三叶草刀纹刀剑乱舞刀纹大图

刀剑乱舞♂用
&&(←本子插图是她&v&)《指环》审神者山城司的人设。松平更偏和风,但山城则是西式派!因为是刚工作+公子哥儿所以私服打扮更潮一点,眼镜ver色气满满!再过几年经历一些沉淀,大概就是穿上西装霹雳无敌帅的类型惹…&///&
&【刀剑乱舞】被讨厌的人(二十六)(主x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把房间里散落的书籍和物品重新放置好之后,一切似乎都和往日无二。
一阵夏风吹过,挂在廊下的风铃响了。
平时的自己不会被这些声音吸引,长谷部随意的一眼扫过。
那是一个很精致的风铃,做成了一只两腿直立的雪人的样子,手里牢牢捧着一颗蓝色的石头。
那只雪人像极了自己和松平在那个只有他们两个的本丸的雪地上堆的那个。
而他手中捧的石头,正是他送给松平的那颗。
松平坐在桌前看着他忙碌完,把他叫过来,递过一张纸给他看。
“这个大概就是新的出征表了,因为没有管理局那边的情报,处于安全考虑,出征的难度和频率我都下调了一下,而远征适当的增加,我们必须通过远征获取一些食物,否则光靠本丸收获的食材不够一年所用。”
“还有御守也不能兑换,但现在已经人手一个了,刀位之前换取了三个还有富裕……”
“你以后制定的出征表比照这个改动吧,如果发现新战场我们再重新改定日程。”
“有什么问题吗?”
“您为何要这么做呢。这里没有你习惯的生活,也没有那边便利的工具,没有您的朋友,甚至连您平时的食物都没有办法提供!如果只是为了保护我的话,您大可以待在现世而不是被关在这个空无一物的时空夹缝里……”
“现世的生活虽然很便捷,但并没有那么吸引我,而且我带了足够的书,还有烟草和酒,这些就足够了。”
“链接虽然可以修复,但时间至少需要一年以上,身为大将我可不能离开自己的职位这么久。”
松平看着长谷部,一字一字的说,“再说,这里也不是‘空无一物’。”
“你并没有那么危险,至少没有你自己想象得那么危险。而且我会听从你的建议在身边放置守卫。”
“那么您现在就应该这么做。”长谷部坚持地说,“我现在为您叫烛台切过来。”
松平在他起身的时候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向背后一扭,在长谷部反射性的转身时松平压了上去,腿也紧紧的别住了他的,两下就让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试试还能动吗。”
长谷部试着挣扎了两下,上身除了手指以外几乎都不能动弹,而小腿在榻榻米上努力蹭着打算跪起来却也被惩罚性的再次狠狠压住。
完全动弹不得的感觉让长谷部觉得不安,但这种不安此刻早就被和松平贴近时的呼吸带来的温度取代了。
于是他卸掉全身的力气,放松了绷紧的身体。
“我知道你没有使出全力挣扎。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虽然不那么可靠,我也不是完全不能自保的人。”
“……您的意思是,会允许我和您独处吗?”
“我会要求你这样做。”
“如果只是要让管理局不能带走你的话,确实可能还有别的办法,但我还想告诉你另一件事——我不会离开,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比起语言来,我觉得这样的行动更容易让你相信。”
松平的吻这一次和温热的呼吸一起落在了后颈上,和以往安抚亲昵的亲吻不同,这次的动作更具有占有的欲望。
如同是要把对方染上自己的味道一样。
伴随着带着暗示性的亲吻,手脚的桎梏也松开了。
“你要的并不是天下,也不是权力和力量。”
“只是很普通的,每个人都会想要,而你之前一直在否定的东西。”
长谷部翻了个身,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恍然间明白有些事情似乎早就发生改变了。
暗堕的前提是有一颗会为自己而跳动的心脏,而让自己有了这颗心脏的人,在它坠入那条黑河之前,用双手捧住了它。
所以他松开了紧握着自己的刀的手指,伸手抱住了松平。
在庭院中央,鹤丸轻巧地踩着太刀溯行者庞大的尸体跳了下来,为了防止大太刀的波及范围过广,这次的清扫主要战斗力是身为太刀的他们,方才和小狐丸合力的一击轻松地穿透了敌人的要害,甚至衣摆上没有沾染血迹和尘土就这样结束了战斗。
“没想到只有这样少量的溯行者啊。”
“只是撕裂了少范围的时空而已,大概也不会掉落太多的敌人进来。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这两天安排大家巡逻一遍本丸吧。”
“厚已经带着其他的短刀去了。”
三日月优雅的收刀发出了笑声,“封闭入口时的声音比想象中阵势还要大呢。”
“在最初听到大将这个计划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鹤丸伸了个懒腰,擦拭干净了刀上的血迹。
在之前的七夕夜晚喝酒的时候,松平拜托给他们几人的正是此事,他如实相告,为了阻止管理局,他要请人暂时破坏掉入口,拜托他们在封闭入口之后处理可能会从裂缝中掉落在本丸的溯行者。
“要跟其他人怎么解释。”
“大家虽然也有些迷惑,但毕竟封闭的只是现世的入口,老实说,和我们的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大关系。他们知道主人没事之后已经放下心来,准备下午的出征和远征了。”
“其他的等大将亲自解释就好了,估计明天的朝会上可以见到他。”
“说起来长谷部君没事吧?”烛台切有些担忧的问。
“他很好,不过今天他大概不会亲自过来了。”药研把食指摆在嘴唇上,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长谷部醒来的时候是在深夜,他看到松平站在廊下,摆弄着那个风铃发出几声寂寞安静的声音。
“烛台切,鹤丸,太郎太刀,和泉守兼定,大俱利伽罗,三日月宗近……请让这些人轮流守护在您的近侧,如果我真的完全失去理智请下命令立刻将我斩杀。”
松平忍不住苦笑起来,他虽然没有想过会听到什么爱恋的语句,但在醒来之后的第一句就如此没有风情,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这是你以臣下身份的谏言吗。”
长谷部起身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是的。”
“那么你不应该在现在说。”
“……如果是我个人的请求呢。”
“那么作为恋人,我不同意。”
恋人两个字让长谷部吃惊了一下,但他发现这两个字所代表的亲密并且唯一的特性非常有诱惑力。
让他无法开口反对。
“何况……本体上的黑斑,似乎再也没有变大过吧。”松平拿起了长谷部的本体,解开了上面缠绕的白布。
“……是。”
松平这样认真的端详着斑驳的刀鞘让长谷部觉得非常羞耻,只能强忍着不去抢回来的冲动,努力说道,“前几天变成了一拳宽窄之后就再也没有变化了。”
“暗堕一般都只需要几小时甚至几天,即使是缓慢的,数日之间黑斑的变化也可以用肉眼辨识,可你的刀身上却没有明显的变化,仿佛是被什么抑制住了。”
“抑制……?”
松平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本体上黑斑变大的速度要比任何有记载的刀剑都要慢。”
“你从今天起会一直都是我的近侍。另外,把你刀上的白布拆下来吧,身为刀剑就要有锋刃于外的凌厉。你依然可以出征,不过不管战绩如何,你都要保证自己和你同队的伙伴平安归来。”
“……是。”
第二天长谷部需要和歌仙换一下今天出征的时间,但出门之后却被青江告知第一部队已经出发了,三日月调换了他和歌仙的位子,今天长谷部只在下午有一场远征。
“在你不在的时候,由三日月来负责人员的调动,主人今早已经发布了命令了。”青江一边说着一边往长谷部身前凑。
长谷部想起青江以前伸进自己衣服里来的爪子,黑下了脸:“喂……你看什么。”
青江在长谷部脖子四周前后左右的寻找了一圈,发现都没有暧昧的红色痕迹,只能沮丧的走了。
回去之后他对乱和宗三抱怨说,“长谷部和大将之间还是纯洁的交往啊,明明已经一起度夜了,脖子上却连吻痕都没有。……你们为什么同情的看着我。”
“青江你果然是童贞吧。”宗三捂着小夜的耳朵,悲悯的看着他。
“什什什么!!”
“以主人的性格,明知道长谷部旦那那么容易害羞,怎么可能在我们能看到的地方留下吻痕啦。”只剩下兄弟两个人的时候,乱笑嘻嘻的凑到了药研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喂喂。”药研用书敲了乱的头一下,“不要议论大将,还有,一期哥听到会哭的。”
乱拖长了声音,“那么刚刚和光忠建议在长谷部旦那的晚饭的白米饭底层加一层红豆饭的又是哪一位啊?”
药研露出了一点恶作剧的笑意,“……要对一期哥保密。”
“不过长谷部对主人要求的贴身保护名单中没有你呢,我以为他很信任你。”乱鼓了鼓嘴。
“但他也清楚我的实力——如果他真的发狂,身为短刀的我也许不能拦住他。
他要的是大将百分之百的安全,所以他要求的人并非是自己信任的人,而是他晓得会尽心守护大将的人——那些人可以为了大将的安全,毫不犹豫的将暗堕的刀剑斩杀。”
“……真的,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吗。”
药研点了点头。“长谷部的状态,什么时候暗堕都不奇怪了。”
“大将封住本丸,也是因为和管理局的人的交涉也已经失败了。”
“不过大概因为有大将在吧,总让人觉得事情不会坏到这个地步。那个人就是一个会让人产生这样安心感的人。”
药研单手撑着头,看着在庭院里陪着五虎退切磋的长谷部,脸上带着笑意,“一切都会变好的。”
抱歉久等了,文章越到结尾就越容易卡……我自己本来就有结局恐惧症,电视剧都不看结局的。
土豆不会写肉,大家请默认【已经做过了】这个事实就可以了。
如果没有意外下一章应该是终章了。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我会努力写完。
攒了一段时间的嘿西!
仍然都是土豆太太@刀剑乱舞♂用&的《被讨厌的人》的相关摸鱼
土豆太太,好[并不能用语言描述土豆太太的好ry
p1是被吹头发的嘿西!我也好想给嘿西吹头发哦……头发细细软软的暖暖的很蓬松的呜呜可爱[住口
p2喵谷部,穿着松平的衬衫的嘿西和松平[松平好难画ry
长谷部某个意义上真的很猫科……他对松平发恶意那段时间[what],真的特别喵…[你
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的嘿西真可爱啊]安详
p3摸摸头,揉揉揉
p4是故作镇定地问松平需要自己做什么的嘿西[然而没画松平[你
p5p6都是被女审抛弃时的长谷部[…]我要抱抱他QAQ
p7喂食长谷部!我也想喂他吃东西哈啊哈[停[就这样探着身子一口口吃完的长谷部,啊,可爱
p8松平拉着长谷部这段好……松平实在是很可靠很厉害的一个人,这段我很心动……
p9想画帅气地挥刀的长谷部……!然后,我不会啊[…]……并没有画出那种傲气的感觉,好遗憾啊……
下次一定要画出来[x
p10松平因为长谷部置队伍和自己于危险中生气的那段……那段嘿西的心理很虐,不好画长了……好痛的[[
看下来自己画的长谷部大多数都处在惊惶的状态[[[[这篇的嘿西太让人心疼了我要抱抱他呜呜
真的很喜欢这篇主压切……!!土豆太太加油啊![打滚
打完这堆字用了三个晚上[出息
&刚看到嗷嗷嗷好喜欢被吹风机吓到那张!&&嘿西咔哇!!!(绕着屋子跳起舞来)
【刀剑乱舞】被讨厌的人(二十五)(主x压切长谷部)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不能成功的话,在自己最后的这段时间,绝对不能靠近主人和他单独相处。
用沁凉的井水仔细地清洁身体之后,长谷部换好衣服,打算独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安静心神。
虽然也很想去工作——他现在恨不得可以立下更多的武勋,可如果现在自己这个状态出去工作的话,大概会错漏百出吧。
于是只好静静的坐着。
不知为何,一直可以平静的心中却像是走马灯一样回放着过去的片段。
并非是自己为世人所知的那段过往,而是自己拥有了人的形态,那一日踏着被雪覆盖的石阶来到伏见山中的时候开始。
沉浸在回忆中的长谷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坐在他对面的松平,吓了一跳。
抱歉,看你好像在思考什么的样子,就觉得有趣没有打扰你。
过来帮个忙吧。
是。习惯性的答应之后长谷部犹豫了一下。
自己应该拒绝的。
主人并非是需要依赖别人的人,他只不过是想要自己不再紧张而已。
而自己就这样一味的贪恋着他的温柔。
在犹豫的时候,脚步却已经跟着松平走到了审神者的小院。
“把这些酒和烟草放到合适的地方吧。”
松平不太擅长收拾房间,他也不太愿意收拾,就像是在那个短暂存在过的本丸一样,所有的东西都被交给长谷部存放或者被他随意摆设了。
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何主人购置了如此数量的酒和烟草。
“如果放到厨房的话大概很难防范次郎等人去偷酒喝,不如就放在我和药研的房间的吧,他储存药草的耳室还有许多空间可以用来储藏酒……就算是我不在,药研也可以警醒的看住它们的。”
松平似乎并不介意长谷部低声加上的后半句话,点点头说,“就这么办吧。”
“烟也放在一起吗。”
长谷部记得刚见到主人的时候他身上时常会有烟草的味道,那种味道有别于他所认知的烟草,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之后也偶尔会闻到他身上有这样的味道,却从来不曾见过他抽。
“不用了,放在仓库里就好。”
“……可是这样或许容易受潮。”
“不能放在你屋子里,你不喜欢那个味道。”松平说,摸了摸长谷部的头,“我去收拾一下自己,要准备仪式了。”
“……是。”
松平看着长谷部一瞬间紧张起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做了什么可笑的事吗。”长谷部停住脚步,有些困惑的问。
“你现在的样子很像是医院里准备打针的孩子。”
“……”忍不住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他的表情上没有恐惧,也不像个孩子。
虽然是透过镜子,但他仍然只是看到了自己眼中的“压切长谷部”。
松平眼中的自己似乎不是这样的。
“如果这个仪式是这么让你觉得恐惧的事情,为什么要去做呢。”
“对不起。”
松平摇摇头没有责怪他,“你可以坚持,但我也有一个命令。”
‘命令’两个字让长谷部重新振作起精神,郑重的低下头应答,“是。”
“无论仪式成功与否,今天你都要留在这里不许离开半步。”
长谷部并没有毫不犹豫的应诺,而是沉默了好久,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过了很久,他艰难的问,“…………您,是知道我的打算才这么说的吗。”
“那么,我也有要求。”
他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到您,包括他自己。
“无论成功与否,长谷部指着那张写着自己名字的樱纸,请您收回允许我走进这里的权力。”
“平时您尽量留在现世的家中处理工作,命令由近侍向我等传达即刻。如果要进入本丸,请一定选择可靠的人守护在您身边。”
“否则即使是违抗您的命令……我也要立刻离开。”
“对着主人提出这样多要求,真是越来越大胆啊。”
“是您告诉我我有这样的权力的。”
长谷部抬起头郑重而认真的直视着他的主人,那双一直用理智和矜持武装起来的眼睛里如今已经被另一种感情所占满。
在沉默的房间中,时间也跟着停滞了一般死寂。
过了半响,松平的声音打破了静默,“管理局的人想要带走你,他们当中的强硬派甚至要直接进入本丸强行将你回收。”
终于明白这几天为何松平一直不在本丸,长谷部声音干涩得挤不出声音来。
他无法想象讨厌麻烦的松平是怎样一次一次拒绝那些人的要求的。
只是为了自己。
如果自己早一点消失就好了——
“这是我对他们的回答,也是对你的——我不会走,也不会允许你离开。”
像是回应着松平的话,一声炸裂响彻了天际。
长谷部在强烈的摇晃到来之前就冲到松平面前把他死死的护住。
伴随着摇晃书籍纷纷落下,天上划过如同闪电一样的红色异光,还有刺耳的撕裂之声,如同什么被扯断一样。
甚至还有,溯行者的长啸。
这里从未有过如此异状,他们所在的时空在松平到来之后从未间断讨伐,不可能会有敌人强大到能够入侵到本丸。
可在耳力所及之处,确实听到了短兵相接的声音。
长谷部解开了束在刀上的白布,守在松平身边寸步不离。
可松平似乎并不惊慌。
在摇晃停止之后不多时,药研匀称不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他的声音来到了房间外。
“只有三个敌人因为时空扭曲掉落在本丸里,已经被大家合力解决了,其他所有人都按照您的吩咐待在房间里,所以没有人受伤。”前来报告的药研看了一眼惊疑未定的长谷部,对松平行了一礼之后合上了拉门笑着退下了。
“我让青木帮忙,切断了本丸和现世的连接。”
“!!!!!”
一瞬间,长谷部似乎没有明白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下一秒反应过来之后,他猛地冲到了后院——那个本来应该有一扇被紫藤遮盖的小门的地方,如今成了被波纹状的光圈笼罩的一团废墟。
这是唯一的通路。
他不能让主人留在这里。
不能让他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他切断了通路,就算是有危险也无法离开,没有办法回到他熟悉的世界……
这一切只是为了自己不被管理局的人带走。
为了保护那个可能会杀了他的自己。
犯错的并不是松平。
却要他来付出代价。
长谷部跪在地上拼命想把堆积在入口的石头搬开。可他的手甚至不能触碰到那些光,就会被狠狠的弹开。
他试了一次又一次。
甚至拔出剑,向着废墟斩劈,可刀尖却一次一次的碰在那些光斑上,刀身因为震荡发出悲鸣甚至出现了裂痕。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管理局还有另一条可以进入本丸的通路——”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个出口的长谷部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水,一边说着一边疾步往外走。
“那里一样被封死了。”松平拉住了他,“否则他们仍然可以进来。”
最后一点希望被打碎的长谷部猛地转过头来,赤红了眼睛的他狠狠的拽住了松平的领子,用嘶哑着的声音对他说,“我不需要你为我这么做!!!!!!!!!”
“这和你的‘需要’无关,是我的意志。你无法干涉我想要为你做什么。”松平仍然平静的笑着,张开手臂抱住了还在发抖的长谷部。
“这不是审神者应该做的……”
“确实。”松平坦然的回答,“如果权衡考虑的话,身为审神者的我应该放弃你。”
“那为什么……”
“我说过不会做伤害你的事。这个承诺会优先一切,包括身为审神者的立场。”松平低下头,在极近的距离下,两人的呼吸都贴紧在一起,松平温热的嘴唇轻轻擦过了他的眼角,长谷部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原来刚刚自己脸上的水并不是汗,而是眼泪。
从未哭泣的刀剑有些茫然的看着低落在自己手心还带着温度的水珠。
他并没有觉得疼,也没有悲伤和愤怒,可是却无法阻止眼中那些无色的水聚集盈满掉落。
“当人聚集了太多的感情无法承担的时候,就会流泪。”面对长谷部的疑惑,松平给出了解释。
“在我看来,因为害怕再度失去,因为怕受到伤害,因为太过重视而无法相信别人,并非是暗堕,而是另一种改变——你们拥有了人的身体,也学会了人的思考,那么终将你们会拥有和人类一样的感情和灵魂。”
“你只是爱上了一个同样爱着你的人而已。”
&最近一直刷不开lofterQAQ这几天移动工具变成车了,没有火车无法填坑QAQ所以现在才更
堆雪人!嗷!长谷部好可爱!?
&&给土豆太太《被讨厌的人》的条漫……![蹦哒虽然真的很草[…]是堆雪人那一段的[xxx还有一部分的摸鱼在家里!晚上回家再发发!希望土豆会喜欢[打滚
……好担心看不看得清啊
要上课了,回家继续[x
……诶,在学校的时候没有艾特上啊【orzzz
【刀剑乱舞】被讨厌的人(二十四)(主x压切长谷部)
【拉着那个人,同我一起坠入黑暗中吧。】
【那个人。】
【——松平狩矢——】
长谷部骤然从梦中惊醒过来,确认了自己没有在梦中不小心将主人的真名说出之后悄悄松了口气,睡在另一边的药研的呼吸声依然轻而长,
似乎没有被自己吵醒。
一切美好的东西,到自己这里都被无尽的贪婪浸染成了黑色。
即使是被主人视为特殊的存在,自己仍然不能满足。
甚至还做了把松平一起拉入那条黑色的河中的梦。
他想要独占那个人的温柔。
那个人的声音,目光,摸在他头上的手的温度……一切。
在夏天的夜风中长谷部仍然止不住发抖。
他对松平来说是危险的存在。
自己消失对他来说才是安全的。
但是,或许一切还有转机,至少,至少让他在三天后再试最后一次。
从最初开始,自己的本体在松平手中无法露出锋刃之时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一把逐渐被黑暗吞噬的刀剑,在他最后的时间里遇到了光芒。
那么自己作为刀剑存在的意义就是将主人带到了这个本丸。
但他很快觉得这种想法太过自大,以松平的优秀让他在哪一个本丸都可以游刃有余。
而自己对于他的特殊,则是松平现在唯一的弱点和缺点。
自己在接下来有限的时间内尽可能的帮助他,同时不要接近他。
如果三日之后自己的契约能够成功的话,即使无法阻止自己的结局,至少可以以他的刀剑的身份死去。
从定下契约之日开始,一直都是鹤丸近侍的日子,松平又频频出门,在加上长谷部的刻意躲避,两个人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
今天他负责田地的内番,在小狐丸期待的目光下,他在刚收获完的地上撒了大豆的种子。
正午刚过,今天负责做饭的大俱利伽罗找到他,端着主人的食物。
“你把食物放在他桌子上吧。”
犹豫了一下之后,长谷部摇了摇头,“鹤丸呢。”
“找不到人。”
“……你早就注意到门上的樱纸了吧。”
“啊。”大俱利伽罗简短的肯定了。
“上次的事情,抱歉。”
大俱利伽罗轻轻的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带着催促再次把托盘递给他。
“……我不能去。”深吸了口气,长谷部下定了决心,“我可能随时会暗堕。”
听到这两个字之后,大俱利伽罗的眉头皱了起来,却没有露出吃惊的神色。
“……”良久的沉默以后,他转身离开,“我去找鹤丸。”
光忠和药研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但他们仍然如常的对待自己。
周围人态度让他暗暗松了口气。
这样是最好的。
他不擅长道别。
——————
“想必您已经知道我们今日的来意了。”
在清早造访了松平在山中的居所的,是三个时空管理局的工作人员。
和青木不同,他们隶属于时空管理局中另一个部门——刀剑回收部。
这是他们这周第五次到访,连续的,并且不顾松平的拒绝。
这一次他们甚至直接带来了捕捉刀剑用的器具和束缚刀剑用的锁链。看到松平身边并没有近侍刀的身影,几个人的态度更加强硬起来。
“为了您的安全考虑,我们希望能够交出压切长谷部。作为对您的补偿,我们会给您五十倍于他刀解之后的资源和相当数量的依赖札。”
“据我所知,管理局官方现在并没有给出对如何判定暗堕症状和回收有该项症状刀剑的文件。”
“因为有太多像您这样过于心软的人存在啊。”其中一个不无嘲讽的笑着说。
松平不置可否地沉默起身,那三个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其中为首的人还在继续说,“这次我们来也是得到高层的同意的,他们也希望您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
“把刀剑视作和自己一样的生命体,在很多新人审神者中是有这样的想法的,但等到年头久了就会习惯了——在你把他们一次次送上战场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把他们视作工具了。”
“就算您这次拒绝我们,我们还是会不断的来拜访您,直到最后通牒那天——或者您在那一天之前就会被停职。”
“不管怎样,您都无法继续保护那把刀的。”
说完这句话的人抬起头,在对视上松平目光的瞬间慌张地倒退了一步,心虚的别开了眼睛。
眼前这个人并没有恼羞成怒或者因为实力悬殊而妥协。
他的目光很平静。
但那却又让人恐惧。
他们早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松平在这件事上的坚持,但他们仍然认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和一点强硬的态度加上一点物质的诱惑能让他妥协。
刚刚的一瞬间让他认识到自己想法的浅薄。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交出长谷部的打算。
而他们的一再来访已经让他改变了什么。
他刚才的目光,已经不是在看着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我知道你们的来意了,现在我来告诉你们我的决定。”
在随着松平话音说出之时,一个身影悄然的到了三人的背后。
为首的一个人在摔倒在地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而另外两个人在反应过来想要逃跑的时候,却也被松平轻易地一手一个的捉住,用他们带来的准备对付长谷部的电击枪将他们放倒在地。
“像你这种人,只配用这样的姿势和大将讲话。”药研用膝盖用力抵着那个人的背,让他不得不跪了下去,脸贴着地来回的扭蹭。
“混蛋你是谁——!”忽然在拼命挣扎的人停住了所有动作,像是被钉住的标本一样不动了。
因为药研手中拿着的短刀的刀尖正垂直着抵在他的头顶上。
和刚刚隐藏着气息不同,此刻药研藤四郎散发出的杀气从森寒的刀尖上渐渐流入他的四肢百骸。
像是被蛇注入了毒液的老鼠一样,他整个人因为恐惧而僵直地抽搐起来,发出尖锐和短促的单音。
药研笑着弯下腰,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个人背上,听到他狼狈的惨叫声,贴在那个人耳边轻声说,
“我很好奇——如果我这把刀齐柄捅进去的话,刀尖会不会从你的嘴里冒出来?”
“你……不能杀我!刀剑杀人的话是要被刀解的。就连你的主人都要被牵连!”
“首先要找到尸体才行,不是吗。”
三个人齐齐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没有笑但似乎也没有生气,用仿佛在和他们讨论的语气说着让恐怖的句子。
“要知道没有生命的物体是可以进入时空缝隙到达本丸的。”
“至于把你们埋在哪个战场,就要看我当天的出征安排了。”
——————
“如果你们以后继续找大将麻烦的话……现世三个小时的限制大概不够,不过我有自信在时空管理局找到我之前找到你们其中比较倒霉的一个。”药研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另外两个人。
松平的策略很明确。适合暗杀的短刀拥有高隐蔽性,一些失踪的短刀至今尚未被找到。
更何况是一把得到主人授意的刀剑,可以利用主人所拥有的汽车移动的话,它们可以很快到达自己的家门口——甚至快到时空管理局都来不及发出警报。
哪怕就算是被捉到,松平也只是损失了一把要多少替换都有的短刀,而自己的性命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是非常切实有效的威胁。
于是三个人低下了头。
“希望这个能够帮你们交差。”
松平把一把装在盒子中已经破坏得只剩下碎片的刀剑推到三人面前。
“这是……”
“这是长谷部,就在刚刚他被刀解了然后碎成了碎片。”
“!!每一星期管理局都会更新刀剑的数据!你瞒不了的!”
“你会被拆穿的!”
叫嚣着的几个人在松平沉默的注视之下,收下了那个盒子。
“我们不能保证你能瞒多久。”
“没关系。”
“这样真的好吗。”目送着三个人带着盒子狼狈的离开的药研收敛了眼中的杀气,变回了平时的模样,“他们会记恨大将吧。”
“没关系。”松平笑了,“不要去试图去和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听你说话的人讲道理。”
“比起语言,有时手和脚也可以表达自己的意志。这种程度足够他们做噩梦了。虽然不会变回好人,但做坏人时会收敛一些了。”
“对他们来说,这个威胁会一直有效,只要这个本丸还存在,不管我是不是这里的审神者,他们都会存有顾忌。”
“可是即使只是没有化形的刀,交给他们也是让人觉得不快的事啊。”
“那把吗?是之前旅游时买的模造刀。”
药研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然后笑了,“如果让他们发现大将对待刀剑珍而重之的态度的话,以牺牲我为前提的这个威胁就要不成立了吧。”
“所以要保密啊。”松平对药研笑了一下,“去准备茶吧,我的客人要来了。”
青木到访是在这之后的一个小时。
听到松平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事之后他也显得很高兴。
“管理局中有两个完全对立的派别,一派主张管理局需要清理黑暗本丸,并且介入审神者刀解已经化作人形的刀剑的事件。而另一派则更激进的认为应该加强对刀剑的管理,管理局应该拥有越过审神者直接处罚或者处死刀剑的权力。
大多数的审神者和工作人员支持的是前者,但后者一直想用暗堕之后攻击审神者作为他们的论据,所以他们这次非常想要正在暗堕中的长谷部来作为他们理论的支持。
可以想见他们回收长谷部之后会对他做些什么,为了证明暗堕之后的刀剑有攻击性,他们一定会不择手段的让他发狂的。
刀剑回收部门本来就是激进派的根据地,他们的做法已经严重超越情理和法度,是该有人让他们明白一下自己的立场了。”
药研为两个人端上了茶,然后对青木说了一句请用。
有些受宠若惊的喝了一口茶之后,青木严肃了表情,对松平说。
“我回去之后再认真统计了一下暗堕的数据,再拜访了几个和你一样拥有不能契约刀剑的本丸,以我的观点和对他们短时间的接触来看,他们大多数人都是作为审神者不够能让刀剑信任造成的问题,只有一个人和你的情况差不多。
他因为一些原因接手了一把黑暗本丸的鹤丸国永,审神者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那把刀始终无法信任他,几乎拖了一年半左右最近才契约成功,不过那把鹤丸身上并没有出现过暗堕的迹象。
对不起前辈,我无法证明在逐渐暗堕的刀剑是可能被治愈的。
你所希望的长谷部可以好转痊愈,在目前只能是一个希望,而且从概率上来讲并不乐观。”
“我倒是有个好消息,松平从旁边拿来了一份文件,这是你上周带给我的管理局初期可公开档案中我找到了一份审神者关于刀剑本体异常的报告书。”
“那些复印件足足有六个箱子,前辈你一周的时间就都看完了吗。”
“啊,有一种在七天之内读完了两年份的阅读量的疲惫感。松平苦笑了一下,不过还是有价值的。这份报告中和我的情况有点相似,他的某一把刀出现了暗堕的迹象,但当时因为还是管理局创立初期,甚至连暗堕这个词都没有被广泛使用,加上没有后续的报告,这个异常报告就被你们搁置在了已解决的文件中。”
“那个审神者深居简出,这两天我试了很多手段都没有办法联络到他,但我查到了他的刀剑拥有数量记录。”
“虽然不能看到他出现暗堕的那把刀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数字上来说他拥有的刀剑数量一直是上升状态。”
“即使是刀解一把人形态的刀之后立刻唤醒另一把,在数量上也会出现一次减少之后持平。”
“也就是说……”青木的眼中绽放出光芒。
“他的本丸没有发生过减员——那把刀现在还活着。剩下的就要拜托你去调查了。”松平笑着把文件推给青木,“希望一年后再见面时,我这里的结论和你得出的结论是一样的。”
“但前辈,你还可以有别的做法……至少,你不用留在那里。——那里太危险了,你不是说过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拼命”去争取的。”
“你已经为他做了很多了。”
“他确实是我成为审神者的契机,但并非是全部原因,我成为审神者的决定也不全都是为了他。”
“那么你现在的决定又是为了什么?”
松平把玩着那块蓝色的石头,目光中带着温和的笑了,“这次的决定是百分之百的为了他一个人。”
在宾馆&第二更
药研好帅!&&
【刀剑乱舞】被讨厌的人(二十三)(主x压切长谷部)
因为最初的惊讶和从未离主人这么近,长谷部在整个亲吻的过程中都睁大了眼睛。
此刻通过嘴唇传递来的温度并非只是温柔,松平扣住自己后脑的宽大的手掌让他不能移动分毫,这种将自己完全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的感觉让他本能的觉得不安,但很快这份不安也被松平另一只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安抚了。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像是拥抱一样,但和能够发生在朋友间的拥抱不同,这样的行为似乎非常亲密的。
特殊并且唯一的。
不知道自己在存活的这段时间里,还能不能得到这样的奖励。
主人说过这个奖励是特殊的,但在自己消失之后,是否下一任的压切长谷部也会得到这份特殊呢。
光是想象一下,内心的焦灼就让他紧握住了刀柄。
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愿望,脑子中似乎如同木灵之音在回荡一般,独占这份温柔。
让这个人,这双手,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和松平的意志无关……
“长谷部。”
忽然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长谷部打了个寒战。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的握着刀柄,手指用力得已经发白,每个关节都像是要被这份感情压抑得犹如要折断一样。
让自己坠入黑暗中的,正是这种自私的感情。
刀剑不能拥有的东西。
当为了自我而无视主人的意志的时候,就是一切迷乱的开始。
他不能这样做。
不能为了自己的妄念强加在他的主人身上,禁锢他的自由。
也不能为了多在他身边停留一刻,就罔顾自己可能会对他造成的危险。
——于是他后退了一步。
必须是足够安全的距离。
他一步一步退到了这个房间的角落,和站在正中的松平离了很远的距离,看起来像是个被处罚的孩子,有点可笑。
可松平没有笑,只是很安静的看着他。
长谷部知道无论自己在哪里松平都能找到自己,就像之前的宴会上,虽然有那么多的人,但他仍然看到了自己从次郎的手中保护了那三瓶酒一样。
“我……非常想要可以随时留在您身边的权利。”
长谷部每句话间隔的时间都很长,仿佛在强烈的压抑着什么。
松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静并且耐心地等待着。
必须要告诉他真实。
即使会被厌恶。
长谷部用手指解开了缠绕在本体上的白布,他的手指因为刚才用力过度有些颤抖得不听使唤,在白布被揭开之后,他艰难的把刀鞘露了出来,把自己最丑陋的秘密展示了出来。
只有这样,才能说服松平提防自己。
“但是如您所见,我能留在您身边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请您原谅我即使在可能让你陷入危险的情况下仍然想留在您身边的想法。”
“但我可以保证我现在还能控制自己。”
“在我觉得一切要失控之前,我会结束自己的。”
“请您……不用担心。”
长谷部跪坐在地上说完了这些话。
他希望松平可以再给自己一些时间。
最好是更多的工作,这样自己可以再多为他做一点事情。
要是有新的刀剑出现就好了,这样自己可以为他带来一把刀,填补自己将来的空缺。
在沉默中,他听到松平向自己走来的声音。
不能再靠近了。
可是那个脚步声并没有停下,于是长谷部慌乱的捡起地上的白布,胡乱用力的缠在自己的刀鞘之上,手指无意接触到黑污时带来的疼痛也无暇顾及,只是必须要快一点,把这把刀变得安全一点。
但有一只手阻止了他。
松平握住了他的刀鞘,把它从长谷部的手中用力拿了过来。
“我不是一个轻易发怒的人。”
“但因为你的事情发怒,已经是第三次了。”
“……非常抱歉。”
松平抚摸着刀剑,包括那块已经被染成黑色的部分。
在这部分被碰到的时候,长谷部有一种松平的手直接触碰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
“长谷部,我会是你最后一个主人。”
“我不会允许你消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如果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哪怕你被刀解成碎屑,我都会把它带在我的身边,和我的白骨一起葬入坟墓。”
松平蹲下身,看着缩在角落中退无可退的长谷部,慢慢靠近,离得很近的时候在他的眼睛旁边轻轻吹了口气,在那双眼睛因为本能而闭上的时候,再次亲吻了他。
“独占不是你一个人才有的感情。”
——————
长谷部再一次来到审神者的小院是在傍晚时分,因为松平离开了本丸一阵没有赶上吃晚饭的时间,所以药研把做好的食物交给了长谷部让他送过去。
鹤丸旦那去审查内番了,所以就拜托你了啊长谷部旦那。这么说着的药研似乎是早就发现了贴在门上樱纸的秘密,但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丝毫介意的样子,只是在长谷部出门的时候说,里面的另一份是你的,刚刚你也没有吃饭吧。那么估计只有大将才能命令你好好吃饭了。
“请让我试一次契约。”在吃完饭后,长谷部郑重的对松平请求。
“……现在并不是你的近侍任期。”
“我知道,可是请求您……无论如何,我想最后试一次……我想以您的刀的身份站在您的身边。”
“……我明白了。”松平很少会改变自己的决定,但他发现自己无法无视长谷部的请求。
“现在的你的状态并不适合订立契约。”
订立契约时要求审神者和刀剑的心境都要平和。
“您认为…我会因为前一次的失败而恐惧吗。”
松平点点头,“人都会恐惧,我也会。”
“已经被赐予了人的身体的你也是,长谷部。”
“不过我需要你记住一点——即使失败了也并不可怕,我不会对你失望,也不会允许你对自己失望。”
“……是。”长谷部低下头,像是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感情,紧紧咬着嘴唇。
“至于你对我的感情……我从未怀疑过。”
松平笑着拿起那把已经被黑污浸染的刀,“证据就在这里。”他指着上面一层层死死缠绕的白布。
温柔笨拙的人啊,是怎样的感情才能让这样一个骄傲的刀剑小心的提防着他自己?
松平叹了口气,希望自己做的事情能够回报这份感情的万分之一。
“那么三日后的正午吧。”
在长谷部离开房间的时候松平拉住了他,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这是这一天的第三个吻。
长谷部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疑惑也有些高兴,“我做了什么值得被奖励的事情了吗。”
“这是对我自己的奖励。”松平笑着回答。
在宾馆敲出的一章。
回帖估计要稍微等等,我先出门去啦~~~~get了点儿的萌图整个人都鸡血了!
去菜地偷懒的鹤丸表示我才不当电灯泡。
以及现在的长谷部还没有学会接吻的时候应该闭上眼睛这件事ry
好点儿!松平超帅!》《!嘿西蹭蹭蹭!
喂给土豆豆&&的魔性主压切!
审神者是她文里的松平!十分帅气可靠的审!黑西!幸福!
文走/post/1d1d293a_7392934,肥肠好看!里面对黑西的心理描写特别细腻!一个看透全局的审,和一个内心纠结的黑西!让人欲罢不能!每天都想抓着土豆更十章!!【蹬腿儿
【刀剑乱舞】被讨厌的人(二十二)(主x压切长谷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揉了揉被阳光刺痛的眼睛,长谷部看到药研坐在他身边,一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书一边打哈欠。
自己已经记不清昨晚的事,但印象中是在光忠的房间喝酒,因为最近心情烦闷所以不知不觉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过了界限,等到意识到自己喝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再之后的记忆就……
想到松平说过迟一点也会过来,长谷部眼前一阵发黑。
哦呀呀,旦那醒了?醒酒的药我已经给你煮好了,来喝下去吧。
“昨天主人来过吗?”长谷部忍耐着头痛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洗漱。
“啊,不过那个时候旦那已经喝醉了。”
果然……居然让主人看到自己这么失态的一面。“我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情吗……”
“你只是趴在桌子上从头睡到尾。连大将都说没有见到过喝醉之后如此安静的人呢。”
“……是你把我送回房间的吧,麻烦你了。”
“道谢的话请跟大将说吧。毕竟最后是大将送你回房间的啊。”
“………………。”
“说起来,刚刚大将还来找你。”
长谷部一下子转过身来,“!!你怎么不叫醒我,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小时之前吧,他看你还在睡,就让我转告你,醒了就到他那里去一趟。”
长谷部急匆匆的开始穿衣整理,宿醉的头疼得厉害,偏偏药研还盘着手坐在地上笑着看戏的样子。
现在看天色,早就过了近侍起身的时候了,自己居然还……
等等,已经过了七日,现在的近侍已经是鹤丸了。
“……鹤丸呢。”
“已经过去侍奉了。明明昨天喝到很晚今天却要起个大早,我见到他的时候一边打着哈欠说是要去大将的屋子里继续睡懒觉呢。”
“不过近侍第一天的工作想来繁重,想必大将叫你过去是想要旦那你来帮帮他吧。”
还有厨房的工作要忙的药研离开之后,长谷部在站起来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放在身边的本体。
他被刀鞘上的黑污吸引了视线。
那一块黑色的污渍自从自己发现开始就一直在擦拭,但无论怎样都擦拭不掉,原以为是沾到了敌人的血迹才会留下的痕迹,但他问了光忠他们,似乎也没有这样的事情。
而如今,那块并不起眼的黑色污渍变大了。
几乎覆盖了整个一截刀身,有手掌四分之一大小。
他用手指碰了一下那块黑污,立刻浑身的皮肤像是被烫到一样疼痛。
一旁放置的镜子中的自己和往日并无分别,但皮肉之下的东西恐怕已经和这把本体一样开始腐坏了吧。
这具依附刀而生的身体,大概还能在坚持多久呢。
他从柜子里找出了包扎伤口用的白布把刀身紧紧的裹住,在刀柄和刀鞘之间来回缠绕了很多次,保证刀不会被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轻易拔出之后,再次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刀走出了房间。
他不惧怕死亡。
他还有一点时间。
也只想再要一点时间。
药研走进厨房,和今天当值的小狐丸打过招呼。
光忠也在那里帮忙,膳食的担当不像内番一样会每个人都轮到,大概是七天轮到一次的频率,但最近因为长谷部生病的关系,光忠会亲自给他做一些好吃的送过去。
“长谷部殿下如何?”
“已经醒了,往大将那边去了…”
“长谷部君自己察觉到了吗。”
“应该是察觉到了,毕竟最近发生了那么多异常。”药研叹了口气,“可是他反应很平静。”
“这是我最无法理解他的地方,这么严重的事至少要告诉我们,毕竟有可能明天,或者后天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听到都十分难过的事,长谷部殿下和主人却很平静……”
“他珍惜的,大概就是这种日常吧。”药研想了想回答,“虽然是很火大的思考方式,不过长谷部旦那大概想的就是,这种事‘没有必要’让大家知道吧。”
“很像他能做出来的事,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恨不得揍他一拳。”光忠捏紧了拳头。
“但是主人说要我们也装作不知情,用平常的态度去对待他。”
“所以说大将太宠着他了。本来应该由他自己面对的局面大将全都替他设想好了。”带着抱怨的语气苦笑起来的药研看着审神者小院的方向,“身为付丧神的我们,应该对着那一位神明祈求奇迹呢。”
长谷部站在小院中,看着那个自己无法再次进入的房子,才切实的体会到了七天的时间已经过去。
已经结束了。
自己恐怕撑不到下一次担任近侍的时候了。
明明这七天除了惹主人发怒被禁足以外,什么事情都为主人做。
除了那块石头。
鹤丸正搬着一堆的文件从旁边走来,一边耷拉着脸一边轻易的迈步走入了那个房间,在看到自己时,还抬手打了一下招呼,那句早上好夹在哈欠声中模糊得让人火大。
身为近侍却完全不讲究礼节。
“长谷部来了吗。”
听到松平的声音,长谷部整肃了一下自己的精神,扬声道,“是,我在这里。”
“进来吧,正好有东西要给你看。”
“……是。”
刚才鹤丸可以自由的进出松平的房间,就证明贴在门口的樱纸上的名字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名字了。
那么如果这时自己强行进入的张有结界的房间的话……想起第一次被前主人叫去的时候,自己毫不知情的撞在结界上,顿时感觉犹如被刀刃割裂一样疼痛,被弹退几步不能动弹。
他本能的想到,是对自己昨晚醉酒的惩罚吗,还是禁足的惩罚没有结束……或者只是审神者单纯的想要看自己出丑……
狠狠的摇了摇头之后,长谷部意识到自己刚刚又差点陷入那个泥沼之中。
他的主人不会这样做。
他不会伤害我。
【我不会下一个会伤害到你的命令,我不会故意去做会伤害到你的事情。】
松平的话渐渐驱散了其他的声音,
可以吗,这样信任这个人。
不去防御可能到来的疼痛和伤害吗。
那样自己可能因为毫无防备而崩溃。
信任他吗。
不是不惧怕伤害,而是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他就在那里。
等着自己。
这一次不要犹豫。
并不是因为这是一个命令自己要不计代价的完成,而是要相信这个命令不会伤害到自己。
“鹤丸,你先退下吧。”
长谷部往前走了一步,和离去的鹤丸擦身而过。
从自己的位置到松平坐在的桌前,这段距离自己需要走五步。
他这次没有停下来,在闭着眼睛走完第七步的时候,自己的脚已经踏足于房间之内。
伴随着难以掩饰的惊讶,长谷部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应该已经过了七天……”
松平但笑不语,指了指他身后的门上。
顺着松平手指的方向,长谷部看到门上的樱纸,有一张写着如今近侍鹤丸国永的名字,而在它的旁边,有一张稍微显得旧一点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这是从上个本丸偷偷带来的,我跟青木说我弄丢了它——这是我的老毛病,他不得不信。”
“我需要认识熟悉每一把刀剑,否则我无法完全的指挥命令他们,所以我更替了近侍。”
“但那张写着你名字的樱纸,从我们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开始,它就一直贴在那里。”
“你如果愿意走进来的话,就会发现这个秘密了。”
“也许你哪一天你会自己发现它,不过也许对于你来说确实太难了。”
长谷部想起来之前大俱利伽罗对自己说,让自己亲自把依赖札送给主人。
原来是这个缘故。
从一开始……这里就有自己的名字。
自己一直都可以待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
“你是特殊的,长谷部,从一开始就是。”
“如果没有你出现,我也不会以一个审神者的身份站在这里。”
“鹤丸近侍结束之后所有人就都当过一次了,之后你会是我的近侍,这次我不打算变更了。”
“好了。”松平拍拍长谷部的头,“今天的长谷部可以走到这里,做得很好。”
“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特殊的……”长谷部不晓得应该怎么表达出自己的意思,他再次张开了口,却只是有些笨拙的把刚才的词又重复了一遍。
——特殊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奖励。
只花了片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的松平笑了起来,他伸出手把长谷部抱在怀里,然后低头在他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吻。
最近可能会更新频率变慢,因为要出门去玩耍0w0只能晚上到宾馆看看能不能码字……(捂脸)
【刀剑乱舞】被讨厌的人(二十一)(主x压切长谷部)
因为松平的严令,所以长谷部一直都待在松平的房间休息,这两天什么都不做只有看看书的生活让长谷部觉得非常坐立不安。
茶水是松平亲自沏的,就连食物都是光忠一日三餐的亲自送到小院内的廊下,还有降暑的甜品和水果。然后再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询问,长谷部君还想吃点什么。
近侍的工作内容并不是一日三餐加上点心的进食和无所事事的看书还有睡觉。
但这是他能做的全部。
一旦他打算帮忙松平处理文件的时候就会被笔杆敲头,“好好躺着,这是命令。”
“可是我想帮您做点什么。”吃过了晚饭之后,长谷部终于忍不住对松平说,“我已经没事了,就算不能出征也至少让我帮您处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难得的反驳让松平愣了片刻,然后在长谷部为自己的无礼道歉之前松平笑着扔了一本书过去。
那么念这个吧。
念出来吗。
啊,你的声音很好听,比起借着烛火看书,这样听着更加惬意。
是,长谷部翻开了书。
从哪里开始呢。
我刚刚加了书签的地方,从之后的那一页开始吧。松平也扔下了笔趴在桌子上,听听长谷部念的小说,我也正好休息一下。
长谷部吸了口气,翻了一页书之后以阅读战报的声音朗声念出了之后的假名:“亲爱的,你猎获的狐狸可真是可爱,留下这只狐狸的毛皮做一件小皮袄吧,要知道到了这条河再度盈满雨水的季节,你,你就要成为父亲了。”
“咳咳咳咳——”松平呛了一口茶,趴在桌子上闷声笑了起来。
“………………。”长谷部窘迫地停了下来。
“抱歉,我想这个故事女主人公的惊喜告白也吓到我了,上一页他们还在讨论进城贩卖毛皮的事,我没想到是这样的台词……”说道这里松平又笑了起来。
长谷部想起了自己被前主人穿上过女人的衣饰,然后她看着自己哈哈大笑。
那是很糟糕的回忆,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但现在却不同。
虽然有一种被戏弄了感觉,但从未见过松平这样笑的长谷部却也有一种跟着笑起来的感觉。
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因为自己。
松平没有让长谷部继续读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马上就要到七夕了呢。”
长谷部记得那个日期,并不是因为那是个自己毫不在意的节日,而是那天是自己七天近侍的最后之期,“……您那边的世界想必一定很热闹吧。”
“啊,我所在的居所,可以看到远处神社点起红色的灯笼,一直绵延到神社所在的山顶。花火大会也会一如往昔的举办吧。”
“您会去吗。”
“明年吧。”松平拨开了长谷部的前发,看着他藤色的眼睛,“原本想带你去看看,可你还在生病呢。”
“我已经好了。”
“啊不对,你还有禁足呢。”
“……非常抱歉。”
“既然这样,找光忠他们去喝酒好了。不用大摆宴会,让众人随意和自己亲密的人在一处小酌就是了。至于我们这里,就让光忠和鹤丸他们过来,大家一起喝酒吧。用你上次保护下来的酒。”
“……您看到了?”长谷部虽然在宴会的转天托三日月把保护下来的三瓶酒交还给了松平,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你在酒宴上拼命从次郎那里抢回酒瓶子的样子吗。”松平笑着回味,“能从大太刀手中抢回东西,你的力气也不小啊。”
当时有那么多人,可主人却看到了自己。
这个认知让长谷部高兴地低下了头。
“因为我要看着你禁足,所以酒会你也要才行,不过不能喝太多。这一点我想我不说,光忠也会管束你的。”
但当七夕的晚上,松平因为要去每一处正在小酌的刀剑们房间中喝上一杯,晚一步到达光忠几个人的房间时,先他来到这里的长谷部却已经醉倒在桌子上了。
“我让你们尽情喝,可是没让你们灌醉他啊。”
鹤丸笑着摆摆手,这您可就妄下冤罪了,长谷部的酒量不行而已。
光忠也有些尴尬的道歉,“因为长谷部君从来没有多喝过酒,所以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我还没来得及拦他就醉倒了。”
“虽然之前有劝酒,但之后的几杯都是他自己喝的。”大俱利伽罗也说。
“哈&哈&哈,酒量浅薄的人也有可爱之处啊。”三日月用袖子遮着嘴角笑了起来。
喝醉之后的长谷部只是安静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觉的时候还不自觉的皱着眉头,好像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松平伸手在他的眉间揉了片刻,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拽住不放了。
小狐丸也笑了起来,看来长谷部殿下虽然醉得厉害但是还是能辨认出主人的啊。
松平也笑着并未抽出手来,只是单只手接过了药研递来的酒盏,喝了一口,正色说道,“今天叫大家过来,并非只是为了饮酒。有一件事希望拜托在坐的各位。”
“不能让所有人知道,只召唤了我等前来,却又是如此郑重的拜托……”三日月笑着放下了酒盏,“那么身为臣下承蒙您照顾许久的我们,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啊。”
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整肃了神色。
“是关于长谷部的事情。”
——————
七夕转天的会面松平并未带着近侍来到自己现世的家中,据说是新更换的近侍鹤丸还有许多工作要处理的关系。
如果是往日的自己大概会大叹可惜吧,毕竟是近距离观赏皇家御物的机会,但今天的青木也没有什么心情。
他先是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又说了最近因为有工作人员的人工疏忽导致本丸和现世的连接被切断的事故。
松平也只是默默地听着,并没有任何评论。
“关于几天前您询问的事…本体上像是腐朽一样污迹,还有他最近的种种表现和发烧的情况,加上他已经在这个本丸半年有余却仍无法契约这些种种加起来,”青木吸了口气,有些艰难的说“是暗堕,已经毫无怀疑了。”
这句话的句尾被遮盖在蝉鸣声中,松平良久不语,只是在手中把玩着那块蓝色的石头。
被庭院中郁郁葱葱的绿树过滤过的阳光已经失去了夏日的温度,只有浅色的光斑驳着投在了两人所在的室内。
“真是一块漂亮的宝石呢。”
“谈不上宝石,只是一块石头罢了。”
青木从松平提到这块石头时嘴边不自觉的挂起的微笑中察觉到了什么,他觉得憎恶现在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以这样一个身份,他没有必要说出接下来那些残忍的句子。
“把他交给我们吧。”
“……这是最后通牒了吗。”
“暗堕往往只要几天甚至有可能是一瞬间的事情,但从你的描述来看,他持续这样的状态至少有一个月甚至更久了。不停的压抑身体中的痛苦,努力的维持理智的日子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痛苦……更何况,明知道再怎么拖下去都是同样一个结局。”
长谷部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多留在他的主人身边一刻。
而自己却要劝说他的主人放弃掉他。
青木闭上眼睛努力忍耐了一下,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
“长谷部的状态现在已经非常危险了,他现在什么时候完全失去理智也不奇怪,他一定不会希望让你受伤……管理局现在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也不会置之不理。”
“把他交给我们吧。”
“如果你觉得无法开口的话,请把他带到这里来,我亲自对他说,但是要快。”
“我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证他……在被刀解之前,不会让其他的工作人员接触他,整个过程中不会有人会对他施以暴力。”
松平还在端详着那块石头,把它放在掌心任由它滚来滚去,像一颗晶莹的苍冰色水珠一样。
青木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是沙哑了起来,同样爱着刀剑却无法成为审神者的自己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都如此痛苦,此刻松平的心情……
“前辈,放弃吧。你已经为了他做了够多了。其实从被上一任审神者放弃开始,他就已经坏了……上一个审神者对长谷部造成的伤害比所有人预期的都要大。一切都是注定好的结局。换成别的审神者接手也许他早就暗堕了。是你已经延长了他的寿命,让他得到过一个信任自己的主人,已经足够了!”
“青木。”
松平坐正了身体,声音也一改往日的慵懒,虽然依然平静但是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气势。
“帮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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