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斗三国官网怎么刷灯笼

坑爹7春节版第22关怎么找到炸弹?
史上最坑爹的游戏7春节版第22关坑爹翻灯笼怎么通关?炸弹在哪个灯笼里面?下面就是史上最坑爹的游戏7春节版第22关坑爹翻灯笼通关攻略!
第二十二关:坑爹翻灯笼
坑爹翻灯笼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来到了史上最坑爹的游戏7第22关了,在这关还是有一定难度的。玩家需要在炸弹点燃之前,找出过关的方法。首先玩家需要将游戏中带锤子的图案翻出来,然后我们在反复的点击导弹前面的火点,一定要注意多点击几次哦!在火电就会慢慢的熄灭掉,在这个时候玩家需要继续翻牌。玩家可以找出带有炸弹的灯笼,然后我们将右上方的炸弹拖动过去,然后就可以过关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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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交流之间其实是有暗号的,说出来三俩个字,某件事,一首歌,几个动作,然后就是紧握住对方的手,顿三下:同志!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不是多么牛逼的秘密,对不起,但需要你用经历去交换。所以说,大家都别急着相见恨晚,手都放在该放的地方,在对方企图热泪盈眶之前,狠狠地抽自己两大嘴巴,你丫的活得怎么这么深情有礼貌啊?
千万别说懂了一个人,我妈现在看见我还时常摇头叹气呢,我又不是从你肚子里十月怀出的鬼胎,你咋知道我二尖瓣的地方有着那样一块胎记。善良和深情,有时候真他妈是让人觉着难为情,哭笑不得,委屈沮丧甚至愤怒操蛋的一件事。你怎么就懂了一个人呢?我在河里给一条鱼喂安眠药,你奋不顾身的救我干嘛。你夺走了一条鱼的快乐和一个物种未知的贞操。
好好看风景,那跟自由无关。民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干死你,因为你总是误解风景妨碍我的自由。你以为自己是农夫吗?不!你其实才是一条蛇,冻僵的蛇,暖和不了自己,捂热不了他人。咱们启蒙不了明天,后天也学不会独立思考。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你不是装的平庸,你是真的平庸。尼采说过我们这种人,谁也别拦着啊!我要不顾一切地感情冲动。你看,我们都被自己的深情给惯坏了!我们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彼此的漏洞。
我想用曾经说过的几句话和你共勉:也见过那些翻脸决绝的,来到了新世界,要做一个勇敢的新人。痛恨自己的尾巴和胡须,不喜欢树荫,为新颖的雕塑和真理感动。想拥抱所有的陌生人,除了自己。重复的发现大陆和裸露的身体,为路边的一棵棕榈树掉下初夜的眼泪。诅咒所有的脚印和泥土,餐具以及吃相。最后用一句&&你妈&完成跟旧世界的乱伦和新思想的交配。然后,用母语喊了一声,就和真理一起高潮了。
这就不是一个开阔能力的问题了,这是生化危机,蝌蚪进化成了小白鼠,一夜之间,长出了尾巴,生出了善良。我委屈的是,你干嘛非要大义凛然的理解我?你用了我家的厕所,是如何发现了人性的伟大?难道我们吃的不是同一种粮食和蔬菜,拉的不是一样的艰难和焦虑?
我正在慢慢失掉交流的勇气和冲动,皆因见了太多遍地误伤的尸体。那些号坎儿胸衣上都印着,前边是思想;后边是牛逼!搞考古文物的整天就研究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其实都没弄明白,老佛爷蛐蛐罐的设计灵感和古罗马斗兽场的人性渊源。在号里待久了,跟看守的关系就变得互为寄生了,狮子身上的虱子,他需要你给挠痒痒,你需要人家身上的微生物,仰人鼻息,食其唾余,就都别跟那儿骄傲和伪高潮了吧。咱聊点家长里短吧。
我喜欢听九十年代的许巍,那一年的许巍写出了《那一年》,还有那首《浮躁》。操,不见天日的自由,人形的不像样子,天天梗梗着脖子,随时等着引颈受戮。拿走拿不走的那些日子,洗掉洗不掉的,那些心灵刺青。别想用年轻吓死我,老子见过死人,开过追悼会。
后来的许巍,被生活给招安了,鲍家街那位就不说了,剩下一个老崔跟那死劲折腾,忽然发现,死磕的对象居然是假唱。哀莫大焉。我不怪许巍,聚义厅早换成粉丝会了,同生活或者自己讲和也没那么无耻。押司一心北望用心良苦,只是苦了那些落了单的燕青小乙。偶于坊间酒肆见了面,大家拱拱手,行个令,便也作鸟兽散,自去转身浪影汹涌没红尘了。就像我又听的这首《那一年》,千万别说你懂了什么。
这是一个暗号,非诚勿扰。
2003年,国内blogger开始兴起,我们这批较早混迹于网络的一群人,开始从BBS转战过来,纷纷开设自己的blog。纵向的看,如果BBS的出现算第一种自媒体类型,那blogger就应该是自媒体运动的第二波。尽管从技术的角度说,它只是二级域名性质的一种寄生和下崽儿,但毕竟有了自己的独立空间说话的地儿,从此开始占山为王,激扬文字,粪土媒体主旋律。
其实没有那么多野心,蓬勃始自闭塞久,话语权结扎,澡堂子又少,荷尔蒙碰上带宽,话匣子一打开,流量喷薄,思想就成了大数据了。后面十年的事就不多说了,blog渐渐式微,社交媒体来了,微博微信成了澡堂子,红包满天飞,风景美食表情包,徐冰老师的《天书》居然在民间出了简易读本,提前二十年实现了无碍沟通。我手机上装的科大讯飞语音APP,文字转换成功率几乎达到了95%,动动嘴就是一篇千字文。这个时代,世事棋局转眼过。
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当年理解这句话的时候想的问题是:&我思&和&我在&之间到底有多长时间的间隔?瞬间?刹那?0.1秒?10的15次方飞秒?昨天看完了AlphaGo和李世石五番棋的最终局,Google DeepMind开发团队对笛卡尔这个唯心主义命题给出的最新的唯物主义求解是百万分之一秒,也就是说AlphaGo能在1秒钟的时间内计算出一百万种走法和变化,如果第二局AlphaGo黑37那步5路尖冲可以算作一种思想的话。据悉,本次出战的AlphaGo是一个1202个CPU+176个GPU的分布式版本,只是一个用作内部测试的Alpha,而非Beat。
唯物和唯心之间的距离就相距这百万分之一秒。而它,仍在进化。
给自己blog想名字的时候,正在看马晓春的一盘直播棋,想起了他评价武宫正树的的一番话。有那么一段时间,在棋盘内马小飞一直是宇宙流的苦手,天才瑜亮,就像昔日的吴清源和木谷实,今天的林丹和李宗伟。马晓说武宫的宇宙模样,就似一只灯笼,有窟窿。这个窟窿不是我去戳它才有的,而是它本来就在那里。我的一手小飞,就能破了你的中腹模样。那时的自己,重度形而上颓,爱讲黑话和狠话,追求终极表达,迷恋Dark Metal和Folk Rock,难以自拔。对于晓春老师这番围棋窟窿说,当时根本没有哲学免疫,感染的不得了,一下子就被我粘贴镜像到自己对于人生的认识里,奉为圭臬。于是,就给自己的blog&起名叫:。想表达的就是人生也有窟窿这个意思。
我和围棋的结缘,其实跟一部电影有关。上世纪八十年代,咱们开始打开窗户迎接和辩证西方资本主义的苍蝇。当时,有一部中日合拍的片子叫《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导演是佐藤纯弥和段吉顺。这个佐藤就是《人证》和《追捕》的导演。那时候,还不知道后来牛逼得被捧上天的小津安二郎是谁呢。
《一盘没有下完的棋》讲的故事有意思。江南棋王况易山和日本棋手松波麟作于军阀大帅府相识,况易山送独子况阿明东渡日本于松波麟作门下学棋。嗣后,战争爆发,纹枰溅血,亲人朋友,阴阳永隔。再相逢时,两人鬓发斑白,恩怨已泯,于长城之上,续奕三十年前未了之局,恍如隔世。这个故事比田壮壮后来拍的那部《吴清源》要好很多,圈子里对他认同,捧得有点高,个人觉着田有点志大才疏,能力天赋还是不够。也是后来才知道,剧中况阿明的原型,就是吴清源老师。
今天再看这部电影,那个故事仍让我唏嘘感动。孙道临(况易山)和三国连太郎(松波麟作)的表演已然成为经典,难以超越。但棋盘内外的那些事情呢,还是模糊杳然,故事中人物的恩怨已了,现实的这笔账还是算不清,这盘棋远未终局啊。两年前,网络上有幅对联形容两家的处境,比喻也算精妙妥帖,说中国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正义复读机,天天敲打你。那一边说日本是:当一天王八驮一天碑。一屁股屎,擦都擦不干净。我的感觉是,给历史复盘太难了!我们东边的这位邻居,不说也罢。
这之后,又见聂老卫平在擂台赛上千里走单骑,当天夜里就决定,废寝忘食,投身围棋事业。于是,开始像模像样的打棋谱,记定式,不知天高地厚,逮谁跟谁下。上学的时候坐最后一排,把棋盘铺地下,躲在桌子底下跟人下,把数学老师气得逼我吞棋子。上了班,猫到库房里下,忘记了下班,被人锁在里面一宿,月末工资被扣。有了网,上联众下,一个月拨号费爆表。现在偶尔累的时候,还会去腾讯房间杀几盘。那天登陆看了看自己的账号,总局数大概3000多,胜率57%,基本上就在1-3级混,升不上去,也掉不下来。国是不能报了,也就是娱乐一下自己了。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在这一行,做不了关公,只能当个周仓,给人捧刀,耍耍而已。
网棋最有意思的地方,是能碰见耍赖的。由于机器规则的关系,对面输了的那位,不点目,即使下至两眼不入气,还是利用30秒一次的重复计算,不按输赢确认钮。你也没办法,有认真的和有闲工夫的,就跟那儿和对方耗着,在下边对话框里一边打字一边骂。抽不冷子没注意时间,本来赢的棋,结果被机器超时判负,肠子都给悔青了。你还在那悻悻然的时候,刚才那位居然转身又进入房间,要求和你再下一局。去你大爷的,关机睡觉。
这也算手谈的另一种形式吧,虽说俩人之间隔了一根儿网线。人既然看不见彼此的脸,也就无所谓要脸不要脸了。
我听过最有意思的一个段子是姐夫单位的同事。哥几个好赌,见天个儿背着家里人凑一起摸两圈。谁家都不愿意,渐渐看得都紧了,没机会会在一起玩了。既然不让玩,那就上网呗,反正待家里,又没出去,也算浪子回头改邪归正。后来慢慢发现不对,原来哥几个白日里做好扣,晚上一起登陆,找个房间接着打,输赢记账,第二天结清。嘿,哥几个什么都没耽误。
再后来,棋不下了,但遇见赛事转播,还是会去看。喜欢读和围棋有关的东西,对围棋的故事掌故,依然兴趣痴迷。去年,清源老师仙逝,见着知乎上边有关于他的讨论,就进去看了看。一张吴清源的棋谱都没看过,也不懂棋,什么汉奸扒坟啊,气节有亏啊,都是貮臣传那套道德路数,仿佛争的都是大节底线春秋刀笔,但那些阅历见识,令人摇头。清源,百岁收官,期颐长逝。胜负子落静,残局谱犹翻。中国身?日本人?大汉奸?昭和魂?此身已去,有些人还在打劫数子。
不能得见清源先生,但曾经读过他的那本《中的精神》,回头看清源老师身前留下的那些传世棋局和说过的那些话,吉光片羽,识见非凡。以现实标准论,先生难入人情世故一伦,但就棋道而言,难道不是更高一层的人情世故吗。
看清源先生的很多照片,对他的那两只大耳朵印象深刻。我对古人先贤的视觉想象是,清癯瘦聰,大须美髯,就像托尔斯泰,泰戈尔,张之洞,张大千这样的。艺术思想皆当如此风范,胖子不行,看上去油腻腌臜,虽也有那金刚怒目的造型力量,但终是于美有亏,欠着一层。钟鸣在他的《涂鸦笔记》里,也有着类似的的想法。回头又翻了翻记忆,发现希区柯克好像是个例外,但还是惊悚的味道多些吧。
清源先生对于棋道和棋理的参悟,超迈前人,绝尘来者。他曾经夸奖过武宫正树的棋,认为以棋盘中腹为取势的棋风,是围棋未来的发展方向。他在和本因坊秀哉的十番棋中,也下出过打在天元的惊天一手。3月10号,人机大战第二局,看见AlphaGo执黑下出的第37手那招5路肩冲,我估计清源先生在天堂应该会心的笑了。
围棋纵横19路棋盘,361个落子点,这些在中国文化和西方的数学体系中,都是一些有着奇妙意义的数字。棋是一手和一手的交换,黑白二子,阴阳两分,此消彼长,动态平衡。规则虽简单,然智慧巨量,变化纷繁。当今最先进的计算机,对于其中的算路变化尚不能计算穷举,脑力相搏,更是艰深复杂。以人类今日顶尖棋士的水平,在算力和判断上,棋盘四路以下的定式和变化,七七八八,基本上有个大概眉目。四路以上,每增加一路,其变化与计算量都是几何级数的一个增长。日本的藤泽修行说,他对围棋棋理的认识,只有7%不到,大概说的也是这个意思。这倒不是人家老先生自谦,而是现实使然。
今天棋界的顶尖棋手们,大概一过30岁这个年龄,对局成绩基本就已经开始下滑了。原因想来还是因为这项技艺,太过消耗心智和精力,倒不是说棋力上有什么明显的消长,而是说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力和精力都接续不上了。棋道无穷,人寿有期,有形无形,变与不变,都是相对的。看柯洁这一批棋手下的棋,棋风凶狠,算路惊人,但在棋的味道上终是差了一层。棋手的胜负心,就好比我说的那个金刚大力,然于美有亏。
晚年的清源先生,提出了一个&六合围棋&的概念,就是认为围棋的目标不是局限于边角,而是向中腹的发展。算路的提高倒在其次,整体的平衡才是贯穿棋道的修炼与终极的追求。做起来真难,但也足够深刻。
对于把围棋项目划归体育总局的这种方式,我是呵呵的。围棋虽也是一类胜负游戏,但围棋的根本还是哲学和美吧。虽说很多体育运动项目,在到达顶尖的那个层次上,也呈现为一种美,但和围棋还是有所区别的。
对于围棋胜负的判定,中日规则有所区别。按照日本围棋规则,终局胜负,只点空,不算子。意思就是谁占的地盘多谁赢,讲求的是落子的效率。中国规则是子空皆算,活着的子也是价值。清源先生说,那是生存权的象征。在这里,我仿佛又看见了一群嬉皮笑脸和漫不经心,烦人和深刻的张烦了。
清源先生认为,在古代围棋应是先人们研究天文和历法的工具。棋盘即是抽象大简的宇宙和人生。棋盘之上下左右,高度对称,互为镜像,唯正中天元,没有观照,没有对立,去任何一个边界和方向,皆等距,无远近。万物还原,无中生有,这是什么?奇点。我总觉得围棋的第一手都应该下在天元上,棋路漫漫,胜负得失,当自天元始。
李喆六段在看完人机大战前三盘的时候,写了篇文章,说自己喜极而泣,窥见和领悟了围棋的大美。这个感受,于我是深信不疑的。李世石面对的虽是一台机器和一套程序,但你要知道,AlphaGO后边Deep Mind的研发团队,集结了人类在这个领域最顶尖的二十多个大脑和无数科学家工程师的巧思与智慧,以另一种形式,来做接近人类智慧上一种极限尝试。一条路是计算堆栈,层层格物,逻辑推演,无限穷举,相信那个始自奇点的秘密,终会被人力所凿开。其智慧,也感人,其力量,也惊人。另一条路上,感知阴和阳的变化,体验生和死的轻重,锻炼厚和薄的判断,掂量地与势的取舍。他觉着秘密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必外诸他求,所以他说,一阳来复,复旦天心。这智慧,也深刻;这美丽,也让人喜极而泣。孟德斯鸠在巴黎广场上给人们讲&法的精神&,宋朝的北磵和尚在塔下吟诗:出言非动口,验贼不须赃。一半苹果,想说服/另一半苹果/我们是被思想之刃劈开的/一道伤口,两瓣品德&&
我喜欢Deep Mind团队关于这次人机大战的那个说法:我们邀请李世石,是想通过人类顶尖棋手来检验AlphaGo这一程序和算法的完美程度与它所能够达到的极限边界。花开别样,自证互证,棋局终了,殊途同归。既然前倨后恭,自负骄傲,又何必一落千丈,如丧考妣。这一切跟&意义之塔&上有无意义,或许都没有关系,如果说有意义,那也是人类的品味和一种宿命。
一串葡萄里/住着一只思想的虫子/葡萄,一茬茬生老病死/虫子,一回回苦涩酸甜/生也唯心/死也唯物&&
唯心唯物,还在进化。
在看《苏联的最后一天》之前,我就在想:听什么样的音乐,来配这段故事呢?穆索斯基的《图画展览会》吧,没有比这个更适合了。事实上,我就是在基辅之门的那个礼乐高潮中读完了最后一章。
穆索斯基生于1839年,死于1881年,只活了四十二岁。音乐家生得晚,死得早。他没能看见1812年&&他出生的27年前,莫斯科城下拿破仑那支操着12种语言、60万人的大军,正在用从莫斯科大街两边公寓里扔出来的家具烧火取暖。他也没能得见100多年后,日,一个叫苏联国家的寿终正寝,镰刀斧头的红旗又被悄悄换回了曾经的俄罗斯三色旗。俄罗斯锋利的冰刀在完成了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三周跳之后,又回到了那个起点。
1874年,穆索斯基观看了他的画家朋友维克托&亚历山大洛维奇&哈特曼的作品展览会后,创作了这部《图画展览会》。在音乐家的漫步中,我们听见了侏儒、古堡、杜伊勒里花园、牛车、雏鸡的芭蕾、穷富犹太人、市集、墓穴、女巫的小屋以及恢弘的基辅城门。
音乐好像总是具有某种先知的功能,弥漫人们所有的情感缝隙,无孔不入。历史不是,他总是忽略细节,用一个坚硬和无可挽回的结果来掩饰他的志大才疏。历史总是这样一种腔调:&我的思想啊,我的思想,你带来了怎样的痛苦啊!为什么你要在如此阴郁的字里行间与我对抗?&
历史总是痛苦,但不思想。
俄罗斯总是忧郁的,这是宿命,也没办法。他粗糙,但又力大无比,像一柄砍树的斧子。公平的讲,你无法从《战争与和平》、《古拉格群岛》中学到什么技巧,但他天生神力,斧凿惊人,让人喘不出气儿来,咯得你难受。他也伟大,但总觉得他像喝了伏特加的项羽,唱着歌剧版的霸王别姬,俾睨天下,却也英雄气短。我们观西方正统基督之十字架,一横一竖,极尽简洁和审美。然庶出的东正教在其下添了一横一撇,这个三重十字架,实在讲,有违比例原则。而原则就是原则,后生之文明文化,蓬勃自新,跃跃创建,追求尽善,但未必尽美。每致文明抉择,国家方向的关键路口,常常历生波折,多有劫难。也是宿命使然。
目睹苏联和俄罗斯的命运,没有必要沾沾自喜或偷着乐。国运的上和下,就像跷跷板,平衡的起伏而已。衰落和崛起,还将继续,最终还是文化的定力在起作用。这定力,100年不算长,5000年不嫌短,吃吃喝喝苟延残喘,也是学问。你活着,也看不见结局。
历史,常常毁于他的志大才疏。
权志龙在舞台上拿着那把龙杖麦克,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唱道:只用一天时间试着站在他们的立场,你会明白你所看到的不是全部&&台下的IP们挥舞着最新款的手机,举众若狂。这帮兔崽子没想说服你,人家是用话语权在教育你,都别拿自己太当回事了。年轻的最大优势就在于,他的前列腺比你好。很多人就是想不明白这个道理,站在新陈代谢的末端出口把自己淌成干不干稀不稀的一摊尴尬。
看见丁当的几句话,觉着说得真好,他说:所谓长大,就是把原本看重的东西看轻一点,原本看轻的东西看重一点。很多人闯进你的生活,只是为你给你上一课,然后转身离开。当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习惯是件可怕的事情,让人戒不掉,忘不了&&据说,丁当后来不写诗,改卖房子去了。卖房子就卖房子呗,也没啥丢人的。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人家还是没糊涂,还懂得吐纳更新的道理。
总能听见这样的一种阴阳怪气:这一代人&&不行了&&我们那一代人&&每当听到这样的话,你就知道,这只蝉差不多了。我喜欢陈丹青的那个叫法:无知的游历。你看见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干了些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不知道的东西和事情。你可能永远不知道,但你必须知道这个不知道。我不喜欢那种阴阳怪气,青春不接受退货,去跳广场舞没人笑话你。
这些站在台面上的知了,都是些三流的货色。没有人去羞辱他们,却自取其辱,这只能说是一种蠢了,我想不出什么别的来了。
孤家寡人?天道,从来不孤。
喜欢你传送过来的这个脑洞。最近一直被牙痛困扰,整个人基本上啥也干不了。想着想着这个问题,嘿!忽然发现不怎么疼了。可见注意力的集中和转移是平衡这个病的一个好办法。
我先说说对于你第三个设想的一些看法。读历史的时候,看到吕后的一段故事,讲吕雉陷害戚夫人,把戚夫人弄成了&人彘&。就是把人四肢砍掉,眼睛戳瞎,割去耳朵,把脸划花,然后装在坛子里,派专人养着,使其不死,活受罪。我当时接着往下想,假设在一种极端!!!情形下,想令一个人彻底断绝与外界的沟通(在不危及个体生命的前提下),在纯粹的技术手段上是否可行?经过一番残忍的思考后,我发现基本无法做到。酷毒如吕后,可以从戚夫人身上看见对方的痛苦和生不如死,满足她报复的快感,但她也无法抹去对方内心的仇恨和偶尔泛起的对过往日子的某些美好回忆。眼睛瞎了,还有温度;耳朵聋了,还有呼吸。它给我的启示是:我们无法代替别人经历。
你假设那个社会里感官残疾的人可能被边缘化,因为很难通过媒体获取知识&&事实上,正是赖于科学和科技的发展使得感官残疾有可能在未来被治愈。你所说的心灵的发展,其实途径大千。那年,我一个朋友腿断了,下不了地,出不了门,和我讲,腿不行了,结果脑袋发达了&&水流花开,不能笔直,就去婉转;不能茁壮,也要生长。声音形象并非我们感知这个世界唯一的手段。稍微调动一下我们的身体,看、听、闻、摸、想,就能够体会到那种进化的幽微和艰难。一切都和环境、生存、挑战、挫折、好奇心、求知欲有关。所以,不必悲观,路还长,且有得折腾呢。
我想说的其实还是平衡的问题。不知你注意到没有,在所有文明的语言文字中,好像只有咱们的这套系统里具有如此丰富的正反表达,体现到文字上就是所谓反义词的集大成。正反、黑白、多少,增减、来去、美丑、上下、东西、昼夜、阴阳、里外&&这不是决然的对立和简单的二分,它体现的其实是高度的对称和一种具有平衡意识的思考方式。你说能在黑和白之间找到多少过度中间色,去看几幅前人的字画水墨,花鸟江山,那些晕染开的墨迹里,岂是黑白二分能够意尽的。书法、绘画、音乐、雕塑、诗词、身体、造型、器物、几何、方程、定理、天体、宇宙、万事万物无不隐含着一种高度的对称性,一种平衡的美感。除却美学之意义,毋宁说它更是一种智慧。(宇宙为什么这样?)
你应该读过龚自珍的那篇《病梅馆记》吧,士大夫们探讨怎样画好一株梅花,说: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东倒西歪,奇正相生,追求的其实还是一个平衡把握。一旦这个平衡对称被打破,就要出问题,就要生变。围棋里面的地和势就是这个问题。
不管是二进制还是什么十进制,我理解为一种世界(自然)的秩序,无非就是某个指令和反馈。当今世界最先进战斗机F35的机载代码,据说写到了1200万行,但又怎样呢?依然没有跳出那个编写逻辑。想想逻辑和智子的勾心斗角,地球人和三体人的对抗手段,威慑纪元的原理&&这些都无关失去和忘记,无关残疾与逻辑,重要的还是人心和那个平衡啊。我常和朋友开玩笑说:可以杞人,但别忧天。这个&天&是什么?可以问问孙博士,她表达的可能比我要好些。
回到前两个问题。看到你那幅草图,我一瞬间直觉想到的是:吊瓶,针头,输液,药片,某种压缩饼干,真空食品,USB,充电器,数据线,存储器,加油站,小白鼠,吸精大法啥的这么一类事物。有个洞就有漩涡。对应于你设想的位深的那个概念,我想到的是弥漫(不知道理由),脑回附近的涨潮落潮;唐老鸭冒烟的耳朵;格子间;书架;停尸房的一个个大抽屉;化学周期表;一群精子的跋涉;异形的口水,黏黏的;谢朓的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杜甫的无边落木潇潇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扯远了。我想过这样一个问题:一个人从出生到成年,身体和心智的成长大概要花掉二十年左右的时间。这是一个什么概念?按人类80岁寿龄算,这个过程就要占去近四分之一。不考虑回报社会的问题,这个启蒙准备过程以进化和成长的名义完全就是在索取和消耗。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进化?是否存在一个进化效率的问题?进化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如果通过科技手段的辅助将这个启蒙准备过程进行高效压缩,那么,腾出来的时间是否能够让人类进行更多的完善、创造和奉献(也有可能造孽哦)?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说到最后想到最后就都是一声叹息。人的嘴是最硬的,辗转腾挪,看似用心良苦,其实也是无奈!
又打岔了&&回到高效率的进化是否可能的问题。目前看,无解。虽然经历了上亿年的进化,但生命的孕育依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作为生命孕育的主体,女性的生育出口过于狭窄,那个过程的痛苦太过强烈。骨头要长,智力要发育,仅凭这一点就是横在进化出口上的一个难题。体外的孕育在科学和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问题依然。我们假设科技的进步实现了这种可能,那么这种知识和智力的直接压缩输入是指仅仅输入答案吗?要知道,古老的问题依然古老!困扰你和我的问题,依然会成为这些新人类的困扰。
从科学认知上,我是比较相信大爆炸这个理论的,宇宙应该有一个奇点。奇点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我的智力想不到,也不去想。在那场大爆炸后,无数的碎片在空间里扩散,我相信这些碎片里面含着一些信息,这些信息就隐藏在我们进化的历程和今天我们每个人的身体里。所有我们今天已知的文明、思想、进化的成果都是对这个古老信息的拼凑和某种还原,看似庞大、漫长、复杂,但有可能不及万一。爆炸本身或许是没有理由的,但我相信我们的诞生和进化是和它有关联的。缺任何一环都不行。理论上有人管我和我们的这种想法叫&反推理论&,它的直白表述就是:我为什么这样,因为,我就这样。我想说的不是争论,我想说的只是我的感受而已。
我说过,我们这个文明这帮人,有可能是那次爆炸于地球形成后,在一堆乌烟瘴气和炽热土地上,最早降落、安静、冷却下来的一片灰尘。他也没想明白,他获得残留的信息也是只言片语,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就看日升日落,就看江河万古,过日子去了,深刻的漫不经心。真是缺一环都不行,那就过日子呗!注意!我想说的不是文明骄傲文化自满,那太浅薄了,对不起我们看到过的日出。我想说的是问题,古老的问题。
我估计你所设想的这个脑洞,不一定就是一个简单的输入装置,他应该还是背后一个人自己与他人以及同这个社会关系的问题。你来抚顺的时候,我和你交流过与此相关的类似问题,我的看法是,面对纷乱庞杂日新月异的这个世界,人到最后需要面对的其实还是如何自处和他处的问题。不激进,但有意义。
脑机接口这个领域,目前在科学工程上已经初步在做了。前两天看资料,好像浙大的一个科研团队已经能做到通过外设装置控制青蛙还是蟑螂的行动轨迹了,这个进展已经很惊人了。
你所设想的未来的那个装置,我想和你现在所学的所谓新媒体开发领域有交叉的部分,这也是我感兴趣的原因。可以回头想想人类这一百年来那些称得上伟大的发明,电灯,电报,电话,蒸汽机,航天,计算机,互联网&&仔细想想,好像都和两个方面有关:距离和重力。耐人寻味!人类的进取心需要克服的最重要的障碍都和这两样有过。美国人在这方面做得好走在世界的前面,我开玩笑说,是因为他们没有历史和那么多的包袱,逼着他们只能往前方想往远处想。离着远,就需要技术拉近他;重力太强,就用速度摆脱他。船拉车跑,比特量子,上天入地,火星探月,行的远,跑得快,科学幻想,其实也是现实。
新媒体或者说一种新交流方式的诞生,我想还是得有赖于某种科技的突破。这一波的科技发展,据我个人观察,已经接近极限了。以手机移动通讯领域的发展来说,5G传输技术已经不是奢望了,都已经在高通和华为的实验室与外场测试中实现了。按照我们国内的技术演进路线和时间表,据说2020年就将工程上马,但也不过就是几个G的秒值速率而已,离BT级还远。我预测革命性的突破还是在量子领域,但就像三体里说的那样,囿于基础理论物理的举步不前,好像真的被技术锁死了似的,这方面暂时还看不见希望。最新的进展是,华中科技的一个团队,已经能在装置和工程上达到百公里这个距离内的量子数据秘钥的传输和分发,据说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国家将发射第一颗量子通讯卫星,这已经很了不得了。美国人和我们不同的是,他们更关注基础理论和软件算法上的突破。这很有意思,我们的想法是,既然基础理论很难突破,暂时看不到希望和突破口,那就先在工程上一点点的掘进,先实践,再找问题。说这么多题外话,我是想说,要关注它,视野不能太窄,未来的新媒体,不管是什么形态,一定和这些有关。交叉感染是必须的。
我说了,我喜欢你的这个脑洞。如果你问我这些问题都想明白了没有,诚实的说:没有。上海话怎么说来着:捣浆糊啊!但我没被他们吓着,觉得有趣。挣扎太多了,无限的有限的,打转转。前面说了我的态度,想不明白就他妈的过日子呗,呵呵。说白了,大家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吗。
线上聊了很多,感觉害虫君自信心方面略有不足。别怕,姑娘,日子长着呢!跟你老妈说过,你的很多想法让我着实吃惊过,我们想不来也想不到,有点妒忌。干我们这一行,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太重要了,别轻易否定自己。就是天赋感觉,没什么理由,跟着他走就是了。我个人的兴趣偏向于文化和心理,胡思乱想,动手和实践能力极其差,没办法。这一点上,你们比我们强过何止百倍。
乱七八糟,知道不知道的说完没说完的就是这么点东西了,也算害虫进化论吧。最后,谢谢你的脑洞,欢迎继续骚扰,不怕麻烦。
大概在2000年左右,Flash这种全新的动画制作方式开始进入国内。Adobe开发的这款软件为当时国内很多喜欢和有志于动画创作的人提供了一个喷薄自身创意的舞台。
这一群人把自己称作:闪客。
当时有一个很著名的网站叫:闪客帝国。几乎汇集了国内早期闪客圈子中最知名的一批创作者。老蒋,BBQ,皮三,小小&&这些名字在当时闪客群中简直如雷贯耳。老蒋那部改编自崔健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的作品被公认为早期Flash的扛鼎之作,并在崔健后来演唱会的现场作为视频播放。小小制作的《三国》系列,其确立的话语风格对今天的网络语言甚至还有影响。
我们当时在网络上搜罗追看这些闪客作品,就跟现在人追看韩剧美剧一样。要知道,那可还是普遍拨号上网的时代,每秒不超过15k的速率。我还记得有一个月我的拨号电话费就用了四百多块钱,还好,我当时的Boss给报了,因为在给公司做网站,也算打了一把擦边球吧。
那年,还有一部Flash顶级神作《nijai》,是几个美国华裔留学生利用业余时间创作的作品。nijai的画风和后期剪辑应该说代表了当时业界最高的创作水准了,充满了大片气质。很可惜,这个系列只开发制作了13集,由于几个创作者个人工作和资金投入等原因,就停止了,《nijai》这个系列就此成为绝响!令人惋惜!我至今还收藏着这个13集的系列视频,还会时不时的拷到电脑上观看,回味那个年代,那些画面。
后来赶上了NASDAQ危机,大批互联网企业倒闭。国内也未能免疫,闪客帝国闭站,老一批闪客们作鸟兽散,消失于茫茫网络和各自琐碎的生活里。闪客们有的进入广告公司,给客户做起了外包,有的转行干了别的。再后来,听说老蒋有了女儿,解散了自己的工作室,在家带孩子,自得其乐。但据圈内朋友说,他憋了一部大作,准备卷土重来。也算给我们这些闪迷们留了个悬念和期待吧!
今早上微博,看见罗永浩转了一条消息,《大鱼&海棠》沉寂消失了十载,用七年时间打磨的同名动画大电影将在日上幕。
真的快忘记了!
老罗转的这条消息其实很像一个暗号,只有熟悉它的人才能接上这个十年的头。不想多讲。
顺着老罗的转发,我跟了过去《大鱼&海棠》的官微。比十年前更精致唯美了,从近十分钟的先导视频看,尽管还有日式的影子,但也有很多自己的东西了。听那个配乐,好像还是吉田的〖日本人的遥远旅途〗,忽然又想起那时满世界找他听的画面。
李健改的那版歌词怎么唱的了:冥冥中什么已改变?月光如春风拂面。(在此提醒一下:其实副歌部分的词比主歌写的还要好)
十年,还他妈没想就过去了!
会去看《大鱼&海棠》!
陪读这段日子,对我来说是幸福和惬意的。每天要看的东西太多了,书和电影,纸质文本的电子文本的,专业的和扯蛋的,睡前看的和早起看的,同时开了多个题目&&没有特别明确的方向和计划,就是想把这段日子和脑子填满。消化没消化不知道,凭经验留着胡思乱想的时候再反刍。
这边没有电视和网络,《平凡的世界》播的时候没看,后来听到有些声音出来了,就下载下来开始集中看,然后就从书架上把它又翻出来了。20多年前买的这本书,绿色的封面都有些发黑了,翻开再看,才发现当时印刷选用的纸质不是一般的差。要知道,这可是矛盾文学奖的作品啊!这大概也算某种时代印迹吧。
第一次读它的时候内心还是充满激动的,觉得像中国版的《克里斯朵夫》。那个年龄,我的维生素吃得还不多,并不会去深究它的文本深度与艺术价值,荷尔蒙遇见荷尔蒙,读到晓霞去世那段,伤心的哭了。你为一件东西哭过感动过,当然会印象深刻。人们都愿意自觉不自觉的将自己青春中的某些经历或者感情夸大一下,那是因为它真诚。这算语病吗?不!就是真诚。还不是炽热吗,沾点火星就能把自己烧起来,恨不得变成蛾子自己找火扑,都这样。
后来,火炬慢慢熄了,药片也吃多了,愁肠九转过了,世事洞明成了文章了,很多人自己就先冷了。要求高了,水平涨了,审美能力提升了,普通的抗生素已经不起作用了。
朋友在议论路遥和他作品的时候,说了句钉钉子的话:一个写小说累死的人,作品也好不到哪去。真正的才华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还没有看过路遥的书。他喜欢和佩服福楼拜,认为只有《包法利夫人》和《红与黑》这一类的作品才算经典。
哎!该怎么讲呢?对于文学艺术这件事,我们的趣味和认识其实是差不多的。这个东西确实需要仰赖创作者的才华和天赋,勤奋可能真的不是一个必备的条件。热情,刻苦,要强,努力,虽然正面励志,但对于一件天才的艺术作品而言,却并非是不可或缺的。在这条路上走过或者攀爬过这座山的人,在那最后的台阶前,都应该是懂得这个道理的。我也在自己的行业里见过很多这样的人,甚至包括自己,不是不努力,也不缺乏热情,但山高路远,泥牛入海。对于艺术这件事本身而言,仅仅有热情和努力是不够的,远远不够啊!天赋就是天赋。
读了王安忆回忆路遥的一篇文章,话说得算含蓄了,充满了自觉和委婉。自觉是对自己经历和生活环境的反思。委婉是对路遥经历和真诚的肯定。意思没说尽,但也只能说到那个份上了。至于说后边的意思是什么,不讲也都知道。
回到作品本身,先不说技巧,仅就题材思想深度而言,现代和当代的这些作品,鲜有超过鲁迅的那些短篇。我喜欢从文先生的东西,但力量上仍稍逊。令莫言获奖的《蛙》,在题材角度和开掘深度上虽已很惊人,但和迅先生相比,还是有差距。伟大的作家和艺术家们都是提问题的高手,但他们给不了答案,人生和人性中很多荒谬的东西,本质上是无解的。鲁迅在《伤逝》里就已经问过这样的问题了,路遥在书里也问了,抛开了世俗偏见身份地位的晓霞和少平能否真的幸福。这其实是让以现实主义立身和为创作原则的路遥非常痛苦和纠结的一个问题,从作品中你能感觉得到。我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大家心里其实都存着一个答案。对于作者来说,选择非常的狭窄,最后只能让晓霞以那样一种死亡方式来给这段感情安排一个结局。不想评价这种创作安排了,每个人的心里标准太多了。
从很多的回忆文章里了解,路遥的内心其实是有些许不平的。在其未离世之前,尽管他的作品获得了官方和大多数读者的认可,但其实来自圈子和学界的肯定也寥寥,几部重要的当代文学史也未将他的作品收录。这份心结作者不可能没有。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这个心理关不好过啊!孙少平的自尊心也就是路遥的自尊心吧?
王安忆在那篇回忆文章中这样写路遥的离世:不惑其实是最叫人痛惜的,一切都已明澈如水,什么都骗不了他们&&他们正走向通达最深哲理的路途中,走过去,便是真谛。而他们却中途夭折了&&
路遥和我们都应该懂得,这不是恩怨,生活本就如此!
我又想起朋友之前说的那句钉钉子的话,很硬,但其实不够洞澈。想想,土地的力量还是惊人的。路遥曾经说过:我们对这土地是有很深感情的。初春的时候,走在山里,满目黄土,忽然峰回路转,崖上立了一支粉红色的桃花,这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
话说到这里其实就够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和外星人进行那番对话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小桌上那个带黑边的像框。晓霞的头稍稍歪着,烂漫的笑容像春天的鲜花和夏日里明媚的太阳。那双美丽的眼睛欣喜地直望着他,似乎说:亲爱的人!你终于来了&&&20多年后的今天,当我又读到这段文字的时候,比喻已老,情感如旧,眼眶还是潮湿了!活过了四十岁这个年龄,你跟自己说:再见,标准!
对于小猪18岁这件事,我一直狠不下心来承认。事实上,我是在掰了几次手指头的情况下,才确认的这个数字,压根儿就没给你误算的那份窃喜。我和我的某些朋友们,喜欢以周岁而不是虚岁纪年自己的年龄,希望这样能精确一点,再精确一点。我突然间有点恍惚,这样一种不稳定的数学能力,有些愧对自己的会计专业。借记别人,增减自己,这笔账你很难做平。
以这样一层因果关系而言,小猪应该是我的仇人。她们以生日的名义,吹熄我们的蜡烛;用跨年的歌唱,狂喊生命的倒时。你们俩儿抢一块布,她想把它披成一件绫罗衣裳,你呢?你是想用它来遮挡你的体无完肤。长长短短短长长,来来去去去来来,这就是进化的拔河!俘虏的青蛙,竞争的蝌蚪。你想起小时候和她比赛,凭着嘴巴发令枪施展的诡计,就能轻松地领先她的起跑,可现在呢?老奸巨猾都帮不了你的气喘吁吁。你越是想耍赖,越是锱铢必较,就越尴尬的叫人肃然起敬,就仿佛盲人的墨镜,胸垫的硅胶,徐娘的头花,领袖的裤腰&&说了多少狠话,最终声嘶力竭。
然而,我和小猪毕竟没有成为仇人,我们成了亲人。就在今天早晨,我的朋友G还在微信上贱兮兮的说:每次看到一个老爸模样的人,把女儿的手交到一个傻小子手里,自己都在想,等我到了那天,可咋办啊?她姑娘说:禁止你出席。这就不是一块遮羞布的问题了,这是要某些人的老命啊!我没有G那么富有前瞻性,但也有危机感,那个感觉就好像房门没锁,煤气没关,水龙头没闭,卫生巾侧漏,隐然要发生点什么事情似的。你总是不自觉的想象,对于小猪而言,天底下的男人,除了你自己,都他妈的是骗子。你总觉着被人明目张胆的出了一次老千,坐地给抢了一般,还要夸对方礼数周全。
在小猪18岁即将踹门的时候,我想说的是:丫头,这十八年,琐碎啊!好些的话不能说,一说就都是台词儿,励志正面的跟咱俩儿放学回家路上背诵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似的。对于你的成长,我至今没有找到并形成一套科学发展观。我和饲养员能做的,只是等,等你自己明白,自己理解,自己找到一把钥匙,打开一把锁。在你喝下那碗孟婆汤之前,你应该先记住一些事情。
你闭上眼睛世界还在;喜怒哀乐的跷跷板;不吃忧伤的隔夜饭;还有配不上你们的野心以及还没经历就辜负了的苦难。总有未曾打开的辽阔;总有难以履及的远方;总有不能诉说的委屈;总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钱是王八蛋,也是你认识这个世界的盘缠;情是洗脚水,泼出去冷清收不回来温暖。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水瓶座出生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名离开的被称作不幸的人。你问我提拉米苏和苏格拉底是什么关系,其实你比我还清楚,无知,有时候是我们装出来的可爱。有一天,当你决定将自己的身体或者欲望交给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精神应该是独立的,你该引领你的欲望,而不是被他牵着你走,谁欺负你,抽丫的。你应该了解,朴素并不是一种粗俗,我们即使骂人,也该分清他的偏旁和部首。你应该懂得,信任是种能力,情怀跟跌倒过几回其实没有太大关系。世界浩瀚,人生短暂,我们敬畏,也疯癫,你自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一道后门,我心甚慰。
我不是哈姆雷特里的波洛涅斯,唠唠叨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用自己的世故和势利毁了自己的儿女。我自认自己也是孩子,赖着不想长大,跟自己的亲人玩逗逗飞,认着性子掩住自己的耳朵盗别人跟前儿的铃铛,跟自己撒娇跟别人刻舟求剑&&
我们没想做谁的榜样,好的坏的都没想过,我们可能只是想在你们疯长的年轻和我们体面的老去之间找到那么一点平衡。我们有我们的无奈、小心眼儿和虚荣心,现眼栽了也没那么可耻。&无法崇高,也不卑鄙&&&我把朋友说的这句话,也送给你。你们依然有崇高的机会,我想。
今儿是饲养员生日,再过三天,就是小猪成人的日子。我祝我们仨幸福快乐!礼物还在路上。
应该说,欧盟作为一个共同体的诞生和存在,那个初衷和想法是美好和高尚的。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打打杀杀和两次惨烈的世界大战,生灵涂炭,创深痛巨,欧洲人民想找到一个弥合伤口与歧见的办法。作为这样一个理想的结果,欧盟遂尔成立。尽管还是不停的吵啊骂啊,但总好过那些兵戎相见,血流成河。磕磕绊绊拉拉扯扯地,今天的欧盟还在抱着团儿的向前走。
盎格鲁撒克逊这个民族似乎是个例外。大英帝国虽已没落,但文化骨子里的那份智慧和独特认识依然固执。孤悬于欧洲大陆之外的这个老大帝国,似乎从一开始就不看好欧盟的这种聚义行为。虽在小兄弟美利坚的软硬兼施下并碍于战后自身的虚弱以及帝国实力的没落勉强加入进来,但也是貌合神离。欧元区首倡其便没有加入,依旧保持着英镑体系的独立。代表着欧洲融合的申根签证于欧洲大陆畅行无阻,独英伦三岛至今游离其外。2015年,唐宁街早早就放出话来威胁着要退出这一人类历史上有可能是目前为止最成功最伟大的联盟。尽管从政治学上看,英国是把妥协&&这一古老政治精髓运用和发挥的最为圆熟最为得心应手的一个民族。
英国人对待欧盟的态度耐人寻味。这种态度,与其说是对这个联盟组织在功能上的一种质疑,还不如说是来自英国文化中对于人性的那种先天的不信任。他势利,也老辣;冷酷,但也深刻。英国人或者说英国的政治家也许从骨子里就认识到,这种联盟的理想固然伟大和崇高,但它可能注定无法解决现实的艰难与面临的困境。至少以目前人类社会发展形态和组织水平以及行动能力,它还只能是一种美好的理想。几百年来,大英帝国一直在搞这种所谓的离岸制衡,于世界各个热点地区深埋伏笔,玩定时起爆的游戏,大概也是基于这样一种经验认识吧。
到今天,咱的国可能真的是有机会和能力来玩这么一场游戏了。以人类目前的这点出息,这本质上就是一场游戏吗。喝了2500年的孟婆汤,眼前的这幅扰嚷场景也算不得什么。
理想永远是充满瑰丽色泽的,但现实也常常是冷酷和充满艰难的。不管目光和思想如何超越现实,烛照未来,不得不承认,国和族还是一道现实存在的藩篱,还将是我们思考和解决很多问题的起点。
恁大的一个身体已经冲出去了,但思想其实还在后面。在忙着整肃,条理,解释,逻辑,自洽,惊诧,怀疑,价值观,新常态,疑惧威胁,唱衰遏止&&历史的看,都正常。没有榜样,没有过这样体量巨大的一个模板和参照物。轮到你再次给这个世界塑造一个可能,不会玩或者不适应,这也正常啊。车起动了就不等人,这或许也是一个规律和常识吧?历史和现实永远都不等人性的脚步,人性的往往又是最不人性的。只是苦了思想家们的鞋和礼貌以及那份用心良苦。
不必害怕和拒绝那些美好的东西,但要想清楚一些事情,比如民主和自由这对儿露水夫妻之间的关系;比如民族主义的煽情和怒气;比如国与国之间的忍让和大气;比如文化上的接续和抛弃&&
没有什么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只是那个巨大和不可预知让人们多了些忐忑。就像第一个直立起身体迈开第一步的那个人类,步子有点大,扯得蛋有点疼而已。问题是你已经走出了这一步,一切离总结还远。
打把伞吧!老疼腿又犯了。
身边有纹身的朋友,都还算克制,没把自己弄得跟远古图腾似的。自由了,身体发肤自己说了算了,没有一个老妈琢磨着往孩子后背刺绣了,然后自己个儿开练。自由真好吧!
昨晚做了个梦,突然想纹身,师傅问:想纹点啥?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师傅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说:妈的!字太多了刻不下啊!
早起跟小猪说这个梦,丫说:爸,我下回不让你考我题了&&
放学路上,我和丫头并排走着,听她嘚啵日间班级发生的一些事。越说越激动的丫,忽然停顿下来,用一种近乎释然的语气说:老爸!我可能想明白了。高考是我必须经历的一件事,是我在这个热血年龄里要干的一件事!我把我的热血,辛苦,劳累和不安分都交给这段时间,去他的那个结果吧。
我默默地从大衣袖子里伸出了一截大拇指。
还有差不多一百多天吧。丫头,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刚在网上参加完字幕组的追悼会,《再见语言》的种子就放出来了,硬着头皮去看,还是高端法语啊!
说点感受吧。娃在娘胎里四、五个月的时候,去医院B超。医生指着屏幕给你讲解,这是娃心脏,这是肚脐眼,这是鼻子啥的。你非常使劲的看和想,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可你被那个一团肉的模糊轮廓给仪式感了一下,潮湿了一下内心,深刻了一下生命。你知道好歹他是个东西。
看戈达尔的片子,就跟看那个B超的感觉一样,你知道他是个东西,但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不清楚。逼着你上想象力,高强度的。艺术家或者说大师级的艺术家就这样,才华一旦任性起来,就跟自己和观者一路死磕,跟普罗大众结的就是世仇。如果画得跟真的一样,那干嘛不用照相机?一个卡片机的像素呈现能力都能把达芬奇的细节甩出几条街去。人的这点思想和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任性。你还真得养着他,惯着他。万一他哪天蹦出点人性来,没准真就把你给惊着了。我们站不到时代的前沿,但不妨碍我们同情和欣赏那个任性。不给他票房,给他点同情,看一半退出呗。
还是想说点什么,怎么说那是人家的事了。这片子闻着就有一股子福尔马林的味儿。人到底能不能薅着自己的脖领子把自己从地面上给拎起来,这部片子至少做出了一个有益的尝试。
从这部片子的B超结果来看,还是有些轮廓。导演的椅子;粗暴的形象;失魂落魄的狗,稀里糊涂的观众;两个演员的表演总是被枪声、鲜血、暴力打断;一对裸体到处走来走去的夫妻,电视里播放的恐怖片;3D技术的恶心和视觉上的不适感;纳粹的画面,导演和影像的暴力与独裁&&以上意思都是我猜的,如有雷同,真的是巧合。
有人骂你,你还得敬仰他,可见,贱,也是一种任性!
和飞鸟在线上聊过一次音乐,说这大冬天适合听什么?当时心里想,这又不是你晚上的一顿饭局,还得主客兼顾,荤素搭配,拣那些自己爱听的play就行了呗。在这个饱吹饿唱,MP3泛滥的年代,听什么不听什么,反倒让好多人变得无所适从了。这得是曾经多少沧海,阅过多少人渣,才会有此纠结啊?音乐不是困扰,音乐,是美好,应该是这样吧!
鸟当然不是这类浅薄的,但她的这个感觉隐现出了音乐的一个作用:人们喜欢并且愿意用音乐与旋律来捕捉和配合自己的情绪。那些思念的方向,爱情的憧憬,记忆的反刍,忧伤的咀嚼;那些困顿的脚步,酸疼的肩膀,昂扬或者失意的目光,躁动或者平静的心跳,都希望能搭上一个鼓点,合上一段旋律,奢侈点的,就上MV画面。感情这种东西,不管看上去如何虚无飘渺,它总是要寻个出口,然后夺路而出。至于旋律吗,不是你去寻它,而是它来找你了。如果你都不清楚自己一天都寻思什么玩意儿就去找那支旋律,你听1万首歌,也是惘然和困扰。还是先把碗洗了吧,那对明天也有意义。
还记得那天鸟问完那个问题后,我想都没想就敲出俩字:吉他。在一个峻冷冬天的晚上,一把吉他的声音,具有通杀人类所有情感的能力,好像别的乐器在这个点上都弱。布鲁赫的琴协,贝多芬的交九都不行。它好像就不是旋律和节奏的强弱,或者织体的复杂与简单,它是质感,声音最本质的那个质感,像人身上最里边穿的那几件东西的材质同肌肤摩擦的感觉,很体贴。从一把木吉他共鸣板出来的那个声音,就像壁炉里被烧得哔啵作响的劈柴,带着体温扩散弥漫。又像你在窗玻璃呼上的一口哈气,融化所有的脆与结晶的生冷,一小块儿就够了,能捂热很多东西。几个简单的和弦,就能走挺远的路,治疗许多心事重重。
就像这个冬天,我在一部叫《少年时代》的电影里捡到并正在听的美国独立民谣乐队Family Of The year这首Hero,不期而至,潸然入怀。人生琐碎而漫长,旋律温暖也忧伤,看着那个成长的故事,仿佛这样听着他就碎了一地的年华。Family Of The year的歌让我想起了Bee& Gees和John Denver,特别纯朴的那种忧伤,不挤牛奶,没有斧凿雕刻,走着走着就泪流满面,像我说的那口哈气,看不见的冷,摸得着的那种温暖,划根火柴就能把自己和别人捂热乎。
我所知道的人类的一部分,具有这样一种志向和趣味,就是一代人在一代人的肩膀之上,或者在那些天赋和才华的后脚跟里,前赴后继竭尽所能的去追求或者接近一种表达的无限,对一种自由疆界的不断突破,对那些短暂和永恒的提取和覆盖。挥霍的激情,燃烧的热望,丢失的方向,重复的感动。这固执并非全然毫无意义,坚韧的延续也许徒劳,但也他妈的足够骄傲和任性。这德性,长不过地质进化,远不过宇宙边疆,可还是让他暂时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也睥睨,也糟践,也折腾,也偶尔良心发现,潸然泪下。
他们笑,他们哭,他们歌,他们画,他们写,他们演,他们诗,他们乐,他们从身体出发,然后死于身体,身体再给身体火把,进取心和灵感烽火传递。灯下黑,伸手不见五指,上穷碧落下黄泉,虽九死其犹未悔,灵修浩荡,来,哥替你照着点。
在这些不厌其烦的唠叨里,最接近那样一个无限的表达,好像只有音乐,诗都不行。它永远约等于一个东西,耗散又集相,所有的路仿佛都走得通,但又让你见不得行迹与终止。高低强弱,回旋往复,一唱三叹,欲言又止。时光在走,但你又看不见时光。一至有形,便达边界,希音无形,想多远就多远。
下辈子不喝人间烟火,只唱阳关三叠。
我正好撞上了Hero这支旋律的枪口,不致命,但骨子里埋下的那样一种颓,旧疾复发。
每天四十分钟的归家路,愿意尽量拖到末班车出发。车内人不多,自动报站器也偷懒,说一半儿省一半儿。车窗外,夜色拥挤,城市永远心事重重。柴米油盐,生意饭局,车行车起,上来下去。逮个角落坐下,戴上耳机,一遍遍去听Hans Zimmer的Interstellar。
一直喜欢Mountains那一章。前边一小段那个嗒&&嗒&&嗒&&声音像时针的走动,仿佛一个启动了的倒计时。也像摩尔斯电码,记录着某种秘密。它又像二尖瓣律动,曲线着那些光阴流逝,生命不息。
慢慢的,后面进来一个声音,静如湖面,浩淼、广寞,无边无际,无始无终。那是种巨大的微弱,浩瀚的渺小。看清了,那不是湖,那是银河构成的一个背景。
旋律在加速,管风琴的引擎在燃烧。在某道光的临界点处,管风琴、工业金属、圣咏一起交响着接近光速,华丽绝望般的奔向Interstellar。在万有引力的运动场里开始漫漫征程,身后就是百万星辰,千万岁月。这太像戴维&琼斯用章鱼爪在管风琴上弹出的那个死亡旋律了。
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可是,不管你怎么听最后那段磅礴的星际旋律,都像是人类在浩瀚宇宙中的一声叹息。说给自己听的那些话,没有回响。它是一部死尸的史诗!
妈的,我坐过站了。
不是说人家有多坏,多狭隘,多霸道,多帝国主义,多少偏见,多少阴谋。也不是说自己就有多好,多么出色,多么开明进步,多么善良纯朴。都拖着条人性的尾巴,都在某个进化的断代上,趾高气扬或者窃窃自喜。在一个入世的态度或者选择中,要缕清的还是一个势的问题。不争论,有耐性;就大势,怀忐忑;伤及无辜,仍存仁心。你不欲杀伯仁,伯仁也会死!这还是入世的问题,是选择,是现实,是器用,是二律背反。很多事情和结果很难说是某一个人的选择,后边永远都是一群理想和现实的啸聚之众。真正和彻底的启蒙是不存在的,假设存在,那也将是另一种思想与存在的灾难。思想与真理看上去是如此的高贵和迷人,但最难说服和统一的也是这二者。后人在理字前面加了个真,没有解决问题,口水又吐给了口水。看清了一个势,并没有什么值得我们沾沾自喜和骄傲的。你摸到了一条喜脉,也只是你暗合了某个生命的躁动瞬间。历史和时间是最会反水的真理的叛徒,请问,你能用什么样的道德准则去审判他?天地不仁,万物刍狗,不过是无奈的一句气话而已。没有更好,也没有更坏,人脑打出个狗脑来,一个行星加一个恒星的历史,都被引力和望远镜给证明在我们面前了。100亿年都不能算一个大数了,不好意思谈兴衰啊!面对这样庞大的思想和真理,人是会疯掉的。我们能够做的也许只是学会怎样自处和相处!如果走不远,那就离自己和他人近一些吧!
一桌好菜,四人说法,一人讲来,三人听。天上地下,古往今来,科学妙理,牛鬼蛇神,成住坏空,八荣八耻,信缘执破,项目先行。大家都是买卖人,来做一桩思想的生意!佛爷还是讲理的,信与不信,且随缘,看造化,不绑不讹,见缝插针,灵机一动,一泻千里。只是这一信一执之间的火候太难把握,修行虽讲一体,但世俗的火力过于强大,难免有时分疏,七折八扣。因名一学历千百年,其强大缜密不输于逻辑。一念起意,固执颟頇,究诘穷理,洋洋万千。一个榔头,一根棒子,轰然了悟,茅塞顿开。霹雳手段,还需菩一个菩萨心肠。没缘法,转眼分离乍。一个信字,还只是迈出了第一步,山门好进佛难拜。大千世界,僧佛信众何止百万,佛法山门,出入有如恒河沙数。一元复始,万象更新,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生住异灭,有常总在无常中。这世间哪有不腐烂的肉身物件,塑身立像,跪拜仰望,庙毁佛存,木朽法在。让倒下的倒下,该朽腐的朽腐。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头顶有神,心里有鬼,惊诧恐惧,妄念丛生。不得安静,不晓生死,不知来去,不破执念,何苦千山万水,何必斋经诵念。不信者,也众。不信也是信仰,科学真理,知识体系,逻辑因果,生化分析。五官之感知,四体之触摸,数学之推演,实验之求证,厚薄软硬,方圆曲折,远近长短,寒凉冷热。疼就是疼,在就是在,无就是无,有就是有。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1+1永远等于2,铁律无情,颠扑不破,火烧锤凿,坚贞不屈。在一次爆炸之后,有些东西并没有消失。在时间之外,空间之上,还残留着些信息和碎片,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烈焰渐熄,尘埃渐落,他们凝而为露,生而为藻,光合为气,聚土为壤。遇有躁动,高出为山,低落为谷,降而为流,汇之而成江河湖海。这时间之长,变化之巨,演进之幽微,过程之繁复,穷极我们之想象,无法复原万一。生命之诞生,实赉宇宙之耐心。这一程,不易!时间隐藏了秘密,但并未泯灭那些蛛丝马迹。这不是恶作剧,不是掷股子,不是谁的善念一取,或者心血来潮。那他应该是什么呢?他是一根弦的颤动,一颗石子入水的涟漪。是一个点的巨大,一个零的无穷。一张纸的折叠,一束光的明灭。一扇门的开闭,一粒尘的撞击。他是日升月落,花开花谢。是春种秋收,是瓜熟蒂落。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是没有回响的举目无亲。深情还有冷酷,崇高或者贬抑,庄严抑或谐虐,面对然或转身。千山万水,千凿万凿,千言万语,千回万转。真理邪说,口水主义,生来去往,悲伤力气。始奇点以致无限,从初心乃达穷理。纷纭聚讼,詈言訾语,功业胜负,毁誉输赢。长天夜想,时间之碎片,消息之长短,万物之矛盾,脑筋之婉转,草蛇灰线,悉藏其间。发落一季,生灭相随。颟頇且真诚,复杂也单纯。收集些片断,拼凑衔接,想象填补。第一场暴风雨和闪电终于还是来了。在壮丽被命名之前是惊心动魄,伟大的进取心,那时还不够成熟。他慌张了!在他的前面没有榜样和说明书,只有些零星的碎片和消息。他确实慌张了,他突然从深处想到了某个远方,一团洁白而想不清的东西。他向水面扔去一个石子,跳了两下,水没石沉,无声无息。但他心里起了涟漪,他想到了一个开始和一个结束。他随手抓住了一根苇草,出发了。这根苇草后来成了一张门票和他于这个星球上曾经存在过的证明。第一条道理被确定下来了,道理不会笑,道理只理解。道理也不宽恕,确立和相信这个道理的他和他们才宽恕。而这已经是很久以后发生的事了。时间渐成长河,进取心没有随着石头子沉没,涟漪还在向着更远处开散。他们时而争吵,偶尔寂寞,不断开掘,大量举证。他们不于万物中求取意义,而将意义直接插入万物中。在度过了那个最初的慌张之后,他们太希望还原那些于迢迢旅程中失落的秘密,他们甚至不愿放过自己,横掘竖进,条分缕析。给所有的思想拉一刀,剖开,来,让我看看自己。嗯,这一坨是悲伤&&哦,那一块是欣喜&&诶,原来这才是原因啊&&我说吗,它才是结果&&没有道德情感,没有七情六欲,几斤几两,多长多短,度量表述,公式表达。道德是危险的,容易形成测量误差。这酷刑不可谓不崇高,这冷酷不可谓不深刻。理由目的,思想壮丽,生死轮回,正义真理。后来他们说道理已死,却发现它从来未被证明,说服不是证明。他们直接跨过了1,去证明了2。该到我们了,我们距离那个出发还没走远,我们还在克服那个慌张和恐惧。足够复杂,足够啰嗦,足够努力,足够进取。我们还是单纯!单纯和进取心,不是美德,不是价值,是一个巧合,是最初的碎片,是残留的消息,是没有年轻和衰老的一片初心!看完了每一场日升月落,我只能敬畏和尊重这一件偶然的伟大!花开两朵,各有一支。文明之树杈,还有着另外一个方向。这个方向的枝杈,好像从来不曾真正负有过那种末日的紧迫感,因而,也就没想到过什么拯救或者度厄。他活在充裕的时光里,闲的蛋疼,就去想象和发展那个道德,那些七情六欲。他也朴素和单纯,甚至有些嬉皮笑脸和漫不经心,这让他看上去没那么骄傲和富有进取心。他的表亲们在努力着把主客分开,有限无穷,而他呢,始终走在物我两忘的路上,也算餐风路宿,但并不执着。他也在努力地认识这个世界和了解自己,但他的态度和方法并不能拯救这个世界和这一段旅程,事实上,他可能从来没有过这种志向和意愿。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他不是把意义直接插进万物里,而是生同衾,死同椁,山寂寞,己也寂寞,大家一起都寂寞,天塌下来大家顶。他们有可能是那次爆炸之后,最早降落、安静、死了心的一片尘埃。天涯羁旅,即是寄居,也当家吧。这非虚无,更可能是一种盈握。逝者如斯,花好月圆,生也欢愉,死也寂寞,尘埃的命运,深刻的漫不经心!如今,我站在这七情六欲的长河中,没有欣喜,没有慌张。我知道自己无论在技术还是情感上都无法彻底斩断那根道德的尾巴,我将带着七情六欲的輜重度过短暂的一生。于进化之自觉中,迎接应该到来的到来,接受应该失去的失去。我相信有一个彼岸,但我不期待。最终领受和目睹那个事实和真相的,一定不是我和我的这个物种。谈不上宽恕或者不宽恕,你只理解。知悉辽阔,懂得艰难。这个世界上,没有恶意的欺骗,于生和死,或者不生不死,人生路长,生命路短,它只是我们道德和身体暂时得以栖息和安厝的疗养院和托儿所。要理解的不是我们头顶的神和心中的鬼,要正视的是我们的恐惧和那个偶尔的慌张。无证无了,有商有量,啰嗦也单纯。
一串葡萄里
住着一只思想的虫子
葡萄 &一茬茬生老病死
虫子 &一回回苦涩酸甜
一半儿苹果,想说服
另一半儿苹果
我们是被思想之刃切开的
一道伤口,两瓣品德
许多年前的第一缕阳光
证婚了两棵树结为露水夫妻
透过古老的光合作用
他们交换彼此的想象和暴力
那象征着爱情的相思树啊
也是许多年前的某个夜晚
一个人类被暴风雨和闪电击中,罪恶
人类的进取心慌张了一下
是的,他慌张了
我们把所有的爱情和理想,都信托给了
时光的当铺
那些赎回赎不回的
从前和以后,遗忘或认领
高三的第一次家长会结束后,让MM陪着我在操场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逛。我把目光故意调整成一种远方的姿态,骄傲的说了句:知道吗?整个家长会,只有我一位男家长,你老爸注定要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下登场。说完后,我感觉MM有拿脑袋撞墙的冲动。我知道她的纠结,因为&&我&&迟到了。
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有些纳闷,怎么就迟到了呢?想起来了,是因为那辆公交车。本来时间是够用的,但之前的那辆公交车说半路要去加气儿,所以,我就又等了一辆。就差这一辆车的时间,否则我是不会迟到的。
到班级门口那会儿,已经晚了5分钟。我向教室里望了望,校长正在讲话。天啊!忘了,校长今天特意选的MM所在班级作为主会场面向所有高三毕业班讲话。硬着头皮推开门,若无其事的从校长和满屋子家长面前走过去。又疏忽了一个问题,没看见在教室中间正在负责录像的MM的目光和手势,我应该选择低调的从后门进去,而不是示威一样的由前门趟过。还问了下在前面的一位同学,找到位置坐下。更糟糕的是,我居然没看见就坐在我斜后方的班主任,直接把一个没有任何歉意的背影丢给了她。
全班30多位家长,只有我一个男的。你已经很与众不同了,非要以更加万众瞩目的方式登场吗?
桌上每人一个记录本,供家长记录假期安排和复习重点等一些事。其间,班主任以巡视的方式,看了一下家长的记录情况。并且,不点名表扬了某些家长的认真态度。糟糕的是,班主任下来巡视的时候,我没搞清楚状况,只捡重要内容,记了大概不到一页纸的内容,而好些家长已足足记满了6、7篇。但我也有意外收获的地方,由于记录本前两页没有正式的格,是空白页,对于患有书写和排版强迫症的我,把这两页给让过去了,从第三页开始记录。虽然实际只记了不到一页纸的内容,但看上去好像写了不少。会后找班主任承认错误,班主任说,虽然来晚了,但你听和记的还算认真&&
整件事情的过程中,我都在心里念叨:安静!安静!千万别出声,可还是不小心踢到了一些罐头盒&&
想跟MM说,抱歉!老爸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我的本意。有人喊了句:向前一步走。别人都没动,就你向前迈了一步,立刻就出排列了。你老爸既非平庸,也非狡猾,只是跟不上某些节奏而已。记得你孙姨给我看过小害虫的一张照片,演出结束后大家合影,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镜头看,偏偏小害虫在那左顾右盼,本来不在焦点中心的她,一下子就变成了整张照片的焦点。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蓄意的,是东张西望的性格稀里糊涂的成全了你。这算不上逆流而上的勇气,这只能算漏船载酒的运气。
你跟我说,很多人并不理解和看好你坚持的方向与目标,我倒是乐见你有这种逆流而上的意志。在陪伴你慢慢成长的过程中,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糗事,但愿不仅仅是一个玩笑,但愿也能带给你一些或美好或善意的促进。你应该算是我一辈子的功课吧,很抱歉!本人还在学习。说实话,这张卷纸挺难的!很多问题,我无法判断对错,只能背诵自己一些年轻的记忆。歪歪扭扭,还有出入&&东张西望,谁能让我抄一下呢?A、B卷,都不是一套题啊&&
前方的家长会已经不多了,我很珍惜。
那年,没跟家里人说,在公司账上支了笔钱,追着看一眼少一眼的鲍勃&迪伦去了上海。我的行程和他一样紧,下了火车,和先生吃了顿饭,先生开着车给我直接就送到了演唱会现场。住了一宿儿,第二天登上车奔回了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去之前就有心里准备,甭指望这老家伙儿会唱什么Blowing in the Wind一类的所谓伟大经典,人家根本就不会配合你。你总想着,哎呀!这些都是我的青葱岁月啊!轻轻想一下,都能抽掉一包烟,失眠半宿儿,多一倍量的日记,轻松一篇万八字的随笔,一大堆起死回生的思绪&&没等你想完,人家早就上路了。吉他都换了多少把了,前方多少旋律和自由啊,谁有工夫和虚荣心等你们那些脍炙人口和青葱岁月追上来。
事实上,当老家伙后边开始唱那首Foreve Young的时候,有一瞬间,我都没有听出那个旋律。后来看周云蓬写的《绿皮火车》,才知道丫当时也在现场,感受都差不多。彬彬有礼的两个小时,没有经典发生,事实上确实什么都没发生。后来看评论,说致敬传奇,有点起疙瘩,就不想再读下去了。都是自我高潮吗,和人家无关,和我也无关。我是上香还愿去的,祈求世界和平,国泰民安。
事实真相是:如果你年轻不过他,那也就年老不过他。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和记忆,值得捍卫和尊重,尽管那个多数永远只能是分母或者炮灰。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但总有幸存的真理,在时间之外来收拾这人生的残局。不是胜负,无关输赢,一段旋律而已。记住记不住,喜欢或者不喜欢,改变不了什么。
先后看了《醉乡民谣》和《美妙共振》,仿佛重返记忆阵亡的现场,旋律追悼会,一大堆活过的,死去的,镶着框的青春,黑白底的光辉岁月。跟传教似的,推荐身边的人看,强迫某些精神和记忆发生不正当关系。
当贝尔法斯特那位看上去有点二的Punk教父Terri为自己的生活方式而骄傲的振臂高呼;当纽约煤气灯咖啡馆响起那个三重唱Five Hundred Miles的旋律,你这样一个人,在心里打着那个拍子,以曾经年轻的名义,奔着苍老,一路狂奔。
Dave Van Ronk在《最后的召唤》中唱到:如果带着醉意出生,我或许会忘掉所有悲伤。这词儿有多牛逼吗?不是,是因为年轻才牛逼,是因为在年轻的时候能说出这样的话才牛逼。和年轻讲道理,该是多么令人伤感和沮丧的一件事啊。那年头,谁见过谁知道火坑这档子事啊,都是前赴后继的屈原和文天祥。傻逼和牛逼之所以如此难以磨灭,皆因他们高度同源高度同体。
《醉乡民谣》结束时,年轻的鲍勃&迪伦以一个旁观视角在煤气灯咖啡馆登场了。你多了一层感叹:一个时代开始了!活过的,死去的,仿佛都有那么一个胎记。谁的孩子,谁认领吧。
经历多少,才算懂事?不知道。跌倒过,就能拥有情怀吗?未见得。生来死去,哀伤欢喜,人生这件事,说不清啊。
得了世界杯第四和第二的国家,居然还有不满闹事的,还有球迷跳楼上吊拿枪崩自己个儿的。我看了眼鲜艳的五星红旗,作为一名来自足球第五世界国家的球迷,我承认:我伤感了!自己的球队都不给你闹事的机会。本来想敲些比赛观感啥的,也颓唐,放弃了,说点别的吧。
世界杯之前,本地有线开始推出高清机顶盒和高清付费节目,并找到我们为其拍摄制作宣传推广片。由于良好的合作关系,片子制作完成后,对方给了我们几个免费入网观看的名额,也就是给你免费换取高清盒子,开通一些高清频道节目而已。别的都不太感兴趣,BD已经看了不少,画质欲望的升级已经有了启蒙,不过对于能通过CCTV5 HD看一把高清世界杯,还是心痒痒的。唯一的遗憾是,高清盒子与电视的输入连接改为了HDMI,音视频集成到了一根线中,画质上去了,音量下来了,不附接功放设备,电视音量值不调到爆表,声音几乎听不到(CCTV5 HD尤甚),不知是电视信号的问题,还是设备调试的不对。
从德国那届开始,电视节目信号的清晰度就已经是提升了一个量级了。本届世界杯,国际足联电视转播机构针对部分场次的转播已经开始提供4K的信号。只不过碍于各地收看设备普及程度的原因,一些转播机构,比如央视,就只在内部对信号进行落地接收,但并不公共播出。更有消息报导,日本国内已经在试验8K的显示技术了。我们以市面主流的Canon 5D&II为参照,它的全高清动态影像分辨率为,静态像素分辨率达到了。而4K的分辨率则达到了。据说,按照日本人制定的行业标准,8K的分辨率达到了惊人的,这个数值其实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肉眼的极限值,属超高清画质。就是说人类的身体已经跟不上技术的发展了,你大爷的,小白鼠啊小白鼠&&
这些技术的飞速进步,在深刻影响和改变着很多产业的发展。以电影行业为例,传统的胶片拍摄方式正在日渐式微。据测算,传统35mm尺寸的胶片,单位平方内大概拥有10亿左右的卤化银介质颗粒,用以记录还原自然物体的细节色彩,其对应的数码分辨率也不过就是几亿多像素。以目前CMOS技术的提升速度,几年的时间,估计就要被超过。就在几年前,谁能想到,黄色巨人柯达会关闭歇业呢。事实上,今天的好莱坞除了像斯皮尔伯格等少数几位导演还在坚持使用传统胶片拍摄之外,大多数的电影都已经转为数码技术来制作了。还记得法国人拍摄的那部轰动一时的《天使爱米丽》吗?很多当时看过的人,都认为那是一部标准胶片电影,事实上那是一部完全采用数码设备拍摄并经过后期较色而制作出来的一部作品。在去年的一部叫《肩并肩》的电影纪录片中,就对影像拍摄很多革命性的技术进行了详细的探讨,其中大卫芬奇和斯科塞斯也对电影技术的发展充满了期待。还是看故事,还要讲情感,但故事和情感的分辨率,已然发生了革命性的改变。这往后,梅姨的嘴角,迪卡普里奥的眉头,卡梅伦的潘多拉,其表现层次又提高了一个量级。只不过对于我们人类而言,那些超过肉眼分辨率数倍的什么8K、16K的技术,又能带来些什么呢?看显微镜拍的电影吗?恐惧和欣喜,都已经显得来不及了。
通过一些资料了解到,从2002年开始,来自瑞士的HBS作为国际足联下属的FIFA TV指定的电视转播机构,承担世界杯电视节目信号的制作和转播业务。作为一个超国家的机构,FIFA可说财大气粗富可敌国,自成一套系统,奥委会的账它都不买。而FIFA的最大收入来源,就是比赛的电视转播权,其收益通常以几十亿计。HBS下边总共又分8个制作团队,来自法国、英国、德国和澳大利亚。经常通过电视收看欧洲五大的人,约摸都对各国足球电视转播的水平有个大致的判断。不用说,德国和英国的足球电视转播水平都是业内公认的佼佼者。就像每逢转播田径世界比赛,其电视信号制作通常是由芬兰的一家机构来完成的一样,由于其长期积累的技术经验,使得这些转播机构都成为业界顶级的专业团队。
最早看英超的时候,边线的机位是推硬轨道架机器,后来移动斯坦尼康,再后来上了电兔子这种玩意,画面的运动观感一再升级。现场的机位设置点数量成倍的往上加,嬉笑怒骂,眼泪伤心,一览无余,而且表情开始进化到4K级别,眼屎都看见了。由欧洲赛场率先使用的顶置天猫索道摄像系统,也开始在近几届世界杯的现场转播中采用。而且,信号的传输接收也由有线改成了无线。一场比赛就22个人,加裁判25个,体天上地下多少设备伺候着。转播的画面越来越精致,穆里尼奥带着国米得欧冠的那场比赛,一个场内斯坦尼康游动机位的摄像师捕捉到了堪称经典的一个画面。比赛结束,国米登顶,穆里尼奥叉着腰站在球场中央,机器以低角度围着桀骜不驯的穆里尼奥做了一个大概180度的半身旋转,人物背景是璀璨的球场灯光,还带着点恰如其分的景深,那个镜头画面满满的张力简直把电视屏幕都要给顶破了。前两天看德国夺冠的时候,摄影师和切换导演如法炮制又给了格策这样的一个镜头。还记得齐达内英雄迟暮的背影和那个大力神奖杯错身而过的那个变焦画面吗?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经验吧,没办法,都是拿钱和时间堆出来的牛逼。
下午和技术控的小伙伴们聊世界杯的尾声和电视转播技术,忽然琢磨,在现有足球电视转播中,转播机器可以说已经覆盖了球场内外的每个角落,有没有可能在将来的转播中,再设置几个第一视角镜头。具体实现方案是:每场比赛前,在双方重点球员(前锋、重要球星、守门员、甚至裁判)的身体上,嵌入一个微型摄像镜头,广角的,无线传输信号,增加画面的运动感和冲击力。比如球鞋前方,衣服上面,手腕部位、甚至裁判手里的红黄牌。有人想到了视网膜植入,被PASS了,因为眨眼。还有想到在足球表面上的植入,记录足球奔着球门和守门员飞行旋转的视角画面,但提到了速度造成的观看晕眩问题,超高速记录超慢回放啊,不就解决了。其实,在现在的超级碗比赛中,四分卫的头盔上好像就已经用上这种东西了。这听起来有点不着边际,但以目前技术的发展演进速度来看,估计再有两届世界杯,八成都能实现,不信咱们就看着。
白天看到这样一则新闻:中美科学家共同发现硼足球分子,可用于开发新纳米材料和储氢。挺复杂的,大概齐说的是一种具有某种物理和化学超强稳定性的由40个硼分子组成的结构,形状类似足球而得名硼足球。这个技术可用来最大限度的提高现有电池的存储速度和能力。如果这项技术在工程产品这个级别上得以实现,那么,其将给手机、笔记本、电动汽车、船舶动力、卫星航天等领域的技术发展带来革命性的突破。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在人类强大的进取心面前。如果有一天,中国国家队得了世界杯第二,我们也要跳把楼闹把事儿。这真不是矫情儿。
一篇文章里,我最不喜出现的就是引号。有两个原因,一、从现代排版角度来看,这个符号看上去非常别扭,丑陋,麻烦,欠缺美感。二、这个符号的一项功用,表示引用谁谁说过一句话,某某一个观点,大段摘抄。手写时代,尚有笔头记性一说,电脑输入后,就剩下复制和粘贴了。全选一下,啊!字数又增加了千百字儿,离交稿差不多了&&
很多人看书,看很多书,这没什么,长知识,广见闻;创学说,立观点;触思考,有所获。可我就是不喜欢那种行文和引用方式,懒惰,笨拙,立论的砖头,证据的口水。仿佛两个人打架,你带俩人站后边,造势垫场,胖子的肿脸,打肿脸的胖子,色厉内荏,心虚的厉害。不要这样,我知道你要干嘛。
他们缺少化的能力。
就世间万物而言,文字和语言的表述终有难尽的局限。新话语,旧思维;旧思想,新包装,而那些真正的创见和独特的感受,更是凤毛麟角,需要异禀天赋。能欣赏,存一念,无不可。然真要有所创见和奉献思想的美好,不将那些嚼过的文字和思想,反刍为自我的思考与美丽的表述,没有那份化的功夫,读百万字,藏万卷书,也是徒劳。
我们必须将身体和思想浸置于一个场景里,是的,一个场景。让过去和未来的雨,从头而下;感受河流在脚下的冲刷;要骑一回瘦马,吹一遍西风,走一遭古道,让每个脚趾踏遍千山万水;能够疼痛匕首的锋利,体恤逝者之如斯。池塘春草,晓风残月,相逢的去入,别离的平仄,再久的故国,再远的阳关,可以深情,但不必哭得稀里哗啦。过去和未来,不管向哪边走,皆从当下出发。你只有真正懂得了,才有意义。人不能辜负了自己经历的那些草木日月。
我仍然觉着,我们并非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这个世界充满了美丽和复杂,每一个字的努力,每一点艰深的思考,都让我们更接近那个秘密和真相,残酷,或者美丽。我相信很多人见过并感知到那种壮丽,他们不愿说或写,并非他们老于世故,而是知悉了广阔,懂得了艰难。美在那里,化入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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