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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被激活的死档  “十九天之前,也就是六月二日,秘考处周处长调阅了一份从一九七二年就已经封存的死档。此档案密级为‘绝密’,特批不受《保密法》解密年限限制,永久封存。  六月五日,周处长向考古研究所提交了一份长达六万余字的报告以及死档激活申请书,同时向国家文物局申请紧急行动。  同日,考古研究所领导连夜开会并提交社会科学院以及国家文物局比准,下达关于成立秦岭“柴头沟”遗址专项考察小组的通知。  六日,考察小组成立,处长周进任组长,副处长孔长风任副组长兼领队,成员六人,分别为谢少华、钱歆、常近东、冯丰、李琴和沈乐余。  七日,考察小组抵达宝鸡,同日从太白县进入鳌山腹地。  十五日,失联。  同日,搜救行动开始。  二十日,于秦岭太白岭偏西三十多公里附近,发现副处长孔长风和研究员沈乐余,目前处于昏迷状态,其余组员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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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沈奇主持秘考处工作之后开的第一次会议,两天前上级临时指派沈奇担任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秘考处处长职务,接替已经失踪数天的原处长周进。  当然,沈奇目前最主要和首要的工作就是收拾秘考处的烂摊子,一次莫名其妙的行动竟然让成立几十年,参与过无数机密考古任务的秘考处几近全军覆没,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所以从国家文物局到社会科学院都非常震惊,沈奇也是在这种背景下被临时调派过来的。  会议室里静得出奇,沈奇介绍完上述经过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会。我打量着坐在斜对面的沈奇,这人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三十岁左右,相貌清秀之中透着些许英武的气质,身材挺拔,分头,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有点书卷气,但是从他严谨的叙述中又可以明显感觉到一种刚毅和果敢的强大气场。  我观察着眼前这位空降的处长,脑子里的思绪却控制不住地乱飞,这几天以来发生的种种不同寻常的事情已经让我感觉有些无所适从,经常出现愣神的状况。没过多长时间,我的游离状态被沈奇的讲话声打断,就听沈奇沉声说道:“接下来我们的工作非常繁重,且必须迅速,效率就是找到真相从而救出剩余研究员的关键。”  “救出剩余研究员”这关键的几个字窜入我耳朵的时候,瞬间把我的心神拉回到会议桌前,我没有多想,脱口问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沈奇并没有接我的话,而是用遥控器翻动了一下幻灯片:“下面我详细介绍一下整件事情的始末,这里必须提醒各位,以下我所说的内容,属于国家机密,只字不得外传,否则严格按照秘考处保密章程的处罚条例处理。同时我必须说明,鉴于这次行动的保密性和特殊性,上级决定,除我之外,不再增派人手,完全依靠秘考处目前的剩余力量完成此次行动。”
  秘考处目前的剩余力量 有多少人?
  @半夜上网的人
11:57:00  秘考处目前的剩余力量 有多少人?  —————————————————  就剩仨了,后续会提到  
  关注下
  听完沈奇的话,我、葛平,还有窦晓冲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几乎同时想到:“就凭你带着我们仨,一个刚结束见习期的研究员,一个机要秘书,还有一个负责信息发布和网络安全的信息管理员,能成吗?”  沈奇并没有在意我们疑惑的眼神,而是继续用他那始终波澜不惊的语调讲述起来,而随着他的叙述,在座的人全都被整件事情的离奇和诡异震撼了,估计其他人和我也差不多,完全是在张大嘴的吃惊表情下,一动不动地听完了整个复述过程。  沈奇说得很详细,其中涉及众多技术性的环节,我在这里不再累述,归纳一下的话,事情的过程大概是这样的……  今年3月份,宝鸡市文物局在一次例行的文物普查过程中偶然发现了一个被盗扰的古代遗迹,经过初步勘测,先期确定为一座甲字形土坑墓。扩大范围踏查之后,并没有从周围发现其他墓葬,换句话说,就这一座墓孤零零的修在了这里。  这有点让人费解,一般这种一条墓道的甲字形墓葬是西周直至春秋战国时期的典型葬制,其级别应该属于略低于诸侯级的贵族墓葬。根据之前的发掘经验,一般这种墓葬都是埋在家族墓地或者是夫妻异穴合葬,也就是说,周围应该还有其他的墓葬遗迹。可考古队员在不断扩大探查范围之后,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对于这座突兀地出现在考古队员面前的古墓,大家有点无所适从,从地理位置来看,这里地处偏僻,在远离村庄的一块台地之上,对于古墓的保护来说,非常困难。而且从现场的盗洞来看,还是比较新的,也就是说,盗扰现象发生在近期,墓葬的处境已经非常危急。  有鉴于此,他们向文物局打报告,申请抢救性发掘。然后这个踏查小组原地待命,很快报告批复,同意尽快发掘,同时给他们增派人手,支援发掘工作的进行。由于人手充足,前期的发掘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墓道和墓室顶端的土方很快被清理出来,这时候考古人员惊喜的发现,盗洞并没有打穿墓室和椁室,整座大墓有可能还是完好的。  这个发现让大家异常兴奋,干劲十足,然而,从墓室的二层台又往下清理了几十公分之后,让大家始料未及的怪事开始接连出现,同时也为这个看似普通的甲字形土坑墓蒙上了一层扑朔迷离的面纱。
  首先出现的一个奇怪的事情是,随着发掘工作的进行,墓室和椁室的正上方忽然出现了另外一个盗洞,从外形上分析,这应该是一个早期盗洞,但是具体年代已经不可考。让人担心的是,从出现的位置和大小来看,这个盗洞已经深入到墓室之中,至于椁室有没有被打开,现在仍未可知。  但这只是一些列怪事的前奏,接下来的发现,足以让我们瞠目结舌,当考古人员清理到椁室上方的时候,负责几个区域发掘的考古队员几乎同时报告,在墓室内侧出现了一条规则的红色线条,经过集中清理之后,所有人惊讶地发现,这些线条连成了一个矩形,且正好套在墓室内壁。  红色矩形线条鲜艳,形状规整,有鉴于这个情况,有些人员认为可能是墓室内侧墙面用朱砂涂抹,在之前的考古发掘过程中,曾经发现过在主棺周围铺设朱砂层的情况,但是用朱砂涂抹墓室墙面,之前并没有发现过。不过这个假设很快就被推翻了,因为提取图样后发现,这些红土质地坚硬,并非朱砂。  这时有人提出会不会是先秦史料中多次提到的荒帷,也就是罩在主棺外层的一种织物棺罩,因为年代久远,腐烂渗透到四周的泥土当中。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现过,2004年在山西绛县横水倗国墓地“倗伯”夫人墓就曾出现过大片的荒帷印记,同样也是红色,且分布在墓室四周。然而这个假设很快也被否定了,荒帷印记如果残留应该是墓室和椁室坍塌,用特殊颜料染织的荒帷腐烂后与周围泥土融为一体之后留下的印记,他的边界是不可能如此规则和清晰的。  当然还有人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根据当时考古队领队的发掘日记描述,为了慎重起见,出现这个现象之后,考古队暂时停止了发掘,申请专家进行现场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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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运气不错,活捉楼主  
  @食馍人
17:20:00  每次看这样的小说都会以为是真事  —————————————————  好读者都这样,哈哈  
  数日之后,几位参加过夏商周断代工程的老专家从全国各地陆续赶往考古现场,来之前几位老专家并没有特别重视,因为宝鸡地区发掘的两周时期的大墓比比皆是,诸侯王级别的都不鲜见,遑论一个规模不大的甲字形土坑墓了。  可到了现场进行了初步勘察之后,几个老专家差点犯了心脏病,其中两个几乎是热泪盈眶的对领队说,这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能亲眼见到这种仅见于先秦古籍之中的葬制。他们握着领队的手,带着颤音说道:“了不起呀,了不起,这是‘堲周’,这很有可能是‘堲周’呀。”
  第二章 堲周  《礼记?檀弓上》记载:“有虞氏瓦棺,夏后氏堲周,殷人棺椁,周人墙置翣。”也就是说,古代的四大葬式中,瓦棺,棺椁和墙翣(一说是墙柳,简单来说就是类似于荒帷状的棺罩和棺饰)通过之前的考古发掘,都已经被发现和证实过,唯独“堲周”这种看似简单而且易于保存的葬式一直没有出现。如果这次发现被证明的是“堲周”的话,那将会是震惊中外考古界的重大考古成果,也难怪这几个都成了精的老头子能这么激动。  听到这里我的心跳也蓦然加速,暗忖:“难不成真的发现了‘堲周’,难怪老处长会这么在意,这种相传在墓室建造成型之后,用火烧墓室四壁,形成火烧土或者陶状墓壁的葬制之前仅见于《礼记》等先秦典籍之中,多年来从未在考古发掘现场找到过任何蛛丝马迹,如果这次真的发现如此完整的‘堲周’葬,确实是极其重大的发现。”  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想不通,根据秘考处的工作章程规定,具体的考古细节和信息由一般考古队负责提取,秘考处负责应对突发不明原因的考古状况、造成大面积人员伤亡的危险古代遗迹和特殊情况下需要保密的考古遗迹的探查,主要工作包括:  1.提取、记录特殊遗迹现场情况。  2.调查探明特殊遗迹的成因和原因。  3.在以上两项的基础上,向相关文物主管部门直至最高文物主管部门提出,继续发掘、暂停发掘、临时封存、永久封存和在做完考古记录后销毁等不同操作建议,并在必要时主持相关工作。  照沈奇之前的描述,就算是发现‘堲周’,那也是正常范畴内的极重大考古发现,并不符合需要我们秘考处参与或者接管的要求,难道其中另有隐情或者是在后续的发掘中有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发生?而这件事情和老处长激活的那个死档又有什么关系?个中缘由,我一时也难以猜透,无奈之下,只得听沈奇继续介绍。
  看样子应该不错,不像那些虾扯淡的小说,顶一个,养肥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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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奇提到,当时领队被老专家一提醒,马上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立刻组织现场会,与老专家讨论和制定严密的发掘计划以及针对可能出现的情况,提出相应的文物保护方案,并报上级审批。  很快上级文物部门就做出了反应,批准了进一步发掘的要求和计划,并且根据“堲周”的特点,从省里专门派了一个专业的壁画保护团队,协助对于可能出现的陶化墓壁进行保护,也正是这个目前看似有些谨慎过头的举动,最终使得一项让人难以置信的发现得以被完美的保存下来。  发掘计划定下来之后,后续工作逐步展开,由于这个墓的特殊性在国内考古界已经引起了比较大的关注,所以每隔一段时间,考古队和当地文物主管部门就会把工作进度和情况向业内有关专家进行通报。但是,从主墓室土方清理到大约三分之一之后,这种例行的通报却戛然而止,当地文物部门给出的理由是,由于工程量大,为了让考古队人员把主要精力放在现场清理和遗迹信息提取上,暂时停止例行信息通报,等发掘结束之后,会出一份详尽的考古报告,供业内研究。  然而这仅仅是托词。  说到这里,我们都清楚,该说到重点了,窦晓冲沉不住气,着急问道:“是托词,那是为什么,他们到底挖到了什么?”  沈奇乜他一眼:“保密决定是国家文物局下发的,整个考古队被严令封口,领队被特意叫到上级文物主管部门训话,并申请当地武警严密封锁考古现场,消息不得外泄,这倒不是小题大做,实在是他们挖到了让人猜不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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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这次我和葛平也按捺不住了。  “堲周上有画!”沈奇说到这里,古井一般的声音,也微微泛起了波澜:“而且,内容太过不可思议。”  说实话能够意外发现只闻其名、不见其实的“堲周”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而且在火烧的陶化墓壁上竟然有壁画,仅此一点,这个考古发现不敢说比得上当年发现兵马俑,至少也足以媲美马王堆、妇好墓或者曾侯乙大墓了。  其实这还仅仅是普通的考古意义,因为有鉴于“堲周”的罕见性,同时上面又有能够反映当时社会生活信息的壁画,这太过弥足珍贵。而目前的情况很定不限于此,因为从沈奇刚才的描述来看,这些壁画上的内容甚至比“堲周”本身更有价值。  果然,沈奇接下来的叙述证明了我的猜测。  沈奇继续说道:“接下来的发掘都是在极度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据我所知,周进处长也参与了这次行动,而且已经失踪的几位研究员当中也有人参加了,但是具体是谁,有几位我们并不清楚。”  我接口道:“这倒不是问题,我们只要让当时参与发掘的人员辨别一下照片,就能确定这次参加发掘的秘考处人员。关键是壁画上到底有些什么?”  沈奇并没有在意被我打断,似乎很理解我的好奇心,继续说道:“描绘的是一幅军队从出征到战斗结束的整个场景。但问题是,从部队的服饰、兵器和场景来看,可以断定,这是一只唐朝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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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听到沈奇这段话,我实在是有点没有心理准备,在秘考处呆了这段时间,各种奇怪的事情我也算是听说过很多,就算没吃过猪肉吧,猪跑那是绝对见过的。从76年用古法压制并回填湖北战国楚墓的大规模尸变,到82年在完成初步考古工作之后封存邙山北齐邪灵祭坛,再到99年秘密发掘青海史前神秘文明遗址,再到最近,进入十万大山,寻找传说中的升仙窟,也就是号称有世界上最难攻克的陵墓,大土司王陵。  这些堪称奇葩的古代遗迹,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作为秘考处的人员,有些档案我还是调阅过的,看到的也都是第一手且最真实的资料。尽管当时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理解,但是与这次宝鸡甲字形贵族墓比起来,似乎都有些逊色了。  “穿越”这个词,其实最多也就是在小说里看看,秘密考古再夸张也是以事实为基础,以科学为依据的,可你要说两周时期的墓葬里出现了描述唐朝时期场景的壁画,这个我就接受不了了。  我当时一下想到这个墓是不是二次葬,唐朝时期用两周的葬制迁葬先人,虽然这个说法有些牵强,但是至少可以解释得通。但是当我说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可能,这么多专家,这么多技术人员,再加上处长这老油条,难道想不到这一层?  果然我一提,沈奇就否定了,他说:“‘堲周’墓壁上的线条都是阴刻的,当壁画的内容刚刚被识别出来的时候,就有人提出了‘二次葬’的说法。毕竟大家都是搞科研的,虽然考古这项工作有的时候会遇到有些解释不清的事情,但是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太离谱。周墓中出现唐画,这种张冠李戴的事情,参与者们在内心深处还都是倾向于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事实却让他们失望了,这是胜于雄辩的。”  “这种可能性排除了?”我急忙问道。  “是的”沈奇说:“墓壁上的陶化土被采样后直接被送到权威的科技考古实验室,用‘热释光’断代和‘光释光’断代两种测试方法检测之后可以确定,墓壁属于西周晚期。”
  壁画鉴定为唐代的依据是什么?可靠吗?
  @半夜上网的人
16:02:00  壁画鉴定为唐代的依据是什么?可靠吗?  -----------------------------  可靠,上面说的这两种鉴定方法是比较科学的鉴定方法,误差极小
  太监贴?  
  @半夜上网的人
16:02:00  壁画鉴定为唐代的依据是什么?可靠吗?  -----------------------------  @秘考代号零零柒
16:17:00  可靠,上面说的这两种鉴定方法是比较科学的鉴定方法,误差极小  -----------------------------  用‘热释光’断代和‘光释光’断代两种测试方法检测之后可以确定,墓壁属于西周晚期  这确定的是墓壁的年代,我问的是壁画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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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释光”和“光释光”断代是两种测试陶瓷器年代的方法,准确度高,误差很小,基本上用其中一种方法就可以确定,两种方法都用了,几乎可以说得出的结论已经是万无一失了。  我怔怔地有些出神,喃喃地问道:“如此说来,真有人在西周末年的墓中,描绘出了一千多年之后的场景?”  这时候葛平瓮声瓮气的说道:“不是还有条半路出现的盗洞吗,可不可能和这玩意有关系?”
  第三章 老处长的目的  葛平是我们处的机要秘书,并不是从事考古专业的,他是前几年从部队专业,由于能力突出,政审优秀,被选调进了秘考处,他入伍比较早,尽管比我早来两年但是和我年纪相仿。这人平时不太说话,性格比较粗犷,脾气也挺暴躁,但是好在人很实在,直来直往,没有太多虚的东西,我对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刚才只顾了听沈奇介绍事件的经过,葛平要是不说话,甚至都忘了他还在列席会议。我看着旁边留着平头,额头宽广,方面大耳的葛平,忽然间也意识到了什么,转头问沈奇:“有没有可能是后期进入古墓的人所为,毕竟还有一条解释不清的盗洞在。”  沈奇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另一个无法解释的事情。”  我一听,事情到此竟然还没有结束,这个规模并不是很大的西周古墓中到底埋藏着多少惊世骇俗的秘密。  沈奇对我们说:“之所以说不可能是盗墓者所为是因为,盗洞准确的打到了主棺上方,根据发掘报告显示,盗洞并没有像一般的土坑墓盗洞那样,打到墓室底部后像四周扩张从而摄取随葬品。这个盗洞打到主棺就停止了,周围的土层没有被扰乱的现象。”  窦晓冲好奇心极重,如果不是这次情况特殊,他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这种专题会议。所以听到这种关键时候,他实在有些按捺不住,探着身子问道:“主棺打开了吗,里面有什么?”  秦奇略微有些无奈地苦笑一下:“根本打不开,主棺是实心的,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完整的青铜块,很有可能是把墓主人用铜汁直接浇铸到青铜棺内了。”  “尼玛!”窦晓冲一伸脖子:“这也太狠了,多大仇这是,至少是个‘杀妻夺父’之仇呀。”
  主棺是实心的……
  @半夜上网的人
12:01:00  主棺是实心的……  —————————————————  厉害吧,哈哈  
  我瞪了窦晓冲一眼,让他别乱说话,我和窦晓冲平时经常在一起,他比我小一岁,性格活泼开朗,是个典型的乐天派,很好相处。特别是这厮好奇心极强,大街小巷有个风吹草动他总是第一时间挤入人群,前排观看,我一直怀疑这哥们削尖了脑袋来到秘考处,就是为了看热闹来的。  窦晓冲一看我瞪他,也知道话有点多了,一伸舌头,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继续听讲。  不过窦晓冲这话虽然糙,道理却并非没有,埋葬墓主人的人为什么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把他直接铸进铜棺,难道是为了防止尸变?我轻轻摇摇头,可能性不大,首先尸变虽然在之前的发掘中出现过,但是出现几率很低,而且古人防止尸变的方式很多,从来没见过用这种造价如此之高的本办法,要知道古代青铜的价值那可是极高的。  而且就算尸变那也是被深埋大葬到地底之下,对活人是没有危害的,难道还担心他自己从这么深的地下自己跑出来,这是绝不可能的。  可是排除这些原因之外,他们为什么要把墓主人浇铸在铜棺之内呢?  我正想着,猛一抬头,看到沈奇正在打量我,估计刚才看到我脸上表情比较丰富,似乎陷入了各种推理之中,在否定,否定之否定,否定之否定之否……的无限循环中不能自拔,所以并没有打乱我的思路。  与会的这些人里,除了他之外,只剩下我一个专业人员,虽然从经验上来说还比较菜鸟,但是比起另外那两个打酱油的来,终归不是一个层面。在上级要求为保密起见,只能使用现有人手的前提下,沈奇还是比较重视我的意见的,所以他似乎是在等我消化他刚才所说的一切。  必要的等待是必须的,因为接下来他还要告诉我们一个更加让人震惊的发现,不夸张得说,这个发现足以摧毁我们几个现有的想象力极限。  沈奇只是静静地等我们缓过神来,不至于认为他是在信口雌黄,等到我们差不多恢复了平静,沈奇依旧是操着他那平缓的语气,爆出了一个更猛的猛料——墓主人失踪了,只留下了铜水浇铸后形成的一个人形空腔。
  这胃口吊的……
  兄弟先来支烟 慢慢写 坐等热帖
  此言一出,我们三个已经不用消化这些信息了,因为根本消化不了,窦晓冲的好奇心被完全调动了起来,蹭的一下站起来,满脸兴奋地问沈奇:“消失了,怎么可能消失,那可是用一整棺的铜水封起来的,这都能消失,莫不是给化掉了吧?”  沈奇摇了摇头:“空腔看起来规则,完整,尸身化掉,不可能留下如此规整的形状,我们怀疑在用铜水封棺的时候,尸身是用某种隔热的材料包裹起来的。”  听着沈奇和窦晓冲的对答,我的思绪开始逐渐从震惊中缓冲过来,随即想到一个问题,问道:“沈处,如此厚重的铜棺内部,用x光拍照技术估计穿透不了,应该得用的中子成像技术,据我所知,就算中子成像的穿透力相比于x光更大一点,恐怕也穿透不了如此厚重,几乎是实心的铜棺吧?”  沈奇对我解释道:“确实是用中子成像,不过功率相当大,现在的核心技术已经超出你的认知了,如果不是这次需要透视铜棺,我之前也并不知道已经设计出如此大功率的中子设备。”  我又问道:“会不会铜棺内是个假人,随着时间推移,腐烂掉了?”  沈奇略一思忖:“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概率很小,第一,铜棺封闭之后,与空气完全隔绝,就算是块豆腐,也不容易腐烂,何况如此巨大的人偶?第二,古人如此费尽周折,其目的又是什么?这两点如果解决不了,从科研的角度来看,你的说法就无法成立。”  我无言以对,只能悻悻地想着心事,忽然,不经意间我意识到一个关键所在:“那,这个古怪的周墓与那份死档又有什么联系?”  “确切地说,我们并不知道,仅仅是了解一点细节而已”,沈奇无奈地答道。  “什么?”我伏案而起,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地咆哮道:“不是有六万字的报告吗,不是文物局和社会科学院紧急开会研究吗,什么都不知道就能临时调阅死档?就能如此仓促的成立考察队进入秦岭腹地的原始森林?这不是开玩笑,拿着人命当儿戏吗?”  沈奇安抚道:“梁东同志,你先冷静。六万字的的报告是有,我也看了,但主要描述的是以秘考处的视角对于这次宝鸡无名台地周墓的观察,其中么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分析,然后很突兀的提到了那份七二年的死档,申请调阅。”  我怒道:“这也能通过,简直胡闹。”
  离奇啊
  铜棺里未必一定有尸体吧?会不会一开始只是一个人形空心棺?
  @佛争一支烟
03:28:00  兄弟先来支烟 慢慢写 坐等热帖  -----------------------------  哥们,你大半夜的还看帖子呀,比我敬业多了,多谢顶贴,承你吉言
  @半夜上网的人
11:08:00  铜棺里未必一定有尸体吧?会不会一开始只是一个人形空心棺?  -----------------------------  离奇吧,沉住气,老兄
  楼主加油~扬起小皮鞭快快更~  
  楼主的考古理论不错,但如果在故事的叙述中能加上一些田野考古的东西,我相信会更精彩
  沈奇点头道:“确实就是通过了,而且上级很重视,周处长在报告的结尾附上了两张照片,照片拍摄自宝鸡无名台地贵族墓‘堲周’壁画。其中一张是壁画东南侧局部,主要描绘的是行军场面,其中约有五十至六十个身穿唐铠的士兵;另一张是一个士兵的细部特写,在这个士兵的腰部的外侧,悬挂着一个挂囊,挂囊呈长方状,其上饰有变形兽纹,根据比例目测长宽大约都在十几公分左右,具体功能尚不清楚。  据我所知,通过的原因正是因为这个挂囊。  根据周队长汇报,他在参与1972年‘柴头沟’遗址发掘的时候,曾经亲眼目睹过这种挂囊出土,而且仅此一例,这种物品在之前以及72年之后的考古发掘中再没有被找到过。为证实自己的说法,周处长申请调阅72年‘柴头沟’遗址的发掘档案,里面有当时详细的文字描述和照片,足以支持周处长的结论。”  沈奇扫视我们一眼:“诸位,试想一下,在72考古现场发现的唐朝物品出现在相隔三千年的西周古墓中,而西周晚期‘堲周’墓壁上却绘有一千多年之后唐朝的图像,如此错综复杂的时空关系,难道不足以引起局里和社会科学院的极度重视吗?如果弄清楚这其中到底是何种原因造成,其科研意义将是难以估量的。”  说着,沈奇翻过一张幻灯片,左边从是‘堲周’墓壁上采集的两张照片,右边是所激活死档中的照片资料,二者比对,竟然完全吻合。  说实话,我们几个已经被这一系列的事件刺激得有点麻木了,但是看到幻灯片上实实在在摆着的三张图片,我还是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的感觉,我不停地在心底里自问,这难道会是真的?  葛平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猛不丁没头没脑地又插了一句:“沈处,那个‘柴头沟’遗址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奇缓缓答道:“那是一个唐代的万人坑”。
  @枫之夜舞
12:04:00  楼主的考古理论不错,但如果在故事的叙述中能加上一些田野考古的东西,我相信会更精彩  -----------------------------  谢啦,老兄能说出田野考古这种比较专业的词来,可见对这方面也比较了解。我们的想法一致,我会尽量把专业和故事叙述结合起来的,让大家看得过瘾。
  各位,提前祝大家圣诞快乐,假期依旧有更新哈
  兄弟,元旦快乐~~
  @半夜上网的人
17:28:00  兄弟,元旦快乐~~  —————————————————  对,对,是元旦快乐,哈哈,糊涂了  
  第四章 “柴头沟”事件  人的神经在强烈刺激下一般会变得麻木起来,这也是人类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否则是很容易疯掉的。所以在获悉了之前一连串无法解释的状况之后,听到沈奇说出这个所谓的万人坑,我并没有过多惊讶的感觉,毕竟之前都出了类似于关公战秦琼这种时空交叉的怪事了,地底下埋上个万把人,实在算不上什么稀罕。  不过往深里一想,我忽然意识到有些不一样。唐朝是个风气开放、极度自信的朝代,终唐一代并没有听说过如此大面积的坑杀事件,如果有的话,史书上不会只字不提。而且“柴头沟”地处秦岭腹地,地势微拢,环抱长安,属于京畿重地,如果在这里有这么大范围的坑杀,那肯定是极其重大的政治事件,为何后世史书完全没有记载?再说,仅仅是一个埋放尸骨的万人坑,为什么会动用秘考处的力量参与其中?  我把这些疑问一股脑的扔给了沈奇,迫不及待的追问沈奇:“尸骨标本现存在什么地方,光看这些文字和图片是不行的,我们必须看实物,才有可能知道当时一些细节”。  沈奇的动作并没有停,他一张张翻动着幻灯片,幕布上显示着当时的文字记录配合着现场图片,明暗交替的光线闪烁着,使得沈奇那张英朗的面庞看起来有点难以捉摸。  “现场已经回填了,而且,尸骨并没有提取,确切的说,只是尸,不是骨”,沈奇的语气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更为压抑。  这种氛围里窦晓冲几乎快要崩溃了,这哥们几乎跳着脚的问道:“沈处,你的话能别这么高深吗,什么叫只是尸,不是骨。”
  新年第一顶!
  “你们看”,说着,沈奇看开下一章幻灯片。  以72年的照相设备来看,这张图片的清晰度已经足够高了,照片是在高处以俯视角度拍的。猛地一看,说实话我真没看出这是一个万人坑,因为这与我印象中那种尸骸胡乱堆放,断肢残臂相互错杂的景象完全不同。  照片上的万人坑是个相当规整的建筑。对,我并没有说错,这是一个建筑。整个坑体非常巨大,目测三分之二足球场大小吧,幻灯片的放映顺序是根据发掘先后编辑好的,最初的一张幻灯片是发掘开始后刚刚清理出表面土层的情况,偌大的区域内已经布好探方,整个坑面被一块块整齐的矩形长条石板覆盖,看上去就像是一大片规整的石板台面。接下来的照片随揭示了后续的发掘情况,当掀开表层石板之后,考古人员发现石板下面竟然整齐的摆放着数量众多,姿势各异的尸体。而且通过清理发现二层石板的中心区域有类似于楼梯的结构可以通往下层,这让考古人员十分费解,地面之下铺设石板,石板下面整齐摆放着近千具古代僵尸,而且还有通道通往地下深处,这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遗迹?  鉴于“柴头沟”遗址中出现的这些现象在之前完全找不到先例可循,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同时也不能对于遗址的用途和种类做出清晰地判断,所以为了谨慎起见,在请示上级部门之后,考古队决定采用保守发掘的方式。首先弄清楚这个体量巨大的遗址的结构,根据结构看能否推测出其种类和用途,然后再制定相应的发掘计划。  在经过细致的绘图、记录和拍照采样之后,考古队征调了大量的人力开始清理大坑四周的土方,因为根据现场勘查,考古人员发现这个由石板搭建的结构与坑体之间并没有连接,也就是说,这个结构根本不需要外力支撑,只是通过内部的压力和张力的制衡来保持稳定,这需要每块石板的重量、摆放甚至打磨等细节都做到恰到好处,工艺水平极高。  因为整个结构非常稳固,所以清理过程十分迅速,坑壁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向外扩展了两米左右,这样一来,一个恢弘的建筑物赫然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当中。
  通过照片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么一个大坑中,用经过切割和打磨的石块从下往上垒起了一种类似于现在混凝土建筑骨架的结构,每一层都用石板铺设地面,相当于我们的楼层地面,在每一层的平面都隔出无数个正方形的空间,而每个空间当中则停放着一具尸体。  这个建筑结构让我们十分好奇,简直就是现代楼房的骨架模型,外面挂上玻璃幕墙的话,俨然是一栋埋在地下的小高层办公楼。最关键的是,我之所以说每层中那无数个类似于隔断中盛放的是尸体而不是骨骸,是因为从照片上明显的可以看出来,每具尸体都保存完好,并么有任何腐烂的迹象。  照片是平面的,很难估算深度,但是可以看出坑体的垂直深度是相当深的。目测层数至少十多层,就算每层一米的话,加上石板厚度至少也深入地下接近二十米了。每一层通过中间的楼梯通道相连,如果中间的结构没有损坏的话,应该可以直通最下面一层。  沈奇指着这幅幻灯片说道:“由于深度原因,十几层之下开始出现地下水淤积,整个建筑物还有一部分被淹没在了水面之下,以当时的技术力量根本没有办法继续进行发掘。”  我目瞪口呆,几乎是出于本能地问道:“这玩意是干嘛用的?水下还有几层?最下面是什么情况,当时弄清楚了吗?”  “一切,都不清楚”,沈奇紧蹙眉头道:“考古队有五个人佩戴当时比较先进的潜水设备,进入水下进行探察,五个人有去无回。”  沈奇翻动幻灯片,对我们讲解到:“当时正值初夏,虽然山里的温度略低,但是还是比较适宜的。根据当时的现场记录显示,五人进入水下一段时间之后,遗迹坑体内的温度开始急剧下降,很短时间内,坑内的积水竟然出现了结冰状态。  这时候大家开始紧张,因为虽然不知道水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果坑内积水都被冻住的话,刚才进入下层的那五个人,肯定是完了。  虽然事态非常紧急,但是考古队却束手无策,冷空气开始像坑体四周蔓延,坑内石板上已经开始结霜。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现场的人恐慌起来,考古队工作人员都围拢到大坑周围,还有很多当时的考古技工,大家开始想办法实施营救。  起初有一些年轻的考古队员立刻下到坑底,想从中部的通道下到底层看看有没有可能进行营救,可是当他们更一接触和冰面平齐的那层石板的时候,就出现了行动迟缓,面色发青,进而瘫倒昏迷的情况。
  这时候,大家意识到严重性,经过讨论之后,为保护大多数同志的安全,决定迅速撤离,只留下外围武警保持警戒,但是警戒区域半径往外推五十米,以防再次出现危险。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当时在坑体周围的考古队员陆续出现了冻伤的症状,而且从身体的不同位置开始像全身蔓延。当时上级部门紧急调派了相应的医疗专家来进行救治(只是进行救治,行动对于医疗专家是保密的),可是毫无效果,情况恶化迅速,第三天的时候,整个考古队全军覆没,其中还包括十几名在大坑周围帮助营救的考古技工。  现场的情况就是由这些后来牺牲的考古队员在昏迷之前口述的,当时你们的周队长作为秘考处的观察员就在现场,但是好在事发的时候他留守在外围,否则估计也难逃一劫。  上级部门对于“柴头沟”事件非常重视,有专家认为这可能是一种非常致命的病毒或者是毒气之类,释放之后产生化学或者生物反应,造成瞬间的环境变化,导致大范围人员伤亡。但是这也仅仅是猜测,没有人敢于重返那里,所以依旧没有定论。最终上级指示,鉴于情况严重,而且原因不明,具有极大的危险性,决定就地回填‘柴头沟’遗址,且无限期搁置此遗址的发掘活动。具体回填行动由当地生化部队的工程部门完成,周围两公里以内设置临时军事禁区,以免有人勿入,造成人身和财产损失。”  窦晓冲听完,眨巴眨巴眼睛:“这还了得,这么大的雷,我们周处长也敢去趟,这不是玩命吗?”  我也附和道:“是呀,这种行动,上机怎么会批准?”  葛平倒是一副军人姿态:“我们本来做的就是一份需要随时牺牲的工作。”  “对,这是一份随时准备牺牲的工作”沈奇接口道:“有的时候,可能仅仅就是为了弄清一个真相,这不是唱高调,很多情况下,真相的价值,要远远超过我们的个人的生命。”  我若有所思,反问道:“话是这么说,不过上级部门也不会做无谓的牺牲,周处长肯定是找到了破解这个奇怪现象的方法。”  沈奇略带赞许的看了我一眼:“没错,据周处长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是说有相关的应对措施,但是具体是什么措施,我们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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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人坑——小说中的又一个“坑”
  第五章 鳌山古道  沈奇说道:“秘考处是个特殊部门,具有相当高的自主权限,虽然行政上隶属社会科学院的文物研究所,但是有些时候,在专业领域秘考处是有专断权的。  所以说,这次行动虽然是公派行动,但是考虑到保密章程的制约,有些细节我们并不是非常清楚。”  我有些着急,探身问道:“细节都不清楚,那你让我们怎么救人。”  沈奇的声音依旧平和,但是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坚毅,他对我说:“这次我接到的任务,首先是接手周处长的工作,继续调查整件事情,第二才是救人。”  他略一沉吟,语气有些缓和地对我说:“我刚才说了,对于我们这些秘密战线上的工作人员来说,有的时候,真相的意义要大于生命。”  我虽然还是有些激动,但是我知道沈奇的话是对的,但是从感情上来说,我做不到沈奇这么的波澜不惊。我强自压住有点无处宣泄的情绪,问道:“事情如此错综复杂,不光时间跨度大,事发地点就有好几处,我们要从何处着手?”
  沈奇解释道:“开会之前我曾经说过,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这是我们能否营救周处长和那几位研究员的关键。但是我们必须清楚,秘密考古任务才是我们首先需要完成的,在调查的同时,那几位失踪人员也是我们无法绕开的且必须解决的难题之一,因此二者并不冲突。”  “那我们到底要从哪里开始着手?”葛平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鳌山古道”沈奇脱口而出。  窦晓冲一愣:“又是一个新地方,这地方又是干嘛的?”  这次我并没有说话,静静地等着沈奇的解释。  沈奇对窦晓冲说:“之所以选择从这里入手,原因很简单,搜救队员在古道的附近发现了孔长风和沈乐余。自从周处长带队进入秦岭山区之后,并没有使用定位系统,所以我们并不清楚他们的考察路线和具体的考察地点。因此,发现两位研究员的位置就是我们最直接的线索,很显然,他们到过‘鳌山古道’。”  我有些纳闷,问沈奇道:“秦岭,关中地区是我们重点监控地区,地图我看过很多遍‘鳌山古道’这个地方我来没有过印象呀。”  沈奇答道:“这个名字是我起的,之前我们并不知道有这条古道存在。这次搜救过程中,搜救人员在数次扩大搜救范围之后,直升机在太白岭以西毗邻鳌山的范围内发现有人工砍伐植被的痕迹。经过勘察之后,搜救人员发现这是一条被植被覆盖住的青石古道,就在这条古道的附近,发现了孔长风和沈乐余。”  “这可就奇怪了”我不禁纳闷起来,对沈奇和大家说:“这次成立的小组是‘柴头沟’遗址调查小组,可是它们却没有去‘柴头沟’,而是去了鳌山山脚下的一片原始森林里,虽然两个地方离得不远,但是方向上却是南辕北辙,这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
  @枫之夜舞
12:04:00  楼主的考古理论不错,但如果在故事的叙述中能加上一些田野考古的东西,我相信会更精彩  -----------------------------  @秘考代号零零柒
16:25:00  谢啦,老兄能说出田野考古这种比较专业的词来,可见对这方面也比较了解。我们的想法一致,我会尽量把专业和故事叙述结合起来的,让大家看得过瘾。  -----------------------------  惭愧,惭愧,学的就是历史专业,并亲身参与过多次现场发掘和前期勘探。只是因为现实的原因,后来不得不中断了
  鳌山古道?  看来这个会,一时半会开不完了
  沈奇微微点头:“这点我也想到了,我分析他们去‘鳌山古道’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柴头沟’遗址奇异现象的方法。”  沈奇说完,窦晓冲和葛平都非常赞同他的推测,沈奇接着说道:“我所感兴趣的是,这条古道到底通向哪里,目的地可能就是我们弄清这一连串事件的关键。”  我不得不承认,沈奇的这番分析是符合逻辑的,整件事情涉及三个历史遗迹,涵盖至少两个朝代,时间跨越上千年,可谓千头万绪。我们如果用现代常规的考古学的理论和观点来分析,那么整个事件就是一个前后矛盾的悖论。然而,说句实在话,秘考处本就不是个讲理的地方,合乎常理的事情也不会提交到这里,因此在这种纷乱的情况下,找出一个突破点,扥住线头顺藤摸瓜显然是最合理的方法。  虽然我对沈奇不太了解也不知道此人的来历,但是他能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我还是非常佩服的,既然看似到处都可以下手,随处都是线索,那我就不管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不是不了解之前考察队的行踪吗,那就在发现孔长风和沈乐余的地方入手,至少我们知道他们肯定到过这里,如此有限的时间内,周处长不会带着整个队伍瞎转,他去的地方必是重点。  不过我还是有点疑虑,虽然看似沈奇不简单,可周处长也是成了精的人物,主持秘考处这么多年,那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想揣测他的想法,也并不是随便就能做到的。然而眼前并没有什么更好地方法,也许最直接的就是最恰当的。
  想罢,我问沈奇:“沈处,‘鳌山古道’之前并没有发现过,但是好像周处长却对那里比较了解,对于这个地方,有什么资料吗?”  沈奇有些黯然的摇摇头:“刚才我说了,这条古道的名字都是我临时起的,更别说有什么详尽的资料了。唯一有点价值的信息是搜救人员记录了古道的位置。但由于他们不是考古专业人员,古道的形制、特征等信息都没有采集,而且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搜救,找到孔长风和沈乐余之后,立刻就返回了。”  窦晓冲这人好奇心极强,容易心血来潮,说到这里他根本沉不住气了,他是我们处里的网络和信息管理员,并不非研究员系列,平时根本没有机会参加这种会议,更别说参与等级如此之高的行动了。谁知道这次机缘巧合、误打误撞,竟然有机会可以加入考察队出任务,毫不夸张地说,这让窦晓冲兴奋地几乎有点浑身发麻。  他迫不及待地问沈奇:“处长,既然任务定了,那我们抓紧行动吧,你看什么时间合适?”  “明天”沈奇对大家说:“没有时间让我们再等了。”
  终于开完会了,说走就走吧!
  窦晓冲大声附和:“正合我意。”  我瞪他一眼,窦晓冲也知道自己有点失态,如此犯二下去,能不能参加行动还是个未知数,吓得他一缩脖子,赶紧正了正身子,做洗耳恭听状。  沈奇继续布置道:“我已经通知宝鸡那边做准备了,明天我们什么也不用带,那边都会给准备好。由于行动性质特殊,乘航班不合适,上级为我们协调到了部队的支持,明天直达宝鸡附近的一个军用机场。不过我们的行动内容他们并不知晓,所以我们在说话的时候要小心,不能泄露任何行动信息,开会之前我已经交代过了,如果泄露的话,是要受到相应处分的。”  说完沈奇站起身子:“散会吧,你们三个今晚上就在所里住下吧,洗漱用品会有人给你们送过去。”  沈奇刚出了会议室,窦晓冲就凑到我跟前,神神秘秘地对我说:“老梁,你是我们处硕果仅存的专业人士了,当然除了沈处长之外,你倒是说说,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废弃的古道尽头到底有个啥?”  我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由于用力过大我都怀疑有点眼部肌肉拉伤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睡觉,你也不想想,老处长是什么人,他都搞得如此神秘,着种地方我能猜得到?”  窦晓冲一听也对,但是还是不甘心,嘟囔着:“我看肯定邪门的很,你想想,平时咱们孔副这么鸡贼的人,这次都给弄得人事不醒了,这地方能一般得了吗。”  我没理他,窦晓冲还想磨叽,结果后脖领子一把被葛平抓住,葛平不耐烦地说道:“别瞎叨叨了,你这人这碎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起晚了,这次行动可没你啥事了。”  “哎……姓葛的,你给我放手,明天我他妈的上仨闹钟,你窦爷爷的事不用你……哎……你还没完了,你给我放手听见了吗!”窦晓冲一边骂,一边被葛平扯着往外走,我摇头笑了笑,站起身子,心里也在暗想:“古道的尽头会是什么呢?”
  窦晓冲在后来的行动中,估计会推动情节发展吧?
  @半夜上网的人
08:09:00  窦晓冲在后来的行动中,估计会推动情节发展吧?  -----------------------------  是呀,很重要呀
  第六章 首次行动  从对整个行动的安排来看,沈奇绝对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尽管此人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像是个教书先生一样。  就像他昨天在开会的时候说的那样,行动必须迅速,效率是我们弄清真相从而救出找到其他研究员的关键,沈奇果真就把效率发挥到了极致。  早上六点多我们还在考古研究所的单身宿舍里洗漱,下午我们就已经到了目标区域附近。整个过程我就不赘述了,简单来说,一大早我们就到了空军某部的一个机场,然后直飞宝鸡,早饭午饭都是路上解决。下飞机之后开始接收装备,当地对口的文物主管部门已经事先接到通知,按照沈奇列出的清单提前准备好了我们进山所需要的一切。  之前已经说过,秘考处虽然隶属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但是由于职能划分的原因,有很大的自主性和权限,有鉴于工作性质具有很大的危险性,因此在执行某些特殊行动时是允许配枪的。所有秘考处的研究员除了在专业方面必须具备相当高的水准之外,每个人每年都有一定时间的军事训练任务,基本可以算得上是文武兼修。  这次行动我们每个人配发了一把QSZ92式9毫米手枪,这是装备中唯一从秘考处带来的,这种枪是99年配发给驻澳部队和一些特殊部门专用的,性能非常出色。其他装备都是按照沈奇的要求准备的,我大概看了一下,从考古用的可拆卸探铲,手铲到户外专用的荧光棒照明弹一应俱全,而且质量均是上乘。  这倒让我有点讶异,沈奇这人能在这种时候空降到秘考处这种核心重要部门主持工作,可见此人非同一般,工作能力无需置疑(上级不会拿秘考处这种部门开玩笑,派个白痴过来的可能性很小),职务、背景肯定都有一定的分量。但是从这次行动的准备工作来看,我还是把他看低了,此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竟然能协调好部队、地方政府以及各级文物主管部门来配合我们的行动,除了这次行动本身引起了上级高度重视之外,他本人的能量也着实不可小觑。
  期待……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们是被直升机送到目标位置附近的,飞机低空悬停之后,我们通过救生绳下到地面。因为行动时间紧迫,着陆地点没有办法事先指定,我们只能临时选择了一片略微稀疏的针阔混交林。我们四个通过救生绳到达地面之后,飞机返回基地待命,由于本次我们并不能确定行动具体需要多长时间,所以返回时间无法确定,只能见机行事,临时确定。  这次行动的类型属于一级B类,秘考处所执行的行动按其重要性和紧急性从高到低分为一、二、三级。同时行动内容分为A、B、C三类,如前文所述,A类主要负责提取记录特殊遗迹现场情况。这类任务的科研行较强,一般会事先制定详尽的发掘计划,按照《田野考古工作规程》的要求对于属于秘考处负责范围内的特殊遗迹进行秘密发掘,这种行动的周期一般比较长,但是一般都有确定的发掘工期。B类任务是调查探明特殊遗迹的成因和原因。由于秘考处所接手的任务的特殊性,B类任务没有固定的完成时间,随机性比较强,有时为了调查事件的来龙去脉,用到的方法手段五花八门,或许还会遇到无法确定的突发事件,所以B类任务一般无法按照常规的考古规程进行,因为这类任务的主要目的已经超越了科研层面,调查的成分更大。  至于C类任务,则是在以上两项的基础上,向相关文物主管部门直至最高文物主管部门提出,继续发掘、暂停发掘、临时封存、永久封存和在做完考古记录后销毁等不同操作建议,并在必要时主持相关工作。这类任务如果在二级以上的话,就基本与科研无关了,一般会在国家安全部门的参与下执行停止发掘、人工回填或者封存操作,其主要目的已经成为如何防止重大危险性事件的发生,从而避免出现大面积恐慌或者造成重大损失。  从这可以看出,一级B类已经是现阶段此次任务能够申请到的级别最高的类型了,可见上级对于我们这次行动的重视。来到秘考处这段时间,等级如此高的任务我还是第一次参加,所以来之前我的心情是挺复杂和忐忑的,考虑了好多事情,有紧张,有兴奋甚至还有些害怕。到秘考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最多也就参加过几次A类行动,甚至包括这次周处长进山也并没有带上我。可是周处长没有带上我,命运却把我推到了这条古道上,作为一个秘考处的研究员,对于考古事业的热爱一直燃烧在心底,我们这些人还是有理想和信念支撑的,所以尽管心情有波动,但是当我实打实踏上古道的那一刹那,内心反而平静了下来,所有的杂念和情绪已经全部清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用我所学,查明真相。
  22年前,在去北京的火车上,遇到了一个姑娘,她说她是北大考古系的,当时觉得选这个专业难以理解,后来她会学校还专门写信来,端正我对其专业的偏见。你觉得这会是天降奇缘?想多了,她在信的末尾特意注明:这是写给你的第一封,也是最后一封信……
  可别整出僵尸啥的,那就太无聊了。  
  @大伟德1号
15:09:00  可别整出僵尸啥的,那就太无聊了。  -----------------------------  应该不会,要不然成盗墓小说了
  其实这很像上学的时候参加考试,卷子发下来之前各种胡思乱想,老师划的重点能占多少分?遇到不会的题应该怎么办?藏在袖子里的小条到底拿不拿出来?甚至有的时候还会畅想一下考完了要去什么地方好好玩玩。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学生,当卷子发到手的那一刹那,所有的精力已经都集中在试卷上,脑子里也都是各种解题思路和概念公式。  现在的我基本就是这种状态,虽然我们秘考处执行考古任务的方式和目的与一般考古队有些不同,但是作为一个科班出身的研究员来说,我还是习惯性地把看到的东西进行了一下简单的记录。  “6月22日,天气晴,鳌山区域针阔混交林,古道由青石铺成,具体长度不详,宽度大约6米左右,可以行人也可以通过古代车辆,青石板约1米x1.5米见方,人工打磨痕迹明显,根据现有信息,无法判断具体年代与用途。记录者:梁东
时间15:19”  窦晓冲看我拿个小本子写着些什么,凑过来看了两眼,估计也没怎么看懂,于是神神秘秘地问我:“梁东,你说这路的尽头会不会是古墓之类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不知道。”  窦晓冲接着问:“都说现在十墓九空,你们这些考古专业的干起活来得多郁闷。”  我笑了笑:“这种骗鬼的话你也信,你算算中国从上古到清末有多少帝王将相、贵族公卿,在数千年的厚葬之风下,有多少古墓你数得过来吗,十墓九空怎么可能。这只不过是舆论导向罢了,要是大肆宣传古墓数量巨大,且所藏丰富,那盗墓的人还不跟过江之鲫一样。远了不说,就说02年发现的鸿山越国墓地吧,大大小小土墩墓就有五六十座,且全都保存完好,要是按你说的十墓九空,可能吗?”  我和窦晓冲说笑了两句,逐渐落在了后面,沈奇和葛平在前面开路。这时候我们已经在石板路上走了一段时间了,仍然看不到尽头,路的两旁植被开始密集起来,看来周处第一次来的时候应该是试图清理过,但是后来估计放弃了,数米宽的路面已经基本被两旁延伸过来的灌木和藤蔓类植物覆盖。  葛平走在最前面,沈奇随后,开路的任务基本上交给他俩了。由于任务需要,这次出来沈奇特地让负责装备的部门给弄了四把野战用的开山刀,这种刀具一般一个野战小组都要配备几把,负责劈砍枝桠、开路探道。
  貌似一直没提是哪一年啊……
  现在一看,这几把开山刀算是派上用场了,硬生生从树遮草掩的密林中顺着石板路开出一条通道。以此推算,我们的行进速度应该大大高于周处他们,这让我对沈奇不得不刮目相看,对于他的来历也更加的好奇。此人心机深沉,思虑周全,虽然外表斯斯文文的,但是从进山这段时间来看,野外生存所需要的体力和技巧竟然一点不输给葛平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老兵,甚至还有过之,这不免让我很是惊讶,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正想着,沈奇和葛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脚步,这时候天已经全黑下来了,越往前走,植被越发茂密,已经不太适合夜间行动。沈奇让大家原地休整,等天亮之后再继续,我们把手电调成泛光,把所在的区域照得通明,分头把周围的枝蔓和杂草清理干净,准备露营。  沈奇让大家抓紧时间生起火来,防止手电光把一些野兽吸引过来,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四个人之中,除了窦晓冲之外,都有一定的野外工作经验,但是好在窦晓冲有把子力气,大家各展所长,很快我们的露营区已经被搭建的有模有样。  众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沈奇招呼我们围坐在火堆旁边,简单开个碰头会,布置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据我们分析,根据进山这段时间的观察,周处长他们的准备应该没有我们充分,行进速度估计应该落后我们很多,但是具体目的现在仍然难以判断,看来只有走到路的尽头才能弄清。  然而这条古道笔直的通往针阔混交林深处,我们并不知道还要走多远才能到达,同样也无法揣测古人如此执着到来到这片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深处到底要干什么,甚至根据现阶段的线索,我们都无法判断这所谓的古人到底是哪朝哪代的。  我们简单交流了一会,依旧是毫无头绪,沈奇安排好执夜的顺序之后,嘱咐大家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按照今天的方式继续踏查。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无尽的疲惫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是一夜无梦,但整个脑袋好像又被塞得满满的,但是细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爬起身,活动了一下颈椎,仿佛一种乏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蔓延到四肢百骸。这时我转头看看正在从睡袋中往外爬的窦晓冲,正巧他也抬头瞥了我一眼,目光一碰,似乎比我还累,就听这哥们一边起身一边嘟囔:“这他妈的睡得什么狗屁觉,这是老子这辈子睡得最难受的觉了,为嘛睡了比不睡还累,脑袋像是大了三十多圈,里面都塞了些啥?”  我也没多想,顺口说道:“我也这样,你这是做什么春梦了,这么累?”  “屁春梦,一晚上连根毛也没梦到呀,可为什么头这么沉,像是塞了两斤铅块”窦晓冲没好气地说道。  我微微一怔,感觉好像有点奇怪,抬头看到远处的沈奇,在支起的架子上烧着水,葛平正从远处往我们这边走过来。恍然间,我似乎感到这个画面如此的熟悉,就像是曾经发生过一样,但是好像还是有点不一样,潜意识中葛平应该是抽着烟的。这时,葛平从冲锋衣口袋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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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疑云渐浓  我当时就是一愣,不过这种情况每个人都遇到过,我感觉可能是自己有点太紧张了,有点疑神疑鬼,不禁莞尔。  此时远处烧水的沈奇招呼我们过去吃点东西,我们就着热水随便吃了点压缩饼干,就开始整理装备,准备行动。  古道已经从相对开阔的区域延伸至密林之中,植被也比刚才丰富起来,这个季节正赶上秦岭地区大部分植物的花期,玫红色的毛杓兰、略显活泼的虎耳草以及淡雅的莼兰绣球都让这片广袤的密林充满了生机和野趣。初夏清晨的密林中空气十分清新,还略微带着一点雾气,我深深地呼吸了几口这新鲜的空气,努力让自己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一些。沈奇一语不发的收拾完装备,依旧叫上葛平在前面开路,越往林子的深处走,几乎就无法辨别古道的痕迹了,石板被密集生长的各种低矮灌木和草本植物层层掩盖,必须用开山刀彻底拨开这些覆盖物,才能确定行进路线。  这样一来,我们不得不放慢行进速度,由于环境复杂,周处长他们之前的行进痕迹也完全消失了,葛平眉头紧锁,对沈奇说道:“现在完全无法找到之前周处长他们的行进轨迹,我们也无法确定他们是否是沿着古道行进的,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如果他们偏离了古道的路线,我们一路追踪下去岂不是做了无谓的工作?”
  沈奇对葛平说道:“葛平同志,你首先要明确我们这次的任务目的,我们这次是要调查整个事件的原因和真相,救人只是我们工作中的一项内容而已,我这么说有可能显得有点不近人情,但是请你理解,我们的身份首先是一名秘考队员。”  葛平默默点了点头,沈奇继续说道:“不管之前的考察队员是否按照古道的路线行进的,我们都可以基本确定,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古道通往的那个地点。所以,不管是救人还是进行事件调查,我们都必须沿着古道走下去。”  窦晓冲一向没心没肺,在他眼里天大的事也不过就是一片片浮云,这哥们跟在我旁边看我还在记录,顺口念到:“古道深入密林深处,暂时标记为R2段,此段于之前R1段相比情况相对复杂……”  我合上本子,瞪他一眼:“窦晓冲,你这是得有多闲,你要是有劲没处使,你帮着他们俩开路去呀。”  窦晓冲白我一眼:“我也不轻快好吧,你没看这俩人把多余的装备都仍给我了,我现在就是一扛大个儿的,真是知识决定命运,隔行如隔山,我倒是想帮你们排忧解难呢,可是这些东西我一概不懂呀。”  我笑了笑:“懂不懂无所谓,遇到危险,你冲锋陷阵就行了。”
  “我操”窦晓冲一咧嘴:“你看咱们师徒四人,我整个就是一沙悟净的翻版,我挑着担,我牵着马,吃苦受累不说,送死你还让我上,这明显是大师兄的工作嘛。”  我呵呵一乐:“一边呆着去,别给我这里瞎起哄。”  打发开了窦晓冲,我一边记录一边跟在队伍后面,尽管从进山到现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也没有遇到任何危险,甚至除了脚下的这条古道,都没有一丁点有价值的考古发现,按道理来说到目前为止,行动的过程还是比较轻松的。  但是我内心却感觉到异常的压抑,尽管我一直尽力地舒缓但是没有明显的效果,似乎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如影随形地萦绕在我们身边。  我正想着,就见前面沈奇和葛平停住了脚步,两人一碰眼神,几乎同时说道:“前面好像有人。”
  周末看故事的人不多呀  
  顶,不错
  这一惊着实非同小可,刚才我们一路行来,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留下的踪迹,甚至连周处长之前行动的痕迹也被密林之中的植被掩盖的一干二净,如果前面真的有人,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竟然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就太过匪夷所思了。  我赶紧来到他俩旁边,问道:“我一直在仔细地观察,这段路上并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甚至连周处长他们的活动痕迹都找不到一丁点,你们是怎么发现有人的,看到了?”  沈奇没有表示,葛平却摇摇头,看看沈奇又看看我:“没看到。”  我纳闷地问道:“既没有发现踪迹,也没有看到具体的人,你们是怎么确定前面有人?”  “感觉”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沈奇忽然开口。  “感觉?”我一怔,葛平接口道:“对,就是感觉,而且似乎越来越强烈,好像总是觉得某些场景很熟悉,总是预感某个时刻会有人出现。”  我看着葛平,大声道:“你也有这种感觉?”  沈奇眉头紧蹙地说道:“不仅仅是他,我也有,估计你和窦晓冲都有这种感觉。”  我有点紧张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奇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从没遇到过,不过周处长他们在这条古道上一去不返,估计这里肯定不会像是表面上这么平静。”
  顶一下,睡觉  
  @秘考代号零零柒
18:52:00  数日之后,几位参加过夏商周断代工程的老专家从全国各地陆续赶往考古现场,来之前几位老专家并没有特别重视,因为宝鸡地区发掘的两周时期的大墓比比皆是,诸侯王级别的都不鲜见,遑论一个规模不大的甲字形土坑墓了。   可到了现场进行了初步勘察之后,几个老专家差点犯了心脏病,其中两个几乎是热泪盈眶的对领队说,这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能亲眼见到这种仅见于先秦古籍之中的葬制。他们握着领队的手,带着颤音说道:“了不起呀,了不起,这是‘堲周’,这很有可能是‘堲周’呀。”  -----------------------------  求还能把生僻字表读音啊!  
  好不容易出了点情况,几乎被憋坏的窦晓冲兴冲冲地说道:“确实有点这种感觉,不过我一直就没当回事,本来也不算什么事嘛,这种感觉平时都有过,有时候会有十分熟悉的场景忽然出现,这有啥了不起的。这些我都不感兴趣,我想知道在咱们前面的人是干吗的,是周处长他们吗?”  我对窦晓冲说道:“这事肯定不简单,虽然这种感觉平时大家都有所体会,但是这次却不太一样,我们四个人是同时出现了这种感觉,而且极其相似,然后沈处和葛平还感觉到了有其他人存在,可我们却找不到他们存在的证据,这太离奇了。”  沈奇对我的看法比较赞同,说道:“梁东说得没错,这确实不太正常,而且前方有人存在的感觉非常清晰,似乎我们正在追着他们前进。”  葛平重重地点了点头,瓮声道:“对,就是这种感觉。”  沈奇想了想,说道:“事有古怪其实才是正常,如果一切毫无异样,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大的难题,既然我们可以确定大家都有这种感觉,那么我们就跟着这个所谓的感觉走下去,看看到底会发现些什么。只不过接下来大家一定要更加谨慎,以免出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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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l凰
12:21:00  养了几天,一会就看完了  —————————————————  会尽快更新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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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深山老林之中遇到类似的情况,说不紧张那是唬人的,我把小本子揣好,从背包侧面抽出工兵铲拿在手里防身,紧走几步跟在葛平和沈奇后面。其他人也不敢大意,窦晓冲虽然背了很多东西,这时候也抽出开山刀帮着清理道路。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我们应该已经沿着古道行进了至少五、六公里,这已经算是非常快的速度了。吃了点东西,大家简单休整了一下,就开始继续赶路,越往深处走,我们的速度客观上来说会更慢,而且我们发现,古道到了这个地方路面开始变宽,同时古道附近陆陆续续出现了一些由碎石堆叠起来的简易建筑物的断壁残垣。  这种用碎石块垒起来的石屋在北方很常见,而且年代跨度很大,从两汉到解放前都有这种建筑,山东、河北的很多农村直到现在都能见到这种石头屋。所以单单从这些石头建筑来看,我们并不能知道具体的年代,想要进一步确定它们是什么时期的遗迹的话,必须借助其他发现,比如在建筑物遗址中发掘到能够提供断代依据的生活器物等物品。  这一天的时间我们行进的非常枯燥,除了顺着古道一直往原始森林内部深入之外,就是割草砍树枝,所以当这些遗迹出现的时候,我们精神都是一震,同时大家也意识到,我们已经接近所谓的核心区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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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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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平劈开挡路的灌木,我们四个来到一处保存比较好的石屋遗迹旁边,我掏出记录本,写道:“6月23日 晴 在古道R3段发现石屋遗迹若干,遗迹内残存单色瓷器残片,初步鉴定为碗、盆等生活用具,釉面粗糙,均呈酱灰色,从某些保存相对完好的残件分析,年代应是唐代中期以前。记录者:梁东 时间 13:51”  做好记录之后,我拿起一件残片对沈奇说:“刚才我看了,应该是唐朝中期以前的东西,形制,胎质,釉色都比较符合当时的特点,基本可以确定。尽管仅从这一点分析的话,古道的具体修建时间依然无法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唐朝时期这条古道应该曾经被利用过。”  沈奇沉思了一会,对我说:“依我看,这条古道应该就是唐朝时期的,这些石屋所用的石材和古道路面的大青石材料材质完全相同,估计是当初修建古道时丁壮的居住之所,工程完工之后被废弃了。”  沈奇想了想又补充道:“从这些石屋的破损状态和残留情况来看,应该是自然坍塌,而不是人为拆除。因此,可以判断古道尽头应该并非是诸如陵墓、祭坛等正式场合所在,因为如果是这种遗址,这种类似于古代公棚之类的设施,在工程竣工之后,肯定会人工拆除。”  我们几个都觉得沈奇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是如果并非古墓抑或者祭坛这种大型的场所,那么是什么样的所在需要铺设如此长的石道,同时还需要动用这么多的劳力进行修建。而修建这个建筑的人会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一连串的问题,目前来看,都不可能找到答案,唯一可以给我们揭开谜底的只有这条石道尽头的那个终点,所有谜底应该都在那里,抑或……会是一个更大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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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天情
23:26:00  我大学本来想报考考古专业,后来我爸说以后谁养活你啊。就不许我学了,唉。   现在很喜欢看考古纪录片神马的,所以,看到考古的楼一定好好顶贴。就是千万别成了鬼吹灯那类。   另外,007号楼主,跟你商量个事儿呗,回头给个打酱油的角色呗,名字叫裘天晴。抗霾!你懂的。  —————————————————  是呀,这个专业辛苦呀。裘天晴,这名字公益呀,算是植入公益广告了,成,后续看看那里合适,给起个这名字,哈哈。  
  第八章 古道尽头的秘密  石屋的数量很多,掩映在密林之间,我们没有精力和时间一一清点,在做了简单的记录和拍照之后,径直地穿过这片区域。  这一路走来,我特别注意了一下,发现古道经过的路线几乎是直线的,除了有个别路段为了借助地势有些许偏移之外,其余的都是沿着同一方向笔直修建。  大家已经在古道上穿行了很长一段时间,对于行进方式已然非常适应了,沈奇和葛平的开路工作干的得心应手,我做一些简单的记录,而窦晓冲的主要任务就是负重,也就是沙师弟干的活。  又往前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这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六月份的白天相对较长,天色没有一点变暗的迹象。我们商量着再走一会,然后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作为今夜的宿营地。虽然时间紧迫,可是以我们的人员配置,实在不适合在这漫无边际的原始森林里夜行。  我们几个边走边往四处瞭望,想要找个相对开阔的区域,又走了不长时间以后,我和沈奇逐渐放慢了脚步。这一路走来,密林中的景色相对单调,基本上地面是灌木、枝丫和藤蔓覆盖着青石路面,头顶上是高大的栎木和杉树,所以当我们甫一来到这片树林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所不同。  眼前的地面灌木和枝蔓不是很多,而是被蓬蓬的不知名的杂草覆盖,树木相对稀疏,但是却非常粗大,目测种类应该是类似于侧柏之类的针叶树种。  我看了看沈奇,然后说道:“你也发现了,这片林子好像有点不一样,不过我觉得倒是个不错的宿营场所。”  沈奇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出神地四处打量着,我有些纳闷,又看了看葛平和窦晓冲,窦晓冲一脸懵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负责开路的葛平脸色却有些僵硬。  我又转头问沈奇:“有什么不对吗?”  这时沈奇对我说道:“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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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听他这么说,我不由得一惊:“这就是路的尽头?”  沈奇环顾四周,默默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在左近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回头问葛平:“平哥,你是不是开路开歪了?”  葛平肯定地说道:“不可能,刚才我又扩大范围查看了一圈,确实没有路了。”  窦晓冲大失所望,嚷嚷道:“我们他妈的费心巴力,开了一天会,走了两天路,本来以为能有点牛逼的发现,结果这路就整个是一原始森林观光路线,其余啥也没有呀。”  沈奇依然站在原地,手托着下巴,审视着审视着整片林子。过了一会,沈奇对我们说:“有点不太对劲,我怎么感觉我们来过这片林子,似乎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呢,而且一路上我们都觉察到好像有人在引导着我们,而且我总感觉引导我们的人并不陌生。”  我们往四周环视了一会,又互相看了看,说道:“好像还真有点这种感觉,似乎对这里并不陌生,难道是我们迷路了?不可能呀,我们确实没有到过这里呀。”  葛平说:“那总感觉前方有人引导又是怎么回事,而且正如沈处所说,真是有种熟人的感觉,难道是老处长他们几个?”  我否定道:“不可能。其一,如果是老处长的话,没必要藏头露尾,直接出来见面就行了。其二,我们几个对于老处长他们是熟悉的,可沈处并不认识他们,我们都隐隐约约出现这种感觉,那怎么解释?”  沈奇这时候接口道:“梁东说的有道理。我们小范围分散查看一下吧,别走太远,距离以彼此可以目视的范围为宜。”  大家应声而动,各自分头查看,沈奇让我们小范围踏查,所以我们有时间比较仔细的检视自己负责的区域。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并没有任何发现,除了地面的杂草丛生,类似于侧柏的大树比之前的树木枝干粗大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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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这种分布踏查并没有什么作用,沈奇招呼大家集中。我们都比较泄气,准备了这么长时间,走了这么远的路,本想着在古道尽头有什么惊人的发现,结果真的到了目的地之后,竟然就是一片普普通通的树林,这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沈奇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位高权重,自带领导光环,城府很深;我算是专业的研究员,我很明白,考古是一个永远存在遗憾的学科,有的时候忙活半天,也毫无收获,不过这也正是考古工作的魅力所在,一次次的无功而返,更加会衬托出那些惊世发现的珍贵;葛平是军人出身,服从命令和冷静坚毅已经深植他的内心,所以对于我们三个来说,尽管心有不甘,但是还是勉强能够控制自己情绪的。  可窦晓冲就受不了了,这哥们一腔热情都付诸东流,本想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可到头来弄个了英雄无用武之地,一个没控制住就暴走了。就听窦晓冲大骂一声:“他奶奶的,辛苦这半天,老处长没找到,遗迹没有发现,净他妈的跑这里参观大自然了,你不是树多吗,行,老子今天都给你砍了。”  说着窦晓冲举起开山刀,猛地往身边的一棵粗大的柏树上砍去。  我虽然还算冷静,但是窦晓冲这一闹,我心里也很烦乱,刚想大声呵斥一下他,让他注意情绪,就听到窦晓冲的开山刀砍到树干上,发出“噗”的一声。这一下来得有些突然,我们都是一愣,此时才注意到,窦晓冲的开山刀的刀身已经有三分之二没入了树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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