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部落号丢了,而我知道道标签是#8009PPGPL,名字叫豆豆,八本,67级,现在在一星半点儿部落里

503 Service Temporarily Unavailable
503 Service Temporarily Unavailable首先,我是很认真的,所以我才会出100分悬赏,所以请那些喜欢恶搞的达人高抬贵指,谢谢!
我是2区联盟玩家,矮子猎人。 我的女友现在也要和我一起玩了,我说服她玩牧师或者骑士,毕竟这两个职业好混么,而且我还可以带她。但是现在这个名字想不出来啊。我女友是很有爱心很善良很可爱的,所以
首先,我是很认真的,所以我才会出100分悬赏,所以请那些喜欢恶搞的达人高抬贵指,谢谢!
我是2区联盟玩家,矮子猎人。 我的女友现在也要和我一起玩了,我说服她玩牧师或者骑士,毕竟这两个职业好混么,而且我还可以带她。但是现在这个名字想不出来啊。我女友是很有爱心很善良很可爱的,所以我想帮她起一个有爱心又很可爱的名字。大家帮我想一下吧,我是很认真的,所以恶搞的就不要了,谢谢。
你女朋友是给你教嗦来玩MS或QS的吧,那她是为了你才玩的.
那就两个字: 卫妮
其他答案(共52个回答)
情画意的:碧波,碧水蓝天,百草甘凉(恬);可爱的:
小恬甜,小百灵(荷),可爱公主……冰雪清露
叫原子少女猫?怎么样?一个乐队的名字,拿来当名字也不错...哈哈,我一时也想不出来.....刚好听到了NothingInTheWold这首歌,写了下来《NothingInTheWold》Lyics演唱:AtomicKitten(乐队)(原子少女猫)It'seensolongIcan'tememewhenWedidn'tcaehowdeepitwaswedivedightinWatchingeveythingaoundusdisappeaOhI'vemissedyouheeAnditseemsthelittlethingsgetinthewayWe'esocaughtupinoutinefomdaytodaySometimesitfeelslikeOhI'vemissedyouy 'snothinginthewoldThatcouldevecomeetweenusShowmeyounotafaidtonightBaymakemeelieveThatthee'snothinginthewoldThatcouldevestealthemomentfomightheeandnownothing,nothing,inthewoldTwoshadowsfallingacktogethenowBaywe'vespenttoomuchtimejusthidingoutAndthee'snowheethatI'datheethanheecosI'vemissedyouyeahchousNothinginthewold(inthewold)Thee'snothinginthewold翻译:我已经很久没有注意到我们有陷得多深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所有东西消失我已经在这里错过了你这看上去似乎有很多小事挡在路上我们每天像例行公事一般去弥补有时就感觉到我们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不固定的我已经错过了你告诉我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介入我们之间像我展示今晚你并不担心亲爱的,请使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东西能偷走从现在开始的这一刻没有...世上没有东西两个影子正在退却亲爱的我们用了太多的时间躲藏然而没有一地方能比这里更让我钟爱我已经错过了你告诉我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介入我们之间像我展示今晚你并不担心亲爱的,请使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东西能偷走从现在开始的这一刻没有...世上没有东西
既然你用的是猎人,那女生又是你的女朋友,而且是你拉着她和你共同闯魔兽世界的,那我做为女生,帮弟妹起个名字好了,叫:爱上猎人的小妹.呵呵,我觉得挺好的挺温馨的,而且你要知道女孩子的心理是并不喜欢那种打打杀杀的那种游戏感觉的,只是喜欢在屁后跟着男朋友,能够帮助他的,我以前在6区永恒之井和我男朋友一起玩的,我的ID是名叫 : 卡琳娜花语,这个名字是我男朋友帮我想的,你可以在这基础之上加工一下,顺便说一下,一定要对得起她啊,她是冲着你俩能并排坐在网吧一起玩的,也别辜负她,要知道,没有女孩子真的很喜欢面对着有辐射的电脑一天一天玩游戏的, 脸上会起豆豆的,有空多给她买买名牌化妆品啊,我男朋友就在我60的时候送了我一份DHC的洁面乳,600多块钱啊~~~~哈哈,幸福!游戏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一起的时光;ID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情!加油吧帅哥!
现在弄不到号了
要等15日 公测了
一起等待吧
不送修真的SF现在已经很少了呢.不送修真就没多少人玩,人气也旺不了啊.SF不BT的话,赚不了钱.BT的话,玩不了多久就会腻了.
楼主你还是找几个好朋友一起回官方...
一转192装备垃圾刺客,有兴趣的话 ,只要别改如何资料就行了,
用不同的id就可以的,1级就行,要知道假如你是个小号玩家,刚建号,第二天发现被要求改名字!因为别人从别的服转过来一个同名的!!,不可能的,最保险的是找别人建个号...
是“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吧?
歌曲:一剪梅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亮你我
真情像梅花开遍
冷冷冰雪不能...
答: 我的战网的邮箱不能用了, 收不到找回密码用的验证码,我能重置我的战网密码和更改我的战网账号吗? 我的战网账号:**********
答: 游戏做的好,可是其他简直一塌糊涂,才刚回归不到一个月,先是战网点数被盗没人管,接着更新游戏,游戏都上不去了。这么搞游戏玩家不流失才怪逼着玩家走.不说游戏内容和B...
答: 打开插件,里面有一个设置按键的功能,把左右键同时按人物前进这个选项打上勾,就行了.
祝游戏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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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我熟悉的地区
相关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  我是一名自由摄影师,跟大部分摄影师不同的是,他们拍风景,而我却专挑一些极度危险的地方拍摄,南极,北极都是家常便饭。   不过最常去的确实一些博物馆,偷偷拍摄一些文物。虽然犯法,但是酬劳很可观。  最近接了一笔大单子,去秦陵拍兵马俑。酬劳价足以让我这辈子吃喝玩乐了,其实秦陵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而且还是开放式的,所以我一直搞不懂买家是什么意思,只能说他人傻钱多了。  我没想到的是这次拍摄撞见了一件诡异的事,就是这件事,让我陷入一个圈套,最后差点死了,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拍完兵马俑就回到下榻的旅馆,今天是拍摄最后一天了,半个月以后交搞,我就把照片整理了一下,很简单,就是看一遍,没用的删掉,好的留下。  干完这一些,感觉肚子有点饿,想出去吃点东西。我就出房间去等电梯了,到了电梯口,旁边有一对夫妻带着儿子,看打扮,应该是来旅游的。  这时突然“咚”的一声,很像重物坠地的声音。“好像是电梯坏了,停在空中了。”那对夫妻的老公说,“我以前遇到过这种情况,看来只能走楼梯了。”  我一听是这样,就准备随着他们一起走楼梯。  正在这时  “滋滋滋…”  “什么声音?”我问了一句。  “好像是什么摩擦的声音。”那个男的四周看了一眼说道。“不会是老鼠吧。”  小孩子听到老鼠,脸吓的煞白,努力往他妈妈怀里钻。  我一听,声音好像是电梯口发出来的。“滋滋滋…”“是电梯在响!”好像在印证我说的话,电梯的门慢慢的打开一点缝。  草,什么玩意?我定睛一看,依稀能从缝隙里看到,电梯里有个女人,她也在向外看着。  “外面有人吗?我被困里面了,帮帮我。”里面的那个女人喊道,听声音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我和那对夫妻对视一眼,唉…帮忙呗,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于是我和那男的就顺着缝隙往开掰电梯门。  那女的抱着小孩在一旁看着,正当我们掰开大概一指宽的时候,那小孩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我一大跳。  “小美,孩子怎么了?”那男的好像也吓到了。“不知道啊,宝宝,你怎么了?”妻子关切的问小孩。小孩不回答,一个劲的哭。  “俩位大哥,谢谢你们。”此时里面那个少妇已经能看到我们了,我也仔细看了一下她,打扮很时尚,长相八分吧,化着淡淡的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是二奶!因为她穿的都是名牌,拎着LV的包包,富家媳妇绝不会这么奢侈。  “不客气。”于是我跟那男的继续开始掰电梯,挺费力气的,那小孩子也一直哭,搞的人心烦!  终于掰到了人能通过的宽度。“谢谢俩位大哥。”那少妇边说边往外挤,电梯门宽度还是不够,她侧身往外挤,可还是很费力。这时候她已经挤过来一半了,我刚想去帮她。  只听“嘣”的一声,电梯开始下落!  什么?我赶紧拉着少妇的手臂要把她拉出来。我把少妇拉出来了。“噗哧”不知道什么东西溅我眼睛里了,我拿左手一摸,粘乎乎的,什么啊?  而右手中拉着的少妇软绵绵的坐到了地上。  “啊!”那女的很恐怖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听到叫声我也有点害怕了,赶紧擦了擦眼睛,看向那对夫妻的方向。  那男的俩腿发抖,大喘着,额头已经见了汗,眼睛瞪的老大,看着我右手拉着的少妇。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慢慢转身…  “啊!”这是什么?我右手拉着一半的女人身体!而且被电梯压的缩小了很多,我说怎么感觉软绵绵的。我赶紧松手,俩腿发软用不上力气,“噗通”坐在了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支撑向后退。  少妇的头被头发盖住,依稀能看见一些红的白的流出来,还有模糊的眼白,眼珠子虽然被头发挡住,但我还是感觉到,她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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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惨,硬是被电梯刮走了半边身子。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吓的我全身发抖,可还是职业性的掏出了相机,拍了一组照片,包括已经吓傻的一家三口。做完这些,我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吐了起来,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  空气中传来浓浓的血腥味,我一闻到,就又吐了起来。  警察局里  我面前坐着询问的年轻警察,此时已经问的差不多了。  “就这些吗?没什么要补充的了?”年轻警察最后询问道我想了想,好像就这些,然后就回答“恩,我再想起来什么线索就来警察局。”  年轻警察站起身说“恩,谢谢你。”“不客气,那我可以走了?”我不确定的问道“走吧,没事了。”然后把我的东西都给我拿了过来,签字,走人。  一站起来,神经就放松了,突然又想起了电梯的场景,一想到这些,我又捂着肚子开始干呕,在人来人往 ,不,警来警往的警察局,显的格外突兀。  “你没事吧?”声音很好听,威严中带着一丝柔情,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制服诱惑?我去,我想什么呢。面前站着一位大美女,穿着警服,但是好像跟其他人不太一样,淡妆,成熟,但是眉宇间散发出来的英气,咄咄逼人,让我想到一个人,替父从军的‘花木兰’。  “没事,谢谢。”我呆呆的回答。  女警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从我身边掠了过去。我凑着鼻子闻了闻,虽然没有香水,但我还是微微激动,是成熟女人身上的味道。  突然我又想起电梯,就没心情在这呆下去了,继续往外走。依稀能听清刚那个年轻警察对大美女警察恭敬的交代了一下案情,说可以结案了,是意外,电梯故障,可以通知家属……再后面就听不清了,我已经出来了。  刚才还饿着的肚子,加上刚才吐了那么多,但是一点食欲都没有,还是先回去吧,早知道就不接这活了,虽然钱多,可是太挑战心脏承受力了。我还是先换个宾馆吧,在那里是不敢住了。  此时电梯口还拉着警戒线,几个警察在询问着酒店经理,我就从另一部电梯上去拿了行李。我“啪”的一声把房卡丢在前台,说了句“退房!”经过了电梯事件,此时哪还有心情客客气气的说话。前台小姐看了我一眼,无奈给我退了房。  我用手机查了一下离兵马俑近的宾馆,找了一家名字辟邪点的宾馆就打车过去了,这叫宾馆叫‘鬼不来宾馆’真不知道这老板是怎么想的,取这么个名字,还有客人吗?诶,我不就是客人吗?  住进了‘鬼不来’,好像感觉也没那么怕了,可能是心里作用吧。拍照的心情完全没有了。我就想给我师傅打个电话,诉诉苦。
  我师傅叫聂金辉,跟我父亲是好朋友,上学的时候假期都在师傅家学格斗,对,他不是教我摄影的,所以我身手还可以,对付一般小毛贼不在话下,他格斗技巧很厉害,不知道为什么,从来不用身手赚钱,可想而知,常年练武的人,靠其他赚钱,是多么的难,所以他一贫如洗,有时候还靠我的稿费生活。  “是伟子啊,师傅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给我借点生活费吧,呵呵…”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师傅招牌式猥琐的笑声,我哪管这么多,我是说事的。“师傅,我今天倒霉透顶!碰到一桩命案,虽然是意外,但我就在跟前……”  说完了,我心里也舒服多了,虽然师傅不太靠谱,可是我父母出车祸以后,师傅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他没钱,但是从小就很照顾我,我有事,也只能找他说。“什么,你在哪里?”师傅听完我的话,紧张的问我。他一紧张,我也开始紧张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这时又涌上心头。  我怕紧张的说“我在西安,怎么了?”“看来你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所以才会碰到这种惨事。我年轻时候的一个朋友是阴阳,姓齐,道行很深,听说在西安当老板,现在混的不错,你去找他给你看看,凭我跟他年轻时的交情,他一定不会收你钱的。”  阴阳?靠谱吗,我怎么觉得靠不靠谱从师傅嘴里出来就变的不靠谱了。“哦,师傅,你不会忽悠我吧?”我不确定的问道。“滚犊子,师傅是那种人吗?这是电话,18245……,一会忙完了顺便给我打点钱啊。”说完不给我机会拒绝就挂了电话。  没办法,只能试试了,我按照师傅说的号码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中年人,听说我是聂金辉介绍的,瞬间变的热情,我就把事讲给他听了,他一听很着急,给我说了个地址叫我马上过去,不然就来不及了。  不是吧,这大叔的话,又把我搞的有点害怕了。不管了,先过去再说。我就坐电梯下楼去了。等电梯的时候我注意到,电梯是对门的,俩边各有一部。  不知怎么的,一坐电梯还是有点害怕,好像下一刻我也会变成那个少妇那样……  还好电梯里有俩个人,我一个人这时候,还真不太敢坐。一走出电梯,感觉神清气爽,终于远离电梯了。
  我刚没走俩步。突然“砰”的一巨响声,吓我一个机灵,什么声音?还好这里人比较多,不然我就叫了出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看向电梯。人群中不知道不确定的说了一句“应该是拉电梯的绳索断了,电梯落了下来,不知道…有没有人在里面。”  听完,我突然好想走,可是伸出去的腿迟迟没有落下。  此时电梯门正在缓缓的打开。  门打开的一刹那,“啊——”人群中的女性大叫了起来,我心想不会真的有人吧,就凑过去看了一眼。我真后悔,刚才踏出去的步子没有继续迈出去,此时电梯里有一个女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等电梯的这么多,而这一部电梯只有一个人。  此时这个女人正靠坐在电梯里,头无力的耷拉在胸前,鲜血顺着嘴巴,鼻子,“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我一看就明白了,她一定是被电梯下落活活震死了。  我头皮发麻,为什么一天连着俩次遇到这样的事?还都是在电梯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还不知道是职业习惯,顺手拿出照相机“咔嚓—咔嚓”拍下一组照片。  此时我的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不知道是不是上一场事故给我的震撼太大了,此时我反而不太怕了,就盯着这个女人看了起来。看这女的年岁不大,虽然头低着看不见脸,但是身材还是不错的,腿从膝盖开始向前弯曲,横落在地上。  怎么今天碰到的事都是年轻女人?难道这直接有什么联系?人群很慌乱,报警的报警,还有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一部分跑出去了,一部分已经吓的不会跑了,在原地尖叫。  尖叫声,加上女人凄惨的死相,给本来就名字有点邪气的宾馆,蒙上了更恐怖的氛围。  警察一会就来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可能我也想知道,这俩件事的背后,有什么联系吧。我突然发现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早上跟我一起等电梯的夫妇中的丈夫吗?我正想上去打个招呼,虽然这种场合下不太合适,但我们同时碰见这俩件事,说什么也是一种缘分不是。  “怎么又是你?”早上给我录口供的年轻警察惊讶的看着我。这也打断了我上去打招呼的冲动。他身后年纪大一点的警察听到他问我,也凑了过来,疑惑的看着那个年轻警察说“小李,这人你认识?”年纪大一点的警察好像是小王的上司,此时小王恭敬的对年长的警察说,“胡头儿,中午那起电梯意外的案子,这小子也在场。”
  被称为‘胡头儿’的警察听完后惊讶的说了句“什么?”说完脸色凝重的看向我,老警察长期的跟犯罪分子打交道,身上自然而然的流出一股霸气,没霸气,怎么震的住人。  “把这小子带回去,我看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老警察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年轻点的上来把我拷了。我再转头看的时候,那个丈夫已经不见了,去哪里了呢?  来不及多想,我就被压上车,带回警察局了,真的是压!一点都不客气了。脑袋迷迷糊糊的,我一想今天真特么背到极点了,连着撞见俩场惨案就算了,现在还被当成了嫌疑人!  到了警察局了,这次不是询问了,变成审问了,虽然还算客气,但是从警察的站位来看,我就知道,他们是在防我。这些师傅都教过我。  问了一系列问题以后,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都忘了这时还在警察局。  “哥们,我想睡一会,头好晕啊。”说完我就后悔了,这是在局子里!  “你还挺会享受,这不是你家,说吧,为什么杀人,说了让你睡。”那个胡头儿坐在我外面问道。  “因为——我没有杀人,真的是巧合,我要说什么你才相信?”我脑袋一短路,差点顺着胡头儿的话说下去,反应过来以后,暗叹:姜还是老的辣啊,三眼俩语差点把我套进去。  胡头儿还想继续说话,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了开来。  我抬头一看,是早上那个美女警察。她此时也看向我,眉头微皱。又看向几个审讯我的警察,威严的问道“这怎么回事?”,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要不是当时我被拷着,真想凑她跟前回答她的话。  老警察站起来爬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我想是在说我俩起案子都在现场吧,我怎么这么冤,难道真像师傅说的,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怕了,不会下一个就是我吧?  美女警察听完老警察的话,微微皱眉沉思,此时其他人都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搞的审讯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突然抬起头说,“人不是他杀的,但是他不能放,凶手在误导我们,他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刚才隐约的听到别人称她为‘苏组长’可能这位警官姓苏吧。说完话转身不屑的看着我,可能早上给她留的印象不好吧,我暗骂晦气。  “这不是事故,是谋杀,痕迹专家已经确定过了,俩个电梯都被动过手脚,组长,带上他,去现场。”苏组长强势的说。  我去,又来,那地方我可不想再去了!我话刚开口“我不…”就被那个叫天赐的组长强拉上了警车,他力气好大!我能感觉到,他是高手,我肯定不是对手,就乖乖的跟着去了。  在警车上,我跟天赐套着近乎,他知道我不是嫌疑人,可能是凶手推出来的替罪羊,对我态度还行,交谈中我知道,他叫柳天赐,重案组组长,力气大,但身材一点不壮,一米八的个子,显的很精神,好像说是在某个特种部队服役过。可是直觉告诉我,他说假话,绝对不是这么简单,我见过特种部队的人,绝对不是他这个样子,他没有特种兵身上的的气质,他身上,更多的是睿智。  警车上有我和柳天赐,还有苏组长,近距离接触我发现这个苏sir也是个练家子,不知道跟我比起来怎么样,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难道是某个局长的…?  此时的现场都拉上了警戒线,电梯已经关闭,我们坐另一部电梯来到了顶部。  “警官你好,你们是不是来看拉电梯的绳索的?”此时一个穿着维修制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拘谨的对着我们以行人说道,但是看了看我手上的手铐,眼神就没那么好了。
  “对,你是这里员工?”苏sir严肃的说。中年人回答“嗯。”这时柳天赐站出来说“我们看一下绳索,麻烦带一下路。”  他可能是觉得苏组长太墨迹了吧,我也觉得这娘们有点墨迹。苏sir疑惑的看向柳天赐,柳天赐给了苏组长一个确定的眼神。  苏组长就转过头去跟着中年工人去拉绳索的地方了,柳天赐带着我随后跟上,我疑惑的看着他俩,心想这打的什么哑谜啊。细细一想,觉得柳天赐的眼神,应该是在说‘这个人没问题’想到这,我禁多看了柳天赐俩眼,好缜密的观察。  “到了,就是这里。”中年人指了这打开的门口,苏组长向里望去,随后走了进去,柳天赐看了我一眼,把我也带了进去。里面就是电梯的顶部,我们踩的钢板上,身下就是几层高的电梯,想想有点害怕,我想向外躲躲。  苏组长一个眼神看了过来,我就不敢乱动了,这娘们怒气来的样子挺吓人的。  柳天赐捂嘴偷笑,好像又觉得这场合不适合笑,又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压根就没笑过,表情帝啊。
  “这绳索被凶手动过,肉眼看不出破绽,痕迹专家用放大镜找到了蛛丝马迹,这是被巨力拉断的,但电梯加上一个人绝对没有这样的力量!所以,这肯定是人为。”苏组长对着柳天赐说道。  人为?我吓出一身冷汗,什么深仇大恨,用这么残忍的的手段啊 “监控看过没有。”柳天赐此时有模有样的四周慢慢观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痕迹专家呢。  “看过了,没发现疑点。”苏组长肯定的说道。“既然你说没疑点,那肯定是没疑点,说不定监控也被动过手脚,找专家看看监控。”柳天赐一边观察四周,一边对苏组长说。  柳天赐突然蹲了下去,捡起地上的木屑看了起来,他一看,我也发现,地上有些木屑,难道是凶手留下的?  我就凑过去仔细看。“走吧,这里没什么线索了,只能从死者身边的人下手了,可能是情杀”柳天赐说完,拍拍手像外走去。  苏组长带着我随后跟上。“你不觉得蹊跷吗?电梯顶就那么大点地方,凶手是用什么拉开的绳索?”苏sir略微不高兴的看着柳天赐说。  柳天赐突然转过身来说,“我觉得凶手没有走!还在这座楼里。”  听到他这样说,我脱口而出“什么?那赶紧抓呀?”苏组长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柳天赐过来帮我解开手铐说,“看来你不是凶手送来的替罪羊,到是巧合了。”
  我真想大喊一声,特么的,你终于知道了,拷了这么久手都有点酸了。苏组长向电梯口走去,头也不回的说,“去电梯里看看吧。”  我就跟着他们又来到一楼,电梯虽然打扫过了,可我还是觉得空气中还是飘着淡淡的腥味,可能是心理作用吧。苏组长在电梯里四处看着。突然,她大叫一声,“天赐,你看这里。”
  后来我知道柳天赐其实是重案组组长,看着年岁不大,二十八九的样子,但是很老成,苏组长是副的,叫苏亦情,跟柳天赐一起共事久了,有时候也跟这个年轻上司开开不疼不痒的玩笑。  苏亦情说完紧张的看着柳天赐。柳天赐一个大跨步就到了近前,凑着脑袋看苏亦情手指的地方。我也凑着脑袋看过去。  此时现场的警察看我带着手铐上去,光手下来好像很疑惑,不过柳天赐这个组长在这里,他们估计也就让这疑惑烂在了心里了。  我看见在电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团绿色的痕迹,很像是饮料撒在上面了。柳天赐盯着痕迹看了一会,严肃的说“亦情,取证,拿回去化验。”  苏亦情很熟练的拿出手套戴上,又从那个年轻警察的手里接过塑料袋,慢慢的把那团绿色东西刮进了塑料袋。这时我已经不想在这里呆了,刚才柳天赐说那绳索人力拉不断,又不是锯断的,我又想到师傅给我说的‘不干净’的东西,顿时觉得心里发毛,该不不会真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来吧。  一想到这里,我就想起了师傅让我去找的阴阳,不知道这么久没去,他会不会生气,就拿出来电话准备打个电话问问。一解开锁屏就看到几个未接,就是师傅说的那个阴阳的,他可能看我没去,就给我打电话问问吧,看来师傅的朋友还挺靠谱。  我就回了过去,把又碰到的事给齐叔说了。他听完更着急了,让我现在马上赶过去,还说在不去就来不及了。我一听来不及,就吓出一身冷汗,我不会也被‘不干净’的东西惦记上了吧。
  挂了电话赶紧朝齐叔给我的地址赶了过去。到了那以后我才知道师傅口中的‘在西安当老板’是什么样子,真是当老板啊!一间40平左右的五金店。前面卖东西,后面住人。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就直接进去了。  里面坐了一个跟师傅差不多年岁的人,还留着大胡子,穿个拖鞋,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我心想,师傅,你可别忽悠我啊,这人真是阴阳吗。不用想了,这肯定是师傅的朋友,齐叔。  他看我进来了,站起来问我“你就是李伟?”怎么说也是师傅朋友,就算没本事,我也得客气,就恭敬的说“齐叔你好,我就是,常听师傅提起你。”  齐叔听完哈哈大笑,“那老小子也会提起我?”笑了一半,看了看我,我当时被这些事吓的都快尿裤子了,耷拉着脑袋,齐叔就停下了笑问我“说说碰到的事吧,既然你是那老小子的徒弟,我说什么也会帮你。”  看着他邋遢的样子,我怎么就不太相信他能帮到我呢,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也害怕,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了。我边说,齐叔边有模有样的在那掐手指,好像电视里的‘掐指神算’,我说完以后就眼巴巴的看着齐叔。他眼睛闭着,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也听不懂。  突然他睁开眼睛说“李伟,你小子可能摊上大麻烦了,这样吧,你就住我这里,这麻烦我一定给你解,你再出去的话,可能还会遇到这样的事。”让我住这里?我看了一下,货架后面就一张床,而且,枕头黑乎乎的,床单看起来也不干净,尤其是灯光一照,还有点反光。  “齐叔,…要不,我住酒店吧,我行李还在酒店,万一丢了怎么办。”我吞吞吐吐的说,说完不好意思的看着齐叔。齐叔看了我一眼,说“你是要命还是要行李?老实在这呆着,这是钥匙,我出去买点符纸。”说完把钥匙递我手里,转身就要往外走。  我一急,想说,你别走啊,这地方怪阴森的,不知道怎么的,现在看哪里都有点吓人。可是又想到,万一我出去再出个啥事,非把我吓疯不可,就乖乖坐下了。  齐叔边走边嘟囔“真是的,好久没干这行了,符纸都要去买。”我一听这,就好想说,你别走啊,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忘记了。可惜齐叔已经走出门了。  我一个人在这挺无聊的,心想这阴阳住的地方‘不干净’的东西应该不敢造次吧,想着,胆子就大了起来。对了,我白天不是拍照片了吗,这些照片怎么处理,我这贱手,一碰到刺激的事就忍不住拍,有一次非洲拍动物,在皮卡车后面坐着,狮子朝我扑了过来,我竟然没躲,拿起相机拍了起来。  幸亏当时雇来的导游反应快,看见狮子就发动了汽车,正当狮子跳起来要上车的时候,导游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子就飞了出去,我才幸免于难。这些照片,真不好处理,肯定是不能刊登的,看来只能删了。
  把照片调出来,看到第一张的时候,竟然没害怕,虽然还是那个半边身体的女人,但毕竟是照片,没有现实触动那么大,我就继续翻看了起来。突然,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电梯缝里好像有个白点,我就好奇的放大了看。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看我差点吓尿了出来。  那是一只眼睛,白白的是眼白。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鬼”,我赶紧把相册关了,这一定鬼,想到这里,我就有点腿软,原来听说过照相机能把鬼摄进来,这鬼不会这时就在照片里吧。这相机挺贵,我又舍不得丢,怎么办。  我突然想到,临走时,柳天赐给我留了联系方式,让我有线索联系他。对,就联系他,去警局,那里阳气重,这鬼肯定不敢造次。想着,我就颤抖的拿起手机打了过去。“喂,…是柳组长吗?我是李伟,我有新线索,…我直接去警局还是?”电话通了以后我结结巴巴的说着,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吓的。  “是吗,你在哪里?”听到柳天赐的声音,我的恐惧微微降低了一点。就把地址说了过去,他说一会派人来接我。挂了电话我突然想起来,齐叔还在外面买东西。我该怎么给他说,总不能说我不信你,要去警察局躲躲吧。  这时候已经晚上了,我一想,爱咋咋地,大不了就说警察找我了解案情,想来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打定了主意,我就给齐叔打过去了电话。  “嘟,…嘟,…”没人接,我又打过去,还是没人接,难道是到哪个相好的家里去快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来接我的是还是那个年轻警察,在车上聊了一会才知道他姓李,叫李小强,跟我同姓,瞬间好感大增,就聊起了家常。李小强说,重案组的人不多,因为有人休假,自己被暂调了过来,柳天赐能力很强,破了很多案子,苏亦情也是办案能手,加上俩人关系又好,在局子里就被戏称为,“神探侠侣”  我一想好挺好玩的,怎么不叫“神雕侠侣”呢。到了局子里,其他人都下班了,我直接被带到重案组会议室,此时只有柳天赐和苏亦情在里面。  柳天赐看到我被带来,直接问我“李伟,你有什么线索?”我一想你好歹倒个茶,让我歇口气再说啊,再说,我总不能说我怕鬼,来辟邪来了吧。
  大呼了一口气,我就把照片的事情说了。苏亦情先沉不住气,一听这事,着急的问我照片在哪,我就拿起相机翻出来那一组照片,赶紧递了过去。不知道怎么,一想到照片里可能摄进去鬼,我就想把这个相机赶紧甩出去。  苏亦情拿到照相机,就跟柳天赐翻了起来。本来我不想看,但是这里人这么多,又在局子里,就很想把其他照片也看看,当时吓的只顾出冷汗了,哪有心情注意周围。苏亦情一张一张的翻着,大家都不说话,盯着相机看,房间里静悄悄的。  当苏亦情翻到那一家三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们掰电梯门的时候,他怎么老哭。以前听说,孩子哭是因为看到鬼了,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不过看了看三套警服,又微微安心,继续看了下去。  照片里,那小孩子的眼神果然是看向电梯缝的!妈呀,真不会被我说准了吧,真的有鬼!想到这里,暗暗庆幸自己来到局子里。  “李伟,你说的眼睛在哪里?”苏亦情不高兴的抬头问我,柳天赐跟小李也抬起头看着我。对啊,被鬼一吓我都忘了给他们指了。让苏亦情翻回了几张,给他们指了指那只眼睛。  我又说了那孩子当时一直哭,照片上眼睛看向那里。小李就不淡定了,“我说李伟啊,你别吓唬人,世界上哪有鬼。”爱信不信,我就干笑着没说话。  柳天赐拿出放大镜看了一会,肯定的说“这眼睛是人的。别疑神疑鬼的,这小孩子我到不觉得奇怪,可能看到眼睛吓的。但是这个大人,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啊。你们看他,虽然表情惊恐,但是眼睛,好像有点懊悔的意思,你们注意到没有。”  是人的眼睛?  听他这么一说,我松了口气,看来局子来对了,要是跟着齐叔瞎整,说不定这会正喝着符纸灰泡水呢。  苏亦情继续翻着照片,突然说“这里也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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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看向苏亦情指的地方,还是那个男的,是另一个女的出事的地方,他竟然在笑。看到这里,我也想了起来,当时确实见到他了,还想上去打招呼来着,不过被小李给打断了。  他为什么会笑?难道他就是凶手?这么一想,我就说,“这男的是凶手!”说完大家都看着我。小李和苏亦情好像认可我说的话,可是柳天赐老神在在的说,“这男的肯定跟案子有关系,但是不是凶手不好说,他可能说帮凶,因为出事的时候,他在现场,不在电梯顶部。”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我就有点尴尬了,好在大家关注案情,没有说我什么。柳天赐站起来对我说“李伟,相机先借用一下,照片洗出来还你。”说完又看向苏亦情和小李说“走,我们去验尸,说不定尸体能告诉我们什么。”  我一听,验尸?这大晚上的,果然局子阳气重,里面的人胆子大。我一看小李,就收回我刚才的想法,这小子这时唯唯诺诺的,想说什么,又好像不敢说。我一想,他肯定害怕了,哈哈,看来局子里也有胆小鬼。  苏亦情突然转身笑呵呵的看着我说,“李伟,你怕不怕?”  她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想了一会也没结果,不过我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认怂吧。我就壮了壮胆子说,“不怕啊,怎么了?”  她总不可能带我去验尸吧,我才不去,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死的那么惨,我还怕看了睡不着觉呢。好像在印证着我说的话,苏亦情笑呵呵的说,“那你跟我们去验尸吧,小李已经下班了,我们缺个助手。”  柳天赐随后哈哈一笑,说“是啊,李伟,两件案子你都在场,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小李也坏笑的看着我,“去吧,李哥,你去了肯定能帮上忙,也能快点拿回你的相机。”  尼玛,刚才还李伟呢,这会就李哥了,这娘们一定是记着我在局子里多瞄了几眼她的身材,这时候趁机报复我。容不得我反抗,就悲剧的被拉到了停尸间。  停尸间一个人也没有,大概十几张床,有几张摆放着尸体,被白布盖着,其他空着。一进去就有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我一闻这味,差点又开始吐,一想,我好像一天没吃东西了,哪还能吐出来。  再看柳天赐和苏亦情,淡定的拿出了——口罩。大爷的,有口罩为什么不给我拿。我刚想说话,柳天赐就走到一张床跟前,揭起白布。是第一个女人,身子被缝了起来,额头到肚皮拉着一条线,像拉链一样。  你大爷,拉白布说一声的,我吓的微微后退,苏亦情也是一滞。柳天赐好像对这些免疫,还顺着尸体的额头摸了起来,一直往下摸。  他竟然好这口,对尸体,,,我再也不能忍了。就怒气冲冲的对他喊,“柳组长,你这是在干嘛?人都死了你还那样对她,想摸去外面200块随便摸!”我一喊他还真停下来了,看着我说“李伟,别在这大呼小叫。”我一看,是啊,这里是停尸间,确实不好,他接着说“我在看她身上有没有线索,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  我就闭嘴了,苏亦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转过去把另一张白布揭起来,是第二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有点人样,身材还不错,我就慢慢的往上看,突然,我看到——她眼睛是睁着的!
  “妈呀。”我大喊一声,快速向后退去。我这一喊,把他俩也吓了一跳,二人四周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就问我“你叫什么叫,刚说的话你忘了?”柳天赐有点生气的说。  我就赶紧说,“你看她眼睛是睁着的。”柳天赐和苏亦情听完我说的话,就看向第二个死者,他们看我也看,不知道是不震死的缘故,她眼睛睁的很大,都快崩出眼眶了。  我仔细看着,突然,看到她眼白上方有东西。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就走过去扒开眼睛看了起来,是什么,好像是英文字母,‘H’,好像是写上去的,我一想这用的什么材料啊 ,在眼白上写字,还不掉色。  他们俩看着我奇怪的举动,也看了过来。“眼纹!”柳天赐肯定的说。纹身我知道,‘眼纹’,难道就是给眼睛上纹身?谁会这么变态干这种事,不过,今天还真被我见到了。  柳天赐说完,又把下眼翻开,竟然也有一个字母!‘M’,我一想, ‘HM’,不会是一个人的名字吧。  柳天赐此时看着‘眼纹’在思考着什么。苏亦情看我的眼光,也没那么不友好了,好像对我发现这条线索挺感激的。柳天赐突然转身,翻开第一个女人的眼睛。此时,第一个女人眼睛已经不能用‘眼睛’俩个字来形容了。被电梯带下面那半边身子,眼睛已经爆开了,被我拉住的那半边身子,还算完好,不过,骨头估计都被挤碎了,因此看起来很小。  我看了看拉过她的右手,虽然血洗干净了,可还是觉得——恶心,胃里有翻江倒海起来。柳天赐突然说“第一个女人也有‘眼纹’,就是不知道这个‘HM’是什么意思。”  苏亦情皱了一下眉说,“会不会是某个宗教的语言,以前没少遇到这样的案子。”  我一想,他们是重案组,比这古怪的案子肯定见了不少,‘HM’我还是感觉像个人名字。  我就说,“会不会是个人名?可能是情杀,俩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然后逼那男人选一个,男人没办法选择,干脆俩个全杀了。”说完我看向他俩,柳天赐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苏亦情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根据她们家人的口供,她俩都没工作,但是回家的时候出手很阔绰,都说是男朋友给的钱,但是迟迟不带男朋友回家。”  还真让我给说对了,这是个有钱的男人。柳天赐想了想说,“走,去宾馆,逮捕那个男的,他肯定跟这事有关。”说完就跟苏亦情走了起来,我转头一看俩人已经到门口了,就赶紧追上,“等等我啊。”二人走的更快了,开玩笑,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非给吓出个好歹来不可。  来到第一家宾馆,是如家,虽然死了人,可是门还没有关,应该是老板后台比较硬吧。我一个三无人员,当然是让俩位重案组领导打头阵了。  前台听说是重案组的,就帮忙查了起来,入住信息是男的,叫吕达,36岁,安徽人,苏亦情就打电话查起了户籍资料,他老婆叫魏晓红,35岁,也是安徽人,有一个小孩,叫吕豆豆。案发前俩天入住,案发当天随大流搬走了。  柳天赐就让前台带我们来到了吕达夫妇当时住的房间,可惜的是,已经打扫过了,不过人家是酒店,肯定会打扫,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柳天赐说“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线索,亦情,给局里打电话,发通缉令,让值班民警在本市酒店查一下入住信息。”说完四周大概看了一眼,进卫生间打开马桶盖慢慢的观察了起来。
  我心想,这个柳天赐绝对有病,摸死尸就不说了,还是那么惨的,查现场不看其他地方,竟然盯着马桶看,我要是他上司,一定把他开除。关键我不是,我倒是没事干了,现场勘查,一窍不通,就四处转了起来。  苏亦情听完柳天赐的话就拿起电话打了起来,把吕达的信息传了过去。柳天赐这时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我心想你终于出来了,前台美眉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可是柳天赐不在乎,说“没有排泄物,没有毛发留下。”说完又在床上一寸一寸的检查了起来。  我觉得有点对不起柳天赐,他竟然在查排泄物和毛发,我把人家想的…我摇了摇头,整理一下思绪,认真的在房间里看了起来,既然来了,就干点事呗,我也想快从这事里走出来, 要是不知道真相,估计以后就睡不好了。  我眼光扫到垃圾桶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垃圾应该没倒吧!我就走过去看了一眼,大爷的,倒了!压抑了一天,本来火气也大,一看垃圾倒了,总不能去垃圾场翻吧,一想,胸口的火蹭蹭的往上冒,就踢了一脚垃圾桶。  “先生,请不要损坏公物。”我这一踢,到把前台美眉招来了,算了,爷们不跟你计较。“哦,不好意思,不小心来的。”我尴尬的说,同时去把垃圾桶扶正。  这时苏亦情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垃圾桶,就拿起垃圾桶细细的研究了起来。“垃圾袋换了,我刚看过。”我给她提醒。没想到她不领情,还继续研究,我一想,你不嫌累就继续看呗。  苏亦情把垃圾桶里垃圾袋拿了出来,我心说,我去,恶不恶心。  她又朝垃圾桶里面看着,突然,她走到桌子跟前,从包里拿出塑料袋,拿起垃圾桶倒了起来。  柳天赐把床检查了个遍,不过看他那样子,估计也没啥发现,床单被罩早都换了,他看到苏亦情这边的动静,就走了过来。我也凑了上去,没想到她还真倒出了重要的线索!
  倒出了木屑!就是在电梯顶部发现的木屑,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苏亦情倒出来以后,熟练的装进透明塑料袋,把口封了起来。这一切做完以后,柳天赐说“都看过了,没有其他线索了,回警局吧。”回到了警局,他们去化验木屑去了,我就在会议室无聊的等着,虽然知道了眼睛是人的,可经过了今天的事,一个人呆着确定挺害怕的,我就拿出手机准备玩个游戏。  一看,有未接,我都忘了,手机被警察调成静音,一直没调回来。未接是齐爷,我晕,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五金店钥匙还在我这,他一定是回去见我没在,门又打不开,说不定在外头受冻呢。  希望齐爷不会傻傻的等着,开个房去睡觉。我给齐爷回过去电话。电话一接通齐叔就骂了起来,“你个臭小子,死哪去了,在我地头上出事,我怎么给你师傅交代?还把我锁在门外,你这臭小子到底安的哪门子心?”  我被齐叔骂懵了,一时没说话。“喂,喂…臭小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齐叔虽然话在骂我,但是语气却关心了起来,我这时也反应过来,心口微微发暖,出门在外的,还有人担心我。  “齐叔,我没事,我在警局,你这会还在五金店门口?”我赶紧回答,怕齐叔一会更着急了。“臭小子,你去警局干嘛?我当然找地方住了,这大半夜的,睡大街啊?”齐叔笑骂着说。刚才没注意,这会齐叔语气平稳了以后,我怎么感觉他语气不太正常,好像有点中气不足。我赶紧问“齐叔,你是不是生病了?”问完我心里很愧疚,齐叔肯定是在外面等的时候着凉了,说白了都是我造成的,唉…  “小子,不该问的别问。”齐说高深莫测的说,本来高大上的话,从齐叔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想怎么滑稽。  我就把为什么到警局的事说了,当然没说我自己打电话的,是警察叫我的,唉……说完这些心里还是有点愧疚。“你是说,木屑?”齐叔疑惑的说道,我此时已经不相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但是齐叔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关心我,我也不好意思博他老人家好意。“是啊,宾馆也发现了。”我继续说。齐叔半天没说话,不知道嘴里在嘀咕什么。  我不确定的问了句“喂?齐叔?”,我心想他是不是睡着了啊,这么久不说话。这时他说话了,不过就说了一句“好了,没事,你从局子里出来来我这里。”说完齐叔就挂了电话。  我又开始无聊了,我想是不是给师傅打个电话,忙了一天,都忘记给他打钱了,看来只有明天了。一想还是算了,这都半夜了,师傅肯定睡了。  突然我感觉全身发冷,意识到有人要攻击我!还是奔着我命来的。以前跟师傅练的时候就是这感觉,不过师傅跟我是切磋,没这么大的冷意。我本能的站起来闪躲,刚起身,椅子背上插了根木楔子,如果我不起身,此时木楔子就在我心口插着,好毒的手段。  我起身做防守状,四处查看着。看到木楔子我就知道,这一定是凶手,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追到警察局里了,可是杀我干嘛,我又不是警察。等等,我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杀啊,温柔点,打晕就好了啊。  我一边观察一边想着,突然,传来一阵寒意。在左侧!我赶紧侧身躲过,又是一个木楔子,此时插在墙上,好大的劲道!木头把墙都能打透!
  我朝左边看去,突然脖子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然后就感觉浑身发软,眼看就要倒了。我去,我不会死在这里吧,此时我靠在桌子旁边,模糊的看到桌子上有一个杯子,想都没想用尽全身力量抬起手把杯子扒拉在了地上,“咣当”一声,杯子碎了。  我也软乎乎的坐在了地上,眼睛好想闭上,我努力睁眼,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个黑影向我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茄子。“住手。”有人大喝,听声音是柳天赐。他的身手我知道,我一想,得救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躺着,用力的睁开眼,感觉头好昏啊,像一团浆糊。  “醒了?”有人问我,我抬头一看,是苏亦情,此刻正看着我,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再看就又闭上了眼睛。胡乱恩了一声,努力动脑子想着我怎么会在这,好像在局子里,被偷袭了。想到这里,脑子也觉得不那么沉了。  我又睁开眼睛,苏亦情还在看着我,“昨晚怎么回事啊?”我缓缓的问她。“昨晚凶手来警局想破坏证据,柳组长去追了,我留下照顾你。”苏亦情慢慢的说,这时候脑子也不那么昏了,我就坐了起来,看到苏亦情眼睛红红的,就心想,这妮子不会在这里守了一夜吧,想到这里,心里微微有点愧疚。  “那个,你昨晚没睡?”我小心翼翼的问她。“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苏亦情怒道。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守了我一晚上。“我醒了,要不,你睡,我也守你一晚上?”  苏亦情刚准备说话,又停了下来,说“你想的美。”说完转身不理我了。我心想我没其他意思啊,就守一晚上,我是正人君子,又不会干什么,至于这样吗。  我还准备继续说,苏亦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听到她说“嗯”“没事”“嗯”然后挂了电话对我喊 “走吧,还想继续睡到天黑?”  这时我也差不多了,就下床一起坐电梯了。这时候还早,医院没什么人,电梯里就我俩。不知道怎么,突然放了个屁。  我就想起用老办法,立刻厌恶的看着她,好像在说你好恶心啊。可是转念一想,电梯里就我俩啊,我这不是自取其辱嘛。果然,苏亦情厌恶的眼神飘了过来。  电梯到了。美女别走啊,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可惜这些话我没好意思说出来。  突然,另一部电梯里传来几个人尖叫的声音。我心想,完了,又出事了,事就跟着我走,我到哪哪遭殃。  苏亦情听到声音调头回来。我俩对视一眼,苏亦情拿出了配枪,我一看傻眼了,我没抢啊,就躲在她身后,她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瞄准电梯口。  不屑就不屑吧,我心想,这也不是逞英雄的时候。电梯门缓缓的打开,突然跑出来几个人,一边跑一边叫。  “都别动!”苏亦情大喝一声,这几个人看到苏亦情手里的抢也停了下来。苏亦情转身对我说,“去看看怎么回事。”尼妹,你怎么不去,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我还是过去了。  此时电梯里还剩一个女人,又是女人!脖子上插着木楔子。血顺着木楔子流的全身都是。看了一眼我就不敢看了,这个女人双眼瞪的噌圆,嘴还大张,不知道是不是视觉效果,我老感觉她在看着我。
  我就转过身对苏亦情说,“死了个女人,木楔子。”我一对她说木楔子她就明白了。  说完我拿起相机又拍了一组照片。“蹲下,双手抱头!李伟,给柳组长打电话说下这里情况。”苏亦情严肃说。  这时这几个人也不叫了,好像反应过来了,“我们不是凶手,凶手已经跑了!”“别说话!等着。”苏亦情对说话的人大喊。这时候一定不能心软,一心软说不定就放跑了凶手。  我打电话给柳天赐说明了情况,他说马上过来,让我和苏亦情控制住现场就挂了电话。我心想,我又不是警察,干嘛让我控制现场啊。这是几个人还在解释着什么,可是苏亦情不听。还转身让我去看着楼梯口,尼妹,算了,关键时刻,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也挺想报昨晚的一箭之仇。  十分钟以后,柳天赐到了,还带来了一队警察。于是苏亦情终于有机会问了,就现场盘问起了那几个人,原来他们坐电梯下来,到二楼的时候,出去一个人,可是他没走,就背着站在电梯门口,大家当时也没注意。  可是当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他突然转身扔了个东西进来,他们一看,那东西砸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当他们注意看到的时候,看到一个木楔子插在这个女人的脖子上。那女的双手抱着喉咙想说又说不出话,就听见“咕噜咕噜”血从嘴里脖子里冒出来,然后就慢慢坐到了地上,双手无力的抓着什么,眼看没救了。  这时胆小的就都开始大叫起来,电梯门一打开,都跑了出来。柳天赐让小李他们把其他人带回警局录口供,留下俩个保护现场,就带着我跟苏亦情走楼梯到二楼了。  从尖叫声开始,我和苏亦情就一直守着门口,没有人下去,说明,凶手还在楼上!  听口供是在二楼,可是现在到了哪里,我们就不知道了。  走楼梯来到二楼电梯口,俩人就持枪四处转了起来,我没枪,就紧紧的跟在身后。  转了一圈以后,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二楼是门诊部,都看过了,除了医生,和几个病人,就没了。  唯一还没有去过的,就是厕所。查女厕所的时候,我和柳天赐在门口戒备着,苏亦情一个人进去了。她出来以后说,“没有”我就和柳天赐去查男厕所了。一个门一个门踢开,都没人,这时一个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窗户!按说楼层上的窗户都有防盗网,可是这间怎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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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走过去看了一下窗户四周,有被敲过的痕迹,再顺着窗户看下去,大大的防盗网落在地面上。原来凶手从这里跑了,怪不得。  柳天赐看到我的举动,就走了过来说“有什么发现?”我没说话,可是我的眼神代表了一切,他顺着我的目光看下去,微微叹息,“又让他给跑了。”  从他这句话里,我就知道,昨晚他没追到,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惨案了。  “我们回警局了,你继续跟着还是?”柳天赐转过头来问我。我想了想,齐叔要我过去,我还是去看看吧,毕竟人家那么担心我,就说“我有点事,就不去了,要帮忙可以找我。”  柳天赐没说什么,客套了俩句我们就一起下楼。跟他一起到电梯那,苏亦情突然转身看着我,说了句“我觉得你在警局能安全点,办完事没地方去的话,来警局。”说完不再看我。
  她跟柳天赐耳边说着什么,边说还边拿眼神瞟我。尼妹,明显把我当外人,还防备我。我一看这架势,我快走吧,留在这讨人嫌。  柳天赐一看我要走,急忙说了句,“亦情说的没错,办完事你来警局吧。”这么一说还把我说迷糊了,这俩人罐子里卖的什么药啊。  答应了一声,我就打车去齐叔的五金店了。到了的时候,看见门是开着的,我一想这不会是招贼了吧。齐叔这么关心我,我可不能让他受损失,想着,我就慢慢的走了进去,虽然我身手比不上柳天赐,但一般小毛贼根本不放眼里。  走进去以后我闻到一股香味,是饭的味道,突然想到,我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顿时觉的饿的不行,肚子也配合着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臭小子,一听脚步就是你,进来吧。”我一听声音是齐叔,心想,他是怎么把门打开的。顾不得那么多,齐叔可能在吃饭,我就走了进去。“好香”我不由的说了句。“饿了吧,一起吃。”齐叔招呼着我。  齐叔此时坐在小凳子上,面前的小桌子摆着几个菜,卖相倒是一般,不知道是不是我饿了的缘故,闻着特别香。我也就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口的吃了起来。齐叔看我狼吞虎咽的,就把筷子放下了,点了根烟,慢慢等了起来。
  当时我脑海里就一个字‘吃’也就没注意到齐叔的动作。当我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注意到齐叔边抽烟边看着我。我一看桌子上的几盘菜,都快被我吃完了。就弱弱的说,“齐叔,您别光顾着看啊,您也吃啊。”  齐叔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菜,脸抽了一下,说“你吃吧,我吃饱了。”  我瞬间老脸一红,也不好意思再吃了,这时也吃个八分饱了,就端起粥喝了俩口。  齐叔不说话,好像知道我自己会说,就在那悠悠的抽着烟。我就把昨晚到现在的事给齐叔说了一遍。齐叔边听边点头,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当我说完的时候,齐叔面前的烟灰缸,又多了几个烟屁股。  “就这些?看来我这个阴阳倒是没用处了。”齐叔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一看齐叔这表情,就心里内疚,昨晚好像还病了,心里更内疚了。“齐叔您别这么说,我父母去世以后,除了师傅,您是对我最好的人了,虽然见了俩次面,但我心里已经把您放在跟我师傅一样的位置上了。”我着急的说。  齐叔听完,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要是看到其他人这样,我肯定恶心的离远远的,可是看到齐叔,我确没有这样的感觉。
  “臭小子,还拍我马屁啊。”齐叔笑骂我,看到齐叔这样,我心里也就高兴了。他继续说,“既然事情是这样,那你真的是去警局安全一点,虽然我年轻的时候也练过俩手,多少年都没用过了,早忘的差不多了。”  齐叔好像挺喜欢别人捧他的。于是我就继续捧了下去,说他还年轻,身手肯定没退步,电视里不是都演,年纪越大功力越强么。齐叔很受用,一直咧开大嘴笑着,他练过,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邋遢的样子,怎么也不像练过啊。我们爷俩就这么聊了一会,感觉关系又亲近了许多。  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柳天赐。我就接了起来,他说案子有进展,吕达夫妇落脚处找到了,但是吕达身手不好,可能是雇凶杀人,怕凶手狗急跳墙,让我到局子里跟他们一起。
  我一想也是,万一我在这里连累了齐叔,我就更内疚了,就应了下来。  给齐叔说了一下,他也表示可以,我就又去了警局。  到了以后才知道,刘天赐口中的进展,原来是这样的。民警抓到一个叫赵斌的扒手,搜他住所的时候发现了吕达夫妇的生分证,钱包,银行卡,民警看过通缉令,就把人交到了重案组手里。  我去的时候,已经审完了,他交代了偷窃的地方,是一家黑旅馆,此时柳天赐正准备带队去抓人。我就跟着一起去了,这个叫赵斌的扒手也够冤枉,本来偷窃罪不重,可是牵扯出案件,还是这种大案子,就跟着受牵连了,说不定还会被当成典型重判。  去了一队警察,还有重案组俩个组长,我,还有那个赵斌。按照赵斌的指示,我们来到门口,俩个警察打着手势,‘啪’的一声把门撞开,柳天赐就率先滚了进去,后面警察陆续进去。  “不许动!不许动!”进去的警察大喊着。  “控制!”  “控制!”  局面控制以后,我和压着赵斌的警察带着赵斌走了进去,此时一个男的坐在床上,一个女的顿在地上抱着孩子,可不是那天的夫妇,吕达抬眼看到我的时候,疑惑的看着我。“老实点!”民警上去把他俩烤了起来。
  苏亦情抱着孩子,我们就坐上了警车。没想到元凶这么容易就抓到了,可是我坐在车上左思右想,完全不对啊,这对夫妇好好的,为什么要杀那三个女人呢?  虽然我不懂破案,可是作案需要动机还是懂的,除了心理疾病的,谁会没事去杀人玩,还策划的这么周密。  “想什么呢?”柳天赐问我。我就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柳天赐笑了笑,“是不是这样,回去审了不就知道了。”  那小孩倒是挺乖的,乖乖的在苏亦情怀里,但是眼神一直看向我。我就凑过去问,“豆豆,你看着我干什么?”小孩不说话,就盯着我看,我就有点纳闷,一直看着我干嘛。  我寻思这孩子是不是昨天被那场景给吓傻了。“他可能只见过你,所以看着你。”柳天赐说。他说完也凑上去逗里逗孩子,没想到那孩子真的笑了,可是可爱的孩子,笑起来怎么这么恐怖。  对,就是恐怖,他的笑容没有人身上的亲和力,反而很恐怖,这大白天的,看着一个孩子在车里笑的这么恐怖,我怎么有点像在看惊悚片的感觉。  “他的脸部肌肉很奇怪。”苏亦情说道,说完把孩子抱的远了一点,可能她也害怕吧。一般人笑起来很好看,就算是难看,也只是难看,可是这孩子笑起来怎么阴森森的,但是我们确实感觉到他不是故意这样的,是真的在开心。
  到了警局,苏亦情就抱着孩子去找法医看了,这女人,孩子不带去儿童医院看,给法医看个什么劲,法医那是治病的吗?  柳天赐去审犯人,我就又被扔在了会议室!有了昨晚的偷袭,这时我坐在这,就警惕了许多,时不时的猛然转身看看。我真是被吓出毛病了,现在坐在会议室都感觉害怕,坐电梯的时候,要是配上点恐怖氛围一渲染,我估计都能吓尿裤子。  不一会,柳天赐和小李就来了。
  “呀,李伟也在啊。”小李跟我打了个招呼。尼妹,昨晚还李哥呢,这会又变李伟了。我刚想损他一句,苏亦情就走了进来,这时重案组的三个人都在这里。加上我这个闲散人员,刚好凑一桌麻将。  可是看大家严肃的表情,我也不好意思开玩笑。“小孩法医看过了,也给做了检查,肌肉很正常,也没有做过手术的痕迹,法医说可能是小孩小时候得过脸部疾病,也可能是受过惊吓,潜意识的长成了这样。”苏亦情严肃的说着。  我晕!潜意识还能改变长相,第一次听说,要是我小时候潜意识长成刘德华那样,那现在不是可以以假乱真。  “小孩子是奇怪,我说一下刚才审问的结果吧,俱吕达夫妇交代,他们是收了别人钱,帮他注意第一个死者的动向,向那个人汇报,当时他们是在死者的后面,可是没有进电梯,李伟出来的时候,电梯门刚关上,也就造成了李伟以为他们是等电梯的错觉。”柳天赐慢慢的说着。  我当时也没注意,细细想一想,也是,他们是向外走的,看到我以后,才转身的。  可是他们作案带着小孩干什么?作孽呀。  柳天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至于小孩的笑容,是他一岁多的时候,趁母亲洗衣服的时候,打开电视看了恐怖片,当时吓的大喊大叫。母亲就把电视关了,没想到孩子以后很少说话,也不笑了。他们带豆豆去看过心里医生,医生说是惊吓过度。”  “那笑容是怎么回事?”苏亦情迫不及待的问道。
  来了来了
  左右无聊,我就想了一下这俩天发生的事情,电梯意外,木楔子凶手,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还有今天出现的男女,在案子中扮演什么角色?  越想越觉得水深,那神秘的木楔子凶手一直没露过面,今天的男女,我完全描述不清楚长什么样,他们就属于那种刚见过,扔大街上就认不出的人,太普通了。身手也一般,但是二人合击到是不可小觑,虽然我抵挡了一会,也是靠弯曲打法,他们可能没见过,想到这里,我不禁担心了起来。  柳天赐虽然身手好,但是木楔子凶手的身手,还不清楚,万一是高手呢。还有那女的竟然有人接应,想到这里,我怎么有种十面埋伏的感觉。  苏亦情的身手我不知道,但是想来也不差,每次跟着柳天赐,都不带帮手。虽然二人跟我相处时间尚短,但是对我很好,尤其是把我一个不相干的人,一直带在身边,这点很让我感动。
  我寻思我也不想了,找个地方打电话报警支援吧。想到这,我就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早不报警啊,现在才想到。手机是被摔坏了,可是我有钱啊,实在不行,装可怜找好心人借电话呗,我现在这狼狈的样子,应该会有人同情吧。于是我就起身,看看附近有没有电话亭。  我刚起身,就听见摩托的声音,很快。转头一看,我去,那女的又回来了!我心说,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啊。一个人带着头盔在前面,那女的在后面,手里还提着….一把大砍刀。尼妹,我赶紧朝人多的地方跑,心想他们看见人多可能就不会追了。  可是恰恰相反,他们一直在追,我怎么能跑的过摩托车,没跑一会就被追上了。这时候也顾不得丢人了,侧身一滚,躲过砍刀,继续向另一个方向跑了起来。  这时警报响了起来,警车在远处停下,车上下来的警察大喊着“别动,放下武器。”他们手里没枪,可能是一般出警不给配吧。我一看警车来了,也不跑了。她在车上虽然力道大,咱这灵活性也不错,躲还是能躲的过去的。
  摩托车上的二人看到警察来了,也不继续追我,就骑着摩托朝人少的地方走了。  “李伟,你今天得请客啊,哈哈,哥们救了你一命。”我一看,是小李在说话,心想也是,要不是人家来,我今天不死也得挨几刀,就客气的说,“那都不是事,等下班了哥几个一起去。”  这时我看到领头的人了,是上次逮捕我的胡头儿,人家是执行公务,我也不能记仇不是,就点了下头算打招呼。胡头儿跟我打了招呼,就招呼人上车继续追摩托车去了,把小李留下来保护我。  我心想快算了吧,小李这身板,我一个能打俩,可人家一片好心,我也不能说什么。  我突然想起柳天赐和苏亦情这会还下落不明,就赶紧对小李说,“小李,你打电话在局子里再找些人来,柳组长和苏组长去追凶手了,可能会有危险。”小李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赶紧打电话叫起了人。
  我和小李没事干,就坐警车旁边吹起了牛逼,虽然朋友现在很危险,可我明显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放松一下,说不定一会又会有人来杀我。想到这,我又神经兮兮的四处张望了起来。  “李伟,你看什么呢?”小李笑哈哈的说,我总不能说看一下有没有人来杀我吧,你太弱,我怕你保护不了我,这种话心里想想就好,“我看一下柳组长跟苏组长回来没有。”小李也实在,听我说完这话,也跟着四处张望起来。  “要不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吧,我手机被凶手摔坏了。”我给小李建议道,话音刚落,柳天赐和苏亦情从胡同里走了出来,我一看到就忍不住笑,这俩人这时候看起来太狼狈了。全身灰不溜秋的,衣服也磨破不少,看来没少吃苦头。  我又仔细一想,我现在不也这样么,就没心情笑了。
  苏亦情气呼呼的说,“要是小青在,肯定不会让他们跑了。”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二人跟丢了,不过没事,他们安全就行。小青?听苏亦情这么说,难道他比柳天赐还厉害?想到这,我对这个小青到是很感兴趣。  柳天赐挠了挠头说,“他不在,我们确实很被动,先回局子里吧。”说完就打开车门上去,我们也跟了上去。  在车上小李说起了胡头儿跟那个女凶手去了,苏亦情就打电话过去问,不用想,肯定丢了,柳天赐和苏亦情都跟丢,更别说他们了,我趁着空隙问了下那个神秘的若曦是何许人也。  苏亦情说若曦是重案组的人,去休假了,若曦虽然是个女孩,但是在部队里很多男人都比不上。尤其擅长追踪反追踪,身手也很厉害。就被破格录进了重案组。  我心想怪不得苏亦情说要是小青在,他们就一定跑不了了。原来他是追踪高手啊。  折腾了一天,大家也饿了,就在局子门口吃了个饭,当然是我请客,顺便买了个手机,补了一下卡,弄完就回到了会议室。
  我们就讨论起了案情,柳天赐也把今天的验尸结果说了,第三个死者,没有‘眼纹’,案情到了这里,又扑朔迷离起来,难道真是我想的那样。凶手不是一伙的!木楔子凶手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才会发楔子,那电梯顶部的木屑是怎么回事?还是吕达夫妇房间里的木屑是怎么回事?难道木楔子凶手也想杀吕达夫妇?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开始我以为是电话,毕竟是新买的手机,还不熟悉。可是我看了以后,发现是短信,号码不认识,心想不会是中奖了吧,这类短信经常收到。于是我就打开手机看,上面是一排地址,还有一个显眼的‘木’字。  看到这里,我就知道这短信非同小可,可能是凶手给我发来挑衅我们的,就赶紧把短信发给大家看。  柳天赐看完以后认真地说,“这地址,是郊区废弃的工厂,以前缉毒组的同事去过,既然他要玩,那我们就陪他玩,出警!”说完起身去叫人,我们也跟了上去。  柳天赐对今天的抓捕行动很认真,每个民警都配着枪,防弹背心,可怜的我就没有了,手里唯一的警棍还是我死磨硬泡要来的。
  于是我们就出警了,第一次坐警车抓犯罪分子,尤其是其他警察都配的枪,心里还是很激动的。我想我一会干脆躲车里别下去了,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还没娶媳妇呢,想到这我还有点小伤心。  苏亦情看到了我的表情,关切的说“李伟,害怕的话,派一部车送你回去吧。”说完还惹得柳天赐和小李转头看我。我一寻思,这话明显就是激我呢,我一大老爷们,还能被美女看不起啊。就装腔作势的说,“没事,我是看你们都有枪可是我没有,怪不舒服的。”  柳天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枪绝对不能给你配,这是纪律。”我当然知道,要是我一个无关人员都可以配枪,那局子肯定就乱套了,还说什么执法为民啊。  还别说,这郊区路还真难走,很多路经过雨水的洗刷,已经废了,坑坑哇哇的。  离工厂还有十分钟路程的时候,柳天赐命令大家下车,徒步前进,但是不能发出声音,怕打草惊蛇。于是大家都垫着脚尖开始走,我看大家的样子,不像是来抓贼的,到像是来种地的。
  就这么慢慢的走着,十分钟的车程,走了半个小时。当然这路车比较难走,远远的已经能看见工厂了。  这时柳天赐命令大家停下,派了个机灵的警察一个人摸了上去,临走的时候,柳天赐低声说了一句,“用麻醉弹。”机灵的警察就弓着身子慢慢向工厂靠近了。  我虽然没见过这场面,但是电影也看过,柳天赐派人去打探,还让用麻醉弹。就是解决暗哨去了,凶手已经暴露了三个了,说不定还有更多,要是能带回活口,就算今天抓捕失败,也能继续把其他人挖出来。
  大家这时都不说话,严肃的盯着派出去的人离开的地方,2分钟以后,那人又弓着身子回来,在远处打了个手势。于是我们就弓着身子慢慢靠近。  到了小警察旁边的时候,这小子果然放到一个,我一看,MB,就是今天跟我打的那男的,女的应该还在里面。就是不知道木楔子在不在。  柳天赐在那打着手势分配任务,这我就看不懂了。不过我知道。一会跟他身边肯定安全,不要问我为什么,男人的直觉~  于是一个人留下看着这男的,其他人分三组慢慢进入厂区,说说工厂,其实就是一间大仓库,前后俩个门,我们走前面,还有一组去后门,另外一组应该是提供火力支援的。  进入大仓库以后,到处破破烂烂的,不过没什么大的机器,可能都搬走了吧。我们一眼就看到大仓库角落有几间简易住房,可能是当时的库管住的。  柳天赐就打着手势命令大家,慢慢向那里靠近,同时把枪拉开了保险。
  此时简易住房里肯定有人,因为房间的门慢慢打开了,柳天赐打手势命令俩个警察靠上去,其他人瞄准房间,那俩个警察到了门口,一个准备滚进去,可是他刚滚到门口,就飞了出来。  这人好大的力气,让我想到,是木楔子凶手。  柳天赐一看那人飞了出来,就打手势让另一个区查看伤势,他和苏亦情一左一右靠到门口,柳天赐给苏亦情打了个眼神,大呼一口气,就跳了进去,苏亦情紧随其后,然后我们就听到里面传出打斗的声音。  我们进去的时候,柳天赐正双手抓着一个人胳膊,脚踩着她的背,是那个女的。我想错了,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就在这时,对讲机响了起来,是另一组人。他们说发现有人从大仓库窗户跳下去,跑到后面荒地去了。  柳天赐让其他人压着抓到的人回去,带着苏亦情和我,去跟另一组人集合。柳天赐已经跟他交过俩次手,知道他是武林高手。靠人多没用,再说仓库后面都是荒地,抓捕难度大,还是我们去吧。
  我们赶到第三组那里的时候,有俩个警察捂着手,一脸痛苦的表情,地上扔着俩个木楔子。我一看木楔子就激动,这狗日的,差点弄死我。柳天赐让他俩回去,我们就顺着脚印追了下去。  正追着,苏亦情突然停下嗅了嗅,就低头在地上认真的看了起来,我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找起吃的了。苏亦情突然捡起一块土,放鼻子跟前闻了一下。说“是血,木楔子可能受伤了。”我一听就乐了,这狗日的也有今天,于是我们继续追。  又跑了一会,明显看到脚印越来越重,这是他受伤,腿功都涣散了,所以脚印重了。  知道木楔子受伤,我们都很兴奋,就加快了脚步。突然我感觉面前的空气不正常,一想肯定是木楔子,刚想后退,可是发现苏亦情竟然在我后面。我心想,这下完了,总不能让她挨这一下吧。就赶紧伸出胳膊护着头,希望一会别把我给报废了。  只听“咔擦”一声,我睁开眼,木楔子没有打到我身上,转头看向柳天赐,他保持射击的姿势,枪口还冒着烟。好枪法!木楔子被打断了,这时就落在我面前,我真想上去抱他一下,救我好几次了。我心想事完了肯定好好请他喝一顿。  柳天赐给我一个眼神,意思是小意思,别放心上。  苏亦情看出了刚才我的举动,给我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我们赶到第三组那里的时候,有俩个警察捂着手,一脸痛苦的表情,地上扔着俩个木楔子。我一看木楔子就激动,这狗日的,差点弄死我。柳天赐让他俩回去,我们就顺着脚印追了下去。  正追着,苏亦情突然停下嗅了嗅,就低头在地上认真的看了起来,我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找起吃的了。苏亦情突然捡起一块土,放鼻子跟前闻了一下。说“是血,木楔子可能受伤了。”我一听就乐了,这狗日的也有今天,于是我们继续追。  又跑了一会,明显看到脚印越来越重,这是他受伤,腿功都涣散了,所以脚印重了。  知道木楔子受伤,我们都很兴奋,就加快了脚步。突然我感觉面前的空气不正常,一想肯定是木楔子,刚想后退,可是发现苏亦情竟然在我后面。我心想,这下完了,总不能让她挨这一下吧。就赶紧伸出胳膊护着头,希望一会别把我给报废了。  只听“咔擦”一声,我睁开眼,木楔子没有打到我身上,转头看向柳天赐,他保持射击的姿势,枪口还冒着烟。好枪法!木楔子被打断了,这时就落在我面前,我真想上去抱他一下,救我好几次了。我心想事完了肯定好好请他喝一顿。  柳天赐给我一个眼神,意思是小意思,别放心上。  苏亦情看出了刚才我的举动,给我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经过这一下,我们都知道木楔子在附近,就慢慢的向前走,微弱的我当然是紧紧的跟在柳天赐背后。  走了几步,突然听见远处的草丛中有异动,我一寻思,木楔子这么狡猾,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肯定是陷阱,就用眼神告诉他俩,柳天赐向着草丛开了俩枪。  我们慢慢靠过去一看,是一件呢子大衣,上面还插着一个木楔子。我差点破口大骂,刚才的动静是木楔子插大衣上的动静。  我们赶紧向前看去,再有五十米左右就到马路了,柳天赐大叫一声不好。快速向马路边上移动,刚跑了几步,就看见马路边上过来一辆摩托车,一个人影从草丛中窜出,上了摩托,柳天赐和苏亦情赶紧开抢,可是摩托车上的二人都向反方向卧下。这时候打的话,只能打到摩托,眼看就要开走了,我灵机一动大喊,“打油箱!”  柳天赐闻声‘砰砰砰’打出几抢,虽然安了消声器,离的近还是能听见闷响,可是摩托车丝毫没动机,就那样开走了。这下完了,我们俩条腿怎么跟俩个轮子比。  柳天赐气的大叫一声,我一寻思是不是没打到啊,就安慰他说,“没事,这次逮不到,下次一定能逮到。”他看了我一眼,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摇摇头没说话。  我看他这样,以为他听我的安慰了,还想继续说话,苏亦情用眼神制止了我,慢慢的说,“天赐的枪法怎么可能脱靶,这摩托经过改装,全身防弹,你没看到刚才打上去的弹头都溅到旁边了吗。”听苏亦情这么说,我还真没注意,这时再看的时候还真是,我就过去到马路边上仔细看了一下,果然有几个弹头,其他的可能射到草地上了。
  忙活了一会,这时候已经天黑了。  我蹲在地上捡弹头,这时地上一滩黑黑的东西吸引了我,又看不清,就叫他俩过来,拿手电一照,是血。苏亦情拿出塑料袋收集了一点血液。  “是木楔子的,被三组的警员打伤了。”柳天赐闷闷的说,我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这会还生气呢,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时候也没什么线索了,就原路返回,坐警车回警局了。  回到警局第一件事,就是审问那一对男女,当时我也在场,什么老虎凳,什么水电,都用过,一个字都不说,我心想这骨头挺硬的啊。  最后小李忍不了,还上去揍了那男的一顿,可他死活一句不说。我心想咋这么倔呢,本来今天二人阻击我,我就心情不太好,这时候看见元凶,也想上去招呼俩下。  苏亦情上来拦住我说,“你不是警察,不能打。”我心想也是,就说,“我不打,问俩句话。”她听我这么说,就不拦了,走到那男的面前,他这时被拷在椅子上,低着头。我就弯腰看着他,“谁让你来杀我的?”他抬头看了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我心想算了,不问了,他们也觉得问不出什么,就先收监他们。我们去了会议室。  这一折腾,都十一点多了,我寻思我晚上去哪睡啊。外面又不敢去,在这还能安全点。柳天赐看出了我的想法,“李伟,今天咱俩在会议室凑活一晚吧。”我当然说好。有他在身边,一百个放心。
  柳天赐沉吟一下,开口说。“骑摩托车那个人,跟他们是同伙,但以他来救木楔子,说明他不是电梯意外案的凶手。”我们点头称是,接着,柳天赐就说起了这俩天的事,那些东西化验结果出来了。木楔子是铁桦树做的,坚硬无比,子弹打在上面多没反应,今天打断的原因是,木楔子小,加工过。  后面也让我知道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原来那天晚上木楔子凶手让我晕倒的是用一种麻醉剂,第二个死者电梯里发现的绿色痕迹,也是这种麻醉剂干了以后留下的。说到这里,我就不太懂了,既然要杀,为什么要麻醉呢。  柳天赐因为今天又一次放走凶手,一直心情不太好,说话也闷闷的,我就想反正我俩晚上一起睡,到时候安慰安慰他。  说到今天又没抓住凶手,苏亦情说了一句。“小青明天回来。”我又一次听到小青,而且他们提了几次,能被柳天赐看中的人,肯定不可小觑。  柳天赐长出一口气。“这可能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了,散会,睡觉吧。”苏亦情和小李各自回去自己办公室,柳天赐拿来几个毯子,我俩搞的铺了一下就躺被窝了。  本来还想着安慰一下他,没想到我一进被窝就上眼皮打下眼皮,一想算了吧,柳天赐何许人也,重案组组长啊。我安慰有个什么用,然后我就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好像听到小孩说话,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面前的情景吓了我一跳。吕豆豆坐在办公桌上笑,这小孩的笑容本来就阴森,再加上是半夜,就显得更阴森了。
  我感觉挺害怕的,就扭头准备叫醒柳天赐,他就睡我左边,可我扭头一看,柳天赐人不见了。我也没工夫多想,就壮着胆子问吕豆豆,“豆豆,你半夜不睡觉怎么在这?”他不说话,一个劲对我笑,看他这样,我更害怕了,就扯开嗓子喊,可是喊了半天也没人理我。这时候,吕豆豆弱弱的说,“爸爸妈妈死了,叔叔阿姨也死了。”说完以后笑的更欢了。  本来我就害怕的厉害,他说死人,还笑的更厉害,我再也忍不住,就撒腿朝门外跑。刚跑俩步就“咚”的一下,不知道撞什么东西上了。  我心想这下完了,这大半夜的,撞鬼了。想到这我干脆也不跑了,往地上一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我还没娶媳妇,不要杀我。  “李伟你这干啥呢?”  我一听是个人声,瞬间就怒了。这谁啊,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吓唬人,刚准备起来骂,我站起来一看,就把怒气收回肚子里了,这人是柳天赐。我就赶紧说,“天赐,吕豆豆怎么跑会议室来了,还一直笑个不停,差点把我吓个半身不遂。”柳天赐在,我就不怎么害怕了,还开起了玩笑。
  没想到他听我说完话,疑惑的过来摸了一下我的头,担心的说“李伟,你可能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我一直在会议室,怎么没见吕豆豆,你半夜起来爬我跟前说什么爸妈死了,叔叔阿姨死了,我还以为你做噩梦了。刚准备起来安慰你睡觉,没想到你撒丫子就跑。我就跑你前面来了,你一下就撞上来了。力挺大,撞的我胸肌都缩回去了。”说完他还装模作样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胸。  我爬他身边说话?听他说完,我冷汗直流,这什么情况。
  我越想越不对劲,心想柳天赐不会故意吓唬我吧,就不确定的问他,“天赐,你唬我呢对不?”说完我还认真盯着他看,希望从他眼神里看出什么,可是我失望了,他很认真的说,“我骗你干什么。”看他这样,我头皮发麻,心想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我低头想着,柳天赐看我不说话,就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说,“李伟,你是不是梦游?”  梦游?以前听别人说过,好像中途被叫醒了还会死人的,可我是怎么没事。我转头看着柳天赐,多希望他突然对我说。李伟啊,我跟你开玩笑的。可他没说。我就开始想,以前没听说自己梦游啊,出去拍摄的时候,经常跟别人一起睡。难道是别人睡太死,没发现?  反正听到柳天赐说梦游,我就不由的害怕,可是害怕也没用,算了,听天由命吧。就对柳天赐说,“可能是这几天压力大,早点睡吧。”说完我就回到被窝了。  柳天赐看我这样,说了一句好梦,也去睡了。  我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以前听说梦游的人半夜起来会去把坟头挖了,然后躺棺材里跟死人睡一起。我就想不通我怎么会梦游呢,还是明天问问师傅吧,说不定他知道。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不过这次没做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一看天赐,他也醒了,在那呼哧呼哧的做俯卧撑。我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就问他,“天赐,我后面没事吧?”他知道我问啥,就是后半夜有没有梦游。  柳天赐又做了几个,站起来拍拍手,走过来对我说,“没事,你可能是压力太大了。一会让亦情带你去问问法医。”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摸出电话准备给苏亦情打。  我赶紧拦住他,心想可算了吧,我已经吓的不轻了。再去找法医的话,非把我吓出个好歹来,法医那是给活人看病的吗。  “我去洗漱了。”我也不敢再继续跟他说了,说不准这小子真敢把我拉去见法医,丢下这么一句话逃似得离开会议室。洗漱完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柳天赐不知道去哪了,不过苏亦情倒是在,我就凑过去打了个招呼。  苏亦情转头回应,好像看到我情绪不高,就关切的问我,“李伟,你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会议室睡着不舒服啊?”我心想不舒服你能咋,难道跟你一起窝你办公室啊,当然这些话我没敢说出来。梦游的事,我也不想说,就说了句压力大,睡不着,她也没多问。
  就在这时,小李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些早餐,看到我们就招呼,“都起来了,来吃饭吧。”我也没客气,过去拿起我那份就吃了起来。这时柳天赐也回来了,看样子是去洗漱了。于是大家就围在会议室吃了起来。  柳天赐手里拿着面包啃着,用力吸了口牛奶,慢吞吞的说,“小青今天回来,估计一会就到了。”我听完到觉得没什么,毕竟他是一个人,而且身手比柳天赐差一点,来了又能怎样。不过苏亦情听完到是露出了笑容,高兴的说,“小青回来,我们就没那么被动了。”说完俩人还高兴的笑了起来。  然后我就问了一些小青的事,柳天赐说小青名叫幕青,是特种部队尖子兵,来重案组不到俩年,但是立的功劳可不少。有一次,孤军深入恐怖分子的老巢,搜集罪证,援军到的时候,还挟持了恐怖分子头目,不费一兵一卒就全部抓捕,为警队减少了伤亡。要知道,那些恐怖分子手里可有重武器,要是没有小青,那次抓捕伤亡是不可避免的,还可能会威胁到市民的安全。
  正说着,柳天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恩了俩声说了句马上,就挂了电话说了句有事出去了。我心想这啥事啊,饭都不吃了。我准备问一下苏亦情,没想到我看她的时候,她也起身收拾一下要出去,我就赶紧问,“你们干啥呀?”他俩离的近,可能柳天赐打电话她听到什么了。她丢下一句,“等会你就知道了。”然后也出去了。  我就纳闷了,对我还保密。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说我还不稀得听呢。就低头继续吃饭,小李到是没走,在那大口的吃着。我吃了几口就没心思了,心想还是给师傅打电话问问我梦游的事,就走到洗手间给师傅打过去。师傅接了电话很兴奋,一个劲夸我好,估计是因为前俩天我给他打钱的事。我没心思听这些,直接打断他说,“师傅,我以前梦游过吗?”师傅听我说完半天没吭声,我也没催,心慌的紧,师傅不说话,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过了一会,他叹了一声说,“阿伟,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梦游的?”我就给他说昨晚,还把最近的事给他说了,师傅把我臭骂一顿。说我要是觉得不安全,就回去,呆警局像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道真相,我是不会走的。
  “阿伟,你父母走的时候,你梦游过几次。后来就没有了,我以为你压力大,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就没管,没想到现在又开始了。”听师傅说完,我就感觉凉气从脚底窜上来。心说我不会半夜跑去挖坟头吧。师傅又说让我找个医生看一看。别跟着掺和这事,可是他越让我别掺和,我越想掺和,越想知道真相。  挂了电话,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恨不得立马找个医生问问我这到底怎么了,正想着,小李走了进来,“李伟,你在这啊,到处找你呢,有凶手消息了,出发。”我一听这,就来了精神,找医生的事,看来得放一放了。就答应着跟着小李到门口上了警车,我上去的时候,柳天赐跟苏亦情已经在里面了。  在车上,我又想起昨晚梦游的事,就多嘴问了一句。“吕豆豆在哪?”柳天赐眉头微动,但是没说什么,可能知道我问的意思吧。苏亦情看了我一眼说,“一直在警局,你还挺有爱心的,呵呵。”我心想我的爱心只体现在美女身上。又问了一下吕达夫妇,和那对年轻男女。苏亦情说他们嘴硬的很,什么都不愿意说。  柳天赐就说起了这次出警的目的,原来上次抓住的那个扒手赵斌后来给放了,这人很孝顺,母亲重病,靠上班挣的钱不够看病,没办法就出去偷东西。后来胡头儿调查发现情况属实,就发动警局的人募捐了一次,够给他母亲看病了。赵斌为抓捕吕达夫妇提供线索,胡头儿就申请把柳斌给放了。让柳斌当警方的卧底。  没想到胡头儿这一步棋走对了,赵斌还真带来了重要情报,他在本市没房。平时就住在城中村的廉价出租屋里。这几天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在他隔壁住着,昨晚回去带了一个人,还在屋里惨叫。赵斌母亲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赵斌就想过去给他们说说,让声音小点。
  没想到赵斌刚打开门,就在门口发现血迹,心想这不会是受伤了吧。当时心系母亲安慰,也没管那么多。就敲开了门,这时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出现在门口,赵斌就表达了想法,那人也客气,说会注意。赵斌就没说什么了。  赵斌虽然觉得可疑,可是当时也半夜了,就没注意什么。第二天一大早,赵斌要去上班,就准备出门,但是门口的垃圾桶引起了他的注意,垃圾桶里有很多血。赵斌心想这俩人也不像是去不起医院的人啊,觉得事有蹊跷。就报告了胡头儿。  胡头儿知道我们昨天抓捕的事,也知道木楔子受伤的事,听完赵斌的报告,觉得这一定是木楔子,于是就禀告柳天赐。柳天赐觉得人多怕打草惊蛇,就决定由我们几个人去抓捕。  正说着,车慢慢停了下来,小李说了一句,“头儿,到了。”于是我们就下车走了起来,其实我心里对这个木楔子是有恨意的,俩次暗算我,都跟他有关系,就想着一会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就在这时,拐角出来个人,我一看,可不是赵斌么,他看到我们,隐晦的招了下手,我就知道是让我们过去呢。怕打草惊蛇,这时穿的是便衣。我们就分开慢慢走进拐角。我是最后进去的,进去的时候,赵斌已经在说了,我只听到人在屋里,就有点兴奋了。  接着赵斌带我们来到他住的地方,城中村,烂尾楼,跟违章搭建似的,看到这,不由对这个赵斌起了一丝好感。我和苏亦情对视一眼,看她的眼神,应该跟我一样,柳天赐就命令大家拿出武器。苏亦情掏出配枪以后,从腰间拿出个电棍甩了过来,我心想这玩意虽然不如枪,但比没有强,就试了一下看顺手不。  这时候烂尾楼附近人不多,大概都出去挣钱去了,我们就慢慢靠了上去。柳天赐拿出电话看了一眼,说,“小青来了,就在这。”
  小青来了?  没想到这个神秘的小青回来了,而且已经到了现场,我立刻四周看着,可是什么也没发现,苏亦情拍了我脑袋一下,笑着说,“小青是侦查兵,怎么可能让你发现呢。”我一寻思也是,要是能让我发现,那他也不可能是个特种部队尖子兵了。  “一会我和小李撞门进去,李伟和亦情守住门口。”柳天赐慎重的说,看来这个木楔子给他造成的困扰很大。我到是没意见,可是小李又在那唯唯诺诺的,欲言又止,这小子又怕了。得,还是我来吧。我就自告奋勇打头阵,可我不会用枪,柳天赐就对我说,进去你就到处滚躲暗器就行了,其他的交给他。妥了,柳天赐的枪法,我是一百个放心。  我们慢慢靠了过去,到了门口,柳天赐举手示意,我晃了晃肩膀,他手势一落,我俩就一起撞向门,‘砰’的一声,门开了,柳天赐率先滚了进去,我不太会滚,就跳了进去,不过我进去没停在一个地方,到处找掩体,可这小屋子里也没个能挡住我的地方。我就四处乱窜,看到床上有个俩个黑影,就顺手把警棍甩了过去。  ‘啪’警棍被黑影接住,我一看对方没武器,就准备冲上去搏斗,柳天赐突然大喝“停!”我就停了下来。心里还纳闷,这小子怎么不开枪啊。就靠到他身边,严阵以待的看着床上的二人,我一看才发现,床上的俩人,一个用枪指着另一个。这什么情况,我被弄蒙了。
  小青来了?  没想到这个神秘的小青回来了,而且已经到了现场,我立刻四周看着,可是什么也没发现,苏亦情拍了我脑袋一下,笑着说,“小青是侦查兵,怎么可能让你发现呢。”我一寻思也是,要是能让我发现,那他也不可能是个特种部队尖子兵了。  “一会我和小李撞门进去,李伟和亦情守住门口。”柳天赐慎重的说,看来这个木楔子给他造成的困扰很大。我到是没意见,可是小李又在那唯唯诺诺的,欲言又止,这小子又怕了。得,还是我来吧。我就自告奋勇打头阵,可我不会用枪,柳天赐就对我说,进去你就到处滚躲暗器就行了,其他的交给他。妥了,柳天赐的枪法,我是一百个放心。  我们慢慢靠了过去,到了门口,柳天赐举手示意,我晃了晃肩膀,他手势一落,我俩就一起撞向门,‘砰’的一声,门开了,柳天赐率先滚了进去,我不太会滚,就跳了进去,不过我进去没停在一个地方,到处找掩体,可这小屋子里也没个能挡住我的地方。我就四处乱窜,看到床上有个俩个黑影,就顺手把警棍甩了过去。  ‘啪’警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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