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阿卡丽与lol辛德拉全彩本子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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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脑洞】
阿卡丽X 辛德拉。
一楼送给度娘。接下来的所有楼送给米娜桑~
标题有点长了,新番《可...
这里文渣没写过文求轻喷...
老图了,黑色彗星帝国的...
没错这是辉一这是辉一【...
Guillermo del Toro Wan...
民那这里乌贼(=??`)人(...
先和杯热翔,咱们一起叙...
R18本贴为意银脑洞虐待...
杀老师镇楼(?-?。)
【镇楼来自网络】 不出...
今年的开得有些早,赏月节还没到,它们便悉数开放。 待到赏月节这天,已是满山的繁花绚烂。 依着赏月节的习俗,阿卡丽早早的换上了鬼舞姬的服饰,狐形面具覆于额上,她拉上大师兄前往艾欧尼亚的神址。 人影攒动。木屐敲打着石阶,衣裳的下摆不住晃动,随着昏黄的光在石板上投下歪歪扭扭的影子。 她取了一盏灯笼,小巧玲珑,纸糊的外壳,是的红。 一路上是兴奋的,他小小的个子在人群中穿梭,阿卡丽担忧会把他弄丢,转念一想又觉得很荒谬,大师兄又不是小孩子了,并不需要担心的呢。 她还是伸出手将小小的手掌攥进手心。 “丽丽,我也要一个灯笼。”指着路边的摊子。大大的眼睛,红扑扑的脸蛋,煞是可爱, 阿卡丽转眼望过去,摊子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灯笼,她拉着走过去挑选,“大的!我要最大的!” 跳了跳,喊道。 阿卡丽便取下最大的给他。整个人都可以坐在灯笼上,他双手双脚并用,抱住灯笼。 阿卡丽弯了弯眼眸,又拉着他去找慎师兄。慎一大早便来到神址,阿卡丽知道他在哪儿。 走过一排排木屋,上面挂的灯笼整齐得不像话,火红火红,里头透出火焰的黄。 慎把木门推开,看见阿卡丽和头上顶着巨大灯笼的。 高大男子的影子将阿卡丽二人都盖住。 “差不多了,走吧,我们去跳舞。否则神会等不及的。”慎说道,鬼面面具使他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他拉过把阿卡丽的手,阿卡丽乖乖的跟着他。 空地正中燃着篝火,一些人已经在绕着篝火热身。一旁有专门的鼓乐师,他们坐在竹凳上,将小木鼓夹在腿间,手指并拢,有节奏的敲打鼓面,发出短促简洁的鼓声。 阿卡丽和慎一身专门的祭祀服饰,他们绕着篝火跳着奇怪的舞步,慎的动作有些夸张的滑稽,阿卡丽宽大的衣袖不时拂过篝火的热浪,带出点点火星。 气氛很快到了顶点,人群耸动着,熙熙攘攘,哼歌声,交谈声交织,传到很远的地方。 作为维护均衡的忍者,阿卡丽的感知力超乎常人。她听见有淫声秽语传来,而后还有求饶之声。 她转头看向慎,慎朝她点点头。 她循着声音赶过去,足尖轻点,竹林摇曳一阵,又很快安稳下来,只有风吹过的瑟瑟声。 阿卡丽看见竹林深处有一男一女,正看见女子伸手,手上有浓厚的能量,她抬手甩了男子一巴掌,将男人甩倒在地,男人痛苦地呻吟起来。 “饶命!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那男人艰难起身,一下跪倒在女子身前,不住磕头求饶。 女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抬手聚出能量球。阿卡丽感觉到杀气,煞人。 她迅速跃下竹枝,挡住了女子的攻击。 “他罪不至死。”阿卡丽说。 辛德拉并没有搭理她。这个肮脏的男人竟然企图调戏她,活脱脱就是活得不耐烦。 辛德拉不会开口解释,她击退阿卡丽想要继续收拾那个男人。阿卡丽再进一步拖住她,“你已经收拾过他了。” “我要他的命!”辛德拉才不管这个娇小女子的阻拦,“你再拦着我我连你一块儿打!” 阿卡丽拖住辛德拉的攻击,她示意男人赶快离去,男人早已被吓到软在一旁,见到阿卡丽的提示,方屁滚尿流地跑远。 辛德拉眯眯眼,看见的是阿卡丽凌厉的表情,她说,“你要是还企图杀他,我也同样会阻止你。” 辛德拉不动声色,不做任何回应。只有风拂过她的脸侧。阿卡丽握着双叉刃的手紧了紧。 辛德拉轻笑一声,收敛了能量,“你剥夺了我的自由,维护均衡的忍者啊,你是不是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阿卡丽站直身子,将刀刃别在腰后。双手垂下,静静立在那儿,“当然。” 辛德拉抱臂走近她,稍稍走了两步仿佛是在思索,而后她红唇微微翘起,“我该让你做什么好呢?” 阿卡丽不做反应。辛德拉发现此时她的表情清淡得像是水墨画,与方才凛然的模样浑然不同。 阿卡丽平垂着眼眸等辛德拉决定好。她的视线不曾落在它处,似乎永远是平垂着眼皮,视线呈四十五度角落在地面。 “算了,我暂时还没想好。先搁在这儿,等我什么时候想到了,再什么时候让你去做。”辛德拉掩嘴打了个哈欠,慢悠悠走过阿卡丽身旁。 阿卡丽依旧平垂着眼眸面无表情。阿卡丽其实拥有一双令很多人羡艳的大眼睛,眼睫灵动,偏偏她好似永远平垂着眼眸,使得琥珀色的眸子愈加幽静。 辛德拉走过阿卡丽身侧才发觉她娇小的可以,她是悬浮在空中行走,以至于阿卡丽只够得到她肩膀。就算平论身高,这个女忍者怕也只能到她的耳下。 再加之阿卡丽穿着宽大的袍子,显得愈加娇小。尤其那腰肢啊,堪称盈盈一握。辛德拉心里的某根弦轻轻动了动。 “记住哦,你欠我一件事。”辛德拉翘了翘嘴角。 “好的。”阿卡丽依旧平垂着眼眸,一本正经面无表情。 辛德拉慢慢远离了阿卡丽的视野,竹林后是一片足够大的空地,风舞竹叶,发出好听的瑟瑟声。辛德拉一头银发长至大腿,随着她的走动飞扬。她最终消失在月光里,银发扬起,带着月亮的银辉。 阿卡丽垂着手站了许久,直至飘散,落在她的眼前。她伸手接过一瓣,手心处一点樱红。又一阵风吹过,竹林悉悉索索,山头的樱花随风掉落,今年樱花的花季便算是过了。 阿卡丽看着这些花瓣,如火如荼的红,却慢慢变了颜色,它们慢慢变淡,变浅,最终变为璨耀的银色,月光一般的银色……
回到山头神址时,人群大都散去。毕竟已经太晚,月儿都上中天了。慎正站在樱花树下,倚着树干侧头看山下的景色。而,却正趴在那个大大的灯笼上熟睡。叫人忍俊不禁的是,忍者的平衡感被她的大师兄运用在此处,他四肢离地,趴在灯笼上也照样睡得安稳
“师兄,醒醒,我们该回去了。”弯腰轻轻推耸着凯南,小小的人嘟哝了几声睁开眼,睡眼惺忪。
眼睛弯着,干脆将抱起来。
“丽丽你干什么?!我是你师兄!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抱啦!”惊诧地挣扎,“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走吧。”慎起身说。将放下来,踏上铺满月色的小径。凯南嘀咕着迅速跑了个没影,徒留下兹兹的电雷声。
【叁】 赏月节的际遇萦绕在心头,阿卡丽莫名觉得,那是她这么多年来看过最美的月色,最美的。兴许是因为那女子说她欠着她的,所以才叫自己一直念念不忘。阿卡丽这般想着。 转眼几个月过去,那个女子一直没有露面。渐渐的没有再放在心上,她依旧致力于维护均衡,剔除混乱。 八月初的这天,阳光毒辣。垂着眼眸走入竹林,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无事的时候她会来到这片竹林,沉心入定,温习她的忍术。 竹林里是凉爽的,寻着一棵顺眼的竹子,靠着坐下来。闭眼沉静下来,片刻后她进入忘我状态,整个人都变得恍惚,接近于透明。 对于外界,此时的是不查的,可是有鲜明的触碰迫使她醒过来。 辛德拉蹲在她面前,伸出手指触碰她的脸。她在一旁看着从有形到无形,变得透明,觉得非常有趣,便做出这般孩子气的举动来。 看着是透明的,触感却并没有变化。不知为何,辛德拉却舍不得这份触感,她沿着脸侧的轮廓轻轻滑动,而后抚摸着阿卡丽被面具覆盖的下巴。 倏然睁开眼,现行出来,琥珀色的眼眸里是满满的冰冷。 辛德拉微微歪头,微笑着看她。一定不会知道她眼神的变化有多突然,先前的冰冷在看清楚是辛德拉之后,瞬间消散。却又好似掩饰般的垂下了眼眸,神色淡淡。 辛德拉仍旧没有收回她的手,她探到耳后,将面具松开取下来。 “还记得我吗?”辛德拉翻看着的面具,问道。 张了张唇,给她肯定的回答。 辛德拉撑着下颌,笑意盈盈的望着她,“你是在这里等我?” 辛德拉长了一张矛盾的精致面孔,清纯与魅惑并存,深刻的却给人秀雅的感觉,因此她似乎能驾驭任何表情。便是这般觉得,初见时的冷艳与挑衅,此刻的笑容,似乎都是好看的,赏心悦目。 看见辛德拉的头发垂至地上,心里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这样会弄脏这月光般的发丝。 “不是。我只是来这里修行。” “是吗?”辛德拉好似并不在意的回答,她只是将目光放在阿卡丽的脸上,一寸一寸看过去。就像在欣赏最精美的玉雕。 愈加不自在了,她别开脸去,不去招架辛德拉的目光。 辛德拉笑,因为她看见的脸泛上粉红,连耳根都变了颜色。没想到阿卡丽如此经不起逗弄,她愈加觉得这娇小的人万分可爱。 起了逗弄的心思,辛德拉凑得更近了,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独特的气息。算不上有多好闻,只是淡淡的,古朴的清香,让人心中安定。 有些出神。直到冰凉的发丝落在她的脸侧她才反应过来。却见辛德拉贴近了她,两人相隔极近,近到能感知到对方的呼吸。 辛德拉伸出舌舔了舔的鼻尖。 独特的触感掠过,的脸色由微红变白再到粉红最后变成通红。她迅速站起来,垂着眼帘,眼皮半遮下的眼眸波光粼粼,掀起惊天骇浪。 蹲在地上的辛德拉仰头看她,表情何其无辜。 飞快掠过她,就要离开辛德拉这个祸害。片刻后她又返回来,“你叫什么名字?” 辛德拉没有忽略垂下的手,正用中指摩擦着拇指指腹。紧张的小动作让辛德拉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越来越大,颇有笑岔气的架势。待到辛德拉笑够了,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辛德拉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她忍着笑意道,“辛德拉。” “我叫。”阿卡丽踟蹰着道出自己的名字,而后垂眸离去,依旧的面无表情。如果她的脸不那样红的话,她应该会显得更正经一些。。 从出生到现在,并没人这样亲近她,所以她非常不适应。她感觉到不自在,还有羞涩。 辛德拉依旧蹲在地上,想想又情不自禁笑起来。她回到她独特的住处,破旧的寺庙悬于空中,在地面只能看到上头闪烁的灯火。 “小一,我今天又遇到了那个孩子喔。” “我发现她就像你们一样可爱,小二。” “她很好玩儿,小三,你一定也会喜欢她的。” 辛德拉对着她的能量球自言自语,那些能量球悬在半空,飞来跃去,倒真像是在回应辛德拉。 可是啊,辛德拉怎么会不知道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毕竟一个人,太孤独了。
“师妹。”慎叫住,眼眸里的担忧显而易见。“你怎么了吗?这几天一直心不在焉的,是哪里不舒服吗?”
“有吗?”抬眼看了看慎,又垂下眼眸,喃喃道,“也许是太累了吧……”
“辛苦你了。”慎叹了口气,摸了摸头顶的发,“这次任务完成后就休息几天吧。毕竟身体最重要。”
“没关系的。”笑了笑拒绝。“我先去探查,师兄再见。”
【伍】 残破的旧屋外杂草丛生,风将它们吹得东倒西歪,又顽强得直起来。中间突兀的伸出几枝野花,着淡紫色,在杂草中秀雅好看。 阿卡丽潜入屋子里,屋子里不见光线,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看见一个黑影俯身向被绑架的女子。 她毫不犹豫地出手,镰刀破空,击中了那个黑影。只见黑影一闪,便出现在阿卡丽身前,她正要出手,能量已经开始凝聚。 “是你?!”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是。 误会一场。原来正巧看见歹人,她最不喜绑架孩子的行为,果决出手解救这些孩子与女子。 “抱歉……”阿卡丽垂眸道歉。回过头瞪她一眼,她单手扶腰,另一只手继续为女子解绑。将被绑架的人都解救下来,让他们先行离去。 “真不知道你这么漂亮的眼睛长着干嘛用的!你说要是把我打残了怎么办?”咬牙切齿得戳着阿卡丽的脸蛋,阿卡丽的脸无论从主观还是从客观,又都不可抑制的红了。 “嘶——”被镰刀割伤的腰又被拉扯,血已经渗了出来。倒吸一口气,恨恨一记白眼,“现在已经残了!” “我照顾你。” “哈?”自顾自的查看她的伤势,“你说什么?” “我说……你残了的话,我照顾你就好了……”阿卡丽垂着眼眸,弱着声音说。 愣了愣,心脏被轻轻的拉扯一下。阿卡丽说要照顾她啊,触动了她最脆弱的心弦。在这之前,没有人真心照顾过她,并没有人。 “算你识相。”红唇微翘,语气带了些娇气。 阿卡丽愣愣的看着她,先前的面无表情慢慢被溶解,她薄唇微抿,显得忸怩。偏偏又可爱极了。 “还不快来扶我。”发话了。 阿卡丽乖乖走过去,扶住的身子。走出屋子时,阿卡丽眼尖的瞧见角落里被五花大绑揍成猪头的歹徒。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没好气的睨她,“你要是照顾不好我,我也同样把你揍成猪头。” 阿卡丽只扶着她,不答话。出门时她心念一动,扯下那簇紫花递给。 接过来,零星的小花点缀她的肩头。她偏头,笑意盈盈的看着阿卡丽,“好看吗?” “……嗯!”阿卡丽憋了半天,吐出来了单调的音节。 “小家伙你扭捏个什么劲儿?只觉得好笑,笑望着阿卡丽,“这样你要怎么照顾我?” 阿卡丽垂下眼帘,眸光隐晦。阿卡丽不太懂得表达自己,这和她的生长环境有关,她向来都知道。却也并不为此苦恼,可面对,不懂如何表达的阿卡丽,觉得气恼了。 捋了捋她的鬓发,突然想到,“哦,对了。看你连面具都没戴了。上次你急匆匆的,都来不及还给你。” 说着她将阿卡丽的面具取出来,探身过去给她戴好。 “我一直带在身上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单单是陈述事实,却叫阿卡丽心里一暖。
【陆】 辛德拉伤了腰。不论她伤得重不重,结果都是一样的,她赖在身上,对她颐指气使。 任劳任怨任由女王大人使唤。一来,本就是她伤的人,她需要负起责任。二来,她似乎并不反感辛德拉这样待她,心中反而会有一种隐隐的喜悦。 辛德拉不能悬在地面之上飘逸地移来移去。于是乎她干脆整个人挂在身上。 “小家伙,我渴了。”辛德拉舔舔唇。 望了望尚且毒辣的日头,轻声回应她,“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很是晕乎,辛德拉身体的温热透过薄薄的布料钻进她的身体,又有那股独到的清香,她整个人都陷在名为辛德拉的怪圈里。她们贴得太近了。那种温热在她身体里渐渐变为灼热,阿卡丽动了动喉,她也感觉到了口渴。 “小家伙,伸手过来。”辛德拉的声音传过来。乖乖照做。辛德拉将她的手拉过来,在自己脸侧蹭了蹭,擦掉那几乎不存在的汗。 “唔……”暧昧的动作叫再次红了脸。 辛德拉发现自己无比热衷于逗弄,看着阿卡丽羞赧的模样她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辛德拉不时的“颐指气使”,感觉这一路走得倒也快。再不走完,她的脸怕都能煎鸡蛋了。 没有抱怨,甚至没有过不耐烦的模样。她的耐心很好,让辛德拉感觉到她独特的温柔。 “嘶——”辛德拉冷不丁倒吸一口气。 这不再是像方才那样为了逗弄而做出来的,确实是一声闷哼。阿卡丽停住步子,“怎么了?……是不是腰又伤到了?” “没什么……”辛德拉笑着,“我们继续走吧。不是说很快就可以到你住的地方了吗?” 辨认不出辛德拉话里的真假,只得继续走。上了这些阶梯,就能到她在教派里的住处。 可是辛德拉的步子似乎挪不动了,发现。她恍然想起…… 扶正辛德拉,迅速蹲下身看了看。果然…… 辛德拉一直有个习惯,无论何时都是赤着脚的。可是现在她的左脚脚底染了血红,血液混着泥沙,看上去十分狼狈。 原本是玉雕般的精致,现在成了这幅模样。因为谁,还不是因为她么……想辛德拉方才,还企图掩饰过去,是不想让自己内疚,不想让自己担心吧。 先前被她伤了腰,不能悬空,而后便伤了脚。心里钝钝的疼,眼眶有些发红。 站起来,看了看蜿蜒直上,望不到头的阶梯。深吸一口气,说,“我抱你上去。” 说罢不顾辛德拉的反应,一手探腿一手扶背,将这个伤腰伤脚还想瞒着不说的女人打横抱起。 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辛德拉略微慌乱的勾住的脖子,“啊,其实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休息,包扎一下伤口就好……” 不再搭理她,半垂着眼眸,面无表情。 有心,将辛德拉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以免她的腰会难受。辛德拉怎么会不知道,阿卡丽的温柔让她呼吸一滞。 她抬眸看着戴着面具的脸,五官被遮了大半,显得眼睛愈加出彩。她抱住阿卡丽的脖子,蹭进她的肩窝,汲取更多的温柔。 这个叫的女子,娇小,比她小了不知道多少岁,却偏偏让她感觉到独一无二的温柔,以及海绵般宽厚的安全感。
均衡教派里头有着不同于艾欧尼亚的严谨,近乎于过分的严谨。
四合院里每栋建筑都一模一样。四个角栽着叫不出名字的灌木,被修剪得整齐,模样相差无几。
阿卡丽抱着在走廊上走过,栏杆上放置的盆栽生的正好。
“师妹……?你这是?”慎一转角就看到了这一幕,停下步子。看着在阿卡丽怀里熟睡的,而后把目光挪回阿卡丽脸上,神情有些古怪。
阿卡丽摇摇头,“没事,师兄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房了。”
慎点点头,看着阿卡丽转过转角。眸光微闪,露出隐晦不明的意味。
【玖】 进了门,把放在床上,习惯性的取下面具,将束缚住的头发放下来。而后打了水来为辛德拉清理伤口。 睡着的模样纯若稚子,精雕细琢的五官线条柔和,让看得痴怔。 她小心翼翼揭开腰上的布料,平坦的小腹线条流畅,随着绵长的呼吸一下下微微起伏,柔软好看。用绸巾沾了些水,将干涸的血迹清理干净,她小心的将伤口理干净,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好。 接下来是脚……探身下去,抬起受伤的那只脚,上面的血污让她再一次红了眼眶。 这个女人,毫无疑问能轻易牵动的心绪。 仰头看了一眼,她睡得正熟,纯净美好。阿卡丽深吸一口气,再次拿起绸巾。 伤口很深,里头沾染的泥沙很难清理出来。起身找了棉球来。阿卡丽用她平生最轻柔的力道清理这个伤口。她抬眼一看,却见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撑着身子看她。 淡紫色的,温柔的不像话。 “小家伙……”语气也同样的温柔。 垂下,静了许久,不知为何就低头将唇贴上了的脚背。辛德拉明显的一颤。 轻轻蠕动唇瓣,吻过那细腻的肌肤。 不懂表达,这是她难得的亲近了。兴许是伤了的愧疚作祟,又也许被辛德拉的温柔蛊惑,再或许是阿卡丽一早便想这样亲近辛德拉…… 总之,在吻她。半垂着,触碰不到她的目光。她神情淡然的吻辛德拉脚背。辛德拉的眼神愈加柔软了。 一寸寸吻过去,吻至伤处,虔诚的将唇贴上伤口。又是一颤。 “小家伙,上来。”忍不住出声,向招手。 爬上床,长长的黑发垂下来,“怎么呢?” 抬手将她勾过来,贴上前去,用唇堵住尚未合拢的嘴。 唇与唇相贴,呼吸交换,气息纠缠。 稍稍用力吮吸一口,的唇很软,像是……辛德拉想不出什么比喻,她活到现在冗长的岁月里,没有什么东西能带给她相同的滋味。这种感觉让她沉沦。 顾及她的伤势,只撑在她的身上,面色酡红,吐气如兰。看见她迷蒙的,极美。 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去亲近。她们只见过三次面,便如此亲密。为什么呢?阿卡丽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而却很是释然。她很喜欢这个小家伙,即便认识不久,她也大抵了解了她的性子。为什么这么亲密和见面次数有什么关系呢?有些人天天相见,也不见得有多亲密。 她们只是互相吸引罢了。 趴在身上,微微喘气。她竟然紧张到忘记调节自己的呼吸了,阿卡丽不禁懊恼地咬唇。 “小家伙,你喜欢吗?”的声音含着笑意。 倒还真的认真想了想,而后回答她,“非常喜欢。” 还懂得形容程度。的笑意自眼角溢出来。 “你说,我们这样……是因为什么呢?”抚了抚唇,看着。 看见了她灿若晨星的,不再是平垂着的,淡然无波的模样。她不去接的话,只定定看着她,而后开口,“小家伙,我喜欢你。你的意思呢?” 原本蒙上薄粉的脸颊,腾的一声变得绯红。 “我也是……”几不可闻的声音。 替她将左侧的鬓发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的侧脸。她右手捧着的脸,“不,你要说你喜欢我。” 看着泛着紫色的,嘴唇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反应。她轻轻重复了辛德拉的这句话。 十分满意。 两人安静了许久,突然道,“小家伙,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没有回应,她趴在身上睡熟了。先前抱辛德拉上来,废了她很大的劲。对于身为忍者的阿卡丽来说这不是难事,但终究是让人辛苦的。 眉眼一弯,扬起嘴角。
【拾】 “你说……我们不能这样?”看着,目光中透着不自知的冷。 别过眼神,抿唇“嗯”了一声,“别人不会同意的。” “哼,别人?”冷哼一声。 “我的母亲,我的师兄,还有均衡的主上……以及瓦洛兰的人们……” “因为我们的性别?”挑眉,面容冷艳。让想起初见时的情景。 点头。 的目光又变得柔和,她理解她,明白的难处,便不至于对阿卡丽发脾气。若是按她以往的为人,有人要阻止她,她定会毫不留情,再者说,她也不是会在意别人的看法的人。 起身,绕到的身后,伸出手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阿卡丽的头顶。“那没有关系……我们姑且先这样好不好,我不为难你。” 放低身子,落在地板上,同时将拥得更紧。阿卡丽感觉到有温热贴上自己的耳廓,让她猛然一颤。 慌乱回头,看见一头银发,嘴角挂着邪肆笑容的。淡紫色眼眸里流转着温柔。 惊诧的望着她,哑然。 “嗯?”掰正她的身子,将她下巴抬起来,眯眼看着她,“不能吗?” “可是……唔!” 不等她说完,欺身上前将她摁在墙上,强横地吻住她的唇。 唇分。“没有可是。”将她嘴角的晶亮揩去,眯着眼睛瞪她,瞳孔中的紫色愈加深。“答应我,不要在意别人,嗯?” 垂着眼眸,缩着肩膀,在怀里愈加显得娇小。“随你了。” 开心的将她搂进怀里,侧耳贴在她的心口上,能听到她激动的心跳。 静了许久,而后抬头看着她。的目光柔软,纤细的腰肢,优雅高挑,是让人不自觉想去亲近的美好模样。 还以她娇娆一笑。又慵懒的伸懒腰,感觉牵动了腰上的伤。这伤依旧挂在身上,她可不想这伤过快的好起来,她还要的照顾呢。
【拾壹】 是夜。夜空晴朗,星光闪烁。水声潺潺,细碎的水珠溅出老高。 暮光之眼慎,立于艾欧尼亚瀑布上的门洞之上,远眺繁星。不多时,他的脸上出现异样的神色。 “怎么了吗?”单脚而立,将一枚飞镖掷入瀑布之中,不见了踪影。他仰头,看着慎微变的脸色。 “师妹的本命星……周围泛红。”慎低声说。 又掷了一枚飞镖,接过慎的话,“这是为什么?” “说明,师妹正犯谈桃花,她命中的人,出现了。” “耶?妹夫吗?本师兄得去见见!”提高了音量,干脆将手里的一把飞镖都扔了出去。 “可是……”那团云呈诡异的红色,这是不该有的姻缘,不该出现的人…… ———— 一只好看的手从袖口探出来,从果盘中拈了一颗,放入口中。 “主上。”慎匆匆赶过来,单膝跪下。“有要事禀报。” 座上的人优雅的挑了挑眉,示意慎上前。 慎凑上前耳语几句。 “是吗?”主上淡淡呢喃一句,又吃了一颗。 “报告主上,求见。”有教众禀告。 喔?主上看了慎一眼,了然轻笑。这事闹得真大,连山脚的人都知道了啊。 “你下去吧,记得先知会暗影的母亲。” “是!”
【拾贰】 在屋子里修养了好几天,伤早就好的七七八八。并且饿了有吃的,困了有床睡,无聊了又有阿卡丽可以给她逗弄。怎能不让辛德拉感觉幸福。 她都不想回她那寂寥的家了。 “小家伙,今天有空吗?”看了看窗外,发觉天气非常好,适合出门游玩。 看出的意思,便点头说,“有空的。你想出去玩玩吗?” “对啊,均衡教派太索然无味,一点乐趣都没有。怪不得养出你这闷性子。”捏了捏的脸,满眼笑意,“可怜的小家伙。” 才不会理她。她别过脸看着窗外的天空。 掩唇笑了笑,“小家伙,来拉我一把。” 见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朝她伸着手。她无奈的走过去,伸手握住她的,正要施力,却被辛德拉抢先一步。 又一次被拽到身上。紧接着辛德拉的唇贴了上来,又是熟悉的清香,阿卡丽轻易又沉沦了。 按住的后脑,微微偏头吻得更加深入。另一只手在阿卡丽身上游走,握住她纤细的侧腰。 满足的叹一口气,被含进嘴里。 她揉了揉的腰,感受着极好触感的同时,又想起初见时她便有的这个想法,不免慨叹。 磨磨蹭蹭出了门,抬手略一拂过垂在胸前的长发。“小家伙,你抱我~” 她把勾过来,搂进怀里,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眉尾不自觉的抖了抖,还要抱啊……?会累死人的…… “你不乐意?”抬起的下巴,像逗弄猫咪般的轻轻挠了挠,目光深邃,红唇微翘,好似不满的模样。 无奈的摇头,探身将她抱起。 的长发如月光倾泻,有几缕粘在唇上,黏糊着下不来。衬出她的面容愈发娇媚。 走了不久,下了十来级阶梯,便让将自己放下来。她只是心血来潮,忍不住朝阿卡丽撒娇罢了。 想体会的温柔,得到更深的温柔。 低头吻了吻的嘴角,柔声道,“我们去哪儿好?” 脸色不自在,在均衡教派的门口,做出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总叫她心里有疙瘩。 “随你。”平垂着眼眸,说。
【拾叁】 小径两旁生着纷杂的野草,有许多小花点缀其中,好似夜空中的繁星。路上泛着晶亮,上头铺陈的细沙中有些能折射阳光,闪耀钻石般璀璨的光。 湖光粼粼,辛德拉挽着阿卡丽漫步岸边。“小家伙,遇见我你后悔吗?”辛德拉如此问。 阿卡丽眸光幽幽,平垂着的眼眸遮住了纷飞意绪。不给辛德拉看穿她的机会。 她没有回答辛德拉的问题。 后悔吗?也许吧。她们的感情,原本就是不容于世,而她答应辛德拉要在一起,是中了辛德拉的毒。 女人是毒,沾染了便抽不开身。 辛德拉明了她。阿卡丽这样的表现,她并不生气,既然有了感情,她便会设身处地为她着想,为的是不要让她太为难。 “湖面真漂亮。”辛德拉有意引开话题,侧头望着波光闪烁的湖面轻叹。她弯腰拾了颗石子,往湖面掷去,石子在水面飘飞两下最终沉入水底。 阿卡丽同样拾了颗石子倾身一掷,水面划出一连串的波纹,绵延不绝。 辛德拉聚出能量球,往水面一扔,黑色半透明的球状物在在水面轻巧点过,一路窜到对岸,而后被辛德拉扬手抓过来。“我赢了!”她眉梢一扬,红唇轻启,是倨傲的模样。 阿卡丽眼眸未动,目光平垂着放在水面上。瞳孔里却滑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宠溺。“嗯,你赢了。” “那作为奖品,你再答应我一件事。”辛德拉笑眯眯的像只小狐狸。 “好。”阿卡丽好脾气的答应她原本无理的请求。 辛德拉挑了挑眉,笑意更深。红唇勾勒的弧度充满诱惑,“两件事了喔。没想到小家伙这么宠我呢。” 阿卡丽垂手而立,稍稍转身,先她一步走开。辛德拉眼睛可尖,看见阿卡丽绯色的耳根。 她的心情一如被风扬起的银发,飞扬。
【拾肆】 能量球被女子踩在脚下,一颗一颗轮换着。踮着脚,踏着能量球悬空而行。 看得出来她心情非常好。 “嗯……。”阿卡丽抬头,阳光透射她的眼眸,将她的眸子映成浅。她皱眉,眯眼阻挡阳光。 “嗯?” “你喜欢这里吗?” 看了看一侧闪耀波光的湖水,另一侧生长着美妙的繁花,她勾唇,“喜欢啊。” 阿卡丽仰头,向她展颜一笑,让略微怔愣。确实,认识阿卡丽以来,她还没见过阿卡丽这般明媚的笑,与那个无波无澜,面无表情的人判若两人。 “你跟我来!”她拉起的手,带领她走到她的秘密基地。 一路走到林边,穿过浓密交叉的灌木,她们钻进林中。对这样的地方并不陌生,毕竟这么多年,她一个人生活,时常出来玩耍的。不过这个地方倒是头一回来。 “你看,来这里。”阿卡丽指着一棵树的树洞,黑洞洞的,不知道空了多少。树很粗,大约刚刚能够她们两人的合抱。 阿卡丽轻车熟路的坐进去,显得愈加娇小,她仰头看着,轻笑道,“我很喜欢来这里。” 她又垂下了眼睫,目光平垂,缓缓诉说着,“小时候,母亲对我很严格,每天除了上学,日常生活,便是无休止的训练,训练。” “她希望我像她一样。最开始我每天需要扎两个时辰的马步,刚开始训练的时候我忍受不住,经常瘫在地上,母亲就用冷水泼我,逼我继续,刮风打雷,夏雨冬雪都一样。” “后来我学乖了,不去反抗她,我能做的就是忍耐。”阿卡丽笑,嘴角闪耀着阳光。 坐到她身旁,默默握住她的手。 “可是我不喜欢。后来我发现了这里,练功累了就逃到这里,有时候一睡就是一下午。母亲从来没发现过,只是每次回家便会挨批,然后罚我跪一整晚的祠堂。” “即便这样,我还是会到这里来。” 知道,这里承载着她年少时候所有的快乐。 弯腰搂住她,“以后我陪你来。” “嗯。”阿卡丽轻轻应声,将头埋在肩窝。古朴的清香钻入鼻腔。 “小家伙,刚刚你答应我的事,我要求兑现喔。”抚摩她的长发,柔顺的长发一路到底,光泽十分好,让辛德拉爱不释手。 “带我去见见你的母亲。”抬起阿卡丽的脸,亲昵的轻挠那精致的下巴。 阿卡丽眼睫微动,像蝶翅般轻轻抖动,忍不住在上面印上轻柔的吻。
【拾伍】 的母亲和想象中的一样。发型严谨到根根分明,表情严谨,穿着严谨,她的衣服上见不到一个多余的褶皱。 总而言之,是个严谨到无趣的女人。 庆幸并不和她相像。 “真难得,头一回带朋友回来。”阿卡丽的母亲带着刚刚好的微笑,用着刚刚好的语气,为倒了一杯刚刚好的茶。 “是吗?还真是庆幸呢。麻烦伯母了。”笑着接过来,而后挑眉看了一眼。 拿出她最有礼貌的样子来应付这个严谨的女人。奈何的母亲任何事情都是刚刚好,让人看不透她的想法。 没话几句家常,她便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说,“不早了,我去歇息了。家里没有客房,就和一起睡吧。” 不待的反应,她自顾自的起身,转身进了卧室。 “母亲晚安。”极其有教养的轻声说。 烛火晃得人眼花,眨眨眼,驱赶疲劳。她把搂过来,想要在她软软的身子上得到安慰。阿卡丽却猛然弹开。 正要发作,却又将情绪压下来。她是有些任性,这么多年一个人过来的,没人给她温柔,她活得再久,却仍旧像孩子般由着性子的自由洒脱。 她的师傅背离她,最开始的收养也只是来自阴谋,她一怒之下便将师傅杀死,她甚至觉得整个艾欧尼亚的上层都想要她的力量消失,想要她去死。 她看起来再怎么成熟,却也只是没有得到过父母疼爱的人,她孤傲清冷,却又任性偏激。 可是却能让学会控制情绪,辛德拉替阿卡丽着想,她明白阿卡丽的顾虑,这些来自家族的压迫,这么多年的魇,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根除。
【拾陆】 “小家伙,你的母亲也不是太可怕嘛。”把拉到床前,笑意盈盈的说。 不置可否的闭了闭眼。她也不知道为何,母亲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并没有对摆什么架子,在辛德拉看来,也许母亲只是处于礼貌的“刚刚好”,可是阿卡丽却知道,她的母亲并不应该是这样。 “想什么呢?这般入神?”将拉到身上,搂住她的腰。 摇摇头,“如果有一天,母亲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该怎么办才好。” “嗯,她一定不会待我这般亲切了。”接过的话,而后堵住阿卡丽的唇。 “不要想这么多,我会为此努力的,不论她们答不答应,你总是我的。”在亲吻的间隙,抽空说着。 的脸不出意外的红得彻底。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你看,现在是我在抱着你。” 看着垂下的发丝,垂到她的颈项处,冰冰凉凉,有来自辛德拉独特的亲密。 主动吻上她的唇,略略启唇含住,让的唇更加红艳。辛德拉深吸一口气,加深了这个吻。 是任卿采撷的花,她躺在身下,娇小的身子,呼吸轻柔,无一不在诱惑辛德拉。 侧首亲吻她凉薄的嘴角,一路滑到脖颈。这里的肌肤细致,让辛德拉流连忘返。她细细吻过,恨不得尝过每一寸,仰头,发出细弱的喘息。 “你还好吗?” 斜她一眼,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妩媚。 笑笑,将银发别在耳后,再次俯身,吻上的锁骨,她一边吻一边伸手探到阿卡丽的腰上,摸到纤腰上的腰带,两指轻轻一别,将这束缚解开。指尖轻佻,沿着衣裳的轮廓慢悠悠探到里头去。 很紧张,十分紧张,非常紧张。这样的感受格外陌生,感觉心跳都不受自己控制了,的唇湿凉,她又觉得火热,阿卡丽觉得十分矛盾,可对于这样的亲近却又是欢喜的。 撇嘴,将头别到一边,攥紧衣服的手松开,垂到身侧。顺着她的动作把阿卡丽的衣裳剥开,消瘦的肩颈露出来,富有层次感的锁骨折映出阴影。 将唇覆于那清减的肩,慢慢挪动,沿着锁骨的形状轻轻吻过,她启唇,在锁骨的一侧留下红印。略略有些疼,缩了缩肩膀。 将吻印到更下面去,稍稍用了力道。轻轻吸气,抬手抚摩辛德拉的耳垂,而后插进辛德拉发丝,凉凉的发丝从指缝中流露,月一般的光华。 扯开的衣襟,春光无限。阿卡丽条件反射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和辛德拉抢她的衣裳。 满眼笑意,“小家伙还真是害羞。” 轻哼,将衣服攥得更紧。心念一动,探到阿卡丽的腰侧去挠她的痒,阿卡丽颤颤一顿,而后七手八脚地阻挡辛德拉的动作,辛德拉笑意更深,终究让阿卡丽受痒笑出声来。两人就像孩子一般折腾打闹,阿卡丽笑得眼泪从眼角渗出来,扭着身子逃开。 愉快的轻笑,“小家伙,很怕痒嘛。” 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嗯,你走开。” 更加愉悦了。
度娘死抽,有些honey回复不了,见谅。
【拾柒】 ———— 房门被用力撞开,发出的巨大声响惊醒了两人。迅速起身,将拉到身后护住。 的母亲缓步踱入,看了衣衫凌乱的阿卡丽一眼,皱眉道,“不知廉耻。” 动作慌乱,难得见到她这幅模样,不禁皱紧眉。 紧接着进来几个人,蹙紧的眉反而松开了。 “伯母好待客之道!”怒极反笑,起身,一只脚探出,踏在地板上。 前任暗影之拳,也就是的母亲,恭敬的向众人之中一个笑得阴柔的人行礼。 主上挥手,笑道,“该如何做你们知道,慎。” 慎领命而出,高大的身材立在门前,几乎将门的空间塞满。 见到这个架势,心中一突,想要聚集能量却发觉,施展不出来,所有的感觉都有,接下来应该是驾轻就熟的凝聚出暗黑能量才对,可是……空空如也。 攥紧拳,缓缓垂下手。 “没用的,我们封锁了能量场,上古封印的阵法,你想要对抗看看吗?”主上抬手看着自己修剪的极其精致的指甲,而后乜着,“?” 慎一直以忍者的姿势站着,双手顿在胸前,口中一直念着喃喃的咒语,有些头疼。 她按了按太阳穴,“你们想做什么?” “要你的命咯。”主上笑道,“说句实话呢,这么个美人死了真可惜。可谁叫你要一直和我们做对呢?” “是你们容不下我。”哂笑一声,“不要多话,落到你们手里,也怨不得什么。只是这和没有关系,你们不要为难她。” “为难?”的母亲听见这话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道,“我的好女儿啊,没想到,她还挺有情有义。” 回头看,只见她穿好衣裳便一直坐在床上,垂着眼眸,好似默认。辛德拉只感觉心脏好似有一瞬间都不会跳动了,阿卡丽静默的模样在眼前反复,她突然笑了。 所以原来,她想要与之相守一生的女子竟然是为自己而设的圈套么?原来呵,好一个原来,好一个。 着实是误会了,阿卡丽一向是这个表情,方才也只是在思考主上的安排,是以忘了反驳。 “来吧,随你们处置。”向前走了一步,赤着脚。 猛然出手,一道霞光罩下,众人皆花糊了眼,阿卡丽揽过迅速逃离。 “喔?”主上眉一挑,“追!” “她们追上来了,你不放手?”被背着,趴伏在她瘦弱的背上,说。 “不放。”说的决绝。 默然,却也不多说,她心里有矛盾的心态在侵蚀她,她多希望能对之前她母亲的话做出解释,可阿卡丽不曾提及。对啊,只要阿卡丽肯解释,无论她说什么,辛德拉便会无条件的相信她,可是现在这样,让辛德拉心里多了一根刺,硌得她难受。 很长时间都不相信人了,是第一个让她放下防备的人。别人恐惧她的力量,便要想方设法压制她,辛德拉变得多疑,再正常不过。是以,她想要阿卡丽的解释。 月光从竹叶间的缝隙探过来,光斑在她们身上掠过,再掠过。 “,你停下!把这个祸害交给我们!否则不要认我这个母亲!”阿卡丽母亲的声音传过来。 感觉到身下人的身子猛地一颤,那个高大的男子追过来,伸手一拦,“师妹不要执迷不悟!” 侧身闪过,继续飞奔,“,你不要怕,出了阵法就没事了。” “你呢?” 默然。看不见的模样,不知她是何种表情。 一脚踏空,被主上的软鞭缠住,她奋力将抛出阵法,“你快走。” 慌乱的奔离,赤脚踏着温润的泥土,她拎起裙摆,如瀑的银发摇动,撒下倾城月光。 执拗的看着的背影,被主上一寸寸往回拖,辛德拉回过头,银发迷离糊过眼眶,她看不清明,只看见阿卡丽隐约的轮廓,只知道阿卡丽在瞧着自己。 足尖一点,稍稍用力便腾空而起。月光铺满她的肩头,在上面开出绚烂的花。 看见越来越远,直至没了身影,她才垂下眼睫,慢慢被拖回竹林里。 “孽障!”的母亲震怒,揪住她的衣领,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拾捌】 “慎,你过来。”主上向座下的慎招手,“的事情,暂时到此为止。” 慎拧眉,不解,“可是……” “我问你,这么多年,她可曾做了什么容不得她的事。据我所知,她可是古道热肠经常做好事。” 慎低头不语。 “就因为她力量大一点,我们就要处处针对,成功倒也罢了,在背后捅刀子还失败喔,实在闹笑话。不妨说一句,其实,压制,一个阿卡丽就够了。”
【拾玖】 。 的名号已经在艾欧尼亚掀起轩然大波。 人们不懂过多,只因为这么多年艾欧尼亚的上层一直将辛德拉形容成无恶不作的恶人。而奋力营救辛德拉一事已经被好事者传出来。 与此同时,质疑的声音也出来了。 那个一头银发,赤足凌空的女子太叫人印象深刻。原先被辛德拉相助的人们对她可谓感激至深,若把那个女子和穷凶极恶的辛德拉联系起来,他们还真是不能相信。 流水淙淙。坐在河边的石块上,看着水流不知停歇的奔流,河水不深,两岸也不是太宽,所以水流有些湍急,在石块累积的地方不时打着旋。 岸边浅紫色的花在迎风笑着。 “师妹。”慎唤道。 收回目光,垂下眼帘。 “听伯母说你两天没吃东西了?”慎淡淡说,用陈述的语气说着疑问的话。 没有回应。她曲起膝,腰间的双叉刃突兀的显出来。慎才注意到阿卡丽穿了宽袖的一件衣裳,和赏月节的服饰很是相像。她把长发捋到背后,发尾被束缚住,显得随性潇洒。 这是的选择。 “师妹,伯母让我带你回去。不要使性子。”慎说,不待反应,一把将她拉起来。 始终垂着眼睫,直至母亲的低声训斥变成高声怒骂。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孝女!你出去听听!听听大家都怎么谈论你的!怎么谈论的!” “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滚!!!” 慌乱抬头,看见母亲震怒的表情,慎师兄正在安抚母亲的心情,她张了张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从来就没叫母亲满意过。 浑浑噩噩,游荡到那片竹林,仍旧是那片竹林,仍旧是独特的青竹清香,可人已不再。 呆立在,仰头天上悬在头顶的太阳,火红,没有的颜色来的熟悉。 两日来不曾吃过食物,确实感觉到了饥饿,可偏偏没有胃口去吃,准确来说,是没有这个心思。是啊,一个人的时候,她格外想念辛德拉。辛德拉给她的温暖是近二十年来都没有过的,足够让她回忆一生。 先前辛德拉问她可有后悔,的回应是默然,现在她想她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了,她一直给辛德拉带来麻烦,也曾内疚过,但后悔确实不曾有的。 她也很奇怪,她一直以为自己会受到传统的禁锢,可是当辛德拉陷入危险中时,她那些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全都抛却了。 她不后悔。 天空苍白得好像宣纸,执拗的望着传说中辛德拉住着的地方,传说暗黑元首青面獠牙,长着叫人可怖的凶狠模样,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可是辛德拉却是生着精致面孔,会撒娇会替人着想的美艳女子。 见不到天空有任何异常的地方,想找辛德拉都找不到。她缓缓垂下眼睫,宽袖轻摇,走出竹林。 她不想回家,便来到那处秘密基地,像往常一样窝进树洞,抱紧自己。 一个低沉又柔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寥寥数语却让人听出里头的疼惜。“以后我陪你来。” 眼眸微动,抿了抿嘴。她很想辛德拉。
【贰拾】 和以往一样在树洞里睡熟了,任太阳落山月亮升起而不自知。月光懒懒的铺在她的眼睫上,在上面撒着银粉。 今晚的月亮并没有如期望的那样,并不是让人感觉亲近的那个银色。它被一层薄云罩住,薄云如轻纱,缓缓流动,夜空好似被墨沾染,渐渐那虚弱的月光已经不足以照亮它。 冰凉的雨水落下来,砸在脸上,羽睫轻颤,阿卡丽缓缓张开眼,发觉雨幕已经拉开,雨点很大,砸在身上有些疼。阿卡丽却不想理会,再次阖上眼,任凭水珠落在她身上,润湿她的眼睫。 她似乎看见高挑的女子凌空而来,银发被风拂动,渐渐被雨濡湿。 衣裳发丝紧紧贴在身上,辛德拉不作理会,她关注的是那个树洞中娇小的女子,她细眉轻蹙,似乎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任凭雨水沿着她的轮廓往下淌。 辛德拉原本红艳的唇被雨水冲刷,铅华尽去,显露出苍白的面容。 她并不比好多少。 弯腰将搂出来,阿卡丽感知到,眼睛还没张开便知道是她。她抱紧辛德拉,埋头闷在她的颈侧。 “辛德拉……” “嗯?” 将她抱得更紧,闷声说,“我好想你。” 话说到一半,便泣不成声。 辛德拉已经冷静下来,两日的沉淀该让她冷静。因为母亲的话,她确实毫不怀疑的就信了。她太怕被人背叛,所以一头便撞了进去,可冷静下来细想,她仍旧相信阿卡丽。于是她回来找她了。却不曾想是这样狼狈的境况,真是个小傻瓜。 辛德拉低头,将她搂紧。“小家伙,走,我们回家。” 辛德拉像抱孩子一般将拦腰抱起,阿卡丽紧紧贴在辛德拉怀里,泪如雨下。辛德拉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浸染脖颈,很快混入雨水,变得冰凉。 ———— 辛德拉住的地方就是一座古寺,许多年了,破破烂烂。寺庙底下连着建筑地基,呈锥形,拖曳着石块与泥土,漂浮在空中。这是一座孤岛。 数百年的风霜侵蚀,辛德拉的住处简直简陋不堪。 的眼泪已经止住,辛德拉牵着她,带她进入自己的空间。寺庙里的陈设是不常见的模样,有些地方的灰尘很厚,长年累月积淀下来,粘在角落里。 这些古朴的事物无不让想起辛德拉。辛德拉特有的古朴清香,和她的住处融为一体。 浑身湿透了,从头到脚,辛德拉带她到房间里,两人踩过的地方淋漓落着雨水。 “小家伙,你怎么这么傻?”辛德拉抽出布巾,铺在头顶,而后捧住她的脸,柔声道。 眼眸微动,侧头蹭着辛德拉的手,“淋雨是傻吗?” “嗯,会感冒的。”辛德拉替她抹着头发,将水分轻轻搓出来,“你是为了我嘛,跑去淋雨还不是傻?” “谁为了你啊?!我那是……”撇嘴,弱声反驳。 “喔?你那是?”辛德拉挑眉,好笑的看她。 偏过脸不去回答,只是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又感觉到辛德拉的动作停下来,她抬起眼帘望过去。辛德拉定定望着她,突然笑出声来。阿卡丽翻了个难得的白眼。 辛德拉好不容易笑够了,抓起被子将裹住,阿卡丽整个人都淹没在被子里,显得她愈加娇小,眼眸纯净好似小女孩。 “累了吗?”辛德拉温柔的摸摸她的脸颊,将被子提了提。 垂眸不语。 辛德拉搂她入怀,跪坐在她面前,好心情的轻轻晃动着身子。 “睡吧。”辛德拉带躺下来,在她鼻尖印上一吻。 “辛德拉……别不要我。我知道这个请求可能有些任性,可我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任性过,这是唯一一次……你要答应我。”攥着辛德拉的衣襟,喃喃道。 辛德拉拥紧她,下巴抵在她的额上,轻声道,“我知道,你很乖,特别乖。安心睡吧,我自然答应你。” 感觉到的呼吸变得平稳,辛德拉细眯着的眼眸张开,偏头看向窗外,雨早停了,月亮却还是被烟雾笼罩。不过从高处看,总觉得更加清晰。辛德拉眸光温柔,将阿卡丽抱得更紧。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辛德拉的心脏满满的酸胀,又滚烫的可怕。 也不会知道,她只叹初见时辛德拉给她的惊艳,却不晓得,那个月夜,她一袭红衣,宽袖短袍,凛然无畏的模样比月色美得多。 只一眼,便满心欢喜。
到这里为止……不接受稍微不圆满结局的可以止步啦……
【贰壹】 阿卡丽并没有做梦,她意外的睡得香甜。鼻息间是古朴的清香,是从未有过的安稳感觉。 猛然醒过来,阿卡丽抚上胃腹,她饿了…… 却发现辛德拉不在身边, 她背对她坐在桌边,桌上跳跃着三颗能量球。 “小一,你看到她睡着的样子了吧,非常可爱,让人想一直抱着她。” “可是啊,我不能这样。原本就想这样算了,就这样戛然而止,她也不会为难。可是,我忍不住去找她。看见她的时候我真的想要让她永远呆在我身边,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但是,这是自私……小二你一定会说我就是个自私的人,再自私一回又有什么关系。” “她为了我,母亲都不认她了。小三,这是件糟糕的事,我怕她不开心,她敬重她的母亲,我知道的,我不能假装不知道……” “明明之前信誓旦旦的说,会让她的母亲接受,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她……” 辛德拉对着能量球喃喃自语,好像是梦呓。偏偏被身为忍者的阿卡丽一字不差的听了去。她抬手捂住嘴,眼泪从眼角跌落。 ———— 大雨过后,是天气晴好。阳光刺眼,逆光处的辛德拉让阿卡丽看不清。 辛德拉缓缓飘过来,伸出手臂将阿卡丽搂住,“小家伙,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一件事吧。” “嗯。”阿卡丽踮着脚,任凭辛德拉将她愈拥愈紧。 “那你今天回家吧,回到你的母亲身边。我等会儿送你。”辛德拉低声说。“今天天气非常好。” 阿卡丽眸光幽幽,琥珀色的眼眸宛若深潭,她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轻轻回应道,“好。” 这是辛德拉做出的决定,阿卡丽明了。静默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她,“你答应我了,不会不要我的。” “不是这个意思,你始终不能离开那儿的,你属于艾欧尼亚。和你母亲翻脸,我很痛心啊……”辛德拉嗫嚅着,“你想我了,可以来找我……” “是吗。”阿卡丽垂下眼睫,圈着辛德拉腰的手无力垂下。 这有什么差别呢。 辛德拉是不舍得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阿卡丽是暗影之拳,是均衡教派的执法者,是艾欧尼亚的骄傲。她有她的责任,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辛德拉无法由着她自己的想法,任性的将阿卡丽锢在身边。 她不希望阿卡丽为人不耻,成为艾欧尼亚的诟病。暗影之拳肩负的不只是对辛德拉的爱,还有整片瓦洛兰大陆的责任。辛德拉终于变得真正成熟。 正是应了阿卡丽最开始的担忧,辛德拉此时才真正领会到这种忧虑。她是元首辛德拉,是一个异数,她怎么忍心拖累阿卡丽,让她从此蒙上不光彩的尘埃。即便是以爱之名。 “去吧。”辛德拉低头亲吻阿卡丽的眉间。 阿卡丽垂着眼帘,面无表情。默然许久后轻声道,“我们还会见面吗?” “会的,我会来找你。你要照顾好自己,下次见面,我可不想见到你变得更瘦。”辛德拉说,又见阿卡丽迟疑的模样,她轻笑,“我把你放在心里,怎么舍得不来见你?我发誓。” 阿卡丽点头,而后转身。这次换成辛德拉看着阿卡丽的背影,那纤细的人愈行愈远,如墨的发丝随风飞扬,融在空气里。 还有一个原因。元首不知生命尽头在哪里,而阿卡丽百年之后终将归于尘土。辛德拉害怕日后所要面对的状况,便早早将阿卡丽推的远远的。所以啊,她终究是自私的吧。 辛德拉仰头望天,心里空空落落。她爱的人,在未来的某一天,终究会变成别人的妻子,会有一个高大的男子护她爱她,去她忧苦,免她流于世俗。她想自己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便是遇见了阿卡丽。这余生的漫长岁月,怕是要靠回忆支撑了。 她双手捂住脸,无声的啜泣。 可是这些一点都不够。她怕终有一天她会在回忆中崩溃,她情愿溺死在这段时光里,也好过余生的自我纠缠。
已不会再有那样的月夜,以迷离的光线,穿过幽暗的树林,将静谧的光辉倾泻,淡淡地,隐约地照出我恋人的美丽。 ——普希金,月夜。
【终】 一轮圆月悬在夜空,端着通透的冷清。银白的月色倾泻,满地月华。 身量娇小的女子抱膝坐在斜坡上,眸光幽澈,仿佛隔着层层雾霭的远山。她是远眺的模样,执拗地望着月亮的方向。成了剪影。 这个斜坡她来了许多次,甚至于每次来,都好像能看见这里坐着每一个从前的自己。 夜空并不是晴朗的,隔着薄薄黑云,月亮有些模糊。不多时,乌云层层压过来,为夜空涂上浓墨重彩。月亮被遮住了,月下闪烁的灯火便更加模糊。 一双忍者靴出现在女子身后,来人静静站了一会儿,轻声道,“师妹,看样子这雨就快下来了。先回去吧。” 她回头,嫣然一笑,宛如静静绽放的优昙婆罗。让男子有些怔愣。 “我再陪她一会儿。”
很平静的一篇文。也许是心态不同的缘故,我没有去过度描绘大起大落的那些事,就这样淡淡的结束。
辛德拉的性格,兴许是孤傲的。背景故事呈现的不多,仔细思索以后,也许便是这样。她没有得到过疼爱,所以该是有很强的占有欲,孩子一般得到了便不想撒手;她之前的生活浸透了背叛,该是很缺乏安全感;孤身一人的生活,大概会不懂得思量人心。说到底,最开始她比的感情要来得少,只是单纯的好感,单纯的喜欢。阿卡丽不同,家族给予她的严格,逼迫她咬牙承担。即便几乎没有得到过母爱,她大概也是会拥有炙热的感情,毕竟啊,她是满腔热忱的暗影之拳。而母亲唯一教给她的,就是忍耐,她的情感兴许是默然无声的吧。
在辛德拉真正做到设身处地替着想,考虑阿卡丽的处境时,便是变得成熟,懂得如何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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