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放下了,也不是不爱了,只是爱到深沉处,便没有了呐喊的回音,你我都不是童话里的公主,没能等到王子的吻的人,一样也得生活。
一家咖啡厅里,两个小女人正边喝着咖啡,边聊着当初的一些趣事,这两人便是容恩和廖倩影。大学两人还是同一所学校,只是,容恩成立廖倩影的学妹。
“怎么,彻底放下他了?”
“放下了,七年了,即便我是那棵会开花的树,也早已谢了芳菲了。”
“那要是他也是一棵会开花的树呢?”
“。。。”容恩,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苦,无绵无尽的苦,“那只能说我们有缘无分了。”
同一条街,另一头的拐角处的一家餐馆前,从一辆黑捷达上下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餐馆。
“老板,先来一打啤酒,弄两个凉菜。”
“一打够么,我请客不用这么省的。”
“你先都给我打开再说,咱先喝着。”
高俊接过服务生手里的开瓶器,“我来吧,你再帮我们上一盘花生米。”
“嘭,嘭,嘭,,,”高俊一连开了六瓶,一字摆在周涛面前,
“我知道你心理堵,是先喝酒,还是,”高俊并没有往下说,因为他也不知道往下该说什么。
“喝酒吧。”周涛拿起眼前的一瓶,倒了满满一杯,一仰脖便喝个干干净净。
高俊看着他,苦笑了一下,也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个干净。两个男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默默的喝着酒。
虽然两个人打高中就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性格方面,两人却截然相反,周涛内敛,什么事都准备十分周全,才肯行动,而高俊却是直性子,敢闯敢拼。可以说,周涛是他最应付不来的一类人,以至于高俊经常说他肉的像个娘们儿,但这两个人却奇迹般的的成了最好的朋友。
但他们两人成为朋友,也并非没有缘由,虽然两人性格截然相反,但两人有个相同的爱好——历史。
周涛从小就有些自闭,幼儿园时就不怎么爱和小朋友说话,唯一让他感兴趣的就是那个当小学教员的爷爷嘴里无穷无尽的历史故事,从小就听爷爷讲武王伐纣,绿林起义,三国演义等历史故事,使历史成了他唯一的兴趣,而历史也就成了他从初中到高中唯一一门成绩好的科目。到了高中,身边的人不是看小说就是打游戏,爱历史的人机会没有,直到高三重新分班,使他认识了高俊。
高俊也是个历史迷,两个人就仿佛遇到了知音,彼此侃个不停,有时候因为观点不同,还会争个面红耳赤。到了高三后半年,两个人甚至常常晚自习翘课,提着两听啤酒跑到操场坐在草坪上,一边喝着酒一边胡侃,从三朝五代一直侃到民国,再后来,两个人话题不再止于历史,也开始谈梦想,谈未来,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但这一次,高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好朋友,高俊唯一知道却没有说出去的事,就是周涛一直爱着容恩,而周涛唯一没有和高俊说过的事,就是承认自己喜欢容恩。
虽然高俊找周涛对质了好几次,但周涛都没承认,而周涛也出奇的没有去大肆宣扬。但不说,并不代表什么也不做。高俊知道容恩喜爱文学,于是一下课就跑到周涛那儿跟他侃柳七,侃陆游和唐宛,侃梁思成和林徽因,希望能引起容恩对周涛的注意。
咖啡厅里,容恩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拿着搅棒轻轻搅着桌前那杯苦涩的液体。
“小影,婚姻更需要的是感情,而不是爱情。”
“噗,”廖倩影那张餐纸,擦了擦嘴,“你哪来的这种感慨,没有爱情的婚姻,那叫什么婚姻。难道你想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活一辈子。”
“你理解错了,我并没说婚姻不需要爱情,只是和爱情相比,感情更现实些。”
“我知道,你说这些其实是在安慰你自己,才认识不到半年就结婚,是阿姨催的紧吧。”
“大学四年,连一个男朋友都没领回来,哪个做家长的不急。”
“那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搪塞你妈啊,你真的能彻彻底底放下他么,他一直单着,如果你主动一点,你们肯定是最令人羡慕的一对。”
“如果你真心爱过一个人,哪能就这么轻易放下”,容恩别过头去,望向窗外,一位银髯老者骑着三轮车载着一位老奶奶正从窗前路过,容恩一时没忍住,泪水模糊了双眼:我曾妄想过,能和你,像这样地老天荒。
“既然放不下,那就去找他,问他爱不爱你,敢不敢娶你,如果他说爱,那就辞了这份婚姻。如果他说不,那你也能彻底死心,安安心心和你的如意郎君过日子去了。”
“别说了,别说了,今天找你来,只是想和我的闺蜜给我的少女时代留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在自己暗恋了七年的男人的注视下,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结婚,这就是你少女时代的完美终结?”“容恩,别骗自己了,你根本就放不下他!”廖倩影说完便拎起包,气哄哄的出了咖啡厅,只留下孤零零的容恩。
容恩把身子蜷成一团,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小影,你说的没错,我只是在骗自己,一只在骗自己。你不知道,他是我最后一个通知的人,我一直抱着侥幸:他会在我联系他之前能像我告白。并不是放下了,也不是不爱了,只是爱到深沉处,便没有了呐喊的回音,你我都不是童话里的公主,没能等到王子的吻的人,一样也得生活。
大哥,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喜欢我,但我知道你曾经爱过我,如果不是我又复了一年课,或许,那年冬天坐在你身边的就不是静初,而是我。
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老骂你笨蛋么,我跟你讲一棵会开花的树,那是因为,我一直在你面前展示,我最美丽的时刻。而你终于是无视的走过了。
看着眼前的一堆啤酒瓶子,高俊再也沉不住气了,一把抢过周涛手里的半瓶酒。
“周涛,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眼看就要成了别人的老婆了,你却就知道喝酒,喝酒,你他妈的倒是放个屁啊!啊。”
“喝酒!喝酒!当年她和张毅那小子在一起,你也是喝酒,现在,人家要结婚了,你还是喝酒。你除了喝酒还会干什么!”
“我能怎么样,她找的了能给她幸福的人,我能去阻止么?这么多年,我都没能去呵护她,现在她要结婚了,你要我这个时候跳出来和她说‘容恩,我爱你,嫁给我’么?人家赵泽博士毕业,有能力,有是公司的项目经理,前途无量,你让我拿什么和他比。恩恩找的了自己的幸福,我有什么脸面去阻止她,,,”周涛越说越激动,忽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吐了一地,便睡了过去。
高俊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家,扔到床上,然后进了洗手间,一边擦着衣服一边想,你小子喝多了说胡话也就算了,还居然吐了老子一身,这么恶心,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从洗手间出来,发现他又吐了一地,人也掉在了地上,高俊双手一捂脸,oh,my god,饶了我吧。高俊又把他弄到床上,看看地上的污物,算了吧,自己刨的坑自己埋,明天你自己收拾吧。于是便带上门离开了。
令狐冲和任盈盈走在下山的路上,刚刚在冰湖边弹奏笑傲江湖时,任盈盈突然流泪,却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令狐冲担心是此地太过寒冷,便牵着任盈盈往山下走去,就在东方不败再次闭上眼睛之时,任盈盈身子猛的一僵,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远处冰湖的方向,心里仿佛被利刃狠狠的割了一刀,刺痛难忍,眼泪更是不受控制滑落脸庞。
察觉到任盈盈的异样,令狐冲赶忙靠过来,看到已经哭成泪人的任盈盈一下便慌了手脚。
“怎么了盈盈,你为什么哭啊,是哪里不舒服吗?”
任盈盈收回目光,看着眼前焦急的令狐冲声音颤抖的说道“冲哥,我不知道,但是心好痛,好痛。。。”
令狐冲闻言脸色大变,忙又问道“心痛?为什么会心痛呢?难道是三尸脑神丹的毒还没有清除干净?”
“不知道,就是痛,好像有人在心上面割去了一块”
“走,我们赶紧回去,让平大夫给你看一看,是不是尸毒没清除干净”擦干任盈盈脸上的泪水,令狐冲拉着任盈盈的手便往山下赶去。“什么?平大夫走了?去了哪里?”日月神教教大厅内,令狐冲对着下面的教徒大声问到,
“属下不知,昨日圣姑与令狐先生成婚之后就没有见过平一指了”
令狐冲眉头紧锁,正在思考平一指为何突然就走了,就听到大厅门口传来一声话语。
转头看过去,只见来人是的日月神教教新任向问天,忙又问道“向教主,平大夫下崖了?”
向问天走到二人身前,看着面色焦急的令狐冲,说道“嗯,昨日便下崖了,他本就无心涉及教务,大小姐的尸毒也解了,所以昨日便跟我请准下山隐居,我想他救了大小姐,也是大功一件便批准了,怎么,令狐兄这么急着找他是。。。”
“盈盈的尸毒还没有清除干净!”令狐冲眉头皱得更深了,还不待向问天说话,又说道“向教主可知他去往何处隐居,这才走一日,我去追他,应该来得及”
“什么?大小姐的毒还没有清除干净?”向问天闻言也是脸色大变,忙说道“昨日,我问过他,他很肯定的说大小姐的毒已经彻底根除我才答应他下崖的。”而后看向一旁皱眉不语的任盈盈“大小姐,你——”
“向叔叔莫担心,我只是刚刚突然心口疼,此刻已经没事了,冲哥他也是怕万一。按照我之前毒发时的情形来看,倒不像是三尸脑神丹的毒,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罢了”看到向天问焦急的眼神,任盈盈连忙出口道,
“那也要找到平大夫才好,此事关系到大小姐的性命,绝不能马虎,他虽然没有说要去哪里隐居,但是令狐兄也不用担心,我立刻派人寻回平大夫,我神教教众遍布中原武林,只要平大夫还在这中原,一定寻得到他”
令狐冲听到向问天也不知道平一指的去向,心中虽然担忧,但是有日月神教帮忙找,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到平一指,于是抱拳谢道“那就有劳向教主了”
“令狐兄太客气了,大小姐是我圣教圣姑,令狐兄又是大小姐的夫婿,大家都是一家人,这版客气倒是真的把我当外人了”向天问将令狐冲扶起,而后转身对着身后的日月神教弟子吩咐道“传我命令,尽快找到平一指,无论如何要让他速回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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