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科任青岛电大校长友录~80级于瑞华手机号码?

Chinaren校友录的留言(附和老师合影2)
Chinaren校友录网上的记录没有了,这些记录保留下来,贴在此处,请同学们浏览。
人大附中初中681班级留言 :原Chinaren校友录上的留言,时间是倒叙的 &
13:19:34 莫修 &
陈如梅:去了一趟云南刚回来。有一段时间,陈扬灵老在线上(因工作关系),热闹了一阵(现在也许在监视我们呢),现在又冷清了。过去一直是程至京召集,但他不习惯上网,现在又在忙自己的工作。他的记性好,能说出当年的许多趣事。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常上网的不多。
& 13:26:52 陈如梅 &
双节将至,来看看大家。好冷清啊,怎麽没人来呢。莫修你发的照片我看到了,三位男士除去莫修外有一个是王班,另一个是林小夏吗,和上次见到的不一样。女生还好,林小威邹亚莉都能认出。翟和平看起来有些累,不如以前,让自己轻松一些,我们已过知天命之年。莫修多号召些人来吗也让我们班热闹一些。
& 10:00:39.0 莫修 &
& 陈如梅,我放上一张照片,现在不知为何被删去了。发给你。
& 21:55:37.0 陈如梅 &
& 莫修在班级共享里的好东西是什么,是我的手潮还是里边没有,我没找到,莫修请指导.
& 21:52:05.0 陈如梅 &
同学们,我来了!四十年未曾相见,10号那天又没能去看大家,非常遗憾.闲时来到校友录,看到大家的留言,感觉又回到了校园,杨培桐翟和平莫修陈扬灵等同学聊起那么多往事,我真佩服你们的记忆力,也让我又年轻了一回.莫修说:我们老了,章老师还是那么年轻,真的是这样,岁月无情.我会经常来这里看同学老师们,让我们在这里更多相聚,寻找昨天,寻找友情,寻找快乐!
11:18:15.0 莫修 &
日晚程至京、崔新建偕夫人、莫修与章雪藻老师在当代商城的咖啡厅相聚。章老师同一时期的学生-高中68届的于大华、张初愚、王森等也参加了聚会。
& 10:04:33.0 莫修 &
& 欢迎陈如梅。
日部分同学在双榆树与从美国回国探亲的章雪藻老师聚会,同学有:翟和平、林云、于瑞华、杨培桐、赵屹、邹亚莉、林哓威、王班、莫修。其它同学或有事,或没联系上。现有当场拍摄的照片,需要的同学请提供email地址。我们老了,章老师还是那么年轻。
17:43:17.0 莫修
& 1.各位同学老师新年好; 2.祝陈扬灵同学生日快乐; 3.春节期间多位同学电话拜年;
4.程至京有许多当年的记忆,也发现网上同学的回忆中的错误,可惜不方便上网-我们等着他来指正;
5.今年章学藻老师要回国探亲。同时欢迎陈扬灵同学同行。 最近一段时间巨忙,乘春节写两句,请大家互通信息。
10:21:46 杨培桐 &
大家还记得文革开始的第一晚吗?记得那天刚上晚自习,突然有同学说,要停课闹革命,高中楼那边已不上晚自习了,老师们也不会来了。于是,大家立即欢呼着闹起来。不知谁把教室的灯关上了,教室里顿时乱成一片,等灯再次打开时,大家发现窗台上有个人裹着窗帘睡着了,拉开窗帘一看才知道是徐小建。真想不出,在那麽大的吵嚷声中,他居然还能睡着。这时不知什麽人又喊了一声,高三的同学们倡议废除高考,大家都到高中楼去签名,混乱中,大家又稀里糊涂地跑向高中楼,至于咱们班谁在请愿书上签了名,那就不得而知了,因为那晚我没去高中楼。谁能想到,这一闹高考竟然停了12年,我们最美好的青春年华,也在纷乱与无知中消耗殆尽。
08:27:57 Mo Xiu &
同感。文革的破坏,有人应该负责任,自己也有许多地方需要忏悔和反思的。现在常常感叹于世风日下,而当年正是我们这些毛孩子把一切好的、不好的通通扫荡。记得第一次串连到上海(1966年9月初),在上海商业学校,一起去的高一的几个同学挑起“血统论”的辩论,辩论一结束,学校马上分出两派,课大概也上不下去了。当时北京去的红卫兵占据了上海市委大楼一层;我们到上海市上海中学找到曹荻秋的女儿,找曹的走资派证据。附中红旗的人和清华大学的大学生去四川,把李井泉扣押审问,周总理出面才放了。以后知道了老舍文革开始时在太平湖自尽的事,每每想起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谁也没有杀人,谁都杀了人。
& 14:53:44 陈扬灵 &
同学们,你们还记得当年的历史吗?文革开始后,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也许你不在内)给老师贴大字报,开斗争会,办劳改队.从此断绝了那份师生情谊.多少次在人大附中门口徘徊,我使终没有勇气进去看望一下给我们知识的老师.庆幸的是我们与章老师之间只有情没有恨.说实话,我本人并没有做什么过份事对待老师(相对而言),但总觉得愧对他们.一但面对面,我能说什么?
12:50:51 杨培桐 &
大家好:教师节和中秋之际,我给章老师写了封信,从章老师的回信可以感觉到她的欣喜之情。是我们几个同学的电话和E-mail,唤起了她久远的记忆,也唤起了她深藏心底的师生情。先将她的来信转告大家,如有时间,大家多与章老师联系,身在异国他乡,对自己祖国,亲朋好友更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杨培桐,
你的信好甜啊, 你肯定吃月饼了, 你肯定是在中秋节的明月下想到了30年前, 我能不快乐,能不高兴吗?!
你们班的同学,个个纯洁可爱,个个爱学习, 我特别喜欢. 30年后,当我看到你们的名单, 每个名字都熟悉极了,
好像见到一个个亲切的朋友, 有的, 连当时的模样都能记起来, 当然, 有的也对不上号了. 我不记得我教你们多久,
不记得为什么又不教了, 但我对那个班的情感却深深地埋在心里. 陈扬灵的电话唤醒了那情感,
莫修的email,照片带我回到与你们相处的日子, 今天, 你又"送"来"月饼" , 作梦也没想到, 当你们的老师尽会有如此厚福!!!
谢谢你,谢谢陈杨灵,谢谢莫修. 是的,明年回北京我一定要见见所能见到的每一个, 畅谈别后30年来我们的变化, 祖国的变化,
世界的变化! & &
& 16:21:49 zhaiheping
我这些天忙晕了,根本没空上网,且马上要去重庆,先打个招呼怠慢几天,回来再谈。看到章老师的短信,我感动得眼睛发热,未料她能依旧如此热爱咱们!只能晚些天再给她写了,替我问好!谢谢莫修!谢谢陈扬灵!对了,应该最终谢谢杨培桐!陈扬灵不必心凉,此刻心早已被章老师暖得流汗了吧?!祝大家中秋愉快,同赏一轮圆月!
& 09:38:36 Mo Xiu
章老师收到我发去的照片后,回复Email:“真是高兴啊,能与37年前的小朋友再次"见面". 你小时的模样,我有印象,
但是如果我们今天在街上碰到,那是一定会错过的. 当我读到你们班的名单, 个个名字都熟悉, 个个名字都带给我新鲜的回忆,
个个名字都带给我亲切温暖的感觉, 那时你们年少我青春, 是最朴实美丽的年代! 请你带我向每一个你能联系上的同学问好,
转告我的想念,转告我的祝愿. 让我们保持联系, 在进一步的交往中相互鼓励相互促进. 谢谢你, 莫修, 你不知道你带给我多少快乐!!!
北京见.” & &
& 09:36:13 Mo Xiu
& 我将班级留言的历史记录网上发给章老师,章老师回信说:“这种"谈话"的形式真好,
读起来生龙活现的. 同学们对我的回忆让我"看见"那个时候自己的"模样", 帮助我今天认识自己,也鼓励我奋力前行. 谢谢同学们.
再有类似的记录,请转寄一份给我,好吗?” & &
& 09:09:21 Mo Xiu
刚刚接到章老师从美国打来的电话。章老师特别想知道同学们的现在的情况。她上班级网页遇到困难,我让她试试直接用此网址进入:/class/class_index.jsp?classuuid=0409864。陈扬灵,章老师问我你的电话,你告诉她吧。章老师计划明年来北京,希望见到更多的同学,可能的话,在美国的同学一起陪老师回来,在京的同学尽地主之谊。谁有班级同学的新老照片,扫描成JPG文件,用Email发给章老师,我也可代转发。章老师的Email可接受中文信件。
& 12:44:41 Mo Xiu
响应陈扬灵号召,已给章老师发去Email(不知能不能收中文),邀请章老师有空来网上看看大家,随便把班级同学通讯录放在附件中发了过去。班级留言(3)已贴在班级论坛里。
& 08:54:19 陈扬灵 &
翟和平,你说的对,老师很难记得学生的名字.当我给章老师打通电话时,她的口气真令我失望.要知道,当年她对我有多好.记得开学不久,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我口腔溃疡,吃饭说话困难,章老师给了我一瓶维生素B2,吃了没几天病就好了.直到现在,我患了次病,还想起那瓶维生素B2.记得挖菜窖休息时,章老师给我们唱歌剧江姐插曲红梅赞.红岩上红梅开...记得我的第一次数学作业,我得了5-,一个符号写错了.多少美好的回忆,使我觉得好象发生在昨天.同学们,给章老师写个信,诉说我们对她的思念.地址如下:mzhang@mc.cc.md.us
22:24:58 zhaiheping &
莫修:我倒没有什么“变天帐”,只是远记忆力还凑合,说明人已老了,很是悲哀呀!陈扬灵:章老师能听着我名字熟就不错了,我哪还敢得意呀?老师能记住学生不易,人数太多。我让你分享的是她喜欢咱们班——你不得意吗?其实你肯定在偷着乐呢!
& 14:15:24 杨培桐 &
陈扬灵:章老师一直是咱们班的副班主任,文革中因她人比较直,又比较讲究穿着,(实际上不过是自己用花布做的衣服),有气质,被一些革命派看不惯,说成是资产阶级思想严重,不让她继续带班,让她去高中讲课。你的同学王伟的情况,我可以给你打听一下。&
13:59:23 杨培桐 &
& 陈扬灵:章老师近况如何,还在教书吗?她是哪个大学的?从地址来看,她是在马里兰州。
11:25:51 Mo Xiu &
章老师也是我佩服的。小时候不懂得看人,回忆起来,这是感觉章老师做人很静,大概是有一颗平常心吧。不动声色的人我一直都佩服,这种境界学也学不来。教书的感觉是简洁、清楚。做她的学生很轻松:本来就不怵数学,碰上讲的清楚的老师,一堂课前25分钟就够了。好多同学课外去听她讲杨辉三角形,不知为什么我没报名。其实,我对数学有特别的兴趣。到工厂当工人时,我找到陈景润的“初等数论”,看得津津有味。如果能多跟章老师学几年,也许人生轨迹也会改变:不像现在这样做文字工作(不是我先天的长项)。不知章老师有没有机会和我们懒散弟子网上见见。
13:38:04 陈扬灵 &
& 翟和平,别得意,章老师听到你名字时与听到我名字时的反应一样."这个名字好熟悉"
& 15:32:17 zhaiheping
写张勇新老师时,我就顺手写了章雪藻,只是看到大家对章老师印象最深最多,似不必帮着回忆,也就没贴。现还是小说两句吧:如同小巧精干的外表一样,章雪藻的数学堪称教得巧而精。每天下午课余,不少同学都窝在教室做章老师留的选做题,记得陈建钢常常趴到我和林晓威的桌前,生怕题目遗漏。第一次校庆,见到披着长发的章老师,不仅得知她竟然也是校友,而且聆听了她对咱们班的夸赞和喜爱——想不到吧?此番得意,大家分享哟!
& 08:29:43 陈扬灵 &
杨培桐,我给章老师打了电话.她说我的名字听起来很熟,但记不起我是谁.将近40年过去了,象你和翟和平这样好记性的人不多.但章老师还记得你,因为你妈妈是她的老师.章老师一个人住在马里兰州,她在一所大学里继续教数学.听起来她的日子过得很自在,上班下班,每年回一趟北京.她的儿子在Boston工作,离她很远.我有一事记不清了,为什么章老师只教了我们一年教数后就换成卢老师,是否她当过我们的班主任?还有,刚听说我的大学同班同学-王伟,现在校办公室任职.
11:53:22 陈扬灵
& Xue Zhang … 杨培桐,谢谢.这是我从yahoo 核对的地址.
10:46:02 杨培桐 &
& 陈扬灵:最近瞎忙了一阵,今天才有时间上网。现将章雪藻老师的联系地址给你。 Xue
因事隔几年,这个地址不知是否还能联系上。上次章老师来北京,刚好我出差在外,待我回京后,打给她在北京的电话,已联系不上。如能联系上章老师请一定代我向她问好。她是我心目中最好的老师。我对数学的兴趣,全来自章老师的启蒙。
& 08:28:28 Mo Xiu
翟和平:你是不是有本“变天账”,没事就翻出来算算;要不你就是天才。&
20:15:35 zhaiheping &
政治老师孙凯飞,南方口音较重,五班班主任。他注重仪表,一丝不苟。“文革”初期给他的大字报上夸张曰:孙老师的头发上苍蝇都站不住,直打滑。现在想来老师整洁庄重是对学生的尊重,想必孙老师也早原谅了学生。体育老师的名字叫什么?要说全才行。
16:15:33.0 Mo Xiu &
邸文玉记得很清楚,原因她是高六六一红旗的。而我参加红旗,就跟她是辅导员,我因此有机会去高六六一班,认识的大同学又大多是红旗的有关。男辅导员真记不得,可能来班里次数少吧。高六八一是我们的友谊班,文革前应该有辅导员之类人员的设置,或许是时间短(文革以后中断了)。翟和平的谜会继续解。
& 13:42:15.0 zhaiheping
辅导员的名字陈扬灵说对了,但班级不对,是高六六.一的,瘦瘦的,有点儿古典小美女的劲头,莫修想起来了麽?还有个男生辅导员,与她一班,叫朱善庆,每次他俩一起来。他已于若干月前病故。文革刚停课咱们去颐和园劳动,就是他俩带的。至于政治老师还要考下去!
& 10:56:24.0 陈扬灵 &
& 邸文玉,高六八一班.与我们校长的名字同音不同字. &
& 07:57:23.0 Mo Xiu
& 翟和平:别考我,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肯定是男老师。反问一个问题:我们班的学生辅导员是谁?
& 17:13:24.0 zhaiheping
陈扬灵:生物教室的门锁你不说,估计我这辈子不会再想起,当然是你记性好!考考你和莫修,政治老师是谁?
& 13:48:04.0 陈扬灵 &
& 这几天太忙,公司的计算机系统出毛病. &
09:02:33 Mo Xiu &
前两天杨培桐说她无法进入班级主页,我将网址email给她,不知现在好了吗?大家多年不在一起,特想知道各人离开学校后的经历。谁开个头,我跟。
& 20:41:24 zhaiheping
我瞎忙了一阵未露面,大家谅!陈扬灵,你这个台柱子不能倒!莫修也需勤快些,你是发起人呀!我和杨培桐就算表现尚佳吧。程至京探个头就销声匿迹为何意?总之,继续!
& 13:28:33 Mo Xiu
班级留言的第二部分已贴在班级论坛内。很佩服诸位的记忆力,我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比如,马忠瑞的批评会,好像就是为了吃零食,细节全忘记了。还有我们的体育老师,是不是也姓张,像个八路军武工队的,带着我们一班同学爬在地上匍匐前进。沾满土的衣服是当天洗了还是掸掸土继续穿?再有校医也姓张?文革中贴了一幅对联:阿司匹林能治百病,二百二起死回生。
14:45:15 陈扬灵 &
& 我也记得毛老师那厚厚的高度近视白边眼镜,还记得她给我们讲植物的叶,花,根...
但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生物教室那一排排的显微镜,还有挂在门上的那把锁.这把锁有两个锁孔,需要两把钥匙才能把它打开.首先把一柄小钥匙插进锁正面的锁孔转动45度,然后再将大钥匙插进锁下面的锁孔转动90度,这样才能开锁进教室.翟和平,是你的记性好还是我的记性好?
& 08:42:23 Mo Xiu
是我会错意了,sorry.不过,你对我的评价是否正确,我不好评价,请在线的在北京同学评价。他(她)们见过我现在的样子,是否有当年的影子?
& 15:27:33 陈扬灵 &
莫修,你那短短的几句话把我带回了初中时代.人道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为人忠厚,说话耿直.就是少了点幽默.
& 09:24:08 Mo Xiu
陈扬灵:同学录管理功能很有限,只能修改班级宣言;批准新同学加入;提升管理员;将成员从班级中剔除.也许我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我们需要一个主持人,而程至京原来就是网下的召集人,不知他方便不方便在网上主持.程至京的通讯录中有过时的信息,请大家更正后告诉程.
& 07:14:54 陈扬灵 &
& 莫修,我们是否可以设一个管理委员长,再设几个管理委员.
14:52:53 Mo Xiu
&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建议程至京升任管理员,请投票。
& 13:41:11 程至京 &
& 应莫修学长的邀请,先奉献各位一个开门礼,本班同学通讯录发至大家的邮箱里。
& 13:29:22 程至京 &
& 大家好。俺上来了! &
& 14:07:11 陈扬灵 &
& 听到于老师女儿的不幸遭遇,深深为此感到悲痛.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 14:40:26 杨培桐 &
(接上续)事情发生在大约两年前的一个秋日的下午,于老师的女儿下班后,独自驾车准备回父母家接自己的女儿,当车行至北三环路上时,突然有两个警察截车,说是有紧急公务要搭一段车,好心的女儿让他们上了车。没想到,这两个警察将她害死后,将尸体拉到延庆焚尸灭迹,埋到采石场。这边于老师为失踪的女儿,全家出动,苦苦地寻找了一个多月,延庆那边,刚好有人看到这一幕,报了案,但因容貌已毁,无法辨认,最后还是用DNA鉴定出来。那两个胆大妄为的警察,居然连车牌都没换,就开着抢来的车在北京到处乱逛,几个月后,搞侦破的警察在街上看到这辆车才破的案。由于两个罪犯是丰台区警察,这个恶性案件没有见诸媒体,两个警察被枪毙。送别于老师女儿那天,人大附中的很多老师都去了,人们都为这位漂亮的女孩遇害感到深深的悲痛和惋惜。
& 14:37:13 杨培桐 &
翟和平提到咱们的地理老师于润洲,他是从人大调来的,头一次给中学生上课,就是在咱们班,所以大家颇不买他的帐。但于老师是一个做学问的人,人品也很好,虽然令咱们班爆笑的那一幕,至今历历在目,但如果我将于老师这两年所经历的人生之大不幸告诉大家,大家一定也会为之动容。于老师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一双儿女也很争气。男孩大学毕业后,去美深造后留在美国。女儿漂亮能干,是一家外企的部门经理。老俩口退休后安度晚年,身边有个小外孙女做伴。可谁能想到,两年前,一场大祸摧毁了这个家庭的平静与祥和。
& 14:32:34 zhaiheping
瓶底般的眼镜片,是毛磊给予的第一印象,她的生物课好象是从细胞核讲起的。毛老师安排去动物园听讲,我没想到竟在那里听到了终生不忘的真理:“全世界只有中国有大熊猫,中国只有四川有,四川只有一个县有,那个县只有一座山上有……”每想到这句话,就想起毛老师。
& 19:49:02 陈扬灵 &
& 莫修,我们的留言可以保存多久,是否可以下载? &
& 15:06:10 Mo Xiu
我不记得当时怎么当上英语课代表的,我最喜欢数学。不过我后来的自学完全是在张老师教给我的那一点儿英语的基础上开始的,包括国际音标的自学,当然,发音不准是我没学好,准的地方是老师教得好。记得最深的是张老师常说的“Understand?",因为不知道英文字的拼法,听起来像是“俺得三”,重音在“三”上。张老师没脾气,说话又有口音,同学们常会背后取笑他。
& 14:36:02 杨培桐 &
咱们班的英语张老师已经返回印尼,有个故事大概你们还不知道。翟和平只回忆出张老师总是穿着一双不跟脚的大皮鞋,面带微笑地走进教室,但给咱班留下深刻印象的莫过于他写就的一手好字和他与众不同的书写动作。记得他在咱们班第一次上课时,随着手腕刚柔相济的摆动,一行漂亮的汉字出现在黑板上,顿时,大家不约而同地发出赞叹声。文革时,有一部讽刺知识分子的电影,有一个老教授(葛存壮扮演)讲课时,在课上大谈马尾巴的功能,老教授在黑板上书写时手部的特写与“马尾巴的功能”几个字就是张老师写的。
& 15:54:02 陈扬灵 &
史老师我是记不起来了,我想这与我从来没有好好学中文有关系.我经常回想起英语张老师.张老师是个归国华侨--中国最初的"海龟".我想他是从印尼回来报效祖国的,也可能是海外日子不好过而回国混饭的.但这些对我们都不重要,他是我的启蒙英文老师,我的后半生生活在一个英语世界中.我们叫他teacher
chang,他在课堂上告诉我们英人不这样讲话,应该称他Mr
chang.我一生中有很多后悔的事,没有好好学英语是其中只一.我对张老师很尊重,但他丝毫没领情,期中考试给我58分.要不是刘少奇宣布停课闹革命,真不知期末怎么办.
& 14:13:57 zhaiheping
张勇新,一副老外的面孔。这位英语老师永远穿双绝不跟脚的特大号皮鞋,但从未影响他在黑板前的频繁走动。张老师似乎与生气无缘,脾气好得终日都在微笑。可惜他普通话讲得太累又太糟,我虽是他的课代表,却到头来还是被称为“宰和平”。更正:史老师应为“史穆贞”,“珍”字为错,抱歉!莫修,用搜狐即可。
& 17:34:03 zhaiheping
80年、90年的两次校庆,我都被史穆珍老师一眼认出直呼大名,我真是感动、感激,不胜荣幸。该不会有人说已忘记史老师的语文课,她的模范教授令很多届校友铭记。还记得吗——“老能(农)家贫寨(在)山住”东北味儿的吟诵,投入得摇头晃脑。此刻回想,仍历历在目。陈扬灵,我本就要说史老师了,你正好就问,真是心有灵犀!看样子卢老师容颜你是记不起了,她会伤心的。其他老师我也会每人几句帮你小忆一下。别忘了你细水长流的故事。
& 20:01:05 陈扬灵 &
& 翟和平,好文笔.几句短而精彩的语言把于老师刻画的活神活现.谁是我们的语文老师?
& 17:42:01 zhaiheping
你们还记得地理老师么?他身材巨瘦,虽比不上马三立,但所差无几。他的地理课我挺喜欢,作业总要绘出每省的彩色图。于老师有个特点,课堂上谁说话他就用教鞭敲谁的桌子。一日,徐小建捂嘴轻笑,教鞭落在他桌上。更多同学窃笑,教鞭敲得更响。随着大家的目光于老师低头自顾,豁然发现腰间皮带全开,全班哄堂大笑。于是,一起目睹强装严肃的老师背过身去…….尴尬之事,人皆有之。此段插曲虽留印象颇深,但我依旧敬重据说只差一分就考上博士的于润洲老师。
& 14:36:26 陈扬灵 &
莫修,你曾提到我运动会拿第一名的事,那时候,我运气还不错.记得那是刚开学不久,学校开运动会,大家争先恐后报名.100米短跑是个热门,当我报名时名额已满,只好报了跳高和障碍物跑.跳高是我的强项,上小学时我天天都活跃在操场上,为练跳高我摔断过胳膊.比赛那天,竟争者一个个减少,当高度升到1.42
米时,只剩下我一人.在同学们的热情鼓舞下,我鼓起勇冲着横竿飞驰而去,然后闭上眼睛奋力向上一越,就在这一瞬间写下了我的跳高纪录.而障碍物跑冠军是我捡来的.楼外有楼,天外有天,全年级跑的最快的不是我.我想第一名是刘智慧第二名是陈南南.我十分清晰记得当时的情景,刘智慧与我同时站在起跑线上.大家高度紧张,枪声一响我立刻冲了出去,可我余光看见刘智慧一个马失前蹄,差点摔倒在地.就这零点几秒顺间,我已跑出数米,刘智慧使出吃奶的劲也没能追上我.我这辈子,小运不少但大运没有.
08:54:16 Mo Xiu &
杨培桐:我可没记得我当过临时班革委的成员。当时我热衷于和高三红旗的大同学在一起,很少回班。复课后(刚刚从北京至宝鸡的徒步长征归来),上过几堂课。开始好像是英语课(Chairman
Mao loves us, we love Chairman
Mao)。后来开了物理课。物理课开课的第一天,我在课堂上看书(效仿毛泽东特立独行的逆反举动,所谓“学自己想学的”),被老师叫起来,十分不忿,和老师顶了两句(已不是原来那个听话守纪律的我),记不得有没有立即离开教室,但从此就再没有上课。离开学校以后,有一段时间觉得受了骗,想象自己就像牛虻中的亚瑟一样。后来知道不能怪别人:各有各的责任。于是现在看到不好的地方,也会想到我们当年对社会秩序的破坏。...
我已经告诉林晓夏网上有他和陈扬灵打架的故事,不知他来不来。仲东征估计不久就会上来和大家打招呼…&
& 17:55:08 杨培桐 &
陈扬灵:我已将你留言的情况转告林小夏,他还记得你们打架的事。他现在暂不能上网,待买了网卡后再联系。他让我转告你“祝你好运”。
& 19:37:41 Mo Xiu
& 你们用的是宽带还是专线,我留言很难。50次里成功一次。
& 16:17:19 zhaiheping
陈扬灵:没错,卢老师的外号就叫“德卢”,纯由字面而起吧,似无他因,而且很快即叫响,我想卢老师至今未忘,她只会感到亲切的。她梳两条辫子,大眼睛,你不该忘呀!仲东征就记忆犹新,且一见面即向卢老师自首说常抄我的数学,卢答:“早知道,我不让你及格!”然后双双大笑。陈,再罚你面壁两日,忆不起来饿饭三天!
& 13:45:02 陈扬灵 &
& 那马的名字叫德卢. &
& 13:42:01 陈扬灵 &
翟和平,我回忆了好几天但使终想不起年轻美丽卢老师的面容,但我仍然记得她的外号-德卢.三国演义中有这样一个故事-马越横溪.讲的是有人送了刘备一匹千里宝马,这马的面额长了一撮白毛.有个谋士道此马有凶相骑不得,刘备没在意.一天,刘备兵败落慌而逃,前有一条稀水拦阻后有曹追兵,刘备望天而叹,此马果然误我.突然德卢四踢腾空而起,一越而过了那条横溪,救了刘备性命.不知是谁把德卢这名字送给了卢老师.也不知这名字褒义还是贬义.如果卢老师看到了这段文字请不要生气,当年的年青人就是那么討厌.
17:51:30 杨培桐 &
陈扬灵:你和林小夏打架的事我倒不记得了,也许有切肤之痛的人记忆最深刻。不过在我印象中,你是很聪明的,但不知整天在忙什么,就是没时间做作业,可到了考试时却总能顺利过关。你说复课时男生中只有你经常上课,好像与事实也有差距。记得刚开始复课时咱们班在办公楼二层上课,男生只有莫修和何文潮。于是老师让我们三人组成临时班革委,每天带领大家早请示晚汇报,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当时不过十几个人上课。后来听课的人多了,上课改在高中楼,物理、化学还是我们要求学校开的。你和仲东征、白东民一伙人,经常是在上到半堂课时呼啦啦闯进来,没等下课,又全撤了,身后留下重重的关门声…。关于你的留言,我将转告林小夏,让他有空和你聊聊。不管怎样,将近四十年前的回忆总是令人回味的。你去美十五年,中文还表达得这么好,实在不容易,我给去美国的朋友通信,回的信经常是中英文合写的,而且错字连篇。&
& 13:45:03 陈扬灵 &
杨培桐,我是八九年来美国的.先在纽约市住了八年,然后搬到康州(纽约的邻居)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林小夏,他家住在西苑机关.你是否记得我俩打架的事.那是在刚开学不久,课间休息我在初中楼西侧的小花园里玩,突然一颗石头从天而降砸在我的头上.顿时我头发昏眼发花,一股怒火由心而起.当我发现林小夏正与几个同学扔石头玩时,捡起一块石头就冲了上去.我问他为何用石头打我,他说他和别的同学玩而我为什么到这里来.见他不肯向我道歉,我一石头向他头上回敬过去.正当我们吵得不可开交时,英语张老师跑过来命令我们不准再打.林小夏当时真是昏了头,不顾老师的劝止,又打了我一石头.我呢,来而无往非礼也,又一石头回敬过去.战果:林小夏的头被打破,我的头上长了两个鸡蛋大的包.林小夏请接受我的歉意,同学之间的矛盾决不能用这种方法来解决.
09:47:39 杨培桐 &
陈扬灵:一直以为你在纽约,前两天翟和平还和我说起你在纽约。你是哪年去美国,现在在什么地方?还记得赵世玲吗?她先去美国,后来又定居加拿大。林云(林小夏)还曾经告诉我,文革时你们几个家里落难的哥们在宿舍里折腾。将没人住的宿舍的被子收集在一起,摞得高高的,睡觉时愿意钻哪层都可以。没饭吃时,就精心绘制饭票,到食堂去混饭吃或到学校后面的菜地去享用西红柿和黄瓜。
18:12:32 陈扬灵 &
& 杨培桐,对不起,应当说你的记忆力很正确. &
& 18:09:53 Mo Xiu
我曾试着联系其他同学,包括仲东征,但他留的手机已经停用。其他同学也请大家一起找。人多力量大。章老师也是我非常佩服的老师。她的课,听半堂就够了。记得学校组织课外兴趣小组,许多同学报名数学小组。鬼使神差,我报了毛磊的生物小组。后来离开学校以后,对能把复杂深奥的事物讲解得简单浅显的人会有一种特殊的崇拜,以往的经历中,只遇到2、3人有这种能力,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 17:56:56 陈扬灵 &
你的记忆力很正确,张信老师的外号就是“张鼻涕沫”。杨培桐,谢谢你的信息,章雪藻对我特好,我想她一定会记得我.我在纽约住过八年.
& 17:22:32 杨培桐 &
莫修:张信的外号是俄语班的同学起的,因俄语的“信”字发音是“鼻涕沫”,于是大家就都叫他“张鼻涕沫”。
& 17:16:14 杨培桐 &
& 陈扬灵:我有章雪藻的地址,但不知放哪了,等我找到后给你。她也在纽约。
& 15:24:44 陈扬灵 &
翟和平,别人不知我去什么地方不足以为奇,不知你是否问过仲东征,如果他说不知道,那就是他发财发的糊涂了.
真为你们高兴,这么多老同学和老师聚会一堂回首往事,我梦寐以求. &
& 14:59:34 陈扬灵 &
我们六个北京知青组成了小组.杨家两姐妹的父亲是个英语教授,为了不使她们在乡下受苦,让她们把缝纫机和手风琴也带来了.我想她们一个可能当裁缝,另一个可能想组织个什么文工团,只求能混饭就行.那年头的贫下中农知识水平底可阶级觉悟高,没几天就传出我们带来了电台还与什么人联络.我们听到后也没在意,老农民懂啥.这风不知怎么传到县公安局,北京来的知青有收报机和发报机要搞特务活动.公安局长立刻派人到我们来搜查.结果不说你也知道,我们为此出了名.
& 11:59:25.0 zhaiheping
陈扬灵:唉,张冠李戴我倒没有,消息来源之错使我周围的人均入误区。给你条准确短讯吧:大约七年前,咱们班惟一一次人数可观的聚会在仲东征当时的办公室举行。除张信、卢立德(记得麽?虽然章雪藻走时大家不舍,但年轻漂亮的卢老师到来,似也让男生有几分兴奋)两位老师外,驾到的有陈红十、李小和、崔新建、程至京(那时莫修、马忠瑞、白冬民还未联系上)、灿曲、赵娟、房慧、邹亚莉、时素玉、于瑞华、崔英、杨培桐、陈如梅等。仲东征坐东,老师高兴无比,同学开心异常。可惜不知为何,大家同时缺心眼儿,竟无一人想起带相机,一张照片未留。虽后来莫、白、马又出现,但从此便长短不齐,曾上林从外地回京时只几人见过。当然,所有的联络,程至京立下了汗马功劳。音乐课上,张信要大家胳膊肘戳在桌面,用前臂上下敲击算作打拍子,谁不用力就挨克,这是他的专利。记得一小段音乐后,只有刘宝珠能上前准确写出简谱,她的乐理当时最棒。齐唱“提起旧社会呀,恨得我咬牙根呀”(歌名忘了)一歌时,个别男生,尤其是坐我身后的陈扬灵,每到“呀”字,就响亮而夸张地唱成“nia”(汉拼),张信干气没辙。
& 18:01:04.0 Mo Xiu
当年女生都是伶牙俐齿,现在也没变。记得有一位女生,有时会借同学的文具。每次借东西的时候,一边接过借的物品,一边马上极诚恳地说,“你真伟大”。我也有一次难忘的经历。一次和一女生争论什么问题。争执不下时,对方一句“心服口不服”,使我一下子语塞。一种被击中要害的感觉。
& 11:26:49.0 陈扬灵 &
& 翟和平,时隔多年,记忆难免出错,张冠李戴可能发生.对此不必介意.
我记得张信有架五灯东方红牌收音机.他那时住在办公楼三层的单身宿舍里.忘了什么原因我去那拜访过.那架收音机可真气派,连我家那个飞力蒲收音机都比不上他的哪个.
在那时候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相当于先在你有一部红旗牌小汽车.你们是否记得音乐教室设在校办工厂的旁边,地点僻静.六六年那阵子流行歌剧江姐.张老师借放革命音乐为名,把咱们请到教室,留声机一开就是一节课.这是干活的诀窍,精华领会到,到那都适用.(开开玩笑)好景不长,一天我突然听说音乐教室的收音机被偷头了,一连好多天破不了案.这小偷可真缺德,没了收音机,张老师又要汗流浃背地教唱歌.没想到张老师把他的五灯东方红牌收音机搬到音乐教室,没想到过了几天收音机又被偷头了.没想到过了一天这案就被破了.原来是高中一个学生干的.现在回想起来,这是张老师下的一个诱饵.俗话说,舍不得孩子打不到狼,舍不得老婆打不到和尚.别说一架五灯东方红牌收音机了.
& 13:11:06.0 zhaiheping
陈扬灵:当初耳闻信息都说你与你哥哥去了山西,看来大错特错!见笑了。邱严明前几年还讲起你们在校之事。你湖北的故事开篇已引人入胜,只要有空就接着讲!一直朝下讲,不要往两边看……
杨培桐:告我你的手机号。莫修:我无暇时刻上网,但你别时常消失呀!程至京要给你传通讯录。 &
14:54:53 陈扬灵
六九年初正是上山下乡的高潮,我当时别无选择只有下乡.我妈说什么都不让我再和我那些狐朋狗友-李幼勇,郑曙...混在一起.所以把我送到了湖北省农村.我祖籍湖北广济县,那是鱼米之乡.我没有回老家,那是因为我爷爷成分太高-地主兼资本家.当年没人提这个,躲还来不及呢.我去的地方离老家只有百里之遥.此地也是山清水秀,一眼望去,丘陵,竹林,池塘,稻田.要是不干活,真是一个度假休养的好地方.如果再插一次队,定要盖个度假村.可惜呀,当年地方去对了,但时间错了.
17:18:33 zhaiheping
陈扬灵:知你是山西知青,土洋经历皆有,可我们从十五、六岁之后便不曾见,更无联系,所以,尽管我那部片子中有一集内容全是“洋插”的老三届,但无奈你多年独往独来,无从捕捉,失掉了讲故事的机会你定不胜遗憾吧(玩笑而已)?初66级的叶淑珊就是回国时采访的。加强联络大大有益。你也知中国国情,片子的出版物(VCD)虽已获新闻出版署的全国音像奖,但除个别省台外,电视播出仍因所谓敏感而难过其关。我们还在争取,因期待者众多。听说卡玛在美拍的《八九点钟的太阳》已完成,应毫无约束,只可惜她无法回国采访。她手中竟也有我们那部片子。你既然有动听的故事,不妨慢慢道来,留言里你那句“几十年来一直……”也似颇含几分感慨。现网上这几名在京同学都有联系,且多为陕北知青,惟你的经历陌生。不过,你现在的表现是最棒的!呦!当初你不光借我的作业本呀?我以为我坐你前边你可沾光,原来杨培桐的本子也未能幸免!
13:50:26 陈扬灵
杨培桐,谢谢你当年对我的关照.我这个人学习很用功,就是有点笨.你提到我抄你的作业,我想我不用辩解.但决不是因为懒得做数学,而是经过冥思苦想实在做不出,而借你的作业为参考.我有是实为証.想当年,复课闹革命上数学课,半边天全部到齐,整整齐齐坐了教室的一半.而教室的那一半就我一个.当年考大学时如能借来你的试卷一参考,我肯定上的不是北大就是清华.结果就不好意思对大家讲了.
你有没有章雪藻老师的地址? & &
11:09:57 &Mo Xiu
(原贴在论坛内,论坛坏了,改贴此处)--我印象中的老师(一)班主任张信:记忆中的张信老师当时大约28、9岁,高龄团员。尽管担任班主任,和同学的接触并不算多,多少有些沉默寡言。我自己从小偏内向,敏感,一些场合会莫名其妙地紧张。有时会觉得他也会像我那样。一次在大饭厅全校联欢,初一年级有一个集体节目,张信指定我和4班的方为在前面朗诵,当时真有些受宠若惊。好像记得同学们给张信起了个外号(外班传来的?),而且至今也没弄清楚外号的意思。
& 15:27:08 &杨培桐
陈扬灵:还记得我吗?咱班数学课代表,想当年,你懒得做数学,交作业时总是借我的一抄了事。咱班的数学老师章雪藻也在美国。章老师是一个难得的人才,记得当时教得全班都喜欢数学,一到晚自习全班都在做数学,连外语老师来留作业都被哄了出去。
& 15:07:48 &杨培桐
感谢莫修为大家建立了这个网页,以后大家联系就更方便了,想办法多联系些同学,会更有意义。大家现在到了天命之年,生活趋于平淡,怀旧之时,更想与老同学交流。
& 21:38:53 &陈扬灵
&翟和平,听说你有一部巨作知青春三十年.我是个老知青,现在还在插队.第二次插队要比三十年前那次苦得多.也许你们不信,一言难尽.前些年一直为人类的第一需求而奋斗---填饱肚字.抱歉怠慢了大家.现在好一点,要借此机多与大家叙叙旧.
& 20:28:30 zhaiheping
陈扬灵:谢谢你还惦记我!不过,前些年听赵军秀(与水天同班)从美回来说:她向你提到我,可你毫无反映,似乎对同学和国内很麻木。未料你如今却很念旧,且校友录上活跃热情,不知是她有误还是你有变。总之,找到了老同学是大好事,要感谢莫修!已年过半百,不知彼此变化多大。我其实不大上网,也是响应莫修,自然也拉近了大家。我的电邮是:heping
也顺告其他同学。带我问水天好!我若未及时回复你,请见谅! &
& 20:15:33 Mo Xiu
大家刚上网,还不大习惯。一般家里只有一台电脑,周末上网大多让给孩子。 &
& 14:17:45 陈扬灵
这几天是周末,大家忙于家务事没时间理我,我也自觉点少说两句.等到星期一再开聊. &
& 20:57:11 陈扬灵
回忆.张信老师是我们第二任班主任,他的前任在开学之前调离武汉了.开学的第一天他背了架手风琴到班里.与众不同,有点小才.我们唱歌他伴奏,有一歌他不会,听我们唱过两遍之后,他立即把歌譜写在黑板上.我记得是孙运芝帮他修改了几处小错.
& 11:55:45 陈扬灵
翟和平,几十年来一直想找个机会与你聊几句,这下可好了.我天天在网上挂着,没事就看新闻.你想知道点什么,我就贴点什么.
12:37:49 Mo Xiu
欢迎崔英。通知了几名同学,崔英是知道班级主页后第一个加入的。我在班级论坛中开了话题,请诸位捧场。
& 16:19:24 Mo Xiu
我也印象不深了。不过,相信会有女生跟贴。--Hi,帮帮忙。 &
& 08:01:04 陈扬灵
谢谢你老同学.你那几段美好的回忆又把我带回了我一生中无忧无虑的时代.更谢谢你只讲了我好的一面.我总是在想如果多学一点少玩点,那我今日不就更"优秀"了吗.
我真猜不出照片是谁.36年过去了. & &
& 16:10:21 Mo Xiu
&Mo Xiu 上传新图片:猜猜是谁? &
& 16:01:16 Mo Xiu
我记得陈扬灵的可都是优秀之处:上自行车,不踩脚蹬子,跳上去就走;体育比赛,能报几项就拿几个冠军(跳高1.47米?);全班集体看收租院,你(们)一路找小偷,找到就开打......
昨天给程至京打电话,可能是他母亲接的,大概不常回家,也没问到程至京的其它联系方式。 &
& 14:58:11 陈扬灵
人老了,要靠回忆过日子.想起米拉就想起咱们共同学习的时光,想起莫修就想起红卫兵与红旗刀光剑影的战场.那时候我们是多么年青.我现在可不谈政事了,打工挣钱养家是我生活的中心.
& 07:55:54 Mo Xiu
这个名字已经没多少人知道了,还是让它忘却吧。我找一下程志京,设法让更多的同学知道班级网页。
& 14:24:33 陈扬灵
我想起来了,你叫莫米拉.哈哈 I remember you, you changed your name by
yourself. & &
& 14:09:26 陈扬灵
Mo Xiu,你的中文名子怎么写.真对不起,看了你的拼音名子,我还真记不起你是谁了.
我们家过去是住在首都剧场北侧的胡同内--报房胡同内.我在一家公司做电子邮件管理员. &
& 09:30:36 Mo Xiu
欢迎陈扬灵。还记得文革前,我们两人经常一起骑车出去。你家当时在首都剧场北侧的胡同内,对吗?印象中,你在许多方面十分优秀,作为男孩。我在作一本知识产权中英文季刊。
& 02:31:40 陈扬灵
我进来一看,这么多老同学在这里,真高兴. 徐晓建,你在干什么? 白冬民,你毕业以后,到哪去了.
09:23:50.0 Mo Xiu &
2003年2月阎燕从英国伦敦回国探亲,其间想找同学,但程至京提供的通讯录已过时,只找到几位同学。阎燕是1990年出去的。
附:章学藻老师的信
这种"谈话"的形式真好, 读起来生龙活现的.
同学们对我的回忆让我"看见"那个时候自己的"模样", 帮助我今天认识自己,也鼓励我奋力前行. 谢谢同学们.
再有类似的记录,请转寄一份给我,好吗? 谢谢你.
真是高兴啊,能与37年前的小朋友再次"见面". 你小时的模样,我有印象, 但是如果我们今天在街上碰到,那是一定会错过的.
当我读到你们班的名单, 个个名字都熟悉, 个个名字都带给我新鲜的回忆, 个个名字都带给我亲切温暖的感觉, 那时你们年少我青春,
是最朴实美丽的年代!
请你带我向每一个你能联系上的同学问好, 转告我的想念,转告我的祝愿. 让我们保持联系,
在进一步的交往中相互鼓励相互促进.
谢谢你, 莫修, 你不知道你带给我多少快乐!!!
和章学藻老师的合影(日)
和张信老师的合影(日,校庆活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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