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8023部队退役人员干部退役领取几百斤小米算什么待遇

目前要求统计1978年后退役士兵,请问是有什么补助么?_百度知道
目前要求统计1978年后退役士兵,请问是有什么补助么?
2017退伍军人最新补贴政策按照民政部的部署,对日以后入伍、年龄在60周岁以上(含60周岁)、未享受到国家定期抚恤补助的农村籍退役士兵,自日起发给老年生活补助,标准按服役年限每服一年义务兵役每月10元,不满一年的按一年计算。农村籍退役士兵的界定范围是:退役时落户农村户籍目前仍为农村户籍、退役时落户农村户籍后转为非农户籍的人员。上述人员中不包括已享受退休金或城镇职工养老保险金待遇的人员。退出现役的军人称退伍士兵。又专指中国人民解放军或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的义务兵退出现役。退伍士兵原为部队士兵战士,根据其服役年限、服役种类、荣誉退役还是解除现役职务,或残废等级,按照法令规定有资格享受退伍士兵法所规定的利益或特权。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引用时间]
为您推荐:
其他类似问题
换一换
回答问题,赢新手礼包
个人、企业类
违法有害信息,请在下方选择后提交
色情、暴力
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  如题:
主帖获得的天涯分:0
楼主发言:7次 发图:0张 | 更多
  白鹿原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按土地财产衡量吧 按东北每家几十上百亩地放在山东就是地主妥妥的
  @中国老病人 1楼
11:55:36  白鹿原  -----------------------------  白鹿原有2两家地主 是不是?
  @他的资料 2楼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全村都是佃户?  那你村也太没能人了!
  我们老家村一共四个地主,,建了土城墙,可以抵挡小规模的小土匪,这个可能是跟这个村的位置有关  
  @你全家是党员 7楼
12:10:46  最终解释权在政府那里.  10亩地,能算你富农,也能算你地主.也能算你中农.  -----------------------------  摸不准底线,不是让人很恐慌嘛?  怎么可以这样?
  印度的大地主有一个县的土地,美国的大地主有1400万亩土地,比上海市大,中国的地主也是很厉害的  
  有大地主也有小地主,应该不是一个,村寨有大也有小的,小村寨可能容不下几个地主,因为地主是按拥有土地划分的,以前有点钱就想买地,很多商人也是地主吧?  
  这里有2户,但全村人都指望他们有好收成,负担起各种税费。。。  所有地主和长工,雇农关系并不差。。。  我们这里农民要比解放全人类的渣渣富足,那些XX比农民穷如何解放富足的人,说白就是抢。。。
  @他的资料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死不认穷 5楼
12:10:07  全村都是佃户?  那你村也太没能人了!  -----------------------------  呵呵。。我们村确实没有能人啊。只能够吃点别人的施舍。。。。后来我们村十里左右远的老鹰涯驻扎了刘伯承下的一个营的兵。打土豪分田地。才终于有了自己的土地。我们村一共才百多号人,只有十来个民兵。。。。。。。。。。。。怎么啦?楼主要代表三多寨的地主把土地要回去???那就给你。反正现在留村里务农的也没几个人了。我那份地从我考上大学户口迁出去了就回收乡政府里了。。。。。。。。
  @他的资料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死不认穷
12:10:07  全村都是佃户?  那你村也太没能人了!  -----------------------------  @他的资料 12楼
12:34:46  呵呵。。我们村确实没有能人啊。只能够吃点别人的施舍。。。。后来我们村十里左右远的老鹰涯驻扎了刘伯承下的一个营的兵。打土豪分田地。才终于有了自己的土地。我们村一共才百多号人,只有十来个民兵。。。。。。。。。。。。怎么啦?楼主要代表三多寨的地主把土地要回去???那就给你。反正现在留村里务农的也没几个人了。我那份地从我考上大学户口迁出去了就回收乡政府里了。。。。。。。。  -----------------------------  好心态,赞!  你们走到哪都不会吃亏的!
  @你全家是党员 6楼
12:10:46  最终解释权在政府那里.  10亩地,能算你富农,也能算你地主.也能算你中农.  -----------------------------  你懂个屁,要有长工的才叫地主,自己田自己种,多的就是富农,少的就是中下贫农
  @他的资料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死不认穷
12:10:07  全村都是佃户?  那你村也太没能人了!  -----------------------------  @他的资料
12:34:46  呵呵。。我们村确实没有能人啊。只能够吃点别人的施舍。。。。后来我们村十里左右远的老鹰涯驻扎了刘伯承下的一个营的兵。打土豪分田地。才终于有了自己的土地。我们村一共才百多号人,只有十来个民兵。。。。。。。。。。。。怎么啦?楼主要代表三多寨的地主把土地要回去???那就给你。反正现在留村里务农的也没几个人了。我那份地从我考上大学户口迁出去了就回收乡政府里了。。。。。。。。  -----------------------------  @死不认穷 13楼
12:44:15  好心态,赞!  你们走到哪都不会吃亏的!  -----------------------------  那么。。。你是个什么意思呢???????只是随便问问的话。答案已经告诉你了哦。。。
  想了解旧社会的社会生关系 宗族势力乃至司法制度可以看看老剧《大地恩情》。
  @山是石头 16楼
13:01:26  想了解旧社会的社会生关系 宗族势力乃至司法制度可以看看老剧《大地恩情》。  -----------------------------  《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怎么样?
  @山是石头
13:01:26  想了解旧社会的社会生关系 宗族势力乃至司法制度可以看看老剧《大地恩情》。  -----------------------------  @死不认穷 17楼
13:13:46  《
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怎么样?  -----------------------------  内地的文艺作品有所谓“洗脑”(见仁见智)之嫌,但这部80年代初香港的作品不存在拍马屁或者抹黑的嫌疑。《大地恩情》参考了当时的香山县(后改名为中山县)的县志,剧情也比较符合逻辑,演员表演真实可信。我个人认为此剧可以和《走向共和》相提并论。  另外 该剧主编是萧若元,曾经一度想把这部描写广东农村的电视剧一直推进到文革开始前,但很可惜最终只是一个构思。
  过去的富人攒地,现在的富人攒钱。
  地主与非地主界限其实很模糊。
  土改的时候有指标这个东西很正常啊,计划经济特色嘛~我表哥太爷爷是做茶叶生意的,有钱没地,混了个地主~我二姑爷那边有个家伙脑残,解放前夜把血汗钱买了十来亩薄田,解放之后划成地主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为了完成指标,地主也是稀有资源那。几朝梦醒皆是梦,几十载须臾终成笑谈。很简单的事情,总有居心叵测的人发些可笑的帖子,总有些单纯可爱的入瓮较真  
  @你全家是党员 6楼
12:10:46  最终解释权在政府那里.  10亩地,能算你富农,也能算你地主.也能算你中农.  -----------------------------  你丫的一个瘪三,祖祖辈辈都是佃农的命,唧唧歪歪个屁,想想你爷爷当时分了三亩地那个高兴劲吧,你想气死你爷爷?
  最无耻的就是那些瘪三,祖祖辈辈都是佃农的命,吃了几天饱饭就整天唧唧歪歪,成天帮地主洗地,一股子瘪三的奴才相
  地主:有田土,自己不做农活,靠收租或请帮工过日子。  富农:有田土,大部分请帮工,自己做少量农活,为向地主看齐,靠节约吝啬生活。  中农:有田土,自给自足。  下中农:有少量田土,多半时间靠打工才能维持生计。  雇农:无田土,赖在地主家过日子,无产阶级。
  请长工的就基本被评为地主,不关地事。 我外公是教私塾的,家里也就几亩地,外婆在家带孩子(好几个),家里没人耕田怎么办,请人耕田,解放后就地主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曾外祖父可能有点钱,买了点地。当时的社会就是这样的,认为地主的地就是剥削别人来的。可不知人家也是靠一代一代的积攒才可怜巴巴弄的那些靠天才能有饭吃的东东。
  在中国阶级划分中没有佃农成分。如果说有,他们就相当于现在的包工头。
  @浮尘十年
14:24:00  请长工的就基本被评为地主,不关地事。 我外公是教私塾的,家里也就几亩地,外婆在家带孩子(好几个),家里没人耕田怎么办,请人耕田,解放后就地主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曾外祖父可能有点钱,买了点地。当时的社会就是这样的,认为地主的地就是剥削别人来的。可不知人家也是靠一代一代的积攒才可怜巴巴弄的那些靠天才能有饭吃的东东。  —————————————————  地主什么样,那时的人比我们清楚。你要分,那必须向地主开刀,不然拿什么分,剥削只是借口  
  能够做地主的人,基本上都是庄稼高手。经过多年积累买了土地,雇了农民种地。当然,地主雇佣的农民也必须是庄稼能手。种什么死什么的,地主是不会雇佣的。和当今社会一样,有技术能力的人容易发财当老板。现在的年轻人仔细想想就容易理解了。
13:37:00  地主与非地主界限其实很模糊。  —————————————————  你与你老婆模糊不?  
  @义乌油漆工 25楼
14:02  最无耻的就是那些瘪三,祖祖辈辈都是佃农的命,吃了几天饱饭就整天唧唧歪歪,成天帮地主洗地,一股子瘪三的奴才相  ------------------------------  这个推断是合理的。  魔鬼都在细节里面。  那么地主怎么挣钱呢?等待灾年,青黄不接,那么地主就可以发挥手段了。  大斗进小斗出,一些储存粮食的库里面掺杂沙子,土,石头,霉变粮食,各年的陈粮,当然,借出的种子粮一般不会掺假,等等等。  问题就在于,绝大部分地区,基本是年年灾害,主要是旱涝小灾害,青黄不接更是常事,一般青黄不接,安徽河南人山东人选择逃荒!  农民可以到别村借好的高利贷吗?借有良心的地主的粮食吗,答案是,大家都一样!!!  因为,人性是自私的!!某些货色一方面认为人性是自私的!另一方面却认为地主是仁慈的有爱心的,这是精神分裂的体现不?
  @杨老师2 30楼
10:40  能够做地主的人,基本上都是庄稼高手。经过多年积累买了土地,雇了农民种地。当然,地主雇佣的农民也必须是庄稼能手。种什么死什么的,地主是不会雇佣的。和当今社会一样,有技术能力的人容易发财当老板。现在的年轻人仔细想想就容易理解了。  ------------------------------  哈哈,都是庄稼高手吧,包括中农,富农等等。  不过它们看法不同啊,认为长工都是好吃懒做的!
  大地主,中等地主,小地主,富农,上中农,中农,下中农,长工。
  @山是石头
13:01:26  想了解旧社会的社会生关系 宗族势力乃至司法制度可以看看老剧《大地恩情》。  -----------------------------  @死不认穷 17楼
13:13:46  《
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怎么样?  -----------------------------  @山是石头 18楼
13:29  内地的文艺作品有所谓“洗脑”(见仁见智)之嫌,但这部80年代初香港的作品不存在拍马屁或者抹黑的嫌疑。《大地恩情》参考了当时的香山县(后改名为中山县)的县志,剧情也比较符合逻辑,演员表演真实可信。我个人认为此剧可以和《走向共和》相提并论。  另外 该剧主编是萧若元,曾经一度想把这部描写广东农村的电视剧一直推进到文革开始前,但很可惜最终只是一个构思。  ------------------------------  香港片里面的奴仆都是天然忠诚的。  我能说这是奴性吗?
  @义乌油漆工 25楼
14:02  最无耻的就是那些瘪三,祖祖辈辈都是佃农的命,吃了几天饱饭就整天唧唧歪歪,成天帮地主洗地,一股子瘪三的奴才相  ------------------------------  必须佩服这类货的奴性,我感觉这是天生的下贱,是根深蒂固的奴性吧。
  大地恩情主题曲里面有一句歌词,人于天地间,似蝼蚁千万。  这些佃农的后代总是以为老爷都是善心大发的,然后把老爷家的漂亮小老婆和姑娘都嫁给他!!!  然后就和谐社会了!
  @杨老师2
10:40:12  能够做地主的人,基本上都是庄稼高手。经过多年积累买了土地,雇了农民种地。当然,地主雇佣的农民也必须是庄稼能手。种什么死什么的,地主是不会雇佣的。和当今社会一样,有技术能力的人容易发财当老板。现在的年轻人仔细想想就容易理解了。  -----------------------------  @断臂残刀疲败兵X 38楼
14:20  清末到民国才多少年啊,大宗农产不赚钱中农都亏损,这是民国时的调查。  ------------------------------  小地主都不行!
  佃农的后代们啊,总是有着一颗不羁的心,香港电影不知道多少都是平民子弟搞上了富豪闺女!!!呵呵,都是公主和灰小伙的故事!
  @义乌油漆工
14:02:41  最无耻的就是那些瘪三,祖祖辈辈都是佃农的命,吃了几天饱饭就整天唧唧歪歪,成天帮地主洗地,一股子瘪三的奴才相  -----------------------------  @断臂残刀疲败兵X 42楼
14:24  人家现在不是当官了,有钱了,任志强力图把他早多中农的爷爷说成富农,又帮所谓周扒皮的孙子。  还不是觉的他现在一年几百万拿少了。  ------------------------------  问题是它们不是当官啊,却有着当官了的上等人心态啊!  它们的心态和它们的主子一样的!  美分都有着一颗美国人的心!都习惯用美国人的眼光蔑视着我们这些中国人。
  @你全家是党员
12:10:46  最终解释权在政府那里.  10亩地,能算你富农,也能算你地主.也能算你中农.  -----------------------------  跟地多少没有直接关系。那怕你只有一亩地,你全靠吃租子为生,那也是地主。  那怕你有一百亩地,你一个人不雇,一亩地也不出租,全自己种,那也是中农。  如果你有“剥削”行为,但自己也参加劳动,那就是富农。  有地,但也受“剥削”的,是下中农。  无地,受“剥削”的,是贫农。  考量的时间段是“解放前三年”。  我插队的村,队长家原来很富有,雇长工。但后来他娘抽大烟,把家败了。解放前三年,正好贫农。
  @你全家是党员
12:10:46  最终解释权在政府那里.  10亩地,能算你富农,也能算你地主.也能算你中农.  -----------------------------  @死不认穷
12:12:05  摸不准底线,不是让人很恐慌嘛?  怎么可以这样?  -----------------------------  是村子里自己统计的,然后工作组核准。
  http://news.163.com/09/FQFG2TU00013HPQ_2.html
  (日政务院第44次政务会议通过,日公布)  一、为了正确地实施一九五○年六月三十日中央人民政府公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特公布本决定。  二、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认为一九三三年瑞金民主中央政府为着正确地解决土地问题而公布的两个文件,即“怎样分析农村阶级”和“关于土地改革中一些问题的决定”,除开一小部分现时已不适用外,其余全部在现时的土地改革中是基本上适用的。这两个文件在一九四八年五月二十五日曾经中共中央重新公布,并在土地改革工作中加以应用,已证明其在现时的土地改革中是适用的。因此,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特将这两个文件稍加删改并加以补充后,再行公布,作为今后正确解决土地问题的文件。在这两个文件中,凡系本院所补充决定者,均加上“政务院补充决定”字样,并于这两个文件外,增补“政务院的若干新决定”。  三、由本决定所公布之文件,其文字解释如有与土改革法相抵触者,均按土地改革法执行。  四、各省人民政府得根据各地方的实际情况和本决定公布之文件所规定的原则,颁布划分阶级的补充文件。但这些文件应呈报本院备案。  [怎样分析农村阶级]  一、地 主  占有土地,自己不劳动,或只有附带的劳动,而靠剥削为生的,叫做地主。地主剥削的方式,主要是以地租方式剥削农民,此外或兼放债、或兼雇工、或兼营工商业,但对农民剥削地租是地主剥削的主要方式。管公堂及收学租也是地租剥削一类。  有些地主虽已破产了,但破产之后有劳动力仍不劳动,而其生活状况超过普通中农者,仍然算是地主。  军阀、官僚、土豪、劣绅是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是地主中特别凶恶者(富农中亦常有小的土豪、劣绅)。  帮助地主收租管家,依靠地主剥削农民为主要生活来源,其生活状况超过普通中农的一些人,应与地主一例看待。  政务院补充决定:  (一)向地主租入大量土地,自己不劳动,转租于他人,收取地租,其生活状况超过普通中农的人,称为二地主。二地主应与地主一例看待。其自已劳动耕种一部分土地者,应与富农一例看待。  (二)革命军人、烈士家属、工人、职员、自由职业者,小贩以及因从事其他职业或因缺乏劳动力而出租小量土地者,应依其职业决定其成分,或称为小土地出租者,不得以地主论。其土地应按土地改革法第五条处理。  (三)有其他职业收入,但同时占有并出租大量农业土地,达到当地地主每户所有土地平均数以上者,应依其主要收入决定其成分,称为其他成分兼地主,或地主兼其他成分。其直接用于其他职业的土地和财产,不得没收。  (四)各地地主每户所有土地平均数,以一个或几个县为单位计算,由各专区或县人民政府提出呈报省人民政府批准后,决定之。  二、富 农  富农一般占有土地。但也有自己占有一部分土地,另租入一部分土地的。也有自己全无土地,全部土地都是租入的。一般都占有比较优良的生产工具及活动资本,自己参加劳动,但经常依靠剥削为其生活来源之一部或大部。富农剥削的方式,主要是剥削雇佣劳动(请长工)。此外或兼以一部土地出租剥削地租、或兼放债、或兼营工商业。富农多半还管公堂。有的占有相当多的优良土地,除自己劳动之外,并不雇工,而另以地租、债利等方式切削农民,此种情况亦应以富农看待。富农的剥削是经常的,许多并且是主要的。  政务院补充决定:  (一)富农出租大量土地超过其自耕和雇人耕种的土地数量者,称为半地主式的富农。对富农及半地主式的富农的土地和其他财产,按土地改革法第六条处理。  (二)地主家庭中,有人自己常年参加主要农业劳动,或同时雇人耕种一部分土地,而以主要部分土地出租,其出租土地数量超过其自耕和雇人耕种的土地数量三倍以上(例如出租一百五十亩,自耕和雇人耕种不到五十亩),在占有土地更多的情形下,其出租土地数量超过其自耕和雇人耕种的土地数量二倍以上(例如出租二百亩,自耕和雇人耕种不到一百亩)者,不得称为富农,而应称为地主。其土地及其他财产,应按土地改革法第二条处理。但其自己劳动耕种部分的土地,在适当地加以抽补后,应在基本上予以保留。其参加劳动的人,如果在家庭中不是居于支配的而是居于被支配的地位,则其参加劳动的人应定为适当的劳动者成分,以别于家庭中其他不参加劳动的人的成分。  三、中 农  中农许多都占有土地。有些中农只占有一部分土地,另租入一部分土地。有些中农并无土地,全部土地都是租入的。中农自己都有相当的工具。中农的生活来源全靠自己劳动,或主要靠自己劳动。中农一般不剥削人,许多中农还要受别人小部分地租、债利等剥削。但中农一般不出卖劳动力。另一部分中农(富裕中农)则对别人有轻微的剥削,但非经常的与主要的。这些都是中农。  四、贫 农  贫农有些占有一部分土地与不完全的工具。有些全无土地,只有一些不完全的工具。一般都须租入土地来耕,受人地租、债利与小部分雇佣劳动的剥削。这些都是贫农。  中农一般不要出卖劳动力,贫农一般要出卖小部分劳动力,这是分别中农与贫农的主要标准。  五、工 人  工人(雇农在内)一般全无土地与工具,有些工人有极小部分的土地与工具,完全地或主要地以出卖劳动力为生。这是工人。
  一  
  断臂残刀疲败兵X
14:20  清末到民国才多少年啊,大宗农产不赚钱中农都亏损,这是民国时的调查。  ------------------------------  @真相历史-23 14:21:46  小地主都不行!  -----------------------------  @断臂残刀疲败兵X 49楼
14:34  问题是大宗农产品的变现性很差,也就是说,如果你只种地的话,实际是很难凑够买更多地的钱的,而如只作地主的话,你要是不对佃户狠一点追租,不放高利贷追息,您这位大善人很快就会破产,淘汰出地主阶层。  现在扯这个蛋的全是共产党原来的一帮文宣,改调后直接把原来的东西拿出来,地主和农民的人称对调一下,就OK了。  骗大傻子的玩艺儿,他们现在搭这个东西,你不想农民能不能活,你想过地主真这么干能不能活么。  ------------------------------  这是肯定的,所谓地主的善是建立在成功的剥削基础上的!  但是问题有成本牵着呢。  这些奴才居然指望自私的人性出现大善人给自己恩赐,实在不是一般的傻比!
  @华山一条路2 51楼
14:36  (日政务院第44次政务会议通过,日公布)  一、为了正确地实施一九五○年六月三十日中央人民政府公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特公布本决定。  二、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认为一九三三年瑞金民主中央政府为着正确地解决土地问题而公布的两个文件,即“怎样分析农村阶级”和“关于土地改革中一些问题的决定”,除开一小部分现时已不适用外,其余全部在现时的土地改革中是基本上适用的。这两个文件........  ------------------------------  当年农村还有一个问题,土地是分等的,有的地区甚至更细!!  一亩好地等于十几亩下地,下地一般是贫瘠,位置糟糕等等。  下地一般是种杂粮,高粱等等,一般涝的季节,高粱只能有每亩几十斤,其他杂粮几乎绝收。
  就是今天也还是有土地质量不同的问题。
  @他的资料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死不认穷
12:10:07  全村都是佃户?  那你村也太没能人了!  -----------------------------  不一定一村儿几个。  GCD不论搞土改也好,不论镇反也好,都喜欢搞“定量化”和“人口比例”。  比如说,鄙人的家乡梅县,因为地少人多山多,只要家庭拥有土地超过十四亩者,则划为地主,十亩左右,划为富农,往下就是中农,下中农,贫农,贫雇农等等,反正是越穷越光荣;
  @他的资料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死不认穷
12:10:07  全村都是佃户?  那你村也太没能人了!  -----------------------------  @山丹丹开花2000 56楼
14:52  不一定一村儿几个。  GCD不论搞土改也好,不论镇反也好,都喜欢搞“定量化”和“人口比例”。  比如说,鄙人的家乡梅县,因为地少人多山多,只要家庭拥有土地超过十四亩者,则划为地主,十亩左右,划为富农,往下就是中农,下中农,贫农,贫雇农等等,反正是越穷越光荣;  ------------------------------  这么评价一个村子,一般没太大毛病,有没有剥削,本村意见占据极大部分,也就是说一个村子的地主在村子的表现决定了村民对你的评价和反弹,如果你平时还不错,掺杂的沙子少一些,剥削不那么猖狂,村民对你反弹就小!!  这叫程序正义,就评价程序而言,共党这么做并非不合理!  当然,你这个奴才是不满意了,直到今天你还扯你麻痹蛋穷人都是懒汉二流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什么时候二流子不跟着地主当狗腿子?
  地主是解放后划的成份,解放前没这个叫法。  
  @死不认穷 49年以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主”,有的只是“乡绅”。49年以后,定阶级成份的时候才有所谓的“地主”。地主也不一定是按村分配的,就是在划分成份的时候,看谁不顺眼,就大笔一勾,说你地主就是地主了。所以,有的村“地主”很多,有的村一个“地主”也没有,这种情况也有。比地主差一级的是“富农”,这也是那个年代的产物。
  怎样分析农村阶级  一、地 主  占有土地,自己不劳动,或只有附带的劳动,而靠剥削为生的,叫做地主。地主剥削的方式,主要是以地租方式剥削农民,此外或兼放债、或兼雇工、或兼营工商业,但对农民剥削地租是地主剥削的主要方式。管公堂及收学租也是地租剥削一类。  有些地主虽已破产了,但破产之后有劳动力仍不劳动,而其生活状况超过普通中农者,仍然算是地主。  军阀、官僚、土豪、劣绅是地主阶级的政治代表,是地主中特别凶恶者(富农中亦常有小的土豪、劣绅)。  帮助地主收租管家,依靠地主剥削农民为主要生活来源,其生活状况超过普通中农的一些人,应与地主一例看待。  政务院补充决定:  (一)向地主租入大量土地,自己不劳动,转租于他人,收取地租,其生活状况超过普通中农的人,称为二地主。二地主应与地主一例看待。其自已劳动耕种一部分土地者,应与富农一例看待。  (二)革命军人、烈士家属、工人、职员、自由职业者,小贩以及因从事其他职业或因缺乏劳动力而出租小量土地者,应依其职业决定其成分,或称为小土地出租者,不得以地主论。其土地应按土地改革法第五条处理。  (三)有其他职业收入,但同时占有并出租大量农业土地,达到当地地主每户所有土地平均数以上者,应依其主要收入决定其成分,称为其他成分兼地主,或地主兼其他成分。其直接用于其他职业的土地和财产,不得没收。  (四)各地地主每户所有土地平均数,以一个或几个县为单位计算,由各专区或县人民政府提出呈报省人民政府批准后,决定之。  (一九五○年八月四日政务院第四十四次政务会议通过,一九五○年八月二十日公布)
  @山丹丹开花2000
14:52  不一定一村儿几个。  GCD不论搞土改也好,不论镇反也好,都喜欢搞“定量化”和“人口比例”。  比如说,鄙人的家乡梅县,因为地少人多山多,只要家庭拥有土地超过十四亩者,则划为地主,十亩左右,划为富农,往下就是中农,下中农,贫农,贫雇农等等,反正是越穷越光荣;  ------------------------------  @真相历史-23 14:58:59  这么评价一个村子,一般没太大毛病,有没有剥削,本村意见占据极大部分,也就是说一个村子的地主在村子的表现决定了村民对你的评价和反弹,如果你平时还不错,掺杂的沙子少一些,剥削不那么猖狂,村民对你反弹就小!!  这叫程序正义,就评价程序而言,共党这么做并非不合理!  当然,你这个奴才是不满意了,直到今天你还扯你麻痹蛋穷人都是懒汉二流子,你算个什么东西!  什么时候二流子不跟......  -----------------------------  GCD的“土改运动”,可谓是典型的乱来:  一不看你的财产来源是否合法,你的财产,不论是偷来的,贪来的,强取豪夺来的,还是几代人流血流汗,起五更睡半夜,死干死捱,从牙缝里抠下一点钱银,购置一点田产,再加上聪明能干,头脑灵活,勤奋,积攒下一些产业,结果到了“解放”后,上面“工作队”下来了,一下给这批“富人”来个“按财产划分阶级”,“团结”一大帮流mang,混混,懒汉,或是上辈原是地主老财,结果到他们这辈,因嫖赌饮荡吹,败光家财的,或者是因做生意失败,穷得一文不名的“无产阶级”们,拉着这帮人“斗地主”“翻身作主人”;  这帮子“贫农无产阶级”,在分了田产,房屋,牛马牲畜之后,过不了一两年,懒汉混混,好吃懒做的本质有暴露无遗,吃光喝光赌光(新中国没得嫖了)之后,又从新成了个“贫农无产阶级”(见高岗《关于东北土改中出现的问题》)  还有,以广东为例,1950年土改时,也是不论财产来源,一概以钱财数,房屋数,田亩数“划分阶级成份”,广东和福建的“地主老财”们,有一个特点,非常多的人数都是祖上一两代人,或自已自小,因国家战乱和贫穷,自身“卖猪崽”,飘扬过番,到欧美,或南洋,澳洲当苦力,流血拼命,到晚年,积攒了点美元英镑荷兰盾或港纸,回乡归宗或置买产业或田地,他们很多人的情况,当年土改之初,广东籍的省领导人还是了解的,土改运动做的比较人性化和合理化,不会如北方那么腥风血雨和暴力。  但后来,老毛知道后,大为不满,痛批了负责土改的省leader方方和古大存,毛泽东痛批他们“土改右倾”,将其降职,叶剑ying同志也受批评并调离广东。换了个陶猪来主抓,一下来个“一刀切”,拥有多少土地田产:地主恶霸,多少土地以上,富农,然后是“越穷的越光荣”“越穷的越是主力军”!斗人,毙人,多少人一下家破人亡,制造出多少“五类份子”!!!多少“家庭出身不好”的青少年和幼童们!  镇反,土改,反右,三年大人祸,十年大浩劫........  一页一页的荒唐史,血腥史!!!
  @刘某查
15:17:01  地主是解放后划的成份,解放前没这个叫法。  -----------------------------  怎么没有  尽到“地主之谊”,难道你没听说过?!
  我们村有18家地主。现在周围村子的几千亩地都是我们村的。  不过我家是逃荒户,不是地主。
  @死不认穷
12:05:00  @刘某查
15:17:01   地主是解放后划的成份,解放前没这个叫法。   -----------------------------   怎么没有   尽到“地主之谊”,难道你没听说过?!  —————————————————  无知!.地主之,此地主韭彼地主!  
  @他的资料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农民,所有的田地都是全村人自己耕种。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皇粮是:十纳其一。封建统治,吃皇粮的官员很少!  官奴庄园里全是世代农奴,没有自己的土地,没人身自由,依附庄园主生存。比如上面哪位的村庄(像荣宁二府的庄园)。
  @死不认穷
12:10:00  @他的资料 2楼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全村都是佃户?   那你村也太没能人了!  —————————————————  不是这样说的,那时候都差不多!!!不可能每个村都有地主的!那地主就太小了!  
  @死不认穷
12:05:00  @刘某查
15:17:01  地主是解放后划的成份,解放前没这个叫法。  -----------------------------  @刘某查
07:38:18  怎么没有  尽到“地主之谊”,难道你没听说过?!  —————————————————  无知!.地主之,此地主韭彼地主!  -----------------------------  脚下这片土地的主人就是地主!地主本身是一个很正常的名词!唉,自从土地归强盗所有后,地主这个名词就失去了本来含义!
  真有可能,但很少见
  @他的资料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铁杆席梦丝
10:04:09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农民,所有的田地都是全村人自己耕种。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皇粮是:十纳其一。封建统治,吃皇粮的官员很少!  官奴庄园里全是世代农奴,没有自己的土地,没人身自由,依附庄园主生存。比如上面哪位的村庄(像荣宁二府的庄园)。  -----------------------------  @断臂残刀疲败兵X
10:23:29  十纳一大清朝就没有了,更何况到了民国,各路大帅谁和你十抽一啊。  -----------------------------  对历史,如果是为了某种目的去读就难说了。清朝初期肯定不是,晚期肯定不是;民国初期肯定是,解放时期肯定不是!
  乡绅名宦治国。  
  @他的资料
11:59:34  不是。。。。。我们村不是。。。全是长工,所有的田地都是一百多公里外三多寨的一个大地主的。村里人全是要交完皇粮交地主租。。。。。。。。。  -----------------------------  你们哪一定是猫领导  俺这蒋介石领导,佃户长工不用交公粮,也没有村提留乡提留过路费教育基金社会抚养费
  天刚蒙蒙亮,雪还下着,我们又上路了。上午十点钟左右,我们到达阜东县,我的警卫员护送我这一程的任务便告完成而将与我分手。阜东是我的旅途的第一站,这里的景象使我颇为吃惊。不错,阜东四周有城墙,但是城内却是空荡荡的。城里原先有五百多户人家,日本人一九四五年从这个地区撤走时,放一把火把房子都烧光了,所以现在这里荒凉得象一个冰窟似的。  我的警卫员把我送到一座马厩里避雪,那里挂着一张破旧的列宁像,地上很脏。他把县长找了来,这位县长是位眼神和善的人,他领我穿过城里的瓦砾场来到他的办公处。那是一间小土星,屋里用一九三九年的旧金山报纸接糊着以御寒风。这些美国报纸是如何来到华北平原的这个原始城镇里的?是日本人带来的呢,还是哪个地主老财去北平、天津一类大城市旅行后带回来的?这是我搞不清楚的谜。墙上还贴着满脸胡子的马克思和思格斯的画像,还有中共主席
的画像。没想到还有国民党及蒋介石奉为国父的孙中山的画像。县长告诉我说,这些画像是从南面三十英里外的“繁华”城市衡水的书店里买来的。  这位县长在抗战前也是当教员的。日军入侵后,他把老婆孩子托付给邻居,自己参加了当地的游击政府。“那时十分艰苦,“他说,“我们常常一天要转移三、四个地方。政府就和现在的一样,不过还要精干一些。“他说他眼前主要的问题是对付水灾。去年铁路沿线的许多村庄被水淹了,淹死了一些人,饥民吃了几天树叶子,但没有饿死人,现在情况有所好转。  洪水过后,联总送了一点救济品给这个地区。数量不多,也不顶什么用。其中竞有破丝袜和女人的高跟鞋。“也许你老婆或女朋友用得着,“他笑着说,“我们这里的乡下妇女却用不着。 “我望着屋外的雪地和残破、古老的城墙,心想这类挖苦“联总”的笑话在中国各地不知重复过多少遍。  我喜欢这位青年县长。他淳朴、有朝气、有见识,看来很接近群众。下午,他招待我吃过饭后,给我弄来一挂双骡大车。起车的是一位乐呵呵的老农,他脸颊象小孩儿一般红润,我见到他就咧嘴对他笑起来。  护送我这一程的是一位年轻愉快的干部,他跑在大车旁边,吆喝着牲口,“驾,得勒儿—得勒儿,”他一面高兴地喊着,一面赶着车跑,等那骡子奔起来时,他才跳上车,跟车把式坐在前面,一左一右地挥动手中的长鞭,放声喊叫,车把式则用一根树枝敏捷地敲打着辕骡的屁股,我们的车子在路上颠簸着疾驰。从奔跑着的骡子背后朝那灰色天空望去,经受着车轮的激烈震动,使人有一种随时都会飞离地面的感觉。  “这两头牲口真好哇”我对车把式说,眼睛看着他衣领上露出的一截干净的红脖子。  老汉回过头来,露出爽朗的笑容,说道:“是不赖。不过还比不上咱在抗战前的那头骡子。那头呀,爬山象头虎,涉水象条龙,你信不?“他对着护送人说:“它飞奔起来,真叫你气都喘不过来,一天能跑一百五十里,不止一回,有那么十几回啦。只是有一条,吃得太多。喂它吃草料时,好家伙,就象侍候一个火车头。多棒的骡子啊!它死时,咱都不忍吃它的肉.而是象人死了一样把它葬了。你想想,那骡子活了十七年呢。那身子骨呀,喝!“  “您的身子骨可硬朗哪,老乡!我说道。  那老汉满面红光,浑身是劲,乐呵呵地说;“谢天谢地,是硬朗啊,怎么能不呢?咱吃得饱饱的。政府一年给咱一百斤小米,我兄弟贩卖豆子,老婆和妹子做衣服,一家过得不赖  呀。您信不信咱过年还吃上肉呢,吃得可好呢。“我故意把共产党的一个口号反过来,说道: “您是不是吃地主肉啦?“  老汉一听,把鞭子搁在膝上,脱下手套,揩了揩嘴,把脸一沉,很不高兴地说:“您这位同志说到哪里去啦。咱不吃人肉。可是咱不敢说这一带没有人吃过地主肉。您说呢?“他转脸对着那护送人。  “怎么样?”我问道,拿出一支香烟递给老汉。我等着老汉用火镰敲打火石燃着火绒,点燃了香烟。  “他们是怎样吃地主肉的?”  “是地主先吃老百姓的肉的。今天吃这个,明天吃那个。这一带有个柿子沟村,那里有个地主叫穆世安。这人可歹毒啦!您听我说,他是个国民党。鬼子来时,他拉我们参加联防  团,说是要打鬼子和八路土匪。可是他马上投降了鬼子,逼着游击队员的家属把子弟叫回家来。他说, ‘要不,鬼子杀你们全家。‘他保证回家的人生命安全。八路的一个区干部回来,他把人抓去杀了,却又给开追悼会。真是两面三刀啊。从这以后,没人回来了。他就抓游击队员的家属去杀,那里一百多户人家,每家都有一人被杀。他看到鬼子得势,便强迫我们几千人  背石头给鬼子修碉堡。碉堡的每块石头上都染着我们的血呀。这狗地主把我们不当人看呀。一天晚上,一个当了民兵的贫农偷偷回村来看他媳妇三花。三花知道男人天未明就得走,立刻和他睡觉。大伙儿都知道他回家了,谁也不说,只有那村长跑去报告地主穆世安。这汉奸地主把三花的男人从炕上拖出来,五花大绑抓走了。三花苦苦哀求那地主开恩放他男人。但是她穷,又没有人放过问这案子。她跑到拘留所,浑身哆咳,哀求道;‘让我见见我男人一面吧。’穆世安的狗腿子说:‘你到街上去,就见着了。‘她一听,以为放了人,马上跑到街上,果然见着了。碉堡地上一根木杆上挂着他男人的头。这碉堡是狗地主强迫大伙儿磨破手流着血修起来的。那颗人头血淋淋的,服睛被抠出来了。三花一看就疯了。她爬呀爬,想爬上去取那人头,被大伙儿拉住送回家了。那天夜里下了大雨,人头掉在路上。天明鸡叫后,三花出门来到街上,看到男人的头,捧回家去。她把人头抱在怀里,躺在炕上三天王夜,又是亲又是摸,好象她男人还活着一般。她凶得象一头母老虎,又象一头下了仔的母狗,谁都不能挨近她跟前。我们说什么她都不听,一直紧紧抱着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一刻也不松手。  车把式话音停了一下,戴上手套,拿起鞭子,气呼呼地接着说:  “这不是把老百姓不当人吗!”他朝者骡背上猛抽了一鞭,  “这不是吃老百姓的肉吗!”
  护送我的干部在老汉讲到半截时跳上了车,聚精会神地听着,这时插进来说道:“你们不是也吃了地主的肉吗?”“那个汉奸的事我记得最清楚,”干部接着说, “四百多人控诉了他。全区有二万人参加了清算他的大会。很多小脚女人不能来开会,于是人们押着汉奸先游村,让大伙儿都有报仇雪恨的机会。我忘不了那次游斗的情景。那天我参加押解犯人。快到第一个村子时,我跑在头里,汉奸刚刚过了头一所房子,就有一群人手拿钢叉、锄头、长矛、棍棒朝他捅来。一个手拿剪刀的妇女高喊:‘我恨不得吃这汉奸的肉’干部们一看群众的来势,知道没等到这汉奸到达会场堆要被就地打死。于是规定大伙儿可以打他,但不许把他打死。  “他被押着一村串一村地走了五、六十里路,每到一处都受到群众的愤怒控诉。老乡们遵照干部的规定,不动家伙,但还是把他揍得半死。 有的人拿着菜刀要求道: ‘让我割他身上四两肉吧!‘我们费了很大劲才拦阻了他们。  “穆世安开头还挺得住。可是到了一个村子,他当街停下来,满脸淌着血和汗,象娃娃一样哭叫:  “我在这里为大伙儿办事八年了…“难道没有一个人可怜我?请行行好给我一块手巾擦擦脸吧……脏手巾、红手巾都行。”  “我痛恨他,但他哀告的声音象一个可怜的小孩。他十分狼狈,四面张望,向人求助。他象小孩向人乞讨一块饴糖那样,一再哀求:‘给我一块布吧,什么烂布条也行。 ’但是人们都站在那里,对他怒目而视。后来有谁说了一声: ‘给他一块骑马布吧。‘逗得大家笑起来,接着又揍他。我喊道:‘别往死里打,要留活的开大会。‘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拉开,但还是有一个妇女从村里一直跟到野地里,不断抓穆世安的脸。  “我们把他挨村游街示众后,在一处松林旁举行控诉大会。附近的墙上画着他的罪恶历史。一棵棵树上贴着纸,纸上写的都是被他害死的人的名字。那天早上,政府宣布要处决汉奸穆世安,参加大会的有两万人。穆世安一被押上台,就有十个人朝他冲来。一个人喊道:‘你杀了我儿子。’另一个人把他推开,说;‘别跟他废话,揍他狗日的!’众人齐呼:‘对,不用跟他多说,揍他狗日的!‘人们开始往台上跑。这时,大会主席站起来,摆手叫大家安静下来,说: ‘要揍也得分批来,得有个秩序才行。‘  “第一批就有七、八个人揍他,跑上台来的人越来越多,有拿剪刀的,有拿刀的,朝他身上乱扎。我在台下,只听人们呼喊:‘别把他打死了,我们还没轮到呢!’我被人群推呀挤的往前靠,哎呀,真是……“  那干部的话音停了一下。  “别忘了三花的事,”车把式高声说,“我也参加了那次大会。您大概不认得我,我是去了。我不吃地主的肉,谁的肉我都不吃,但是我还是去了,我看得一清二楚。我忘不了三花那天的模样。她走了三十里路来参加大会,头一天半夜里走着来的。她早先是个大门不敢出的差差答答的小媳妇。可是那天,哎呀,变了一个人。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她上台扑向穆世安的情景。 “好哇,你这狗汉奸,你也有今天!‘她喊道。三花一出现,群众就楞住了,因为大伙儿都知道她的苦情。人声静了下来,只听那汉奸回答说;  “你也看出,我活不成啦。“  “你对大伙儿说你是怎么害死……‘说到这里,她哽住了,使劲抓自己的胸,下面的话虽然说得极轻,但是最远处的群众  都听到了:‘是怎么害死抗日战士我的男人的。’
  “不是我杀他的。‘  “不是你是谁‘三花厉声问道,“是谁?”  “是鬼子。‘  “就是你!是给你害死的……,  “这时三花解下腰上系的皮带,在众人面前抽打那汉奸。那个喊叫声啊,她打一下,大伙儿就叫‘打得好!打得好!’我也跟着人喊起来。看着三花报仇,真叫人解恨啊……她几下就把穆世安打趴在地上了……哈,我忘不了……“  车把式摇摇头说:“忘不了啊。 我可不吃地主的肉,三花做得对。  老汉跳下了车,赶着骡子走。  “控诉会后来怎么了?”我问那干部。  “三花打过后,又有一些人跑上台来用棍子打他。他躺在地上装死。大会开了三、四小时, 只有四十人轮得到打穆世安。这时主席叫停一停,向大家说: ‘谁受过这汉奸害的站起来!,五百人站了起来。这时要维持秩序很难了。大伙儿争先恐后往台上挤。干部们没办法,只好把穆世安拉出去枪毙了。他的家属把尸体领回去,用席子裹着。群众知道了,从他家里把尸体抢出来,揭开席子,继续用棍子打他。一个男孩儿用梭标在他尸体上连戳了十八下,边戳边喊:  ‘你砍了我爹十八刀,我也戳你十八枪。’  “最后, 人们把他的脑袋揪了下来, 一连几天有很多人来看。有人指着他的脑袋说:‘你从前当司令好不威风,许多人要来见你。现在你死了,还是有那么多人来看你。“  干部说完后,舌头发出啧声。  “真残酷阿!”他说。  “残酷?”车把式说,他原先走在后面,这时走到我们旁边。“穆世安害死了一百多条人命,现在杀了他一个,这有啥残酷?我自己是不愿杀人的。不过你怎么能怪咱那些老乡呢?咱只杀了他一人,他家的人都和我们一样活着。这也叫残酷?不说是什么世道!“  他不作声了,阴沉沉地只管瞅着他那两头骡子。  我们继续赶路,谁也不说话了。天快黑了,我们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寒风彻骨,我跳下车来走着,想暖暖身子。我看到右前方有个村庄,便说:  “太冷了,咱们别急急往前赶了,不如在这村住一宿吧。老汉,您那牲口大概乏了,让它们也歇歇脚。“我们在村里找着地方借宿。被平原上的朔风吹了一天,冻得够呛,进了这土屋感到又温暖又舒服。泥地上散发着粪便的臭味,房东宏大娘一手往灶里加柴禾,一手拉风箱,锅台上发出烧焦小米的酸味儿。我同老大娘拉家常。开头她不大愿意谈。她一个儿子在抗战中被打死了,一个儿子参加了八路军打国民党,老伴儿参加了反抗地主的暴动。说着说着,她不再拘束了,把肚里的苦水倒出来了。  “您说这是什么世道! 鬼子在这儿时, 我老伴儿交不起租  子,硬叫那狗腿子陆华斋打了二百板,屁股都打烂了。您以为这回他老实了吧?没那事儿。  八路军一来,他就要参加斗地主。我说;‘记住你的屁股,下一回你的脑袋也保不住啦。’这  倔老头儿!您以为他听我的啊, 才不呢! 我们两口子吵了一宿,他发起火来,把我打得  青一块紫一块。媳妇儿为他好,他反倒揍媳妇儿,您说有这样的道理吗“  “您不让他自由嘛……”那干部说了一句。  “啥自由不自由!小伙子,别给我来这一套。我知道你们华轻人咋想的。鬼子在这儿时,我大儿子叫地主给打死了。打完仗后,二儿子要为他哥报仇,他带来几个干部……我一看就知道他想干啥,心里凉了半截。‘给我滚开,你这不孝儿子!你哥死了还不够,现在你也要去找死,扔下老娘不叫她活!‘那小子冲着我乐。做娘的反倒叫自己儿子笑话了。他干脆拔腿就走,参军去了。“  “大娘,您不明白,”干部劝解道,“咱要和平,可蒋介石他要进攻解放区,他要杀咱大家呀。“  “蒋介石这忘八蛋。太欺负咱老百姓啦。”大娘放下柴禾,站起身来,老眼被烟蒸得直眨巴,“你们咋不干掉他过太平日子?这仗啥时打完啊!“  “快啦……您放心好了。”  “快?到底多快啊?别尽哄我。这日子真难熬呀。”  “大娘,别唠叨啦,大家烦死了,人家这位外国客人也会见怪的。 “  “我不信人家外国人象你说的那样。”大娘顶了一句。  我从中?{解了双方的争论。大家吃完小米饭后,房东大娘到隔壁屋里喂她的毛驴去了。车把式、干部和我三人挤着睡在炕上。半夜里我醒了,睁着眼睛躺着,身旁的车把式鼾声雷动。我望着他,又联想到三花的遭遇,以及房东大娘和干部的谈话。中国人民的悲惨生活,使我越想心里越沉重。车把式又鼾声大作,我终于推了他一把。他哺哺几声,醒了,用手揉揉脸。  他“唉唉”哼了几声,翻身接着睡,鼾声又起。  回复
  十三、饥荒,蝗害,破除迷信  华北人民在敌后坚持八年抗战的惊心动魄而又十分残酷的历史,在此实难用三言两语予以概括。在这一历史时期,共产党自始至终都得到了山西的“牛皮灯笼”以及河北、山东和豫北平原地区富有反抗精神的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这个时期的斗争也是在日本投降后爆发的激烈内战的序幕。但是,尽管共产党灵活机动,人民群众英勇斗争,日本人的大扫荡也并非一败涂地。虽然日军未能消灭刘伯承将军领导的武装力量,但却迫使刘的部队完全处于守势。同时,日军在华北造成的艰难局面,也使抗日的力量遭受到严重损失。  在一九四一年至一九四三年期间,除了日寇所执行的“三光“政策造成严重的摧残之外,华北人民还经受了更大的灾难。  “老天爷不保佑我们, 我们遭受了连续三年的自然灾害。”共产党人也这么说。  那几年,华北平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灾和歉收。旱灾给人们的打击比日本人的大扫荡还要严重,因为天灾是根本无法抗拒的。饥慌、旱灾、蝗害以及瘟疫,再加上蒋介石的封锁,给边区造成了毁灭性的威胁。  开始是太行和太岳山区农业歉收,接着冀南发生水灾,河南又遭蝗害,转眼间殃及四省。加之从国民党统治的河南地区逃出的近百万饥民,渡过黄河涌入边区。在这些饥民中,家家户户都有半数的人饿死在本乡,幸存者纷纷达到共产党领导的边区,以求活命。边区政府大力设法拨出钱粮和土地救济这些灾民,但由于边区自身也歉收,救济能力毕竟也是相当有限的。  从河南通往太行山区的路上,饿殍载道。到了一九四二年春天,所有树上的嫩叶全被饥民吃光,连树皮也被剥得精光,露出白色的树干,象赤身裸体的人那样难看。有些地方,饥民以蚕粪当粮,还有的地方人们甚至吃观音土充饥,吞食这种泥土的人,也苟延残喘不了几天。  妇女互相交换亲生的婴儿,说,“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当一个人快死时,先替自己掘一个坑,然后爬进坑里坐以待毙,并央告邻人在他咽气后替他添上几杯黄土,到后来,连掩埋死尸的人也找不到了,因为村里人不是饿死了,也是饿得无力铲土了。人们起先是卖儿卖女,后来连老婆也卖了。侥幸活下来的人,体质日益孱弱,即使万幸降了雨水,也没有气力耕耘播种了。真是一连串的灾祸。  在与敌占区接界的无人地带内,更是鸡犬灭迹,牲畜绝种。全家自杀的惨案时有发生,往往是丈夫先将自己的父母妻子活埋,然后再自杀。这样的悲惨情景,在解放区或后方是见不到的,但在与敌占区或国民党统治区交界的游击区,却是屡见不鲜。  为了减轻重灾区的负担,边区政府向新垦区迁移了十万人口。每隔三十里设立一个接待站,收容成百上千的灾民。人们肩挑背负着盆盆罐罐、粮食杂物,背井离乡,满腹悲痛凄苦,一路哀泣涕零。可是除此之外,哪里还有活路呢?  一个月又一个月过去了,旱象未有稍减。人们仰望炎炎赤日如火悬空,俯看脚下龟裂的土地,不禁悲叹:“老天爷不让咱们活下去了一些基督教徒认为,这是因为人们罪孽深重,受到上帝的惩罚。也有人认为,这是因为世上的人太多了,所以上帝将一部分人接回天堂。连一般的人都在猜疑,是不是每隔几年上苍就要降一次灾祸于人间?于是全村的人都蜂涌到寺庙里,向佛祖如来、太上老君、城煌土地爷叩头求雨。有不少人身穿囚衣,还有许多人装束成苦行僧,脖子上套着枷板,匍匐在地。另有一些人在自己的颈上刺几个洞,再穿上几条长绳,走动时绳子拖在身后,表示忏悔赎罪之意。  尽管宗教狂热在农村风靡一时,但也并非所有的人都求神拜佛,搞那些古老的迷信。有一些年轻人就相信“人定胜天”。还有人认为“自助者天助”。也有人大声疾呼, “
是人民的大救星,他就在咱们这里,请他来救咱们吧!“一部分人寄希望于政府,期待它来援助和救济他们。  老天爷仍然滴雨未降,人们一天比一天感到绝望。在村干部当中,展开了一场意识形态的争论。起初,干部们跟村里所有人一样,也到庙里去祈神求雨。这一切都无济子事,旱情反而越来越严重。他们目睹了老年人搞的那一套摧残身体的野蛮仪式,那种对木雕泥塑偶像的顶礼膜拜。他们过去从未见过这种场面。  这些干部在八路军那里多少受过一点教育,看到达样的情景,心里反感极了。后来有几个年轻人说道: “菩萨不会对咱发善心,干脆砸烂它!“这伙年轻人心血来潮, 急不可耐, 不顾那些比较谨慎一些的同志的劝阻,也忘记了有关的政策规定。  这伙年轻人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他们冲进庙里,把那些木雕泥塑的菩萨从神座上拉下来,用石头砸烂它们的脑袋。这些奇形怪状的偶像所象征的意义,早已被大多数人所忘却,年轻人就更不会为其所感了,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必须破除的迷信的残余。他们费了很大的劲,把那些遍体鳞伤的菩萨们从庙里拖到街上,然后再往它们身上抹黑,最后当众把它们彻底砸烂。这种行动使村里的老人们感到大为担忧。
  在旱灾煎熬之下,人们对菩萨差不多完全失去了信心,因此并没有人出来保护村里的神像。人们看到,自己一度如此崇拜的神灵,竟然无力阻止和惩罚这种渎亵行为,因而断定菩萨的神威还不及村干部的凡力。只有少数老人认为,把神像砸了会更激怒上天,但他们对大祸的行将来临只能暗暗叫苦。  村子里一部分人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靠老天爷还不如靠自己,不如靠
。当初,他们也并没有以
来取代他们所信奉的神灵。后来,当他们终于渡过了饥荒,又有了好年景时,不少农家在过去供奉泥菩萨的小神龛里,挂上了
的小像。  蝗虫的入侵使饥荒更加严重,几乎到了人们无法忍受的地步。在饥荒的头两年,蝗群一来,有如乌云压境,遮天蔽日,席卷边区四省,数日不散,经过之地,庄稼片叶无存。  共产党立印发起了灾蝗运动。即使在一个很小的地区内,也动员了上十万人到地里去消灭虫害,保护庄稼。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蝗群,人们手拿棍棒,严阵以待。他们就象与敌人作战一战摆开队形,挖掘壕沟,阻止煌群向前推进。蝗虫有个特性,飞不多远就要停下来歇一阵,就好比飞机在加油基地着陆一样。蝗虫一落进沟里,人们便挥舞棍棒,奋力扑杀。另一部分人把蝗虫装进麻袋,然后倒入熊熊烈火中烧死。也有人兴致勃勃地大把大把地捉蝗虫然后带回家去佐餐。在冬春季节,还组织了成千上万的人到地里去挖蝗卵,前后总共挖出了二、三百万斤蝗卵。在灭蝗运动期间,共计动用了几亿个劳动日。最后,人们终于战胜了蝗灾。  一九四一年到一九四三年,是边区以至于整个华北历史上最艰难的时期。边区人民之所以能胜利地渡过难关,边区政府和抗日武装没有垮掉,完全归功于共产党的领导。遵照党中央的指示,所有共产党员和八路军指战员都下到农村去领导生产。当时提出了这样的口号:。一个好党员必须同时也是一个生产能手“。战士们和党员干部们与群众一起,积极投入了修渠挖井、耕田浇地等农活,以及灭蝗抗灾的斗争。同时,还把党员干部、战土以及政府机关工作人员的口粮削减了一半。党政工作人员的口粮每天还不到一斤小米,而原来的定量是一斤半。他们就想办法上山去挖呀菜、打树叶,掺点小米对付着吃。天长日久,大家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经常头昏眼花,一爬山就晕倒。现在许多干部患有心脏病,就是由于当时在力衰体弱的情况下劳累过度引起的。  .八年抗战期间,在共产党所建树的所有业绩之中,他们最引以为自豪的,大概就是胜利地渡过了这三年艰苦的岁月。今天他们常说:“一个好党员不仅要会打仗,还要会耕田种地、挖井浇园、灭蝗抗灾,乃至忍饥挨饿。“共产党人士坦率地对我承认,在三年因难时期,不仅在政府和军队里,甚至在党内,都有人当逃兵。华北闹饥荒的第二年,正是国际形势对盟国最为不利的时刻。斯大林格勒眼看着就要被德国人攻陷。从在山区发行的报纸所登载的点滴消息中,少数干部认为俄国人坚持不下去了。有个在十车前曾经参加过举世闻名的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团长,竟然开小差叛变投敌了。他是一个经受过各种艰苦环境考验的老党员,谁能料到现在也当了叛徒,这件事使边区的领导大为震惊。倘若其他人也步其后尘,那么华北抗日武装力量的士气势必瓦解。  党的领导并没有对大家隐瞒时局的险恶。党中央提出了精兵简政、发展生产的新政策。从部队复员的战士、从政府机关精简的干部,可以在生产劳动和抗旱斗争小发挥更大的作用。共产党的道理很简单:通过反抗蒋介石的国内战争和抗日战争,共产党人认识到,离开了人民群众党就无法生存。所以他们作出决定,党、政府和军队部必须减轻人民的负担,这是唯一的出路。  除制定了这些经济政策以外,党组织还在广大干部中做了大量工作,使大家对最后的胜利保持坚定的信念。党中央提出的基本口号很快传到了各地农村,并在报纸上、黑板报上以及剧场各处,广为宣传。这些口号的主要内容是: “民主必胜,法西斯必败!“一九四三年,党中央又提出一条新的口号;“今年打败希特勒,明年打败小日本!,  与此同时,
指示党的全体领导干部,要对局势的发展作最坏的准备。尽管当时还很难看出形势将恶化到何种地步,党还是作好了应变的准备,以对付更加恶劣的环境。如:再次发生饥荒;在今后三年内仍然得不到国际援助;日本鬼子从太平洋方面杀回马枪;蒋介石向共产党发起进攻:在军内党内再次发生叛逃事件,等等。党一方面大力鼓舞人民群众的斗志,设法减轻他们的负担,另一方面严肃地告诉党员干部要克服因难吃树皮,一切行动听从党中央的指示,带头厉行节约。  然而形势并未发展到最坏的地步。到一九四四年,尽管党中央提出的打败希待勒的口号未能实现,但国际形势开始好转,华北时局亦相应有了转机。  饥荒终于被战胜了,日寇的大扫荡也不如以前那样猖獗了。边区军民开始向日军据点发起了一系列局部反攻。在日军大举进攻的时期,他们学会了许多对付敌人的新策略。一些乡镇和小城市相继被收复。同时,全面大反攻的准备工作业已着手进行。  边区抗日战争的第二阶段,是以正规部队的化整为零开始的,这样做使故人失去了重大的攻击目标,从而保存了自己的实力。当前的第三阶段,则是以正规部队化零为整开始,旨在建立一支强大的战斗部队。此外,还把平原地区游击队的领导干部送进深山去集训,学习运用正规部队的阵地战和运动战术。  在进行军事准备的同时,还开展了一次政治教育运动。一九四三年,
指示全党,要求每一个党员都必须进行一次再教育。这就是整风运动。根据党中央的指示精神,边区四省的党员还对日本投降后,国共两党的关系问题进行了研究。  “我们还对美国共产党进行了研究,”薄一波告诉我说,“这样我们就可避免重陷他们的覆辙。““你是说,你们对导致白劳德被开除出党的法国共产党人杜克洛对美共的攻击进行了研究吗?“我问道。  薄一波笑着说: “是的,我们正是研究的这个问题。从中我们认识到党的错误政策的危险性。如果不开展整风运动,我们就会上马歇尔停战骗局的当,从而放弃我们的民主制度而屈从于蒋介石的独裁统治。“  薄一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我从与他以及边区其他人士的谈话中了解到,当时举国上下要求和平的愿望非常强烈,共产党很可能受这种普遍厌战情绪的推动而放下武器,使自己陷于与中国其他民主人士一样的处境,即丧失自由,随时都有被监禁的危险.在政府中没有任何发言权,成为国民党政府的俘虏。这样一来,所有的农会组织和地方抗日民主政府都将随之而土崩瓦解。  至于被马歇尔所“欺编”的说法,我从边区共产党人士那里,一直未能得到什么确凿的事实根据,说明他们是如何被骗的。我只能这样去理解,马歇尔是美国政策的一位代表人物,因此不能推卸他个人对于这种政策所承担的责任。美国政府一面援助蒋介石,一面又派他来充当国共两党的调解人。如果他不赞成使他置身于这种尴尬地位的政策,他本该辞职引退,既然他没有这样做,那就难逃其责。  薄一波接着说; “这一时期是中国共产党从幼年发展到成年的时期。整风运动教育党员克服主观主义和愚昧无知。它还给我们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敢不敢去夺取胜利?“  “你的意思是说,“我问道,“敢不敢夺取政权?”  “不,这并不是一个夺取政权的问题。目前还未到夺取政权的阶段。当前的问题是,由我们来领导中国,还是由蒋介石来领导我们。经过整风,我们懂得,中国共产党应该有自己的基本方针,并不一定非得跟在苏联后面亦步亦趋不可。“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论,原不属本章所叙述的范围之内,但就此略加评论,也井非离题。显然,早在抗日战争结束之前,共产党就持有这样的看法,即他们能够在旗鼓相当的基础上,与蒋介石争夺域中天下。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信念,不仅是因为他们本身的力量有了很大的发展,也不仅是因为他们得到游击区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而且还因为蒋管区经济几乎已经完全崩溃,蒋介石参加抗战之初的那点政治资本也已所剩无几。这场斗争并不完全是蒋介石与共产党之间人与人的斗争,而且还包括双方政策之间的斗争。  蒋介石始终维护地主豪绅在农村的统治,而共产党却提倡孙中山的“耕者有其田”政策。在八年抗战期间,蒋介石既没有实行任何有效的改革,也从未进行过普选。而共产党不仅在边区实行了广泛的改革,而且在所有农村都进行了普选。蒋介石靠滥印纸币维持的经济,日益依赖于美元,使民族工商业遭受到严重破坏。与此相反,共产党则有一个在自给自足的基础上,建立中国民族工业的纲领。  一言以蔽之,共产党认为,蒋介石正在把中国引入穷途末路。但更重要的是,他们认为中国人民将会看清这一点,并将起来反抗这个独夫民贱。但由于蒋介石在某些地区,特别是在沦陷区,仍然拥有一定的声望,因而立即推翻其统治的时机尚未成熟。当前所能做到的,只是组织中国人民的统一战线。这与抗日统一战线有所不同。在当年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共产党明确承认蒋介石的领导。而如果现在还承认蒋介石的领导,无疑只会使人民泄气,得不到群众的拥护。因此,虽然他们愿意与蒋介石举行和谈,但绝不屈从于蒋介石的政策。一句话,他们决心“敢于胜利”。
  要去解放区,怎么个去法,却是有些问题。十年前,当埃德加·斯诺冲破国民党的封锁,成为第一个访问红色区域的外国记者时,共产党偏处西北一隅,还不难找到他们。如今他们在苏联边境和黄海之间的广大区域里驰骋,茫茫大地,如何才能与他们接上头?  我本来可以搭乘那时还定期飞往共产党首都的美国联络飞机去延安。但是延安已经有点像是一个旅游中心,在中国的每一个外国记者都争着飞到那里去看共产党主席
和共军总司令朱德一眼。我不想去凑这个热闹,因为这种方式不能深入了解中国人民、中国内战和革命。  我本来还可以去满洲。但是东北是在传统的中国生活的主流之外,那里没有轰轰烈烈的反封建主义斗争,没有严重的土地问题,因而不存在突出的革命形势。另外,和许多人的见解相反,满洲不是决定中国内战胜负的地方。我想正是这后一点促使我决定另找去处。  当时最关键的战区是华北。这里是一片广大的平原,人口九千万,位于蒋介石的首都南京和满洲之间。蒋介石据守平、津和华北一些地方,但除非他能在这个平原上打开一条通路,使他的孤处华北的部队同他的首都连成一气,否则便休想统一中国。横亘在蒋介石南北两军之间、挡住蒋介石北上道路的,是共军陈毅和刘伯承两部。陈毅将军的总部设在上海以北、北平以南的滨海省份山东。独眼将军刘伯承则驰骋于晋冀鲁豫边缘的广大地区,时而横扫平原,时而向西退入高扼平原的山西丛山之中。于是我决定进山去探访这位名将。  刘伯承不但是共产党最骁勇善战的将领之一,而且关于他的传说也是最多的一个。他早年追随过孙中山,一九二七年举行起义,反对蒋介石,参加
在华南井冈山创建的中华苏维埃政权。他一度做过红军的总参谋长,并曾在苏联高级军事学院学习过。一九三四年,红军举行两万五千里长征时,他是开路先锋。他同彝族首领歃血为盟,使红军得以安全通过这个骠悍的少数民族地区。在战斗的岁月中,他的一只眼睛被手榴弹炸瞎,所以得到了“刘瞎子”、“独眼将军”等外号。有时人们叫他“独眼龙”,因为在中国的传说里,龙是象征权力和机智的。他身上多次负伤,但都不是伤在要害处,因此人们称他是“福将”。那时,中国军界有一句话,说中国有三个半战略家,而刘伯承被认为是其中的一个半。  刘伯承的总部设在邯郸附近,从北平前往那里要穿过平原走三百英里路程,其中至少三分之二的路程须乘大车,绕过国民党占据的几个城市,而且是我自己一个人,没有译员同行。但我中国话讲的还可以,同时这样可以有机会现察共产党的后方地区而不受中国译员的监视,所以我不很在乎此行的艰难条件。  虽说前往刘伯承的总部并不十分困难,但第一步是要设法进入解放区,这却不是易事。为了解决这个因难,在北平的几位共产党人土跟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洽商,让我搭乘他们运送救济物资的便车前往解放区。  在天津,我和“联总”的人员一起过了几天,颇受启示。在那以后的一年时间里,我又在各地和其中一些男女成员混得很熟。当我回顾过去十年战争期间我所见过的许许多多卑鄙的事件时,不得不说“联总”在中国的工作是最不象话的了。“联总”在华人员包括美国、英国、涣大利亚、加拿大、南斯拉夫、法国、奥地利等二十几个国籍,他们无不对蒋介石政府在“联总”物资上营私舞弊的行为感到惊骇。然而更使我在“联总”的朋友们气愤的,是美国政府如此纵容蒋介石,任他肆无忌惮地处置“联总”的物资,而这些物资是五十二个国家的人民捐赠的,其目的在于减轻饱受战祸的人们之困苦。  首先是公然无视华北受苦难的人民,只因为他们是在共产党管辖区内。这完全违反“联总”的一项决议,其中明文规定;“在任何时候,救济和善后物资不得被当作政治武器使用,在分配物资时,不得因种族、主义或政治信仰而有所歧视。“在中国,歧视是十分明显的,而且是故意的。因日本占领而遭难的中国人民估计有二亿六千六百万人,其中一亿二千万人(如果包括满洲应为一亿五千万人)是在共产党领导的解放区内。如果“联总”的物资是公平分配的话,那么运抵中国的二百七十万吨物资中,至少半数应分给解放区。但实际上,住在共产党地区的人民只得到百分之二,百分之九十八都给了蒋介石。  蒋介石使用了从消极的封锁到悍然发动军事进攻的一切手段,竭力阻止“联总”物资运入共产党地区。更恶劣的是,蒋介石的官吏上下其手,在这些捐赠给中国人民的救济物资中大捞一把,营私自肥。  这种恶劣行径使“联总”工作人员大为沮丧。他们当中很多人是出于高尚的动机志愿参加这项工作的,有些人是由教会派出的,每月只拿三十美元的工资,因此当他们看到,一列车一列车的粮食经过一千英里的路程运到内地,本来是为救济中国饥饿的农民用的,岂料军人们又把这些粮食用车载船运经过一千英里倒运回来,在黑市上售卖时,他们倍加感到痛心疾首。我永远不会忘记一位美国姑娘,她自告奋勇照顾一批孤儿,“联总“发送一批食物供她养育那些孤儿,可是蒋介石的军官们不准她提取。结果,很多孩子饿死了,而那些本来可以救他们一命的食物,却在附近的仓库中出售。这位美国姑娘给她在上海的上司写信说: “仅此一事就足以使我变成一个共产党员。”他的上司照例提出了抗议,但心中明知这是白费劲。  “联总”的一些较年轻的工作人员的愤概之深,也颇使我惊异。他们当中有许多人在美军中服役过,另外一些人则在欧洲参加过反希特勒的地下斗争。他们过去斗争时目标很明确。他们反对蒋介石如此刁难他们的国际事业,横加阻挠救济物资运入华北,不让救济在抗日战争中受难最深的华北人民。正好这时“联总”天津办事处想开辟一条路线,把药品和医院用的病床穿越战线运往共产党地区。这是一体件冒险的事。双方部队的防线不断变化着,又没有公路,而双方的士兵有时还向“联总”的汽车乱放枪。但是这毕竞是通过前线的最好办法。等到以后蒋介石完全切断“联总”的运输线路时,那就得自行设法偷越了。  经历了几桩小小的冒险之后,我到了沧县,这是国民党在华北这一带据守的最后一个城市。在那里我遇到一位名叫乔治·巴克莱的年轻美国人,他正要把三卡车的廉价病床运交给共产党。这批货物并不十分有价值,但是巴克莱非常认真负责。不过,对他轻易冒风险的做法,我认为无论是他自己的上级还是共产党,都不会赞赏的.至于蒋介石的官员们就更不用说了。  我对巴克莱说我愿跟他同行,并说明我非去不可。他想出一个主意,叫我冒充一名“联总”代表。他交代我;“上车后请坐在我身边,不要说话。”
  我把八路军参谋长叶剑英将军给我的介绍信和路条拿出来。镇长、副镇长、救总负责人和陈秘书一个接着一个到另一个房间里去查验这些证件。他们如此慎重地到另一个房间验证的做法,不禁使我猜想那些证件上莫非有什么暗号。  我知道介绍信上指示泊头当局把我送到西北二百英里外的刘伯承将军总部去。我原以为他们看了介绍信后会向我说几句欢迎的话。不料他们回到大房间时一言不发,拿眼睛盯着我。巴克莱仗着同他们有一面之交,想替我说项,但那镇长咕哝着说:“介绍信倒是写清楚的。”就不往下说了。  老实说,受到这样的冷遇使我感到意外,当时甚至有点气愤。回想一九三九年,我第一次访问共产党地区时,新四军军长项英将军,翻过一座山走了十英里到半路上来迎接,亲自带我到他的总部去。一路上还在树上和岩石上张贴着欢迎我到共区的标语。同现在相比,真是天渊之别。这些官员的态度好象是说:“我们不需要你。” 我从他们的神态及对我的探问的支吾回答中懂得,他们对我这个美国人有所怀疑。我担心,如果各处都这样对待我,此行就不会有收获了。第二天早上,我心中更不踏实了。我起床时,巴克莱已经返回国民党区去了,周围没有人,于是我自己一人走到泊头街上。我看见我们服务员爬在梯子上,在商会墙上画的中国共产党主席
的巨幅肖像下面,忙碌地刷写标语。我用照相机把画像拍了下来。一个过路人立刻停下来,质问我拍照有没有得到批准。我想说:“你们可以画画,为什么我不能照相?”但我还是装作听不借中国活,以免与他发生争吵。  沿街走到拐弯处,突然一个小孩在我身边一面跑一面喊“Mei Kuo fan tung”。 Mei Kuo就是美国, 至于fan tung,就我当时所理解是“饭捅”。叫谁饭桶就是骂谁什么也不会只会吃饭,也可用来骂人肥胖。由于我身穿飞机?{驶员的皮夹克,一定显得很臃肿,所以我不大在乎人家说我是一个美国饭桶。可是,再往前走了几步,在一堵墙前练唱歌的一群民兵,忽然转过脸来对着我露出讥笑的样子, 口中唱道: “打走了日本鬼子,又来了Mei Kuo fan tung“。”我没完全听懂,但意思显然是不很客气的。过了一会几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骂我“反动派“。我是镇上唯一的外国人,受到公开辱?,很不是滋味。但我自我安慰说,现在才体会到,在美国的华侨洗衣工被小孩们追逐辱?“中国佬!中国佬!”时,心里是如何想的。其实,我来到共产党区域第一天早晨所经历的,同某些外国人在中国乡村中的遭遇相比,算不了一回事。后来,战争越打越激烈杜鲁门总统日益推行反共政策,美制飞机轰炸中国乡村,很多中国农民对当地所有的外国人都十分不客气。我举目无亲,感到很孤独,回到商会便找服务员聊天。他是迄今与我打过交道的人当中最懂道理的。他说,日本人在泊头驻军近八年,打人杀人,无恶不作。日本人走后,国民党军队在泊头驻扎四个月。他们也无恶不作,喝茶不给钱,还抢东西、砸家具。最可恨的是,他们在一九四六年扒开运河大堤,淹了老百姓的房子。为了核实这一点,我走到镇外,亲眼看见有些民房还泡在水中。水退后,镇上的火柴厂还灌满淤泥。后来,我又亲眼看到国民党制造洪水的战术。国民党军官为了军事上的利益,不惜扒开任何地方的河堤,哪管老百姓死活。这位服务员说,他喜欢八路军(即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因为他们不闯入老百姓的屋子,不抢粮食。现时泊头一带没有八路军,部队开拔已有几个月,镇上只有民兵。至于共产党员,他说不上来。没有人跟他讲过共产党员的事情,他也没有见过一个共产党员。那天晚上,副镇长陪我吃顿时,谈话内容与此差不多。  “咱是无党无派的人,”他说,“咱不一定要照俄国人的样子干。"  由此看来,我到解放区的第二个晚上,还没有遇见一个共产党员。我开始寻思为啥要跑到这个地方来。就在吃晚饭当中,谈定次日一早用大车送我去三十五英里外的阜东,从那里换车继续走,就这样一站一站地往刘伯承将军的总部送。计算一下,全程要走八、九天。我觉得这还是乐观的呢。坐大车一天要好二十英里路也是有些难的,因为快到阴历新年了,天在下雪,我怀疑有哪一位农民愿意在这样的时节出门赶车,哪怕送的是一个外国客人。  晚上我躺下睡觉时,对下一步的旅行感到不很对劲,心想还不如呆在边缘地区,去找在无人地带活动的游击队。可一想到即将会见那传奇式的独眼将军刘伯承时,心中就很高兴,但是这一带的人似乎都不大友好,路上是否安全,也没有把握。知道一国的人为何对另一目的人不友好,这是一回事,亲身尝到这种不友好的滋味,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当人家冲着你呼反美口号时,不管你心地如何豁达,也是不大好受的。不过要对解放区的人民说句公道括,我应该承认我后来受到了很好的接待,只是在开头那几天我的确感到颇不受人欢迎。  我就是在这种不大痛快的心情中,动身去二百英里外寻找刘伯承将军和晋冀鲁豫边区政府的。  回复
  @铁杆席梦丝
10:07:50  脚下这片土地的主人就是地主!地主本身是一个很正常的名词!唉,自从土地归强盗所有后,地主这个名词就失去了本来含义!  -----------------------------  @断臂残刀疲败兵X
11:21:52  你中学上完了么,多看点书不会死的,网上有,先下本  《剑桥中华民国史》看吧,比看 《炎黄》那帮共产党里的胡贼党的强。  -----------------------------  别无知到让中学都没上完的中国人看什么《剑桥中华民国史》!你肯定上完了中学。你先讲讲“数学分析”主要是讲的什么吧?  和你说话,无异于“问道于盲”!  无知到汉语都不会,还剑桥!
  如果现在和过去一样的话,马云,马化腾和王健林可以整个城市甚至整个省份买土地垄断收租了,然后和李嘉诚一样靠垄断发财了,社会矛盾就会加剧,就会阻碍发展了  平衡财富的动力和防止垄断兼并的平衡点很重要
  现在是房主的天下  
  大地主很好判定,难判定的是一些小地主。本身可能只有10到20亩地,也就比富农好点。大部分地有可能还是自己种。如果租给别人有可能私下商量一下,最后也就判个富农中农。有的请的长工,还有短工,这一般很难胡弄过去了,基本都是判定为小地主。地主一般就比较惨了,抄基本是肯定的。然后给你划分个地主成分。以后再分地分房子都分最差的给你。
  你想当地主?你有那个命没有?
  网上说地主享有佃户老婆的初夜权是不是真的?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部队让我全程退役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