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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9月28号开通爱奇艺会员是不是到下月28号到期,还是到9月30到期,怎样计算
我有更好的答案
开通了一个月吗
如果是就是下个月27号00.00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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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今天开始算30天为一个月,不是月底了就能用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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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我的朋友&爱新觉罗连经&&&引子&&1、同窗一载;2、一路同行;3、勤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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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离不开友谊,但要得到真正的友谊才是不容易;友谊总需要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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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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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连经七十寿辰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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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2007年初,新年伊始收到老友爱新觉罗·连经的贺卡。我被贺卡上的新年贺词和画面所吸引。贺词是:“遥祝好友新年身体健康合家欢乐”。而画面上画的是北京一个胡同的一部份。画面朴实而亲切,我感到很熟悉,但一时说不准是什么地方。当我看到这幅画的立题《九道弯给我留下多少童年的欢乐》时,即刻激起我对年少时光的回忆...
连经在画面中所表现的“九道弯胡同”
,位于北京东直门大街的南侧,是北京弯儿最多的胡同。这条胡同是我和连经少年时代每天往返于“船板胡同小学”上学常走的一个胡同,它留下了我们孩童时的足迹;更留下我们不可忘怀而美好的回忆。我看到这熟悉的画面尤如故地重游,无限感慨。当即拨通了连经的电话.话筒里传来他那幽默而欢快的声音:“...没想到你对那幅画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我的立题选择了不被大画家所重视的地方,但我把周围的建筑扒开了,把门脸露出来.你看出来了吗?这个画面的右边是"老丫头"住过的地方;左边是过去孟繁荣住过的地方;再往前一点是关天秦的爷爷曾经住过的房子;往右一拐走过去是尤金英住过的地方;再往右拐就是赵金水的家了......”
我听着他不无感情的介绍进一步引发我对往事的深深怀念,我和连经的轶事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一、同窗一载
1、初识连经
连经是我小学四年级时的同学。
1951年夏,我就读的“七十兵工厂子弟小学”停办了,我和同学赵英奎转入北京市东四区船板胡同小学(现十四条小学),并都分在四年级同一班上课。
在同班同学中有位身材不高,穿着简朴,一脸灵气的同学,这就是我初识的金连经(※1)。
他和谁都是自来熟,和我也一样,好像我们早就认识了,他的坐位在我前面,这让我们有更多的说话机会。他比我爱说话,说话时诙谐的样子,常常让我忍不住要笑,当我笑时不知为什么他却立马不言语了,一脸的疑惑看着我,好像在问,为什么笑我?他并没感觉到是他的表情在引人发笑。
在以后的接触中我对连经有了更多的了解。
他爱和同学开玩笑,有时有的女生被同学招哭了,在同学们围着相劝时抽泣的女生反而哭出声来,他却有着独特的安慰方式,他站在那女生面前,一板正经地说,哭什么哭?裂着嘴多难看!你睁开眼睛看着我,而后就伴起鬼脸儿,大声佯装哭起来——随着大家被逗的笑声,正在哭的女生也转泣为笑,擦着泪水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你就会逗人!
连经回声道,好好!我走了你可不要拉着我…
连经愿意和女生开玩笑,但我没看到过他欺负女生,并常常帮助她们。
有一次李志强拿着一条毛毛虫正想偷偷放进一个女生的书包里,这时连经过去二话没说,打掉虫子用脚碾碎。被拦了兴致的李志强发急地喊到,你干什么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时那个女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又有一次郭北杰把富馥生和另一个女生的书包挂到了上体育课用于练习的爬杆顶上。她俩干着急就是爬不到顶去取,那个男生还在旁边气她们,眼看同学们都出校门了,那个女生说,我要回家,书包不要了!富馥生说那可不行,晚上还要做作业呐,说着就试着自己往上爬,没爬多高就滑下来了,急的掉下了眼泪,这时连经正好从教室里出来。问,你不回家哭什么?他顺着那女生指的方向往高处看去,他明白后说,这是谁干的,欠挨刀的!而后玩笑地又说,哭什么样哭?哭书包就下来啦?拿下来就是了,随后爬上了杆顶。这类闹剧经常发生在班里最闹的七个淘气鬼身上(※2),只要让连经碰上他总会尽力相助解围。
时间长了让我感到那里有连经在;那里就有笑声。
同时我也注意到,他从不和我开玩笑,不知为什么。
有时他和别人逗着玩,我站在旁边跟着逗乐,他看见了就说,不闹了!你们没看见吗?班长绷着脸在看我们呢?有时闹得我只好绕开走。可是他和赵英奎就不那么客气了。赵英奎比我更不愿意言语,从不嘻笑。我们认识没多长时间连经小声问我,为什么我总看不见赵英奎笑啊?
我也逗着他说,是吗?这你得问他去。
有一天下学我们打打闹闹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有意接近赵英奎,很认真地问道,你是不是不会笑啊?
是啊,我生下来我妈没教我!赵英奎玩笑地说。
连经觉得回答的有意思,边笑边说,来我教你,伸过手去就胳着起来,闹得赵英奎躲也躲不及却嘿嘿地笑起来。你看这不学会了,原来你会笑!连经逗着说。从那以后,连经常常趁赵英奎不注意,就突然“袭击”从背后胳着(搔养)他,只要看到赵英奎笑了,他就开心地拍起手来高兴地喊着,笑了,笑了!
赵英奎像大哥哥一样,从不气不恼,只是时时防着连经,并偷偷地给他一个美称:“金猴子”。
有一次赵英奎很认真地问我,我怎么就没看到金猴子和你逗?
我也在纳闷,我倒想让他和我也像对你那样随便,可他从不。
赵英奎说,可他和我说过看你总是一脸的正经,脸总绷着,可能和这有关,另外你比他大,不好意思逗你玩。
可是你不也很少笑哇?你比我年岁还大,有时他看你闷闷不乐,一准想主意逗你,和你总是无拘无束。
还说呢,现在不是只逗我玩了,有一次走在“箍稍胡同”,他从后面追上我,往我背上一窜,说什么也要我背着他走,你说逗不逗?我真背着他走了一段路,别看他那淘样儿,可他没多沉儿,身上也没长多少肉。
连经好动、乐呵、幽默的禀性在慢慢感染着我,让我很自然地和他亲近起来,之间说话也随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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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离我们住的地儿不是很近。下学后先要经过几条胡同,而后走出南小街西口,穿过东直门大街后进到北小街,再走一段路我们才分手,连经进“羊管胡同”西口;我进“草厂胡同”东口(这两条胡同口隔着北小街相对)。有时我们约好,一起在两个胡同口等着对方。经常是相互看着对方打着招呼走在一起,而后一同去学校。这来回在一起的时间不算短,这段时间正好是我们互相述说心里最高兴的事儿;告诉对方看到的新鲜事儿;相互问着不明白的事儿;有时我们也说说各自家里事儿…在说说笑笑中加深之间的了解和友情。
刚到船板胡同小学那阵子,放学后同学们散步各奔东西。没过多久,学校为了同学们不出事,按时回家。让大家按回家的方向排队,由值日生带领大家出校门,而后就近离队回家。当同学们走过一阵子,就剩不下几个人了,开始放起“羊”来。梁铁梅回家后,走不了多远就到了“九道弯胡同”(※3)。当走到这里时就着胡同弯儿多,连经常常用捉迷藏的方式和几个同学开玩笑。有时孟繁荣到家门口了就有意拽着连经不让他走,这时连经会大喊着,好啊,你不让我回家,你也别想进门,这时他就推着孟繁荣往回走,想法儿也不让她回家,每当这时孟繁荣一边喊着,班长你管不管呐?一边恳求赵金水帮助,趁着他们说话的工夫,躲过连经的追挡,马遛跑进自己家门,然后从门缝里传来逗骂声——讨厌的金连经,你等着我非让你好看不可!这时连经回话说,你可别吓唬我,我好怕呀!跟着是一阵开心地笑声。回过身对我说,别理她我们走。
当尤金英、赵金水、孟繁荣等同学回家后,就剩连经我们俩了。这时我就问连经,我看孟繁荣总爱和你逗,怎么回事?
她成心报复我,特别是有一次她吃饭时我拿了她饭盒和我急了,可她从那以后总是没结没完地招逗!
那她怎么和老师说,你对着她饭盒还…
没等我说完他抢先说,她真这么说的?而后不好意思地脸红了,我不过就是想看看她吃什么。然后避开话锋说道,刚才你看到了她气我的时候有多恨人。
我们说笑着出了九道弯胡同来到了南小街。
你是不是觉得九道弯胡同很好玩?连经问我。
和你一起走才觉得顺遛,不然…
连经没等我说完就哈哈笑起来。我知道他为什么笑,一准是他又想起了我开始走这条胡同时的狼狈相儿。
说起这条胡同,真是让我伤过脑筋。
我到船板胡同小学上学后,头一次走这条胡同时我就迷了路。记得那天我从学校出来晚了,没有伴儿。听说从这儿走近。出了学校门儿穿过几条胡同后就进了九道弯胡同。刚一进胡同时还知道东南西北,可走着走着就不知道往哪儿拐了,我走了好一阵也没找到出口在哪儿,急得我直冒汗,后来碰到一位好心的老大爷,告诉我怎么走,按他说的我加快脚步往西走去,可是绕来绕去不知怎的,又走回到了原来的地儿…
从那以后我对这条胡同真有点发怵。因为怕迷路只好绕远儿和英奎走东四北大街拐过北新桥,经过东直门大街穿过“驼骆脖胡同”再回家。
不久我把这事儿和连经说了,他笑得前仰后合地说,你那么机灵的人怎么也会迷路,看来这条胡同实在让不常走的人为难。
后来还是他领我走了几回才慢慢熟悉起来。记得他在走这条胡同时一一指给我一些同学住的地儿。可我总是记不住,常常是张冠李戴,因为胡同里的房子都差不多,门脸儿也差不多,后来他让我记住每个人的门牌号,和门口的特征才慢慢熟悉了。逐渐地我感到这条胡同很好玩。
北京胡同多(※3)世界出名,但大多直来直去,有的胡同也只是拐上一两个弯就到头了。九道弯胡同就不一样了,它是北京拐弯最多的胡同,听说有二十多个弯(也有的说是十九道弯)弯曲迂徊,一忽儿左转,一忽儿右拐,拐来拐去拐得你晕头转向,不迷路才怪呢!
熟悉以后连经说,现在好了你在这条胡同里经受住了“考验”,一准儿不会在北京的胡同中迷路了。确实这条胡同真的给我们留下难忘的记忆。难怪五十多年后,连经选这条胡同作为创作体材,可见他对这条胡同有着很深的感情。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和连经在这条上学的路上,还有过不少让人回忆的趣事。
先说件小事—“起名”轶事。
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学校没上课,我们放学早。在学校玩了一阵“官兵拿贼”之后和连经一起回家。那天我兴致特别好,连经紧挨着我说着今天同学间有趣的事,当说到刚才玩“官兵拿贼”时,得意地说,你说逗不逗,我跟在李志强后面他愣是没发觉我,还弯着腰傻呵呵地从窗户往里瞧呢,当我大声喊着,别动!举起手来时,他吓得浑身一哆嗦,乖乖地当了我的俘掳,真是个笨贼!说后哈哈大笑起来。
瞧着他那机灵样子,我真是打心眼里喜欢他。自从认识连经以来感觉他从里到外都是故事,浑身充满了幽默,经常被他妙趣横生的表情和含蓄的笑谈所感染。觉得他现有的名字不足以表现的他的性格,总想给他取个能体现他特点的名字(不是绰号)。
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连经看我好一阵不说话,用肩碰着问我说。我在想你,我想再给你起个名字,愿意不愿意?
啊,名字,我有名字,还要起什么名字?
我的提议勾起了他的兴趣
多一个名字更好,老一辈人不都有好几个名字吗?我想了好久了,想来想去,觉着有个字还能形容你行为言语的特点,就是人们常说的禀性。
什么禀性?你可不要取笑我,那好吧,那你说说是什么名字?
说着已走到我们平时在北小街分手的地方。
好吧,我蹲下来捡起一块砖头在地上写起来。
他好奇地也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当他看到一个大大的“妙”字呈现在他眼帘里时,大笑着说,好啊,真有你的,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用这个字形容我?
我没解释,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我没说什么,站起来说了声再见,就往家跑去,他却在后面喊着,“妙”,真是妙!好啊!真有你的,你不是给我起外号吧?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我回过头去对他说,正事无戏言,你自己想吧!
对这件小事,连经一直牢记在心里,在以后的日子里提起过几次,总是问我当时是怎么想的…看来对这个名字他并不太反感。
再说一件“旗人”的话题。
有一天下学后我们没排队,仨一群俩一伙地往家里走。出了船板胡同没多远,我正和梁铁梅走在前面说着今天上课发生的的事。这时只听到后面几个同学大声喊着“骑人”!“骑人”(旗人)—!过了会儿几个人追着连经跑过来嘻笑着仍不断地喊着“骑人”“骑人”(旗人)…一起逗连经。
只看连经左追右跑想抓住一个进行报复,可白费劲儿,没辙了,气喘嘘嘘地跑到赵英奎身后小声说,你来帮帮我,别让他们再喊了,他们这是在欺负我!
赵英奎一脸的正经也逗着他说,毛主席出门还坐车呐!你还要“骑”人?这话又引来一阵哄笑。
连经有些生气地说,你也跟着起哄!以后不和你好了!
逗笑的话说后,赵英奎还是帮助连经解了围。闹了一阵子消停了,各自往家走。但刚才的吵闹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就问赵英奎,他们为什么用这句话气连经。
这我也说不好,连经一准知道,当我要问连经时,已不见他人影了。
到了星期日,在“国立高级工业学校”上学的二哥回来了,我就问他:“二哥,你告诉我什么是“骑人”吗?”二哥当时没听明白我问的话。
““骑人”,什么骑人?你从哪儿听到这话的?”
“啊,是同学之间喊着闹着玩的。”我就学说了同学们和连经闹着玩的事。
二哥听到这儿,忍不住地笑了。“啊,我明白了,他们喊的是‘旗人’,是国旗的旗,不是骑马的‘骑’,他们喊时,你误听成“骑人”了。说完又笑了。经他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就追问道:“什么是‘旗人’”?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以后吧,以后我告诉你。”
“你还是现在就和我说说好吗?你又不常回家,还是先说说。”
&吃过晚饭,二哥和我说着我想知道的事。&&&&&
二哥讲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在中国历史上有个朝代叫明朝,“旗”是明朝后期的一个军事单位,跟现在的军队里团、营、连类似。&&
&当时有个叫奴儿哈赤的边防官儿,他暗地里壮大自己的势力;强大后,找借口宣布脱离当时的朝庭,自己独立了,建立了“金”政权,叫“后金”。他按照明朝的军事制度,把他的部下分为八个旗,后来这“八旗”就是人们说的“满洲八旗”。当时在他控制下的中国人编为汉八旗,蒙古人编为蒙古八旗。在旗的就称“旗人”。以前我也听说满族人是八旗人,实际上旗人中也有蒙古人,也有汉族人,但是想成为“旗人”也不那么容易…
他又接着说道,我们北京人中有不少是满族人,也叫他们“旗人”。可是后来清朝被推翻了,他们的时运“背兴”了,不再吃香了。因为怕汉人瞧不起,好多满族人就改为汉族人,听说不少的赵姓汉人就是满人后改的;有的虽然还是满族人,但心理比较消极,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是不会主动说自己的民族身份的。刚才你说的你那个同学叫什么来着?可能他就是满族人,他不愿意说起他是“旗人”,这是有原因的。所以有的同学就用这话气他,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可不要拿这个当“话把儿”逗人家。我们国家有很多民族,满族是其中的一个民族,有些汉人因为以前他们欺负过汉人,就歧视人家,我们可不要这么做,更不能瞧不起人家。“
二哥接着又说:“说真的我们可不要小瞧满族人,事实上满人的优秀和富于心计是汉族和其他民族很难比的。满族人很聪明,少有自私自利的思想。就拿平时吃东西,不管给他们有什么好吃的东西,他绝不肯独自享用,他自己尝一尝,就分给周围的人。满族人还热情奔放,想到做到,对知识热爱,好钻研,富有好奇心,同是别的民族要学习的。满族人不论男、女和儿童,对待生活的态度都是乐观的。满族人的性格是直爽开朗,爱唱爱跳,能写善画,有着很深的文化底子。能理解他人和同情他人…是满人的优秀品德。他们有很多地方不同于汉人,他们之间的称呼也和汉人不一样…。历史上的事儿我就不多讲了,以后你看看历史书就全明白了,慢慢学吧。”
我听到二哥讲到这些,让我开了窍,长了知识,有了“民族”概念。在这以前认为人都是一样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说道。而且他说连经可能是满族人,这给了我启示,不能让他心里因为是旗人感到别扭。我想,不管连经是不是满族人,我都乐意和他在一起,民族不同影响不到我们交朋友。
二哥说的那些满族人的民族特点,我想在连经身上也会有的。事后我回忆着连经的一举一动,我悟到他的性格是与别的同学不同,今后他还会让我感受到更多与众不同的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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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经在学功课上不死读书,他理解能力强,他喜欢算术,同样一道算术题,他比我做得快,他的心算能力让我十分佩服。百位数加减法、乘除法,似乎不用笔算就能很快说出得数。
有时我问他为什么算得那么快,能不能教教我。他只是笑笑为难地张开手,说道,这我可说不好,反正就是用心算呗。开始我以为他不愿意告诉我,问了几次,他着急地说,我不是不告诉你,是我说不出来。后我问老师,老师说学习方法很要紧,更要看各人的智力高低,金连经心算比你快,说明他比你聪明。聪明不聪明在天赋,就是人们常说的智商高低,所以他是不好教你。老师又说,只要你更勤奋地学习也会聪明起来的。
这话让我开了窍,但我还是在暗暗地学着连经。他对各门功课都很上心。
我虽然对各门功课也都愿意学,可我就是不愿意唱歌,学简谱、学五线谱都可以,笔试我可以得一百分,可是让我唱歌就是发怵,特别是老师让我站到风琴前唱,心里总是乱乎乎的,一张嘴就跑调。索性就不唱。时间长了老师以为我是成心气他,所以有一次上课,大家练习后,老师又叫我站到前面去唱,我就是不过去,问我为什么,我说不出,老师说,你说不出理由就得唱!我就是不理他。老师看我实在是拧着不唱,就和同学们讲起唱歌的好处,最后他说,不喜欢唱歌就是不爱国!这句话我听着很是剌耳,心里反感透了,我来了倔劲,索性跑出教室,在教室的窗户台上坐了大半堂课,同学们时不时的向外看我,连经不只一次地偷偷地看着我,频频向我着手让我回教室,可是我全当没看见。
过后知道自己惹了祸,心情一直忐忑不安,就等着挨处罚…可是过了几天时间我担心的事情也没发生。
为这事,连经问过我多次,为什么烦唱歌?可我就是说不清楚。
后来他说,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俩在课下一起练习,在课堂上老师如果签应,我陪你一起唱,你一准会唱出来。说也怪,有一次老师真的按连经的办法把我们都叫到前面一起唱,随着风琴的伴奏声我和连经背靠背地唱起来,开始是他比我声大,后来我也放开了声音,当把一首歌唱完,他忍不住拍起手来,这时我才感觉到是我一个人在唱,我没有发觉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跟着同学们也拍起手来,谢老师高兴地笑了。从那以后,我慢慢地对唱歌再也不反感了。特别是谢老师为鼓励我,每次去广播电台演唱歌曲都让我参加,我从心里感谢老师,更感谢连经,因为他不仅让我走出了唱歌的困境,还提议让我也参加广播电台唱歌,他对我的帮助我记在心上,在行动上我也学着他帮助别人。
连经音体美就是比别人强,好像他生下来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当然和他的勤奋好学是分不开的。
有一件事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连经兜里平时总是装着一个小本子,用来在课余时间随手画素写。这是我在无意中看到的。
有一次我们在一起玩“官兵拿贼”的游戏,我随手捡起他跑掉的小本子,开始我以为是他的草稿本,(因为纸的一面写满了文字)可当我翻开另一面看时,是一页一页的铅笔画,上面画着树,房屋、人头、手还有各种人的动作,正在我看得入神时,他立马跟过来一把抢过本子,装着生气的样子说,给我!看什么看?好啊,我正在抓的“贼”原来是你,你从哪儿拿到的,还偷偷地看…说后转过身去窃笑起来。
从那以后,我常常看到他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用心地在纸上画着,甚至有一次我看到他在上“自然常识”课时,把那小本子放在书桌下面画起来,出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装着没看见,可是我的眼神却时不时的窥看过去,真想知道他在画什么。后来我知道他在画代课黄老师(也给我们上体育课)…
他这样做是从什么开始的我不知道,但我在他家里看到他已画了许多本了。这加重了我的好奇心,以为是在画着玩,经过我一再追问,他才告诉我,以后考美术学校有用,有了这个考取就容易点。对这样做的内在意义当时我并不理解。今天当连经造就成为当代知名画家时,我才真正认识到儿时的这些磨练有多重要,他用人们不在意的小本子为他的志向打着基楚,连经真是有心人。
受连经的影响我对画画也慢慢地有了兴趣。我学着他的样子也用废纸订了个小本子,笨拙地画着。开始不知从哪儿下手,就在傍边看着连经画,有时也拿出本子来,照着连经拿笔的样子画上几笔,但总是画的不像样子,笔划总是断断续续的,有时也画出一两张,可是和连经的一比,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看了。连经不管是画人物还是画房屋树木,线条总是那样流畅自如,清晰自然,很是羡慕。我问他你为什么画得这么好?
连经说,你不能太着急,这不是一两天就能画好的,要坚持经常画,李老师在图画课上不是讲过吗,一定要抓住人物和物体的特征画,眼和手要紧密配合…这仅仅靠在课堂上练习不够的,要把画素描、写生当做经常的事儿…他虽然那么说可是我却似懂非懂。后来他和我说要不你先照着一些图片画,俗话说照着葫芦画瓢也是一种练习方法。我听了他的话后就找来一些人物像画片和风景画片,功课做完了就画起来。但也不是很容易画好的。我很不好意思地拿给连经看,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说,画时笔不要太用力,先轻轻地画,一步步地加深,再画出光线。画人是最不容易画的,照着画片画也是要注意观察,也要按画人像的方法去画,而后他很快画了个鸡蛋形,在上面勾出了眉眼、鼻子和嘴的位置,接着讲道,老师讲过画人是“站七坐五蹲三半”;画人的嘴鼻眼也不是乱画的,也是有比例的,要先画好轮廓,再往下画…
过了几天我又画了几张,我再一次让他看。说我比以前画得好多了。而后他说照着画片画人物,还有个方法,上次我忘了和你说了,就是用打格的方法。说着就边画边讲起用这个方法的步聚…我用这个法子练习,果然有效,这让我增加了信心。有一次我照着画了一张斯大林像,虽然不是很好,但和原样对照一看真的有些像。是我嫂子最先看到的,她说弟弟这是你画的?真挺像的,而后她拿着给我妈看,我妈说,像外国人。我爸下班回来看到后,没说像不像,而是生气地说,不好好看书,瞎画什么!整天就知道玩,读书写字才是正事,别竟干用不着的…我听着他的话,心里真是憋屈…心想连经家人就鼓励他,可是我爸就知道给我泼冷水。(当时我并不明白,所以在同龄人中所走的道路不一样,成才结果也不一样,这和家境、民族文化底蕴有直接关系,连经正是继承了他所属民族的深壑文化底蕴和良好的家教,使他有了良好的发展环境。)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还是我行我素。
在和连经相处的日子里,画画成了我们共同的爱好,我更感到画画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让人有种别样的感受。
我平时和他在一起画,有时我们也到外面去画。在一个星期天,连经约我到景山公园画画。这是我头一次看他画水彩画。我们并肩坐在“万春亭”下面一个避静的地方。他面向北海公园,聚精会神地用铅笔标视着远处,而后画起草稿来。我不会取景;也不知道如何找比例,索性照着连经的画稿画,我看他画什么地方我就画什么地方,有时还加上自己的想象。
不一会儿,他说我看你画的是哪儿?他一看就说,好啊,你可也太会偷懒了!他认真看着我的画纸后,不再开玩笑,指着画面说,线条要连贯,另外这“路”你画得前后差不多一样宽了,好像要爬上天了,而后他收住笑说,要近宽远窄;你看这树也要近大远小,你画得一样高了,树不能画得像手指头似的,太难看,这些李老师在课堂上讲过,叫“透视法”。我们要按她教得画没错,我们这也是在练习…而后他又开起玩笑说,我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居然当起老师来了!哈—哈—他虽然这么说可我真的听得很入神,为什么我们同样都听老师讲课,可他就能用在实处,我还在抄他的画,还没画好?不由得我说了一句,你真是天才!
别抬举我了,我们快接着画吧,我可和你说我改画另一个景儿了,别再照我的画了。说着转转身画起别的景物。听了他的话后我也像他那样自己取景,慢慢地画起来。不一会儿他又看起我的画面,好,你会画,真的会画,刚才你是不是在成心逗我,没想到我又上了你的当!
我认真地说,怎么会呢,如果没有你教我,我还是要照你的画,刚有点入门你就来捧我。
后来他不管我了,在原稿着起水彩来…我放下笔看着他如何用色,时不时地还不懂装懂地说,把天空染深点…
他看看我很耐心地说,水彩画着色时要等一层干了后再着第二层,一步步地加深,不然像和泥一样,分不出层次、画面会很脏、很难看…
大概画到太阳偏西,一幅很像样的水彩画画成了,我帮他连画板一起挂在树上,看画比看实景更引人入胜。我只顾看画了,不知他什么时候跑出去买回两个面包,递给我一个,他大口地吃起来。这时我才想起来,我们竟忘了吃午饭。我虽然只了一画张草稿但也很知足,因为我从连经身上又学到了不少绘画知识。
连经画画是很用心的,并坚持常画不&&
懈,而我只不过是作为爱好一时兴趣画着玩,没有什么打算。对连经来说就不一样了,他是在磨练自己,是在创作,是为以后成为画家在不懈地努力。
正如我前面说的,连经成为当今知名画家,除了受他那个民族文化底蕴熏陶外,和他从年幼时的勤奋努力是分不开的。这点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悟出连经执着的原因。(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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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识时间不久,就开始往来各家。开始多是为在一起做功课,以后就常常在一起画画、在一起说笑有趣的事。
我们的家相隔的不太远,他家住在手帕胡同,和东直门近在咫尺。我们家住在草厂胡同(后改为草园胡同)。他家比我家庭院大,房间也多。&
我记得头一次去他家时,我刚一进门看见他的弟弟妹妹们在院子里跑着玩,他们看见来了生人就眼盯盯地看着,他弟弟很是活泼好动,走到我面前,好奇地问,你是谁呀?
&&&&这时连经以大人的口气说,要有礼貌不能这样问话,快叫大哥哥…
这时弟弟妹妹们都像听到了命令似的喊着,大哥哥!大哥哥!并对着屋里喊道,奶,大哥哥来了!当我听到小弟喊着“奶”时,我马上想到连经的奶奶年纪一定很大了,没想到出来的是一位身体高高的,慈眉善目的中年大婶,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可能是连经的母亲,可为什么小弟喊她奶呢?不容我多想,这时大婶走过来,和善地问道,你们下学了,快进屋,这时连经说,奶(和他小弟一样的喊着),这是我的同学,当听说我的名子后马上笑着说,连经和我说起过你,瞧浓眉大眼的,真是个好小伙子,而后很热情地,像对客人一样地招待我,好像我不是个小孩子,这让我很不自在。这时小弟跑过来喊着,奶,我阿玛醒了,他找您…
这时我一直在心思着,“奶”、“阿玛”,可能就是他们对老人的称呼?但我还是故意问连经,你奶奶在屋里吗?
啊,没有,早去世了…
那我一直在听你们在喊奶…
啊,你弄错了,我们管母亲叫奶,管父亲叫阿玛,这是我们满族人对父辈的称呼。
头一次到他家就让我长了见识,让我感到家的温馨。从那以后我常去连经家,并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慢慢的他母亲把我也当成他孩子一样看待,只要我一进门,就问长问短。有时连经回家饿了,她拿出一个窝头,先掰半个给我,每当这时如果小弟小妹在身边我一准让给他们吃…
可是连经到我家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只要他和我一进到我们所在的筒子大院,他就放轻了脚步,当走到我家的小院时,他总是让我开门,而后他才轻轻走进来,并马溜跑进我的房间。如果看见我母亲、父亲,他就红着脸小声地打着招呼,有时说话都有点口吃;看见我妹妹们就对她们笑笑。若让他吃东西,他只是客气地咬一小口尝尝,有时只是让我吃,他却不动手。相比之下我的表现就很粗俗。他的变化让我很是不明白,平时活泼乱跳的他怎么一下变得像猫似的。有时我问他,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你家里的人就紧张,想随便也随便不起来…
我们平时虽然经常来往各家,但我们认识以后从没一起过吃饭。很长时间以后我父母强留他在我家吃了一次饺子。
那天正好是大年三十。他来我家玩,他一边看着我随手画的铅笔画,一边告诉我要注意的地方。随后我们一起看着少年报上的一张漫画嘻笑着,他说,漫画很好玩,我也想学着画,可是画不好会若麻烦…
傍晚时分,他看我父亲从街上回来了,忙喊着问候,在我忙着从自行车上摘年货时,他小声说,太晚了我要回家了,说着和老人打着招呼,就向外走,这时我母亲看他要走忙挡住了他,一定让他在我家里吃完饺子再走,我父亲这时也说,都吃饭了,不能走,一起过年!
我看他红着脸非常为难地说,大过年的,这样不好吧?
我小声劝他,我妈我爸很少留人吃饭,他们是真心的,你走了他们会不高兴的…
正说着,我妈端来了饺子,并说,来你们俩先吃,我再去煮…
这件事在当时让我心里很是乐呵!
和连经接触时间长了,我渐渐地知道他一共有七个兄弟姐妹,他排行老四(是弟兄中的老二)。
经过较长时间我才记住了他们的名字。大姐金连肃(※)、二姐金连钡;排行老五、老七的是两个妹妹:金连钟和金连铉;他大哥叫金连绍、老六是弟弟金连纬。我只见过他大姐一次,他大哥没见过,在抗美援朝期间学校搞活动时听老师们说他哥参加了志愿军。当时他家是军属。这事连经从没和我说过,我几次想问他,每次到嘴边就咽回去了,因为我知道连经不想说的事追问他,他会很尴尬。(※肃左边带金字旁字典上没这个字)
后来我和我母亲说了他家的事,我母亲知道后,觉得连经母亲拉扯他们七个兄弟姐妹真不容易。并很认真地问我,他爸他妈做什么?靠什么养活全家?母亲的问话也是正是我想知道的,但不想让连经为难,一直把这事当个“谜”。只是和母亲说,只见过他爸一次,高高的个子,在院子里跑来跑的,来人连看不看,身上穿得衣服也有点怪,腰上还插着一个木棍…母亲笑了笑说道,怎么像小孩似的?
母亲的问话我记在心里,事后我很注意他父亲的事。很长时间我慢慢知道他父亲叫宪方早年曾去日本学炮兵,回国后做连经七大爷的副官,认识张学良的弟弟张学思。后来得了病,精神不太正常。我听老师说,连经和他父亲在北京解放前从旅顺回到北京,住在东交民巷的肃亲王府。我知道这些事后才知道连经他家不是一般人家,他父亲也不是做一般事的人。
这事我和我二哥说了,他说,兴许是清朝年间的大户人家。
可我并没在意,不管连经家是做什么的,他没有另眼看我,我们很合得来,我们的来往更密切了。
很多年后,我从一些资料中验证了二哥的话——连经的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正如历史上记载的那样:爱新觉罗·连经是清朝初年八个“铁帽子”之一肃亲王豪格的后裔(※4)。豪格是清宗皇太极的长子,生于1609年。连经的祖父善耆是第九代亲王。连经的父亲是善耆的第十六个儿子…
连经也和我说过:“我祖上是世聋罔替肃亲王…”
这都是历史上的事,就让历史学家去研究、去评说吧。我和连经朋友关系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相反我们的友谊在几十年里不断加深。
命运让我们—一个显赫有名的清朝大臣的后裔,和一个工人的后代结交相识,从同学到朋友,之间成为终生至诚之交,不能不说这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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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年华
1、时至1951年3月末。
这一天的课间,连经喜笑颜开地跑进教室,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急忙问他,什么事?
走吧!让你看件喜事!这时他转到我身后推着我,并说你往那边看!
我抬头看见有很多同学正站在教室的山墙前争相看着什么…
连经更用力紧推着我,并大声喊着,请让一下!
站在前面的同学边让着边说,来了!来了!他就是这个像上画的…他们指着我和富冬生等另外几个人的画像在人群里对着号儿。
你说的就是这个?这都是谁呀,我怎么也跑到墙上去了?我玩笑地说道。同学们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
连经看我不以为然的样子,有点失望地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呀?全校的同学都在盯着你们!
我听了他这话,不想再和他开玩笑了。的确,这是学校里一件大事;这也是我在这个学校里最值得记住的一件大事。
这几天全校都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气氛—欢心鼓舞地迎接中国少年先锋队在学校建队的日子。给一些同学画像是宣传建队的一个内容。这些画像正是教我们美术的李老师用了几天的时间精心画出来的。
在画我的那天,开始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给我画像,以为是老师给我们上课用的。老师边画边说着,别说,这孩长得挺好看的…来看着我,别动,让我好好画画你…说得我脸直发热,不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正辛勤忙着操办建队的朱文慧老师看着我的画像和我说,学校马上就要建立少先队组织了,这些画像的同学是老师们经过商量,向同学们推荐大队委员会的候选人,你愿意不愿意做大队委员呀?
当时我带着既高兴又是担心的心情和老师说,我怕做不好,还是让别的同学当吧,上次您让我当班长时,我就心跳得厉害,这回…
朱老师笑笑说,你先不要紧张,你能不能当得成,还要看同学们选不选你。这不,为了让大家认识你们、了解你们,才想出给你们画张像贴出去的办法,不管怎么说,这是件既光荣又让人高兴的事!
连经看着我沉思的样子说,你真要当我们的头了,怎么还不高兴啊?
你不要瞎说好不好,这又不是玩官兵拿贼,不是谁想当头儿谁就能当上的!老师说了是要经过大伙儿选举,才能决定。
那你想不想当?连经很认真地问道。
这,我真的说不好,不知怎的从老师一和我说这事我就紧张,挺怕的。
你就说想当!
我可不敢乱说,我真不知道大队委都做些什么事?干不好会误事的,丢人让同学笑话倒是小事!
我看你当“官兵拿贼”的头儿当的就挺好!
你又来了,这不是官兵拿贼!前几天我们学队章时,不是说了吗?是在青年团领导下的光荣组织,还要穿队服,带红领巾,还有队旗、队徽、队歌
…由辅导员领着我们…
瞧你,还没当队委呐,就给我上起课来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就选定你了!我也和赵英奎说选你!哎,对了,这画像上怎么没有赵英奎呀?连经很认真地看着我问道。
对呀!怎么没有他呀?我也很纳闷的说。
走我们去问问老师去!连经拽着我正要走,赵英奎在后面说话了—
不用去了,队干部要机灵一点的才能当,我傻乎乎,让我干我也干不好,我能来上课就不错了,剩下的时间家里的事儿就够我忙乎了,那还有时间,哄你们“玩”,说完也觉得好笑,自己先嘿嘿地笑上了。
哎,你这人可也真怪,你那么好,不宣传你还笑,你笑的真不是时候!
我看也没有你,你也没哭啊!听到连经责备的声音英奎又说话了。
听到英奎的话,连经马上佯装哭起来…
不久全校进行了大队委员会和各级队长的选举…
大家终于盼来了少先队建队的日子——日
那一天全校各班同学身着队服,精神焕发地列队站在旗台前面。在热烈的掌声中,大队辅导员—朱文慧老师登台宣布道:船板胡同小学少年先锋队今天成立了!长时间的掌声后,她接着宣布了各中队辅导员和大队队委会名单。当念到富冬生当选为大队长时,各个都向她投去赞许的眼光,可是连经的目光却盯着我,当朱老师念道张顺和我是副大队长时,他把双手举得高高地鼓着掌…下面依次宣布了各中队长、小队长的名字。
当连经听到有他的名字时,他红着脸问周围的同学:是不是念错啦?还是我听错啦?我还当上了小队长!别装啦,瞧把你给乐得!好像是好关天秦的声音。跟着是各队辅导员为队长佩带臂章,当分发和互带红领巾、授旗开始时成立大会进入了高潮!在一片欢腾中,台下各队变了样:队旗分别矗立在队伍中,红领巾随风飘动,同学们朝气彭勃地唱起中国少年先锋队队歌:
&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不怕困难,不怕敌人,顽强学习,坚决斗争,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向着胜利,勇敢前进前进,向着胜利,勇敢前进,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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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队旗下&&&
少先队成立后,我们参加过很多难忘的活动—
★“六一”游园——就在建队的那年的“六一”儿童节,北京市举办了全市盛大的儿童游园活动。
船板胡同小学参加游园活动地点是在北海公园。
让我们从心眼里感到高兴的是,大队辅导员朱老师分派梁铁梅、连经和我在北海公园前门值勤。
六一早晨我们很早就来到了北海公园前门,管事儿的叔叔知道我们是参加值勤的,很客气地告诉我们站的位置和要做的事情。
在我们正高兴的做着准备时,来了一位身材高大英俊的叔叔,在他后面还跟着几个人,站在了公园大门外。他和气地和我们说,同学们你们来得真早,看来我们是一伙的,那就让我们把门把好,保证游园活动平安无事,你们看好不好?我们高兴地回答后。他说那就让我们开始吧!话音刚落,一辆小汽车停在了公园门前的广场上。这时那位叔叔说现在让我们站好,迎接中央首长来参加游园活动,一听说是中央首长我们都紧张起来,这时我们看到一位慈善体胖,像伯母一样的首长向门口走来,当她走近时我看到在她的头后面梳着发髻,她微笑着走过我们面前,当我们的目光刚离开她时,这时又走来一位方脸盘很威武的伯伯,他开朗地和我们打着招呼走进公园,紧其后的是一位长着长胡子上岁数的老年人,我们还没来及仔细地看清他们,后面陆续走过来不少人,有的还领着小孩…这些人进去后,一队一队的少先队员,不断从四面八方向公园涌来,我们只雇看他们的进园票没时间看清他们的脸。当人们慢慢少了,我们却发现那位和我们迎接首长的叔叔不知何时不见了,让我们感到奇怪。后来我们才知道他和那些站在门外的人是首长的警卫员。再以后,我们得知,从我们面前过去的那些首长有宋庆龄、朱德、董必武、张澜等人,这是我们头一次看到这么多大首长,当然从心里兴奋不已。事后我们和同学们、和家里人说了我们见到了这么多首长,他们真是为我们感到高兴,很是羡慕我们。
★在国家危难之际——&&
当时正值举国上下进行着轰轰烈烈抗美援朝运动。
辅导员和老师们组织少先队员经常进行各种有意义的活动。
漫画的威力—在校内我们在李老师的带领下开展了画漫画、写标语宣传活动。这正是连经大献身手的好机会。记得他画了很多张漫画,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张是志愿军战士横眉怒视用枪剌扎进打倒在地的美国鬼子的胸膛;和另一张画的是一支穿着大皮鞋的脚踩在敌人身上,长着大鼻子的美国鬼子紫青的脸恐惧万分,一支大钢盔挂在脖子上,两支像狗爪子的手抱着头,充分表达了连经对侵略者的憎恨,看了让人特别长志气。这些漫画在校园里张贴了很长时间,一时成为同学们称赞的话题。
活报剧—与此同时,通过活报剧宣传鼓动师生们的爱国热情,激发对美帝国主义的痛恨。
我和连经排演了一出《小彭,你真行!》的短剧。讲的是一名年青志愿军战士冒着生命危险从敌人的枪口下救自己战友的故事。连经饰演“小彭”,非常投入,对角色刻画的微妙微肖,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连口称赞。这场戏演出后很长时间里同学们还常常叫连经“小彭”。
慰问最可爱的人—不久由朱老师带领我们部分同学,到附近医院进行慰问志愿军伤病员活动。这是一项很有教育意义的活动。
一进到医院,管事的人对我们提出了要遵守的规矩,而后就领着我们走进一间大大的病房(后来知道这里原来是会议室)。他和朱老师小声说:这里住的是一些后期治疗的战士;重伤员现在还不能探望。
当我们走近伤员时,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让人无法相信的情景。在他们中间,有的没了手臂,有的只有一条腿,有的双腿全没有了,有的睁着双眼却在用手摸东西,听说眼睛已经失明了…他们痛苦的样子让我们实在心疼又难过。我们越看心里越紧张…但当他们知道我们是来慰问他们的时,人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能鼓掌的在用力拍手。
朱老师告诉我们,就是这些英勇顽强、不怕死的战士,用生命挡住了美国鬼子,没有把战火烧过鸭绿江,保住了祖国的安全,才有我们的幸福生活,我们才能安心读书,所以你们不用紧张,他们是为了我们流的血,受的伤,我们要爱他们,他们才是我们最可爱的人…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们以崇敬的心情走到伤员的病床前,向他们敬队礼,说着我们感激和向他们学习的话,表达着我们对他们热爱的心情…
那次活动让我们从心灵上受到了深刻教育,我在心里暗暗地想道,长大了也要做一个像志愿军一样的人。
在回来的路上朱老师再次和我说,连经的哥哥也是志愿军,正在朝鲜前线打击美国鬼子。当时我为连经感到光荣,更加亲近他。
批判黑心奸商—不久我们在老师的组织下,带着对志愿军的热爱,积极参加了声讨和批判那些黑心商人用假东西坑害志愿军、破坏抗美援朝运动的罪行。我们还是以漫画和大标语作武器在校内进行广泛宣传。
损献飞机—不久全国发起捐献飞机运动,我们不少同学省下零用钱投进捐献箱,有的还特意向家长要来钱进行捐献…
通过这些活动,我们幼小心灵所受到的保家卫国爱国主义教育,一生难忘。
& ★健康成长
听老师讲故事
& 我和连经很爱听朱老师讲故事。记得在老师给我们讲了《小英雄雨来》故事后,我们都被雨来的勇敢精神所感动。并效仿着故事情节做起游戏来。常常为了争当小英雄雨来,争得脸红脖子粗,在相争不下时,连经把树枝折成段,其中有一支长点的,谁抓到了这根长的,谁就来扮雨来。随着游戏玩的次数多了情节也在不断的变化…慢慢我们就忘了玩“官兵拿贼”。
不久另一些故事抓住了我们的心。
在当时《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卓娅和舒拉的故事》、《丹娘》、《青年近卫军》、《他们有祖国》等一批脍炙人口的苏联小说,在我们中间流行开来。记得有一天下午课后,朱老师在我们班教室门口给大家读《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我们听的入了迷,当老师说我们今天先念到这儿吧,大家谁也不肯离去,再三请老师接着读下去,没办法老师只好给大家继续往下读,那天闹得老师很晚才回家,可见同学们有多喜爱这些书了,连老师的疲劳都不雇了。更有意思的是有的同学憋着尿也不肯去厕所,等结束了大家都挤向厕所,记得当时李志强挡着一些女同学不让她们去厕所,老师看见后批评说刚念过舒拉淘气的事儿你们就学着犯浑。(在书中有这样的描写,舒拉为了不让同学从他身边过去叉开双腿阻止别人。李也淘气地学着)。记得有一次朱老师给我们讲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中的保尔故事。连经聚精会神地听完后,在回家的路上和我商议,咱俩演演保尔救朱赫莱怎么样?
怎么演法?他的提议我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问道。
&&&编一出独幕话剧怎样?
&&&听他这么一说引起了我的兴趣,马上同意道,好啊!
&&&你演朱赫莱,我演保尔,怎么样你同意吗?
&&&好啊,真有你的连角色都安排好了!我又一次看到连经的心计过人。
朱老师听说后非常支持我们,并亲自编剧,和我们商量剧名就叫《保尔救朱赫莱》,而后亲自给我们排练。当时连经非常入戏,对保尔的行为动作刻画的很是贴切,可以说再现了保尔勇敢的精神。
不久在一次家长会上我们出演了。受到老师、家长和同学们的热情称赞。记得那次是我二哥参加的家长会,回家后对我们的演出在父母和家人面前大加称赞,闹得我很是不好意思,但还是乐在心里。也就是在那次演出中我二哥认识了连经。
参加夏令营。就在那个暑假我和几个同学参加了在清华大学举办的夏令营活动。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参加夏令营活动。通过那次生动具体有意义的活动,让我加深了“长大以后做什么”的启蒙认识。
回校后,当我和连经有兴致地说起在夏令营有趣的活动时,他很是羡慕地说,你真行,可惜没让我去,可能是朱老师更喜欢你!说着用很蛟皓的眼神看着我。
国庆大典。就在新中国第三个生日,学校推选我和连经等部分少先队员参加了国庆节庆典活动。
在节日那天我们和各学校的少先队员列队站在天安门广场组字队伍的最前面,手拿鲜花,面对天安门。
那一天我们有如身处欢乐的海洋!当彭真市长宣布国庆庆典开始后,伟大领袖毛主席和国家领导人登上天安门城楼时,欢呼声栉连起伏!我们的心情无比欢畅!
大阅兵开始了,雄壮的三军仪丈队迈着锉锵有力的步伐走过了我们面前;群众游行队伍开始了,战斗在各行各业的代表以高昂而欢快的姿态,带着丰盛的建设成果汇聚在天安门前,向党和国家汇报,他们欢跃着欢呼着喊出他们的最强音: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同时我们不只一次听道毛主席雄壮的高呼声音:人民万岁!
开始我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天安门,注视着毛主席;后来我们的眼神不够用了,被这从未经历过的伟大场景震撼了,我们的眼睛有些摸糊了,我们好像忘了自己是在天安门前,忘了我们是在执行任务,我们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狠不得也马上融于这人海之中…
当我们看着和平鸽飞向蓝天时、当五颜六色的气球从我们头顶飘过时,我们的心真是尤如春花怒放,我们伴随着高昂的口号声和欢呼声涌向天安门城楼下,就在那一刻,我们感到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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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船板胡同小学度过的每一天、上过的每一堂课、参加过的每一项活动、我们成长的每一步,都凝聚着我们的启蒙老师——朱文慧老师的心血。朱文慧老师是教过我的老师中最不可忘怀的老师。她端庄的体态、善美的容貌,给人以一见不忘、抹之不去的深刻印象。
在我接受她谆谆教导的日子里,最深的印象是,她文雅聪慧,魅力服人。她涵义深深,有着别人没有的包容涵养。她知人善教,说的每句话都让人体贴信服。
&在我的印象里,过去接触过的老师是尊严有余,总是给人一种畏惧感,说是对老师要尊重;不如说敬而远之,一句话我从心里惧怕老师。这可能是我在“柏林寺小学”和“太保街小学”以及在“七十兵工厂子弟小学”上学时,留下的后遗症。
在头两所学校我被老师不只一次打过“手板”,而后一所学校,我被罚过站,至于受到老师的训斥,已经是很轻的责罚了。至于为什么受到责罚,有的真是我有错,如上课说话,没有按时交作业,和老师顶嘴,招诺同学…有的是别人招了我,却把账算在我头上,有的我莫名其妙地挨了打,心里憋屈又无处申辨…在那段时间里一想到上学就生出厌烦的心里。
我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态走进船板胡同小学的。
入校后第一节课就是朱老师给我们上语文课,当得知她就是我们的班主任时,我就在想,希望她和我见过的的老师不一样。整堂课我都在惴摸着老师,端详着她的一举一动和她说话的表情。从她和善而亲切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说话的语气,我猜测她至少不会打我的手板。但我还是处处谨小慎微,不敢多说话,上课努力坐得端正,不拉作业…
★让我深有感触受到教育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我犯了倔脾气时对我耐心地教育和帮助。
&&&&正如前面所提到的,听了谢老师说,“不爱唱歌就是不爱国”的话后犯了倔脾气。朱老师知道后,并没有马上找我发难,但我心里很后怕,在那几天里心里一直在犯嘀咕,若了这么大的祸,为什么没人找我算账呢?不挨打,罚站、挨训是少不了的。
正在我心境惴惴不安时,有一天放学前连经小声和我说,朱老师叫你,快去吧,她在等你!说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可我心里明白,担心的事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的。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硬着头皮来到朱老师面前。不敢正眼看老师,只是低头想着,不是挨手板,就是罚站…
可是见了老师听了老师的话,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老师和颜悦色地叫着我名字说道,今天你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干嘛这么拘束?来,向前点,我有话和你说…
还没等老师说下去我就抢着说,老师是我错了,我做错了,您罚我吧…
老师说,犯了过错的人应当受到惩罚。但是先要弄明白为什么受罚,从中找出犯错的原因,日后不再犯。
接着老师耐心地帮我进行了分析。
老师说,没想到你的脾气那么大,不管什么原因,你任性地离开教室不上课就是不对,违犯了学校纪律,更是对老师的不尊重,你和我们班那些爱淘气的同学不一样,像李志强、郭北杰、王云…这些同学虽然平时淘的没样,可也没像你那样上着课睹气跑到教室外面去,我来学校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头一次碰到,在班里影响太坏,你一定要很好地认识这个错误,惋回不良影响。
听到班主任的教诲,我真的很后悔,也很害怕,深深地责怪自己,怎么出这样的洋像,我痛心地哭了,我从心里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低着头向谢老师做了道歉。并保证今后决不再犯。
而后老师耐心地和我讲起做人的道理。最后语重心长地嘱咐我,今后要学会尊重人、关怀人…
带着哭红了的眼,不好意思回教室,一个人出了校门,低头往家走。边走边想着老师教育我的话…
你怎么一个人走了,我在教室里还傻等你呐!连经在后面追上来,他看着我难过的样子接着说道,哟,怎么哭了?什么事这么激动?啊我知道了,
一准是朱老师狠克了你,伤心了是不是? 你说说老师都和你说了什么?
要是像你说的我心里会好受些,
但是事情的结果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有了错不责罚我,反而给我讲了很多做人的道理,不仅帮我找出了犯错的原因,让我懂得了待人做事要有理性。更让我知道了要做一个正直的人、有用的人,就得从现在做起…我和连经说着心里话。
老师和我讲了很多让我心服口服的道理,有些话从来没人和我说过,我虽然还不太明白,但我心里很亮堂…
&&&&那么说你是因祸得福啦,真有你的!
连经的话不无道理。
过后我想,犯错是不好,可是没想到那次犯倔,却得到了老师难得的教诲。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常回味老师的话,时时用老师的话鞭策自己,老师对我谆谆的教导对我一生都受益。
★这事不久,有一天和朱老师同路往家走,快到新太仓胡同时,老师问我你还没到过我家吧?来,认认门儿,以后好常来玩.就这样我头一次走进朱老师的家门。一进门堂我就楞住了,没想到堂屋就这么大,老师笑着让我坐下,和我说家常,那一刻我感到老师不是老师;却像我的大姐姐(后来我知道她只大我五六岁),但我还是很掬谨,不好意思多呆下去。
当我要走时,老师进到里屋,拿着一个纸袋子出来,边走边从袋子里取出一张大照片,走到我面前和蔼地说,你看这张照片喜欢吗?当我看到像片上是毛主席时,我的掬束全没了,笑着点点头,啊!是毛主席真好!而后她指着照片解释说,这是毛主席和”八一”小学的同学们一起照的像,你看毛主席多可亲啊!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了!当时我不好意思接受,但老师已看出我的心思,说喜欢就拿着,我红着脸恭敬地接过这张珍贵的照片,心里真是乐啊!
我走在路上忽然意识到,这不仅是张照片;这明明是老师再一次对我的鼓励,想到这儿,我很是疚的慌,下意识地回过头,带着崇敬的心情看着老师住的方向…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又一次和朱老师同路走出校门。当快到新太仓胡同时我抢先说,老师再见!可是她笑着说,今天我先不回家,要去你家看看,愿意吗?当时我愣住了。老师看我不言语,追问道,不同意呀?那我以后…
不是的,老师,是因为去我家要走不少路,您太累了,而且我家…
啊,我明白了,你不用担心…
不是的,老师;是我家不如你家好。
&&&&小小的年纪,想得还很多,走吧,我以为你担心我会和你家人说你的短处。我只是看看你们家在哪儿,看看你妈妈。当时我想快走几步告诉母亲老师来家的事,可是被老师一下拦住了…
老师一进屋先向母亲问了好,而后抬头看到了锒在镜框里的、她送给我的那张毛主席照片,笑着说,你真是有心的孩子…
是没心没肺的孩子!母亲打断老师的话抢着说。
大娘你可别这么说,他很聪明是我们学校的好学生…
瞧你还夸他呢?他没让老师操心吧?我们春富(我的小名)脾气太倔,可得让你费心好好教他。他有气着你的地方和我说,我不会饶他。说后笑着端详着老师…
这次家访以后老师还去过几次。老师的为人给我母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后母亲常常提起朱老师。
★有一次放学后我和连经回家,当走到朱老师住的那个胡同时,连经和我说,不知怎的,我有点怕朱老师,你怕吗?
以前怕,现在不太怕了。
我也不明白,她越是对我客气;我越是怕她!那次孟繁荣为我拿她饭盒的事告了我的状,朱老师说了我,虽然她的话句句都在理,我知道是在帮助我,但从那以后我就是不敢正眼看老师。连经认真地说着心里话。
我看是你心里有鬼,谁叫你老气人家呢?你是不是怕老师和你家里人说你的短处?
你还说呢,朱老师前些日子去我家时,可把我给吓坏了,她去我家时正好我没在家,等我从外面回来听到朱老师在和我奶说话,当时我的心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心想这下可坏了,挨打是躲不过去了。等我轻轻地走近窗前,听到我奶说,您不用老夸他,他就是有点小聪明,猴气猴气的,没点正经的,一碰到正经的事儿就傻了…
后来我又听到朱老师说话了,瞧您说的,连经那可不是淘气,他那是活泼、聪明,只要有他在同学们总是笑呵呵的,他人缘好,都愿意和他玩…
我正要再听下去的时候,朱老师要走,我想赶紧躲起来,可是还是让老师看见我了,当时我红着脸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哈—哈—
★就在那年夏天的一个星期六下午,朱老师带着我看了一场电影——《武训传》,印象很深。讲得是清朝年间一个办义学的人—武训的悲惨遭遇。当时班里只有我一个人看了这部电影,朱老师叫我在班上给同学们讲讲电影情节。同学们知道后很是羡慕我。
连经在回家的路上一板正经地说,当班长就是好,老师还带着去看电影,你今天讲的也很好,就是说的太快了,有的地方没听太清楚。可我就不明白了,武训为办公学吃了那么多苦,官府还压他,他还坚持不放弃?后来还疯了,在天安门前打滚放泼…他这是为了什么?
当时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疑问,只知道电影里的事儿很热闹,头一次看到皇宫里那么神秘,那么奢华,觉得武训挺可怜的,有点低三下四的,没有想的太多.可连经却比我想得多,这点给我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过了很长时间,这个电影遭批判了,说武训是统治阶级的孝子贤孙。可我一时很难理解这里面的缘由。
当然当时老师并不知道这部电影的内容,更不知道会给人带来坏影响,很多人也是武训遭批后才知道其中的缘由的。
★在朱老师身上有着天生作老师的资质。老师的为人,就是我们的师表。我敬佩老师,她的言行给了我们深远的影响。
我常想朱老师为什么对同学们这么好?
很长时间后我才从连经那里得知,朱老师的父亲是位德高望重的老教师。出身在书香门弟家的朱老师从小就受到慈父的良好的教育与熏陶,因而带着很深的文化底蕴走上了教育岗位。
后来我又听说,朱老师本已考取了天津大学,当时国家非常需要有知识的年青人走上工作岗位,本应进入高校的她,积极响应了国家的号召毅然放弃了进大学学习的机会,当了一名人民的教师。
我知道后从心眼里崇敬我的启蒙老师,更为自己庆幸在人生一开始就得到了这么好的老师的教育。这是我和我的同学们都有的感受。没有因为时间的流失而影响老师在我们心中的形象。她的为人一直深藏在的我们的记忆中。几十年来我们没忘记努力和她保持着联系,同学间常常关心着朱老师。我尽管工作在外地但没忘记我的启蒙老师。我们对她的敬重不是一时一事的。
日再一次接到连经的电话。他说:“我在想着一件要紧的事,很长时间以来我在想组织几个小学的同学,给朱老师写篇文章。我们几个(人)回忆一些资料,汇总后,请他儿子执笔(时在政协报工作)形成文章,我看也不用经过她的同意…”
听到这样的建议后从心里感到兴奋,当即鼓励他说:“你真是办了件让我从心里感到兴奋的大好事,我全力支持你,我看不一定经过老师的同意
他接着说:“有你的支持我更有信心了。“
就在这次通话时连经还告诉我,在春节期间想组织几个老同学和老师相聚的事。趁见面的机会和大家说说我的想法。但就这件事,后来连经在信中和我说朱老师因牙痛没有参加,心里很是不悦,我听说后也感到遗憾。这件事不久,我即回到北京特意看了老师健康状况,当时我给老师带去一支电动牙刷,老师很是高兴!
日连经在给我信中写道:“我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朱老师,朱老师真的是位难得的好老师,说句真心、准确的话—今后找不到这么好的老师了…”
这让我很自然地回想起当年事先没和和老师商量,就离开船板胡同小学的事。这事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老师。但是在我的心里朱教师的形象一直没从我的脑海里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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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长在
时至1952年夏。
就在这一年的暑假前,我和赵英奎背着朱老师,背着家人投考了“温泉小学”(※5)我们当时只想试试,可意外地录取了我们。离开学校前,我们带着忐忑的心情向朱老师作了告别,并说明了当时我们只想试试的心情。朱老师听说我们要退学,开始觉得奇怪,知道缘由后,并没有责备我们,只是十分惋惜地说,我不愿意你们离开学校,要说你们的是,这样重要的事,事先总应该和我说一声才是…她知道我们决心要走了,就嘱咐我们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要用功学习,要不断进步,要做好学生。
&但我们也一直感到对不住连经的是我们没有和他告别就走了,难怪连经几次责怪我们不辞而别—这是他对友情的真实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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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欣喜再见
&&&&时至1954年2月,我升入温泉中学(※6)正读初中一年级,就在那一年寒假,春节前和连经重逢了—这是我们分别近两年后欣喜再见!
&&&&在我没进他家门前就想着见面时的欢快情形,不由得笑了。
可是当我见到连经时开始他无不感到意外,可是瞬间他却绷着脸说道,好啊!你们偷着就走了,连说一声都没有,你知道你们走后的第一天,没看到你和赵英奎去上课我是什么心情?同学们个个都感到奇怪,因为你们从来都不会旷课,同学们有着各样的猜测。可是当朱老师告诉大家你们退学走了时,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一点不给老朋友面子,我白和你好了,还有赵英奎也和你一样没情没意!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也不理我,现在你来干嘛?你走,你走!说着随手抓住了我,把我推向门口,可当我佯装走时,他却用力把我拉回来,你敢走!
当时连经是不是真的在发火?我不知道,但他的话是发自肺腑的心里话,我没一点埋怨;反而把长时间窝在我心里的内疚给赶跑了。从他的话里我深深地感到我对不起他之外,更让我看到的是连经对友谊的珍惜。
当苦脸变笑脸后,我们述说着别后的“故事”学校的变化,说着各样感兴趣的话题,特别提到,你们走了不久,朱老师也离开了学校。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要走,你们一走可苦了我了,我也想走,可我往哪儿走啊!从连经的话中感到他真的很想我们,他的真情感动着我。
我依他的要求讲了温泉小学的环境、学习和住在学校有趣的集体生活,但我心中的秘密没好意思吐露给他。
他听着无不羡慕地说,好啊!你们过得那么好,就不管我们了是不是是?我一直盼着能看到你的信,可是你们却偏偏不理我,太可狠了!这回是带着可亲的神态说着心里话。
&&&&然后我听着他讲着班里的趣事,一起走出他家门。我们漫步到了北新桥,这时我们都有个想法——照张像留作纪念。我们满怀喜悦坐在了“光久照像馆”,留下了我们少年时代唯一一张合影。
从那次见面后我们怀念在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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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重逢
相隔十年多之后于1973年7月我和连经在“北京画院”见面了。
我和连经分手多年,但各自都没有忘记对方。
于1973年7月间我出差北京,工作之余决心找到分别多年的老友—连经。在这以前我来北京时也曾打听过他,但因时间紧都无果而归。成为我放不下的心事。
这一次我还是先到他曾住过的手帕胡同,向附近他家的老邻居做了多方的询问,但得到的都是失望的回答。也难怪,那里的房子都破烂不堪了,苏联大使馆前的那条短街也已更名为“反修路”,人们不会关心与他们不相关的事。
我回到家,母亲看我有心事。当老人知道我在为找连经的事而心急时,她劝我:“你从小就急性子,不要太着急,当心急坏了身子,多打听打听会找到的。”母亲沉思一会儿后说:“你看要不要我去帮你问问苗大妈,行许她能知道。”
苗大妈?我已没有印象了,觉得一个老太太怎么会知道连经的事呢?母亲听了我的话,笑笑说:“你可不要小看你苗大妈,她可是个“老街道”了,是个热心肠的人,人缘好不说,知道的事儿也多,经常为别人的事儿操心…“
我听到母亲这么说想道,没准真能帮我,就和母亲说:“要去我和您一起去,您看行吗?她家住哪儿?“
”不远,就住在羊管胡同。”
说也巧我和母亲刚穿过北小街,正好碰上苗大妈,还没等我们说话,老人家先开了口:“您这是到哪儿去呀?呦,没看错的话,这是三小子吧?”没等我们回话又接着说:”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母亲接过来说:“春富,快叫大妈,这就是我和你说的苗大妈,是个快言快语的大好人!”
“瞧你说的,你还和我客套什么!三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总不回家你妈老是念道你,回来趟不容易,陪你妈多住些日子。”
&& “谢谢大妈!您这是去哪儿啊?”
“竟扯闲话了,差点把正事耽误了,我正想去你家,赶巧在这儿碰上你们了,想看看你妈近来身子骨好点不,还想请你妈接着和我做街道上的事儿,老伙计你看行不行?闹荡的年月过去了,得做点正事了。”说着把话茬转向了母亲。
“我们的事儿回头再说成吗?我是带儿子来找你另有件事儿和你打听打听?不误事儿吧?”母亲用商量的口吻说。
&& “瞧你说的,有什么事儿我能帮的一定帮!”
&&&&当我向她说起连经的事儿时,老人沉静了一会儿看着我问道:“你们有多长时间没见了?”
“我到东北工作后就很少见面,算起来我们快十年没见了,以前还有书信来往,以后就没了音信。我还是他家住在手帕胡同32号时来过,前两年我也找过他,他家住的地儿全变样了,前两天我又去了一趟,变化就更大了,街坊们也说不清他家的事儿。这不,我妈说兴许您能帮我?大妈您知道金家的事吗?他们家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原来老金家是住在手帕胡同,可老早就搬走了。你说的连经是他们家的二小子,他妈是知情达理的人,善良厚道;他爸有病…哎,以前的事就不说了,你要问我他家现在的住处,这我可真说不准。不过在乱势那几年,也传过来一些荒信儿我也记不清了。他有个本家伯伯也住在这附近,闹红卫兵那阵子没少挨斗,听说就死在这上面。和你说实话,哪年月他们旗人,就是前清时的满人,都在走“背”字,是造反派的重点革命对象,你想二小子家能躲过劫难吗?(※7)不是大妈多嘴,我看你找不找他还要两说着,你们冯家重人情,这我知道,可我想也不要没事儿找事儿是不是。虽然那闹荡劲儿表面上是过去了,可人心谁能说的准,那几年把人心都闹乱了,把人闹得没了远近…
我打断苗大妈的话,问道:“那他伯伯家住在哪儿,您可以告诉我吗?”“听说也搬走了,就是在的话你生人去了,也问不出什么来。要不我先给你打听打听,有了准信儿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我听了老人的话很是疑惑,想从她那里多知道一些连经家的事,可看她对“文革”还心有余悸,也就罢了。
我带着否定之否定的心情和母亲往家走。母亲说:“我听出来了苗大妈是在劝你不要找那孩子了,她说得是实话,是好心…“
&&&“苗大妈说得有些也在理,可我认为连经不是坏人,他家是从前清过来的,可也不是坏人家,这我不会看错,都是那几年闹得,闹得人心慌慌的。妈您放心,您儿子不会做傻事的。说心里话,我心里一直放不下连经,我从北京到东北;从东北到广西,有很多东西我丢舍了,很多心事被挤掉了,但没有挤掉连经在心中的位置,这次我一定要见到他。”
母亲知道我还是不死心,可能出于对她小儿子的耽心,看得出她还在为我想办法。母亲关心地摸了摸我的头说道:“你没事吧?别急。要不你到他上过学的地方问问,兴许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我带着一线希望去了中央美术学院,向一些本院的老人打听,有的说这个名字很熟悉,在哪儿住不清楚;有的说他已不在北京了;更有的说,听说他参军了,去向说不好,等等。
在无奈之时,我二妹给了我一点提醒,她说在交道口附近曾碰到过连经,印象是他比以前瘦多了,说话也没有以前那么风趣了,只是说了几句话,分手时也没问他在哪儿工作…
妹妹的话给了我信心,心想只要他还在北京,我一定要找到他,这回我不会再放弃!
按照妹妹说的,第二天我从北新桥向鼓楼方向慢慢走过去,说不定在这一带还能碰到他。我边走边想着,他可能住在这一带或在这附近什么单位工作?当我走到交道口时忽然想到,这一带可能有美术事业单位。我经过打听,从一位老伯口中得知在“后园恩寺”一个大门里面有个画画的地方。谢过老伯,我急急找过去,果然在后园恩寺看到一座宅门大院的门口上写有“北京画院”的名匾。
我高兴地忘了规矩,径直往院里走去,这时一位老者在后面喊着:“我说那位同志你找谁呀?”这时才想道没有登记,带着尴尬马上道歉,并解释说,是我太心急了,请问您画院里有没有位叫金连经的人?
“心急也要守规矩呀,是不是年青人?人人都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是不是?唉,对了你找金连经有什么事?”
我用心地和他说明了来意。
&& “那你有单位介绍吗?”
我一听多解释也没用,这些在当时都是不可缺少的手续,但我还是为难地说:“大伯,我是来北京开会的,没带这里的介绍信,我有工作证您看成吗?”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的工作证,嘴里念道着:“啊桂林来的,好地方,那里的风景好啊,‘桂林山水甲天下嘛’!
大概他看我不像是坏人。把工作证还给我说道:“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还不知道这毛小子这会儿在不在?”
&&&&我一听这话,真是喜出往外,心里的这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没多一会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在哪儿呢?”
这时我像弹簧似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我一抬头看见了连经笑容满面地站在我不远的地方。
&&&“是你呀!我的老同学,可想死我了,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此时解释这话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说着我向他扑过去激动地连连喊道“连经,这经!”我含着泪激动地冲到他面前,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我用心地端详着他的脸,是瘦了,脸上已经泛起不太明显的皱纹,长高了些,虽然变得有些深沉,但言语仍不乏带着风趣…
当时我们的话都很多,不知从哪儿说起,两人在不断打断对方的说话中述说别后。
从他的述说中我知道了他1956年初中毕业后顺利地考入了“中央美术学院”附中,后升入美院学习。他刻苦勤奋在校期间完成了两个专业的学习。
&&&&他说到这里,我记起了在1963年8月间我从哈尔滨出差天津,路过北京时和我的侄子冯敬华到学院看过他,当时他是穿着长身作业服跑出来见我们的,他说,我正在雕塑室进行创作,没有太多时间和你们在一起,很是抱歉。说后他跑回去拿来一架照像机,并脱去了作业服,在学院门前拍下了在那个年代唯一一张照片,我一直珍藏着,作为我们友谊的见证。从那以后多年我们没见过面。
虽然没有机会见面,但我们彼此保持着书信往来,在年节之际互致祝贺。我几次收到过他亲自绘画的贺年片。每一次书信、每一份贺卡对我来说都是珍贵的纪念,虽然经过多年周折,但我都认真收藏着,遇到困难时、在逆境中,拿出来看看倍感亲切,看到他的字,读着他的话,深有感触,他好像就站在我面前,友谊的力量支持了我。
但在文革期间、势态的变化中断了书信往来。
在过去的岁月里,我们有过成功的喜悦,生活的快乐。也有过不同的坎坷,有过痛苦的煎熬,但之间的友谊冲淡了一切不顺。
我从他的经历中知道他曾下过乡,由于他的聪明才智,1969年被部队看中参军进入总政文工团搞过舞美工作,同时通过画笔配合政治运动进行过有效的宣传活动。
但命运再一次为他作了安排,四年后他离开了部队,于1973年他回到“北京画院”,后转入国画组。
谈话中他问起我为什么从哈尔滨迁移到桂林,
我如是说,当时是为了让“老人家”睡好觉,响应国家“支援三线”的号召和分迁人员携家到桂林建设新厂…
说到这儿他打断我的话说:“过去的那些年我不断的找你就是追不到你。61年夏天我曾去石景山找过你,说你已经毕业分到东北去了。还好你从当时的工作单位“黑龙江工学院”给我写来信,我也回信给你了(见传书照片)。从那以后不知是什么原因就没了你的消息…
记得是在1972年我趁出差机会路过哈尔滨时找过你,厂里的人说你已支援“三线”去了桂林…你可真行总是跑在我前面,我追也追到你!没想到我们今天终于见面了。”
我注意到连经说话时神态很是感慨!
你为什么长时间不给我写信?连经又追问道。
怎么说呢?时过境迁,往事不堪回首,在挫折中不好意思和老同学们联系,以后想写信可不知道你的确切地址,但始终放心不下。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反而更激起连经的深切关心,很认真地说,我猜想你当时是不是很不顺心?
是,何止不顺心,简直差点走上绝路…
当时也不管连经爱不爱听,只管自己吐着苦水,我不好意思地说:“真是对不起,净听我摆活了,你能讲讲在这十几年家里的事吗?老人好吗?结婚了吗?”
&& “好,另找时间我会全告诉你。”
我点点头劝慰着说来日方长,从现在起我们再不会中断联系了!
过去的时光不再复回,但我们的友谊确与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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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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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如春风
进入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连经已是小有名气的著名画家。
历数其作品和他为人一样已名扬国内外。
版画《矿山半边天》、《缅怀》等作品入选 1973年赴东欧五国展出。
版画《前三门新貌》 1980年 入选北京市美展及全国版画展。
国画:《清音阁 》1978年参加院展并赴日本展出。
国画:《清冷》1984年入选第六届全国美展并获北京地区参展作品甲等奖。
国画:《枫桥夜泊》1988年入选法国第二十二届世界美术大展并获国际博物馆联合奖
国画:《九寨金秋 》1985年 入选全国环境美展览,获三等奖。
国画:《枫桥夜泊》1986年分别在中国美术馆、日本京都美术馆展出。1988年又参加第22届蒙特卡洛世界美术大展,获国际博物馆联合提名&奖。
国画:《大好河山》1990年被中联部选为江泽民总书记贺卡。
国画:《江南春》1991年 随中国美术馆馆藏作品展赴日本展出。
国画:《芙蓉国里》1991年入 选建党70周年美展并获优秀奖。
国画:《春到乌江》1991年入选庆祝建党七十周年画展并获优秀奖,品被全国美协收藏。
国画:《野渡》1992年入选“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讲话发表50周年全国美展”并获优秀奖。原作品被中国美协收藏。
国画:《初冬》 1993年入选全国第一届山水画大展并获优秀奖。
国画:《山水情》1993年参加第一届全国山水画大展并获优秀奖。
国画:《太行山上读书声》1994年入选第八届全国美展并获优秀奖。
国画:《古韵》1995年入选“爱祖国爱北京美展”并获优秀奖。
1996年年初《中国画》杂志选登作品十幅。
国画:《春到川底》1999年9月入选全国美展
国画:《九寨金秋》2000年5月入选全国少数民族画家展。
  国画:《秋山新雨后》、《秀水倒垂天》参展。2001年3月 北京画院、 北京市文化局主办“绿风画展”
国画:《爨底夏融融》2001年8月 “全国画院双年展”入选。
  & 2003年3月 画院45周年作品三幅参展。后被中国美协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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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扬四海
连经的学识、连经的作品,以他独有的魅力影响到全国,逐步走向世界。
  年两次参加在香港举办的爱新觉罗氏家族书画作品展。
1988年应邀赴日本访问、讲学并展出作品。
1990年应邀赴新加坡、马来西亚、日本等国访问。
1996年5月 韩国组织爱新觉罗氏家族画展,连经参展作品23幅。
  1996年5月 参加文化部组织的多名艺术家赴安徽马鞍山矿区采风。
  1996年&11月 应邀到日本中野市友好访问并举办个人画展。
  1997年5月 庆祝北京画院建院四十周年,参展作品多幅。
1997年9月 中日韩三国巡展(7月日本、8月韩国、9月北京)。
  1997年&11月 赴美国考察、访问并签合同。
  1998年3月 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美术作品展。
  1998年&11月 应日本中野市之邀赴该市举办个人画展、讲学。
  1999年3月 参加北京市庆祝解放50周年画展。
2001年首次出版个人画集。封面是溥杰先生书题“爱新觉罗连经画集”。
&画集出版不久,于日收到连经寄给我的大作。突然展现在我面前的画集,让我欣喜不已,我为我的老朋友所取得成就感到由衷地振奋。
这套画册选辑了他近年来的优秀作品计八十六幅。以《山水情》开篇,以《桃花盛开的地方》封底。倪震先生以“宁静清丽平易近人”为题作绪。
我在当天的日记中记录了当时的喜悦心情:“欣喜收到老友爱新觉罗·连经的画集!如获珍锦,爱不释手!这代表了他事业的辉煌,是他艰辛劳动的结晶。他首先给我寄画集表达了他对我们五十年友谊的珍惜,正如他在电话中说道的:‘在赠送画册的海内外朋友中你是第一位…’他的话激励着我,我带着兴奋的心情细细看着每一篇作品,给人以亲临其境、拥抱大自然的感受,画作给人以启迪…”在电话里选读了一首诗向他表达我深深的谢意——
胜时寻芳泗水滨 无边光景一时新 等闲识得东风面 万紫千红总是春。
事隔两年后于日,收到连经第二册画集。在信上说:“…这本画册只寄给你一个人…”接着自谦地写道:“这本画册出
的也不顺心,凑和着看吧!寄一本过去,请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还望对丑媳妇宽容一点…”
我看到后一股热流充满全身,这不仅又一次看到我们之间无间的情谊,更让我了解到连经谦虚严谨,求深上进的品格。
这部画集虽然篇幅仅有二十八幅但作品更为精湛,同样让人爱不释手。画集以《忽忽日将暮》开篇;以《山村秋日》封底。傅以新先生以《清新明洁见真情—连经其人其语》为题作绪。可以看得出每幅作品都润涵着连经精神世界的波澜思绪。
同年7月间我回北京看望亲人,就在同月的25日晚间,我再次应邀出席他举办的宴会,席间在他的第二册画集上一一签名后,赠送给在座的老师、老同学和朋友们,同享他的的劳动成果。大家捧着这珍贵的画册,在感受连经的深情厚意的同时,更深切体验到画作中凝聚着连经的多年心血,饱含了他多年造就的绘画工底,可以说连经的成名有如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朋友们自然地追溯他成才的历程:正如倪震先生在绪中所写:“连经自幼生长在望族之家,饱受传统文化的熏陶”有着习字绘画的天姿。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年幼的他就为自己的志向奠定了基础;继而考入中央美术学院附中四年间,在西洋画、素描和水彩画学科中受过严格的训练;升入美院后,得助于前辈画家黄小玉和李桦先生的指导在木刻和雕画塑方面有了超常进步,取得了出色的学绩;带着优异的成绩就职于“北京画院”后,不久专心于中国画技法,得到前辈画家的言传身教,步步走上成才之路,而新中国给了他发挥潜能的广阔天地,他的刻苦练就了50余年后今天的著名画家。
但是连经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常自谦地说:“我是半路出家(指国画技法)…虽然我学美术有五十年了(从十六岁考入美院附中算起)然而本人一直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正因为他有这样的美德,没有因名扬四海而傲视周围;他一如继往地亲和远近亲朋好友。在他面前我常常自感不如,暗下决心以他为榜样对待人生、珍惜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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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先例
在这里我例举一件亲身经历的连经成名后平易近人的轶事。
时至1993年10月。我到北京参加全国技术工作会议后,我和我爱人陪同小妹、妹夫和他们的儿子到北京画院拜访连经。当时连经已是画院艺术室主任和北京市政协委员。
这次拜见是请连经收徒,为此真是几经商榷,才得到连经的同意。这并不是因为连经摆架子有意推辞,也不是身份变了而百般搪塞。我知道他不是那样不开面的人。从他认真的解释中我感到真的是难为他了。
他直言:我说过我立誓不收徒;也从未带过徒弟,你不要给我出难题好不好,除此你让我帮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的…
我很少看见连经这样严肃的和我说话,当然这全是由于我对他的求托难为了他引起的。
我有个外甥从小酷爱画画,当时正读高中,立志毕业后要投考美术院校。当时“音体美”已是深受人们吹捧和追逐的热门专业。可想投考难度是不言而喻的。这样的形势下,我妹妹得知我有一位世交的好友,这可给她带来了希望。为了儿子的理想,她几次让我找连经说说能不能收她儿子为徒。我虽然很想帮这个忙,但想到连经身任要职,业务缠身,时间非常紧张,真不好意思开口。可是为了分担妹妹的负担我只好答应下来。我带着试试看的心情,找到连经当面相求,由此给他出了难题。在我再三请求下最后他说,我真拿你没办法,我看这样吧,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我们避开师徒,在高考前我给孩子做一些辅导,你看好不好?
看他已给足了我面子,就同意了他提出个的这个折衷办法。因此才有了今天大家见面的机会。
连经和他夫人颜文仙把我们当做贵客迎进了客厅,并自谦地说,我们家可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客人,条件不佳,请多包涵!
寒暄之后很快转入主题。这样连经破例接受了今世第一个弟子。
为了加深对绘画环境的认识,连经领我们参观了画院环境和作品展室,最后看了他的创作室,给我们看了发表在《中国画》杂志上他的作品和正在创作中的国画。浓厚的艺术氛围告诉我们这是一项需要花大力气的事业,要有成就仅靠爱好是不行的,要经过刻苦磨练才能成事立名…这不仅对想学绘画的孩子是个现实教育,对我们这些门外汉同样有很实际的借鉴。
中午连经夫妇盛情设晏款待了我们。
“看得出你朋友是放下了手中的繁事来接待我们的,给人家添了麻烦,真过意不去,要知道人家是有名的画家,又是政界的名人,能帮助我们教育孩子,我真是从心里感激不尽.你有这样的好朋友实在难得。”事后我妹妹感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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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聚一堂
时至2000年4月
我和连经虽然远隔千里,但时有见面的机会,每次见面他都给我留下新的印象、新的感受。
右起:颜文仙、梁铁梅、薄占岚、朱文慧、冯毅、马秀兰。
2000年4月间我退休后回到北京和亲人团聚。在大忙中&&
连经放下手中的画笔,赶来和我见面;知道我很想见到我们的启蒙老师和老同学,他和他爱人颜文仙女士,于7号晚间请来朱文慧和薄占岚两位老师以及老同学梁铁梅及夫人马秀兰在北京市政协会议中心宴会厅欢聚一堂。
这是我离开船板胡同小学后第五次和朱老师见面;和薄老师见面还是分别后首次,都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但她们都还记得我们,让我十分欣喜。
基于连经的深交,我应邀和连经夫妇、关天秦夫妇,参加老同学李世敏(时任国法经济厅审判长)、王恩言(时任国法副院长)夫妇的宴请。
老同学合影:
右上自左起:金连经、李世敏、冯毅、关天秦。
自左至右金连经夫妇、王恩言夫妇、冯毅、关天秦夫妇,相聚时合影
同年7月30日老同学相聚在梁铁梅家。
相聚间我又见到了一位老同学富馥生。当铁梅在电话里告诉她同学聚会的事并请她来见个人时,对方很快就说出了我的名字,我感到很欣喜,可能她事先已经知道我在北京。50年后站在我面前的富馥生我实在是不敢认了,她再也不是当年爱哭的小姑娘,而是一位富泰的漂亮夫人了。
老同学合影:自左起—马秀兰、梁铁梅、颜文仙、金连经、富馥生、冯毅
于2002年初,连经电话中说我们很希望你能来北京和大家相聚一堂。当时我心情很是兴奋,为不辜负连经的一片热忱之心,真想马上飞到北京和好友相聚,但终因脱不开身没有如愿。春节后收到连经在节日期间师生、朋友们聚会时的照片和书信。信中说:“初七()马爱锦请大家小聚,主要还是她丈夫李书义先生请大家。他和朱老师也认识…现在只缺少一位就是你,如若能来那将是多么十全十美的相聚啊,等待着这一天!”
我看了连经的话,过奖有余,但我明白这是他的心里话,再一次看到老朋友们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所以我十分欣慰。
上片左起:富馥生、朱文慧、李世敏、孟繁荣、金连经。
这天的16时后我应连经之邀,又来到北京市政协会议中心;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第一次是两年多前和启蒙老师和部分老同学相聚在这里。这次是连经组织的一次较大的聚会。在这次聚会前我去看望了朱老师,而后由她的儿子开车送我们到了聚会地点。
刚一下车连经和铁梅亲切招着手奔向前来迎接我们。我的心情十分激动,三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朱老师欣喜地说:“三个老朋友又见面了!”客人陆续到来:我忙过去与富馥生与老伴陆沧兰握手互致问候,当我们一起走进大厅时,此时颜文仙、马秀兰前来欢悦相迎,在寒喧中李世敏与其老伴王恩言到来,正在欢声相祝再次见面之时,马爱锦同老伴李树义由连经和铁梅陪同步入客厅,此时老友们纷纷握手言欢,相互抢言道着相见喜悦的心情,欢笑和声声问候交织在一起,气氛十分热烈,这必竟是我们五十多年后难得的一次相见…
就在此次聚会的前两天(日)我和梁铁梅一同看望了朱老师。这次相见我们谈到了人生,谈到生存的坎坷;晚年的生活,更谈到如今的国家发展…老师很健谈,身体很好,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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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迎贵客
时至—29日
欣喜迎来颜文仙和梁铁梅、马秀兰三位到桂林旅游。并带来连经的手书一封。信中写道:“进入秋季我们一直很忙,就前两天我还在京北写生。因为她(指爱人颜文仙)要去甲天下一游,我必须回来,只可惜我不能陪同前往。有铁梅和你的照应我无任何担心…”并对我关心倍致。
我带着对老友的情谊,动员全家对三位北京贵客尽地主之谊。
左片右起:梁铁梅夫妇、颜文仙、李桂霞在阳朔合影。
我和老伴陪同他们首先游了漓江、阳朔等郊外风景区;而后游了市内景点,芦笛岩、七星岩等风景区。并几次宴请品尝桂林美味…努力让他们保持着愉快心情,多方维护好他们的健康,让桂林给他们留下美&&&&&&&
上片梁铁梅和冯毅在阳朔合影
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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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片: 左起:前排颜文仙、李桂霞、马秀兰,后排冯宇(作者女儿)在桂林大酒店相聚时合影
右片:梁铁梅夫妇与李桂霞合影于南溪山公园(漓江边)。
尽管玩的很开心,但颜文仙因为惦记着家里,早一些离开了桂林,乘飞机回京了。而铁梅夫妇,自己游了草坪等自然景区后乘火车回京。
这是一次难忘的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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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会桂林
正当我为失去节日间和大家见面的机会感到遗憾时,突然一天下午接到连经的电话,从电话里传来他沉稳、兴奋的声音:“我和你说我已到桂林了!…”这平静的声音带给我的是激动和惊喜。
他是作为北京市政协考察团成员赴桂考察的。
当天晚间我和老伴李桂霞到榕湖饭店看望他。
我们一见如故,他不容分说拉着我老伴就往楼上跑,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你走吧,这儿没你的事儿了!
我大笑着说,越老越不正经,真是禀性难移…
玩笑之后我们一起登上饭店的最高层,看着桂林的夜景,连经叫着它们的名称数点着眼前的景色,这让我感觉他不是第一次来桂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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