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穿越到上古卷轴5护送伊思本国王让他护送护符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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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卷轴的书籍
是这样的,本人在无聊的时候把天际里的一些书籍用TXT格式写了下来
每本我都进行了二次校对,确认没有错别字(可能有遗漏)
下面我试着发出来,有好几本,请不要插楼(毫不留情地删掉,见谅)
回复暂时到楼中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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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与暗》——死亡的黑暗兄弟会 “兄弟,我之所以仍称你为兄弟是因为我不能忽视我们之间同根同源的羁绊,怨恨是无法将其斩断的。哪怕我即将被杀——这在现在看来似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我的兄弟。其实我们之前都很清楚,这种相互敌对中产生的惺惺相惜并不是一种悲哀,相反,我们应该为其感到骄傲。这是一场笼罩在阴影之中的无声之战。毒药与暗杀在这里数见不鲜,突如其来的冷箭与阴险刁钻的匕首收割着人们的生命。我看不到这场噩梦的尽头,和平不过是遥不可及的虚妄罢了。我正目视着在房中烛光映照下缓缓移动的阴影,我知道这是一个信号……”第二纪元358年,他的笔记在加伦海姆的诺德村庄中一所荒废房屋的阶梯下被发现。据传有一名默默无闻的补鞋匠曾居于此处。小道消息表明这个工匠是莫拉格帮会的成员,这个令人畏惧的刺客工会曾在34年前活跃于塔玛瑞尔。这所房屋内的摆设有条不紊,就仿佛这个补鞋匠突然消失于这个世界一般。唯一与众不同的是,我们在他的笔记上发现了一滴血痕。黑暗兄弟会曾经到访过这里。像这样的笔记其实并不多见,因为莫拉格帮与它令人憎厌的影子黑暗兄弟会总是十分谨慎。他们通常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因为泄露行踪会给组织以及自身带来致命的威胁。也因为如此,历史学家们很难找到关于他们的史料。大多数学者认为,莫拉格帮会在成立之初就反映了晨风的文化理念。总的来说,每当提及莱斯戴恩的历史——这是古时人们对晨风的称呼——大家一般都会联想到暗杀、血祭以及宗教狂热。通常认为莫拉格帮会的行动是基于对魔神的崇拜,然而这并不准确,我认为莫拉格帮会所信奉的是比梅法拉更加古老而邪恶的存在。就像湮灭大君那般,他们所敬奉的是更为可怕的恶魔。
人们很难通过第一纪元流通的暗杀令窥得莫拉格帮会早期的宗旨。它们如同如今世上的暗杀令一样冰冷而现实,不同的是,其中一部分早期的暗杀令中含有一些诗文的片段,而恰恰是这些片段困扰了我们的学者百年之久。在诸如“发出嘶嘶的倒彩声”,“乙醚的甜蜜爱抚”,“往昔罪恶的酸腐之吻”以及另外一些诡异几乎疯癫的段落中隐藏着莫拉格帮会暗杀目标的名字,所在以及执行暗杀的时间。同时这些片段还直接提及了被称为西帝斯的圣灵。人们似乎无需质疑莫拉格帮会那精湛的刺杀技巧。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在莫拉格帮会的手下逃出生天,这足以证明他们是一群熟练且坚韧的出色暗杀者。我们在地窖中找到了一封残缺的信,它原本被夹在一位著名武器工匠所铸造的作品当中。这封信很可能出自一名莫拉格的刺客,他在信中要求工匠为其打造行动所需的武器,并对武器锋刃的外形做出了一些要求,同时还提到了沃诺拉——这是莫拉格刺客们的归隐之地。“我欣赏你的技艺,你打造的短剑重量适当,并有着出众的平衡感。然而,短剑的锋刃过于纤细单薄——当然,你的技巧值得肯定——但这种华而不实并不是我所想要的。剑的边缘一定要宽,只有这样才能阻截割断动脉时涌出的血液。两周之后我会离开沃诺拉到这里验收你的成果,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在第二纪元的头几年,莫拉格帮会的势力范围便已悄然扩散至整个塔玛瑞尔,他们用鲜血来滋养梅法拉与西帝斯——这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在莫拉格帮会分别于第一纪元2920年和第二纪元324年暗杀了雷曼皇帝及其后继者君王瓦西迪·沙尔之后,暗杀者的存在开始为人们所知。他们逐渐变得厚颜无耻,与杀人犯们在一起饮酒作乐,用君王的血在墙上涂抹“莫拉格”的字样。莫拉格帮会刺客们无法无天的身影充斥着塔玛瑞尔的每一个角落,唯一例外的就是他们的大本营晨风省。在那里的刺客们与他们西边的同僚们截然不同,仍保留着过去的习惯与规矩。他们游走在律法的边缘,接受黑色暗杀令并肆意地攫取着目标们的生命。大多数学者认为黑暗兄弟会——这群被金钱所驱使的暗杀者——其诞生的缘由是他们与莫拉格帮会的宗旨产生了分歧。由于有关他们宗教仪式以及信仰方面的信息过于稀缺,我们很难辨别这些仪式或是宗旨的实质,但是通过一些逻辑性假设还是可以推断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为了生存,莫拉格帮会不得不倚仗于当时晨风中最强大的势力——审判席的三位神祇阿玛莱西娅,索萨·希尔,以及维威克。据传,莫拉格帮会所信奉的神灵梅法拉便是维威克的化身。因此,关于帮会为了生存改变他们的信仰转而供奉维威克的言论也就不攻自破了。
就像我们知道的那样,莫拉格帮会并未停止对于西帝斯的信仰。大多数人都把黑暗兄弟会看作一个为了金钱而杀人的功利性组织,而非一个宗教团体。然而兄弟会所使用暗杀令的形式却让我意识到,他们从未放弃对于西帝斯的崇敬。到这里读者们可能会产生这样一个疑问,既然如此那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莫拉格帮会的分裂?为什么这样一场无声之战会在这两个同宗同源,甚至连对于西帝斯的信仰都未曾改变的兄弟之间爆发?为我们解答这些疑惑的,是一个从尘封历史中走出的身影。那便是夜母。没有人知道夜母究竟是谁,她来自何处,有哪些职权。卡罗瓦克·唐威在他那部精心考证的历史小说中写道:夜母尝试在第一纪元的最后一年中统领整个莫拉格帮会。然而她却并未成功,最终也只不过成为了黑暗兄弟会的领袖。夜母是梅法拉。盘踞西方的黑暗兄弟会并未被审判席所拘束,仍旧信奉着梅法拉。他们并不以其姓名相称,而是使用诸如杀戮之神、性爱与隐秘之神的称呼。并且他们直到现在也没有原谅那些背离了她的昔日同袍。那位至死也没有等到莫拉格帮会与兄弟会间内战结束的补鞋匠是正确的。在这被阴霾所覆盖的帝国土地上,这场同袍间的战争将永无止歇之日。
前线、征服与和解
西罗帝尔社会史
格维林大学出版社
第三纪元344年历史学家们通常把早期在塔玛瑞尔大陆的定居归结为天际地区的诺德人军事力量在大陆延伸的结果。但事实上,在天际王国建立以前就已经有人类定居者分布在塔玛瑞尔大陆的各个角落了。那时候他们被称为“诺迪克人”,其中包括了早期的帝国人,人的祖先,锤落地区的土著人类以及一些现在已经消亡的晨风大陆的人类。严格的说来,诺德人也是属于诺迪克人的一支,但他们也是唯一一支没有和塔玛瑞尔大陆的精灵族融合的诺迪克人民族。斯格拉默当然不是塔玛瑞尔大陆的第一个人类定居者。事实上,“逃离阿特莫拉大陆的内战”,就像回归之歌中描述的那样,斯格拉默遵照了从阿特莫拉大陆向塔玛瑞尔移民的长期传统;在斯格拉默到来之前,塔玛瑞尔被认为是阿特莫拉大陆居民的避难所。对国家不满者,持不同政见者,反动者,没有土地的年轻人们都经历了严酷的旅程从阿特莫拉来到了塔玛瑞尔这片新大陆。现在我们可以从新的考古发掘中可以推断出在精灵纪元的800年-1000年就已经有人类定居点分布在了锤落,高岩以及西罗帝尔行省。我们还发现在斯格拉默以前的几个世纪,传说中的12个诺德人“国王”在事实中是存在的,他们的时代比哈拉尔德国王还要早。
对于早已经在塔玛瑞尔大陆的精灵族来说,诺迪克人是少数民族。因此人类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和精灵们以及其他一些古塔玛瑞尔民族一起和平共处。在高岩,锤落,西罗帝尔以及晨风地区各民族都生活在一起。在精灵纪元的最后几个世纪里,诺迪克人口增长得相当迅速并在大陆上迅速扩张。但天际地区的人类并没有像其他地区那样和精灵族和平共处,在“回归之歌”中叙述过这么一件事:在从阿特莫拉大陆的移民队伍渐渐壮大后,古诺德人认为他们没有必要向天际地区的精灵族政权弯腰。在诺德人早期的历代记中曾经记载了哈拉尔德国王(第一位历史记载的诺德人领袖,1纪元113-221)带领着“阿特莫拉大陆的佣兵们回到了他们的祖国”并把天际合并成一个中央集权的王国。当然,在天际地区的扩张行为也带来了一系列军事行动。人类定居者沿着边境线不断地进行征服,人类领土和精灵族领土也被划分得非常鲜明。但是除了天际地区的这个“冲突地带”外,其它地区的诺迪克人还是继续和他们的精灵族邻居们相互融合。当第一帝国的诺德人大军开到高岩和西罗帝尔地区后,他们发现布莱顿人和古帝国人已经和精灵们共处了很长时间。他们甚至难以分辨布莱顿人和精灵族之间的区别,因为这两个种族经过长期生活后血统已经相互混合了。这些诺德人的军队因这种人类和精灵间力量失衡的情形而感到十分得沮丧。尽管诺德人统治高岩和西罗帝尔时间并不长(不到两个世纪),但其结果确是起决定性作用的;从那时起,力量的天平就从精灵族转向人类了。
黑暗之母的真实历史
恩瑞克·米尔内斯 著我曾经见过女爵与,女皇与女巫,战争中的与平时的荡妇,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黑暗之母这样的女性,并且以后也不会再见到。我是一个作家,一个有点小小声望的诗人。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也许听说过我,但是非常可能没有听说过。近十年来我选择了在锤落海岸上的哨兵城作为我的家,并且保持着和其他的艺术家,画家,编织者,作家的交往。据我所知,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认识一名刺客,尤其是刺客中的女王——鲜血之花,死亡之女,黑暗之母。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我是不会知道黑暗之母这个人。几年前,我有幸见到了前往锤落研究一本关于纳组织的书的受人尊敬的学者佩拉内·阿西。他的杂记“黑暗兄弟会”和伊内尔·戈明的“火与黑暗:死亡兄弟”被认为是反映塔玛瑞尔刺客组织的经典著作。幸运的是戈明他也在哨兵城,并且我被特许和他们在城市那发霉的贫民窟中的一个昏暗的斯库玛洞穴里面坐在一起,边抽烟边聊起了黑暗兄弟会,莫拉格帮以及黑暗之母。当还没有开始争论黑暗之母是不死的或者至少非常的长寿的可能性时,阿西认为极有可能在各个年龄段的一些女人,并且也许还有一些男人担任这个荣誉职位。他断言,相对于哨兵之王只有一位,没有任何逻辑可以说明黑暗之母也仅仅只有一位。戈明争论说黑暗之母从未有过,至少不会是一个人类。黑暗之母是仅次于西帝斯受黑暗兄弟会尊敬的。我用外交辞令式的语调说道:“我不能猜测是否有确切了解的方法”“当然如此,”戈明咧开嘴低声说道:“也许你可以和角落里那个披斗篷的家伙谈谈。”
先前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独自坐着的人,眼睛藏在他的斗篷之中,看起来就像是这个邋遢的地方里一块布满灰尘的粗糙的石头。我背向伊内尔,问他为什么这个人知道黑暗之母。“他是黑暗兄弟会的,”佩拉内·阿西悄声的说:“显而易见,和他谈起黑暗之母不是一件儿戏的事。”我们将争论的话题转移到黑暗兄弟会和莫拉格帮上,但是我忘不掉那个似有似无的男人的轮廓,在那个肮脏的房间的角落里被漂浮的斯库玛烟所环绕,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鬼魂。当一周以后我在哨兵城的街道上再次看见他的时候,我跟踪了他。是的,我跟踪了他。读者也许会稍稍问下“为什么”和“如何做”,我不会埋怨你这些问题的。如果你和我一样了解这个城市时,“如何做”就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我不是一个盗贼,没有安静而矫健的特殊脚法,但是数十年来漫步在这个城市里的回报就是我熟悉哨兵城的每一条大街小巷。我知道哪座桥走上去会吱吱作响,哪些建筑有长而不规则的阴影,以及鸟儿们开始啼鸣夜曲的间隔时间。我还算轻松地在这个黑暗兄弟会成员的视力及听力范围之外慢慢跟着他。“为什么”的答案更简单。我有一个天生的作家的正常。当我看见一个新的奇怪生物的时候,我一定会观察一番。这是一个作家宿命啊。我跟踪这个批斗篷的男人深入到城市里,沿着两栋房子之间狭窄得几乎没有空隙的小路走下去,越过一道蜿蜒的栅栏,然后突然,我奇迹般的来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地方。一个小小的墓地庭院,里面有一打陈旧腐朽的木制墓碑。周围所环绕的建筑没有一个有窗户对着这里,所以没有人知道小型墓地的存在。没有其他人,除了6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站在这里。还有我。
这个女人扫了我一眼,示意我走进一些。我能够逃跑,但是不,我没有这样做。我正在揭开我所居住的哨兵城的神秘事件,我不能逃避。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并且带着甜蜜的微笑说出它。黑暗之母是一个有着蓬松的白发的老妇人。双颊如同一个皱褶的般还保留有年轻时的红晕,充满亲切之情的双眼蔚蓝得如同亚克海湾里的海水。她温柔地拉着我的手臂,我们坐在了一圈墓碑之中开始讨论谋杀的事宜。她不是经常在锤落城,也不常直接接收任务,但是看起来她实际上挺喜欢和她的客户交谈。“我来此地不是为雇佣之事。”我恭敬地说道。“那么你为何来此?”黑暗之母问道,她的眼睛注视着我。我告诉她我想了解她。但是她给了我一个不期望得到的答案。“我不介意你们在故事中虚构出我的形象。”她轻笑道:“他们之中有些非常有趣,有些擅长于买卖交易。我特别喜欢卡罗瓦克·唐威的中描写的那个懒洋洋的斜卧在长沙发椅上的黑暗之女。事实上我过去并没有那么多辉煌的传闻。很久很久以前,追溯到盗贼工会刚刚成立的时候,我就是一个盗贼了。在入室行窃时潜行于房屋旁时间多么令人厌烦的事啊!我们之中很多人发现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扼死房屋的主人。这样仅仅是为了方便行窃。我建议公会中属于我的组织的那部分人献身于谋杀的艺术和技巧中。”“对我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如此有争议的想法,”黑暗之母耸耸肩说:“我们拥有入室行窃,扒窃,开锁,买卖赃物以及其他这份工作所需要的基本技能的专家。但是工会认为奖励谋杀对这行有太多负面效果。他们争论了太多太多了。”“也许他们是对的,”老妇人继续道。“但是我发现从他人的暴死中可以获得利益。不仅是抢夺死者的财物,而且如果死于你手上的牺牲者还有仇人,你可以从他那些仇人手上获得更多的报酬,通常有钱人会这么做。当我发现这点时我开始杀死各种不同的人。当我扼死他们以后,我常会放入两颗石头在他们的眼睛里,一块黑一块白。”“为什么这样做?”我问道。
好玩的游戏不会腻,
“这算是我名片的一种吧。你是一个作家,难道你不想在你的书上写上你自己的名字吗?我不能用自己的名字来签,但是我想潜在的顾客知道我和我的工作成果。我现在再也不这样做了,没有必要。但是在那个时候,这是我的签名。流言传开以后,我不久就有相当成功的生意了。”“那么莫拉格帮是由此形成的吗?”我问道。“噢,亲爱的,不是,”黑暗之母笑着说:“莫拉格帮在我出生前很久就存在了。我知道很老了,但是我还没有那么老。在他们谋杀上一个皇帝之后就开始分裂了。我只是雇佣一些他们的刺客而已。那些是再也不想成为帮会分子的刺客,而且既然我的组织是唯一的其他谋杀辛迪加,他们只好加入。”我小心翼翼地说出了下一个问题:“你告诉了我这么多那么你现在会杀了我吗?”她悲伤地点点头,如祖母般地叹了口气。“你是这么一个优秀的有礼貌的年轻人,我憎恨这样结束我们的相识。我认为你不会同意用一两个让步来交换你的生命,是么?”我同意了,这是我永远的羞耻。我说我不会说起我们之间的会面,也就是想在读者们看到的这些。这是一些年后我最后决定不遵守的诺言。为什么我要这样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呢?因为我遵守的这个诺言我帮助黑暗之母和黑暗兄弟会的行动,这些都太卑劣,太血腥以至于对我而言难以写出。当我想起我背叛的那些人们我的双手都在颤抖。在最初的那些夜晚,我没法去写我的诗,但是墨水看起来都变成了血。最后我逃跑了。更名换姓,去了一个无人知晓我的地方。
然后我写下了这些。真实的黑暗之母的往事,由那天晚上见到她时她所告诉我的而来。我也知道这也是我最后写的东西了。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愿神保佑我。编者后记:虽然最开始是匿名出版,但是作者的身份从没有被严重怀疑过。任何熟悉诗人恩瑞克·米尔内斯的作品的外行人都会认出《显圣》这本书和《埃里克》中那熟悉的律和风格。在那出版后的短时间内,米尔内斯被谋杀,凶手至今未能找到。他是被扼死的,而且他的眼窝中塞入两块石头,一块黑一块白。非常得残忍。
刀锋会沉浮录
佚名 著还有很多人还记得“刀锋战士”这个组织。但只有少数人能说清楚他们的故事,他们怎么崛起、怎么没落。我父亲就是这少数人之一。以前他经常这样夸我:“你像刀锋战士一样守得住秘密。”刀锋战士曾经很擅长保守秘密。他们很少留下文字材料。只是通过密探在各个省份之间谨慎地传递情报给他们的精英成员-这些成员是皇帝的保护者。即使在自己的成员之间,他们也保守着很多秘密。人们对刀锋战士印象最深的是他们那身仪式性的阿卡维尔铠甲和扁曲长剑。说起刀锋战士的起源,就要提到最凶猛的阿卡维尔武士-神龙守卫。与在塔玛瑞尔的做法一样,他们正是在那里保护着统治者和他们的王国。但最近的发现表明还不止这些。很多经典的文献都有记述前往阿卡维尔的冒险之旅,书中称阿卡维尔为“东方的巨龙之地”。很多塔玛瑞尔人曾试图征服这个地方,名头最大的是尤瑞尔五世与他的“第十军团”在第三纪元288年间出征,在帝国史上被称为“爱俄尼斯的灾难”。巨龙在阿卡维尔中一直是古老的传说,很多人认为在塔玛瑞尔历史上短暂出现那些巨龙逃到了阿卡维尔,后来被神龙守卫猎杀殆尽。还有记载称第一纪元晚期神龙守卫追捕那些逃到塔玛瑞尔的巨龙。
从北部而来的神龙守卫遇到的不仅是,还有天际人,后者可不大欢迎入侵的神龙守卫。于是神龙守卫在天际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到苍白密道战役时他们的前进才被雷曼·西罗帝尔阻止。正是雷曼联合了西罗帝尔的人类,打败了阿卡维尔的入侵者。据传神秘的神龙守卫由和阿莱西娅亲自净身。而雷曼是第一批有记载并被普遍接受的神龙守卫之一。他的追随者认为神龙守卫是“的灵魂转世”。有关苍白密道战役的经过众说纷纭。但最终结果都是一样的,残存的神龙守卫听到雷曼·西罗帝尔的声音之后,下跪并誓死效忠于雷曼,将之尊为征服者和救星。根据第一纪元晚期的一些零碎文献称当时神龙守卫下跪时说道“我们不是在捕猎”(作者注:或“我们不是想要”,由于当时的粗糙翻译导致这一句有争议),然后说道“我们一直在寻找您。”在第二纪元是,当雷曼王朝在塔玛瑞尔崛起之时,他们用性命来保护雷曼以及他的后裔。在这些年间,他们的势力得到扩张,成长为“”组织。他们猎杀的使命已完成,转而保护龙裔,并通过龙裔来保护帝国。第三纪元后期赛普汀皇帝治下,他们的势力达到巅峰。尽管他们人数众多,但他们一直保守着自己的秘密。最公开并有完整记载的是贴身保护皇帝的成员,他们仍身穿原来的阿卡维尔铠甲。但这只是冰山一角,因为刀锋战士是一个庞大的组织,触角延伸到塔玛瑞尔的每个角落。他们的成员由各个种族的人组成。可以扮成商人、盗贼、手工艺人、法师、武士,秘密地给予帝国必要的保护。他们经常单独行动,但有一些文献提到他们会在大陆各地的秘密城堡中会面。最著名的要数西罗帝尔的凌云者神庙,他们在那里悬挂着因为保护龙裔而牺牲者的刀剑。也有一些地图提到位于落锤广阔的阿里克尔沙漠之中的风蚀神庙、天际山区的天空圣堂神庙以及韦里斯特东部的风暴之爪神庙。
据信他们拥有一位“大宗师”,经常隐姓埋名地生活在百姓之中。他们的通讯的原则、会面地点和任务只有少数精英成员才知道,而对这一切都知情的只有,一个是大宗师,一个是年代记编者-他的唯一职责是确保组织的任务不为外人所知,但又永远不会湮没。第三纪元末期,尤瑞尔·赛普汀七世以及他的儿子死后,固守在西罗帝尔的凌云者神庙深处,等待一个龙裔的到来,重来召唤他们。在帝国的第四纪元期间,没有再公开保护帝国或皇帝了。这个职责现在由一个纯帝国组织“锐眼鹰”承担。但刀锋战士继续他们的秘密活动-保护龙裔和对抗未来的敌人。刀锋战士是首批察觉先祖神洲的梭默人不甘永远安分守己的组织之一。他们有能力做帝国警察“锐眼鹰”无法做到之事,因此招来了梭默人的憎恨。众所周知,的警告被证明是准确的。帝国与梭默之间的伟大战争耗尽了帝国的国力,几乎使之崩溃。皇帝提图斯·迈德二世最终与梭默人达成和平协议,但付出了一个我们很多人至今仍在承受的沉重代价。梭默人的野心和破坏本性远近闻名(作者注-我的家族深受其害)。他们精明能干,早就发现是他们的敌人。因此在整个伟大战争期间,他们都在追杀刀锋战士。后者的成员有一些在保护神庙时被杀,另一些则在自己的藏身之处被屠杀。一些人起身反抗,一些人逃跑,一些人躲起来。但全都被梭默人找了出来。现在还有人认为仍存在于我们当中,躲避着梭默人。一如既往地等待着一个龙裔的回归。等待一个要保护的人,等待一个能指引他们的人。
锻莫历史文化文集 卷一
马洛巴·苏尔与流行文化中的锻莫残片
哈斯法特·安塔波利斯 著早在卡塔瑞厄一世统治时期,马洛巴·苏尔的《锻莫的古老传说》(以下简称《传说》)就已为学术界所知。自那以后,这本书一直都是帝国中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主要精神食粮之一,为一代又一代的学生树立起了锻莫的主流形象。这样一部冗长又毫无根据的书何以能攫取大众如此的兴趣,以至于在文人学者的口诛笔伐之下依然屹立不倒呢?在回答这个问题前,先简要地回顾一下《传说》的由来和历史,将是十分有益的。此书的初版刊印于第二纪670年——正是第一赛瑞迪尔帝国败落、泰伯·赛普汀兴起之时。在一个只认表面价值的年代,从格威里姆大学档案馆里作出的研究,使它最初成了一本严肃的学术作品。(可以想象那些年锻莫研究的可怜状态)。对《传说》的作者我们一无所知,但马洛巴·苏尔很可能是戈尔·菲力姆的一个笔名。此人算是个多产的作家,曾用无数笔名出版了无数那个时代特有的“廉价惊险浪漫文学”。所幸他的绝大多数作品都已经消失在历史中了。仅存的那些,无论是在语言上还是在腔调上都和《传说》雷同。(参见:罗弥斯,“戈尔·菲力姆《假定的背叛》与马洛巴·苏尔《锻莫的古老传说》的文本比对”)菲力姆终生居住于赛瑞迪尔,为古老皇城的精英们撰写轻松的娱乐小品。他决定涉猎锻莫的原因仍是个谜,很显然他的“研究”不过是搜集尼本奈谷农民中的传说,然后为其镀上锻莫的外壳。《传说》在赛瑞迪尔很受欢迎,于是菲力姆继续炮制出更多的续作,直至该系列出到了第七本。当历史的力量将泰伯·赛普汀推到时代的巅峰,并把“腹地”的文学传遍大陆的时候,《锻莫的古老传说(第十七版)》已经牢固地树立了作为皇城“地方口味”的地位。马洛巴·苏尔的锻莫恰好迎合了人族的需要,而这一浪潮延续直至今日。
《传说》中的锻莫仿佛神话中的生物,不过总的来说和我们“差不多”。他们虽然有点古怪,却绝对没有危险性,不会让人害怕。与之相比,红衣卫士传说中的锻莫是个“神秘而强大的种族,能为一己之欲就改变自然的根本规律;虽然消失但可能没有灭绝”。此外,诺德人古老传奇中的锻莫是“可怕的战士,奉行渎神的行为,用该受诅咒的手段将诺德人驱逐出晨风”。马洛巴·苏尔的锻莫更为顺应时代的潮流。这个时代视人类为造物的巅峰,而其他的种族,就是渴望人类监护的下等类人生物。《传说》中的锻莫正是后者。这解释了为何它能长期主导流行的观念。比起真正的锻莫——我们才刚刚开始了解其神秘之处,马洛巴·苏尔的锻莫实在是太友好、太熟悉、太让人舒服了。更喜欢这个消失的种族是一副轻巧、平凡的形象。在深入研究锻莫这么多年后,我对大众的这种偏好不禁感到怜悯。在接下来的文章中将要展示的、现代人眼中的锻莫,是全然不同于人类的非凡一族。
佩尔拉尼·阿西 著正如他们名字所暗示的那样,黑暗兄弟会的历史被迷雾围绕着。他们的生活方式对于非兄弟会成员的人来说是个谜。(“兄弟”一词是统称,公会中一些致命的杀手是女性,但也被称为兄弟)他们是如何在阴影中生存,但仍能被那些疯狂地花钱寻求他们服务的人找到并不是围绕着他们最神秘的谜团。在二纪元黑暗兄弟会起源于一个宗教的杀手公会,莫拉格帮。莫拉格帮信奉鼓励他们举行刺杀仪式的魔族梅法拉。在他们早期,他们像名不见经传的宗教信奉者一样无组织,没人领导工会。并且作为一个组织它不敢杀任何地位的任何人。夜母的复活改变了一切。所有莫拉格帮的领导者,包括其后的兄弟会首脑都被称为夜母。是否这个女人自二纪元以来统治兄弟会(甚至它是不是女人)是无从知晓的。人们知道的是夜母为莫拉格帮制定了一条准则,就是虽然梅法拉的确能因每件记在她名下的刺杀获得力量,有些谋杀比其他的更有效。因仇恨而谋杀比因贪婪谋杀更取悦梅法拉。我们可以通过莫拉格帮做的第一次知名的暗杀知道这条准则第一次被采纳的大约时间。二纪元324年,君主沃西丢斯·沙伊在他的宫殿(位于今天被称作埃尔斯文尔的森切尔王国)中被暗杀。夜母傲慢地用君主的血在墙上写下“莫拉格帮”。
我们很难得知莫拉格帮作为黑暗兄弟会再次出现的准确,特别是当其他杀手工会陆续在塔玛瑞尔大陆出现。我所见到最早关于哈格萨的血女王阿里马赫拉的日记,她曾提到亲手杀死自己的敌人,如有必要“用她家自祖父时聘用的夜母和兄弟会”。阿里马赫拉在3纪元412年写下这本日记。因此我们可以推断如果她的祖父真的聘用过兄弟会,那么它至少在360年就已经存在了。黑暗兄弟会与莫拉格帮的重要区别就是它不只是一个教会还像是商店,统治者和富有的商人用它作为杀人的工具。黑暗兄弟会不但从中获得了明显的收益而且获得了间接的好处:人们需要他们,他们成了一种必要商品的提供者。即使以为革命的君主也会因迫害兄弟会被认为不明智。阿里马赫拉的日记之后不久,黑暗兄弟会历史上最著名的一系列谋杀来了。科洛维君主萨维瑞恩·乔瓦克和他所有的继承者在340年日落月的一个血腥夜晚被全部屠杀。令他们敌人高兴的是两个星期之内,科洛维王朝崩塌了。此后400年,直至泰伯·赛普汀国王统治的到来,混乱充斥着塔玛瑞尔大陆。尽管没有关于类似的惊人的谋杀被记载,兄弟会在帝国的这段空位期已变地实力雄厚。黑暗兄弟会从不缺乏工作。他们把刺杀委婉地称为结算。尽管在塔玛瑞尔大陆的每个角落,黑暗兄弟会都被官方认为是非法的,他们像盗贼公会一样被广泛地赦免了。在那之前莫拉格帮生活在相对和平的环境中,或多或少像一些女巫间的集会,虽被迫害但通常被遗忘。在同一时刻,当塔玛瑞尔在整个大陆上被宣布为非法的邪教。所有的过往都把这个邪教的根除作为头等大事。此后的一百年间,莫拉格帮再没有出现在官方的记录上。
红色厨房的回忆
西摩科·奎虽然我是一个天性谦虚的人,但不得不承认,被当今圣上之父——已故的佩拉吉奥斯四世——称为“塔玛瑞尔最有品味的鉴赏家”时,我还是有些沾沾自喜的。而且他又施与恩泽,任命我为第一任——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任——宫廷美食大师。当然,其他的皇帝麾下都有各自的主厨,但只有在佩拉吉奥斯当政期间,其麾下有着罕见味觉的人(也就是我)为他定制菜单,选择最美味的菜肴。他的儿子尤瑞尔要求我继续担当此职务,但我不得不婉拒此邀请。因为我年岁已高,而且健康堪忧。本书并不是一本自传。在我的一生中,作为一位美食骑士,我有过许多伟大的冒险经历。但我写着本书的目的非常具体,因为许多人曾经问我:“你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是什么?”对于此问,很少有一个简单的答案。很多情况下,一顿美餐的乐趣并不全来自于事物本身——而是身处的环境,周围的同伴以及当时的心情。和你的真爱一起进餐——哪怕吃的只是平淡的烤肉和简单的汤水——其味道也会让你印象深刻。而陪伴一群乏味的客人,即使吃一顿精美的十二道工序大餐,也会让人感到不适,随后就会被彻底遗忘,或者追悔不已。有时候,美味的可贵之处在于进食前的体验:就像不久前,在天际省的北边,我遭遇了一场厄运。我和一群渔夫一起旅行,观察他们捉拿一种鱼的技巧——这种名为梅林加的鱼非常稀有,而且非常美味。通常,这种鱼栖息在远离岸边的湖区,所以我们必须要航行整整一周,来到远离人烟的地方。我们很快找到了梅林加的鱼群,但当渔夫们开始用鱼叉抓鱼时,水中蔓延的血吸引来了湖中的章鱼怪。它们掀翻了整条船,让所有人都掉进了水里。我想方设法保住了性命,但那些渔夫以及我们的行李全都丢失了。对于航行,我并不擅长,所以我花了3个礼拜才回到独孤城王国(而且没有携带任何食物)。我不得不捉小鱼然后生吞活剥,而且还是饱受饥饿与口渴的折磨。我上岸后第一顿饭是诺德人的烤猪肉、贾兹贝的葡萄酒以及梅林加的鱼肉,这些食物在平时也是非常美味的,但当时我由于备受饥饿之苦,所以尝来犹如天堂的盛宴,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
有时候,美食的美妙之处在于进食之后的体验:在法里内斯提的一家酒馆里,我尝到了一款名为克洛皮的美味,那是一种塞满了香料和汁水的鲜美肉丸,在大快朵颐之后,我问女主人这种肉丸的来源,帕斯科大娘向我解释说:克洛皮的原材料是一种居于乔木中的啮齿动物的肉,它们以橡木上最鲜嫩的树枝为食。幸运的是,当时正值瓦伦伍德的捕猎季节。我受邀加入当地的捕猎队——由一群英加猴子组成,单靠他们其实就足以抓住这些多肉的小老鼠了。因为这些家伙仅仅是以树木最纤细的树枝为食,而且是这些树枝的末梢,于是这些猴子必须爬到树枝下面,跳起来一下子把克洛皮从那儿抓下来。英加猴子毫无疑问天生身手敏捷。但我当时也年轻好动,于是猴子们让我帮忙。我虽然跳不了那么高,但通过一些锻炼,我发现只要我保持头部和上身挺直,起跳时用剪刀踢助力,我可以勾到树末最下面的树枝,从而抓住一些克洛皮。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最后一共逮住3只。直至今日,我想起克洛皮的事情依然回味无穷。但我的思绪中,闪现的是我与一大群英加猴子在橡树影子下跳个不停的景象。进食之前或者之后的经历会增进你对美食的印象,但还是在进食中所获得的满足最让人难忘。那就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美好的东西——它使我开始了我对美食一生的追求。我的童年是在香丁赫尔度过的,一开始我对食物毫不在意。我知道食物的营养价值(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傻瓜),但进食的时光并不能让我快乐。这很大部分是由于我们家厨子的过错——她认为香料是魔族发明的,一个正直的首都人民只能吃黏稠、无味的煮食。我一直想相信这只是她一个人的宗教偏见,但实际上我吃过的首都传统食物都证明:这种人生哲理在我的家乡恐怕是非常普遍的。
虽然我当时并不喜欢美食,但他其他方面我并不是一个呆板的、乏味的孩子。我喜欢观看斗技场的战斗,而且最喜欢在小镇的街道上闲逛,随时脑中充满幻想。就在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五,我在闲逛中发现了改变我心灵和一生的事情。我家所在的街道一段有好几栋破旧的房子没人居住。我经常在这周围玩耍,想象其中充满了罪犯或者无数恶灵,但从来都不敢闯进去。事实上,如果不是那天遇到了一些经常欺负我的孩子,我绝不会进去。我当时需要一个藏身处,于是我跑进了离我最近的房子。房子的内部看上去和外部一样破败,这更印证了此处没人居住。当我听到脚步声时,我认为只能是那些讨人厌的孩子王们,他们跟进来了!于是我逃进了地下室,那的墙壁已经塌了,其后有一口井。我还是能听到上面的脚步声,我不想碰上这些平时作恶的家伙,于是撬开井上面的锁之后,我滑了下去。这口井早干了,但里面绝不是空空如也。这里其实是这栋房子的第二层地下室,里面有三间干净的房间,每间都摆放了家具,明显不像是被遗弃的样子。我的感觉告诉我这里有人居住,不仅仅是我的视觉,我的味觉也是这样告诉我的。其中一间是一个红色的厨房,在煤炉上面放着一锅烤肉,已经切成了小片。经过一副浮雕:一个美丽而得体的母亲为她的孩子们细心切肉。我看着整间厨房,对里面的一切都惊讶不已。就像我之前所述,我对食物从来不感兴趣,但当时我被震住了。就像我现在一边写一边想象着当时那些语言难以描述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我从没有在我家厨房闻到过这种气味。以至于我忍不住把一片冒着热气的肉塞进了嘴里。那味道简直就是魔法,肉感鲜嫩甜美。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烤炉上所有的东西都一扫而空,那一刻,我意识到一个真理,食物可以——而且应该——是崇高而神圣的。
在我大快朵颐,并且对食物的价值有所顿悟之后。我立马感到了矛盾:我想留下来等候那位厨师,问他那种神秘的配方和材料到底是什么。但我又怕我这种闯空门吃白食的行为暴露,最好马上离开。然后我的理智占了上风,于是我逃跑了。好多次,我都试图回到那个奇怪而美好的地方,但香丁赫尔变化巨大,旧房子被人买下了,新房子又被遗弃了。我知道房子里面的样子——一口井,美丽女子为她孩子切肉的雕像,红色厨房本身。但我再没有找到过那栋房子。很久以后,随着年龄增长,我也放弃了寻找。我想,还是把这完美的记忆深藏在心底吧,那是我吃过的最好的美餐。在那个红色的厨房里,我把我人生中最大的震撼,伴以那美好的鲜肉,一起做成了菜肴,珍藏在了记忆中。
德拉纳·塞勒斯萨塔尔在天际的历史中有着很突出的地位,即使大多数人并不熟知它的名字。它是诺德人在天际建立的第一座城市,也是天际内第一座人类生活的城市。它是早期天际人文化起源的地方。它同时也是历史上一起最著名的流血事件泪之夜发生地。当精灵们试图驱逐天际行省的诺德人时,斯格拉默带领麾下五百勇士奋起反抗,最终击退了精灵的入侵并稳固了诺德人在天际的地位。这是一段众所周知的历史,但各种细节却不得而知。泪之夜究竟发生了什么,萨塔尔是在什么时候从地面上消失的?是什么促使精灵发动了这次蓄谋已久的凶残进攻,而又是什么令诺德人迅速地组织起防御和反击的力量?文加墨在他对高精灵先祖研究的论文里提到,在精灵纪元,精灵们丝毫不逊色于那些锻莫人先祖,精灵族甚至一度达到了空前强大的程度。他们曾掌握了那个年代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却从没有对这种力量给出明确解释。我相信这种力量可与海瑟夫·奇瑞尼斯早期作品所描述的相比较。而这说明了在萨塔尔发生的泪之夜确实出现过某种强大的力量。漫长的岁月已让我们很难在了解到眼泪之夜背后隐藏的种种秘密,但我相信那不是一次单纯恐怖袭击亦或是为了取得对天际的控制权而发动的战争。我相信那是为了某样非常特别的东西而引起的战争。诺德人在建立他们的城市时发现了某些东西,而他们随后又将之深埋地底。他们试图将其永远深埋,但精灵们却得知了这个消息并觊觎着。因此他们袭击了萨塔尔,他们的目标不是驱逐诺德人而是确保这股力量为他们所用。我相信斯格拉默知道了精灵们到底想在萨塔尔底下寻找什么,因此组织起人们抵抗精灵们的入侵。当诺德人再次控制了天际时,这股力量也再次深埋于地底并且被封印了起来。时光的流逝早已让我们无法接触到这些知识,但我仍然希望时间也能揭露出那些文字背后的真相。萨塔尔的迁移会带出许多新发现,也会让我们找到那些失落的知识。
韦农修道院
塔罗斯教会
艾梅列尼·玛德琳院长
第三纪元360年
佩拉吉奥斯四世统治的
第二十一年很多人曾经听过这个词“龙裔”——我们正式被“龙裔帝王”所统治着——但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个词的真正含义。对我们这些塔洛斯教团的祭司们来说,这个词很是亲切,在这本书中我讲尽力描绘出历史上那波澜壮阔的关于龙裔的故事。大多数学者都赞同这个词起源于阿卡托什的契约,当神佑的圣·阿莱西娅被赐予众王护符以及龙炎首次在第一神庙燃起时“阿卡托什怜悯地看着人类苦苦挣扎,他从自己的心脏中取出珍贵的血液,用这龙之血祝福圣·阿莱西娅,同时他签订了一个契约:只要阿莱西娅的宗族依然对龙之血保持虔诚,阿卡托什就会尽力紧封湮灭之门,阻止亡灵大军和魔族投靠他们的敌人——对魔族有着深厚感情的艾雷德。”这些被阿卡托什用“龙之血”祝福过的人们被简称为“龙裔”。帝国的统治者们从一开始就与这一切有关——只有拥有龙之血脉的人才能佩戴众王护身符并喷吐龙炎。所有的合法统治者都是龙裔——西罗帝尔第一帝国的诸位帝王以及女皇,包括建立者阿莱西娅;雷曼·西罗帝尔及其子裔;当然还有泰伯·赛普汀和他的后裔们,一直到当今陛下佩拉吉奥斯·赛普汀四世。然而,由于龙裔与皇室的特殊联系,龙裔的其他意义被刻意掩盖,最后被众人们所淡忘,不过学者们和一切致力于服务于塔洛斯神的祭司们,始终没有忘记龙裔并不只是简单的一个血脉——而是阿卡托什的祝福。这种赐予的方式超出了我们常人所能理解的。那些成为皇帝并能喷吐龙炎的自然是龙裔——喷吐龙炎和佩戴众王护符就是证据。但到底是因为他们天生是龙裔,所以能做到上述两点呢——又或者是因为阿卡托什的赐福而如此?我们只能说;或者两者都有,或许都没有——这些神灵才知晓的事情没有人能回答。
赛普汀一脉,很显然都是龙裔,这也造成了一种世袭的简单化概念大行其道。但是,我们也知道,西罗帝尔最早的统治者之间并不都有血缘关系。没有证据表明雷曼·西罗帝尔是阿莱西娅的后裔,尽管在无数传说中他是的,要知道这些传说大多来自于雷曼的年代,或许这仅仅是为了使他的统治权合法化。我们知道刀锋战士,通常作为皇室的护卫出现,最早是第一纪元末期,一群因为一些难以解释的原因从阿卡维尔入侵塔玛瑞尔的远征军战士。他们似乎一直在寻找一个龙裔——发生在苍白密道的事情暗示着这一点——阿卡维尔的战士们首先宣称雷曼·西罗帝尔是龙裔。事实上,把他推上皇位正是阿卡维尔的士兵们做出来的(尽管雷曼本人在有生之年并没有取得这样的头衔)。另外,泰伯·赛普汀和之前的那些龙裔帝王之间显然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否能同时存在着两个龙裔,这同样是一个不解之谜。皇室尽量避免这个话题,但是皇位继承显然就说明了可以同时出现两个或以上的龙裔:当时的皇帝与他的继承者。刀锋战士的历史同样暗示了这一点——尽管他们在雷曼王朝和泰伯·赛普汀崛起前的这段皇权空白期的活动鲜为人知,不过许多人相信刀锋战士们在这段时间内一直在不停地寻找和保护着这些被认为是(或者可能是)龙裔的人们。最后我们回到龙裔的真正含义这个问题。他们与龙的联系如此明显以至于这点常常被遗忘——毕竟如今龙是个遥远的记忆,我们忘记了在早期作为龙裔意味着有“龙之血脉”。学者认为龙之血脉是名副其实的,尽管它真正的含义无人知晓。诺德人讲述的龙裔英雄们在故事中是伟大的屠龙者,他们能够夺取他们击杀的龙之力量。事实上,众所周知的阿卡维尔在他们入侵塔玛瑞尔的同时狩猎仪式不少的龙,并且有证据表明,他们作为雷曼·西罗帝尔的龙卫(这个词同样和龙有关系)时依然在猎杀龙——而他们就是如今刀锋战士们的前身。我在文章的最后附上被称作“龙裔的语言”的文字。通常它被认为是源于上古卷轴,尽管有些人认为这是出自古时候的阿卡维尔入侵者们之手。不少人试图阐释其含义,还有很多人相信预言上的内容已经发生,“最后的龙裔”即将出现。我作为预言的翻译者对此无可奉告,但这正说明阿卡托什赐予凡人的礼物至今无法被人所理解。当暴政充斥四面八方当黄铜塔移步而时间重塑当三大赐福失效红塔战悚当龙裔失势而白塔倒塌当雪塔碎裂,无王存在而血流成河当世界的吞噬着醒来,时间之轮将转向最后的龙裔
魔族的灵魂你们怎样认识我们死亡,失败,以及恐惧我们不会死。我们不惧怕死亡。摧毁肉体,精神被扔进无尽黑暗。但精神会回来。但我们并不都勇敢。我们能感到痛苦,并且为之恐惧。我们能感到羞耻,并且为之恐惧。我们痛恨无尽黑暗,并且为之恐惧。小鬼有很少的思想,因此没有很大的恐惧。无眼魔没有思想,也无法恐惧。魔人有很深刻的思想,因此必须征服恐惧。部族盟约我们并非生于父母,但我们有亲属和部族。部族是强大的。部族形成主体和思想。部族中有力量和理想。
誓言盟约我们经由选择而服务。我们为强者服务,他们的力量便能保护我们。部族由长期的惯例而服务,但惯例也会更改。魔人为大衮服务了很久,但并非永远。当誓言盟约稳固,信任被共享时,惯例便稳固。当誓言盟约变得脆弱,便有痛苦、羞耻、失落,无尽黑暗,以及巨大的恐惧。我们如何看待凡人也许你们觉得小鬼很滑稽,无眼魔很粗野。那么你们认为我们对你们人类是怎样想的呢?你们是猎物,我们是猎手。小鬼是猎犬,无眼魔将你们驱赶出洞。你们的血肉是香甜的,猎杀的过程是有趣的。就像你们有时会称赞狐狸或野兔,赞赏它的狡猾和迅速,在猎狗撕扯它的血肉时哀悼一样,我们有时也会赞赏我们的猎物,当它逃脱我们的陷阱或是躲避追捕时暗暗鼓掌。但,如同所有世俗的事物,你们终会疲惫,倒下。你们会变老,变丑,变弱,变蠢。你们终会失败,或早或晚。有时猎物会转向我们,咬我们。这是一件小事。当受伤或疲倦时,我们便飞走等待回复。有时宝贵的物品会遗失,但这样的风险令猎杀更加甜蜜。
凡人的谜凡人命中注定,无法逃避死亡和失败。有一点我们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你们不绝望?
神秘的阿卡维尔大陆阿卡维尔大陆意为“巨龙之陆”,塔玛瑞尔大陆的含义是“黎明的美人”,而阿特莫拉大陆则是“古老树木”的意思。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约库达大陆的具体含意,大概只有约库达原来的居民红卫士才会知道这些吧。现在的阿卡维尔大陆是一个野兽的王国。没有任何人类和精灵生活在这片大地上,过去人类曾经在大陆上生活过。不过在很久以前人类就被赛奇帝国的吸血蛇人吃光了。如果他们能侥幸后下来的话,那么他们就有可能移居到塔玛瑞尔大陆。与此同时诺德人也离开了阿特莫拉大陆来到了塔玛瑞尔。不过在人类到来之前,野精灵已经从先代人中分离了出去。红卫士则摧毁了约库达大陆,这样他们继续他们的旅行了。所有的人类和精灵们都知道,塔玛瑞尔大陆是世界的中心,在这里最后一场战争将要爆发,在这里众神们杀死了洛克汗并在大陆上留下了许多秘密的坚塔。谁知道现在阿卡维尔大陆居民对塔玛瑞尔大陆的看法?问问你们自己:为什么它们要接二连三地对我们进行入侵?如今在阿卡维尔大路上存在着四个主要的王国,它们分别是:卡马尔,赛奇,唐莫和卡波·坦。一旦它们停止了它们相互间的内战的话,它们就会入侵塔玛瑞尔大陆。卡马尔又称作“雪之地狱”。大批恶魔生活在这个王国。每个夏天它们就会倾巢而出,并侵略唐莫王国。但唐莫王国中中英勇的猴人们总是能击退它们的进攻。有一次恶魔国王艾达·索姆·迪尔·卡马尔决定入侵晨风大陆,但它被阿玛莱西娅女神和地下之王杀死在了红色山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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