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多梦的原因时候手机自己拍了很多照片 还不同色调 还有录像 ,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比照片里的自己好看多了我每次看完自己拍下的照片就很难过,觉得非常恶心,然后就会郁闷几天,所以我很讨厌拍照.有个说法是,别人眼中的自己和照片上的自己很贴近,我看别人的照片也觉得他们和照片上差不多,除了一些角度光线特别奇怪的照片.我和朋友一起看镜子,问她,我和镜子里长得像吗,她说很像,给她看照片问像吗,她说没什么不同.但是我自己觉得镜子里好看多了,镜子里那个女孩,我起码还会觉得还不错但是照片里的那个女孩,我看到就很难过.平时别人评价我都是还可以.但是如果我是他们,给我看我拍下的照片让我评价,我真的会说一点都不好看.我的脸是有点婴儿肥的,平时照镜子觉得轮廓还能接受,就是肉了些,但是照片上那脸肿得不似人形.我的嘴唇照镜子时不觉得它有什么突出的,但是拍照就很容易觉得这嘴唇好像有点厚啊,而且是厚得不好看那种,我都打算去嘴唇整形了,但是平时照镜子真的不会挑我的嘴唇出来诟病.我的眼睛长最好看了,眼珠很大,大家一般都夸我的眼睛但是照片上眼大无神,而且又点凶.反正很难过,应该怎样才好.
其实我觉得镜子中的自己是贴近现实一点的!这个问题有两个验证方法1 、你可以跟你朋友一起站在镜子前,大家看看对方就知道了 .2、除了照镜子外 你还可以给自己录像啊!录像和镜子都是动态的 而照片是静态的 .照片受到光线、角度等等因素影响,因此照片所反映的是片面的,不完整的点和面.而录像你可以变换角度、环境,这样可以看得更清楚啦因此 镜子和录像都是较真实的自己 镜子则更加真实了 所以你就不用搞什么整容啦 自信最美丽另外 有一种说法是 镜子里的自己是反相 因此不真实 拜托 反相和照片里的正像固然是有差别的 人的两边脸都有差别 但是两边脸反了还是你自己啊(这个问题可以用第一种方法验证 让别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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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给我的生活造成了无尽困扰,带来了无法言语的恐惧,而且也彻底改变了我的认知,现在我经常会想,如果知道现在会是这样的情形,我情愿不知道。所以也是给各位朋友一个忠告,有些东西不要去碰,否则真的会后悔。  出于一些特别的原因,请大家不要追问楼主的所在地和详细信息,帖子中关于地方的描述也会模糊化,关于这个帖子,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家抱着娱乐的态度看就可以了,很多东西自己没有经历过是不会相信的,所以内行看个门道,外行看个热闹,希望大家和谐看帖,如果楼主有哪里说错的地方,大家包涵,毕竟我也只是个门外汉,对于一些专门的解释不会很到位,只是这事发生之后接触过一些而已。  最后在说这个故事之前,我只想说一句,很多时候自己身上藏着多少秘密多少事,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就比如在你熟睡之后……
那是13年秋天开始的事。其实我本来并不是那么无聊的人的,每件事的开始总有个起因,而让我萌生出这样的想法以及真正去做了,是因为那段时间不断出现在身上的恶梦。我这个人不说不会做梦吧,只能说很少会做梦,这个具体是个什么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因人而异,也可能是我平时头脑简单想的少,这个不去纠结,因为我自己也搞不懂的事,也不指望能说出个什么理来。 可是进入深秋之后,忽然有一天我开始频频地做恶梦,而且只要眼睛闭下去就会陷入沉沉的梦中,所以那段时间,我很害怕睡觉,害怕那种恶梦的感觉,可是人总不能不睡觉吧,你越是熬着人就越疲惫,睡下去之后恶梦来的也就越凶。 所以那段时间搞得我身心都很疲惫,上班也没什么精神,总是恹恹欲睡。让我察觉到有些不一样的是有天午睡,那天午睡倒是稍稍安生了一些,虽然也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可总算是睡得踏实了一点,所以醒来的时候,完全没有那种每次都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的恐惧。当时我还暗暗窃喜,准备到客厅里找水喝,可是当我下床的时候,却发现鞋不见了?
我在房间里找了一遍,根本没有鞋的半点踪迹,而且我记得我睡前是在床前脱了鞋的,于是我打着赤脚走到了客厅里,然后看见拖鞋正正地放在沙发前。这个我记得清清楚楚,的确是正正的,一点也没有凌乱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小心翼翼放在那里的。 我站在原地顿时就愣住了,而且一种冷冷的、毛毛的感觉逐渐从脚底升起来,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当时我有些害怕,可能是对应着心里的恐惧感,顿时整个屋子也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当时因为还要赶着去上班,所以我并没有花过多的时间去关心这件事,只是我也没有去动这双鞋,而是让它依旧保留在原地,就这样去上班了。当然了,这疑惑的事让我上班肯定是心不在焉的,感觉一天都是浑浑噩噩的,下班之后我饭都顾不上吃就冲回了家里,让我有些心安的是,这双鞋没有再动过,当时我的确是松了口气,然后安慰自己说可能是自己急糊涂了也说不一定,让自己不要自己吓自己。之后我就没再把这当回事,于是约了朋友出去吃了点东西,之后倒也没做他想,就又到了第二天。只是早上起来,我却在客厅的茶几边缘看到了两个剩下小半杯水的杯子,这回我有些坐不住了,起先以为是家里闹贼了,可是将家里门窗全部都检查了一遍,根本没有被闯入的痕迹,何况我住在十一层,也不可能有人从窗户上爬进来。 于是我草草将这两个杯子收了,当时也说不清心里倒底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毛毛的,还有些怪怪的,那种怪也不怎么说得上来,不像是害怕,就是一种古怪。因为上班的地方离家近,所以每天下班之后我都会回家,到了中午下班回家之后,我就萌生了这个念头,自己睡下之后,用相机把房间里的情形给录下来。于是我在睡前调好了录像模式,找了一个很好的角度,基本上能把大半个房间都录在里面,就这样睡过去了。
我睡下去后,又是一阵不安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阵害怕,一阵阵的喘粗气,可是倒底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时间却又根本记不起来,想必做过恶梦的人都知道,有些梦醒来之后根本就记不得梦的内容,只记得那种恐惧的感觉,以及攀升到了顶的心跳。 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之后,我才稍稍冷静下来了一些,然后就看到了我放在桌子上的相机。从床上下来,相机还在录,而且我也没有睡过去多长时间,也就是半个钟头不到一些,上班时间还早,我把内存卡拔下来插在电脑上,起先还认认真真地看,可是看了四五分钟之后,发现都是静止的衣服画面,于是就用了两倍快进快速地看了一遍。完整看过一遍后,我心上才安了一些,因为录像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或者说奇怪的地方?我于是告诉自己说可能是自己把自己搞的太紧张了,等下班之后去医院看看,开点药试试? 午下班我早走了一会儿,去了医院看了下,一声帮我看了看说我没什么问题,问我说小伙子是不是工作生活压力太大了,让我不要把自己逼太紧,放松一些自然就好了,当然了最后他还是给我开了一点舒缓神经和有助于睡眠和药。晚上睡觉前我吃了一点,只是已经钻进被窝了,我又起了来,我想着白天毕竟睡眠时间短,即便真有什么也会漏掉,为了让自己不再疑神疑鬼,于是我决定今晚再拍一次,只是我的相机毕竟不是专业的摄像机,晚上灯一关就彻底没了影像,所以为了给自己一个答案,也为了那么一点好奇心,我就开着灯睡了一晚。至于相机能录多少,就录多少,一夜都录完我觉得是不大可能的,毕竟内存卡并没有这么大的容量,我想着有总比没有好吧,也让自己图个安心。 只是这一晚,我不是被恶梦给惊醒的,而是被相机连续拍照的快门声音给吵醒的,当我醒来的时候,好像正好听见了最后一声清脆的“咔擦”声。
房间的灯依旧还亮着,我看了看闹钟,这时候三点半不到一点,而且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我睡觉前开的明明是录像模式,怎么会有快门声,我于是从床上起来,可是到了床边却发现鞋再一次不见了。我忽然有那么一丝惊慌,接着快速打量了一遍房间,确认没有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我几乎是几步就冲到了相机跟前,拿起相机的时候,我却发现相机早已经不在录像了,而是停留在拍照模式,大半夜的,这事有些瘆人的慌,我只觉得拿着相机的手都在抖,那一瞬间我竟然又害怕又有些兴奋,这股子兴奋劲儿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好像是谜团终于有了答案一样,可又因为害怕而不敢去看。最后我还是先点开了相片,我听见的“咔擦”声并不是错觉,相片里头的确有刚刚才拍的照片,因为我是从最后一张往前看着去的,基本上连续几张都是我睡在床上的照片,而且忽然冷不丁的,我看到一张自己的自拍照,猛地吓了一跳。这张照片我百分百肯定是今晚拍的,可是问题来了,在我的印象里,自我睡下我就没起来过,还在相机前拍了张自拍照,我压根一点印象也没有。就算我起来过,可是前面几张照片怎么解释,我自己按了延迟连拍,自己又回去睡起来了?此时此刻,我只觉得整个房间里阴森得吓人,好像一张血盆大口,要将我给吞下去一样,而我觉得,这些疑问的答案,应该就在那段录了又无缘无故被掐掉的视频里。于是我把内存卡拔出来,因为笔记本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我于是来到客厅,只是当我把客厅的灯打开后,却看见我的那双拖鞋恰如昨天中午那样,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前。我硬着头皮走到了茶几前,但是却没敢去动那双鞋,即便当时我就打着赤脚,地板也很凉,可我就是没有去动,好像潜意识里觉得动了就会有不好事发生一样。内存卡插上之后,视频有一部分,录了两个小时不到一些,因为今儿晚上出了这些古怪是,我没敢用快进看,即便整个画面自始至终都是静止的,但我依旧耐心地看着。这样一看就是一个小时多,没有任何特别的事发生,偶尔我会翻个身动动身子什么的,眼看着视频快结束,我想着应该也没录到什么,这个念头才划过脑海没一会儿,我就看见画面里有了不一样的景象。
我看见自己从床上坐起来了,而且很快就穿了鞋从房间走到了客厅,因为角度有限,我到了客厅里之后的画面就丝毫没有了,大约是过了三分钟多一点,我又回到了房间里,而且我注意到,我进来房间的时候,脚上的鞋已经没有了。我正诧异,接下来的事更玄乎,我并没有回到床上继续睡,而是凑到了相机前,起先我以为我这是要把相机给关掉,可是看看进度条,后面还有几分钟,应该还有别的。而接下来的事,让我全身的汗毛都不寒而栗,在看到那个画面的时候,我只觉得同时伴随着一种背后有人在看我的感觉,于是我将视频暂停了下,给自己缓一缓这种压抑的恐惧,同时也回头看了看身后倒底有没有人。确认没有别的异常现象之后,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按了空格键,上面的画面又是一直没动,只是却诡异得让人窒息,因为画面里我一动不动地凑在镜头前,盯着相机在看。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接着我看见自己好像是听见了外面传来的什么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客厅的方向,然后我就看见自己笑了那么一下,就站了起来又出去了,而就在我出去到客厅十来秒的功夫,我忽然看见半只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把录像给掐了。看到这里,我已经是全身冒冷汗,我猜想了很多种视频被掐断的场景,在看到自己梦游一样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很可能是自己掐的,直到看到最后,我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这个时候我的脑袋里面一团乱,而且也顾不上想别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着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我得把他找出来,那种心惊的感觉当时就充满了心房,同时还伴着一种危险在附近的气息,我只是一遍遍地想着自己房间里为什么还有一个人。我站起来,找了一根臂力棒拿在手上,然后就一处处地去找,其实当时我真的是害怕了,所以理智也几乎没有多少了,如果屋子里真的有人的话,我看视频这么久,他不可能不察觉,所以最后的结果是,家里除了我根本没有第二个人。最后我肯定是睡不着了,不断地翻看着最后几分钟的视频,和自己自拍的那张照片,最后我甚至把白天午睡的视频也重新看了一遍,最后才发现,的确是我看的太马虎,忽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场景。这个场景太过于细微了,如果不细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的,刚刚我看到的时候也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来,于是就倒回去再看了一遍,结果就看到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画面,因为我看见午睡的时候,在床边站着一个人。我并没有看到一个完整的人,而是看到了一只脚和一截裤腿,我仔细看分辨了很久,的确是一个人,但是他站的地方太过于偏僻,以至于只能看见一小截来。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全身已经是不寒而栗,我家里头,果然有一个人。此时一种极度的不安已经让我无法去思考,我只是来来回回想着这倒底是个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里头,而且我还一直没有察觉,这半夜三更的,我越想越后怕,于是将房间的门给反锁了把自己关在里面,之后的时间就反反复复地看着录下的这些视频,自然是一夜没睡,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和单位请了个假,说是身体不舒服。
我呆在家里前前后后想了很多,都是在想要不报110得了,可是这种东西只怕是报110了也没什么说法的,也不是我不信任jc叔叔,说实话很多时候他们的不作为早已经让我们这些人,在有危险的时候不敢对他们抱太多的希望。我为这事烦恼的时候,忽然接到了老妈从老家给我打来的电话,她打电话来无非就是担心我,老妈这电话时间的凑巧让我都有些不敢相信,而我这时候刚好需要个人说话,自然这些怪事我一时还不敢和老妈讲,一来是怕她担心,二来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老妈打电话来的由头自然是因为我最近常做恶梦的事,前一阵子实在是受不住就和老妈在电话里说了,老妈劝了我一些让我少给自己压力,我别的也就没多说了,怕老妈往坏的方面想,他们离我有五六百公里,我实在不想让他们以为我在这边出了什么事而心急如焚。老妈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也是因为我做恶梦的事,只是老妈说了没几句我就觉得有更大的不对劲,因为老妈说昨晚上她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提示关机,他个老爸担心了一晚,本来早早地就想打电话过来,但又怕太早吵到我休息,所以才在这个点打了过来。 听见老妈这样说,我反而愣了,因为昨晚我的手机一直都是开着的,别说昨晚,基本上我因为工作需要,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几乎没有关机的情形,即便充电都是开机充的,所以老妈说关机了我反倒觉得不可思议起来。我刚质疑了这么一句,忽然想起这两天不寻常的这些事来,于是有些话就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而是听老妈怎么说。老妈说她找了个会看那种事的人用鸡蛋帮我问了祸祟,说是我最近做恶梦是闯到了西南来的东西,至于这是个什么东西,那人也拿不准,只说就是不好的东西,因为我不在旁边,很多东西隔着看不透,所以老妈打电话过来就是特地和我说这事的。 如果是平时老妈说这档子事,我绝对又要反感了,可是这回我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我觉得只是短短的几天,我也开始质疑自己这是否真的是封建迷信。末了我还是将信将疑地问了一句说这是不是真的。老妈却在那头振振有词,她说那人用鸡蛋帮我看的时候,才念了没几句,那鸡蛋就直立立地立在镜子上了,她自己在旁边也看的真真的,晃都不会晃一下,听老妈这么说,我也不得不信了,于是问老妈是那要怎么办。 老妈才说她和老爸商量了下,还是放心不下我,所以买了今天的车票,过会儿就乘车,估计晚上些就到了。老妈搞这样的突然袭击让我有些意外,但是我却没说什么,因为昨晚之后,我也的确是怕了,老妈他们来也好,等他们来了和他们说说这事,看他们又有怎么个说法。之后挂了老妈的电话,我起来仔仔细细地、一丝不漏地将整个家里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人呆过和在里头的痕迹,这才作罢,只是心里的疑惑却更深了,如果家里没人,那么录像里头的这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这事出了之后,让我又想起小时候的事来,我小时候是长在农村里头的,我家也是在农村,大概是我五六岁的时候,家里人和我说我睡觉经常会惊,在我们那里叫“发楞”,就是睡着睡着忽然就会喊起来,要么就是脚蹬手抓,有时候我也会起来,但却不是梦游,就是在屋子里四处看看,然后就又回去睡了。那时候父母忙于生计,也没空管这些事,都是顺其自然,当我发楞的的时候安抚下我,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景象也就渐渐没了,所以后来我也好,家里也好这事也就都渐渐地淡忘了。直到现在忽然又这样,让我猛地想起会不会这和小时候的这档子事有关,我总觉得这人无缘无故地怎么就会发楞呢,而且还无缘无故就好了,总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才对。而且小时候的这些事,要不是家里人和我讲,我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些症状,就像昨晚如果我不看到视频,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之后还会有些举动,只是现在情形更复杂,很显然我不单单是发楞,还有别的东西在我身边。因为一宿没睡,中午的时候我补了一个觉,只是睡下去之后就各种做恶梦,而且这一会我能清清楚楚地梦见自己在哪里,干了什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梦见的竟然是昨晚上的情景。这种感觉就好像时光倒流了一样,但是梦就是梦,与昨晚的现实总有些是不一样的。我梦见自己从床上忽然醒来,就是忽然醒来那种样子,我听见客厅里有声音就起身去看,梦里的场景是那种很昏暗的感觉,好像根本看不见什么东西,可是又能看见一些的那种感觉。我走到客厅里,发现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情景又变成了那种阴森的感觉,我只觉得自己很害怕,可是在害怕什么又不知道,之后我听见又有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回头就看见有个人站在房门边上。到了这里就有些抽象模糊了起来,因为醒来之后我反反复复回忆这个人,就是没有个确切的人形来,那感觉好像这就是一个人,可倒底是谁却根本每个准,就连长什么样也不知道,这很难解释清楚,想必做过梦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在梦里把这人看得真真的,可是一醒来却发现这人好像根本就没有长相,硬是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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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我就是遇见了这样的情形,而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记得我问了他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我还没听见他回答,我忽然就醒过来了,当然醒来的时候是伴着无法言说的恐惧,以至于我醒来睁着眼睛好久才回到现实中,然后才安慰自己说这只是一个梦,让自己不要害怕。 睡了一会儿尽管睡得不安生,但毕竟是休息了一会,虽然依旧有些累和困,但我却不敢再继续睡了,因为这种做恶梦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产生了恐惧,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觉得睡下去就像是和死掉了一样,这是我第一次惧怕睡眠如同惧怕死亡,好像睡下去就是要去赴死一样。之后的时间我整理了房间,出去吃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等着去接老妈他们,期间单位的同事打电话问了我身体怎么样的一些话,我没敢和他们说真话,都搪塞了过去。 老妈和老爸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接了他们和他们去吃了一些东西,老妈眼神犀利的很,才见到我就问我说怎么人这么苍白,我只能强笑说人好着呢,老妈肯定是将信将疑,只是在外面人太多,她也就没说什么,老爸话短,只是简单地寒暄几句就没了下文。吃完饭之后我们回到了我住处,老妈就开始一袋袋地从行李包里往外掏东西,我见一个个塑料袋封起来的总共有十来个,就问说这些都是什么,老妈才说是纸钱,她在老家的时候看祸祟的那人让老妈准备的,她就都带着过来了。 听见老妈要在这里烧纸钱,我有些为难?因为这边基本上没人会做这种事,还有就是小区保安户主什么的铁定会有意见,我问说不烧行不行,老妈却白我一眼说不烧她这么大老远地带着来做什么,而且老妈说不但要在家里烧,外面也要烧,还要用干果水果送祸祟出去。这个送祸祟我见过,是要到街上去的,老爸看出我为难的样子,他于是和我说他们也知道城市里边不大信这些,但是现在这事都看出来了,如果不做万一我有个什么事,他们会自责一辈子,这都是为我好,该怎么做他和老妈都有分寸,我就不要阻挠了。 我于是只能这样,老妈将纸钱香烛干果水果一样样地拿出来,用碟子摆好,就连碟子也是他们自己带着过来的,弄好这些之后,老妈拿了一个鸡蛋出来,让我在上头哈三口气,我问说哈气做什么,老妈说拿了送祸祟用。我于是便照着做了,老妈就拿着鸡蛋到厨房里去煮了,基本上对于我来说这个厨房形同虚设,炊具都是放着没怎么用过,我和老妈说他们今晚才来,一路奔波也很累,这些明晚再做吧,老妈却说早送了我早安生,我于是也不好说什么了,就任由老妈了。烧纸钱的时候老妈不让我出门,他说我要是出去了就不起效了,于是他和老爸忙出忙外地显示在门口烧了一些,又带着剩下的去了街道边上,我一个人在家里等他们回来,知道最后老妈弄完了回来,我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个心里安慰吧。做完这些,老妈又给了一包将符纸和米包在一起的一个小布包,说让我放在枕头底下,又放了一把刀,说可以镇魇,我有些怀疑,但还是放在枕头下面了。
你是不是想被封?
之后我给老妈他们收拾了房间,这才算是安生下来,我基本上没怎么睡,也有些乏,何况明天还要去上班,于是不到23点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妈松了祸祟有效,还是放在枕头底下的东西管用,我觉得睡下去安稳了不少,也没怎么做恶梦,虽然依旧有些惊,比起前几日却是好多了。我是自然醒过来了,完全没了那种惊醒的恐惧,我醒来的时候六点还不到一点,我在床上躺了一刻来钟,就起了来,大概是听见我起来了,老妈也起了来,问我说觉得好点了没有,我说好多了,听见我说好了一些,老妈才放心了一些,然后就要给我做早点,我说她回去睡着吧。正说着我忽然瞅见我的大衣丢在沙发上,就顺口问了句说这大衣不是在衣橱里的吗,怎么放在了沙发上。老妈听见了看了看我,脸色有些不对,我觉察出不一样,于是问说这是怎么了,老妈然后才说他和我说了我别急。 老妈这么一说我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然后老妈才告诉我说,昨晚上半夜她和老爸听见客厅里有动静,于是就起来看,哪知道才起来就看见我直愣愣地坐在沙发上,老妈当时试着喊了我一声,我没有回应他们,老妈他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不敢开灯,他们悄悄地走到我身边,发现我披着一件大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他们吓了一跳,可又不敢大声喊我,于是就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了,一直陪着我,后来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才站起身来往房间走,只是在临站起来的时候,我却说了一声我回去睡了,好像是和他们说的一样。 老妈说她本来不想把这事说给我的,但是这种事既然发生了,她也不想瞒着我,他们觉得告诉我让我知道可能会更好一些,我听老妈这么说有些发愣,然后就说我没有梦游的毛病啊。老妈却打断我说虽然他们没见过梦游,可我这不像是梦游,老妈说我是睁着眼睛的,她说她还没见过睁着眼睛梦游的。果不其然,这事一说出来,老妈就把它牵扯到了我小时候,不单单是我觉得和小时候发楞有关,现在连老妈他们也这样觉得了,然后老妈说会不会是因为我小时候没有太上心发楞的事,所以现在才成了这样。 对于这样的说辞,虽然我自己也有些怀疑,但这个时候我自然不能顺着老妈说,于是我安慰她说怎么会呢,这都快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让她不要多想了。老妈虽然嘴上应承着,可是我觉得她应该是为这事有了心结了,他和我说她和老爸放心不下我,打算在我这多呆一段时间,见我好了他们才能放心回去。
老家有大哥和嫂子在着,也没什么事,我侄子嫂子可以带,老妈他们倒也没什么可以记挂的,现在反而我成了他们的牵挂。后来我去上班了之后,老妈给大哥打了个电话,意思是让大哥去找给我看祸祟的那个人问问看我这是怎么一个情形,看得出来老妈还是很担心的,这也是我下班回来之后才知道的,但是我觉得老妈他们遇见的这景象比气我看见的已经好很多了,要是他们看见我录下的那段影像还不知道要怎么着呢。 大哥晚上给回了电话过来,大概是老妈催的急,大哥也不敢闲着,风风火火地就去问了,那看祸祟的人也尽可能根据大哥给他描述的情况尽了力,她说我这情形有些糟,起先她还忌讳着怕乱说给说错了,现在又听了大哥的说辞,她才说但凡噩梦缠身都是因为有脏东西缠身,所以她给的建议是让我好好回想在开始做噩梦之前有没有遇见过什么不对劲的事,比如说遇见了死人或者车祸什么的。 我细细回想了一遍,我的生活还没有这么惊心动魄,上下班都平静到不能再平静,上哪遇见车祸和死人这些个不吉利的事去,而那人给的建议是要不我回老家她帮我好好看看,要不在这边找个会看的帮我看看,而且最后她还叮嘱说这种事最忌讳拖,让我们上心一些。听得出来这人是真心想帮我,她和老妈交情不错,否则老妈也不会找她帮我看,他这个电话打过来之后,老妈就动摇了,她说要不我和单位请几天的假回去看看。说实话这人的这番话让我也有些忐忑,整颗心七上八下的,本来我不信这些,可是她说的头头是道,连我也动摇了。最后我还是答应老妈了,说今天去上班就去和单位请假批假条回去,只是最后却最终并没能成行,原因是发生了另一件事。早上因为审批的领导不在,所以早上没请成,就要拖到下午,中午我回来的时候路过边上的一个小区,见消防员进进出出的,救护车警车都停着,围了一大堆人,我本来不喜欢看热闹,但见这架势也凑上去看了两眼,却没看见什么,于是就问旁边的人这是怎么了,然后那人就指了指靠路边的一个单元,说好像是上头死了人,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上去,刚好看到一个消防员从那户人家探出头来,然后我的心上就猛地一个“咯噔”,忽然头皮就麻了起来。
我盯着那窗户看了良久,心上虽然很乱,可是却强行镇定着问旁边的这人说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人了,那人听了就莫名地感叹起来,接着和我说是个六十来岁的老人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人独住,也不知道子女在哪里,住在对门的邻居闻到了扑鼻的臭味于是报了警,哪知道警察来打不开门,臭味又怪异,这才喊了消防和医护来,消防的把门给打开,老人尸体都开始腐烂了,现在还是快冬天了,要是夏天还保不准怎么一个难看法呢。说到这里他就一直在叹息,好像对于老人的死很是同情,我却无暇听他兀自感叹,只是问他说那这老人死了多久了知不知道,那人说这可说不准,他说听医护的说法死了起码有个把星期了,这边冷得早,深秋气温就降得很厉害了,所以这种天气人都烂成这样,没有个把星期怎么会,保不准两个星期都有了。 我越听头皮越麻,以致于这人最后的几句话都没听进去,因为前儿晚上我还见过这个老头,你要问我认不认识这个老头,我当然不认识,我在这边除了读书和工作的同学同事和朋友,其他的根本就没什么交往,更别说这样一个孤寡老头。只是我不认识这老头,却认得他,而这种认得现在却让人多少有些心惊,因为但凡假扮或者我回家晚了,都会看见他站在窗户跟前往道路上看,而且每次我都觉得他好像就在盯着我看!? 的房子刚好面向街道这边,而且就是三楼的位置,我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窗户边上往下看,好几次我都觉得和他对视了,当然夜晚里昏暗,不可能看得这么真切,但这宗感觉却是真实的。我细细回想了下,我开始频频地做恶梦,似乎就是在见到了这么老头之后,我越想越惊,见见有些不敢往下想,这种感觉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别人的阴谋当中一样,所以我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这么想下去,或许只是一个巧合也说不一定。 只是我心里头的震惊始终挥之不去,就像旁边这人说的,如果这老头真的已经死去了个半星期,前儿晚上我回家还看见他站在窗户边上看我,难道我看到的都是一个死人?这种恐惧逐渐再次在我身体里蔓延开来,渐渐不能自持,那些自我安慰的话,什么看花眼或者是别人什么的,统统都显得那么无力,反而老头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那种阴森森的阴影。
我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继续在那里等着老头的尸体下来,说到底就是抱了侥幸心理,心里想着万一这都是我自己误会出来的,那就是自己吓自己了,所以我还是想看看老头的尸体,当时可能犯了糊涂就没想到尸体都腐烂了,还看个什么劲,根本辨别不出面貌了。而老头的尸体因为烂的实在是太厉害了,无论是消防还是医护警c都下不去手,最后只能找了个背尸工来背尸,而且尸体被背下来的时候也是用塑料袋子包的严严实实了,只能看出是一个人的形状,当然无论包的多严实,尸臭是很强烈的,我们远远地就能闻到,也怪不得他家对面的邻居受不了报了110。 最后老头的尸体就被运走了,我只是远远地看到了几眼,有些失望,同时内心的恐惧却更甚,最后围观的人都散了,我也悻悻地回家去,进门老妈见我脸色不好,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敢说老头的事,就说没事,老妈将信将疑的,也就没多问,又问我请假的事怎么样了,我说领导不在,下午再去批。下午基本上我还没来得及去说请假的事,就有民警到了单位里,我还纳闷说单位里是不是谁犯了事,民警都找到单位来了,可是最后听见他们喊的是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就懵了,我自认为我是守法公民,任何违法的事都没做过,而且各个同事的眼睛刷的就看向我了,都以为我犯了什么事。 结果在忐忑不安之中,他们问我的竟然是关于今天那个老头的事,也是这时候我才知道他叫刘旺星,民警开口就问我说认不认识这个人,我自然没听过这个名字,就摇头,然后他们才说了今早上我看见的事,才知道刘旺星就是这个老头,我有些惊讶。民警又问我认不认识,我说不认识,他们问我那为什么知道是这个老头的时候会惊讶,我于是只能将晚上回家经常看见他的事给说了,民警听得都皱了眉头.
从民警口中我知道了刘老头大概死了多长时间,就像那个人和我八卦的,现在初步肯定是十天左右,之后民警又询问了我一些别的事,大致上都是和刘老头有关的,最后问完了就说没事了,他们就是来了解下情况,让我不要紧张,也不要多想。他们临走的时候我依旧迷迷糊糊的,我见过他这事难道也会被民警知道,于是我就问了说他们怎么会知道我见过这个老头的,然后有个民警才告诉我说在刘老头的家里发现了我的几张照片,还有一份个人简历。听到这我更懵了,简直都不知道民警倒底在说啥,而且被我这么一问,他们又问了我一句,他们问我说我真没去过刘老头家?我当然要肯定地摇头说没去过,这可是命案,稍稍弄不好我就成了嫌疑人,开不得一点玩笑的。民警走了之后我的心就更乱了,特别是最后民警来了句说最近我不要去哪里,他们如果发现了什么新的情况还会找我具体了解,其实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我无缘无故地就成了嫌疑人?? 看样子回老家是回不成了,我就没再提这事,满脑袋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这老头这么玄乎,也怪不得我做恶梦了,而且我猛地想起帮我看祸祟那人的说辞来,不得不说她说的真准,我的确是闯到了死人,西南方,那老头住的小区不就在我家的西南方吗!下班后我把这事详详细细地和老妈说了,要不忽然说又不回去了,老妈会疯掉的,听了之后老妈也说这个时候是不能走,然后她怕我压力太大,又安慰我不要着急,什么事都有一个解决的办法的,她说他们再想想办法。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看到了老头尸体的缘故,到了晚上我又开始做恶梦,而且这次恶梦这个老头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里头,甚至我都觉得这仿佛就是一个真实的情形。直到醒来的时候我都在思考着这倒底是我意识不清发生的真事还是我做的一个梦。就姑且当它是一个梦吧,在这个梦里,我依旧是躺在床上,而且是忽然醒来,身旁是说不清的昏暗,有种漆黑的感觉,接着我就感到床边站着一个人,然后我就偏过头去看,哪知道就真的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床边上,而且我看的真真切切的,这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老头,他看我的样子和他站在窗子旁边看我的样子一模一样。
因为太过于真实了,以至于我自己都辨不清真假,所以我惊醒之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看向床边刚刚他站的位置,他还在不在。结果是他自然已经不在了,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只是接着我好像听见客厅里有什么动静,我好像听见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压低了声音说话。我看了看钟,现在是3点33分,这时候我也没有去管这个数字有多么凑巧,只是觉得奇怪,这半夜三更的会是谁在外面讲话,难道是父母? 我有种莫名的惊悚,但好奇心还是驱使着我起了来,为了不惊到说话的人,我起了来,但是没开灯,本来我想悄悄地道门边上看看倒底是谁在客厅里说话,又在说什么,只是在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鞋再次不见了。而且还不单如此,离床远一些的墙壁边上放着两张椅子,我看见其中有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床边上,现在就正正地对着床,而我的鞋就正正地方在椅子前头,那架势就好像有一个人正坐在椅子上一样。乍一看到这样的情形,我被吓得不轻,这时候也顾不上客厅里窃窃私语的声音,立刻就开了灯,房间亮了起来,我哦度恐惧感才缓解了一些,这椅子我压根就没有搬动过,父母他们也不可能这么无聊,所以就只有一个情形……下面的我不敢再想下去,特别让人觉得有些诡异的是,我的鞋子竟然方在椅子前头,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什么人穿过一样。 我觉得气氛又压抑又诡异,于是暂时就先将椅子搬回了原处,只是是不是以为心上别扭着,却没有去动这双鞋,而是打着赤脚下了床,我没做别的,而是翻出了相机打开录像模式,依旧放在了上次录的那个地方,我觉得我需要知道我睡着之后倒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后半夜之后不大可能拍到什么,但这始终是一个真相,最起码可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睡着之后倒底是个什么情形,起码可以让自己心安。
因为刚刚被惊醒,加上又开着灯,我重新睡下去之后根本就睡不着,只是在床上反复地翻着身,后来实在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干脆就翻过身来盯着相机在看,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相机在看,到了明天自己会不会被吓到,看了一阵我开始觉得犯困,于是就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早上我是被老妈的声音给吵醒的,老妈起得早,大概是见到我房间的灯开着,喊了几声却没人应于是她就自己开门进来了来,正是她进来之后的惊讶声让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我听见老妈说我把相机摆在床旁边干什么呢,而且鞋子怎么到处乱丢,也不好好地放在床边上,我醒过来之后,基本上就没什么睡意了,因为我看见明明被放在书桌上的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却放在了床边上,而且被我搬回原地的椅子也被再次搬到了床边,正对着我的头,而相机就放在椅子上,正正地拍着我。老妈还没注意到相机是开着的,他只是觉得奇怪我怎么会这样放东西,我看看钟已经七点了,也难怪老妈都起来了,老妈见我醒了,也没说话,她把鞋子捡了放在床边,我和她说我自己来弄吧,她做别的去吧。老妈说他去煮点面条,我起来正好就可以吃了,我应了她她这才出去了,直到老妈出去了,我才把相机给拿起来,这时候的疑惑更大于恐惧,这些怪事我还不想让老妈知道,我是真怕吓到他们。因为时间关系,我没来得及看昨晚录下的视频,我拿起相机的时候相机还在录,并没有停止,我关了相机把它收起来,吃了老妈煮的早点之后就去上班了。 我工作比较清闲,大多时候都是没事做,因为昨天的事,一些八卦的同事就来和我说老头的那事,他们消息比我灵通,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些后续,然后有个同事和我说,问我知不知道,据说昨天收容老头尸体的殡仪馆不怎么太平。他说的神神秘秘的,我神经一下子蹦了起来,问说怎么个不太平法,然后他就绘声绘色地和我大致描述了下那里的情形,据说昨晚上有人在走廊上看到这个老头了。 我吓了一跳,但是嘴上还是和他说他不要胡说,人都死了,怎么能看见。哪知道这个同事却说的真真的,他一本正经地和我说要不是见我和这事情有关,他也不会和我说,他说他刚好有个朋友在殡仪馆上班,昨晚刚好是他值班,然后大半夜的他那个朋友打电话给他说他快被吓死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像是装出来的,把我这个同事也吓了一跳,他问他那个朋友是个什么说法,他朋友才支支吾吾地说他好像看见新收留的那个老头了。 我说殡仪馆那地方阴气重,会不会他看眼花了,然后这个同事更是压低了声音和我说,而且是反复强调只和我一个人说我不要乱张扬,他说殡仪馆的监控都拍到了,的确是那个老头,过着塑料袋,因为他的尸体已经腐烂了,只能裹着袋子装进冷库里。昨晚上他们看见之后本来是应该是去看看尸体在不在冷库里的,可是那大半夜的出这事,又只有两三个人值夜班,谁敢去看,更何况冷库里都是些无人认领的尸体,阴森森的,大晚上的谁都想离得远远的,还有谁会靠近那地方?? 我问说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这个同事说,能怎么解决,肯定是上报给殡仪馆的领导了,据说领导把视频移交给了警方,至于警方怎么处理就很难说了,因为这种事一般都不会公开的,然后我这个同事又和我说,一般遇见这种古怪事,公安都是往更上头移交,据说有专门处理这种事的部门,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而且他们也是秘密调查,并不会吧结果公布出来,顶多会氨中和殡仪馆接洽。 接着他说,不信看着,这事闹得凶,不会这么轻易结束,然后他拍拍我肩膀说,我最近可要留心着些,这事牵连到我,我要防着一些才行。我被这个同事一惊一乍地说的忐忑不已,再想到自己身上早就出现的这些个怪事,难道真是这个老头作怪不成,我只觉得心头一片凉,又想到他有我的简历和照片,好端端地,他要我的这些东西做什么。这头同事才刚和我说了这一出,哪知道一回家就有了另外的事。
我回到家的时候还早,我才刚在沙发上坐下,还没来得及细细理理今天的这些个事儿,老妈就拿了一双新布鞋到我跟前问我说这鞋子是不是我买的,我见是一双黑布白底的布鞋,还没穿过,看看老妈说她从哪拿来的,我从来不穿这种鞋子,怎么会去买。老妈听了就觉得奇了,她说这鞋子是在我衣柜里找到的,我这就奇了,我衣柜里怎么会有这种鞋子,而且我一直一个人住,不可能有人放给我的。 老妈以为我扯谎,然后就一本正经的和我说,让我别骗他,她说这鞋子看着是一双布鞋,可是这是什么鞋底,分明是用布缝的,根本就不是做布鞋的塑料底,而且这鞋面用的布也是普通的黑布,还是单层的,这哪里是给人穿的,分明就是老家拿来祭祀……后面几个字老妈硬是给忍住了,大约是觉得不吉利,然后就看着我,希望我能说出实话来,刚刚老妈就这样拿着,我也没仔细看,听老妈这一说也有些震惊,但是这鞋子怎么会在我衣柜里我真不知道,我无辜地和老妈解释了很多遍,最后老妈才信了,她于是问我那这不是我自己放的,那又是谁? 我也想知道倒底是谁,可是思来想去,除了这个阴魂不散的老头,还真没其他人了。老妈见我也说不出个究竟来,脸色早已经变了,然后她就急了,他和我说这可不是小事,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老妈显然是怕了,何况她在老家又经常听人说一些神鬼怪事,对这些深信不疑,之后她便将布鞋好好地收了起来,然后就给老家的大哥打电话,我坐在沙发上也无心听她说些什么,老爸一直沉默着,也不说话,但我看得出他也焦心,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我坐在沙发上,自己也纳闷布鞋是怎么跑进来的,这想着想着忽然一个激灵,这我说怎么老妈在拿给我看布鞋的时候,我会觉得有些眼熟呢,现在想想,这和我在录像里看到的那人的鞋子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想到这点的时候,我几乎是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然后就到房里去开电脑,找到那天晚上录的视频,跳到最后仔细的看,果真,知道脚踝的那双脚,穿的就是这样一双布鞋,难道说我家里有人,是因为这双布鞋?
这种布鞋分明就是拿来祭祀死人的?死人,刘老头,这不会是巧合!之后我想起昨晚上录的录像我还没看,而且想起昨晚上的事,我也是有些发悚,相机明明在书桌上的,可是却无缘无故挪到了床前,还用一把椅子放着,这情景想想就让人脊背发凉,只是我有些不明,如果说我屋子里真的有东西,可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把相机找出来,把内存卡拔了插电脑上,因为这次录的时间长,有三个来小时,为了不出现遗漏,我没选择快进,一点点地看,而且打开视频之后我发现,这个视频的开始是从我在书桌旁录得那截开始的,而且我还能看见自己放好相机后走回到床上。只是才看了几十秒,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因为前头的这段我是有记忆的,当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最后就直愣愣地盯着相机看,我觉得自己翻身的动作看着很怪,可能是从来没见过自己睡觉的样子吧,所以会觉得有些不习惯。 当我看到自己盯着相机镜头看的时候,竟然觉得浑身有些发冷,那种自己一直盯着相机在看的情景有种莫名的诡异恐怖感,我盯着镜头看了很久,之后就是我所记得的,我迷迷糊糊地开始睡了过去,眼睛闭上就睡了过去。可是忽然,我又醒了,这完全不在我的记忆当中,我看见自己又睁开了眼睛,但是这回睁开我却没有盯着镜头看,而是一直看着门那边的方向,只是从相机摄像的角度,是录不到门边上的情景的,我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盯着门的方向,一动不动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之后我看见在屏幕的最上方有一个东西缓缓地移动,我仔细分辨了下才看清那是门的一角,刚好被相机录到,也就是说门被打开了。 当时我却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样直勾勾地看着门那边,那眼神看得我都有些害怕,而门被打开之后,也没有任何东西进来,画面就是这样静止的,要不是进度条一直在走,我都以为这就是一个静止不变的画面。我以为我醒了之后我会起来,然后又像那晚一样凑到了镜头跟前,把相机搬到了床边上,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之后竟然翻了一个身就睡过去了。之后又是很长时间的静止,我似乎是短暂地“醒来“了一会儿,当然我自己是没有任何印象的,之后就像没事一样地又睡了过去,这情形太让人意外,我于是越发想知道,最后相机倒底是怎么到床前来的?
之后的情景就变得很是无聊,基本上画面不动,只有进度条在走,我看了大约三分之一的时候,老妈忽然进来了,我将视频暂停了,老妈他们还不知道我录了视频的事,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反而更让他们惊恐。老妈说她要出去买点东西,问我知不知道哪里卖纸钱和香火,这个我自己也不清楚,而且也没听说过这里哪里有这种东西卖的,老妈说她带来的昨个儿都烧完了,要弄些新的,把这双布鞋给送出去。 这个不用问,她肯定是和老家的人通过电话来,也一定是看祸祟的那人教她这样做的,我也不好违拗老妈,于是想了想,记得好像在护国路那里见到过几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有在卖,现在天色还早,应该还在,看老妈心急的样子,我说我载她过去看看。老妈自然乐意,问老爸去不去,老爸说他留在家里就好,于是我就和老妈出去了,我的确没有记错,护国路那里有条小巷,都是些旧房子,开着一长条铺子,都是卖一些乱七八糟的杂货,其中有几个很小的门面就放着银锭子和香烛纸钱,而且还不止一家,而是好几家。 我们随便走进了一家,店铺里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正一边听着电视一遍在折银锭子,见我们进来了也没什么反应,我不懂纸钱这些东西,就随便乱看,老妈问了老太太有没有什么什么东西之类的,老太太这才停了手上的活计,然后问老妈要多少,自己起身来拿了数。我不知道老妈是计算好了还是临时起的意,她在老太太帮装这些东西的时候,顺口问老太太说这里有没有帮人看祸祟的,老太太看看老妈又看看我,他倒也不阴戾,只是有着一般老太太的那种苍老和干枯感,她说前面有家也是卖纸钱的,她老公以前做过道士,让我们过去问问能看不能看。 老妈听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让老太太详细指了然后连声道谢地和我去了那家铺子里。这家铺子里也是一个老太太在折纸钱,只是这个老太太稍稍要年轻一些,头发虽然花白看着却要健壮一些,大概六十来岁的样子,见我们进来,又见老妈提着一袋纸钱,问我们说要买点什么。我有点难为情,毕竟没在他们家买纸钱,我怕这老太太会有些不高兴,老妈倒是没什么,植入主题问说听说她家男人会看祸祟,所以过来特地问问。哪知道老太太一口就回绝,她说她家老头子早就不做了,我们到别处去找找看吧,老妈听了愣了下,有些失望,于是厚着脸皮又向她说我们家出了一些急事,需要找个人帮忙看看……哪知道老妈的话还没说完,老太太就火了,她发起火来说老妈是不是没听见她说的话,它说了她家老头已经不做了,然后就赶我们走。老妈和我碰一鼻子灰,都很尴尬,然后悻悻地从她铺子里走了出来,我说要不先回去吧,但是老妈不死心,她又折回到刚刚那个阿婆的店里头,问说还有没有能帮看的了,见我们又折回来,阿婆才说那家女人脾气不好,在这附近人缘也差,让我们别和她一般见识。阿婆说我们要是真要找,她可以帮我们联系一个,只是这个人住的远,在北城那边,而且他有自己的工作,平时也很少帮人看,有些隐士的意思,我听阿婆这样说还当真觉得稀奇,没想到大城市里的上班族也有这样的人,阿婆说他家渊源传承,所以即便他不想学,从小到大耳浸目濡,也自然而然懂了很多。阿婆说即便他不能看,也可以让他推荐一个,她说这些人都是很好相处的,看见别人受难不会置之不理的,就算自己不帮,也会给你指一条出路。 老妈自然是喜不自胜,我倒是隐隐觉得这事是不是越弄越大了,但是我知道老妈的脾气,你要是这时候和她拗,她非得把你剥了皮不可,于是我虽然有些不大情愿,但也没说什么,阿婆说这样她给他打个电话,周末他不上班的时候让他到这里来一趟,我们也来,让他先听听情况,要是他同意了,再说后面的事。今天已经是周四了,也就是后天的事,最后老妈连声道谢地和我回了家里,回到家老妈就开始折纸钱,说晚上就把那双布鞋给送出去,我没说什么,就任由老妈去做了,回来的路上我买了外卖,回家和一家人一起吃了。 之后老妈就忙活着折纸钱,打算今天晚上就把这双布鞋给送出去,老爸去帮忙,老妈说我别碰这些东西,让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于是我就继续回到房间里看剩下的视频。我这样看了一半,自己依旧在睡,甚至连身都没有翻一个,我正觉得无聊和纳闷,然后忽然相机就黑了,起先我以为是放完了,可是一看进度条,进度条还在走,这才反应过来,是灯熄了,因为相机不是专业的录像设备,没了光源就只剩下一片漆黑。
我觉得昨晚上的变化就应该是从这里开始的,即便是黑漆漆的屏幕,我也一直在耐心的看,盯着看了一久,忽然身后传来个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抖了这么一下,然后回头才看见老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头,我于是抱怨说老爸怎么进来都没声的,老爸却说不是他没出声,是我太专注了,然后他看着屏幕说,怎么整个一黑漆漆的屏幕我都看得这么入神,问我是不是在想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点点头,老爸好奇地又看了看屏幕,然后问了声说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好像还有个人,我惊恐地看着老爸,又看看屏幕,可是却什么也看不见,就问老爸说什么人,老爸于是指着黑漆漆的屏幕给我将线条走了一遍,然后问我说是不是一张人脸。 不说还看不出,被老爸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张脸几乎覆盖了整个屏幕,我一直盯着细处看,老爸离得远看得刚好是整块的,所以我才看不出来,老爸见我神情不对,这才转过来问我说这是什么,我也无法描述和确定这是什么,因为我不确定这倒底是屋子里的那东西,还是灯灭了之后我自己起来了又跑到了相机前,我这么做过,所以这个疑虑很大。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不知道怎么给老爸解释,于是就和老爸说没什么,就是一张同事发来的无聊东西,老爸听了就开始批评,说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少沾染,特别是现在这情形,我更要敬而远之,然后就说我们这些年轻人,真的是很不知道轻重。我听着老爸的训斥,也不敢接话,生怕顶撞了他惹他不高兴,接着老妈在客厅里喊老爸去帮她,老爸这才想起说他到房间里的目的,但是他开口之后又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我觉得奇怪,就问老爸说这是怎么了。 然后老爸才小声问我,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老妈听见,说这双鞋子倒底是不是我买回来的,然后就一本正经地和我说我不要骗他们,我是不是做了什么神神叨叨的事没告诉他们。我以为老爸知道我录了晚上睡觉录像的事了,正不知道如何开口,老爸忽然又把话题一转说,他说老妈在我衣柜找到的这双鞋,那晚上他见我穿过
听见老爸这样说我几乎立马就“噌”地站了起来,老爸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我知道老爸说的是那晚我坐在沙发上的事,我又问了老爸一遍说他是不是确定,老爸很肯定地说虽然当时黑,但是没看错,而且老爸也不是多话的人,他当时留意到我的鞋子,还一直纳闷为什么我会穿了这样一双鞋子,看样子像是故意的,只是直到老妈把鞋子找出来,老爸都没提这事,因为老爸觉得是不是我怕老妈责备,所以没敢说这的确是我买回家的。 老爸心里藏得住事儿这我是知道的,这件事他也不是要故意瞒着,只是思虑的有点多,怕万一真如他所想,最后伤了我的颜面,于是就打算和我问清楚了再看看是个什么情况,也算是父子间的一些秘密。最诧异的还是莫过于我,只是疑惑归疑惑,我好端端地穿这双鞋子干什么,老爸见我听了这件事好像受了一些惊吓,于是就拍拍我的肩膀说看来是他多虑了,然后安慰我说我先不要多想,这事得慢慢来,不能急。 接着老爸就出去了,我对着电脑屏幕心思却根本不在上面,又看见黑漆漆的屏幕上那张像是一张人脸的东西,更是觉得心头一片乱,但我还是盯着屏幕继续看,至于后半截屏幕一直是黑的,其实这也很让人纳闷,灯为啥无缘无故就黑了我醒来的时候灯是亮着的,就连老妈自己也说了,她见我房间的灯亮着才进来看看,可是我根本就没动过,当然我的记忆里是这样。 视频差不多是快到了结尾的时候,才忽然变换了场景,而且像是忽然之间就到了床头,没有一点预兆,当时我正好是对着相机睡的,所以整个视频里拍都是近距离的睡姿,我很少会自己看到自己的睡姿,乍一看有些怪异的味道,盯着看了一阵之后脊背就有些发凉,觉得自己好像现在就置身于那种阴森恐怖的场景当中,最后就是我醒来之后的情景,我起来关了相机。
把这段视频看完,我只觉得惊惧在心中就像是扎了根一样,根本挥之不去,而且也越来越疑惑,这些事发生的太明显了,明显到你已经能切实感受到“它”存在的痕迹,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而我几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猛地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哐啷”的声音,是关门的声音,像是有人回来了,我起初以为是老妈他们送完东西回来,但是只听见关门声却没有脚步声,我这才起疑,于是出来到客厅上来看。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有种异样的寂静,我看见客厅的门开着,刚好可以看见外面的廊道,只是依旧是空荡荡的。我咽了口唾沫,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心里头聚集,但是更多的却是是不是有人见门开着进来了。我环视了一遍客厅,又走到了门边上往外面看了看,廊道上并没有人,也是安安静静的,我打了个冷战,于是就要把门关上,就在关门的时候忽然看见门槛旁边有什么东西,于是这才仔细去看,却发现是一个轮廓并不清晰的脚印,之所以看得出来大致是一个脚印,是因为沾了香灰,脚印的形状是香灰勾勒出来的。 而且正正地对着门,像是一只脚站在外面,另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门里头一样。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头皮猛地一阵发麻,然后全身的鸡皮疙瘩就翻了起来,客厅的门开着就已经很奇怪了,老妈和老爸都不是不关门的人,我有时候忘记关门还会被训斥,所以门开着就已经有古怪了,更别说还在门外莫名地出现一个脚印来。我只觉得手心冒汗,然后将门“砰”地关上,关上门之后又在客厅的地板上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并没有找到类似的脚印,然后才稍稍放心了一些,我于是坐到沙发上把电视打开,也算是缓解恐惧的一种方法,我坐了一阵看看时间,天差不多已经黑了,而且老妈他们出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回来,要不是老妈叮嘱过我这期间不要出门去,我一定会到楼下去找他们。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老爸他们回来了,我问他们说什么事出去这么久,接着看见他们神色都多少有点不对,接着老爸才问我说家里有什么药膏没有,老妈被香烙到了手。我这才站起来问老妈说她没事吧,老妈说就是烫到了一下,我于是起身去药柜子里翻出了芦荟胶,等我看到老妈手上烫伤的地方时才吓了一跳,这都烫出活肉来了,这都是怎么烫的。老爸在一旁说香头直接往手上按,能不烫出活肉来吗,老妈却一言不发,我把芦荟胶涂在老妈的伤口上,一边问说这是怎么回事,然后老爸才沉默了下来,而老妈叹一口气却说,她反而更担心我。 接着老爸和我还原了当时的情形,老妈自己当时都傻愣了,自己根本说不清,但是从他们各自的说辞当中我能察觉到这事的怪异。当时老爸和老妈提着准备好的东西到人少的路边上去送这东西,之所以要人少主要是怕惊扰从而白做一回,老妈他们选了那种小黑巷,当时正好也接近天黑,也没什么人,于是就找了一个地儿开始把东西一点点地拿出来。在我的印象里,我一直觉得这种事就是活人做给死人看的,活人自己图个心理上的安慰,所以是从来不当真的,小时候逢年过年,我也会主动去烧一些银锭子纸钱,当时并不是像父母说的那样呈献小辈的敬意,而是纯粹好玩。所以这些事我看着父母在做,却从来不会觉得有什么实际上的效果,毕竟我是授过高等教育的人,又被封建迷信害死人的这些理论洗脑过无数次,以至于读中学的时候一直觉得父母经常做的这些都是愚昧的。 老妈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之后就开始引火,只是打火机却一直打不着,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打不着,之后不得不换了个,之后老妈说其实那时候点不着火就已经有预兆了,只是她没留心。纸钱烧起来了,老妈就把这双布鞋也扔进火里头,和纸钱一起烧掉,然后就拿香来点,老妈被烫伤也就是出现在这个时候,用老爸的话说,当时他也蹲在旁边看着,他见老妈把香点号之后,按理来说应该找个地方插在地上才对,可是她却犹豫了下,然后就把香头往手背上烙,老爸说还好当时老妈只点了三炷,要是像在老家祭祀那样点一大把,还不知道要烫成什么样子。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奇怪的看着老妈,她怎么无缘无故地就把香头往身上烙呢,母亲则对这事没多少感觉,她说也不知道是怎么着了,当时稀里糊涂地就这样做了,还是父亲拉开她的手,她才感到手背上钻心的疼。也是直到到了这里,我才真正开始害怕了,因为我觉得我已经讲父母都牵连了进来,我自己出事不要紧,关键是父母要平平安安的,所以越是到了这种关头,我反而越不想他们再掺合进来,因此那个门口的带着香灰印的脚印我也没有和他们说了。
妈蛋 吓尿了
给母亲的手背上涂了芦荟胶之后,我又找了绷带把伤口包住,母亲却说不用包,包起来反而妨碍做事,我说都烫成这样了就别管这些家务事了,而且家里本来也没什么家务事可做,再说这些我自己也可以做。之后我萌生了一个念头,想劝父母亲还是回老家去,这边的事我自己解决就好了,可是最后又终于没有开口,他们绝对不会同意是一定的,还有就是就这样回去了,他们反而更挂心我。 第二天去上班,因为有了之前警c来盘问过的情景,我脊梁装作没有事那样,省得一些八卦的同事胡乱猜测,特别是办公室的大妈大婶们,她们每天没事就细化议论家长里短,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有她们在的办公室就是一个是非之地。之后昨天跟我八卦的那个同事有神秘兮兮地来和我说刘老头在殡仪馆的事,他问我说知不知道,刘老头昨个儿下午给火化了,我有些惊讶,然后看着这个同事,问说怎么会这么快,警方不是还在查他死因的这事吗。然我心里已经有了这个准备,但我还是极不愿意听到这个答案,因为这个答案意味着,好几个夜晚我在他家窗户看见的刘老头就已经不是刘老头,这说法有些绕,其实我是想说,他既然已经是个死人了,那我在窗户前头看到的又是什么? 至于刘老头匆匆被火化的原因,也是因为那段监控的原因,据说是昨下午殡仪馆忽然接到了上边的通知,立刻把老头的尸体给火化掉,因为刘老头的骨灰属于无人认领的那种,所以骨灰暂时也保存在殡仪馆。当然了,关于被拍到的那段比较诡异的监控,就没有再提是怎么一个处理法和后续了,就像石沉大海了一样,我追问同事,同事还是老话,这些事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知道的了,他说就连他在殡仪馆的那个同事也不知情。但不管怎么说,刘老头被火化了,压在我心上的石头也稍稍松了一些,既然尸身已经被处理了,那么是不是说这些子发生在家里的诡异事是不是就可以消停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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