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县太爷第一部过堂怎么玩

[转载]犯妇过堂
六月十七一大早,朱氏就被提出监来,禁婆子带着她直接奔了县衙大堂。起的匆忙,朱氏连解手都没来得及,只在监房门口的水桶里抹了一把脸。她们监房只有4个人,天气太热,晚上都脱的赤条条地睡,早晨婆子来提的时候,她还光着屁股呢。好在夏天的囚服就是一层粗布而已,里面也不可能配备抹胸、肚兜之类的高级家什,伸上袖子,下面系条裙子也就罢了。朱氏听见提她,起来套上衣服,趿拉着鞋,边挽头发边跟着禁婆子往外走。
朱氏边走边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啊?还没到卯时啊。”婆子没好气地说:“谁知道啊?!不晓得老爷又抽哪门子邪风。你家那个死鬼还没消息?你这到啥时候是个头儿啊?”朱氏无话可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朱氏今年26岁,年纪青青,颇有两分姿色。丈夫姓秋,原是本县的书吏。俩月前,这个杀千刀的!卷了300两税赋银子,带着养娘不知何往了。县令上报知府,发榜缉拿。这里抄了家财充抵。无奈倾家荡产才凑了100两有零,于是便把她监在牢中,五日一比,要她赔偿。可怜她成亲6年,没有生养,如今被撇得孤身一人,又要每五日拉到堂下〖打.屁.股〗,出乖露丑,真是苦不堪言。
五日一比是老爷的规矩,四邻八舍的泼皮闲汉们比衙役来的还早,在堂口围成一圈儿,等着看热闹。堂上县太爷已经升座,衙役们站列两边,师爷和书手们正在整理公文。有皂隶把刑凳拖到堂口摆好,准备一会儿行刑。这刑凳一头高一头低,中间最突起,微有弧度,侧看似是个不规则的塔形,低处凳脚有轮,便于拖动。上面着肉处覆有皮革,防止硌坏犯人的皮肤/老爷有够体贴吧?这时婆子引着朱氏来到堂口,报号上堂。众泼皮抖擞精神,圆睁怪眼,只等好戏开锣。
本县太爷姓李名严字道统,50上下年纪。孤身上任,没带眷属。来这里署事还不到一年,正在准备大展拳脚之时,却发生了钱粮被卷事件,怎不令人恼火?当下严命追查,结果只抄出百余两银子。虽然把朱氏捉来追比,无奈这女人的屁股当不得钱粮。两个月下来,李大人已经对追赃不抱希望了,只不过到日子把这小女子拿来,当庭打一顿屁股,取个乐而已。这〖打.屁.股〗原是李大人癖好,尤其喜欢打女人那肥嘟嘟、肉腻腻的屁股。在家时,经常借故打丫鬟婢女。彼时挨打的娇吟切切,打人的其乐融融。不料变生不测,狮吼河东,这李大人乃是圣贤的门徒,深知“好男不与女斗”之理,于是免战高悬,落荒而逃了。谁知苍天有眼,上面一纸文书,将他调至此偏远地,李大人便以条件艰苦、从长计议为由,孤身上任来了。此处地僻民愚,甚何老爷之意。但凡有人犯法,李太爷便是一顿板子。怎奈这犯法的总是男人居多,甚不过瘾。于是只要有女人到堂,老爷秉“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之信条,有罪名要打,没有罪名捏造罪名也要打!反正〖打.屁.股〗是老爷的权力,这些愚民又极是好哄,老爷说啥是啥,谁敢多嘴?
今天正是“大比”之日,老爷兴致极佳,早早就来到大堂,吩咐升座。婆子禀告:“犯妇秋朱氏带到。”“带上来!”朱氏赶紧几步,上堂跪下,给老爷磕头。“秋朱氏,你丈夫的赃银,可有下落?”朱氏摇头道:“小妇人实在没有办法了,只求大老爷开恩罢!”李老爷微微一笑,“秋朱氏,非是本官为难你,只是国家的法度,老爷我怎敢徇私?来呀!拉下去!”左右答应一声,把朱氏架到堂口,按在刑凳上。朱氏趴在刑凳上,头低臀高(屁股对着堂上/老爷是不怕晦气的),两手伸出,让皂隶用细布在凳脚上绑好。身后有人撩起裙子,露出屁股来,勒腰绑定。刑凳的高度恰才及膝,有人把她双腿分别绕膝绑好,朱氏撅在刑凳上,只等老爷扔签子了。
云板三响,两厢齐喝堂威。原来卯时已到,老爷要开始点卯了。听着堂上一声声点卯,朱氏恨的牙根直痒。这个缺德的瘟官!把人家光着屁股晾在这儿,旁边一群泼皮无赖指指点点、风言风语的,你却点上卯了!好不羞煞人也!好容易点过卯,老爷吩咐行杖,“哗啦”丢下4根签子来。众闲汉一楞,在下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朱氏也是一楞,每次都是40记屁股,规矩是8支火签,今天怎么少了一半?莫不是...
...随即听见县太爷慈祥的声音:“秋朱氏,本官念你蒲柳弱质,不堪大刑,法外施恩,准你分两次受杖,中间以一炷香为限,缓缓身子罢。”此言一出,堂下顿时欢声雷动。两个皂隶举着签过来,刚要开打,堂下一声禀告,有人犯带到,老爷忙吩咐暂停/因为追比是副刑,先忙公事。
众闲汉看见这件公事,更加兴高采烈。原来是两个衙役锁着一个16、7岁的小丫头。那丫头绸袄罗裙,虽然有些灰土,却也眉清目秀,身段风流,莫说这些泼皮,连李太爷都酥了半边了。那丫头哭哭啼啼上堂跪下,衙役禀明。原来她叫问月,今年16岁,是邻县富绅续员外家的婢女,因不堪主母打骂,私逃出来的。老爷心中暗喜,痰嗽一声,问道:“问月,你可知罪吗?”问月哆哆嗦嗦答道:“奴家知罪,求老爷开恩。”“呵呵,好!你知罪就好。背主私逃,按律(其实是老爷自己胡说呢/反正老百姓也不懂)要重责80大板,枷号三日,然后递解回籍/就是把你送回家去;若有其他不法之事,还要充军呢!老爷我看你年纪幼小,又事出有因,因此法外施恩(老爷常对女人说这句话),判你只领80大板,监禁百日,另行发落/就不送你回去了。你可服判?”这问月连惊带怕,哪里还晓得老爷说些什么?只听见不送她回去,忙磕头说道:“奴家知罪,全凭大人做主。”老爷点头,吩咐先打问月。
两个皂隶又搬出一条刑凳。这次是放在堂外,因为主刑是要当众执行的。把问月按将上去。这问月早已抖做一团,任人摆布。皂隶先捆好她的两只小手,再掀开纱裙,绑好腰,扒掉绸裤,绕膝绑定两腿。她的刑凳略高,原是拷打男犯人用的,她身材娇小,趴在上面,双膝还够不到地,双手又被缚的紧紧的,拉扯的身体只好努力撅着屁股向前够。虽然这问月身子早被主人享用了,毕竟还是小姑娘,如今屁股朝天,分着双腿,下体一览无余,不禁又羞又怕,“呜呜”地哭了起来。老爷吩咐,今天格外开恩,让这问月也按秋朱氏之例,20板一歇。堂下听得清楚,众泼皮差点就喊“青天大老爷万岁”了!
朱氏这时浑忘了自己还光屁股撅着呢,反到聚精会神(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娘们儿,揍也不冤)地看起打问月的屁股来了。两个皂隶在问月两边站好,吆喝一声,抡起大板向问月屁股上打去。“啪”地一响,问月立刻停止了抖动,身体一挺,嘴里随即发出一声长嚎,把众人听得不由得一悚。问月才16岁,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两片小屁股虽然白嫩,却还不是很丰满。行杖用的又是四指阔的重刑大板,一板下去,她右边的小屁股肉被打陷了足有一寸,弹起来的皮肤马上变成了紫红色。没等她回味,左边屁股上又是一记,一道半尺宽的紫痕横亘在她的小屁股上,当真是“皂白分明”!这小问月嚎得是惊天动地,俩皂隶哪知道怜香惜玉?十几板过后,原来那张白嫩的小屁股早已面目全非了,整个一锅底翻身,遍布黑紫。连李大老爷看着心里都直翻个。有心叫停,又怕有失威严,只好硬着心肠撑着。
好容易20板打完,那小问月倒是消停了/人已经昏过去了。俩皂隶拖着刑凳上堂,请老爷验刑。这俩都是行刑好手,虽然问月屁股肿的老高,却没有破皮流血。因为老爷吩咐了不准破皮!这屁股以后还要用呢,若是皮开肉绽,留下板花,岂不大煞风景?虽然如此,看着眼前这张惨兮兮的小屁股,老爷心中也是颇为后悔。刚才顺口就说打80,早知这样,还不如说打20呢!剩下的自己拿回内宅去打,岂不是好?无奈事已至此,只好见机行事了。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喝道:“这小贱人受刑不起,且搭过一旁救醒。左右!与我拿秋朱氏过来,依律行刑!”两边答应一声,走将过去,朱氏才恍然回神;要轮到自己的屁股吃苦头了!
追比不是正刑,所以说虽是40板子,和问月的却又不一样。打朱氏屁股用的是水火棍,齐眉长的寸径圆的杂木棍,两头一黑一红,又叫红黑棍子。〖打.屁.股〗时只有棍前1/3处着肉,力道和受刑效果同刚才的毛竹大板不可同日而语,警戒的意味多于刑罚本身。朱氏见二人左右站好,知道棍子要来了,忙收缩肌肉,拱起腰肢,尽量夹紧屁股。“啪!”“喔呀!”朱氏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过堂。这俩月以来,五日一比,屁股上早吃了两、三百记了。虽然这两团肉已久经沙场,毕竟还是自己的肉,肉屁股和木头棍子亲密接触,还是挺疼的。
棍子离肉,朱氏右边屁股上微微泛起一道红印。毕竟和秋先生共事一场,他拐的又不是自己的钱;况且嫂子平时和弟兄们也能打成一片,现在谁肯下痕手?虽说官身不由自主,屁股是不能不打,但怎么着也要有点儿照应的。俩皂隶心照不宣,左一棍右一棍,不紧不慢地扫在朱氏的屁股上。心里有数,手下有准。朱氏虽然屁股也被打的红肿,和问月相比,可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15、16!”俩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手腕轻翻,“17!”“啪!”“哎呀!”鲜血迸溅(夸张的)。诸位别嫌乱,“17”是皂隶报数,“啪”是棍子打在屁股上,“哎呀”是朱氏的尖叫。见了红了!这是追比的规矩,屁股必须见血,以示严厉。虽然〖打.屁.股〗时皂隶可以手下留情,但是最后若不见血,老爷可在上面看着呢,他们自己的屁股就要遭殃了。随着“啪、啪、啪!”三声棍响过后,哥俩照例拖起刑凳,大步上堂,用力抬起刑凳的后面,恨不得把朱氏的屁股凑到老爷的鼻子下面来。“请老爷验刑。”
李大人伸长脖子,眯着略有昏花的眼睛,仔细地审看。朱氏虽然家中也有使女,毕竟是小门小户,平日里免不了还要亲自操持家务。加之正在当年,身体丰饶,肌肉匀称。两瓣屁股虽然带着红印,还有两处渗着血珠,毕竟受伤不重,别有一番情致。却又作怪!两腿间竟然还有水痕尿迹。原来她早上被匆忙提来,憋了一肚子尿(好在便秘,屎还不是很从容),趴在刑凳上,双腿被分开绑着,本来就夹不紧,最后四下又太疼了,尿道口一松,顿时淋淋漓漓撒了出来,尿迹从堂口直流到公案前。
大人看得很是受用,微微颔首。命令且拖下去候着,点香计时。众泼皮见朱氏拖出来,忙离开问月围拢过来。大家指指点点,品头论足,有人还趁机上去,在红彤彤的屁股上摸摸掐掐。朱氏哭哭啼啼,极力扭动着屁股躲闪,嘴里喃喃地咒骂。衙役们也只笑骂几句,并不十分驱赶,毕竟是大家取乐的事情,律法又没有明令禁止。李大人正在想办法,看怎样免了小问月今天这顿打,一个衙役却不知趣儿地上来禀报:问月醒了。李大人抬眼看去,果然,问月正趴在刑凳上呜呜咽咽地哭呢。虽然离的较远,还能看见乌青的屁股高高地撅着。老人家心头一软,问道:“香尽了么?”“回老爷,朱氏的才点上,那丫头的香已点完了。请老爷示下。”李大人当真是柔肠百转,奈何众目睽睽,只好咬牙说道:“既然时间已到,那就继续行刑。再打20!”
听见还要再打,问月差点又昏过去。当初在续员外家,虽然主母凶悍,〖打.屁.股〗也是家常便饭,可那不过是尺子、树条,鸡毛掸子而已,当时挺疼,过后很快就好了。今天这顿板子可是非比寻常,一下打在屁股上,好象要撕去一块肉一样,钻心地疼。自己醒来这半天,除了疼还是疼!屁股上好象倒了一盆火炭。如今还要再打,天呐!自己今天还能活再回去吗?想到这里,急忙挣扎着喊道:“老爷饶命!小奴情愿回籍,求老爷开恩,饶了奴的屁股吧!奴实在受刑不起啦!”
李太爷忙叫“且慢!”心想先停下再说,反正回不回籍是自己说了算。不料众泼皮不干了,七嘴八舌地嚷谁堂来。“不行!得打完呐!”“就是递解回籍也得先打80板子啊!刚才老爷说过的嘛!”“就是,还有枷号呢!”“打呀打呀!”“不能乱了法度呀!”“...
...”乱成一团。老爷无奈,只好向皂隶喝道:“尔等与我再打!”皂隶答应一声,领签下堂,挽起袖口,竹板抡圆,又向问月的小屁股招呼上了。板子打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问月又开始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其实这次皂隶们手下已经留了力了,只是小丫头从未受过官刑,仍然觉得痛苦难耐罢了。
李大人在公座上如坐针毡,一旁的师爷心领神会,附耳说道:“大人,这样只打不放血,只怕这丫头挺不住呢。”“喔喔喔、是是是!”老爷恍然大悟。对呀!这瘀血不出,痛苦更大。这小丫头片子身体单薄,别再死在刑下!想到此,老爷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此时才打了10板,师爷忙叫停刑。招过俩皂隶低声吩咐几句,才又大声道:“去吧!仔细打!”皂隶领命,走到问月身边,互相使个眼色,吆喝一声,板子挟风打落。快着肉时腕子微微一斜,板子向前送了尺多长,基本上是中间横拍在屁股蛋子上。起手时再轻轻一带,用板子侧面划开一点儿肉皮儿,淤积的鲜血“哧!”地喷了出来。右边的皂隶依样画葫芦,两板下来,问月的屁股已经是姹紫嫣红了。虽然老爷有心庇护,怎奈丫头无法体会个中深意。她觉得屁股上的疼痛压倒了一切,只知道扯着脖子叫唤。俩皂隶是手法精妙,在屁股蛋儿当中划了一道儿,又在屁股蛋儿邻近大腿根儿的地方划了一道儿。这样不仅可以达到放血的效果,伤愈后又不影响外观,期间的分寸拿捏极其到位,真是行行出状元啊!
然而问月只感觉到疼。20板打完,她已经浑身汗透,气息微弱,几乎虚脱了。屁股鲜血长流,肿胀却减轻了不少。当然这都是观众们的观后感,问月还只能感受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疼。拖到老爷面前验刑的时候,大人差点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想去爱抚她受伤的“心灵”了。待到定下神来,老爷不顾群众的强烈反对,毅然下令:问月先行收监看押,余下杖刑择日执行。在众人乱烘烘的叫嚷声中,问月被放开来,两个衙役架着她奔了女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没给她提上裤子,就那么光着屁股架走了。引得几个泼皮还恋恋不舍地追出很远才回来。
发落完问月,大家把精力又重新投放到朱氏的屁股上来。那两瓣银盘似的肥屁股,已经渐渐恢复了血色,只有两条模糊的红印贴在上面。信香袅袅,还有寸把长。朱氏也把看热闹的心思收了回来。晾了这么半天,她屁股早就不疼了。渗出血珠的地方也渐渐凝固了。只是这屁股朝天的姿势实在不雅,可是身不由己,也是无可奈何。辰时的太阳已经热上来了,晒在她屁股上暖洋洋的。俩月来的板子,她也有点给打皮实了。光屁股挨打也不觉得怎么丢人了。可是女人究竟是女人,那些泼皮们在她屁股上摸摸索索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躲闪避让;虽然让他们摸得也挺舒服的。
在众人的轻薄中,香燃尽了。皂隶驱开众人,摆正朱氏的身子,卖弄似的吆喝一声,抡起水火棍,往朱氏那丰腴的屁股上打去。
重新开打,朱氏感觉和以前一气儿打完不一样了。以前因为直接打40棍,所以都是最后几下才打破屁股,只有那时才有点疼的。今天因为分开打,中间老爷要验刑,所以20棍就见了红了。虽说那哥俩手下留情,毕竟表皮已破,棍子着肉还是让她轻轻哼了出来。她“恩啊、恩啊!”的叫声甚是暧昧,撩拨得众人心慌意乱,连李老爷心里都乱糟糟的。俩皂隶依然是不紧不慢地打着。反正也没别的事情,大家就权当消遣。虽然秋先儿在的时候,嫂子的屁股也摸过,不过那基本上都是以酒遮脸儿,隔着衣裙打情骂俏而已。今天是公事公办,自己得益,大家开心,老爷高兴,何乐不为呢?
“36!”朱氏一凛,身子不自觉地一紧,急忙又吁了口气,尽量放松屁股上的肌肉。皂隶们早就关照过她,最后几下是要见红的,所以要她放松屁股挺一挺。这样他们可以轻松抽破她的皮肤,却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如果她夹紧屁股,绷紧肌肉,固然可以抵抗击打,但是他们要见红交差,只有让她受伤更重。“啪!37!”棍子打在软绵绵的屁股上,击出一波肉浪。“哎哟!”朱氏的叫声也提高个一个音节;还真是挺疼啊!“啪!38!”如法炮制。“哎哟!”朱氏也配合的严丝合缝。“39、40!”40棍打完,两条血迹顺着朱氏的屁股淌了下来。围观的众人也发出一声长叹。皂隶们拖着刑凳上堂,把朱氏的屁股再拿给老爷过过瘾,然后一天云彩散开,大家都心满意足了。
就在大家要散去的时候,老爷却意犹未尽。想起朱氏裆间的尿痕,又有了新主意。“这刁妇于行刑之际,肆意便溺,藐视官威!着加打20藤鞭,衙前号令一个时辰,以示警戒!”此令一出,众人奔走相告,霎时间又聚拢回来。大家觉得这老爷真是大伙的贴心人啊!要知道这打藤鞭和打板子是有区别的。因为藤条坚韧,打在身上基本上是鞭鞭见血。而且打藤鞭从后背肩以下到膝弯以上都可以打,所以开剥的程度也大,这妇人的上身要脱光,连奶子都得露出来呢。
果然是令出如山倒。皂隶们知道老爷今天这场屁股看的不爽,不敢怠慢,连忙把朱氏从刑凳上解下来,拖到堂口跪好。一个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嫂子,情形不对。今天且忍耐些罢,少时俺俩多〖打.屁.股〗几下就是了。”朱氏知道厉害,那藤条打在背上可比〖打.屁.股〗疼多了!俩皂隶把朱氏上身的囚服脱去,让她双手抱头(又是老爷的发明)跪着。此时朱氏上身〖赤.裸〗,裙子也给解去丢在一边,除了脚上的鞋子以外,全身是一丝不挂。打藤鞭有另一套家什。俩人搬将出来,却是一块6尺见方的厚木板,上面是一块棉垫子。木板两端各有一个铁架,一高一低,相距4尺余。高的大约3尺,低的也有2尺上下。横梁有一巴掌多宽,缠着厚厚的布垫子。朱氏挺着双乳,看着他俩安排,心里不禁发毛。
收拾停当,俩人拉起朱氏,让她在低架后跪下,肚子担在横梁上,拦腰捆好。又把她双手拉着,身体伏在高架上,两只丰乳恰搭在横梁外,供人瞻仰。皂隶把她双臂在高架两侧绑紧,再从胯下把两腿腿根儿绑在低架的立柱上。因为低架较矮,膝盖不能直接贴在架子上,所以人就只好分开双腿,腰部又被束缚着,所以朱氏现在是个非常淫浪的姿势。围观众人看的血脉贲张,恨不得冲上去亲自掌刑了。
老爷签子丢下来,哥俩一左一右开工。朱氏此时可是真的遭了罪了。虽然皂隶应承多〖打.屁.股〗少打背,但是开头的几鞭还是让她痛彻心扉。好在那哥俩技术过硬,鞭子只打在背上,没有捎带双乳(这是刑律允许的),否则她就更加吃不消了。饶是这样,也把她打的一佛升天了。相比而言,屁股上的鞭子还好捱一点。不过也就是相对而已。藤条咬在屁股上,连带着撕开了棍子打破的皮肉,那真是痛上加痛啊!疼的她哭喊连连,猛烈摇晃身体,两只丰乳象一对大白兔在胸前乱蹦,看的大家喜笑颜开。剧烈的疼痛让她忘了一切,以至于鞭子停了半天,她还在扭着身子哭叫呢。
因为鞭刑架不易搬动,所以老爷轻移虎步,亲自下来验刑。看来这次还不错,俩皂隶真的没敢徇私。朱氏颤抖的身体上,从肩膀到屁股(大腿没打)分布着一条条紫褐色的伤痕。老爷终于满意地笑了。围观群众热情高涨,喊着“示众、示众!”。老爷微笑着点头。热情的群众蜂拥而上,把朱氏连刑架抬到衙门外的空地上,指点品评,自然也少不了那些上下其手的。
午时过后,朱氏带着满身伤痕被搭回监牢。闲汉们也品评着、比较着(朱氏和丫头的身体)陆续散去,回家慢慢体味今天的好戏。只是还有不足的,嗔怪老爷今天虎头蛇尾,没有把那丫头的屁股打到底,不能不说是老爷政绩上的一个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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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他却拎着空鱼筐回来了 财主发怒道: 人家钓鱼满筐,你怎么一条也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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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公共微信玩穿越的“县太爷”
国庆长假,旅游经济成了许多地方的热点。10月1日,山西平遥县县长卫明喜穿上顶戴朝服,以“清代县太爷”的装扮,率领着“乡绅商贾”和“三班衙役”健步走来,代表当地政府及五十万热情好客的平遥民众欢迎前来平遥观光旅游、休闲度假的中外游客。(详见10月1日中新网)
据介绍,这样的迎宾仪式,是为进一步提升古城文化品位、丰富古城文化产品,是根据中华民族古礼中的宾礼,结合古城特色文化推出的一项常态化大型文化旅游演艺项目。如此看来,这位“县太爷”可谓是用心良苦,不惜为文化“献身”了。
但仔细看一下照片,我们不难发现,这位“县太爷”的服饰竟大有问题。首先是顶戴,也就是帽子上的那颗珠,按照清朝定制,县太爷官阶为七品,顶戴应为素金,而平遥的这位“县太爷”却将专属一品大员的红顶扣在了脑门上;其次是补服,也就是衣服前胸的图案,七品县令对应的图案本应是紫鸳鸯,而在平遥“县太爷”胸前顶着的,却是专属二品文官的锦鸡。没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装作有文化,幸好这位县长只是套上朝服过把瘾,倘若真是穿越到清朝,估计立马就得被问斩,毕竟在古代,僭越可不是件闹着玩的事。
服饰上的错乱且可看做是无心之失,但如果是身份上的错位,恐怕就会酿成有意之过了。虽说推广地方旅游文化,振兴旅游经济,是领导干部的职责所系,但作为一县之长,代表的是政府的形象,你扮成县太爷,那政府岂不成了衙门,吾等公民岂不成了草民?如此作秀,怕是难逃人们对于“官本位”意识和封建思想的猜忌,实在是得不偿失。尤其是在共和国的生日、辛亥革命纪念日的前夕,一个由人民选举出来的县长居然扮起了“县太爷”,逗乐游客之余显然是对“民主”的讽刺。我们并非是要上纲上线地给这位作秀的“县太爷”罗织罪名,而是想提醒下他,千万别在喜宴上奏哀乐,搭错台唱错戏。
当然,在“娱乐至死”的风潮下,平遥县长个人只不过是“好心”演了出“烂戏”。现如今,许多地方政府都在打“文化牌”,以为修复几座古建、穿几件古装、办一两个文化节就算是文化产业了,殊不知这样的做法与搬出具古尸体来展览没什么两样,不仅毫无生命可言,更可能夹杂着一股腐臭味。真正的文化产业,不应只是想着如何“复原”和“防腐”,而更应着力于如何给传统文化注入符合时代发展的新生命。文化之于城市,犹如女人的美,要由内而外,而非涂脂抹粉;文化之于民族,好比鱼存于水,应融入生活,而非束之高阁。倘若因为鱼很美,而把它从水中捞出来单独展览,最终得到的只能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标本。(文竹)&&&&(来源: )【责任编辑: 苏智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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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前请先注册成为温陵社区用户,点击“”秋决(全)初秋的阳光,虽然和盛夏一样的明艳强烈,但却少了那种酷热滞闷的味道。相反,当清风吹起的时候,空气中甚至还有一点点冷冷的感觉。这种天气,不热也不冷,是秋决最完美的日子。今年的武阳县城,照例也是要在这一天要将死囚牢中的人犯集体当众处决,以儆效尤。不过,和往年略有不同的是,今年的人犯,竟然都是女儿之身。不仅如此,其中还净是以年轻貌美的女子居多。在县衙门口贴出来的红榜之上,头一个名字就是这方圆百里有名的女响马,罗素素。说起这罗素素,可是一个相当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想当初三年前她刚刚出道的时候,就在一次劫道的时候被当时的捕快首领杨林生擒活拿,被判了个秋后问斩。一般而言,大部分犯人到这个时候都老实了,就等着秋后这一刀了。但这罗素素奇就奇在不知怎的,竟然媚惑了擒拿他的捕快首领杨林,在秋决的一周前,连通了几个女囚房的看守,救出了罗素素,一起落草为寇去了。此事传出,当时是满城哔然,议论纷纷。县太守为了平息人言,特意发动了两次围剿,结果却是铩羽而归,白白又为这罗素素另添上一道传奇色彩。不过俗话说上的山多终遇虎,这一次罗素素是遇上了江湖中人称“天山小仙女”的徐宁心。人家小姑娘刚出江湖不久,还正是喜欢个所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的时候。正好路上又碰上了个被罗素素劫了盘缠想要自杀的行脚商人,于是就一人一剑的杀上山寨,驱散了一众喽罗,把罗素素和其他几名头领都抓了回来。除了罗素素外,剩下的几名头领可巧也都是女性。“疯婆娘”马三姐和“母夜叉”孙娇本来就是这附近的独行女盗,后来投奔的罗素素,而“铁索女”郭堇和“一叶萍”苏妙则是当年跟着罗素素叛逃的两名女看守。在这五女之后,比较有意思的是这第六个将被处斩的竟然就是那“天山小仙女”徐宁心。说到这里,可能有的看官要奇怪了:这“天山小仙女”徐宁心不是侠女吗,怎吆这时候要和被她抓捕的女匪一起开刀问斩了呢?这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诸位少安毋躁,且听在下慢慢道来。没错,这“天山小仙女”徐宁心力擒众女匪,确实当的一个侠字。但就算你是侠客,你又有什吆权力随便杀人呢?即使是官府处决人犯,那也要先审再定罪,最后公报上级后才能开刀问斩。凭什吆你二话不说的就能把人砍了,要是对方罪不致死又如何呢?侠以武犯禁。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官府对这些所谓江湖人都没有什吆好感。只是对这些高来高去的武林好手,一般也就是睁一眼闭一眼,井水不犯河水罢了。话说回来,这徐宁心下山不久,哪里懂得这些规榘啊。当着知县大人的面侃侃而谈,说她自己如何如何威风,如何如何将蟊贼斩于剑下┅┅得,整个一份现成的口供。事已至此,后面的发展就简单得多了。借助蒙汗药的帮忙,衙役们极其顺利地就将徐宁心抓了起来,在刑审之后,判了个秋后问斩。随后将一众人犯提上堂来,宣读了罪状和判决,当堂钉了木枷,砸上脚镣,写好封条封了,押入死牢中待决。知县随即写了报文,派人送往京师等候批复不提。却说一众衙役拥簇女犯下堂,奔死牢行去,几个女子虽身有武功,但此时身戴重械,几乎行路也困难,踉踉跄跄来到女监门口,等待交割。只听领头的衙役朗声道:“堂上发来斩刑女犯六口,小心看管了。”禁婆看看文书,吩咐道:“斩犯罗素素发往地字一号牢房看管,斩犯徐宁心发往地字二号牢房看管,斩犯马三姐发往地字三号房看管......”,随后照例训诫一番,各自发往死牢监侯,罗素素等人也就罢了,那徐宁心满腹委屈,但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只得任人摆布。进得牢房,将姑娘往囚床上一放,把大枷上锁住双手的铁链穿过牢房顶部的一个铁环固定好,锁上牢门出去,牢房中就只剩下姑娘一个人了。徐宁心支着大枷,勉力抬起头,游目四顾,只见自己容身的囚室大约一丈见方,地面到还算干净,四壁密不透风,只有房顶上开了个寸许的圆洞,勉强可算天窗,牢房内除了自己容身的囚床之外,靠墙角处放了一只马桶,供犯人便溺之用。想到自己昨日还是纵横江湖的小侠女,青春美貌,意气风发,今日却是披枷戴锁,身陷囹圄的女犯人,竟被问成斩罪,只怕到头来刑场上出乖露丑,死后首级还要在人前示众,想着想着,不禁怔怔的落下泪来。忽忽过了十余日,徐宁心在牢中,颈上扛着25斤的大枷,双手也锁在枷上,不得少展,这枷是按本朝律法制成,长五尺五寸,阔一尺八寸,前后两边还有铁页包裹,脚上还锁着十八斤的铁镣,一身死犯的拘束,那禁婆得老爷吩咐,念她擒贼有功,虽问得死罪,却并没有太难为她,每日里将她的手从枷上松开,以为饮食便溺之用,一应饮食供给也较其它死犯为好,甚至还有清水梳洗净面,也没有用过匣床,只是到得夜间,再将她双手锁在枷上,将铁链穿过屋顶铁环固定死。虽然不便,但习武之人,慢慢也就习惯了。徐宁心终究是少年心性,既然已到了这一步,索性不再去想典刑的事情,反正横竖是一刀,多想也无益。其它几人却没有这么幸运,进得牢房便被作为死刑重犯锁在匣床之上,这匣床是宋朝以后出现的一种狱具。最初它仅仅是一种与枷一起使用、防止囚犯逃跑的足械,称为“匣”。到了元朝,又将它发展成了床的形状,称为匣床,也叫囚床。囚犯躺在匣床上,头上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两脚闸在匣栏上,另用一块号天板,上面钉满三寸长的钉子,密如刺猾,利如狼牙,盖在囚犯身上。匣床的四周是木栏,形状像鸟笼。囚犯全身都被固定在匣床上,四体如僵,手足不得屈伸,肩背不得辗转。囚犯被关在匣床里,不用说是蚊叮虫咬,就是毒蝎蜇身、大蛇缠头、饿鼠啮足,也丝毫不能动弹,如同活死人一般。罗素素等人进得牢房,当即被锁于床上,匣床上女犯的脖颈处之间有一道深槽,可以将大枷的后端插入,故不须卸枷,待犯人躺好后,将罗素素等人云鬟打散,取过木梳梳好,在头顶心处扎了个马尾,然后将头发穿过揪头环系紧,随即将双手从枷上松了,锁于床上,然后盖好号天板,罗素素只觉得苦不堪言,当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每日里罗素素等人除饮食便溺等松刑一个时辰外,其余时候皆紧锢于这匣床之上,虽然几个女子都是练武之人,但如此酷刑下来,不消多日,已是气息奄奄了。却说武阳县盗匪案及侠女杀伤人命案一干人犯问成死罪的案卷,星夜发往州府批阅后送往省城呈递河南巡抚批示,巡抚大人打开案卷,只见上面写道:查河南武阳县盗匪案女犯罗素素一口,一十八岁,四川成都籍,拟斩,首级枭示查河南武阳县盗匪案女犯马三姐一口,二十二岁,河南信阳籍,拟斩,首级枭示查河南武阳县盗匪案女犯孙娇一口,二十二岁,湖广长沙籍,拟斩,首级枭示查河南武阳县盗匪案女犯郭堇一口,二十四岁,河南武阳籍,拟斩,首级枭示查河南武阳县盗匪案女犯苏妙一口,二十三岁,河南武阳籍,拟斩,首级枭示查河南武阳县侠女杀伤人命案女犯徐宁心一口,一十六岁,南直隶应天府籍,拟斩,首级枭示一干斩犯竟全是妙龄女子,倒也少见。接下来是叙述各人犯罪行及供状等,巡抚大人见断案清晰,罪行确凿,心中暗叹一声,提笔写下“情实”二字,封了卷宗,派人汇同本省的奏决单一起呈送京师刑部。转眼到了8月,刑部于京师长安右门西千步廊秋审已毕,按大明律将本年秋决名单送交皇帝勾决,罗素素、徐宁心等六人的名字赫然在册,勾决已毕,写成决囚公文连夜发往武阳县不提。不一日,公文送至武阳县,盗匪案女犯罗素素、马三姐、孙娇、郭堇、苏妙,杀伤人命案女犯徐宁心斩首,文到之日,斩讫示众,不得迟延。知县不敢怠慢,当即择定日期,制作犯由牌,写了决囚文告,张贴于武阳县四门,又命人通知死牢准备停当。这一日,禁婆入得监来,对徐宁心道:“姑娘,大喜啦!”徐宁心一惊,还未开口,那婆子又道:“今日刑部的公文下来了,老爷吩咐我们这里早做准备,委屈姑娘一下,晚上去那匣子上睡罢,左右也就这几日的事儿了。”,徐宁心变色道:“本姑娘为民除害,可恨那昏官反使奸计将我陷在此处,无辜典刑,当真是天大的冤枉。”婆子道:“姑娘虽是行侠仗义,但到底多有杀伤,那些人多半罪不至死,姑娘可想过他们也有父母妻小?你在狱中这些时日,老身可也没有亏待过你,那几个歹女子日日匣床,可对你用过半分?且将就过这几日,让老身交割了差事则个。”徐宁心低声道:“罢了,便依妈妈吧。”,掌灯时分,禁婆引着几个女牢子入得监牢,对徐宁心道:“姑娘委屈一下,要上匣床了。”话音刚落,众人一拥而上,连枷锁一起抬起徐宁心出了牢门,左转右转,进了一间大牢房,只见牢房中摆了两排十余个长方形木匣,约有一丈长,二尺多宽,就像是木匣的形状,上面没有加盖,有几张床上已经躺了有人。看身材相貌都是年轻的女子,待走得近了,只见一张床上的女子一张尖尖的瓜子脸,两道弯弯的细眉,一双大眼睛紧紧地闭着,露出长长的睫毛,挺秀的鼻子,贝齿紧紧咬住红唇,眉头深锁,脸上表情十分痛苦。却另有一种动人的韵味。却不是被她擒住的女匪首罗素素是谁?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头顶扎了个马尾,穿过床头一个铁环系紧,颈上还带着大枷,枷的后颈部份安放进床上头颈位置的一个槽里面固定住。身上早已换上赭色的罪衣罪裙,而不是自己身上穿的襦裙。众牢子将徐宁心放在罗素素旁边的床上躺好,将大枷从颈部的缝隙插入安装停当,用铁链在前胸、腰间、腿部缠了三道,将姑娘固定在床上,然后打开了她枷上的铁链,从枷孔中抽出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用床上的手杻锁住。一个女牢子打散了姑娘的长发,尽数向头顶梳拢,束了个马尾,将长发穿过铁环拉紧,徐宁心只觉头顶生疼,大叫道:“下手轻些!”,那女牢子笑道:“这就受不了了,待你上刑场砍头之时,也是这个样子!”,话虽如此,手下也轻了下来。将姑娘头发在环上系好,禁婆道:“按例待决的囚犯处斩前几日晚间须上匣床,集中看押,这是国家王法,尔等莫怪,待天明自然会放尔等下来。你们马上是一起上路的人了,以前有什么恩怨再休提起,省得老娘耳根子不清静。”见众人默然不语,于是吩咐将几张匣床上了号天板,留下两人值夜,其余退出。徐宁心只见几个牢子抬着一块生满钢钉的盖子,盖在匣床之上,从脖子往下都被封住,只有枷面上一颗头颅露在外面。钉子很长,钉尖几乎挨到肌肤,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弹,就连大气也没法喘一下,好在那女牢子手下留情,头发绑得比较松,还勉强能左右转动头颈。她向旁边看去,只见几个女子都一般的拘束,每个床头的铁环上都系着一个乌油油的脑袋,就像已经被砍掉放在那里一般,想来自己也是同样的样子。她数了数,一共是五个,应该就是被自己擒住的那五个女响马了。徐宁心躺在匣床上,起初还不怎么,但身上缠着铁链,上面封着钉板,躺得久了,身体却是连稍稍转动一下都不可得,浑身吃着劲不得放松,没多久已是浑身都是汗水。朦胧中听两个女子说话,似乎是门口两个女牢子。其中一女子道:“看这几个女子个个如此人材,过不了几日就是那无头之鬼了,岂不是造化弄人。”另一年长的女子道:“你莫看这几人相貌如此狐媚,却个个是心狠手辣之徒,到时候赤身露体绑到法场之上斩了头下来,也是宿怨所招,怨不得旁人。”,先前那女子叹道:“话虽如此,只是这些人里有的分明就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典刑时候这么一番下来,只怕羞也要羞死了,可怜这几个如花似玉的脑袋,马上就悬挂到城门上了。”年长女子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后悔已是迟了,这几个女子在此地无亲无故,只怕到时候连个祭奠收尸的人都没有。”年轻女子默认半响,问道:“姐姐,听说这次擒住的五个强盗中有两个却是本县以前的牢子,可有此事?”年长女子向罗素素右边一指,“就是那边的两个了,郭堇和苏妙这两个女子还是不错的,都是那杨林害了她们...当初杨林与这二人勾搭成奸,一起救了那贼贱人出去,却落得如今这般下场。”。。。恍惚挨到天明,将徐宁心松了刑具,从匣床上放了下来,搀回囚室,徐宁心浑身如散了架一般,几乎虚脱。那禁婆道:“姑娘大喜,明日官司就了了,今夜不再睡那劳什子,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道来。”徐宁心道:“难道明日就要典刑?”婆子笑道:“姑娘好聪明,适才衙门里来人吩咐过了,今日榜文已张贴四门,事已至此,姑娘就安心去吧,来世投胎个好人家,不要再舞刀弄剑的,女子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才是正道。”徐宁心脸上一红,细细一思量,又是悲从中来。眼泪簌簌落下。那婆子道:“姑娘且看开些等下吩咐下面烧些热汤给你洗浴,干净上路。”许宁心哽咽道:“有劳妈妈了”。当下烧了汤水,将徐宁心一头秀发拆散细细洗了头面,枷板洗刷干净,将姑娘双手从枷上松了,剥去衣裙,只剩个白生生的身子扛着枷锁,两个女牢子给她细细清洗一番,取过一套干净囚衣换上,一个女牢子去外面取了篦子来给她通头,一面道:“明日上路,今日须好好打扮起来。”通罢头徐宁心道:“不须劳动姐姐,待小女子自己来梳头罢。”女牢子道:“不可,你明日到得法场上正法典刑,受斩之时少不得要让人拿住头,故斩犯梳什么头自有定制,须得方便处刑。”说着一把找起徐宁心长发,笼到头顶,用木梳从后脑细细向上梳了,取根红头绳扎紧,又搽了点发油,细细整理一番,忙了约有半个时辰,束成一个光洁的马尾,取过铜镜给姑娘看了,只见镜中之人一张白生生的俊脸,一头如绸的黑发尽数拢到头顶,露出纤细白嫩的脖子,若不是颈上多了一副大枷,活脱脱一个千娇百媚的二八佳人。女牢子道:“姑娘端地生得一头好发,听说这次县太爷开恩,只将你首级示众一日,就不刷胶水了,明日走之前再给你整理一番罢。”话毕将徐宁心双手重新在枷上锁好,出门去了。徐宁心经这一番折腾,已是大半天过去,想到典刑在即,心中纷乱,焦躁不安,到得晚间,欲待睡一小会儿,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想自己一身武艺,只想凭此消遥江湖,再觅得一个可意的少年郎君,岂不快哉,却不料阴差阳错,成了个披枷戴锁的死囚犯,在这一个荒野小县的法场上人头落地,死后还要受挂头示众的羞辱,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只怪自己涉世不深,不识人间险恶,如今后悔却已晚了。睡梦中忽闻外面人声喧哗,一个女声在外面高喊道:“死囚罗素素走动了”,只听隔壁一阵喧哗,一阵拖着锁链的脚步声声出了隔壁房门,接着听到开牢门的声音,“死囚徐宁心走动了”,老门开处,几名衙役一拥而入,不由分说,驾起徐宁心疾步向牢外奔去,一出牢门,门口两个衙役驾着个披枷戴锁的美貌少女,和自己一般打扮,一头秀发也扎了个马尾,不过位置比自己要低一些,在头颅偏后位置,两耳上方,头发已用胶水刷过,想来是为了悬挂示众的时候方便,长长的马尾散在枷面上,显得楚楚可怜,罗素素多日来被匣床拘束,已是寸步难行,被两个大汉架着勉强行走。两个少女对看了一眼,各自心下叹息,虽是仇家,但看对方如此美貌,又是一同赴刑,心中暗自亲近。一路向外,将剩下四个女犯一起提出,马三姐和孙姣还是姑娘,和徐、罗二人一样装束,扎着马尾,郭堇和苏妙两个女却是已嫁人的少妇,两个各自在头顶盘了个结实的发髻,用胶水刷过。徐宁心细细打量,只见那马三姐身材高大,筋肉结识,模样俊俏,肤色较黑,但皮肤光滑,另有一种健康青春之美。孙姣身材瘦小,姣姣怯怯,一头长发又细又软,但眼梢眉角却含着隐隐的煞气。两个前女牢子低眉顺眼,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实在看不出能做出劫牢落草的大事。众衙役拥簇着六人,拜过狱神,各赏了一碗长生面,永别酒,几个女子心乱如麻,谁也吃不下去,随后女牢子吩咐众人解手,待上绑之后就无法可想了。一切事毕,出死门,奔大堂而去。到了地方,将人犯安排在耳房看管,将女犯们脱去鞋袜,赤着脚准备过堂,徐宁心等羞辱欲死,却也无奈,衙役班首去大堂复命。一声鼓响,蓝旗手唱名,第一起犯人进。衙役引罗素素、马三姐、孙姣等跪下。当堂去了枷锁。一声堂威,三人未及说话,已被摁翻再地,抓头发地抓头发,扭胳膊的扭胳膊,扯住上衫前后一分,将三人剥了个袒胸露背,取过法绳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这三人虽身有武艺,但竟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县令道:“犯女罗素素。”罗素素低声答道:“在”。县令道:“找起她头来听判。”公人吆喝一声,一把找起罗素素头发,县官看着下面那张抬起的俊脸,摇头道:“可惜可惜。罗素素,我且问你,你是何方人士,今年多大年纪,所犯何罪?”罗素素答道:“小女子四川成都府人士,一十八岁,自幼习武,在武阳县占山为盗,做那没本钱的买卖。”县官道:“一个小小的女子,不好好嫁个人家,相夫教子,却做这等勾当,落到这般地步。”当堂判道:“罗素素不合聚众为盗,打家劫舍,按律斩首,曝尸示众,首级悬挂城门三日,以儆效尤。”罗素素闻判面如死灰,默默无语。接下来判过马三姐二人。带下堂去跪定。一声鼓响,第二起犯人进。郭堇和苏妙上堂。这两个少妇都在公门里呆过,懂得规矩,上得堂来,不等差人呼喝,已自跪下,低头听判。照例开枷卸鐐,五花大绑捆个结实,县太爷道:“找起头来”,工人抓住两女子头顶发髻向上提起,强迫两人仰面,县太爷开口道:“你二人食国家俸禄,却勾结匪徒,占山落草,罪不可恕,按律斩首,枭示三日,以儆效尤。”随即吩咐左右“带下堂去!”,两个女子面色惨白,跌跌撞撞被搀到堂下跪定。一声鼓响,第三起犯人进。一人手提锁链前面引路,两人左右挟持,将徐宁心引上堂来。姑娘荷枷戴锁,眼圈通红,跪在堂上,低头不语,前面的衙役一抖铁链,低声喝道“抬头!”,一只大手陡地从后面抓起她头顶的马尾,将头提起,县太爷摆摆手,刽子手松了姑娘头发,县太爷温言道:“你这女子,行走江湖,杀伤多条人命,虽擒盗有功,然律法无情,今日将你处斩,好好投胎,来生做个温良女子罢。”,徐宁心哼了一声,把头侧向一边。随即当堂读了招状,判了个斩字,取下文书,让许宁心在上面打上手模印子,堂上一根火签丢下,喝一声“绑”,五六个衙役如狼似虎般扑上,当堂劈开枷锁,将女犯人双臂扭到背后,两人抓住徐宁心上衫的前后领向下一分,只听“嗤拉”一声脆响,女犯上身衣服分为两片,里面除了一条红缎子抹胸外整个雪白的上身可就露在众人面前了。徐宁心强自挣扎了两下,被扭过胳膊,按在堂上,取法绳捆了个结实。刽子手呈上犯由牌,县太爷取过朱笔,刽子手将斩牌在笔上一拖,转身退下。随后二人架起徐宁心,踉踉跄跄带下堂去。驾到堂下,只见另外五个女子裸着雪白的身子捆在院中跪定,个个丧魂落魄一般,黑漆漆的长发倒梳得光洁齐整,脸上也洗的干干净净。徐宁心下来跪在一旁,一个婆子过来,将她适才捆绑时弄蓬松的头发细细整理一番,重新扎好,又取过汤水给她漱口净面,脸上擦了少许胭脂腮红,抹了头油,最后,在姑娘鬓边插了朵红绫子纸花,若非是满院如狼似虎的兵丁刽子,道似是新嫁娘出嫁一般。罗素素等人亦如此这般一番,几个女子如偶人一般任人摆布,倒也乐得如此打扮,强似蓬头垢面着去餐刀。一切停当,外面天色渐明,众刽子两个服侍一个,架起众女犯出了院门,院外早停了六辆囚车,两队官兵左右护卫,将六人放入囚车跪定,阖上枷板,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随后辕门大开,一声炮响,一个衙役扯着嗓子大喊道:“出人上路----”破锣破鼓,一众军士护着六辆囚车鱼贯而出。出得辕门,只见门外人山人海,众百姓早看过城中榜文,知道今日处决犯人,一早便群集县衙门外,只盼早早一睹众死犯模样,到得辰时,只听一声炮响,衙门大开,两队官兵鱼贯而出,分开众人,里面数辆牛车依次涌出,车上各安放木笼,囚犯五花大绑跪于笼中,只头颅枷在笼外,共有六辆囚车之多,车中囚犯竟是青一色少年女子,一个个玉容惨淡,娇弱可怜,众人延颈遥望,议论纷纷。随着囚车一路缓缓行去。囚车在城中缓缓绕行,大游四门,足足花了一个时辰还多,最后才转向闹市街口行去,观刑者黑压压叠肩压背,怕不有成千上万之众,众人对车中犯人裸体指点议论,更有好事之人大声诵读车旁犯人罪行,更引来阵阵唏嘘,众女犯人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在囚车中又不能低头,只得紧闭双眼,只盼游街早早结束,不再受此煎熬。巳时已过,收在闹市街口候刑的百姓只听西方大家上锣鼓声渐渐走近,众人翘首向那厢遥望,只见前面一队衙役开道,中间两排军士涌簇着几辆刑车走近,为首一辆车中犯人面目看不清楚,只远远一颗头颅凸出在囚车上方,一头黑发在脑后束起一个马尾,披散在囚车上,车中人体型婀娜,似乎是个女子。囚车渐渐走近,开道的衙役奋力分开众人让出一条道路,几辆囚车依次通过,只见为首车中女子年纪也就在十八九岁上下,面目姣好,身量甚高,几乎已超过男子,体态纤细,眉梢眼角却另有一种媚态,第二辆车上女子却体态丰满,肌肉发达,肤色微黑,细腰丰臀,一张脸却生得甚是美貌,一头乌油油的秀发又粗又密,在脑后扎起,胡乱挽了个结,却另有一种青春之美,第三辆车中女子娇小玲珑,五官小巧秀气,脸上却隐含煞气,第四车女子年纪较前面三人为大,约有二十四五岁,身材丰腴,皮肤细滑,长发在头顶挽了个大髻,第五个女子也有二十三四岁年纪,身材也十分娇小,一头长发又细又软,在脑后精心盘好,最后一辆车上少女年纪最幼,却最为清丽动人,这少女皮肤及其白腻,如羊脂一般,四肢颀长,一张鹅蛋脸,明眸皓齿,五官秀美,一头长发在头顶扎了个马尾,垂下来散披在枷板上,赤裸着上身仅有一束抹胸,被捆绑着跪在车中,随着车子颠簸,少女头颈转动,乌黑的秀发闪出动人的光泽。只见六辆囚车上安放的犯由牌上名字依次是罗素素、马三姐、孙娇、郭堇、苏妙和徐宁心六人,观刑众人见这六个斩犯竟全都如此貌美,登时一阵骚动,议论不绝。囚车到得街口正中停下,官兵围定法场,刽子手打开槛车,将车中人提出,几个女子在车中跪得久了,双腿血脉不通,已是站都站不起来,当下两人架起一个,将死囚拖进法场边临时搭起的斩棚之中。监斩官已坐于棚中临时公案前,先将罗素素带上,跪在案前,一人屈膝顶住罗素素裸背,一手攥住她脑后马尾,将头拉向后仰,一张俏脸对着堂上,监斩官照例问了姓名籍贯,罗素素一一低声作答,随后刽子手从公案上取过犯由牌,罗素素一憋,只见牌上一个大大的斩字用红圈圈住,下面书女盗匪罗素素一口字样,罗素素心中一颤,忍不住掉下泪来,监斩官道,“今日后悔,已迟了”,刽子手放开她头发,将犯由牌从她后颈处两臂间插入,直到腰间,罗素素本来上半身被捆得甚紧,游街了一个多时辰,早已发麻,如今插上斩牌触动被捆出,撕心裂肺的疼痛,忍不住高声大叫,但刽子手乃是法场上行刑杀人之辈,那里管她,两人将她架起,拖出斩棚,在法场中央面南跪定。随后将其余五人一一验明正身,插了斩标押出斩棚,等候行刑。罗素素跪在法场中央,身边一围满了观刑之人,层层叠叠,怕不有几千几万,她自出道以来,从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性情泼辣,武艺高强加上年轻美貌,事事一向稳占上风,但如今赤身露体跪在这法场被数千道目光盯着,无数人品头论足,只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直入噩梦一般。身上被绑绳勒得又麻又疼,脑后插的斩牌正好顶在马尾的根部,头也抬不起来,她下意识转动了一下头颈,忽然想到自己这头颅马上就要不在脖颈上了,还会被人提着头发举在众人之前示众。想到此姑娘心中一阵屈辱,忍不住转头向徐宁心方向瞪了一眼,却见那少女孤零零跪在身旁,眼眶中隐隐泛着泪光,见罗素素看过来,少女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眼中满含歉意,罗素素心头一软,缓缓向她点点头,徐宁心眼睛微微一亮,随后又黯淡下去。日到中天,只听一声炮响,围观众人只见场中几个犯人身子一颤,脸上表情登时僵硬起来,接着二声炮响,一个女子神情紧张,呼吸渐渐粗重,几乎已不能支持。两个刽子手上前一步,在她左右挟持住她身子,不令她倒下,一人伸手揪住她脑后的发髻,强迫她仰起脸来。随即第三声炮响,监斩官扔下火签,刽子手副手纷纷将女犯人背后站标拔下,主刀的刽子手捡起火签,从斩棚出来,接过鬼头刀,走到东首第一人身旁。东首跪着的第一个女子是孙娇,这姑娘看见持刀人过来身体止不住地簌簌发抖,一个副手走到她身前,伸手拽住她脑后的马尾辫,在手上绕了两圈将头使劲向前拉,另一人在后面按住她的裸背,姑娘被迫伸长头颈,随后钢刀落下,孙娇闷哼一声,一颗乌黑的脑袋已落入副手手中,断颈中的血柱子喷出一尺多远,其余五个女子吓得几欲昏去,旁边观刑之人见此场面惨不忍睹,也多有以袖掩面者。副手将那较小的首级高举在手中,向众人展示一圈后扔入竹篚之中。刽子手接下来走到郭堇面前,郭堇一头秀发在头顶盘了个光滑的发髻,两个副手在身后使劲按下她身子,她也配合的伸长脖子,闭目待死,刽子手一刀挥下,郭堇人头应声落地,直滚出五六尺远,尸身仆倒,颈中鲜血汩汩涌出,副手从地上拾起人头,让众人饱看一番后仍然扔入先前竹篚和孙娇头颅放在一起。随后来到苏妙面前,苏妙在刚才放炮时就已支持不住,靠两个副手支持才勉强跪定,如今见了前面两人人头落地的惨景更是心胆俱裂,骇得软软的没有半分力气,一人提着她头发提起头来,另一人托着她小巧的下巴,将脸向上托起,只见这女子星眸紧闭,一张小脸上湿津津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刽子手打个手势,一个副手取过一个金属笼头,从脑后套在她头上,将头向前拉脱颈子,刽子手乘机一刀斩决,随后又是将首级示众一番后扔进篚中。第四个是马三姐,一副手伸手揪住她脑后挽得发髻,谁知道她头发很多,挽得不紧,髻子一下子散开了,这副手索性将女响马所有头发拢成一束双手揪住,将头拉向前倾,钢刀落下,马三姐身首分离,人头提在副手手中,这副手提着马三姐长发发梢,将首级在空中挥舞一番后捡起地下散落的头绳,将手中女子首级的头发重新在脑后束了个马尾,随即扔到竹篚中。这是刑场中央只剩下两名跪着的少女和四具赤膊无头的女尸,只见这两名少女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刽子手先走到罗素素面前,一名副手抬起竹篚,放在罗素素身旁,罗素素转头向里面看了一眼,默默地转回头,面无表情,两眼平视前方,脸色却比刚才更白了。刽子手将左手放在罗素素细长的脖子一侧轻轻抚摸,姑娘身子抖了一下,还是没有动,但呼吸明显粗重了,那只手慢慢转向她的后颈,随后抬起,抓住她脑后马尾的发梢,慢慢提起,交到副手手中,副手将罗素素的头向前引去,姑娘也顺从的俯下头,伸长脖子,闭上眼睛。刽子手举刀,慢慢落下,经过姑娘的脖子时候刀没有任何停留,也没有减速,只听嚓一声轻响,罗素素无头的身体向前扑倒,一双赤裸的小脚在地上蹬了两下就不动弹了,副手高举着手中仍然秀美的脑袋向众人展示一番,放入尸身旁边的篚中。最后刽子手来到徐宁心身边,姑娘美丽的头垂得低低的,头顶马尾辫的发梢垂在地上,光洁的后背在微微发抖。副手屈过膝盖顶住姑娘的裸背,一手揪住她的马尾辫的发根,将头拉向后仰,刽子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打量这张俏脸,姑娘满脸湿津津的冷汗,嘴唇发紫,不住的哆嗦。刽子手用手在姑娘纤细圆润的脖子上摩挲一番,找准骨节位置,随即低声道:“姑娘再忍忍,就这一下子,眼睛一闭就过去了”,徐宁心闻言略为平静,缓缓闭上眼睛,副手双手握住她光洁的长发,将头拉向前,姑娘顺从的伸长脖子,虽然还在微微发抖但还是努力保持不动,少女圆圆的后脑在正午的烈日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刀锋落下,几乎没有声音,徐宁心那如花似玉的头颅就被完美的切下来了。少女无头的身躯在地上不住抽搐,一双粉拳时而握紧时而放松,上身被法绳捆绑的地方本已变成深紫色,但随着大量鲜血不断从短颈流出,慢慢的身体开始失去血色,变得苍白,一双赤裸的小脚也在微微抽搐,良久方停。副手将姑娘的人头举起,给众人饱看良久,之后放入一个空着的竹篚之中,典型已毕。衙役将两个竹篚抬进斩棚,将六个首级呈上,监斩官一一验看,将每个首级的前额上用朱笔勾画了,以示验过,见这六个女子被斩下首级仍十分秀美,不禁感叹一番,叫人装入竹篚抬下,把血迹洗净后按相貌辨认首级姓名,写下示众榜文,拿去悬于城门之上示众。当日下午,六个女子的人头被拴住头发,吊在武阳县城南门之上示众,每个首级下的榜文写了犯人姓名、所犯罪行及处刑方式等。因被处斩得几个女子十分美貌,故看人头与去闹事观看女尸者云集,县令见观者甚众,交通断绝,这几个女子又无人收尸,遂令将闹市街口的六具无头女尸送往东城化人场烧化了,城上示众的首级也待示众三日后送去烧了。谁知第二日南门外来了一个青年行商,见城门口围观者甚众也就挤进去看看热闹,见是处斩的女匪在此示众也不以为意,正要转身赶路,一抬头却看见徐宁心的首级,这男子脸色大变,细细一读下面榜文,大叫一声“通也”,翻身倒地,旁人连忙救起,一问方知,原来这青年男子正是罗素素打劫的行脚商人,财货被劫,走投无路之下投缳自尽,恰被徐宁心救下,又帮他夺还财物,现下做生意发了财正要回乡,却见救命的恩人已被官府斩首。众人纷纷感叹这少女的侠义,劝他到衙门讨还徐宁心的尸首如图为安。于是商人到衙门打算赎还徐宁心首级,却不料尸身已被烧了,只把姑娘一个人头摘下来给他,另外五个女子因无人收尸,索性把六个人头一并给这商人要他安葬了,也不要他赎头的银子,商人无奈,转念一想这五个女响马虽然可恶,但到底已经身死,且打劫时又没有伤他性命,便将她们一起葬了,也了却了一幢夙怨,于是买了六个檀香木盒子,亲自动手将几个女子首级洗净,给徐宁心重新梳了头发,上了点脂粉,装了木匣,见这姑娘面目如生,虽已死去,仍是十分秀美,于是大哭一场,在南门外买了块墓地,请和尚做了几天法事,将六个女子的头颅葬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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