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重生刺客类小说的刺客小说,有一把匕首叫妖异的虎肠匕还是其他的,是爆老虎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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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气凌霄最新章节虽然这世上有很多不可思议之事,但不管多么古怪,多么稀奇的事情,只要没有人在,只要没有人看见,只要没有人看见,只要与人无关的话&&就只不过是&现象&转瞬即逝的事。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物。&&壹原侑子 & &透过这双眼睛看到的是真实还是虚伪? & &通过这双手握住的是利剑还是护盾? & &新的世界为她敞开了大门,她会选择探索还是远离? & &新的环境就摆在她的面前,她会选择参与还是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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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在任何一个年代久远的地方都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些事件被称为超自然现象,包括感应性精神病、出窍、濒死经验、超感官知觉、鬼 、UFO、 外星人绑架体验、双胞胎感应、神秘动物学、人体自燃、既视感等等。  这些真实性并未确定的现象,通常不被主流的科学家所承认。这些难以再现的超常现象被认为是伪科学,有一部分是因为科学是需要能重现、重制的现象来证实的。也有其他的类似现象被认定为确有其事,却无法立即解释。  这世界上有许许多多未解之谜,姑且不谈这些事件的真实性,这些超自然现象曾经发生过却是事实。归根结底这些事件信则有不信则无,本身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即使真的发生在我们身边也只能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鲜少有人会将其记录下来,更别提到处声张了。  我过去从未遇到过这类事件,听到有人谈论这些内容也是一笑而过,从来没有将这些灵异事件放在心上过。然而,我的一位朋友确实曾经遇到过一些超自然现象,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些事件科学无法解释。  我素来相信我那位朋友的为人,她是个乐观坚强温和诚实的人,她说过的话我从来不会去质疑它的真实性。她经常遇到这样的事情,有时我都会怀疑她本身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灵异体质,似乎无论到哪里都会被这些超自然现象牵扯进去。  我很想尽我所能去帮助她,然而她远在日本,我也无法为她去做什么,只能帮她查阅资料,调查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每次在她遇到这些事件以后我都会将它记录下来,存在电脑里。这样几年过去后,她遇到的事件渐渐少了,太久没整理居然忘记了这份文稿的存在,前些日子清理文档时发现了这份文稿,便又重新将它整理了出来。  仅以此文记录我的朋友在进入立海大学习后遇到的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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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  柚叶站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镜中的少女身穿白色衬衣,天蓝色连身吊带短裙强调出纤细的腰身,银色长发梳成马尾显得格外活泼。柚叶满意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带好隐形眼镜,对着镜子亮出招牌微笑,随后又整理了一下蓝色领带,这才拎起书包向门外走去。  柚叶提着书包在路上慢慢地走着,清晨的微风迎面吹来,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在身后投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随意的拨了一下刘海,柚叶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今天是入学日,可不能迟到啊。  抬头看了一眼庄严雄伟的校门,这里就是传说中校风严谨的立海大附属国中了。真不愧是立海大啊,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真多,自口袋里取出一副细金边半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少女眯起金色的眼睛笑得意味不明。恩,我什么都没看见,这里除了赶来报道的学生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有。  柚叶坐在礼堂前排看着台上正在发表长篇大论的校长微微一笑,还以为立海大的校长会长的很严肃呢,现在看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嘛。眼镜微微下滑,杏仁一般的金色眼瞳微微收缩了一下,校长肩上竟然站着一只猿首狸身、虎足蛇尾的怪鸟!怪鸟冰冷的视线正好扫过她的眼睛,一丝警告的意味自怪鸟的眼睛里透露出来。脸上的笑容不有的僵了一下,柚叶若无其事的推了推眼镜从容的将视线转移开来,不再去看那位看起来十分温和的校长。  真有趣,这只小东西出乎意料的敏锐呢,差一点就被它发现了。校长看来是个好人呢,毕竟是鵺这种妖怪啊,不被认可的人可是会死的很快的,它大概是史上争议最大的妖怪了吧。不过,这些全都跟我无关,我只是普通的学生而已。不管你到底想做什么,只要不把我牵扯进来就好。  柚叶看似专心的听着校长讲话心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回想起过去那一幕幕惊险的情景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总是会被这样那样的事情牵扯进来,不仅自己经常会遇到危险就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会被牵连。最近那个人送来的一些辟邪物品总算起了些作用,不用看见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真是太好了,希望在这里会有一段愉快的学生生活吧。  事实证明,无论是哪一所学校,开学典礼都大同小异。柚叶原本对立海大会有所不同,校风严谨的学校办事效率会比较高,开学典礼应该不会太长的小小期待落空了。校长的演讲结束以后轮到教务主任,接着又是某某理事某某老师的讲话,上面的人讲的是兴致勃勃滔滔不绝,下面的学生们却是听得昏昏欲睡。学生们多年修行发挥到极致,从上面往下看大多数学生坐姿端正偶尔点头似乎是在赞同他们的演讲,事实上下面却是睡得不亦乐乎。  就在柚叶也差点要响应周公号召与他下棋聊天的时候终于轮到了新生代表讲话,礼堂里学生堆里一阵骚动,将柚叶不知道飘到哪里的思绪拉了回来。柚叶抬起头随着众人的目光看了过去,只看到一个长着蓝紫色短发的少年作为新生代表站在台上,鸢紫色的眼睛似乎正在闪光一般显得格外明亮。  少年看起来并不紧张,显然是经常受人注意的类型。他并没有看手中的那份稿子,只是简略的说了几句便结束了发言,他的这个举动顿时令柚叶好感大增,在这里坐了一个上午都没挪过地方,柚叶现在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入学典礼结束后,柚叶便跟着其他学生们一起熟悉校园,穿过一栋栋教学楼,走过一片片树林﹑草地柚叶彻底迷失了方向。还好柚叶身边有人领路,每个路口也都有地图指引方向,不然依柚叶的方向感不迷路才怪!  立海大果然不愧是关东名校,占地居然达到了70000平方公尺,转了很久也没看完,只是在主要教学地区以及活动区域逛了一圈。就算是这样新生们也已经觉得很累了,随着学长们找到餐厅随便买了点东西便草草的结束了午饭,随便找了个地方东倒西歪的坐下来休息。  柚叶倒是还精力十足,毕竟从小到大为了保护自己没少锻炼身体,为了克服女生先天体力较差的缺点,柚叶做过不少专门训练,再加上她的身形娇小动作灵活,虽然不是非常厉害,但自保已经绰绰有余了。至少在大部分新生已经快要累趴下的现在,她还十分精神。  柚叶拿着份地图一边到处乱转一边左顾右盼,以求尽快将地图印到脑子里。她的记忆力十分好,只是方向感差了些,每次到一个新的地方都会将地图完全记住,这样就算迷路也能根据所在地的特征找到正确的方向。倒不是她小题大做,凭着这份记忆力她曾多次死里逃生,熟悉所在地的每一条路,利用大街小巷摆脱某些不好的东西,随时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已经成了习惯。  随着时间的流逝,柚叶已经基本上将立海大的地图记了下来,期间彻底见识到了到底什么才叫做历史悠久的名校。阴森的树林里偶尔飘出来的鬼火(狐狸)、还有树林深处那些枯死的老槐树、少有人来的废弃教学楼、过度茂盛的草丛已经彻底说明了这所学校的悠久历史。  路过网球场时柚叶还特地停下来看了一眼,对于这所学校最有名的的网球部柚叶还是很好奇的。这时的网球场一个人都没有,毕竟今天刚刚开学,现在也不是社团时间,空旷的网球场安静异常。柚叶在球场附近找了个看起来比较舒服的草丛躺了下来,身边是一棵十分古老的大树。  随手摘下眼镜看着天空,茂密的树叶之间露出的缝隙里是一种十分阴沉的灰色,使她从心里感到厌烦沉重。又举起手中的眼镜透过那层玻璃看过去,远处碧蓝的天空澄澈广阔,连一丝云彩都没有。戴上眼镜少女微微眯起眼睛,杏仁一般的金色眼瞳竖立起来,仿佛某些暗夜里行走的生物一般。  许是觉得厌倦了,少女慢慢闭上眼睛,随意的伸展着身体,满足的在草丛里滚了几圈。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的身上留下点点斑块,少女慵懒的伸着懒腰,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一只正在晒太阳的猫。  等柚叶再度醒过来的时候,瞳孔已经恢复了正常,柚叶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叶向教学区走去,至少在离开学校之前要先确认一下自己所在的班级才行。转身离开的柚叶走的太过匆忙,以至于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那颗她刚刚躺过的树下慢慢显现出一个略显模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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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魔时刻  天边的太阳慢慢落下,余晖染红了整个天空,西沉在地平线下的夕阳散发着艳丽的紫红色,仿佛要夺去人的心魂,空荡荡的网球场里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击球声。今天刚刚开学,社团还没开始纳新,而且现在早就已经放学了,在这种时候还留在网球场练习的人到底是谁?  瘦弱纤细的少年放下手中的球拍直接躺在了地上,抬手整理了一下额带,慢慢的平复了一下过于急促的呼吸。抬眼望过去,西边整个天空已经变成了暗红色,天色已经很晚了。休息了一下之后少年站了起来,少年长着一头蓝紫色的短发,鸢紫色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肤,精致而略显女气的眉眼,正是今天上午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的幸村精市。  收拾好球拍之后幸村推开铁丝网门背上球袋向外走去,当他正准备回家的时候,忽然看见球场边一棵老树下站着一个看起来很和蔼可亲的老婆婆。她穿这一身雪白的和服,撑着一把青色的大伞,手中还拿着一根拐杖和一个酒壶,脸色有些苍白,毫无血色。老婆婆微微抬了抬眼皮,看了幸村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和蔼祥和的笑容,朝他招了招手。  幸村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向前走了几步,慢慢走到老婆婆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位看起来有些奇怪的老婆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正常,似乎和周围有那么一点违和感,奇怪,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那位老婆婆灰白的长发盘成一个古典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一个素雅的簪子,眉稍眼角有些下垂显得极为慈眉善目,过于苍白的皮肤衬的五官比较深刻,脸上皱纹很少看样子似乎保养的很好,素白的和服穿戴的十分整齐,衣服上连一道褶子都没有。一只手撑着样式十分少见的青色油纸大伞,另一只手则握着拐杖,棕黄色的酒葫芦就挂在拐杖上,看起来很重的样子。  鸢紫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奇怪,这幅形象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啊。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为什么会觉得眼熟呢?  老婆婆笑眯眯的看着幸村一步步走进,喃喃自语:&真是个年轻漂亮的美人儿啊,好久都没见过这么漂亮有活力的孩子了,今天的收获还真大呢。&  幸村似乎听见那个奇怪的老婆婆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可惜声音太小没听清楚,近前微微一笑,说:&老婆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来来来,小姑娘,让婆婆我好好看看。&老婆婆笑的越发慈祥,将拐杖倚着树放好,伸手想要将幸村拉近一点。  幸村闻言头上立刻爆出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脸上的微笑也挂不住了。勉强将额上正在跳舞的青筋压了下去,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老婆婆那只干瘦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又重新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来,说:&老婆婆,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姑娘。只是看你长的漂亮想好好看看而已,婆婆我最喜欢看长的漂亮的人了。&老婆婆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幸村的怒气,依旧笑眯眯的说。  &如果婆婆您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幸村勉强压下心中越烧越旺的怒火,忍住劝她去配老花镜的冲动,口气有些冷淡的说。  &不要生气啊,小姑娘。婆婆我见过的人多了,就是还没见到过像你这孩子这么漂亮的人呢。不过,作为女孩子,应该好好打扮自己才是,怎么可以连个粉都不涂呢?&老婆婆依旧不紧不慢的说,&你看,婆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皮肤还这么白、连皱纹都很少全凭自己保养得好。年轻人就应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对,要不等老了可就来不及了。&  &婆婆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幸村忽然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我可是完全不需要做这些事情的哦。&  &小姑娘,这你就说的不对了,女孩子不好好打扮怎么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呢?你看,我这里有些自己调配的白粉,涂在脸上可以让皮肤更加白皙亮丽,而且没有什么副作用,会让你变得更加吸引男生们的注意力哦。&老婆婆并没有把幸村的话放在心上开始大力推销自制的白粉。  &真抱歉让您误会了,老婆婆,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生呢,完全不需要吸引男&生&们的注意力,这些粉您还是留着自己用吧。现在我必须要回家了,那么,再见。&幸村笑得更加迷人,满意的看了一眼面前逐渐变得僵硬的身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只留下那位似乎因为受了什么刺激而完全石化的老婆婆。  看着幸村远去的身影柚叶差点笑出声来,看来白粉婆婆年纪太大了已经开始老花眼了,居然没看出幸村是个男生来。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柚叶兴味十足的看着白粉婆婆以极其僵硬诡异的姿势慢慢消失,一直到她彻底消失后才从树上跳了下来,要不是半路上发现自己掉了东西又跑回来找还真看不到这么一出好戏呢。  弯腰捡起不小心落在草丛里的噶乌(护身符的一种),又看了一眼幸村离开的方向柚叶笑得眉眼弯弯。幸村精市,好像是个很有趣的人呢,刚才明明就很生气,居然还能笑得那么迷人。立海大果然是个很特别的地方,不管是什么类型的人都有呢。  &算了,这不关我的事,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对吧,鴖?&柚叶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说。  一只看起来像是翠鸟却长偏偏着张红嘴的小鸟不知何时落到了柚叶的肩膀上,正懒洋洋的梳理着身上的羽毛。听见这话脚滑了一下,差点从柚叶肩膀上掉下来,非常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重新将噶乌系在手腕上,柚叶看着白粉婆婆消失的地方笑得有些诡异。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对着那棵大树十分虔诚的拜了一拜,直起身子笑得纯良无比,整个一副小女儿形态。白粉婆婆,您明天还是不要在这个地方出现了吧,如果您硬要从这里出来我也没办法,希望您喜欢我在这里留下的小小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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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粉婆婆  最近很郁闷,总觉得自己最近似乎正在走&背&字。这附近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什么人经过(拜托,假期怎么可能会有人经过!),好不容易今天终于有那么几个人走过这里了偏偏又是在白天,白天哪个妖怪会大摇大摆的出门啊(喂,人家鵺可就是大大方方的在白天出现的)。  白粉婆婆非常讨厌阳光,如果不小心被太阳晒到会非常难受,被阳光晒到的皮肤就会迅速干枯发黄,严重的话还会变黑。所以白粉婆婆即使是在逢魔时刻出现也必定会撑上一把大伞,避免被阳光照射,晒坏自己的皮肤可不好(这算是女妖的爱美之心吗)。  等白粉婆婆好不容易撑好伞摆出一幅和蔼可亲的造型粉墨登场的时候,刚刚还在这棵树下休息的那个女孩子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白粉婆婆此时已经郁闷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上了,好不容易有个和她算是已经近距离接触过的女孩子,偏偏在她出场的一分钟以前就已经走了,她就不能在等那么一小会吗?  兀自沉浸在郁闷中的白粉婆婆忽然听到一阵阵有规律的敲击声(那是击球声!),目光立刻亮了3瓦,还有人在!总算有些盼头的白粉婆婆立刻调出自己最为和蔼的微笑等着那人出来,大神保佑,出来的人一定要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啊,白粉婆婆如是祈祷(你也信教吗喂)。  白粉婆婆等了一会总算看见有人出来了,再仔细那么一看,目光立刻又亮了10瓦以上。啊,天照大神,您果然没有抛弃我(天照:你谁啊),果然是个美人儿呢。瞧瞧,这皮肤,这眼睛,这样貌,虽然年纪还有点小,不过确实是个美人儿啊(婆婆,我该说你眼力太好还是眼神太差呢)。  白粉婆婆一面温柔的微笑着一面冲来人招了招手,啊,好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人了,今天收获真是太大了。  &&  白粉婆婆家就住在网球场边那棵老树下,每次她出门都会从老树下的地面上慢慢浮出来,如果有人看见的话,一定会以为地上长出个人来。现在已经到了她出门的时候,她仔仔细细的往脸上补了一层粉,整理好身上的素白和服,撑好青色大伞,拿上拐杖站在家门口开始慢慢往上飘。  只听&咚&的一声,婆婆捂着额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了看,上面就是地面了,怎么会撞到头呢。把拐杖随手一放,伸出干瘦的手掌试着推了推地面,今天这地面有点硬啊。又拿过拐杖在地面上敲了敲,看见拐杖总算能探出地面以后这才继续向上升。  &嘭!&白粉婆婆神情呆滞的飘了上去,依旧维持着粉墨登场的姿势。细长的眼睛因为惊讶整个瞪大了一圈,嘴巴微张吐出一口黑色的烟圈,平常过度苍白的脸变成漆黑的一团,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变得乱七八糟,几根被免费染黑的头发向四面八方伸展开来,青色大伞里面以及素白和服的衣领上也染上了不少灰尘(婆婆,您这是在cos黑无常吗)。  回过神来白粉婆婆手一松,拐杖酒葫芦掉在了地上,漆黑干瘦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腰间,掏出一面古朴的镜子来,哆哆嗦嗦的看向镜子。&啊!&白粉婆婆尖叫一声以最快的速度钻了回去,地面又恢复了正常。  这时,平整的地面上忽然又伸出一只乌黑细瘦的手臂来,那只手在地面上左右摸了几下,抓起刚才掉在地上的拐杖和酒葫芦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白粉婆婆一面往脸上继续扑粉一面碎碎念,最近果然在走&背&字啊,昨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极品美人儿,偏偏老天不开眼那么漂亮的人居然是个男的。害得自己回到家以后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整整一个钟头,到现在还腰酸背疼的。今天又碰上这样的事,啊,我的脸啊,天照大神,您要抛弃我了吗(天照:昨天就问过了,你到底是哪位啊)?  白粉婆婆总算收拾好自己以后又飘到地面处仔仔细细的敲打了半天,又将拐杖探出去晃了几下确认没事以后这才放心的升了上去。然而,等她摆好姿势出现在地面上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这附近早就没什么人过来了。虽然过去她晚上出现时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个回家比较晚的少女,但这里毕竟是学校,学生们早就已经走光了,白粉婆婆等了半天也没看见个人影。  夜晚的校园显得格外静谧,这片树林子里不时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树林深处亮起几点幽绿的光点,一只不知名的大鸟以极快的速度飞过,带下几片树叶。深蓝色的天空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一般包裹着这片地区,稀稀疏疏的星光漏下来落在地面上,一阵寒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白粉婆婆看着冷冷清清的校园木然呆在原地,头顶上似乎有一排乌鸦飞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白粉婆婆总算回过神来,慢慢消失了。临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摸了摸身边的老树,说:&老伙计,我恐怕必须要搬家了。我从石川县搬来以后就没挪过地方,一直都是你陪着我。但现在我都好久没收获了,这日子快没法过了,真舍不得你啊。&  姑且不提白粉婆婆拎着铺盖回到了石川县老家,这毕竟是后话,咱们来看看幸村精市这边。幸村精市自从遇到怪婆婆之后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总觉得似乎在哪里看见过关于这个怪婆婆的描述,偏偏怎么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看到过,弄得这两天都没什么精神打网球了。  这天他正在图书馆找书,忽然看到一本不起眼的旧书,顺手拿出来翻了几页。正在翻页的手指微微一顿,看着某页的文字介绍神色有些凝重。他合上书走到借阅处办理了借阅手续,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开始阅读起来,淡黄色封面上《日本民俗传说之百鬼夜行》几个大字显得格外惹眼。  白粉婆  白粉姥姥多在大雪纷飞的夜晚现身于石川县能登半岛附近;传说白粉姥姥的的脸庞毫无血色,而出现时总是一身雪白的和服,且头顶大伞、手拿拐杖和酒壶,平时以一副和蔼可亲的老婆婆的面目出现,喜欢欺骗容貌姣好的美少女。当没化妆的女性在路上不巧遇见白粉姥姥时骗她们用自己做的一种白粉(类似与当时的胭脂的化装品)涂脸,称此粉能让少女们更加白皙漂亮,但涂抹了这种白粉的少女整张面皮会脱落下来,而白粉婆就将少女的面皮收为自己用。算是个贯彻女□美主义的「亲切」妖怪。  看着这段介绍幸村笑得倾国倾城,没有注意到周围至少亮了20瓦以上的目光,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只是,他捏着书页的手指早已泛白,手中的书页已经皱了起来,稍稍泄露了一点他的真实情绪。看了这段介绍还不明白自己那天遇到的是什么人的话,他幸村精市就算是白长了这么个脑袋了!  正巧也在附近看书的柚叶抬头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手中的书名,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原因。她立刻低下头捂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不管是哪个男生被当做容貌姣好的美少女都会不爽吧,更何况白粉婆婆这样做等于是毁了那些面皮被夺的少女们的人生,那些没脸见人的少女们一定非常痛苦,这实在是一种非常过分的做法。而且,自己的脸总是被人惦记着也很不舒服吧。  不过,白粉婆婆会收集少女面皮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幸村精市,你会注意到这一点吗?当你知道她会这么做的真正原因后,你又会怎么做呢?我早就已经决定不再陷入这种事件当中,所以我是不会帮你的。你的决定,就让我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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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的礼物  又是一个逢魔时刻,残阳如血,妖异艳丽的紫红色铺满了西边的整个天空。天边连一缕云彩都没有,灰蓝与紫红的结合和谐又不显一丝突兀。打点好行李铺盖的白粉婆婆站在老树下凝视着这颗老树,她伸出一只干瘦的手抚摸着粗糙的树皮,另一只手依旧撑着那只青色大伞,扬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她就这样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许久,缓缓低下头,干瘦的手停留在树上不再动弹。涩涩的一笑,白粉婆婆以及为细微的音量说道:&老树啊,我就要回老家了,现在特地过来跟你道个别。咱们也算是老邻居了,虽然从来没有互相串过门,但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也就不跟你说那些有的没的了。这次离开,并不是因为已经许久没有收获,只是昨天&&&  说到此处白粉婆婆顿了顿,抹了把虚汗继续说道:&唉,不提也罢,你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分明是有人知道我每日必会在此时此地出现,特地下了个套儿作为警告。虽然不知道是何人在跟我开玩笑,但我在明他在暗,还不知道那人会拿什么阴损的招儿对付我呢。而且,最近我老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你也知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话就说到这里,别的也不多说了,现在我要避难去了,老伙计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白粉婆婆拎起行李转身欲走,谁知她刚迈出几步忽然又停了下来,有些奇怪的看着前方。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正站在那里,蓝紫色短发随风摇摆,鸢紫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白皙的皮肤在残阳的映衬下微微泛着温暖的橘色,衬衣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没有扣上,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手中除了书包以外还提着一个精致的袋子。最简单的白衬衣西装裤却穿出了绝代风华,正是上次被她误认为女生的幸村精市。  白粉婆婆近乎痴迷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想到几乎可以被称为造物主最高杰作的孩子却偏偏是个少年,不由得心中滴血,自己到底有多少年没见过这般美人儿了?记得很久以前她还算年轻的时候远远的偷看了一眼源义经,那确实是个比女人还要俊俏的男子,如今又见到这般绝色,日后若再看见那些平日里觉得容貌姣好的少女想是不会再看的上眼了。  &婆婆,您这是要走了吗?&幸村精市头微微一歪,面带疑惑的看着白粉婆婆,笑得温柔无比。他的周身仿佛有一圈光辉环绕着,如同天使一般神圣慈悲, &您要搬家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让我来给您帮个忙,真是太让我伤心了。&说罢哀怨的看着白粉婆婆,顿时让白粉婆婆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呵呵,那不是觉得咱们还不是很熟吗?只是搬个家这样的小事怎么用的着劳烦你呢。&白粉婆婆干笑着说,直觉告诉她,如果不好好解释,将他所有的借口统统堵死自己绝对会死得很惨。凭着直觉白粉婆婆也曾数次避过大祸,既然自己的危机防御系统运作正常,她还是相信一下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直觉比较好。  &原来是这样啊,真遗憾,我本来还想要报答您对我的厚&爱&呢,这次我还特地带了礼物过来。&幸村眯起眼睛笑的眉眼弯弯,浑身散发着圣母一样的光辉,&谁知道您竟然这么快就要搬家了,看来以后都见不到您了。不过,前些日子承蒙您的关&心&照&顾,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很想找个机会报答您呢。您若是不愿接受我的好意,就这么离开了,我会良心不安的。&  轻柔的语调,平和的语句,温和的笑容,哀怨的神情,不知为何却令白粉婆婆硬生生冒出一身冷汗。隐藏在温润外表下的真相至今无人发现,真正的幸村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就算年纪还小也令人不敢轻视,未来将会凌驾于最强军团之上的幸村又岂是易与之辈!  &不,不必了,我只是回趟老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就不麻烦你了。反正也没多少东西,你还是快点回家吧,太晚了路上不安全。&白粉婆婆只觉得浑身黏黏糊糊的,似乎有几只小虫从背后爬下来一般,刺刺的有些发痒,也顾不得管它有些语无伦次的说。  &是吗?那还真是多谢您的关心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拦着您了。但是,我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幸村递过手中的袋子笑得倾国倾城,令白粉婆婆觉得仿佛自己不收下礼物就会是千古罪人一般。  白粉婆婆拿着袋子看了幸村一眼,他依旧杵在原地似乎在等着自己当面拆开这份礼物。白粉婆婆没有多想,将拐杖往地上一插随即打开了袋子,伸手进去掏了一下,摸出一张卡片,底下似乎还有一个盒子。白粉婆婆心下疑惑,难道会是购物卡不成?她仔细看了一下那张卡片,绿色打底银色花边,正面还有比较显眼的几个大字&&&XXX眼镜店&。  幸村无视白粉婆婆诡异的表情,笑眯眯的解释道:&婆婆似乎眼神不太好,大概是年纪太大了有些眼花。我特地找了一张眼镜店的会员卡,拿着这张卡去那个眼镜店不仅可以免费验光,配眼镜也可以打个八折,还终生保修哦。这家店可是很有名的,全国各地都有连锁分店,完全不必担心您在老家那边用不上。&  幸村精市果然不愧是未来的魔王陛下,轻而易举的踩到了别人的痛脚,还能令人无从反驳,未来腹黑魔王的风范已经初具一格了,看来,就算是小魔王也是魔王啊。  白粉婆婆决定先催眠自己,默念了一百遍&我没有收到奇怪的东西&以后,选择性的遗忘了眼镜这个问题。再次将手伸到袋子里,只是这次她的手一直都在打颤,似乎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她抬眼望向幸村,却见他依旧一幅笑眯眯的模样,似乎很期待自己打开礼物的样子。  哆哆嗦嗦的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慢腾腾的取下盒盖,白粉婆婆又瞄了幸村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犹豫着看向盒内。不看不要紧,她这一眼看下去之后浑身变得僵硬无比,勉强转动脖子看着幸村,动作迟钝的犹如僵尸一般,好像整个人都石化了。  幸村依旧微笑着看着白粉婆婆,柔声说:&婆婆不是说过最喜欢看长得漂亮的人吗?我还听说婆婆的爱好就是收集美貌少女的面皮,我这里没有什么面皮就只好拿这个东西充数了。这可是我走遍了整个神奈川才找到的,它很漂亮吧。&  说到此时幸村微微一顿,满意的看了白粉婆婆僵硬的身影上出现的道道裂缝一眼,继续说了下去:&说起来,婆婆您很不讲卫生呢。那些少女面皮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细菌不说,您居然还让它们掉在地上,真是难以理解。还是这个比较好,高温消毒也不会破坏它的形状,也不用担心它上面会不会滋生细菌。&  无视白粉婆婆似乎正在逐渐变大的裂缝,幸村继续讲道:&而且它的保质期很长,放它十年八年的不管都没关系,绝对不需要担心防虫防腐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它清洗简单,极易打理,携带方便,戴起来舒服,绝对不会过敏,占地面积小实在是居家必备、杀人放火&&啊,不,是外出旅行必备良器啊。&  看着面前白粉婆婆已经彻底风化的身影,幸村满意的结束了推销微笑着说:&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必须回家了。希望您喜欢我的礼物,搬家后如果要回来探望老友记得通知我一声,我会很&欢&迎&您的。&  说罢幸村心情愉快的踏上了回家的道路,只留下似乎已经彻底化为白粉的白粉婆婆留在原地,似乎原先是手的位置上还放着一张塑胶美女面具。  EG小剧场  白粉婆婆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与一个武士相恋,为了和自己的恋人在一起还曾经奋勇反抗家庭包办婚姻,两人共同书写了一段武士美人的风流佳话。可惜好景不常,美人很快老去,脸上长出不少斑点,武士却依旧英挺。老美人只好每日往脸上扑粉遮掩脸上的斑点,武士很快就厌倦了脸上布满白粉的老美人,转而追逐新欢,重新书写属于武士美人的佳话。  郁郁寡欢的白粉老美人很快就病死了,心里只剩下怨恨的老美人死后化作执着于美貌的妖怪,成为了白粉婆婆。没有美貌只剩白粉的婆婆想要再度获得美貌。于是她平时以一副和蔼可亲的老婆婆的面目出现,欺骗容貌姣好的美少女。当没化妆的女性在路上不巧遇见白粉姥姥时骗她们用自己做的一种白粉(类似与当时的胭脂的化装品)涂脸,称此粉能让少女们更加白皙漂亮,但涂抹了这种白粉的少女整张面皮会脱落下来,而白粉婆就将少女的面皮收为自己用。  &&摘自《日本民俗传说之百鬼夜行篇》附录《白粉婆婆不得不说的故事》  &诶?幸村君你对这些感兴趣吗?&不知名A君。  &是啊,总觉得这些妖怪们很有趣呢。&幸村一面继续读书一面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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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夜  开学已经一个星期了,柚叶却还没选好社团,她对于那些名目繁多的社团目前还保持着观望态度,同样列于观察范围之内的还有那个外表看起来温和无害、内里暂时还不了解的幸村精市。每次想到鴖对于某日幸村精市PK白粉婆婆时那眉飞色舞、声情并茂、详细无比的评书以后,她每次见到幸村精市时看他的眼光就不免带了一丝诡异,必须极力压下想笑的冲动。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每次当柚叶遇到他的时候,就不免想起那段简直比当事人所知的还要详细的评书。虽然已经勉强忍住爆笑的冲动,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扬起来又压下去,如此反复。柚叶现在还不想破坏自己知性温和的外在形象,无奈嘴角实在抽的厉害,只好侧过头捂着嘴无声的微笑,就当没看见幸村精市这个人。  这么一个不惧鬼怪、沉着镇定、有意无意的踩人痛脚、可以面不改色的在别人内心伤口上再补上致命一击的人对柚叶来说实在是&&太好玩了。虽然目前年纪比较小(喂,你的年龄跟他一样大吧),腹黑功力还不够高,不过,假以时日,定会成长为比任何人都耀眼的存在。  这天下午,天空上堆满了厚厚的云层,太阳被乌云遮了起来,天色阴沉的厉害。终于在快要放学的时候,一记炸雷直劈而下,豆粒大的雨点不要钱似的撒了下来。班级里一片骚乱,无非是在抱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快放学的时候下雨&之类的话,学生们的怨念都快要实体化了。  柚叶微微一笑,眼镜稍稍滑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外面澄澈清净的天空。对她来说,雨是连接天空与大地的桥梁,清洗着一切污浊之物。每次到了下雨天,除了某些特殊品种的妖怪,一般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到处闲逛。而且,在下雨天出没的妖怪也一般不会特别凶猛,正常情况下都会比较温柔,当然,这个温柔是相对于其他妖怪来说的。  水是世间最温柔之物,总是一如既往的呵护包容着它的孩子们。但水同时又是世间最猛烈之物,也会以奔腾之势刚猛之姿直流而下杀伐决断毫不留情。柚叶对水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也许与自己的名字有关,叶子总是离不开水的,也许与自己的生活经历有关,她曾在那个靠海的城市生活了十几年。  柚叶摇了摇头回过神来,将那个美丽的城市影像从脑海中收了起来。不去想,不去问,不去注意,不代表自己不想念那里。事实上她的思念早已侵蚀入骨,神奈川虽然也有大海,但始终不如记忆中的那片蓝色浩瀚美丽。  撑起一把浅蓝色的雨伞提着书包走出校门,柚叶心情很好的东张西望。路上的行人或撑伞独行,或三五个聚在一起,或两人共享同一把伞,却都是步履匆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追赶一般。也有一些没带雨伞的人,将手中的包包顶在头上到处找地方避雨的,柚叶这般悠闲倒是格外惹眼。  这时,柚叶忽然看见前方也有一个人正撑着一把藏青色的雨伞在不紧不慢的走着,看衣服似乎也是立海大的学生。柚叶在他身后仔细观察了一下,伞下露出的紫色短发令她不由得联想到了幸村精市,脊梁挺得笔直显的个子比较高,走路时的姿势十分优雅,看起来应该是受过良好的行为教育。  这时,柚叶前方那人忽然停下来看向某个方向,柚叶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一名白衣少女站在雨中仰望着天空,她脸色青白,浑身上下早已湿透了,却不知为何不肯去避雨。紫发少年迟疑了一下,对白衣少女微微一笑,走过去替她遮住了雨点。也不知他对那个少女说了些什么,少女并没有拒绝他的行为,两人一起撑着雨伞向远方走去。  柚叶见到那个白衣少女以后稍稍愣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前方两人已经走远了,那把藏青色雨伞混在大街上各种各样的雨伞当中早已不见了踪影。柚叶摇了摇头继续赶路,不再去想那个白衣少女。  回到家后柚叶顺手拿了一条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走到卧室里找换洗的衣服,抱着浴袍跑到浴室将浴缸里放满水以后美美的泡了个澡。学校离家近就是好啊,喜欢下雨不等于喜欢淋雨,比起被雨淋的浑身都湿透了、头发衣服全都黏在身上,她更愿意泡在家中那温暖宽敞的浴缸里。  泡完澡以后柚叶慢条斯理的穿上浴袍,将头发仔仔细细的擦干,戴好隐形眼镜,又顺手打开电脑查收电子邮件。连续删掉几封广告邮件以后,握着鼠标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被设置为Q版人物头像的鼠标停在了一封新邮件上。那只是一封普普通通的邮件,和平常收到的邮件也没什么不同。甚至连内容都没写多少,只有那么寥寥几行字,一目了然。她却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封邮件,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好像只要一不留神那封邮件就会神秘失踪一般。  To柚叶:  前些日子又去了一趟西藏,找到了一些对你应该有用的东西,今天下午回到家以后已经寄出去了,过两天就可以收到。剑与盾已经送到你的手上,如何选择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记住,这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无法遮住你的天空,你可以选择骗过任何人但唯独不要欺骗自己的内心。我送给你的眼镜不是为了遮住你的视野,你眼中的世界比任何人都要真实,你可以拥有更广阔的天空。  &&by洛  &更广阔的天空吗?&柚叶看着眼前的邮件,有些迷茫的轻声重复着,&洛,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清楚的。&  柚叶又看了那封邮件一眼,脸上露出的微笑清朗明澈,丝毫没有往日那温柔可亲知书达理的感觉。说到底这世界上真正了解她的人并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那些亲朋好友,最了解她的人其实是洛。洛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真正的情绪,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背地里却悄悄地关心着她,为她提供各种帮助。洛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感情直接表达出来,一直都站在她的身边默默的保护着她。  在洛的面前,她从来不需要伪装自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知根知底,默契无比。明明年龄都差不多大,洛却一直在照顾着她。洛总是这个样子,一直以来都是洛陪在自己的身边,对于从小父母就经常出差不在家的自己来说,洛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洛一直在保护着自己,从不让自己遇到任何危险。上学后被欺负的时候是洛站在自己身前狠狠地冲着他们咆哮反驳,凶悍的就像领地被人侵占的小狮子一般;不小心生病的时候是洛没日没夜的陪在自己身边细心的照顾自己,温柔的就像淙淙流动包容万物的流水一般;偶尔寂寞的时候是洛准备好一切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偷偷带着自己跑到海边玩耍,细心的就像无处不在轻柔和缓的春风一般;晚上害怕的时候是洛穿着睡衣抱着枕头跑到自己家给自己讲故事为自己壮胆,可爱的就像森林里活蹦乱跳亲和力高的小鹿一般。  柚叶闭上眼睛,想着在那个遥远的滨海城市里的挚友,开心的笑了起来,脸上却流下了两行眼泪。是啊,就算她离开了那个美丽的滨海城市,那里也依然有人在想念着她。那个城市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记载着她成长的历史,她到目前为止最快乐的时光留在了那个城市里。对她来说,神奈川真的很陌生,那个美丽的滨海城市才是她的故乡,她怎么可能不想念自己的故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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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绅士  雨后的天空,干净透亮,纯粹的仿佛不含任何杂质一般。柚叶提着书包走在路上,眼睛微微眯起来,弯成一个浅浅的月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雨后还带着泥土清香的空气,连日来抑郁的情绪一扫而空,心情愉快的无以复加。她就这样一路微笑着向学校走去,若不是为了保持自己一直以来苦心竖立的知性淑女的形象早就一边唱歌一边蹦蹦跳跳的走路了。  就在柚叶快要到达学校时,一个长着紫色短发身穿立海大男子校服的少年从一个十字路口走了出来,刚好与她擦肩而过,带起一阵潮湿冰冷的水汽。柚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个人的背影似乎有点眼熟,尤其他是那走路姿势,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周身环绕的湿气简直浓郁的过分,如果不是他的头发以及身上的衣服都还是干的,柚叶简直就要以为他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了。  柚叶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一下,眼镜微微下滑,杏仁般的金色眼瞳竖立起来,严肃的盯着面前的少年。少年周围的空气似乎扭曲了一下,又迅速恢复了正常,柚叶视野中的世界瞬间变成了灰色,深灰接近黑色的楼房、浅灰色的天空街道以及颜色深浅各不相同的行人,一道道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白色线条勾勒出周围各个物体的骨架结构,到处散布着一团团绿色的荧光。  在柚叶的前方,以紫发少年为中心向外散布着半径大约一米厚的浓重水汽,一个隐隐约约的白衣少女的身影浮现在紫发少年的身边。看到那个身影,她的瞳孔不由的收缩了一下,雨女!  严格来说,雨女并不算是什么凶恶的妖怪,她们只会在下雨天出现。每当下雨的时候,她们就会静静的站在雨中冷漠的看着行人经过,如果有男子向她微笑,示意她共用一把伞的话,那她就会永远跟着他。此后,该男子就会一直生活在潮湿的环境中,因为普通人难以抵挡这么重的湿气,所以不久就会死去。  那个少年身边的雨女看样子应该是昨天晚上才跟上去的,那么他应该就是昨天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人了。柚叶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真该死,昨天就看见了那个白衣少女,自己居然没注意到那就是个雨女,真是太大意了。难道说仅仅过了一小段平静的日子,一直没有妖怪前来找茬,自己就懈怠了吗?那么近的距离,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警觉已经下降到这种地步了吗?  又看了前方那个少年一眼,他已经走进了立海大的校门,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在观察他。柚叶的视野又慢慢转换成了彩色的正常情况,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走在柚叶前方的那些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学生们身上散发着各种各样的色彩,五彩缤纷宛如打翻了调色盘一般。走在她正前方的紫发少年身上正散发着高贵优雅的紫色,通透神秘而又明亮纯粹的色彩顿时引起了柚叶的注意,那高贵优雅的紫正是他灵魂的颜色。  一般来说,灵魂的色彩越纯粹就证明这个人的灵魂越纯净,颜色越明亮就证明这个人的内在越善良。种种不同的色彩代表着不同的性格,也有色彩比较丰富的,那证明他的性格也很多变,不容易把握。想到这里柚叶不由得叹了口气,比起面前这个人来,自家那群为老不尊的长辈真的是&&色彩太过丰富了,像他这样拥有纯净色彩的人真的是不多见了。  切换到正常视野,柚叶不再注意那个少年,匆匆向自己的教室走去。等坐在座位上以后,她却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拥有着纯粹紫色的少年,对他稍稍产生了一点好奇心。不过这点好奇心并不足以支持她去打听关于那个少年的事,他对她而言不过是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陌生人罢了。看在他灵魂的纯净上她会小小的帮他一次,让他知道自己正身处危险之中,但之后他会如何便不关她的事了。  柚叶一只手托着脸看着窗外一只手随意的在本子上写写画画,那副形象仿佛浑然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一般。把讲台上的老师气的七窍生烟青筋暴跳却又不能将她怎样,只能极力忍住心中怒火继续讲课。说她没有认真听课也不是,毕竟人家正在记笔记不是?说她不尊敬老师也不是,毕竟人家没做出什么实质性上的举动不是?说她不好好学习也不是,毕竟人家笔记记得还是很认真的不是?  柚叶这项独门绝技实在是厉害无比,她可以一边神游天外一边将老师所讲的内容记得一清二楚连标点符号都不会漏掉一个,让她的同班同学既是佩服又是羡慕,也让她的老师们又爱又恨矛盾无比。在这校风严谨的立海大里她大概是唯一一个胆敢做到这种地步的学生了,也许被私下里称为人形电脑的柳莲二也可以做到,毕竟人家在入学后没几天就成为了闻名校内的&资料男&,不过他不会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就是了。  下课后总算还留有一丝理智的老师迅速拿出一个药瓶将一把红色的小药丸倒进嘴里,又灌下一大杯水这才夹着讲义向办公室走去,教室里只剩下一群面带同情的学生以及依旧面带微笑神游天外的某人。  柚叶回过神来,目光随意的扫过教室,刚好看到早上那个紫发少年经过自家教室门口。在这之前她一直没有看到过这个男生的脸,她每次见到的都是背影,现在倒是满足了一下她那小小的好奇心。打理的很有层次的紫色短发梳理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椭圆形的眼镜遮住了他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是在跟人打招呼。立海大男子校服穿在身上显得极为合适,衣服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走路姿势极为优雅。真是个任何时候都不会失礼的人啊,柚叶迅速的打量了他一眼以后下了这么个结论。  等他走过去以后,班级里忽然爆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差点把柚叶给震懵了,仔细一听,却是班里的女同胞们正在兴奋的议论着刚刚那个男生。柚叶刚好早上对那个男生起了那么一点好奇心,此时便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那群女生的议论。  谁知听了半天全是对他的赞美之词,迅速的在脑中整理了一下之后只得到了以下几点讯息。那个男生名叫柳生比吕士,也是这一届的新生,家里还有一个妹妹,性格温文尔雅又有礼貌,十分受人欢迎,被称为&绅士&,仅此而已。  绅士吗?很贴切的形容词啊。他的确十分有绅士风度,这一点他身边的雨女可以作证。但是他这个人应该没那么简单,毕竟是最为神秘优雅的紫色啊,紫色通常会代表高贵。这等人物想来骨子里也有强势不服输的一面吧,就是不知道他将来会成为何等惊才绝艳之辈了。  话说回来,开学才多久啊,你们居然连人家家里还有一个妹妹这样的事都打听的一清二楚,就算是狗仔队也不过如此吧。依然维持着表面的温柔优雅形象的柚叶默默的吐槽,虽然班里没有什么特别美型的人物,但是她们侦查效率居然如此之高,我是不是被分到了一个太过强大的班级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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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组  曾经有人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单方面的压制总是会引起反效果,这也是封建主义社会制度、法西斯主义以及高压政策最后被彻底淘汰的原因之一。扯的有些远了,毕竟我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时代,但是现在,柚叶就彻底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压抑过久之后的爆发往往是可怕的。  柚叶所在的E组实在是一个非常神奇的班级,这个班级里的学生们虽然长得都不能算是俊男靓女,但至少没有太过诡异或者太过伤眼的,怎么说也算是比较赏心悦目,可惜里面实在没什么特别显眼的人物。柚叶虽然说还算是长的很漂亮的类型,但平日里总是戴着一副不能说是破坏形象但也绝对无法称的上漂亮的眼镜,最多为她提供了一点知性优雅的气质,根本无法衬托出她的美貌。  倒不是她的同学们观察力差,看不到她美丽的一面。实在是她太过安静,总是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坐一整天,从不参与同学们之间的互动,结果就在有意无意之间被人不小心忽略掉。或者说她的路人甲气质实在是已经被发挥到了极限,被人忽略根本就是在所难免的事!  E组的同学尤其是女同学们在久未发现班里有特别养眼的美型人物以后,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其他班级。本届生更是重中之重,毕竟和学长学姐们不同,同一级的学生可是要连续看三年的。不得不说这一届的新生实在是非常幸福,放着二、三年级的前辈们不提,诸如柳莲二、柳生比吕士等人在女生圈子里已经十分有名了,更别提曾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的幸村精市了。  E组的女同学们在没有帅哥可看的前提之下迅速团结起来,到处打听关于那些重点观察人物的资料,若将E组女生手里的资料完全收集起来恐怕也不比柳莲二那台人形电脑的少多少。E组的男生们虽然没有十分擅长某项球类运动的存在,但他们从小就受到各种方面的良好教育,各自也有自己的爱好,例如美术音乐新闻摄影书法交流等等,每个人倒也有几项可以拿的出手的项目。  毕竟立海大是个十分古老的名校,在这里就读的学生们大多数都是从同样古老的家族里出来的。从小受到高等教育的他们虽然不及幸村等人优秀,但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更何况幸村他们只是在某个方面特别优秀罢了,在其他方面他们也未必比幸村差多少。  人无完人,每个人也都有他自己的优点,这个世界上也许有天才的存在,但其中绝对不会包括他们。E组的这些未来家族继承人们并没有比那些普通人聪明到哪里去,他们只是比别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罢了。其实E组的女孩子们也并不是十分花痴的那种女生,之所以会对他们感兴趣也只是为了调剂生活罢了。  她们的确是欣赏那些重点观察人物的相貌才华,但在幸村他们还没有展示出实力的现在,只凭外貌以及学习成绩是得不到她们的承认的,最多只是被列为观察对象罢了。同样的,只要得到了她们的承认,她们可以不遗余力不择手段不惜任何代价的支持幸村他们!  也许这有些难以想象,但在立海大,强者为尊!几乎是代表了大家族新生代女性的她们绝对不是那些所谓的花瓶,她们也有自己的思想,虽然尚未经历风雨,但绝对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定有一天可以散发出自己的光芒。  立海大与冰帝不同,冰帝里几乎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大小姐们,立海大虽然也有很多大家贵族子弟,但作风比冰帝要朴素的多。之所以会将他们送进立海大,主要原因是为了锻炼他们为人处事的能力,学习反而是次要的。  当然,这些全部都是后话,至少现在柚叶是无法想象,面前这群七嘴八舌讨论的极为热烈、弄的教室里就像菜市场一样混乱的学生们会是未来日本上流社会的中坚力量,日本的未来实在是前途堪忧啊。柚叶现在耳朵里全是一阵又一阵的嗡嗡声,头痛的要死,偏偏又碍于自己的知性淑女形象不好发作,只好忍了下来,总算体验了一把她的那些可怜的任课老师的痛苦。  柚叶撑着脑袋往门外看了一眼,柳生比吕士早已走远了。该死的柳生比吕士,归根结底自己现在这么头痛全部都是他害的(干人家什么事啊喂)。哼,我最多让你知道你身边又妖怪,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你那根本就是迁怒吧喂)!雨女你是好样的,最好在被解决之前好好吓吓他,以报我被吵到头痛的恶仇(有你这么跟妖怪说话的吗喂)!  上课铃响以后,教室里总算安静了下来,柚叶头一次觉得上课铃声是如此的美好动听,就连平日里不怎么待见的数学老师都显得特别和蔼可亲。一节课下来,数学老师极为感动,平日里总是对他爱理不理从来都不注意听讲的十二神柚叶同学今天真是太给他面子了,居然一次都没有望向窗外!这种状况令全班同学惊掉了一地的下巴和眼镜,一直到下课以后才反应过来,接受了柚叶反常的行为。  柚叶则没理那群心理素质严待提高的同学们径自走出教室,向着餐厅的方向前进,经过一节课的冷却时间,她的怨气已经平复了下来。其实仔细想想似乎也跟人家柳生比吕士没什么关系,毕竟他也只是路过了E组门口一下不是?只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迁怒人家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自己果然还需要好好磨练啊。柚叶的脾气真是来的快去得也快,现在居然已经开始有些内疚了。  微微嘟起小嘴,整个小脸皱成一团,柚叶难得不和形象的露出了张包子脸,幸好没人发现,不然柚叶又要为如何继续维持形象而头痛了。扯过一缕额前的刘海在手指上绕了几圈,但不知为何柚叶很快就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随手拨了一下刘海,拍拍脸颊重新摆出招牌微笑,找回了自己良好的心情。算了,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柳生比吕士,虽然你并不知道我迁怒你这件事,但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这件事是我不对,作为道歉,我还是帮你一下好了。  十二神家是一个传承很久的古老家族,柚叶曾经抱怨过家里那群为老不尊的长辈们身上色彩过度丰富。然而,事实证明,柚叶你身上的色彩一点都不比那群老狐狸身上的少啊。  EG小剧场:  &阿嚏。&某个名叫十二神蓼风的老家伙忽然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谁在想我这个老头子了?&  &想你?我看是咒你还差不多,谁会想你这个不华丽的老家伙啊。&长着银灰色头发的老人瞥了他一眼,随手落下一粒白子。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最近很无聊,不如去真田那个老家伙那里凑凑热闹好了。&十二神蓼风乱没形象的趴在塌塌米上盯着棋局,顺手放下一粒黑子。  &喂,你要下棋就好好下棋,别老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换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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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  回到座位坐下顺手推了推眼镜,手中拿了本书一边安静的看着,一边听着周围的人传着八卦,自己却没有参与其中。从小受到的教育令他难以明白,为何身边的人总是会对八卦产生无与伦比的热情,这明明是很失礼的行为不是吗(你自己不也是在听吗喂)?  一大群人在身边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感觉真是糟糕透了,碍于家教又不好随意开口。手中的书翻过一页状似正在认真读书的某人微微皱了皱眉,抬头环视了教室一圈,眼神有些无奈可惜被眼镜遮住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不过,这样在旁边听倒是得到了不少有趣的信息呢。  听着同班同学们对于三个一年级生单挑网球部已经获得正选之位的议论,柳生比吕士的眼镜上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虽然觉得那几个被挤掉的正选很可怜,但这就是现实啊,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借口可找。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的,这所学校本身也信奉胜者为王,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一年级就成为正选这样的事根本就是闻所未闻。  不过那三个一年级正选倒是引起了他一点兴趣,听说有一个还成为了部长,这样的人还真想见识一下啊。他的实力一定很强吧,虽然不知道立海大网球部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但怎么说也已经蝉联关东大赛冠军十三年之久,能够击败网球部部长,绝对不可能仅仅是靠运气。  合上手中的书转头望向窗外,上午还晴朗无比的天空忽然变得阴沉起来,又要下雨了吗?不知为何这两天总是会下雨,事先连一点征兆都没有,总是天色猛的阴沉下来,紧接着落下瓢泼大雨。这几天不知为何周围的空气简直湿润的过分,仿佛能直接滴出水来一般,冰冷刺骨。  轻轻握了握拳复又松开,柳生比吕士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泛着青色,指关节活动已经不太灵活了,这双手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一般。他的父亲是个医生,这样的情况意味着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只是普通的冻僵了而已。但是一般只有在极为潮湿冰冷的环境下才会出现这种境况,神奈川虽然空气潮湿,但现在还没到冬天,应该没这么冷才对。  说起来这几天空气潮湿的过分,长期在寒冷厚重的湿气下生活很容易导致关节炎等疾病,就算只是短期也会血液流通不畅,关节活动不灵活。即便还没出现这种状况,最起码也会觉得很冷才对,但其他人仿佛完全没感觉一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人类是无法在如此潮湿寒冷的环境下生存很久的,更何况神奈川以前的空气环境从来都没有如此潮湿冰冷过,是发生什么特殊的情况了吗?  看着窗外已经开始下雨,柳生比吕士疲惫的合上眼睛,说实话他并不讨厌下雨,但一连几天都毫无征兆的下起大雨,还都是在临近放学的时候,任谁都吃不消吧。最奇怪的是,自己每次回家总会在路上碰到一个白衣少女,她总是就那么突兀的站在雨中,不带雨伞也不肯找地方避雨。出于礼貌自己会送她回家,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消失了,就像出现时一般毫无征兆,真是个奇怪的女生。  轻轻揉了揉额角,柳生比吕士微微皱起眉头,最近休息的不太好,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连自己的妹妹都发现了。会让自己的妹妹为自己担心,还真是个不合格的哥哥啊。就在柳生胡思乱想间,最后一节课终于结束了,柳生轻轻的叹了口气,有条不紊的收拾好书包,拿上雨伞向教室外走去。  柳生比吕士撑着雨伞不紧不慢的走在路上,不去在意那些匆匆走过的行人们奇怪的眼光,没走几步便毫不意外的看见了那个白衣少女。她站在雨帘当中,仰头望着天空,雨滴顺着她的头发滑下,侵染着她的衣服,她却毫不在意依旧没有避雨的意思。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昏暗的夜晚里无边的雨幕下,简洁的白衣长长的黑发形成了强烈的黑白对比。路上的行人仿佛都没有看见她一般,从她身边匆匆而过,没有人为她停下脚步,她成了整个动态画面中唯一静止的一个。真是个奇怪的人啊,就这么喜欢淋雨吗?  叹了口气任命的走上前,用雨伞遮住了她头顶上的天空,温和地说:&不要再看了,已经很晚了,该回家了。&  少女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向前走去,柳生比吕士细心的站在她的左侧,尽量护着她让她不至于被雨淋到。正当他以为今天她又会不告而别时,意外发生了。一只浑身漆黑长着双碧色双眼的小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蹲在墙头冷冷的看着柳生比吕士和那个白衣少女。  柳生比吕士的目光瞬间被墙头上的黑猫吸引住了,虽然冷落身边陪伴着的女孩子是非常不绅士的行为,但柳生还是忍不住向那只黑猫的方向移动过去。以至于没有发现身边少女那逐渐变得僵硬的身影,以及她那很准备离开的姿势。  意外之所以被称为意外,就是因为它会令任何人都感到惊讶,若柳生比吕士没有发现那只黑猫或者那个白衣少女顺利失踪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件,也就不会被称之为意外。而然既然已经成了意外,自然就没那么容易结束,柚叶和网球部之间扯不断的孽缘也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正式开始了,或者说事实上在她对幸村好奇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的联系便已经无法割断。  这时只见那只黑猫忽然从墙头一跃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那个正以极为僵硬的姿势转身离开的身影。黑猫的动作实在太快,白衣少女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黑猫落到了她伸出的手臂上。小小的黑猫敏捷的顺着少女的手臂爬上了她的右肩,愉快(?)的叫了一声便跳开了,它落到了地上正悠闲的舔着爪子。  这时,柳生比吕士的目光刚好落到了白衣少女身上,紧接着他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大了一圈,瞳孔微微收缩,幸好有眼镜的遮挡才不至于让他的情绪外露,脸上依旧一幅镇定自若优雅从容的表情。只是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他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被雨水打湿的雪白衣服从右肩处开始腐坏,逐渐变成一块块腐烂发黄的碎布条。纠结成缕黏在衣服上的黑色长发变成了老旧的枯黄色,上面还沾满了沙子。原本青白的脸庞慢慢腐烂,露出了已经开始泛黑的骨头,一只眼眶空荡荡的,那只圆滚滚的眼珠已经掉了出来,挂在脸上。头骨上还附着几条肌肉,却再也无法起任何遮挡作用,腐烂发黑的牙齿东倒西歪,已经没剩下几颗了。身上的皮肤迅速干枯老化,整个身子仿佛脱水一般迅速干瘪,紧接着仿佛被什么小动物蚀咬一般出现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破洞,露出里面正松松垮垮的挂在骨架上干瘪肌肉,肋骨已经断裂不完整了,整个骨架早已腐烂了。  柳生实在难以将面前这具只能称的上&尸体&的物体与刚才那个安静的白衣少女联系起来,事实上他现在早已失去了思维能力,只能木然站在原地,无法作出任何反应。这时那只落在地上正在舔爪子的黑猫忽然向他面前跑过来,前方有一个撑着伞的少女正在慢慢走近。她一步步走到柳生身前,也不嫌那只猫早以被淋的透湿将它抱了起来,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银发金眸的少女微微歪了歪头,看着他木然站在原地,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位同学,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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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与宠物  银发金眸的少女微微歪了歪头,看着他木然站在原地,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位同学,你怎么了?&  仿佛从天外传来的声音唤醒了他的神智,银色的长发梳成马尾,圆滚滚的金色眼睛,小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幅椭圆形银边眼镜。蓝色吊带短裙,同色系的领带,白色小衬衣,是立海大女子校服,个子不高,大概十一二岁的模样。怀中正抱着那只小小的黑猫,少女微微歪着头,圆滚滚的金色眼睛里带着些疑惑。小巧的鼻梁微微动了动,精致的鼻翼扇动了几下,仿佛闻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一般。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一幅嫌弃的模样,那个少女正是十二神柚叶。  柳生比吕士总算回过神来,发现路上已经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面前只站着那个银发金眸的少女,原本站着具尸体的地方空无一物,仿佛那个白衣少女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这个认知让他稍稍安了心。  以前听人说过妖怪害怕的事物是猫,那个妖怪的反应倒是证实了这一点。虽然面前这个少女自己并不认识,但至少她是立海大的学生,不是什么可疑的人物。而且她现在抱着那只黑猫,也没出现什么变化,应该不是妖怪,就相信她一次吧。  尽管柳生比吕士脑中千转百回,推断出很多结论,但实际上只是用了几秒钟而已,面部表情除了苍白了一点也没太大变化。这一点倒是令柚叶刮目相看了,一般人看见一个温婉秀丽的女子慢慢腐烂变成枯骨的过程早就应该吓昏过去了,而他只是脸色差了点,反应慢了点而已,看来心理素质很是很好的嘛。  不过,这里的味道还真是难闻,那么浓烈的尸臭。这个人还真是幸运,看得到却闻不到吗?唔,还是早点解决吧,该死的雨女,跑就跑了,没事留下这么浓的气味干嘛!皱着好看的眉毛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少年,不由得叹了口气。柚叶悲哀的发现自己最近叹气皱眉的次数多了很多,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柳生比吕士单手扶着身边的墙壁,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说:&你好,我叫做柳生比吕士,你也是立海大的学生吧,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柚叶有些疑惑的问道:&当然可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真不愧是被称为&绅士&的人啊。  柳生顺手将伞丢到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柚叶,说:&拜托你待会给我家打个电话,就说我今天去同学家做客不能回去了,按1键就可以了。还有,今天可能要麻烦你收留我一晚上了,如果家里不方便无法收留我的话,随便找个宾馆把我扔进去也行。&  柚叶疑惑的接过手机,有些不太明白了。这个人不快点回家,还说些什么收留、宾馆之类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打算回家了吗?难道被吓傻了?  柳生见柚叶接过手机,大大的金色眼睛里闪过好奇疑惑纳闷等等各种情绪,心里一松,不由得笑了一下。忽然觉得一阵眩晕,眼前似乎有无数色彩斑斓的光点闪过,脑袋昏昏沉沉的,心知不妙,以最快的速度说道:&拜托你了,今天晚上打扰了。还有,麻烦你扶我一下,我可能要昏过去了。&  柚叶闻言瞪大了眼睛,眼看着柳生比吕士摇摇欲坠的模样,赶紧把伞一丢上前将他架了起来。小巧的黑猫见势不妙,早已顺着手臂踩着她的肩膀,爬到了她的头顶上。柚叶哭笑不得的发现,这个刚刚还被自己暗自称赞为处变不惊、心理素质良好的人现在居然已经昏过去了。看着这个连昏倒都不忘先通知别人一声的人,柚叶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是不是捡到了什么大麻烦啊。  费了不少力气总算将柳生拖到了自己家里,再次庆幸自己家离学校不远。虽然专门训练过体力,但不代表她可以架着个比她高上很多的男生还能健步如飞,这体重大概也有五十多公斤了吧。她走的可是敏捷路线啊,她还没有做怪力女打算呢。想到这里柚叶微微皱了皱眉,还好她刚才头顶黑猫手挂雨伞身上还架着个大活人的形象没被别人看到,要不然可就丢脸丢大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门口,柚叶一只手架着柳生另一只手伸进包里翻出钥匙开门。可惜平日里做的熟练无比的动作在今天还拖着个&巨型包裹&的情况下实在是艰难无比,费了不少力气才打开了房门回到家里。皱着好看的眉毛盯着柳生身上正在不停的往下滴水的衣服,叹了口气,果然不能随便捡东西回家啊,地板上全是水,打扫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不过,这个人就这么信任自己吗?也不怕他被自己卖了?还是自己看起来不像会这么做的人呢?唉,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把他捡回家了呢?随便找个宾馆开个房间把他丢在那里也好啊,这次还真是捡了个麻烦回来啊。以他目前受欢迎的程度跟他扯上关系绝对是不明智的行为,自己怎么头脑一热就把这事给忘了呢?还好没人看见,等他醒了绝对要好好关照他一下才行。  柚叶将柳生随手往地上一丢,又小心翼翼的将小黑猫从头上抱了下来,对它嘀咕了几句。又看了挺尸地上的柳生一眼,柚叶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自己取了一条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向楼上走去。将那只明显受到优惠待遇的小黑猫和无情遭遇的柳生留在了楼下,好像将人带回来之后所有的事都不归她管一般。  小巧的黑猫绕着柳生转了一圈,伸出一只前爪小心翼翼的戳了戳这具伪尸体。歪了歪可爱的小脑袋,小巧的鼻翼扇了扇,眉头微微皱了皱,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情竟然都与柚叶如出一辙。不过这次由这只小猫做来,却仿佛是在嫌弃这个躺在地上的人一样。真不知道是人影响了猫,还是猫影响了人。  可爱的小黑猫为难的看着柳生,认命的叹了口气。看了楼上一眼小黑猫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喵喵的叫了几声。主人就是会自找麻烦,现在居然还报复我不肯帮忙,真是的,明明是自己不肯放过任何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的嘛。算了,还是赶紧干活吧,不过,我自己不好过也绝对要拖上别人跟我一起难过!  某只似乎已经完全继承了柚叶性格的小黑猫蹲在楼下,一边以绵软可爱的声调叫着一边进行着与可爱完全不搭边的心理活动。效果还是有的,一只长着红嘴的翠鸟扑棱扑棱的飞了下来,冲着小猫叽叽喳喳的叫了两声。  两只动物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交流了起来,真不明白它们是怎么沟通的,明明说着不同的语言,却似乎完全没有障碍一般。交流完毕以后,小猫心满意足的咬着柳生的衣领将他拖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水声。鴖则是重新飞到楼上,叼了几件衣服下来,飞到了浴室里。一边泪汪汪的看着那几件衣服,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挂在架子上。  呜,我可怜的衣服,这可是主人特地为我买的啊。都是那个被捡回来的家伙害的,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不管,等你醒了之后绝对要恶整你一顿才行!  好吧,我必须承认,这两只小动物的恶劣个性根本就是被柚叶熏陶至此的。可怜的绅士大人,我在此为你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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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  柳生比吕士模模糊糊中觉得自己似乎正在海上飘着一般起起伏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个劲地往前飘,只是这海浪好像硬了一点,磕的自己头很痛(你们两只不要用拖得啊喂)。海浪终于平稳下来自己却好像飞到了天空上一样,紧接着却又狠狠地跌了下来(也不要用丢的啊喂)。  身下似乎有团云彩接住了自己,自己就一直躺在云上没有动弹,偏偏天上又掉下很多云朵压在自己身上,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要丢那么多被子啊喂)。意识早已模糊了,拨了一下身上的云,让自己能稍稍透过气来,接着很快便陷入了沉睡。只是一直都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一阵阵莫名的寒气透体而过,沿着自己的脊椎上升一直爬到脖劲处,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一般。  眼皮很沉重,一点都不愿睁开,但身上似乎压着什么很沉重的东西,喘不过气来。勉强睁开眼睛,似乎有个黑色的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随着眼前的世界由模糊逐渐变的清晰,总算看清楚了面前的不明物体。苍白的脸色,过于红润的唇,淡青色的眼眶,漆黑空洞的眼睛,黑色的短发乱的像个鸟窝。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衣,黑色直筒牛仔裤,衬衣上的纽扣没有扣好,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一圈,柳生比吕士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昨夜那个温婉安静的少女活生生的变成一幅枯骨的情形开始在脑中重播,这个人不会也是个妖怪吧?也不能怪柳生会这么想,毕竟他面前这家伙的造型看起来比昨夜他遇到的那个妖怪更像妖怪啊,虽然他其实已经猜得差不多了。  满意的看着柳生有些僵硬的模样,鴖心里偷笑面上却依旧毫无表情的说:&醒了就赶紧洗漱,早餐在楼下吃。&说罢也不等柳生回答就迅速转身走出房间,好像屋子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这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了还躺在床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柳生比吕士。  柳生回过神来却发现面前早已空无一人,微微松了口气,慢慢坐了起来,推开堆的老高重的足以压的死人的被子。一转头,就看见自己的校服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边。柳生摇了摇头,实在无法想象刚才那个连衬衣都没有穿好人会有那么细心,应该是别人做的吧。  出于不愿被人等的念头,柳生迅速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洗刷完毕来到楼下。早上出现的那个人就倚在一个软软的沙发上,正在一边翻杂志一边喝茶。柳生走上前去,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愣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那个青年看了他一眼,比了个手势请他坐下,继续埋首于杂志当中,似乎看得相当入迷。  柳生随意的找了个沙发坐下,看了面前这个人一眼又迅速转开视线,欲言又止。就这样来来回回的看了他一阵子,就连鴖这厚脸皮的家伙也有些坐不住了,总算抬起头来,有些纳闷的说:&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柳生又看了他一眼,随即推了推眼镜,眼镜上划过一道反光,一本正经的说:&其实,我只是想要问一下,你手中的书拿反了,没关系吗?&  鴖有些僵硬的转过脖子,迅速的将手中的书正过来,继续看了下去,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只要忽略掉他那略略泛红的耳朵的话。  这时柚叶端着盘子走了过来,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托盘,顺手抽过鴖手中的书丢到一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微笑着对柳生说:&你好,我叫做十二神柚叶,和你一样都是立海大一年级的学生,这家伙叫做鴖,是我的家人。昨天晚上看见你似乎精神很不好的样子就上前问了一句,谁知道你居然昏了过去。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所以只好将你带了回来,拜托鴖照顾你,你现在好些了吗?&  柳生比吕士点了点头,说:&实在很抱歉,给您带来麻烦了。我是柳生比吕士,一年级A组,请多指教。&  柳生此刻十分好奇,先不提柚叶和鴖这对伪兄妹差异太大怎么都联想不到一起的外貌,单是早上回过神来时鴖已经消失了这件事就已经令他疑惑不已了。当他亲身步测过房门与床的距离之后便只剩下了惊讶,这样的速度简直太惊人了,自己明明只是微微恍了下神而已啊。  经过一番客套话之后,柚叶发挥出打太极的功力将柳生的疑问全部推了回去,将话题转移到了他会昏倒的原因上。两人一边喝茶一边微笑着聊天,明里和乐融融一幅宾主尽欢的景象暗地里却刀光剑影斗的不亦乐乎。话题越扯越远,内容也越来越诡异,听的鴖直流冷汗。  好不容易将柳生打发走之后,柚叶似笑非笑的看了鴖一眼,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回到楼上拿包包去了,客厅里只剩下了已经完全石化了的鴖。正好今天是周末,柚叶决定出去逛逛,来到神奈川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刚刚搬来时去买了点必需品至今还没好好逛过街。  昨天给柳生家打过电话后没多久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再过两个月原家家主原青彦的六十岁寿诞就要到了,身为姻亲的十二神家也会到场。正好自己的父母想带自己见见世面,就早早的打来电话关照一声,要自己替全家准备好贺寿礼物,免得到时候失礼于人。  接到电话时柚叶差点没把电话给砸了,这对三天两头不在家常常打着出差的幌子N度蜜月的父母把她一个人丢在神奈川整整三个月,好不容易打个电话来居然只提了一下原青彦寿诞这回事。还说什么要带自己见见世面,明明就是自己懒得准备礼物,这种场面要不是他们必须出场送贺礼怕是连提都不会提一声。还说什么特地提前打声招呼,根本就是怕他们自己把这回事给忘了吧。  怀着一点点怨念柚叶踏上了外出采购的道路,也不知道是谁散布了女人心情不爽时就应该血拼一下这样的言论。虽然平时觉得逛街很无聊,但柚叶现在确实很有血拼的欲望,最好把老爸给的卡刷爆了!  然而未来之所以会被期待,就是因为它是尚未发生并且不确定性相当高的事件。当柚叶满心期待的踏上血拼之路时她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虽然对她来说是个熟人但对方明显不认识她。事实上是她路过时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脚步微微停了一下,侧过头,看到了路边的街头网球场,以及站在场中的幸村精市。  他就那么握着球拍站在场中,抬手整理了一下绿色的额带,下巴微抬看着对方,眉宇间带着三分傲气更多的却是混合着兴奋开心激动高兴名为快乐的情绪。相对于他的对手而言,他并不算高大,然而不知为何却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他正在俯视着对方一般,这个球场上,他就是君临天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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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惧  幸村站在场中,下巴微抬俯视着对手,平日里精致柔和的眉眼此刻却带着一丝高傲坚定。整个人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是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与平日里的温和表面截然不同,他的周身一股肃杀之气升腾而起,脸上依旧洋溢着温和的微笑,只是这笑容却比往常要真实的多。  幸村的身上穿着立海大网球部队服,披着土黄色的外套,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立海大三位一年级正选之一。柚叶看着幸村眼神有些复杂,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啊,眼睛里没有丝毫迷茫,坚定无比。浑身散发着利剑的清冷光辉,仿佛所有站在他面前的障碍物全部都会被击碎一般,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挡其前进的脚步!能把温和隽永好似圣洁的百合一般的外貌气质瞬间转化为势不可挡的出鞘利剑,幸村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  幸村的对面站着一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黑色的短发张扬的竖着,同样黑色的帽子反扣在头上,眼神桀骜不驯,身上穿着同样也是立海大正选队服。柚叶停下了脚步,饶有兴味的观察着那两个人,今天很幸运嘛,三个一年级正选居然见到了两个。一个外表温和内里腹黑可惜功力不足目前看起来像颗跳豆,一个反戴帽子一幅叛逆少年的样子脾气看来很火爆怎么看怎么像颗爆竹,就是不知道另外一个是什么样子的。希望他能正常一点,不然立海大网球部前途堪忧啊。  倒不是认为这三个人实力不够,能够击败素来以实力著称的立海大正选,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实在是依目前这两人的个性来看,一个显然会往外在圣母内里腹黑无比的方向发展,另一个虽然不太了解,不过看着架势大概会向暴力方向前进吧。他们一年级就成为正选将来绝对会是网球部的领军人物,未来网球部成员们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了。  腹黑的精髓其实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并且常常将自己&黑心&的一面进行演技化的伪装掩盖,使人看起来总是笑意充沛,温和无害,亲切有加,但却是在几秒内的打量里就能精确地计划出能以怎样的步骤让你自愿掉进三米外的粪池里。再简单一点说就是外表善良,温柔,内心恶毒,邪恶,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折磨死人誓不罢休,而幸村目前显然已经十分了解它的涵义了。  啊,一不留神又扯远了,柚叶努力晃了晃脑袋将已经开始转向诡异方向的思维拉了回来,网球部的未来与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只要不黑到自己身上就行。说到底柚叶其实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只是有些讨厌麻烦的事罢了。她也会注意那些某方面非常优秀外表也很出色的男孩子,也会偷偷的观察他们,暗地里为他们加油喝彩,但也仅此而已了。她从来都不会主动去认识别人,做事随心所欲,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都是顺其自然。说她消极也好被动也罢,她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那就是她为人处事的方式。  柚叶微微一笑无声的比了一个加油的嘴形,也不管有没有人看到就准备离开了,谁知她刚迈出一步就停了下来,神情严肃的盯着幸村所在的方向。金色的瞳孔竖立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扭曲了一下,又迅速恢复了正常,柚叶视野中的世界再次变成了灰色。深灰接近黑色的楼房、浅灰色的天空街道以及颜色深浅各不相同的行人,一道道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白色线条勾勒出周围各个物体的骨架结构,到处散布着一团团绿色的荧光,真是个寂寥清冷的世界啊。  柚叶严肃的看向幸村所在的方向,只是目光的焦距对准的却是他对面的那个男孩,妖异的紫黑色雾气正围在他的身旁,凝结成了一个佩刀人影。人影一手扶刀,一手自然下垂,正低头看着那个黑发男孩。似乎是察觉到柚叶的视线,抬起头冷冷的扫了柚叶一眼。  他整个身子都是由紫黑色雾气凝结而成,五官也仅仅是个大体轮廓罢了,但他那冰冷的视线却有如实质一般从柚叶的身上划过,如同刀锋一般锋利刺骨。柚叶顿时觉得浑身发冷,颤抖着抱紧双臂,恐惧就好像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将她彻底淹没,冷汗一颗颗划过脊背,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整个人就像被放在寒冷刺骨的冰窖里一样,脸色苍白的可怕。  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每一根神经都绷了起来告诉自己必须逃离,每一根汗毛都已经竖了起来倾诉着恐惧,每一寸皮肤都布满了细小的颗粒警告着对方的可怕。但柚叶只是木然呆在原地,她已经完全无法动弹,睁大了眼睛失神的望着前方那个人影所在之地。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衣服早以被冷汗彻底打湿了。  一股紫黑色的气流缠到了她的身上,脑中回荡着冰冷的话语,无法动弹,也无法思考。针刺一般的痛楚袭击着她的大脑,身体的反应忠实的表达出她的感觉,提醒着她要逃离这里,但她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中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那个身影的可怕。平日里时常见到被吓哭的小孩子,但她此时已经害怕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无法想象世间竟会有如此可怕的存在。  这时她的眼前忽然晃过一个背影,土黄色的外套早已被丢到一边,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对手,仿佛眼里的整个世界已经只剩下了那颗黄色的小球,正是幸村精市。柚叶只是失神的看着,似乎自己眼里的世界也只剩下了幸村的背影一样,奇异的安心感迅速填满了内心。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视野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正常,无意识的抹了一把冷汗,真是太可怕了。  其实,未来网球部成员们应该也算幸运吧,幸村的存在令人不自觉的想去依靠,仿佛只要看到他的身影就能安下心来,幸村出乎意料的也是个很可靠的人呢。刚刚自恐惧中脱离的柚叶看着幸村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想,虽然也许你并不知情,但我的确欠了你一次,以后暗地里帮你一次好了。  柚叶看了场中的黑发男孩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目前我和你比起来的确很弱,但我一定会战胜恐惧,再次面对你的存在。你就安心的等待着吧,终有一天,我会彻底击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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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刃  脚下是紫黑色的地面,抬起头看见了一片橘色的天空,延绵不断的彼岸花随风摇摆,那是有着如同血液飞溅一般形状与色彩的花。在艳丽花朵的映衬下,仿佛整个天地都被侵染成了红色,铺天盖地的血色,连带着她身上的衣服也好似被血液染红了一样。淙淙流动的水流清澈无比,可以清楚地看见细小的沙粒,却连一条小鱼都没有。  一阵阵微风打着卷旋过,血红纤细的花瓣被卷了起来,又缓缓飘落,这样的美丽妖异而蛊惑,凄艳,魅惑,悲伤,却又带着一丝诡异,这样的景色天下无双。看着眼前这片血色的空间嘴角微微扬起,为这难得一见的美丽,眼角却滑下晶莹的泪珠,为这莫名的悲伤。  有一种花超出了三界之外,亦不在五行之中。它生于弱水彼岸,炫灿绯红,那是彼岸花。彼岸花,是恶魔的温柔。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与叶生生相错,花开忘川彼岸,血红犹若火照。传说中,开满曼珠沙华的路,那是通向黄泉&&  &忘川的水,彼岸的花,血色花朵摇曳在火照的路上,你不要哭泣。悲伤地泪,往日的罪,黑暗回忆飘荡在染红的河里,你不要叹气&&&  沙哑冰冷的歌声从身后传了过来,为这个死寂的空间添了一层悲凉的气氛,柚叶身子微微一僵,粗糙的声调擦过耳朵却好像从她的心脏上碾过一般,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她猛地转过身,想要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然而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柚叶便瞪大了金色的眼睛,浑身僵硬的看着前方那个人渐渐走近的身影,攥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着。  她已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身影一步步走近,周围安静无比,连风的声音都停了下来,周围安静到她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以及那仿佛像一块砂纸一般从自己的心脏上狠狠磨过的歌声。  他走过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一样,令她的心脏一阵阵的痉挛着,心跳越来越激烈,心脏几乎快要跳了出来。空中传来一阵甜腥的铁锈味,嗓子麻麻痒痒的很不舒服,几乎就要吐了出来。他终于走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却好像完全没有看见她一般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衣袂翻飞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衣角自她的手背上滑过,复又慢慢落下。  柚叶保持着原本的动作失神的望着前方,过了许久才慢慢松开手,掌心早已印上了几颗月牙般的指甲印,白皙的手心里深深的紫色印记分外显眼。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一阵凉意,柚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额上已经满是冷汗。略略僵硬的转过身,那个身影早已走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虽然从小就能见到这些常人见不到的东西,但他们不知为何对她还算友善,最多也不过是当她不存在而已,从来没有一个像他这般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那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被杀死,成为游魂中的一员。虽然日本本土最著名的就是百鬼夜行,他们被统称为妖怪,但其中大多数还是恶鬼,也就是带有怨气无法成佛的灵魂。柚叶天生具有净化灵力,或许是属性相克的原因吧,她遇到这样不干净的灵魂就会很不舒服,越强大的怨魂感觉越难受。  虽然不知道刚才那个身影到底是什么,但就凭自己的反应就可以知道他绝对不是易于之辈。白天时隔得很远只看见一个紫黑色的人形,这次倒是勉强看清楚了。他身上穿着一套残破的武士服,天蓝色羽织在橙色光线下分外显眼,长发凌乱的散着,周身环绕着紫黑色雾气无法看清脸。身上带着一把太刀和一把肋差,古旧刀鞘已经磨损的很厉害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久还是太经常使用。在宽大的羽织映衬下身形显得格外瘦削,骨节分明的手掌中布满了老茧,不知为何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倦怠。  这时柚叶忽然听到一阵电子合成的音乐声,听起来十分熟悉,意识模糊了一下,整个人陷入了黑暗当中。只听见音乐声越来越刺耳,她猛地坐了起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是在做梦吗?放下手看着自己的手掌,手心处几枚小小的紫色月牙格外显眼。抹了把虚汗却听见了一阵音乐,似乎就是把自己从梦里唤醒的音乐。  仔细听了一下,分辨出那正是自家门铃声,一边疑惑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边下去开门。走出房间这才发现家里静得出奇,只有门铃声努力不懈的响着,自家两只小动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肠胃里一阵阵的翻滚,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将呕吐的欲望压了下来,走到门口时又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免得蓬头垢面的吓到别人。  柚叶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才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邮递员,手上抱着一个很大的包裹。上面熟悉的字迹令自己一下子安下心来,是洛送来的东西。签收了包裹以后和邮递员随口聊了几句将他打发走,抱着不算沉的包裹回到了卧室。找来剪刀将外层缠的很厚的胶带一层层小心的揭了下来,又仔细的拆去几层包装纸这才露出一个大盒子,等她费力将盒子上系着的绳索拆开后已经累的直喘粗气了。  真是的,没事扎这么牢干嘛,这该死的绳子居然还剪不断!然而等她终于打开盒子以后,看着里面的东西彻底郁闷了,非常不雅观的翻了个白眼,里面居然是个箱子!鉴于以往的多次悲惨经验,柚叶这次十分小心的打开了箱子,一打开箱子后柚叶就迅速的跳开了,谁知道洛会往里面装什么鬼东西。等了一会没看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来,柚叶就好奇的往里看了一眼,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她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居然还是盒子!不过这次都是些古旧的长方形木盒,有长有短,有大有小,整整齐齐的码在里面。柚叶恨恨的磨了磨牙,该死的洛,如果里面还有包装的话,我绝对会飞回去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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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裹  柚叶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把箱子往前一推,里面全是尚未拆封的木盒,到底要不要拆呢?柚叶犹豫了半天,虽然它们看起来都十分正常,但就是太过正常了才不敢拆啊。认识洛那家伙这么多年来,不管遇到生日还是节日,从来就没送过什么正常的东西,不过,那些东西也非常实用就是了。  柚叶迟疑了一下,随手从箱子里抽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看着泛黄的纸张上繁复的红色图案无声的叹了口气。洛,这都什么年代了,火漆这么古老的东西你到底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勉强撑着身子取来一杯温水,不紧不慢的将封在盒子上的条状物打湿,整张揭了下来。可惜火漆那繁复的图案已经被水浸湿,在泛黄的纸张上氤氲开来,彻底变成了一团红色涂料,没有了任何意义。  看着手中的废纸略微可惜的叹了口气,随手一抛将那张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里呆了多少年一被翻出来就被用来封住木盒塞进箱子里邮到日本刚刚重见天日又被人用水打湿差点化为一团烂纸的火漆丢到了垃圾桶里(有人能一口气读出来吗)。柚叶伸手拿过木盒将它慢慢打开,不自觉的咬着下嘴唇心情有些复杂,不知为何有种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感觉。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啊,那么现在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要迟疑?为什么不敢往里面看?难道说,自己的觉悟就只到这里了吗?为什么会不安?为什么会疑惑?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冷静?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已经开始畏惧了?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只是多了几层包装而已,自己却已经开始气急败坏了,洛,这也是你想要我看到的吗?  柚叶秀美的小脸上扯出一抹苦笑,眼神有些黯淡,竟然失去了斗志,看来这几天自己的确是懈怠了。看不见不代表他们不存在啊,自己怎么会天真的认为只要看不见就好,自己明明就是最没有资格否认他们存在的人啊。柚叶一边想着一边缓缓的将手伸进盒子里,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既然无法否认、无法躲避,那么就面对现实吧,绝对不会再逃避下去了。我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也不管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只要你们触及到我的底线,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狠厉之色自眼底一闪而过,柚叶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金色的眼睛平静的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只是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平静无波的眼底正酝酿着一场风暴。指尖微微一顿,触及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毫不犹豫的取了出来,是个以黄色为基调带着红色花纹的长条形不明物体。抓住那个不明物体往自己面前一横,看清了整个物体的全貌。  黄色的纸张上书写着鬼画符一般七拐八绕的朱红色字迹,有些黯淡的老旧符纸缠绕着一枚枚排列的很整齐的铜钱,铜钱用红线串着,在灯光的映衬下闪烁着古铜色的光芒。如果自己没弄错的话,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金钱剑了吧。柚叶喃喃自语着,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甜美的微笑。听说这种金钱剑一共由一百零八枚硬币组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洛,特地送来这种驱邪镇煞的东西真是辛苦你了&&个鬼啊!送这种东西过来,你是准备要我去当道士吗?  柚叶努力压下额头上跳的正欢的小小&十&字,把金钱剑往旁边一推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不大的紫檀木盒。这个盒子看起来十分精致,至少会有那么一点比较有用的东西吧,洛应该是个值得信任的朋友没错。闭上眼柚叶深吸了一口气不停的为自己做心理建设,猛地睁开眼睛,眼底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缓缓的几个深呼吸过后这才打开了盒子。柚叶看了一眼以后,不由得蹲到墙角开始画圈圈,身边似乎开始飘起一团团的鬼火。我竟然会相信洛那混蛋,真是太松懈了。  看起来很精致的紫檀木盒子里放着的却是一把不起眼的尺子,黑漆漆的,看起来很沉,是把很奇特的四棱尺,应该是铁制的。六面分别刻有二十八宿、日月、紫微讳、天蓬讳、南斗六星、北斗七星,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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