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大街931号今年五六月份开的茶吧叫什么名字去哪里玩要充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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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财神的强妻》
作者:拽米蛮有味
简介:穿越,闯祸,被迫嫁他。没有聘礼,没收嫁妆,不睡洞房,而睡柴房,原来他只想狠狠地折磨她,直到身败名裂,再给她一纸休书,以此来达到报复张家的目的。“真是太过分了!叫你见识见识姑奶奶的厉害!”她坚韧、聪慧、大度、谦和、睿智赢得所有人的亲萘;她自立自强、深谋远虑,把张、王两家的庄园产业做得风生水起。“再厉害,你也不过是我的人,我的附庸而已!”他说。“是吗?我只属于我自己!”她冷笑。“别猖狂,你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看到她和岐王同奏一曲他心如刀割:“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请休了我,一了百了。”她笑面如花,可心却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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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其云策马而入。只见长安朱雀大街上各地来往的商队川流不息,人**熙熙攘攘,尽快回到家见到母亲,他尽量避开那些繁华的街道,选择人流相对较少的坊道绕道回家。走华阳道就是不错的选择,因为华阳道这一带住的都是达官显贵,几乎没有什么商队来往。哪知他今天运气并不好,华阳道比朱雀大街还要拥挤,简直就是水泄不通,仿佛整个长安的人都聚集到这里来了。他策马难行,只得下马不行,但还是寸步难行。
& & “今天真是怎么了,为何此处如此拥挤?”他不禁自语道。
& & “公子你有所不知,今日是当朝宰相姚崇的大公子姚成泽大喜之日。连当今圣上都专程派人来贺,光贺礼就足足三大车。”身边一位看热闹的老太听到他的话后连忙告诉他。
& & “哦,原来如此。大家都是来看皇上赏的贺礼的?”
& & “不,还不止这些…”老太的老伴意犹未尽说道。突然人**从姚府那边涌动起来,迅速把他挤进了一条坊道。只听见有人大喊:“去应天府了!张家**被带去应天府了!”众人像接到了冲锋的命令一样,都撒腿朝应天府的方向奔去。华阳道就像突然疯狂地涨了一次洪水,这场空前的洪水又突然疯狂地退去一样,变得清静了。
& & 老者打量了一下刘其云的行装,问道:“公子,你是刚才外地来的吧?”
& & “是啊,我刚从外面回来。”
& & “难怪公子不知道了。”
& & “不知道什么?”他不禁好奇地问。
& & “张大财主的大千金和姚家公子的事呀…”
& & “你是说张幽芝?”他惊喜地问道。
& & “是啊!”那人回答道。
& & 真是老天开眼,让我一回到长安就有了仇人的消息,刘其云心里高兴地想,忙问道:“张大财主的大千金和姚家公子有什么事呀?”
& & “张家**不久前被相府退了婚,今天姚公子成亲她去闹婚呢!”
& & “哦?尽有这样的**!”刘其云惊异道,“想不到张老财主号称礼仪之家竟也有这样的女儿?”他嘲讽说道。
& & “可不是吗?现如今有哪个女子会无耻到这田地?竟然跑到喜堂上去跟人抢男人!真是败坏世风!”那人也很鄙夷地说。
& & “还有啊,我听说孔府的大**和胡府的二公子也关系非同一般…”旁边一个人忙插嘴说道。
& & 刘其云向来对这些 千金**和贵公子的事不感兴趣,所以未等旁人说完就逮着一个空当儿走了。经过宰相府前时,只见红绸遮阳,大红顶笼高高挂,鞭炮声震耳欲聋,马车、官轿停成了一条长龙。他曾与姚成泽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见过一面,此人虽然相貌堂堂,谈吐风雅,但并无实际的真才实学。听说当时心仪他的名门闺秀可以排满整个华阳道,想不到他今日才成亲。
& & “二公子!二公子!二公子!”见前方有人似乎在唤自己,转头一看只见管家王福正朝这边走来。他高兴万分,急忙下马,王福见真的是自家公子回来了,得高兴一路小跑过来,拱手就要欠身向他行礼。他连忙抓住了老人的手,将他他起来,嘴里说道:“福叔,不必如此多礼。”
& & 王福抓着刘其云的手顿时老泪纵横:“公子,老奴日盼夜盼可把你给盼回来啦!”他听了,心里一阵悸动,眼里蓄满了泪花,急忙向王福打听母亲和家里的的情况。
& & “公子放心,家里如信中所说一切安好,老夫人一切安康,就是一直挂念公子,今日公子平安归来她定定欢喜万分。”
& & 听到王福这么说,他连日来的担忧总算放下了。又问:“我大哥要粮食收购得怎样了?”安公子的吩咐,把各地运来的粮食都收了,到现在已有36万担了,没有公子的吩咐我们不敢停止,现在还在收购。他一听十分高兴,“好福叔辛苦你了。”见王福一身大红喜服忙问:“福叔你这是?”
& & “哦,瞧我见了公子只顾高兴了。是这样的:今日姚大公子大喜。老夫人之前听二公子说起在杨公子的“三论会上”和姚公子见过一面,就特意以公子的名义给姚公子备了一份贺礼,请杨公子代为转交。没想到姚家还派人到府上请你喝喜酒,可你和大公子都不在,杨公子就叫我来凑个热闹,沾点喜气回去。这不我就来了。”
& & “我娘她不在家吗?”他有些失望。几个月来养母是他最想念的人之一。
& & “对,老夫人以为二公子公要后天才会回来,所以就到城外的庄子里去了,要明天才会回来。公子你既已回来,还要老奴代为前去吗?”王福问道。
& & “我一身灰尘,贸然前去不合适,还是你去吧,改日我再宴请杨兄和姚公子。”“这样甚好,还是二公子想得周全。”
& & “那你快去吧,莫误了开席时间。哦,对了福叔,我大哥他月底就回来了。”刘其云高兴的说。
& & “啊!大公子要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这个消息让他无不激动。
& & 刘其云见状笑了,想当初他接到兄长王元宝的信时,又何尝不是如此。
& & “福叔,快进去吧!”他催促道。
& & “好,好,老奴这就去了。”王福这才依依而去。
& & 刘其云立即飞身上马,狂奔回家。
第一章 有人投水
& & 第一章救上来的人
& & 长安,天意坊的一个湖畔人**攒动,灯火通明。
& & “人救上来了,听说是前两天大闹相爷府的张家**。”
& & “真是想不到前两天还大张旗鼓地去踢别人的喜堂,今天却跑到这里来投水了!”
& & “拉不下脸呗!”
& & “叫我看还不如死了的好,这样的女子以后谁还敢要?怕是嫁不出去了。”
& & “张家有的是钱,多给点嫁妆,总会有人要的。”
& & “叫我看呐,这位张**一定是被姚公子那个了,不然这么会这么想不开?”
& & “对呀!有道理!”
& & 人们越说越离谱。不知怎么的这话很快便被传开了。
& & “老爷,老爷,人已经救上来了,不过好像不是**呀!”张府的大管家张安一路小跑迎上正闻讯赶来的张幽芝,焦急地说。
& & “这么说,救的不是夏儿?”张幽芝一听简直急得要哭出来了,“我的女儿啊,你可千万被出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娘也会随你而去呀!”下午张幽芝和夫人听闻女儿投水的消息时,张夫人刘氏马上就晕死过去了,至今未醒。
& & “是啊!”张管家哀叹道。
& & “那还不赶快去继续救人!”张幽芝对着张安大喝道:“真是一**废物!”
& & “老爷!老爷!”一个张府的伙计气喘吁吁地跑来。
& & “什么事?是不是**被救上来了?”张幽芝迫不及待地问。
& & “不是!我们十几个把水塘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伙计一边察汗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 & “那就继续找!”张幽芝简直要急疯了。这可是自己最好的一个孩子啊,要是她没了,他和老板还有什么好期盼的?就是把水塘子掏干了也要把女儿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啊,他没法向自己的夫人交代。
& & “老爷,别说是一个人,就是水塘里毛毛鱼和泥巴里昨日才出生的泥鳅都被我们翻上岸来了,就是不见**啊!”伙计无奈地说。
& & “老爷,会不会是别人看错了,投水的人根本就不是**?”张安猜测道。张老爷一听,那张像拧紧的发条的脸突然松弛下来了,心想:“是啊,我真是个笨蛋,怎么就没想到呢?”张幽芝喜笑颜开。刚才的心情雪花飘飘,现在是阳光明媚。
& & “哈哈,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张安你真是太有才了。”
& & “老爷,落水的的却是**,我亲眼看见的,不会错。”那伙计十分肯定地说。
& & 张幽芝的心立即又被方法到了火盆上,一阵剧痛,他真有些受不了了。
& & “走!带我去看看救上来的人。”他大声的说。
& & 张幽芝扒开人**,提灯一看,只见一个衣着怪异的女子浑身湿漉漉的瘫在地上,脸色十分苍白,不省人事。从外貌上看上去倒和他的大女儿张柳夏十分相像,不过好像比女儿长得更有神韵一些。她脸上的表情一点也不痛苦,仿佛很安详“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究竟是受了什么委屈非要走这条路?”张幽芝心里无限同情。
& & 张幽芝眉头一皱,说道:“你们这**废物,这不就是**吗?你们眼睛给鸡吃了?”
& & “赶快请郎中!”他大声叫道。
& & 换了一身张家**的衣服,这姑娘还真是和张家**有九分像了。由于张幽芝的肯定张府没有人说她不是大**,除了张家**的贴身丫鬟小梅脸上似乎有很多疑惑,其他人都深信不疑。
& & 一天、两天,床上落水的姑娘没有醒来,昏死的刘氏也没醒来,张家**更是杳无音讯,张幽芝几乎要崩溃了。郎中说如果刘氏醒来见不着自己的女儿,那么她的病就会更加严重,性命难保。“小梅啊,你一定要好生侍候**,她一醒来就马上告诉我。”张幽芝特地把小梅叫来吩咐。
& & “老…爷,有句话小梅不知该笔不该说。”小梅看上去很犹豫。
& & “什么话,你说。”张幽芝知道她心中的疑惑,故意问道。
& & “我…觉…得这位姑娘…不是大**。”小梅吞吞吐吐地说。
& & “何以见得?”张幽芝问道。
& & “我给她擦身体时,发现她身上没有桃花印记,而**身上有。”小梅肯定的说道。
& & “混账!她明明是我的女儿你的**,你竟然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难道我还没你认识我的女儿?你是不是不想在张家呆了!”
& & 小梅一听,忙跪倒在地:“不是,小梅该死!求老爷原谅。”
& & “那好,你记住了:她就是我的女儿,你的**,好好侍候着,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知道吗?”
& & “知道了。”小梅战战兢兢地应道。
& & “很好,你下去吧。记住我的话。”
& & 小梅应了一声起身走了。
& & 张幽芝,陷入了痛苦之中,他何尝不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女儿!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怕老伴醒来后看不到女儿而…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 & “这死丫头会上你去呢?”张幽芝的二女儿张云秋骂姐姐道。
& & 张幽芝一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 & “爹,找不到就别找了,这个丧门星把咱家的脸都丢尽了,死了倒干净!”张云秋一点也不惧怕父亲的白眼,张幽芝在她眼里也就只有打白眼的本事,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 & “你还有脸说你姐,你和胡公子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张幽芝对着女儿喝道。
& & “爹,你凶我干什么呀?又不关我的事,那是孔家**。”张云秋分辨道。“孔府的**?你真是不知廉耻!昨晚上你和那小子一起从好来客栈出来,以为我不知道?”张幽芝指着女儿的鼻子小声说道。家丑不可外扬,他不想让下人听了去。
& & 张云秋一惊,说道:“我和胡公子不过是一起吃了饭而已。”
& & “一起吃饭?”张幽芝更加生气了:“如果只是一起吃饭用得着到客房的床上吗?”
& & “爹,这都什么时候了,公主还到外边有人呢,皇帝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你犯得着么?你去瞧瞧长安城里的那些贵妇哪个不在外面有男人?”张云秋洒脱的说。
& & “呸!我不知做了什么孽竟养了你这个辱没家门的女儿!我只问你他何时娶你过门?”张幽芝不敢声张只有赶快把女儿嫁了。
& & “你就耐心等等吧,只要丧门星一嫁,胡郎马上就会来提亲的。”张云秋摆弄着手中的锦帕,漫不经心地说。
& & “你说的可是真话。”张幽芝认真地问道。
& & “行不信随你,反正我说的是实话。”说完,张云秋两手一甩,扭动着腰肢走了。
& & “你又上哪去?给我回来!“张幽芝命令自己的女儿道。
& & 张云秋头也不回地撩下一句话:“本**乏了,要去歇歇。”
& & “你…”张幽芝无力地指着张云秋将行渐远的背影气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 & 张幽芝默默走到刘氏的房中,看着昏迷不醒的妻子,老泪横流。三个孩子两个不争气,一个孝顺乖巧地又去向不明,真是家门不幸呐!
& & “老爷,你怎么了,夏儿呢?”刘夫人睁开眼睛问道,
& & “啊!夫人你醒了啦!”张幽芝惊喜地说道。
& & “我问你,我的夏儿呢?她怎么样了?”刘夫人不依不饶地问,一脸担忧。
& & 张幽芝犹豫了一会儿说:”夏儿,夏儿很好,还躺着呢?”
& & “真的?带我去看看。”
& & “好,我们这就去,夫人先穿好衣服吧。”张幽芝关切的说。
& & 乘刘夫人穿衣服的空单,他忙吩咐下人把那个陌生的女子移至大女儿张柳夏的闺房之中。
第三章 我是谁
& & “ 女儿,你在看什么呢?”老妇人见张天夏一会儿看看自己的手,一会儿又看看自己的脚,十分不解的问道。
& & 天夏灵机一动,连忙说道:“我没看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痒。”
& & “哪儿痒?娘替你揉揉?”老妇人边关切地说,便拉着张天夏的手问。
& & “又不痒了。”张天夏马上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老妇人近乎溺爱的举动令一向自立她很不习惯。
& & “哦,你要是困了就快睡吧,啊?”老妇人关切地征求着她的意见。
& & “您也去休息吧。”张天夏一边往下躺,一边讨好地微笑着对老妇人说,心里却不耐烦地说道:“大妈,你能不能别这么肉麻,让我安静一下,拜托了!”不过,她觉得这位老妈妈对她实在太好了,就像她已经故去的奶奶。
& & “娘真的不累。”老妇人满足地微笑着说。
& & 这个老妈妈这么这么难缠呢,我非把她支走不可,张天夏想。
& & “您若不去休息的话那我也不休息了,就让我继续病着好了。”张天夏故装赌气的样子说。
& & “你这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和你娘亲说话?”门外响起一个男人温婉的责备声。张天夏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材高大,头发花白、衣着华丽、头戴金丝冠的老人正微笑着向屋里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头裹纶巾的老人,老人慈眉善目,一身素净的道服纤尘不染,神韵飘逸,宛若仙人,张天夏总觉得这位老人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木箱的童子。到门口时,走在前面的那位老人恭敬地请走在他后面的老人入屋,老人微微欠身做出了请主人先进的手势,走在前面的那位先进了屋子,屋里的丫鬟们都给他行礼,恭敬地叫他:“老爷。”原来他是天夏爸爸。老妇人见到后面的那位老人忙起身行礼,恭敬地叫他:“孙道长。”那位孙道长见了连忙答礼。
& & “柳夏,我的儿啊,你可醒了!”老人说罢眼泪溢出了眼眶。
& & 张天夏见此情景眼泪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在眶眶里打转了,此情此景多么像父亲对自己无奈的抱怨啊,她被他的爱女之情深深打动了。
& & “我没事了,您别担心。”张天夏安慰他道。
& & “员外让我看看吧。”孙道长温和地说。员外听了连忙让开。孙道长坐在床边,看了看张天夏的面色,问道:“感觉饿吗?”张天夏点点头。孙道长微笑着对张天夏说:“把右手给我瞧瞧。”张天夏把右手伸到他面前,孙道长伸出食指和中指给她把起脉来,这位孙道长刚一把完脉,员外连忙问道:“孙道长小女的病怎么样了?”
& & “已无大碍,只是身体太虚了,我这有个方子,你们按方子去给令爱抓些药来炖乌鸡吃,不出半月身子定会大有好转。”员外欢喜地接过方子递给一个丫鬟,那丫鬟忙飞奔着办去了。
& & “员外,夫人你们都去休息吧,让病人尽量多休息。我也该回去了。”孙道长对众人说道。
& & “好的,好的,我送送道长。”员外说着恭恭敬敬地把孙道长往外请。
& & “孙道长,谢谢您为我看病。”张天夏微笑着对着华先生的背影大声说。她觉得即使在古代也要有21世纪人应有的礼貌。孙道长回头一笑,对她摆了摆手,显然他听了很高兴。老夫人千叮万嘱地交代完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贴身丫鬟小梅留下来侍候。
& & “医生说的话就是管用。”张天夏嘀咕道。
& & “**你说什么呢?”小梅好奇地问道。
& & “没什么。”张天夏连忙说道。
& & “**你快睡吧。”小梅催促着说,张天夏听了连忙躺下,小梅轻轻地为她盖好锦被后也伏在床边睡了。可是张天夏怎么也睡不着,她努力地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她隐隐约约地记得那天她躺下后,一觉醒来已是夜幕降临。她看了看手机,时值7:00,糟糕!误了给一个寝室送货了,一个鲤鱼打挺,她干净利落地跳下了床,忙把客户要的东西从货代里去了出来,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匆匆下楼,当她火急火燎地赶到目的地时发现她的真正客户居然是那个婆娘!她很淡定地把她要的东西给了她。“钱,天浩会代我给你的。”那婆娘温柔地说道。看着她一睁着一双大眼睛脸幸福的样子,她恶心得直想吐,真想给那张故作幸福的脸一个响亮的耳光,但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很平静的说了一声:“好。”然后转身离开了。她知道背后那张幸福的脸还在看着自己所有她必须装作很洒脱的样子,当她的背影走出那双大眼睛的视线后,终于住嘴巴猛跑了起来,身边有无数的身影掠过,但是没有谁注意擦肩而过的泪水。自己一路向大寝室跑去,那儿才是令自己感觉到最温暖的地方,不想让大家知道她失恋了,不想让姐妹们知道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爱情,没了,所以必须克制必须忍耐,必须要一个答案。走到宿舍楼下时,自己停了下来,擦拭脸上的泪水,整理失落的情绪,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但发现这些根本办不到,脸上的泪水不知为什们越擦越多。这才发现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原来自己外表看似坚强其实内心一直是软弱的,为了不让旁人看出她的异常,于是朝宿舍楼的后花园走去。这样寒冷的天气,那儿不会有人,可以在那儿尽情地释放自己。
& & 很快到了后花园,这儿果然只有几个人。只要有人的地方她就不能哭。抬头看了看,花园一角的小湖边静静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她决定到那儿去。她一步三滑地艰难行进着,稍不留神就会摔个四脚朝天。终于到湖边了,“啊!”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往湖里摔去。真没想到平时看清来又清又浅的湖水居然会这么深,自己是很会水的所以她并不挣扎也不着急,身体自由往下沉,可是很久了却还未到达湖底,于是有些急了,开始用双脚奋力蹬水,可是才蹬了几下就使不上劲了。尽管如此仍坚持着,直到一只大手把她从水中拉上来,这才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筋疲力尽地睡去。
& & “难道我是在湖中穿越过来的吗?真正的张家**是谁呢?她又去了哪里?为什么连她的父母都以为我是她呢?难道我们是同一个人?可是在时空上相隔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呢?对了,我还不知道我穿越到了哪个朝代呢,让我来问一问这小丫头吧。“张天夏在心里盘算着。
& & “小丫头,你睡着了吗?”张天夏轻轻地试探着问。
& & “还没呢,**,你也还没睡着?”小梅抬起头看着她,微笑着问道。
& & “我之前睡了这么久,睡不着了。”张天夏坐起来沮丧地说道。
& & “也是的,你都睡了整整五天了。”小梅有些伤心地说,仿佛主人重病卧床带给她的伤痛还未散去。
& & “啊!有这么久吗?”张天夏听了大吃一惊。
& & “是啊,自从你知道姚公子娶了…啊,我真该死!”说着小梅连忙打了自己一记耳光,“瞧我这快嘴,肯定又要招夫人骂了。”她自责道。
& & “姚公子是谁呀?”张天夏好奇地问。
& & “**你不会病得连姚公子都忘了吧?”小梅听了大惊。
& & “你不说我还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这一病把我弄得迷迷糊糊的,好多事情都忘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张天夏觉机敏地反应道。她用那只被被子遮住的手直拍自己的胸口:啊!差点就露馅了。不过她觉得这个丫鬟挺可爱的。
& & 第四章我忘了很多以前的事
& & “那**你想听什么呢?”小梅高兴地问,她一直很喜欢她家**,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 & “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对你好不好?”张天夏打趣道,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想知道他们口中的张**为人如何。
& & “啊!**你玩了吗?我是小梅呀!”小梅吃惊地说。
& & “哦,小梅,好名字呀。”张天夏赞道,又问:“我以前对你好吗?”
& & “那还用说吗,**对小梅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小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看来她是个还不错的人,张天夏想。于是又问道:
& & “那不论我问你什么,你都会如实说,对吗?”
& & “那时当然了。”小梅微笑着,十分肯定地回答。
& & “好,现在我就有很多事情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张天夏看着小梅的眼睛说。
& & “行,不过,**不许问我姚公子的事。”小梅爽快地答道。
& & “为什么?”刚才说到那个姚公子时小梅的举动已经够让她疑惑了,现在就更加疑惑不解了。
& & “因为老爷和夫人在你生病时说过今后谁也不许提他,否则就把他(她)赶出去。”小梅有些害怕地说。
& & “哦,这样啊。好吧,我不问就是了。”张天夏淡淡地说道。这姚公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这天夏家的人都那么忌讳提起他?你这么多嘴我一定会从你嘴里知道的,张天夏看着小梅想。凭着一个女人的直觉张天夏嗅到了天夏得病和这位姚公子的莫大关系。
& & “不过我问的问题你也别说出去,免得传到我爹娘那儿招他们担心。”张天夏郑重其事地说,她怕二老知道了引起怀疑,毕竟自己在这儿举目无亲短时间内她还得以**天夏的身份在这儿住下去。
& & 小梅听了乖巧地点了点头,“你尽管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 “很好。我姓什么?”张天夏看着小梅,迫不及待地想尽快得到答案。
& & “**你姓张啊,难道你连这个都忘了吗?”小惊讶地看着她说。
& & “多嘴!”张天夏严厉地批评道,心里却大吃了一惊。小梅一听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立刻就不敢说话了。
& & 她叫张柳夏!张天夏吃了一惊,难道我们同名不同姓…不行,我还得再确定一下。
& & “现在是哪朝哪代,你知道吗?”张天夏如无其事地问。
& & “现在是大唐开元初年啊。”小梅又吃惊地回答。
& & 啊!大唐朝?我来到了唐朝!张天夏又吃了一惊。
& & “那皇帝老子是谁呢?”张天夏赶紧问道。
& & “是李隆基,他的继位之路可坎坷了。”小梅的眼里掠过一丝淡淡的哀伤。
& & “你一个丫鬟怎么知道?”看着小梅反常的神情,张天夏好奇地问道。
& & 小梅本想说的,但又转了转眼珠子把话吞下去了,张天夏猜想可能和姚公子有关。于是又问:“我们这是在哪儿?”
& & “张家庄园啊。”小梅不在吃惊了,她大概已经接受了**病得不轻的事实。
& & “我是问我家住哪儿?”张天夏补充问道。
& & “**的家在长安,我们现在在城外的庄园里。”小梅高兴地说。
& & “我家是干什么的?”张天夏好奇地问。
& & “咱们府上经营的东西可多了,主要有农庄、铁厂、还有陶器和蚕桑。”小梅得意地说。
& & “这么多,那我爹岂不是很累?”张天夏担心地问,打从第一眼看到兰芝他爹开始他就觉得这个老人身心早已不堪重负。
& & “当然了,不过大公子会帮老爷管理一下。”小梅淡淡地说。听起来好像小梅对这位大公子没什么好印象。
& & “我除了有个哥哥之外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她又问道。
& & “有,**还有一个妹妹。”小梅仍然淡淡地说。
& & 张天夏一听高兴极了,这个张天夏居然还有个妹妹,真是出人意料!她在21世纪就非常希望能有个妹妹,可惜她妈妈在她还不够一岁时就在抗洪抢险中牺牲了,没想到的是在这边她居然会有个妹妹,急忙问道“她叫什么?”
& & “哎呀!**你不会连二**叫什么也忘了吧”小梅懒懒的答道,听小梅的语气仿佛在责怪自己不该忘记。
& & “唉,是啊,你看我这病病得把什么都忘了。”张天夏拍着自己的额头故装懊恼地说。
& & “难怪你连姚公子都给忘了。”小梅咕哝道。
& & 她终于又提到那位姚公子了,张天夏心里掠过一阵狂喜,却故意漫不经心地问:“是啊,这姚公子到底是谁呀?”
& & “我说出来你可别伤心。”小梅看了看她,摆出一副你自讨苦吃的神态说。
& & “怎么会呢,我都把他忘了。”张天夏毫不在乎地回答道。
& & “那你也别告诉夫人。”小梅看着她严肃地说。
& & “我发誓绝对不告诉任何人!”张天夏举着右手坚定地保证道。
第四章 张柳夏的故事
& & 梅见状满意地笑了笑把嘴凑到张天夏的耳边小声地说:“姚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救世宰相姚崇儿子姚成泽。”
& & “哦,原来是姚崇的不争气的儿子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他呀,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张天夏故意大声地自语自语道,心里却在想这位张家**怎么和姚成泽扯上关系了。
& & 小梅一见惊慌极了,连忙站起来捂住她的嘴,怯生生地说:**,你小声点好不好,给别人听见告诉老爷、夫人我就惨了。”
& & 张天夏不好意思地朝她扮了个鬼脸,小梅一见,又笑了,她坐下来问道:
& & “**你在说什么呢?好像姚公子和你没点关系似的。”
& & 听小梅这么一说这张家**和姚成泽关系果然不简单,忙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什么,你继续说。对了,姚成泽和我是什么关系,怎么你们都不愿提他呢?”
& & “**,看来你还真是病得不轻。”小梅伤心地说。
& & “是啊,我病得可重了,快告诉我吧。”张天夏迫不及待地恳求道。
& & “嗯。”小梅犹豫地点点头,“曾经**和杨修公子两情相悦,他还来府上向**提了亲,老爷和夫人也都答应了,我们都以为你们就要在一起了,可是一个月前姚家却突然来退婚,说**与姚公子一点都不适合,姚老爷和姚夫人都不答应,老爷和夫人没办法只得答应了退婚。谁叫那姚家有权有势还有曹臣相撑腰呢?就在十天前姚公子娶了宋家的二**宋芳怡为妻,听说还是梅妃娘娘保的媒。**你得知后说什么都向姚公子要讨个说法,于是在她大婚那天你偷偷去了姚家,可是他们把你赶了出来,还说你一点都没女儿家的规矩,不知礼仪更不知羞耻,姚相国还把你告到了衙门里,说你破坏别人的婚事。衙门里的人就把你抓起来了,以私闯民宅在先,无理取闹罪论处,还打了十大板,你一从衙门回来就病了,一病就成这样了。”
& & 原来历史上看似柔弱的大家闺秀也有这么勇敢、这么冲动的时候,真是叫人佩服,张天夏想,不禁气愤地说道:
& & “这样的事在我们那儿司空见惯,根本就不算犯法,怎么你们这儿对一个失恋的女孩这么残忍,一点人道主义都没有。”
& &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人道主义,你们这儿我们那儿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好像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似的。”小梅抓抓脑袋不解地说。
& & 张天夏一听只怪自己爱发唠骚,但马上灵机一动说:“谁说我不是这儿的人?我还是不是你家**呀?瞧你这丫鬟当的!”
& & 小梅听了连忙着急地摆着双手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一病之后真的变了很多。”
& & “真的吗?我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呢?小梅你说我到底是哪儿变了?”张天夏认真地问。
& & “其他倒没什么,就是说话有时叫人听不懂。”小梅又摆摆手说。
& & “哦…”张天夏装作很伤心的样子。
& & 小梅见了赶紧安慰她说:“不过**不用担心,我想过段时间等**的病痊愈了,就会没事了。哦,对了,孙道长也是这么说的,**别担心。”
& & 张天夏听后笑了笑,心里直夸这个丫鬟懂事。原来自己真的穿越成了张家**,真正的张天夏上哪儿去了呢?见张天夏不说话。小梅急忙问:“**你没事吧?“
& & “我没事,我在想当初我真是太冲动了。”张天夏连忙调转话题。
& & “是的**,你为此差点丢掉了性命,真是一点都不值啊。”小梅语重心长地说。她的话让张天夏想到了杜浩天,她为他做了那么多,最后得到的却是他的背叛和伤害,这张天夏会不会也是如此呢?一介布衣为爱胆敢只身上宰相府讨说法,一定是她已用情很深了,旁人只道她目无礼法常纲,又有谁知道她对爱情的执着与坚忍呢?张天夏真是万万没想到,唐朝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救世宰相姚崇儿子——姚成泽,竟然会与“自己”有一段过往,而且还是一个负心汉,爱之深,恨之切,不知这张家**得病是恨自己还是恨姚成泽?张天夏想着…
& & “**,**…怎么了?你…没事吧?”小梅焦急地问。
& & “哦,我没事,你刚才不是说我有个妹妹吗,她叫什么?”她开始又调转话题了。
& & “二**叫张云秋。”小梅清脆地答道。
& & “她长得美不美?”张天夏抱着双膝问。
& & “二**的美貌不及**,才学也不及**。”小月得意地说,看来她并未说假话。上上下下问了一遍总算大致知道了一些事,这张家**的身上还有多少后人所不知的秘密呢?张天夏的兴趣越来越浓了,她一定要弄清楚,说不定把它写进毕业论文里还能得高分呢。但眼下有一个她最想知道的问题:那就是真正的张柳夏到底去了哪里,她会不会在短时间内回来,或者她是不是也穿越了?她决定再问问小梅。
& & “小梅那天是我一个人独自去找姚家的吗?”张天夏温和地问。
& & “是的,**。”小梅难过地说。
& & “我回来后有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事情?”她又仔细地问。
& & “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小梅想了想说。
& & “那我是怎么晕过去的呢?”张天夏又问道。
& & 小梅站起来一边想一边说:“六天前的一个下午,雷雨不断,我在厨下给你熬药来着,隐隐约约听见你叫着姚公子的名字。你病着的这些天无时不刻不叫要公子的名字。我我就没怎么留心对不起呀**小梅自责地说。好了,不必这样,往下说。张天夏满不在乎地说。**你真不怪我吗小梅问道,都是我自找的,怪你什么?张天夏严肃地说。**你真好,行了,真啰嗦张天夏已经很不耐烦了。我我熬好药后,端到房中,见你不在,就着急地四处找你,后来发现你躺在花园里的水池边。我急忙跑过去扶你,可已经你昏死过去了,后来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直到今天。”
& & “小梅,你记不记得我当时穿着什么衣服来着?”张天夏急切地问。
& & “记得,**就穿着你平日经常穿的那件睡衣呀。”
& & “哦…哦…”张天夏嘴里一边哦着脑子却在想:
& & 原来如此!都是水池惹的祸,难道它是个时光黑洞?让相隔千年的我们在时空的隧道里就这样相遇了,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呢?想到这里张天夏突然又想起来另外一些人,那些大学课文里记载的名垂千古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命运才会安排与他们相见呢?
& & 张天夏想:来到了这里暂时是回不去了,只能认命。只有设法回到城里,找到小梅说的那个水池才有可能回到21世纪。就是不知道这张家**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如何待人接物,张家二老有什么喜好?接下来的日子她不能露出半点马脚,她必须做得滴水不漏,否则,就再也别想回去了。于是忙问小梅:“我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 & “**平日里做的可多了,每天要都要练琴,看书,写诗,绣花。”小梅一边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说。
& & “就这些?”张天夏想:这也叫事啊?
& & “对呀,就这些。”小梅十分肯定的回答。
& & “就不做些其他的事吗?”张天夏不满意的问。
& & “这些已经让**很难应付了。如果硬说还有其他的事的话,那就是参加**们的赛诗会了。”小梅补充说道,“不过,赛诗会一个月才两三次,都是大家轮流办的。”
& & “哦,那上一次赛诗会是什么时候了?”
& & “三天前,是李压芳**办的。**病着所以没去参加。”
& & “李压芳**是谁呀?”
& & “**你不会连自己的情敌都忘了吧?”小梅抱怨道,见张天夏两眼瞪着她,小梅忙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小梅忙道歉说,“我忘了**失忆了。”
& & “好了,我又没怪你,快告诉我吧,这个李**是谁?”
& & “她就是户部李大人的独生女,很爱姚公子的那个,也是最会争风吃醋的那位。”
& & “哦,我知道了。”真没想到张家**还有情敌,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张天夏想。
地二章 我在哪儿
& & “夏儿,夏儿,夏儿,快醒醒,醒醒啊!”朦朦胧胧中张天夏仿佛听见有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对着自己呼唤。她吃力地撑开双眼,一张憔悴的脸带着欣喜的笑容和蔼可亲地呈现在她面前。眼前的这个妇人衣着古异,头上梳着高高的发髻,发髻间插着各种珠翠和一支金簪,仿佛来自遥远的古代。
& & “柳夏,我的女儿,你终于醒了,你把爹娘都急死了。”说罢妇人泪如雨下。
& & “是啊,**,我们真的好担心你呀,小梅还以为…”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孩一边拭泪一边说。
& & “娘?…**?…柳夏?!…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儿?”张天夏看了看房间的布置吃了一惊,自言自语地问。看到张天夏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老妇人连忙上前抚慰道:
& & “孩子,自从你得病后,就一直神志不清,五天前你一觉睡去之后就一直没醒过来,把我和你爹都吓死了。昨天孙道长叫我们把你的房间搬到农场来,他说这儿清静,空气又好,对你的病有好处,所以昨天我们就把你搬到这儿来了,没想到今天你就醒了,孙道长真是神医啊!”说罢又转悲为喜。
& & 老妇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简直就像在拍电影,“会不会真的是在拍电影啊。”张天夏想。于是笑着问老妇人:“大妈,你们是在拍电影吗?”
& & “大妈?…电影?…孩子,你在说什么?”老妇人看着张天夏既担心又疑惑地问。
& & “难道你们不是在拍电影?!”张天夏大声说道,吃惊得简直要从床上一跃而起了。
& & 屋里的人听了,相互看了看,一片茫然。
& & “孩子,你到底怎么了?”刘氏既吃惊又担心
& & “不是在拍电影!”张天夏急了,她挣扎着坐起来,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啊!好痛!”她大叫道,这也不是在做梦!难道我,我穿越到了古代?!…不会吧?真有这样的事?…怎么会这么巧啊!等等,她们刚才叫我什么来着?…天夏!不会是和我同名同姓吧?!…张天夏脑海里迅速转过无数个疑问,她被弄得天旋地转,又使劲掐了自己一下,“啊!疼!”再次确定千真万确是真的。
& & “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啊?可千万要疼惜自己呀!”老妇人心疼地抚摸着刚才被掐的地方哭求着说。
& & 看着老妇人既心疼又伤心的样子张天夏心里最阴暗的地方仿佛被一缕阳光所照射,感觉既明亮又温暖,她慌乱的神智终于平静下来了。
& & “我困了,想睡一觉。”她看着老妇人茫然地说。
& & “孩子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再睡吧,好吗?”老妇人恳切地问。
& & 张天夏像个乖女儿一样乖巧地点点头,心里却仍在想着: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我是她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看到女儿平静多了,老妇人开心地笑了,连忙吩咐下去为女儿准备吃的。不一会儿,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鸡汤就盛上来了,张天夏的胃仿佛闻到了香味似的咕咕咕地开始唱歌了。老妇人接过丫环小梅手里的鸡汤,对张天夏说:“娘喂你喝。”说完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张天夏嘴边。张天夏刚喝了一口眼泪就簌簌地落下来了。
& & “夏儿,是不是烫太烫了?”老妇人关切的问。
& & “不是,我其实…”她连忙说道,她本想告诉老妇人其实她不是她的女儿,她叫张天夏,一个从小就没有爸爸和妈妈的孩子,她来自遥远的21世纪,是个大四的学生,刚刚失恋。但是一触及老妇那既人欣喜又带着点焦虑的眼神她就迟疑了。喝完汤,她温和地对老妇人说:“我真的很困了,您也去休息吧。”
& & “娘不累,娘就在这儿看着你,不然娘怎么放心得下啊!”老妇人一边把碗递给小梅一边坚定地说。
& & “没事的,我已经好了。”张天夏笑着说,见老妇人将信将疑的样子,忙挽起袖子,把手臂伸到她面前自豪地说,“您看,我强壮得很呢。”老妇人见了,默默地转过头去,轻轻拭泪,张天夏低头一看才明白:自己瘦弱的手臂上只剩下皮包骨了。不会吧?我明明佷胖实的,怎么一夜之间竟瘦了这么多!她疑惑不解地想。她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手臂上接种疫苗时留下的伤疤还在,膝盖上还有摔伤的痕迹,不用说一定是那天在雪地上摔的那一跤留下的杰作。难道连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了吗?张天夏急得简直要晕过去了。
第五章 我要为你分忧
& & “**你说了这么久了,起来喝杯水吧。”小梅边说这,边去为张天夏倒水。
& & “好的。”被小梅这么一提醒张天夏确实觉得有些渴了。
& & 小梅替张天夏欣开被子,又服侍张天夏坐到凳子上。
& & “屁股还疼吗?”小梅关切地问。
& & “嗯?”张天夏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想起张家**被挨过板子,忙说:“不疼了,已经不疼了。”
& & 小梅把一杯热茶递到张天夏的手中,张天夏对着茶杯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菊花香磬人心脾,没想到张家**和自己一样也喜欢喝着菊花茶。
& & “**要不要再加点蜂蜜?”小梅看着张天夏优雅的喝水样子说。
& & “不必了,这样挺好了。小梅你泡的茶真是越来越好喝了。”张天夏笑着对小梅说。
& & “谢谢**夸奖。”小梅高兴地说。
& & “**你知道吗,你身上的伤之所以能好得这么快,全靠了孙道长的圣血膏。”小梅提醒道。
& & “哦…对了,小梅那位孙先生是名医孙思邈吗?”张天夏想了想问。
& & “对呀,**你终于可以自己记起一个人了。”小梅十分高兴地说。
& & 张天夏听后笑了笑,心里说:傻丫头,孙思邈的名声可是流传千古呢,我们那的人都知道。
& & “改日我一定去拜访他,当面向他道谢,请他收我为徒。”
& & “**你说什么傻话,孙道长从来不受女徒弟的。”小梅又提醒道。
& & “是吗,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天夏疑惑地问。
& & “大家都这么说的呀。”
& & “道听途说而已,不试怎么知道。”张天夏不以为然。
& & 小梅听了笑了笑,她觉得**这一病之后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 & “咚、咚、咚”响起来一阵敲门声,小梅连忙起身去开门。是张家老太太亲自为女儿送乌鸡汤来了。
& & “孩子你怎么起来了?”一见女儿刘夫人便关切地问。
& & 张天夏想到自己以后就要用张**的身份在这儿混了,现在应该叫这位老妈妈娘亲了。她连忙起身为刘夫人搬了张凳子,亲切地说:“娘,您坐。”
& & 刘夫人高兴地坐下了。张天夏下温顺的紧挨着刘夫人坐着,拉着她的手深情地说:“以前都是女儿不懂事,让爹和娘伤心了。”
& & 刘夫人一听激动地举起双手,颤抖着抚摸张天夏瘦削的脸庞,眼角渗出泪水:“孩子,你是不是已经放下了?娘要听你的实话。”
& & “嗯。”张天夏乖巧地点了点头。“从今天起你要替这张家**做个好女儿。”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女儿从今天醒来时起就决定把一切都放下了。”
& & “好、好,你能想通就好。”刘夫人连忙拭去腮边的泪水,对丫鬟说:“快!快!快把鸡汤端过来给**喝。”小梅马上盛了一碗。刘夫人接过鸡汤,小心地递给张天夏,慈爱地说:“孩子,快趁热喝吧,小心烫。”
& & 张天夏感动得眼泪又差点流下来了,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来自慈母般的爱了,眼前的这位老人是把她当作亲女儿,当作掌上的明珠、嘴里的宝贝、心尖上的肉啊!她立即起身也盛了一碗,端到刘夫人面前温和地说:“娘,您也喝。”
& & 刘夫人听了心花怒放,她轻轻地拍着张天夏的手说:“孩子这是你的药,娘怎么能喝呢。”
& & 张天夏连忙劝道:“娘,孙道长不是说了吗,这药最补身子了,娘这些天为女儿遭了这么多罪,应该好好补补。”
& & “女儿啊,你有这分心,娘已经很高兴了,只要你好好的,娘受点罪算什么呢?”刘夫人仍满足地笑着说道。
& & “娘,女儿发誓以后绝不让您和爹担心了,女儿一定像兄长那样为爹分忧。”张天夏忍不住说道。
& & “是谁说要为老夫分忧呀?”话音刚落刘员外便走进来了。张天夏刚想起来为刘员外搬凳子,被张员外制止了:“凳子这么重还是叫下人搬吧,。”小梅连忙为张员外搬了张凳子。待张员外坐下后,刘夫人看着女儿说:“这孩子说要为你分忧呢。”张员外高兴地说:“诶,诶,女儿家家说什么呢,这些都是男人的事,你只要把诗书读好,把琴弹好,把女工做好,再找个好人家就算是为我分大优了。”
& & “哎呀!爹,您这是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会嫁不出去似的。”张天夏撒娇似的说。
& & “唉!…”张员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刘夫人连忙推推老伴说:“你干嘛呢?孩子的病才刚好…”刘员外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忙对女儿说:“哦,对了夏儿快把鸡汤趁热喝了,冷了就不好喝了。”
& & 张天夏看着老俩口的异常举动,大惑不解,但又不敢多问,忙说:“好的。”张天夏端起鸡汤一改在学校用餐时狼吞虎咽的摸样学着大家闺秀的样子,很斯文地把一碗鸡汤喝了。看着女儿把一碗鸡汤全喝下,老俩口很高兴,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就是闭口不提她和姚成泽的事。“女儿,看着你恢复得这么好爹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管家已经派人来接爹了,府上还有很多事等着爹处理,爹得马上赶回去。”张员外有些失落地说。
& & “不是有哥在吗?”张天夏急忙说道。
& & “唉!别提他了!”张员外摆了摆手说,满脸不悦。
& & “那娘也回去吗?”张天夏看着刘夫人问道。
& & “你娘就留在园子里照顾你,暂时不回去了。”张员外看了看刘夫人说道。
& & 张天夏从刘夫人的神态中感知到刘夫人很当心张员外,于是说:“爹不用,女儿已经没事了,还是让娘回去照顾你吧。
& & “天夏…”还未等刘夫人说完,张天夏连忙打断道:“娘,您就听女儿的,回去照顾爹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刘夫人还想说一些体己的话,张天夏用十分自信的眼神看着她。
& & 刘夫人知道女儿是在劝她跟张员外一起回去,轻轻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就听你的,回去。”
& & “这就对了嘛。”张天夏拉着刘夫人的手高兴地说。
& & 刘夫人对女儿和小梅千叮万嘱之后边和张员外回长安城了。临走张员外特地叮嘱小梅,要是**有什么异常或想起来什么来一定要及时告诉他。小梅高兴地应允了。
第六章 闯祸
& & 天气晴好,闲来无事,张天夏叫小梅带她出去逛。
& & 几天下来张天夏才将张家庄园逛了个遍。果然张家庄园如小梅所说主要经营着农庄、铁厂、还有陶器和蚕桑。 但 她惊喜地发现庄园里蕴藏着巨大的开发潜力,如果张老爷能够将其开发出来 的话,它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将不亚于现在的十座庄园。一向商业头脑发达的张天夏又开始盘算事情了。在21世纪的时候,除了书本她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商品的流通获取巨大的经济利益。现在张家庄园的巨大开发价值就像一块磁铁那样,深深地吸引着她。张天夏又开始动摇了,接下来到底该做什么,是帮张员外开发这个庄园呢,还是尽快回到长安,找到小梅说的水湖,看能不能又穿回去?如果暂时不能回去,她是继续留在张家,还是去拜访她从历史书上得知的那些名人?想来想去觉得好不容易来大唐一趟,还是去拜访历史名人的好,这样才不算负了自己,就当是来旅游的,如果继续留在张家的话,哪天真正的张家**又回来了,自己还是得滚蛋,总不会赖在这儿不走了吧?
& & 这天张天夏闲着没事又叫小梅带她出去瞎逛,一直到中午时分才回来。
& & 刚走到家门口,听见院子里闹哄哄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人连忙急忙走往里走。院子里人头攒动,这场面跟古代领救济款的场面差不了多少,站在后边的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听到前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跟着瞎起哄,只听到前面一个人高喊:“我们要见老爷,他必须得把话说清楚!明明说好了,不分贵贱,不论是家族亲宗还是奴隶,每家每户给两石小麦的,怎么到现在还不兑现?”
& & “是不是刘老爷要反悔了!”
& & “对啊!还叫不叫人活!”又一个声音和道。
& & “我家已经断粮两天了。”
& & “我家也断粮了,我家老母眼看就要饿死了!”
& & “我的妻儿…”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叫囔着,彼此应和着。情绪越来越大,气愤越来越紧张,管事的焦大更本就插不上话,急得在一旁直冒汗,眼看大家要去撬粮仓了。张天夏想万一这**暴民抢了粮仓就更麻烦了,到时候张老爷把它们往官府一告他们就更没好日子过了。不行,她一定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必须的!想到这里她大声叫道:“快让开!张家来人了!放粮的人来了!”一边叫一边拉了拉小梅的手,小梅立即会意,忙跟着叫喊起来,旁边的人一听觉得有希望了也跟着大喊起来。很快大伙让出了一条大道。张天夏带着小梅立即跑到了前面,焦大一看是张天夏又绝望了,一个千金大**能做什么事?只会图添麻烦,他已经够烦的了。未等焦大开口,张天夏问道:“我爹是说过不论贵贱每户两担小麦吗?”
& & “老爷是说过,不过那是去年春耕时的事了。”焦大连忙解释道。人**里立即就有人质问去年的事就可以说话不算数了吗不是是焦大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不是什么快说我们要麦子人**不等他回答又开始躁动了。
& & 老爷说说这事他说这得由他亲自督办。”焦大向着饥民大声说道。
& & 张天夏一听忙对焦大说“现在开仓济民要紧,我爹之所以要亲自督办是怕有人从中作梗,不过这事有我来办也一样,包他满意!”
& & “**可是…”
& & “可是什么?”
& & “上个月张孝嵩将军已经这批粮食买走了。”
& & “张孝嵩?谁呀?没听过。”张天夏,嘟哝道,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又说:“这,张老爷…”说道这里,张天夏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他错下去,马上又说“不,我爹怎么能将这救命粮卖了呢?”
& & “去年年景好,大伙都获得了丰收不欠粮食,他们也没向老爷要,这批麦子老爷就没发给…”未等焦大说完,
& & 一个白发苍苍,瘦骨嶙峋的老叟老泪横流地对张天夏说:”**呀!我们其实也没想为难老爷呀!只是前不久突然下的那场冰雹把春麦都打死了,我们颗粒无受,日子实在是熬不过去了呀!”
& & “**,你看在菩萨的份上您就行行好就给大伙一条活路吧!”说完老叟立即跪在张天夏跟前。
& & “是啊,**你就给我们一条活路吧!求您了,发发慈悲吧!”大伙说完也都跪在了张天夏面前。
& & “乡亲们,快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有意叫我家**为难吗?”小梅流着泪对着众人说。
& & 张天夏被这场景彻底震慑了,一时间泪眼婆娑。她深知自己充其量也只是个冒牌货,没有权利干涉这事,他们之所以叫她**那是因为还不知道她的真面目,也深知即使把小麦给他们也只是杯水车薪,毕竟离秋收还有很长的时间,但是虽然只有两石小麦可毕竟还有口粥喝,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人心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换不回来了,张老爷也一定明白这一点,更何况他们都放下尊严给自己下跪了。
& & “焦仓主,开仓放粮吧!“张天夏擦干眼泪坚定地对焦大说。
& & “**,不行啊,老爷那边你叫我怎么交代啊?”
& & “不知道交代就不用交代了!”张天夏生气地说。
& & “可是,可是…”
& & “别婆婆妈妈的了,难道你想让我爹背负失信的骂名,让我们刘家背负饿死宗亲的坏名声吗?难道你真的要看到他们一起去抢粮仓才高兴吗?到时候我爹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你!”焦大被张天夏训得哑口无言,只是吱吱唔唔地说:“要是老爷怪罪下来怎么办?”
& & “放心!我爹不会的,你尽管开仓放粮好了。”张天夏拍拍胸脯胸有成竹地说。
& & 焦大还是不敢下令开仓
& & 张天夏走过去对他说:“你都看到了,他们是不见粮食不会走的!我们开仓放粮的话,仓里的粮食还会有所剩余,倘若他们动手抢粮仓里就会颗粒无存,且你我或许还会性命难保,到时候更一发不可收拾,权衡利弊,二者你怎么选?”
& & 焦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只知道弹琴、写诗的文弱**对境况的分析竟会如此透彻。在这件事情上,**的眼光比老爷的眼光要长远得多。这让他着实震惊不已。不过他还是吱吱唔唔地说:“要是老爷怪罪下来怎么办?”
& & “我替你顶着!”张天夏很不耐烦地说。
& & “那好,**你可不能反悔!”焦大诡秘地笑着说完就立即下令开仓放粮了。
& & “闹了半天,这老家伙就是害怕担责任那,真是只老狐狸,没点同情心!我呸!”小梅生气地说完,狠狠在地上唾了他一口。
& & “这不能怪他,他只是个下人。”张天夏同情地说
& & 不一会儿,粮仓外立即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看着人们捧起粮食时脸上溢出的笑容,张天夏深感欣慰,就像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金庸小说了路见不平,挺身而出的侠女。人们从她身边经过时自然对她报以感激的微笑,她在一一点头应答的同时心里也在担忧——张老爷对她的这一豪举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 & 当把每户人家的粮食放完时,十个大粮仓已经空了七个了。焦大把数目整理好个张天夏查看。
& & “焦仓主一共有多少户人家?”张天夏问。
& & “**一共有三百多户人家,总共有六千多人。奴﹑婢有三千多。”
& & “那我们有多少粮田呢?”
& & “可产粮食的共有八百多顷,每年产粮十万两千担。”
& & 张天夏大致算了一下,粮食的产量还是挺低的,跟自己21世纪的家乡比起来要逊色多了,史书上说唐朝产力有了很大的发展,看来并不假。很快,一个大胆的粮食和经济增长计划在她的脑海开始酝酿了。
第七章 回家
& & 正当张天夏正在想着该如何使粮食增产时,焦大早已一封百里加急把张天夏在张家庄园的壮举偷偷告知了张老爷,不过信使上是这么说的:**被刁民迷惑,不但不听老奴劝告,还骂老奴有意饿死宗亲,败坏老爷名声,夺取老奴手中的粮符私自开仓…你也许会说这焦大怎这么卑鄙,就不拍张天夏到时不认帐吗?我想一定是他吃定了张天夏会一人扛起整件事的全部责任吧,他不这么写,张老爷要找到就不是张天夏而是他老焦了。
& & 张老爷打开来信,还未来得及将信看完就一头栽倒在地了,把张夫人下了一大跳。张老爷回过神来后立即叫管家张安亲自去接张天夏了回张家大宅,问个清楚。张管家一见张天夏就不断地溜须拍马,阿谀奉临,张天夏想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一定要把她带回张府,她的老爹——张老爷还在家等着她回去秋后算账呢。但是一想到要回长安她心里又激动万分,她多么想见识一下让无数华夏后人引以为豪的大唐长安啊!于是安心地坐上马车跟着张管家回家了。只是小月觉得管家公这次很奇怪,对**的态度似乎太过热情了,平时都不见他这样对待老爷过,她隐约有些不安,可又不知道哪里有些不对。
& & “小梅,你在想什么?”张天夏见小梅一路上不太爱说话似乎有心事。
& & “没什么,**。”小梅笑了笑回答说。
& & “你说我回去会不会给我爹骂?”张天夏小声问。
& & 张安在车外听到二人的对话心想:恐怕不只是骂这么简单,还会吃家法。他又继续倾听他们的谈话。
& & “啊?**做错事了吗?”小梅故装不解地问。
& & “我是说开仓放粮的事。”张天夏指指张家庄园的方向上说。
& & “不…会。”小梅有些心虚地说。
& & “为什么?”书上写的那些大地主可都是朝令夕改,吃人喝血不吐骨头的主,她不相信张员外会这么大方。
& & “老爷当日十分担心**的安危,特意焚香对上苍起誓:若**能醒来他愿开仓放粮,不分贵贱每户两石小麦。结果第二天**就醒了,老天真是有眼,如此眷顾,老爷怎么舍得怪你呢?”小梅恳切的说。
& &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张天夏不太相信会有这么巧。
& & “当然了,小梅何时骗过**?不信你可以问管家公。”
& & “不必了,我当然信你了。”张天夏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看来这张员外很疼惜他的女儿,这对我是福还是祸呢?”想到这她突然想起管家公还没告诉她回去是为了什么事。于是叫小梅猜她们这次回家的目的,小梅说她猜不着,于是张天夏叫小梅去问张安,张安只是说是二老想她了,张天夏不太相信,又问小梅:“小梅,我以前经常来庄上,或离家外吗?”
& & “没有,**之前一直呆在长安没有外出过,也不经常来庄上。”
& & “哦,那我之前又经常热我爹生气吗?”
& & “没有,**很听话,很孝顺,之前从来都没有叫老爷和夫人生气过。”
& & “那你说我爹这次会怎样责罚我?”
& & “不知道。”小梅摇摇头说:“小梅只知道**这么做是对的。”
& & 听小梅这担忧的语气,和张安脸上难以眼映的焦虑,张天夏猜到这次一定是狂风暴雨了。怎样才能全身而退呢?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 & 张天夏这一路上都在想如何应对张老爷,小梅以为她在心烦所以也不敢吵她。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张安在车外说:“到家了**下车吧!”
& & “啊,就到了?”张天夏很失望,她本想看看大唐的皇都长安是不是像是书上所说的那样繁华热闹,结果他什么也没看到就到张家了。下了马车她才发现张家原来比想象的要气派的多,跟21世纪的一些有名的寺庙一样,看上去十分壮观。不过大门却是朝院子里敞开的,跟历史老师说的一样:只有高官权臣的府邸大门才朝外开。见张天夏站着不走,小梅以为张天夏一定连自己的家都不认识了,马上对她说:“**这真是你的家。”
& & “我的家好气派啊!”张天夏不禁答道。
& & “**,快进去吧!”张安催促道,“不要让老爷和夫人就等。”
& & “好的。”
& & 进了大门就是一个大院子足有三百多平方米,张天夏想这在21世纪不知道要值多少钱呢。下人们见**归来都过来打招呼。就是不见张家二老出门迎接,心里掠过一丝不祥。张天夏还真猜对了,得知女儿归来,张老爷怕夫人把女儿藏起来,不让他见,于是一直让夫人和自己呆在一起。此刻他们正正襟危坐在大厅里等着张天夏。
& & 张府好大啊!张天夏一边跟着小梅走一边四处张望,只见水榭相挨楼台相连假山堆叠,就跟皇宫似的。左转右转,小梅把她带到了一件装饰很豪华气派的屋子里。张家二老坐在大厅正中的椅子上,张天夏立即想到了电视上看到的是皇帝和皇后。张老爷的身旁站着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打扮得很妖娆的女孩,不用说她一定就是小梅说的张家二**——自己的妹妹张天秋了。
第八章 妹妹 张云秋
& & 见到姐姐走进来,张天秋一副鄙夷的、幸灾乐祸的神色,俯身对张老爷大声说:“爹,看到了吗?咱们家的丧门星回来了!”刘夫人正要教训自己的小女儿,张天夏见状忙欢喜地说:“爹娘女儿回来了!”刘夫人想起身上前迎接,张老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刘夫人只好又坐下了。
& & “爹,我回来了!”张天夏高兴地大声对张老爷说。
& & “回来了?哼!要是还不回来的话,我们家的粮仓恐怕都要给你拆掉吧?”张云秋盛气凌人地说。
& & “妹妹你说的是哪里话?我…”张天夏本想说:“我不过是替爹把钱的粮食还给庄客。”见刘夫人在使劲对自己眨眼睛,努嘴巴,她就立即把到嘴边的话吞下去了。刘夫人一直在暗示张天夏赶快给张老爷跪下认错,可张天夏没看明白,只是低着头小声地说:“爹,女儿知错了。”
& & “哼!错了,你哪错了!你不是说我要饿死宗亲吗,你不是在替我收买人心美化我的名声吗?你哪里有错!这一桩桩一件件你都做得对极了!”
& & 张天夏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忙说:“我就知道爹是个明白人,不会怪罪我。”
& & 刘夫人听了急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张老爷一听了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怒不可遏,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自己喝道:“你是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 & 张天秋看着姐姐,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她的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仿佛在说:“张天夏,你也有今天!”
& & 小梅见状急忙走上前拉着张天夏跪在地上,说:“老爷这事都是小梅的错,一切都是小梅怂恿**做的,**还病着,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小梅的错!”
& & 张天秋见状立马走过去给了小梅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我爹面前胡言乱语,搅乱视听!”说完张天秋对着小梅又扬起了手,张天夏立即把小梅拉倒自己身后,仰着脸,眼里布满凶光,看着张天秋,警告她:“再打一下,你试试!”
& & 张天秋完全被姐姐的这一举动怔赦了,眼前的这个人一点也不像曾经那个任由自己怎么挑衅,怎么无礼也不会啃一声的笨女人。她无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站到一边,气恼地盯着张天夏的一举一动。张天夏知道小梅想替她背黑锅,可是这么大一个黑锅,小梅一人背得动吗?她想:木已成舟,张老爷只是铁了心,一定要找一个人出出气罢了。要是她们再这样说下去,张老爷只会越听越生气,到时候她和小梅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耽误之急是赶快服软,让张老爷消气。想到这里她忙佯装成悔恨万分、自责不已的样子,泣不成声地说:“不是小梅,是我,是我一时糊涂,亲信了那些庄客;也是我一时糊涂下令开仓放粮的。女儿知错了,请爹责罚女儿吧!”说罢立即虔诚地跪伏在地上,显出一副愿意接受任何惩罚的样子。
& & “爹,那你还等什么呢?赶快把这个丧门星赶出去!”张天秋迫不及待地说,“省得她天天给咱们家丢人!”
& & “天秋,你给我闭嘴!”刘夫人严厉地对小女儿说。
& & “爹,你们都偏心,就知道袒护她!上次她闯了那么大的祸,把咱们家的脸都丢尽了,你们连骂都不骂他一句,现在倒好,她把爹已卖给徐老爷的粮食也白送人了,难道就也这么算了吗?”张天秋故意哭诉着说,边哭边看张家二老的反应。张天夏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正是替张家**感到悲哀,她有一个这样的妹妹真是人生的一大悲哀。
& & “好,你既已知错我就不在多说,请家法来!”张老爷话刚说完,张天夏朝小梅飞快地递了个眼色,张天夏一头栽倒在地,头正好撞在一个凸地上:“好疼!”张天夏心里叫道,“我的妈,我应该想到这屋里也许没我想象的那么平整,姑奶奶我真是亏大了。”她真想伸手摸摸有没有长出包来,小梅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手,张天夏立即装作晕死过去了。众人大惊。小梅连忙扶起张天夏,只见张天夏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刘夫人赶过来见女儿这幅模样急得放声大哭,对张老爷厉声喊道:“老不死的!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
& & 张老爷一阵纳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晕倒了?
& & “爹,这丫头不会是在跟你使诈吧?”张天秋走到父亲身边说。
& & “老爷,**哪敢跟您使诈,她这几天一直身体欠安,昨天还在喝药呢。”小梅哭着忙解释道。张老爷一听,急了,忙走过来看个究竟。见张老爷走过来了小梅凑到张天夏耳边悄悄说:“老爷来了。”张天夏立即做好了迎战准备。
& & “不可能,刚才还好好的。”张老爷边说边用手去探测女儿的气息。
& & 张天夏早就憋住呼息了,要知道她可是天生的憋气高手,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她可以在水下呆上十五分钟。张老爷伸手一探,只见气息全无,心里颇为吃惊,忙又把了把女儿的脉搏,只见脉相极其微弱,顿时心里急出一身冷汗,大叫:“快叫郎中!张安快去请郎中!”刘夫人一听,真以为张天夏出了什么事,对着张老爷又是一顿歇斯底里。张天秋看着屋里的一切双,手叉腰发出一声冷笑:“真死了那才好呢!”说完,她像终于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似的拍拍自己的双手,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
第九章 要杀头
& & 小梅立刻把张天夏背回了张**的绣楼上,张天夏睁开眼睛看到这么大的绣楼心里既激动又高兴,原来古代大**的绣楼是这样的啊!绣楼干净整洁明亮署红色是它的主色调。一个用于绣花的大绷子,它和箜篌对着面,放在南面的纱窗下。上午阳光斜斜照过木窗,照到棚子和箜篌上,和谐而美好。在没有绣的白缎子上印着雕花的窗,小梅用鸡毛掸子将茶几上的一点灰尘小心的掸去。小梅一定是张柳夏是做事的帮手,也是贴心的姐妹吧。张天夏想。桌案是还放着几本书,张天夏走过一看都是诗经之类的,许是平时的消遣,也是描花样的灵感来源吧。张柳夏的男朋友姚成泽是个贵公子平时少不了舞文弄墨的,想必张柳夏也一定有很深的的文学功底,不然怎么在诗会上混呢。张天夏叫小梅把自己放下了,她走到栏杆边一看,楼下就是一座虽不大却也十分别致的花园。午后的下午,张柳夏一定会慵慵的和小梅在后园散步。一年一年,绣楼堆积的绣品和她的年岁一样,成了张家二老的心病。这时就要有一位男士了,一位在花园里偶尔相遇却又绝对不可能嫁的男士。杜鹃啼血似的爱上他,为他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刺绣时手扎出的血滴到刚刚绣好的白牡丹边,只好再绣一朵红牡丹和那白牡丹并蒂地开。然后呢?然后就是琴照抚花照绣,郁郁的终于有一天倒在棚子上不再抬头,留下绝世绣品和绣楼上的故事。但张柳夏绝不是在绣楼里等待的女子,她走出户外,走向大自然,将自己的心交给比绣楼和花园更加广阔的天地。在那儿她遇上了姚成泽,然而姚成泽还是辜负了她。
& & “**,你赶快去床上躺着吧,等下老爷和夫人上来了!”小梅着急地说。
& & “好。”坐了那么久的马车却是要好好休息一下,那些碎石小路可比不得水泥路,马车也比不得公交车,张天夏的腰都快闪了。
& & 小梅拿来一套睡衣给张天夏换,张天夏一看这不正是自己在21世纪穿的那套仿汉服吗?还是大寝室的姐妹们送她的生日礼物,对了那天她正是穿了这套睡衣。
& & “小梅我平时也是穿这套衣服睡的吗?”张天夏问。
& & “嗯!”
& & 张天夏看了又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相隔千年她的衣服竟和张柳夏的衣服一模一样,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事先早有安排:“老天,你这个玩笑开大了吧!”
& & “**你在想什么呢?”
& & “这是真的是我的衣服么?”
& & “是啊,只不过是…”小梅欲言又止。
& & “难道这也是姚公子送的?”小梅点点头:“是姚公子特意为**买的布料,**做了两套,一套给了姚公子。”小梅低声说。
& & 张天夏无语。
& & “**你…”
& & 张天夏摆了摆手,小梅立即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 & 夏儿夏儿楼下响起了刘夫人的叫声,张天夏急忙躺到床上,小梅飞快地帮她盖好被子。张天夏立即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二老互相搀扶着上楼来了。小梅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好险哪!差点就露馅了。”
& & 很快郎中也来了,他是张府的专职郎中就住在张府。他给张天夏喝了一口甜甜的汤药,张天夏知道自己没必要再装昏迷了,连忙睁开了眼睛。见二老都在床前满脸关切的看着自己,心里像被阳光照射着暖暖的。
& & “夏儿,你好些了吗?”张老爷急切地问道。张天夏一听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张家二老待自己这么好,可自己不但给人家惹了麻烦,还装死來吓他们,她觉得很愧疚。忙说:“女儿不孝尽给爹找麻烦,请爹一定要责罚女儿。”
& & “算了,算了,这事就不提了,你好好养着吧!”说完,张老爷唉声叹气地走出去了。张天夏一连叫了他几声,他也没答应,只是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别担心安心养病。刘夫人见状也对女儿说:“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养着,一切有你爹娘呢,不会有事的。”
& & 张天夏听了不再说什么安心地睡下了,坐了半天的马车颠得她好几次都想吐,她还真有些累了。
& & 很快张天夏就从刘夫人的贴身丫鬟小花嘴里知道嘴里知道自己闯的祸到底有多大了。
& & 她一觉醒来,听见小梅正和小花说话,见她们聊得投机就没有做声。小花说:“**幸好昏死过去了,不然又不知道要挨多少板子呢。小梅你知道么?我听夫人说,下月初八张将军就要来运粮食了,你叫老爷上你去凑这五万担粮食呀?”
& & “既然没有,那咱就不卖呗,把钱退给他不就结事了吗?”小梅说。
& & “哪有这么容易!我前两日听老爷对夫人说吐蕃与大食共同立了阿了达为王,发兵攻打唐朝属国拔汗那国。监察御史张孝嵩要去打吐蕃和大食联军。这批粮食是要运到前线的,当初老爷签过军令状的,要是到时候拿不出粮食就杀老爷和公子的头 。”小花说道。
& & “啊!那老爷和公子岂不是要亡命了!”小梅大惊。
& & “你说的是真实的吗?”张天夏突然问道。
& & 二人见张天夏都大吃了一惊,小梅忙说:“**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 & “你别打岔!”张天夏严厉地看了小梅一眼,小梅忙低下了头。她看着小花严肃地问:“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 & “我…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小花不知所措地说
& & 张天夏见小花举动如此反常,料到其中必有隐情,于是故意凶恶地拽住小花的手,吓唬她说道:“我都听到了,你就给个痛快话吧,是不是真的?否则,我就告诉我娘,说你在背后乱嚼舌根!”
& & 小花被吓得瑟瑟发抖,小梅见状忙对张天夏说:“**你别难为小花,是夫人和老爷不让大家告诉你这件事的。”
& & “为什么?”张天夏不解。
& & “他们怕**您担忧…影响你养病…所以不准我们在你面前乱说…就连二**也不允许在你面前说这件事…”小花支支吾吾地说。
& & 张天夏忙放开小花的手,微笑着,温和地对她说:“你放心,你们刚才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到!你已经呆了很久了,快走吧!刘夫…不,我娘要找你了,你还不快走?”
& & “**,你真的没听到吗?”小花问道。
& & “对,我刚才确实什么也没听到!”张天夏很坚定的说。
& & 小花还在纳闷:怎么**的态度装变得这么快?
& & “傻瓜,夫人一定不会知道的,你放心好了。”小梅拉着小花的手说。
& & 小花听了高兴地离开了。张天夏也走入了房里。
& & 看着**走进房中的背影,小梅想起刚才张天夏对待小花的态度和那天她在大厅里为她和二**对峙的一幕,觉得**这一次病后确实变了很多。
第十章 我定要收拾他
& & 王府内,正在缝补的王老夫人听到下人忽然来报儿子王元宝回来的消息喜出望外,连忙起身出门迎接。
& & “元宝啊,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王老夫人边叫着边朝儿子走去。
& & 见到五年日思夜想的母亲王元宝立即俯身寇拜,老妇人见儿子平安归来,欢喜得热泪盈眶。小心翼翼地地将儿子扶将起来,
& & “来,让娘亲好好看看你。”说罢举起双手慈爱的抚摸王元宝的脸颊,又心疼的说:“孩子,你瘦了,这些年你孤身在外一定很辛苦吧?”
& & 王元宝伸手握住母亲的手,坚定的说道:“为了娘亲孩儿一点都不怕辛苦。”元老夫人听了,含泪笑了,一脸幸福和疼惜。
& & “娘, 云弟还好吗?”虽然刘其云这五年来写过不少信给他,但都是关于母亲和那些生意上的事,很少提及他的近况,王元宝已经很想他的近况。
& & “好,他好得不得了,就是没有姑娘嫁给他。”王老夫人说,:“快进屋,看看娘亲为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王元宝一听笑了,平日母亲爱讲笑话,一定是刘其云不肯成亲,惹母亲不高兴了。
& & “怎么,娘亲这么快就把一切准备好了?”王元宝有些不敢相信。
& & “那当然了,老夫人一接到公子的信就开始准备公子平日喜欢的酒菜了,两天过去了,不准备好才怪呢。”王老夫的贴身侍女皓月说。
& & 苏婶叫丫鬟们一个劲的上菜,不一会儿,好酒好菜摆上了满满一大桌。王元宝立即敞开肚皮大吃起来。老人家看着儿子吃得那么欢畅,满心欢喜,可又禁不住又流下泪来。她想:这些年都是孩子孤身一人在外打拼,整年走南闯北的,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都没有。别家的男人出门在外,一回家就有媳妇就百般体贴,万般柔情。而他呢,一回家就只能找娘和弟弟,在这个世上,除了他这个娘和刘其云就再没其他可依靠的人了。想到这里老妇人不禁泪如雨下,又怕儿子看见了挂心,忙转过身去偷偷拭泪。王元宝为了赶路,日夜兼程,已经快两天没吃东西了,一时贪吃并未觉察母亲的异样。
& & 娥月初上,夜夜色朦胧。王元宝坐在花园小亭里,对月独酌。忽明忽暗的烛光中依稀可见他两道卧蚕眉斜飞入鬓,丹凤眼,面如冷月,目似寒星。随着思考的深入目光变得更加深邃,更加逼人,高挺的鼻梁犹如山脊傲然挺立,微薄的嘴唇紧紧抿着,使得他那本就笑容不多的俊朗的脸庞显得更加阴冷、刚毅。他在深思亦在反思。
& & 五年前他还是只是长安城里的一个初出茅庐的晚生小辈,在她的筵席上因张幽芝的一句话令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尽了嘲讽,这种屈辱使他他终身难忘。他在财神爷面前发誓就算拼尽一生也要做这大唐的第一富人,同时他也对自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叫那老贼为他的话付出代价!随即带着商队离开长安,离开亲人,也离开她,奔赴西域,将自己和命运交付本不可知的未来。五年来虽是漂泊异乡但还是幸运的。幸运地做着每一笔生意,幸运地赢得每一个合伙人的信任,又幸运地得到许多陌生人的帮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这五年里他在丝绸之路上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商业体系,确立了自己在丝路上的王者地位。他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王元宝了,在丝路上行走的人只要一听到中山王的名号都会退避三分。
& & 然而,在他离去的五年里,王府变得更加兴盛,长安变得更加繁华,母亲双鬓增添了更多华发,她呢,她变了吗,还是不是那位曾经赤足站立于水中,笑脸如水般清纯的柳青青?那时的他名不见经传,而她已是名冠长安艳压**芳的天香花魁。
& & “哥!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声,王元宝立即回头看去,只见桥那边刘其云正高兴的大步朝自己奔来。“云弟!”他急忙起身大叫。
& & 一别五年兄弟先见喜不自胜。半空中,两个拳头撞击三下后,两只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 & “哥今晚咱兄弟俩喝个痛快!”刘其云爽朗的笑着说道。
& & “好,不醉不归!”
& & “一言为定。”随即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一连三杯之后,王元宝问道:”庄子里的事都忙完了,你今天就回来了?”
& & “下午福叔差人来,说你回来了,我放下手中的事就回来了,这不刚进门,就听娘说你在园子里,我就立马奔着来了。”
& & “谢谢你,兄弟,谢谢你这些年为我做的一切,谢谢你把娘亲照顾的这么好。”
& & 王元宝有些动情地说。
& & “哥,我跟你说,你要再跟我说这个,我可跟你急啊,这么见外,还是兄弟吗?”刘其云指着王元宝生气的说。
& & 王元宝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哥以后不说了,我自罚三杯。”说完王元宝连喝了三杯。
& & 刘其云边和便向他汇报了自己在江南一带为他办的事情。说完后他补了一句:“一切之所以进展如此顺利 多亏了一个人的帮忙。”
& & “谁?”王元宝好奇地问。
& & “柳青青。”刘其云淡淡地说。
& & 终于有个人向他提起她了。
& & “她还好吗?”王元宝淡淡地问,一脸平静看不出心情有什么变化。
& & “她在前年自赎了身,从良了。在玄武大街开了一家茶馆专门招待长安城里的达官显贵和各方名士。现在大家都叫她柳老板。”刘其云平静的说。他知道她是大哥的伤,不可碰触的伤,但他还是忍不住告诉他她的近况很好。
& & 王元宝没有做声,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他为刘其云倒了一杯酒,又为自己斟满一杯,然后慢慢喝下。
& & “哥,你不去看看她吗?”
& & “商队回来后,你挑几件好的玉器送过去吧,我就不去了。”
& & 刘其云不再说什么,他知道王元宝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更改。
& & “对了,张幽芝现在怎么样了,应该算是为财神了吧?”王元宝问道。
& & “还不是,顶多算个财主,张家庄园这几年败下来了。”刘其云淡淡地说道。
& & 王元宝一听很高兴,问刘其云道“你的杰作吗?”
& & “我哪有那本事?他自家人才有那样的本事呢?”刘其云笑道:“这几年我一直听你的安排,在忙王家堡和江南那边的事,哪有时间去替你寻仇。”
& & “好,咱今晚就好好合计合计,怎么对付那老家伙。”王云宝拍着刘其云的肩膀说道。
& & “哥,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耿耿于怀吗?”刘其云不解道。在他眼里王元宝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他一直有着博大的胸襟,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兄长总是揪着那事不放,不就是一句话:“你和你老子一样癞蛤蟆想吃天鹅屁!什么东西?我一眼就把你看到底!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的事吗?至于吗?
& & “云弟,你不懂。张幽芝我必须要好好地收拾他!”王元宝坚定地说,眼里放射出仇恨的凶光,他收拾他并不只是因为一句话。
& & “可是哥…”刘其云还想说什么,被王云宝直用手制止了。
& & “行了,云弟。这事你不赞同的话我一个人去做就好了,不过哥希望你不要拖后腿。”
& & 刘其云笑了笑,对他举起来酒壶,表示配合。兄长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那张老头只能自求多福了。
& & 兄弟俩边喝边聊直到深夜才散去。
第十一章 你何时才成亲
& & 第二天王元宝突然想起昨天回家时只顾吃了,竟把一件重要的东西忘记给母亲了,忙从行李中找出一个锦盒去见母亲。
& & “娘亲,你看看喜不喜欢?”
& & 见儿子拿来一个锦盒,衣服迫不急的样子,“这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王老夫人不禁好奇地问。
& & 王元宝打开礼盒,递到母亲面前,老妇人一看,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只见里礼盒金黄的丝绸之中躺着一块做工精湛的翡翠玉璧,玉璧上雕刻着一位老寿星和八个绕着老寿星嬉戏的小童。老寿星童颜鹤发,慈眉善目,八个小童情态各异,个个看上去俏皮可爱。王夫人越看越喜欢,忙问这玉璧的由来。
& & “这玉璧名曰“谐”。这块翡翠是我三年前在波斯国买的。我托人把它带回了长安,图案是我请一位楼兰的一位雕玉名手刻的,那位朋友历尽两年的时间才把它做好。孩儿回得匆忙未替母亲带什么好东西,还请母亲笑纳。”
& & 王老夫人笑着接受了。
& & 王元宝自豪地说:“全天下仅此一件,而它就只属于母亲。”
& & 王夫人听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 & “怎么,母亲不喜欢吗?”王元宝不解地问。
& & 王夫人故意沉默不语。王元宝急了忙说:“诺母亲不喜欢,孩儿立刻就再去办置其他礼物。”
& & “孩子,娘亲不是不喜欢这玉璧,相反为娘是相当的喜欢它——只要是你送的,就是一块石头母亲也照样喜欢。”
& & “那娘亲为何还要叹息?”王元宝又不解地问。
& & “有你这么孝顺的儿子为娘很骄傲。我叹息是我没有那位老寿星的福分。老寿星有那么多孙子,而我呢,不但没一个孙子,就连我的儿子也没有媳妇。所以我为自己感到悲哀呀。”
& & 王元宝一听立即明白了王老夫人的意思。母亲又在催他成亲了。每次他从外面经商回来,母亲都要为他张罗婚事。迄今为止,王老夫人替儿子张罗婚事已经不下十次八次了,可她选的那些名门闺秀中,偏偏就没有一个王元宝喜欢的。在王元宝眼里长安城里的那些名门闺秀表面上个个温柔贤淑,聪颖大方,动不动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暗地里却是纸醉金迷,挥金如土,扑风捉影,追男扮倩,争风吃醋,往往为了一点小小的利益,而机关算尽,真正的正事却一件也办不了。整天只幻想着怎么结交那些贵公子,梦想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王元宝虽然出身贫寒,但他凭着自己的智慧、毅力和勇气白手起家,五年前也赢得了上层社会不少人的认可。自然也成了那些名门闺秀追逐的对象,可他似乎天生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她们对他的百般讨好、万般风情他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久而久之,那些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戏称他为浑身上下散发着浓厚铜臭味的“王石人”。 (不苟言笑、不通世故、呆板无趣的人)
& & 王元宝连忙安慰母亲说:“不是孩儿不想找媳妇,实在是没有合适的。”
& & “你要找什么样的女子啊?我的儿!”想到儿子每次都是拿这句话来敷衍自己,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 & 王元宝见母亲生气了,忙站起身来去哄母亲开心,可王老夫人就是不肯理睬他。王元宝见状默默地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解释道:“母亲您应该知道孩儿曾经在财神像前立过誓:要做这大唐的第一富人,这样才不枉他当年的救命之恩和相赠之恩,所以孩儿成亲万不可轻率。”
& & “好,咱们不轻率。那你告诉为娘,你到底要娶什么样的女子,娘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要帮你把她求回来!”
& & 话说到这份上,王元宝再不敢拿其他的言论来搪塞母亲了,他很认真地对王老夫人说:“孩儿要娶的女子相貌一班即可。”
& & “这不难!”王老夫人答道。
& & “不必出身高贵,良家女子即可。”
& & “这也不难。”王老夫人又答道。
& & “但要能像孩儿一样孝敬娘亲。”
& & “这也不难找,长安城里知书达理的女子多了去了,眼下娘亲认识的就有好几个。”王夫人越听越高兴,以为这事有眉目了。
& & “还有一点,她为人必须心胸开阔、放眼天下、从善如流,好学深思,明察秋毫,若能比孩儿更善经商之道就再好不过。”
& & 这话一说出口叫王老夫人一听,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失声说道:“我的儿呀,你是在娶老婆,还是在选皇后呐?”
& & “母亲说的是什么话,孩儿当然是在娶媳妇了。”王元宝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想:母亲这话算是说对了,孩儿找到就是像皇后一样的女子。
& & “孩子,你这又是何苦呢?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莫过于嫁一个好人,相夫教子,安度一生;对于一个男儿来说莫过于有一门谋生的好手艺养家糊口,传宗接代,一生平安。你又何苦如此执着呢?像你说的那种女人,我只知道自古以来就只一个,那就是已故的长孙皇后。可你毕竟不是太宗皇帝啊!你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女子?”
& & 听了母亲的这番话,王元宝心潮澎湃,母亲说的这些他何尝不知,何尝没有想过?这些年走南闯北,虽日理万机,但也阅女无数,什么样的美女、烈女、凤女、狠女…他没见过?很多次他都快要无法坚持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在财神像前立下的誓言,他都将她们一一放下了。他要成为大唐的第一富人,凭他一己之力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得有一位贴心人为他呐喊助阵,在他疲惫的时候给他温柔的怀抱,在他泄气的时候给他克服一切困难的勇气,在所有人都离他而去时,她仍然欣然地和他站在一起,在他外出时她必须有足够的的能耐帮他“看好这个家”,即便有一天他突然撒手人寰,她也能接过他肩上的担子,将他的誓言延续下去,直至最终实现。他相信这样的女子天下一定是有的,她一定存在的,她就生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和他一样,正殷切的期待彼此的出现。
& & “孩子,算了吧,咱们现在已经衣食无忧了,就听娘的,找个好人家的女人,生儿育女,过日子吧。”
& & 听到母亲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和自己这么说话,王元宝眼里不禁噙满泪水,不知是因为母亲最终还是不懂自己,还是可叹他虽腰缠万贯却知己难求,总之他非常伤感。
& & 他有些无奈地对自己的母亲说:“此女子,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有合适的,孩儿立马依母亲之意成亲。今日搁言于此,日后请母亲不要再提成亲之事。”王老夫人知道一旦儿子做出决定,谁都也无法更改,也只好点头答应了。看着王元宝离去的身影老夫人无力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她这心高气傲的儿子还要让她等多少年才能抱上孙子。
& & “老夫人,我常听人说城外缥缈峰上的碧霞庵很灵验,求什么得有什么,不如老夫夫人也去替大公子求求姻缘吧,说不定大公子他很快就能找到心仪的姑娘了。”
& & 王老夫人身边的贴身老妈子苏婶提议说。
& & “嗯,我之前也有所耳闻,我们就去碰碰运气吧。事不宜迟,你马上去准备,明日就上山。”王老夫人决定的事,办起了比儿子还要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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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添一把火
& & 王元宝一大早就叫人去打探张家的事情了。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说:“堡主,张幽芝这几天都在四处找粮食。”
& & “他找粮食干什么?”王元宝很好奇。
& & “听说前几天张家的大**把张幽芝卖给监察御史张孝嵩的二十万担粮食都散发给张家庄园的庄客和奴仆了。”探子说道。
& & “哦?有这种事?”王元宝更加不解,世上哪有女儿这样挖老子的墙角的?
& & 不过他更好奇的是张家**为什么要这么做。探子好像知道了他的疑惑,忙说道:“前不久,城外降了一场春雪,地里颗粒无收,百姓青黄不接,张家**
& & 可怜张家的那些庄客和奴隶,就私自开仓拨放了粮食,张幽芝当时不在张家庄园,所以才酿成了现在的大祸。”
& & “怪不得刘琦云说张家的人有败家的本事。”王元宝说道,不过他觉得这张家**倒是蛮善良的,就是太傻了。他回家时途经安西,得知安西都护吕休和监察御史张孝嵩会联手侧击吐蕃和大食的联军。张家**发放的可是军粮,按大唐律例张家男丁一律斩首,女眷为奴。这样一来倒好,省了自己不少事情,想不到自己的仇怨会这么轻易地就报了,真是老天开眼。王元宝喜不自胜的同时也颇为伤感,为了报仇他整整用了五年的时间做准备!为自己制定了精密的复仇计划,想不到这一切到头来都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可笑极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让他这么痛快的死去真是便宜他了。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了避免节外生枝王元宝决定再添一把火,让张幽芝彻底完蛋吧!
& & “去告诉张力安,在各个路口守好,把各地运往长安的粮食要一粒不剩地买下来,一个月内要是让我看到长安有外来的粮食,我绝不轻挠他!”王元宝严厉地说道。
& & “是!”那人应了声便飞奔传令去了。
& & 张幽芝这些天一直在为粮食的事情奔忙。现在是艳春时节,正是春耕的时候,哪里有这么多的粮食?他一连找了好几个生意上的朋友,他们手上都没有存粮。他又委托他的朋友帮忙打听,希望能帮他渡过这个难关。很快,张幽芝四处寻粮的事情在长安商界传遍了,可惜大家都只是摇摇头,爱莫能助。有个朋友告诉他要买粮食可以去找王家堡,因为前不久王元宝的管家把各地运来长安的粮食都收购下来了。王家堡的堡主王元宝前天从西域回来了,听说他一向好说话,也许会帮他这个忙。张幽芝一听,心里立即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怎么是他?偏偏是他!难道真的天要亡我吗?”张幽芝倚在一棵树前,抓着胸口说。
& & 但要是不去找王元宝的话就真的要家破人亡了,他和儿子只能等死!恐怕那不孝子到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可怜呐?我张某人一生富足,却不得善终!我张家要断子绝孙了!突然,他想起五年前碧霞庵内一位女尼对他说的一番话:“张员外,五年之后必有血光之灾,倘若从此一心向善便可化解。”他问那女尼是何血光之灾,那女尼笑而不答,只说:“倘若他一心从善,失去的女儿又会回来,而且还可得一女,且可帮他化解这场灾祸。”
& &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血光之灾!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回不回来尚不得知,得一女儿,难道是她?她能帮我?”想到这里张幽芝吃力地站直身子,快步朝家里走去。就算不是为自己也要为家人搏一搏!
& & 张安立即按照张老爷的意思去见王元宝。
& & 待他说明来意后,王元宝立马就果断地拒绝了,他说:“我的粮食都是要运往南方各国的的,现在南方各国由于遭受洪涝粮食紧缺,在那里我可以卖到一本万利的价钱,请转告张老爷:晚生爱莫能助。”
& & 张安把王元宝的话带回来,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老爷,长老也挺听了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一个人拿了一壶酒就在花园了独饮,边饮边唉声叹息。
& & 张天夏把一切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祸都是她惹出来的,她却无能为力。
& & “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不见我哥呢?”张天夏问张安道。
& & “唉!别提了,一个月前公子在西市的柜上假冒老爷之意把张御史付的八千两粮食定金都取走了,现在不知到哪里花天酒地去了,听说他租了一首快船偷偷下江南去了,银子不花完他是不会回来的。
& & “简直就是败家子!“张天夏在心里生气地骂道。
& & 不过,现在她心里更多的是既忏愧和自责。她走到张老爷跟前,叫了一声:“爹!”“哦,夏儿,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叫你好好养病吗?”
& & “我已经没事了,我陪跌坐坐吧。”张天夏边说边给张老爷倒酒。
& & “爹,我错了!”张天夏郑重地给他道歉。
& & 张老爷一听,拍拍张天夏的手说:“没事孩子,别忘心里去,大不了爹爹不做这桩生意了,没事!啊。别担心,好好养病。”
& & 张天夏知道张老爷宁愿独自承担,也不让她有任何思想包袱,心里感动不已。
& & “爹,我们为什么不去其他的粮商那里买粮食转给张御史呢?”
& & “**有所不知,能找的我和老爷都去找过了,都没粮食。粮食都叫王家堡买走了,可他就是不愿卖给我们!”张安无奈地说。
& & “这几天外边就没粮食运来长安吗?”张天夏问道。
& & “南方,据我所知一粒都没有;北方,运来的粮食还没到长安就都被王家堡买下了。”张安解释道。
& & “他们买那么多粮食干吗?”张天夏又问。
& & “据说是运到南方。南方有几个小国前不久闹了洪灾,粮食紧缺。”
& & “张安,好好的,你跟夏儿说这些事干什么!”张老爷看着张安训斥道。
& & 张安立即闭口不语。
& & “爹,您就不要怪张管家了,他不是也很着急吗?我去会会王元宝,看能不能解爹爹解燃眉之急。”张天夏说。
& & “你?你怎么帮我?”张幽芝问道,他正想找她说这事。
& & “除了去见王元宝,叫她卖粮食给爹爹,其他的我还没想到。”张天夏老老实实地说。
& & 张幽芝摇了摇头。
& & “夏儿,你还是替爹去一趟城外的碧霞庵吧,帮爹去找个人。”张幽芝对张天夏说道。
第十三章 碧霞庵(上)
& & “好的,爹你要找谁呢?”张天夏问。
& & “一个老尼姑,可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号,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庵里。”张幽芝很犹豫很担心地说。
& & “爹,你不必担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不论张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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