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滨州市滨州工厂什么时候停

滨化的老工厂现在正在拆除,每天哄哄的响,不知道要修建什么,【滨州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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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化的老工厂现在正在拆除,每天哄哄的响,不知道要修建什么,收藏
有的说建3中,有的说建公园。还是看招标吧。不过建3中应该有辐射吧
早期规划是三中,现在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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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助商推广&&&&&&&& 商报滨州消息(记者 郑芷南)昨天下午两点多,滨州市无棣县碣石山镇冯楼村东的一家油棉厂发生爆炸。事故发生后,消防、公安等部门赶往现场扑救,并对现场周围进行戒严。经全力救援,目前火灾已被扑灭,失联两人已找到并确认死亡。&&&&&&&&&& 据了解,发生爆炸的是冯楼村东的无棣德利油棉厂,附近村民告诉记者,昨天下午2点多,突然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紧接着德利油棉厂内冒出大股的黑色浓烟。&&&&&&&& 村民告诉记者,前后一共响了四五声。村民称,油棉厂原本已经停产,春节前厂内重新生产,生产什么产品并不清楚。下午7点,事故现场仍有烟雾冒出。记者从无棣县政府部门了解到,目前明火已经扑灭,有两人失联。事故发生后,县政府启动应急预案,消防、公安等部门已经赶到现场并戒严。经全力救援,火已扑灭,失联两人已找到并确认死亡。无棣县政府已成立事故调查组,展开事故调查和善后工作。事故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熄灯生产、织造不断头魏桥智能工厂万锭用工只需10人-滨州-齐鲁晚报网
熄灯生产、织造不断头魏桥智能工厂万锭用工只需10人
&记者 王思雪
培育新动能,改造传统动能,围绕打造家纺纺织和高端铝业千亿级产业集群,魏桥创业集团开启智能化、科技化改造升级,纺织板块加快纺织智能设备改造进度,逐步实现了设备、过程、管理和产品的智能化,提高了产品质量和档次。
4月2日下午,在魏桥纺织邹魏三园二纺智能化紧密纺工厂偌大的车间里,只有寥寥几个工人,整个工厂的生产情况在厂总控平台前一目了然,从搬运到纺纱,几乎全部交由&智能机器&完成。这样的场景,正是魏桥纺织开启智能化、科技化改造升级,打造的智能化纺纱工厂的生产状态。
据了解,这个投资3亿元建设的12.5万纱锭智能化紧密纺工厂,全部选用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智能纺纱设备,可实现&生产全程自动化&、&控制系统智能化&、&在线监测信息化&,生产过程保持高度连续性,不仅节省了六分之五的人力,成纱质量进一步稳定和提高,实现了&熄灯生产、织造不断头&的生产状态,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
在智能化纺纱工厂,产品的定位高端紧密纺纱线,万锭用工只有10人。&像细纱车工,一个班只有6个人,一个人要看管2万纱锭,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以前也就看管2&3千纱锭。&魏桥创业集团邹魏三园副总经理卜晓霞介绍,该生产线的自动包装系统,使用工减少90%以上,包装成本节省20%以上。
这条智能化生产线生产轨道长达35公里,是国际上第一条兼容纸箱包装和无人自动缝包两种模式的自动包装生产线。其中粗纱工序全部采用粗细联合智能粗纱机系统,粗细联轨道输送为自动模式,细纱机纱架全部被粗细联轨道取代,细纱机换纱采用"整排换纱"模式,整个项目实现了粗细络包联,粗细联生产线可以实现从一楼到二楼的自动输送,解决了粗纱跨楼层输送的难题。筒纱输送包装工序选用智能包装物流系统,该系统实现了整个流程无任何人工直接参与模式,是真正的无人智能包装输送系统。
智能化的生产离不开智能化信息化的管理,智能化紧密纺工厂整个生产管理实行智能信息化的大数据管理,公司在所有的设备上安装十五万个传感器,对所有的一线数据进行采集,再进行智能分析,这样给精细化生产管理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该生产线在线监测和管理系统采用国内最先进的经纬e系统,可实现ERP系统和生产过程的无缝链接,灯光控制系统,12.5万锭,全部实现断纱灯光自动控制,属于行业首例。
高科技带来生产效率大提升,在智能化生产线上,采用的高科技智能化设备带来了生产效率质的飞跃。经纬纺织清梳联系统减少10%的换桶次数;粗细络智能全自动轨道系统可实现2分钟内落纱停车,落纱成功率、空管置换成功率、生头成功率接近100%;AGV条桶输送系统实现了条筒自动输送,精准到位;并条工序配备的立达自动质量监控系统,显著改善重量不匀及条干水平&&这一个个代表行业顶尖水平的数据,体现的正是魏桥纺织用科技催生的新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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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寿光工厂大火:女工为找700元手机重回火海被烧死
原标题: 山东寿光工厂大火:女工为找700元手机重回火海被烧死  11月17日,山东寿光火灾事故现场扑救结束。11月16日晚,山东寿光龙源食品有限公司一胡萝卜包装车间发生火灾,事故已致18人死亡,13人受伤。新华社记者范长国摄  原标题:寿光大火 折翼火海的打工“候鸟”  这是一场仅有两分钟的生死逃亡。  东方网11月24日消息:11月16日18时40分,山东寿光龙源食品有限公司厂房突起大火,火势极速蔓延,18位流水线前的胡萝卜包装工人被火焰吞噬。  灾难原本可以避免。为了能多装几十箱胡萝卜,多赚18块钱,他们主动提前上班,却成为简陋厂房和糟糕消防的牺牲品。  事发地寿光市化龙镇,是远近闻名的“胡萝卜之乡”。龙源食品厂被称为镇上最大的胡萝卜生产加工企业。  每年8月,胡萝卜丰收季,化龙镇每天都会涌入数千名这样的工人。他们像一群四处迁徙的候鸟,在各地的胡萝卜加工厂中充当“临时工”,计件领取工资。  如果没有火灾,这18个人大多将在12月告别山东,前往打工的下一站。如今,他们的脚步,永远停止在逃生的八十米距离里。  50岁的梅兴义心情不错,在公司食堂,他就着一碟茄子,喝下了两斤多老白干。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他喝得比往常都多。  这是老梅人生中最后的两斤酒。  11月16日18时30分,红着脸的老梅,摇摇晃晃走进了车间。10分钟后,山东寿光龙源食品有限公司车间北侧的冷库突起大火,数米外正给胡萝卜称重的梅兴义,倒在了逃生的最后一米。  这场火灾吞噬了18名工人的生命。其中大部分都倒在了老梅的身旁。从生到死,只有80米的距离,他们都未能活着离开。  提前上班半小时  晚上6点,车间北侧流水线上,31岁的朱绍永打来一壶开水,倒进保温瓶,拿出早上带到车间的两个馒头,这是她的晚饭。  何天成(化名)对她有些意见。从下午5点开始,何天成就开始招呼她一块出去吃饭。年龄相仿,都来自云南,何天成没事儿喜欢找朱绍永聊两句。  下午5点、5点半、5点40,何天成连催了朱绍永三次,正忙着装箱的朱绍永都说“再等等。”  最后,朱绍永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出去吃了,还想多捡点儿萝卜”。  他们的工资是按装箱数计算,按照胡萝卜质量好坏,每装一箱可以赚5毛5、6毛5、9毛到1块钱不等。  朱绍永今年五月才到这儿打工,多工作半小时,她能多装十几个箱子,多领18块钱。  何天成无奈独自溜达到了食堂。食堂里,他碰见了梅兴义。  从老梅身边经过时,他闻到了白酒味儿,“这个酒鬼”。刚来不久,他就听说车间里有个山东临朐的老头,每晚都要喝两斤白酒才上夜班,连他过磅的箱子,都带着浓浓的老白干味儿。  何天成始终不明白,就着食堂的饭菜,老梅是如何喝下两斤白酒的。这几年,食堂的菜就只有两种,炒白菜和炒茄子,3块钱一勺。  厂里不包餐费,工人们需要自费充饭卡。来厂里三个月何天成还没领到过工资,身上只剩100块钱。他庆幸自己饭量小,当晚他打了一勺白菜和一碗米饭,4块钱。  30岁出头的何天成身材瘦小,与其他工人不同的是,他喜欢穿夹克衫和西裤。此前他在云南曾管理一家工厂。和表哥来到龙源食品厂之后,他负责维护北车间流水线的运转。  6点刚过,食堂里挤满了匆匆来打饭的员工。6点下班,上晚班的时间是7点。  他们每天要在流水线前站16个小时,平均每人每天要装200多箱、每箱20斤重的胡萝卜。  食堂里,除了老梅等几个男员工喜欢高谈阔论外,周围的工人们都不说话,匆匆吃饭。  正是胡萝卜丰收的季节,厂里工作量大,和朱绍永一样,为了多赚18块钱,他们舍弃了半小时的休息时间,提前回到车间,等着何天成开动机器。  关闭的卷帘门  越来越多的工人沿着西侧角门走进车间,何天成看了眼手机,晚上6点30分。他准备开动流水线,开始加班。  这是龙源食品厂五个车间中最大也是最新的一个。建于2010年,占地超过1500平米,从外面看,车间是个长100米、宽20米的长方形盒子。  何天成站在车间1.5米高的冰池边沿上,这里是全车间最高的地方。  有流水线的开关,还连接着车间外的胡萝卜清洁机。何天成的任务是保证胡萝卜持续进入冰池:冷冻后的胡萝卜会变得坚硬不易碎,便于装箱。源源不断的胡萝卜经过冰池爬升至流水线,再被传送到女工们手边。  他喜欢站在这里观察车间,脚下是满地的橙黄色胡萝卜,“颜色很好看”。车间正中,巨大的流水线分南北两侧,上面两米左右铺满胡萝卜。一旁散落着开口的纸箱,工人们将装好的胡萝卜封箱。  最北侧从左至右,分别是食品厂的5至14号冷库,其中,8号冷库在车间的西北侧。  朱绍永站在9号冷库前面,身旁是孙增健和王阳文夫妇。微醺着的老梅站在他们身后。他们要把装好的箱子交给老梅过磅,然后在计件表上写下数字。  15号冷库靠在西侧,这里是工人们进出车间的主要通道。周边是约75平米、堆积四米多高的纸箱子。  车间最大的卷帘门位于南墙,钥匙在车间主任老柴手里。卷帘门的开闭全由老柴决定,天气暖和时,他会把卷帘门打开,让大伙透透气。当晚,老柴外出未归,卷帘门是关着的。  老柴的办公室也在南墙,和工人们的流水线隔着一道墙。这里存放着工人们的名册和计件表。  车间里共有140多名员工,其中有20多个男员工。男人们的工作是在女工身后,将塞满的纸箱封上,用推车送到最外侧的过磅员手里“过秤”。  18时36分,环顾车间,估算已有超过八成员工进了车间,除了酒喝多的老梅还在车间外呕吐。何天成走到车间东侧,按下了流水线开关。  流水线发出火车汽笛一样的“呜呜”声,老梅慢慢走回到了车间。一次普通的夜班开始了。  生死两分钟  4分钟后,北侧流水线上,郑兰兰刚装完一箱胡萝卜,她把箱子抱下来,交给后面的丈夫。孙增健躬着身子在她背后,将妻子递过来的胡萝卜拿胶带封上,搬上推车。  他们身后是一排冷库。郑兰兰和孙增健挨在9号冷库旁边。  此刻,郑兰兰对面正在过磅的老陈猛然发现,对面的8号冷库隐隐闪着火花,还有黑烟冒出来。  十几秒钟后,火苗从8号冷库喷出,一股黑烟吞没了8号冷库门前的工人,哭喊声爆发。  站在冰池边上的何天成听到了叫喊声,循声望去,浓烟从8号库涌出,迅速扩散,里面夹杂着火苗。他扯开嗓门喊,“起火了,快跑啊”。  女工严娟和李敏听到了何天成的叫声,两人刚一转身,火焰已快要冲到面前。  “噗”的一声,何天成从远处看到,北侧已陷入火海。  他一脚踹开冰池和外界相连的小门,转身招呼同伴,“从这里出去!”说完,何天成从70公分宽、两米高的小门里钻了出来。  他成了车间第一个逃出来的人,黑烟在他身后涌出来。  此时,距离火苗爆发仅过了不到一分钟。老陈清楚地看到,冷库的火蹿出来后,直接上了屋顶。凭着经验,老陈判断,冷库里的氨气管道可能坏了。  目前,还没有明确的信源证明,车间里发生了氨气泄漏,但师立晨了解这种情况的危险性。  师立晨,中国安全生产科学研究院危险化学品安全技术研究所高级工程师,他分析,很多冷库中用低成本的液氨作为制冷剂,液氨一旦遇到明火,会急剧蒸发形成氨气,氨气有毒,泄漏后达到一定浓度时会发生爆燃,让火势更加猛烈,而此时人体可能早都已经中毒很严重了。氨气溶解以后会变成氨水,形成腐蚀性液体,人呼吸进去以后,对器官有腐蚀作用。  工人老陈知道“大事不好”时,屋顶已经被引燃了。为了节省材料,车间房顶使用了彩钢,两层钢板中间填充着大量泡沫塑料,一点就着。  离起火点最近的王阳文夫妇在十几秒内就被黑烟吞噬了。郑兰兰离着火点稍远,她转身叫了丈夫孙增健一声,就慌张着从东侧绕过流水线,跟着人群寻找逃生通道。  往常,车间有四条逃生通道。卷帘门、西侧角门、车间主任办公室与外面相连的南门、冰池的小门。  卷帘门被关闭;西侧角门附近,一直堆到屋顶的纸箱已被点燃,相邻的15号冷库也开始发出爆炸声,无法通行;冰池的小门位置偏僻,对于大多数工人,只剩下最后一条路。  严娟跟在两个工友身后,他们撞开车间主任办公室的门,冲到外面。  老陈正寻找逃生路线时,车间里面断电了。  他摸黑跟着逃生的工友一块跑了出来。此时,外面已聚集了七十多个逃生的工友。  最后跑出来的十几个人,由于吸入了氨气,蹲在外面边抹眼泪,边大口呕吐。  何天成守在冰池小门外接应钻出来的工友,爬出来十几个以后,冰池里再也没了声音。  何天成找来同事看了眼手表,18时42分。  重返火场的三个人  何天成粗略数了数,外面已有八九十个工人,他们的工作位大多是离起火点较远的南侧和东侧。140人的车间,出事前约有80%、也就是100多人在车间里。  现场陷入混乱,死里逃生的工人们被火灾“吓傻了”。  还有人重回火场。  从火场逃出来后,李敏发现自己的钱包落在里面,不顾同事严娟的阻拦,转身冲进车间找钱包。  回去找东西的还有曾庆丹。她今年18岁,是车间最小的工人。8月份中学刚毕业,就被母亲从大理带到了山东,在流水线上装箱。几个月后,她已经越来越熟练,每天能装将近200个箱子了。  曾庆丹离车间主任的门近,逃出来之后,她想起新手机还放在流水线边上。  那部手机,是在隔壁的大王镇集上,母亲花700多块钱给她买的。  逃生队伍的末尾是郑兰兰,逃脱后,她发现丈夫孙增健没有跟在后面。一转身,她也重回了火场。  这三个人,都没有再出现过。  何天成的侄子陈远林在对面的车间干活,事发后第一时间赶到,他憋了口气,和同伴从冰池的小门钻进去,接连拖出来五个人,众人上去晃了晃,四个已经没了呼吸,只剩一个还活着。  在何天成印象里,这是火灾里唯一被救出来的人。  赶来救援的人对火场里的氨气一筹莫展,又怕火势蔓延至不远处的氨气罐引发爆炸,只能先疏散。  官方通报中,事故导致18人遇难、13人受伤。  除了返回火场的曾庆丹是南流水线的员工外,其余死伤者全都在靠近起火点的北侧。  寿光市人民医院一名医生表示,伤员中大部分是吸入伤,吸入了有毒的混合气体,包括一氧化碳等,对肾、肺等器官的损伤还要进一步化验,评估。  何天成算了一下,从最先起火的北侧跑到冰池小门,大约有80米的距离。在一分钟内,穿越遍布火焰、浓烟和人群的80米,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大多倒在了1.5米高的冰池前。火被扑灭后,何天成在冰池的废墟前看见了至少七八具尸体。他们辨认出了其中一具,趴在冰池边沿,被烧得只剩骨头,根据尸体旁的遗物,他们认出这是年龄最大的老梅。  何天成想过很多如果。如果卷帘门没关,可能就不会死这么多人;如果有人第一时间组织救援,可能能救出更多;如果厂里有过安全提醒或培训,他们面对可能引发的有毒气体,会更小心一点。  南车间的魏杰(化名)与老梅是酒友,火灾发生时,他一度要冲进去救老梅。却对毒气望而却步,“哪怕现场有几个防毒面具,我们也敢往里冲,只有他们办公室有,我们厂房里就不放”。  寿光市消防大队副大队长李宗金在接受新华社采访时表示,北厂房是民房改建的仓库,属于私搭乱建的房子,并没有列入消防部门重点监测单位,所以消防部门监管起来难度较大。  化龙镇上的几十家胡萝卜加工企业,大多数厂房结构与龙源相似。  本要南飞的“候鸟”  龙源食品有限公司位于山东寿光市化龙镇,化龙镇号称“胡萝卜之乡”,至少有33家胡萝卜加工厂。创建于1998年的龙源是该镇最大的蔬菜企业,胡萝卜被打包送往韩国和日本。  今年10月份,化龙镇刚刚度过了他们的首届“胡萝卜文化艺术节”。镇上来过厂里录制过一段视频,“化龙镇胡萝卜版《小苹果》”,筷子兄弟的歌。流水线旁,小苹果被女工手持的胡萝卜代替。  事发车间的这100多人,都是今年5月之后陆续来到厂里的“临时工”。他们没有基本工资,没有劳动合同,没有保险,装多少箱就领多少钱。  在工厂的办公室里,何天成被叫去帮助警察核实伤亡者名单,他发现,在此工作三个多月的自己,名字没有出现在工厂人员的名单里。  “可能更多的人,也没有在工厂的人员名册里。” 多位生还者说。  那些被烧煳的尸体,也已经无法辨认。朱绍永的丈夫,在云南就收到了当地公安机关提供DNA信息、以核对尸首的通知。  工人们私下里四处打听,看看谁没有跑出来,被回忆起来的名字有12个人,包括梅兴义、李敏、朱绍永、孙增健郑兰兰夫妇、王阳文夫妇、朱国文、王国凤、王喜红、曾庆丹、李美芳。  如果没有火灾,12月份,当地胡萝卜的丰收季过后,这群胡萝卜装箱的熟练工会离开。  朱绍永盘算着离开寿光,前往南方的厦门,那里的胡萝卜厂快要迎来丰收季。和她同行的,还会有孙增健夫妇、曾庆丹和她的母亲等。  10年前,老陈迫于生计从云南来到这里打工,当时的工资每天36块钱。10年来,跟着他不远万里来到龙源食品厂的同乡,已有二十多人。  如果不是提前半小时加班,多赚这18块钱加班费,或许灾难就不会发生。  工人们理解为了手机和钱包而丧命的曾庆丹和李敏。火灾前,他们被厂里拖欠了三个月的工资,何天成只剩100块钱,买不起一张回家的车票。一部手机、一个钱包,是他们最值钱的家当。  王阳文夫妇今年刚结婚,准备12月赚到钱就回去布置新房;朱绍永惦记着给两个孩子在老家云南彝良县城换套大点儿的房子;曾庆丹正憧憬着人生第一次到厦门的海边吹风;王国凤和梅兴义都是“老工”,他们期望着靠胡萝卜,来赚够给孩子的学费和结婚花费。  为此,他们成了迁徙的候鸟,随着胡萝卜的丰收而四处漂泊。  火灾发生前,他们一直认为这里是打工的好地方:在厂里,只要你加班多,一个月就可以拿到六千多,动作最快的女工,能拿到一万多块。他们中,没有人对厂里的消防设施有过任何疑问。  21日,老陈有了新的使命:把二十多个死里逃生的老乡们带回云南。之前的10年,他们跟着老陈,为每个月能多赚一千块到处奔波。  何天成觉得这是份不错的工作,但“谁会想到胡萝卜也有危险”。火灾当晚,他们聚在宿舍里,为失去的同伴痛哭。  大部分工人都坐上了归乡的列车,他们多来自云南、甘肃和山东省内的县城。  这场意外,让他们暂停了迁徙的节奏。  遇难者名单(部分)  梅兴义 山东临朐  李敏 山东临朐  孙增健、郑兰兰夫妇 山东滨州  王阳文夫妇 甘肃  王喜红甘肃  朱绍永 云南昭通  朱国飞 云南昭通  王国凤 云南昭通  曾庆丹 云南大理  李美芳 云南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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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寿光工厂大火:女工为找700元手机重回火海被烧死
日 04:32 来源:新京报
原标题: 山东寿光工厂大火:女工为找700元手机重回火海被烧死  11月17日,山东寿光火灾事故现场扑救结束。11月16日晚,山东寿光龙源食品有限公司一胡萝卜包装车间发生火灾,事故已致18人死亡,13人受伤。新华社记者范长国摄  原标题:寿光大火 折翼火海的打工“候鸟”  这是一场仅有两分钟的生死逃亡。  东方网11月24日消息:11月16日18时40分,山东寿光龙源食品有限公司厂房突起大火,火势极速蔓延,18位流水线前的胡萝卜包装工人被火焰吞噬。  灾难原本可以避免。为了能多装几十箱胡萝卜,多赚18块钱,他们主动提前上班,却成为简陋厂房和糟糕消防的牺牲品。  事发地寿光市化龙镇,是远近闻名的“胡萝卜之乡”。龙源食品厂被称为镇上最大的胡萝卜生产加工企业。  每年8月,胡萝卜丰收季,化龙镇每天都会涌入数千名这样的工人。他们像一群四处迁徙的候鸟,在各地的胡萝卜加工厂中充当“临时工”,计件领取工资。  如果没有火灾,这18个人大多将在12月告别山东,前往打工的下一站。如今,他们的脚步,永远停止在逃生的八十米距离里。  50岁的梅兴义心情不错,在公司食堂,他就着一碟茄子,喝下了两斤多老白干。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他喝得比往常都多。  这是老梅人生中最后的两斤酒。  11月16日18时30分,红着脸的老梅,摇摇晃晃走进了车间。10分钟后,山东寿光龙源食品有限公司车间北侧的冷库突起大火,数米外正给胡萝卜称重的梅兴义,倒在了逃生的最后一米。  这场火灾吞噬了18名工人的生命。其中大部分都倒在了老梅的身旁。从生到死,只有80米的距离,他们都未能活着离开。  提前上班半小时  晚上6点,车间北侧流水线上,31岁的朱绍永打来一壶开水,倒进保温瓶,拿出早上带到车间的两个馒头,这是她的晚饭。  何天成(化名)对她有些意见。从下午5点开始,何天成就开始招呼她一块出去吃饭。年龄相仿,都来自云南,何天成没事儿喜欢找朱绍永聊两句。  下午5点、5点半、5点40,何天成连催了朱绍永三次,正忙着装箱的朱绍永都说“再等等。”  最后,朱绍永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出去吃了,还想多捡点儿萝卜”。  他们的工资是按装箱数计算,按照胡萝卜质量好坏,每装一箱可以赚5毛5、6毛5、9毛到1块钱不等。  朱绍永今年五月才到这儿打工,多工作半小时,她能多装十几个箱子,多领18块钱。  何天成无奈独自溜达到了食堂。食堂里,他碰见了梅兴义。  从老梅身边经过时,他闻到了白酒味儿,“这个酒鬼”。刚来不久,他就听说车间里有个山东临朐的老头,每晚都要喝两斤白酒才上夜班,连他过磅的箱子,都带着浓浓的老白干味儿。  何天成始终不明白,就着食堂的饭菜,老梅是如何喝下两斤白酒的。这几年,食堂的菜就只有两种,炒白菜和炒茄子,3块钱一勺。  厂里不包餐费,工人们需要自费充饭卡。来厂里三个月何天成还没领到过工资,身上只剩100块钱。他庆幸自己饭量小,当晚他打了一勺白菜和一碗米饭,4块钱。  30岁出头的何天成身材瘦小,与其他工人不同的是,他喜欢穿夹克衫和西裤。此前他在云南曾管理一家工厂。和表哥来到龙源食品厂之后,他负责维护北车间流水线的运转。  6点刚过,食堂里挤满了匆匆来打饭的员工。6点下班,上晚班的时间是7点。  他们每天要在流水线前站16个小时,平均每人每天要装200多箱、每箱20斤重的胡萝卜。  食堂里,除了老梅等几个男员工喜欢高谈阔论外,周围的工人们都不说话,匆匆吃饭。  正是胡萝卜丰收的季节,厂里工作量大,和朱绍永一样,为了多赚18块钱,他们舍弃了半小时的休息时间,提前回到车间,等着何天成开动机器。  关闭的卷帘门  越来越多的工人沿着西侧角门走进车间,何天成看了眼手机,晚上6点30分。他准备开动流水线,开始加班。  这是龙源食品厂五个车间中最大也是最新的一个。建于2010年,占地超过1500平米,从外面看,车间是个长100米、宽20米的长方形盒子。  何天成站在车间1.5米高的冰池边沿上,这里是全车间最高的地方。  有流水线的开关,还连接着车间外的胡萝卜清洁机。何天成的任务是保证胡萝卜持续进入冰池:冷冻后的胡萝卜会变得坚硬不易碎,便于装箱。源源不断的胡萝卜经过冰池爬升至流水线,再被传送到女工们手边。  他喜欢站在这里观察车间,脚下是满地的橙黄色胡萝卜,“颜色很好看”。车间正中,巨大的流水线分南北两侧,上面两米左右铺满胡萝卜。一旁散落着开口的纸箱,工人们将装好的胡萝卜封箱。  最北侧从左至右,分别是食品厂的5至14号冷库,其中,8号冷库在车间的西北侧。  朱绍永站在9号冷库前面,身旁是孙增健和王阳文夫妇。微醺着的老梅站在他们身后。他们要把装好的箱子交给老梅过磅,然后在计件表上写下数字。  15号冷库靠在西侧,这里是工人们进出车间的主要通道。周边是约75平米、堆积四米多高的纸箱子。  车间最大的卷帘门位于南墙,钥匙在车间主任老柴手里。卷帘门的开闭全由老柴决定,天气暖和时,他会把卷帘门打开,让大伙透透气。当晚,老柴外出未归,卷帘门是关着的。  老柴的办公室也在南墙,和工人们的流水线隔着一道墙。这里存放着工人们的名册和计件表。  车间里共有140多名员工,其中有20多个男员工。男人们的工作是在女工身后,将塞满的纸箱封上,用推车送到最外侧的过磅员手里“过秤”。  18时36分,环顾车间,估算已有超过八成员工进了车间,除了酒喝多的老梅还在车间外呕吐。何天成走到车间东侧,按下了流水线开关。  流水线发出火车汽笛一样的“呜呜”声,老梅慢慢走回到了车间。一次普通的夜班开始了。  生死两分钟  4分钟后,北侧流水线上,郑兰兰刚装完一箱胡萝卜,她把箱子抱下来,交给后面的丈夫。孙增健躬着身子在她背后,将妻子递过来的胡萝卜拿胶带封上,搬上推车。  他们身后是一排冷库。郑兰兰和孙增健挨在9号冷库旁边。  此刻,郑兰兰对面正在过磅的老陈猛然发现,对面的8号冷库隐隐闪着火花,还有黑烟冒出来。  十几秒钟后,火苗从8号冷库喷出,一股黑烟吞没了8号冷库门前的工人,哭喊声爆发。  站在冰池边上的何天成听到了叫喊声,循声望去,浓烟从8号库涌出,迅速扩散,里面夹杂着火苗。他扯开嗓门喊,“起火了,快跑啊”。  女工严娟和李敏听到了何天成的叫声,两人刚一转身,火焰已快要冲到面前。  “噗”的一声,何天成从远处看到,北侧已陷入火海。  他一脚踹开冰池和外界相连的小门,转身招呼同伴,“从这里出去!”说完,何天成从70公分宽、两米高的小门里钻了出来。  他成了车间第一个逃出来的人,黑烟在他身后涌出来。  此时,距离火苗爆发仅过了不到一分钟。老陈清楚地看到,冷库的火蹿出来后,直接上了屋顶。凭着经验,老陈判断,冷库里的氨气管道可能坏了。  目前,还没有明确的信源证明,车间里发生了氨气泄漏,但师立晨了解这种情况的危险性。  师立晨,中国安全生产科学研究院危险化学品安全技术研究所高级工程师,他分析,很多冷库中用低成本的液氨作为制冷剂,液氨一旦遇到明火,会急剧蒸发形成氨气,氨气有毒,泄漏后达到一定浓度时会发生爆燃,让火势更加猛烈,而此时人体可能早都已经中毒很严重了。氨气溶解以后会变成氨水,形成腐蚀性液体,人呼吸进去以后,对器官有腐蚀作用。  工人老陈知道“大事不好”时,屋顶已经被引燃了。为了节省材料,车间房顶使用了彩钢,两层钢板中间填充着大量泡沫塑料,一点就着。  离起火点最近的王阳文夫妇在十几秒内就被黑烟吞噬了。郑兰兰离着火点稍远,她转身叫了丈夫孙增健一声,就慌张着从东侧绕过流水线,跟着人群寻找逃生通道。  往常,车间有四条逃生通道。卷帘门、西侧角门、车间主任办公室与外面相连的南门、冰池的小门。  卷帘门被关闭;西侧角门附近,一直堆到屋顶的纸箱已被点燃,相邻的15号冷库也开始发出爆炸声,无法通行;冰池的小门位置偏僻,对于大多数工人,只剩下最后一条路。  严娟跟在两个工友身后,他们撞开车间主任办公室的门,冲到外面。  老陈正寻找逃生路线时,车间里面断电了。  他摸黑跟着逃生的工友一块跑了出来。此时,外面已聚集了七十多个逃生的工友。  最后跑出来的十几个人,由于吸入了氨气,蹲在外面边抹眼泪,边大口呕吐。  何天成守在冰池小门外接应钻出来的工友,爬出来十几个以后,冰池里再也没了声音。  何天成找来同事看了眼手表,18时42分。  重返火场的三个人  何天成粗略数了数,外面已有八九十个工人,他们的工作位大多是离起火点较远的南侧和东侧。140人的车间,出事前约有80%、也就是100多人在车间里。  现场陷入混乱,死里逃生的工人们被火灾“吓傻了”。  还有人重回火场。  从火场逃出来后,李敏发现自己的钱包落在里面,不顾同事严娟的阻拦,转身冲进车间找钱包。  回去找东西的还有曾庆丹。她今年18岁,是车间最小的工人。8月份中学刚毕业,就被母亲从大理带到了山东,在流水线上装箱。几个月后,她已经越来越熟练,每天能装将近200个箱子了。  曾庆丹离车间主任的门近,逃出来之后,她想起新手机还放在流水线边上。  那部手机,是在隔壁的大王镇集上,母亲花700多块钱给她买的。  逃生队伍的末尾是郑兰兰,逃脱后,她发现丈夫孙增健没有跟在后面。一转身,她也重回了火场。  这三个人,都没有再出现过。  何天成的侄子陈远林在对面的车间干活,事发后第一时间赶到,他憋了口气,和同伴从冰池的小门钻进去,接连拖出来五个人,众人上去晃了晃,四个已经没了呼吸,只剩一个还活着。  在何天成印象里,这是火灾里唯一被救出来的人。  赶来救援的人对火场里的氨气一筹莫展,又怕火势蔓延至不远处的氨气罐引发爆炸,只能先疏散。  官方通报中,事故导致18人遇难、13人受伤。  除了返回火场的曾庆丹是南流水线的员工外,其余死伤者全都在靠近起火点的北侧。  寿光市人民医院一名医生表示,伤员中大部分是吸入伤,吸入了有毒的混合气体,包括一氧化碳等,对肾、肺等器官的损伤还要进一步化验,评估。  何天成算了一下,从最先起火的北侧跑到冰池小门,大约有80米的距离。在一分钟内,穿越遍布火焰、浓烟和人群的80米,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大多倒在了1.5米高的冰池前。火被扑灭后,何天成在冰池的废墟前看见了至少七八具尸体。他们辨认出了其中一具,趴在冰池边沿,被烧得只剩骨头,根据尸体旁的遗物,他们认出这是年龄最大的老梅。  何天成想过很多如果。如果卷帘门没关,可能就不会死这么多人;如果有人第一时间组织救援,可能能救出更多;如果厂里有过安全提醒或培训,他们面对可能引发的有毒气体,会更小心一点。  南车间的魏杰(化名)与老梅是酒友,火灾发生时,他一度要冲进去救老梅。却对毒气望而却步,“哪怕现场有几个防毒面具,我们也敢往里冲,只有他们办公室有,我们厂房里就不放”。  寿光市消防大队副大队长李宗金在接受新华社采访时表示,北厂房是民房改建的仓库,属于私搭乱建的房子,并没有列入消防部门重点监测单位,所以消防部门监管起来难度较大。  化龙镇上的几十家胡萝卜加工企业,大多数厂房结构与龙源相似。  本要南飞的“候鸟”  龙源食品有限公司位于山东寿光市化龙镇,化龙镇号称“胡萝卜之乡”,至少有33家胡萝卜加工厂。创建于1998年的龙源是该镇最大的蔬菜企业,胡萝卜被打包送往韩国和日本。  今年10月份,化龙镇刚刚度过了他们的首届“胡萝卜文化艺术节”。镇上来过厂里录制过一段视频,“化龙镇胡萝卜版《小苹果》”,筷子兄弟的歌。流水线旁,小苹果被女工手持的胡萝卜代替。  事发车间的这100多人,都是今年5月之后陆续来到厂里的“临时工”。他们没有基本工资,没有劳动合同,没有保险,装多少箱就领多少钱。  在工厂的办公室里,何天成被叫去帮助警察核实伤亡者名单,他发现,在此工作三个多月的自己,名字没有出现在工厂人员的名单里。  “可能更多的人,也没有在工厂的人员名册里。” 多位生还者说。  那些被烧煳的尸体,也已经无法辨认。朱绍永的丈夫,在云南就收到了当地公安机关提供DNA信息、以核对尸首的通知。  工人们私下里四处打听,看看谁没有跑出来,被回忆起来的名字有12个人,包括梅兴义、李敏、朱绍永、孙增健郑兰兰夫妇、王阳文夫妇、朱国文、王国凤、王喜红、曾庆丹、李美芳。  如果没有火灾,12月份,当地胡萝卜的丰收季过后,这群胡萝卜装箱的熟练工会离开。  朱绍永盘算着离开寿光,前往南方的厦门,那里的胡萝卜厂快要迎来丰收季。和她同行的,还会有孙增健夫妇、曾庆丹和她的母亲等。  10年前,老陈迫于生计从云南来到这里打工,当时的工资每天36块钱。10年来,跟着他不远万里来到龙源食品厂的同乡,已有二十多人。  如果不是提前半小时加班,多赚这18块钱加班费,或许灾难就不会发生。  工人们理解为了手机和钱包而丧命的曾庆丹和李敏。火灾前,他们被厂里拖欠了三个月的工资,何天成只剩100块钱,买不起一张回家的车票。一部手机、一个钱包,是他们最值钱的家当。  王阳文夫妇今年刚结婚,准备12月赚到钱就回去布置新房;朱绍永惦记着给两个孩子在老家云南彝良县城换套大点儿的房子;曾庆丹正憧憬着人生第一次到厦门的海边吹风;王国凤和梅兴义都是“老工”,他们期望着靠胡萝卜,来赚够给孩子的学费和结婚花费。  为此,他们成了迁徙的候鸟,随着胡萝卜的丰收而四处漂泊。  火灾发生前,他们一直认为这里是打工的好地方:在厂里,只要你加班多,一个月就可以拿到六千多,动作最快的女工,能拿到一万多块。他们中,没有人对厂里的消防设施有过任何疑问。  21日,老陈有了新的使命:把二十多个死里逃生的老乡们带回云南。之前的10年,他们跟着老陈,为每个月能多赚一千块到处奔波。  何天成觉得这是份不错的工作,但“谁会想到胡萝卜也有危险”。火灾当晚,他们聚在宿舍里,为失去的同伴痛哭。  大部分工人都坐上了归乡的列车,他们多来自云南、甘肃和山东省内的县城。  这场意外,让他们暂停了迁徙的节奏。  遇难者名单(部分)  梅兴义 山东临朐  李敏 山东临朐  孙增健、郑兰兰夫妇 山东滨州  王阳文夫妇 甘肃  王喜红甘肃  朱绍永 云南昭通  朱国飞 云南昭通  王国凤 云南昭通  曾庆丹 云南大理  李美芳 云南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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