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图1中圈出城濮之战和邲之战后那位开始称霸的地点

这道题怎么做:下列有关春秋战国时期
下列有关春秋战国时期的战役,按发生时间的前后顺序排列正确的是 ①城濮之战②邲之战③长平之战④围魏救赵
A.①②③④ B.①②④③ C.③②①④ D.④③②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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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如梦的邲之战
晋国与楚国自公元前632年的城濮之战后,三十多年没有直接交手过,要么擦肩而过,要么阵而不战。毕竟,作为春秋时期两个超级大国,对对方的实力都极为忌惮,宁愿采取比较保守、谨慎的做法,不到最后关头,决不出手。这有点像冷战时候的美苏两国的情形。尽管大家都虎视眈眈,蓄势待发,但谁也不敢轻易打响第一炮。直到公元前597夏天,两个国家才第二度交手……郑国位于晋国与楚国之间,属于典型的骑墙派,谁占上风他就投靠谁。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实力不足以抗衡这两个强大的邻居,只好如此委曲求全。公元前599年夏天,郑国和楚国达成和平协议,这下晋国不得了了,他当即联合宋、卫、曹三国前来进攻。好汉不吃眼前亏,郑国只好又向晋国妥协。但楚国人不干啊,就在这一年冬天,楚国大兵也来兴师问罪。对于郑国这种“墙头一棵草,风吹两面倒”的“卑劣行径”,晋国人倒也给予了宽容,毕竟自己也好不了哪里去。只有一根筋的楚国人觉得不可忍受。他们认为,你既然跟了我,就不能跟别人。否则,跟背叛无异。为了好好教训一下郑国,公元前597年春天,楚庄王亲自领兵攻打郑国,包围了郑国都城。这一次楚国人是动了真格,包括令尹孙叔敖在内的重要大臣、楚军精锐全部出动,把郑国都城围得水泄不通。围了17天后,郑国国君郑襄公又想求和了。他们首先为求和这件事情算了一卦(很可爱是吧?),结果是不吉。又跑到太庙去算卦,这一次是吉。郑国人无可适从,在城中大哭。连守城的士兵都失声痛哭——想一下,全城男女老少、官员平民、君子强盗一起哭鼻子的场景是多么悲壮啊。楚庄王有些不忍心了,他命令部队后退,希望郑襄公能够主动出来求和。可等了老半天,没见人影出来,反而看见城里的士兵忙忙碌碌的,正在加固工事,那是准备继续抵抗的意思。原来郑国人迷信,相信第一次算卦的结果,认为求和是不合天意的。楚庄王继续围攻郑国,三个月后,终于攻破了城池。而这时,晋国派来增援的部队才出发。楚庄王进城了,他看见郑襄公裸着上身,牵着羊儿前来请罪,表示要投降。郑襄公说,“我没有什么能耐,也得不到老天爷的保佑,因而惹得您亲自前来问罪,这是我的罪过。您如果要把我流放到海边放牛,我没有意见。您如果灭掉我的国家,把田地财产都分给诸侯们,也随您的边。如果您考虑到以前楚国郑国之间的感情,不灭亡郑国,这也是您的恩惠,当然,我知道这是奢望,但我比较坦诚,因此说出来,请您考虑。”大臣们都希望借此机会灭掉郑国,楚庄王不同意,他说,“郑襄公虽然打了败仗,但依然不失人心,这样的国家没理由灭掉。再说了,我们前来讨伐他们,是因为他们不听话,现在他们已经臣服了,我们还何必要灭掉他们呢?”最后,楚庄王后退30里,与郑国签订了和平协议,将郑襄公弟弟子良作为人质扣押在楚国。按照原定计划,收拾了郑国,饮马黄河之后楚军就该班师回朝了。楚庄王听说晋国军队正在赶来郑国后,也有此意。他还不想与晋军正面冲突。可大夫伍参力排众议,坚决要跟晋军干一仗。伍参是谁?他就是劝谏楚庄王的名臣伍举的老爸。他的后代里还有一位相当出彩的人物:伍员,即伍子胥。伍参分析了晋军的情况,认为晋军将帅不和,副帅先谷骄傲自大,搞得军心涣散,战斗力并不强。而且晋国主帅是荀林父,身份只是晋国的执政官,而楚庄王是国家君王,如果楚庄王躲避荀林父,会让人耻笑的。孙叔敖并不支持打仗,他担忧楚国不能战胜,说,“战而不捷,参之肉其足食乎?”意思是,假如楚国不能打胜仗,把你伍参的肉分吃了而言无法弥补损失。伍参针锋相对,“若事之捷,孙叔为无谋矣,不捷,参之肉将在晋军,可得食乎?”意思的,如果打胜了,证明你没有谋略;如果不能打胜,我的肉就在晋军之中,你吃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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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庄王本无意与晋军发生战事,听了伍参的话,心动了。可能他心里也认为,自己作为一个君主,不能在荀林父面前示弱。于是,他下令已经往后退的部队留在原地,严阵以待。其实荀林父也不想打仗。荀林父带着晋军赶来拯救郑国,到达黄河时,郑国已经被收拾了。他打算等楚军撤退之后,再攻打郑国。毕竟郑国这个柿子要好捏一些。名臣士会也持这种意见。士会认为楚庄王有仁有义,受到人民的支持。楚庄王经常出外打仗,人民也没有怨言。国内内政又获得名相孙叔敖鼎力支撑,社会秩序运转良好。现在的楚国发展到鼎盛时期,锋芒毕露,晋国不应该轻易惹他们。士会的分析头头是道,为荀林父所赞同。但是,副帅先谷力主作战,他认为,晋国大军是为营救郑国而来,如今遇到困难居然临阵退缩,这同样会令诸侯们寒心的,以后又用什么去赢得他们的归附呢?晋国如果因此而失去了霸主地位,还不如去战死沙场呢。他不顾禁令,带着一支军队渡过了黄河。先谷的行为把荀林父置入了两难之地。这仗,到底打还是不打呢?打,输多赢少。不打,先谷已经过了河,不可能置他们于危地而不顾吧?这时,司马韩厥劝告他进军,因为如果先谷战败,失去郑国,加上手下将佐不听指挥,这对于统帅来说都是极大的罪过。而进军还有取胜的可能。就算万一失败,到时候过错也由三军6位将领共同承担,这比一个人承担划算多了。听了这番话,荀林父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三军渡河,接援先谷。晋军过河了。事情到了这地步,其实还存在和平的机会。虽然两军对阵,楚庄王还是派使者到晋军营中,进行外交斡旋。他指出楚国攻打郑国是正当的行为。士会以理相争,说明当年晋文公受天子之命,“与郑夹辅周室,毋废王命”。可能先谷觉得他的态度过于温柔了一些,站出来喝道,“我们出动大军就是要把你们赶出郑国的,你们不退军,那就只好交战了。”尽管如此,楚庄王与荀林父都在为和平做最后的努力。大国交兵,又是主力部队,不能轻举妄动。楚庄王再次派使者前来晋军营中,荀林父答应了求和,双方甚至还确定了盟约的时间。看起来,一场恶战似乎可以避免了……但是——历史就是由无数个但是组成——,楚庄王出人意料地率先提起战事。楚庄王派出三位楚国勇士:乐伯、许伯、摄叔,乘一辆兵车杀到晋军大营。他们三个人分工合作,许伯驾车,乐伯下车照顾马匹,摄叔冲进营中攻击士兵。说时迟那时快,没等晋军反应过来,他们已经一阵风似的在戒备森严的晋军营中冲了个来回,如入无人之境。晋军将领鲍癸带人前来追击,乐伯射箭阻拦,箭不虚发。到最后一支箭,他不射人了,转向射死一只在旁边看热闹的麋鹿。这样做当然是为了炫耀箭术高超。乐伯让摄叔下车,把麋鹿献给鲍癸,摄叔说,“现在还没到狩猎的时间,不能向您奉献野味。这点小意思请笑纳。”手下要继续追赶乐伯一行,被鲍癸制止了。鲍癸说,“乐伯是一位射箭高手,摄叔又能言会道,他们都是厉害角色,不能赶尽杀绝。”荀林父知道这事后,并未放弃求和的努力。他如约派魏锜、赵旃二将前去楚营,商量会盟的事项。哪知所托非人。魏锜和赵旃在争夺卿族大夫时失败了,不仅迁怒于荀林父,而且巴不得打仗,借此立功。在他们出发之前,士会就敏锐地看到这一点,并且判定这两位去楚营下的不是和书,而是战书。于是他派人在黄河这边埋伏,作为接应,还预先准备了渡船,以备不测。士会果然没看走眼。到了楚营,魏锜和赵旃态度极其嚣张,赵旃所带的随从还攻击楚营士兵。这惹恼了楚庄王。根据记载,楚庄王听到消息后,一言不发就往外赶,随从跟着赶出营外,才送上宝剑。又赶了好大一程,才让他坐上兵车。楚庄王亲自带兵追杀赵旃,孙叔敖知道后,怕他陷入包围,赶紧下令全部楚军出动,跟在楚庄王后面杀向晋军。这边,晋军完全没有准备,看到楚军潮水一般涌上来。缺乏作战经验的主帅荀林父不知所措,又走了一着昏招:不是全力抵抗,而是下令全军后退渡河。这下不得了。败军如山倒,晋军纷纷抢船过河,场面一片混乱。要说撤退,只要安排得当,也没有什么损失。荀林父等将帅没有进行指挥,导致当时情形极度失控。本来就船少人多,已经上船的士兵害怕楚军追击,或者担心船只超载而沉没,不让后面的士兵上船,把他们推下河。河里的士兵用手攀住船舷,上面的士兵就挥刀斩他们的手,一时断手断臂到处都是,血流成河……好在士会预先埋伏的军队迫使楚军不敢进一步追击,加上楚庄王本人也不愿过分追杀,晋军的主力部队才安然渡过黄河。战后,楚国大夫潘党建议楚庄王,收集晋军的尸首,建立一个炫耀似功德碑,“集尸体以土封固之”,以夸耀楚军的战功。楚庄王没有同意,而且鄙夷这种建议,“我的手下怎么尽是这种人呢?”最后,他只在黄河边祭了河神,建了楚国先君的庙宇,告诉他们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就撤军了。再看晋国。回国后,主帅荀林父自请赐死,晋景公也答应了,可士会坚决反对。他认为,如果杀了主帅,犹如当年城濮之战后,子玉被迫自杀,对国家没有好处,只会让敌国人感到宽慰。其结果就是再次战败。晋景公考虑理论一下,接受了士会的意见,依然任命荀林父为执政官和三军主帅。邲之战之后,晋楚实力此消彼长,局势就朝有利于楚国的方向发展,成就了楚庄王的一代霸业——当然,这是由无数将士的白骨所垒成的。
"集尸体以土封固之"这就是最早的“京观” 高句丽曾经筑10万隋军尸体为京观,炫耀武力,其实渊源来自楚国这属于楚俗
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
回复:3楼 高句丽与楚有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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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至快速回贴&出自《左传.宣公十二年》&1 时光的深坑 太过于宏大一根手指,再一根。沿着船缘一列铺排下去,一副诡异的图景。这些手指却是没了主人的,孤零零的停留在船沿上,然后又更多攀附上来的手。船上的人手起刀落,于是跌落的人,跌落的手掌,血红的液体,荡漾在黑色的夜幕里,然后沉没了下去。这一切几乎是无声着的,铁绣斑驳着的。如果是一个电影镜头,那就请把画面拉大,数十艘同样的战船急色匆匆,自南向北飞驰而去。那黝黑的水面上留下了无数没了手掌,断了手指的尸体。漂浮着,瞪着一双困惑而恐惧的眼睛。梦魇一般的画面。是晋国士兵。船上的,河里的,都是晋国士兵。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打仗,但知道,为什么会被自己的同袍断掌弃之。“中军下军争舟,舟中之指可掬也”,晋军主帅荀林子下的命令,先渡河者有赏,随便你用什么方法!为了逃命,也为了悬赏。这样一个简短的猛烈的画面,在湍急的历史中,常常一笔就带过,哪怕再用力,也只是一带而过的瞬间。小人物,密密实实的堆砌着生命与所有,而自己渺小如蝼蚁。活着的时候,看不见宏宇,死了的时候分不清眉目,叫不出名姓。时光的深坑,太过于宏大。&2 压不住疲累的,是一个晦涩的安宁时刻让我们回到这场梦魇的最初。邲,一个没有意义的字眼,大概是一个因为地名而存在的汉字。邲,是中国古代郑国的地盘,背靠着黄河,南面临楚,隔着黄河是晋。这一年的初夏。黄河之水尚没有泛滥,郑国河岸边的树初初地长出了密实的新绿,看上去挤挤挨挨,傍晚来临的时候,散落的人家发出豆色的光,像迸出来的最后的光,压不住疲累的,是一个晦涩的安宁时刻,间或还有着袅袅的炊烟升起。彼时,晋楚争霸。楚国雄踞于南方,地广物博,子嗣绵延。晋国位于黄河以北,兵强马壮,政治严明。两国隔着黄河,遥相四目,哦,不,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郑。城濮之战晋国大胜,取得中原霸主地位后,政治外交的策略有所偏颇,它与原先的盟国秦国渐有罅隙,并几度兵戎相见;另一方面,在国家内部,君臣不合,勾心斗角,腐败严重。晋,景公年幼。(说景公有一次生病,梦见他的病变成了两个小孩,医生来了,一个小孩说,不怕不怕,我们一个在肓之上,一个在膏之下,医生也不能怎么我们。知识点来了,“病入膏肓”成语便是出自于此。)楚国此时,却低头向晋求和,同时内部积极发展军力,外交上与秦国亲近,并吞并了中原许多的小诸侯国,郑,陈,蔡,宋等一一降服。楚庄王即位,英明有为。作为三明治夹心而存在的郑,一派商业繁荣,但他的富饶却总被打断,从来就没有辽阔可言,更多的时候,郑是作为两国交战的战场存在,它只能在战争与战争的喘息中,谋着一丝丝临时的安宁。所以时而归楚,时而亲晋。像一段三角恋。&&3& 前奏奇长无比高潮快速短暂的一场战役公元前596年,楚庄王挥师北上,伐郑,郑国向晋求救。晋国口头应了,实际却坐山观虎斗,谋划着等两国耗尽体力,再去做个好人,替这个墙头草的郑,出出头。哪知晓,晋军慢悠悠的赶到黄河边时,楚郑两国已然和解。这倒是叫人措手不及,也尴尬气恼。打是不打?战与不战?上军主将郤克主张退,此番楚不可力敌中军副帅先克则认为进,晋之霸业岂可“师不用命”?并且擅自渡过了黄河。战与不战的意见分歧,已经没有意义,优柔寡断,缺乏独断力的主帅荀林父于是渡了黄河。晋军黄河南岸驻扎。郑国使者又来,说是从楚不得已,劝说晋军急攻灭楚。先克同之,下军副帅栾书,下军大夫荀首却称郑是狼子野心,明为亲晋,实则坐山观虎斗。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楚国使者入帐请和。大概是楚庄王 “武有七德”,也大概是某种谋略,反正楚庄王说,要商量会盟之事,楚军则准备从郑撤退了。但历总是出人意料的在小细节上形成分水岭。先是晋国先克。将楚国求和使者大骂一顿。然后是楚国的伍参,职位也不高,但与先克一般好战,激将楚庄王,说楚王你一走,就是怂包,就是软蛋。楚庄王最好面子。于是,楚军在郑留了下来。两支主帅都不愿开战的两支军队,竟然就这样对峙了起来。(也有人认为楚庄王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其实早已做好的开战的准备,但无论如何,楚军是动手了)此时的晋军内,仍准备着会盟事宜,正在派魏犨、赵穿先后赴楚营约盟,但谁知这两人去看楚营没谈会盟之事,反而进行了一番挑战。荀林父此刻正在军帐中等着两国会盟的消息,谁知道却等来了楚军大军进犯。惊慌失措之余,便命令迅速渡河,撤回北岸。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楚军乘胜追击,见晋军渡河,倒也没有苦苦相逼,楚庄王率军进至衡雍,祭祀河神,作先君之庙,宣告楚胜晋败,凯旋回师。这是一场前奏奇长无比,高潮却快速而短暂,打都没有开始打,晋军便溃不成军,虽然因为楚庄王的回师,伤亡不算太大。但这一仗,将晋从已经坚持了十几年霸主的位置上赶了下来。楚重新站到了中原霸主的高位上。&4 他封闭了所有的可能性说说荀林父这个人吧。晋国治军,已经分三军,中军,上军,下军,也就是我们所说的三军。(可见,汉语是具有顽固的生命力。)晋国中军统帅是军队的最高指挥官,荀林父就是晋景公的三军统帅,也称中军统帅。终身制,除非战死或被罢黜。荀林父最先起家的时候是给晋文公驾驶战车的戎卒。然后步步高升,又从晋成公一直做到了晋公,一路坐上了三军统帅的位置。仕途顺畅,但却不是个宏才大略的伟大人物。我不喜欢这样的人。在这场邲之战起初开始的时候,荀林父对战局的整个看法是完全正确的,但属下三番五次无视自己的军令,背道而驰,荀林父却毫无惩处措施,反而唯唯诺诺,只知自保。比如,中军副帅先克擅自渡河,将战线拉至南岸,荀林父的态度是“师遂济”!明知渡河是错误的,明知道驻守黄河北岸更有利于占据,胜可援,败可济,但他却担心独自承担责任,还是下令渡河,将错就错,把整个战局置之脑后。到了北岸了,楚军打过来了,毫无备战准备的他竟然下令“中军下军争舟,舟中之指可掬也”。你们赶快给我撤回北岸,谁先撤回,赏谁银两。优柔寡断啊。这时候你让撤了,那当初为何还要渡河呢?整个指挥乱七八糟,毫无主见与章法,军纪松散,威信全无。才略不足,又胆小怕事,不敢得罪人。这样的统帅,恐怕真的难以令人信服!一场征战,还没有正式开始,就被他封闭了所有的可能性,略过了所有的挣扎努力深思熟虑,直接跳到了一个结果。所以,这场邲之战除了铺垫部分,其他情节都被忽略了。&5 匆匆的孤独的走着,然后看不到尽头的样子战争,在整个春秋史上是常态的存在。仔细算算(掐指也行),这两百多年没有任何一年是完全的毫无嫌隙的太平岁月,所有国家都在碰撞,都在相遇和争夺。他们活在随时的硝烟四起里。这是老子所不想看到的,也是孔子最不喜欢的。然而,这时候的战争,与今时今日,却有那么几分不同,它们不是赶尽杀绝的,常常是你降了便可,是你顺从了就行的。甚至很多时候,是为了一个脸面或者一次义气一份情谊就打了起来。比如,吴国与楚国的一场血战,是因为两名女子为争一棵桑树养蚕。再比如,晋国与齐国的一场战争,晋国几乎灭了齐,原因却滑稽的很,只因为三年前郤克出使齐国,走路的样子太难看,被齐顷公的母亲笑了一下。当时,?郤克就赌咒发誓,一定要报仇雪恨。三年后,果然是说到做到了!&春秋的大夫们当真记仇的很!&随意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左传特别强调人的任性与原始,但我眼中的春秋就是这个样子,随性,张狂,义薄云天却又深谋远虑。他们常常去做一件明知不可能,却不会停滞的事情,在历史行经的路上,总是匆匆的,孤独的走着,然后看不到尽头的样子。但是,他们辉煌的,单纯到令人心痛的光,却依然照耀着。&怪兽的盒子(gh_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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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着这段文字,似乎能够听见,季隗轻松的笑声.
能把离别气氛做到如此活跃而调皮的,左传的女子里,也就是季隗了。
是不是少数民族的女子格外豁达,还是这个女子的心思尤为清明如水?
像是参透了今后岁月般的透明安定。褪下浮华,日转月移,洗手做羹汤,花草又枯荣。
此生若有一个铁公子,请让我做你的柳如丝。谁有许仙这么好命,天上掉下来个白娘子,貌美,强大,还死心塌地。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了吧。
要命的是,上天还赐了一副好皮囊。
做暖男,没有好颜色怎么做?看不见的手,在操纵一出戏。
看得见的我们,便在这大千世界里,骄傲的,颓唐的,希望的,失望的,心潮起伏的争夺着。
于是,谁都是一身伤痕满心疲惫。感情戏里一枚合格的小曲折,必须出现的不早不迟,不轻不重,刚刚好持续了爱情的延展力,重一分则承受不住,轻一分又踏不到鼓点上去,激不起高潮。我之所以不厌其烦啰啰嗦嗦的将这一场对话,从头到尾的复述一遍,是因为,这是在不是一次外交式的对话,仔细听来,各自有各自真性情流露的腔调。不仅狠,在必要的时候,够贱。可以去舔舐敌人的屎尿;可以围困吴国都城整整三年;可以毫不留情的将吴国赶尽杀绝;可以下重手兔死狗烹于文种........ 这种狗皮膏药般粘执的坚持,想想都可怕。其实,我在文字上是有偶像包袱的,但如果装逼能让你很快乐,Why not?海棠花又开了
下雨的时候会飞行
天空就是海,海就是天空
我们生的旅程
经过帆船,经过风
经过星星一样的灯火,和清晨。自由之风凌冽的春秋时代。
当男人们在外头的世界征战,女子们也各自书写着各自的精彩,这些对于情欲,权势,母国大义追逐的精彩中,有一位女子,端庄而又低调的坐在左传的舞台上,一言之下,便闪耀了整个春秋。生命总是自带某些论断性的答案。
让我们在时间的这一头回看它们时,沾沾自喜。
它像一个二维的,确然不动的完美图景,如果没有持续不断的思维动力,就永远无法启动。他初见夏姬那一刻的电光火石,要被隐忍多少年?他处心积虑多少年,赌上身价性命,成功地成为了夏姬的第三任丈夫。也成功的成为一个流亡者。如果这还不算爱,世间还有什么值得被等待?!是的,我还是看了也还是后悔了飞船变大了,遮住了六分之一的地球,然后呢我悲伤的发现,并没有然后二十年,葵花宝典斗胆借着左传的口吻冒写了一篇山寨《左传》,也算应个景,希望左丘明先生不会发怒,只是,如果春秋能够写到更久远一些的事情,左丘明也可能活得更久一些,那么,他会怎么去写这位外貌俊朗,才华横溢,又具治国之略的男子?比如,吴国与楚国的一场血战,是因为两名女子为争一棵桑树养蚕。再比如,晋国与齐国的一场战争,晋国几乎灭了齐,原因却滑稽的很,只因为三年前郤克出使齐国,走路的样子太难看,被齐顷公的母亲笑了一下。对于这部片子不置可否。
之前就有不少朋友跟我推荐,说挺好看的,其实当时我心里是犯小嘀咕的,后来看了豆瓣的各路狂喷,我且又对它产生了无比同情的心理。
结果就是,喷也不好,不喷也不好,怎么办呢?
不如我们讲讲国际关系吧。"野火的季节过去了,一只灰背鸽飞过废墟般的城",一刹那的原谅,一座城池的倾覆成全了他们不堪的爱情,成全了当初一瞬,见招拆招,棋逢对手的动心。城市是人类进化到现阶段最金字塔的东西,它集聚了最多的财富,最智慧的争斗,最尖端的科技,最繁荣的政治。比如,纽gh_ff只顾诗书电影赋热门文章最新文章gh_ff只顾诗书电影赋先秦君子风范答案(最全的)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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邲之战或称两棠之役(因泌水入荥阳称“蒗荡渠”,可写作“两棠”,故此战又作两棠之役),即周定王十年(公元前597年),晋、楚争霸中原的战争,楚庄王率军在郑地在邲(今河南荥阳东北)大败晋军的重要作战。这一战役也确立了楚庄王在春秋时期的霸主地位。
晋楚邲之战原文
出自《左传.宣公十二年》
春,楚子围郑。旬有七日,郑人卜行成,不吉。卜临于大宫,且巷出车,吉。国人大临,守陴者皆哭。楚子退师,郑人修城,进复围之,三月克之。入自皇门,至于逵路。郑伯肉袒牵羊以逆,曰:「孤不天,不能事君,使君怀怒以及敝邑,孤之罪也。敢不唯命是听。其俘诸江南以实海滨,亦唯命。其翦以赐诸侯,使臣妾之,亦唯命。若惠顾前好,徼福于厉、宣、桓、武,不泯其社稷,使改事君,夷于九县,君之惠也,孤之愿之,非所敢望也。敢布腹心,君实图之。」左右曰:「不可许也,得国无赦。」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庸可几乎?」退三十里而许之平。潘□入盟,子良出质。
夏六月,晋师救郑。荀林父将中军,先縠佐之。士会将上军,郤克佐之。赵朔将下军,栾书佐之。赵括、赵婴齐为中军大夫。巩朔、韩穿为上军大夫。荀首、赵同为下军大夫。韩厥为司马。及河,闻郑既及楚平,桓子欲还,曰:「无及于郑而剿民,焉用之?楚归而动,不后。」随武子曰:「善。会闻用师,观衅而动。德刑政事典礼不易,不可敌也,不为是征。楚军讨郑,怒其贰而哀其卑,叛而伐之,服而舍之,德刑成矣。伐叛,刑也;柔服,德也。二者立矣。昔岁入陈,今兹入郑,民不罢劳,君无怨讟,政有经矣。荆尸而举,商农工贾不败其业,而卒乘辑睦,事不奸矣。蒍敖为宰,择楚国之令典,军行,右辕,左追蓐,前茅虑无,中权,后劲,百官象物而动,军政不戒而备,能用典矣。其君之举也,内娃选于亲,外姓选于旧;举不失德,赏不失劳;老有加惠,旅有施舍;君子小人,物有服章,贵有常尊,贱有等威;礼不逆矣。德立,刑行,政成,事时,典从,礼顺,若之何敌之?见可而进,知难而退,军之善政也。兼弱攻昧,武之善经也。子姑整军而经武乎,犹有弱而昧者,何必楚?仲虺有言曰:『取乱侮亡。』兼弱也。《汋》曰:『于铄王师,遵养时晦。』耆昧也。《武》曰:『无竞惟烈。』抚弱耆昧以务烈所,可也。」彘子曰:「不可。晋所以霸,师武臣力也。今失诸侯,不可谓力。有敌而不从,不可谓武。由我失霸,不如死。且成师以出,闻敌强而退,非夫也。命为军师,而卒以非夫,唯群子能,我弗为也。」以中军佐济。
知庄子曰:「此师殆哉。《周易》有之,在《师》三之《临》三,曰:『师出以律,否臧凶。』执事顺成为臧,逆为否,众散为弱,川壅为泽,有律以如己也,故曰律。否臧,且律竭也。盈而以竭,夭且不整,所以凶也。不行谓之《临》,有帅而不从,临孰甚焉!此之谓矣。果遇,必败,彘子尸之。虽免而归,必有大咎。」韩献子谓桓子曰:「彘子以偏师陷,子罪大矣。子为元师,师不用命,谁之罪也?失属亡师,为罪已重,不如进也。事之不捷,恶有所分,与其专罪,六人同之,不犹愈乎?」师遂济。
楚子北师次于郔,沈尹将中军,子重将左,子反将右,将饮马于河而归。闻晋师既济,王欲还,嬖人伍参欲战。令尹孙叔敖弗欲,曰:「昔岁入陈,今兹入郑,不无事矣。战而不捷,参之肉其足食乎?」参曰:「若事之捷,孙叔为无谋矣。不捷,参之肉将在晋军,可得食乎?」令尹南辕反旆,伍参言于王曰:「晋之从政者新,未能行令。其佐先縠刚愎不仁,未肯用命。其三帅者专行不获,听而无上,众谁适从?此行也,晋师必败。且君而逃臣,若社稷何?」王病之,告令尹,改乘辕而北之,次于管以待之。
晋师在敖、鄗之间。郑皇戌使如晋师,曰:「郑之从楚,社稷之故也,未有贰心。楚师骤胜而骄,其师老矣,而不设备,子击之,郑师为承,楚师必败。」彘子曰:「败楚服郑,于此在矣,必许之。」栾武子曰:「楚自克庸以来,其君无日不讨国人而训之于民生之不易,祸至之无日,戒惧之不可以怠。在军,无日不讨军实而申儆之于胜之不可保,纣之百克,而卒无后。训以若敖、蚡冒,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箴之曰:『民生在勤,勤则不匮。』不可谓骄。先大夫子犯有言曰:『师直为壮,曲为老。』我则不德,而徼怨于楚,我曲楚直,不可谓老。其君之戎,分为二广,广有一卒,卒偏之两。右广初驾,数及日中;左则受之,以至于昏。内官序当其夜,以待不虞,不可谓无备。子良,郑之良也。师叔,楚之崇也。师叔入盟,子良在楚,楚、郑亲矣。来劝我战,我克则来,不克遂往,以我卜也,郑不可从。」赵括、赵同曰:「率师以来,唯敌是求。克敌得属,又何矣?必从彘子。」知季曰:「原、屏,咎之徒也。」赵庄子曰:「栾伯善哉,实其言,必长晋国。」
楚少宰如晋师,曰:「寡君少遭闵凶,不能文。闻二先君之出入此行也,将郑是训定,岂敢求罪于晋。二三子无淹久。」随季对曰:「昔平王命我先君文侯曰:『与郑夹辅周室,毋废王命。』今郑不率,寡君使群臣问诸郑,岂敢辱候人?敢拜君命之辱。」彘子以为谄,使赵括从而更之,曰:「行人失辞。寡君使群臣迁大国之迹于郑,曰:『无辟敌。』群臣无所逃命。」
楚子又使求成于晋,晋人许之,盟有日矣。楚许伯御乐伯,摄叔为右,以致晋师,许伯曰:「吾闻致师者,御靡旌摩垒而还。」乐伯曰:「吾闻致师者,左射以菆,代御执辔,御下两马,掉鞅而还。」摄叔曰:「吾闻致师者,右入垒,折馘,执俘而还。」皆行其所闻而复。晋人逐之,左右角之。乐伯左射马而右射人,角不能进,矢一而已。麋兴于前,射麋丽龟。晋鲍癸当其后,使摄叔奉麋献焉,曰:「以岁之非时,献禽之未至,敢膳诸从者。」鲍癸止之,曰:「其左善射,其右有辞,君子也。」既免。
晋魏錡求公族未得,而怒,欲败晋师。请致师,弗许。请使,许之。遂往,请战而还。楚潘党逐之,及荧泽,见六麋,射一麋以顾献曰:「子有军事,兽人无乃不给于鲜,敢献于从者。」叔党命去之。赵旃求卿未得,且怒于失楚之致师者。请挑战,弗许。请召盟。许之。与魏錡皆命而往。郤献子曰:「二憾往矣,弗备必败。」彘子曰:「郑人劝战,弗敢从也。楚人求成,弗能好也。师无成命,多备何为。」士季曰:「备之善。若二子怒楚,楚人乘我,丧师无日矣。不如备之。楚之无恶,除备而盟,何损于好?若以恶来,有备不败。且虽诸侯相见,军卫不彻,警也。」彘子不可。
士季使巩朔、韩穿帅七覆于敖前,故上军不败。赵婴齐使其徒先具舟于河,故败而先济。
潘党既逐魏錡,赵旃夜至于楚军,席于军门之外,使其徒入之。楚子为乘广三十乘,分为左右。右广鸡鸣而驾,日中而说。左则受之,日入而说。许偃御右广,养由基为右。彭名御左广,屈荡为右。乙卯,王乘左广以逐赵旃。赵旃弃车而走林,屈荡搏之,得其甲裳。晋人惧二子之怒楚师也,使軘车逆之。潘党望其尘,使聘而告曰:「晋师至矣。」楚人亦惧王之入晋军也,遂出陈。孙叔曰:「进之。宁我薄人,无人薄我。《诗》云:『元戎十乘,以先启行。』先人也。《军志》曰:『先人有夺人之心』。薄之也。」遂疾进师,车驰卒奔,乘晋军。桓子不知所为,鼓于军中曰:「先济者有赏。」中军、下军争舟,舟中之指可掬也。
晋师右移,上军未动。工尹齐将右拒卒以逐下军。楚子使唐狡与蔡鸠居告唐惠侯曰:「不谷不德而贪,以遇大敌,不谷之罪也。然楚不克,君之羞也,敢藉君灵以济楚师。」使潘党率游阙四十乘,从唐侯以为左拒,以从上军。驹伯曰:「待诸乎?」随季曰:「楚师方壮,若萃于我,吾师必尽,不如收而去之。分谤生民,不亦可乎?」殿其卒而退,不败。
王见右广,将从之乘。屈荡尸之,曰:「君以此始,亦必以终。」自是楚之乘广先左。
晋人或以广队不能进,楚人惎之脱扃,少进,马还,又惎之拔旆投衡,乃出。顾曰:「吾不如大国之数奔也。」
赵旃以其良马二,济其兄与叔父,以他马反,遇敌不能去,弃车而走林。逢大夫与其二子乘,谓其二子无顾。顾曰:「赵叟在后。」怒之,使下,指木曰:「尸女于是。」授赵旃绥,以免。明日以表尸之,皆重获在木下。
楚熊负羁囚知荦。知庄子以其族反之,厨武子御,下军之士多从之。每射,抽矢,菆,纳诸厨子之房。厨子怒曰:「非子之求而蒲之爱,董泽之蒲,可胜既乎?」知季曰:「不以人子,吾子其可得乎?吾不可以苟射故也。」射连尹襄老,获之,遂载其尸。射公子谷臣,囚之。以二者还。
及昏,楚师军于邲,晋之馀师不能军,宵济,亦终夜有声。
丙辰,楚重至于邲,遂次于衡雍。潘党曰:「君盍筑武军,而收晋尸以为京观。臣闻克敌必示子孙,以无忘武功。」楚子曰:「非尔所知也。夫文,止戈为武。武王克商。作《颂》曰:『载戢干戈,载櫜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时夏,允王保之。』又作《武》,其卒章曰『耆定尔功』。其三曰:『铺时绎思,我徂求定。』其六曰:『绥万邦,屡丰年。』夫武,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者也。故使子孙无忘其章。今我使二国暴骨,暴矣;观兵以威诸侯,兵不戢矣。暴而不戢,安能保大?犹有晋在,焉得定功?所违民欲犹多,民何安焉?无德而强争诸侯,何以和众?利人之几,而安人之乱,以为己荣,何以丰财?武有七德,我无一焉,何以示子孙?其为先君宫,告成事而已。武非吾功也。古者明王伐不敬,取其鲸鲵而封之,以为大戮,于是乎有京观,以惩淫慝。今罪无所,而民皆尽忠以死君命,又可以为京观乎?」祀于河,作先君宫,告成事而还。
是役也,郑石制实入楚师,将以分郑而立公子鱼臣。辛未,郑杀仆叔子服。君子曰:「史佚所谓毋怙乱者,谓是类也。《诗》曰:『乱离瘼矣,爰其适归?』归于怙乱者也夫。」
郑伯、许男如楚。
秋,晋师归,桓子请死,晋侯欲许之。士贞子谏曰:「不可。城濮之役,晋师三日谷,文公犹有忧色。左右曰:『有喜而忧,如有忧而喜乎?』公曰:『得臣犹在,忧未歇也。困兽犹斗,况国相乎!』及楚杀子玉,公喜而后可知也,曰:『莫馀毒也已。』是晋再克而楚再败也。楚是以再世不竞。今天或者大警晋也,而又杀林父以重楚胜,其无乃久不竞乎?林父之事君也,进思尽忠,退思补过,社稷之卫也,若之何杀之?夫其败也,如日月之食焉,何损于明?」晋侯使复其位。
冬,楚子伐萧,宋华椒以蔡人救萧。萧人囚熊相宜僚及公子丙。王曰:「勿杀,吾退。」萧人杀之。王怒,遂围萧。萧溃。申公巫臣曰:「师人多寒。」王巡三军,拊而勉之。三军之士,皆如挟纩。遂傅于萧。还无社与司马卯言,号申叔展。叔展曰:「有麦曲乎?」曰:「无」。「有山鞠穷乎?」曰:「无」。「河鱼腹疾奈何?」曰:「目于眢井而拯之。」「若为茅絰,哭井则己。」明日萧溃,申叔视其井,则茅絰存焉,号而出之。
晋原縠、宋华椒、卫孔达、曹人同盟于清丘。曰:「恤病讨贰。」于是卿不书,不实其言也。宋为盟故,伐陈。卫人救之。孔达曰:「先君有约言焉,若大国讨,我则死之。」
晋楚邲之战翻译
十二年春季,楚庄王包围郑国十七天。郑国人占卜以求和,不吉利;为在太庙号哭和出车于街巷去占卜,吉利。城里的人们在太庙大哭,守城的将士在城上大哭。楚庄王退兵。郑国人修筑城墙,楚国又进军,再次包围郑国,经三个月,攻克了郑国。楚军从皇门进入,到达京城的大路上。郑襄公脱去衣服,牵着羊迎接楚庄王,说:“我不能承奉天意,不能事奉君王,使君王带着怒气来到敝邑,这是我的罪过,岂敢不唯命是听?要把我俘虏到江南,放到海边,也听君王吩咐;要灭亡郑国,把郑地赐给诸侯,让郑国人作为奴隶,也听君王吩咐。如果承君王顾念从前的友好,向周厉王、宣王、郑桓公、武公求福,而不灭绝我国,让我国重新事奉君王,等同于楚国的诸县,这是君王的恩惠,我的心愿,但又不是我所敢于指望的了。谨坦露心里的话,请君王考虑。”左右随从说:“不能允许他,得到了国家没有赦免的。”楚庄王说:“他的国君能够屈居他人之下,必然能够取信和使用他的百姓,恐怕还是很有希望的吧!”楚军退兵三十里而允许郑国讲和。潘尪入郑国结盟,子良到楚国作为人质。
夏季,六月,晋国的军队去救郑国。荀林父率领中军,先縠为辅佐;士会率领上军,郤作辅佐;赵朔率领下军,栾书作为辅佐。赵括、赵婴齐担任中军大夫,巩朔、韩穿担任上军大夫,荀首、赵同担任下军大夫。韩厥担任司马。到达黄河,听到郑国已经和楚国讲和,荀林父想要回去,说:“没有赶到郑国,又劳动百姓,出兵有什么用?等楚军回去以后我军再出兵进攻郑国,还不算晚。”士会说:“好。会听说用兵之道,观察敌人的间隙而后行动,德行、刑罚、政令、事务、典则、礼仪合乎常道,就是不可抵挡的,不能进攻这样的国家。楚国的军队讨伐郑国,讨厌郑国有二心,又可怜郑国的卑下,郑国背叛就讨伐他,郑国顺服就赦免他,德行、刑罚都完成了。讨伐背叛,这是刑罚;安抚顺服,这是德行,这二者树立起来了。往年进入陈国,如今进入郑国,百姓并不感到疲劳,国君没有受到怨恨,政令就合于常道了,楚军摆成荆尸之阵而后发兵,井井有条,商贩、农民、工匠、店主都不废时失业,步兵车兵关系和睦,事务就互不相犯了。蒍敖做令尹,选择实行楚国好的法典,军队出动,右军跟随主将的车辕,左军打草作为歇息的准备,前军以旄旌开路以防意外,中军斟酌谋划,后军以精兵押阵。各级军官根据象征自己的旌旗的指示而采取行动,军事政务不必等待命令而完备,这就是能够运用典则了。他们国君选拔人材,同姓中选择亲近的支系,异姓中选择世代旧臣,提拔不遗漏有德行的人,赏赐不遣漏有功劳的人。对老人有优待,对旅客有赐予。君子和小人,各有规定的服饰。对尊贵的有一定的礼节示以尊重,对低贱的有一定的等级示以威严。这就是礼节没有不顺的了。德行树立,刑罚施行,政事成就,事务合时,典则执行,礼节顺当,怎么能抵挡楚国?看到可能就前进,遇到困难就后退,这是治军的好办法。兼并衰弱进攻昏暗,这是用兵的好规则。您姑且整顿军队、筹划武备吧!还有弱小而昏暗的国家,为什么一定要进攻楚军?仲虺说:‘占取动乱之国,欺侮可以灭亡之国。’说的就是兼并衰弱。《诗经·周颂·酌》篇说:‘天子的军队多么神气,率领他们把昏昧的国家占取。’说的就是进攻昏昧。《武》篇说:‘武王的功业无比伟大强盛。’安抚衰弱进攻昏暗,以致力于功业所在,这就可以了。”先縠说:“不行。晋国所以能称霸诸侯,是由于军队勇敢、臣下得力。现在失去了诸侯,不能说是得力;有了敌人不去追逐,不能说是勇敢。由于我们而丢掉霸主的地位,不如去死。而且晋国整顿军队不出动,听到敌人强大就退却,这不是大丈夫。任命为军队的统帅,而做出了不是大丈夫所做的事,这只有你们能办到,我是不会干的。”说完,就带领中军副帅所属军队渡过黄河。
荀首说:“先縠这些军队危险了。《周易》上有这样的卦象,从《师》卦变成《临》卦,爻辞说:‘出兵用法令治理,法令不严明,结果必凶。’执行顺当而成功就是‘臧’,反其道就是‘否’。大众离散是柔弱,流水壅塞就成为沼泽。有法制指挥三军如同指挥自己一样,所以叫做律。执行不顺当,法制治理就穷尽而无用。从充满到穷尽,阻塞而且不整齐,就是凶险的征兆了。不能流动叫做‘临’,有统帅而不服从,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临’吗?说的就是先縠的这个行为了。果真和敌人相遇,一定失败,彘子将会是主要罪魁,即使免于战死而回国,一定有大的灾祸。”韩厥对荀林父说:“彘子率领一部分军队失陷,您的罪过大了。您作为最高统帅,军队不听命令,这是谁的罪过?失去属国,丢掉军队,构成的罪过已经太重,不如干脆进军。作战如果不能得胜,失败的罪过可以共分担,与其一个人承担罪责,六个人共同承担,不还好一点吗?”于是晋国的军队就渡过了黄河。
楚庄王率军北上,军队驻扎在郔地。沈尹率领中军,子重率领左军,子反率领右军,准备在黄河饮马以后就回国。听到晋国军队已经渡过黄河,楚庄王想要回去,宠臣伍参想打仗,令尹孙叔敖不想干,说:“往年进入陈国,今年进入郑国,不是没有战争。打起来以后不能得胜,吃了伍参的肉难道就够了吗?”伍参说:“如果作战得胜,孙叔就是没有谋略。不能得胜,参的肉将会在晋军那里,哪里还能吃得上呢?”令尹回车向南,倒转旌旗。伍参对楚庄王说:“晋国参政的是新人,不能行使命令。他的副手先縠刚愎不仁,不肯听从命令。他们的三个统帅,想要专权行事而不能办到。想要听从命令而没有上级,大军听从谁的命令?这一次,晋军一定失败。而且国君逃避臣下,国君怎能蒙受这耻辱?”楚庄王听了不高兴,告诉令尹把战车改而向北,楚军驻扎在管地等待晋军。
晋国军队驻在敖、鄗两山之间。郑国的皇戌出使到晋军中,说:“郑国跟从楚国,是为了保存国家的缘故,对晋国并没有二心。楚军屡次得胜而骄傲,他们在外面已经很久了,又不设防御。您攻击他们,郑国的军队作为后继,楚军一定失败。”先縠说:“打败楚军,降服郑国,就在此一举了,一定要答应皇戌的请求。”栾书说:“楚国自从战胜庸国以来,楚国的国君没有一天不用不列的方式治理国内的人们:教训百姓生计的不容易、祸患不知哪天就会到来、戒备警惕不能放松。在军队里,没有一天不用这样的方式管理军官士兵,告诫军队:胜利的不能永远保有、纣得到一百次胜利而终究没有好结果。用若敖、蚡冒乘柴车、穿破衣开辟山林的事迹来教训他们。告诫说:‘百姓的生计在于勤劳,勤劳就不会匮乏。’这就不能说他们骄傲。先大夫子犯说过:‘出兵作战,理直就气壮,理亏就气衰。’我们所做的事情不合于道德,又和楚国结怨,我们理曲,楚国理直,这就不能说他们气衰。他们国君的战车分为左右二广,每广有战车一卒三十辆,每卒又分左右两偏。右广先套车,计算时间等到中午,左广就接替它,一直到晚上。左右近臣按次序值夜,以防备发生意外,这就不能说没有防备。子良,是郑国的杰出人物;师叔,是楚国地位崇高的人物。师叔进入郑国结盟,子良作为人质住在楚国,楚国和郑国是亲近的。他们来劝我们作战,我们战胜就来归服,不胜就去依靠楚国,这是用我们作为占卜!郑国的话不能听从。”赵括、赵同说:“领兵而来,就是为了寻找敌人。战胜敌人,得到属国,又等待什么?一定要听从彘子的话。”荀首说:“赵同、赵括的主意,是一条自取祸乱之道。”赵庄子说:“栾伯好啊!实践他的话,一定能使晋国长久。”
楚国的少宰到晋军中去,说:“寡君年轻时就遭到忧患,不善于辞令。听到两位先君来往在这条道路上,就是打算教导和安定郑国,岂敢得罪晋国?您几位不要呆得太久了!”士会回答说:“以前周平王命令我们的先君晋文侯说:‘和郑国共同辅佐周王室,不要废弃天子的命令。’现在郑国不遵循天子的命令,寡君派遣下臣们质问郑国,岂敢劳动楚国官吏来迎送?恭敬地拜谢君王的命令。”先穀认为这是奉承楚国,派遣赵括跟上去更正说:“我们的临时代表的说法不恰当。寡君使臣下们把楚国从郑国迁出去,说:‘不要躲避敌人!’臣下们没有地方可以逃避命令。”
楚庄王又派使者向晋国求和,晋国人答应了,已约定了结盟的日期。楚国的许伯替乐伯驾御战车,摄叔作为车右,向晋军单车挑战。许伯说:“我听说单车挑战,驾车人疾驰而使旌旗斜倒,迫近敌营,然后回来。”乐伯说:“我听说单车挑战,车左用利箭射敌,代替御者执掌马缰,驾车人下车,整齐马匹,整理好马脖子上的皮带,然后回来。”摄叔说:“我听说单车挑战,车右进入敌营,杀死敌人割取左耳、抓住俘虏,然后回来。”这三个人都按照自己所听到的完成了任务,而后回来。晋国人追赶他们,左右两面夹攻。乐伯左边射马,右边射人,使晋军左右翼不能前进。箭只剩下一枝。有麋鹿出现在前面,乐伯射麋鹿正中背部。晋国的鲍癸正在后面,乐伯让摄叔拿着麋鹿献给他,说:“由于今年还不到时令,应当奉献的禽兽没有来,谨把它奉献给您的随从作为膳食。”鲍癸阻止部下,不再追赶,说:“他们的车左善于射箭,车右善于辞令,都是君子啊。”因此许伯等三人都免于被俘。
晋国的魏锜请求做公族大夫,没有达到目的,因而发怒,想要使晋军失败。请求单车挑战,没有得到允许。请求出使,允许了。于是就去到楚军中,请战以后而回国。楚国的潘党追赶他,到达荧泽,魏锜看到六只麋鹿,就射死一只,回车献给潘党,说:“您有军事在身,打猎的人恐怕不能供给新鲜的野兽吧?谨以此奉献给您的随从人员。”潘党下令不再追赶魏锜。赵旃请求做卿没有达到目的,而且对于失掉楚国单车挑战的人很生气,就请求挑战,没有得到允许。请求召请楚国人前来结盟,允许了。赵旃和魏锜都接受命令而前去。郤克说:“这两个心怀不满的人去了,不加防备,必然失败。”先縠说:“郑国人劝我们作战,不敢听从;楚国人求和,又不能实行友好。带兵没有固定的策略,多加防备做什么?”士会说:“防备他们为好。如果这两位激怒了楚国,楚国人乘机掩袭,马上可以丧失军队。不如防备他们,楚国人没有恶意,撤除戒备而结盟,哪里会损害友好?如果带着恶意而来,有了防备,不会失败。而且即使是诸侯相见,军队的守备也不加撤除,这就是警惕。”先縠不同意。
士会派遣巩朔、韩穿率领七队伏兵埋伏在敖山之前,所以上军不败。赵婴齐派遣他的部下先在黄河准备了船只,所以战败以后就渡过河去了。
潘党已经赶走了魏锜,赵旃在夜里达到楚军驻地,铺开席子坐在军门的外面,派遣他的部下先进军门。楚庄王的战车一广三十辆,共分为左右两广。右广在早晨鸡叫的时候套车,太阳到了中天才卸车;左广就接替右广,太阳落山才卸车。许偃驾御右广的指挥车,养由基作为车右;彭名驾御左广的指挥车,屈荡作为车右。六月十四日,楚庄王乘坐左广的指挥车,以追赶赵旃。赵旃丢掉车子跑进树林里,屈荡和他搏斗,获得了他的铠甲和下衣。晋国人害怕这两个人激怒楚军,让驻守的兵车前来接他们。潘党远望飞起来的尘土,派战车奔驰报告说:“晋国的军队来了。”楚国人也害怕楚庄王陷入晋军中,就出兵迎战。孙叔敖说:“前进!宁可我们迫近敌人,不要让敌人迫近我们。《诗》说:‘大兵车十辆,冲在前面开道’,这是要抢在敌人的前面。《军志》说:‘抢在敌人前面,可以夺去敌人的斗志。’这是要主动迫近敌人。”于是就很快地进军,战车奔驰、士卒奔跑,围攻晋军。荀林父不知所措,在军中击鼓宣布说:“先过河的有赏。”中军、下军互相争夺船只,争先恐后,先上船的人用刀砍断后来者攀着船舷的手指,船中砍断的指头多得可以用手捧起来。
晋军向右转移,上军没有动。工尹齐率领右方阵的士兵,以追逐晋国的下军。楚庄王派唐狡和蔡鸠居报告唐惠侯说:“我无德而贪功,而又遭遇强大的敌人,这是我的罪过。楚国如果不能得胜,这也是君王的羞耻。谨借重君王的福佑,以帮助楚军成功。”派遣潘党率领后备的战车四十辆,跟随唐侯作为左方阵,以迎战晋国的上军。驹伯说:“抵御他们吗?”士会说:“楚军的士气正旺盛,如果楚军集中兵力对付我们的上军,我们的军队必然被消灭,不如收兵离开。分担战败的指责,保全士兵的生命,不也是可以的吗?”就亲自作为上军的后殿而退兵,因此没有被打败。
楚庄王见到右广,准备乘坐。屈荡阻止说:“君王乘坐左广开始作战,也一定要乘坐它结束战争。”从此楚国的乘广改以左广为先。
晋国人有战车陷在坑里不能前进,楚国人教他们抽出车前横木,没走多远,马盘旋不能前进,楚国人又教他们拔掉大旗,扔掉车辕头上的横木,这样才逃了出去。晋军转过头来说:“我们可不像大国的人有多次逃跑的经验。”
赵旃用他的好马两匹帮助他的哥哥和叔父逃跑,而用其他的马驾车回来。碰上敌人不能逃脱,就丢弃车子跑到树林里。逢大夫和他两个儿子坐在车上,对他两个儿子说:“不要回头去望。”儿子回头去望说:“赵老头在后边。”逢大夫发怒,让他们下车,指着树木说:“在这里收你们的尸首。”逢大夫就把缰绳交给了赵旃,赵旃登上战车得以逃脱。第二天,按照标志前去收尸,在树下得到了两个叠压的尸首。
楚国的熊负羁囚禁了知罃,荀首率领他的部属回来战斗,魏锜驾御战车,下军的士兵大多跟着回来。荀首每次发射,抽箭,如果是利箭,就放在魏锜的箭袋里。魏锜发怒说:“不去寻找儿子,反而爱惜蒲柳,董泽的蒲柳,难道可以用得完吗?”荀首说:“不得到别人的儿子,我的儿子难道可以得到吗?利箭我是不能随便射出去的。”荀首射中了连尹襄老,得到他的尸首,就用战车装上;射中公子谷臣,把他囚禁起来。荀首带了这两个人回去。
到黄昏时,楚军驻扎在邲地,晋国剩余的士兵已经溃不成军,夜里渡河,喧吵了一整夜。
六月十五日,楚军的辎重到达邲地,军队就驻扎在衡雍。潘党说:“君王何不建筑起军营显示武功,收集晋国人的尸首建立一个大坟堆?下臣听说战胜了敌人一定要有纪念物给子孙看,表示不忘记武功。”楚庄王说:这不是你所知道的。说到文字,止戈二字合起来是个武字。武王战胜商朝,作《周颂》说:“收拾干戈,包藏弓箭。我追求那美德,陈于这《夏》乐之中,现在我让两国士兵暴露尸骨,这是强暴了;显耀武力以使诸侯畏惧,战争不能消灭了;强暴而不消灭战争,哪里能够保持强大?还有晋国存在,如何能够巩固功业?所违背百姓的愿望还很多,百姓如何能够安定?没有德行而勉强和诸侯相争,用什么调和大众?乘别人之危作为自己的利益,趁人之乱作为自己的安定,如何能丰富财物?武功具有七种美德,我对晋国用兵却没有一项美德,用什么来昭示子孙后代?还是为楚国的先君修建宗庙,把成功的事祭告先君罢了。用武不是我追求的功业。古代圣明的君王征伐对上不恭敬的国家,抓住它的罪魁祸首杀掉埋葬,作为一次大杀戮,这样才有了京观以惩戒罪恶。现在并不能明确指出晋国的罪恶在哪里,士卒都尽忠为执行国君的命令而死,又难道能建造京观来惩戒吗?楚庄王说完,就在黄河边上祭祀了河神,修建了先君的神庙,报告战争胜利,然后回国。
这次战役,是郑国的石制把楚国军队引进来的,企图分割郑国,并且立公子鱼臣为国君。七月二十九日,郑国人杀死了鱼臣和石制。君子说:“史佚所谓‘不要依仗动乱’,说的就是这一类人,《诗》说:‘动乱离散是那么厉害,有哪里可以归宿’?这是归罪于靠动乱来谋私利的人吧!”
郑襄公、许昭公去到楚国。
秋季,晋国军队回国,荀林父自己请求处以死罪,晋景公打算答应他。士贞子劝谏说:“不行,城濮那一次战役,晋军三天吃着楚军留下的粮食,文公还面带忧色。左右的人说:‘有了喜事而忧愁,如果有了忧事反倒喜悦吗?’文公说:‘得臣还在,忧愁还不能算完结。被困的野兽还要争斗一下,何况是一国的宰相呢?’等到楚国杀了得臣,文公便喜形于色,说:‘没有人来同我作对了。’这是晋国的再次胜利,也是楚国的再次失败,楚国由此两世都不能强盛。现在上天或者是要大大地警戒晋国,但又杀了荀林父以增加楚国的胜利,这恐怕会使晋国好久还不能强盛的吧?荀林父的事奉国君,进,想着竭尽忠诚,退,想着弥补过错,是捍卫国家的人,怎么能杀他?他的失败,如同日蚀月蚀,怎么会损害日月的光明?”晋景公就命令荀林父官复原位。
冬季,楚庄王攻打萧国。宋国华椒率领蔡军去救萧国。萧军囚禁了熊相宜僚和公子丙。楚庄王说:“不要杀,我退兵。”萧国人杀了他们。楚庄王发怒,就包围了萧国。萧国崩溃,申公巫臣说:“军队里的人大多很冷。”楚庄王巡视三军,安抚慰勉士兵们,三军的战士感到温暖,都好像披上了丝棉一样。军队就前进而逼近萧城。还无社告诉司马卯,把申叔展喊出来。申叔展说:“你有酒药吗?”还无社说:“没有。”“有川芎吗?”还无社说:“没有。”“得了风湿病怎么办?”还无社说:“注意看枯井就可以拯救我。”申叔展说:“你在井上放一条草绳子,有向井里哭的人就是我。”第二天,萧国崩溃。申叔展看到井上有草绳子在那里,就放声号哭,把还无社救出枯井。
晋国的原縠、宋国的华椒、卫国的孔达、曹国人在清丘结盟,说:“周济有困难的国家,讨伐三心二意的国家。”对这次盟会,《春秋》没有记载卿的姓名,这是由于没有实行盟约。宋国为了盟约的缘故,进攻陈国。卫军救援陈国,孔达说:“先君有约定,如果大国进攻我们,我愿意为此去死。”
晋楚邲之战的战争过程
战争双方主将
楚军主将:令尹孙叔敖、子重、子反、许偃、养由基、潘党。
晋军主将:荀林父(晋国宰相)、先縠、士会、郤克、赵朔、栾书。
战争爆发初期
周定王十一年(公元前596)三月,楚庄王因郑国时叛时服,亲率大军围攻郑都新郑(今属河南)。至六月破城,迫郑归降于楚。正当楚围郑之际,晋成公派主政之卿(中军元帅)荀林父率上、中、下三军救郑。晋军进至河水(黄河)边,闻郑已降楚,本不想与楚决战的荀林父,以救郑不及为由,欲引军而还。上军主将郤克亦认为,楚国内部稳定,军队训练有素,不可与楚争锋。而中军副将先縠则认为,面对强敌而退,将使晋失霸业,反对避战回师,且刚愎自用,不待命而行,竟自率中军一部渡河。荀林父唯恐因“师不用命”而有“失属亡师”之罪,被迫令全军尽渡,南进至邲地,扎营于敖、鄗二山之间。时楚军北进至于郔(今郑州北),“欲饮马于河”以扬楚威。得知晋军渡河而来,楚庄王近臣伍参建议与晋交战,庄王及孙叔敖鉴于征服郑国的目的已达,无意与晋决战,准备率军南撤。伍参又向庄王进言:荀林父新主中军,号令不行,将帅矛盾,晋军必败;且堂堂大国之君避战于晋国之臣,将为社稷之辱。庄王乃决心趁此击败晋国,使郑国坚意附楚,随即改命孙叔敖停止撤退,转而回师北上,与晋决战。
针对晋军将领意见分歧,战、和不定,楚利用郑国迫切希望晋、楚决战,以便根据胜败选择向背的心理,让郑国遣使入晋营劝战,以加深晋军内部矛盾。晋下军副将栾书识破郑国的企图,认为不可“徼怨于楚”,而先縠等仍坚持“唯敌是求”的主张,战与和两派意见尖锐对立,荀林父无所适从。为麻痹晋军以懈其备,楚庄王先派少宰至晋营谦辞请和,说明楚仅为定郑而来,不敢与晋相争。士会以礼相答,而先縠则厉言声称:我等奉国君之命,将你们赶出郑国,若不退军,只好交战。庄王再次遣使“求成于晋”。荀林父既因将不从命而无决胜之心,又被楚一再遣使求和的假象所迷惑,不作战斗准备,与楚使约定盟期,以求体面回师。楚庄王见决战时机成熟,派善战的许伯、乐伯、摄叔合乘兵车挑战,冲入晋营,杀人而退,以激怒晋军主战将领。荀林父一心与楚定盟,仍不为备,而应魏锜、赵旃二将之请,遣其先后赴楚营约盟。魏、赵二人曾求公族大夫和卿之职未得,挟私怨欲败荀林父之功,至楚营并不请盟而挑战。
晋上军主将士会、副将郤克判定魏锜、赵旃此行必怒楚师,即命上军大夫巩朔、韩穿率军设伏七处于敖山之下,以为应急之需,并建议全军预作迎战准备,又遭先縠反对,荀林父迟疑不决,仅派軘车(屯守之车)接应魏、赵二人。当魏锜被楚将潘尫逐退,赵旃之徒又冲入楚营之时,楚庄王乃率“左广”(兵车编组之名)30乘追逐赵旃。此时,潘党见晋军方向尘土飞扬,以为晋军来攻而回营相告,孙叔敖虑庄王陷入晋军,当机决断:“宁我薄(迫)人,无(勿)人薄我”(《左传·宣公十二年》),即率左、中、右三军攻击前进。
荀林父正待楚使来盟,不意楚大军迫近,惊慌失措,下令全军后撤,先渡河者有赏。晋上军设伏未动,中军、下军纷纷向河边溃逃。楚以右军方阵对晋下军,以中军方阵追晋中军,以左军方阵对晋上军。
晋军失去统一指挥,在楚军追击之下,溃不成军,多有死伤。唯晋下军大夫荀首为救其子奋力反击,射杀楚先锋将领连尹襄老,俘楚穆王子谷臣、得以掩护晋中军、下军渡河,不被全歼。晋中军大夫赵婴齐因接受情妇赵庄姬的意见,预先备有船只,率所部抢先渡河。中军余部和下军退至河边,相互抢夺船只,先上船者甚至斫斩攀船者之手指,“舟中之指可掬”。黄昏时,楚军乘胜进驻邲地,因见晋军大败而逃,不再穷追,而争相渡河的晋军,混乱呼唤之声彻夜不绝。晋上军虽设伏抗击楚军,亦虑寡不敌众,不敢恋战,主将亲自殿后,故能从容撤退,损失较小。楚庄王率军进至衡雍(今河南原阳西),祭祀河神,作先君之庙,宣告楚胜晋败,凯旋回师。
晋楚邲之战爆发的历史背景和详细过程
城濮之战后,晋借城濮之威,长期称霸北方,中原诸侯望风景从。
楚虽受挫于城濮,一度无力与晋争雄,但城濮之败毕竟属于偏师折衂,井未影响国力,仍然为南方大国。南北两强,虎视中原,势均力敌,不断在争夺和控制中间地带诸中小国家上展开拉锯斗争。
晋文公以后,襄公继承父业,保持了霸权。但到灵公时,一则年幼,二则昏庸暴虐,晋国君臣不和;而楚成王也在公元前626年为太子商臣所杀,太子商臣即楚穆王。楚穆王乘晋国君臣不和,大力北进,先后灭江、六、蓼。楚大夫范山说:”晋君少,不在诸侯,北方可图也。”正是当时晋、楚两国斗争形势的特点。公元前613年,楚庄王又继穆王而立,他重用孙叔敖、伍奢等贤臣,国势更加强大,于是加快了北进与晋争夺中小国家的步伐,并于周定王元年借伐陆浑戎之机,观兵于周疆,向周王室问鼎大小轻重,想取周天子而代之。
争郑是晋、楚两国斗争的焦点。在城濮之战时,楚西有秦国的威胁,中有宋国的叛楚,所以服宋是当时的主要目标,宋服则可控制中原,而邲之战时,秦已与晋国反目,不必再顾虑西方,宋也诚心事楚。惟有郑国受晋的威胁,对楚叛服不常。楚若能降服郑国,则能封锁晋国南下之路,进而控制中原。所以邲之战前,晋、楚双方围绕郑国展开了长久的争夺。从周匡王五年(公元前608年)到周定王元年(公元前606年)的三年中,晋四次伐郑,郑服于晋。而从周定王元年(公元前606年)到周定王九年(公元前598年)的八年中,楚七次伐郑,郑又转而服于楚。郑国认为:“晋、楚无信,我焉得有信?”采取了“居大国之间而从于强令”的策略,楚强服楚,晋强服晋。这就引发了晋、楚为争郑而爆发的邲(bì,音币)之战。
周定王十一年(公元前596年)春,楚国准备对郑国进行一次更大的打击,出兵围困郑国。楚令尹孙叔敖将中军,公子谷臣将右军,优孟将左军。经过三个月,楚军攻入郑都,郑伯“肉袒牵羊”,至楚军前卑词请降。楚国志在服郑,而不在灭郑,也无法灭郑(灭郑后就要直接接触晋国),所以退军三十里,接受郑国的投降,两国结盟。郑派子良到楚国做人质。楚征服郑国后,即挥师北向,驻军于郔(yán,音延),即郑之廪延(在今河南省延津县北)。郔为城濮之战时晋军南渡之地,楚驻军于此,旨在封锁黄河渡口,一则阻止晋军南下,二则向郑、宋、陈、卫诸国宣示兵威,以掌握战场上的主动权,不仅是“饮马于河为名而去。”
夏六月,晋救郑大军开赴黄河边上。荀林父统率中军,先縠辅佐。士会统率上军,郤克辅佐,赵朔统率下军,栾书辅佐。赵括、赵婴齐为中军大夫,巩朔、韩穿为上军大夫,荀首、赵同为下军大夫,韩厥为司马。听说郑国已降楚,两国媾和,晋军将佐就进与退的问题发生了一场争论。中军帅荀林父说:郑国降楚,救助已无济于事,不如等待楚军南归以后,再行伐郑。这也是楚、晋两国争郑的一贯方针。上军将士会赞同荀林父意见,他说:用兵之道,在于观衅而动。楚国没有违反德、刑、政、事、典、礼诸端,无衅可寻,不可以抵敌。晋军应见可而进,知难而退,选择弱而昏昧者攻击。但中军佐先榖却大唱反调,说:“成师以出,闻敌强而退,非夫也。命为军帅,而卒以非夫,唯群子能,我弗为也。”②他不听将令,率领所部之军渡过黄河南进。下军大夫荀首认为先縠的部队很危险,遇敌必败,违令之罪,责在先縠。但司马韩厥对荀林父说:“彘子(先縠别号)以偏师陷,子罪大矣。子为元帅,师不用命,谁之罪也?失属亡师,为罪已重,不如进也。事之不捷,恶有所分。与其专罪,六人同之,不犹愈乎?”荀林父认为有道理,遂率领大军渡过黄河。
楚军听说晋军渡过黄河,在内部也就战与和的问题产生了不同意见。楚庄王想要退兵,他的爱臣伍参主战,令尹孙叔敖主和。孙叔敖说:“昔岁入陈,今兹入郑,不无事矣。战而不捷,参之肉其足食乎?”伍参反驳说:“若战而胜利,孙叔敖就是没有谋略了;若战而不胜,我的肉将在晋军那里,您怎能吃到呢?”令尹孙叔敖下令“南辕、反旆”,即掉转车头,大旗反向,准备退兵。
伍参对庄王说:“晋之从政者新,未能行令。其佐先克刚愎不仁,未肯用命。其三帅者,专行不获。听而无上,众谁适从?此行也,晋师必败。且君而逃臣,若社稷何?”庄王无言对答,命令尹调转车头北上,大军驻扎在管(今河南郑州市)地待命。
晋军驻扎在敖、鄗(二山俱在今河南省荥阳县北)。郑国为求生存,希望两强决战,以便择胜而从。特派皇戌为使者,劝晋军对楚作战,说:郑国所以屈服楚国,是为挽救国家的覆亡,不敢对晋国抱有二心。楚国因屡战屡胜而骄傲了,楚军在外数月,也已疲劳,又不设备,请晋军攻击,郑军愿做帮手,楚军一定失败。对郑国的态度,晋军将佐看法也不同。中军佐先縠主战,说:打败楚国、威服郑国,就在此举,一定答应郑。赵括、赵同支持先縠意见,说:“率师以来,唯敌是求。克敌得属又何俟?必从彘子!”而下军佐栾书则认为,楚自战胜庸国(在今湖北省枝江县东)以来,其君在国无日不教训国人,民生艰难,祸至无日,戒惧不可以懈怠。在军无日不告诫将士,胜利不可仗恃,纣王百战百胜终于灭亡。君臣不骄,军事有备。郑国劝我们交战,我们若胜,他们就会服从我们;我们若败,他们就会服从楚国。是拿我们来占卜啊!不能听郑国的话!赵朔说:栾书说得好,听他的话,能使晋国长久。但是,中军元帅荀林父犹豫不能决断。
楚军派樊姬来试深晋国军情,说:我军的行动在于抚定郑国,岂敢得罪晋国,请贵军不必久留此地。晋上军佐士会回答说:“昔平王命我先君文侯曰:‘与郑夹辅周室,毋废王命!’今郑不率,寡君使群臣问诸郑,岂敢辱候人?敢拜君命之辱。”先縠认为答词诌媚,派赵括重新更改为:寡君派我们把楚军赶出郑国,说:无辟(躲避)敌!我们不敢违命。
楚军洞悉晋军将帅不和,又派使者向晋求和,晋国答应了。但在约定了会盟日期以后,楚军突遣许伯、乐伯、摄叔驾单车向晋军挑战,逼近晋军,车右摄叔跳进军垒,杀一人取其左耳,生俘一人而还。晋人分三路追击。楚乐伯射中一麋,奉献于晋追兵鲍癸,鲍癸下令停止追击。
楚军求和本为懈怠晋军,现在挑战仍在于试探晋军虚实。
晋将魏锜、赵旃,一个求做公族大夫,一个求做卿,都没有得到,所以心怀怨恨,想要使晋军失败。他们请求向楚军挑战,未得到允许;要求去请盟,被允许了。
二人走后,上军将佐士会、郤克指出:大军一定要做好迎战准备,否则必然失败。但中军佐先縠说:“郑人劝战,弗敢从也;楚人求成,弗能好也。师无成命,多备何为?”拒绝做战斗准备。于是士会命巩朔、韩穿在敖山前设七道伏兵,进行警备。中军大夫赵婴齐派所部在河岸准备了船只。
魏锜先至楚营挑战,为楚将潘尫所驱逐。夜间,赵旃又至楚营,在楚军门之外席地而坐,命部下袭入楚营。楚王指挥左广追逐赵旃,赵旃弃车逃入林中。晋军在魏、赵二人出发后,特派軘车随后迎接。楚将潘尫在追击魏锜道上,望见軘车掀起的飞尘,回营报告说:“晋军至矣!”楚令尹孙叔敖担心楚王有闪失,命令全军出动,布成三个方阵:工尹齐将右矩,唐侯将左矩,向晋军攻击。孙叔敖说:“进之!宁我薄人,无人薄我!《诗》云‘元戎十乘,以先启行,’先人也。《军志》曰:‘先人有夺人之心’,薄之也。”楚军迅速进击,“车驰卒奔,乘晋军。”
在进击中,楚将潘尫所率追击魏锜的四十乘战车也加入了唐侯的右翼方阵。
晋中军帅荀林父见楚军大举来攻,前有强敌,后有黄河,心中慌乱,竟在中军敲响战鼓说:“先渡过河的有赏!”中、下军混乱中一道涌向河岸,争船抢渡。先上船者挥刀乱砍,船中断指之多,竟至可以捧起。
晋军向右翼溃败。楚右矩追逐晋下军,左矩追逐晋上军。晋上军因有战备,从容退去。此役晋仅上军未败。
在晋军的溃散中,晋下军大夫荀首之子知被楚大夫熊负羁俘虏。
荀首立即率所部族兵,由魏锜驾车,向楚国反攻。下军士卒也多跟随,去寻找知。在反击中,射杀楚国大夫连尹襄老,俘虏楚庄王的弟弟公子谷臣。
荀首的反击虽为救援其子,但在客观上起到了掩护晋中、下军渡河的作用。
溃散的晋军,争舟渡河,喧嚣之声,彻夜不绝。有的战车陷入泥坑,无法前进,楚人教他们抽去车前横木。马仍盘旋不进,楚人又教他们拔去大旗,扔掉辕前横木,战车才冲出陷坑。晋军反而回头对楚人说:“吾不如大国之数奔也(唉!我没有你们楚国人熟悉逃跑的招数啊!意在讽刺楚国以前老是打败仗,善于逃跑)。”
次日,楚军进驻衡雍,辎重到达邲地。楚王在衡雍祭祀河神,并修筑楚先君的宗庙,向先君庙告捷而后凯旋。
这年秋,晋荀林父率残兵回到晋国,自请死罪,晋景公想答应,经士贞子谏止,晋景公仍用荀林父为中军元帅。
邲之战是晋、楚争霸中的一次重要战役。楚胜晋败,郑国自然屈从了楚国。楚庄王为控制整个中原,又进击宋国。周定王十二年(公元前595年)秋九月,楚庄王出师伐宋,经九个月围困,宋国陷入困境,达到了“易子而食,析骨以爨”的程度。而晋不能救,遂于次年三月力尽降楚。宋降楚后,鲁也转而依附楚国。楚又与齐通好。一时中原形势完全落入楚国的掌握之中,楚庄王如愿以偿地取得了中原霸权。
晋军之败,主要在于将帅不和,指挥不统一。晋为救郑而来,但直到晋、楚两军隔河相望时,晋军统帅还在争论打不打的问题。荀林父提出待楚军退后,再行攻郑,实不失为制郑上策。但此策既不能实行,而全军已渡过黄河。渡河后,中军帅荀林父还举棋不定,明知魏锜、赵旃去楚营挑战,也不做战争准备。楚军攻击,又张惶失计,不思退敌良策,终于导致全军溃败。
邲之战的失败,虽使晋在与楚争霸中暂处下风,但并未损害晋国元气,所以晋国仍然有力量与楚对抗。两国的争霸战争在新的条件下重又展开。
晋楚邲之战的历史评价
晋楚后,由晋文公开创的晋、秦联合对楚的局面,因的发生而改变。
由于晋、秦交恶,相互攻战不息,秦联楚以抗晋,使晋丧失争霸的优势,楚则解除向中原推进的后顾之忧。此时,晋国卿权日重,诸卿相争,内政纷乱,国力有所减弱。而楚庄王即位后,在令尹孙叔敖辅佐下,发展生产,整顿政治,集中权力,改革军事,实力日益增强。楚庄王雄心勃勃,问鼎中原,与晋展开争夺中间地带的斗争,尤以地处中原要冲的郑国为争夺的焦点,由此孕育着晋、楚之间一场新的大战。
邲之战是在不利于晋的形势下,晋军主帅虽知“不可以战”,却无力驾驭跋扈之将,迟疑寡断,和战不决,临战不备,受制于人,以致失败。楚军主帅虽知“可以战”而慎战,既战则力争主动,因情施计以误敌,先发制人以决胜。经此一战,晋国丧失长达数十年的霸主地位,楚国夺得中原霸权。
是役也,楚庄一战而霸。楚庄王也成为了春秋时期的又一个霸主。
晋楚邲之战(前597年)是在楚庄王彻底平定(前605年)后发生的,若敖氏的势力基本被翦灭,楚庄王的政权巩固,君臣之间的关系稳定。楚庄王在任用孙叔敖、伍参(爷爷)等贤良人才后,楚国国力得以迅速提升。而反观晋国,在赵盾死后,晋国的政权已经失衡,赵家一家独大的局面在慢慢减弱,其他几个大家族相互之间都有明争暗斗。就在这样动荡的政权中,晋国与楚国开战是必定处于劣势的。只不过晋国凭着之前沉淀多年的雄厚国力和兵力在中原地区仍有很强的威慑力,连楚国也不敢与之正面交锋,邲之战是楚国君臣利用了晋国内斗的弱点战而胜之。楚庄王死后,晋国在鄢陵之战再次战胜楚国(之前是在城濮之战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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