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一下午两点是什么时辰准时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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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员每天准时从单位开车出来,于7:00到达教授家接教授去单位,..
驾驶员每天准时从单位开车出来,于7:00到达教授家接教授去单位,7:20到达单位.某天,教授为了早点到单位,比平时提前离家步行去单位.走了一段时间后遇到来接他的汽车,上车后汽车掉头并于7:10到达单位.设教授和汽车速度不变,且速度之比为1:9,教授上车及汽车掉头时间不计.则当天教授离家时间为(  )A.5:50B.6:10C.6:30D.6:50
题型:问答题难度:中档来源:不详
设教授走的时间为t,教授的速度为v,则汽车的速度为9v,司机用20min从教授家到单位,司机从单位出发到教授家的时间也是20min,所以司机的出发时间是6:40;教授家到单位的路程S=v车×20min,教授提早出发的情况下是7:10到达,说明司机从单位出发到回到单位所花的时间是30min,所以汽车从单位出发15min以后跟教授碰面的,即6:55.碰面时司机走的路程加上教授走的路程等于家到单位的路程,即:S车+S人=S,即:9v×15min+vt=9v×20min,解得:t=45min,所以教授出发的时间为6:10.故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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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魔方格专家权威分析,试题“驾驶员每天准时从单位开车出来,于7:00到达教授家接教授去单位,..”主要考查你对&&速度公式及其应用&&等考点的理解。关于这些考点的“档案”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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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公式及其应用
速度的公式:,其中v表示速度,s表示路程,t表示时间。注意:①应用计算时,单位要统一。s用米(m),t用秒(s)作单位时,速度v的单位为米/秒 (m/s);当s用千米(km),t用小时(h)时,速度v的单位为千米/时(km/h)。②公式的三个物理量必须对应于同一物体。火车过桥(隧道)问题:&& 火车穿过隧道时,火车头进人隧道就开始算起,直到火车尾离开隧道才叫做火车通过了隧道,所以火车穿过隧道经过的路程应该等于隧道长与车身长度的和。过大桥时也类似,火车通过大桥经过的路程等于桥长加车长。故对于本身有长度的物体过桥问题小结如下:物体通过的路程等于桥长与物体本身长度的和。
例1:一列火车长200米,用20s的时间穿过了一条100m长的隧道,该火车如果以这样的速度通过长 3.4km的大桥,要用多长时间?
解析:火车穿过隧道时所走的路程: =100m+200m=300m,时间t1=20s,火车的速度:vl =,此速度也是火车通过大桥的速度,火车通过大桥的路程:=3400m+ 200m=3600m,通过此桥需要的时间为。答案:240s
出租车问题:1.出租车的速度表示车辆行驶过程中的行进速度,指针指示的数值就是该时刻的速度值,采用的单位为km/h。 2.里程示数窗表示该车行驶的总路程,某段时间的路程就等于这段时间内两个示数的差。 3.出租车票据上给出的上车、下车时间间隔为车行驶时间,里程就是这段时间内出租车通过的路程。利用这些信息,可以解决与出租车有关的多种问题。
例某人乘出租车时得到一张天津市客运出租行业专用发票,如表所示,此人乘车时间为____;该车这段时间内运动的平均速度为____km/h。解析:根据出租车票据的起止时问,可以知道此人乘车时间为10min,出租车行驶的路程是5.5km,利用速度公式求出汽车的平均速度为:=33k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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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我是耿睿豪,”他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唇,感觉到他的指腹糙糙的,“告诉我,你的名字。”
  “黎珍珠。”我不客气的拨开他侵犯的手指,让他明了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容易掌控。
  “黎珍珠。”他在口中默念一遍,抬起我的脸,玩味的细细打量,想在这张脸上找到些什么?我唇角含着笑,不畏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论什么?在我的脸上不会让他发现他想要知道的。
  “不论你是谁,今后你是属于我的。” 象在为他的所有物贴上属于他的标签,他的口气是如此的目空一切。
  【正文】
  “这个女人不错。”眼前是一张黝黑结实的脑袋,浓密的眉毛下长着双凶恶的眼睛,正在上下打量着我,不掩饰的露出将我吞入口中的欲望。他粗鲁地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用力的捏住。
  这是间用木料和油毡布临时搭建的房子,门口处挂着“指挥室”的木牌,我们约十五人在屋内靠边站成一排,其他人都被绳子绑住了双手,我却没有,大概他们认为不值得为了我浪费一根绳子。如果在你的周围都是手拿着重型机枪,身上围着大串的铜弹,杀个人只不过是扣动一下板机如此简单的运动。不想活了才会拿命去和子弹赛跑。
  被这种赤裸裸地充满色欲的眼光盯住,在心里早已厌恶的骂了他:什么这该死的混蛋,猪……不知多少声,凡是我所知道的用来骂人的话没有一句遗漏。脸上却是副怕的几乎要晕过去的表情,即使是一丝厌恶眼神都不会流露出来。这种变态的猪猡是生来就喜欢掌控,施虐,所以他很满意我的这副表情。
  我可不想学什么为贞洁而要舍命的愚妇,在这个地方,想要活下去,就得付出代价。有的来换好过根本没有,只剩死路一条。这是我从幼时就了解的道理。
  放在屁股上的手移上了胸部,被粗糙的手掌握得生痛,我在心里骂了句“动物!”他似乎有些不满意它的丰满度,口中咕噜了句,随即又摸了摸前胸的肌肤,表情又满意起来。象挑选牲口一样终于选定,他指了指我,向旁边的其他人吩咐,“她留下来。其他带走。”房间里剩余的人,都看了我一眼,他们心里也许在想,这个女人捡了条命,还真幸运。
  我被晾在一旁,站着实在受不了, 这几天来每天一大早就被逼着赶路,早就累的不行。反正暂时已没有性命之忧,我索性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打瞌睡。
  当我的头一冲一冲的,就要进入梦乡。猛然,下巴被人狠狠的捏住,整个人被拎了起来。痛得我顿时睁大眼睛,瞌睡虫早跑的无影无踪了,只有头脑还未立时清醒,愣愣地瞪着眼前这高高黑黑的男人,不是刚才那个猪猡,虽然长得有些象,可眼前这男人比他要高,还要壮些。分开双腿站在我的面前,我只勉强能到他的脖子。军绿色的衬衫敞开着,露出棕红色的胸膛,嘴里叼着根烟,烟头的火光一亮一亮的。他在眯着眼细细的打量我,在他的迅速收缩的瞳孔里,我清楚的看见那里面是想要占有和掠夺,是让我恶心的欲望。战争总是让人变成动物。
  猛得被放了下来,我无法稳住身体,摇晃了几下,还是样子很难看坐在地上。这次,屁股被狠狠的擦在地上,我口中不禁轻呼出痛来,在心里暗暗的骂了句脏话。
  他则是有些吃惊又有些好笑的看着我,居然有意伸手要拍拍我被摔痛的屁股,却被我提前闪开了。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没有触到他想要触碰的,他的脸上有些不甘心,却又露出一种被逗趣的表情。
  我悄悄的不动声色向墙角移过去,刚移了两步,忽然腰部一紧,被他用手臂牢牢的扣住,还未来的及想到挣扎,已落入这个男人的胸中。
  并没有用力要挣脱的意向,我顺从的伏在他的胸前,却用眼角瞟向房间的另一边,那个刚刚将我定下来的人,他好像不太高兴。
  “她,我已经留下了,你另选一个吧。”果然大步走了过来,却未伸手来拉。
  我不禁挑眉,他居然是在顾忌。
  “大哥,想跟我抢,”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象在抚摸怀中的宠物,口气有些肆无忌掸,“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被称作大哥,却当着面抢走他的女人,脸上当然有些挂不住,忍耐半天,没有发作出来,看样子是无力反对了。在短短的一小时内,我被易主了。我只有苦笑,这个可不如先前的那个好对付。
  我是被他扛在肩上,象件物品般被扔进吉普车内。随后,他强壮的身体就塞了进来,车内顿时显得空间狭小,我则被挤在一边。
  车子发动起来,他一边开车,一边伸长手臂将我拉了过去。
  “我是耿睿豪,”他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唇,感觉到他的指腹糙糙的,“告诉我,你的名字。”
  “黎珍珠。”我不客气的拨开他侵犯的手指,让他明了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容易掌控。
  “黎珍珠。”他在口中默念一遍,抬起我的脸,玩味的细细打量,想在这张脸上找到些什么?我唇角含着笑,不畏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论什么?在我的脸上不会让他发现他想要知道的。
  “不论你是谁,今后你是属于我的。” 象在为他的所有物贴上属于他的标签,他的口气是如此的目空一切。
  吉普车以极快的速度在路上行驶,这条道路由于离战线很近,常会出现被流弹击中的土坑。耿睿豪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绕道、减速,眼里也没有什么土坑,轰地驾车直冲了过去,我全身的细骨被颠的咯吱作响,恐怕等不到目的地,它们就要散架了,他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这次差点把我颠出车外,我冲他大叫,“你的驾车技术还真赖!”
  吱!高速行驶中的车胎被急速停止,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他转过身来,黑眼睛闪着光芒,“那么下边的路,就让我领教你高超的驾驶技术。我的,”他拉长了声音,“珍珠。”
  “很荣幸。”非常干脆的回答完,我优雅的下车,走到另一边车门。
  熟练的换挡,踩油门,离合器。这种军用车根本难不倒我。
  “你在部队待过?不过……”他的手不用握住方向盘,正空闲的在我身上游走。“这么细致的皮肤,不象受过训练。”手指滑到身后,灵巧地解开我胸衣的搭袢。
  “如果我在驾车时受到骚扰,会偶尔失去控制。”我以非常礼貌的口气提醒他,“所以请稍微控制一下你的欲望,这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
  他握住我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拉到他的身下,让我的手掌包裹着他巨大的灼热,嗓声热切 “这里面也需要健康。”
  我收回手,有些后悔,让他得以释放双手。我可不想在这辆破车里,就让他的男性欲望得到满足。
  握住挡位,不断的换挡加速。我了解这种军用车,性能相当的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提升车速。
  他看着我将车速不断加快,在我耳边低语,“这才是开车。你真能让我兴奋。”手指越过我长裤的腰际,不断向下深入。凑过来的脸上一点也不掩饰他想要什么。
  “是吗?”我轻柔的回答,“我能让你更加兴奋。”手上毫不犹豫地已将挡位加至最高。此时的车速,表中显示为每小时一百八十公里。我保持住这种车速,寻找合适的道路。
  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路面,我猛得将方向盘向右急转,驶入旁边的叉道,车子沿着叉道急速奔驰,这条公路在前面约三百五十米处已被炸断,而我在刚才开车下山时,就已看见。
  “准备好了吗?”我大声叫,手里将时速提到一百九十公里,二百公里,二百一十公里。
  我感到他的手指已停止动作。
  离断涯处还有二百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八十米、……我集中注意力,算好刹车所需距离,一脚踩住刹车。
  刹车声还真是刺激,车子在断裂处猛然停住,前胎有一半悬在半空中。
  我很满意结果。车子被刹住了,而他的手也缩回去了。
  “还没上床就要一起殉情?”他靠向车座后背,慢吞吞的声音没有一丝惊惶,这可不是我想要得。
  我朝他露出无辜笑容,“是你让我有些心不在焉,我提醒过的。”
  他仰头发出大笑,“你愈来愈让我感兴趣,我会慢慢的消化你的。”
  余下的路程由他来开车,行驶了大约三个小时,中间共经过三处检查岗,每个岗口约有二、三十名士兵。在经过第三个检查岗时,我可以看见树林后面那一排排整齐的木制房屋,约停着十几辆拖挂的绿色大卡车,也许更多,那里就是部队的驻地。车子绕过一条弯道,出现一扇简易的大门,两旁各有站岗的士兵。耿睿豪没有停下来,直驶入驻地内。
  进入这里感觉象是进入了他的地盘。一路上所遇见的,无论是士兵或是军官,均停住向他敬礼。我从他们制服肩上的徽章可以看出,有些军官在这个国家军队中的级别应算作很高了,那么他的级别,就应该更高些。也许今天他军衣上没有别徽章,但其他如训练、检阅、受勋时,这种时候是一定别的,我却没发现他外衣的肩膀上有别过徽章的痕迹。这不太合常理。
  车在离一间独立的木房子,约二十米处的停车场停下来。我跳下了车,伸展下酸痛的腰身,舒服的深呼了口气。
  “需要什么?”他坐在车上,没有下车。
  “可口的食物,外加上热水浴。”我不客气的要求。
  半个小时后,吃的饱饱的我在享受热水沐浴。在受了几天的罪后,终于觉得活得又象个人了,生活在我看来总是有一条出路的,只要肯耐心等待,不放弃。
  洗完后,我裹着条浴巾,出来找件干净的衣服,不能忍受再穿自己那件几天未换过的衣服。拉开床边简易衣柜的拉链,里面都是男式军装。反正没挑没捡的,随手拿了件草绿色衬衫,一条灰色的男式紧身短裤,换掉身上的浴巾。
  衬衫穿在身上空荡的过分,长度可以盖住膝盖。不过很干净,棉制的也很柔软,我还算满意。可短裤则实在太大了,腰部松松的挂在胯上,走几步路估计就会滑下来。幸好,我在抽屉一角找到一卷卷好的帆布带,用剪刀剪下一段,当用腰带缠在腰间。试着走了几步,效果非常好。
  我坐在床上,本准备去会周公,门却被人从外面不客气的推开。门后走进一位女军官,长得很漂亮,我喜欢看漂亮的女人,她是那种高大健美型的,身材在女人中非常高,麦金色的皮肤,微微隆起的肌肉结实均称,她还有着非常丰满的胸部。
  “你就是他带来的女人?”她一进来,上下打量着我,脸上表情有些不屑。
  我没兴趣回答她无聊的疑问。这种事难道要我用喇叭作宣讲吗。
  她“哼”了声,在我的面前来回的踱步,晃的我眼花,“他的女人从来不超过三个月,你以为你能跟着他多久。也许还不到三个月。”
  我不由的微笑,他的女人不超过三个月,这对于我是个好消息。
  在她的眼里,却以为我是在篾视嘲笑她,她想要打击我,“等他厌烦了你,你在这儿只能做个下等的军妓。”
  我无奈,我可没招惹她,为什么当男人朝三暮四时,这些女人总喜欢同类相残。
  “你是多久?”我向她抬了抬下巴。
  她刚开始没听懂,愣了下,之后琢磨出意思,表情随即改变,什么叫气急败坏,现在可看见了。
  扬起手掌,想要扇我的耳光。
  可我的动作更快,一只胳膊挡住她扇来的手掌,同时迅速抬脚,光脚用力揣向她的小腹。我知道自己的力量较小,可我速度更快,而且专门对人身体上的弱处下手。她想要对付我,不象她想得那么容易。
  她坐在离我几步远的地上,手按住小腹,惊讶的望着我。一时还未适应,会被一个比她瘦弱的女人打败。“你是什么人?是间谍,一定是的,你是间谍。”
  可怜的女人,真有点语无论次了。
  “你认为耿睿豪会带个间谍回来?”我低下头,口气柔和的要命,让她弄清楚状况,“如果让他知道,是你无证据的诽谤他带回个女间谍,在这儿应该算的上是叛国,你想他会怎么做?”
  “通常我会杀了她。中尉。”耿睿豪跨了进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女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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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从地上爬起来,有些狼狈,“长官,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允许你擅自进入我的房间吗?”他抱着双手,冷冷的命令她,“还不出去。”
  “是,长官。”我略微同情的看着她离开,从她离去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正疯狂的爱着耿睿豪,然而这个男人并没有以同样的热情去回报,她作为玩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男人生性是如此的冷酷。
  发觉他正意图靠近我,我伸出脚蹬在他的胸口撑住,阻止他的接近。“真是个无情的男人。”
  “那你呢,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伸手抓住我的脚踝,手掌在我脚背上摸索,我可以感到他炙热的掌心。
  “我是你的女人。”我向他媚笑,想缩回腿。
  “想缩回去?”双腿都被他紧紧抓住, “你有一双很诱人的腿。”缓缓地沿着脚踝处肌肤摩挲到膝盖。猛然分开我的双腿,看见我身上穿着他的内裤,他笑了,用手指隔着内裤抚摸,声音有些沙哑,“你穿着很性感。”
  我索性将腿环在他的腰上,抬头望他,“很想要我?”
  他没有回答,手上的动作已代表一切。
  “可是,”我故意停顿, “我很疲倦,对这种事没有兴趣。”
  “没关系,我的精神很好。”声音低沉而热切,他的嘴唇轻擦过我的唇,在挑逗我。
  我叹了口气,松开环在他腰上的双腿,“当我疲倦的时候,不会取悦对方。会让你感觉很无趣。”
  “你已经取悦了我。”说完,吻住了我。他的吻与他的人很相配,充满狂野的侵略性,不停的掠夺,不允许你的反抗,只能顺从他,我不喜欢。我不由的想念秉文的吻,细腻温柔,纠缠着你,仿佛可以让你象巧克力一样融化掉。
  他猛然停住,粗鲁的捏痛了我的下巴,流露出威胁的双眼,搜索着我的脸孔,想要看出我的心思,“刚才你这小脑袋里在想着什么?是别的男人。”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我痛的吸了口冷气,他有点被激怒了,“我只是太累了,需要睡眠。”我将手慢慢地伸进他的衬衫内,紧紧贴着他肌肉结实的小腹来回摸索,低沉地嗓音里带着挑衅,“这么没有耐心,要知道有些事是需要一些等待,不能操之过急。只有成熟的果实才是甜蜜的。”将我的唇印在他的小腹上,感觉到他小腹上硬实的肌肉在我的唇下猛然收缩。
  他的怒气被安抚了下来。“也许你值得我的等待。”神情里有着疑惑,锐利的双眼搜索过我的脸孔。
  “不过。”他沉默了一阵,象似在下决定,“这是你第二次在拒绝我。你没有第三次机会。”
  今天,他放过了我,而我,五分钟后,丢开一切,躺上床上会周公去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足足睡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我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手伸在半空中时停住了。
  房间里多出了许多灰色的纸盒,形状大小不一,每个盒子上都印有一行烫金色的商标,“卡奴尔”,一流的女装服饰品牌,不菲的价格,他的出手还真大方。
  打开最上面较小的纸盒,掀开一层纯白色的薄纸,里面展现出来的是一套粉色的蕾丝花边内衣。穿在身上试了试,尺寸合适的惊人。我不由的嘴角向上扬起,这家伙还真了解女人。
  下面的纸盒是些衬衫,毛衣,外套,长裤……,只剩下最后一个盒子时,薄纸已经堆的没过我的双膝了,打开最后一个纸盒。我惊讶的用两根手指挑起,那是件缕空的巧克力色睡衣,前面是用两根极细的吊带绕在脖子上,叉开的低的吓死人,后面是露出整个后背的款式,整片衣料不需要缕空,就已经透明得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一切。裹着它一定比光着身子更能达到目的。那个叫耿睿豪的男人是这种性趣,我很痞样的吹了声口哨。
  “不穿上试试。”他靠在门框上,一脸的坏笑。
  “想得美。”我将手中的睡衣向他丢过去。
  伸手捞住我丢过去的睡衣,扔在一边。“你已睡了二十四个小时,别再对我说你很疲倦。”他懒洋洋的慢慢向我逼近,锐利的目光中却有着势在必得,强壮的肌肉在衣料内慵懒的放松着,却散发出危险的信号。他象一只丛林中的猎豹,以掌控者的姿态,渐渐逼近它等候的猎物,柔软的脚掌踏在草丛中悄然无声,只有脚掌之间闪出的寒光,意视着下一秒钟,爆发出的力量足以将它的猎物扑倒并撕成碎片。
  没有逃走的机会,我心里清醒的知道。逃跑只有失败的下场,唯有勇敢的对面,才会有不被利齿吞噬的希望。
  被他壮硕的身体压在床上,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结实的脑袋埋在我的胸前,隔着衬衫啃咬着我的乳尖,衬衫的布料已被湿润粘贴在乳防上,“我要得到整个的你。”他抬起头,低沉的嗓音充满情欲,在我的耳边宣告。
  “只是身体,算不上全部?”我转过头,挑衅的与他对视。
  “你想说什么?”他的眼中闪烁着狩猎的兴奋。
  “一场男女之间的游戏,如果你能挑逗起我的欲望,我的身心都将任由你索取。如果你不能,以后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我。”我顿了下,口气有着轻蔑“当然,游戏的选择权在你,你可以不接受。”
  “你的身心,”他缓缓的微笑,露出野兽般白生生的牙齿,猛然咬住我的脖子。放开时,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我接受你的挑战。”嗓音中的情欲已经消失。
  身上的衣服被他用极快的速度解除一空,粗糙炙热的手掌挑逗的摸摩着我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它非常了解如何摆弄女人的身体,不缓不慢地掌控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我敞开身体,不排斥他的接触,却也没有丝毫邀请的表示。他黑亮的双眼牢牢盯住我的脸,搜寻着不放过任何的变化。这是场男女之间赤裸裸地征服与反征服的对抗。
  身体被强有力的托高,半个乳防被他含在嘴里,湿热灵巧的舌头吮吸着红润的乳尖。手指慢慢侵入我的体内,让它被接受,被熟悉。我不动生色地咬紧嘴唇内的肌肉,控制住自小腹升起的热流。而他的呼吸却异常的平稳。
  手指在体内开始按着最原始的节奏,不断的进攻与撤退,并敏锐的根据感受到的反映,改变它的方向与速度。这种侵略只要臣服,从身体到灵魂彻底的臣服。身内的欲望将我逼迫在边缘处挣扎。也许在下一秒我的身体和意志就要崩溃,屈服在控制它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徒劳地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手指下触摸到的隔着皮肤的动脉血管,没有掩饰的剧烈跳动,说明了在边缘处挣扎的并非只有我一个。这一惊喜的发现让我的意志在瞬间重新筑固。
  我的血液渐渐冷却了下来,“你输了。”冷静的声调有着一丝得意。
  他猛然抽身离开我的身体,站在床边俯视着,脸上有着未被满足而显示的狂暴。
  我跳下床,捡起丢落在地上的衣服,毫不在意的当着他的面穿上。
  他取出一支雪茄,叼在嘴上点燃,伸出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转过来面对着他,平静的脸上已没有一丝狂暴,那种深不可测的平静反而让我不安。
  那双乌黑的眼睛冷冷地审视了我一阵,隔着我们之间一层淡青色的雪茄烟雾,仿佛刺透我伪装出的冷静,“善于伪装的小骗子,你也并没有如表现出来的那样不为所动。”
  “可最后还是我赢得了游戏的胜利,不是吗?”我朝他裂开嘴,露出迷人的笑容。
  “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他隔着衬衫的布料,用手指摸摩着我的肩膀,用低沉魅惑的嗓音说着。这不再仅仅是兴趣,他已开始变的认真。
  他离开后,我静静的坐在地上,这是在“与虎做伴”吗,现在我宁愿和一头老虎待在一起。而这个男人比老虎更危险。我必须早点摆脱他。
  以后的一个月里,他没有再碰过我,不过每天晚上会到这里待会儿,有时他只是坐在椅子上抽会儿烟,有时带来一瓶好酒与我分享,在这段时间他温柔的象个不要回报的情人。我们相处的非常融洽,可彼此心知肚明,驯服的游戏还在进行。
  昨天晚上他第一次没有出现,一大早,我坐在椅子上,脑袋里在盘算着,也许是等待的机会到了。
  “黎小姐,我是来送早餐。”我转过头去,是一位相当年青的士兵,样子有些腼腆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正冒热气的食物。
  我朝他微笑,意识让他进来。
  他走进来将食物放在桌上,转身要走。我叫住了他,“等等。”
  “什么事?黎小姐。”他转回身。
  “你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么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
  “我叫单涛。是这里的三等兵。” 声音有着孩子般的单纯。
  “非常谢谢你为我送饭,我现在饿极了,单涛。”我走近了他。
  “这没什么?黎小姐。”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脸上出现害羞地红晕。“我得走了。”
  “叫我珍珠,我喜欢别人叫我珍珠。单涛。”我微笑着向他招招手告别,装作不经意想起了什么?“噢!对了。”我用手点点太阳穴,“耿睿豪,怎么没看见?”
  “长官,他……”他的表情是在犹豫,能否随意透露长官的形踪。
  “如果不方便告诉我,没关系。”我脸上的笑容却显得非常失望。
  “长官他去了别了营区,可能要好几天。”他有些踌躇的说了出来。“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很抱歉。黎小姐。”
  “没关系,叫我珍珠。”我对他说。
  “黎小……”看着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他改口,“珍珠,我真得走了。再见。”
  “再见。”转回身的我,却笑得非常开心,他说得已经足够多了。现在只有二到三天的时间,但我想我会成功,毕竟自由是如此的可贵。
  我迅速的洗了澡,换上件白色的绣花衬衫,深色长裤,离开房间。
  在最后一排房子的第三间,是这里的医务室。我因为各种小病状如弄伤手指,头痛之类的来过几次,已和这里的军医混熟,当然那些各种小病状是故意造成的。透过半开的窗户,我看见室内沿着墙整齐放着一排白色的药剂柜。在药剂柜的第二层我找到了它,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药瓶中,可爱的白色粉末。只需一点就会让人在瞬间失去知觉。
  我用手指撑着太阳穴装着头痛敲门进去。二十分钟后,我微笑着向军医表示感谢,手里拿着止痛药离开了医务室。而在我的长裤口袋里,放着那种可爱的白色粉末。
  第三天晚上,我穿着件黑色的连身短裙进入营内的小酒吧内,里面光线很暗,总在来来回回放着那几首缠绵的音乐,这里面大多是部队的军人、家属、或妓女,军人是这个军营内的和从别的军营里来办事的。泡在这空气污浊的地方已经两个晚上,耿睿豪很快就要回来,出门前我向老天祈祷今晚让我可以捉住猎物。
  “嘿,老兄,你们这的妞不错。”靠在吧台边上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大杯啤酒,在和旁边的人说话。
  我停住了脚步,转头看见他一身军官的制服,满意的笑了。
  “给我一杯啤酒。”我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交叉起双腿。
  他注意到我的出现,向我举起酒杯。我喝了口杯中的啤酒,望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啤酒沾湿的嘴唇。
  他意会了我的暗示,靠了过来,十分钟后,我们一同离开了酒吧。
  在我的提意下,我们钻进了他开来的军车座位。一分钟后,当我的手帕从他的鼻子拿开,他靠在座位上,全身瘫软失去知觉。我取出带来的红酒,灌进他的嘴里、将余下的洒在他的身上,顿时,车内充斥着酒精的气味。在这个战争的时代,酒精是最好的麻醉剂,每天晚上都会有喝醉酒的士兵或军官,被人送回营地,今天也不例外。
  先取下他腰间那把钢蓝色自动手枪,再在他的制服内仔细搜寻,很快找到了我所需要的,一张绿色的通行证,盖着红通通的军部印章,还有一把可以发动汽车的钥匙。
  在大门处,我停下了车,一位士兵走过来。
  我拿出证件,微笑的交在他的手上。他细仔的看了看,没有异常,问“小姐。”
  “请叫我夫人,我已经结婚了,这是我的丈夫,”我礼貌打断了他,指指一旁晕迷的军官。
  他早已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略表同情的望着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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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弄上车很不容易吧,夫人,你可以过去了。”
  “是很不容易。再见。”我发动汽车离开这座军营。
  一个小时后,到达第一个检查岗,我从复着同样的话,安全离开。第二个也一样。
  三个小时后,我到达第三个检查岗,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了。当我接过士兵手里递回的证件,驱车驶出岗口时,几乎闻到了自由的滋味。
  在一处隐蔽的小路上,我将晕迷中的军官一脚揣出了车门,他迷迷糊糊的呻吟了声,离他清醒至少还有二个小时,而那时,我早已通过边境进入另一个自由的国家。
  在离边境只有三十公里时,我所在的位置,上空中传来巨大的轰鸣声,此刻我的表情一定是沮丧之极。不用看,就知道那是直升飞机悬在半空时发出的声音。
  我加大油门,飞速向边界线驶去。忽然,我左臂一痛,却并未出血,渐渐的整个左臂失去知觉,那是麻醉子弹。空中直升飞机内传出警告声,“黎小姐,你已中弹,将在五分钟后失去行动能力,请立刻将车停下来。”
  “这帮王八蛋!”我狠狠地骂了句,离边境至少需要半小时,我不可能在五分钟内到达,唯一能选择的就是将汽车停下来。
  用尚可行动的右臂将车停在路边。当我恢复行动能力时,已坐在直升飞机的机舱内,向着刚刚逃离的军营方向飞去。
  被带到一间封闭的房间内,很象是间审询室,在里面我毫不意外地看见耿睿豪,他坐在正中的一张扶手椅上,穿着件白色丝质衬衫,只扣了下面几颗纽扣,更显示出他暗铜色的胸肌。雪茄的烟雾从他的鼻孔里悠悠喷出来,显出他惯有的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势。他伸手将头发向后拨动,以另一支手示意要我坐在靠近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椅上。
  我坐了下来,他的表情平静的难以琢磨,却使得周围的空气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此时的他却更让我觉得危险。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喝杯茶。”他将桌上的茶杯推过来,口气象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没有去碰那杯茶,对他,我从不信任。
  他默默地注视着我,端起那杯茶缓慢地喝下,咽喉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吞咽而平滑地移动。
  “你想怎么样?”我抱起胳膊,靠向椅子的后背,无所故忌地将脚敲在桌面上。“干脆点!”
  他嘴角微微向上仰起,站起来走到我身边,靠在桌子的边沿,俯视着坐在下方的我,“不求饶吗?只要你求我,我会仁慈地对待你,宽恕你的所作所为。”
  “不怕我再次的背叛,我可有过不好的先例。”我仰头望着他,我们彼此观察着对方。
  “真可惜,我们之间竟然没存在过信任,”他的口气有些嘲弄。
  我微笑着,以悦耳的声音向他说“你可以踏出宝贵的第一步,建立起彼此之间的信任。”
  他象是被我的话逗乐了,哈哈大笑,“太不保险了,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虽然它只能保证你对我的部分忠诚。”
  “我的那部分。是身体还是思想?”我问他。
  “只是一小部分,你的行动,”他猛然伸手将我拉起来,揽入怀中, “只需要动个小小的手术,”
  他将我的衣袖拉高,用拇指重重的摸摩着我上胳膊处的肌肤,直到使它发红。冷静的嗓音里却有着可怕的占有欲,“在这儿,切开一道小口,非常小的刀口,将晶片慢慢地置入,再将伤口缝合,我保证这是非常简单的手术,而且整个过程都由我来亲自操作。置入的晶片,它将直接与卫星相连接,最新研制的科技,通过它可以二十四小时了解你所在的位置,在这个地球上,你将无处可逃。”
  疯狂可怕的男人,我心里第一次在恐惧,却一脸顺从的贴在他的胸前,以柔软甜蜜的声音恳求,“我不会再逃跑了,我可以发誓。我的身心都属于你,求你别在我的体内置入那个,求你。”
  我主动搂住他粗壮的脖子,垫起脚尖,用嘴唇轻轻擦着他的嘴,哄逗地压住,又放开。直到他张开双唇,向我索取,才满足他。我的右手缓缓的移到他的咽喉处,象在抚摸他的脖子。却猛然钩起向他咽喉处的软骨切下。被切中这里通常是致命的。
  我的手没有碰到他的脖子,就被擒住了,他将我的右手紧紧的握在手掌内,用力捏住,痛得我骂出声来,“混蛋,放开我。”
  “永远不能相信的小骗子,谋杀是你犯的第二条错误。”他冷酷的象块冰,我想他是被彻底的激怒了。
  他将我扔回到椅子上,用手臂圈住,控制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伸手按了桌上的按扭。
  很快进来一位军官,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转身离开。托盘内放着注射器、药水瓶、手术刀片等。
  在我上方,粗糙的手指不徐不慢地摆弄起注射器,将尖细的针头插进药水瓶的橡皮盖内,缓缓抽出药水,没有一滴的遗漏,在注射前排出针管内多余的空气, 我看着那尖细的针头刺进我的肌肉内,管内的药水被缓缓的注入我的体内。而他在做完这些后,以一种难以度测的目光看着我。
  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我用力甩了甩头,想尽力保持清醒,却敌不过麻醉药物在我的体内发生的化学作用。我知道自己晕睡了过去。
  卡车颠簸的一路驶过原来的边界,在半个月前,这里已属于M国的领地,仅仅持续了三十八天的进攻,迫使它的国家元首放弃了这块美丽的土地,迁离到寒冷的北方。
  进入了市区,我从车窗向外望去,这是座刚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幸存下来的都市,城里大部分的建筑物已被炮火炸的千穿百孔,裸露出光秃秃的灰色钢筋和混凝土,原来窗户上缤纷的玻璃被完全震碎,象失去了眼球只余下干缩的眼框黑洞洞的吓人。废墟中偶尔闪现的一抹亮色,是在向人们讲叙它曾有的美丽。
  整个城市犹如一个巨大的垃圾场。街上有人开始清理堆满的建筑废墟,士兵则在搬运躺在路边的尸体,面无表情的将他们丢进拖车内垒的高高的。我摇上车窗,闭上双眼,将车外的一切隔绝。
  我诅咒这场可怕的战争,这座城市,它曾经是那么的喧哗、迷人,给我带来一段快乐的时光,现在我不愿意看见它正在流血的伤口。
  车子停了下来,目的地是一间精致的二层小楼,没有丝毫的破坏,外墙上爬满了绿色的野蔷薇,依然开放的艳丽,仿佛战火从未延伸到这里。望着这座熟悉的小楼,我的脸上浮现出冷冷地、嘲讽的笑容。回到这个我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这绝不是巧合。
  他是故意选择这里,对于我,他总有手段能够打探到消息,只是他究竟了解了多少?为什么作这样的安排?具我的了解他是决不会干无目的的事。而我对他的身分甚至知之甚少,在与他的较量中,我总是处于被动的一方,他的深不可测令我感到不安,却从未让我退却,想要我的臣服,对于他也不是那么容易。
  楼内仍和我离开时保持的一样,没有改变。进入楼上的第二间房间,我来到壁炉前,用手指抚摸着壁炉外沿雕刻着那一圈精美的花纹,“哒”极轻微的声响,花纹处缓缓伸出一层暗格,里面放着的一把精巧的手枪,我取出手枪,意外的发现枪下的红宝石别针,那是用十六颗红宝石点缀成玫瑰形状的别针,泛着炫丽的虹光。是在我十六岁生日时,这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当我的手上的肌肤触摸到它时,心里涌现出来的温暖湿润了我的眼睛。我知道这些是他留下的,留下手枪为了让我防身,留下别针是在告诉我他深情的爱。
  楼梯上传来硬实的脚步声,我迅速将手枪和别针放回暗格内,推回壁炉墙内,走到窗台前转过身,平静面向着打开的门。
  耿睿豪跨了进来,他瘦削的脸部晒成皮革一般的褐色,显得更加的野蛮。进来后他环视下四周,似乎感到满意,“喜欢我们的新住所吗?我希望它对你不是那么的陌生。”他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和你住在一起,即使是在野外露营,我都非常乐意。”我朝他眯起双眼,用甜腻的声音回答。
  自从体内被他装上了跟踪的晶片,我对他出奇的柔顺,象一位坠入爱河内的单纯少女。当初是我低估了这个叫耿睿豪的男人,由于鲁莽行动而犯错才会造成如今的处境,我不敢再贸然行事,对于耿睿豪这个男人,我必须打起精神,小心的周旋,非常耐心的等待时机。
  而他对于我的顺从,似乎从未真正相信过,对与我虚假的热情反应冷冰冰地,没有丝毫的情欲。彼此都在谨慎地避免身体上过分的事情发生,是因为他对我已失去兴趣?让我失望的是他对我虽然忽然冷淡,却没有因失去兴趣而要我离开的意思,也没有放松看管让我有逃脱的机会。
  “我美丽的珍珠,你对我的情意如此的深厚,我怎么舍得让你露宿在野外,”他捏住了我的脸颊,想看出上面有着几分真意,用慢吞吞的语调说,“这里的卧室内有一张柔软的大床,今晚,你当然会如你口中所说的那样乐意,与我一同躺在上面,度过充满激情的一夜。”
  “当然,你知道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我的目光中只有柔顺,脑袋里却在迅速的转着,这是代表他进一步相信我,还是……。
  他粗糙的指腹滑过我的脸颊,眼睛里闪着嘲弄,“整整两个月没有见面,老实告诉我,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你的小脑袋里可曾出现过我。”
  “每天我都在想念你,你对我是这么的重要。”我张开口毫不费力的对他说出虚伪的话语,口气却真诚的要命。
  “哦,是吗。”平淡的口气并没有为之所动,他捏住我脸颊的手指开始用力,眼中似乎看出我的虚情假意,故意要弄痛我。
  “你是如此的吸引女人,”我的手滑过他手臂上纠结隆起的肌肉,嗓音如被吸引般沉醉,“强健的肌肉,如果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话,我会妒忌的。”我甚至朝他眨了下眼睛。
  “妒忌。希望你记住你所说的,”他一把抓住我在挑逗着抚摸过他身体的手臂,脸上忽然变的冷冰冰地,“其他女人,她们有着你所缺乏的、或者说是吝啬给予的东西,珍珠,你总是喜欢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没有想过要付出任何的代价。”
  “我怎敢玩弄你,你是如此的强大,充满了危险,”被紧紧抓住的手臂传来剧烈的痛楚,我不动声色的挣脱着他的有力钳制。脸上依然挂着甜美的笑容,“我只是你的俘虏,我的身体,灵魂都被你牢牢地握在手心里,无处可逃,不是这样吗?”话语中向他暗示体内的晶片对我的控制。
  “你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就好。”他猛然甩开我的手臂,浮起的微笑里毫不隐藏着他的残忍。
  我跌坐在地上,被放开的手臂上,雪白的肌肤已留下了大块青紫的、难以消退的淤痕,象被他打上的烙印,野蛮而清晰。而他走到我的身边,高高的、笔直的站着,如一位傲慢的君主在俯视他的奴隶,没有丝毫伸手拉起我的意思。
  “今天晚上,将会举行一场宴会,你有足够的时间来装扮自己,大约七点时候,我会派车子来接你。”
  我抬起头,向他绽放一个甜蜜而虚假的微笑,将上身倚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你的任何要求,都会得到满足,我的主人。”声音充满诱惑,低垂下的睫毛覆盖住的眼神却出奇的冷漠。
  下午,一套美丽的银白色晚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配着一双银白色的露趾高跟凉鞋。
  傍晚时分,我站在梳妆室内的落地铜镜前,看着镜内自己的身影,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的脖子,银白色嵌着亮片的贴身长裙,象第二层皮肤紧紧裹住我苗条的身躯。裙角高开的叉时隐时现出匀称优美的腿形。我朝着镜内的我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今夜,会发生些什么?七点钟我准时坐进车内,而耿睿豪并没有同来。
  当我到达时,宴会刚刚开始。里面大都是些级别相当高的军官,身着笔直的制服,胸前挂着各式的勋章,迈着军人特有的步履穿梭来往于大厅内。女人们珠光宝器,身着华丽的晚装,陪同在身为军官的丈夫身旁。
  在这里,我是少有的没有男伴陪同的女子,径自取过一杯香槟,拿在手上,我遛跶到大厅边的圆柱旁,根本没想去找耿睿豪,而是饶有兴趣的观赏着这场庆功宴。厅内几乎每个人都曾下达过毁灭生命的命令,却在这儿一副举指优雅、谈吐高尚的样子。我向空中举起酒杯,为这场可笑的宴会干杯,一饮而尽。
  “你好,小姐,”身边传来热情而愉快的嗓音,“你在为什么而举杯庆贺?”
  我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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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青的少校,他的脸长得十分漂亮,带着副窄边的眼镜,温文儒雅。穿着合身的制服更显出身材修长。
  “为了这迷人的夜晚,少校。”我回答。
  他的头有礼貌地前倾,“对于我是幸运的夜晚,遇见独自在这里的你,我叫司空图。”
  “我叫黎珍珠。”我总是对斯文的男人很有好感。
  他取过我手中的空酒杯,大胆的黑眼睛打量着我,“你本人就是一颗美丽的珍珠,请允许我为你再取一杯香槟。”
  “谢谢,司空少校。”我微笑着,心里却在估算他的利用价值。
  不一会儿,司空图手拿着两杯香槟,向我的方向走过来。我看着他,向他微笑,却本能的感到似乎在被一种强烈目光关注着。我仔细环视着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目光的来源。
  “你在找人?”他来到我身边,将手里的香槟递给我。
  我收回目光,“不。”
  我们开始聊天,他是位非常健谈,话语幽默的伴侣,而且很聪明的一直避免与我谈论起这场战争。我们之间的话题只涉及在文学,宗教等方面。他在这些方面知之甚多,谈吐却谦虚有礼,没有丝毫的卖弄。我得承认与他聊天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说到艺术,珍珠,今天就来了一位非常著名的舞蹈家,吴淑娴小姐,她的舞蹈是我所见过的最能打动灵魂的舞步。啊,我看见她了,她就在那儿。”司空图伸手指着二楼的走栏。“陪伴着她的是耿将军。多么出色的一对。”
  耿将军!我极感兴趣的抬头望向二楼,走栏边站着的正是耿睿豪,他的目光在注视着我,第一次见他穿着身正式的制服,配着挺拔而强健的体魄,一举一动都显示出男性的魅力,我不得不承认,他对女人有着魔鬼般的吸引力。在他的身边是一位高傲美艳的女子,穿着黑色的露背晚装,黑发如波浪般披散下来,正深情款款的目光注视着耿睿豪将军。
  “真是相配的一对。”我向耿睿豪举起酒杯,他也立刻向我举起酒杯,我们相视着意味深长的一笑,各自饮完杯中的酒。
  “你认识耿将军。”司空图眼神中有些吃惊。
  我回避开这个问题,挽起他的胳膊,嫣然一笑,“可以陪我跳支舞吗?做我今天第一位舞伴。司空少校。”
  “非常乐意。”他绅士的领着我一同走向舞池。
  我随着他的牵引,随心所欲的在乱纷纷的跳舞人丛中穿游。旋转,弯腰,再旋转,出色的配合,加上俊男美女,使得我们在舞池中很出彩。一支舞曲结束后,我拉着不舍的他离开了舞池。
  找到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坐了下来。他意犹未尽,“为什么不跳了,你的舞跳的非常好。”
  我喝了口酒,“那是因为你舞领的好。”开始不经意的向他打探,“司空图,你在军队是指挥战斗?我只是有些好奇,因为你给我的感觉是如此的文雅。”
  他短笑了声,然后耸耸肩。“我待在军队里参于设备方面的研究,从未参加过战争,更确切的说我是个研究人员。而非军人。”
  我握起他的手,轻轻抚摸他食指,没有发现扣动板机留下的厚茧。他则执起我的手,提到唇上,轻而有力的吻了吻。
  越过司空图的肩膀,我看见逐渐靠近的耿睿豪,他似乎离开了那位美丽的舞蹈家,独自向我这边大步过来。
  “我可以在空闲的时候见到你吗?”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必须尽快离开他,避免让三个人遇到。
  对于我的主动,他很惊喜,“当然。可以打我的电话。254387这是我的专用电话,可以随时联系我。”
  “254387”我从重了遍,在心里记下, “非常高兴今晚遇见你,我会很快与你联系,司空少校。再见。” 我站了起,微笑着向他告别,不等他开口寻问我的联系方式转身离开。
  “你想到那里去?”手臂被牢牢地抓住,蛮横地拽到耿睿豪的身边,感觉到他隐忍着的怒气。
  我顺势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无辜的说,“我一直在找你,别这么用力。”伸出手臂向他显视他刚刚留下的又一处淤痕。
  看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示,我用柔腻的嗓音报怨,“无情的耿将军。对每一个为你着迷的女人,都没有丝毫的怜惜。”
  “为我着迷的女人,却敢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调情。”他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我脖子上裸露的肌肤,低沉的嗓音却让我感受到危险。“这是你表达着迷的方式,我的珍珠。”
  “调情!我只不过是和他说了几句话,跳了场舞。”我的表情委屈的象个孩子,“谁让你的身旁早有一位美丽的舞蹈家相伴。”
  “说谎的小骗子,却长着一张迷惑男人的面孔。”他笑了起来,似乎被我委屈的表情逗乐了,盯住我的目光中却闪着鹰一般锐利的光芒。
  迎向他的目光,我没有躲避,对于这个男人,早就了解对面是最好的防御,缓缓地举起手中的酒杯,“谎言有时是真诚的开始,为了我们彼此间的真诚干杯。”
  “为了彼此的真诚。”他嘲弄的半眯起眼睛,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相互凝视着,缓缓喝下酒杯内的香槟。谁也没有将信任交给对方。
  我含着情意穿过杯口送出一个秋波,细语道,“和我跳舞吧,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陪我跳过一支舞呢。”
  他搂紧我的腰,扬起双眉答道,“当然。”
  他可没有一点绅士应有的风度,将我的身体紧压着他的身体,不留下丝毫的空隙,隔着簿簿的衣料,我的胸部可以感受到他硬实的肌肉。宽厚温热的手掌游移在我裸露着后背的肌肤和臀部之间,霸道的控制着我随着他的身体款款摆动。他的嘴唇不时擦过我的额头,或俯低下来轻啃着我的耳垂,炙热的呼吸无时无刻在提醒着你,他对你身体的掌控。我的身体却异常的柔软,任凭他的控制,这不象是在跳舞,而象是男女之间作爱的前兆。
  舞池的另一边,一对舞技出众的男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渐渐的正在跳舞的人群停了下来,自愿的围成一圈,让出舞池的中央让这对男女可以尽情的旋转。认出那出色一对是舞蹈家吴淑娴和司空图少校,我开始觉得这个宴会愈来愈有意思了。
  音乐声变成了诱惑的探戈,男女之间忽紧紧贴在一起,旋转,曲体,忽又彼此分开,身体相近而不接触,女方慢慢转动并扭动着臀部,使得裙摆随着身体的每一下挪动而飘动起来,若即若离般,似在向男方表示邀请,当男方接受邀请贴近时,又挑逗的转身离开。真不愧是极其出色的舞蹈家,将探戈的灵魂表演的淋漓尽致。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随着乐曲声同时扭转,如同一副身体般,扭转过几圈,司空图猛然放开退后几步。吴淑娴轻盈的旋转过数周,向着耿睿豪的方向滑过来,踮起脚尖停住在他的面前,目光一直落在耿睿豪的脸上,她甩动着波浪般乌黑的长发,挺立起身体,仿佛在提醒他注意她有着丰满的胸脯、苗条的腰肢和性感的双腿。
  耿睿豪满意的看着臣服在他面前的美人,却没有丝毫被引诱的表示,在他与女人之间,掌控的一方永远是他,也许除了我。想到这点,我不由的嘴角泛起笑意。抬眼时却忽然发现他紧盯住我脸部的目光。他似乎读懂了我的笑意,忽然松开了紧扣在我腰上的手臂。
  吴淑娴发现了这细小的一幕,向耿睿豪仰起脸颊,邀请的伸出手臂,以诱惑的姿势,邀他搂住她的迷人的身体一同步入舞池。
  耿睿豪接受了她的邀请,用嘴唇轻擦过她仰起的脸颊,握住她伸出的手,缓缓进入舞池。吴淑娴转身时,挑衅地目光扫向我,以胜利的姿态挽起耿睿豪的胳膊离开。我哑然失笑,这个过于自信的舞蹈家,太不了解耿睿豪的残忍与无情。没有女人可以用美貌或名气左右他的行动,即使是著名的舞蹈家对于他也不过是个偶尔感兴趣的玩物。
  舞池中那场专为耿睿豪的表演已经结束,迅速被跳舞的人群填充。我退到一边想去取杯香槟。却意外的发现隐身在人群中的司空图,在悄悄的向我打手势,意识我去外边见面,我会意的向他点头,并打手势让他先离开。
  我看了看耿睿豪,他正搂着美丽的舞蹈家在翩翩起舞,没发现异常,我悄悄移向门外,迅速离开宴会大厅。
  “我们又见面了。”司空图站在他的汽车旁,优雅的向我鞠了一躬。
  我含着笑,走了过去,“那是因为缘分,少校。”
  他为我打开车门,邀请我上车。我略微有些犹豫,这样做会激怒耿睿豪,那对于我是丝毫没有好处的。
  发现了我的犹豫,“我只想送你回家,在这座混乱的城市内,让一位迷人的姑娘在夜晚时单身回家是极不安全的。”他绅士般的朝我举起手,再次做出邀请的表示。
  我呼吸着温暖的夜风,心情顿时愉快起来,去他的耿睿豪,这些日子我受够了他,我决定放纵一下自己,让一位殷勤而绅士的男子陪伴,会让我感到难得放松的。至于耿睿豪,等我享受过愉快的时光,回去再慢慢的面对他,至少他还不至于愤怒想要了我的命,对于这一点我还有把握。我没有犹豫的将手放在他的手中,接受了他的邀请。
  他深情地执起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指尖,将我扶进车内。汽车平稳地滑入城市的夜色中。
  “想去喝一杯吗?”他在车内问我。
  “这时候还会有酒吧开业。”我奇怪,刚经历过一场战争,街道上空无一人,所有的店铺都紧闭着大门,连用来照明路灯也没有。
  “有一家私人性质的酒吧,只有少数的会员参加。就在附近。”他向我指了指酒吧的方向,询问的望着我。
  “好吧,我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据绝你。”我接受了他的建议。
  酒吧设在一间非常隐密的私人住宅内,里面的陈设相当的精致优雅,我们进去时只有二、三位衣冠楚楚客人坐在沙发上喝酒,他们看见了司空图,相互之间熟悉的打起招呼。
  被一位中年侍者引入临窗的座位,坐了下来。这里的感觉非常自在,舒服。很快一瓶搁在冰块桶里的酒送到我们的桌子上,瓶塞“嘣”地打开,司空图意识一旁的侍者离开,拿起细颈的酒瓶,将浅金色的液体缓缓注入我面前透明的玻璃杯中。
  “你对这个城市很熟悉,司空少校。”我端起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问他。
  “是的,我曾经在这个城市待过几年。”他靠在椅背上,望了眼窗外的夜景,声音有些失落,“那时这里是那么的漂亮,可惜现在却几乎变成一座废墟。我们的炮火在这里足足轰炸了三天三夜,炸毁了许多美丽的建筑。太遗憾了。”
  “可催毁它们的正是你们。”我冷冷的提醒他。
  他的表情有些尴尬,低下头。“这是我不能逃避的事实,虽然没有使用过武器,可我也是个军人。”
  “战争总是如此的残酷,谁都身不由己。”我抚上他的手安慰他,虽然是他们炸毁了我所爱的城市,很奇怪,我却没有恨他。
  他握住我的手,犹豫了一会儿,问:“我能冒昧的问你,你和耿睿豪的关系?”他顿了下,有些紧张地舔了舔下唇,“如果你认为不方便回答,没有关系。”
  我的目光寻视了他一眼,在考虑是否该说真话,还是编个动人的故事来欺骗他。他没有逃避开我的目光,而是用力地握住我的手,我可以感觉到他修长润滑的手指传过来的温暖。于是我决定选择说真话,试试他的反映,“他认为我是属于他的女人,而我想要逃离开他,我和他之间的关系非常简单,没有爱,没有罗曼提克,只有占有。”
  他愣住了,猛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接近我,是想要我帮你?”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你也许不知道,耿睿豪在这个国家内的势力,他们整个家族长期以来一直控制着国内所有的军势力量和经济,所有重大的决策都必须经过他们家族的同意才能通过,在这个国家内实质上完全是由他们在控制,连总统都要屈服于耿家的势力之下,而耿睿豪,据说他的两个哥哥都不愿轻意触犯到他。所以得罪他不如直接用枪在自己的脑袋上开上一枪来的干脆。”
  我挑起眉头用嘲笑的口气说,“看来我的麻烦还真不小啊,不过,”摔开他的手,我站了起来,“我并没有提出过需要你的帮助。”
  “别这样。”他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的离去。
  对他的挽留,我心里想着这个少校也许还有戏,只是不能操之过急。口里却冷漠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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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利用你仅仅是一位少校,来帮助我。”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请原谅我。”他诚恳的望着我,恳求谅解。
  我一副迟疑的样子,他又再次请求我的原谅。
  我装作最后终于原谅他的样子,“好吧,不过我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坐了下来。
  他重新为我的杯子斟满酒,我举起酒杯,望着他的眼睛,“我只想度过一个轻松快乐的夜晚,现在让我们忘掉刚才小小的不愉快。”
  他的脸上显出有些内疚,“对不起。”
  我朝他微笑,用愉快的嗓音对他说,“别这样,司空少校,陪我度过愉快的今晚,是对我最大的帮助。答应我。”
  “我会尽力让你感到高兴。”他的心情似乎恢复了些,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之后的时间内,他的确一直殷勤周到的照顾在我的左右,专挑一些有趣的、我表示出感兴趣的话题谈论。而我表示出被他的谈吐所吸引,一直笑盈盈的任由他牵住我的手,没有反对。
  我透过玻璃看见屋外驶来几辆绿色军车,停了下来,没有人下车,只静静的停在门口。他也注意到了。
  “谢谢你,今晚我很愉快。”我伸出手,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用力一握后放开,“我得走了。”声音里有着对他的留念。
  他则低下头,轻轻问我,“可以再见到你吗?”
  “我们最好不要再见面了,你会有麻烦。今夜我把它会当作美好的回忆,记在心里。再见,司空少校。”用一种含着淡淡的忧伤的口吻向他告别。在心里等待他的回应。
  “不,我希望能和你再次见面。”他抬起头望着将要离去的我。
  我非常满意地在他的目光中看见了坚定,小声对他说,“等着我的电话。”
  走到军车前,车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耿睿豪静静地坐在黑暗中,只有嘴里叼着的香烟发出一明一暗的火花。我扭身象蛇一般转了进去,亲热地倚在他的身上,明显的感觉到自他呼吸中散发出来的压迫。“怎么了?”我明知故问,他没有理我,只是冷冷的吩咐前面的士兵,“开车。”
  一路上,他紧绷着双唇沉默不语,既没有向我发怒,也没有象往常一样用嘲弄的口吻刺穿我的伪装。我在他的口中闻到淡淡的酒气,但不足于致醉。我的手指接触到他的身体硬绑绑的,对我的抚摸没有任何反映,他在抗拒我。我不由地皱起眉头,离开他的身体,远远地坐在车内的另一边,既然软硬不吃,索性不去费功夫伺候了,反正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下车后我跟在他的身后一同走进客厅,心里还在盘算着他的打算,他却猛然转身用有力的双手压住我的肩膀,将我的身体牢牢固定在客厅的墙角上。我挣扎了几下认命的放弃,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你还不死心?”一张充满威胁的脸逼近我的眼前。
  我一脸的无辜,不解的问,“什么不死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勾引司空图,妄想利用他帮你逃开我,最好乖乖地承认。”他的眼中渐渐升起怒火。
  我悄悄地将身体一寸寸地向下滑,现在的他有些失去控制,“他只不过请我喝杯酒,早知道你会生气,我绝不会答应他的邀请,根本不存在什么勾引。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没有怜惜地掐住脖子,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的目光变得凶恶, “你料定了我不会动手杀你是吗?如果你再敢激怒我试试,” 掐住我脖子的大手渐渐用力,“跟我说实话。别再用你惯用的虚假来糊弄我。”
  全身的血液猛然涌上头顶,咽喉处传来巨烈的疼痛,我张开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要杀死我了,当时我的心里惊恐的想。
  感到掐住脖子的手放松了一点,一丝空气注入我的口中,我贪婪地呼吸着,可来自他的威胁还存在,“快说。”
  “是的,我是去勾引他,想让他帮助我,从你这个霸道的混蛋手中逃地远远的,为此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不只有他妈的耿睿豪才有怒火,我也被激怒了,痛快的承认后,我轻昧地哼了声,歪着头直视他的眼睛,“可他是个胆小鬼,不敢得罪你势力强大的耿睿豪。现在你满意了吗?”
  听了我的话,他贴近的脸孔显得有些狰狞,掐在脖子上的大手又在收紧,是我自作孽,不怕死的激怒他,眼前的面孔渐渐恍惚,我要被他掐死了。
  在我感到自己就要步入死亡时,卡在咽喉处的手又松开了些,我大声的咳嗽,才缓过口气来。又一次没有至我于死地,他也许并不真的想我死,但也许是不想我死的这么快,谁知道呢?这个可怕的男人。他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真正害怕遇见的人。
  “满意?这还远远不够。你会发现我很贪心。” 他的脸色缓和了些,没有刚才那么狰狞可怕,但语气中愤怒的成分丝毫未减,“至于那个司空图,他如果胆敢有一点点非分的想法,我会让他后悔生在这世上,珍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聪明些,这里没有人胆敢帮助你。”他终于移开了掐住我咽喉的手掌。
  新鲜的空气灌进我的口中,大口地呼吸着没有阻碍的空气,自由呼吸的感觉真好。但身旁的威胁并未解除,他猛然低头堵住我张开的双唇,疯狂的在我的口中掠夺、索取,如暴风雨般的席卷着我。惊恐使我的脑中空白一片,愣愣地任由着他,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当我感到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时,他放开了,用手撑着墙低声地喘息。我的身体软软的沿着墙壁往下滑。当滑到一半时,他忽然伸开双臂拦腰一把抱起我。走过楼梯,进入二楼的卧室中,用脚关上了门,将我扔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随即迅速压了上来,用沙哑的嗓音在我的耳边低喃,“我等不了了,现在就要得到你。珍珠。”这时我脑袋顿时清醒过来,心里哀叹,我的大限终于到了,今夜他不会再放过我。
  醒来后,耿睿豪早已不知踪影,可浑身的酸痛提醒着昨夜的一切是真真切切地发生。我坐在床上,脑子空空的,任由丝被缓缓滑落下去,露出赤裸的上身,而那件银白色的长裙象块破布般软软地躺在地上。看着镜子内的自己,一脸的疲倦,脖子和胸前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他纵欲后留下的青紫淤痕,昨夜,耿睿豪象几年没碰过女人,放纵的没有边际,肆意地、无休止的索取。不顾我口中逸出的痛苦,用夹杂着痛苦与快感地喘息声一遍遍地在我的耳边宣告,“你是我的,珍珠,只属于我。”这可怕地占有性宣告象一重重缠人的枷锁,紧紧地将我锁住,让我感到心悸。那一夜我是如此的软弱,这对于我是从未有过的。
  耿睿豪是除了秉文以外唯一和我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他们两个人的差异却如此之大,我的心爱着其中一个,身体却被另一个牢牢的困住。身体和心灵都被这两个男人禁固在牢笼之中,我重重的叹气,想把所有烦恼从身体内呼出去。原来的我象一只鸟儿般自由地,没有任何牵挂地飞翔在空中,却在不经意间被蛮横的猎人捕捉住关进精致的鸟笼中,霸道的只留供他一人把玩,执意要将天空和飞翔隔绝在笼外。
  感到身上全是他昨夜留下的气息,丝被上、床上、整个屋内充满了浓浓的纵欲后的不洁净,我用手扶住墙站了起来,走进浴室内仔细地冲洗净他留在身上的痕迹。终于觉得身体的每寸肌肤重新干净后,我裹着块浴巾走出来,把所有的窗户全部打开,驱散室内混浊、爱昧的气味,让新鲜干净的空气流通进来,这样才觉得整个人舒服多了。
  之后的整整一个多星期,耿睿豪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将我一个人丢在这栋小楼内。我对于他的忽视倒很乐意,巴不得他最好对我失却兴趣,象对他以前的女人一样将我毫不迟疑的丢弃。我要属于我的自由。
  在他消失后的第十天清晨,我睁开尚未睡醒的双眼,还在考虑该不该立刻起床的问题,却诧异地看见近在咫尺的耿睿豪,他穿着一贯的军绿色衬衫,浑身散发出浓浓的酒气,他的脸上还留着宿醉后的疲惫,幽黑的眼睛却出奇的明亮。鼻中闻到自他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我心中明了这和宴会那晚那位著名舞蹈家身上的香水味同出一处,表明在他失踪的这些天内,他并非独自一人。
  他壮硕的身体懒洋洋地靠在紧挨着床边的一张丝绒软椅上,抱着肩膀用手指托着未刮过胡须发青的下巴,正用一种让我难以猜测的目光紧紧注视着我。
  从放在一旁的玻璃烟缸内聚满的烟蒂,可以知道他坐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他想在我的睡容中看穿些什么?我有一种被剥光后赤裸裸地被逼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我用丝被蒙住头,蜷缩起身子,躲避开他刺透我身体的目光。
  一秒钟后,被子被猛然掀起,我不甘心地伸长手臂用力扯了几下,完全徒劳,眼巴巴地看着它离开我的床,被远远地扔在一边。随后那双扯开我被子的大手,毫不客气的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下手没有丝毫怜惜。
  “耿睿豪,你这个混蛋。”我快速从床上跳起来,朝他的身上猛扑过去,花天酒地之后不去找个地方独自待着,却一大早来扰人清梦,真想狠狠的揍他几下。
  他象早已料到,乐呵呵地张开双臂一把抱住我撞过来的身体,我不死心地改用拳头攻击他的小腹,要让他尝尝一大早扰人清梦的后果,却被他仅用一只手掌就牢牢钳制住双手,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身体,象抱着婴儿般抱着我走进浴室。
  没这么容易就放弃挣扎?我半眯起眼睛,暗暗磨了磨牙齿,对准他的肩膀张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毫不留情的将我对他的怨气统统发泄在齿间紧咬住的肌肉上,直到口中品尝到浓烈的血腥味,依然不放口。
  他口中闷闷地咕噜了声,忽然将抱住我的手臂一松,当我还未反应过来已跌到浴缸内,随即花洒内喷射出的温水将我的全身淋的湿透。上方却传来他被逗趣的笑声,“被惹怒的小猫,牙齿也成了攻击主人的武器。”
  我仰起头,向他诱惑般的张开双唇,用舌头缓缓舔净唇边留下的血迹,用迷人的嗓音对他说,“也许那不是一只柔顺的猫咪,而是一只噬血的野豹。”
  他俯下身来,盯着我被淋湿后几竟赤裸的身体,眼睛的颜色变的更加深沉,“那么驯服她,将会带给我更大的乐趣。”
  手缓缓的抚摸过我的腿,沿着湿漉漉的睡裙边缘滑了进去。我用两腿夹住他徐徐深入的手掌,慢慢的弓起身体,眼睛里闪着妩媚,象在诱惑他,看着他渐渐迷惑的眼神,忽然飞快的一抬脚揣向他的小腹,真遗憾!又被他躲过去了。我气急败坏地朝他大嚷,“滚出去!”
  他却哈哈大笑,“前一秒还是温柔的情人,后一秒就变成冷酷的仇敌。能驾驭你的男人不仅要有敏捷的身手,还要有一颗强健的心脏。珍珠,我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我不由的皱眉,天生一对,和他?
  也许是我的皱眉惹怒了他,他的脸阴沉了下来,粗鲁的咒骂了句,“该死的!”
  说完他象个野蛮人一样将湿漉漉的我扛在肩上,至我的大声叫喊于不顾,大步走了出去。
  二小时后,我已在一架小型飞机的驾驶室内,空着肚子,靠在椅背上无力呻吟,身上的睡裙生生的被太阳晒干了。而耿睿豪正坐在驾驶座上,怒气似乎仍然未消,一言不发的握着操纵杆,驾着飞机飞向只有他才知道的某个该死的鬼地方。
  我已经看着窗外的大海整整两个小时了,碧蓝色的海洋开始变的不再那么的迷人。无聊的开始对他胡言乱语,“哎,耿睿豪!这是要飞到哪里去?是带着我一起私奔?”
  “私奔是情人间才干的事,”他直视着前面,不掩饰口中的嘲讽,“你对我有情人间的爱意吗?珍珠。”
  “你没有察觉吗,我还以为你早已知道我对你的痴情。”我叹了口气,用哀怨的口吻向他诉说。
  他口中发出轻笑,“还不晚,等一会儿到了维尼德岛,我会慢慢地体会你对我的痴情,不会让你失望。”
  我翘起腿,一副不可就要的样子,“不是私奔,那该不会是要把我拐带到那座野蛮的、尚未开化的什么维尼岛,买给岛上那些有食人肉脾好的部落酋长,是想换财宝呢,还是要换个只披着树叶的女人。不过我身上的几两肉是没有多少利用价值,相比而言,”目光放肆的打量着他,“你会更合适些。”
  他歪过头迅速的撇了我一眼,“真让你猜中了,不过我就是那座岛上的部落酋长,对于人肉,我没有兴趣,女人还可以,”伸过手来捏住我的脸颊,“留在岛上做我的酋长妻子吧?”口气那么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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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一把打开他捏住不放的手,揉揉被捏痛的脸,用非常礼貌的口气回敬,“太遗憾了,我对那种光着身体,只吃生肉的酋长们不感兴趣,尊敬的酋长大人。”
  他大声笑了起来,“亲爱的,现在我们已经不再吃生肉,至于光着身子也只在需要的时候,比如在床上的时候。”
  飞机开始下降,下面是一座非常美丽的岛屿,在空中可以看见银白色的沙滩和茂密的绿色从林,镶嵌在尉蓝的大海上象一颗闪闪发光祖母绿宝石。
  在一座古城堡前的大块空地上,飞机停下来。我吃惊地隔着玻璃看着这座耸立在半山腰上巨大的城堡,青灰色的岩石垒成的围墙,砖红色的堡顶,象到了神话里住着王子和公主的地方。
  耿睿豪伸出双臂将有些发呆的我抱下来,“欢迎来到维尼德岛,珍珠。”
  我向他挑眉,这还真是他的岛。
  当我洗过澡后来到餐厅,耿睿豪已经坐在那儿了,他也刚洗完澡,未吹干的头发还有些潮湿,我经过他的身旁,闻到一股类似剃须水混合着男性身体干爽的气味,竟然让我有些觉得好闻。
  饭后,他领着我参观这座小岛。
  我戴着顶阔沿的草帽,赤着脚走在细白的沙滩上,任一波波地海浪轻轻抚过我的脚面,迎面吹来的海风带着微微的咸腥气味,这里真美。耿睿豪光着脚走在我的旁边,穿着件浅条纹的亚麻衬衣,棉布的宽松长裤被挽起的裤管下露出肌肉强健的小腿和棕色的大脚。
  “这真象是天堂,”我被这里深深的吸引,“维尼德岛,这个名字代表什么?”
  他停了下来,望着远处平静的海面,“维尼德的意思代表着永远被囚禁,在中世纪,葡萄牙人将犯有重罪的犯人流放到这里,让他们在这儿拘禁终身,永远无法回去。”
  我不竟叹息,这么美丽的地方居然是座监狱,随即看见不远处的树林,“这里有大量的木材,那些犯人难道没有想过制作船支离开此地。”
  他笑了起来,用手指着前方的海面,“在那片海底有着无数凶险的暗礁,尖锐的足以刺破般底,想做船离开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我摇头指出他话里的缺陷,“那么他们又是如何被送到这座小岛,当时可是没有飞机。”
  “只有一条水道可以让小船通过,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他说这话时眼睛紧紧盯着我。
  莫名的感到一阵不安,我不由地抱住双肩,“从没有犯人成功地逃离这里?”
  他搂住我的腰,将我拉近他,用低沉的嗓声说,“没有,一个也没有。”
  我望着他,用调笑的口气问,“那么,尊敬的酋长大人,你是把这里当作囚禁犯人的监狱还是美丽的度假别墅?”
  他的口气象似在开玩笑,又象在警告,“真想把你永远囚禁在这岛上。”说完用手托住我的后脑拉向他,开始用力的吻我。
  他的嘴唇紧紧压迫着我,湿润的舌头蛮横地在我的口中肆意,慢慢地整个身体向我压过来,我无力支撑他沉重的身躯,被压倒在沙滩上。海浪从岸边冲刷过来,将我俩包裹在它的怀中,又悄悄的退去,只留下湿透的、仍在纠缠的身体。
  直到我的口中充满了他的气味,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慢慢地站起来,伸手拉起了我。我们在碧海蓝天下,枕着洁白沙滩拥在一起长长地接吻,真象是一对浪漫的、正在热恋中的情侣,我的脑子里嘲讽的想着。
  傍晚时分,远处的天空被赤红的彩霞印衬着眩丽夺目,我手里拿着瓶冰冻过的啤酒无聊的在堡内四处闲逛,欣赏窗外美丽的风景。意外地听见一声枪响,半空中飞过一只红色的碟靶被铅弹准确地击中后坠落在起伏的海面上。有人在玩射击飞碟的游戏,我顿时来了兴趣,顺着声响发出的方向寻了过去。
  在古堡最高一层的平台上,耿睿豪手里握着一只黑色的双管猎枪懒洋洋地站在那儿。但当靶壕内的抛靶机向空中发射出飞碟时,他敏捷的托起猎枪快速追寻方向瞄准射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砰”一声,飞射到远处的飞碟中枪后徐徐落入海中,他满意地放下枪又恢复到松散的状态,而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仅仅不到二秒的时间,他真不愧是个极其出色的射手。
  “真不错。”我晃着手中的啤酒瓶走了过去。
  他停下来取过仆人送上的啤酒,拿在手中喝了口,问,“会玩吧?”
  我抚过猎枪黑亮的枪身,不掩饰脸上的兴趣,狡猾的回答:“只玩过几次,不算太精。”
  对于我的回答他很满意,邀请我参加,“一起玩。”
  “可以。”我爽快的答应,接过一旁递来的猎枪,他一脸趣味的躬身让开,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发射。”碟靶以极快的速度从抛靶机内射出,举枪、转身、瞄准、扣动扳机,被击中的碟靶坠落。虽然动作还有缺陷,也显得略微迟缓,但瞄准的反应很好还算可以弥补,我放下步枪,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故意用挑衅的目光看他。
  他蓄意地迎着我的目光, “想不想赌一局?” 眼睛里不知在预谋些什么,口里开出极富诱惑的条件,“赢家可以开出任何条件,另一方必需无条件的服从。怎么样?珍珠,也许你得到了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他的样子象一只大猫在逗弄捉在手心里的老鼠,给它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希望,又在瞬间轻轻地伸爪将希望拍灭,闲暇地享受着手中的猎物被戏耍的过程。我可不愿作他手中被逗弄的老鼠。
  “发射。”举枪射中。
  “发射。”射击时我的行动迟缓了一下,射徧了几寸,碟靶仍沿着它的轨迹滑入海中。我有些懊恼的放下枪。没有迟疑的回绝,“对于注定失败的赌博我没有兴趣。”
  他坐在一旁的靠椅上,露出狩猎前的微笑,“赌局的规则可以由你来制订,这样也不能激起你心里早已潜藏的兴趣?”
  满意的等到他由于过分的自信而送到我手中的机会,我缓缓地走过去,掩饰着眼里得意的光芒,低下身去对他送上我的吻,微微张开双唇在他的唇上慢慢的逗弄,当他靠过身来,想要用手搂抱住我时,却灵巧地闪身避开,大笑着留下一脸无奈的他,“记住你所说的,耿睿豪,40靶定胜负,我先来。”
  我闭上双眼宁神静气,绝不能让渴望胜利的心情影响我的反应,深深地呼吸,睁开眼动作娴熟地推子弹上膛,举枪盯牢准心。“好!”我口中大声喊道,声控的抛靶机内疾速弹出一个红色飞碟,像鸟儿一样掠过头顶,迅速掉转枪口,“叭”地一声脆响,命中,飞碟应声粉碎落入海水中,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干净利落。跟刚才的我反应相差甚远。歪过头,我很高兴的看见吃惊的表情出现在耿睿豪的脸上。
  几乎每一次射击的作动堪称完美,飞向半空中的碟靶应声而落,我满意的射完最后一发散弹,看着空中的碟靶如我所料般的坠落。39中,只差一点就是完美的成绩,不过我不会让耿睿豪赢得胜利,谁叫规则是由我来定的呢。
  耿睿豪从椅子中站了起来,握着猎枪走过来,在与我插身而过时,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平静地望着毫不掩饰一脸得意的我,用慢吞吞的腔调说,“狡猾的小狐狸终于露出她本来的面目,只玩过几次,”他提高了声调,“这种成绩是不是说明你是个难得的天才。”
  “小小的欺骗并没有违反赌博的规则。”我朝他眨眨眼睛。
  “的确没有,不过,”他拉长了声调,“你还没赢呢,我的珍珠。”
  “是吗!”我步态优美地走向另一台抛靶机,打开它,装好碟靶,把方向调整到让我满意的位置,向他展现我迷人的微笑,“这是我定的规则,祝你好运,耿将军,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我的行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身体的动作表明他不再象刚才一样以一种游戏的态度面对。
  两台抛靶机同时向不同的方向快速地发射出碟靶,这种射击要求射手必须在半钟秒内就完成运枪、瞄准、击发一系列动作,其动作之迅速、反应之快是可想而知的。想要没有一点点失误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安稳的靠在躺椅上,伸长了双腿,把玩着手里的猎枪,等着看耿睿豪的失败。
  耿睿豪没有象刚才将猎枪放在手上等着碟靶发射后才举枪,我很高兴我的39中结果对他的改变,“放。”碟靶向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疾速掠过。耿睿豪瞄准、放枪,击中,转身、再瞄准、放枪,又中。他身体的暴发力在瞬间快的不可思异,我停止了手中的玩耍,坐起身来,有些紧张地注视着他的动作。
  没有人可以象他那样精确地没有任何的偏差,他的动作平稳的象是一台高速运转的射击机器,在每一次的枪响之后碟靶应声碎落。我吃惊地望着空中被他击下的一个又一个碟靶,在心里暗暗祈祷着下一个出现差错。我的希望在他射完最后一枪后彻底的破灭。
  无力的躺倒在椅内,悲哀着自己最后还是成了那只老鼠。
  他结局了射击,将手里的猎枪放在桌上,取过啤酒,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赢得赌局的他平静地没有一丝得意。
  我脑中忽然闪过一念,顿时明白了。猛的喝了口手中的酒,我转向他,用异常冷静的嗓音问他,“如此花费心思布设的赌局,终于使我如你所愿的落入圈套,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得到什么?”
  他愣了下,随即紧盯住我的脸,炯炯的目光中暗藏着我难以猜测的动机,缓缓地开口,“等三天后离开这里时,我会告诉你的。”
  我对他没有说出的要求感到不安,那极可能是我给不起的,或者是我不愿意给予的东西。
  在房间内,我的手伸向背后,缓缓地拉上淡紫色丝缎长袍的拉链,那是一件华贵、美丽的晚装,紧贴近肌肤上的缎面柔软光滑,闪着温和的光泽,充满了诱惑。拉住拉链的手指在微微地擅抖,此刻的我对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傍晚时分,仆人礼貌地通知我,耿睿豪将在晚饭后,在小客厅内等着我的准时到来。今晚是离开这座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在这个夜晚我将知道,为了那场他精心设计的赌局,我输掉了什么?
  在这三天内,耿睿豪只字不提赌注的内容,每天带着我或在岛上四处游玩,或驾着游艇去海中潜水。我可以尽情的玩乐,大口吃着新鲜美味的海味,痛快的饮着堡内酒窖内珍藏的名贵美酒,肆意的享受。而他的心情似乎极好,对我口中提出的要求均一一的满足。
  不约而同般,我们之间象是在休战,没有充满火药味的危险对抗,或貌似平静下暗自的钩心斗角,也没有相互之间的猜想,甚至没有虚伪的欺骗和泠淡的讥讽,竟然相处的出奇的愉快。他对我象在宠溺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包容着她忽然兴起的各种古怪地胡闹想法,不忍心拒绝她提出的甚至是无理的要求。而我则一天比一天的放肆,任意行使着难的握在手中的小小权限,一会儿调皮的逗弄他,一会儿又冷冷的拒绝他,一会儿却又居高临下的指使他,不怕死的想要挑战他对我忍耐的极限。在这三天内,他不再是想要控制我,约束我、让我竭力要逃避的敌人。
  他温和的让人不可思异,却也平静的让我无法捉摸。只是有一次,当我不经意的猛然转过身,发现他脸上一纵而逝的表情,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我,里面流露出对某种事物殷切而盼望的神态,短暂的等我仔细想看清时,他又是一副温和平静的面孔,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而今天晚上,短暂的休战结束了,我又回到了现实中。
  我整理好平静的心情,下楼后进入小客厅。他正背着双手面向着窗外,高大宽厚的背影让我又有些紧张,深深的作了次深呼吸,无处逃避,我必需面对的他。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盯着我。我的脸上又浮起虚伪迷人的微笑,踏着轻盈的步子迎向他。
  我贴近他,任由他幽黑的眼睛深深的打量着,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沿着我脖子上光滑的皮肤缓慢地滑下,直落到丝缎长袍领口露出的一小部分胸部,盅惑般的绕着圈,激起皮肤表面在他的指腹下轻微的颤动。他的嘴唇紧紧贴近我的唇边,以至在我的眼中他的脸显得异常的巨大,占据了我整个的视线。不由得,我的呼吸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我平稳住呼吸,竭力摆脱掉他无形中在我身上施加的影响。
  “珍珠。”第一次,他如此轻柔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让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他。
  他张开口,盯住我的目光有些炙热,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在转念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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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闭上,用嘴唇轻而有力的吻过我的唇,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慢慢地,轻柔地、带着情意的磨擦着我的唇,我的眼睑如被催眠般半闭起,心里第一次对他有了些莫名的慌乱。“珍珠。”他又一次饱含情意的轻唤我的名字,我闭上双眼,伸出柔软的舌尖,舔着他的嘴唇,感受到自他的身体传来轻微的颤抖。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叹息,有着痛苦和满足双重的矛盾,传入我的耳中。却在我的体内产生了重大的冲击,这种叹息声它曾经发自另一个男人的口中,深刻的印在我的骨髓里,折磨着我。
  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在瞬间的变化,由沉醉转为透出一层朦胧的温情,拧起的眉头却又表达出痛苦。当我察觉时,耿睿豪的唇已离开,绷起一条僵硬的,无情的弧线。上方传来他冷冷的声音,“真该杀了你。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手臂放开了我的身体。
  我的全身泛起寒意,在那短暂的几分钟我知道自己的失控,深吸口气,调整好失控的心情,我掩饰着转过身走到沙发椅前,坐下后,我的脸上已恢复了正常,挂着淡淡的微笑,无懈可击。他则转过身去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在我的手中,坐在与我面对面的另一张沙发上,脸上有着与我一样平静,目光在审视着我的脸,似在思索、掂量着某件事,在没有清楚之前,谨慎的保持着缄默。
  我浅浅的饮了口酒,靠在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手里高脚酒杯内暗红色的液体,保持沉默。
  寂静而压抑的气氛在我与他之间流淌,我在等待,而他在思索,我不怕这诡异的沉默,却怕他张开口后对我说出的话语。
  终于沉默结束了,他平静的言语象在陈述一件平常的事情,“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婚礼将在二个月后举行,作为我的妻子你必须履行一位妻子应尽的义务,特别是对我保持绝对的忠诚,”他加重了语气,“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我不允许我的妻子在与我亲热时,脑子里出现其他男人的影子,这是我要你付出的赌注。”
  我有些愣住了,以极快的速度转动着脑袋,他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吗。”
  他并不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慢地从上衣口袋内抽出一支雪茄烟,点上,自口喷出淡青色的烟雾,笼罩着他谜一般平静的面孔,“你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引起我出现结婚念头的女人,我想以后也不会有别的女人再让我冒出这种愚蠢的想法,你聪明的头脑和迷人的身体,会让我从这场婚姻中体会到乐趣,不至于感到它的乏味。所以我选择你作为我的妻子。此外,珍珠,”他停住,又深深的吸口雪茄,继续让烟雾遮住他毫不表情的面孔,“我深信我们彼此是适合的一对。”
  我感到自己的眼角在轻轻的抽动,脑子纷乱的涌过无数个念头,渐渐的一个念头逐渐变的清晰:我不能嫁给他,决不能,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在这短短的两个月内一定要制止。我将酒杯内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目光盯着手中透明的高脚酒杯,脸上浮起冷漠地笑容,“我能拒绝吗?”
  “不能。”冰一般的言语从他的口中极快的吐出,他的命令不容许任何人的拒绝。
  “那么,”甜美的微笑再次出现在我的脸上,“我会如你所愿做一个顺从,忠贞的妻子,竭力让体会到我们之间婚姻的幸福,我未来的丈夫。”
  “你最好如此。”他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平静的外表下蕴藏着一股力量,压迫着我,“这一生你丈夫的名字只能叫耿睿豪,因为我绝不打算离婚。”他抓住我的手腕,紧紧的捏住,眼中似有一种类似温柔的东西,“我也会尽力让你感受到这场婚姻的乐趣。”他的语调又开始变的嘲讽,“珍珠,也许你会在婚后对你的丈夫产生作为妻子的情意。”
  他伸出棕色如鹰爪般坚实的手指,从怀中取出深蓝色丝绒盒子,牢牢的执起我冰冷苍白的手,打开盒子,将盒中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粉红色钻石戒指,套入我的指尖。我默默地注视着手指上被套上的戒指,眩目的钻石泛出冷艳的光芒,象颗被冻结的心。
  喝空后的酒杯内重新注入暗红色诱人的液体,我摇曳着走到耿睿豪的面前,注视着他的目光中含着绵绵的情意,张开口用柔媚的嗓音说,“为了我们今后美满而甜蜜的婚姻生活。”脑子里却在思索着如何阻止这场婚姻的建立。
  他咧了咧嘴,半垂下的眼睑中射出犀利的目光。举起酒杯迎上了我的杯子。
  “铛,”轻轻撞击在一起的两只高脚水晶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第二天的清晨,我们坐上飞机离开了这座岛屿。
  我没有能力制止他,有谁可以?我清楚的明白得借助他人的力量,是谁?谁?我如困兽般在屋内急躁地来回走动,口中自言自语。
  忽然我停住了,低垂下思考的眼睑抬了起来,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是他,耿睿豪的父亲,有谁比他还要合适?一个霸道顽固的男人,他的血液遗传自他的父亲,另一个同样霸道顽固的男人。这样两个类似的男人之间产生的战争,将会是多么的火爆精彩,谁会是胜利的一方?父亲的胜利会让我摆脱这场婚姻,而儿子的胜利也会为我赢得逃脱的时间,无论是谁都有利与我,我找到了强大的同盟。嘴角不由的泛起满意的笑容,现在我要做的是,必需让我未来的公公讨厌他的儿媳,强烈的反对这门婚事。而这对与我,太容易了。
  关上公用电话亭的透明玻璃门,我的手指飞快的敲击着按键上的数字,听筒内传来几声嘟嘟地长音后,一声悦耳的男音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来。“你好。”
  “你好吗?司空少校,我是珍珠。”
  “珍珠,是你吗?听到你的声音太让我高兴了。”听筒内他的声音没有掩饰的兴奋,“可以出来吗,我们找个地方见上一面。”
  “我最近不太方便,你知道我的情况。”我的声音有些低落,“与你见面会连累到你的。”
  他沉默了半天,我耐心的等着他的开口,我需要他的帮助,联系到耿睿豪的父亲。
  约一分多钟后,司空图作出了决定,听筒内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我可以帮助你些什么?珍珠。”
  太棒了,我的嘴角愉快地向上翘起,可嗓音却带着无助的彷徨,软弱地,“你能帮我联系到耿睿豪的父亲吗?我急需与他见上一面。”
  “耿先生,你要见他,”他有些吃惊,“我可以联系到他,不过恕我直言,他是不会同意见你的。”电话内他的口气很肯定。
  “不,他会同意见我的。”我顿住,“只要你告诉他说,是耿睿豪的未婚妻前来求见。”
  我说出的话语使得电话的另一端寂静了会儿,才传来司空图的声音,“知道了,我会尽快转达给他。”他聪明的没有寻问我要求见面的原因。
  “非常感谢你,司空少校,我欠你一个人情。”我真诚的表示感谢。
  “为一位美丽的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他又恢复他多情的本性了。
  距离结婚的日子又近了三个星期,还没有耿睿豪父亲的任何消息。而今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刚做好后送过来的结婚礼服。在这三个星期内,在耿睿豪的指挥下,所有关于结婚的准备都在有条不紊分工准备着。
  我站在巨大的试身镜前,身上穿着雪白的婚纱,露出整块后背的款式,我转过身,在镜子内查看背后会裸露出多少肌肤。
  门被推开了,耿睿豪大步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软皮革上衣,刚办过事回来的样子,头上戴着深蓝色的军帽,帽沿压着他的发际,阴影般遮住他闪烁的目光,帽沿下面的脸如斧劈般强硬。
  他走过来用欣赏的目光望着镜子里的我,从后面一把抱住,将我置于他的怀中,“我美丽的新娘。”口中在喃喃自语。
  光滑冰冷的皮革紧贴着我裸露的后背,刺激着背上的肌肤。我不舒服的挪动姿势。
  他察觉到了,略微放开了我,低下头来,炙热的唇沿着我后背裸露的肌肤缓缓地一路吻下去。我的肌肤在他的唇下敏感的收缩,不由我控制。
  从什么时候,我的身体开始对他的抚弄自主的产生反应,不再听从它的主人控制,我拒绝承认。皱起眉头握住他企图拉开婚纱拉链的手指,提醒他,“你脱掉这件婚纱的日子还没有到来,别太心急了,我的未婚夫。”
  他低笑起来,松开握住拉链的手指,再次将我抱住,“我会很有耐心的等待,你心甘情愿为我脱下这件婚纱的时候,珍珠。”
  我推开他,“去试衣服,婚礼那天,我可不愿身旁站着位衣不合体的新郎。”
  他进去换了件黑色的礼服,浅灰色的衬衫,银灰色的领带。他的确是个英俊的男人。我再次注意到这一事实。
  衣镜内映着一对完美的璧人,男人强壮英俊,女人苗条娇艳。穿着合体而考究的婚服紧靠在一起,真象是幸福的一对。只是镜内的我脸上缺少了作为新娘应有的幸福表情。
  耿睿豪搂住我,望着镜内的人像,仿佛不经意的问了句,“我亲爱的的新娘,你曾经听说过一个被称作中间人的名字?”
  “中间人,谁会起这什么奇怪的名字?”我仰起脸庞,一脸的疑虑。却将紧握成拳的手悄悄的放在身后,隐藏起已微微发抖的手指。
  他目光犀利而机警地审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在我的脸上呈现给他的只有莫名地疑虑,没有别的。除了被藏在身后紧握住的双手泄露出此刻我的心情。
  他收回视线,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这不是名字,而是一个人身份的代号,代表着他是联系两方之间唯一的媒介,一种很奇怪的身份。”他停往了,缓缓的说道,“居我所知,这可不是一个高尚的身份。”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知道?”我不动声色的问他。“你有什么理由认为我应该知道?”
  “居我所知,他曾经在这座城市内生活过很长的时间,而且,”他幽黑的眼睛异常的明亮,“他就住在这附近,也许是这间屋子也说不定。”
  “你是在怀疑我是中间人吗?耿睿豪。想要拘捕我,关进审寻室?”我的脸上有了怒意,是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他的话象在我的脑海中投放了一枚炸弹,强烈震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面对我的怒意,他咧开嘴笑了,“不,我清楚的知道你不是。而你也清楚。”
  我的脑色变的有些苍白,瞪着他的眼睛,“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声音变的冰冷,“没什么,我只听到一个消息,你也许会感兴趣,这位神秘的中间人先生,前几天进入了M国的地盘内,他来是想要干什么?是想找熟人聊天?”
  “无论是什么都与我无关。”我的声音坚定干脆,没有丝毫的异常,“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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