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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空法师: 南京大屠杀不是三十万人,是四十五万人。附:日本将领附体的经过 作者 高耀峰(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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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空法师: 南京大屠杀不是三十万人,是四十五万人。附:日本将领附体的经过 作者 高耀峰(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一
净空法师: 南京大屠杀不是三十万人,是四十五万人。附:日本将领附体的经过 作者 高耀峰(高级警官)与净空法师谈毛泽东附体相关的贴子874751258我跟日本人讲,中国不是日本的,侵占中国最后还是投降  我们看到一份文学报告,甘肃永昌高处长写的。二千一百年前,有十万大军侵略中国。那个时候罗马在欧洲称霸,他们瞧不起中国人,个子又矮又小,没看在眼上。他们行军很苦,那个时候都走路,没有交通工具,只有骑马、走路。从罗马走到中国新疆,走了一年多,也走得精疲力倦。在新疆碰到中国的军队,他们轻敌,瞧不起。中国人会布阵,这就智慧。第一场战争打完了,他们死了九千多人,士气大衰。对于征服中国,这个念头不敢想像了,但是又回不去,还继续走。走到甘肃这个地方,大概只剩下,你看十万人,剩下五六千人;到永昌地方,大概剩了两千多人,全军覆没,最后投降。投降之后还不错,集体自杀。  这个故事是从这个军队的统帅,是的第三个儿子,叫三王子,他是这个军队统帅,他的灵魂现在还存在,附体把这个故事说出来,写了一本这么厚的书。这真的,不是假的。相信有鬼神,相信有六道轮回,相信有因果报应。高处长是共产党员,是无神论者,从来不相信这个事情,好奇,跟他接触,接触次数多了,想一想,不是人能编得出来的。所以现在相信因果、相信轮回、相信这些事实,我觉得他是第一人。为什么?亲身经历,一点都不假。  我看到这本书,我很受感动。里头有一句话,我只要听这一句话,我觉得这本书的价值就够了。这一句话是什么?三王子带着这些阴兵,苦不堪言,真是在饿鬼道、。有一个菩萨帮助他,这个菩萨是的化身。跟他们讲:“中国不是你们的,你来干什么?”我就要听这一句话。  你用武力征伐,征伐真正把敌人打败,把人家占领了,那是什么?是你命里有的,你有这个福报。你没这个福报,所以十万大军到中国来,没有多久就全军覆没,不是你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证明这个话是真的。回过头来,我就教人,我跟日本人讲,中国不是日本的,你来侵占中国最后还是投降,那不是你的。怎么才是你的?像人。满洲以前不是中国,他占领了中国,统治中国二百七十多年,为什么?他命里有,他有这个福报。从哪里看起?他爱中国人,日本人不爱中国人。的时候军队只有二十万,人数不多,他用中国人。中国聪明才智,他都任命为他的大臣,听他们建议,怎么样治理国家。他用中国人的一套方法治国,他学会了。日本人把中国人当奴才,不当人,随便的杀害。特别是,南京大屠杀不是三十万人,是四十五万人。这个南京大屠杀,把中国人省悟过来了,中国人真正认清了日本人的面目,全民起来反抗,这个仗还能打吗?中国人比日本多十倍都不止,所以你肯定是失败。你如果像中国人那样的,一个士兵犯法,当地正法,人民觉得什么?满清比我们明朝皇帝还好,人心归他了。“得人者昌,失人者亡”,你不能不尊重人。你要想占领那个国家,这个国家人民就是你自己的人民。你要这样看待。你要爱护他,你要帮助他,你要解决他的痛苦。人民服了,这个地方就是你的;人民不服,这不是你的。  每一个朝代,不管中国、外国,古人这两句话是真的,“得人者昌,失人者亡”。你得到民心决定成功,失掉民心你就败亡了。这是一定的道理。古圣先王称“圣”、称“贤”,实际上他就四个字,“爱民如子”。看待人民就像看待自己亲爱的儿女一样,这个人就是圣王、就是贤王。如果只有自己的利益,不顾民众的死活,这个人决定是亡国之君。  断恶修善是做人第一桩大事,得人身是个转类点,希望在这个转类点上愈转愈向上,这就对了!你不懂这个道理,你往下面转,错了!下面是畜生、饿鬼、地狱。上面是天堂。天有二十八层天,不是一层,但是天并不究竟。真正圆满究竟,佛家讲的极乐世界,而且它非常容易去,果报无比殊胜。学佛要记住佛陀的教诲,息灭“贪、嗔、痴”,勤修“戒、定、慧”,你才能真正做到积功累德、断恶修善。摘自净空法师《净土大经科注》第451集 日讲于香港日本将领附体的经过作者 高耀峰(高级警官)&题记:一个偶然的场合,笔者知道了在甘肃省河西走廊的又发现一起案例。该灵魂生前身份颇高,是当年日本侵华的高级将领之一,中将,生前曾驻守东北。1940年战死在边。近来附体在金昌市一毕业的女大学生身上,讲述他当年的侵华历史。笔者因为写了三王子附体事件的书。因而对另一个世界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正想继续追寻。又加上该将领身份高,年代较近,有影响,有写头,被附体者又是一位年轻的女大学生,于是,笔者便决定采访。于是,日至3月23日,在不到40天时间内,笔者从所住地兰州连去金昌三次,进行了较充分详尽的采访。第一次,是在有关人员的协助下,找见被附体者,进行了整整一下午采访。可回到兰州第三天,笔者还未动笔整理,刘娟打来电话,称中田将军说他对这次谈的不太满意,认为太简单、有许多事情的时间、情节不具体。想重新再谈一次。对于采访者来说,这是大好事啊。于是,于 2月23日,笔者又重赴。在金昌市阎教成、朱怀建居士的帮助下,完成了采访,采访是分几次进行的,有晚上,也有白天。甚至饭桌上、车上也有时也聊到。可是没想到,笔者原以为这次的采访满载而归时,没想到,在最后一次的采访结束时。中央某一位德高望重的己故领导突然附在了身上说:他清明节时想去永昌县的纪念馆看望西路军的烈士,进行祭祀,并要发表讲话,希望我们协助他完成这个心愿。笔者当时感到不可思议,更感到很震惊,很好奇,很新鲜,很尊敬,也很祟拜。作为一位生、的新一代人民解放军的军人、警官、共产党的后来者,我认为有责任有义务也有必要亲自陪同中央领导去实现这个愿望,并应象采访三王子、中田将军一样,留下他所说的话。考虑到要上班,于是选择了3月23日星期五这天出发,充分利用她的星期天。中田将军又顺便再谈了一些。也非常认真,经过回忆,也感觉到前边几次所谈还有不清楚的地方,于是,也进行了些补充。本来,按正常文章写法,应把他们补充谈的情节细节归到第一次整理出来的这部分里,可工作量实在太大,于是就采取偷懒办法,把中田、的补充分别单列于后。所以,现在的文章格局就是:第一部分为2月23日至27日中田所谈;第二部分为3月23日至24日中田将军主谈,次谈;第三部分为3月23日至24日主谈。这样编辑的方式也有好处,就是给读者更大的真实感。侵华日军少将中田附体事件&壹&2011年农历7月23日,罗马古城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居士,戴一幅黑边近视眼镜,不到30岁,很文雅秀气,她一到方丈楼,就打问牌位室,经人指点,来到二楼的牌位室,她从来没有干过这事,罗马古城也是第一次来。也不知怎么办,她问应如何办,工作人员答复了。正当她好不容易把一切手续刚办好时,她突然浑身一软,就坐倒在地板上。人员和来立牌位的信众七手八脚地把她扶起来。牌位室的人立刻紧张起来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有的主张让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一阵。有人送来了大悲水。&她在椅子上休息片刻,过一阵回好起来。正在这时,她突然唧哩骨噜地说话了。可是说了一阵,谁也听不懂。一会儿,她又用汉语说。原来,不是姑娘自己说,而是一位附体在说话。他告诉大家,他是日本人,叫中田,是上世纪三十年代侵略中国的日本将领,今天让这个姑娘带他们来是要为他和他带领的十三万将士写牌位的。&又一起灵魂附体事件!&对于学佛者,对于寺院里,这种事早司空见惯了。可因姑娘只有60块钱,无法给这么多幽冥众生满愿,而且还包括回金昌市的路费。工作人员汇报给齐居士,齐居士非常慈悲,马上指示:不要她的钱,全给他们应立尽立,全立了大牌位。并由开玄法师主持,为十多万日本阵亡将士连续做了三时系念法会,超度他们。免了一切费用。并指示给他们在古城外大量撒食烧纸钱。众鬼魂通过刘娟之口,反复表达对齐居士的感激之情。&一个月后的8月22日,笔者应金昌市政府之邀到金昌参加“古罗马文化研讨会”,顺便到古罗马古城小住,得知这一消息,甚为兴奋。因为写了2000年前古罗马“终身独裁官”(这是正式职务--笔者注)恺撒大帝(这是后世尊称、俗称--笔者注)的三儿子受其父之命率十万大军东征中国最后全军覆灭的故事,书名为《罗马军团东征中国之谜》。书的全部内容是三王子牺牲二千年后附在一母女身上借其口讲述的。笔者出于千古好奇,出于写文章的“瘾”,把这本书写出来,出版了,受到世人好评,有一定影响。所以,笔者兴致正高,“写瘾”更浓,今天又碰到此同类事情,又是一位外国的将军,又带着十多万将士,又是侵略中国的,所以笔者当即决定为“亡魂”再当一次“秘书”。汇报齐居士,给于肯定。 由于他事缠绕,拖至2012年2月。2月16日,笔者成行,在罗马古城主持开玄法师协助下进行了采访。&回兰州三天,刘娟来电话,称中田将军对他的讲述不太满意,认为太简单、有许多事情的时间、情节不具体。想重新再谈一次。 这是大好事啊。于是,于2月23日,笔者又重赴金昌市。这次一共花了6天时间,在金昌市阎教成、朱怀建居士的帮助下,完成了采访,因刘娟白天要上班,又有一件不得不占用白天时间去办的事情,所以采访多在晚上进行。&笔者的采访因不是简单的新闻采访,不光要故事主干,尤其还要大量、充分、详实的细节来填充支撑。所以不宜采取那种通常采用的一问一答、不问不答、答必所问的方式,而是喜欢就我想知道的问题一次性系统地告诉对方,让对方进行系统的思考、回忆,充分调动自己的主观意识来达到我的意图。问者省事,答者思路清楚,无拘无束,思路一般不会被太多的问话所打断。这样,常常会超出采访者的预期。所以,对于这起灵魂附体事件的采访也采用了同样的方法。&当然也有所问,不多。因为对另一个世界大家都非常感兴趣,大家提的问题也不少。&因为采访是分五六次进行的,主要是在笔者住宿的金昌市金昌饭店进行的,有白天,也有几个晚上,甚至饭桌上、车上也有时也聊到。这样,就难免顺话题大家闲聊几句,也有人鬼之间轻松的笑话,也有人鬼之间善意的相互批评,还有相互抬举恭维,毫无意义的东拉西扯。也有在场看热闹、验证真实性的人让附体鬼魂预测一下自己的命运、性格、不如意的事情等等。&这样,话题、内容自然有重复、分散、和主题无关的情况。为了给人以阅读的连续感、完整感、顺畅感,在整理时,把大家发问的话大部分都删除了,只留下少量不发问故事无法进行的发问。而把一切闲话、笑话、预测、上午商议我们下午拟干什么的安排等等的话全部删除了。&因分几次访谈,难免有分散有重复有补充,有更正,故笔者进行了统一整理。&同时,还需要明确说明的是,中田将军始终是用日语说的,每说三二分钟,停下,再由他当年的同为鬼魂的、同时附在刘娟身上的翻译官翻译出来。这个将军、翻译,用日语、汉语反复交替的情节也不在文中再反复说明。如“中田将军用日语说,现翻译翻译”之类的话。 全程有录音。中田将军是非常希望我采访的,谈的也很主动,他想借此机缘,将他们的这种经历公开于当世肉身人世界,既向中国人民表达他的忏悔谢罪之意,同时,更重要的,是想借此方式,为他们积攒一些功德。&考虑到因他们讲述到他们和罗马古城的因缘,讲到和齐居士的因缘,讲到和佛和道的因缘,讲到和齐居士的宿世因缘。同时,这起灵魂附体事件,本身也是教化大众的最好案例,所以,笔者决定把此文编入这本书《齐素萍居士传》之后,作为外编。借此方式传播。&下边,就是综合2月24日至26日几次采访的全文。&(笔者:咱们半个月以前在罗马古城已见过面了。非常感谢你接受我的采访。小刘打电话说中田将军你上次谈的不太满意,想再谈一次,我当然很高兴。所以很快来了。相信你这次肯定会讲出比上次更好更重要重多的东西。我想请你围绕下边几个问题谈:一是你家庭的情况,家庭成员,住在日本什么地方,你当兵以前的经历;&第二是你如何到中国来的,驻扎在什么地方,参加过什么战役,除过打仗,平时你的部队还干什么?你对部分的管理情况,你们部队的代号、序列番号、和你共事的将领的名字;&第三是你死亡的经过,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战斗中死的;&第四是你是如何到甘肃来的,和刘娟是什么因缘;&第五是你和齐菩萨是什么因缘,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肯定有某种奇特的因缘。在另一个世界你知道齐菩萨是什么样的人?&请你围绕着这几个方面,放开,放心讲,我已退休,所以没有时间限制,越长越好,越细越好,你就随便讲,前边讲到一个问题有的细节忘了,后边想起来还可以补充。为了不打断你的思路,我尽量不提问,当然多少还会问一些。你讲的一切东西我都感兴趣。着重把时间、地点、人名讲具体。你这个事是发生在现在,才几十年,不象三王子,有二千年了。所以,你的事情出来后,考证的人肯定很多,感兴趣的人更多。尤其现在日本的华侨,去年10月份,我跟随齐菩萨去马来西亚,我把你这事给净空法师讲了。当时有日本净宗学会的人在,他们非常感兴趣。当听说你们因为没有路费而回不去时,主动说要尽量帮助你。我回到国内后,他们就给我寄来一万元让我转给你。半个月前我带来交给你们了。小刘当场一分不留地全布施给罗马古城了,他们当时说还要帮助你们回日本。所以我想,你讲的他们日本华侨中一些人肯定会有人考证。他们把你讲述的考证出的越多,他们对你的帮助会越大,更重要的是对世人的教育更大,会让更多人通过看到你们鬼魂的存在而更加笃信佛法,我想这就是你们现在出山的最大的意义了。好,你就开始说吧。)中田将军:(中田将军借刘娟之口讲几分钟日语后,又改由翻译说普通话,通篇都是这个形式,后不再说明。)今天我怀着沉重悲痛的心情迎接各位高僧大德,能够有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来谈论一下我的家世背景和因缘,我感到很高兴。我叫中田。我们家祖籍日本,在日本东京东南方向有一个叫酒(井)田的地方,我在兄弟中排行老三,大哥做餐饮生意,二哥做边关贸易生意,当年我出生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我只记得那个地方有一个巷子,具体的名字我叫不上了,这个巷子出去有一个挺大的一百多年时间的老字号饭馆,叫什么春丝面馆还是寿丝面馆我记不得了,这个饭馆现在还存在。我们家世代家风比较良好,家庭条件也相对比较优越。跟邻居的关系处的也是相当的不错,世代以信仰天主教为主,我们家的那个地方也是相当的出名,相对来说环境比较优美,我家的小楼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非常的安静,我记得后面是一个白色的小亭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我们家的正堂,也就是正屋前面大大的挂着一个武士道的“ 武 ”字,我不知道是由于我父亲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精神或者说与我们世代的家风有关系,我们是崇尚武术的,可能是世代信奉天主教的家风影响着我人格的健康发展,这是我离开日本之前所知道的一些情况。(此时,翻译自报家门):我是中田将军另外的一个翻译官。今天担任翻译。(笔者插言:把你名字说一下。)(无正面回应。他继续翻译)我记得我七岁的时候我被送在一个非常有名的私塾学校,我的父亲非常的爱国,对我们的教育特别的重视,从小就有一种民族文化在熏陶我们,用你们中国人所说的话就是一种民族文化的精神,在我们日本来说就是爱国主义的思想教育。我们对天主教的敬仰,追溯到我父亲那代一共有三代,但是我的母亲是一位比较勤劳而且朴实的一个妇女,在我七岁她把我送到私塾里面去学习接受文化教育。每天跟我们家四个兄弟姐妹一起去上学。我从小比较聪明,也爱好武术,到我十二岁的时候,尤其嗜好剑术,但是我生性以来不伤虫子和小动物,那个时候的好奇心非常强,在一起的伙伴里面还经常给他们表演剑术,有时候也拿一些棍棒之类的跟他们较量玩耍,有时就打起来了。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来了一批类似于招兵的,但是我们那里要经过严格的考试,经过考试我考到了一所陆军警官指挥学校;(笔者插言问:“是警官学校还是军官学校?”)是陆军军官指挥学校,但是很遗憾这个学校的名字我现在也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当年出生在一九零六年或者零七年,噢,你问月份我说不上来了,从进了这个学校以后学习了四年,也就是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们进行统一的分配,把我分配到一个陆军小部队,当时由我一人管辖这支部队。到二十二岁的时候我的指挥才能就已经显露和发挥出来了,所以我的职务提升的相当快。在我二十二岁那一年的三月份,我们一起的一个军官给我介绍了我的夫人美惠子,当时她好像比我小两岁,到二十二岁的下半年美惠子就正式成了我们中田家族的一员,结婚后有五年的时间我们生活的非常舒心,到一九二九年这个阶段我们就已经有了三个孩子。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通知要马上开会,去了,才知道参加这个会议的时候只有我们五个人,当时来的是武田少将给我们下达的命令。(笔者问:“当时你是什么级别的干部和职务?营级还是团级?”)当时我一个代理团长。后来级别才上去的。这个命令比较紧急,就是到支那国执行一项代号叫001的任务,我们也不知道这个001任务是干什么的,当时说就是要完成一个光荣的使命,我们的会议议题有三项:第一,到支那国去执行任务;第二,对这个任务必须保密;第三,尽快的在三天之内向家里人道别。当时突然接到这个任务我也不知所措。开完会的当天下午我就回到了家里,跟美惠子提起,说我要出一趟远门,她问我去哪里,我告诉她我要去支那国。她问:支那国在哪里?我回答:就是远在那个飘洋过海的中国,问我要去干什么,我就回答说要为天皇陛下执行一项神圣的使命,出去大约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我问她同意我去吗?她说:“如果是三个月就同意你去”。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应该是一九二九年,记得我最小的那个小孩出生才七八个月,然后我就陪了我父母三天时间,只给父母说要出趟远门,我的兄弟姐妹都没有给他们说。三天很快就到了,我就回到了集中营。回到集中营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被叫到了一个地方开会。那个地方叫什么春剑什么院里面,不记得了,就在一个房间里面给我们五个人统一授衔,给我授的是少将军衔。然后又给我们每个人佩发了那个很长的象征荣誉性的军刀。这个军刀有明确规定,不是拿来杀人的,只是一种权力、荣誉、地位的象征。告诉我们,刀在阵地在,刀亡人亡,我们这五把军刀材料和质地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在军刀把子上各自有一个翡翠颜色是不一样的。当时给我们五个佩带的那个军刀是带把穗的那种,有一米二左右,其他的有一米一,一米的。刀把上所佩的翡翠颜色不一样,就象征着指挥权利大小也不一样,有黄色的,有蓝色的,还有红色的,很很漂亮。笔者问:哪一种颜色官最大?蓝色的。这种指挥权力是最大,下来就是我拿的这种绿色的,最后一种就是黄色的,我们当时也是不知道的。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那个刀的,直到到了罗马古城以后我把这个象征荣誉的刀才丢弃了,这也是在侵略中国时留下的一个罪证,直到现在我都在忏悔,所以自己就不愿意要了。再说,我们不丢弃武器,三王子就不让我进去。(笔者说:“这是个好细节呀,如果将来有人对质的话,一看有这个刀就可以解释清楚。”)当时就给我们分编部队,给我们分编了三支部队。分别叫飞鹰、神鹰和雄鹰部队。我的那个部队就是神鹰部队。为什么后来飞鹰部队一部分收编到这边来了,这个以后再给你们慢慢细说。然后在集中营呆了三个月,在这期间已经跟家人就断绝了联系,家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实际上这三个月根本就没有到支那国,一直在集中营住着。每天就是给我们上类似于思想开导教育的课程,那个给我们上课的教官若光按年龄算,应该还在世上,因为他年龄比我小,他的名字我再慢慢回忆。他一直在给我们灌输怎么效忠天皇,如何要把这个任务完成。在他的反复教育下,我们都认为:我们是军人,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怕我们赴汤蹈火,不管怎么样都不负使命,誓死完成。在集中营呆的那三个月我就觉得局势不对,为什么呢?我当时所在的那个部队不是很大的部队,大约有三万人。可不久一批接一批的士兵就开始往我们集中营运送了,我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太正常。我就问给我们授衔的那个武田将军,他没有告诉我们,只说让我们待命。直到九月的一天,突然接到通知:可以回家跟亲人告别。我回到家里,我就发现我的父母已经急疯了,他们每天做的那些教规仪式我是不跟他们做的,我母亲说她想我的时候就到我们部队门口去打探一下情况,但是那些哨兵是不让她们进去的。那些士兵当初是拿着那个短枪执勤,后来等我母亲去过几次的时候已经换成带刺刀的长枪了。我母亲当时就哭了,哭得眼睛又红又肿。见到美惠子,美惠子和我现在还在阳世上的这个儿子就使劲哭。我就告诉她:这次我必须得走了,也不知道何时再能想见。我就把两个孩子抱在我的怀里。那时我的这两个嘴角边已经有了两小片胡子了。我的最大的一个特征就是我的这个右耳朵后面有一颗痣,这个将来你们可以去考证,我的眼睛是典型的那个柳叶形,个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三,身材很魁梧,用你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帅。我的夫人身材比较小,一米六二。到最后跟他们离别的时候我就照了一张全家福的黑白照片,装在了我的上衣右手的口袋里,从我们那个小巷子里面出来回到了集中营。回到集中营,到九月份就从日本出发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年正好是一九三0年,具体这个详细时间我记不得了,当时我们出来的时候给我一个人手下派了三个副官,一个是管后勤的,一个是秘书之类的,还有一个就是给我当翻译的。我对中国是一直向往,为什么向往呢,我所接触到的文化其实就是类似于中国文化,我此次去中国的目的我不知道,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当时我们接到的那个001任务就是给我们每人给分发了一个浅黑色牛皮纸的信份,就这么宽(用手比划了一下),当时是不允许我们拆开看是什么内容,告诉我们到中国后的一个时间和地点才允许我们打开。给我配的三个副官就一路跟着我。(笔者说:“把这三个副官的名字能不能说一下?”)这个名字我慢慢回忆。当时大部队从日本出来影响不是很好。我们从日本出发的时候是以乔装的形式出来的,出来我们过路聚集的那个部队叫三一三部队,都是一些口头的代号,三一三部队驻扎的详细地名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想起来,三一三的那个地方就有三层楼的集中营。而我部队下面的士兵就又分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们去的部队叫七一五嘛七五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叫七五一。我们军官就在三一三里面驻扎。好多军官也私下里在议论,到底让我们干什么去呢?然后我们就在那个三一三部队集中地进行发誓。所谓的发誓就是对天皇发誓。就是要效忠于天皇。实际上当时给了我们一个很好听的任务叫我们去支援中国。我们就在想:既然去支援,为什么要开过去这么多的部队,而且还荷枪实弹,就觉得很纳闷,当时我们五个人每人手下至少带了有十万以上的兵。我们在那里呆了三个月,我们和一部份士兵都在那里集训,集训的内容就是,每天的早课一个就是统一我们的思想信念和信仰;第二,就是把我们在军事指挥学校学到的那些项目进行演练。演练一旦战争爆发起来陆军,空军,海军之间如何联络等等。海军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后来就派了一支特种部队来,有一万人左右,特种部队的指挥官名字叫坂田一村。他指挥的特种部队是相当精良,也是当时最精锐的一支部队。比如说上那个二十米左右高的悬崕峭壁的话,他们借助绳索就可以迅速爬上去,使用的武器就是那个手雷(他用手比划,也就是一个拳头能握住的那种)。主要的战斗方式就是偷袭,当年先前的一批人马过去以后就是这样的。后来就明确地告诉我们,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扩大我们的领土,我们的国土面积太小了。并给我们讲了三条策略:第一条就是,欲征服一个民族必须要从它的文化上颠覆;第二,就是用武力上镇压;第三,就是从根子上要抛挖,就是烧杀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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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将领附体的经过
&&&&一个偶然的场合,笔者知道了在甘肃省河西走廊的金昌市又发现一起灵魂附体案例。该灵魂生前身份颇高,是当年日本侵华的高级将领之一,中将军衔,生前曾驻守东北。1940年战死在松花江边。近来附体在金昌市一毕业的女大学生刘娟身上,讲述他当年的侵华历史。笔者因为写了三王子附体事件的书。因而对另一个世界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正想继续追寻。又加上该将领身份高,年代较近,有影响,有写头,被附体者又是一位年轻的女大学生,于是,笔者便决定采访。
于是,2012年2月16日至3月23日,在不到40天时间内,笔者从所住地兰州连去金昌三次,进行了较充分详尽的采访。
第一次,是在罗马古城有关人员的协助下,找见被附体者刘娟,进行了整整一下午采访。可回到兰州第三天,笔者还未动笔整理,刘娟打来电话,称中田将军说他对这次谈的不太满意,认为太简单、有许多事情的时间、情节不具体。想重新再谈一次。
&&&&对于采访者来说,这是大好事啊。于是,于&2月23日,笔者又重赴金昌市。在金昌市阎教成、朱怀建居士的帮助下,完成了采访,采访是分几次进行的,有晚上,也有白天。甚至饭桌上、车上也有时也聊到。
可是没想到,笔者原以为这次的采访满载而归时,没想到,在最后一次的采访结束时。中央某一位德高望重的己故领导突然附在了刘娟身上说:他清明节时想去永昌县的西路军纪念馆看望西路军的烈士,进行祭祀,并要发表讲话,希望我们协助他完成这个心愿。
笔者当时感到不可思议,更感到很震惊,很好奇,很新鲜,很尊敬,也很祟拜。作为一位生、长在红旗下的新一代人民解放军的军人、警官、共产党的后来者,我认为有责任有义务也有必要亲自陪同中央领导去实现这个愿望,并应象采访三王子、中田将军一样,留下他所说的话。
考虑到刘娟要上班,于是选择了3月23日星期五这天出发,充分利用她的星期天。
中田将军又顺便再谈了一些。刘娟也非常认真,经过回忆,也感觉到前边几次所谈还有不清楚的地方,于是,也进行了些补充。
本来,按正常文章写法,应把他们补充谈的情节细节归到第一次整理出来的这部分里,可工作量实在太大,于是就采取偷懒办法,把中田、刘娟的补充分别单列于后。
所以,现在的文章格局就是:
第一部分为2月23日至27日中田所谈;
第二部分为3月23日至24日中田将军主谈,刘娟次谈;
第三部分为刘娟3月23日至24日主谈。
这样编辑的方式也有好处,就是给读者更大的真实感。
作家高耀峰
侵华日军少将中田附体事件
&&&&&&&&&&&&&&&&&&&&&&&&壹
&&&&&&&2011年农历7月23日,罗马古城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居士,戴一幅黑边近视眼镜,不到30岁,很文雅秀气,她一到方丈楼,就打问牌位室,经人指点,来到二楼的牌位室,她从来没有干过这事,罗马古城也是第一次来。也不知怎么办,她问应如何办,工作人员答复了。正当她好不容易把一切手续刚办好时,她突然浑身一软,就坐倒在地板上。人员和来立牌位的信众七手八脚地把她扶起来。牌位室的人立刻紧张起来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有的主张让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一阵。有人送来了大悲水。
她在椅子上休息片刻,过一阵回好起来。正在这时,她突然唧哩骨噜地说话了。可是说了一阵,谁也听不懂。一会儿,她又用汉语说。原来,不是姑娘自己说,而是一位附体在说话。他告诉大家,他是日本人,叫中田,是上世纪三十年代侵略中国的日本将领,今天让这个姑娘带他们来是要为他和他带领的十三万将士写牌位的。
又一起灵魂附体事件!
对于学佛者,对于寺院里,这种事早司空见惯了。可因姑娘只有60块钱,无法给这么多幽冥众生满愿,而且还包括回金昌市的路费。工作人员汇报给齐居士,齐居士非常慈悲,马上指示:不要她的钱,全给他们应立尽立,全立了大牌位。并由开玄法师主持,为十多万日本阵亡将士连续做了三时系念法会,超度他们。免了一切费用。并指示给他们在古城外大量撒食烧纸钱。众鬼魂通过周丽娟之口,反复表达对齐居士的感激之情。
一个月后的8月22日,笔者应金昌市政府之邀到金昌参加“古罗马文化研讨会”,顺便到古罗马古城小住,得知这一消息,甚为兴奋。因为写了2000年前古罗马“终身独裁官”(这是正式职务--笔者注)恺撒大帝(这是后世尊称、俗称--笔者注)的三儿子受其父之命率十万大军东征中国最后全军覆灭的故事,书名为《罗马军团东征中国之谜》。书的全部内容是三王子牺牲二千后附在一母女身上借其口讲述的。笔者出于千古好奇,出于写文章的“瘾”,把这本书写出来,出版了,受到世人好评,有一定影响。所以,笔者兴致正高,“写瘾”更浓,今天又碰到此同类事情,又是一位外国的将军,又带着十多万将士,又是侵略中国的,所以笔者当即决定为“亡魂”再当一次“秘书”。
汇报齐居士,给于肯定。
由于他事缠绕,拖至2012年2月。2月16日,笔者成行,在罗马古城主持开玄法师协助下进行了采访。
回兰州三天,刘娟来电话,称中田将军对他的讲述不太满意,认为太简单、有许多事情的时间、情节不具体。想重新再谈一次。
这是大好事啊。于是,于2月23日,笔者又重赴金昌市。这次一共花了6天时间,在金昌市阎教成、朱怀建居士的帮助下,完成了采访,因刘娟白天要上班,又有一件不得不占用白天时间去办的事情,所以采访多在晚上进行。
笔者的采访因不是简单的新闻采访,不光要故事主干,尤其还要大量、充分、详实的细节来填充支撑。所以不宜采取那种通常采用的一问一答、不问不答、答必所问的方式,而是喜欢就我想知道的问题一次性系统地告诉对方,让对方进行系统的思考、回忆,充分调动自己的主观意识来达到我的意图。问者省事,答者思路清楚,无拘无束,思路一般不会被太多的问话所打断。这样,常常会超出采访者的预期。所以,对于这起灵魂附体事件的采访也采用了同样的方法。
当然也有所问,不多。因为对另一个世界大家都非常感兴趣,大家提的问题也不少。
因为采访是分五六次进行的,主要是在笔者住宿的金昌市金昌饭店进行的,有白天,也有几个晚上,甚至饭桌上、车上也有时也聊到。这样,就难免顺话题大家闲聊几句,也有人鬼之间轻松的笑话,也有人鬼之间善意的相互批评,还有相互抬举恭维,毫无意义的东拉西扯。也有在场看热闹、验证真实性的人让附体鬼魂预测一下自己的命运、性格、不如意的事情等等。
这样,话题、内容自然有重复、分散、和主题无关的情况。为了给人以阅读的连续感、完整感、顺畅感,在整理时,把大家发问的话大部分都删除了,只留下少量不发问故事无法进行的发问。而把一切闲话、笑话、预测、上午商议我们下午拟干什么的安排等等的话全部删除了。
因分几次访谈,难免有分散有重复有补充,有更正,故笔者进行了统一整理。
同时,还需要明确说明的是,中田将军始终是用日语说的,每说三二分钟,停下,再由他当年的同为鬼魂的、同时附在刘娟身上的翻译官翻译出来。这个将军、翻译,用日语、汉语反复交替的情节也不在文中再反复说明。如“中田将军用日语说,现翻译翻译”之类的话。
全程有录音。
中田将军是非常希望我采访的,谈的也很主动,他想借此机缘,将他们的这种经历公开于当世肉身人世界,既向中国人民表达他的忏悔谢罪之意,同时,更重要的,是想借此方式,为他们积攒一些功德。
考虑到因他们讲述到他们和罗马古城的因缘,讲到和齐居士的因缘,讲到和佛和道的因缘,讲到和齐居士的宿世因缘。同时,这起灵魂附体事件,本身也是教化大众的最好案例,所以,笔者决定把此文编入这本书《齐素萍居士传》之后,作为外编。借此方式传播。
下边,就是综合2月24日至26日几次采访的全文。
(笔者:咱们半个月以前在罗马古城已见过面了。非常感谢你接受我的采访。小刘打电话说中田将军你上次谈的不太满意,想再谈一次,我当然很高兴。所以很快来了。相信你这次肯定会讲出比上次更好更重要重多的东西。我想请你围绕下边几个问题谈:一是你家庭的情况,家庭成员,住在日本什么地方,你当兵以前的经历;
第二是你如何到中国来的,驻扎在什么地方,参加过什么战役,除过打仗,平时你的部队还干什么?你对部分的管理情况,你们部队的代号、序列番号、和你共事的将领的名字;
第三是你死亡的经过,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战斗中死的;
第四是你是如何到甘肃来的,和刘娟是什么因缘;
第五是你和齐菩萨是什么因缘,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肯定有某种奇特的因缘。在另一个世界你知道齐菩萨是什么样的人?
请你围绕着这几个方面,放开,放心讲,我已退休,所以没有时间限制,越长越好,越细越好,你就随便讲,前边讲到一个问题有的细节忘了,后边想起来还可以补充。为了不打断你的思路,我尽量不提问,当然多少还会问一些。你讲的一切东西我都感兴趣。着重把时间、地点、人名讲具体。你这个事是发生在现在,才几十年,不象三王子,有二千年了。所以,你的事情出来后,考证的人肯定很多,感兴趣的人更多。尤其现在日本的华侨,去年10月份,我跟随齐菩萨去马来西亚,我把你这事给净空法师讲了。当时有日本净宗学会的人在,他们非常感兴趣。当听说你们因为没有路费而回不去时,主动说要尽量帮助你。我回到国内后,他们就给我寄来一万元让我转给你。半个月前我带来交给你们了。小刘当场一分不留地全布施给罗马古城了,他们当时说还要帮助你们回日本。所以我想,你讲的他们日本华侨中一些人肯定会有人考证。他们把你讲述的考证出的越多,他们对你的帮助会越大,更重要的是对世人的教育更大,会让更多人通过看到你们鬼魂的存在而更加笃信佛法,我想这就是你们现在出山的最大的意义了。
好,你就开始说吧。)
中田将军:
(中田将军借刘娟之口讲几分钟日语后,又改由翻译说普通话,通篇都是这个形式,后不再说明。)
今天我怀着沉重悲痛的心情迎接各位高僧大德,能够有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来谈论一下我的家世背景和因缘,我感到很高兴。
我叫中田。我们家祖籍日本,在日本东南方向有一个叫酒(井)田的地方,我在兄弟中排行老三,大哥做餐饮生意,二哥做边关贸易生意,当年我出生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我只记得那个地方有一个巷子,具体的名字我叫不上了,这个巷子出去有一个挺大的一百多年时间的老字号饭馆,叫什么春丝面馆还是寿丝面馆我记不得了,这个饭馆现在还存在。
我们家世代家风比较良好,家庭条件也相对比较优越。跟邻居的关系处的也是相当的不错,世代以信仰天主教为主,我们家的那个地方也是相当的出名,相对来说环境比较优美,我家的小楼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非常的安静,我记得后面是一个白色的小亭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我们家的正堂,也就是正屋前面大大的挂着一个武士道的“
”字,我不知道是由于我父亲的原因,还是什么样的精神或者说与我们世代的家风有关系,我们是崇尚武术的,可能是世代信奉天主教的家风影响着我人格的健康发展,这是我离开日本之前所知道的一些情况。
(此时,翻译自报家门):我是中田将军另外的一个翻译官。今天担任翻译。
(笔者插言:把你名字说一下。)
(无正面回应。他继续翻译)
&&&&我记得我七岁的时候我被送在一个非常有名的私塾学校,我的父亲非常的爱国,对我们的教育特别的重视,从小就有一种民族文化在熏陶我们,用你们中国人所说的话就是一种民族文化的精神,在我们日本来说就是爱国主义的思想教育。
我们对天主教的敬仰,追溯到我父亲那代一共有三代,但是我的母亲是一位比较勤劳而且朴实的一个妇女,在我七岁她把我送到私塾里面去学习接受文化教育。每天跟我们家四个兄弟姐妹一起去上学。
我从小比较聪明,也爱好武术,到我十二岁的时候,尤其嗜好剑术,但是我生性以来不伤虫子和小动物,那个时候的好奇心非常强,在一起的伙伴里面还经常给他们表演剑术,有时候也拿一些棍棒之类的跟他们较量玩耍,有时就打起来了。
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来了一批类似于招兵的,但是我们那里要经过严格的考试,经过考试我考到了一所陆军警官指挥学校;
(笔者插言问:“是警官学校还是军官学校?”)
是陆军军官指挥学校,但是很遗憾这个学校的名字我现在也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我当年出生在一九零六年或者零七年,噢,你问月份我说不上来了,从进了这个学校以后学习了四年,也就是我二十岁的时候,我们进行统一的分配,把我分配到一个陆军小部队,当时由我一人管辖这支部队。到二十二岁的时候我的指挥才能就已经显露和发挥出来了,所以我的职务提升的相当快。
在我二十二岁那一年的三月份,我们一起的一个军官给我介绍了我的夫人美惠子,当时她好像比我小两岁,到二十二岁的下半年美惠子就正式成了我们中田家族的一员,结婚后有五年的时间我们生活的非常舒心,到一九二九年这个阶段我们就已经有了三个孩子。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通知要马上开会,去了,才知道参加这个会议的时候只有我们五个人,当时来的是武田少将给我们下达的命令。
(笔者问:“当时你是什么级别的干部和职务?营级还是团级?”)
当时我一个代理团长。后来级别才上去的。这个命令比较紧急,就是到支那国执行一项代号叫001的任务,我们也不知道这个001任务是干什么的,当时说就是要完成一个光荣的使命,我们的会议议题有三项:
第一,到支那国去执行任务;
第二,对这个任务必须保密;
第三,尽快的在三天之内向家里人道别。
当时突然接到这个任务我也不知所措。开完会的当天下午我就回到了家里,跟美惠子提起,说我要出一趟远门,她问我去哪里,我告诉她我要去支那国。
她问:支那国在哪里?
我回答:就是远在那个飘洋过海的中国,问我要去干什么,我就回答说要为天皇陛下执行一项神圣的使命,出去大约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我问她同意我去吗?她说:“如果是三个月就同意你去”。
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应该是一九二九年,记得我最小的那个小孩出生才七八个月,然后我就陪了我父母三天时间,只给父母说要出趟远门,我的兄弟姐妹都没有给他们说。
三天很快就到了,我就回到了集中营。
回到集中营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被叫到了一个地方开会。那个地方叫什么春剑什么院里面,不记得了,就在一个房间里面给我们五个人统一授衔,给我授的是少将军衔。然后又给我们每个人佩发了那个很长的象征荣誉性的军刀。这个军刀有明确规定,不是拿来杀人的,只是一种权力、荣誉、地位的象征。告诉我们,刀在阵地在,刀亡人亡,我们这五把军刀材料和质地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在军刀把子上各自有一个翡翠颜色是不一样的。
当时给我们五个佩带的那个军刀是带把穗的那种,有一米二左右,其他的有一米一,一米的。刀把上所佩的翡翠颜色不一样,就象征着指挥权利大小也不一样,有黄色的,有蓝色的,还有红色的,很很漂亮。
笔者问:哪一种颜色官最大?
蓝色的。这种指挥权力是最大,下来就是我拿的这种绿色的,最后一种就是黄色的,我们当时也是不知道的。
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那个刀的,直到到了罗马古城以后我把这个象征荣誉的刀才丢弃了,这也是在侵略中国时留下的一个罪证,直到现在我都在忏悔,所以自己就不愿意要了。再说,我们不丢弃武器,三王子就不让我进去。
笔者说:“这是个好细节呀,如果将来有人对质的话,一看有这个刀就可以解释清楚”。
当时就给我们分编部队,给我们分编了三支部队。分别叫飞鹰、神鹰和雄鹰部队。我的那个部队就是神鹰部队。为什么后来飞鹰部队一部分收编到这边来了,这个以后再给你们慢慢细说。
然后在集中营呆了三个月,在这期间已经跟家人就断绝了联系,家人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实际上这三个月根本就没有到支那国,一直在集中营住着。每天就是给我们上类似于思想开导教育的课程,那个给我们上课的教官若光按年龄算,应该还在世上,因为他年龄比我小,他的名字我再慢慢回忆。他一直在给我们灌输怎么效忠天皇,如何要把这个任务完成。在他的反复教育下,我们都认为:我们是军人,军人就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怕我们赴汤蹈火,不管怎么样都不负使命,誓死完成。
在集中营呆的那三个月我就觉得局势不对,为什么呢?我当时所在的那个部队不是很大的部队,大约有三万人。可不久一批接一批的士兵就开始往我们集中营运送了,我就觉得情况有点不太正常。我就问给我们授衔的那个武田将军,他没有告诉我们,只说让我们待命。
直到九月的一天,突然接到通知:可以回家跟亲人告别。我回到家里,我就发现我的父母已经急疯了,他们每天做的那些教规仪式我是不跟他们做的,我母亲说她想我的时候就到我们部队门口去打探一下情况,但是那些哨兵是不让她们进去的。那些士兵当初是拿着那个短枪执勤,后来等我母亲去过几次的时候已经换成带刺刀的长枪了。我母亲当时就哭了,哭得眼睛又红又肿。见到美惠子,美惠子和我现在还在阳世上的这个儿子就使劲哭。
我就告诉她:这次我必须得走了,也不知道何时再能想见。我就把两个孩子抱在我的怀里。那时我的这两个嘴角边已经有了两小片胡子了。我的最大的一个特征就是我的这个右耳朵后面有一颗痣,这个将来你们可以去考证,我的眼睛是典型的那个柳叶形,个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三,身材很魁梧,用你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帅。我的夫人身材比较小,一米六二。到最后跟他们离别的时候我就照了一张全家福的黑白照片,装在了我的上衣右手的口袋里,从我们那个小巷子里面出来回到了集中营。
回到集中营,到九月份就从日本出发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一年正好是一九三0年,具体这个详细时间我记不得了,当时我们出来的时候给我一个人手下派了三个副官,一个是管后勤的,一个是秘书之类的,还有一个就是给我当翻译的。
我对中国是一直向往,为什么向往呢,我所接触到的文化其实就是类似于中国文化,我此次去中国的目的我不知道,从此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当时我们接到的那个001任务就是给我们每人给分发了一个浅黑色牛皮纸的信份,就这么宽(用手比划了一下),当时是不允许我们拆开看是什么内容,告诉我们到中国后的一个时间和地点才允许我们打开。给我配的三个副官就一路跟着我。
笔者说:“把这三个副官的名字能不能说一下?”,
这个名字我慢慢回忆。当时大部队从日本出来影响不是很好。
我们从日本出发的时候是以乔装的形式出来的,出来我们过路聚集的那个部队叫三一三部队,都是一些口头的代号,三一三部队驻扎的详细地名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想起来,三一三的那个地方就有三层楼的集中营。
而我部队下面的士兵就又分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们去的部队叫七一五嘛七五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叫七五一。我们军官就在三一三里面驻扎。好多军官也私下里在议论,到底让我们干什么去呢?然后我们就在那个三一三部队集中地进行发誓。所谓的发誓就是对天皇发誓。就是要效忠于天皇。实际上当时给了我们一个很好听的任务叫我们去支援中国。我们就在想:既然去支援,为什么要开过去这么多的部队,而且还荷枪实弹,就觉得很纳闷,当时我们五个人每人手下至少带了有十万以上的兵。
我们在那里呆了三个月,我们和一部份士兵都在那里集训,集训的内容就是,每天的早课一个就是统一我们的思想信念和信仰;第二,就是把我们在军事指挥学校学到的那些项目进行演练。演练一旦战争爆发起来陆军,空军,海军之间如何联络等等。海军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后来就派了一支特种部队来,有一万人左右,特种部队的指挥官名字叫坂田一村。
他指挥的特种部队是相当精良,也是当时最精锐的一支部队。比如说上那个二十米左右高的悬崕峭壁的话,他们借助绳索就可以迅速爬上去,使用的武器就是那个手雷(他用手比划,也就是一个拳头能握住的那种)。主要的战斗方式就是偷袭,当年先前的一批人马过去以后就是这样的。
后来就明确地告诉我们,我们的目的就是要扩大我们的领土,我们的国土面积太小了。并给我们讲了三条策略:第一条就是,欲征服一个民族必须要从它的文化上颠覆;第二,就是用武力上镇压;第三,就是从根子上要抛挖,就是烧杀掠抢。
我们当时觉得这实际上就是侵略。在集中营呆了三个月,就给我们灌输这些东西。
一九三0年的九月份我们就从日本就出发了,我们是坐船到你们国家的,我们的部队是分了多少批乘船的已不记得了。当时我记得好像是辽东半岛的一个地方登陆的。其实这个地方先前已有一部分人已经到达,实际上在当年的时候在中国已经有了一些日本人了,他们当时是接触日本使馆,跟你们的清朝政府都有一些联系,还有一部分接触就是你们有特殊居住权利的那一部份人也早已经到了,实际上是早有预谋的。
笔者问:“是搞情报的吗”
有一部份在上海,特别的多。是先前过来的一部份部队,后来他们在山东有个地方成立了一个警备司令部,这一小部分部队就到这个地方去了,当时运送武器装备很麻烦,是通过铁路运输过来的。
我们是一九三0年从日本出发的。大约十几天就到达了你们山东的那个警备司令部。这时所有的指挥官就全部到达了。然后又开了一个会,当时参加会议的人有二十一个人。我是其中之一位。到这个时候我们每个人手里拿的那个信份才允许拆开了。拆开一看,原来内容就是要在三个月内要灭亡中国。但每个人的任务是不一样的,我所在的那个部队是一个陆军,我只能在陆地上作战。
当时上头给我们部队分配了5000名慰安妇。并要我签定一个协议,写的就是让这些人服务最崇尚的军人,这也是一个使命。其实这些慰安妇就是军妓。让我在协议上面签字,我当时就拒绝了。这个也是我后来之所以能从地狱中出来,能成今天这个样子的一个重要原因,算积了点德吧。这个跟我的家庭有直接的关系,我的父亲从小就教育我要忠于女性,为什么要忠于女性呢,在我父亲的眼里,妇女的权利和地位是至高无尚的,他常教育我们妇女能够把我们从另一个世界带到这给世界来,她能给于你新的生命,所以说不能伤害妇女。
开这个会的时候,特种部队的人没有参加,为什么没有参加,就是他们的任务可能比较特殊,随时都会变动或调遣。然后,我们司令部又辗转到沈阳,在一个教堂里面住了下来,你们中国也是有好多人信仰天主教的,就是这个教堂。
在沈阳这个教堂里头驻扎的时候,接到了一个代号叫红太阳的命令。
等到一九三七年战争全面爆发的时候,实际上我们的一些先遣部队早已经到达了中国,最终我们日本人在卢沟桥给你们找事的时候,实际上就是里应外合,在三六三七年之前我们从日本出来活动不是很大,但一直在东北那一块活动,那个时候死伤比较少,我们的思想比较好。
最后接到了一个任务,这个任务的代号叫“梅花计划”。这些人每个人的右肩上都有一个梅花,主要就是靠梅花来传递情报,传递这些信息和情报的时候我们的联络员是非常的严密,当时我们梅花计划的总部在上海,好多的日本女特务装扮成交际花,就是靠这种手段来窃取情报。
那时候你们的国恨和国难还不是很严重,直到什么时候才掀起高潮呢?你们明白这个意思吗?就是在南京大屠杀中拿着刺刀开始杀人的时候,就是在这个时候已经就到了巅峰,后来七三一部队的那个首领我也叫不上名字了,两个人开始就在那个小村庄比赛杀人,有一个首领他当时一天就杀了一百零一个人,我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我就非常气愤,我就说我们到人家的地方,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他们呢?至少也不能乱杀无辜,我们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去以部队对抗部队,你不能杀老百姓,当时我们的部队已经到无聊之极了,在一年半当中是没有多少任务的。
我们在刚出来的时候物资供应是基本可以的,当时我们不抢你们东西,再后来部队的军需经费和力量不说我们跟不上,就是最基层的士兵们就根本缺乏无法保障了,所以就没有办法只能抢,后来你们中国人宣传片当中说:我们日本的士兵一见东北的花姑娘就往上跑,这个不是什么特别真实的,这种情况是有,但是也是极个别的现象。
当年过来在沈阳呆了一段时间,就开始调换,再后来军需紧张的情况下,当时东北的粮食也是非常紧张的,你们也是清楚的,我们就在你们叫的沦陷区,我们就开始大量的收购小麦.大豆.玉米.花生这些粮食,收购不到就把士兵派到老百姓家里去抢粮食,其实不杀人,就是抢东西。抢回来以后,我们就把中国的这些老百姓集中到大厂房里头开始磨粉,磨的那个粉制成小饼子在中间夹些野菜就分给老百姓吃,后来农户的庄稼就开始荒了;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你们不得不向我们低头。
你们不知道我们当时的情况,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一个人还能一天发三个这么大的小饼子(打手势也就是直径约十公分大),到后来的时候就一天发一块半,再后来就是一天发半块。
有一次我到下面的一个叫凤桥村还是桥凤村视察的时候,那个大磨坊里有十几头驴拉着那个磨在磨粉粉子,那个粉尘和灰尘把我呛得够呛,我问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们说是给士兵和老百姓的口粮,我就想我们怎么能沦落到这个程度呢,我们部队军需处的一个处长当时候就火了,我觉得有一种比较同情的那种感觉,一看到那个情况我眼泪就下来了。
我当时穿的大衣是羊皮做的皮大衣,记得那个时间就是十月份左右,天气特别的冷,你们中国人的日子过得整个是一个苦日子,那时候你们的学校已经被我们占领了,把学校占领了以后我们首先控制老师不让他们回家,就让我们的翻译强行给老师教我们的日语,把他们先教会,再让老师再给学生教日语,再后来,必须用日语教学。我们有我们的既定策略,首先要从语言文化上征服你们。
后来我们接到的通知就是要实行你们中国人叫的三光政策,但是这个三光政策我是没有执行的,这也是后来为我又铺垫了一个路子,当时我给部队规定,到老百姓的家里不能抢,不能烧老百姓的东西,不能伤及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如果把老百姓的东西烧完了,这些老百姓就没有地方去了,你们即使再想抢也没有地方去抢了。再一个就是见了妇女不能蹂躏和虐待,我这一点做得特别好。当时我下去到三营,有一个小士官执行任务的时候强奸了一个十八岁的姑娘,那个姑娘姓李,我们是知道的,当时我就把他这样了(做了个拉下去的手势),把他枪毙了以后,在我的军队里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实际上,掠夺粮食的这种情况,当时我的部队里只有一小部分人才执行这个任务。
到一九三四年三五年,我们接到的任务接二连三地慢慢的就多起来了,跟你们的游击队就开始慢慢的打起来了,你们当时有四种带武装性质的武装力量,一种是地下共产党;一种是国民党;还有一种就是东北特有名的民间组织,你们叫胡子,我们叫土匪,他们也在跟我们反抗;第四一种就是一些教会也在反抗。
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地方就好得多了,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的部队还是呆在军营里。
直到后来发生南京大屠杀以后,南京大屠杀的那个首领,我现在也叫不上名字了,其实那个时候已经就有一小部分人在那里开始厮杀活动了,最残酷的时候就是据说当时三天就杀掉了十几万人,在一个大工厂里整个是比较惨的,把那么多人扒光衣服,然后就用机枪扫射。我是后来看到材料才知道的,直到后来我死了以后,亲自看到那些冤魂把日本军人的衣服扒光,也拿刺刀刺杀他们。
笔者插言:“你死了以后是你的灵魂复原看到了吗?”
是阴魂看到的。我活着的时侯当时我们看到的只是文字性的材料,他们拿着这些材料讨论,我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搞起来的。
(笔者插言:“当时对这个大屠杀除过你以外的高层他们是赞成还是谴责?”)
当时没有讨论是赞成还是谴责,讨论的内容就是当时根本没有给他们这个权力去杀这么多人。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颠覆你们的地下武装组织,最后就怎么演变成这么严重的事情,给我们说这些事的时候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我看了一下那个文字材料的前边,后边就不想继续看下去了。
整个南京大屠杀不是你们报道的三十万,而是四十五万。
(笔者插言说:“我们中国现在说的只有三十万。”)
其实这个事件过程中前前后后总的是死了四十多万人。你想现在中日还想友好,这么多的冤魂在地下怎么友好,根本就没有办法友好。
接到开这个会命令的也是五人领导小组的成员,我是其中之一。从这个地方你就可以看出我的身份,当时我们是六个人参加的这个会议,这个会议上我没有持任何态度,我当时的真实想法就是赶快脱了这身军装回日本。其实当时好多的日本将士都有这种想法。但是,军人是不可能开这样的小差的。开完这个会后,就搞了一个誓死为天皇效命的仪式。意思就是你胜利的那一天就是你活着回去的那一天,否则,你只要踏出军队一步就可以把你枪决。
到后来准备要抽出我的部队的一部分人参加那个细菌战,我当时马上表示反对。我的一个善心又在那里埋下了,我们就没有去参加这个细菌战。
我们的那个细菌研究所,我在日本的时候就知道有一个这样的研究所,而且我还进去参观过一次。在那里面搞实验是很恐怖的。
我当时进去的时候是带着防毒面具,穿着隔离防菌的衣服。进去就看到了那些花花绿绿颜色的东西,我问这个是干什么的,他们说这个是培养一批人才的,以后是有用的。当时我并不知道后来在中国的战场上就使用上了。
后来就组建了有六千人左右的部队就专门干这个细菌研究。以后在山东的一个叫石桥村嘛还是什么村就死了好多的人,抓进去的男壮丁都是二三十岁的那些青年,女的要的少。还有八至十岁的那些小孩。用的那些手段都是惨不忍睹。
这些都是后来我死后我的幽魂看到的情况,因为在那时我已在反思我们犯下罪行。就象过电影一样看到的:把人直接放在一个平板上躺着,随后就把那些细菌都注射在这些人的胳膊的肌肉里。注射完,在人还没有死的时候马上就开膛,五脏六腑马上就会变了颜色,一看很明显。有时候趁人没有死的时候就开始扒肝扒肺,就把这些活人肢解了。你们听的是不是特别的恶心恐怖?我们也比较的痛心。
后来我死了以后在七三一部队的那个首领还要联系我去打仗,我们就再也没有去。
(笔者问:“他也是在死了以后叫你中田将军去打仗是吗?”)
后来我的部队就被调到黑龙江漠河一带。在漠河一带住的时间比较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时候已经到三七年的下半年了,我记不清楚了。
实际上我们在沈阳的那个时候,我们就知道要全面发动侵华战争了,那个时候国民党和共产党正打的不可开交,那时共产党的力量还是相当的薄弱,只有一小部分日本部队是在援助蒋介石,不是大多数都轰上去的,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主要援助蒋介石的就是空军,用我们的飞机轰炸共产党,实际上是天无绝人之路,根本就没有炸上,我们在黑龙江漠河的时候像这样的情况就多了。
三六年九月份接到了绝密任务说,三七年就要全面发动侵华战争,那个时候我们在干什么呢,就在熟悉那个地方山沟和山坡上的地形,修筑工事,为什么我的部队后来就全军覆没在那个地方呢,就是因为我熟悉那个地方的地形;我指挥的部队是有相当的战斗力的,当年我在那个战场上跟你们战斗的时候我是胜多负少,但我就非常佩服你们中国人,回想起来你们跟我战斗的时候各种各样的手段都使过。
当时我给我的一起过来的一个副官说,不管人家用什么样的方法反抗你们,尽量避免用武装来解决,我给他们说:换个角度说,如果中国人到我们日本去侵略的话我们反抗不反抗?况且现在我们马上就要胜利了。那个副官当时就哭开了。他说:你让我回日本吧,我不想干了。我就说,即是我放你过去到那个边境你也是过不去的。他说:他手里拿着军官证。
所以今天当着这么多的人我也哭不起来了,实在是羞愧难挡啊。
我们当时每一个过来的人都有两个证,一个是证明生死身份的,是绿皮子的,一个是蓝皮子的证,基本上我们拿出来的都是那个蓝皮子的证。这个绿皮子的证一直是跟随着我们的,假如说我们战死了或者找烈士的时候,找的都是绿皮子的那个证,所以现在回忆起当年的那一段历史我就只有两个字:悲痛!
今天就说到这里。就是我觉得这个翻译今天翻的的不太好。
我这几天就去东北,把当年的地形、一些情况、尤其人名字尽量回忆回亿,供人们去考证研究。去了罗马古城以后,有齐菩萨帮忙,我就可以到处走了。
(2月27日晚,继续采访。)
(笔者:现在咱们继续谈吧,昨天谈的很好,今晚就请中田将军接着昨天谈的地方接着谈。)
中田将军:欢迎各位今天继续聆听我讲过去。当年我们去黑龙江漠河一带的时候也是带着任务去的。说三六年三七年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完成,实际上就是后来全面发动的侵华战争。当时先打算是要从教堂入手,后来又改变策略想从学校入手,但是最终这几个方案都没有实施成功。
在这个期间我们只是待命,也顺便进行一些小的军事活动。在那里挖战壕,修筑工事,储备军粮。
那时候我们的军需物资才慢慢的跟上来一部分,当时我手下的两个副官也是不想干了,都想走。最后我当然没有让他们走。在指挥中心那一带考察地形的时候我记得是冬天的十月份,天气非常的冷,我带着白绒手套;在指挥中心我拿着我全家的黑白照片看着看着就开始流泪了,当初出发的时候说是三个月,实际上几年都过去了。
十一月的一天,我接到上头通知说,在日本统战区可以接待家属。我首先就想到要我的夫人带着孩子过来。可后来细一想,我不能保证她们的生命安全。这个事情就打消了念头,没有让他们过来。
我们在那个叫凤头山嘛凤凰山还是凤桥山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里有一个大坡,是有利于作战的地形,我们在这里分了三道防线,就是说万一我们被打败的时候就会有后退的路子,我们在那个地方修筑工事的时候管理是非常的严密的,我们在那里修筑工事,你们的老百姓是不能过去的,包括你们放羊的那些老百姓都是不能越过我们的防线。
&如果越过防线,我们都是以好言相劝让他们退出警戒线之外,我们的那个警戒线就是在山头上扎的铁丝网,现在还在。
&在三五、三六年这几年基本就是等待。有时也打击一些东北的地下组织的一些小股部队。我们基本没有什么伤亡,就是对峙的形式。
&那时说来我也是干过好事的,我把部队储备的军粮给当地老百姓发了一些,我派出去的士兵回来给我汇报说有的老百姓不要我们的东西,我说不要的你就放到他们家门口回来,千万不能伤及老百姓。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份,我去了一趟南京(疑点)?开了一个会期为三天的最高指挥官会议,开这个会议的目的就是在几个月之后要全面的发动侵华战争,大约就是三七年六至九月份,但是我们也不知道确切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我估计是八月份,可没有想到七月份就开始全面的进攻了。让我们陆军空军要协力配合,这个时候特种部队才正式到来,当时也是我们五个人,最高的指挥官还是武田,其中我们在华北战场的那个军长也在。
&&会议的内容一共有五项:
&&第一,加紧操练士兵,增强战斗力;
,各部队的军需物资一部分靠日本国内解决,一部分靠自己来解决。
&&&&第三,做好将士的思想工作,提高战斗力。
&&&第四,抓紧时间修筑工事;
&&&第五,又提起高级将领的家属问题,是否将家属带过来,我也没有同意。当时她们来中国有两条途径,一个是空运,一个就是铁路,铁路是非常的麻烦。家属同意的话就空运过来。
&&&&(笔者说:“是的,要走跌路必须通过韩国。”&)&&
然后又把部队重新编排了一下。
又过了三个月,就到松花江一带去和我们的另一位将军去协商,共同策划如何全面占领东北。一旦占领了东北就可以深入中国内地,在此期间通过铁路又给我们运送来了一部分士兵。这时候我带的部队大约有十五万八千人左右了。
会后我就坐飞机回到了漠河,我给你们已经说过,我们总要想办法找个事端来挑衅,在当时七月份找的借口,就想的从学校入手,学校没有得手,就是教堂,想从老百姓那里找借口也没有找上,最后就从铁路也就是卢沟桥那里找了一个借口打起来了,那边一动整个就互应配合了。
当时我在漠河会战的时候,国民党军队也有,共产党军队也有,总体来是说国民党军队是正规军,他们的战斗力是非常强的,但是共产党的军队意志力也是特别高,有时候也能取得大的胜利,在那一次战斗中,中日双方死伤各半。
在三八三九年,我们又辗转到嫩江一带,在到嫩江那一带我们拉着枪炮弹药行军是非常困难的,我当时坐的是吉普车到那里的,在嫩江一带我们基本没有参加战斗,而我们周边的三一三部队仍在进行战斗。(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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