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新动漫 异世界165师 进攻战斗本世界 主角为学生眼睛哥带队 战斗时把身体保存在储物棒中 死亡可以逃脱

帖子主题:新曹操传
作者: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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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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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三国小说大行其道,而起点网也日渐繁荣昌盛起来,想起自己当年在大学里皓首穷经,写下了一部大部头的《远望》,并因此成为起点的第一批作者之一,但是当时并没有看到起点今日的辉煌,也没有在起点首发,似乎觉得网络文学本来就应该免费,而收了费便大逆不道一般,因而并未重视起点,只是为了写作而写作。后来醉心于政治经济学,如今正在建立并充实一套《社会资产论》,以期能够解决当前中国的意识形态问题。奈何这样的醉心于学术,却使得自己陷入了经济上的困境,当初怀着一片爱国赤子之心,不计个人牺牲,蜗居家中,虽则家境殷实,但有出无入,却给自己增添了无尽烦恼。当年放弃四十多万字的《远望》,今日则已放不下《社会资产论》了,既然我最擅长的还是写文章,如今想来,靠写文章糊口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情,可见当初之愚不可及。
既然要写三国,便要细细思量,三国人物,我最钦佩的乃是。虽则曹操被罗贯中以一部《》诬蔑得不成样子,然当时人物,论雄才大略、英明神武,则曹操不做第二人想,况且曹操之才,不仅在于政治,其诗词歌赋,一样冠绝古今,一代英杰,乃至于此!
我的新曹操传,将尽力贴近史实,严谨考证,若学力未足,有何缺漏错误,诸君不吝赐教。
另外,本书的科学发展是符合客观发展规律的。一些重大科学理论不需要试验的佐证,比如高等数学,它的发展不容易被生产力水平限制住。有了好的制度,有了好的引导,数以百计千计的学者们会自发奋勇研究和学习科学。一些重大进步看起来出人意料,其实却在情理之中。
延伸阅读:
【铁骑军团】后勤部
副部长
【铁骑军团】铁甲突击团先锋营红旗连
指导员
【铁骑军团】大校
【铁骑军团】军人证编号:TQ0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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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辛苦了,是不是感觉自己牛逼死了!我好像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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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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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无题
为了豫州的工作,我不能长期无故在外,毕竟大学和我家的一些技术问题和科研千头万绪,需要我进行纲领性指导。我不指导,往往就会出现大的纰漏,这不,前一阵子有人用醋和硫酸置备氢气,结果实验室炸了,还好只是重伤,没有死掉。还有一个更惨,他不知道用了什么神奇的法子置备了氯气,结果被熏死了。要知道虽然大学的人数很多,但绝大多数只是来接受培训和学习的,真正进行全职科研工作的大学学者只有约一千五百多人,其他人多数是技师、匠师、学子和来镀金的爱好者。培育不易,死一个就少一个,增长得比较慢的。
就比如说曹交的数学系吧,真正的纯数学家其实不超过二十人,但有大约八十人左右的数学高手担任着大学数学教师的工作,每天都有四五千人来听数学课,一般在数学课上旁听一年,加上小学算术的基础,差不多能够满足一般几何测量、计算、和此时工程建设的需要(这时候需要的数学还是比较简单的)。其他专业也大抵如此,唯有哲学系比较例外,旁听的人不多。
学工科的人最多,因为理科的学习深造需要很长的周期,而现在学工不但容易发财而且不需要很多时间。所以工科各系旁听的学生人山人海,课常常在室外空地上进行。冶金、土木、力学、纺织这些学科都是最热门的学科。为了让学生们可以做笔记抄讲义,每年陈国纸张的产量非常惊人,各作坊、专业户每天总共能生产一吨纸,但依然远远不能满足需要,一些学生比较有钱,干脆购买丝帛当作纸张。
总而言之,只要我在家,通过纲领性和启发性指导,哪怕是最零零碎碎的科技知识也能让科学家们省不少的力气,带来伟大的突破,而我不在就总会或多或少的出一点事情。为了避免遗憾,我最近要求所有的科学家们做好充足的工作和实验笔记,有什么成果都要写报告,还要进行备份,一份放到曹家堡,一份放到天一堡,第三份放在大学图书馆里。也免得死了之后他的所有成就从此湮没无闻,还要后人重新做这些工作。另外还建立了助手制度,让科学家们都配备少量助手,我提供一点补贴。这些助手也许不是科班出身,但耳濡目染,也能够多培养几个出来。
十二月十五拜别了皇甫嵩,我踏上归途,一路上看到一支支成建制的曹斌部队源源不断开向河南郡,运送辎重的各种板车成群结队,一路上就没有看不到车的时候。归途十分平安,只不过崩坏了几个车上的小零件,但这是马车常常遇到的,所以都备有备份零件。马车尤其是车轴头是很容易损坏的,一些质量不好的马车碰到石头撞坏轮子也是常有的事。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二十五了,再过五天就要过年,收到消息说皇甫嵩终于集结了十万大军抵达潼关,但还有一个坏消息,刘焉废除了天子刘宏,在一些被收买的公卿大臣的支持下自立为帝,宣布明年改元“中兴”,贬刘宏为富乐公,流放到南中。这样一来,皇甫嵩大军从讨伐刘焉突然就变成了讨伐当今天子,这个讨伐的性质便有所不同了。但皇甫嵩似乎不以为意,发出了檄文要求如何如何,包括刘焉退位,重新改立天子等要求。皇甫嵩居然没有要求刘宏重新去当皇帝,也足可见刘宏是如何没有人心。
但我只是表示支持皇甫嵩在讨伐问题上的一切决定,他打也好退也好,总之都由他。皇甫嵩似乎铁了心要打,却似乎并没有考虑打完之后如何收场。刘焉固然不该当皇帝,可是谁又可以当呢?这是横亘在所有人面前的问题。
我回到家里一面关注着皇甫嵩兵团的进展,一面休养生息。为了帮助开发南方地区,我出台了淮南减税的政策,吸引比较穷的豫州人多多迁移到淮南和丹阳,但这毕竟影响到了我的财政收入,淮南地区今年等于没有财政贡献,丹阳倒是上交了不少赋税,甚至超过了颖川郡的财政贡献(颖川郡是豫州最小的郡)。但是淮南郡是天下粮仓,不能以一时的财政得失来衡量。
青州的淘金热越来越高,每天青岛想要上船去朝鲜的人挤满了港口,也有一些来自朝鲜的黄金被运了回来,那些疯狂的淘金者拼命地挖掘矿区,抢占土地,一些泰山贼大肆圈地,把当地的原住民或杀或赶轰了出去。泰山贼本来都是按照原来的军队编制按村落安置的,本来就具有半军事组织形式,如今他们移民淘金也是一群一群,一村一村整体迁移,圈占土地,勘探矿藏,建立村舍城寨等等。最远的一群泰山贼居然跑到了蔚山,圈了一大块地算作他们的私产。能够在一夜之间暴富的梦想激励了大量的贫民,也有掌握了相当技术技能的水手和冒险家开始四处寻找土地、黄金。一些小岛屿很快就被发现了,还有人跑到了公孙度的领地,引起了一些麻烦。但公孙度穷困潦倒,由他造成的麻烦都很容易用财物摆平。辽东苦寒之地,用几瓶烧酒就可以买通地方官员购买土地定居。经陈宫的统计,在过去的三个月里面由于海上运输能力强大,共有近十万人迁移到了朝鲜,几乎相当于一个小郡的人口规模,这大大缓解了青州的人口压力,吸引了更多的豫州人民迁移到青州,形成了一个东进运动,只是规模比南进运动小些罢了。
豫州的人口增殖很快,两年前医学院的一个医师叫做林巧的发展了一套接生的理论和方法,把母婴死亡率大大的降低了,这套方法正在迅速推广,人口增殖有望更加快些。如今我豫州人口能够保持在五百万上下,都是对外移民带来的好处。豫州的对外移民加快了先进技术和文化的传播,一年多来迁移到淮南的一百多万人就很能说明问题。如今淮南的农业生产力已经和豫州不相上下,一批石头城堡和基础设施也开始兴建。一百万人!整整一百万人,汝南的失地或者少地农民坐着板车,带着口粮和农具成群结队,拖家带口地到淮南去圈地创业。淮南有大量的无主土地,可开垦面积十分惊人,渔业和养殖业又十分发达,因此可以容纳大量人口。如果算上我直接占据的大半个青州、淮南和丹阳,我的整个统治区约有人口八百万人,其他任何一个诸侯都不及我的一半。袁绍的冀州算是人口稠密的地区了,由于战乱、瘟疫,也不过才二百五十万人口,陶谦的徐州紧随其后,接下来是益州。
人口对于我近期的征战可能不是很要紧,但对于我远期的殖民却至关重要。八百万人已经很不少了,当初英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时候人口还没有八百万呢。
戏志才还有报告说近来出现了一种倾向,就是袁盎正在和刘表走得越来越近,不知道有什么勾结的事。据说刘表也开始招兵买马,进行部分军事动员。戏志才判断说可能是他们两个打算攻打江东,我却不太相信,以为他们应该是打算攻打刘焉。因为荆州疲弊,人口稀疏,不足以支持大军数千里攻伐,倒是南阳郡虽小,人烟稠密、物资丰足,很可以支持一支大军。他们要是敢打江东,我就让李通和他们拼一拼。
闲居无事,我便多关心关心大学。管宁最近刚刚接替我做了学术委员会的主席,他的知识倒很难说有多少,但他的品行实在是令人心折的。正月初三的一次研讨会上,管宁发现有一个学者篡改数据,当场宣布此人为“不诚实的人”。那个学者顿时身败名裂,社会上一片痛骂声,难以在豫州立足,跑到建业去了。汉朝对贵族(我们称为士族)的道德自律要求极高,所以贵族尊严也是凛然不可侵犯。正因为士族和庶族之间具有截然不同的社会道德要求,因此士族往往瞧不起庶族子弟。对庶族人来说,撒个谎、捞点小便宜、偶然失信没什么,对于士族来说却足以身败名裂,这跟后世中国人眼中的贵族形象截然不同。中国士大夫阶层蔑视商人,也无非是因为商人习惯于捞小便宜,斤斤计较于利益纠葛。这跟英国绅士瞧不起经商赚钱,名门贵族的钱都来自“老钱”也就是继承得来的道理是一样的。在士族们看来庶族子弟都是小人,而庶族子弟也不会因为被人瞧不起就喊冤,因为士族之所以是士族,的确有其优越性在的。
管宁对待道德问题尤其苛刻,不要说占便宜,就是他的朋友稍微有一点不正确的功利倾向他都要大加挞伐。“割席断交”的事在汉人中早就如雷贯耳了。可怜的华歆只不过捡起一块不属于他自己的金子玩了一会儿,管宁就要跟他绝交。管宁自己是有金子的,倒也不是那种恨钱假清高的人,但在他看来捡别人丢下的东西无论是黄金还是铜钱都是极其羞耻的。中国贵族道德和尊严的沉沦造成了严重的后果,最直接的就是社会道德沦丧,礼法(实际上也包括法制精神)、然诺、诚信的崩溃。从根本上来说,贵族道德和尊严的沦丧则又该归罪于士族的没落。从社会进步的角度上说,在社会中维持一个有尊严的,道德高尚的贵族精英阶层是很有好处的,但如果士族们过于强大,和庶族对立,则又过犹不及。社会是一个动态平衡的辩证体系,事情做的过火都是不好的。
莎士比亚说:“三代才能培养一个贵族。”贵族之所以是贵族,不是因为他们比较有钱,更大的意义上是他们有更高的道德自律和精神追求。如果只是有钱,那么社会主义国家窃取了社会资产领导权的红色贵族(包括企业领导和公职人员)和资本主义暴发户他们的道德自律难道能够和真正的绅士相提并论吗?让没有个人修养和道德自律的泥腿子过多地参与到国家管理中(也不能不参与或者太少参与)有时候会造成极其严重的恶果。比如后世出现的大面积的学术腐败和经济造假,种种弊端一言难尽。
所谓的“绅士”,字面上的意思是衣服上带着“绅”的人。绅是一条大带子,挂在正面裤腰上拖到接近地面的高度,这个叫做“绅”,绅的大小款式和质地花样是按照礼制的规定有所区别的。普通人再有钱也不能垂“绅”,只有士族才可以。
当然士族过于强大也不好,比如完全杜绝平民参政和跻身社会上曾的可能性,就会严重影响社会公正和下层人民的进取心,必须小规模的换血,不断维持国家的整个社会态势运行在一个比较合理的轨道上。这是一个社会平衡的问题,现在对于我豫州来说,则是士族过于强大了些,尤其是我曹家过于强大了,等到统一战争结束,就要遏制曹家的过于强大,要知道过犹不及,曹家越强大得过头,覆灭的也就越快。在这方面,宋朝皇室做得很好,赵氏子孙基本上生活也都还比较优越,宗室也还普遍地受到尊敬。
管宁虽然没有驱逐造假的学者,但他的一句品评一言九鼎。他很少批评人,但真正开口了就决不会是无的放矢。他要指责的人必然是应该被指责的,因此他的人品和公正性一直受到士林的普遍推崇。 前一阵子也有一个曾经完成了电动机的理论设计的学者从大学公用实验室里拿走了一些黄金(公用实验室的各种稀有金属可以给学者们任意取用研究,即使损耗些也不追究),结果被查证之后也是管宁发话,虽然行为不足以触犯刑律,但那学者已经完全无法在士林当中立足了,以后干什么事情都是千难万难,永世不得翻身。在管宁的鞭策下,豫州人对于个人品质和社会名誉的珍惜达到了极高的高度。很多官员可以不惧怕律法,但不能不惧怕社会舆论,所以往往洁身自爱。一旦有过什么个人道德污点,那真是万劫不复。
“清流”派社会舆论是如此强大,以至于我都要顾忌三分,不敢冒犯大义。
由于豫州是天下知识分子数量最多、地位最高的地方,大量的士族和知识分子源源不断涌入进来,也带来了各种藏书、财富和各种特殊技能,比如最近一家世代生产染料的商业家族迁入豫州,给豫州的化学发展带来的好处是不可估量的。
皇甫嵩兵团不断传来各种消息,先是皇甫嵩和刘焉部将张任在弘农郡的新安地方发生了对峙。新安离开潼关不过五十里,只是军队一日的行程。换句话说,皇甫嵩不过是刚刚离开潼关走了一天就遭到了张任所率川军的拦截。但是一场恶战,张任川军顶不住皇甫嵩军队的压力,两万多人死伤,大军溃散。张任带着五千多人且战且退,退入了陕县(后世的三门峡市)。由于皇甫嵩手里的骑兵比较多,张任部队的溃兵有一小半没有逃掉,被皇甫嵩俘虏,总数达到两万一千多人。这一仗史称“新安大捷”。
按说张任也是一代名将,只可惜对皇甫嵩和曹斌部队的战斗力缺乏基本的认识。看过和吞并了朱y中央军之后还以为朱y中央军和皇甫嵩中央军的战斗力是一样的,结果不免拿鸡蛋碰石头。
皇甫嵩小心稳步追击,每日前进不过四十里,调动军队严丝无缝,没有任何纰漏。张任虽然有心杀贼,但面对如此熟悉军旅深通兵法的老将也是无可奈何。偏偏皇甫嵩军粮充足,后勤稳固,有足够的能力拖着。张任的补给却需要远远地从长安送到弘农郡来,其中有些补给还要依赖四川长途运送过来,这样对峙下去对刘焉越来越不利。听说张任败逃,刘焉又惊又怒,他刚刚当了皇帝还没几天呢就要面对这样的尴尬,便又派了一个叫邢方的益州老将统领二十万杂七杂八临时拼凑的军队来抵挡皇甫嵩,目前战事还在进行中。我想皇甫嵩即使万一打不过别人也断不至于吃亏到哪里去,便只是让王越大本营不断给皇甫嵩送些新兵去,维持皇甫嵩部队的满建制。皇甫嵩在给我的信中大力称赞曹斌部队的坚强战斗力,也盛赞我送去的新兵素质很高,弄得我脸上颇有面子。两万多川军俘虏被编成俘虏营送到豫州服劳役(不给钱只管饭的那种),干一些采石修路的事,最近豫州官府缺钱,用这些便宜一点的劳动力能省不少钱,让那些川军服两年劳役之后再放回去好了。
因为汉朝是有奴隶制残余的,而且汉朝传统道德也从不讲究什么自由平等,即使是最倡导禁止杀人的思想家,也绝不反对奴役奴隶和罪人,因此强迫敌军俘虏服劳役是不会遇到什么舆论谴责的。我国历史上现存最早的合同叫做“孙成买地券”是东汉的,除了规定了土地的大小位置,交易的金额,付款的时间、中间人以及交易费用多少以及谁出等等,其中有一句话“根生土著毛奴,皆属孙成”,这句话其实是指这块地的耕种农奴连同土地一起卖给了孙成。而社会主流舆论也没有把奴隶当平等的人看待,主人击杀家奴是不需要负任何法律责任的。后世学者常常以为从战国时期开始由于铁器的大规模使用中国就进入了封建社会,其实不然。你想啊,到彼得大帝的时候俄罗斯还普遍存在着农奴制呢,难道俄罗斯那时候竟然还使用青铜器吗?
来到三国时期,我的一些观念也得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比如说吧,诸葛亮平定南中,人们总以为是蛮族造反攻打汉朝郡县,所以诸葛亮是正义的。事实真是这样吗?当然咯,汉朝郡县的确是有的,但当时南中地区多是少数民族野蛮部落,为了增强国力,诸葛亮实施开发南中实施殖民统治的国策,在此过程中当然要侵占土著的土地,掠夺土著的人口,建立新的地方政权,在这样的情况下蛮族如果一点反都不造岂不是有鬼?东吴对待山越,汉朝对匈奴其实也差不多,比较一下秦长城和汉长城就可以了,汉长城要向北推出了不少,如果说汉人没有圈占匈奴的土地,没有掠夺或者驱逐匈奴的人口那才是真正的有鬼了。只不过中原人素来把中原以外的人不当做人,杀了就杀了,土地抢了就抢了,中原的史学家才不屑于记载那种杀野蛮人的事,一般只会轻飘飘地写道“夺城数十,人口百万,牲畜不计其数”然后建了多少个郡多少个县,仅此而已,却不会去记载这一过程是如何血腥。对汉朝人来说,战争的事情,谈不上谁伤害谁,即使被伤害,那也只能怪自己弱小,不能怪敌人强大。强盛国家的国民心态和后世中国那种老是被人欺负被虐的弱国心态是完全不同的,三国时期虽然战乱,中原人依然骄傲强悍,丝毫容不得别人骑到头上来,匈奴人趁着战乱抢一点东西或者人口是有的,若说敢于大大地冒犯中央政权或者主动攻击中原军队,匈奴单于还没有那样的胆量。总以为中国人总是被人欺负,自己的国民总是吃亏,这是一种完全错误的看法。汉唐时期,中原人不去欺负人就很好了,哪里轮得到被人欺负。中原的百姓也很少在对外交往中吃亏,只不过中原人吃一点点小亏,我们的史学家就会细心的记下来,至于我们占了大便宜的时候就只是一笔带过了。封建社会英主明君们又不是傻子,哪里会让自己的老百姓吃很大亏。古代贵族是非常护短和团结的,贵族之间或许有内斗,对野蛮人绝对是一致对外的。袁绍的儿子们或者敢躲到少数民族那里去,但如果敢于引兵入关,对付自己的中原对手,别的我不敢说,绝没有知识分子会继续支持袁家,袁家立马就会变成过街老鼠,在中原毫无立足之地。
中国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难道都是野蛮人自己进贡的?还不是靠杀人、圈土地一点点积攒起来的,最近得到的一片完整土地,则是东北,那倒没有杀多少人去抢。尤其是中国唐朝对岭南的开发,真是充满血腥,光是起义和镇压就进行了数十个回合。殖民者和土著人的矛盾、汉族和少数民族的矛盾十分尖锐,不断的爆发各种少数民族起义,当然咯,在中国历史上记载的可都是殖民英雄、民族英雄,可丝毫没有怜悯野蛮人的死活。
以为中国人都是懦夫,那是大错特错,以为中国人都是天使,那是更加的荒唐了。
有传闻说,泰山贼对待朝鲜土著的态度就极其恶劣。为了圈占土地勘查金矿,泰山贼们肆意掠夺土著人的口粮、土地和村落,把土著人组织起来强迫他们劳动,种植泰山人带来的农作物种子,给他们做奴仆,他们自己则去淘金勘探,四处搜集值钱的特产比如人参之类。朝鲜男子大多成了奴仆,女子则成了泰山人的妾侍。很多朝鲜人不堪奴役,活活劳累而死,而泰山贼们却从低贱的起义农奴变成了在朝鲜作威作福的老太爷,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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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洛阳
车队进入河南郡,河南郡的地方官员们有时也出来接送一下。按照我们豫州的制度,上级官员出巡,下级官员不得接送,当然我是主君,我可以例外。我是非常怕死的,尤其是考虑到如果我死了,对于正在进行的事业将会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打击。所以我的生命安全是不能有任何轻忽的。
皇甫嵩明显地苍老了许多,精神状态不太好,看上去郁郁寡欢,他出洛阳十里来迎接我,身后跟着数百位河南郡官员和卫队。
我很高兴地看到洛阳恢复得不错,市面上商业的繁盛已经基本恢复到我举孝廉、第一次到洛阳市后的程度了,但还略微有所不及谯县的繁荣,虽然如此,已经非常可喜可贺。洛阳地处地理要冲,连接关内外,周围土地肥沃丰饶,人口相对比较稠密。虽然洛阳人口还远没有恢复到战前水平,但由于生产力进步带来的商业繁荣却已经相当明显了。豫州的石质建筑风潮也吹到了洛阳,洛阳也出现了一些石质建筑,更多的是建筑工地。一些经过大学短期培训的工程师来到这里创业发展,洛阳的建筑技术提高得很快,已经可以看到两层以上的石头楼房了,这可是很不容易的,这标志着不但有很好的石匠和工程设计,还有相当出色的工程器械,不然是无法进行高空作业的。
商品也比较多,而且多是豫州生产的,据说洛阳每个月要卖掉五百多匹来自豫州的好马,一百多辆马车,其中会有五匹是我家的纯血马。我家养马十几年,三年工夫小马就可以成熟,大体上五年就能培育一代,而且一匹雄的种马一年可以配种近百次,繁殖速度还是很快的。另外纺织品、酒、铁制产品包括五金制品和农具、陶瓷、玻璃、茶叶、以及科学技术发展带来的一些希奇东西。仅有的不是豫州生产的大宗产品就只有青州的盐了,也是我幕后控制着的。这些商品通过洛阳这个商品集散地买到了黄河北面的河内、并州、雍州以及西凉。也有来自其他地区的商品被卖给了豫州的商人,皮毛、矿产等等。洛阳的主要经济来源除了农税之外就是这些商业税收了,商业税要占到财政总收入的百分之三十以上。这已经是很高了,在工业革命之前,根本谈不上什么废除农税和财政完全依赖工商业,因为小农经济商品化程度很低,商业再繁荣也只能在经济生活中占有次要地位,在这年头吃饱穿暖依然是首要任务,只有吃饱穿暖,而且行有余力,老百姓才会去追求其他生活要求,也才有能力生产其他产品用于交换。连余粮都没有,大家都忙着找吃的,凭什么去生产奢侈品啊?
豫州人不断地向南移民,河南、河内的人不断地向豫州移民,雍州、并州的百姓则向河南、河内移民。简直形成了一个“南下”运动,当然,我是很高兴看到这一切的,这对于开发我国南方地区有非常重大的意义,而且不移民的话对北方地区生态压力太大,这不是好事。
皇甫嵩按照平等的礼仪接待我,我们很久没有相见,所以十分亲热。皇甫嵩双鬓已经花白了,刚刚做了爷爷,手里抱着小孙子玩。我一边逗他的孙子一边笑着说:“祖孙是天然的盟友,兄如今含饴弄孙,令人羡煞。”
皇甫嵩却道:“你也登不了几年就会有的,何必羡慕旁人?”
两人相视大笑,我把一柄归义庄(归义庄至今仍然代表了很多产业的最高技术水平,包括钢铁、瓷器、水泥、玻璃、纺织等)锻造的神剑叫做“星辉”的送给了皇甫嵩。这把剑已经达到了倚天剑的水平,归义庄已经可以每年锻造两把这样的剑,外加其他兵器若干,并且不再需要神奇的原材料了。由于勘探、采矿和冶金技术的进步,我们已经能勉强开采出锰、铬、钨、钼这样的金属。利用进口矿石(比如从江西买钨矿石)加以提炼,每年能够得到两百斤这样的稀有金属,除了少数用于锻造神兵利器,绝大多数都用于科学研究和生产科学仪器设备。但是目前的采矿技术缺少地下拖拽机、铁路和机械动力,开采的规模很小,只能够马马虎虎开采一点,冶炼的时候浪费也很多。归义庄的产品都实施严格管制,神兵利器尤其如此,一般都送到曹家堡交给我的妻子们收藏起来。大概收藏到五六百件兵器之后我就不再需要继续锻造神奇的冷兵器了,因为五六百剑兵器已经足够放在博物馆里欣赏,现实中未必还能有发挥的余地。
皇甫嵩提起“星辉”走到屋外,默默祝祷,挥起长剑,只听得扑扑两下沉闷的声音便把门边的拴马石一剑砍为两段。我不明白皇甫嵩念叨些什么,也装模作样,挥起赤虹,把两段石头砍成了四块。这四块石头从此就一直留在这里,几年以后便有传闻说,皇甫嵩砍石头之前默默祝祷,倘若有生之间能够看到天下太平,百姓不再流离失所,则剑落石开,结果果然成功,然后曹操也默默祝祷,内容如何如何,一样成功。从此这块大石头就有个名号叫做“恨石”,日后还成了一个名胜。至于我祝祷什么则有很多种版本,但我这个当事人却是从来没有出来解释过的。
“试剑”之后皇甫嵩看起来情绪好了些,回到堂屋,正色对我说:“如今刘焉劫持天子,派兵抢夺潼关(潼关自从打董卓时候起就一直在皇甫嵩的控制之下),你打算怎么办?”
我真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大概皇甫嵩也是不愿意思考这个问题的。我说:“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
皇甫嵩默然,我说:“我不想出兵,刘焉就算当了皇帝,恐怕怎么也比刘弘好些,他们刘家人的事,我不想插手。”
皇甫嵩一言不发,只是正襟危坐,眼睛盯在桌上,一脸凄怆。我说:“兄如今有多少兵马了?”
“我有三万五千。”皇甫嵩说,“在以前,这三万多兵马也可称得精兵中的精兵,只是如今跟你的兵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要讨伐刘焉,恐怕还不够。”
“三万兵,再加上河内张扬,兄倘若出兵,我也可派驻扎在陈留的曹斌听你的调遣,如此也有约摸十万大兵,还是可以讨伐刘焉的,刘焉的兵恐怕还及不上当年的中央军。只是,你真的要出兵吗?”
“主辱臣死,如今天子蒙难,我身为大汉臣子,世受皇恩,不出兵如何对得起‘忠义’二字?”
“兄执意要去,我不能阻拦,兄倘若需要军资器物,曹斌那里堆积如山,兄可任意取用,曹斌军中人才颇多,兄自可应用,劣弟就不带兵助阵了。”
曹斌的名气一直不太大,因为他在我身边的时候也很少有发挥的机会,而离开我身边之后又一直没有经历战争,所以名声不显,似乎还不如我手下夏侯渊,曹暾、曹善等人出名。但皇甫嵩多年来一直都和曹斌有很多接触,对他的才干是比较清楚的,再加上曹斌手下过去的陈宫、现在的阁象都是了不起的谋士和文官,前者对于计谋,后者对于后勤都有独到的特长。皇甫嵩说:“能有孟仲相助,刘焉小儿不在话下。”
这话很不符合中国人谦虚的习惯,但还没有人敢说他在说大话。人家是德高望重的前中央军首领,经营河南基业也有不少年了,手下人才济济,他又是威震天下的名将,说到个人才干,区区刘焉哪里是皇甫嵩的对手。
皇甫嵩讨伐刘焉的事情暂时就这样定了下来,我跟皇甫嵩仔细商讨了形势和作战计划。虽然刘焉控制了长安,但我曹军的攻坚能力是经过了战争检验的,如今我豫州技术更加先进,攻坚能力更加强大,而刘焉川军的战斗力恐怕还不及董卓的凉州兵,因此在这方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四川缺少战马,因此刘焉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骑兵队,相反曹斌那里倒是有一支像模像样的骑兵,有三千人的样子,装备和马匹都相当不错,至少不比当年吕布的并州骑兵差。总的来说,论装备、兵种、技术和战斗力,都是我们远远胜过了刘焉,只不过刘焉兵多些,但他千里转运,又没有来得及消化雍州,后勤上不一定跟得上,最后就算是数量优势,他也未必能够维持,毕竟这边有着豫州的强大后盾。
作为国都来比较的话,凡是洛阳定都的王朝似乎都没有定都西安的王朝强大,因此我不太喜欢洛阳做国都,这也许是什么心理因素在作怪,但既然来到了这皇甫嵩的地盘,我不走走看看是说不过去的。
现在的洛阳已经出现了一种苗头,就是园林建筑的盛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洛阳这个地方的人特别喜欢园林,现在就有这种风气了。洛阳过去也一直存在着一些特殊职业的人(因为是首都),是其他地方没有的,就是技艺高超的园林设计师、高级园丁、农林技师。虽然经过了战火的洗礼,但因为经济恢复得不错,还是很有些社会需求,这种人又渐渐吃香起来。
其实,这年头农业是一切社会经济的根基,只要农业生产率高,老百姓有余粮,只要不发生大的战争,各行各业都会发展很快,人民的创造力是无穷的,只要当政者不过多地设置障碍就可以了。河南郡靠近兖、豫,受到先进生产力的影响很大,河南的学者士子跑到陈国的大学或者颖川的传统书院学习的极多,在豫州当官的都不少。河南受到豫州的影响极深,大部分人都把自己当作了“豫州人”,这是一个新的概念,不仅仅局限于地理上的豫州,而是指一种新形态的、新生活方式的人。豫州的一些新的做法,比如种痘、堆肥、粪缸、轻便马车、石头建筑、自然科学体系等等都在河南广为流传,并通过这里辐射到并州、雍州甚至冀州,就连大草原上的蛮族贵族也颇有人仰慕豫州文化来这里求学定居的。
大凡曾经在河南定居的人都能看得明白,豫州不是一年比一年强大,而是一天比一天强大,每个时辰都在变得更加富有,与其他地区的差距越来越悬殊,正常情况下,最终一定是我这个豫州统治者统一天下,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真正的豫州人反而没有这样的体会,他们并不知道外面生活的艰辛,只是在不断地追求更大的幸福,沉浸在如梦如幻的生活里面,一天到晚都被新事物所刺激着。
所以我在洛阳受到了万人空巷一般的欢迎,先前我来的消息并没有流传开来,如今则全城皆知,成千上万的人聚拢在河南府外面,就等着万一逮着机会,能够见一见传说中的曹孟德。每当我要从府里面出去,那辆显眼的马车总会引起数万人的围追堵截。八匹枣红宝马,六个轮子,巨大的厢式(汉朝的马车是栏杆式,上面加车盖)车身,独一无二,绝无仅有。但正因为是厢式,如果我不掀开车帘,大家也看不见我。除了因为人群拥堵导致我出行困难之外,马车太大也有不少麻烦,比如洛阳的街道相对狭窄,马车穿行不便,碰到这种情况,我便要骑上罗马或者火云黑云走一段。自从有了这些高级马车之后,我就不那么喜欢骑马了,主要是可以在车里面同时处理公务,节省时间,但也可以说人是有惰性的,我也不能免俗。
洛阳虽然也时兴建造石头建筑,但限于新技术的普及速度和这里的经济能力,全城也不过只有二十多幢石头建筑,就连河南府都不是石头的,但在建的石头建筑就比较多了,大约有三十来处。这里也出现了车马行,实际上起到了邮政局和长途汽车站的作用,对社会的促进作用是很大的。城里面有十二处比较大的官仓,里面也都装满了粮食,遗憾的是这里的仓库是土木结构,面积小而且不坚固,保存环境比较差,很多粮食都腐败或者被老鼠吃了。这种无谓的浪费是最可惜的,哪怕喂猪都比浪费要好,只不过现在河南人没有经验,也没有这个意识,总以为粮食都是宝贝,所以一定要囤积起来。我豫州的粮食因为可以用来酿酒,并且削减了耕地面积和农业劳动力数量转而用于其他生产比如牧羊和棉花大豆种植和工商业生产,所以粮食过剩问题正在减轻,不像当年那样一定要火急火燎地建造仓库烧制大陶缸了,粮食库存稳定在满足三年食用的水平上。
洛阳有这么多的库存,我自然不必担心军粮不足的问题,有这么多的商品,大抵也不会出现物资短缺,这年头在我治下如果官府在紧急情况下征用一点商户的东西,大家还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皇甫嵩没有空陪我逛街,他一天到晚忙于动员和集结军队,组织调配物资和人力,购买军用物资,提前调动军粮到潼关,真是焦头烂额。有情报显示刘焉将派遣五万军队想要夺取潼关,皇甫嵩却没有增兵去。他笑着对我说:“我前几年刚刚把潼关整修过,用石墙换了土墙,又增高不少,别说五万川军,就是五十万,也打不破潼关。”
我却狐疑起来:“你在几年前整修潼关?那朝廷也容忍了?”潼关掌握在皇甫嵩手里,而且还要大肆修整,很明显是针对来自西面的敌人,那时候雍州还在天子手里,皇甫嵩整修潼关,不是明摆着跟朝廷作对么?况且皇甫嵩素来十分忠于朝廷,他居然会想到整修潼关用来防备来自西面的敌人,这不是很奇怪么?
皇甫嵩说:“贤弟有所不知,中央军都在朱使君手里,名义上跟我的中央军是一体编制的,当初朱使君跟我打了个商量,让我替他镇守一直潼关,但军队归他管,我想我和他反正是过命的交情,自然没什么说的,就把潼关守军划到了他的名下,但其实补给、任命和遍练都是靠我这边,朱使君从不干涉,但朝廷却不知情,等到刘焉占据了雍州围困了长安,潼关守军就顺理成章地又成了我的军队。”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大概朱y根本就没想过要利用潼关天险来挡什么人――在他看来,来自东面的敌人自然有我和皇甫嵩挡着,那绝对是万无一失的,根本不必守潼关,就算万一要守也只能是防备我,这在朱y看来无法想象,而且很显然,潼关是挡不住我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打算据守潼关,再加上守关是要兵要钱的,他那时候正在为了军队的存亡问题和天子争吵得热火朝天的,哪里有余力来守潼关?真是军队都快要不存在了,还谈什么国防!不过朱y也真是的,既然军权在握,干嘛还要那样迁就天子,搞得天怒人怨的,还把自己也陷了进去。
既然皇甫嵩这么有把握,他是知兵老将,比我更熟悉军队和战争,我也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他的决定。我问皇甫嵩还需要什么东西是我可以给的,皇甫嵩却摇摇头说:“我这里也积攒了很多,什么都有。”
“钱呢?你有钱吗?”我有点儿揶揄他,我都没钱了,他却在说他什么都有。
“有,我河南郡官仓里面有五千万钱。”
“哟,倒也够了。”我笑着说,“兄现在很富啊,有这么多钱。我豫州府库都见底了。”
“虽然见底,但你豫州每个月都有三千万钱的盈余,你还担心没钱么?”皇甫嵩笑着说。“盈余”这个词还是我建立新财务制度的时候引入的,河南实行和豫州一样的财政制度,所以皇甫嵩倒也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三千万钱其实只是政府预算的盈余,我个人产业也有每个月五千万钱的收入,除去我囤积金银珠宝的花费,其实我每个月储存的战争基金大约有六千万。另外,如果剥夺各地的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预算资金,这个储蓄还要更多得多,其实只要我发狠比如降低一点公务员薪俸,减少一点大学和教育科研拨款,要恢复二十亿钱的战争储备还是很快的。
曹斌的动员集结需要时间,但总算准备比较充分,可是张扬就很麻烦了,他回信来说需要一个月的动员和准备时间,又开了一长串清单,要求皇甫嵩提供多少多少物资,大到战马武器,小到军袜军锅,每一样都跟皇甫嵩要,甚至还包括了张扬自己想要的东西:十套玻璃器,二十套名瓷,葡萄酒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险些就把夜壶都写到军用物资清单里面去了。但就算张扬真的把夜壶写进物资清单,在这个时候皇甫嵩也得照给,还好河南郡这几年来物资储备丰富,又没有打过什么仗,所以仓库里的东西也不少。
张扬贪婪归贪婪,但还不至于胆大到敢冒犯皇甫嵩,对付这种小人,只要给足了好处,他自然会乖乖听话。皇甫嵩对付这种人的经验比我丰富,我看他恩威并用地写了几份回帖给张扬送回去,心里暗暗佩服他的手段。
“人真是变得很快。”皇甫嵩后来对我说,“当初张扬也算是一位敢做敢当有胆气有魄力,淡泊名利忠义双全的英雄豪杰,如今吃了几年富贵饭,就变得这样了。”
我一想,可不是?别说张扬了,就是那个平原刘备,给了他一个乐安国还不够他搜刮的,一天到晚缠着跟我要东西,谁曾想到会变成这样呢?是我太强大让他丧失了信心?还是富贵生活腐蚀了他的意志?可见就像张扬和刘备,穷困的时候恐怕还能够奋起,富贵的时候就不能保守,可见“贫贱不能移”或许不难做到,“富贵不能淫”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历史上的刘备也不过是当了几天皇帝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刚愎自用不听忠言起来,结果彝陵之战打得益州元气大伤,自己也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刘备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善始而不能善终,比起汉光武帝来实在差得很远,亏他还想当第二个汉光武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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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曹斌
我跟曹斌不太常见面,但联系比较频繁,因为他对我来说是西北军统领,西部屏障。本来按照豫州的大小有一支重兵也就足够了,但我豫州经济太繁荣,我不舍得让任何敌人冲进来打,所以宁可多花点钱维持一支边境野战集团军。
除了过年之外,曹斌通常不会来见我,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到我们两人的关系,很显然,他的忠心和我的胸襟一样都是毋庸置疑的。听说我来视察西北军,曹斌远远地离开他的总部所在地小黄县来迎接我,小黄县这个地方其实是后世著名的开封市所在地,以前叫做“大梁”,后来被废弃了,成了一个小小的县城,历史上它屡废屡建,在北宋达到城市的发展巅峰,成了帝国的首都。这里交通极其便利,周围土地也十分平坦肥沃,所以曹斌选择了这里作为他的集团军驻地。
曹斌西北军和我的中央军略有不同,中央军多是比较纯粹的谯郡或者豫州子弟,只有极少部分当年改编来现在还没有退役的西凉军和青州军。曹斌西北军的人员组成相当复杂,既有豫州人,也有并州、司隶、西凉甚至是匈奴人,哪一群人都不占多数。这是因为这边的各郡接纳了不少外地移民,人口成分十分复杂,军队自然也就复杂了些。移民来到陈留,往往比较穷,对他们来说能够当兵是一条发财致富安家娶妻的好路子,而豫州人比较富有,就不那么热心于参加西北军。
第一拨迎上来的是一百多名匈奴轻骑兵,为首的军官给我的侍卫军官通报了一下,便护卫在我车队的两旁,紧紧跟随着。他们的长相跟我们没什么不同,只不过皱纹多了一点,因为他们在经济上比较穷,生活条件比较差。但他们身体素质都很好,弓马娴熟,就个人骑兵战技能来说,匈奴兵在西北军里面还算是比较好的,但跟我中央军长期训练的轻骑兵比起来,还有不少距离。任你如何从小跟马匹长在一起,你也不能无视长期的训练、良好的训练方法和先进装备带来的巨大优势。
第二拨迎上来的是一群并州人,有些是当年跟随张辽过来的并州兵,如今也多有当上各级军官的。并州人是山西、陕西和宁夏地区的人,他们的生活条件也比较艰苦,只是比匈奴人好些,比起冀州、兖州、豫州、司隶这样平原地区的生活条件还是差远了,因此并州人也比较会吃苦。来到了陈留之后往往学习训练比较刻苦勤奋,爬得也很快,听说曹斌的副手里面就多是并州人。每年讲武堂都会给各兵团统帅一些名额,让他们选派各自认为有潜力的军官过来深造,曹斌也有一批名额,大约每年一百个左右,这些人都是年轻的低级军官,很有前途的。匈奴人因为不爱学习,文化素质太低,因此无法爬升,总是当小兵。
这群并州骑兵的首领是一个校尉,校尉是相当大的官,一般至少能统领六千多人,有时候多达八千人,当然咯,曹斌兵团一共只有三万人,所以这个校尉的手下也不可能有六千人。他之所以是校尉,这里面有一个动员体制的问题。地方军人数少,常备军只有三万人,但如果真有什么军事行动就可以临时征发地方壮劳力参军,到时候军队会膨胀很多,动员的规模看战争的形势而定,所以这里的军官往往虚高一级,但俸禄是不虚高的,同级别的军官,地方军的俸禄要比中央军低一级半。也就是说地方军的所谓连长(其实手下的兵只有排的规模)的俸禄大概只有中央军排长的三分之二的样子,以此类推。这种制度是自战国以来各诸侯国国防动员体制的惯例,并不是我的独创(最早好像是魏国卫鞅建立的这套体制,所以战国初期魏国异常强大)。我的常备军为了始终保持强大战斗力是不接受动员兵的,只接受来自王越战略预备队大本营训练过的新兵。
并州骑兵首领接到我之后,我给他的礼遇稍微高了一点――让他见到了我的面。这是一个陕北汉子,身材魁梧,神情坚凝,对我说:“下官奉曹帅之命前来迎接主公!”
我点点头,那汉子自动带着部下们为我车队做引导。
最后一拨是一群兖州兵,因为陈留郡属于兖州,是兖州最西面的一个郡,再往西北就是司隶在潼关以外的河内、河南郡了。我虽然只占据了兖州东西两面的陈留和泰山郡,但实际上兖州完全在我的势力范围之内,兖州各诸侯或多或少或明或暗地听命于我,就连山阳太守袁遗也不例外。山阳郡又小又穷,一面临近谯郡和泰山郡,又被兖州其他各郡包围,距离黄河还有三百多里,也就无法直接和冀州联系起来,因此对我的威胁其实很小。一个有趣的细节是,现在兖州绝大部分都处在黄河以南,黄河北岸只有几个县,但在后世却大部分处在黄河以北,这主要是因为黄河改道的缘故,比如东郡的治所濮阳,在这年头是在黄河南岸的,后世却在黄河北岸。如果照着后世的地图和记忆来判断不免大错特错。要知道曹操是靠着东郡太守的职位起家的,濮阳原来是他的大本营,如果在河北岂不是随时都会被袁绍攻占了?
这一拨兖州兵的人数较多,达到了八百多人,首领是一个来自桥县的曹家旁支子弟,他说:“曹帅在黄县出迎五十里,前面就是了。”
他带着兵马走到了我车队的最后面,一千多人浩浩荡荡奔向小黄县奔去。这种派出三拨先头部队依次迎接的是一种传统的古老礼仪,是很隆重正式的迎宾方式。
曹斌出迎五十里,终于等到了我们。他的亲兵摆下仪仗让我检阅。虽然赶不上我的亲卫,但也相当可观了。曹斌兵团的主要任务就是镇守西北各郡,有时候配合主力作战,但平时主要的驻地和防区仅限于陈留郡。由于河南和河内两郡相对来说孤悬出去,和豫州的连接部主要就是陈留郡,再加上曹斌控制陈留郡就可以威压兖州各地,始终把他们镇得死死的。
我在曹斌这里呆了四五天,取出陈留府库里的一些财物奖赏曹斌兵团――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做法,哪怕曹斌兵团的训练和组织状况很差,也是要稍微给点钱的,当然情况越好就要给得越多。如果我来到陈留却小器得连铜钱都不发一些,军士们不免会有些失落。
总的来看曹斌兵团状态不错,虽然不太打仗,但因为多年训练,很有一些习于军旅的老兵和老军官,也有一些来自中央军的能征惯战的军官调来,所以战斗力还行。装备情况也还可以,远远超过一般诸侯的军队,平均略不及中央军一点,后勤更加没得说的,因为一直就没有作战过,曹斌军团仓库里的物资堆积如山,根本用不了,有时候只好调些去给皇甫嵩。
军队常常不打仗也不好,上一次我征讨袁术曹斌本来是铆足了劲打算和来犯的袁盎干一仗的,不料袁盎却没有出动,真是白白浪费了感情。
我视察了曹斌的仓库、军营、操场和出操训练情况,花了几天的时间,忽然就有信使从谯县赶来,是荀派来的,内容只有一个:有人在汉城那边的崇山峻岭里面发现了很多金矿,有人正在私自淘金,问我该怎么办。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大喜,朝鲜半岛金矿不少我是知道的,但历史上都是浩浩荡荡源源不断地流入中原,朝鲜自己国内流通的金银非常少。朝鲜半岛上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中央集权国家之后为了减少对中原王朝的诱惑力,他们禁止开采黄金。我下令让关羽鼓动青州子民和泰山人多多地去淘金和开矿,另一面又让曹家商会准备好商船往汉城那边运送大量商品用来兑换黄金,还有农作物种子让他们去种。雄厚的黄金储备对我统一以后的大规模建设非常重要,将来若是发行纸币,这些金银还要当准备金呢。
淘金热会导致大量的移民和基础设施建设,等到金矿挖完了,估计朝鲜半岛的开发也就有了相当的基础了。朝鲜半岛上原也有些“国家”的,但在我看来都不过是不入流的部落联盟罢了。这种“国家”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们哪怕有个两三万人口就很不错了。朝鲜多山,泰山贼们比较适应那里的生活,就多动员他们去,轻易地就能把当地人给淹没了。
听到这个消息让我整整高兴了一天,又担心可能跟当时占据部分朝鲜地区的辽东公孙度起什么冲突,便让关羽怎么着也派五千兵马过去,并且让关羽兵团的人员名额扩大到四万人。因为海军一直在大规模扩充,所以我的跨海运输能力还可以,如今已经建造了有两百多吨的大船一百多艘,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一些大船被出售给了民众,青州的老百姓非常震惊地看到这些传又大又坚固,航行速度也很快,拿来运输、捕鱼都是极好的。我们的大船上有三根桅杆,备有各种帆型,极少数近三百吨的船上还装有几台蒸汽轮机,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开动。虽然简陋,笨重,但有时候这么一点点额外动力是可以救人命的。
从地缘政治的角度上看,古代中国之所以未能欺侮和统治日本,关键在于未能兼并朝鲜半岛。只要能够兼并朝鲜,考虑到对马海峡中央的对马岛,中国要越过海峡侵占日本只是轻而易举的事(航程是很短的),但中国就是未能兼并朝鲜,而朝鲜自己又没有能力跨越海峡,所以才让日本侥幸发展起来。从中国大陆直接出海军攻打日本技术上难度太大,但从朝鲜半岛过去则很容易。
我也很不理解为什么中国一直就不能兼并朝鲜,可能是因为开始汉唐时代都城离朝鲜太远,没有注意到这个蛮荒的半岛,而后来河北辽东开发之后朝鲜又一直太恭顺。我打算定都北京,所以朝鲜半岛可以作为北京的一翼护卫,无论如何都要征服的。
陈留郡乃是夏侯家的根据地,也有一些城堡在这里,通常来说曹家或者夏侯家的子孙可以用钱或者别的什么来买我的城堡(别人我是不卖的),这种城堡不是要塞式而是居住式,相当于欧洲贵族庄园的那一种城堡。曹斌的总部是一座要塞式城堡,但给我安排的住所是离开总部不远的另一座庄园式城堡。这个庄园很有意思,它的主人夏侯翔北是一个动物爱好者,所以这个有八十来个平方公里的庄园里面养着大约四五百种动物,包括麋鹿(这年头叫做四不象)和丹顶鹤。当然咯,我家族的人都很有钱,像他这样浪费土地,也只有我们家族的人才能办到。
在这座奇怪的庄园里面住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照例佩上赤虹剑,跨上火云马出去溜达溜达。夏侯翔北也牵着一匹骏马来陪我,我看那马身上有一个烙印,证明这是一匹纯血马。马政是重大军事课题,豫州对马匹的管理非常严格,纯血马的繁殖和培育现在已不仅局限于我那几个仅有的马场,但要是想让纯血马在我的马场外繁殖并且让它的后代同样获得纯血马的认证则必须两匹亲马都是纯血马,而且出生和配种的时候要有多人证明,马身上的烙印也是血统证明,并用数字符号追溯它的五代(实际上现在还没有培育出五代纯血马)。这是为了保证人为培育的效率和纯度,培育良种马匹是一个长期和系统的工程,万万不能轻忽。即使都是纯血马,等它们长到四岁,如果品质达不到要求,也会被阉割淘汰,或者被用来跟劣马配种,后代们用于劳作而非骑乘。尽管这样,豫州马匹的品质一直在急速提高,但由于培育选种的时间还短,在这个过程中起到最大作用的还是用来喂马的大豆的功劳。
但夏侯翔北一样用大豆来喂养他的动物们,真没想到这么多动物喜欢吃大豆。即使不爱吃大豆的,夏侯翔北把大豆做成豆腐,喂什么都肯吃,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居然连鱼类、丹顶鹤、熊(关在笼子里)都爱吃豆腐。哎,想不到这年头还有这种事。
我仔细观察夏侯翔北用豆腐去喂各种动物,只见他把一大屉热豆腐扔在地上,顿时飞禽走兽们好像忽然从地下冒出来一般都拥挤来吃,才不过一眨眼,就被吃光了。夏侯翔北又把另一屉豆腐扔在别的地方,动物们又匆匆赶去,简直像过节一样。夏侯翔北扔的豆腐都很有针对性,一屉又一屉扔在各处,基本上各种动物都有照顾到,当然,夏侯翔北的这个庄子不是养殖场,动物们主要还是靠自己寻找食物的。
“我在庄园里面有一个豆腐坊,两个仆人一天到晚做豆腐,一天要做四十屉。”夏侯翔北说,“这些豆腐一半喂养动物,一半做成吃食给大家吃,豆腐是我们家的一道最普通的菜。”
“吃豆腐很好啊。”我说,“你种了多少大豆?”
“都是套种。”夏侯翔北说,“主公,您看,其实我的农庄光是套种的大豆就足够养活所有人了,出产的粮食可以都拿来卖掉。”
“哦,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啊。”我赞叹说。
“还不都是主公的鸿福。过去我就是学着种大豆发的财。”
“呵呵,我看以后你这个园子很可以用来养殖。”
“养殖?那是什么?”夏侯翔北问。
“你看,你有很多粮食和饲料,完全可以把麋鹿、水鸭这样的动物圈养起来,以后当作野味或者肉食卖掉,一定可以更加富有,也省得这个庄子要你不断的贴钱,没有收入。”
“主公的主意好,我的粮食早就堆不下了,把那些快要发霉的粮食拿来喂养牲口是很划算的。”夏侯翔北惊喜地说。
这年头运输能力太差,粮食太多,又运不出去,只能放在家里霉烂掉,虽然也有很多农民想方设法搞多种经营,多种一些棉、桑之类,但很快棉桑也太多了。总算大学里的科技成果不少,新行业出现得较快,比如说最近水力纺织机的产量已经达到了每月一万锭,这可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数目。还有生产鸡毛掸子、羊毛刷子、家具、木工器械、磨制透镜等的专业户,甚至出现了熬制明胶的专业户,够厉害吧。
一些奇怪的科技也出现了,比如春秋时期出现过的“凹面镜打火机”也出现了。这是一种利用镜面凹面反射太阳光原理制作的引火设备。这年头火种是很重要的,但小户人家往往没有能力购买火褶子,也没有能力维持家中的明火不熄灭,在烧饭的时候往往需要到大户人家去借火种,但只要置备了一个“凹面镜打火机”,至少可以在晴天的时候自己取火。凹面镜比磨制玻璃放大镜便宜得多,所以比放大镜更适合用来取火。
夏侯翔北遵照我的嘱咐开始用粮食喂养猪牛羊鹿之类,从此豫州也开始进入了圈养畜牧养殖的时代,开创了用粮食喂养牲畜的先例。他的一个最大的贡献就是开始培育奶牛,虽然真正的奶牛要到两百年后才能达到商品化大规模生产的水平,但开始培育良种奶牛却是从夏侯翔北开始的。
因为经济上正处于公库空虚的境地,我调动了一些自己积蓄的白银充入公库。由于我囤积黄金白银的恶劣行径,市面上的白银黄金已经变得非常昂贵,一两黄金可以换到五万个铜钱,一两白银可以换到四千个。当然这样的市场价格在某种程度上更加促成了淘金的热潮,反而有助于开发朝鲜半岛,这倒是我事先没有想到过的好处。想想看只要淘到一两黄金,那可就是五万个铜钱,五万个铜钱在豫州足可以买到一万三千石粮食,足够一家五口吃一百多年。当然咯,豫州粮食是很便宜,但其他东西就很贵了(豫州市面上铜钱极多,有点通货膨胀),比如一匹纯血马的价格就达到了八万钱,但一匹拉磨的驽马则只需要八百钱就够了,驴就更便宜了。在豫州,草房子便宜到不要钱,但石头房子就相当贵,一座可以住两三百口(一般大户人家的人口规模)、不使用水泥建造的小城堡式大宅大约要五百万铜钱,如果加上附带的土地就更贵了。要知道桓帝时期卖官,一个“三公”的头衔都只不过卖一千万铜钱。但一百两黄金也就是五公斤黄金就能换来这样一座城堡,也是很值了。
我把自己积蓄的一些白银充公用来加快海军建设和迁移人口到朝鲜半岛,移民的速度完全取决于海上运输能力。威海港大致建成,仁川港也开始大规模建设,我在威海开始建设第二个类似青岛的大型造船基地。由于航海技术的进步,海洋捕捞获得了极大成功,每年能够捕捞到大量海产品,至少能够满足青州一个郡的食品需求,在还没有大规模种植农作物的情况下,海洋捕捞对于汉城的开发也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汉江上来来往往到处都是渔船,有的就在汉江上捕捞,更多的则出海捕捞。强大的需求正在推动着造船业的发展,而我则不断派遣专家和工程师去进行技术指导,解决工程难题。大学培养出来的工程型人才虽然目前只有一千多人,但我却毫不吝啬地设法动员了两百多人去青岛海洋学院分院,极力推动造船工业的发展。
在曹斌这里把该看的都看完了便转道向西去河南郡去看皇甫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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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劫持
很多读者对我在本书中的科技发展感到震惊,纷纷惊呼太快,我倒以为这是一种误解和习惯思维在作怪。比如说数学的发展和认知基本上不受到生产力水平的限制,不会因为你处在封建社会,你就学不会黎曼几何。很多时候制约科学发展的不是现实生产力水平而往往是思维方式、世界观和研究方法。比如电磁学的发展吧,并不存在电磁学发展的重大技术前提和障碍,电线、磁铁、电棒以及线圈之类并不难以得到,难以突破的是对电场、磁场这种物质存在方式的理解和思维总结。实际上对电报、电磁学、建筑机械或者简单化学的研究,只要初中或者高中水平就可以胜任了,并不存在不可逾越的技术障碍。在所有自然科学中,我是非常有所侧重的,数学作为对思维的锻炼和自然科学的逻辑基础是自然科学的根基,所以在所有天书学问中数学走得最远,但同时也应该指出,其他自然科学的发展往往受限制于硬件和生产力水平,唯有纯数学几乎可以自由发挥,除非是出现大量运算量需要计算机自然另当别论。实际上我是物理系出身,但如果我回到三国时代,就必须先提倡数学,这里面是有很大干系的。很多些架空小说的作者往往不了解科学技术是怎样发展,可以怎样发展,所以技术的进步往往很慢,这是不必要的,今天的本科毕业生完全有能力用十几年的时间培养一大群初中或高中水平的科学家出来(就像我在新曹操传里做的那样)。对于科学的发展,更重要的不是技术的进步,而是思维方法和研究方式以及对科学理论的探索。那种认为新曹操传里面的科技发展太快的,往往是限于以往看其他小说的成见或者对科学认识不够,所以不敢相信可以有这么快的进步。一个人的努力终究有限,但在一整套非常强大完美的科学理论的指导下,数以千计的人将会迸发出极大的研究热情出来,整个进步的规模和速度将是空前的,人类历史上也的确有过这样的先例,现有的曹操传科技虽然出乎意料,但却在情理之中,无线电报、热气球、半球实验都没有多高深,在当时情况下是可以办到的。实际上我还嫌发展太慢了呢,从不觉得发展太快。一个懂得如何发展科技、经济和社会的学者回到三国,比起拉一火车物资甚至军队去打架要容易发展得多。但如果农业跟不上,则对科学和工商业的发展来说将会是难以逾越的障碍,认识到这一点,我才被迫带上了农作物种子,否则,我不能让大家饿着肚子冒着战乱的风险去科研吧,有粮食才有军事实力,仓廪实才能去研究科学和艺术。如果没有农作物种子,我想我开始是没有能力供养或动员数以千计数以万计的人从事研究和建设的,连培养高中生初中生科学家都会很困难。至于有人说我在写流水账,那没有办法,我没有时间斟酌构思,请各位原谅,以后有空了,慢慢修改修改。也许是我论文写多了,所以写小说也像写论文,呵呵,不好意思啊。写小说毕竟不是我的谋生职业,更加不是我的终生事业,大家原谅原谅吧,等我有空再说。其实这也算是一本类似传记的东西,写流水账应该还算正常的。另外,我的《远望》将在下个月恢复更新,那是我在大学时思想不太成熟、但很有文学冲动的时候写的,文笔要比新曹操传好得很多,思想上就幼稚了些,大家可以去看看那本书。还有世界真大读者提出了关于应该建立新的法律和制度的问题,我的确有所安排,请阁下拭目以待,我自以为是一个社会学学者,不会让阁下失望到哪里去的。
我治下领地各项事业发展得平稳而健康,可是居然也有人一帆风顺,事业节节日上。蜀王刘焉用了一个月工夫打垮了盘踞在汉中的米贼张鲁(他也是张角的弟子之一),居然马不停蹄地继续出兵雍州,把个空空如也的中央朝廷吓得魂飞魄散。刘弘看到长安城外一眼望不到边的庞大川军总算明白了军队的重要性,可是回头看看那些衣衫褴褛面有菜色的中央军官兵,再看看自己蠢笨如猪的身材,不免也感到懊悔。刘弘不是傻子,他也看出了这时候决不能再吝啬了,便打开府藏想要犒赏军队激励士气,却惊讶地发现仓库里都是大件的玉器珠宝、名贵瓷器、玻璃器,铜钱布帛却是极少极少。他再富有,也没有办法把玉器赏人啊,只好在长安城内贱卖一些,可是在这样的紧急关头,谁还会去买这样的奢侈品?一时之间陷入了困境。
我在豫州收到刘焉围攻长安的消息也吃了一惊。虽说出了祁连山到长安最多不过四五百里距离,军队几天就可以到,而长安到谯县却有十五天的路程,因此我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十一天,此时其他来自各地的消息也都映证了这一情报的正确性,我却依然震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刘弘可没有司马懿的本事,能够镇守雍州力抗川军数十年。但又有传闻说,虽然刘焉完全没有把天子放在眼里,但却有些尊重公卿们,投鼠忌器,他出了祁山的二十多万川军并没有如何强攻长安。刘焉看准了刘弘没有人心,而且他自己也是汉室宗亲是可以合理合法继承皇位的,因此敢于做第二个董卓。
接到这一消息的时候是十一月十三,当天下午我就收到了朱y送来的急件,他的凋零残破的中央军无法抵挡川军的围攻,所以想让我起兵勤王。我却一时犹豫起来,刘弘不比原来的天子没有什么过错,刘弘是过错遍地,人心尽失,不要说我和袁绍这种离心离德心怀鬼胎的诸侯,就算皇甫嵩和陶谦孔融这样忠君爱国的诸侯恐怕都不愿出兵去救。但是不去救吧,朱y却对我有知遇之恩,如今他陷入重围,我不去就是不义,这事儿也的确十分麻烦。好在朱y的信使可以出来却回不去,我不用为了回信的事情麻烦,把他的使者好酒好菜供着,用军队动员需要时间的鬼话拖着。
晚上又受到消息,说一个叫徐晃的人抵达了谯县,来投奔我了。这一天之中也只有这个消息还算好一点。徐晃带了家人居然刚好避开了川军围城,及时出来了。我在曹家堡会客厅接见他,他却只是对我的这座城堡十分好奇,并不显得多么庆幸逃出了重围,显得有些儿魂不守舍。
“那么,从此以后,您就是我的主公了!”徐晃在听到我的招揽言辞之后说,“我也仰慕主公很久了,恨报效无门而已。”
徐晃为人忠勇谨慎,倒是个不错的将领,我让他先去讲武堂深造,将来再安排给他一支弓骑兵。徐晃只是点头,并没有显得欢喜,听到了我的安排,只是问道:“主公将发兵救援长安吗?”
我摇摇头说:“在我看来,蜀王就算混账些,也比当今天子好得多,再说,这是刘姓的家事,我外姓诸侯不好过问。”
“但那是天子啊,主公!也是您的主君呢!”徐晃说,“这样坐视不理似乎有违为臣之道。”
这话我不爱听,但我又不好强词夺理,说:“此时需从长计议,我和其他诸侯们商议商议再说。”
徐晃看我脸色不对,又看我身后许褚怒目圆睁,不敢再问,便退下去了。我赏他一座大石头宅院,另赐财物若干,算作安家费了。为了安抚他,我让他和同是雍州人的华雄做了邻居,让两个老乡也有个伴。华雄在军中因为凉州和雍州人较少的缘故常常感到孤立(这年头的人还是很有地域感情的),这次来了个徐晃,自然喜出望外,他在我军中为将多年,虽然没有多少战功,也算是个富家翁了,生活十分优越。看到华雄的榜样在前,徐晃应该感到安心吧。应该说在我手下当将军是很幸福的,需要出生入死的时候很少,打仗又总是轻松获胜,军功、俸禄和赏赐又很丰厚,就是走遍天下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主君了。
第二天我召集谋士和将领们商讨战略,荀道:“主公,您打算动用您自己的钱财出兵吗?”
“没有,我为什么要动用那些自己的财产?”
“那么主公,上一次攻打淮南和建设丹阳,豫州公库里面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荀说,“上一次我劝您少带些军队去丹阳,打刘繇不需要二十万大军,五六万人足矣,结果军队好不容易过了大江却毫无用武之地,您又让大军在丹阳镇守了三个多月,来来去去,您知道那一次出征花了多少钱吗?”
“多少?”我有点心虚地问。
“二十亿铜钱。”荀说,“其中十九亿个铜钱是在长途行军、征购军用物资和长途补给中花掉的,军队的粮饷犒赏只不过花了一亿钱。”
“竟有这么多!”我吃了一惊。打刘繇只需要五六万兵我是知道的,不过我素来胆小如鼠,生怕自己有一点点风险,又想要摆一摆威风威慑一下江东,并没有顾忌这样把几十万大军调来调去和长期远地集结需要多少钱。
“不多不多!”荀摇摇头说,“光是两次大军过江水(长江),每个人是十钱,每头牲畜三十钱,每辆马车一百钱,还有辎重物资堆积如山也搬来搬去,这些分别是……总共是……。”
“我曾经在合肥的时候就劝过您的,”看到我快要被自己气疯了,荀最后这样说。
天哪!二十亿,我居然花掉了二十亿铜钱,想到刘弘收到了我送去的两千万钱就已经在那里欢呼雀跃了(想想看这年头炼一点铜多不容易啊,半两一个铜钱,光是这二十亿铜钱就重达五万吨),真不知道他要是有那二十亿会怎么样。想来长江上的船夫数钱都数不过来了吧,家里是不是放得下那么多铜钱?虽说长江船夫是我自己的子民,这些钱绕来绕去恐怕还是会绕到我手里,但这笔钱花得实在心疼,果然带着二十万大军四处炫耀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二十亿铜钱,我豫州财政恐怕要积攒两年才能恢复呢。荀从管理着四百多个满满的钱库到现在空空如也,他一定很恨我吧。不过从袁术那里得到的财宝的价值也就是这个数了,总的来说我并没有吃亏,只不过我总不能拿黄金白银支付吧,那也太可惜了。
戏志才则从另外一个角度劝说我不要出兵。
“主公,其他诸侯都不会出兵的。”戏志才这样说,“眼下只有袁盎袁绍和您有对抗刘焉的能力,他们两位都不会出兵的,他们还唯恐天下不乱呢。”
这个我倒是相信,听说袁术把他那块著名的传国玉玺又转让给了袁盎,我还希望袁盎傻一点能够称帝呢。
戏志才说:“从目前来看,各地诸侯都按兵不动,只有刘焉自己进行了全面总动员,袁盎进行了军事动员,但没有征集民夫扩充军队,也不想是要打大仗的样子。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袁绍发了一道檄文,并州各太守、官僚从此不服从天子,转而服从袁绍了。”
我叹息了一声,袁家政治根基无与伦比,并州最终还是兵不血刃让他给占了。并州的那些官员们也许像平原刘备的手下一样,大多是袁家门生,历史上袁绍也只是一道檄文,就摆平了并州,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倒也不算出乎意料。
“但是主公,河内张扬易帜,他说以后服从皇甫将军。皇甫将军的军队已经进了河内郡了。”河内郡属于司隶,人口相当约有五十万,司隶在潼关以东只有河南河内两个郡,所以一直都被河南郡的势力所覆盖着。
“嗬,服从皇甫将军也是一样。”我说。皇甫嵩手下的文武除了少数当年他自己侥幸留存下来的部下之外绝大多数都是我派去的,他的财政、政策法规也都是按照豫州的制度建立的,河南也属于强大的“豫州经济圈”内,皇甫嵩跟我好得跟一个人一样,大凡有什么事情也都跟我商量。过去我是贤弟,他是大哥,现在实际上却反了过来,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的事业成功的缘故――皇甫嵩对我的文治武功有些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河东太守王匡易帜了,他服从刘焉。”戏志才说,“诸侯之离心离德,乃至于此!”
荀、荀攸等人一齐摇头,天子失德太过,一旦被困失势,诸侯们都纷纷易帜而去,竟没有一家去扶持他,汉室衰微也是大势所趋,无可奈何。
当年周朝虽然失德,但天子并没有大的过错,所以诸侯们虽然蛮横无理论流称霸,总算还奉周朝正朔四百多年,但东汉桓帝以来的天子一个比一个差劲,一个比一个失德,这“天命”眼看就要保不住了。
经过一番讨论,我们最后的结论自然都是不能出兵,也不需要动员(中央军虽然驻扎在谯县周围的数百个军营和村落里面,但全面动员依然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大军一动黄金万两,军队的任何行动都需要大量的金钱),只是让曹斌的三万多人适当集结了一下,以防万一。即使刘焉自恃才高八斗想要一统天下,有曹斌兵团拖着,无论如何也可以让我从容动员中央军。后世很多人写的小说里面,军队常年作战,既不需要动员时间,也不需要后勤准备,更加不需要钱,还会缩地术,相隔几千里想去打就去打大兵团长途跋涉机动作战,连辎重都不带,一年到头都在打仗,几年工夫就能打十几次大规模战争,我是没有那个本事的。豫州虽然千多,也不过三两年支撑一次全面战争,还一定要在半年内结束,否则定然破坏经济。
为了布置西北防务,第二天我套上马车去陈留看看,视察一下西北军事部署,也顺道去看看皇甫嵩和张扬。
我的马车非常气派,八匹枣红马神骏非常,后面三批雪白的宝马跟着,一百多名亲卫随侍在侧,还有马夫、厨子、各种仆役近百人前呼后拥,带着五十多辆马车,五百多匹马一齐上路。
这辆马车造得实在好极了。后世的人往往以为马车一定很简陋粗糙,其实大谬不然。秦始皇陵里挖出来的铜车马有三千多个零件,其中钢铁部件就有一千五百多件,不但有全套复杂的刹车、减震装置等,还有各种生活用的附属设备。在这辆车上应用了各种工业制造技术,包括焊接、镀金属、冲压、锻造等等,秦始皇马车上的辐条镶嵌有钢丝,直径只有零点五毫米,制作质量和惊细程度十分惊人。但这些古老技术在楚汉争霸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最近豫州技师们又重新开发出了一些。比如当初用来生产电报机和发电机、电动机的线圈都是铁打的西铁条,现在也开始用钢丝了,这些机器的体积迅速缩小,质量则迅速提高。古人的一些创造令人匪夷所思,比如越王剑上的一系列技术极其惊人,有一项技术后来被发现居然还是八十年代日本人的专利防锈技术(好像是“铬化技术”还是别的什么,越王剑上光防锈技术就采用了四五种)。还有兵马俑上的一种彩色涂料,居然是后世九十年代才在实验室里合成出来的新物质,自然界里没有。可见古人的智慧本质上说跟现代人一样高,虽然没有系统的科学理论指导不够全面,但也有其他奇思妙想做了弥补。还有很多稀奇古怪至今也无法理解的事物出现,比如湖北随县战国时代的“曾侯乙墓”出土的青铜器,其中有一件青铜器布满了与今日发电机非常相似的“线圈”,现在还没人能准确知道它的用途。可见菲薄祖宗的智慧,就是拿我们后代人不成器的脑袋去侮辱祖宗的伟大成就。
我这辆车就是豫州科技的最新成果,也能够防震、刹车,系驾方式尤其先进,可以用八匹马拉着高速前进(秦始皇铜车马只有四匹马拉,载重量有限),车厢非常大,有六个轮子,比秦始皇的还大,但装饰比较古朴,并不追求奢华,但绝对的舒适实用。车里面坐下五六个人开会是很容易的。
这辆车需要两个车夫协同驾车,非常安静,震动很小,完全可以看书写字没有任何不便,这样的车在豫州只有四辆,也只有我和郑玄拥有(他那一辆是我送的),名气极大。我素来是推崇坐车而禁止坐轿的,速度效率还在其次,坐轿容易养成和助长官僚或者富翁的恶劣习性比如官僚主义,而且也是对轿夫的极大人格侮辱,相比之下,驾车的人并不低人一等,很多贵族们都喜欢驾车出游或者给别人驾车,不存在“御者”低人一等的问题。
因为马比人多,所以我们一路上走得很快,但到了陈留腾县的时候便接到消息说刘焉已经攻破了长安,劫持了天子,还不知道有什么后续行动。刘焉素来想当皇帝我是知道的,他也算是汉室宗亲,至少比刘备正宗得多――他是东汉皇族的而不像刘备是西汉皇族的后代。如果刘焉真的称帝,我似乎也没有很正当的理由去反对和讨伐,这倒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汉室根基深厚,我虽然不怕刘焉如何厉害一定要我占了大义才能打赢他,但占一个大义名分毕竟可以省很多力气,占很多便宜。别的都不说,如果我没有正当的理由,至少郑玄那个老头子是不会支持我的,就算他只是来个罢工,我都要损失很多名誉和号召力。我们的古文明是一个很尊重老人和年龄的文明,即使是没有任何学问官职的老者,只要超过了七十岁,在乡里面也能够跟低级官吏平起平坐,要是过了一百岁,皇帝还敬他三分呢,我虽然非常成功,但才三十三岁,如果郑玄起来反对,我也很难对抗,毕竟他是老者,德高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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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朝廷
与豫州的蒸蒸日上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朝廷的暮气沉沉。虽然新天子并不被大家所承认,但总算还是名义上的天子,然而这个新天子着实地不成器,一天到晚只知道盖皇宫,搜罗奇珍异宝。这天下的奇珍异宝早有很大一部分都落入了我的口袋,哪有那么容易能搜集的?这个皇帝远远没有我富裕,每年能收到的各地贡赋微乎其微,但他的生活水平和排场却远在我之上,一出门就要数百辆车随行,而且这些车都必须是豫州造的漂亮的半钢制马车。就连拉车的马也必须是豫州的纯血马,还要清一色八匹。就算我现在每年出售那么二十来匹纯血马不算少,但比起皇帝的需求却是远远跟不上了。
这个新皇帝和董卓一样,每年都要送我大量金银财宝购买我的东西,我的东西又素来以昂贵著称,雍州的财政渐渐崩溃。渐渐看清楚了新天子真面目的皇甫嵩、朱y等人对皇帝越来越失望,皇甫嵩河南郡对中央的财政贡献越来越少,而朱y的朝廷中央军也是越来越离心离德。限于中央的财政能力,朱y兵团的编制和装备水平越来越差,若是没有我好歹每年送些东西去收买人心,这支部队早就名存实亡了。比如去年吧,没有我送去的寒衣和年关礼品,朱y兵团简直就没法过年了。但是吃着我送去的粮食和美酒,用着我给的铜钱和犒赏,他们毕竟不能不感念我吧。
豫州的劳动生产率大抵是其他地区的三四倍,而且有一直非常安定,基础很好,百姓们用不着逃荒避难什么的,一年到头都可以幸福地劳动,安全非常有保障。农民们的生产积极性被极大的激发了出来,继粮食之后,纺织品也出现了严重的过剩,市场上的麻布简直就不要钱,只有棉布和丝帛总算还能换一点钱。在这种情况下,一味地生产粮食和布匹当然是不经济的,于是转而从事其他行业的人也越来越多的。
比如说,这时代的家具主要是木制家具和粗陶器,瓷器是只用来摆设或者作为精致生活用品的。为了盛放粮食,现在最普通的一户人家会有三个左右的一人多高的特大型陶缸,这种特大型陶缸也是一种家底殷实的象征,这陶缸颇不便宜,运输也很困难,买得起这样的陶缸,再装满粮食,那是多大的满足感?过去老百姓家里往往只有一个能装两三百斤的陶缸,可是这一人高的陶缸一个就能装粮食六百斤,三个陶缸足够让一户普通的人家吃上两年的。粗陶器作为一种主要的生活用品用来装水、粮食等等已经走进了千家万户,这也催生了一个很强大的陶器制造业,论利润自然赶不上我家的瓷器制造,但却和人民生活息息相关。
还有木器和铜器,这年头有了木器铜器和陶器,人民生活也就算是相当完备富裕了,称得上小康,但这样的生活在豫州只是普通。已经有两成左右的人家住进了石头房子,用上了玻璃器和瓷器,还可以读书习字,开办实业,买车买马,出游旅行了。
目前豫州的粮食价格始终稳定在一斗米三钱或者四钱的样子,这已经很便宜了。布匹价格不包括麻布则稳定在两米一钱的样子,实在是太便宜太便宜了,主要是纺织工业的劳动生产率提高了数百倍的缘故。
豫州形成了很多车马行,搞公共运输,其中大约有一半是我家族的人开的,另一半是其他商人,也出现了大量的旅店和酒馆,稍微有钱的人家则自己雇佣车夫马夫,购买轻便马车等等,马车在这年头就像后世的汽车一样,马车的多少最能够反映社会经济的繁荣与否。为了适应社会上对马车的需求,一些在大学里出来的人开办了制造马车的工厂,用钢铁制造一些关键部件,设计和生产新式舒适的轻便马车。整个豫州马车工业每年能够提供大约一千辆新式新马车,马车的设计制造也日渐标准化,零件的通用性和可替换性越来越强,大大延长了马车的使用寿命,据我所知,甚至出现了比较专业的马车修理场。时代的进步是如此迅速,让人应接不暇。
基础设施建设也非常好,按照豫州的惯例,冬天农闲的时候就是大兴土木的时候(这相当于政府投资兴建基础设施拉动内需),每年都要进行一些道路改造,用青石板路代替泥泞路和碎石路。虽然没有水泥,但青石板路还是相当平整的,坐着新式马车走在青石板路上大致不会有什么大的震动,完全可以在马车里面入睡。豫州有足够多的民工和技师,每年铺设的青石板硬路面达到一百多公里,是天下基础设施最好的地区。青石板路面的使用寿命可以达到一百多年,修理起来也很容易,只是造价昂贵了些,平均铺设一条青石板的成本大概要达到四分之一两银子的价钱。但豫州的税收向来十分丰富,官员又十分廉洁,如果不铺路,不造公共建筑,几乎都没有办法用掉那么多的财政盈余。
然而中央政府却是年年赤字,每年年关之前都会把钱用个一干二净,只好到处向诸侯们要钱,或者强行索要百姓的财富,搞得怨声载道,民怨沸腾。刘弘非常刻薄,自己住的皇宫越来越大,公卿们的房子却是越来越小。他越来越富有,公卿们却越来越穷。这样的日子谁受得了?结果每年都有一些公卿来拜访我,也算是结交一下诸侯,捞一点好处过日子。当然,收了我的钱就要替我说话,所以虽然我在豫州当土皇帝,常常不理会中央的命令,但朝廷上依然是一片赞誉之声。刘弘如此行事,非但失掉了民心,也是掉了士林的拥护。即使是最保守最顽固的保皇派,如今也闭口不谈天子了。
这不,又到十月份了,年关还有两个月,朝廷又没钱了。刘弘火急火燎地给所有诸侯下诏书,口气就像要让大家用钱去买官一样,拼命洒下各种官职和名爵换取一点点铜板。当然咯,我是比较有钱的,二话不说,派夏侯谟押送了两千万铜钱和一些布匹、美酒和蔗糖给皇帝送了去。我这样慷慨,皇帝自然高兴极了,封给我“陈公”的爵位。也就是说,我现在是公爵了。曹家堡也成了公爵府,当然,曹家堡对我来说不是最好的房子,可是在天下范围里面,却比皇宫还要好,比起刘焉刘表的王府更是好得多了。曹家堡又扩大了一些规模,主要是增加了一些大仓库,用来装新得到奇珍异宝,由于实在太多,归义庄和曹家堡都装不下了,还是只能放到附近的其他城堡里去。富有到财宝多得都装不下,跟数钱数到手抽筋,大概是同一种幸福吧。眼看着一库又一库的奇珍异宝、黄金白银、宝石玉器被封存了,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这一次袁术灭亡大概赠送给了我四个仓库的财宝,再加上最近又赚来的一库,又留了些将来可能用到的仓库空间,一共扩建了十个大仓库,每一个仓库都塞满了大财宝箱子,大约有一千个箱子一库。这些财宝将来可是有大用处的,就算不用,也可以作为皇室的宝藏拿来收藏和展览。有了这么多财宝之后,将来我实行君主立宪之后皇室的地位也将十分稳固,毕竟有钱是可以解决很多事情的。
赤兔马的两个孩子,火云和黑云完全长大了,这两匹马父母都是宝马名驹,所以这两匹马也是神骏异常,通常我旅行时(不打仗的时候)总是乘坐那辆有六个轮子、弹簧减震装置和八匹一色枣红纯血马拉的厢式大马车,这两匹神驹就和罗马一起跟在我马车后面。赤兔马的后代如今已经超过了四百匹,长大了的也有五十多匹,全都养在王官庄里面。由于配种绝佳,饲养得法,甄选得当,这些赤兔的后代其实不亚于赤兔,有的还超过了些。就比如马料,王官庄都是用豆粕或者大豆,要不然就是青草,赤兔马当年哪有这样的待遇?
十月初三传来消息说蜀王刘焉正在攻打盘踞在汉中的五斗米道匪,而楚王刘表则正在攻打黄祖。黄祖盘踞了小半个江夏郡,和我的庐江郡接壤。袁绍在那里好好的经营冀州,听说最近也颇有起色,渐渐钱粮广盛,排场起来。幽州公孙瓒开始攻打辽东公孙度,搞起了内战,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公孙瓒白马骑兵精锐强悍仅次于我,而且他所占据的幽州西部虽然不是很大,人口也不太多,但实际上管辖着关外的辽阔草原和少数民族,战争动员能力很强,完全具有和袁绍抗衡的能力,只不过袁绍有南面刘备的威胁,也不敢稍有异动。
十月初五有两位朝廷大臣忽然跑到豫州来了,分别是杨奉和韩暹。本来这种朝廷忠臣结交外官也算是一种大忌,不过刘弘是个没心没肺的,早就尽失人心了,这种结交外官的事也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大家谁也没有把那些禁忌律法放在心上。
杨奉和韩暹跑到豫州来是如此穷困,以至于连他们拉车的四匹马都凑不齐,凑了两匹骡子和一头驴充数。坐的马车也是叮当乱响的破马车。总算身为朝廷命官,各有十来个从人骑着驴伺候着。我在曹家堡三楼的办公室透过玻璃窗子看过去真是寒酸极了,仆人们的帽子都是麻布做的。
等到这两个穷鬼在会客室里坐定,我问道:“朝廷形势怎么样了?”
我甚至都没有跟他们客套,因为这两位在朝廷里面极受排挤,所以已经完全投靠我了,若不是我的接济和支持,这两位弄不好连肉都吃不上了,现在跟我实际上是主君和门客的关系,所以我像对待下属一样说话自然不用客气。”
“坏透了!”杨奉小心翼翼地对我察言观色,说:“朝廷公卿已经三个月没有发俸禄了,但听说内监阉人倒是从不拖欠的。”
“又没俸禄了?怎么会呢?”我说,“徐州陶谦两个月前给朝廷送去了一千多万钱,到哪里去了?另外,我的两千万钱还在路上呢。”按照现在豫州的物价水平,一千万钱足可以买到三百万石粮食,足可以养活一千五百个太守(秩比两千石),发发俸禄应该不会很难的。
“陶使君的贡献听说被挪用来整修西苑了。” 韩暹说,“我们公卿大臣们一个子儿也没有拿到。”
“荒唐!”我嘟哝了一句。
“越骑校尉(西苑八校尉之一)范种辞官回家了,朝廷非但没有挽留,而是直接裁撤了他那一部兵马。”杨奉说,“如今西苑只剩下五校尉了。”
西苑八校尉是朱y起家的老班底,朱y的十万中央军有三万多人依然是八校尉编制,按理是裁撤其他部队也不能裁撤西苑军的,可是这天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似乎完全没有把仅有能够保护他自己的军队和将领们放在眼里,真是荒唐之极。总的来说,西苑八校尉是朱y部队中装备和供养情况算好的了,其他部队更差,更不用说杨奉、韩暹这种带一点兵马的地方将领了。
“当今天子如此失德,公卿们如何不行废立之事?”我说,“如今天子本人并无一兵一卒,要行伊、霍之事其实不难。”
“陈公有所不知,如今天子虽然失德,但汉室凋零,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人选了。”杨奉说。
我点点头,又和两人交换了些情报,便赏他们些钱帛器物,打发他们回去。因为看到他们俩的车实在太寒酸了,又送了一辆新马车。
“那么两位将军,朝廷的事,还要请两位将军多多维护了。”
“应该的,应该的!”两个人一齐忙不迭地说。
堪堪两人要离开,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对杨奉说:“将军手下是不是有一个用大斧叫徐晃的?”
杨奉说:“是。”因为得了不少好东西,所以他心情很愉快,说话的声音也很轻松。杨奉这个人倒也慷慨,他从我这里取去的东西绝大多数都分给了部下,维持他们军队的体面,所以才把他自己搞得那么穷,这人对待部下还不错的,他军中的军官他都认识。
“把这个人调给我,我要这个人。”
杨奉呆了一下,似乎不太理解我这个要求的意思,我也懒得解释,杨奉说:“谨诺!”
我又送他几颗来自崖州的珍珠算作补偿,杨奉眼睛眯成一条缝,嘴都合不拢了,说:“多谢陈公!”汉朝的规矩,海南岛的珍珠是不得跨越琼州海峡进入内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总之就是有这样的规定――说不定是海南珍珠太多太好的缘故,西汉甚至规定从海南岛携带珍珠登陆是死罪,不过现在是战乱时期,这种法令早已经名存实亡了。我有不少南海珍珠,多是别人送的,或是袁术收集的,也有四五百个是买来的。
韩暹也盯着我看,似乎在期待着我也跟他要一个人好换取珍珠。我看到他的神色,也绞尽脑汁想想韩暹手下有什么人才可用,但想不起来,也就让他走了。
父亲曹嵩从南宫写信来说那里一切都好,南宫美得像传说中的天宫一样,只是太冷清了。我便拜访了七八个族中老人,都是我的堂叔伯,让他们带着儿孙们一起去丹阳养老。因为素来也听说建业风景如画的,又不好别我的面子,便带着一大群小孩子,数百个奴仆南下了。受到这种关系的影响,大批大批豫州名族开始南下,一些家族在豫州排不上号,但到了丹阳郡可就是大富豪大贵族了。我在建业的巨额投资终于获得了我希望中得到的回报。建业比谯县更适合居住和创业,规模宏大,气派非凡,真所谓龙蟠虎踞,帝王名都,而且周围物产丰饶,土地肥沃,水运便利,远胜于谯县,周围也有山有水风景如画,建设建业比建设谯县容易得多,成本低廉。
扬州在长江以南的各郡都属于半殖民地性质,开发得不完全的,基础设施都不好,除了吴郡和丹阳郡还稍微人口密集一点开发得好一点之外其他各郡都是人烟稀少,蛮族众多。蛮族这种东西么永远都是有的,过去春秋战国时期,中原地区都有很多蛮族,后来这些蛮族不是被屠杀干净就是被卖做了奴隶,要不然就是跑走了。后世的青年们似乎总以为中国人总被人欺负,其实哪有这样的事。中国人在有外来压迫的时候总能做得很好,往往一个小小的诸侯国和某一个地区就足以抵挡强大的外族入侵,可一旦统一之后国家民族很快就会懈怠,偶尔才吃一点亏。在中国强盛的汉唐时期,别说外国人来欺负中国人,就是中国人不去欺负人就已经很不错了。只不过中国人会把蛮族的行径一点一滴记下来以后报仇罢了,至于中原人如何欺负蛮族却只字不提。那种以为中国人就是受气包、王八蛋的说法,跟认为西方人都是天使,或者野蛮人都是恶魔一样幼稚。中华的民族精神是极具侵略性和进攻性的,即使谈到民族精神被阉割,那也是宋以后的事情。在那以前,素来只有我们欺负人,怎么可能有人来欺负我们?就算有五胡乱华的帐,老实说,我们都欺负蛮族那么久了,偶尔吃一点亏也是难免的。
想想看中原民族的聚居地和人口、面积实际上数千年来一直都在扩大,而且一直都延续着,放眼全世界,谁还能做到像我们这样?换句话说,我们不但具有最强大的生命力,也说明我们最爱欺负人。如果不欺负人哪来那么多土地呀!我才不相信会有蛮族自动献上土地的事情。
十月二十夏侯谟送了铜钱给朝廷回来,居然还带回了阁象的家人,真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跑到雍州去的。阁象看到家人的感人场面可想而知,虽然他的三个孩子已经在逃难中病死了,但他的父母妻子却幸存了下来,也算聊以慰籍。孩子可以再生,父母没有了就真的没有了。这年头孩子的夭折率很高(过去几乎有一半以上夭折,或者饿死冻死,营养不良以及流行病),大家对于孩子的药者都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夏侯谟跑了一趟雍州回来就到处跟人说他以后再也不去见皇帝了,因为那个皇帝嬉皮笑脸,远看上去不像人君,近看也不知有什么值得敬畏的地方,却一开口就说什么“天下恶乎定?”,实在让人大倒胃口。小人说大话,引来的只有讪笑。那皇帝又贪婪又无知,看到夏侯谟骑的宝马居然也想要,但那宝马是我赐给他的名驹,夏侯谟如何肯让?那天子厚着脸皮讨了几次都被夏侯谟严词拒绝,弄得好没面子。但我在朝中势力并不亚于袁家(因为中央掌兵权的将领多是我的盟友),又手握重兵在外,天子并不敢翻脸,只能自己肚子里怨恨一下罢了。
青岛港和威海港以及青岛的造船厂终于建成了,海军也略见规模,可以出动了。陈宫秉承我的意志开始进行海外探索,先是实现了和辽东半岛的海上联系,接着又找到了到朝鲜半岛的海上航线。一群青州水军找到了我所说的汉江的入海口,开始在汉城这个地方建立简陋的城郭。有报告送到曹家堡说汉江流域没有国家,只有一些蛮人部落,这些蛮人衣衫褴褛,但相貌却跟汉人相仿。我回复报告说让大家不要欺负那些野蛮人,争取把他们归化,多多跟他们的妇女通婚一下,好好开发那个地方,将来我自有用处。又让陈宫多多派遣青州贫苦农民尤其是泰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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