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到什么时候的时候在手机上看了几次美女,被别人知道了,我会不会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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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初二女生整天抱着手机玩 发现竟存陌生男裸照
编辑:小男
11:14:12  来源于:网易
  随着手机网络的普遍,整天抱着手机玩的现象,在青春期中的少男少女中很常见,一初二女生痴迷于玩手机,拒绝告诉家人她在玩什么,后来其母亲发现竟私存数张陌生男。
初二女生存数张陌生男裸照
  上初二的女儿手机上竟发现裸照
  今年上初二的小吴的妈妈在学校找到了学校的法制副校长、白鹭洲派出所民警小顾,讲了她发现的一个&惊天秘密&,想让民警赶紧想想办法。原来,女儿小吴的成绩一直不错,但是今年下滑得非常厉害。而且进入了青春叛逆期,家里人的话一个都不理,性格也比较怪异,整天抱着一部手机。家里人问她拿着手机干嘛,她往往也以&保护个人隐私&为由,从来不告诉家人玩手机的内容。
  有一天趁着女儿洗澡的时候,妈妈用女儿的生日作为密码打开了她的手机。不看不知道,小吴妈妈发现女儿手机微信内居然有一个男子向其发裸照。而聊天内容更让小吴妈妈大吃一惊,她根本没想到女儿竟然跟一个自称是帅哥的男子谈情说爱。
  顾警官建议小吴妈妈不要点破小吴,还为此特地在小吴的班上开了一堂严肃的网络安全警示课。几天后,小吴妈妈再看小吴手机时,发现小吴已经将对方拉入了黑名单。
  学生刷爆父亲银行卡
  今年2月的一个下午,秦淮公安分局洪武路派出所接到一名男子报警,称自己的银行卡被盗刷了,总计近万元。
  这名姓李的男子告诉民警,因为自己的信用卡不怎么用,也没有办理短信提醒,但是突然接到发卡银行的来电,说自己的信用卡已经欠下了近万元的费用,要求迅速还款。但是,李先生这张信用卡一直没有用过。
  在民警的帮助下,李先生到发卡银行查到了自己的交易明细,发现所有的费用都产生于上海的一个公司。警方通过与该游戏公司联系后,发现李先生产生的费用均来自一个户名叫Adi的游戏账户。这时李先生才恍然大悟,这个Adi正是自己上小学的儿子的英文名字。
  原来,李先生儿子比较调皮,吃饭不好好吃,大人都习惯拿出手机哄着。小孩拿到手机就习惯下载各种游戏玩,而李先生手机以前捆绑过信用卡买过相关软件,手机默认就是点击支付。就这样,小孩玩的一个游戏通过购买各种装备,几个月时间就发生近万元的费用。
  最终经过警方协调,该游戏公司退还了80%的费用给李先生。
  ■警方提醒
  近年来犯罪分子通过新媒体平台,伪装成功人士、帅哥、成熟男子等身份与中学生聊天,骗取学生信任后,让学生发送裸照,随后以裸照威胁,要求与学生发生性关系的案例不时发生,这也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视。一方面警方、校园要加强对学生的网络安全教育,家长在家里也要对学生进行引导。
  今天是3月28日,也是全国中小学生&安全教育日&,希望孩子们的&异常&,能引起家长们的重视,但是教育方法要得当,不要恶言相向,更不要拳脚相加。
近日,立陶宛的一家整形医院被黑客袭击,随后该整形医院网站被曝出海量的顾客信息,这其中还包括众多私密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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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一款名叫“蓝鲸”的游戏在中国的多个社交平台中出现,引起了众多平台的重视,而这些平台也着力清除关于“蓝鲸”的群组和贴吧等,竟有消息爆出,女生如果想进入蓝鲸死亡游戏群,还需要提交裸照。
从去年“借贷宝10g裸条”消息曝光之后,关于女大学生裸条的新闻就一直不断被媒体曝光。由于大学生裸贷不雅照泄露,已经发了不少女学生不堪压力自杀的情况,下面这位大二女学生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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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手机越来越普及,家长都为其孩子配了一部手机。上初二的小吴的妈妈在学校找到了学校的法制副校长、白鹭洲派出所民警小顾,发现其女儿手机存陌生男子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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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分期付款买东西的,见过分期付款包养情人的事儿吗?这位想包养情人要分期付款的男子“矮矬穷”一枚,说好的一个月10000变一周2000,最终遭到女方拍裸照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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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夜里雷阵雨的缘故让小镇的道路变的泥泞不堪,这与今天早上碧蓝的天空格格不入。看来即便是再怡人的美丽也遮挡不住显而易见的丑陋。我站在窗前看着街道上还带着倦意的行人,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卧室的床上。我把被子舒展开,这样就不用费力的把被子再挂出去晾晒了。“要迟到了,缪海。清子已经在楼下等你了!”。父亲在楼下开始叫我,从我记事起他就是这样,明知道我早已起床但他还是要每天这么喊上一句,这几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这个有着美国嬉皮士风格的男人看起来也是很不靠谱。我和哥哥背地里都叫他“老嬉皮”,因为他最喜欢的一部电影讲的就是美国嬉皮年代,片名叫‘细说从前’。但我不得不说他是一个称职的父亲,独自一人跌跌撞撞的把我和哥哥囫囵着养到这么大真是——不容易!其中必定有很多的辛酸。别的孩子小时候都是在蜜罐中长大而我却可以说是在药罐中长大的。因为我小时候身体极度不好又有先天性心脏病,天天自己兜里揣着好多的瓶瓶罐罐。记得小时候我拿救命良药和小伙伴们换糖吃地时候父亲发现商机,干脆自己在镇上开起了药店。父亲又喊了一句。我抓起床柜前的‘速效救心丸’背着书包匆匆下楼。清子在楼下柜台边的旋转椅子上无聊的转来转去。她又是穿着和我一样的格子衬衫,颜色略有不同但都是格子的。虽然性别不同但不知道为什么清子和我居然有着相同的穿衣风格和喜好。我俩都喜欢格子的东西,比如说初中时同学们都在操场上打篮球什么的,而她却能陪着我下象棋、下围棋、下军旗、玩扑克等等。只要是格子的东西都喜欢。自从三年级有一次我和小伙伴们一起玩,玩得太开心了结果心脏病突发住院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跟我说话了。也许是因为他们怕和我玩的太开心把我玩死过去。就算班主任亦不敢和我大吼大叫不光如此,他还把我独自一人安排到全班靠窗风水最好的宝穴位置上,美其名曰是多看看窗外的风景陶养情操修身养性这样对心脏病有好处,(画外音就是你在这里怎么开心怎么来,可千万别死在爷的课上)父亲觉得有理所以自那之后每年升级的时候就会找班主任协商我的座位,导致我现在上高中了还是——独倚窗台观风雪。但清子是个例外,我问过她原因她说“咱俩是邻居啊。还有那一次我吃臭豆腐只有你不嫌弃我,还和我说了一整天的话你不记得了?所以说我是善良的人。”她的回答让我惭愧。其实那一天我就是想打听一下她吃的是什么牌子的臭豆腐怎么会那么臭!话说回来,难道她忘了有一次她被狗追着咬,是我把她从狗嘴里救的了吗?难道她忘了八岁的时候,是我把迷路的她在祥普路的垃圾堆旁捡回来的了吗?该记得的不记得。“我说方清子小姐你的时间观念还真是千年不变啊。还有,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骑自行车啊?”我边下楼边说,这么多年了每天这个点必定到我家。还有自从我会骑车之后清子就一直让我载她上学,公交车都不坐了。也就是说我顶风冒雪的当了她八年的司机,而且是没有工钱的那种。“快了、快了。”清子左手拿着一杯咖啡用右手理了理额前的刘海说。我们在学校门口的露天小吃摊前吃早餐。我要了两屉包子(包子西施和‘老嬉皮’一样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奸商,脚趾甲盖儿大小的包子一屉才十个居然要五块钱)和混沌问清子要喝什么?清子扬了扬早上在家拿的咖啡。“猪肉大葱包子就咖啡,清子,你还真有创意啊”。我小时候叫她‘菜园子’长大之后她就不喜欢我这么叫了。我又叫她“方清竹子”她也不乐意说是像日本名,后来我就叫她清子、方格、或者方清子。“那应该怎么办?丢掉?还是要点什么别的?”清子说。“应该和大饼夹肉搁在一起才比较搭配。”我说完之后发现她居然在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五月的早晨天气已经透着暖意,阳光隔着刚刚抽出嫩芽的树枝碎碎的洒在餐桌上,电线杆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婉转啼鸣”。写着‘严格律己自强不息’的校墙的墙根儿底下,校外的真**和校内的假**蹲在那里抽着烟吹着口哨**着背着书包的女学生。忽然其中一个真**看到我,大喊“缪海,你女朋友好漂亮啊”引的几个真假**‘嗷嗷’的狼嚎。我挥下手算是打过招呼。我虽然没什么要好的朋友但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欺负我,这是因为我有一个牛气的老哥。我老哥缪江算是一个传奇人物。他八岁的时候就敢独闯女厕所,十二岁开始贩卖**给高年级的人,十六岁就进了警察局,从此之后就成了那里的“常客”。导致的最后结果是‘老嬉皮’因为我哥的缘故居然和警察局长成了铁哥们,后来老嬉皮在警察局长的建议下让我哥干起了协警,最后还整了个协警队队长的头衔,并且把一帮子**都引入成了职业性的。不过最后我老哥终于改“协”归正,成了“妙手回春”连锁药店的董事长,但是以前的名头都叫响了,就这么一来二去我也就变着像的被人罩着了。当然我们这边治安还是很好的。清子和我在一起这么被人误会不是一次两次了,已经习以为常。我和清子有过这么一段对话,清子说“在这个荷尔蒙乱飞甚至于溢血的年纪你怎么不找个女朋友?还是说你喜欢上本小姐了?”。当时上初三,我和她正在在操场上的树荫下玩五子棋,清子忽然就这么问我一句,我有点尴尬想了想说“在这个荷尔蒙乱飞甚至溢血的年纪你怎么不找个男朋友?还是说你喜欢我了?”。“缪先生,是因为你老是和我在一起。那些优秀的本想追我的人都不敢来追我了。你是什么原因?不能和我说一样的话。”清子装作很痛苦的语气说,表情也装的很痛苦。当时我还真想和她说一样的话,但她在那一刻忽然就变聪明了,让我打消了模仿她的想法。“哦.....因为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知道。所以说不能有太过激动的行为,和女孩在一起我容易心跳加快心脏会受不了。我可不想在接吻的那一刻因为这个病死在谁的面前。”我说的应该算是事实,因为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让我没有安全感。“可怜的娃儿啊!一辈子都不能谈恋爱,很痛苦吧?”清子低头想了很久才夸张的说,显然她不相信这个理由。“是啊!很痛苦呢......”。比如说我喜欢万雨,却都不敢多看她一眼。我心里道。“那你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安全?不会心跳加速?不会担心能死?本小姐也算是美女哎!”清子忽闪着眼睛盯着我,她的眼神那么认真那么仔细,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了,方晴子小姐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呢。”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这家伙可能要作弊,我不动声色接着道:“不过你想想,咱俩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换句话讲,我是看着你发育起来的。别说和你天天见面,就算是接吻甚至是上床我敢保证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我知道我俩关系很铁她绝对不会因为我用词过分而生气的。“这么说你不可能喜欢我喽?”清子语气调皮的说。“聪明!”。清子没说什么把手中的棋子落下道“你输了”。“啊.....你什么时候把黑棋挪到这里的?你换棋!”我指着她说。“我没有挪!”。“你挪了!这个棋刚刚明明是在这里的”我指着棋盘把棋子摆到原来的位置说。“没有!”清子语气坚定,带着我从没有见过的眼神。“挪了”。“我说了我没有!”她语速极快,说完她居然把棋盘踢翻顺便还踹了我一脚跑开了老远才回过头喊“上课去了”。她这么对待一个有心脏病的人良心何在?我在心里抱怨道。※※※※※※  
    也只有清子敢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对我动手。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有对她的惊吓才能够免疫,而她恰恰知道这一点。据她说她还在我晕倒的时候给我做过人工呼吸,这一点我真的不是很确定真假。在我印象里很久都没有晕倒过了而小时候的事我又有很多不记得了。当时我问她是不是在吃过臭豆腐后给我做的。她说“不是,是吃过韭菜盒子后。”。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小时候这么喜欢重口味的食物。不过十五岁之后清子及时扼杀了这一爱好。原因很简单的,青春期的女孩都比较在乎自己的形象嘛。谁也不想一张嘴就能让人知道你今天吃的是什么吧!当然那一段时间清子天天让我监督她,每天早上、中午、下学后都会在我脸上哈出一嘴的口气恨不得口水也喷到我脸上,然后问我有没有什么别的味道?我说没有她才放心。差不多坚持了有一个月之后竟然真的没有了。  “大蒜——起杀菌作用,还能滋阴补肾壮阳,吃包子的时候来一瓣蒜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我觉得无聊想拿她寻开心。  清子吞下最后一口嘴里的食物,(注意:她是吞下。不知为什么她跟我在一起吃饭一点都不淑女,有时候甚至会把脚丫子蹬到椅子上来,在绝对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会)之后使劲的嘬着手里的咖啡对我怒目而视还皱了一下鼻子,这个表情我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孩做过。说实话是一个很可爱的表情,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夸赞她的。  “开个玩笑嘛。干么这么个表情?”我双手举过头顶夸张的做投降状。  “告诉你,你可不要惹我。不然我的爱慕者给你车子放气的。真不知道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居然会认识你。”清子把塑料质的咖啡被子捏扁后说。  “是哦,是哦。方格小姐现在也算是半个校花了哦。真是看不出来当年我在垃圾堆旁捡到的小丫头居然出落的如此的.....啊...亭亭玉立!”。  “那是。老板娘,结账。”清子温柔的喊了一声后对我道“你付钱”。  “上课时间还早呢”我说。  “本姑娘跟你这吃蒜的人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了”。  上高中之后我与清子并不在一个班,她在三班我在一班。三班都是一些个尖子生,而我们班就......。  万雨也在三班,所以我有事没事的都会去三班找清子。(你能想象的出来一进三班门口就开始把“速效救心丸”握在手里的人是什么样的吗?)其实内心的想法就是想单纯的见见万雨而已,就这么简单。也正是因为如此,一开始很多三班的同学都以为我是清子的对象而我又与他们都不熟不好解释,关键我是怕万雨误会。而清子又怕喜欢她的人“忘我而却步”,所以关键时刻为了自己的幸福挺身澄清我俩的关系。但是我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两个字“谁信?”。至此我俩高中一年半依旧单身。  其中不乏勇敢者向清子表白被拒后向我发出要单挑的战书。当然结果就是他们被外面的**们叫出去“上课”去了。而等他回来之后我又开始好言安慰他。  我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想着今天早上见到万雨的场景。她坐在书桌旁马尾辫利索的束在脑后,双手托腮像是在沉思什么,眉宇中透着一股哀愁似的。她永远那么安静那么温柔那么漂亮。她今天也是穿着格子衬衫,款式居然和清子的有几分相似,当然穿在万雨身上那是决然不同的,因为她是不折不扣的校花,集万众瞩目为一身。  我知道我也就在旁边看看的分了,追她的人多了去了怎么轮也不可能到我。我也知道班级里也有说清子才是真正的校花的。说这话的人叫张志飞是班级里甚至整个班级里学习都可以说是最差的人。听到他说这话时我心脏有一点小跳而当我听到周围居然有人符合时我赶紧的往嘴里含了一片药。什么?菜园子怎么能和万雨比,那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那简直就是毛驴和赤兔的差距嘛!事后又责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好朋友,清子,对不起!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物理老师在上面唾沫横飞的讲着什么,下面的同学们玩手机的玩手机,看小说的看小说总之就是没有几个好好学习的。而我则望着窗外陷入沉思,当然不时的看一看讲台是必要的。也许距离原因或者我表情原因又或者什么别的让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会错了意真的以为以为我在认认真真的听课,所以...  “缪海。缪海同学、”。  我回归现实立即站起来“有!”。  “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这真是晴天一个霹雳炸在我的小心脏上了。  什么问题?  刚刚他讲的什么?  这个老师怎么这么眼熟教什么的来着?  有那么一霎那我精神有一点恍惚眼睛有点花,开始摸索兜里的“速效救心丸”,老师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让我坐下点了另一个同学的‘将’。  我坐下之后好受许多,也许因为刚刚起身太猛血压没有升上来的缘故。  被点之人是一个叫方芳的女孩是一个转校生,刚来几天而已不怎么熟悉。其实我除了清子之外对任何女孩都不是很熟悉-——包括万雨!  其实我的性格有那么一点点的孤傲,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猎豹一样。如果别人不和我说话我是绝对不会主动交流的,更不会私下打听谁的事情。  清子?那纯属是个例外。  方芳回答完问题之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她也许在奇怪为什么只有我没有同桌,也许她还不知道我从三年级开始就没有过同桌吧。我想我老了之后‘同桌的你’那首歌我是不会听出感觉来的。  还有十分钟才会下课,我开始抓紧时间构思我的小说情节。两年前我刚刚暗恋上万雨的时候,为解相思之苦开始在网路上写一些个言情小说,还给自己起了一个特别骚的笔名。起初也并没有想过以后会真的出书什么的,仅仅是闲来无聊而已。没想到第一本完结后反响颇大,对我来说像有一种‘凤凰身上长鹅毛’的奇迹一样。并且出版社还就真的联系上我,并且还就真的出版了,并且销量还就真的不错。从此我开始在网上写一些个长篇,由于身体和学生这个职业的原因我也不会做别的。  以后会怎样?谁知道呢?  反正我现在又有钱赚并且还不少,又有事情做。想那么多干什么。当然、这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清子都不知道。就像清子也可能藏着不让我知道的秘密一样。  
    想得有点太入神了最后居然睡着了。浅睡容易做恶梦,在梦里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拆散了清子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孩的关系。清子拿着一把菜刀追着我跑了两条街大喊着让我还她的幸福,就在我认为会被她拉回家做压寨老公的时候准备投河自尽时,画面忽然一转,万雨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再后来我一激动就醒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虽然最后是万雨温柔的脸但是清子的凶相在我的脑海依然挥之不去。万雨的温柔难道也盖不住我对清子的恐惧吗?好在下课铃声及时响起,讲台上的老头终于说出每天我们都梦寐以求的两个字“下课”。  我等同学们都挤出教室后才慢悠悠的站起身子准备去操场透透气。(没办法,从小养成的这种慢半拍的性格,清子说我就算是死恐怕也要花费一天的时间用来‘咽气儿’)操场上有篮球场和足球场还有各种各样的健身设备,占地面积是全校最大的,话说回来、好像每个学校都是差不多吧!操场旁边更接近校外的地方有一小片杂树林,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这里树木品种之多几乎你能想到的北方树种都能找得到——甚至还有一棵两人环抱的银杏。  沿着树林往左走就是宿舍区,住宿的人还是很多的。外面看宿舍楼是光鲜亮丽,可是一进里面就......。  我靠在树林边缘处点了支烟,一开始我不会吸烟叼着烟卷纯属是装酷。后来接触写作就真的吸上了。清子虽然知道我吸烟但我绝对不能让她看到,不然她会搜出我的烟盒拿在手里撕烂然后甩在我的脸上吼道“身体不好还抽烟,你要死是吗?我可不想参加你的葬礼。”说完大口喘气,很气愤的用眼睛登着我。我为我有这样一个朋友骄傲,所以从那之后我不再在她面前吸烟,也不会让她嗅出我身上有烟草的味道。偶尔有那么几次嗅出我也会糊弄过去——除了学习方面其它的清子不怎么聪明的。  这所树林是“打架斗殴处对象,坑蒙拐骗欺负人”者的天堂。风闻还有人看到校长在这里教育女学生和女老师。当然可信度不大,有点以讹传讹的成分掺杂在里面,或许人家在探讨是否把这里建一个办公楼的时候正好让谁看到而已。再说,那个猥琐的老头不是已经被劳改了么?现在是个女校长的好吧。造谣者比我还有想象力真是。一般的好学生和比较老实的学生都不怎么敢来这里。当然,除我之外。  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点点头报以一个微笑。抽完烟之后我在靠近篮球场的草坪上坐下看那群青春洋溢的校篮球队的小伙子们在挥洒着汗水。说实话,我还是很羡慕他们的,身体素质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一堆耐不住寂寞的女孩子在为他们摇旗呐喊,对他们朝思暮想。尤其是那个叫诸葛错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诸葛错是我们学校最受女生欢迎的人——没有之一。记得去年校篮球队比赛有个女孩子兴奋过头大喊了一句“诸葛错,我爱你”非但没有人耻笑还起了连锁反应一大票女生跟着喊,这小子也算是个人物,只见他面部红心不跳的带队将对手推上冠军的位置上,你没有看错——那一次我们得的是亚军。  此刻篮球场旁边已经围了一些的女孩子了,这是比较胆大的。我由坐着的姿势改成用胳膊肘杵着地敲着二郎腿的半躺姿态昂头看了看后面的教学楼——果然。一些个比较缅甸害羞的女孩趴在窗户边也在往这边望。由于距离的原因我甚至以为他们是在看向我这边一样。哈哈....!  如果说我以诸葛错为主角写一部小说一定会受欢迎吧。灵感忽然袭来就在我抓住它准备“解刨”的时候清子提溜着一个塑料袋向我走来。我起身,使劲的固定了一下我脑海里的灵感问道“什么东西?”。  清子在我对面盘膝坐下从袋子里捡东西一样的掏出一张五子棋棋盘铺在草坪上抬头瞟了我一眼说“我正在窗台上看帅哥呢没想到居然看到你躺在这里,真是大煞风景。看你无聊来找你杀一盘。快点快点,时间不多”。  我接过清子递给我的棋子开始收敛心神与她对弈。我们的棋子并不是那种圆圆的黑白玻璃制的,而是方形的石头制的,颜色也很漂亮是蓝色和绿色。  初中那年我和清子在课间下棋正杀的天昏地暗,鬼哭狼嚎,血雨腥风的时候她忽然说“方方的格子上铺满这么多的圆的棋子一点都不好看,太别扭”。  “怎么别扭?”我问。心理却在防着她换棋。  “就好像.....就好像是你穿着这么好看的格子衫却顶着这么一个圆的平常的脑袋一样的别扭。”清子说完好开心似的接着道“等我长大了要做医生,然后把你的头给改成方的。”说完自己笑个不停。我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每次她快输的时候总是引开我的注意力,然后偷偷换棋。  “那你要先把你家的锅碗瓢盆儿都改成方的。我脑袋你可改不来”。  “那先把这盘棋子改成方的。你想办法”。  “凭什么我想办法,咱俩一起玩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想?”我说,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双手。  “因为我是女孩。像我这么好的女孩陪你下棋,难道你还还意思让我动脑子吗?”。清子说完开始拿着一个棋子在手中玩弄。  “不好意思。”我把把黑子落下接着道“可是,清子,你输了”。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注意有没有方格的棋子。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淘来一副方的五子棋。在清子生日的时候我送给她的礼物就是这方的五子棋。清子高兴地不行不行的说“缪海你想要什么?快说,趁着我这高兴劲儿还没过去会答应你的”。  .............。  “喂喂,想什么呢?该你落子了。”清子不耐烦的说,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清子!”我说。  “啊哈!”她心不在焉的答到。  “你....你们班上美女这么多。和她们在一起你有什么压力没有?”我没话找话的开始套她的话。  “笑话。本小姐大小算是一个校花。那些装淑女的胭脂俗粉怎么会放在我眼里。别废话,赶紧赶紧”她好像非常急着分出胜负。  “是啦!但是我好像多少知道点,追万雨的人比追你的多呢”。  “你一提我就生气,还不因为你的缘故。不过——万雨真的很优秀的,和她在一起我感觉我就是一丫鬟。”说完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说“不对呀.....缪海!”。  “有!”。  “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完了,清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  我一直以为清子的脑袋就像是印第安老斑鸠一样的秀逗的,十八年来清子也一直没有‘辜负’我对她的这一看法。今天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聪明?难道青春期的女孩大脑也会跟胸部一样的后天发育?  “怎么可能。你知道我的毛病的不能跟女孩儿接触太近。”我尽力装作不在乎的语气掩饰自己。  “也是哦!不过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儿呢?”清子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那种语气我在哪一部动画片里听过。唐老鸭?不确定。  “好啦!喜欢就喜欢嘛,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像你这么大的年纪偶尔发一下春也是很正常的嘛。”说完清子把手伸过来拍拍我的脑袋继续道“看不出来呀,我们家缪海长大了哈,开始耐不住寂寞了哈!”然后眼睛弯弯的看着我。  她做这些动作一气呵成,不知道的还让人觉得是她比我大一岁似的。  “耐不住寂寞?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我眼睛望着棋盘躲避着她的目光说。  “ok!随你辩解吧!不过我还是不怎么高兴呢,想想你如果被别人抢走了以后我欺负谁去啊?”清子继续调侃我。  “你可以去欺负诸葛错啊!”我准备反击了。  “谁?”清子问。  “诸葛错啊。你不是喜欢诸葛错吗?”我扬了扬下巴,指向球场方向。  我不确定清子是不是喜欢诸葛错,我知道的是班级里传闻诸葛错给清子表白过,至于结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我想清子应该是没有拒绝吧。想诸葛错这么优秀的男生换做我是女孩的话早就投怀送抱了。  “哪听来的消息?”清子很吃惊似的问。  “小道消息,但不是空穴来风。”。  “你相信?”。  “信!怎么不信。像我家清子也只有诸葛.....”。  “滚!”清子没等我说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字。  我心里暗暗得意,小样,被我抓住痛脚了吧。  “ok!随你辩解吧!不过我还是不怎么高兴呢,想想你如果被别人抢走了以后我欺负谁去啊?”我学着清子刚才的语气终于把这句话反击了回去。  就在我看到清子着急的样子心里暗爽的时候,球场上传来一片哗然声。原来诸葛错接球后在三分线外两位防守队员的面前一个漂亮的干拔跳投直接命中。动作潇洒飘逸颇有几分我的偶像——特雷西·麦克格雷迪的意思。引得周围的女孩甚至男生都拍手叫好。我虽然心里有一点嫉妒但不得不说一句——我cao!真TM的帅!  “我喜欢你。”清子悠悠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  “是啊!我也喜欢他”清子说这话我可以理解,毕竟爱打篮球,长得又帅又高、学习成绩又好的男生谁不会喜欢。  “用不用哥们儿我帮你把这小子拿下?”我回过头问清子,看到她低着头脸红红的像个苹果似的,很可爱。  “把谁拿下?”清子好像还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有回神,疑惑的问我。  上课铃声忽然想起,在哀怨声中我们收拾棋子准备去上课。清子一起帮我把蓝色的棋子挑拣出来放在盒子里。收拾妥当后我们往教室走去,在路上清子帮我把粘在背上的杂草捡掉说“下课之后要不要继续?”。  “好啊!我舍命陪君子。省的你有男朋友之后恐怕要找你下棋都没机会了”看来清子是意犹未尽。  “下课之后来课堂找我。”我扬了扬手往左边走廊走去,她的教室在右边走廊。  “准备被我杀的片甲不留吧!”清子在后面喊到。  我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没有答话。  虽然是高中但是我真的体会不到那种学习的紧张感。周围的人都在憧憬着以后的大学生活,有的还在感慨毕业之时的离别之苦等等。我想说的是像我这样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个。  怎么讲呢?不思进取?好像不对!  随遇而安?扯呢!  我没有青春活力?有啊,清子作证!  那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我想的是;【明天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干嘛非想到几年之后的事情呢?时间过得那么慢。不是吗?】。  下课之后我摆好‘战场’准备和清子大战三百回合。不知怎么搞得下课铃声响后清子并没有我想的那样冲进我的教室,然后在最方便的地方随手抄起一把椅子杀到我面前。初中的时候她经常这样做。当然,那时候我们是同班她做的只是拎着椅子冲过来,不知道的以为要揍我似的。  等着无聊,我自己跟自己下了起来。一个脑子支配着两只手怎么都没有个输赢。就像拿着自己左手当老婆一样的,脑子里还要想别的,同时还要支配着手的动作——没有一点快感。这句话是张志飞说过的我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  荷尔蒙乱飞的年纪,可以理解!  “在玩什么?”。一个身影坐在我为清子准备的位置上。我抬头看原来是方芳,那个新来的转校生。她带着一副眼镜,齐肩的短发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长得甜美乖巧还透着几分书生气。此刻她正双手环抱坐在我面前歪着头打量着我。  “五子棋啊!你没玩过?”要知道从小到大除了清子之外还没有哪个女孩儿主动地和我说过话呢,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女生。所以我激动地不行不行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按下狂跳的心脏和握着速效救心丸的手,尽量平静的说。  她摇摇头说“不应该是圆的吗?”。  “只是形状不同而已。”我心理好受了许多。让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  “自己与自己玩?要不要咱俩对弈?”。  她这么说我又紧张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看上我了?不会吧!  难道?她刚刚转到这里和谁都不熟悉,而我们班的男生个个凶神恶煞。看到我之后觉得:【这小子还行,长的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颇有几分英雄气概。和他处好关系要先,省的以后被人欺负的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时候也有个棒槌在自己面前抵挡一下。】嗯!有道理,我心想。  “喂、喂、想什么呢?”方芳把脸往前凑了凑说。  “啊?没有,没有!下棋、下棋。来、来来”我甩甩胡思乱想的脑袋说。  方芳棋艺之精是我前所未见的。不像清子那么笨每次都输而且还耍赖作弊,怪不得和她下了十几年我的棋技依然没有长进。今天算是遇到高手了。我俩杀的难解难分,最后居然棋子都用光了还是没有分出胜负。我由衷的夸赞她的棋艺,有种相见很晚的感觉。  “英雄惜英雄啊!”我说了一句不着边的话,引得方芳咯咯的笑个不停。  “对了!刚刚一个女孩在门口看了你一会儿之后,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跑开了。是不是喜欢你的人啊?”方芳忽然想起来一样指了下门口说。  “哦?谁会喜欢我啊。下次见到你可要把她领到我面前让我好好感谢人家一下。”。  “怎么没来呢?”我嘀咕一句。准备给清子打一个电话一看时间又快上课了,真快啊!  “谁没来?”方芳问。  “哦。没有!”。  上课铃声再次响起。高中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无聊!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在校门口一如既往的等着清子。因为我们两个家都离学校不远的距离所以除特殊情况外我都会带着清子回家吃饭。因为学校里的食堂真的只是食、汤。特殊情况是指下雨、下雪、刮很大的风等等天气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清子不喜欢在食堂吃饭,那样她很释放不开。我怎么这么惯着她的这么一身的臭毛病?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  “滴滴”一辆奥迪A6在我后面按着喇叭。我回头抱以歉然的微笑把车子往旁边挪了挪。现在的学生拿着老爸的钱是越来越放肆起来。你一个破学生开什么奥迪啊?你算是个村长也还说得过去。  其实我也不是羡慕嫉妒恨,像这种档次的车我不用半年的稿费就能拿下。我就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这种拿着亲爹或者干爹东西拿出来显摆的主。学生还是应该要有个学生的样子不是。至于学习的样子那就另说了。  我在心里暗暗想,过红灯时警察叔叔一定要敬业一点,查处这一个无证驾驶并且未成年的主。  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上了他的车又被他‘开车’。  “看什么呢?我叫你都没听见。”清子双手插进衣服的口袋里说。  “哪有。今天怎么这么慢啊?”。  “我还以为今天你会和那个戴眼镜的美眉出去呢。”清子坐下手扶着我的肩膀。  “戴眼镜的女孩?谁啊?”。  “你小子还真是不简单呢?啊?你认识几个戴眼镜的女孩?这么多年了,今天才发现你原来藏得这么深呢?”清子在后面锤了我一下,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发嗲似的锤。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锤。  “哦。想起来了,那是刚刚转校过来的。还不知道我有心脏病否则会离我远远的”她说的原来是方芳。  “我看那女孩不像你说的那样。再说了,现在都是成年人了都比较懂事了。不是还有人和你打招呼,人家也没有疏远你呀。你还以为是小时候啊!”。  清子说的也有道理。是我自己太清高了吧,应该!不是吗?  “清子!”。  “干嘛?”。  “咱能不能淑女一点儿啊?你这样以后找不到婆家的会。”我由衷的说。  “要你管!”。  “OK!到时候你可别来我面前哭着喊着怪我这个朋友当初没提醒你。”我想就算是我以后走运娶到万雨也不可能甩开清子这丫头了。  将近闹市区街上人流开始多起来。几个青年男女尖叫着闯过红灯,用自己的肉体挑衅着来往车辆的引擎盖和橡胶轮胎。街上放着当下的网络流行歌曲,简单的歌词朗朗上口的旋律演绎着的尽是年轻人的sao气!  “清子,你听这是哪一首歌啊?等一分钟等一分钟的还挺好听。”我在自行车上头也不回的问。  “不知道。好像意思是一分钟可以拯救一个人的爱情吧”。  不知怎么搞得清子从小到大都是喜欢我喜欢的,讨厌我讨厌的。她这是模仿心态,我警告过她可她没听。  “嗅!爱情不爱情我不知道,但是一分钟能够拯救一个人的生命这是真的。”其实还能够制造一个生命,当然、是在最后的一分钟里。  路上清子说家里没人要求去我家蹭饭。我说:“可以,欢迎光临、脚丫子随便放”。结果又是一锤。  “对了!下个礼拜.....”。  “你生日,我记着呢。放心生日礼物一定会有的。”我不等清子说完就打断她。  “哈!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我想邀请几个班上的同学一起来我家玩。到时候你可给我悠着点,别一看到美女激动地昏死过去。”清子不放心的嘱咐道。  “那我不去了。”。  “我十八岁生日。你敢不来?”清子开始恐吓我。  “当然不敢!”。  清子都十八岁了。回首过去,那个流着鼻涕的小女孩每天出现在我家门口尤其冬天的时候,穿的像个粽子一样笨笨的跟着我屁颠屁颠的上学。还有夏天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折磨昆虫,还记得我们把‘速效救心丸’喂给清子家里养的金鱼,还记得我们一起跳房子,还记得我们一起爬到学校的墙上试图偷走镶嵌在顶端的马赛克。  还记得有一次我生病在家,清子跑到河边挖一种叫‘黑泪果’的东西对我说“这是仙草能够治病的,你吃了之后就会好起来”。我怕有毒说不吃,结果清子就自己先吃一颗确定没毒之后又给我。我说“你真傻,如果有毒你不就死了吗”。清子咯咯的笑我胆小鬼“为你,什么毒我也不怕!”稚嫩的声音依然在我耳边缭绕,久久徘徊。  “清子!”。  “啊哈?”清子在后面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问,不管什么我都会答应她。  “我想要个男朋友!”清子调皮地和我开起玩笑。  “诸葛错?”我问。  “你不吃醋吗?”。  “我和他可什么事情都没有。”我逗她开心,她笑的快要在车子上掉下来。  “好好骑你的车啦!”。  老嬉皮在厨房哼着我们听不懂的美国歌曲做刀削面。这是我和清子最爱吃的食物了清子曾感慨说“我这辈子就为这碗面活着了”。我不屑的说:“瞧你那点追求,最起码来点醋吧!”。结果她拍手称是。  清子在老嬉皮面前那绝对是乖乖女一个,人见人爱的那种。她在厨房帮着老嬉皮切菜捣蒜什么的两人说说笑笑的把我晾在一旁,好像我才是客人一样。不过这种场面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手机铃声响起。这手机是我用自己的稿费买的一共两个,我和清子一人一部。我一看号码,又是那个编辑打来的开始头痛起来。我看了看厨房清子还在挥舞着刀工,老嬉皮也在忙着之后来到自己房间。  “喂。你好!刘姐!”必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好、好、好!小海呀,吃饭了吗?学习累吗?注意.......”。  真不理解这群成年人的交流方式。先是有用的没用的给你说上那么一堆之后在轻轻地点上那么一句真正的目的。等你明白之后又再给你说上一堆。从来就没有干净利落脆,开门见山过。在我保证下个月会把稿子发过去之后她才以不打扰我学习为借口挂断电话。  我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转念想只有一个月就要交稿,再转念想小说写了一半还不到,接着转念上午的灵感不翼而飞。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时间未到,灵感未来就算是最后交稿,那也如同早产婴儿般绝对不尽完美。我想起那句经典台词【我合同都签了,陪人四万】哀嚎一声,连下去吃饭都忘记了。  
    我下楼的时候老嬉皮正好接着电话说“什么?三缺一啊。等着等着我马上就到。”然后带着他的牛仔帽,清子喊着让他吃点东西他嘴里说着“有事有事”然后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我心里盘算着时间该怎么安排才会够用,也没有注意什么坐下来就近抄起一碗面开始**着碗里的面条。清子在我身边欲言又止似的。  “怎么了?”我问。  “那个....那碗面是我的。你的在那边”。  我从小就知道清子不吃香菜,这次是疏忽了。无奈,只好把我已经流进过口水的碗筷推倒她面前。清子倒是不怎么在意先喝了一口汤接着开始狼吞虎咽。如果老嬉皮在这里她绝不会是这副吃相。  “你好像有心事啊?”清子头也不抬的问我。  我还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叹息。  “什么事?说来听听”。  “哎.......。”。  “有完没完?吃饭!”清子终于凶相暴漏。  “好!”我赶紧端起碗开吃。  我不知道怎么开始和方芳熟络起来的。一切好像春来花开般的理所当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一种感情。朋友?算是吧。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一个男孩只要不喜欢那个女孩很容易就会和做成朋友。我想是因为只有不喜欢才会那么自然的做真实的自己,不用担心因为沉默而显得拘束。不用天天担心‘我这句话是不是说错了?她是不是不高兴了?我应该说点什么让她对我有好感了?一句话不说是不是显得我太笨了?’之类的。  相反的,如果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时就会唯唯诺诺手都不知道放哪里的好。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到最后终于把持不住说了那么多话却惊讶的发现口不对心。仔细观察着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甚至明知只是不经意的咳嗽声你都会特虚伪的问一句“是不是生病了?多穿点衣服啦”之类的废话。你知道那不是你想说的,你只是不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所以就只有字斟句钭的言语。  十八岁的我以为这就是喜欢这就是爱。因为我相信,为她我丢失了最纯粹最真实的自己。这个代价还不够大吗?  再相反。和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说话、逛街、做题、吵架等等的就轻松许多了。因为你心里没有‘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离开我’这跟紧绷着的线,所以........。  “缪海,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女生走的很近是不是?说说,说说”清子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兴奋和一种我看不出来的东西掺杂在一起。是什么?  “干嘛这么复杂的眼神?”我手里拿着鱼竿瞟了她一眼。  “不容易啊!”清子叹息。  “小点声音,把鱼都吓跑了。”最进天天赶稿子,好不容易偷懒一天却被清子拉出来钓鱼。  “就是上一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女孩。”。  “叫方芳的那个?”清子看了看自己的鱼漂确定没鱼咬之后小声的问。  “是了!就是那个。”。  “人怎么样?”。  “什么人怎么样?”我不解。  “就是,你喜不喜欢人家呀?好看不好看?性格之类的什么吧”。清子耐心即将耗尽打了个哈欠。  “还好啦”。  “什么还好啦?你喜欢人家?”。  “对她和对你差不多。我想那不叫喜欢吧”。  “什么吗?你把十几年的朋友和十几天的朋友也能说差不多啊!”清子嘟起嘴在一旁生闷气。她这副表情我从小就熟悉,那是委屈的时候的表情。  “干嘛这样啊!我多一个朋友你不替我开心吗?”。  “怎么会!她对你好吗?”。  “没有你对我好!”我实话实说。  “切!下午领来给我瞅瞅吧”清子说。  下午是清子的生日会,确切的说就是几个要好的同学在一起聚一聚什么的。  “不合适吧,人家不认识你又”。  “你的不就是我的”。  “我问一下哦”。  “有鱼上钩,快提杆儿呀!”清子看到我的鱼漂动了动,使劲拍着我肩膀兴奋的说。  “快点啊”  “我提着呢。”我说。  “你笨啊,这样鱼竿会折的,哎呀。快点、要脱钩了。”。清子开始在旁边兴奋的大呼小叫。  “死丫头,在吵吵我把你踹河里去。”我吼道。  “你说什么?”。  “砰”。  “啊”。  “清子,救我...我..不会游泳”。  难得老哥回家。老哥看到我俩浑身上下滴着水有点惊讶的问“你俩是去钓鱼了还是去捞鱼了?”。  我摆摆手懒得接他的俏皮话。  “意外、意外。”清子在旁赔笑道。  “意外到两人投河?”老哥不解的说。  “哈!不小心掉进去的”。  ”老嬉皮呢?”我问。  “跟清子父母和几个朋友出去了,好想有个什么聚会”老哥说着在桌上拿起一个盒子对晴子说“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接着又拿起一本书我一看书名吓了一跳(那正是我写的)说”这是老嬉皮给你的,还说让你继续努力什么的。我估计他是昨天的酒气还没有下去呢”。  清子说谢谢。老哥和老嬉皮还有我每年都会给清子生日礼物。清子父母也会给我礼物,清子父母是很好的人。小时候老嬉皮忙生意的时候就把我和老哥寄养在清子家里,这也是为什么我和清子这么要好的原因。不过清子一直没有送过我礼物,我曾问她为什么,她只是咯咯的笑着说“忘记了”。小时候还会因为她这句话伤心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老哥说公司里有事情先离开了。现在他公司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忙,几乎不怎么沾家。老哥走前嘱咐我好好学习之类的我满口答应让他放心,他走后清子说回家换身衣服待会同学要来了,还让我一定要请方芳来。走到门口她看着自己家门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停住,喉喽鼓动好像有话要说。  “怎么?”我问。  “我好想没有带钥匙”说完看看我又看看自己家的防盗门。  “你浑身湿哒哒的怎么办?你傻啊出门不带钥匙?待会在哪同学会啊?你怎么就不能跟我学聪明一点呢?.....”我开始没完没了的数落她。  刚开始清子浑身颤抖好像是冻得,接着用手挠挠头嘴里念叨着什么,忽然眼睛一亮。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丫头有什么鬼主意了好像。  “你家!”清子说。  “什么?”要在我家办聚会,到时候乱七八糟的垃圾还要我收拾。  “你家!”。  “不行!”我口气果断决绝气势不容小视。  “什么?”。  “不行!”  “再说一遍。”清子活动者手指‘咯咯’作响。  “不.....不...不..行!”。  “缪海,我给你最后机会”。  “好吧!”  “这还差不多!”  
    拗不过清子,只好妥协。并不是我小气,只是从小养成的性格如此。不喜欢太多的人来我家了,虽然我不讨厌那种感觉但是也不喜欢。怎么讲?特纠结的那种。没有原因的纠结。我不善于和人打交道所以就尽量不会让自己做比如“主人家”的扮演者。对,我们每个人都是扮演者——扮演者别人喜欢的一面。我想是这样的。  我找出我的衣服给清子,让她洗个澡换上。青春期的男女应该避免我们现在的处境应该,毕竟这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冲动的年纪,一不小心就会铸成大错,等要弥补这些错误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只是眼睁睁的什么都做不了,后悔已经来不及。  不过我知道自己,也了解清子,确切的说是我了解我和清子的关系。所以也就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你长得弱不禁风的样子,衣服怎么这么大”清子嘀咕着甩了甩衣袖,又踢了踢腿像是一个耍猴的,很不适应衣服忽然长出一截。  “不错了,那是我去年的衣服如果是现在的会更长”我说。  “你长得还真快啊!不过......一年都没有洗过的衣服吗?”清子正在用毛巾擦头发听到我的话停下手里的动作说。  “你傻啊!”我没在搭理她,自顾自的去浴室洗澡。浑身还湿着呢。  我走进浴室注意到里面台架上清子脱下的衣服还在那挂着,居然还有**。说实话那一刻心脏还是有一点小跳到最后终于愈演愈烈。我闭上眼睛气沉丹田努力使自己沉静下来之后大声吼道。  “方晴子,把你的衣服给我拿出去!”。  我听到外面“啪”的一声接着清子脸红红的急急忙忙跑进来,嘴里边连连说着‘不好意思’边收拾起自己衣服装进塑料袋子里,退出去前还说了句“您继续”。  我洗完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来到客厅。清子在旁献媚的点头哈腰让我感觉有事情即将发生。她用毛巾包着未干的头发不知怎么的给我有种“地藏王菩萨”的感觉。  “怎么了?”我问。  “那个....鱼。”清子小心的说。  “鱼?什么鱼?”。  清子用手指指了盆栽的位置,那里有几株风信子和仙人掌。原先也有吊兰的可是后来死了我就买了一个很小的鱼缸放在吊兰架上,鱼缸里面有一条黑色的金鱼。而现在支架还在那里。  “鱼缸呢?”我问清子,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的“啪”声。  “碎了!”清子两手一摊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碎了?你没伤着吧?”我看看她担心的问。  她好像莫名其妙的又高兴起来说:“没有!裤腿长正好保护着脚。”说着又踢了下腿。  “哦!那就好。鱼呢?”缸碎了再买一个。那条鱼是清子送我的已经有两年了,不能说没有感情。  “猫.....猫吃了!”清子好像很害怕的说。  “啥?”  看清子已经做好了防御姿态我也没敢发火。抽了抽鼻子说“算了吧!”。  “这破猫,刚来一天就惹事。怎么跟你一个性格。”我看清子瞳孔有点放大。  “你说那是你家的猫?我怎么不知道。”清子说。  “哦。昨天晚上老嬉皮刚带回来的。就一天你知道才怪。猫呢?”其实那是我准备送她的礼物。我说完看到清子跑着冲到门口嘴里喊道“缪海,你放心我一定把猫找回来”说完一溜烟下楼了。  清子坐在沙发上边嗑瓜子边说“这不是找回了嘛!你还瞪我干嘛”此刻那个纯种的波斯猫乖乖的趴在她的腿边讨好似的用头蹭着她的脚,好像完全忘记了刚刚是谁凶神恶煞的把它丢进了垃圾桶一样。  我没说话,其实我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点伤心而已。清子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边用脚趾挑逗着猫尾巴边道“那条鱼是我送你的,按理说我应该比你还伤心但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是我养了它两年”我没好气的答到。  “嗅”。  清子同学来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三点了。当时我正在电脑前奋笔疾书(确切的说是奋指敲字)的写着我的小说的结尾部分。出版社那边催的紧,没办法我把原本准备的三十万字小说腰斩,改成了十几万字分两部出版。这也是同出版方协商后同意的,并且我还可以多赚一点钱。TM的我真是一个天才。  最近一个礼拜我没日没夜的码字,终于第一部即将截稿,心里着实放松了许多。又想起第二部大纲已经完成心里更是如春风吹过一般的舒服。  我摘掉耳机“琵琶行”所带给我的江南小镇的意境马上被楼下的声音震得粉碎,如地震后的豆腐渣工程拼都来不及。(琵琶行是一首很好听的轻音乐)。  那声音里夹杂着清子的言语“在我家,大家别客气啊”等等。  我揉揉眉骨起身下楼。她那帮同学见到我的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给人一种从舞会直接瞬移到草原上一样的不可思议。  “你们继续、继续!”我尴尬的笑笑,责怪自己扫了人家的性。  “缪海,你醒了。”(她以为我在睡觉)清子无视别人的惊讶继续道“我刚想去楼上叫你呢。你家那位方芳怎么还没有来?”。  我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只怪自己粗心,又怪清子说话未经过大脑——什么叫我家那位。  “你们继续,我出去接一个人”我说完后“嘘”声一片我也懒得解释。  清子喊道“我和你一起”。  “你去干嘛?”在下楼的路上我问。我家就在二楼所以不怎么坐电梯。  “我也去接人啊!”清子说着把挽起的裤脚落下又把衣袖甩开来,双手环抱在胸前,这是她的招牌式动作小时候就爱这样。今天她里面没穿**的缘故做起来有点勾人犯罪的意思。我提醒她没穿**要注意点形象,她才脸红的把手放下。  “接谁啊?”。  “万雨!”。  “喔!”原来万雨也来啊。我努力平复下狂跳的心。  刚出楼道口我看到一辆丰田霸道晃晃悠悠的停在了老嬉皮原本停奥拓的位置上。我以为是老嬉皮终于妥协开起了老哥送他的车。没想到在车上下来一男两女。男的高大帅气的让我自愧不如,女的漂亮动人的可以和清子并论。(虽然我不会承认清子漂亮)  诸葛错、方芳还有——万雨!  
    “死有钱人”我心里嘀咕了一句。诸葛错看到我与清子时很惊讶。我看得出来他眼神中的敌意。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大打折扣,身为男人没有一点气度可以理解,但是连一点基本的城府都没有那只能说明你还算不上男人。充其量算是——男孩儿!  ‘他还太嫩’我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看得出来清子也惊讶诸葛错的出现,看样子清子并没有请他啊。我心想。  “我不请自来,你不会不欢迎吧?”诸葛错走到清子身边说。  “怎么会!”清子说完笑了笑跑到万雨身边,借机远离他。  诸葛错对我笑着点点头,我也冲他笑了笑说“车不错”。  “哈哈!哪有”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我从他眼神中看得出来他很骄傲。  “原来你就是方芳啊!我听缪海提起过你。原来你这么漂亮”清子在一旁发现新大陆似的声音传来。  “你用得着这么惊讶吗?哪个女孩不比你漂亮的”我在旁边打击清子的时候,不动声色的使劲看了看万雨。她今天穿的是普通的校服,脸色看起来挺憔悴的,不知为什么。  回到屋里那帮子女孩看到诸葛错之后都拼了命的和他说话,我也真是佩服这小子脸不红心不跳的应对自如。看来是个老手,我心想。  要换做我恐怕早就住进医院了。同样是男人怎么在这方面差距就这么大呢?好歹我也是一个搞创作的呀。  还有那几个男生好像和诸葛错商量好的似的把几个女孩哄得咯咯笑个不停。他们讲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懂,真是孤陋寡闻啊!  清子、方芳和万雨在一边说着悄悄话,不过好像都是清子在说。我蜷缩在沙发上啃着一个苹果。原本想抽烟的但是清子在身边所以——没敢!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透明的没有什么人注意我,不过我也乐在其中。这样我可以仔细的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对以后写作人物的刻画有帮助。说实话我一直想写出如“雪国”“伊豆的舞女”那类的可以让人静下心来拜读的小说。  我曾经在网上和一个粉丝有这么一段对话我说“如果我能写出川端康成写的那样的小说也可以说对得起小说家这个称号了”。  而那个网友在百度之后说“你完了。你居然喜欢日本鬼子的文章。我以后再也不看你这个汉奸的书了”。从此那个网友可能真的就没再看过我的小说。  这就是典型的“盲目爱国”。我想说的是我当然记得八年抗战和南京大屠杀的国家大恨。但是人家好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去接受为什么不学习?文学也好、武器也好、经济也好我们不光要去看更该去学习直到有一天超过他们。好的东西不分国界的,不是吗?  最后再说一句我看川端康成的小说,总比有些人把‘七七事变’当成‘山寨版的**节’的要好得多吧。  我坐在沙发上不知怎么搞得就想起这些,无奈的笑了笑。  “你在这偷笑什么呢?”清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我的身边还有在她旁边就是万雨和方芳。清子探着脑袋问,她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把身边的两人注意力也引了过来。  “你这傻丫头,我笑笑管你什么事”说完我又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是神经病呢”清子小声嘀咕说。  晚餐时我们在一个大蛋糕上插上蜡烛唱生日歌,我没有唱只是跟着大家哼哼几句。。清子许愿,吹灭蜡烛,切蛋糕然后那帮同学准备把切好的蛋糕往别人身上抹。被我制止了因为清子不喜欢这样浪费,也不喜欢别人这样浪费,从小就是。然后那帮同学都送给清子生日礼物。多是玩具清子高兴地不行不行的,但是有人例外。  “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最后再说一声——生日快乐。”诸葛错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礼盒,只看包装便知价格不菲。  “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清子不傻知道拿人家的手短这个道理。  “不贵重,只是一份心意”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小说和一些个小礼品。我一看又吓一跳,心想“我靠!上个月听刘艺说要把我的小说和一些个小饰件放在一起做一个捆绑销售的精装礼品盒。怎么现在就出来了。这可要祸害多少少男少女啊!还有——老嬉皮,你送的那本太寒酸了”。  清子看是一本书舒了口气,说了声谢谢之后接了过来。  “哇、这部小说我看过,故事很凄美呢。据说作者是一个高中生呢。”一个女生兴奋的说完马上就有人附和“是啊是啊!相比这本书来说我感觉作者更是一个专情的人。”说着眼睛里好像有小星星冒出来似的。  “袖口相触,也是前世缘。我最喜欢里面这句话”诸葛错在旁边说了句书里的男主角说过的话。  我在旁边听得有点不自在,不知道应该说他孤陋寡闻还是说我卑鄙无耻的好。因为“袖口相触,也是前世缘。”这句话是我在上边讲得那个日本人的小说里看来的,借用一下而已。不过自己的小说这么受人欢迎要说心理不高兴那是假的。我心里美滋滋的继续听着他们的“读后感”。尤其是诸葛错说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我随手甩上去的一句话都能说出当时的作者心情来,(其实我当初狗屁都没想,完全是写顺了一气呵成下来的)马屁拍的我不能不舒坦(虽然他不知道作者就在他眼前)。我都有种错觉‘这本书是不是他写的’。  “这本书不会是你写的吧?诸葛错。”其中一个女孩说。  诸葛错瞪大眼睛没有说话,看样子也很惊讶。  “这本书里面也有一个叫方晴子的女孩,而且网上说作者可能在咱们学校”其中一个叫顾晶晶的女孩说。  这句话把目光都引到了清子和诸葛错身上。我在旁边听得迷迷糊糊的,心想我隐藏的很好啊?怎么会有这个传言?  “哪个网上说的?”我问道,不过她们好像都没听见似的。只有清子奇怪的看了看我。  诸葛错还是没有说话,好像在做什么重要决定,叹了口气。  “真是你写的?”清子问道,眼睛里也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只是瞎写而已,你们可不要乱说啊!”诸葛错虚荣心终于战胜了良心。  这一句话立即引起骚乱包括清子在内都被吸引了过去。如果我不是提前确定诸葛错是冒牌的我都会相信他,因为他演的太像了,绝对有影帝的天分。要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说你答应一声别人就会相信的。仔细想来他送这本书之前就开始准备了也许。看来这小子不是没有城府而是装的太像。  但是我注意到方芳和万雨好像都不屑一顾似的。这让我感到奇怪,他们三个刚才就很奇怪。我观察她们两人特讨厌诸葛错一样!错觉吗?  
    真的是我的错觉?还是说诸葛错这小子有什么让她们反感的地方。如果是我,还可以有讨厌诸葛错的理由。毕竟都是男生,他在学校就备受瞩目——备受女生瞩目。而知道我的人都少之又少,说不嫉妒那是骗死人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家话虚荣心太重。我感觉他是那种未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任何人在他身边边都会又被他出卖的可能。这就是我开始反感她的理由。而方芳她们是什么理由讨厌他呢?  我继续蜷缩在沙发上,听着那几个女生对诸葛错爱慕的言语。清子也是那几个女孩之中,我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就是那么蜷缩在那。直到.....  “清子,这个是我母亲送你的礼物。希望你收下。”诸葛错又拿出一个盒子。  这家话有完没完?白痴吗?还是说有钱烧的?  “你妈认识我?”清子瞪大眼睛问,语速太快我听着像是“你妈的认识我”。  “我在她身边老是提起你,她还说想见见你呢。收下吧!”诸葛错声音很有磁性我听着都一阵迷糊。听着意思就是想让清子去他家喽。  我在旁边听着好笑。居然还有人用老妈的名头出来泡妞,真是开了眼了。  那是一块手表,价格不菲要在五位数往上。  “谢谢!但是这一个我不能要。”清子把话说的不容决绝,说完之后不在看诸葛错一眼反过来冲我说。  “你在那里笑什么笑?你不是说要送我礼物吗?”她把矛头忽然指向我,让我不知所措。诸葛错尴尬点起一根烟在一旁也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干嘛忽然拉扯到我身上。礼物不是在你腿上趴着了吗”我耸耸肩膀打了个哈欠,指着趴在清子腿上的那只懒猫说。  “什么啊?就是它啊?”清子一脸厌恶像的用一只手把那可怜的猫提到空中,那猫在空中胡乱的蹬了两下爪子,最后一点脾气都没有的“喵”的一声彻底安静下了。  “不喜欢?给我!”。  “怎么会。”清子说完又把那只猫放在腿上继续和朋友们聊天了。  “不要虐待它啊!”我说。  “嗅”。  最后折腾到夜里九点多他们才断断续续的回家。方芳与万雨一起离开时我问她们为什么不坐诸葛错的车离开,她们笑了笑没有回答。临走前方芳对万雨说了一句挺中听的话被我无意中听到“就小说而论确实不错。但怎么都有点不可思议,像那种人居然能.......”后面的我没有听清楚。  我继续蜷缩在沙发上。诸葛错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有话没话的和清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因为有我这个一言不发的大灯泡在所以他说起话来不是很自然,时不时的看看我。这是个非常奇怪的场景,我倒是无所谓,清子知道我的性格所以也不觉得尴尬,倒是聊得越来越起劲。倒是诸葛错越来越不自在起来到最后终于看着我说:“缪海怎么不说话?”。  “哦!我一直就是这样,不用在乎我的感受。你们聊”我语气虽说不上冷淡,但也有几分“你他娘的别搭理我”的意思在里面。可是诸葛错不知好歹。  “这么晚了。你在什么地方住?还有车么?”诸葛错看看手表说。不知怎么,我看到他那俊俏却稚气未退的脸蛋搭配着他那动作后心理有种感觉,那种感觉——不爽!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他以为这是清子家里了,把我轰走之后他想做什么不用脑子想都猜的出来。现在想想刚才聊天的时候他就有意无意的打听清子家里的人是不是在家?什么时候回来之类的。  清子在旁不知在想什么就像傻了一样的把玩着手里的小猫。  “要不然我送你吧?”诸葛错说,语气透着问号。谁都听得出来这是客气话,只要智商正常的人一定会拒绝,然后自己起身离开。  我喝了口水之后准备下逐客令时开门声响起,老嬉皮和诸葛错的父亲两人勾肩搭背跌跌撞撞的走进来一看便知喝多了。  老嬉皮进门就嚷嚷着要陪清子的同学喝几杯,说要看看清子的同学有没有不会喝酒的,今天一定要学会。清子的老爸因为喝多酒的原因也在旁边手舞足蹈,清醒时他是一个很正式的人,二锅头让他做回真正的自己。爷们!  两人喊得正凶时清子母亲走进来完全不顾身边的两个酒鬼坐在沙发上嘴里喊道“累死我了。小海、给我倒杯水。”他从小就指示我干着干那的,拿我当他亲儿子使了。她是一个很调皮的妈妈。我不知道这种形容对不对,但是真实我的感觉。清子说她凶,我倒是没看出来。  我接了杯水递给她,她”咕咚咕咚“的喝完后看了诸葛错一眼问我“这小鬼是谁?”。  我无语说是同学。  “哦”她做恍然大悟状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家门钥匙丢了。清子,你钥匙呢,给我。”。  “我忘记带了!”清子在旁边瞪大眼睛说。  “笨!”。  “物业那里有吗?”我问。  清子母亲说太晚了,不去打扰人家了。  诸葛错感觉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打了鸡血似的说“阿姨,要不....”话到一半突然停住。他想说‘要不去我家’?我心想。  “什么?这么晚了你这孩子不回家吗?家里人不担心吗?赶紧回去吧!等有时间再来找小海玩!好?”清子母亲最后的那个‘好’字说的那叫一个霸气。我相信就算是**萨达姆一起来了也不敢忤逆她的那个好字!  “嗯!那....阿姨、我先走了!”。  诸葛错离开之后,清子母亲盯着她看了好久,好像有什么话想对自己的女儿说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又看了看我最后叹了口气说“我跟清子去楼上,你们三个今天在客厅睡吧!”  我点头。一家三口都上人家来住也只有清子母亲能下这个决定了。不过仔细一想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清子父亲和老嬉皮睡觉呼噜声很大。我被他们吵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想着今天见到万雨时的场景。仔细一想我们两人根本一句话都没有说。从初中开始我就认识她可是一直没有任何的交际。她好像根本不认识我的存在吧?一句话都没说过我怎么这么喜欢她呢?我喜欢她吗?  我越想越心烦、越想越睡不着、越想越不知所措。最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焦躁感袭来。无奈,我起身服了点安眠药,在快要凌晨的时候缓缓睡去。  
    伤心之前要先开心一下,因为伤心过后还是伤心.........。  翌日。天气并不是很好,昏暗昏暗的,天空阴霾的很。厚厚的云层抵挡住了阳光。有些许的风,不过并不足以吹动压下来的积雨云。  “今天这是要下多大的雨啊!你带雨伞了没有?”清子在车后面说。  “放心好了,今天不会下雨的。这种天气到中午就会好转”我抬头看了看天。  “你怎么知道?”。  “瞎说的。这雨爱下不下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天气好像受我操纵一样。第二节课还没有结束就晴空万里阳光明媚了。那种天气带来的压迫感终于烟消云散,人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我想上学时都最钟情于体育课了吧!不是百分百但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我相信。像我这种死了半截的人也在那大多数之中。  天气还没有完全转暖,不过女同学们都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展露自己的身材,校服松松垮垮按理说展现不出什么。但她们的智慧是不容忽视的,有意无意的把衣襟敞开里面穿的是长而瘦的T桖衫,傲人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看起来那么的赏心悦目。  打球的那几个男生也开始展露自己的肱二头,犹如孔雀开屏般的炫耀着什么,是什么呢?蠢蠢欲动的年纪,懵懵懂懂的青春。  体育老师对我特别好,每次都对我说“如果感觉不舒服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要不回教室学习也行。”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每上体育课我就会躺在操场上看那群青春少女的风姿。  我自认不是**的人,不过赏心悦目的风景谁会不喜欢呢。  我任凭阳光放肆的照耀在我身上,那种温暖把沉淀了一冬天的寒冷驱散。天空的白云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偶尔有不知名的鸟飞过带走人的烦恼不知去向何方。  我躺在操场上闭上眼睛倾听着周围的风景,不错,是风景。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幻想着自己是在草原上,周围是羊群而并非是青春年华的少男少女。又莫名其妙的想起“挪威的森林”里提到的那一口井,想起里那个“咻”字的可爱。  “睡着了?”一个声音仿佛来自草原尽头荡荡悠悠的传到耳边。  我睁开眼睛方芳站在旁边看着我。阳光照在她身上更添青春活力。  “容易感冒”方芳看我没有说话,抚了抚眼镜在我旁边坐下。  “难得天气这么好,嗯....不睡觉,浪费了就。”我坐起身说。  “是啊!这么好的天气你睡觉才是浪费”。  我一时没想到这话怎么接,所以笑了笑。  “你怎么不爱说话啊?”。  “不知道说什么”。  “讨论一下诸葛错的那本书?”方芳说完歪头打量我。  “没恋过爱的毛头小子瞎掰,有什么好讨论的”我实话实说。  “你嫉妒?”。  “不算!”。  “不过说实话,像他那种人居然能写出那么纯洁的小说还真是教人大跌眼镜”方芳理了理耳边的头发说。  “怎么讲?”我感觉她话里有什么故事。  “想知道?”。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我是一个忠实的听众”。  “下午放学之后,中心广场等着我”。  “那不就晚上了?”我问。  “你害怕啊?”。  “才怪!”。  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诸葛错和方芳好像真的有什么过节。难道是三角恋?学校里没有这方面的传言啊!想诸葛错那样的名角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应该是满城风雨才对啊,比如说他昨天刚刚撒谎说是写小说的今天中午还不到整个校园就轰动了。还有好多女生围着他要签名来着,看那架势恨不能以身相许。甚至那些个年轻的女教师都对诸葛错投去注目礼。诸葛错如鱼得水般游走在万花丛中。我感觉不怎么妙,纸是包不住火的,谎言到了一定程度会是什么样子?我想象不到,不过应该不太好吧!  下学之后我先是把清子送回家又把自己的作业甩给她让她帮我做完,然后就骑车直奔中心广场。在清子家门口的玄关处她问我做什么去,我说方芳找我有点事情。然后这丫头就说了句‘重色轻友的东西’把我踹出门外。搞得我骑车的时候都在想她干嘛发这么大火,改天问她一下。  虽是小镇但沾着离市里近的光已经有了繁华的雏形。上几年镇长东奔西走、累死累活、日日夜夜、任劳任怨的上下疏通关系终于把这所镇子发展成经济中心。好几家世界知名企业落户这里,那黄镇长也平步青云荣升市长了。上一任市长因为贪污受贿和去衡水找乐子被双规起来,所以黄市长上任之后三把火烧的不可谓不旺,在不暴漏自己的情况下抓了几个恶霸和贪官。百姓一说老黄评价就是“嗨,贪点就贪点吧。总比那些拿了钱还不办事的强吧!”。老黄是真敢拿钱不过也真的做事,总体来说还是受老百姓爱戴的主。当然,登门求事的人就恨得牙痒痒了。  夜间的中心广场灯火通明,成双成对的小情侣,还有亲亲我我的中学生。真是开了眼了中国开放从少年做起来先。十四五的孩子旁若无人的打着kiss书包还在旁边放着呢。我看着有点脸红,只恨方芳约在这个地方见面。好在旁边有几个老头再练大笔字,我看他们的身板在确定不会忽然倒在我面前的情况下边看边等方芳。  越看越手痒后来我奉承了几句,拉过笔来给那几个老小子秀了一段狂草。写的是‘破阵子’。  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  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  弓如?我忽然忘记了‘霹雳’二字怎么写。很尴尬,一帮子老大爷直夸我,让我继续还说年轻人写字有这样的力度真是少见。就在我准备施展真正的狂草一草而过的时候方芳及时出现。  “你还挺有心情的嘛”方芳看了看我写的字说。  我如释重负,赶紧罢笔抱歉的对那几个老头笑了笑拍了下方芳逃也似的离开他们。  我们在一家奶茶店坐下要了两杯奶茶我问她“吃点什么?我请客。你也没吃饭吧”。  “嗯!无所谓,什么都行”方芳很随意的说。  “认识这么久了,别客气!”我把菜单推倒她眼前。  “那就这个吧!”她指了一个最便宜的说,  “那怎么可以?怎么也要来一个上点档次的。来....服务员、来盘花生米、  对!大份的那种、免费的!”服务员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脸黑线的瞟了我一眼。  方芳笑的趴在桌子上眼泪都快要下来了。我是故意这样的,不知怎么的我好像知道她会给我说一件很伤心的故事,所以提前逗她开心一下。  痛苦之前让人先开心一下,因为痛苦之后再让她破涕为笑我可就没那两下子了。  
    方芳笑够了之后说:“真看不出来,你还是挺幽默的嘛!怎么在学校里看你都不怎么说话呢?”。  “每个人都是有两面的,我只是表现的有点太突出而已”确实是这样。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和别人说话的,只不过是属于慢热型的。所以别人就以为我不喜欢说话。  “何止两面!”方芳深有感触的说。  “你今天找我出来有什么要说的吗?还是说——你要跟我表白?”我调侃的问。  “少来!美得你。你喜欢万雨是吧?”。  她忽然这么说让我感到很惊讶的同时又让我不禁疑惑。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我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和万雨说过,她又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为什么忽然这么说?”我故作平静的问。手里拿着杯子看着她,心理却在翻江倒海。到底紧张些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  “不喜欢?怎么可能,那天我看你老是偷偷的看人家怎么?”方芳说。我也听不出她心理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漂亮的女孩总是引人注目一点吧!在我这个年纪正常点的都会多看两眼吧”。  “话虽如此。但是万雨是我表妹,如果你真的喜欢的话,我不见得不帮你。”说完她戏谑的看着我。  “呐,咱都是成年人。说话一定要付点责任的。”万雨和她有亲戚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不过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她会怎么帮我,这一点我倒是很感兴趣。  “切!”方芳不屑一顾。  “对了,你不会和诸葛错.....那天,你们坐他的车不得不让人怀疑啊!可不要告诉我你也是他的表姐?”我原本想说是不是和诸葛错有什么勾当后来感觉用词不当可能。  “那天。诸葛错想追清子,所以才会让我们帮忙。”方芳说着脱掉外套,它里面穿的是一件长袖T桖,米白色的。我看着她锁骨上方那美丽的凹陷脸色微红。不知为什么我第一眼并没有看她的胸部。  “帮忙?你可以当媒婆了。只是脸上缺个痦子”为了不让她看到我的窘态我说。  “哈哈....。这也是个不错的行业”。  “对呀!利人利己的行业。言归正传,诸葛错要追清子这一点我看的出来。但是你们帮他就是不对了吧!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和诸葛错的关系,但是为清子考虑的话,我不是很赞同他们两个在一起。”我实话实说,那小子配不上清子。  “哦?为什么?你喜欢清子?”方芳对我说的好像颇为感兴趣。  “不是!只是说诸葛错配不上她。你不知道,清子太笨了。我和她一起长大的可不希望她被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我说的这都是实话。  “有什么不同吗?咱们这个年纪注定要受伤害的。任何人都避免不了,除非你是真的断绝了七情六欲。”方芳说。  “很不同!有些事情明知是错的何必要开始。再说清子原本不喜欢诸葛错。现在你们帮他,那万一清子没有坚持住呢?要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最受不了的应该就是又帅又有钱然后对自己有好的认了吧!”我说的声音稍有点大,引得旁边的客人纷纷侧头。  “说的好像你多大似的。不过我也没有办法。”方芳说着声音渐渐低沉下来。  “哦?怎么讲?”我小心地问。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  “慢慢说。我有的是耐心”。  方芳告诉我的事情使我心理有对诸葛错的愤怒,有对万雨的可怜,还有对方芳的敬佩。她说完后沉默着喝着手里的奶茶。我能感觉到她是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心理的情绪,是自己尽量平静的讲完整个过程。  我沉默不语。因为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能想到的安慰的话总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致使我只能选择沉默。如果不是清子的出现我们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结束这长谈话后的寂静。  “哦,你这家伙原来在这里啊!”清子进来坐在我旁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方芳说。方芳笑着对晴子打招呼的时候我甚至还看到了她眼里噙着的泪水。  我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问道:“你怎么出来了。大晚上的,多不安全。”。  “切!还好意思说我,你偷偷幽会来了。把我晾在家里帮你写作业”清子特不屑的语气缓解了我的心境。  “瞎说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敲了她一下说。  “别动手动脚的,跟你很熟呀!”清子说完对方芳道“短发的小美女,你说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呀?”语气调皮的很。  “不是的!”方芳说着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想你看我干吗,我又不知道她会来。  “你们知道我想的哪样啊?就这么说”清子说完就自己在那里哈哈的笑,把我笑的心理发毛。  “怎么这么晚出来?”我问。  清子在旁笑的眼泪都下来了听到我问她边擦眼泪边说:“哦,我在家做完作业无聊就想着出来逛逛。正好诸葛错给我打电话约我压马路,所以就来了。”清子说完把玩着桌上的纸巾揩了下桌子的一角。动作很轻好像拂去古董上的灰尘般。  “诸葛错么?”方芳问。  “对呀!”。  “哦。那怎么就你自己呢?”我给她要了杯奶茶问。  “他说是堵车,所以晚到一会要。”清子小声的说。  我听得出来这丫头在撒谎,看了看她说:“那你打算就在这里等着?”。  “不是!我只是想喝这杯奶茶而已,可以吗?”清子说完特严肃的看着我。  “当然!”。  方芳在旁边莞尔一笑引来清子的追问:“呀,你笑什么?”。  “没有,对了我有点事先回家了。你们两个慢慢聊。”方芳说完起身拉着清子到门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摆了摆手走了。清子脸红红的回来坐在我对面。  “快喝。喝完咱也回家了”。  “干嘛这么着急?”清子红着脸问。  “你脸红什么?”我说。  “啊?有吗?是你想多了,本小姐我天生丽质,脸蛋儿白里透着红。要你管!”清子抚了抚脸瞪大眼睛看着我。  “才怪”。  回到家老嬉皮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陪他聊了一会天就回到卧室准备写我的小说。可是心里平静不下来,总是想着万雨。  我拿出自己的两张银行卡,拿出那张存稿费的放进书包里准备明天交给方芳。她比我要合适吧!我心想。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方芳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也难怪她会是这幅表情,像我们这样的高中学生能够拿出50万那真是惊天的新闻可以说。因为我算不上是富二代,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  “我不敢接”方芳又害怕的说。  “我有自己挣钱的方法。放心好了,这都是光明正大挣来的。你昨天给我说了万雨的情况我相信这些应该够了。这不是扶贫,你也知道我喜欢万雨。我只是想帮助她而已。很万幸的,我有这个能力。所以请你一定把这交给她。还有,不要说是我给的。可以吗?”我说。  “为什么?”方芳问。  “什么?”。  “为什么不说是你的?”。  “以你对万雨的了解,如果说钱是我的她还会要吗?”。  方芳点点头犹豫了很久说:“你别说我世俗。这些钱不是小数目,你有没有考虑过只是因为‘喜欢’就做这个决定以后的你会不会后悔呢?”。  “那是我的问题。我们这个年纪总是会做一些看似很冲动的抉择。其实仔细一想,当我们长大之后问自己“那时候为什么选择那样”也肯定得不到答案。尽管如此,我想我们一定不会后悔当初选的所作所为。因为这是我们年轻过的证据。再退一万步讲,这也不是我一时冲动时的决定。”毕竟我也是年轻人,说的词不达意。我不确定方芳是不是真的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最后其实我想说什么自己都不清楚了。  方芳没有说什么。我想了想接着道。  “可以对自己喜欢的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是对自己的回报,我个人这么觉得。因为这恰好证明我有多么的认真”。  “那你先告诉我这些钱到底是怎么得来的,我在考虑到底要是不要。”方芳开口道。  我相信方芳不是那种宣扬事情的人,决定告诉她。至于她是不是相信我就不得而知了,也想不出什么可信度高的谎言。  “可以告诉你,但是信不信我可没有办法了。”我看到方芳点头接着说:“其实我是写小说骗钱的。这些都是我的稿费挣来的。”。  “那你写的都是什么小说?能挣这么多钱。”方芳睁大眼睛看着我,语气里也听不出是信或不信。  “这不是重点。好了就这样吧。记得把卡给万雨。”我把银行卡交给她说。  “没想到咱们学校能出两个作家。好了,我帮你给她。”  “谢谢!还有,记住千万别说是我的,至于应该怎么说她才会接受你自己想办法。还有,别把我说的话说给任何一个人听。”我虽然相信方芳但还是不放心似的嘱咐道。  “知道!”方芳回答的倒是干脆。  我把密码告诉方芳之后心理安定许多。其实我不是多么伟大高尚,只是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至于别的我都不是很在乎。这也许和老嬉皮的风格差不多少。毕竟我们是父子不像他像谁。  之后的校园可以说是风生水起热闹的不行。诸葛错成了学校的名人,短短一个礼拜时间学校里到处传遍了诸葛错是才子的新闻,连老师都开始关注他。甚至学校组织起文学社让诸葛错就任社长。我不明白这个文学社到低是做什么的,只知道里面很多女学生加入。  又过一个月之后方芳对我说万雨已经住院接受手术。问我要不要则一个良成吉日去看看她。我说还是算了我还是不出现的好。  我还是那样,生活仿佛回了从前。早上清子还是早早的出现在我家里,她还是没有学会骑自行车。老嬉皮依然是不靠谱。我的学习还是跟不太上。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名气越来越大好像有压不住的势头。新书销量相当不错,在小说界一颗新星正在冉冉升起。刘艺不止一次的和我商量电视台节目的事情。就是那种一个主持人和我在镜头前合伙卖骚忽悠读者的节目。当然,我的收入越来越丰厚,仅这一点还是让我很高兴的。这样的后果让我很替诸葛错担心。不过这小子好像并不以为意,依然充当他的“知名作家”。  万雨出院之后我们还是没有太多交集。不过我看的出来万雨变得开朗了许多,她和方芳跟清子成了要好的朋友。虽然我和清子关系铁,但是人家三个女孩在一起时从不会想起我。直到升到高三学习开始紧张起来,都在为高考准备着,甚至清子都开始认真起来。和我在一起瞎逛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小海,以后你会报哪一所大学呢?”清子坐在学校花池上的台阶上双手托腮抬眼看着我说。  清子问我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要走的终归会离开。毕业后我和万雨还会再见面吗?清子也不会再让我带着她上学了。  “你呢?”我用手理了下清子的头发,她闭上眼睛很享受似的。  “我的第一志愿是A大。我、还有万雨和方芳都是相同的。你呢?”清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帆布鞋回答道。  “或许会和你一起吧。毕竟这么久了我不在谁会任凭你欺负啊”我心里开始翻凉水-A大,我怎么可能考得上。其实任何一个大学我都没有机会可能。我对自己的成绩相当清楚。话再说回来我也没有想过要读大学。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万雨会去那所大学,我就算考不上也要在那所城市生活四年。因为我不想离她太远的地方存在,况且清子还在那里。  “谁稀罕。”清子撇嘴道。  “都快要毕业了啊”我叹道。  “你不想吗?”。  “只是不想长大而已”。  “谁能只活在这个年纪。虽然不想但还是要接受的。”清子说。  我点点头。  “你知道吗?诸葛错现在可是了不起的人。”清子想起什么似的道。  “怎么忽然提起他?”我知道最后清子还是没有接受诸葛错。  “只是无聊而已。他有好多女朋友呢。你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女朋友了,免得毕业之后空后悔”清子站起身,拍了拍手说。  “切!谁稀罕”我说。  “切!应该说是谁稀罕你”清子打击我。  “你会不会说话。”我敲了下她的脑袋。  “哎呀!你再打我就考不上大学了”清子嘟嘴的样子很可爱。  “其实,也有女孩子喜欢你的”清子悠悠的说。  “谁?”。  
    “没有啦!只是看你可怜说句话逗逗你而已。”清子笑道。  “谢谢!劳您费心了”我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  上课的时候我还是喜欢走神,看着窗外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听方芳说班级了给我的外号叫做“男版林黛玉”或者“冰山公子”。班主任也偶尔找我谈话,说白了意思就是在这么混下去可就考不上了。我在认真地思考的同时也在庆幸自己就算考不上大学也可以继续写我的小说挣钱糊自己的口。如果可以以后自己搞一个出版社也不是不可能的。  说起出版社,我又想起那个刘艺说的最近好像要来这里看看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天我生病在家,高中请假还真是不常见的。其实并不是那么严重就是普通的小感冒而已。只是最近越来越讨厌学校里的气氛想在家里休息一天,我想我真的不是上学的料子。我上午睡到十点多起床之后就开始坐在电脑旁边码字,这几乎成了我生活中的事情。老嬉皮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事情但是他也没说什么。  中午的时候清子来我家蹭饭,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学校里的事情和学习的压力。我说要用平常心对待,如果给自己太大压力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她听着频频点头,我感觉好笑。这就像是妃子在听皇上教诲一样。  下午清子去学校,我自己在家。老嬉皮早就不知所踪。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我想起万雨,为什么我和她总是熟络不起来呢?见不到的时候会想她真的见到了就不知怎么办好,总是装作漠不关心似的在旁边装酷,其实心里像是装了一个蹦蹦球一样的不能平静下来,这种感觉很折磨人。我是不是应该改变一点或者说应该做点什么?我自己问你自己。  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刘艺。她打电话做什么,最近我也没说要写新书发表啊。  “喂、小海、你没在学校啊?”刘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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