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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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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登录:空軍防校專科班14期藍鴻安:亮島勇士二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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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島勇士二度行
〉接到老同學等。好吧!就讓我再回味一下也好,試看看還能記得多少辛酸往事!
年前的陳年往事了,有些好像有點模糊,有些却記憶猶新非常深刻,好像昨天才發生的一樣,那種孤寂、無奈、無助、膽顫心驚……真讓人刻骨銘心,永懷難忘!
&&& 記得民國60年11月,我們連上〈108營第二連〉接到命令移防馬祖亮島,當時我們已經在高雄旗津駐滿一年,而這次移防的目的地是全連沒人到過的亮島,雖然畢業時曾隨部隊移防西犬〈現已改西莒〉,也沒聽說過馬祖有這個島,經連長慨略介紹是居於東引和北竿之間的一個小島。從知道要移防亮島後,官兵的表情雖然凝重但還堅強,而內心怯足恐懼的神情,却掩飾不了,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接的是107營第二連〈當時有一首軍歌:年輕的勇士端著槍,個個似金剛,雄糾糾,氣昂昂,龍騰虎躍向前闖……就是當時最好的寫照!這也是後來我才體會到怕到極點,就變成不怕的道哩!唯後遺症就是事隔多年還會作惡夢!
亮島,我來也!
記得阿姆斯壯在登陸月球之時,是以「左腳」先著地,然後說:「我的一小步,將是人類的一大步。」這次移防當船停靠亮島「百勝港」時,我就刻意調整腳步,並以左腳」踏出站上了亮島的土地上。同時說「亮島我來了」!就是這麼的深刻。
&&& 110高地是亮島的最高點,也是防砲部隊的駐地,標高雖然才一百
一十公尺,但因山路陡峭,我背著背包手擧著連旗走在最前面,還未到半山腰就氣喘如牛,好不容易才撐到山頂,往四週一看“哇”!怎麼了!?光禿禿的,整個島好像理個大光頭!沒有一棵樹,簡直是一塊塊大岩石疊起來的,到處是懸崖峭壁,斷岩殘石,四面環海一目了然,小礁大礁不規則的排列在周圍,海浪不停的沖襲岸礁,白浪滔滔一波一波的衝起應有數丈高,波濤洶湧甚是壯觀,看起來似乎在歡迎我們的到來,聽起來又似乎在怒吼著來這幹嗎?不知要用何言語來形容才最貼切,就如身陷荒涼孤單、寂寞無助無奈的那種心情,就正如所謂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們得在此固守半年,想到此心裏頭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辛酸!
&&& 到亮島第一晚就有狀況了,只能以風吹草動,草木皆兵,黑影幢幢、四面楚歌,膽颤心驚……來形容,大約在夜晚九點多,夜空傳來碰、碰碰!噠!噠!……的槍聲,有狀況!果然不錯,電話響了,第四砲報的狀況,衛兵發現黑影一閃而過甚至還看到滾翻,於是開槍射擊,一共射擊了卡賓槍三發、衝鋒槍十二發,四砲離其他陣地較遠屬第一線,因為下面沒陸軍駐守,這是到亮島的第一個夜晚,人人在心驚膽跳中提高警覺下,度過了無眠的一晚。
緊張刺激的日子似乎過的特別慢,每到黃昏時刻即是緊繃神經的時候,千萬不可馬虎,剛到這兒大家幾乎廢寢忘食,堅守崗位。尤其是夜裡風大又冷,天候越是不佳越是要提高警覺,不用交代弟兄就能主動積極徹底執行,每人每晚幾乎都得輪一至二班衛兵,看到弟兄這麼負責盡職甚感慰藉!
很快的一切就緒了,環境也搞熟了,似乎大家膽識也提升了不少,官兵的臉上也有了笑容,有人開玩笑:你想通啦?回答說:要不然呢?日子總要過!本連的裝備和其他連不同,一般是四砲四槍,這兒卻是四門九0砲二門四0砲,槍組全留南竿。全島兵力〈現在應該可以說了〉陸海空只有二百多人,責任大,蠻艱苦的!
最不習慣的是水源不足,只有靠半山腰堀洞點點滴滴儲些水,經羊腸小道一人一桶的往上提〈不能挑〉,有些地方還得接力傳遞,要提滿一小缸費時又費力,這些只夠洗臉,要洗澡得先看半山腰的儲水池的水夠不夠!而且風大又冷就免了吧!因此大家就流行〈乾洗〉,如果要奢侈一點,平常多省一點水兩三天就可把重要部位等洗一洗!所以現在對節能減碳我是蠻有經驗的。
好不容易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但大家仍然不敢放鬆,班長對弟兄的管教嚴而不苛,這些資深班長是部隊的中流砥柱,尤其在外島經驗豐富對安定軍心有很大的貢獻,最難能可貴的是他們都很會做菜、做餅的。大砲連平常都是連開伙。每天菜色變化不多,只有在亮島開班伙,這些老班長機會來了個個都會大展身手,讓我最懷念的莫過於梅干扣肉、粉蒸肉、和紅燒獅子頭……等當然還有其他的,讓那些充員弟兄吃的大呼過癮,還會到處去張揚,今天班長做了什麼菜真好吃!兵越誇班長做的越起勁,愛面子的老班長似乎如同伙食競賽,但好景不常當他們把從台灣帶來的材料吃光用盡了,他們再也不進廚房了!
&&& 亮島的副食全部只供應罐頭,豬肉、牛肉、肉醬、鰻魚、……酸菜、花瓜、花生、黃豆、……水果則有鳳梨、芒果、荔枝….每天輪流吃。剛開始大家覺得還蠻好吃的,吃多了就變成倒胃口,怪不得以前本班有一位同學──朱惠斌,他畢業就去亮島,回來跟我們說每天餓的要死,一上餐桌扒一口就飽了。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他的心情,在這種狀況下連做菜變化無窮的老班長也一籌莫展。所以大家都非常期盼每個月一次的運補,因為台灣運補馬祖有護航艦,才有運補亮島的機會。有時也要靠天吃飯,天氣不好風浪大運補的機會就不大,運補以蔬菜最多,私人物品以泡麵為大宗,運補前會先通知,大家要採購的物品先通知駐北竿亮島辦事處,運補時會連同公文、信件等一起送來!
這是第一次採購及運補,因種類多大家意見也多,本來個人採購的和全班採購的包裝在一起,但如其他生鮮食品、蔬菜等有大有小,品質有別,為了大小、斤兩弄得大家臉紅脖子粗的,上次才說大家都能肝膽相照………,這時都沒了,由此可見人類的本性此時都流露無遗,更難為的今天隨船運來一頭活豬,上肉給誰?下肉給誰?豬肝給誰?豬頭豬腳給誰………最難為的就是我這個輔導長!惟一值得安慰的是「信件」來了,大家看完信都埋頭苦幹忙著回信,殊不知這封信寫了什麼時候對方才能收到?接到回信又不知道民國幾年了?
每逢佳節倍思親!在外島尤其亮島,那時也沒手機,一封信來回兩三個月,真是難為大家!快過年了老班長們又忙著準備年菜,把上次殺的豬醃的醃臘的臘,每班外頭都掛著幾塊肉、幾條香腸…….,過年時我和連長每個班都要輪流去嚐嚐,不去老班長會不高興,這就是中國人的人情味!吃歸吃,有一項大家務必共同遵守,就是不能喝太多酒,由各班班長掌控以免誤事,還好大家都能遵守約定,過著不敢說快樂,但,是平平安安的年!
今天運氣不錯一切正常,正好大發電機開機供雷達搜索海面,順便開電視!大夥看的正起勁,但大發電機要關機了,老班長向連長報告是否可發動小發電機,連長同意後通信班就發動小發電機,周邊的幾個陣地除留守人員外都來了,記得那個節目是白嘉莉主持的「銀河旋宮」大家正看的興高彩烈時,發電機突然熄火了,那時正好二砲有位三地門的原住民邱國珍,人高馬大,但怎麼拉繩就是發不動,連長只好再要大發電機發電,很奇怪四部發電機就是發不動,連長只好叫大家回碉堡。
&&& 這時大概才八點半,風不大,月色朦朦的不很亮,就在大家離開後不到半個小時,突然夜空傳來一聲很清脆的“碰”聲,心想不會吧!還這麼早,一定是那一個王八蛋槍枝走火了,緊接著“碰!碰!碰!”響了好幾響!電話響了,又是四砲!前面不是提過它是屬第一線嗎?在他碉堡側方有一條小徑可通往海邊提水的地方。後來經瞭解第一槍並非第四砲射擊的,而是三砲的哨兵,因他看到二條人影在四砲陣地附近晃動,於是打電話問三砲怎麼那麼晚了還有人在蓋砲衣?三砲回答人員全在碉堡。三砲的哨兵立即朝黑影開了一槍。說時遲那時快四砲人員隨後又補了好幾槍!
經連長向指揮官報告後,指揮官和陸軍連長召集了一個排的兵力帶槍!帶狗,照明裝備在附近地毯式的搜索,我也參與著個行列,真夠刺激,守裏握著一把我從沒射擊過的手槍,和一支不怎麼亮的手電筒,勇氣十足的感受一下,面對敵人的那種心情如何?
陸軍到底有他們的一套,他們沿著我們取水的小路一直搜到海邊,遇洞就丟手榴彈,不時傳來碰碰的聲音,聽指揮官說:對面「蜘蛛島」是匪蛙兵訓練基地,每期結訓時就會做演習測驗,對象就是亮島,並告誡我們水鬼會利用好天氣時先潛伏在島上某個山洞,或某偏僻地方氣候惡劣或適當時機就會出來伺機行動,這番話讓我們受益良多,後來地區指揮官向北竿指揮部建議,才派員在亮島佈雷。
砲打,當時副連長(鄧先珍上尉)就趕往五砲,拿起電話邊督導五砲,然後邊和連長報告。
報告連長:「是打船頭還是船尾?還是嚇嚇他們就好」
連長說:「隨便你」。
然後就聽喊一發裝彈發射了,碰!好大一聲打在船頭前數公尺處,看海水都濺了起來。當時我和連長陪同指揮官,指揮官就站在我們的追蹤儀陣地上指揮著。(指揮官有權下達射擊,九O砲就不行要經過AAOC),指揮官說再一發打船尾把它嚇跑好了,於是連長下達口令,照指揮官的意思,一發裝彈發射了,碰!這回也是打在船的後面數公尺處,這時船已掉頭趕緊駛離了亮島,指揮官看了我們的射擊表示很滿意。有一小兵說可能我們昨天打中他們的蛙兵,今天特來報復,或是來接他們受傷的蛙兵,或來放下更多的蛙兵準備潛伏。後來我們的船來了,果然北竿指揮部派了兵工到此佈雷,從此四砲就安全多了。緊要守好港口就好,陣地四周佈了好幾層地雷,從海邊一直到陣地上誰敢越雷池一步。不過爾後偶爾會聽到碰碰聲響,不是槍聲砲聲而是地雷聲,總是會聽到些某班的狗沒有尾巴,某班的狗少了一條腿的,是狗兒越雷自惹的禍。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哎!就是這麼的不小心,又有那麼多的叮嚀。仍然躲不過厄運,我忘了是幾月幾日了,天氣很好,我和電子官(通校正37期陳X厚)在中山室的屋頂上晒太陽,大約中午一時,由五砲傳來xxx落海了!和六砲一位充員兵一起去洗澡落海的,和排長一同到現場了解,連長也隨後到來,發生地點就是九八高地海軍雷達站的右側方,需沿著一條又小又彎的小徑,非常的陡峭,萬一不慎就得落到了山谷粉身碎骨,非常驚險。連長年齡大沒讓他下去,我好不容易下去,甚是驚險萬分,有一段約二十公尺是用木梯貼在岩壁,更驚險的有一段約丈餘高需抓繩攀緣而下,嚇的我兩腿直抖,連我在鄉下長大,不時在山上溪間放牛都還這樣,小兵真的有夠厲害七八個已到現場,聽取陣地回來的弟兄說明經過,他指著臉盆說原準備洗澡,肥皂換洗衣物都在水池邊,落海時王員頭戴著一頂棉帽(地區)身穿一件我們空軍的一件藍襯衫、內褲,看他走到那塊岩石上,將要蹲下人滑落海裡,我趕上時,剛看到他浮出海面一次,然後看到浪一捲就再也看不到了,這是出事的原因。你信嗎?我把落海的地形圖大致劃了一下,然後依原路回到連上向連長報告,召集幹部召開幹部會議,然後以電報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往上呈報,我們的報告仍舊是不慎落海,北指部也派員來,欲到現場勘察,由本人帶往還沒到三分之一路程,就不敢下去了。經我說明後就把紀錄連同我話的一張地形圖一同帶回,他們聽信我的說法,判定沒有謀殺的跡象之疑點。事後經我個人的揣測,去洗澡絕對百分百,問題是天氣蠻冷的,脫的剩下內褲還不趕快洗,而走到那塊岩石去幹嘛?應該是去看紫菜長多長了是不是?以至於哪個才是真的。看官們,你們說,有道理吧!
此事發生後不久,連長調差了,調台中清泉崗(連長姓梅,是我在軍旅中所遇到最好的一位長官),我們同時也接到了人令,連長、輔導長、排長、班長各記一過,理由是二兵王xx不慎落海,督導不週。這是我在軍旅中唯一受到的懲罰。(好在後來影響到次年62年元旦晉升上尉的特別保薦)。接下來送走了老連長,迎上新連長,兩個形式上的移交接連上的情形,新連長在北竿候船時,亮辦處人員已詳細報告過,對連上應已略知一二,隨後拜訪過指揮官,然後招集幹部自我布達交代些事項,此時此刻全連最緊張莫過於是連長,我不時的跟隨在旁說明這個介紹那個,希望他降低緊張。還好蠻信任我的,因為我認識他,只是他不認識我。應該是在民國五十七年,我駐防馬祖西犬(後來改稱西莒)112營第一連當副排長(才剛下部隊不久)就在我們連上下面,不到五十公尺的營部,他在那裡任參謀,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兵工官,經我一提,他想起來了,爾後凡事他幾乎都找我,問我的意見,我呢,當然也很配合,其實在他來到連上之前,已到過團部,營部再到北竿亮辦處,多少他也已經知道第二連有一為防校學生班畢業不想歸建的輔導長(這時應同學已經調升到副連長),不是“老藍賣瓜”,但還好啦!後來我們也得知老連長並非因為有人落海而調離的,因為調離的人令比出事日期還早,真是因為船延誤,笑他「ㄕㄨㄟ」,臨走還抱走了一個xx紀念!難怪他姓「梅」,真是倒霉。
當營長打電話來關心此事時,剛好全連全部理好頭髮,(因為理髮工具那班船才送至),說真的,到現為止,我還沒有留過這麼長的頭髮,從後面抓起來甚至可以綁,所謂的蓬頭垢面,也太誇張了些,因為大家搬貨上下船,弟兄們忙上忙下的,頭髮一放開,個個如此。我們平常看慣了倒不覺得怎樣,在一個新看到的人而言,當然是蠻嚇人的,說坦白說是野人還算客氣的了,他還沒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就不錯了!看來我還還真錯怪他呢!遲來的對不起,錯怪你了。
這個時候應該是三月天,天氣漸暖,山坡上長出了綠綠的花草,有野菊花,有野當歸,真的有當歸的味道,沒有青菜就採它剝至菜心,嫩的部分炒過實在很好吃,可以吃的植物,偏偏就在佈雷的地方長的特別的多,又特別的肥大。新到的連長已漸入狀況了,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碉堡裡,因為白天的空中情況相當的多,初上連長擔心的事總是比較的多,是必然的了。
對了!這天是四月一日,六砲副排長(預官亓國鈞),來電請邀我們幾位(葉排長,電子官,雷達班長,兵工士等),到他們砲上去請客。並聲明一定得帶瓶酒過來,我們抓到了一隻海鷗又肥又大,現在正以小火燉著,等你們一起來分享,都什麼時候了現在誰還有酒?米酒現在島上的行情價一瓶是三百元(當時一瓶好像是十二元),被邀的這些人又很想去啃試試沒有吃過的海鷗肉,大家猛向我看,其實當時的我和他們一樣,於是說好了,我就把全島僅存的一瓶米酒從箱子裡給翻出來,說的好聽說是忍痛割愛,其實是為了要吃從沒吃過的海鷗肉,有了酒大家就名正言順的抱著一瓶,大家羨慕的唯一一瓶酒前去,到了六砲,亓副排長看到我手上提了一瓶米酒,笑咪咪的請我們上坐,和六砲弟兄圍成一桌,飯來了炒著酸菜,菜也來了,湯也上了,酒每個人都喝了,人多酒只有一碗,每次倒酒不敢斟多,眼看酒快沒有了,亓副排長總是把話引開到其他的事,海鷗肉之事隻字未提,也沒有看到那一個兵去把牠端上桌,個個表情都是那麼的自然,看不出有詐,後來終於開口了說,輔A!謝謝你!我就知道,這個時候全島應該只剩你還有酒,大家都很想喝上一口,就一小口也好,於是我答應六砲弟兄,沒問題,一切我包了,保證你們明天有酒喝!就在此理由之下不得已的情況下出此「奧步」,首先我還沒聽懂他在說什麼,後來他問我,輔A!今天是幾號?我接著說是四月一日時,幹麻?是什麼節你知道嗎?我說沒有什麼重要的節日,被搞迷糊了,他說:四月一日就是「愚人節」,騙人愚弄人是沒罪的,所以今天的海鷗肉是騙人的,騙酒喝倒是真的!!從此以後我最恨愚人節,每到愚人節就特別小心,也就是再回味那一次被愚弄的情形。
&&& 說到亓排副,從沒見過這種姓氏「亓ㄑ一
還好不到兩天就接到亮辦處來電報說明天運補。和往常一樣,看到兩艘護航艦然後在北竿方向出現一小不點往亮島方向這邊來,中山室前面來了許多連上弟兄,有說有笑的那麼興奮,尤其林上士笑得滿臉通紅的,氣色真好,好不容易今天可等到了,大約十點左右就很清楚的,看到運補船乘風破浪的前進,不一會兒,發現船應該是越來越近,體積是越來越大才對,而開了半天怎麼船隻是越來越小,離我們越來越遠,最後聽陸軍說因為風太大,船隻前進很困難,同時也錯過碼頭漲潮時機,本次運補失效,回航了。
看著弟兄們失望的表情,無奈的面孔,尤其是那位林上士,原來是紅光滿面,而現在又恢復了原來的黃中帶綠的面色,變化真大!失望歸失望仍然繼續等待,一週後運補成功,有了這次經驗後,把這次原訂購一打再增加一打以防萬一。這次的運補應該是我們駐亮島的最後一次了,因半年一換是可預期的,下次一月來船就是了我們離開亮島的時候。
通報匪艦出沒頻繁,務須加強戰備,有時一兩艘就停在距離亮島一萬一千碼附近,動也不動,經常耗到天亮才離開。天又冷,風又大,弟兄們真是太辛苦了。還有一次更是緊張,突然來自四面八方的機帆船,聚集島的四周,越集越多,不到半天的光景,就有數不清的帆船。
&&& 噗!噗!撲!的馬達清晰聲
,船把整個島團團圍住,預估應有上千艘,全島官兵進入戰鬥位置,深以為到了晚上應會離開,錯了,不但沒有離開,而且是越來越多,從四面八方看來,簡直點燃了整個海面,紅到天邊,非常壯觀。馬達聲隨風吹來,似乎一陣比一陣大聲,小兵說,不得了,亮島是不是漂到台灣去了,這可不是什麼海市蜃樓,而是千真萬確的實景,空氣間還不時聞到一陣陣的柴油味,小兵又補上一句,我們現在不是四面楚歌嗎?大約在晚上十時,突然所有燈全都熄了,一個燈也看不到,亮島訓練有素,突然的又恢復島上原有的夜色,就這樣想想的被困了三天三夜,我們當然也守在陣地上三天三夜,飯就在陣地裡輪著吃,後來聽指揮官說,大約每年的這個時侯,均有一次這麼大規模的大演習,演習對象-亮島。
其實亮島最早期是叫「蜈蚣島」,因島上蜈蚣多,不管室內室外經常發現,因此弟兄用玻璃瓶,然後用酒把牠泡起來十幾條,最長大的有一支筷子那麼長,酒都變成綠色時就可喝了,睡覺時一定要掛蚊帳,切記把週邊壓好,否則與蜈蚣共眠是常事,有時會發現墊被下面壓死好幾條扁扁的,穿衣服前(尤其換內褲時)務須整條先抖一抖再穿,否則不堪設想…….
外面隨便什麼一翻就是一條兩條,石頭一翻開有時好幾條共處,條條粗的嚇人!呈青綠色的,在台灣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大的怪物,有一次傍晚,因為有情況。連長進了指揮所,不到十分鐘,就掉了十幾條的蜈蚣下來,都不知道從那而來的,眼觀四面就是看不到,當在你不注意時就出現一條條的,真是防不勝防,連長就是這樣被咬到了,趕緊到醫務室打上一針,醫官說生意最好的就是被蜈蚣咬到時,結果他第二天就被狗咬傷了。
半年感傷的日子就這樣熬過了。民國六十一年五月十八日,這天天氣好,大家趕忙著把物品搬到港口候船,看大家忙得不亦樂乎,即將離開,但看不到有人離情依依,船終於靠上了碼頭,接防的部隊也陸續的下船,(是我們一0八營第三連)許多幹部我們都認識,但沒有時間和他說上幾句話,突然揮手說加油,待整個部隊都下了船,不久船上汽笛一鳴,小煙囪冒起一陣白煙,船調個方向離開了百勝港!亮島。再見了!
下了船沒有軍用大卡車來接,第三連有留下幾位移交人員,我們的亮辦處人員也同時撤回,整個連終於歸建團圓了,整裝尚未就緒,營部、團部長官們陸續到來,這時才想起一句話來「天高皇帝遠」,駐守亮島就是唯一的好處,也最符合這一句話。
這次移防從北竿亮辦處帶回來許多官兵的信件,我個人就收到三十五封信和一件包裹,包裹裝了二十幾顆柳丁,另附一函,是同學朱健育寫的,信上說:鴻安:再過兩天就過年了,我知道你在那兒最缺的就是青菜水果,今特別寄上些柳丁讓你補充些維他命C,並告知班上朱惠斌比你捷足先登過亮島,而現在他人好像在「烏坵」,看來比我「倒楣」的人大有人在,我心裡就安慰多了,包裹裝的是柳丁,個個都是扁扁的,乾硬了,還呈現青色的霉粉,一股難聞的味道,雖然水果吃不成,但蠻感謝他的濃情盛意(在學校我是四號,他是五號,剛才提的朱惠斌是一號,前一年他才駐防過東引,也就是亮島的隔壁,對地理位置熟),這次信件很多,好幾位多達五十幾封,這那是在看信,簡直在看小說嘛!
在離開亮島之前,曾於碉堡屋頂壁上用煤油燈,熏了「防正鴻安留」幾個字,原意是想讓後來如果有同學來一看便知我來過也,炫耀一下,沒想到還是讓朱惠斌捷足先登,難怪他是一號。(更沒想到是這些字是自個兒第二次亮島行再看到,就請大家再繼續看第二次亮島行),寫到這兒,心裡感到難過了起來,因朱惠斌、朱健育兩位都姓朱,如今均不在人間了,誰料想得到他們這麼早就走了,想起過去在一起的種種……唉!人生就是這麼無奈,今也唯有默默祝福他們在天上快樂,另外也是另我傷感遺憾的,耿耿於懷的就是我們三砲姓王的弟兄(不慎落海的那位)好好的帶你去,卻沒有把你平安的帶回,後來有聽到三砲的人說,離開亮島之前,他們有把他的衣物埋在他落海處附近,也修了一個墳也上過相並燒前拜他,我們上船時也叫過他名字,請他上船。王員是我們亮島前不久才補到連上的新兵,到連上時間還不到三個月,而他的不慎落海未見屍體,是屬失蹤,難過的是他家屬,人不見了撫卹今也領不到多少,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消失了。
一、南竿南樓頂住了半年,我們於六十一年十一月中移防回高雄縣太 爺 (路竹上來一點)。
二、六十二年元旦,本人榮獲晉升上尉,沒有兵科歸位,仍舊是輔導長。
三、六十二年四月到防校受訓「高級班」,從我們四十二期開始改名為「正規班」,於八月結訓歸隊。
四、六十二年十一月一日奉調一0八營第四連連長(沒當過副連長)駐地在台南仁德。
五、六十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部隊移防金門科羅。
六、六十三年十一月中部隊換防回台灣老地方-台南仁德。
七、六十四年二月十三日本人結婚。
八、六十四年四月五日蔣公逝世。
九、六十四年十月十日再移防演習—馬祖亮島。
&&& 這樣簡單的敘述一下,好讓第二度行好銜接。
&&& 亮島的面積才0.4平方公里,與北島長1420公尺,是在民國五十四年三月十五日佔據的,詳情請參閱「」,在此就不多介紹了寫到這裡說真的手好酸喔!好久沒握筆寫字,一寫就這麼多,剛開始尚稱工整,到現在已不成字樣了,可惜我不善電腦,如今只好亂掰,看不懂就用猜的,上下一對就好起來了,文筆好,又會電腦。有空的話就勞駕你用電腦印製,也順便把一些用詞不當得修飾修飾,謝謝,應該休息一下,否則眼睛快受不了,似乎老花眼越來越嚴重,順便思緒一下亮島二度行,先停筆,抱歉了。
營第一連當副排長外,其餘都在108營打轉,晉升排長之時,人令發佈雖得到第三連去,但卻被營長指派到第二連報到,三個月後調升第一連任輔導長(軍政交流),兩個月後又轉回第二連(也就是我首次到亮島的那個連);這回晉升連長是到第四連報到。
轉眼間連長任期已過了兩年,就在此時,應該也是第四連自有連史以來最旺、最盛之時期,怎講,因為在我未到此連之前,從未有聽聞第四連拿過什麼獎,反而是在違法亂紀上出了名,時有耳聞,例如打架滋事,違反軍紀送到明德訓練班,帶假髮被憲兵逮,用軍用大卡車帶兵攜槍尋仇打架等等。是營裡最是傷腦筋的連隊。報到後我發現這個連資深士官不多,年輕的幹部居多,而且都來自於母校-防校所培育出來的優秀幹部;副連長是專修22期,輔導長是25期,兩位排長是26期,電子官是27期,剛補到不久的兩位副排長是29期,幹事是預官。當時我在憑我在第二連任輔導長四年又三個月的經驗。我不相信這個連不能拿第一,又沒誰硬性規定,第四連就是第四名!最後一名。
於是心裡盤算著,計畫第一年將以漸進式的整頓,剛好部隊將移防金門科羅,第二年在密集的培訓戰力士氣。不動聲色暗中督促幹部們使上全力配合教育訓練,使人人有責任心榮譽感,後來果真美夢成真,正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成效果然驚人,只要有什麼比賽測驗,拼了,這樣就好了。把會客室兩旁牆壁上原來看不到一面錦旗獎牌,如今不到兩年的時間,兩邊掛的滿滿的,而且大多數都是第一名要不就是冠軍,從此後誰還敢說第四連不行,這時我們成為全營之冠,再也不是最後一名的連隊。
&&&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嗎?有一次遇到老連上(原第二連)的弟兄說,輔A!(因我在二連時是輔導長,弟兄也都習慣這樣稱呼),你到那個連就紅到那個連,現在我們是最後一名了。運氣來了,誰也擋不了,連上經常代表營或團部參加比賽,然有實力就是真金不怕火鍊,幾乎樣樣奪魁不在話下,話說民國六十四年七八月間,團部,司令部的視察測驗特多驗收項目有聯合教練,自衛戰鬥演習,五項戰技(排教練、防護面具操作、跆拳道、刺槍術、手榴彈投擲另加單槓、雙槓、跳木馬),及軍歌教唱,重頭戲就是「偵測演習」(到過大砲連的人都知道),對我連上來說無不樣樣過關斬將,勢如破竹輕而易舉的通過,並獲得最好的讚譽。讓營團長稱讚有嘉(當時的營輔導長是後來調到防校的李有煌老長官可以證實),之後沒多久又被砲九團團長指派代表地區參加九月間空軍總部所舉辦的軍歌比賽暨小型康樂競賽,官兵們全力以赴,然而卻在還沒有發佈比賽結果之前,我們已接到演習到馬祖去了,這是我第二次亮島行的開端。
歲),其他年齡看起來和營長相當)。
營長現場還勉勵了我一番說:藍連長聽說你曾到過一次亮島應該是老馬識途,必能駕輕就熟相得益彰。第二天還親到連上集合全連官兵訓勉一番,當時本來連上正輪「集訓」這時也當場宣佈解除了,趕緊做好移防準備事宜,並交代官兵趕緊放外島排輪休……..。
其實我們早已在小型康樂比賽後就開始輪休了,因為我曾答應過弟兄們過,凡是有任何測驗或是比賽,只要大家賣力並感覺滿意就可輪休,這次的演習來的突然,以往例應是十一月,既然提早出發,就讓弟兄們來一次外島假,叮嚀再三「要保密」、「不要違紀」、「不要逾假歸營」,就在這個時候,退伍的退伍,調升的調升,有一批大專兵共計十二人,都是下士(預官沒考上)月底退伍,役期屆滿解甲歸鄉,這批大專兵在連而言是功臣,第四連有這一天的榮譽,真是功不可沒,不但各個能幹,守紀,表現優越,三民主義巡迴講習時,好幾位被挑選擔任教官,能言善道。
&&& 最讓我感到惋惜的是邱排長的調離(邱良華專修26期),今天連上的種種訓練多虧他的努力,今天他榮調第二連副連長理應為他賀喜,另兩位副排長29期的(賴少名、劉兩使)也陸續晉升分發至其他單位去了,照理說都要演習前人事應該凍結的,而今他們卻在這個節骨眼調離,此時此刻對連上不但無利,加上缺員嚴重,軍官排級幹部卻剩下一位27期的排長,還記得剛到連上部隊移防金門時軍官全額,而今僅剩排長一位,輔導長一位,副連長一位,電子官一位加上本人共五位,反應營部後,在移防前一週補來連上一位政戰學校畢業軍政交流的排長(李峯章)另外有四位預士班畢業的下士,就在演習移防的前夕(十月九日傍晚)營部人事官帶來一大卡車的新兵到連上來,說本來應平均分配到各連去的,而今你們即將出發到亮島去,將來補兵不容易,今優先給補足,連上的人事士接過新兵資料袋點清人數,一共二十四人。看樣子就知道,是訓練中心剛結訓的,一個個菜鳥臉,小平頭有點畏怯的樣子,有的神情凝重,有的笑得開心真是七月半的鴨子—嘸知死活。
依照到亮島各班的人力分配安置,並交代這些新兵交由排長(周朝明)隨時掌握,這時就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在十月十日當天中整裝出發,離開駐守還不到一年的仁德,到火車站搭上演習專用車廂,一路搖晃到基隆碼頭已經是十月十一日中午時分,原以為可以直接上船,也不知何故,得再待命。
碼頭過了一夜後,利用此空檔訓練新兵,從最基本的開始,各班班長輪番上陣,部隊團體的行動就是要表現整齊劃一,從整隊到解散,都需一個口令一個動作,金隨移防時用的上的,如持槍、端槍、托槍、架槍,還有驗槍很重要,衛兵上下哨前後都必須確實做到,老兵本來就訓練有素還好,新兵就不一樣,操的他們個個目瞪口呆欲哭無淚,好在當天下午五時多就通知上船,搬上行李清查人數後,上船分配好休息區,船的艙門也已關口,除了站哨的外大家各自休息,船大概在六時多開航,也許真太累了,大家都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上頭有人說到了,手錶一看五時多,依樣以往到馬祖的經驗十五個小時到馬祖,現在說是在北竿附近,聽外面有人在介紹那是東引燈塔,那是北竿、南竿。我得到外面看看,連上有許多小兵就在聽那位陸軍的老士官,在指西的講的口沫橫飛,我往四周看了一下,似熟非熟,有燈光有燈塔,但有整排的路燈,我說這哪是馬祖,大家仔細看這是基隆啊!我們又回基隆了,你們看我們要進港了,旁邊陸軍的老兵蠻不好意思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待船進港後我們的行李不動派人看哨,人員下船,聽海軍兵員說是風浪太大了有危險,因此又返航了。
其實根本不是這回事,後來我問了一位海軍軍官,他看著我是上尉,同時我也表明我是連長,他才把事實真相告訴了我,他說船過來到東引,我們有四艘運補船,兩艘護航艦在前,兩艘護航在後,共八艘。而他們來了八艘卻是戰艦,我們幾乎是被迫圍趕回來的,聽他這麼一說應該不是唬人的吧!經我分析,如果因風浪大的怕有危險,那除非是遇上的颱風,根據以往的幾次探親經驗,風浪大時應渡船會搖晃的厲害,且經常好似會跳起來上上下下的,而昨夜夜行似乎很平穩,我們也才能睡得那麼熟,由此判定因風浪大的可信度不高。
這回我們又在碼頭過了兩天,到了第三天才離開了基隆港,刻於十月十六日中午我們一帆風順的抵達了馬祖北竿,原以為和上次一樣立即搬運行李換海軍小艇LCU,趁護航艦還在趕緊開往亮島去,但這回不同,卸下物品後整隊,團長(地區團上校李天樓)和政戰處長已在那親自來迎接我們,來了二輛軍用大卡車把我們送往塘岐國小安置候船,將在此等多久沒人知道,包括團處長在內,利用小學的一間教室,集合全連官兵,團長、處長講話,團長大致說:司令部指派貴連到亮島是有原因的,因為你們在台灣的表現優異,而且最近陸軍才挑選一個最優秀的加強連進駐亮島,當然我們防砲派去的連,絕不能漏氣。也需特選最佳連隊前往,同時這次提早演習是因過了十一月風浪越大,因此計畫早一個多月,聽說貴連連長以前曾經到過一次亮島,舊地重遊,必然不會讓長官們失望…..(似乎都因為我有到過亮島,才選中本連駐守亮島似的)臨走前送我們水果加菜金,並交代小學校長交涉好借校事宜有關細節再予商榷,然後和處長離開回南竿去了。
就在團長離去前,召見連上軍官從副連長到電子官和我共六名軍官,當團長知道我是演習連連長時,他心裡一定存疑著,從他的表情就可略知ㄧ二,可能是我的長相不像,理的是小平頭戴眼鏡,體型不壯碩,有點清瘦斯文,憑這樣的長相會有可能帶出優秀的連隊?內心存疑且擔心著,到亮島去這幾個年輕軍官幹部行嗎?
然後搬運貨物上船,一切就緒後運補船退出灘頭就往亮島方向前去。不妙,今天的船開起來晃的厲害,不時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船雖乘風破浪的衝,時有海水濺入船內,船在海裡似載浮載沉,很有彈性的上下浮動,難怪不到半小時已有不少人吐了,沒多久看到從護航艦放下了一條粗大的纜繩,掛上我們坐的運補船,鳴了一聲汽笛聲,整艘運補船被拖著走,海軍說風浪實在太大,船開不動,照以前的慣例是要回航的,今天請求護航艦支援,你們也很幸運,船很快的越過了浪岩礁,這時就很清楚的看到沒有碗大的亮島,疊立在遠遠的海浪上,多麼的熟悉。是的,就是這麼小小的鳥不生蛋的地方。
我又來了,我們可真有緣,讓我再次投入你的懷抱裡,島越來越大也就是我們越來越近,這時護航艦把纜繩收起,由運補船自行奮力的開往碼頭--百勝港。好在今天有護航艦的拖曳,否則回航後又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到達目的地。這回下船我仍然以左腳先下,並且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亮島,我又來了。心裡默想著,都是上回離開了說了再見,而今才會再相見,得切記這次要離開時換個詞。
我帶了接收人員先行上山,一路果真風景怡人,有公園,有紀念蔣公銅像碑文,增加幾分人工美。各班接收人員由原部隊移交人員帶開,進行不到一小時的移交,按(因運補船必須在退潮前退出碼頭,如果耽誤太久,人員就不得上船,需在等上下班船來才能回去),我和通信班人員就指揮所和xx營xx連辦理指揮權移交接,到底是即將離開的心情,看那位連長笑得燦爛的嘴臉,還說起十月初就等你們來接防等到十一月,他豈知我們一路的辛苦,我們又何嘗願意!&
&&& 很快的交代一些事項後向AAOC報備,然後看到那位連長(忘了叫什麼大名,年紀比我大,應該是屬於以前所謂候補軍官的那種),如黃蜂飛似的往山下去。我步出了指揮所站到陣地中央,向四面看看還是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有變,孤寂感的那種心情不斷湧起,不禁心頭一酸掉下幾粒英雄淚來,順道回我住過的碉堡看一看。電子官、輔導長也已接收完畢,在整理內務。碉堡屋頂用油燈熏的幾個字「防正14,安留」依然還在,對他們說,你們看這幾個字是我上回來留下來的傑作,原意是向比我後來的同學代為炫耀,沒想其他同學再也沒有人來過,而仍然獨自給自個兒欣賞,作夢也沒想到的事。
大約到下午三時,連上大致就位了,也目送運補船遠遠的離去,也看到了各班幹部領著班兵在認識週邊環境,動作快的已經開始作晚飯。我回到屬於個人的房間,傳令已幫我把內務整好,箱子的位置也擺好了,原來我住的房間是以前通信班住的,不怎麼大,一張茶几,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非常的簡陋;不一會兒,天色漸漸晚,我拿起電話搖通各班,交代一番,第一個晚上大家得提高警覺,希望幹部多陪衛哨壯膽,尤其一、三砲(是上回出狀況最多的地方),上回四砲的駐點,我已把它調整以一砲駐守,一砲班長是全連最優秀最負責任的班長(李金鎬士官長),帶兵嚴格,但很會照顧弟兄。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一位精幹班長。而五砲安排一位防校常士班(上士李天送)年紀雖小但很機警,同時他是連上的跆拳道教官,這兩砲人力上也比其他班上多了兩位。說實在這第一個夜晚,我一直很想睡,就是睡也睡不著,心理壓力太大了,上次來時我是輔導長,再怎麼說上面還有連長頂著,而今我是連長誰頂,外頭風咻─咻─的響,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一夜未眠。
用過早餐後交代各班好好的清查裝備,武器,彈藥,器材,同時做好精密水平及分劃歸正!我和輔導長帶點水果到指揮部拜會地區指揮官,指揮官人不高(和我相當一七0公分左右)是個陸軍中校,看樣子是個很精幹的軍人,他叫孫金榮,我向他報告大致簡單的介紹連上成員,他也大致的把亮島的情形說了一遍,並交代一些注意事項,同時也把陸軍的連長、輔導長給我來介紹認識,連長是上尉和我一樣,姓關,關公的關,年紀看起來似乎大我許多,大家相見歡。
雷達不能自動,M9指揮儀修正面故障,通信接收機有一部時好時壞,九0砲四門都看不到水平氣泡,不能作精密水平,其中有兩砲氮氣不足。四0砲兩們高低仰角不能打負值,方向也都有問題,大砲不能分化規正,四部發電機僅剩一部是正常,這一部卻有時在發動時就不行,聽完報告後,我幾乎昏倒,問及通信班指揮所的紀錄有無報清解除戰備等,結果全數不擔任戰備。
也不知前單位是怎麼過的,如此不良故障的裝備他們是怎麼安心,是以何種心態安穩的度過這幾年,我真服了,佩服到了極點,憑運氣打混嗎?整理好資料後向團部反應,並向地區指揮官報告接收的裝備情況,難怪指揮官說你們是又瞎、又聾、又瘸的部隊怎麼打仗?我看他也緊張了,應沒有向北指部報告。
&&& 接著我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些裝備恢復正常,SCR-584雷達連上有位電子官,自行支援整修,但仍然不行,之後已電請團部配修護組人員支援,好在是僅不能自動但手動操作良好,火砲氮氣不足趕緊提申請,其實島上就駐守一個維修班,負責修復成員大概三個人,除雷達不屬他們負責維修外,其他的均配屬他們負責,經查計算儀正面故障還是我第一次到亮島之時所填的申請維修單,自61年起將近四年的時光還沒有修好,二門小砲問題在高低和方向,基座的齒輪傳動上有問題,氮氣不足僅影響砲彈發射後座,駐退機複座機不能發揮功能,砲身無法輝復原狀問題不大,但為何不告訴原駐連申請氮氣呢?
&&& 四0砲是屬他們最專長了,經我們請他們幫忙卻說他們知道了,可能鏽死了,不拆還好,拆了可能沒零件汰換,砲就報銷了。對這些事情的推擋之間,後來我們輔導長(汪屏生,二十七期)說:我們自己來呀!我在小砲連玩過,部隊集訓時拆過,後來就聯合兩砲,由輔導長指導因為唯有他懂四0砲,大約花二週的時間把二門四公分砲完全恢復戰備,原來裡面都是水鏽,得先用煤油洗過再打入黃油重新裝上一切OK,指揮官還猛誇讚說你們真行,笑了。過了不到一個月,到亮島的第一次運補來了,營長早在一週前就電報告知,隨船連上發電機一部,通訊器材一付,氮氣四筒;故障的發電機得隨船後送。
隨船,團部也來了一位老電子官,是我認識的,此行專為維修雷達而來的,他很在行,沒有幾天的工夫就修好了,大砲灌上氮氣。通信的換下新裝備,全連裝備大概僅剩計算儀沒有辦法,原因是沒有零件必須從台灣送來。大致已恢復戰備,已向營、團部報告並向地區指揮官報備。爾後地區指揮官時常邀我到島上各據點走走,他也不稱呼我藍連長,直喊我名字鴻安,好像倆兄弟似的,很親切的。這時他應該已看出端倪來了,這個防砲連跟上回那個連不一樣,是個訓練有素的連隊,是個很有戰鬥潛力的部隊。
說實話,在還沒有修好裝備之前,每天過著心驚膽跳的日子,白天的空中情況,有時一天當中好幾回,夜間海上情況好幾回,卻停在一萬碼處不動到天亮才離開,我們也僅能在那裝模作樣,虛張聲勢的進入戰鬥位置,不知道則不怕,知道者是我最怕,要不然還能怎麼樣呢?還好的是過去當學生時,我很用功,夜間對海射擊,或對地射擊。有一把萬能尺,上拉下拉的已知方位角和標高,扣除標高差算出斜??…就可射擊,然後修正。
&&& 如果在白天有追蹤儀直接用遙控即可。可是計算儀修正面故障不能修正微差因素(風向、氣溫、藥溫、空氣密度…),命中率就降低(當時駐防外島有聽說,對海船隻射擊第一發是看彈著點,亦為第二發的修正,第三發就必須命中,否則連長得走人),這回可好了,經過這次的大檢修,除了計算儀之外全部是正常狀態,以上種種的際遇,各位學長學弟們,如果我沒有把它說出來,你們怎麼知道我的辛苦?我的辛酸?我的憂心?我的煩惱?我的痛?
有了第一次經驗後,果然一切都能按規劃,各班都很平靜,生活作息也很正常,各班班長也很努力的在利用時間操作訓練,時常聽到某一班又在操砲,砲後集合!報數!整齊報數!任務報告!心裡想著再過不了多久本連即將恢復有如在仁德時那股氣勢。自我們十一月初到亮島,起先都在忙裝備整修和專長訓練,忙歸忙,官兵紀律要求上,可一點也沒有馬虎。見面時問好問早還需面帶微笑,和友軍相處肝膽相照,公差需帶隊,工具上肩唱軍歌,步伐整齊還要答數,看得陸軍弟兄個個起雞皮疙瘩,偶而值星亦還分批(留守戰備外)到司令台前(大約有兩個籃球場大的平地,也是島上最寬廣的地方)訓練跆拳道、刺槍術、防護面具操作。當時我告訴幹部們,安全是第一要務絲毫不能放鬆,部隊不能有閒兵,一閒下來必定出事,不許弟兄們到海邊撿拾海產,上回出事的地點禁止有人下去,不讓兵到處亂跑。唯一的方法就是正常的操作訓練,尤其新報到的新兵,不可養成怠惰的習慣,每週二上下午分兩梯次上莒光日,加強政戰倫理的訓練。也因為如在我的第二次亮島行就沒有第一次時的恐怖刺激,在一面整備一面訓練下。
六十五年的元旦在即,指揮官不甘寂寞要兩個連(陸、空)在過年當天表演一些康樂節目慶祝,同時將在司令台前舉行慶祝元旦紀念(通知時大約在元旦的前一週),輔導長找上了中山室委員會的文康組長,也是第一砲的副砲長(張敬宗)開始著手準備節目,張員多才多藝,就如在仁德時代表參加總部比賽時,節目上得安排規劃全都自己來,他巧妙的策劃(參加總部比賽後消息傳來,連上榮獲第一名,獎牌還有獎金去已發下暫放營部,之後我們實收到獎金只有一半,獎牌也被污走了),不到一星期的準備,時間有限,以前表演過的已退伍了一大半,新兵補上,且這回表演需要守戰備,人員大概僅一半可參加,經過精挑細選,在這個時候老兵可能不夠,得重新安排,看輔導障每天在中山室盯著他們,歌聲笑聲都有,很快的就成軍,再來正式表演之前要我先行驗收,不錯簡潔有力,雖然只有十個節目,但內容豐富,有軍歌三部輪唱,有山地舞,有武術表演,還有相聲….雖然我已看過無數次,但這回看起來仍然很新鮮。
我們是英勇的革命戰士,齊為反共大業…答數…!到達司令台前整隊,向總值星官(陸軍連長)報到人數,然後就按紀念會程序進行,首先是授階,出列人就是本人,我就是在這天晉升少校,地點-亮島,掛階的卻不是本軍長官而是陸軍中校─亮島指揮官,新鮮吧!你們各位,大家有看過嗎?也難怪,沒有本軍的加持後來我還是以少校的階級就退伍了!
此後遇到他們的連長及輔導長時,我還真亂不好意思問,也不知什麼時候連上小兵和他們的排長閒聊時,把我們在台灣參加比賽得到第一名的事告訴了他,排長也把這件事情向其連長報告,當指揮官很快的就知道有這麼回事,其實陸軍一天到晚忙趕工程又是水庫興建,公園整修,戰備不停的囤積,真是辛苦,有時還得協助空軍拖發電機。在未過春節之前,北竿會再有一次運補作業,一切和往常一樣由亮辦處採購運送,這回團辦年貨物品較多,但是在怎麼多還是要有人會做菜啊!連上剩下五個老班長,做菜的也都是台籍的義務役充員兵,再也沒有之前那麼變化無窮了。
副食還是和往年一樣,運補貨品到的幾天還不錯,過了幾天還不是一樣罐頭炒罐頭,就以我們連部伙食而言吃得個個酸菜臉,這回發的酸菜好似又特別酸,炒前得需先煮過泡水再炒,鰻魚罐起先味道感覺不錯,一個月後看到都會怕,但沒辦法還是忍著吃,沒什麼變化,幾乎每天餐餐來個二菜一湯,弄的我們好幾年不敢吃罐頭,至於其他班我看也好不到哪裡去,看臉色就知道了!這回運補船來時把最後的一台發電機運到,同樣請陸軍弟兄幫忙拖到據點,此時總算完成戰備。
〈二十一〉
位新兵當中的一位〉來報告,說他和幾位同梯次的,準備了地方民俗雜耍的節目,過年時到「趙大王」廟前表演熱鬧一下,可否?許可的話順便到各碉堡去拜年好嗎?我回答:過年嘛!熱鬧熱鬧一下,只要不妨礙戰備,我不反對!後來果真組成了一個雜耍隊。
他們一共表演四個節目,第一項是主項『舞獅』,自己做了一個獅頭道具,獅身用軍毯再加一些裝飾,簡直和專業做的一樣好。第二項是拳術表演,在台灣廟會我們常看到宋江陣其中的一種,第三項是由一位小兵綁上S腰帶,兩側掛上卡賓槍刺刀,頭戴鋼盔,耍起雙刀乾淨俐落,格外好看。第四項是雜耍,但道具很特殊,是用竹子〈由對岸漂來的竹子〉剖開編成的一架F104戰鬥機,塗上顏色,中間還露出「八一四」三個字,機翼兩側均畫上國徽,小兵身穿地區棉大衣戴一付墨鏡,身體套上飛機左右擺動,表示飛行技術超群逗的大家歡心!唯一不同的是:飛機是用飛的,而他穿的飛機是用跑的,偶而用走的,起飛降落還不用跑道真方便。雖然只有四個節目但可是精采萬分。
原來這個小兵家是傳統的民俗雜耍世家,本身就懂這些!故能在幾天之內,就能組成這個小團隊,做出這麼完美的表演,真是罕見!這個小兵的名字我可要提上一提,他就是王渭水二兵。這回可真是小兵立大功呢!
在未正式上場表演的前一天,也就是除夕當天,王員向我報告說:我們得先到趙大王那兒拜拜請示,是否准予在他廟前表演,連長是一連之長理應出面,到了趙大王廟王員交給我一疊壽金、三枝清香向趙大王祈求稟報表演節目,懇求慈悲允應,舞獅得先恭請趙大王開光點眼,然後「卜杯」三次,他接過我手上的壽金和香,口中唸唸有詞,點燃壽金後向獅頭晃晃,然後腳踩七星步,又向獅頭做了動作吼了幾聲,然後收起獅頭用布包起來,算是完成開光點眼的儀式,備好明天的表演,這件事很快傳遍了全島官兵。
〈二十二〉
廟前的表演之後,轉移陣地,「鑼鼓喧天」的一路到指揮部向指揮官拜年,指揮官早已在門口,一見面就恭禧新年如意,平安吉祥,獅子起舞了。表演幾個高難度的動作後,就往指揮官靠近還張開大嘴,指揮官已知其意,趕緊拿個紅包往嘴裏送,掉頭來個祥獅獻瑞,向指揮官鞠躬道謝!分明是要紅包嘛!
四個節目表演完之後,指揮官直對我說:鴻安!你們這連簡直是康樂隊連嘛,接著打鼓的弟兄說:連長,請你先回去,我們馬上去跟你拜年,紅包可不能太小哦!分明是強迫中獎嘛,就這樣熱鬧了一整天。從島頭到島尾來回表演十幾趟,聽輔導長說收到的紅包有數千元,名利雙收真是佩服,結束前還得到趙大王廟去謝恩,同時對獅頭做了幾個我們看不懂的動作,先前是開光點眼,這回是收眼。聽說如果沒收眼,眼還是開著將會有不可思議的靈異事情發生。
在我第一次到亮島時,就聽過許多有關趙大王神通廣大的故事,當時的指揮官白上校告訴我們說:剛開始廟很小,第一任指揮官駐守時,有一天他作了一個夢,夢中有人告訴他,請他派幾個人到指揮部下方的沃口,有一塊平齊的石板拿到廟那邊作為放神像的座板,當時沒理會祂,第二睌又作同樣的夢,於是半信半疑還是沒理祂,第三睌又作同樣的夢,這時他不得不信了,於是派兵下去尋找,一下子就發現了,後把它台到廟前。可是廟很小根本放不進去,此意很明顯的必須擴建廟,後來改建後真成了神像下面的座板,從此香火鼎盛。
一般拜拜都在初一、十五但這座廟不同,每月的二十二日是他的生日,遇上這天全島官兵一律放假,不准做工、不准出操,誰違背誰倒楣,輕者傷皮肉,重者斷骨命危,非常靈驗。因此駐守在此的指揮官都會列入交代,一到這天上至指揮官下至二等兵,不分宗教不分派別,都會到此祭拜,祂是全島官兵的精神寄託。據此原則,這次到亮島時我和輔導長率領幾位官兵代表,已先行祭拜過,祈求保佑我全連官兵平安健康,不要有意外發生。
〈二十三〉
另外聽說在我們來的前三個月,有兩位陸軍駕駛兵,開了島上唯一的中型吉普車,路經思源水庫附近時因方向盤失控,剎車失靈,連人帶車飛落谷底,車子摔得稀爛,但兩個人僅一點小擦傷而已,事後聽那兩位弟兄說,似乎像在半空中被抱出來似的,因為他們信趙大王的保佑,保住了兩條人命,從此以後他們倆更是虔誠,幾乎每天都去拜拜,而且廟的清潔整理都是他們在做,一直到他們離開亮島,那部汽車殘骸也還留在峭谷底裏!
三、四月間天氣較穩,不冷不熱,日子似乎過的較舒坦些,但空中狀況較頻繁,有時一整天得就戰鬪位置,在馬祖地區的防砲都一樣,較有威脅的作戰板座標是QM,〈金門是PK〉有時一天輪著好幾次,夜裡的狀況我們可就比馬祖多了,有時整夜守在陣地裏,更有一連三夜有一艘、有二艘、有時更多艘,就停在一萬到一萬二千碼之間游走,雷達緊抓著不放,並不時向AAOC回報,這回機帆船圍島的事仍然有。可是並沒過去那麼多,肉眼可看的見的大慨幾百艘,如此小規模就不致驚動到我們了。
另外,島上夜裡曾發現有信號彈冲上天,前後大概三次,一連好幾發有紅、黃、綠好幾種顏色,這是可定時的,只要先調好時間到時就自動發射,指揮官曾派陸軍白天去海邊搜索,但找不到任何蹤跡,對面蜘蛛島是他們的蛙兵訓練基地,每當學員結訓時,都會有一次摸哨演習測驗其對象就是亮島。在我警衛森嚴摸不到人可交差之下,僅能以信號彈作為完成任務的依據。
指揮官還告訴我們:把吃完的空罐頭儘量往海水打不到的海灘上倒,這樣很容易被發現,好讓水鬼來了檢回去交差。因為我們的罐頭上都印有「中華民國聯勤食品廠製」這可證明他們來過亮島。空罐歸空罐水鬼要來還是照來。
有一天清晨天色還灰曚曚的,一砲的哨兵發現距離他約一百公尺,有一位全身穿黑色蛙裝的人躍進過小路攀在岩石旁,於是他用卡賓槍連開了六槍,他說看水鬼跳起來了應該有打中,另外一名哨兵也說看到了,後來我們到現場聽報告經過,指揮官也來了,由陸軍組成一隊人員到海邊搜查,沒發現血跡,什麼都沒發現!是他好運跑的快!還是我們的哨兵一大早就見到鬼了?只有趙大王才知道!
〈二十四〉
垂手可得,這那是巡邏隊?簡直是檢拾海產隊了,看他們回來身上背著槍,個個手抱著鋼盔,報告巡察經過,然後鋼盔一倒,大概有提水的桶子一大桶,我嚇一跳!但因為有軍官帶隊,我並沒責備他們!
&&& 撿拾回來的海產當然要處理,最好的辦法就是吃了它,在這麼多的種類中,讓我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也是我這一生見到最大的東西──「牡礪」也就是〈
蚵仔〉,用起子撬開大約五個就可裝一碗〈平常吃飯的碗〉,下鍋煮酸菜湯最好吃,我把它取名「金剛蚵」這是我首次覺得酸菜罐好吃,酸的好!不過,吃完就告誡大家,以後不要再撿拾了,也不要到處宣染,如果再放縱大家去撿拾,萬一出事伐不來,再過一個月我們就可以回南竿了,不必冒這個險!
又一個多月沒運補了,青菜是我們最需要的食物,二砲從台灣帶了高麗菜的種子,從到防就播種在碉堡前,只長了六棵,或許每天澆洗襪子的水,長的特別好,葉子青綠肥厚,全島他們最幸福,只有他們有青菜吃!現在不到幾天就可剥一次〈每株最底下的葉片〉,也因產量太少無法大方送人,連我這個連長也只有乾瞪眼的份,照道理說高麗菜的葉子是由外往內包起來的,但他們的高麗菜葉子是張開的,可能是來不及包就被摘掉了,最後剩下上面的幾片葉子和菜心,長了一台尺高了還在長,似乎忘了他的屬性。
陣地附近能吃的野菜都拔光了,有一天我到一砲去走走,班長和班兵正在整理彈藥庫,附近有一叢深綠且肥厚葉子不知名的植物,有一名小兵說這種葉子不知能否當菜吃,看它長的如此肥綠,炒起來應該很好吃,摘了一片葉子聞了一下也沒怪味,我曾聽說只要摘下來沒有乳汁的植物,一般是沒有毒性的,我先棌幾片回去炒著試吃,結果沒怎樣!當晚連部就用這種不知名的葉子炒鰻魚罐,味到蠻香的很可口,廚房小兵說:明天去多拔一些回來。
次日他去一砲,結果空手回來,怎麼啦!他說:王八蛋,全部都被拔光光一株不留!我告訴他我看過六炮彈藥庫旁邊也有一大堆,趕快去!沒想到消息傳的真快,除了雷區沒人敢去,全連附近這種植物全都被拔的精光,我問一砲弟兄:你們的動作真快,難不成你們昨晚也拔了炒來吃?回答說:才不呢!今早看到你們連部的人個個都活跳跳的在刷牙洗臉,安啦!應該沒事,才趕緊棌!順便也告訴六砲,我們今天中午才要炒呢!
沒想到過了幾天,吃過的人都說過了兩三天才上大號,而且要用力擠才出的來,原來我們吃的這種植物是專治拉肚子的草藥,雖然解決了一時的嘴饞,但讓大家難受了幾天,還好大家吃的不多,沒幾天就正常了。後來還有一種野當歸也就沒敢再告訴大家。
〈二十五〉
,新輔導長由軍政交流的李排長接任,一下子調走了兩位老幹部,真夠狠,也不顧我們尚處在孤島上的安危,這班船很意外的來了司令部的參謀長王中榮上校,是我的老團長我認識他,這次來除了視察,也順便問我想不想回防校擔任教官職!
現在學校和部隊幹部交流,是回學校的好時機,當然不用思考,但我回話時很得體的說:如果有這種機會,我當然願意!參謀長到亮島可說是自有防砲部隊駐防以來,是司令部階級最高的一位。參謀長走了以後,我一邊「暗爽」一邊妄想,果真能回防校多好,以後就不必金門、馬祖來回移防。搞不好下回還有烏坵、北碇呢!默默的祈禱著!〈畢業八年駐防了五次外島〉
我們是去年十月十日出發,十一月初才到亮島的,至今已四月底超過半年了,照往例應該在下月中換防,趕緊通知各班準備移交事宜,半年多來多虧弟兄們吃苦耐勞,任勞任怨,盡忠職守!我防砲108營第4連的名聲已遠播到司令部,果然為防砲爭光,沒丟長官的臉,我想在此時此刻我們的團長再不會以懷疑的眼光,來看待似溫似雅的連長了吧!
〈二十六-完結篇〉
然後握手道別,珍重再見!
船慢慢的駛離百勝港碼頭,看到弟兄們頻頻的回頭和陸軍以及亮島揮手道別,我呢!因為有上回說再見!果真有再見亮島的經驗!這次我改詞了,小聲的說:亮島,別了!順著風浪也不大!離亮島越來越遠,但離南竿也越來越近....船終於搶灘了!
卸下裝備、物品後,老遠就看到頭上戴著長草大盤帽的空軍上校,邊走邊向我們揮手,原來是團長李天樓,他用雙手握著握的手說:歡迎你們凱旋回來,辛苦你們了,上回親自送你們上船去亮島,這次本人也親自到碼頭接你們回來,本來我已調司令部當處長,為了等你們回來所以待下班船再走,你們表現實在太好了,亮島指揮官一再誇獎,北竿指揮官在防區軍務會報中一直讚許,馬防部長官也提出表揚,真以你們為榮,並說了許多讚美的話。辛苦了半年多,就這席幾句美言話,就把我滿腹的辛酸委屈,是怨?是恨?是憎?全給化了!
從此真的別了亮島,迄今已逾三十幾年,經這次再回味以前的辛酸往事,歷歷都在眼前又好像重回了兩次亮島似的,或許有些日期有誤,退伍多年了退休也有五年了,太久沒拿筆寫過什麼的,而且才疏識淺只能想到什麼就寫什麼!詞句不順,措詞不當,甚至有詞不達意的地方,尚!請見諒!最後敬祝各位
&&&&&&&&&&&&& & 健康 快樂
&&&&&&&&&&&&&&&&&&&&&&& 防正14 鴻安
&&&&&&&&&&&&&&&&&&&&&&&&&&&&&&&&& 97.8月
一、連上回到南竿後不到兩個月,本人就接到人事命令,調回基學組擔任教官,時間是65年7
月1日,直至69年5月6日退伍,結束了我12年的軍旅生涯,想想這幾年一路走來,三次馬祖〈兩次亮島〉二次金門,少尉二年、中尉二年七個月、上尉三年升到少校,以當時而言還算是很順很快的,連我自己也沒想過少校就辦退伍,如今想來因我家住台南,如果二、亮島司令台兩旁水泥柱上左邊是『亮照大陸』、右邊是『島立中天』為什麼再提它呢?真是無巧不成書,有緣一線牽!民國78年我們公司〈欣營石油氣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張天得將軍,在一次會餐中他提到蔣經國先生擔任國防部長時,他曾陪同到馬祖的一個小島視察,還帶了幾副麻將去給那裏的官兵消遣,因為島小又沒百姓,怕那些官兵孤寂......聽他講到這裏,心裏覺的這地方似乎很熟悉,隨口問總經理:那個地方是不是亮島?他說:你怎麼知道?因為聽您如此形容,馬祖除了亮島之外那還有這樣的小島?我還駐防過二次呢!於是把亮照大陸、島立中天這八個字唸出來,老總說:這八個字還是我用毛筆親手寫的呢!因當時部長到那而之後,有人請示,部長是否提幾個字留在這兒做紀念?於是就命我來題,在指揮中心用毛筆寫下這八個字,交給了當時的指揮官。也真沒想到事經這麼久,尚能見到原題字人,而且還是我現在的長官。
現在防砲已撤走了,島上應該還有陸軍吧!這麼重要的地方應該不可能放棄全部撤走,島上應該除了增添些人工設施外,其餘應該沒什麼變化才對,以現在的心情似乎對這個地方還滿懷念的,不應該說它是鳥不生蛋的地方,它是名符其實是個讓人永難忘懷的小島,最後,我謹以『仙島、聖地、英雄島』來讚美你,也祝福現在還駐防在島上的英雄們,駐你們健康快樂
也謝謝全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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