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游乐园坐云霄飞车游戏上天堂什么意思

游乐园 - 简书
第二十五章 游乐园
次日,是周日。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两人从洗漱间打闹,到厨房。
驿帆不是寡言木讷,没有情调的人。在心慧面前,他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忍不住的挑逗,使不完的花样,他在她面前,完完全全是个男人。
但大多数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她在做早餐,他只是从背后静静拥抱她,蹭蹭她的脖子。她会笑闹,“驿帆,不准咬我。这么热的天,我不想穿高领。”
“我记住了,以后我只在春天咬,秋天咬,冬天咬。”
“不错,听懂了我的言外音。”她把做好的三明治放到盘子里,准备倒煮熟的牛奶,“驿帆,今天加班吗?”
“周末加班,多不得劲。我们出去玩?”
“去哪里玩。”
“游乐园?”
她放下杯子,转过身,打他,“怎么想到去游乐园玩。周末不是应该去听场音乐会,看场电影,再不然去小店淘家具,去书店淘书,去咖啡店喝咖啡。怎么会想到去游乐园玩。”她大笑不已。
他抱住她说,“我的心情太好,喜悦太疯狂,音乐会,电影院,家具店,书店,咖啡店对现在的我来说都太安静,我想跟你去一个可以大肆喊叫的地方。我的喜悦喷薄待发,不吐不快。”
“贫嘴。”
“为什么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没来游乐园玩呢。”
“游乐园太吵。”
“要不我们回去。“
“不是说,不喊不痛快吗。来,我们去坐云霄飞车。”
“心慧,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驿帆,你疯了。你疯了。你疯了。”
“心慧,我爱你爱疯了。我爱你爱疯了。我爱你爱疯了。”
“驿帆,你幼稚。你幼稚。你幼稚。”
结果,下来的时候,满车的人都笑那个大喊“我爱你”的疯子。
那个疯子一脸不快。“心慧,你为什么不说你爱我。”
“无聊。”
“我们再坐一次。”
“别闹。”
“心慧,我许你现在说。”
她大笑。笑过板一张脸。
“我就知道你小气。你不爱我。我难道会不知道。什么话真,什么话假。你自己晓得。假话你从来不说出口。你讨厌我这样子。你只消说一句,我就不闹。可你偏不说。我还能不知道,你不爱我吗。你不过是用沉默一遍一遍残忍地告诉我,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你不爱我......”
“驿帆,我最讨厌你现在这个样子。”
周围的女朋友都看着他,同情地看着她。他长得再好看,再迷人,说这么幼稚的话,也让人觉得恶心。
“姜驿帆。你想我死啊。”
“孟心慧,说这么一句就会死啊。对你来说,说这句话,等于让你去死吗。你太伤我。你懂我的软肋,你偏偏要这个样子待我。你才要我死。”
“姜驿帆。我现在觉得我在跟一个孩子说话。”
“孟心慧,我不该好好疼你。我应该晾着你。看你敢不敢这么嘴硬。”
她要疯了。他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原来就是这样的人吗。还是不应该来游乐园,小孩子玩的地方。呆久了,大人也变小孩,尽说些幼稚不堪的话。
“驿帆。你病了吗。”
“你才病了呢。我要病了。我得的是相思病。心爱的人在我眼前,我不在她心里,我就病着。你也病的不轻。爱你的人在你眼前,你苦苦想着不爱你的人。”
“说你病了,你的思路倒很清晰。”她大笑。“姜驿帆。我爱你。我爱理智的你。我爱早上搂着我的腰跟我说他的喜悦太疯狂,不吐不快的你,我爱刚才在飞车上旁若无人大喊爱我的人。”
他抱着她一遍一遍地旋转。
“姜驿帆,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晕。”
他放她下来,亲啄她的嘴唇,“我永生不会忘记这一刻。”
她使劲打他,“我希望你永生也不要忘掉这一刻。我再也不想被逼着说这样的话。我原谅你今天的口无遮拦,只当你疯狂的喜悦冲昏了你的大脑。但绝没有第二次。”
他就是算准了她会原谅他一次。
“绝不会有第二次。”
第三十一章 宴会
“心慧,今晚早点回家。”驿帆站在镜子面前,一边说一边娴熟地打着领带。
“有事?”
“傅仲辰从国外回来了,傅家今晚替他办了一个庆祝舞会。”
“傅仲辰是谁?”
“昌逸画廊傅斯年傅叔叔的儿子,前几天刚从法国留学回来。”
“哦,好。”她试图把雏菊的耳钉戴上,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我一下班就回来。”
驿帆取过她手中的耳钉,小心翼翼地替她穿过,“怎么想到戴雏菊的花样。不称你的身份。”
“那我应该戴什么花样?”她斜侧着一面脸笑道。
“牡丹?”
“俗。”他俩拊掌大笑。
“好了。”驿帆扶着她的肩膀,认真地打量梳妆镜中的她,“你今天好像特意打扮了一番。”
“我有一场重要的约会。”
“我想象着,有一天,你来采访我。”
“那你有得等。我们领导啊,只对花边新闻感兴趣,对精英不感兴趣。”心慧笑着站起身。
“心慧。”钱一清跑上来,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道:“唷,有喜事?”
“你猜!”
“我猜,”钱一清一脸坏笑,“可恶的姜驿帆改过自新了!”
心慧低头不语。
“你的耳根子太软,小心吃亏。男人求饶时说的好听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的时候给脸笑笑就完了。”钱一清叹了一口气,“男人的甜言蜜语呢,不是女人用来品味记忆的,是女人用来玩笑践踏的。他们说心里只有一个女人,身边总还有另一个女人。他们说爱一个女人爱到发疯,让他们发疯的永远不只一个女人。傻女人才痴痴地相信这些话,你信不信,连他们自己哪,都不相信他们自己说的。”
“钱一清,你的嘴巴还是那么贱。”
“孟心慧,哪有你当年贱。”
“你又来,几百年前的事,你又重提。”
“心慧......”
“他回来了。”
“陈奕然。”
“你说谁?”
“他从美国回来了。听说结了婚,又离了。我听人说,他自己说的,他忘不了香山的风景。”她说着,扭头问心慧,“你说,他什么意思。忘不了香山的风景?”
“我怎么会知道?”心慧尴尬地苦笑道。
“我一开始以为他说,他想念故土。但是为什么偏偏说是香山。北京跟我们隔着十万八千里,要说,也应该说,忘不了钱塘江的潮水。”钱一清又开始自问自答,“我问过孙颜玉,她好像并不知情,不过她说她曾经在陈奕然的一份手稿日记里看到过“山色溪声真实义,天光云影去来身”一句话,那是香山法华寺大悲殿的楹联。她不知道这两点有没有关联。你知道她还说什么吗。”
“说什么?”
“喝喝。”她大笑,“她说,陈奕然忘不了的可能真的只是北京的香山,但很可能是孟心慧,不过绝不是她。你说,你知不知道点什么?”
“钱一清,你是不是见不得我过得好。我忘了他的时候,你一遍一遍地提醒我,陈奕然,陈奕然,陈奕然。钱一清,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以为你想听到他的消息。不都说,‘受过伤害的初恋,虽然带着难以言喻的痛,却最难令人忘怀’。”
“钱一清,你小说看太多了。”
“顾左右而言他,有猫腻。说,知道点什么?”
心慧大笑,复又一本正经道:“在我看来,陈奕然忘不了的可能真的只是北京的香山,但很可能是孙颜玉,不过绝不会是我。”
“孟心慧,你......”她又不无感伤地说,“我以为,这么多年,你已经忘记了。”
“确实忘了。”
不论是企业界,艺界,还是政界都给足了傅家颜面,就算晚上有天大的事情,他们至少也都是露了面寒暄过后再走的。傅仲辰不过二十出头,尚没有什么实绩,大家顾的都还只是他祖父、父亲的颜面。他父亲通达,由着孩子和宾客闹,早早退场回去了。
“小姐,能赏脸跳支舞吗?”心慧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周围一群妇人蔑着嘴不怀好意地笑,她不懂这些笑深长的意蕴。她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有一双幽深锐利的眼睛,两笔重重的墨色的眉毛,严峻的嘴唇,嘴角浅浅的淡笑透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敞开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脖颈,他举止自信沉稳,带着睥睨一切的气质,她肯定他出身高贵,但闻着他的气息,她仿佛闻到了阴暗酒吧的潮湿,颓丧,迷情,烂醉,血,汗,雪茄和酒夹杂不轻的气味。他是个很有故事的人。她竟不自觉地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耳边响起Asi se baila el tango。她觑着眼笑笑。她踏着节奏,扭着腰肢高贵地斜睥着眼瞥他,一步一步迈入舞池。舞池里的她完全不是她,她像是一只原始的兽,内心警惕,脚步却异常狂野,眼神之中充斥着浓烈的散不开的情欲与挑逗,回旋,滑离,折腰,绕腿,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两人热烈的对话,疯狂、热烈、燃烧的爱。
一曲毕,还意犹未尽。那男子拥着心慧,脸与脸摩挲,他闭着眼深情地亲吻她的脖颈,“U made
Me alive(法语)”。
“Tango is Sex.”姜驿帆跟朋友们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聊天,听到远处舞池发出的阵阵惊叹声,甚至口哨声,不禁顾视,只见心慧和傅仲辰腹背相拥着在舞池。舞池上只有他们两个,他们两人的眼里也只有他们自己,别的舞者都讪讪地退到了场外。他完全不认识她。她曾说,“你工作的时候,我完全不认识你。”他又何尝不是。她疯起来的时候,如此蛊媚人心,他也完全认不出她来。她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听说,傅仲辰在巴黎地下酒吧学了一身孟浪的舞艺,看来是真的。傅伯父若是晓得这些,怕是要万分后悔当初放他留洋了。”
驿帆远远看着他们两人举着鸡尾酒聊天,他远远看到心慧抚着心口笑,她许久没见她这么高兴了,她高兴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常常不自觉地捂着心口。她今晚很高兴。他多少有点羡慕傅仲辰的孟浪不羁。他终于站起身来,表面波澜不惊地走过去。
“傅公子。”
傅仲辰杵着眉,看到他,不快地喊道,“姜驿帆。”
“留洋五年,风流气还是一点都没变。”
傅仲辰看着姜驿帆环在眼前女子腰际的手,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恨不相识未嫁时”的遗憾,对着姜驿帆不客气道:“眼前不正应了那句话,‘鲜花插牛粪,粗汉娶花枝’。”
姜驿帆脸上涩涩的,无言以对。心慧于心不忍,轻声浅笑道:“应该是应了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傅仲辰大笑不已。
第四十一章 访客
“夫人,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早上跑了许多地方,有点累了,请假跑回来睡会。”心慧看上去疲惫机了,站都站不稳,站着的时候腿仿佛还在抖。她走几步,趴到沙发上抱着小被弓着腿就睡着了。
睡着了,仿佛有人在摇她。
“雯怡,别闹,我再睡会。”
“夫人。”
是苏伯的声音,她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想坐起来,身子仿佛有万斤重。她皱了皱眉眉头,握了握拳头,仍然没有力气,眯着眼睛道,“苏伯,什么事情?”
她听到一声轻笑。“夫人,有位叫陈奕然的先生过来拜访。”
“你说谁?”说着,将脸往沙发上靠,用力支起身子坐起来,“哪个陈奕然?”
“还有哪个陈奕然,是我。”他站在门口,笑着看她,“你一点都没变,我不该挑这时候拜访。”
心慧直直地看着他,他的脸有点不真实,他的玩笑也有点不真实,他一点也没变,仿佛还是在那个午后,“心慧,你睡了有三个小时了”,“奕然,我睁不开眼”,他亲吻她的眼皮,亲吻她的眉毛,“睡公主都是被吻醒的”,“陈奕然,你趁我瞎了眼,占我便宜”,仿佛那还是在昨天,好像还是很宁静的闲适的午后,他仍穿着以前爱穿的白布衬衫,还穿着以前爱穿的宽松的牛仔裤,还穿着以前爱穿的帆布鞋,要说有什么变了,那就是,他只得站着看着她醒过来。他比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看上去高兴些。
心慧下床,站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傻傻道,“Tea or
coffee?”说完,两手撸头发过耳后,道,“哦,家里没有茶,也没有咖啡。喝开水吧。我给你倒。”
“你坐会。”她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厨房。
“你去吧。”
她给他倒了一杯温的白开水,放他面前。“咖啡杯喝水?”
“嗯?”那个盛的杯子印着清明桥的图案,她脸一红,猛眨了一下眼睛,咧嘴笑笑,“咖啡早戒了。”
他递给她一本册子,“礼物!”
“是什么?”刚要打开,被奕然拦住了。
“我走后再看。”
心慧笑着看他,“奕然,你仿佛没变。”
陈奕然笑笑,“心慧,我变了许多。只是时间太短,你看不出来。我在你面前,总还想着以前的样子,其实我早知道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吧。”
“嗯,我跟孙颜玉分手了。”说完,顿了顿,“我去了美国,毕业后,去每一个爷爷以前待过的城市流浪,想着给去过的每一个城市留下点痕迹,然后挥手告别。旅途中,遇到了琳达,互相陪着走了一段路,后来结婚,再后来离婚。来到西部的California州,想着离国内这么近,疯了似的想飞奔回来。我的故事很短,仿佛又很长。”
“奕然,我们中间隔了十年才见了一面,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隔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隔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你呢,这些年好吗?”
“我的故事太短,毕业后我在《歆磬》杂志社上班,她不在我的List上,你知道我最想去的不是那里。就是很巧合,我进了《歆磬》,遇到了钱一清,她才是一点都没变,她前几天还跟我提到你,说你回来了,”心慧道,“毕业3个月后跟驿帆结了婚,我们的喜帖,我邮寄给你,你有收到吗?”
“有收到。”
心慧点点头,继续道,“然后,要了个孩子,今年有六岁了。”
“叫雯怡吗?”
“嗯。雯怡。雯指色彩斑斓的云朵。怡是心旷神怡的‘怡’。”
“我猜‘雯’是你起的,‘怡’是姜驿帆起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心慧杵着眉疑惑地看着他大笑,“你猜的很准。”
“还跳舞吗?”
“嗯。但都一个人跳。好怀念以前跟大家一起跳的时候。”
“你还欠我一件事,记得吗?”
心慧转着眼珠子细想片刻,摇摇头。
“你那时唱了一首《芙蓉湖》送给你父母,记得吗?”
“我记得,你趁给我送花的时候,俯在我耳边说...”
“我等你唱我。”
“你那个时候,点头说好了的。”
心慧点点头,说,“我好久没有写歌了。”
“我愿意等。”
心慧苦笑,“好。只要你愿意等。”
陈奕然走后,心慧静静坐了会。像是下午的小憩没有睡醒,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她什么也不想,靠着沙发垫,垂着手放在腿上,闭着眼睛,缓缓地吸气吐气,像是睡着,其实没有。
“少爷,你回来了。”她听见苏伯低声说,“客人走了。”
心慧从沙发上站起,憋着火气,大步走到台阶上方,扬着头,盯着驿帆问,“姜驿帆,你为什么回来?”
姜驿帆摊手,耸耸肩,不置一词。
“敢情你派来个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心慧怒道,“何必这么麻烦,在房子里装摄像头不是更方便?”说完,扭头就上楼。
姜驿帆一看,想着,真不该回来这么一趟,没事找事。他上楼,心慧不在房间里,王影遥的房间锁着,他敲门道,“心慧,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原谅我这一遭,再没有下回。”驿帆好说歹说,里面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喊累了,静静蹲在门口。
五点多钟的时候,雯怡和影遥回来了,“爸爸,你在干吗?”
姜驿帆叹了一口气。
“又惹妈妈生气了?”
“你帮忙劝劝。”
“我不劝。妈妈躲到谁的房间,让谁去劝。”驿帆搂住雯怡,扰她痒痒,“劝不劝,劝不劝?”
“妈妈。。。”驿帆因为蹲得久了,腿整个麻掉,一个不稳,两人摔倒在地上。
“爸爸,摔到没?”
驿帆摇摇头。
“活该!不想要罪受,就不要惹妈妈生气。妈妈受的气还不小吗。”说完,嘟着嘴哼他,摔门进屋。
吃完晚饭,心慧曲着腿抱着计算机坐在沙发上看材料,驿帆坐在沙发的另一端,雯怡和影遥趴在桌子上写作业。
“妈妈,陈奕然的礼物好有深意哦。”雯怡晃晃手中的册子。
心慧接过,笑睥了她一眼,翻开来看,原来是相册。每一页都是他用拍立得相机拍的天堂鸟,他每到一个城市,看到不同姿态的天堂鸟就照下来。每一张都注明时间地点,大多是傍晚时分拍的,他有散步的习惯,大概每次遇到这些花,都足够让他快乐很久。
“妈妈,我也喜欢陈奕然,不然让陈奕然做我爸爸好了。爸爸老惹你不高兴,不要他了吧。”
姜驿帆气的咬牙,举起拳头作势要打她。雯怡笑不迭说,“妈妈,你看爸爸。”
心慧翻到后面,后面拍的都是他设计的建筑,每一张都是建筑的全景,还有一个他的半身照。他曾经还蓄过那么长的胡子啊,她抿嘴轻笑。
“苏伯真的是看你神色不对,再说,我们哪一次吵架不是因为陈奕然,一听是陈奕然到家里来,自然是三分警惕。真的只是这一次。苏伯陪着我长大。你念念他的好,饶过他。”
心慧啪的一声合上相册,用脚用力踹蹬他,大叫一声“啊”。
“爸爸,你懂什么呀。你做什么扯到苏爷爷身上。苏爷爷有什么错,不过是告你一声。你自己兴冲冲地跑回来做什么。”雯怡趴着边做着作业边说,“爸爸,你什么都不懂,妈妈为什么会嫁给你啊。如果是我,我就嫁陈奕然,他起码懂我,他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喜欢什么。你不是最体贴的,知心的丈夫才是最体贴的。”
“姜雯怡,你又懂我了?”心慧指着雯怡,忍俊不禁道。
“妈妈,我看透你了。”雯怡抬头,冲着心慧笑。
“你道,我原不原谅你爸爸?”
“这我怎么知道。”
“这你又不知道了。”
“我猜,你不怪他了。不过是恨他不知你心意。”心慧跑过去,搂着雯怡的肚子,亲吻她的脸庞,大笑说,“你果然懂我。”
雯怡咯咯咯地笑。
驿帆看着地上笑闹的心慧和雯怡,突然间觉得悲凉。但他又觉得,其实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做好作业了吗?”心慧抚着雯怡和影遥的肩膀,看了看挂钟,说,“做好了就好去睡觉了。”
两个孩子整理好书包,亲吻心慧和驿帆的脸颊,咯咯咯地跑上楼去。
“心慧,我想到一件事。”姜驿帆盯着心慧擦拭台己抵着头的模样。
“你还记不记得送我护腕的那天。”
“我请你吃甜点。”
“那天,我回到宿舍。良明问我,什么事这么高兴。我说,去吃甜点了。良明问,跟谁。我说,跟心慧。良明问,心慧把甜点都吃完了吗。我说,吃完了。良明说,孟心慧真的是给足了你面子。谁能约得动她吃甜食。我说,她刚好没吃饭饿着肚子。我比较幸运。”
“然后呢,什么意思?”
“雯怡说得对。我不懂你,你不是爱我,你只是给足我面子,你会嫁给我,只能说我比较幸运。”
“疯子!疯子!”心慧拿沙发上的垫子猛打他的背,叫道,“你确实不懂我,你什么时候懂过我啦。”说完,竟伏在地上捧着脸哭。
姜驿帆忙蹲下身子,扶着她,她的头就是埋在手掌里,不肯抬头看他,雑着呜咽声,断断续续说,“每次你说这种话,是我最气馁的时候。”
姜驿帆抱住她,拍她的背,她把脸埋在他怀里。“心慧,是我运气。我也不晓得为什么,公司里的人,只一眼你就看透他了,偏偏是你,我仿佛怎么也看不透。你的忧伤藏得太浅,高兴藏得太深。”他抚掉她的泪水,亲吻她的额头,脸摩挲着她的脸。仿佛陈奕然,傅仲辰都能让你高兴,独独我不能。
“驿帆,不是只有陈奕然的相册,傅仲辰的Tango能让我笑,你做的长寿面,也让我笑。你的讨好,你的吻,也让我笑。”你现在的位置:&&&&&&《死神来了3》云霄飞车上的威胁
《死神来了3》云霄飞车上的威胁
同样的《死神来了》系列,此次事件发生在惊悚的云霄飞车上,细节上有了不小变化,侥幸生存下来的人会按照片提示的顺序意外身亡,结局设计的不错。
电影简介:
 &似乎已经冥冥中形成了惯例,恐怖的“死神”每三年就会在大银幕上降临一次,经过2000年和2003年的恐怖洗礼,2006年伊始,那无所不能的死神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抢先驾临了。而且,这位令我们众生所痛苦不迭地死神撒旦绝对是个天才的剧作家,每次杀人之前都会设置详细的杀人剧本,但每当死神兴高采烈地准备执行壮观的杀人计划时,温迪·克里斯滕森这个美丽的高中女生总会有所预感。这次,她又偷看了死神的“剧本”,知道在不久的将来死神准备在一游乐园的云霄飞车上制造一宗大惨案,她和她的朋友都将在这次惨案中死去。
& & 温迪一班快毕业了,他们选择在游乐场尽情挥洒。温迪拿着相机到处拍照,准备为毕业相册做准备。这边的“高空降落”上,温迪的男朋友杰森、好友凯文和他女朋友凯丽玩的很尽兴。温迪在拍他们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对劲,“高空降落”在相机中变成了“高空死亡”。这让温迪很疑惑。他们四个在去云霄飞车之前去吃了一点东西。
& & 在快餐店,温迪拍到了同学阿什丽玩游戏赢得玩具的画面。短暂的休息过后,温迪四人准备去云霄飞车,出来却看到了本不该来这儿的妹妹茱丽。温迪想管,但茱丽却不屑一顾。这边班上的大力士刘易斯正在砸飞碟,刘易斯太使劲了以至于飞碟被真的砸飞了。温迪的目光随着飞碟一直看到了在云霄飞车门口的死神雕像,这时候,死神正张开大嘴朝温迪冷笑呢!温迪不寒而栗,对进入云霄飞车犹豫不决,但是男友杰森却劝她不要想太多。
& & 杰森好不容易把温迪劝说上车,但是温迪却死活不坐第一排。没办法,杰森和凯文以猜硬币的方式确定凯文陪着温迪坐在后面,而杰森和凯文女朋友凯丽坐第一排。中间有几个小屁孩偷溜进来,被工作人员发现赶下云霄飞车。飞车渐渐开动,开始不断的在爬高、爬高,温迪也越来越紧张。
& & 很快,云霄飞车进入了告诉滑行阶段,在过第一个弯时,飞车下面的油压管突然断裂,导致车体开始晃动。大家于是开始惊慌失措,但是飞车在高速滑行,无法制动。随着云霄飞车的滑行,车轮慢慢被颠掉了,车体更加不平衡。开始有人被甩出车外。当飞车翻转过来的时候,更多的人因为抓不住而坠落。凯文被一根突出的钢管切成两瓣,温迪也随着翻车而坠落。眼看温迪就要摔在钢架上,突然醒过来,原来这是她的一场梦,于是温迪大喊大叫要下车。
& & 由于温迪的吵闹,工作人员把她赶下车。凯文和其他几人由于争吵,一同被赶下车。但是温迪的男朋友杰森却还在车上,就在保安把温迪架出屋外的时候,云霄飞车在空中断裂了,无一幸免。回到学校后,参加完了毕业典礼,温迪立刻准备离开学校。凯文追出来想和温迪聊一聊,但是被温迪无情的拒绝了。学校里的同学都以一种怪物的眼光看着温迪,温迪越发的孤独。
& & 这边温迪的同学阿什利姐妹俩一起准备日光浴,温迪在家整理在游乐园拍的照片。看着照片,让温迪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自觉的想把幸运手链戴起来。但是妹妹茱丽却为此大发雷霆,认为这个幸运手链是自己的,温迪不应该留在身边。温迪很伤心,对茱丽哭诉自己现在很害怕,所以想把手链留在身边一段时间直到心情调整过来。
& & 阿什丽姐妹俩一起进行室内日光浴,虽然店主警告了阿什丽,不要在机器边上喝饮料,但是阿什丽置若罔闻。温迪还在整理游乐场拍的照片,突然感觉到有一阵阴风吹过,恰好看到了阿什丽在游乐场的照片,这让温迪有不详的预感。阿什丽放在机器边上的饮料杯由于温差,杯外凝结了水滴,并慢慢变多渗透到变压器附近,导致电路过载,使得进行日光浴的紫外线烤箱变的越来越热。
& & 温迪立刻打电话给阿什丽,遗憾的是阿什丽正在日光浴,耳朵塞着耳机听不到。随着烤箱越来越热,阿什丽和妹妹渐渐感到不对劲了。窗口吹来的一阵风恰好把衣架吹倒,倒掉的衣架砸在了墙上的置物板,恰好卡在两个烤箱中间。随着烤箱越来越不对劲,阿什丽和妹妹准备掀开盖子逃生,可惜的是两个烤箱盖子被卡住了,于是姐妹俩被烤箱活活烧死。
& & 参加完阿什丽姐妹的葬礼,温迪越发感觉有问题。于是她喊住了凯文,告诉了凯文自己的发现,包括林肯被刺和航班失事都与照片有关,而恰巧自己手里面有这样的照片。这让温迪很不安。凯文结合网上流传的180航班失事事件,认为照片也许暗示着云霄飞车幸存者的死亡顺序,而排在阿什丽姐妹后面的就是弗兰基。
& & 于是凯文和温迪准备研究照片,看看照片会暗示什么。很显然,他们对于照片的暗示摸不着头脑,于是他们决定买点快餐,停在路头好好研究一下。在快餐店门口的路边,排队等着点餐。前面一辆黄色小跑车迟迟不走,凯文按喇叭提示,得到了一个中指。这时,温迪回头看到后面一辆卡车失控冲过来,而车门却被堵死,凯文艰难的把前挡风玻璃踹开,带着温迪逃出车外。于是卡车撞上了凯文的皮卡,把它的发动机撞出车外,撞向了黄色跑车里的男人。而后来证实这个人就是弗兰基。凯文于是决定和温迪回家好好研究一下照片的暗示。
& & 回到温迪的家,凯文和温迪又把照片仔细研究了一下,终于发现一张照片暗示了弗兰基的死法。按照死亡顺序,下一个被死神盯上的人是刘易斯,这个班里的大力士。于是温迪和凯文立刻赶往刘易斯训练的地方,告诉刘易斯事情的发展。但是刘易斯却不信,认为他们发神经了。并宣称自己能赢过死神,很显然,死神才是最后的赢家。
& & 接二连三的出现在同学的死亡现场,让温迪感到非常的难受。她开始怀疑自己,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奔溃了,幸亏凯文在边上不停的安慰,才让她稍微好受一点。他们的同学泽普和皮普一同在一家五金店仓库工作,温迪和凯文赶过去警告他们,皮普因为在照片上是被枪指着,温迪警告她会被钉子钉死。很显然的是,皮普不信;再加上泽普在跟前不断的插科打诨,所以温迪的警告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
& & 泽普开着自动升降台整理货架上的物品,并对温迪的说辞嗤之以鼻,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按照温迪的理解,所以幸存者按照在云霄飞车上的座位前后有一个死亡顺序的话,那么是不是坐在最后面的温迪自杀的话,这个顺序就被打破,那么前面的人不就可以不用死亡了吗?在争论的过程中,自动升降台撞翻了货架,所有人都在躲避高空坠落的货物,而皮普躲避的时候,后脑勺碰到了桌边,而桌子上正好有一把钉枪,所以死神再次战胜了人类。
& & 警察局介入调查皮普死亡此事,很显然没有结果。凯文和温迪商量了一下,下面将是他们俩面对死神的考验了。温迪回家继续研究照片,中间趴着桌子小憩一会。妹妹茱丽过来拿走了幸运手链,去参加纪念日庆典了。温迪醒来后翻看照片,正好看到一张上面有一只戴着手链的手臂,立刻认出那就是茱丽。于是慌忙打电话给凯文,要赶去独立日庆典现场。凯文知道很快将要轮到他们,于是要求温迪看一下他们的照片,看看照片上会暗示他们的死法。
& & 温迪驾车赶往庆典现场,而泽普则驾车跟在她后面,这让温迪很紧张。温迪到达庆典现场后,立刻寻找茱丽的下落,但是很显然,茱丽对于姐姐的好意并不领情,不断的躲着姐姐和凯文的寻找。庆典上需要燃放烟花,不断爆炸的烟花让现场的一匹马感到惊慌,而有两个小混混在马后面直接点燃了两根爆竹,让马彻底受惊乱窜。乱窜的马带着拴马绳全场乱跑,不断的撞翻行人,而茱丽恰巧被拴马绳缠住脖子,掼倒在地被马拖着滑行。
& & 凯文和温迪好不容易救下了茱丽,而下一位,就是照片上茱丽左手边的那位姑娘,就承蒙死神的召唤离大家而去。血腥的现场让温迪和茱丽险些奔溃,但温迪想到还有凯文会有危险,在凯文刚被火烧到的那一刻,温迪赶到救出了凯文。于是温迪、凯文、茱丽三人准备离开庆典现场,但是却被进来的泽普堵在门口,泽普固执的认为是温迪害死了皮普,只要温迪死亡,大家就都没事了。争执过程中,烟花打中了泽普身后的钢架,钢架倒塌正好砸在泽普身上,死神还是没放过泽普。
& & 五个月后,一切好像都风平浪静了。温迪和室友一起乘坐地铁赶回家过感恩节,一阵风刮过让温迪有不详的预感,她准备在地铁最近的站下车,而不是先前那样坐到底站。地铁靠站的时候,恰巧妹妹茱丽上车,耽误了温迪的下车计划。温迪准备介绍室友和茱丽认识的时候,看到在车厢角落的凯文,很显然的是,温迪、茱丽和凯文三人同时出现在了车厢里,于是死神发威了,三人最终也没有逃脱死神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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