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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有点饱”,“半饱”,“七分饱”,我只知道“老子还没撑死,继续吃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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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鬼话】世界没有我们看见的那么简单——搜救队的奇闻怪事(6) by ywx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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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5地址这时,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响起,&等一等&&&是霍青嬨。我睁开眼,关键时刻,曹爷的工兵铲顺着我的胳膊划了过去,砍在了我身旁的地上,激起火星四射。好险啊,亏得是曹爷听了霍青嬨的话,保住了我的一条胳膊。  老林也无奈的松开了我,指着我的肩膀说道,&哎&&一切都晚了,肉芽已经蔓延到肩膀了,现在动手也没用了,&然后叹了口气,扫了一眼霍青嬨,&唉&&霍丫头,现在有什么话就说吧&&&  霍青嬨跪坐在我身边,&我们要是能找到操控那九个无头尸的东西,也许能破掉巫术&&&  &在这里,在这石室了?那些东西居然是有人操控的?&老林问道。  &嗯&&&霍青嬨点了点头,&我觉得这些无头尸是被某种力量操控的,如果能找到,这些就都能破解了&&&  &那还等啥,快点动手吧&&&曹爷站起身,四处打量。  老林望了望我那长满鲜花的胳膊,又叹了口气,说道:&唉&&死马当活马医吧&&&  曹爷环顾了一圈四周,有些茫然的问道:&你们说的那东西长啥样?&  霍青嬨摇了摇头,&说不上,反正是件不寻常的东西。&  其他人点了点头,都在石室里寻找起来。现在看来亏得乔大少把那些无头尸全逼到了墙角,要不然还真活动不开。满石室都是碎石,墙壁上都是窟窿。  我靠着墙躺着,旁边躺在昏睡的骆驼,看着巫毒一点一点扩散,发芽、生长、花骨朵、开花,心里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不是我说,谁看到自己身上的肉,开始发芽、开花,都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龙大少呼喊道:&过来看看,这里有东西&&&其他人蜂拥过去,什么情况我也看不见,只能听到他们说话。  龙大少是在一正对着我们进来的那扇门的那面墙上找到的,那面墙上现在有三个洞,是刚才无头尸破洞而出时留下的。  他们围在中间的一个洞口,往里张望。千百年来,那九个无头尸就一直站在这个样的洞里,等着有人触动那个头骨,来启动它们。  &好像是个铜箱子&&&老林说到。  &捞出来看看,&曹爷说着就钻进洞去,然后洞里传来一阵挖坑刨地的声音。那洞应该不是很大,最多也就只能容一具无头尸站立,好半天之后,才看见曹爷抱着一个满是铜锈的箱子又钻了出来。  这小子小心翼翼的放下箱子,说到:&我说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厉害,石头都能大打个洞钻出来,原来那些石墙看上去是个石墙,实际上和土块一样,不过除了这几个洞,其他地方可是货真价实的硬石头。&  那些无头尸自曹爷抱出那个箱子开始,就显得有些不安,虽然还在害怕歪歪,但是却蠢蠢欲动,似乎知道这样箱子和它们的命运关系很大,乔大少那边压力顿时增加了。  我望向那个铜箱子,满是铜锈,大概有一米来长,宽和高略小一点,光看箱子,分量不就不轻。龙大少说道:&这东西藏的够深的,就在洞底下,那个无头尸要是在洞里的话,正好把箱子踩在脚底下,要不是掩盖的石板掉了一块,还真发现不了。&  还没等别人反应,曹爷就一铲砍到了箱子上的铜锁上,那两千年以前的铜锁岂是工兵铲的对手,当即被砍成了两截。曹爷一脚踢开了箱子,一群人现在被吓坏了,都连忙后退,生怕铜箱里再冒出什么邪兽毒烟的。  等了半天,见没什么反应,一群人才又围了上去,看了好半天,曹爷才惊呼&我靠&&我说那些东西为什么会怕那条破狗,原来是这东西在捣鬼。&  我躺在地上看不见,只好问道:&是什么东西?&  老林说到:&里面有九个坛子,装的什么还不清楚,坛口是用蜡密封的,九个坛子中间是一具黑猫的干尸,还是双头猫尸。&  &双头猫尸?&我听得头皮的都麻了,这东西听起来就有点邪恶啊。不过想想也是,这双头猫活着的时候估计就极怕狗,所以用它做巫术的材料,连无头尸都怕狗了。不过也够玄的,要不是带来一条狗,我们就真折在这了。空哥打死都想不到,我们会带着一条狗到这来。  霍青嬨说道:&这猫尸和这九个坛子因该就是那个巫术的根本了,只要我们毁了这箱子里东西,应该就能破掉这巫术。&  曹爷说道:&让我们看看坛子里有什么东西&&&说完就一铲捣在坛子上。其中一个坛子应声给捣碎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腥气。  曹爷和老林还好,其他人看了一眼之后,都捂着嘴,貌似坛子里的东西有些泛恶心。  好半天之后,老林才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说道:&呃&&耳朵一双、眼珠两个、鼻子一个、上下嘴唇各一&&&  曹爷又捣碎了一个坛子,里面还是一样的东西,都泡在一些腥臭的液体里。曹爷用铲子铲出那具双头猫尸,然后对着箱子里一阵猛捣,稀里哗啦的一顿把九个坛子全捣碎了。  双头猫尸被扔在地上,我扫了一眼,果然浑身黑色,即使是干尸也是如此,脖子上长着两个头颅,分叉,都长着嘴,露出尖牙,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那九个坛子里装着东西估计是无头尸身上的东西,那些东西自曹爷打开箱子,就和疯了似的,几次想要通过乔大少的围堵,冲过来。还好,它们对歪歪的畏惧让它们始终没有突破那条底线。  曹爷蹲在地上,看着那些具双头黑猫的尸体,说道:&现在怎么办,这东西怎么弄,切碎了喂狗?&  霍青嬨也蹲在黑猫尸体旁边一筹莫展,&我也不知道啊&&&也是,霍青嬨对古西域萨满巫术的了解,全部都停留在纸面上,要不是今天遇见这档子事,霍青嬨搞不好还以为巫术只是个传说呢。不过貌似本身她研究巫术,就是把巫术当做了一种文化。  老林开腔了,&烧掉&&这东西应该和蛊那东西差不多,都是邪物,云南人除蛊的方法大部分都是用火烧,对这东西就应该一把火烧得无影无踪。&  我看了看胸前的那些花朵,对着老林喊道:&不管怎么样,你们赶紧动手,再不动手,我的脑袋上都开花了。各位,不论死活,我谢谢你们了&&&  乔大少也转头喊道,&快点啊,我这边快顶不住了&&&我转头看去,那些无头尸自从坛子被捣碎开始,就像毒瘾犯了似的,变得烦躁不安,亏得乔大少一直捧着歪歪左封右堵的,将他们逼在角落里。  曹爷见老林这样说,当即走到一个宫灯前,吹面灯盏里火焰,也不管烫不烫,剜了一把油脂出来,丢在了双头黑猫的身上。  升腾的火焰,将双头黑猫的干尸少得噼啪作响,就在黑猫被点着的那一瞬间,那些无头尸就像疯了似的,再也不管乔大少手中的歪歪,挥舞着短钺杀气腾腾的从角落里冲了出来,吓得乔大少抱着歪歪跑得比无头尸还快。  老林一看,&坏了&&没干掉&&那些无头尸疯了&&&说着他抓着我的一只胳膊,拖着我往石室另一头跑去,曹爷也将骆驼扛在了肩上,霍青嬨拉着恐龙专家,我们一路退到的墙角。  无头尸一边大踏步的前进,一边挥舞着手上的短钺,站在角落里,曹爷亮出工兵铲,霍青嬨握紧了匕首,他俩成了我们最后一道防线。不过让他们去对付九个无头尸,也是凶多吉少的事情。  我靠着墙半躺着,看着越走越近的无头尸,心中又陷入的绝望,看来我们注定难逃这一劫。其他人估计想法和我差不多,都陷入了绝望,霍青嬨和曹爷对望一眼,两人突然同时大踏步的迎着无头尸走了过去。他们不是去战斗,是去送死。  最后的战斗,当无头尸踏着曹爷和霍青嬨的尸体走过来的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我们会死在这个山洞里,没有人会知道,也许千百年以后,后来的探险者看到我们的尸体时,还会做出一番评价,就像我们发现斯坦因探险队一样。  望着他俩的背影,一种从来没有的悲凉和无奈涌上心头,在沙漠里遇到了那么多危险,但这次最凶险,看来我们真的要死了。老林和乔大少把我架了起来,靠在墙上,我们三个就这样站在一起,等着,等着最后的时刻到来。  等等,我突然发现四肢又有了知觉,双腿居然能自己站住了,再往胸口和手臂上看去,花朵正在飞速的变小,变回肉芽的状态,而肉芽又在不断变小,缩回肉里,皮肤光滑,就和从来没长过东西一样。  我欣喜万分,对着曹爷和霍青嬨喊道:&等等&&快回来,巫术被我们破掉了&&&就在我喊出的同时,那些原本大踏步向前,几乎走到曹爷和霍青嬨面前的无头尸一个一个栽倒在地上,毫无征兆的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一丝动静。  看到这样的场面,所有人终于松了口气,我靠着墙又坐了下来,看着倒下的无头尸,我吐了口气,活着的感觉真好。霍青嬨和曹爷围着无头尸的尸体观察了一下,也走了回来,我们都靠着墙席地而坐。  我望了霍青嬨一眼,曹爷就不说了,霍青嬨在最后的关头,居然能和我们并肩战斗,慷慨赴死,这份情我是记下了。这种时候,让我对霍青嬨说什么,我都觉得是多余的。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靠着石墙,享受着死里逃生的感觉。只有经历了这种由死到生的场面,才知道活着的可贵,现在就连呼吸的空气,似乎都甜美了许多。  那些无头尸躺在地上后,失去了巫术的保护,身体恢复了普通死尸的状态,关在那些洞里两千多年,初见空气,他们的尸体迅速氧化,几乎变成一堆灰烬,连带手上的短钺,也变得腐朽不堪。  身上的花朵已经全部消失了,皮肤完好如初,伤口的肉也不在往外翻,已经合上了。我活动了一下胳膊,除了有些疼之外,其他一切还好。好半天之后,我才想起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龙大少。此刻这小子就坐在我不远的地方,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对龙大少说道:&现在知道空哥留下的东西没那么简单了吧,&说着我扫了周围其他人一眼,&我看我们也别管什么考验了,找到出路,大家一起离开吧&&&  龙大少抬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不&&我一定要完成考验,找到&天盘&。&说着这小子站起来,走到空哥的尸体旁,又再次寻找起来。  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淘金佬的发横财的想法估计也淡了许多,这小子走到棺材前,和乔大少用德语交流起来,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但是可以看出,淘金佬似乎也是在劝龙大少放弃他那个疯狂的想法。   龙大少也用德语和淘金佬说着什么,听不懂,不过看样子,淘金佬这个说客当得有些不合格,没把龙大少说动,反而让龙大少又说动心了,两个人搭了把手,把空哥从棺材里请了出来。  动之以利,对淘金佬这样的人,说再多的维护世界和平、征服宇宙梦想都没用,实实在在的掏一张支票过去,这小子能连命都不要了,而龙大少身上最不缺的就是支票了。  望着龙大少和淘金佬把空哥摆放在地上,四处翻找着,我连一点想管的力气都没有,这两个家伙转眼间就将刚才的危险忘的一干二净,现在他们只要不碰第二个头骨,干其他的我也懒得理了。  我知道他们在翻找金虎玉环,看来还瞒着霍青嬨,没让他知道有金虎玉环这东西。不过龙大少做梦也想不到,空哥和我们在白玉宫外的沙漠里已经打过一次交道了。  我看霍青嬨刚才也累的够呛,此时对于龙大少和淘金佬毫无科学手法,暴力破坏古尸的行为,霍青嬨也不想管了,她靠着墙坐着,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还在消化刚才的那个巫术吧,经此一役,霍青嬨对于古西域萨满巫术的研究可能会精通许多。  老林怀里抱着歪歪,这小子让乔大少折腾惨了,乔大少捧着歪歪来回转悠,弄得它晕头转向,此刻缩在老林怀里,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乔大少四下无事,又不想凑过去和龙大少他们一起摆弄干尸,干脆研究起那九个洞,看能不能再发现什么东西。  我端着第二个头骨,走到霍青嬨旁边坐下,将头骨放在她面前。&反正闲着也无事,不如看看,这个第二个考验是什么,搞不好还能找到出去的路&&&关于头骨的问题,我刚才问过霍青嬨,她说,可能是按照摆放的距离来区别哪一个是第一个考验。  除了那六个头骨,龙大少踩碎那个左边的离空哥的棺材最近,应该是第一个,现在我拿的这个是正对空哥棺材背后的那个,应该是第二个考验。  霍青嬨仔细的阅读着头骨上的文字,曹爷走到那些腐朽的尸骨前,挑挑捡捡了好一会,才提着一把短钺走到我跟前,递给我,&就这把好一点,留着防身吧,比你的匕首好用。&   我接过短钺,同样失去巫术的维护,短钺也氧化了,只是这把的情况好些,入手沉重,握把和武器连成一体,应该是整体用青铜铸成的,两千多年啊,这东西要是流落到外面,又是一件国宝啊, 谁要是敢倒卖这东西,绝对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霍青嬨看了好半天才说道:&上面提到一种叫&金翼&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还提到铜环、锁链&&&  &铜环?锁链?&我疑惑道,听不懂,搞不明白空哥又在弄什么把戏。  乔大少一直在石室的另一头的一个洞口研究什么东西,听到我说的话,他使出吃奶的劲,从洞里拉出一截铜环,招呼的我们喊道:&这不就是铜环吗?&  我们几个看见他居然拉出一截铜环,铜环的另一头还连着锁链,当即吓得跳了起来,&快放回去&&&我喊道。  晚了,洞里传来一阵锁链哗啦啦的声音,接着石室的顶上也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老林到底见多识广,连忙喊道,&上头有东西,都靠着墙&&&  他这一喊,吓得乔大少扔掉了铜环,龙大少和淘金佬放下了空哥,一群人靠着石墙,仰头看着石室顶。  我这才发现,原来石室顶上,有一个被锁链吊在空中的箱子,不是铜的,是胡杨木的,做法和空哥的棺材有些像,自从进了石室,就没抬头看过一眼,加上光线有限,木箱一直隐藏在石室顶上的黑暗中,要不是这铁链的声音,还真没人发现。  乔大少拉的那一下铜环,明显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条本来吊着木箱的锁链突然脱节了,失去平衡的木箱,一头拖着锁链,一头向下从空中跌落下来,落在地上,摔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东西。  由于木箱一头还连着锁链,所以下坠的时候还荡了一下,落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我看见里面依然还是一个箱子,个头小了许多,比笔记本电脑大不了多少,看样子应该是青铜的。  好半天之后,石室里再没有动静,我们这才都围了上来,&完了,第二重考验&&&我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乔大少一眼,都说曹爷是冒失鬼,没想到乔大少冒失起来,比曹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乔大少一脸无辜的望着我。你真没做错,你就是手贱,高台上拔玉盒,弄得我们和坐飞碟一样,现在有拉铜环,咋的,你不弄出点事情,是不是就不能证明你的存在啊。  我正准备数落乔大少,却被老林拉住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总不弄让乔大少再把这个箱子吊回去,吊箱子的另一截锁链高悬在空中,除非飞上去,要不怎么也挂不上。乔大少自知自己犯错误了,躲得老远。  手快的曹爷已经从碎裂的木箱中搬出了那个铜箱,又是铜箱,不知道这次里面会有什么惊喜。我们围着铜箱,这箱子就这么大一点,里面应该不会关着什么干尸、猛兽吧。  &哼哼&&&龙大少说道:&这次可不是我,是你们的人自己触动的第二重考验,和我无关。&  我没有说话,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这小子大概忘了,我们这群人里,就乔大少和他关系铁一点,要不是乔大少,我是真不想理他。不过看在这小子也算是个人物,刚才和无头尸打的时候也毫不含糊,我没什么什么,只当时这小子情绪有些激动而已。  我收回心情,懒得和他再说些什么,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个铜箱,打开?还是不打开?我抬头望了一眼,老林、霍青嬨还有远处的乔大少都看着我,我知道虽然都害怕再有危险,其实大家还是想打开看一眼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也很好奇,包裹两层,还吊着这么老高,这空哥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里面到底是什么?其实有这么一样东西,放在面前,却不能打开,也是一种诱惑,一种煎熬。  最终,在他们希望的眼神中,我用军刀别断了那把氧化到几乎用手就能拧断的锁,打开了铜箱。  掀开铜箱盖,手电光照过去,里面只放着一块木牌,木牌和箱底差不多大,与头骨上刻着文字然后又涂上红色的涂料一样,木牌上也有花纹,不像是文字,倒像是图。奇怪了,空哥第二重考验居然只是一块木牌,这小子想干嘛。  曹爷刚准备探手进去,取出木牌,却被老林拦住了,老林指了指铜箱的一角,我们这才发现,在铜箱的一角,蜷缩着一只虫子。  褐色的硬壳,背上有一对翅膀,极像我们经常见的那种甲虫。在手点的光中,那个本来蜷缩的甲壳虫渐渐舒展了蜷缩的身体,突然这东西展开了它蜷缩的翅膀,一对金黄色的翅膀,和众多昆虫相似,略带透明。  就在我们的注视下,这东西飞了起来,&这难道就是万年在头骨上说过的&金翼&?原来是种昆虫。&龙大少盯着甲壳虫说道。  霍青嬨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了,不过&&&她表情凝重的说:&我总感觉这只虫子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它是第二关考验的主角的话,那绝对是一只&巫虫&。&  是啊,想想第一重考验,就几乎把我们逼上了绝路,第二关能简单吗。那只甲虫貌似许久没有飞行了,在空中有些歪歪扭扭的进行活动筋骨的&试飞行&。  &巫虫?难道这个甲虫已经活了两千年?&老林也盯着甲虫提出了疑问。  霍青嬨说道,&应该是了,有出土文物上记载,萨满教豢养各种昆虫,有的用来作为巫术的配料,有的却被制成巫虫。至于具体的作用,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一无所知。&  曹爷说道:&总不能让这家伙就这么一直飞着吧,拍死它&&&  老林摇了摇头:&情况不明,先不要动手&&&我们这一路经历了太多欺负了一个,引来一群的事情,现在见到这样落单的家伙,都不敢动手了。  金翼甲虫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熟悉了飞行,这家伙又盘旋了两圈,突然一个俯冲,就从高处对着我们冲了过来。我们连忙挥舞着胳膊散开来,此刻我还赤裸着上身,那甲壳虫又抬高了高度,对着我就过来了。  我连忙躲开,结果胳膊上的伤口一疼,我没躲闪利索,金翼甲虫擦着我肩膀飞过,我这才发现,这东西的两只前爪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只是轻轻的划了一下,就出现了一道血口子,虽然不深,但是却让人看出这小东西的不凡。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连忙后退,其他人都开始施展手段,有的脱下衣服、有的挥舞双手,驱赶起那只金翼甲虫。霍青嬨乘机走到我身边观察了一下那道血口子。这口子就像是被树枝划了一道一样,连血都没有流。  我是真害怕霍青嬨张嘴又说出:恭喜您,您又中巫毒了&&  还好霍青嬨先是观察了一下,然后大胆的在血口子上按了按说道,&没关系,只是一道普通的口子&&&  我这才放下心来,还好,不是巫毒。我抬头四处寻找,早已找不到了甲壳虫的踪迹。其他人也停了下来,全神贯注的盯着头顶和四周,生怕那家伙又从哪个地方钻出来。  好半天都没有见动静,我疑惑的问道:&这就完了?&  老林放松了精神,说道:&甲虫都找不到了,能不完了啊。不过这貌似也太简单了一点吧。&  是啊,我想也是,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怎么看不像是出自空哥手笔,空哥从来都是要么不出招,但是一出都得是绝招,步步紧逼致人死地的那种,怎么这次搞出这么个东西来。我总有些不放心,但是现在连甲虫的影子都找不到了,谁都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失去了金翼甲虫的踪迹,我们暂时的安下心来,这东西飞行的时候,翅膀有声音,只要它再次出现我们就能发现。  我们将目光又集中到那个箱子里,我小心的取出箱子底下的那块木牌。木牌两面抛光,这一路木头我们倒是见了不少,但大多做工粗糙,而这块木牌却难得两面都是光的。  木牌上刻着水车、高台、尖刺、水潭,甚至连老林父子发现的那座隐藏在水面下的桥都有,原来是外面那个山洞的立体图。木牌用红色的涂料勾勒了刻画的缝隙,和我们见到场景相同,没有我把木牌翻过来,长期放在铜箱里,底下有些泛潮了,但也算清晰,后面什么都没有画,就是普通的木板纹路。  这就有些奇怪了,空哥第二重考验,怎么处处透着不着调的味道,一只莫名其妙的虫子,一块莫名其妙的的木牌,最起码他得告诉我们,怎么做才能破除第二重考验吧,搞这么神秘干嘛。  我们围着木牌仔细的研究,却找不到丝毫头绪,这时突然背后传来声音,我回头望去,只见骆驼站在墙边,这小子终于醒来了,其他人也都望向骆驼。  我对着骆驼招了招手,&你小子倒是够能睡的啊&&&说完又准备低头研究木牌。突然,我觉得骆驼那里有些不对劲,连忙抬头。  这小子睁着眼睛,但是眼睛里却没有黑眼珠,而是纯白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站在那对我刚才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你们看&&&一旁的龙大少将手电照在骆驼的身上,我这才看见,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这小子肚皮上那道连肠子都流出来的伤口居然神奇的愈合了,霍青嬨之前给他缝合的伤口,那黑色的缝合线,此刻只是粘在表皮上,只要一阵风就能吹掉。  不可能啊,霍青嬨给他吃的那两片消炎药又不是千年灵芝、万年人参,怎么可能伤口好的那么快。  奇迹啊,奇迹,申请个吉尼斯世界纪录,骆驼绝对能打破伤口最快愈合速度的纪录。不过这种愈合,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  霍青嬨望着站立不动的骆驼,说道:&看样子他是中巫术了。&  龙大再次喊道:&快看他的胸口&&&  我们又望过去,只见骆驼右边肋下的皮肉突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鼓包,这个鼓包在不断的往胸口移动,就像里面有只虫子。看鼓包的大小,我突然有了一种感觉,里面就是那只消失的金翼甲虫。也只有它有这个能耐了,看来这才是真正的第二重考验。  我冲曹爷歪了歪头,曹爷会意,收起工兵铲,我俩一左一右的向骆驼包抄过去。骆驼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就那样站着。  走到跟前,曹爷见骆驼依然没有反应,上前推了一把,&骆驼&&&    26英文名&Parkour&  曹爷见骆驼依然没有反应,胆子放大了,又上前,用手翻起骆驼的眼皮,我也凑上前去,只见眼眶里根本看到任何黑色,黑眼珠到哪去了?  就在这时,站那不动的骆驼突然动了,他猛然一把抓住曹爷的手腕,我一看不好上前掰住骆驼的手腕,想要把曹爷解救出来,这小子本来力量就和曹爷是一个级别的,此刻中了巫术力量更加的变态,他一扬胳膊,把我甩开,抓着曹爷的手臂就咬上去了。  其他人也冲上来帮忙,几个人团团的将骆驼抱住,曹爷抽了半天才把手抽了出来,胳膊上鲜血横流,再看骆驼嘴里,正在咀嚼什么,嘴角还有鲜血溢出,估计就是曹爷的那块肉了。  我冲到曹爷身边,问道:&没事吧?&  曹爷看了一眼伤口,挥了挥手,说道:&没&&&就没声音了,我向他望去,只见曹爷的眼睛里的黑眼珠也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同骆驼一样的白色,他晃了晃身子,倒了下去。  我再往骆驼那边望去,只见龙大少、淘金佬几人正把骆驼死命的往墙上按,连霍青嬨和老林都上去帮忙了。骆驼浑身通红,血脉上涌,那个凸起的疙瘩已经游走到了锁骨的地方。   &小心,别让他咬着&&&我喊道。刚喊完就看见骆驼挣开龙大少按着的胳膊,一把抓在龙大少的脖子上,我这才看见,这家伙的手指甲变得老长,油黑发亮。   龙大少摔倒在地上,我连忙将他扶起,只见三道血痕出现在他脖子上。我还没来得及问话,就见他的眼睛也变成了白色,然后倒在了地上。   不用我喊,其他人都看见了骆驼的手指,少了龙大少,骆驼更难控制,马上就要挣脱,我冲上前去,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砸了个结实。   骨头咔咔作响,不是骆驼的,是我的拳头,我感觉好像是砸在铜墙铁壁上。老林拼命把骆驼的另一只胳膊按在墙上,他冲我喊道:&抄家伙,要不我们都得完蛋&&&   我低头看见被我立在墙角的短钺,算了,还是用工兵铲拍吧,这东西下去就是个口子。我急忙转头去拿被曹爷别在后腰上的工兵铲,一回头,却看见曹爷站在我身后,模样、表情和骆驼刚开始时一样。更可怕的是,这小子胳膊上那块被咬掉的皮肉,正在一点一点的生长。   我转头向龙大少趴着地下望去,只见这小子也在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没有用手撑地,身体就那样突兀的直了起来,跪在了地上,然后又站了起来。他这动作,绝对是高难度,本来趴在地上的人,不用手撑地直接立起,跪在地上,这得有多大的腰腹力量才能办到啊。   &小心点,被咬上、抓上,都会中毒,和他们一样&&&我提醒道。   就这会的功夫,曹爷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张嘴就往我脖子上咬来,我连忙侧身用手推住他的下巴,趁这家伙还没把我抱紧,一个矮身从他怀抱里钻了出来,这要是让这小子抱紧了,大猩猩也挣不脱。   我见抵挡不住,连忙冲其他几人喊道,&别管骆驼了,跑啊&&&其他几人见状,知道事不可为,也松手撒丫子往石室另一边跑,老林刚转身就被骆驼从背后一把揽住,搂进了怀里,我一看情况紧急,上前从墙边捡起短钺,挥手砍在骆驼的头上。  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再碰见刀枪不入的家伙,一路上见得太多刀枪不入,蜥螈、虫尸、无头尸,要是骆驼现在再刀枪不入的话,我真想开骂了,咋了,你空哥是不是就算准了我们出门不带火箭炮是吧,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还好,短钺划过骆驼的脸颊,一道浅浅的伤口,流出黑色的血液,不过只流了一点,伤口就开始愈合了。此时我哪还有别的办法,又是一钺,骆驼伸出双手将短钺抓在了手里,老林乘机从骆驼两臂之间,钻了出来。  我望着已经向我们靠过来的曹爷和龙大少,冲老林喊道,&老林快跑&&&可惜我话音刚落,就看见老林也倒了下去,一定是刚才被骆驼抓住的时候,骆驼的指甲划破的老林的皮肤。  歪歪从老林怀里钻了出来,转头望了老林一眼,似乎也知道以它的能力帮不上忙,只好歪歪扭扭的跑掉了。  那把短钺被骆驼抓在手中,我拽不出来只好无奈的松手,&咔嚓&&&一声,短钺在骆驼手中变成了两截,骆驼扔掉短钺向我冲来。   我转身想要逃跑,却发现退路已经被龙大少和曹爷封死了,生死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我抽出军刀,一刀插在了龙大少的脖子上。  军刀直没到刀柄,龙大少却和没事人一样,伸手向我抓来,我一看他那乌黑的指甲,顿时失去了对抗的勇气,军刀一时拔不出来,只好松手。  好在龙大少没有继续攻击我,而是抓着军刀,从脖子上抽了出来。乘这个机会,我从他身边闪过,堪堪躲过了曹爷和骆驼的攻击。  我连忙往石室另一头退去,龙大少将军刀扔在地上,三个人又继续向我追来,龙大少脖子上的伤口也在慢慢的愈合,躺在地上的老林也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跑到石室另一头,却只看见霍青嬨和淘金佬,&乔大少呢?&  霍青嬨用手一指,只见乔大少拉着恐龙专家正躲在石室中间的一个无头尸储藏的一个洞里,此刻他正露出脑袋,紧张的望着外面。这小子倒是怪会躲的。歪歪倒是一会窜过来,一会窜过去,他们四个却没有要难为的意思,看来目标只是人。  我望着打头的骆驼,此时,他正好从宫灯边走过,那个凸起的疙瘩已经顺着脖子到了眉心上,没有再动,看来那个地方就是他最后的地盘。  看着那个疙瘩,我是那个恨啊,&早知道,第一次看见那甲虫我就应该一脚踩死&&&  霍青嬨摇了摇头,&也不一定,巫术的事情不好说,当时你要弄死了,搞不好还会弄出什么更变态的。&  我不禁打了寒颤,这个已经这么变态了,更变态长什么样,我是真想不到了。&现在怎么办?&我冲着霍青嬨问道。  &实在不行,只有把骆驼身上的那个东西弄出来,再弄死,看行不行。&霍青嬨说道,看来她也只是猜测。   不过貌似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了,我点头道:&好吧,只能这样了&&&借用老林说的话,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四个人并排走了过来,走在最边上的曹爷,似乎发现了躲在洞里大气都不敢出的乔大少,他冲着那个洞就走了过去。  我刚准备上前,想办法把骆驼按到在地上,却被淘金佬一把拦住了。  淘金佬冲着我说道:&Parkour&&&&Parkour&&&我说这小子这是干嘛,平时和个闷葫芦一样不说话,关键时刻这是搞什么鬼,还&怕苦&,你怕苦我来啊,你拦我干什么?  霍青嬨听了淘金佬的话,两个人用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英语交流了两句,&他说他会跑酷,帮你引开其他人,让我俩去对付骆驼&&&霍青嬨说道。  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我有个疑问,&什么叫跑酷?&我问道。  霍青嬨见我不明白,只好给我解释道:&这是种极限运动,是法国人发明的,Parkour一词就来源法语,所以我刚才才能听懂。&  就我们说话的这会功夫,淘金佬这小子已经穿戴整齐了,这小子的背包正好就在我们这边的墙角扔着,他从里边掏出头盔,就是霍青嬨在水潭边盛水的那个,还有什么护肘、护腕、护膝,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穿完以后,我感觉这小子是要上场打橄榄球。  &他说的那东西管不管用?&我又问道,别这小子上去一个回合,就让人四个人给撕碎了,那还不如让我这个酒吧锻炼出的武林高手上呢。  霍青嬨摇了摇头,&要说这项运动,如果玩的好的话,骆驼他们四个根本就摸不上他的毫毛,但是不知道卡恩斯的本事怎么样。&  我看了看正在跃跃欲试的淘金佬,看这小子自信满满的样子,应该不会太差吧,不过外国人一贯都这德行,没有一点中国人的谦虚。  此时,石室中间传来乔大少的惨叫:&啊&&曹爷,别抓&&曹爷,我是你哥们乔大少哇&&哎呦&&&曹爷堵在洞口,一把一把的往洞里面抓。这洞本来设计的就是只能让无头尸站在里面的,空间不大,看来乔大少和恐龙专家着道也是早晚的事情。  我看见骆驼、龙大少和老林越走越近,连忙推了淘金佬一把。这小子最后又整理了一下头盔,就冲了出去。只见这小子玩了个绝的,靠着墙跑,正好老林在边上,离墙不远。这小子离老林还有几步远的时候突然发力,跃起用脚蹬着墙面,连跑几步,眼看就要落下时,正好到了老林的头顶,这小子双手接力按着老林的头顶旋转半圈,正好落在了老林的身后,飞起一脚,将老林往我们这边踢了过来。  他这一系列动作,看的我是目瞪口呆,流畅,行云流水般的流畅。我这人平时很少服人,今天看见他的这套动作,我是真服了。  后来我还专门去查过资料,跑酷,英文名字:Parkour。,常被归类为是一种极限运动,以日常生活的环境,多为城市,为运动的场所。它并没有既定规则,做这项运动的人只是将各种日常设施当作障碍物或辅助,在其间跑跳穿行。 这个运动是由法国人的大卫?贝尔所创立的,它能使人通过敏捷的运动来增强身心对紧急情况的应变能力,这点和武术近似。不同之处,武术虚拟格斗反击,而跑酷虚拟紧急脱逃。(汗一个,第二次直接上百度资料)  不过现在不是佩服人的时候,他那一脚并没有让老林跌倒,反而是朝着我们冲了过来,我和霍青嬨连忙闪开。  淘金佬,乘着其他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从背后上去,一人一脚,直到这三个家伙都转个身,他转身向后跑去。曹爷也不管洞里的乔大少和恐龙专家了,冲着淘金佬就追了过去。地上那些散落无头尸本来就都快化成灰烬,让他们这么一踩,彻底变成了骨灰。  我是这个郁闷啊,淘金佬貌似搞错对象了,他应该把骆驼踢过来,怎么踢过来一个没用的老林。我看老林那麻杆一样的身材,更加郁闷,要是真给他弄个好歹出来,等这老小子醒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我有心对老林放宽点,可这老小子却没有那个觉悟,冲着我就扑了过来,我一个闪身,老林扑空,一把扑到了这边墙上,一个无头尸的洞口,抓着了洞口的沿。霍青嬨上前,一把按住了老林的脖子,冲着我喊道:&把他塞进去&&&  晕死,这招管用啊, 咋想出来的,要不怎么说,别得罪女人呢,这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果然不一般。我顺从的听了霍青嬨的话, 扑过去抱起老林的两腿,霍青嬨用脚踩掉老林抓着洞沿的手,直接将老林塞进了那个洞里。   老林这小子是趴着被塞进去的,他要是站起来,也是面朝里,一时半会不一定能出来。我抹了把汗,转过头去,看见乔大少和恐龙专家正在从那个洞里爬出来,看俩人的眼睛,我就无语了,什么巫术啊, 连恐龙专家这样大脑受刺激的都不放过。  淘金佬带着他们三个奔到了角落了,三人刚围住他,就见站在墙角突然跳起来,左蹬一下墙,右蹬一下墙,然后乘着身体到了最高点,一个前空翻,又落在了三人的身后。  他对着三人背后又是一人一拳,等三人转过身,才又往我们这边奔过来。  霍青嬨问我,&怎么困住骆驼?&  我也没有办法,不行只好用困老林那一招,不过貌似骆驼那块头,两个我也搞不定。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突然看见石室中间,那个从房顶垂下来的锁链,锁链的一头,还连着被摔散的木箱子。  我指着锁链,对霍青嬨说道:&把他捆住&&&  霍青嬨点了点头,我俩贴着墙和他们擦身而过,淘金佬身后的队伍,虽然少了老林,但是却多了乔大少和恐龙专家。  其他几人无视我和霍青嬨存在,把目标都放在淘金佬身上,也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我俩和做贼一样,等他们从我们身边冲过时,奔到石室中间的那个锁链处,霍青嬨抓着锁链用力一拽,&刷&&&的一下锁链就掉了下来。  只见霍青嬨手腕一抖,锁链向毒蛇出动一般,正好缠在跑在最后面的骆驼的脚踝上。看来这练过功夫的人果然不一样,要是我,搞不好就直接缠骆驼脖子上了。  只是霍青嬨没骆驼那么大的劲,虽然缠住骆驼,却被骆驼差点带趴下来。我看霍青嬨紧拉锁链,也不敢再怠慢,两步跳起,扑到骆驼头上,一个人往后拽,一个人往前扑,终于把骆驼给弄倒了。  我整个人扑在骆驼身上,这小子一用力我差点飞起来,我使出全身力气按住他,喊道:&快来把那个虫子剃掉&&&不是我说,我这力气虽然没有曹爷那么夸张,但也是常年飞上爬下练出来的,一般人我还真不怕,但是和中邪的骆驼比,我就好比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翻船。我的几乎把牙齿都咬碎了,才勉强把骆驼制住。    27莫名其妙的第三重考验    霍青嬨从后面跑过来,手上还托着锁链,她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用锁链在骆驼的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从腋下穿过,这一拉紧,我的压力顿时松了许多。不过我也不敢怠慢,接手锁链有在转身缠在骆驼的两个脚踝上,这下才好了,骆驼脚用力挣的话,勒的是他脖子,他的脖子用力的话,勒的又是他的脚踝。  不过我丝毫不敢怠慢,那一身牛劲,真要是发起狠来,搞不好这两千年的古董,就让他给报销了,再说这小子两只胳膊没绑,只是一只被我压在身体底下,要不他早撑起来了。  我趴在骆驼身上,用全部重量压住他,同时两手掰住他的脖子,霍青嬨扑上去,也抱住他的脑袋,她从腰间抽出匕首。  此时,淘金佬早已把剩下的几个带到了墙角,这小子发现我们正在给骆驼动手术,也不敢把人带过来,只好在那边的两个墙角来回窜。好在那几个家伙中邪以后,动作有些迟缓,淘金佬用他们的身体和墙壁当支点,穿梭其中,只要躲过那几个家伙的利爪,暂时没什么危险。  骆驼被压在地上极力挣扎,霍青嬨用匕首挑开他眉心的那个鼓包,果然不出所料,那个金翼甲虫飞了出来。  我看见金翼甲虫已经飞了起来,扇动这翅膀,又要隐入黑暗的屋顶当中,当时就急了,也不管还在挣扎的骆驼了,跳起来就往上扑去,准备把它压在身体下。  只是有人比我动作更快,霍青嬨抄起地上一块散落的木箱碎片,就像打棒球似的,将还在振翅的金翼甲虫扇得撞在了旁边的墙上。我扑了空,落在地上,翻了两个身,随手捡起一把破烂的短钺,对着还在墙边挣扎的金翼甲虫就是一顿猛剁啊。这种感觉太解气了。  骆驼他们就在我剁碎金翼甲虫的瞬间,就像没气的皮球,都萎缩的躺在了地上,墙角的淘金佬真准备按着乔大少的脑袋从头顶越过,越过乔大少一软,这小子差点一个跟头栽死。   事情还没完,金翼甲虫是死了,但是它那被我剁成粉末的身体里,却飞出几只更小的虫子,又是虫子,我郁闷的几乎撞墙,这大虫还套小虫,有完没完。  那几只虫子很小,身上却闪着蓝色的光芒,和萤火虫一样。它们在金翼甲虫身体周围盘旋,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我和霍青嬨只好后退。虽然还有小虫子,但是看着骆驼他们集体躺倒,我的心里还是舒服了点,我是没劲和他们再斗上一场了。  那几只蓝色的虫子在石室中飞舞,不一会就又落了下来,我和霍青嬨,还有此役当论首功的淘金佬围了过去,只见蓝色小虫落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那块和金翼甲虫放一起放在那块木牌。  它们整齐的围成一个圆圈,落在了木板上,再也不动。我们三个守在边上,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惊动这些&巫虫&。不一会,那几只虫子身上的蓝光接连小消失,消失蓝光的虫子随即会从木牌上掉下来,落在地上,蜷缩四肢,看样子是死了。  我就有些纳闷了,这些虫子是干什么的,寄生虫吗,宿主被我切碎了,它们也没活头了。  &你们看&&&霍青嬨指着那个被虫子爬过的木牌,对我们说到。  我连忙望过去,木牌上原本虫子围成一圈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圈。  &这是什么?它们产的卵吗?&我现在见到虫子的第一印象,就是产部产卵,产卵就是邪恶的。呃,其实不产卵,在我心目中也是邪恶的,总之从白玉宫出去以后,所有的虫子都是邪恶的。  霍青嬨仔细的端详了下,才说道:&不像是卵,倒像是分泌的液体&&&我一听液体,就想起满身腐蚀粘液的虫尸,头皮又麻了。  &我知道了,你们看&&&霍青嬨突然激动起来,指着木牌。我和淘金佬又凑了上去,这样有点距离,我反而能更直观的看见整个木牌。  天人啊,我对空哥现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只有他能想出来这样的主意了。那些虫子落下的位置,正好在地图上,它们在水潭那个桥底下的深处的位置,围了个圈,看来空哥果然是个守信的人,作为破除第二重考研的奖励,他用那些虫子分泌的液体给我们勾画出了一扇门,应该是通往尝归墓室的门。  人物啊,谁能想到,尝归会把墓室建在水潭底下。我们之前坐在那吃烧烤的地方,脚底下很深的地方就是尝归的墓室。  空哥应该是用什么东西提前抹在了木牌上,只是无色,我们看不出来,但是却能吸引那几只虫子。打死我也不相信那几只虫子是自己随意趴上去的。  不过,看着那个门的位置,我又有些郁闷了,这么深,怎么下去呢,再说尝归的墓室绝对有防水措施,没那个领导人希望自己的棺材泡在水里的。  看来怎么下去这个事情,还要看第三重考验。只可惜,我们全真七子外加傻姑和塞北明驼,现在能动的只有三个了。  我们三个把软倒在洞里的老林拖了出来,挨个检查身体,看样子没什么了,只是依然昏睡。脉搏都沉着有力,翻翻眼皮,黑眼珠都露了出来,骆驼眉心那个伤口也没有再自动愈合,而是一个血口子,看上去就和灌口二郎真君一样。  终于消停了一会,我们把他们挨个摆放在角落,让这些家伙继续睡吧,刚才的中了巫毒,对身体的消耗也是很大的。  淘金佬收起他那身打橄榄球的装备,也靠着那些家伙坐了下来,刚才爬高蹦低的,加上最近这几天,只吃过一顿烤鱼还算是饭,体力有些跟不上了。  我和霍青嬨没有和那些酣睡的家伙掺和,而是靠着空哥空棺材坐了下来。  &你有没有发现,龙大少隐藏了什么秘密?&我问道,经历了这么多生死,还有霍青嬨之前和曹爷那次慷慨赴死,我打心里把她当我们自己人了,而且我发现霍青嬨貌似知道的不会比我多。  霍青嬨点了点头,&嗯&&之前我一直认为,他做这些只是为了探险,但是&&&霍青嬨望了不远处空哥有些凌乱的尸体,继续说道:&但是进了这个石室,他表现出许多的不正常,比如说他在这干尸上寻找什么呢?我们一路发现的线索中,没有哪条说干尸身上有什么秘密。&  我笑了一下,&其实不是干尸身上有秘密,而是龙大少有秘密&&&说着我拉开裤子口袋的拉链,将一直装在兜里的金虎玉环掏了出来,&他在找这个&&&我突然想明白了,这东西只要我不死,迟早会拿出来的,与其最后再和霍青嬨说,不如我现在就给她说。  霍青嬨看见金虎玉环,眼睛一亮,她接过金虎玉环仔细的查看起来,借她看的功夫,我也把我们是如何在沙漠里发现空哥棺材,然后空哥又如何消失的事情告诉了霍青嬨,并告诉她,这个玉环被称为&金虎玉环&。  霍青嬨对于空哥的棺材如何出现在沙漠里,也有些想不明白。她看了好半天之后,才将金虎玉环还给我,然后说道:&李队长,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出了沙漠,会怎么处理这个玉环?&  &呵呵&&&我笑了笑,&当然是交给国家了,这东西价值太高,我可不敢私自转卖,抓住是要&咔嚓&的。&说着我把手放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做了个砍头得动作。  霍青嬨被的这个动作逗得笑了起来。结过之前被无头尸划破,又在压骆驼的时候被挣开的那条伤口因为我刚才的动作剧痛起来,本来一个美好的动作就被打破了。  霍青嬨一见我伤口崩开,连忙从他衣兜里翻出个瓶子和两个布条,先用布条蘸着瓶子里的液体给我的伤口洗了一下才包扎起来,我闻了一下,貌似是酒精,之前在白玉宫里剃身上的虫卵时,撕了两条T恤,现在还不缺包扎的布料。  她一边包扎一边说道:&谢谢你,其实你可以吧金虎玉环的秘密继续保持下去,我看你的队友也不会说的&&&  我摇了摇头,&这么多次危险,你都拼死相救,你&&也是我们的队友&&&我继续说道:&要说感谢,其实应该我感谢你才对&&&  霍青嬨手脚麻利的几下给我包扎完,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我们是队友,&她冲我笑了笑,&所以,你也不用感谢我了&&&  听了霍青嬨的话,突然胸中升起一股豪气,接连二三被追的亡命天涯的落魄一扫而光,我一定能带他们走出去,胸中豪情无处舒展,突然有想喝酒的冲动,我端起霍青嬨放在地上的瓶子,狠狠的来了一大口,百分之七十五浓度的医用酒精喝起来酸酸甜甜,堪比五粮液。  &好酒&&哇哈哈&&&这才是我,面对危险豪情万丈、怡然不惧的李队长。  霍青嬨和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你脑子有病啊,医用酒精你也喝&&&  我:&&&&  我俩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关于龙大少的秘密,霍青嬨知道真不多,看来有些问题我要等到龙大少醒来,亲自问他才行。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问清楚,要不谁知道他后面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现在不问,后面搞不好要坏事情,我可不希望,再有人挂在这里。  好半天,也没见他们醒来,不过情况也越来越稳定,曹爷甚至打起了呼噜。我闲极无聊,用脚把远处第三个头骨拨拉个过来。  端着头骨,老感觉这个头骨和别的头骨有些不一样,但是却说不上来,更绝的是这个头骨上什么都没写,只画了一片羽毛,而且不像别的头骨,勾缝的颜料是红色的,这个头骨,用来勾勒羽毛的居然是黑色。  我端着头骨递给霍青嬨,&你看看,这个羽毛是什么意思?&  霍青嬨接过头骨,又摆出一副专家的模样研究以来,我看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就想笑,只是一片羽毛,至于这么严肃吗,但又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笑,只好低着头,忍住笑意。  好半天我才忍住笑意,我问道:&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  霍青嬨:&&  我又说道:&没看出来也没事,反正我没打算再招惹这第三重考验,等他们醒来再说&&&  霍青嬨:&&  我见霍青嬨半天捧着头骨不说话,于是抬头向她望去,这一眼望过去,我直接就跳了起来。我傍边坐着一个女人,穿着霍青嬨的衣服,留着霍青嬨的头型,可那张脸不是霍青嬨,此刻她还看着我。  我跳起来之后怀疑自己眼花了,又再一次望过去,没错,那张脸不是霍青嬨,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不似汉人模样,表情阴冷,嘴角露出一丝比表情更加阴冷的笑意。  那女人也站了起来,用带着挑衅的眼光看着。好半天之后,我鼓起勇气,&你是谁?你把霍青嬨怎么样了?&  &咯咯&&&那个女人突然掩面而笑,我却丝毫没有看到美感,虽然她在笑,但是我感觉到她比刚才还要冷了。  &刷&&&的一声,她从空哥的棺材边闪过,我刚想去追,石室中仅剩一个的宫灯上所有的灯盏都灭了,四周漆黑一片。   我背靠空哥的棺材,警惕的看着四周,石室中没有声音,只有时不时偶尔响起的曹爷的呼噜声,这小子的呼噜比较怪,不像别人是打个不停,他是突然来那么一下,然后就没动静了,等你要忘记时,他又突然来一下,弄得人防不胜防。  灯火熄灭后,另一头的淘金佬也醒来了,这小子见灯灭了,就呼喊起来,他知道我名字,虽然不会说汉语,但是能喊出我的姓,&李&&李&&&  我听到他的呼喊,连忙对着他喊道:&stop&&&&stop&&&这基本上已经是我会说全部英语了。  这小子虽然没学过英语,但是好在地处欧洲,多多少少的能接触许多,所以简单的单词还是能听懂几句,他听我让他停下来,知道可能又出了危险,再没发出声音。  我在黑暗里寻找穿霍青嬨衣服的女子,哪里还有她的踪迹。过了两分钟,我有些忍不住,人在黑暗中总会感到不安全,即使是一盏微弱的灯光,也能换来心理上的安全。  我摸摸索索的走到记忆中宫灯的位置上, 宫灯果然在那,我掏出打火机,对着一盏灯盏点着,就在点着的那一刹那,突然有东西从我旁边划过,&咯咯&&&的笑声再次响起,速度很快,我还没来得及看,就消失在了黑暗中,刚点燃的灯盏又被划过的劲风扑灭了。  我仓皇的后退,背靠墙壁,在这种充满未知的黑暗当中,把自己的后背露在外面绝对是个最错误的决定。  &刷&&&有东西从我头顶飞过,我抬头望去,那东西已经隐入了黑暗之中。&咯咯&&&它又飞了回来,依然从我头上飞过,我高举打火机,微弱的火苗瞬间就被风吹灭, 不过我还是看清了,其实不用看,听笑声我也感觉出来了,正是那个女子,他身披黑色的羽毛披风,用一个级潇洒的姿势从我头顶飞过,身上还穿着霍青嬨的户外服。  其实这点火光中,看见她的不止我一个,淘金佬躲在墙角也看见了,他惊呼起来,又是一顿我听不懂的鸟语。  我也顾不上了,冲着淘金佬就喊道:&手电&&快开手电&&&我记得我们最后两个手电一个在龙大少那里,一个在淘金佬手里,只是为了节约用电,淘金佬的手电很少开。  &咯咯&&&头顶上那个女人的声音不断响起,又是巫术,又是那该死的巫术,我都没有时间去想那巫术是怎么触动的,难道看一眼头骨就触动了,那我也看了,怎么没事情。  那女子的笑声,响彻石室,就在我们头上,听起来她是在空中不断飞舞。我见淘金佬那边没反应,才想起这小子听不懂我说的话,于是抱着头向那个角落冲了过去。  适应黑暗后,我的眼睛也能看见一点东西,冲到墙边,淘金佬手握匕首,一脸警惕的望着我,看见是我才放松下来。  我连忙和他比划着手电的样子,淘金佬这才恍然大悟,从裤腿的口袋中抽出一直被他插在那的手电,我抢过手电,拧亮之后,照向石室顶,一个黑影刷的一下从灯光中穿过,那女人张开双臂,飞翔在空中,身后的羽毛披风,仿佛是她的羽翼。黑羽披风在凤翔中猎猎作响。  不过我们俩还没看清,女人就隐入了黑暗当中,淘金佬抓着我的胳膊,又是一通鸟语,我哪有功夫管他啊,继续打着手电追寻那女子的踪迹。奇怪,那女子好像是失踪了,我照了两圈也没看见她的踪迹。  &咦&&怎么不见了&&&有些纳闷的说道,刚说完就觉得身边,一阵劲风挂过,是她,她从一边贴着墙壁飞了过来,我说怎么没看见她。劲风倒还是其次,那个黑羽披风从我和淘金佬身上划过,一股很大的力量,将我俩扇得翻了跟头。手电也被扇飞,撞在了墙上,还原成一堆零件和电池。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由近及远,那女人看来是肥的比较畅快,放开了,从小声的偷笑变成了放声大笑。  我和淘金佬从地上爬起来,靠着墙,省的等下又被扇个跟头。笑声不断响起,回荡在石室中,我已经判断不出那女人在哪了,只是感觉耳朵里充满了她的笑声。绝无美感,凄厉,凄厉的笑声。  那女人没有再靠过来,我们也没敢有别的动作,刚才让羽毛划了一下,脸上还热辣辣的泛疼。不过这个第三重的考验倒是蛮有意思的,只要不没有光线,那女人不会攻击人。这倒是有些意思了,不会她打算就这样和我们耗下去吧。  &哈哈&&哈哈&&&此时响彻石室的已经不能再说的是笑声,声音凄厉,感觉更像是悲愤的哭泣,我已经分不清是笑还是哭了,只是知道这声音不断的灌进我耳朵。  身边的淘金佬突然开始颤抖,那种和打摆子一样的颤抖,我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他,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我能看见他的嘴角在吐白沫,这是怎么了,羊癫疯发作啊。  我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淘金佬已经翻倒在地上。我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只打了一下就灭掉了,即便这样,火光依然招来了那女子,刷的一下从我头顶掠过。就在这一下的亮光中,我看清了,这小子脸色紫黑,口吐白沫,正躺在地上抽搐。  我扑上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气若悬丝啊。  这时我突然发现,曹爷的呼噜声许久没响了,连忙又冲到他们身边,躺在地上酣睡的骆驼老林等人也在抽搐,同样嘴角吐白沫,同样气若悬丝,又点了一下打火机,嗯,同样脸色紫黑。  不好,这一群人不会同时发羊癫疯的,一定是又中巫术了。霍青嬨不见了,其他人都中了巫毒,看样子这第三重考验要看我的了,郁闷,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了。  我正想着呢,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我没中巫术,睡着的都中了,醒着的淘金佬也中了,为什么我没中呢?难道这巫术是看人品的,人品好了就不会中?不会吧,这么恶搞吗&&   我突然觉得,我没有中巫术是个很关键的问题,如果我能想明白是这么回事,搞不好就能破掉这第三重考验,最次也可以把他们救醒。时不我待啊, 看着这些面色紫黑躺在地上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的家伙,我脑子乱的和一团乱麻一样,那能想明白这问题。  头顶上的笑声倒是小了许多,也许那女人笑累了,但是却依然在不停的飞来飞去。羽毛披风猎猎作响。你看人家,这飞的多飘逸啊,和神仙一样。  我不放心他们,又一次打着了打火机,地上躺着的家伙们的脸比刚才更黑了,在探一探鼻息,已经进少出气多了,我毫不夸张的认为,如果我再不想出办法,他们就会死。可到底什么才是我没中巫术的关键呢?  我和他们吃的一样,喝的一样,干的事情也一样,要非说有不同的话,那就是我身上的伤口多了一点,好几道呢,还有就是我兜里装着金虎玉环,和我在第一重考验里就中过巫毒的这个事实。  就我刚才打着打火机那一下,又把那女人招来了,她从我头顶,擦着背后的墙掠过,披风沿几乎扫着我的头发过去了。就在披风扫过时,我突然感觉到披风上掉下什么东西,还掉在了我脸上。  我顺手一把捏住,从手感上觉得是个虫子,但绝不是金翼甲虫那样的东西,这虫子很小。我一手捏着虫子,一手打着打火机,乘着那女人还没来得及调头的功夫,有看了一眼,米粒大的虫子,像只农村常见的虱子,这东西就是比那种虱子大了一号而已。  什么情况,那羽毛披风已经脏到生虱子的地步了?不可能,这里面有问题,我突然觉得,这个虱子是个关键。我正对着那虱子发呆,突然感觉一股劲风袭来,晕死,忘记熄灭打火机了。  那女人这次飞得很低,从我身侧面擦了过去,披风下摆狠狠的扫中了我的后背,我被扫的往前冲了两步,又被最边上的老林的身体绊倒,趴在了人堆。  这一下够狠的,亏得是底下垫的有人,否则还不把我磕个鼻青脸肿啊,即使是这样,也磕的我血气上涌,正好不知道身体底下谁的膝盖顶在了我肚皮上,好家伙,这要是吃饱饭还不全给我顶出来啊。  亏得是那只鱼早让我给消化了,肚子里没东西了,只顶出一团酒气,七十五度的医用酒精啊。我捏着虱子的那只手被压在身体底下,只有手腕子露了出来,虱子正好在我的嘴边,我一口酒气喷到虱子身上。  然后我就感觉到那只虱子在我的手指间没了,不是消失掉,而是化成了液体。我大惊之下也不管那女人了,爬起来就打着打火机,手指尖一团血红,那个虱子居然被我嘴里喷出的酒气,给化成了血水。  我熄灭打火机,就地闪身多过了那女人的袭击,电光火石之间,我突然想到,其实我还和他们真不一样,吃的一样,但喝的不一样,我比他们多喝了一样东西&&七十五度的医用酒精。  大自然造物真是神奇啊,造出一样东西,就会有另一样东西去克制他。我突然发现,也许酒就是克制这个女人的武器。但老林他们怎么会中了巫术呢,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救人。  我扑到老林身边,在他身上摸索,想找到他们中巫术的原因,当我摸到老林的头发上时,把我吓了一跳,老林的头皮上居然趴着一片疙疙瘩瘩的东西,用手仔细一摸,就是那种虱子,他们的嘴和吸盘一样, 吸在了老林的头皮上。  我又翻身摸了摸另一边靠着墙的淘金佬的头皮,上面居然也有许多的虱子。看来那个女人在空中不断飞舞,其实是为了播撒这种虱子,她那渗人的笑声其实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我探了探淘金佬的鼻息,已经快微弱到没有了。必须救他们,我跳了起来,摸着黑冲向空哥的棺材。我记得霍青嬨没有把那瓶酒精收起来,此刻它应该在还之前我和霍青嬨坐着聊天的地方。  我连滚带爬的冲到棺材旁边,还好,那瓶酒精还在。我抓着酒精又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同时用手指把瓶口堵得很紧,这是命啊,多一滴搞不好就能多救一条人命。  我蹲在老林身旁,小心翼翼的从瓶中倒出一点酒精,抹在了手掌上,两手搓了搓,能不能救人就看此一举了。  我用沾满酒精的双手,顺着老林的头发,摸到了头皮上,手掌拂过的地方,虱子纷纷脱落,沾上酒精就化成了血水,这招果然有效。  我小心翼翼的在老林头发里摸索了几遍,确定一直虱子都没有了,才放手,此时老林的鼻息渐渐的又重了起来。  看着老林的这条命算是捡回来,我都没有时间欢喜,连忙又倒上酒精,将另一边淘金佬头上的虱子挨个扫掉。那女人依然在石室上空盘旋,我哪有空理她,反正听习惯了,她的笑声也就不再那么刺耳。  我一个一个的给他们把头皮上的虱子弄掉,正忙活到最后一个人,也就是恐龙专家的时候,老林突然&呵&&&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好像那口气差点把这老家伙憋死。  &什么情况&&&老林翻身就开始在身上摸摸索索,黑暗中也看不清这家伙在干啥,但十有八九在找打火机。自从火烧大蜥螈的事情以后,我深切的感触到打火机的重要性,正好那时曹爷的背包里有十几个,于是每人发两个防身。  &不要点打火机&&&我喊道,&要不你会把霍青嬨招来&&&  &霍丫头?&老林疑惑道。  我蹲在恐龙专家身边,一边弄着她头上的虱子,这丫头头发太长,太费酒精了,一边简短的给老林讲述了一下他晕倒后发生的事情,配合着那女人在空中的飞舞,还有那夸张的笑声,总算让老林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说说这都什么事,我不过就把那头骨拿给霍青嬨看了一眼,就成这样子了&&&我是真委屈,谁能想到,其实就是一个羽毛图案而已,至于这样吗。  &鬼上身?&老林猜测道。   听了老林的话, 要是搁着以前,我早淬他一脸口水了,但这次的事情太诡异,我是亲眼看见的。不但没反驳他,相反,我还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我觉得更像是灵魂附体&&&我说道,说完又问道:&这东西怎么治?&   老林也犯愁了,一个劲的扣他的头皮,估计是上虱子爬的有些痒了,我们这些人都不是神棍,哪懂这些啊。  我小时候倒是见过神汉驱鬼的事情,就是家里有小孩生病,很长时间不好,就有人说是被小鬼缠住了,就请神汉来,先是一顿烧纸画符,然后用筷子架住那小孩的手指,具体哪一根我记不起来,反正就是夹住以后,再狠狠的骂上几句,类似你快滚啊,别缠着活人啊这样的话,就算完事了。  但到底这招管不管用,天不知、地不知,连神汉自己估计也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可能也只有鬼知道了。  我弄完恐龙专家头上的那些虱子,回到老林身边,淘金佬已经醒过来了,此刻正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  老林又问道:&我们这是中了什么招了,怎么都和被憋死的一样&&&  &要是没有这半瓶酒精,你们真就被憋死了&&&我扬了扬瓶子,里面还剩小半瓶,我是绝对的节约,不过可亏得那些虱子敏感,只要挨着一点就化成血水。我又费了半天口舌,给他讲解了一番黑羽披风上掉下来虱子的事情。  老林挠了挠头皮,说道:&这虱子估计也是巫虫吧&&&  那还用问啊,你见过谁家的虱子,遇到酒精就化成血水啊,那酒精又不是杀虫剂。我说道:&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救霍青嬨吧&&&  老林沉吟的说道:&这东西估计就是白玉宫外的那具尸体的主人了。&  我点了点头,应该就是那个叫墨羽的空哥最小的一个徒弟,但我却有个疑问,&那家伙不是给空哥盖好棺材以后就走了吗?&  老林又沉吟了半天,才说道:&人走了,魂还在&&&说着他仰头倾听了半天那女人的笑声,才又说道:&这萨满教啊,巫术啊,我虽然没霍丫头那么了解,但是我还是在古书上看到过点,古代的巫术里有一种就是摄魂,施术者能占据或者控制其他人的身体和灵魂&&&  我有些不相信了,&不太可能吧,搞不好都是什么迷药之类的&&&  老林见我不相信,怒了,当即喊道:&难道你忘了长门宫内的陈阿娇了吗&&&  天雷滚滚啊, 听到这句话,让我浑身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一身鸡皮疙瘩大的都开始往下掉了,老林啥时候学会了琼瑶体,这简直就是&难道你忘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的翻版啊。陈阿娇关我什么事情啊, 那是汉武帝的大老婆兼初恋情人,我和她没任何男女关系的。  不对,我突然又想来,老林有一次读一个唐朝叫司马贞的人写的《索引》一书,还专门给我们讲过这一段,说汉武帝喜欢上卫子夫以后,冷落了陈阿娇,陈阿娇一怒之下,找御用女巫用巫术摄取了卫子夫的魂魄,说白了就是在卫子夫身体里找了地方,把她的魂魄软禁在里面。  后来汉武帝发现了这个事情,找来大师,用中指的鲜血抹在卫子夫左边的眉毛上,才破了这个巫术,那一次汉武帝大怒啊,斩杀三百多女巫,把陈阿娇也囚禁在了长门宫,好好的金屋藏娇,也变成了冷宫锁娇了。  《索引》一书,不是正史,只能算是对一些史书上的事情进行的注解,所以看起来有些玄幻的味道,《史记》和《资治通鉴》上说陈阿娇其实是每天蹲在后花园,鬼鬼祟祟的弄个草人,写上卫子夫的名字在那狂扎,撑死也就算个诅咒而已。  我有些不放心,又问道:&这能成吗?&  &成不成也就这办法了,试试吧&&&老林也有些无奈,说出来的办法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  黑暗中,我连那女人人在哪我都看不见,怎么把血抹她左眉毛上啊。我正发愁呢,老林又喊道,&那些虱子怕酒精,估计她也好不到哪去,用酒精泼她&&&  是啊,我咋把这茬忘了,我站起身,对醒来的两位喊道:&都闪开&&&说着我把最后那小半瓶酒精全灌进了嘴里。  我含着酒精,打着了打火机,那女子又笑着冲我扑了过来,我早有准备,侧身让过她的羽毛披风,一口酒精全喷到她那羽毛披风上。  &啊&&&&&&&笑声变成了惨叫,晕死,我这是酒精,不是浓硫酸吧,不用这么夸张啊,那女子刷的一下拔高了起来,在空中飞舞,仿佛是受了什么巨大的疼痛。  她就这样不断的尖叫,在空中翻滚,要是当年的高尔基要是看到她的动作,绝对不会去写《海燕》那篇文章,她现在的动作就极像一只在暴风中飞翔的海燕,这要是让高尔基见了,吓也能吓死那老先生。  又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她呼的一下,飞进了空哥的棺材,声音随之也戛然而止。这女人在那样的痛苦里居然把握着那么好力道,冲进空哥的棺材却没把棺材撞到,实在是举重若轻,难能可贵啊。  终于还是让她停下来了,我和老林赶紧飞奔过去,弄得这边又醒来的几位还以为狼来了呢。  我冲到棺材边,老林掏出打火机点亮,只见竖着的棺材里站着一个人,而且没有羽毛披风,一身穿着打扮和霍青嬨一模一样,只是那张脸依然还是那女人,此刻她闭着眼,站在棺材里。  老林冲我喊道,&赶紧啊&&左眉毛&&&  我有些迟疑,&这有用吗?&霍青嬨的情况和卫子夫的不一样,如果真像那个司马什么的说的那样,人家卫子夫的魂魄还在身体里,这霍青嬨的魂魄在不在身体里现在还两说,但是我知道即使在,她身体里还有个更霸道的魂魄呢。  老林那个怒啊,差点给我来上一脚,&现在还管得了那么多啊,要不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我哪有办法啊,总不能真找俩筷子夹手指头吧。我狠狠心,张嘴咬破了中指,看着血流了出来,也不管那么多了,救不了霍青嬨,大不了我给她偿命。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上前一把掐住那女子的下巴,那女子依然闭着眼睛,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我也不管她,此刻她哪怕就是拼死反抗,我也要把她按回去。  看到她的左眉毛上被我涂满了鲜血,我这才松开手,这时才感觉到身上出了一身的汗。说句实话我这会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信仰者, 因为看见几件超自然的事情,现在居然相信了一个老神棍的话,在这装神弄鬼。哎&&惭愧啊,真是愧对教育我多年的小学思想品德课的老师啊。  闲话少说,我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和老林紧张的盯着那张脸,就像买完彩票,蹲在电视机前等开奖一样,我怎么觉得老林的这个办法,和中五百万一样,有些飘渺。  直到此刻我才第一次仔细的看那张脸,你别说,这个叫墨羽的西域女子,还真算个美女,有点亚欧混血的模样,这可能是比较早的蒙古人种入侵的后裔。  这时,那女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她用仇恨的眼光狠狠的盯着我和老林,眼神就像两把刀子,仿佛要把我俩的心脏从腔子里掏出来似的。  我被她盯的发毛,怒道:&你到底是谁,滚出这个身体&&&  没人说话,那女子依然瞪着我和老林,突然她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身体前倾,一张嘴吐出一团东西,我和老林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再打着打火机往下看,只见地上一个粉红的肉团,还在那里跳动。  再抬头,只见那女子已经不见了,霍青嬨的脸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有些虚弱,闭着眼睛就一头栽倒下来,我和老林连忙架住她。老林扶着霍青嬨,我又打着打火机,地上有许多的碎木头,原本是打算给霍青嬨找个干净一点地方,让她躺着,结果一打着打火机,就看见那个肉团正一点一点的跳着,像是要离开这里。  我岂能让它如愿,抽出军刀,上前一刀将这个罪魁祸首插在地上。肉团被戳破之后就想煮熟的黑芝麻汤圆破了口子一样,流出许多黑水,然后肉团也与黑水融成了一团。  就在戳破那个肉团的时候,我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女人的尖叫声,但好像又不是耳边传来的,是心底传来了的,又把我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更绝的是,戳破肉团的同时,石室的大门也发出&咔嚓&的声音,貌似锁又被打开了。打开我也不敢出去,谁知道那个会阴笑的家伙走了没有,这家伙别一直蹲在门缝里看着呢吧,那他估计是大饱眼福了,我们在这石室里的故事,和美国大片一样。  听到石门打开的声音,我心中一定,看样子第三重考验我们是通过了&&  石室里噼里啪啦的响着声音,那个摔碎的木箱子被曹爷和龙大少弄成一堆火,虽然微微泛潮的木板弄得我们都和熏鸡一样,但是大家都死里逃生,更想闻点人间烟火的味道。歪歪不知道又从哪里钻了出来,此刻正围着火堆又蹦又跳的转圈圈,我瞪了它一眼,不以贪生怕死为耻,反以临阵脱逃为荣,我恨不得把这个家伙踢进火堆里。  霍青嬨坐在火堆边靠在恐龙专家的身上,恐龙专家一副天真的模样,正不断在霍青嬨头发见翻找,好像是老猴子在给小猴子捉虱子。   恐龙专家的这个动作,看得火堆周围几人头皮又开始痒起来,就连我的头皮都受到了传染,也开始痒了起来。龙大少凑着火光,真在翻找空哥的棺材,这小子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骆驼也醒来了,这小子现在脸和纸一样白,虚弱的没人扶他根本站不起来。果然让我说对了,其实有时候山口愈合的太快也不见得是好事。老林悄悄和我说,他发现骆驼的身体基本已经毁了,那个金翅甲虫那他弄得内伤严重。  我就想不明白了,同样是成了巫虫的宿体,为什么霍青嬨只是有些虚弱,而骆驼却已经到了身体都毁掉的地步。老林说,他检查骆驼身体时,发现被甲虫钻过的肉皮里面的一层肉,都被吃空了。原来内伤说的不是内脏的伤势,而是第二层肉的伤势。   暂时不谈骆驼的事情,我和老林蹲在那滩黑水前,我手上还拿着那块画着地图的木板,老林和站在老林身后的乔大少一直在撺掇我把木板按进黑水中。这是乔大少想出来的,他的理论也比较有趣,也只有他能想出来的缺德主意,说那滩黑水其实是隐形药水,作为第三个考验的奖励,那块木板上应该还有地方没被标出来,放水里涮两下就出来了。   本来我还害怕万一那黑水有什么腐蚀啊,或者和墨水一样的功能,直接将木牌腐蚀或者染黑,我们就得不偿失了,这是我们出去的希望啊。结果老林拿一块木片实验了一下,黑水居然无色无腐。  我放心的把木牌放进黑水中,再拿出来时,果然,上面显出了图案,在地图上,显示出岸边的某处位置上,画着一个三座山峰一样的图案。  我看了一旁兴高采烈的乔大少一眼,&还真让你小子蒙对了&&&  我拿着木牌坐在霍青嬨身边,把木牌上的那个图案指给霍青嬨看。霍青嬨点了点头,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她说的话,是想问我到底我们是寻找出路呢,还是去那个画着山峰的地方看看,是不是从那里进尝归的墓室。   望着那个木牌,我也有些犹豫,虽然我很想揭开空哥是怎么瞬移到沙漠里去的秘密,有可能那就是出去的关键,但却一点线索和头绪都没有。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给霍青嬨,然后又小声说道:&空哥出现在沙漠里的原因查不出来,我们只有走那条路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我小声说话,是为了不想让龙大少听到空哥曾今和我们在沙漠遇见的事情。不过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和他摆明军马,全部摊开说的。  霍青嬨又点了点头,&让我再休息下,后面也能帮上点忙&&&多好的同志啊,你们看看,你们听听,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想着工作,想着集体的利益,这是什么样的精神,这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精神。  我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反正我还没想好怎么对付那个会阴笑的家伙,你有大把的时间休息&&&  看着霍青嬨精神状态好了一点,我问道:&为什么我看那个画着羽毛的头骨没反应,你看了就会突然中了巫术?&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许久了,也让我内疚了许久,老林解释不了,我只好和霍青嬨研究。   我看着霍青嬨低头沉思,于是说出了我的看法,&后来老林、乔大少、曹爷他们几个人都看过,都没反应,是巫术破掉的原因,还是别的,我觉得是不是因为你是女人的原因,和那个墨羽性别相同&&&  霍青嬨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对,如果说一个队伍里没有女人,难道第三重考验就不用进行了?这说不过去&&&  她又想了一会,突然像是恍然大悟的说道:&问题在那些头骨的字上&&我想了一下,我和你们唯一的区别就是,那些文字我都认真的去读了&&&  我大惊道:&不是吧&&看两行字也会中巫术,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霍青嬨却没有丝毫觉得好笑的意思,&其实巫术就是这样,可以有许多种表现方式,我怀疑刚才我就是小声的念出那些文字,在某个部分上发音和驱动巫术的咒语很相似,然后又被那个图案一刺激,才会被墨羽的灵魂有机可乘。&  这样也行,&那要是不读出声音来,来岂不是就没问题?&  &只要你读了,不管有没有声音,动没动嘴,都会中招&&&霍青嬨解释道,&咒语是古代巫术的关键部分,高深的大师,可以默念咒语来启动巫术。我虽然不是高深的大师,但是也没有直接启动巫术,那个画羽毛的头骨,才是关键&&&   我俩正就巫术的启动方式,咒语在古代巫术中的作用展开深入探讨,四下一片和谐的时候,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响声,是龙大少。   这小子在苦苦寻找金虎玉环而不得的情况下,少爷脾气终于爆发了,他推到了空哥的棺材,将里面兽骨啊,什么的垃圾全扔了出来,还不解气,又开始蹂躏棺材。   大脚踢得棺材砰砰响,这棺材又没用钉子钉,只是用木楔子楔起来的,岂能经得起他的蹂躏,没几下就被踹散架了。坐在火堆边没有参与他暴力活动的淘金佬跳了起来,过去劝他,这小子也不听。  我们没有人说话,都那样冷眼看着他闹,龙家兄弟里面,本来我还觉得龙大可能好一点,起码有点人味,但怎么越来越觉得他也比他那俩兄弟好不到哪去。  终于,这小子抓起空哥尸体,淘金佬想去阻止,却已经晚了,龙大少将空哥尸体狠狠的砸在火堆里,我不知道他是对空哥不满,还是对坐在火堆边的我们不满,反正弄得火星四溅。  我们连忙掩护伤员转移,避过火星。空哥尸体放了两千多年,已经有些蜡质了,此刻扔在火里,那整个就是如鱼得水,熊熊火焰里,迟来了两千多年的火葬散发的味道可都是带有历史的尘埃的,熏得我们都捂住口鼻。  只有龙大少一人还站在火堆边,不断将那些被他踩碎的棺材板扔进火堆里,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我怒了,捂着鼻子冲上前去,一脚将他踏翻在地上。  我掏出金虎玉环在他面前晃动,&你不是要找这个吗?这个就在我面前,你来拿啊&&&  龙大少本来被我踏翻以后,翻身张嘴就要骂,但是却看见我拿着金虎玉环,顿时就吃惊了,嘴张得老大,也不管那些散发着油脂味的黑烟。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它是不是能打开墓室的大门?&龙大少也不管我踢他的事情了,盯着金虎玉环问道。  &打开墓室的大门?&我疑惑了,这东西是把钥匙?当下我没理他,而是走到大家站着的墙角。  这间石室估计在白玉宫建设过程中,一直充当着临时指挥部的角色,所以设有排风的管道,烟雾被排出去许多,新鲜空气涌了进来。空哥可能活着的时候,就体重偏低,死了后又被晾了两千多年,身上没几两肉,没烧多久就只剩骨头渣了,我们看烟雾消散了许多,又回到了火堆边。  龙大少走到我身边,&李队长,我们之间可能存在误会,刚才是我不对,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请你无论如何告诉我,这个钥匙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见我没拿好脸理他,龙大少又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和他关系最好的乔大少,没想到乔大少见他望向自己,理都不带理的,直接转头和身旁的曹爷探讨起人生和理想。  曹爷哪懂那些玩意呢,见乔大少还在那说,一心烦,一把把乔大少翻了个,让他对着老林说去了。  龙大少见我们都自娱自乐,不拿正眼看他,只好再次对我说道:&李先生,如果这次你能帮我,我希望能给你的救援队投资,把他打造成国际一流的救援队。&赤裸裸的诱之以利啊,你咋不说打造成宇宙一流的救援队。  还没等我说话,老林冷冷的说道,&还是等出了这片沙漠再说吧&&&说完这老小子又把喋喋不休的乔大少掰到了对着骆驼的方向,骆驼已经清醒了,虽然说话还费力,但却眼巴巴的望着乔大少,一脸你别过来的表情,弄得乔大少一下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龙大少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知道老林在我们中间的分量,连忙又转移的话题,&李先生,我知道你不在乎钱,是我说错了,可无论如何,求你一定要告诉我&&&说着这小子悲悲切切的就要往地上跪。晕死,这龙家父子都一个德行啊。  我一把拉住龙大少,说道:&龙先生,我们是合作的伙伴,在这里我们是亲密无间的战友,你说是不是?&  &是&&是&&&此时的龙大少那还有平时的高傲,不过也让我看出来了,这金虎玉环对他确实重要,要不不会让自尊心强到变态的龙大少下跪的。  &既然我们是战友,我希望我们能够坦诚相待,大家互相交流,不要有隐瞒&&&我继续说道。  龙大少听了我的话, 当时就脸色大变,好一会,他才站直了身体,说道:&李队长,你真的想听?有可能听了这个故事你们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笑话,被三拨人拿枪指过,一行二十三人现在只剩六个,我们什么时候置身过事外啊,而且不说的话,谁知道后面还要出什么事情。  我点了点头,身旁的乔大少说道:&废什么话啊,有话就快说&&&呵呵,龙大少这次真是把乔大少得罪狠了。  龙大少点了点头,也不再犹豫,他说道:&我说的故事有点长,你们慢慢听吧&&&说着他也坐在了火堆边。  我又点了点头,说道:&为了表示诚意,我先告诉你这个金虎玉环的来历&&&这是我一贯做人的风格,我相信到这个节骨眼上,我拿我的诚意待他,他也会拿诚意待我。  我洋洋洒洒的将在沙漠里遇见空哥的情景说了出来,没添也没减,实话实说。  龙大少听完之后,好半天才说道:&你们真不知道这&&呃&&金虎玉环的用途?&  我摇了摇头,表示确实不知。  龙大少说道,&其实它是一把钥匙,开启尝归墓室的钥匙,别看我们现在闯过了三重考验,但是没这把钥匙,根本打不开尝归的墓室门&&&  我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龙大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一看金虎玉环的内壁,是不是有三道竖槽。&  我将金虎玉环递给老林霍青嬨他们,我不用看,这东西我研究了多长时间了里面确实有三道宽窄不一样的竖槽。  龙大少用一块木板将火堆里没有烧化的空哥一些骨头挑了出来,才继续说道:&刚才那些头骨上只说到万年死后,就没有了,我的故事就从那开始&&&  这个故事从另一个建造白玉宫的人开始讲起,话说傅介子杀死尝归立尉屠耆为新王的当夜,玉师张普也在皇宫中,这老小子断手之后反而更加赢得尝归的尊重,一直把他待若上宾,款待在皇宫中。  皇宫里,尉屠耆的亲信已经开始带人捉拿尝归的亲信,张普可是尝归的头号亲信,他爬墙逃出皇宫,本来打算去白玉宫投奔万年,结果当夜四门紧闭,大索全城,这小子只好躲进一家偏僻地段汉人开的医馆。  那汉人医生见他可怜,再加上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就收留了他,连追兵检查时,也帮他掩护,后来干脆他就住在了医馆里,给医生当起了学徒。(五十岁的老学徒,自己先汗一个。)  这期间,他用木简记录了许多的事情。原来这老小子对尝归根本就没有高台石碑上写的那么尊重,他断手也是迫不得已。早在尝归屠戮工匠的时候,他就看透了尝归的本质,后来工程完工,他知道只要他说要离开,马上人头落地,于是只好虚以委蛇,为博取尝归信任干脆连手都剁了下来。在外人看来,他是尝归的铁杆亲信,尝归也拿他做亲信,连天盘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后来他听说万年领着是个徒弟出现在大山中,尉屠耆已经派军队去追,就知道一定是天盘的事情有了着落,连忙收拾东西离开楼兰去找万年,想凭借自己和他同事多年的交情,万年也不会亏待他。  结果刚出楼兰就听说万年带人已经逃离大山,不知去向。其他人不知道去向,他可是知道白玉宫的,连忙又往沙漠里追去。尝归死后,除了白玉宫里还没出来的人,他是唯一知道白玉宫具体地址的人。  尉屠耆后知后觉的知道了白玉宫的事情,也知道了他这么一个人,四处捉拿他。张普躲过重重关卡才到了白玉宫外。其实泉眼旁的蜥螈以前并不在那,是万年想尽办法,把蜥螈连锅端了过去,无非就是一天扔两个奴隶过去引诱一下的勾当,渐渐的让那些蜥螈在门口安了家。  他们这些经常进出白玉宫的人都有办法进去,等他进去之后,躲过重重机关,那些东西都是他和万年一起造的,所以是轻而易举,然后发现奄奄一息的墨玉坐在白玉宫门口。和我猜的差不多,其实第三重考验,用的就是墨羽的魂魄,白玉宫外的墨羽不过只是躯壳而已,但是即使是躯壳也是有思路的,也许当时墨羽还没有死,所以灵魂还没有回归到那个头骨上。  墨羽见都是熟人,就据实相告了,不过却发现张普面露贪婪,知道张显动了贪念,想要找到天盘的上半截。于是又告诉张普,墓室的钥匙就在万年身上,而且还告诉张普,里面有三重巫术的考验。  张普一听是万年亲自摆下的巫术,当时就泄气了,这么多年同事,万年对巫术的造诣张显比他十个徒弟都清楚。  墨羽看见张普打退堂鼓了,于是也含笑而死,魂归头骨。  张普破不了巫术,于是只好退了出来,他在随身携带的木简上记录了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隐藏自己贪念,抬高自己的想法。这一点张普还是做得比较到位的,有几分和他同一时期太史公的味道。  张普一看楼兰也回不去,万年又死了,只好收拾行装回老家,他把所有的书简都放在一个木箱里,但是没想到他却死在了沙漠里,死因不详。他的尸体和木箱也被掩埋在了黄沙底下。  一直到大概一千六百年以后,一个叫法乾的和尚,在沙漠里发现了他的遗骨和木箱。张普秉承了他雕刻大师的传统,那些木简都上的字都是刻上去了,又装在箱子里埋在沙中,所以还能辨认,法乾和尚就是凭借木简上那些一知半解的文字找到了白玉宫的门口。  但是他被守门的蜥螈吓的魂都飞掉了, 也不管什么遗址、什么天盘了,一溜烟跑出了沙漠,然后到了火焰山中的柏孜克里克千佛洞,老和尚受了惊吓挣扎的写完一本类似游记的东西,记录他在沙漠中的事情,没多久就死在了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庙里的火工道人,说白了就是个看门的,就把他的遗物,就是张普的木简和法乾的游记归到那些佛教典籍中,就一直存放起来。当时伊斯兰教已经在新疆普及了近八百年,佛教早就没市场了。  后面的故事才是重点&&  公元一九一五年,也就是明国第四年,这一年宣统皇帝已经不吃奶了,这一年丧权辱国的《中日二十一条》签订了,这一年袁大总统终于梦寐以求的当了皇帝,这一年炮哥在日本娶了比他小二十七岁的宋家二闺女。  初夏的早晨,已经赤日炎炎,有&火洲&之称的吐鲁番真应了岑参的那首诗:&暮投交河城,火山赤崔巍。九月尚淌汗,炎风吹沙埃。何事阴阳工,不遣雨雪来。&  离吐鲁番几十公里外的火焰山下,一队骑士正在戈壁上飞驰。&啪&&&&啪&&&两声枪响,两只不长眼的乌鸦落在地上。领头的骑士一把勒住了马缰,战马停在乌鸦尸体前。  &老二,这大镜面匣子用起来就是过瘾&&&领头的骑士将两只驳壳枪摊在掌心说道。此人一身黑色粗布衣,粗犷的脸颊犹如刀削斧砍般的分明,一脸的胡须让人看不出年纪,外套大羊皮坎肩,和其他的骑士并无两样。各位看官没有看错,西北这地方素有&早穿皮袄午穿纱&的民谚,尤其是这样的初夏,夜晚的温度能降到零下,所以赶路人即使是大夏天也会带着皮袄。  &哇哈哈&&&他身后一个一脸彪悍的年轻骑士夹着马腹小跑了过来,大笑之余一脸的得色,&大哥,那你也不看看是谁缴获的,好歹他们的行踪也是咱发现的,不是吗?&说着他也从腰间掏出两只模样相同的驳壳枪指着枪身金黄色的扳机和一个大环圆孔的击锤说道:&这东西叫&金鸡圆眼盒子炮&正宗的西班牙货,二十响连发。&  驳壳枪,在中国也叫&盒子炮&&快慢机&&自来的手枪&,而且根据样子的不同有很多种区分,有长苗、短苗、大肚匣子、大腰鼓、大鹅头盒子炮等称呼。中国人对这东西从不陌生,20世纪上半叶的中国正处在水深火热中,各派军阀相互征战,急需要武器进行作战,而当时的日本控制西方向中国出口军火,但驳壳枪作为手枪则不在此列,因此驳壳枪成为各派武装的首选。到二战结束,德国和西班牙总过制造了大概一百五十万把驳壳枪,百分之六十流入中国。  那年轻骑士将两只驳壳枪塞回腰带上,从马鞍后侧抽出一把长枪,递给领头的骑士说道:&再看看这个,德国的毛瑟九八式步枪,现今最好的枪了&&&  领头的骑士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自己从马鞍后抽出了一把一样的长枪,双手握着枪瞄向远处,&这次收获不小啊&&&  年轻骑士得意的说道:&那是,这次劫的是沙俄的军官,在欧洲也是响当当的军火贩子,专门来给蔡老幺送军火的。现在好了,咱以前的家当全埋沙窝子里了,九个兄弟一人两短一长&&&  领头的骑士&刷&的一下,调换了个位置,将枪对准了另一边戈壁,&嗯&&枪是好枪,不过要小心蔡老幺报复&&&说着他调起了标尺,继续说道:&我们的那些家伙,回头全给金格送去,他那人多,家伙事少。&  &大哥放心吧,后面我去送。我们这次保险起见,没打着咱&沙里飞&的名头,蔡老幺没那么容易发现,&年轻骑士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再说&沙里飞&怕过谁,蔡老幺就是知道野不敢怎么样,难道他还想来打我们的主意不成?&  领头的骑士也自信的点了点头,&莫说是他,当年为闯出这&沙里飞&的名号,一夜和你爹杀了一百多马匪,那时候你才不到十岁,我也才刚满二十。可惜你爹了,响当当的一条汉子,就那么一场高烧,人就没了&&&说着他叹息了一声,将枪口瞄向一块半风化的岩石,&咦&&那里有人,过去看看&&&  一行九人打马飞奔到了岩石边上,年轻骑士跳下马将岩石后一个背着木匣昏倒在地上儿童翻了过来,&这不是小龙子吗?大哥&&&  本来端坐在马背上的领头骑士听了他的话,敏捷的跳下马背,他探手摸了摸鼻息,对着年轻骑士喊道:&快&&给他喝口水&&&  好半天之后,被灌了几口水的儿童才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了周围的人,也看见了领头骑士,&大师兄&&&那儿童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猛的翻身扑了过来,抱着领头骑士的腰哭道:&师父死了,庙被炸了&&&  领头骑士猛然间听到那幼童的话,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倒,他缓过神来,抓着幼童双肩,&谁干的&&谁干的&&师父武功高深,一般人近身不得&&&  那幼童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凶狠的一面,当时被吓得说不出来话,还是年轻骑士机灵,连忙拉开领头骑士的手。  那幼童咳嗽了几声,才说道:&是洋人&&一群蓝眼睛高鼻梁的洋人,还带着向导,他们抢光了庙里的东西,连山上洞里的那些佛爷都不放过,把头锯了下来,还让师父交出什么木简、地图,师父宁死不交,和他们打了起来,那些洋人打不过师父,死了好几个,剩下的人就用枪把师父打死了&&&说完那幼童再也止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领头骑士听了幼童的话,虎目圆睁,几乎站不稳身形,好半天之后才仰天长啸一声,飞身上马,向火焰山奔去。  其他骑士也不敢怠慢,年轻骑士把儿童扶上自己的马背,一行人追着领头骑士就进了火焰山。  话说领头骑士,此人姓杨,名长清,是行走于吐鲁番到哈密只间的马匪,手下八个兄弟,各民族都有,人人一身好武功,外加好枪法,在这片大漠上劫富济贫,专杀贪官污吏、无良商贾和地主恶霸,对贫苦百姓却秋毫无犯,人送匪号&沙里飞&。  此人嘴里说的师父叫龙行湘,本是湘人,乃当年左宗棠收复新疆时大将刘锦棠手下的头号战将,文曾中过举人,要不是太平天国,搞不好还能中个进士,武有万夫不当之勇,和带着十字架打仗的太平军对垒也是以一搏十。  后来随刘锦棠跟着左宗棠剿捻军破西北回民起义,不论民匪,杀得是尸横千里。直到收复新疆,才干了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他一路南征北战,歼灭阿古柏匪军无数,立下赫赫战功。后来刘锦棠出任新疆总督,龙行湘想起那些在西北死在自己屠刀下的捻军和回民老幼妇孺,名利之心顿时淡薄下来,带着还是孩童的杨长清出走,路过火焰山时见到柏孜克里克千佛洞的雄壮,干脆就在千佛洞住了下来,每日研习那里遗留的佛经,教导杨文清的武功,一副火工道人的装扮。  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地处火焰山深处,已经荒废里许多年,即使本地人,也不定等找到,这才逃过的另一个宗教的毁佛运动。  杨长清本是甘肃人,其父是左宗棠收复新疆时招募的运送马料的驮工,后来给龙行湘做了随从,在新疆娶妻生子,但没过几年夫妻双双病死,只留下一个孩童。  杨长清二十岁那年,下山采买,在吐鲁番处于义愤,杀了欺行霸市的维族官员,后来干脆拉起杆子,做了马匪。对此龙行湘也只是摇头,并没不满, 反而说:这世道是该有人管一管了。出门几天,带回来几个孔武的军汉,全是当年的老部下,交给了杨文清,这些人有的是随龙行湘打过叛军的,有的已经是第二代了,都是重义轻利的好汉本色。  后来杨长清每年总会在千佛洞住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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