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里我在一个圆坑里,突然陷进去,好不好

我想我是撸太多了,每天杀死亿万生灵,这是要遭报应的。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做一个梦,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出现在我的梦里,也就四五岁大小,穿着条白裙,头上系着白色的蝴蝶结,板着脸看我,就这么阴森森地看我。
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可后来事态越来越严重,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
不仅晚上吓得我休息不好,甚至连白天都出现了幻觉,导致精神憔悴,工作都丢了。
没办法只好找原因,我到医院检查了一番,检查结果说没事,我认为他们太不靠谱了,最后还是老中医管用,我就到门外大街上看了个老中医,结果那老头笑眯眯地对我说:“你撸太多了。”
果然啊,人家这都能看出来,足以证明我阳虚过度。
在老中医的帮助下,我慢慢回想起最开始是怎么一回事,恶梦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记得那天晚上我下了个新片,一时没把持住,连撸了三次……
老中医还是有两手的,他告诉我,阳虚已经引发了病症,导致阴气入体,之后再怎么补都要经历一个过程,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怕我补到流鼻血,也得慢慢调养才能恢复健康。
然后我开始慢慢熬药喝,那中药的味道简直了,但我坚持了下来。
别说,这还挺管用的,吃药三天以后我就不做这个恶梦了,精神状态也好了起来。
继续吃着药,我开始再找工作,以我这样的资本是不能失业太久的,再这么折腾半个月我就得喝西北风了。工作其实也不难找,如果只图养活自己的话,随时都能找到,所以我马上就找了份工作——送快递。
其实也轻松,每天骑着辆电动车转悠去,这一带我都熟,效率也高。
这天我送件玩具到别人家里,他当我的面拆开验货,玩具挺高档,充气进去是个美女,我就不明白,对方是个男人,老大不小了还买玩具,难道是家里有孩子?
结果我还真见到了,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白裙,白色蝴蝶结……
奇怪,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就问他:“大哥,你家孩子玩这么大的芭比娃娃?”
那大哥大怒:“我没孩子,你家孩子才玩这芭比娃娃呢,这是我自己玩的!”
真是童心未泯啊,我很客气地和他道了歉,又问道:“这不是您的孩子,难道是亲戚朋友家的?”
他都被我说愣了:“什么孩子,我这哪有孩子?”
这不是孩子吗,就站在这里……我再看向那孩子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做梦是很容易忘记的,很多梦起床大约几分钟就记不清了,但这个梦我记得尤其清楚,应该说是梦里的人我记得清楚,那张青灰色的脸虽然漂亮,但一看就不健康。
那孩子忽然对我咧嘴一笑,一颗眼珠子就掉了出来!
结果我当场吓尿,记得当时我是大喊着后退,结果绊在门槛上摔倒了。
这一出也把那男人吓得不轻,他赶紧把我扶起来问:“你这怎么回事,碰瓷上门吗?”
“那个孩子,孩子……”我自己都不记得当时说什么了。
他转身看了看,回头对我说:“哪儿有什么孩子,这是租的房子,我就一个人住,你小子造谣是不是?老子找不着对象你负责吗……”
当时他说了很多,应该是被我的动作吓坏了,但我已经听不进去,踉踉跄跄地回来。
都不记得是怎么离开的,迷迷糊糊要回家,却发现门口蹲着一女孩。
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不是病好了,而是更加严重了,梦里的小女孩,她出来了!
我没敢回去,废话,这时候谁都不敢回去,就我一个人住,她掐死我怎么办?
这应该是幻觉,幻觉……但幻觉也是严重的,这证明我管不住自己了,人往往在出现幻觉的时候作出很多不经大脑的事,导致悔恨终身,所以我觉得自己现在必须旁边有人看着。
我打了铁蛋的电话,过去和他一起住。
铁蛋是和我一个村里出来的,发小,从小到大一直玩得很好,他除了土也没什么缺点。
我姓熊,叫熊润杰,小名……小名就不要说了,反正不是二狗,铁蛋姓杨,叫杨枫,看姓名就知道,我命里缺水,他命里缺木,祖传的那种缺!
不仅祖传了这种缺陷,铁蛋他们家还是祖传的神棍,从小他就学他爹跳大神玩,我没少嘲笑他,但小时候脸皮厚,我们也玩得好,他就没放在心上,渐渐长大了,他才有所收敛。
他也觉得整天神神叨叨的以后不好找媳妇,逐渐就不玩了,我找他,准能知道点什么。
以前我不信这个,可现在的话,他就算随便说点什么,对我来说也是心里安慰。
所以我打了铁蛋的电话,直接去了他那里,工作的关系,他住得比较偏僻。
我没敢回去,一路上买了很多生活用品,打算在铁蛋那里长住,所以铁蛋看见我这架势的时候都呆住了,问我:“你这什么意思,被炒了?这些东西没个一年半载的肯定用不完。”
看完东西,他才仔细看我,我和他解释:“铁蛋啊,我那是撞……”
“你打住!”铁蛋截口不让我继续说,“千万不能说,我大致看出来了,虽然不明白具体怎么回事,但这里面有个忌讳,千万别说出那个字,你要说就说‘那东西’。”
铁蛋不愧是学过的,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问题,我心里发毛,难不成还真是?
我就问他:“铁蛋啊,你这么说难道是真的,我真的撞到那东西了?”
铁蛋一把拉我进去,表情严峻,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大熊,你先别慌,慢慢地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能解决的话我就替你办了,注意,别提那个字。”
不愧是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我就一五一十地和铁蛋说了。
听完,铁蛋面色严峻,看我半天才问:“你真没在外面乱来?”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就解释:“你是不是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然后不小心有了,你又让人家姑娘把孩子打掉?”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我很生气,居然连兄弟都这么看我。
“那是她背着你打掉的?”
“没有,压根就没有什么她!”
铁蛋摇头:“那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小的找上你?一般来说,怨气都是这么来的……”
忽然想起之前老中医说的事,我问他:“撸的算吗?”
“应该不算吧,好像谁没撸过似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到现在都没女朋友,你也不是不知道。”
铁蛋皱起了眉头说:“那就麻烦了,你不知道,这种小东西最难搞。”
为什么?我就不懂了,如果真有这种东西的话,不是越小越弱吗,看书里写的还讲究个修为呢,千年修为说出去多拉风,那肯定是厉害的,这才多大,铁蛋就搞不定?
他这才跟我说起他们家祖传的手艺,原来这些乡下神棍都不是来硬的,据铁蛋说,土神棍的方式就是把这种东西哄回去,给好处慢慢哄,大的当然能懂点道理,可小的能懂吗?说不准得到好处就赖着不走了。
“而且,你躲不了的,她会跟着你来我这里。”
我被最后这句话吓到了,这还真成阴魂不散了?
问铁蛋我该怎么办,铁蛋说:“你也知道,我的本事就是见识过一些,甚至没正经学过,更别说用过了,事到如今我给你出一主意,给孩子找个娘,让她缠他娘去。”
我好奇走了过去,是一个男人,很陌生,在村里没见过这个人,看着他背对着我,问道:“你在干嘛?”
他转过来,脸上没有任何血色非常苍白,我鬼使神差地看向他的脖子,不过却是被长长的衣领遮住了。
他和我说他在找东西,一个手上带的铃铛,我看他这么晚,还在这找东西,我也帮起忙来,从地上找到了哪儿铃铛,手机灯光一照清晰地看到铃铛上刻着刘字,我惊呼这不是我小时候带的铃铛么?那个时候被父亲拿走了,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男孩帮我把铃铛套在我的手上,他的手碰到我,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非常冷,很嗝人,我害怕地说不出话,任凭那个男人把铃铛戴在我手上,然后他笑着对我说:“能不能帮我个忙?明天你帮我把这个铃铛拿到后山去吗?”
听着男孩的话我背脊不禁发寒,后山?这不是当年村长儿子摔死的地方么?他叫我过去干嘛?我本来想拒绝的,可是当我看到那男人的眼睛流露出恳求之意,我一时心软,竟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下来。
我问他在哪里等我,他摇了摇头说只要你一进去就看的到我,我突然感觉很困,跟他道别后回到了家躺下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想起昨天晚上答应那男人的事情,我不仅摇了摇头,应该是梦吧,不过我一起身,就听到手腕有铃铛声传出,是昨天那个男人给我的,这并不是梦!
铃铛那里有一个字“刘”这是我的姓,村里有个传统,就是女孩生下来的时候手一定要套上红绳铃铛的,据说这个可以保佑自己长大成年。
我把这铃铛收进了裤兜里,毕竟自己已经这么大了,还带着,这不是丢人么。
我刷完牙,吃完早餐,刚想出门逛逛的时候,看见父亲背着一把斧子出去,我问他去干嘛,他说家里的柴不够了,要去砍柴,虽然村里很多人都用煤气灶,但是还有一些还保持着用柴生火。
不料和老爹出去砍柴,一起砍柴邻居的麻子发现了一个石洞,石洞里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唱戏的二胡,也有很多女人的饰品,我脚碰到了一个叉头发的簪子,我把它捡起来塞进了兜里。
这里发现了石洞的事一下子很多村民都知道了,停下手中的活,赶紧过来围观,不过随着人也越来越多,居然找出了一把椅子,它随风摇摆,就像有人坐在那里一样,村民被吓的不轻,王麻子大声说到,烧了它吧。
村子里的人大多不同意,说是这样会惹这椅子以前的主人来报复,不过王麻子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汉,他说怕什么?不就是张椅子么,说完此话他就把椅子丢上来,一把火烧了,
傍晚,大伙看石洞里实在没有好东西了,就相继离开了,老爹非常开心回家的路上眉开眼笑,说忙活了一天也是不亏。
到家的时候,父亲很开心,亲自下厨,给我和娘烧了好多样好菜,说是今天辛苦了吃饱一点,犒劳我们,顺便也庆祝下今天的好运。
因为今天父母都喝了酒,早早的就睡着了,况且农村人本来就睡的早也没什么奇怪的,我偷偷的起床,因为昨天晚上答应了那个男孩说把铃铛给他送过去。
去后山的路上要经过王麻子的家,听到女人的声音,这王麻子小时候喜欢偷东西,赌博而且脾气非常的大,我非常疑惑,捅破了窗户纸偷偷的看向他屋里,我当时就毛了,我看见王麻子坐在今天已经烧了的椅子上,口中发出女人的声音,“将进酒,悲莫情”他口里一直都在说这句话。
我真的害怕了,太诡异了,今天被烧的椅子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就算了,最重要的事王麻子的唱歌的时候喉咙没动一下,嘴巴一张一合的,眼神空洞,就好像村里头老人说的鬼上身。
我不敢在看下去了,怕会发生一些更诡异的事情出来,所以不回头的往后山跑去,后山的路并不是很好走,坑坑洼洼的非常难走,而且这里又是有墓地,而且当年村长儿子就是从这里摔下去。
我毕竟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不害怕,我看见王麻子那件事更害怕了,握紧了拳头,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去,不经意抬起头,我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赶紧跑了过去,他听到了动静回过头来看着我。
他向我走来,说为什么这么晚来,他等我好久了,我把手中的铃铛递给了他,我问他为什么知道我小时候带的红绳铃铛埋在地下,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看向了我的裤兜:“拿出来!”
“什么”我一愣,疑惑不解的摸向裤兜原来今天的簪子,“怎么了?”
他把我手中的簪子拿了过去,问我这是哪里得到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还是把今天山洞的事告诉了他。
他一脸肃穆地说:“你赶紧离开这个村子!”
说完把簪子还给了我,我心里在想这人怎么这么奇怪?我想问他为什么,他却一声不吭往村子走起,一下子就消失了,我体力不支没有追上他。
我很郁闷地回到了村子,经过王麻子家的时候我按奈不住好奇心,又偷看了一次,发现王麻子这时候竟然在跳舞,摇摇晃晃的周围没人居然还有掌声我头皮发麻,赶紧离开。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我简单梳洗了一下躺到床上回忆起来今天的事来,王麻子的诡异,想着那男人的话,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这一夜我做了噩梦,我梦到带着演戏面具的王麻子在我面前,还有今天被村民从石洞带走的东西都在这里,包括他今天已经被烧的椅子,他招着手喊着我:“来吧,来吧和我一起唱戏。”
我居然照做伸出了右手,就当我手快要碰到王麻子手的时候。
出现一个男人,大喊了一句:“不可以!”梦境破碎,躺在床上的我突然起身,喘着粗气,我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我喝了一口水,打算洗澡。
不过,还没等我下床门外就传来了警笛声,我走到窗户上看到了警车和村民围在王麻子家,我回想起昨天王麻子的诡异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我一个激灵看到救护车都来了怕是出大事了。
我刚想出去的时候被父亲大声喝道:“出去干嘛?在家呆着哪里都不可以去!”父亲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我赶紧问到出了什么事,父亲没有出声,旁边的母亲却是插了一句,隔壁的王麻子死了。
我当场一愣,不会吧,昨天我还看到王麻子还活生生的在跳舞呢,我心里想到,我赶紧问了一句怎么死的?母亲回答我说,听他们说是在自个家猝死的,要不是王麻子的一个亲戚来看望他,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死了呢。
我头皮发麻,顿时冷汗就直冒,我想不会是昨天被鬼上身让他跳舞把自个累死了,而且那张椅子也出现在他的家里,该不会是山洞的主人死了之后变成鬼魂来报复王麻子吧,因为他把椅子给烧了,我也是害怕的不行,我和父亲都拿了那里的东西它不会找上门来吧,我终于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跟我说赶紧离开村子。
我甚至怀疑我的那个梦是真实的,如果没有男人叫住我不要碰梦里王麻子的手的话,也许我也会变成和王麻子一样,多亏了那个男人,我后怕不止。
母亲看我脸色并不是很好,关心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摇了摇头,父亲却是不高兴了,赶紧让我回家别呆在这里,同时也是骂骂咧咧的跟母亲说:看你干的好事,吓到孩子了吧,让你多嘴,母亲也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回家的时候也听到父母的讨论声,会不会是昨天王麻子动了不该动的东西?那我们得赶紧得来的东西扔掉,晦气,父亲怒喝。
我回到家的时候,看着天空发呆,王麻子的死让我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是被鬼弄死的,我从抽屉抽出在山洞里发现的那个簪子,猜测着那山洞的主人身前身份会不会是戏子。
父亲为了不让我知道王麻子的事情,回到家就被他锁在了卧室里,他告诉我女孩子不应该知道那么多,我拗不过他就只能呆在卧室里发呆,我在想昨天为什么王麻子这么诡异?要不要和村里的大人说清楚。
王麻子的死因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绝对不是只有吊死那么简单,他应该是烧了那张椅子引来的横祸,如果不把脏东西消灭,自己这村里的人大部分都拿了那里的东西,恐怕都要遭殃。
我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父母,我非常怕他们出事,但是又担心他们不信,埋怨我。
我正想的入神,卧室门传来“砰,砰”的声音,把我吓得一跳赶紧抱住了床上的枕头,因为已经天黑了,我从门旁边的窗户没看到外面是谁在敲门,结巴的开口喊:“谁……谁在外面……”
“小洁,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门外传来一声矫喝,我松了一口气,一听声音就是旁边张姑的女儿,因为她小时候父亲就死的早,养成和她母亲一样火爆的脾气,她叫李静,是我小时候最好的朋友,不过她的名字和性格之间的差别却是非常大的,脾气非常火爆,不过却是取了个文静的名字。
我疑惑的问她,你怎么来了?她眼神幽怨的看着我,说:“小洁,我最近听说你回来了,就去找你,没想到没找到你,你母亲告诉我你被你爹锁住了,我还以为你从城里回来就不认我这个好姐妹了呢"
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回答:“不是这样的,因为王麻子的事我爹把我锁了起来,不然你以为我会在这里?”
“啥?王麻子的事情?他该不是你……,”未等李静话说完,我从床上起来一个枕头就是摔向在玻璃外头的她,不过却是被挡住了,我大声说,怎么可能是我杀了他,然后问她,我爹娘呢?他们在不在家,不在的话赶紧帮我把门打开,我出去看看。
李静说:“你爹娘都不在家,都在祖祠里面讨论王麻子的事情,估计今晚应该很晚才回来,你不用担心。”
“那你赶紧想个办法帮我把门打开啊,”我着急的说道。
“你先让我看看,”张静皱着眉看着周围突然眼神定格到了窗户上,我心里一咯,她该不会是想要砸窗户吧,这可是当年奶奶买的玻璃,砸了的话,爹不把她皮扒了。
李静好像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一样,哼哼道:“我不会这么傻,去砸玻璃,”说完她拿起手中的螺丝刀,不到十分钟就把窗户拆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把窗户放到地上。
我拿了张小板凳,李静也帮忙把我拉了出去,然后把拆下来的玻璃按回去,我们两人走向祖祠的方向,因为祖祠那里有火光,所以去哪里都是不用带手电的,我和李静一边走一边聊天,她和我说她这几年过的怎么样,突然,“嗤”的一声然后一个黑影飞快的在前面掠过。
我们倆都被吓了一大跳,这大半夜是谁在这鬼鬼祟祟的,我小声的问李静是不是有鬼,李静也是怕的不行,说我怎么知道,说完我们两个人都状着胆走向那个黑影的方向。
我握着李静的手有了汗水,李静也不例外,两人在大胆也只是女孩子而已,而且我想起最近王麻子诡异的死去,我顿时头皮发麻,背脊发寒,该不是撞鬼了吧。
“人不是都在祖祠里么,这怎么有人影?”我问向李静。
李静也很无语的说:“我怎么知道啊,我明明看到全村的人都在祖祠里了,况且这里这么黑,我怎么知道他是谁?等下我们就追到他了,到时就知道是人是鬼了。”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村里种种诡异的事情,即使心里害怕我也想去看看是不是脏东西,不然到时候脏东西找上门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今天就要过去看看那个究竟是不是鬼,于是我答应了李静,过去看看。
“咦?他明明就在这的,小洁你看到他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看到,扫视下周围,猛的心头咯噔一下,朝着李静喊道:“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哪里嘛?”李静也是挠了挠头说这是哪里,当她看清自己身处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怎么到了这里,开我玩笑吧?怎么追到后山来了,真是见了鬼了。
说完她拉着我就走向山下,我刚想回头的时候却看见一个人影踉踉跄跄的往后山崖走去,我赶紧和张静说:“你看那里有个人,他在往山上走起,他去那里干嘛,跳崖不成?”李静一听说那个人要去跳崖,就着急的拉我上去,她说都是自己村里头的人,万一是自己的亲戚朋友的话那该怎么办,说完她脚步更快了。
我和李静匆忙的走向山顶,模糊的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李静惊呼:“那不是我的堂哥吗?他上那里去干嘛?小时候他对我很好,一定不能让他出事啊。”
李静的母亲是寡|妇,自从她父亲死了之后,以前的亲戚都对他们爱理不理,要不是村里人时常的接济怕是撑不到现在,不过他们堂哥一家却是对李静一家照顾有加,时不时送东西过去,所以李静绝对不能让他堂哥出事。
我听完赶紧加快了步伐,李静要追上他堂哥问问他为什么要上后山。当我们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走近悬崖了,我们终于确定他可能要做傻事,他一步一步走向悬崖仿佛没有看到一样,李静大声的喊到:“堂哥,你要干嘛?别做傻事啊。”
我们废了好大劲终于追上了他,我们一直叫唤他,可是他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直往悬崖走去,我看到他的瞳孔,居然和王麻子那晚上一样,空洞无神!只是机械般的往悬崖走去,我赶紧告诉李静一定要拦住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正当我们毫无办法的时候,他就直直的倒了下去,把我倆吓得不轻,李静把手伸到他鼻子前,说了声还有呼吸。
我和李静赶紧把他抬下山,我们生怕他再过一会真发生什么意外。
当我们到祖祠的时候,一群人都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李静说了一句:“大伯,李强晕倒了,”李静的一句话瞬间让原本吵杂的祖祠安静下来,随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们家强子怎么了,静妹子?”李静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他大伯。
我的父亲从人群里走出来,说到:“是谁放你出来的?不说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一个女娃娃半夜三更的跑来跑去,就不怕被鬼拐了去不成。”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父亲怒斥。
本来李静看着我被父亲训斥,想站出来承认之时,村长实在看不下起去了,连忙出来说道:“这不是没什么事麽,如果她今晚不出来的话,还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呢,你也是消消火,女娃脸皮薄,别这样子。”
父亲“哼”的一声别过头去,根据我对父亲这么多年的脾气理解,我怕是回去又会被他收拾。
“什么,你说我儿子一个人走到后山想去跳崖?那不可能,我儿子不可能那么傻,静妹子,大伯一家小时候也待你不薄吧,你可不要骗我。”显然李强的父亲不相信李静所说。
李静闻言的摇了摇头,泪眼朦胧的对他大伯说:“大伯,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干嘛要骗你?堂哥真的是自己一直往后山的悬崖一直走啊,要不是我和刘洁今晚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对”,我可以证明,我豁出去了,为了发小,我把旁边的老爹都无视了,说完此事的我偷偷瞄了下父亲,看他没什么反应壮着胆子大声说道:“李强不是没事么,我记得王麻子找到山洞的时候,不是要烧一张椅子么,他和王麻子是一起的,该不会是鬼魂来索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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