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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9号居家养老模式研讨会纪实
“幸福 9 号”社会养老模式研讨会纪实时间：2015 年 5 月 27 日（星期三） 地点：上海?红太阳广场主持人缪瑞兰：尊敬的顾秀莲副委员长、尊敬的徐根初将军、田润之部长、原焘 部长、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各位媒体朋友，大家上午好！我代表中国社会福利 基金会， 受刘光和理事长的委托主持今天的研讨会，也代表刘光和理事长向几位 领导对我们基金会一如既往的支持表示感谢和问候。 出席今天的领导和嘉宾是： 第十届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顾秀莲； 海关总署原副署长、国家检验检疫局原局长田润之； 军事科学院原副院长、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将徐根初； 国家外事半原副主任原焘； 文广传媒国际传媒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蔡帼芬； 外交部机关党委、国外工作局原参事孙茂珊； 中宁养老规划院院长王来柱； 笑口常开秘书团团长张履贵； 沪剧表演艺术家汪华忠； 上海市民政局老龄工作处副处长黄井波； 武汉市民政局老龄工作处处长蒋克松； 新华社参编部主任编辑傅琰； 经济观察报记者沈念祖；经济日报上海记者站李志国； 新民晚报记者鲁明； 中国青年报国内时事部副主任崔丽；主持人：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副秘书长缪瑞兰 经过刚才的参观，相信大家对幸福 9 号已经有了一个感性的认识，下面就由 我给各位领导、专家、媒体界的朋友介绍幸福 9 号社会养老模式，希望大家对幸 福 9 号有更深的了解， 并提出建议和意见，讲得不充分的地方在我讲完以后由幸 福 9 号的创始人王振董事长进行补充。 幸福 9 号的母公司是上海唯创集团， 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与上海唯创集团结缘 于 2013 年，当时唯创集团的王振王磊兄弟向基金会捐资一千万元，设立了“空 巢千万计划”，目前这个计划已经使数以千万计的空巢老人得到了关爱和服务。 通过与唯创集团的不断接触当中我们感觉到唯创集团打造的幸福 9 号社会养老 模式无论是从社会价值还是商业价值都在同类的社会养老模式当中务实、接地 气，具有推广和示范意义。比如李克强总理提出的“互联网+”这种新型业态， 符合国务院提出的大众创业、 万众创新的精神。再比如它已经为一千 170 多万老 人提供了服务， 也为七千多农民青年解决了就业问题。基金会推出这份报告的目 的，也就是通过总结、完善幸福 9 号的模式来为中国养老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 我想从五个方面阐述报告的内容： 第一，幸福 9 号诞生的背景； 第二，幸福 9 号的商业模式； 第三，幸福 9 号的企业文化； 第四，幸福 9 号的养老服务社会价值； 第五，幸福 9 号进一步发展的几点建议； 当前，中国老龄化社会进入了快速发展期，到 2014 年底，中国六十岁以上的老年人口已经达到了 2.23 亿，但是有五大问题需要回应，这也是幸 福 9 号的出发点和努力方向。 如何真正把握好老人的需求？老年人的需求既有经验性的，也有体验性的，且 要与不断变动的时代发展相适应， 这就需要客观的从“服务老年人”拓展到“理 解老年人”。 如何将社会化养老与家庭养老结合起来？居家养老是中国养老最主要的部分， 社会化养老必须瞄准居家养老， 而且主要通过社区这个平台推动优质的服务，如 何利用好社区这个平台大有文章可做。 养老事业与养老产业如何结合？养老既是事业又是产业， 既要靠政府又要靠市 场，二者如何结合？ 社会化养老怎么和互联网结合？社会化养老作为一项涉及面极广的系统工程， 无论从服务的角度还是从社会的角度或者管理的角度都必须与互联网结合， 也就 是“互联网+”养老必须通过。 如何形成综合性的养老服务体系？只有在家庭、社区、机构、市场之间形成一 套相对完整的服务体系， 让系统各个部分能够充分地相互补充，弥补各自的不足 之处， 才能让老人在这一个完整的社会化养老服务链条中，总能找到自己所需要 的服务项目，并得到相互满意的服务。 什么是幸福 9 号？幸福 9 号是“互联网+”养老的一种新形态，通过 O2O 模式 将线上幸福 9 号老人网上商城与线下幸福 9 号居家养老服务店、 老人乐园店紧密 连接在一起，为老人建造一座没有围墙的养老院，也就是我们说的养老乐园。幸 福 9 号商业运营包括三个部分：线下门店、网上购物商城、老年人大数据。 线下社区服务店、健康老年乐园共有三千多家门店，社区服务店面积小，只有 几十平米， 分布在各个社区， 是老年人社区养老服务的基本载体和线下基层养老 服务供给者。 健康老年乐园目前在全国有八家，也就是刚才大家参观的这个上海 的乐园店，规模一般在两千多平米。 设备齐全是老年人个性化养老服务供给的主要平台， 网上商城最大的特点就是 品牌和廉价，2014 年 3 月 15 号上线的第一天，用户访问量就达到了 27 万人次。 网上商城的物品有着严格的筛选机制，一般都是大品牌和正牌，如雨润和蒙牛等 产品的入驻，与厂家、产地签署合同，保证廉价，产品普遍比超市价格低，比如 特仑苏牛奶比超市要低三分之一。幸福 9 号商城采用的是 O2O，即将线上购物与 线下门店自取物品紧密结合， 解决了运营、价格敏感以及老人对网购不信任的问 题。老年人大数据最大的特点就是把握住了老年人的入口，撬动了养老产业。大 数据的来源主要包括门店数据、网上商城、穿戴设备。大数据类型主要有基础需 求数据、生活数据、健康数据、生理数据和家庭数据。大数据应用主要与老年人 相关的产业，如医疗健康产业、旅游产业等等，具有较大的盈利想像空间。 幸福 9 号的企业文化可以用三个关键词进行概括：理解、孝道、大爱。 理解体现于细致的洞察，人人都有被理解的渴望，老年人在此方面尤为强烈， 对于养老服务领域的从业者而言理解便是老年人的需求，要进行深入细致的领 悟、思考和总结。比如一个对老年人手机与互联网需求的洞察，他们开发了卡布 奇诺手机，这款手机字大声大，上网简单、购物简单、像素高。还有对于老年人 眼见为实的心理洞察，老年人买东西肯定要看了才买，不好就要退货，所以幸福 9 号采用的是线上购买、线下在养老服务店自提，不好的随时退货。情感上对老 年人理解，从家人的角度给予老年人照料，这是对老年人理解的最高体现。比如 我们在调研时一位员工就这样说：“老人总是爱唠叨，一件小事每天都要唠叨，这就要看老人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了，如果当做客户你就会不耐烦，如果你把他当 做家人，孤独了找你唠几句，你就不那么想了。我们更多的是给予进店的老人精 神的慰藉， 我的精神慰藉是无价的，这种从精神的角度给予老年人慰藉和照料是 幸福 9 号的根本性宗旨，也是对老年人理解的最高体现。” 百善孝为先，孝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这在幸福 9 号非常凸显，主要有两层 意思： 一个是将每年的大年初三规定为给父母洗脚的“洗脚日”，员工给父母洗 脚时，父母和子女从一开始都不好意思，到了最后双方都会被感动，实现了情感 的传递。 另一个是公司除了支付员工工资之外，每个月给每位员工的父母卡里打 二百元孝亲金。 幸福 9 号突出“孝”字， 从根子里也正式让员工对老年人产生爱。 “大爱”体现在：第一，领导与员工的真情传承。用“爱”进行管理是唯创 的管理特色，也是幸福 9 号在管理方面如此成功的精髓所在。第二，唯创团队的 真情筑梦， 幸福 9 号有着内部凝聚力极强的团队，成员之间彼此都有着极高的认 同感、亲情感，每一位员工都是追梦者，都是自己人生的主人。幸福 9 号让七千 多名处于社会底层的农村青年有了稳定的就业，有了尊严，实现了人生价值，社 会意义深远。第三，员工对老年人的真情关怀。员工是爱的授予者，也是爱的传 递者， 幸福 9 号的员工团队是一个充满爱的团队，也时时刻刻将这种爱传递给了 客户、传递给了老人、传递给了社会。第四，唯创对社会的大爱与承诺。懂得爱 与回报，坚信有情、有爱才会有未来，坚持非常用心的对待老人，坚持对社会的 回报。 我们认为，幸福 9 号的社会价值体现在五个方面： 一是以最低成本提供优质的商品，提高了老人的生活质量。幸福 9 号通过强大 的资源整合能力，将老年人最需要的日常生活必需品，包括营养保健品、居家用 品、医疗产品、食品、老年辅具等，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以最低的价格通过各类 渠道，特别是电商渠道销售给老年人，打破了年轻人对网上购物活动的垄断，这 对于价格、质量都非常敏感的老年人来讲无疑是非常关键的。 二是打造完善的服务体系，满足了老年人复杂的生理、心理需求。老年人在幸 福 9 号的各类门店当中能够享受到的服务种类繁多， 但更重要的是幸福 9 号的服 务能够给老年人在情感上带来宽慰感。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奶奶说，这里的工作人 员经常帮我洗脚、剪指甲，我有时间想，他们甚至比我自己的子女都好，这些孩 子离家很远， 我也要关心他们， 有一次店长外出开会了， 店里活动的老人都来了， 没有人组织活动，我就站出来说我来带领你们做操，这是我们的家，家长走了， 我就是老大。 像这样的场景在他们的服务店里也经常出现，这种真挚的情感是没 有体验过的人难以想象的。 此种感情不是单纯地靠几种产品、几种服务能够实现 的， 而是真真切切地让老年人找到了归属感和认同感，让老年人重新找回了失去 已久的情感依靠。 三是降低了家庭养老的负担， 促进了代际和谐幸福。 很多老年人子女不在身边， 属于空巢老人，有了幸福 9 号这样一个场所，老年人有了去处，有人为其服务， 子女放心，降低了养老的负担，促进了家庭的和谐幸福。 四是借助网络力量，助力积极老龄化。这一点大家都有理解，我在这里就不做 介绍了。 五是弘扬传统的孝道文化， 形成全民的敬老养老氛围。幸福 9 号的社会效应不 仅属于一个老年人，对于一个家庭有着重要的意义，更对于整个社会的建设，对 于孝道文化的传播大有裨益， 这是我们认为有必要大力推广这一模式的基本社会 原因。幸福 9 号虽有创新的意义，但还不是一个完美的模式，从第三方的角度来看， 我们认为有以下七个方面需要完善： 一、进一步强化与社会公益组织、研究机构等的合作，引入更多的智力资源。 二、把握政策走向，争取社会养老服务的政策支持。 三、适当拓展服务对象的范围，兼顾特殊老人的特殊服务。 四、强化基层团队成员的培训，实现爱心、专心并重。 五、不断优化企业管理机制，进一步提高企业的社会认同感。 六、完善融资渠道，强化资金的安全管理。 七、深入对老年人数据信息的管理力度，确保老年人的信息安全。 作为社会公益组织的代表， 我在这里特别提出一点：幸福 9 号虽然与各类公益 性的社会组织都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但是深度尚不够。比如与我们合作的 “关爱空巢老人千万计划”是一个非常好的公益平台项目， 但是目前仅仅停留于 公司捐资操作的层面，无论是从资金的实力还是社会的影响力均有限。如何将 “空巢千万计划”作为一个幸福 9 号操作的公益平台，整合各方力量介入，关心 关爱空巢老人，其普遍性、广泛性将大大增强，幸福 9 号的社会形象也会极大地 提高。把握政策走向、争取社会养老服务政策的支持。这里重点强调幸福 9 号在 争取各个地方政府支持的方面做得还不够。 由于幸福 9 号是市场化程度非常高的 企业，所以理解养老从产业的角度理解得多，从事业的角度理解得还不够。对于 政府想做什么、政策走向把握还不够。养老既是事业又是产业，做大做强离不开 政府的支持。比如争取免费的托老场所，国家是有相关政策支持的，这方面未来 需要幸福 9 号下大力气研究，也需要各地政府主动扶持。 这份报告是我们基金会在和幸福 9 号合作“关爱空巢老人千万计划”项目以 后， 发现这个阶段的产业模式和产业的新业态，我们作为公益组织在说做好企业 和公益合作的同时， 按照我们理事长的指导方向是要服务好这些企业，服务好他 们的发展，他们未来才有更大的力量在社会上做更多的福利，出于这样的原因， 我们组合了一些专家， 还有人大的教授完成了这份报告。去年我们也做了细致的 社会调研，包括他们已经开设的大店地区，像徐州、聊城和上海也多次来过，而 且有几次我们是私访，不仅走大店，最重要的是走社区小店，接下来的时候是以 体验者的身份和社区店里的老人进行了细致的交流。 我们觉得这份报告今天拿出 来是非常有必要的， 请各位专家和领导对我们这份报告上的幸福 9 号的养老模式 建言献策，把这种新的养老模式的业态丰富完善，让它更好地发展，造福我们更 多的老人， 同时在我们老龄化社会的加快进程中担当一份企业的责任，也担当好 社会组织的责任，做好政府的拾遗补缺、参谋助手。 下面有请王振董事长对这个模式进行进一步的讲解。唯创国际集团董事长 王振 王振：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欢迎大家来到幸福 9 号乐园店，今天就通过三个部分来向大家介绍： 首先是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十年前的 2005 年，我和弟弟王磊开始在山东济 南创业，由于最初的创业资金不是太多，这个时候我们想应该投入更多的感情， 所以最初的时候我们就把有情有爱放到了最前面。 现在的幸福 9 号在全国有接近 一万名员工， 这些员工的平均年龄是二十七岁，我们对这些员工的教育是身教言 传， 先做到再去说才是最重要的。同时我们在给员工待遇方面是每个月的 5 号给 所有员工开完工资的同时还要给员工的父母寄回家两百块钱，月月寄钱，有人说 两百块钱不多， 我们一万员工这项支出就是两千四百万元，所以这个费用是巨大 的。 我们把每年大年初三作为所有员工给自己父母的洗脚日，洗脚的时候要把照 片照下来上传到我们的网络， 如果看不到给父母洗过脚的照片，这个员工永远得 不到提拔。 同时我们内部是所有的员工都来自于别的地方，也就是说我们不用本 地员工。比如上海这个地方用的所有员工都是外来的，我们认为员工要互调，调 到外地的话， 在那个地方没有任何事情干扰他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给员工 提供了四菜一汤，有厨师专门做饭，有清洁的阿姨专门洗被单、被罩、擦皮鞋、 洗衣服， 要求每个员工早上吃完饭的时候临出门之前要走到我们的厨师跟前给他 们深深地鞠一个九十度的躬， 感谢您今天早上给我提供美味的早餐，我会用满腔 热血迎接每一个进门的客户。每月 30 号我们的员工要一字排开，作为公司所有 的管理者要给所有的员工每个人洗一次脚， 同时在洗脚之前要给他深深地鞠一个 九十度的躬， 感谢他这一个月对所有老人的热情服务， 换来了今天我们这种成就、 成绩和荣誉， 这样员工就有一种归属感和荣誉感，我们认为他们都是在为荣誉而 战。幸福 9 号有两种人借钱了永远不用打欠条，有多少借多少，不用利息，有就 还没有就算了， 一是自己的父母躺在床上有病没钱治的时候，二是自己的兄弟姐妹考上大学没钱上学的时候，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认为只有能够保障员工的生 活，他们家庭的困难没有了，他们才能在这里安心的工作。 我们讲的是“有情、有爱、有未来”，对外是“筑诚、筑信、筑品牌”。“有 情、有爱、有未来”是一个软实力，需要下硬功夫，这样的话，每一个幸福 9 号的员工在这里都有一种安全感，之后就促使了他们大大地提高了工作热情。现 在， 我们也开展了传统文化的教育，很多年轻人喜欢写一些不利于和谐发展的言 论， 有些甚至是愤青，幸福 9 号严禁转发任何有损党和国家形象的任何微信和写 任何文章，如果发现的话，要最严肃地处理。我们在 2010 年之前幸福 9 号的招 聘标准是不允许吸烟，如果吸烟的话我们绝对不要，但是在 2010 年以后由于我 们用的人数太多， 所以我们就放开了，但放开了以后我们现在整个唯创集团有接 近一万名员工，吸烟的人不超过百分之八，所以这个数据还是非常小的。现在我 们不禁烟了，烟禁得少了，我们禁止传播不利于党和国家和谐发展的所有言论， 发现一起制裁一起，只要是发现两次，立刻清除出我们的团队。现在我们也对老 人进行爱国教育，大家可能发现社会上有很多的老人碰瓷或者排队踩踏等现象， 我们这边的老人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2013 年我们在上海的梅赛德斯奔驰大剧 院开了 12000 人的会， 现场是赵忠祥和倪萍在做主持，倪萍宣布本次活动到此结 束的时候，现场的一万名老人没有一个站起来走的，都是看着我们的旗帜，我们 的旗帜走向哪里他们就走向哪里。会后我也跟大家说，这批老人就是建设了今天 幸福中国最基础的一群人，他们每个人的道德、每个人的情操、每个人的爱国热 情都是非常高的。现在也需要一个很好的引导，每个老人就像一个老将军一样， 都能够给我们社会带来更多的东西。 为什么我们要做幸福 9 号？当我 2005 年在山东济南开始创业，初期是在销售 家用治疗仪， 就是烤电的设备， 然后的阶段是在做保健品和进口有机食品的销售， 接下来就是做这次的养老幸福 9 号。为什么要做这个呢？因为 2013 年的时候我 们的事业已经是连续八年， 每年以百分之百的速度递增， 我和王磊从农村走出来， 我是一个初中没有毕业的人， 王磊是一个初中刚刚毕业的人， 我在路边擦过皮鞋， 王磊在路边摆过地摊。我们两个从最底层走出来，事业突然之间飞速发展，之后 我们的生活非常好。其实我也不止一次地在想，我的老家是在山东聊城，最普普 通通的农村，我曾经问过父亲为什么我们家这么穷，爸爸说：“儿子，千万不要 问这句话，因为不是咱家穷，是咱们老家都穷，没有一家不穷的，邓小平时期就 和我们那个时候不一样， 你们年轻人有能力就出去闯一闯。”我和王磊就出去打 工了，我曾经在建筑工地里面呆过，也在砖厂拉过板车，最后在哈尔滨火车站前 面的汽车站擦了一段时间的皮鞋，2003 年因为是非典年，工作实在太难找了， 弄点吃的就可以了。 这些都是我们过去有点艰难时候的生活，后来我总结了这样 一句话：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年少时的贫困是一生的财富，因为年少时的贫困 让我们懂得了付出、懂得了奋斗、懂得了珍惜，所以如果上天再让我选择一次， 我还愿意选择出生在那个贫穷的山村里面，因为我觉得那其实就是我的家，也是 我人生最好的学校， 让我在那里学会了好多好多东西。 后来我们的事业越来越好， 自己也住上了比以前好的房子， 能够有自己的车， 开始有了自己在社会上的名气， 在这期间我们也做了很多慈善， 但是在做的过程当中我们并不是很会做慈善，有 些时候我们做得有点太鲁莽了。我们在第一次做慈善的时候是在二十三岁那一 年，回到山东老家聊城的村里面安装了路灯，我们村里面很有意思，因为我已经 是接近十年没有回过老家了，给村长送完东西回家之后，全村人就炸开锅了。这 个小子走的时候是个孩子， 现在竟然开着小轿车回来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有人说我是抓彩票中了奖的， 也有人说我是搞了传销发了财的，也有人说我是回村 竞选村长的，但那次我站在台上是这样说的。当时安完路灯，村里财政没有一分 钱，你安了这个灯也是摆设，因为没有电费。我说只要我的企业不倒闭，只要我 还活着，这个路灯就得亮着，因为所有电费都我一个人出。我安路灯不是为了安 给谁看，是为了晚上路灯亮起来，不要让村里面再丢牛啊、猪啊、车啊，安了路 灯以后再也没有丢过东西。 十年前我离开了老家，那些五十岁的人今天变成了六 十岁， 那些六十岁的人今天变成了七十岁，还有很多七十岁的人永远离开了这个 世界。 我没想到那一次的见面是最后一次， 现在回来我想做这件事原因非常简单， 我只想趁早为那些我活着的、 还认识的人赶快做点事，我不确定下辈子还能不能 在一个村里面了。我向大家做出几个承诺：这是我第一次给老家做好事，但绝对 不是最后一次， 未来只要我发展就更多地做贡献，所以现在每年向老家捐款现金 一百万以上，村里的路也有了，灯也修上了，自来水也修上了，现在每年也给六 十岁的老人发点现金、 发点米面和油， 我和王磊每年的大年初一回山东老家过年， 我们从村东头开始往西头挨家挨户地磕头。我们村里有四个姓，一般是王氏家族 的人给王氏家族的人拜年， 但是我和王磊打破了这种传统的惯例，就是从村东头 挨家挨户磕头，我们认为那是生我们养我们的地方，在那个地方什么都不能装， 我就跟老家人说，我在外面混得再大、再强，我向大家承诺，回到老家永远都不 装，要是装的话我只装孙子，我在外面混得再大、再强，普通话说得再好，回到 家乡音永远都不改。 现在也要求我们所有总监级别以上的高管开始做慈善，回到 老家修路修桥，还有就是在细节上要处理好。有人说修完桥自己就做了慈善，可 以抬头做人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严格制止，到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抬头做人， 为什么呢？因为有些时候低下头需要很大的勇气。 我们认为他们不可以把所有的 这些荣誉写在脸上， 应该实实在在地落到实处。我们要求每一个管理者在回家的 时候，一进村这个人就要从车上下来，自己见了村里面所有的人都要打招呼，为 此我们还出现了一个公司的检查小组，这个小组是到所有总监级别的家乡去调 研， 调查我们这个总监在老家的为人处事到底怎么样，我和王磊每年也会分头行 动到这些高管的家乡真实地了解情况，村长出来说一说你做了哪些好事，你是一 个低调的人，还是一个高调的人。 这些都是一些软性的东西， 现在看来， 这些软性的东西却成了我们最硬的硬件， 为什么呢？因为在从事幸福 9 号的时候全都用上了。我见过很多形形色色的老 人，河北邯郸有一对老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对老两口一辈子没有孩子， 都是退休工人，自己家里有三套房子，侄女和侄子天天看着几套房子，然后为这 几套房子开始打架，打架以后几个孩子都说咱们也别打了，也别管这老两口了， 反正老两口很快也就没了， 没了以后这个房子就是我们的，不管怎么样也到不了 别人手里， 所以老人对侄子和侄女全部失去了信心。 由于我们的员工服务态度好， 当时老人在石家庄找了三天， 我的华北总部在石家庄，找到我的时候老两口等了 三天，我以为我们的员工服务态度不好来到这里投诉，最后老太太让老头说，老 头让老太太说，最后终于老太太说了。当时她说其实我们这个事不该跟你说，但 我们想来想去，你经常做慈善，你应该是个好人，应该是个很负责任的人，所以 我们想拜托你一件事。我们两个现在身体越来越差了，一个糖尿病非常严重，脚 也不行，眼睛视力也很模糊，另一个心脑血管病，现在我们总是感觉到死亡即将 来临， 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先走一个，走一个的时候这些侄女和侄子肯定还是为我 们的房子闹事， 另外一个可能就没人管了。我说为什么不去养老院呢？他们说不 想在那里等死， 他们对我的要求是把房子捐给我们，同时要求如果一个人去世的时候我们的员工全部出席帮他们办丧事，第二个老人在走之前，我们每天要保持 给老人通个电话， 到家看一看， 不要让老人即使病了、 死了， 在床上被发现不了， 都臭了也没人知道， 两位老人都去世之后要求我们的员工和公司烧满三周年，这 个房子就归我们了，因为我们也没有孩子，能够烧满三周年就可以了。我觉得我 自己的生活已经非常好， 我的生活都是这群可爱的老人给的，所以我更应该感恩 更多的老人。在 2013 年的年底我去了云南普尔的一个山上闭关，我思考自己的 人生， 这一辈子到底要干什么？到底要成就什么样的事业？闭关七天的时候我总 结出了两个人生目标： 第一是开启全新的商业模式， 让所有高利润产品回归理性， 让每一个老人买到物超所值的商品。第二是打造全世界赡养老人最多的机构，现 在我们把这个目标重新变了一下，就是打造全球最多的孝养老人的机构，把赡养 改为孝养，把世界改为全球。 到底怎么做呢？这成了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道难题。 我们开始研究国家领导人的 各种讲话、开始研究各地方的养老院，前前后后去过近五十个养老院，最后我发 现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养老院到底是什么？中国现在有 2.12 亿老人， 其中有 50%是空巢老人， 这些空巢老人是既有钱又有闲的一群人。 在这种情况下， 今天的互联网已经非常成熟， 我们认为有必要借助互联网的思维来解决中国的养 老问题。 这个时候我们就开始考虑如何加入互联网的思维，如何打造全球孝养老 人最多的机构， 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问题。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思索了 所有现在互联网的商业模式，大家会发现 1999 年是中国互联网的元年，这一年 诞生了三家伟大的企业，一个是腾讯，一个是阿里巴巴，还有一个是百度。三家 公司诞生的过程当中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很多人还看不透它的商业模式， 今天中国互联网提到了总理，现在总理都在说做“互联网+”，这也就意味着中 国全面进行互联网， 为什么要全面进行互联网呢？因为三大巨头已经为中国的互 联网打下了坚固的基础，让全民开始参与到我们互联网当中。我可以预言的是， 比地产经济要好得多， 所以全民参与互联网是最好的事情。今天我也可以跟大家 说这样一个理念， 幸福 9 号这次做到的所谓的“互联网 O2O 社区养老模式”一定 在未来的十年之内会引起全民参与到养老的洪流当中，中国经济实力的强大，所 有人都参与到养老，才是未来解决老龄化社会问题的根本之道。为什么这么说 呢？到 2050 年，中国将有 4 亿多的老人，“这些老人怎么养活”成了摆在我们 面前的一个重大问题， 另外中国的人口红利已经过去了，意味着未来的人工成本 将大大提高。也许，一个老人需要一个年轻人照顾他的话，他的工资都不够给这 个年轻人开工资的， 所以这种情况下家庭负担会极其之大，我们认为有必要用互 联网的思维去做。 大家都知道微信做了一个全民的社交平台， 社交的过程当中每个人通过微信发 朋友圈，但它并不收我们的钱，那么，它是如何赚钱的呢？微信后面产生了诸多 的产业链，每个人都离不开它的时候，就可以发红包、买电影票、抢火车票，可 以转帐、可以支付，所有的都可以买了。其实就是在干两件事情：一个是绑定每 一个人的银行卡，未来才可以进行支付，这也就意味着抢的是银联的生意。另一 个是在做大数据， 什么是大数据？有人说政府的大数据是最大的， 我想告诉大家， 中国政府的数据是最大的， 但是中国政府的数据是横向纵向进行了切割，所以部 门与部门之间并不顺畅，最后造成了中国的数据大，但是不打通没有用，这个数 据对于社会很多的商业模式没有起到非常有效的作用。 在这种情况下嘀嘀打车在 这个乐园店里面我可以打车，比如我在玉村园小区住，嘀嘀打车到唯创大厦，晚 上从大厦再回到那个小区，就可以断定这个人是从玉村园小区到唯创大厦上班，每天打车都走杨浦大桥， 我用微信支付购买了一瓶蜂蜜， 意味着一个大数据诞生， 到了唯创大厦上班走杨浦大桥吃蜂蜜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精细的大数据分 析，得出的结论是这样的，每天走杨浦大桥的是一百万人，其中十万人是购买蜂 蜜的， 可以找到蜂蜜厂家说你想不想知道在哪里做广告是最有效的？这个时候可 以拿出大数据告诉他， 直接在杨浦大桥做广告，每一天都有十万吃蜂蜜的人看到 你的广告，所以接下来将竞争所有的媒体广告资源，就可以起到这样的作用，微 信可以围绕老年人形成诸多的产业链。 大家有没有发现， 中国政府现在高度重视养老产业，但我们中国有一个很大的 悲哀， 这个悲哀就是老年人至今没有任何的第一品牌。什么是没有第一品牌？中 国有 2.12 亿老人，这些老人都需要穿衣服，谁能告诉我老年服装的第一品牌是 什么？第二品牌是什么？第三品牌是什么？至今没有。 我们看望老人想给老人买 点东西的时候，第一想到的总是黄金搭档，想不到其它东西；想找一个给老人一 站式购物的地方很难找到。现在老人既有钱又有闲，他们也需要旅游，也需要出 去走一走， 但是中国至今没有出现一个真正围绕老年人做服务旅游的公司。我们 认为中国在老年用品、老年市场需求上没有任何的第一品牌。还有就是大数据， 未来五年， 中国老年人的纸尿片使用将首次超过婴幼儿，但中国没有老年人纸尿 片的第一品牌。 现在老年用品上是一个极大的空白，如何做这个东西？最后我们 发现很多中国大妈大爷们都在哪里？他们都去广场跳广场舞了，有人说我得健 身，我得跳广场舞，我想告诉大家，现在谁跳广场舞跳的时间长，谁得病就得的 多。现在上海虽然是晴空万里，但它的雾霾和 PM2.5 也超过了正常值，运动的时 候呼吸次数是大于我们平时的 3 到 5 倍，吸进去的雾霾也是 3 到 5 倍，谁使劲在 那里蹦，谁得的病就多。我们认为有必要做一个老人乐园，让每一个老人可以在 里面打麻将、 按摩、 建立起自己身体的大数据， 也可以在那里琴棋书画、 做美容、 K 歌、摄影、跳广场舞，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我们认为这应该是线下的社交模式， 综合了老人想玩的东西，老人的社交不能在线上完成，只能在线下完成，因为老 人不用微信、不用智能手机，所以必须在线下完成，在这个过程当中，在今天我 们这个地方。因为上海的房租是非常高的，我们的成本也很高，今天我们看到的 这些设施，进来喝饮料、按摩、做美容和做汗蒸，一套一套加起来一天只需要二 十块钱就可以，地级市一天只需要花十块钱就可以。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收费极其低，想让全民参与这场运动，为什么呢？未来我 们推出的是一卡通，我们有网上商城，可以承载所有老年人需求的东西，老人在 这里一天二十块钱都不想花的时候怎么办？我们可以给老人办一张子母卡， 子卡 给他的子女，母卡给他的个人，他拿着这张母卡，儿女拿着另外一张子卡可以进 行正常的消费， 买了以后进行积分，只要一家人柴米油盐酱醋茶消费 100 元钱我 们就给他 10 分，1 分等于 1 元钱，意味着在上海这个地方，全家人的消费 200 元钱， 老人就可以在这里免费玩了。未来的三年幸福 9 号将通过自身的努力和发 展，就可以做到让每一个老人进来免费玩，只要把家庭正常的消费放在幸福 9 号就可以， 我们是用幸福 9 号老人乐园超级黏性的服务把握住老人的需求，通过 老人返入家庭， 所有的需求都参与到这里消费， 势必会引起未来商业模式的改变。 未来的家乐福和沃尔玛也会参与到这种运动当中， 因为有一天不给老人进行积分 的话，老人的儿女都不愿意去买东西，只在这里买就可以了。 我们非常感谢顾秀莲委员长对我们的关爱， 我在人民大会堂参会的时候委员长 还给我颁了奖，大大地鼓励了我，更愿意去做这样的事情。这是社区优秀建设单 位，获得了爱心企业家，委员长和田部长给我颁发的，那是我第一次到人民大会堂，非常的受鼓舞。 缪瑞兰：王振董事长把养老模式和互联网的发展趋势进行了充分的讲解，接下来 我想请两位对这个报告进行重点点评，然后进行互动交流，首先请军事科学院、 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将徐根初先生进行点评。军事科学院原副院长、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将 徐根初 徐根初：尊敬的顾委员长、尊敬的各位领导，大家上午好！听了秘书长的精彩报 告，听了董事长的精彩介绍，时间虽短，但受益匪浅。很兴奋，也很激动，因为 我也已经进入老年阶段，也需要养老。今天看到幸福 9 号是老年人的乐园，我也 看到了晚年幸福的希望。 昨天我跟董事长和总经理商量，这个模式能不能用八个 字来概括？就是“三位一体、共同受益”。三位是政府、企业，个人或者家庭， 其中政府是关键、企业是主体、老年人是核心。过去我们经常讲双赢，我觉得这 个模式三方都赢了，政府也赢了，企业也赢了，老人更赢了。因为政府减少了压 力，由我们的企业分担了政府的一部分职能，企业找到了发展的空间，既能办好 事又能挣大钱，名利双收，个人就更不用说了，有了这样的幸福 9 号大家都可以 快乐地老去。有人说七十三岁之前要动，要走遍祖国的大好河山，有条件的话还 要到国外去走一走看一看，七十三岁到八十三岁要静，少外出，静养生，八十三 岁以后要等，等上帝召唤他。现在有了幸福 9 号以后，不是等了，是在享受，天 天在快乐， 可能会在人间的时间更多一点，享受我们改革开放的成果也会更多一 些。这个工程是一个幸福工程、一个智慧工程，也是一个希望工程。政府、社会、 企业、民众都会像关心青少年“希望工程”一样关心它、支持它、扶持它。我们 决定为“希望工程”捐助的小学不知道有多少所， 将来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对你支 持支持，至少给你忽悠忽悠？顾秀莲：干休所也要采取他的模式。 徐根初：对，我们办的离休所不知道有多少所，养老希望工程会得到社会各界的 支持，特别是将来政府纳入这种思维和行为的规范，我们的事情可能就好办了。 昨天还跟王磊说现在有什么困难和问题， 企业和事业发展前进当中肯定会遇到不 少矛盾和问题，现在要场所比较困难，同样的一个场所，原来政府自己管的时候 每年要定一些补助和补贴， 我们财政上就要全额拨款给一个事业单位，给了王振 或者王磊以后政府就不大愿意继续再拨款了，对他的事业发展会有一些困难。作 为一个聪明的政府， 维持原来的运作模式不变也不至于让财政支出，反而也不用 你再投入了。 顾秀莲：有的时候财政的帐不能出，可以跟他们去合作，包括有的是要新方法， 原来出手了就给我补了。 徐根初：将来希望能够研究一些解决的方法和途径，我希望幸福 9 号能做到三个 “好”：一个是总结好，另一个是完善好，还有一个是宣传好。现在好多人是第 一次听到，如果不看材料我还不知道有幸福 9 号。幸福 9 号，北京欢迎你！ 缪瑞兰：下面有请王来柱院长从专业的角度讲一讲这个模式的特点。 王来柱：各位领导、各位同仁、各位高管，非常荣幸参加此次活动，我是学习和 研究幸福 9 号这个品牌的，因为在部里面长期从事人事政策法规和办公厅的工 作，所以在办公厅做了九年主任，我们办了很多的活动，我们是有求必应，领导 参加了我们的很多活动， 既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领导和首长， 也是一位知心大姐姐。 幸福 9 号是从大国养老的角度出发的，因为我是办公厅主任出身，而且在办公厅 工作多年，想破解的还是这条路。因为我们国家跟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一样，我曾 经不止一次说过，十年之内我们向全世界发达国家学习，学习人家的养老模式， 十年以后有可能全世界在养老这个问题上向中国学习。 现在我们的养老处于战国 时代，大家都在创造各种模式，究竟谁是强者？目前来看已经初见端倪。现在受 部长的委托， 正在研究起草全国养老服务体系建设“十三五规划”，所以也在跟 踪我们认为有潜力的、 代表发展方向的机构，今天本来不准备在这里谈个人的意 见，因为怕说不准，秘书长点名，所以我想简单地说几句。 我们来看幸福 9 号的什么？首先是看它的“根”正不正，也就是王振、王磊兄 弟俩。一个事业、一个企业要想发展起来首先是人，是创始人、是创业者，而在 这当中创始人和创业者什么东西最为关键？德， 厚德载物也就是论语说的以仁爱 之心带领天下， 如果在养老这件事情上我们套用圣人的话，也可以说是以仁爱之 心善待老人养老的天下。刚才王振的话我是认同的，我是山东菏泽人，应该还算 是一个小老乡。 我的出生地是江苏徐州的沛县， 这里出了中国第一任的农民皇帝， 也是大汉的开国皇帝汉刘邦， 所以要看“根”正不正。 另外就是看“路”正不正， 这个商业模式也好、路子也好，目前来看给我的感觉是不错的，因为挣老人的钱 是良心钱，如果没有一种企业的社会责任，没有爱心、孝心和善心，不要来做这 个事业，否则自己会很累，社会也不接纳，老人也不认可。我们问过几个老人， 他们说在这个地方比在自己家里好，这里的服务人员比孩子好，好在哪里？现在 微信我们不懂， 问孩子几遍他就急了，跟你说了你还忘？这里的服务人员你问他一百遍他都不急。 我们在家里孩子能给我们供上三顿饭就不错了，进家以后先给 孩子送一杯热茶？想都不要想。是不是营销人员请你们来的？现在我们有退休 金，这个地方又不收钱，要买东西或者加入会员，我们到这里有很多老年人的老 伴、 老人尤其是城市老人到老了最大的问题是寂寞，而到这里来认识了很多老朋 友、老哥们、老姐们，一说就是老北大荒，很多的亲情串到一块去了。不是他们 请我们，而是我们自己想来，我说你有什么愿望？他们最大的愿望是王振、王磊 两个小兄弟搞的企业别垮台了， 一垮台一关张我们就没有地方去了。这个“根” 还是很正的， 事业的路数也是很正的，尤其是赢利模式下的互联网这可能是一个 趋势。基于这两点，幸福 9 号往前走我还是看好的。 未来十年，中国一定能够出现一些巨型的养老公司，这是毫无疑问的，今天以 美国为例的发达国家大健康、大养老这个领域创造的 GDP 是 20%，也就是说任何 一个单向的行业， 包括互联网本身都超不过健康养老这个产业创造的产值。企业 家能够看到这一点也都蜂拥而至，但是中间究竟谁能够被组织出来也很难讲，一 定会有人走出来。刚才提到全民的问题，这个可能就更大了，养老确实是一个全 民的问题，缪秘书长的研究报告我认认真真地读了两遍，还是写得非常好，是有 质量、有份量的研究报告。如果总结幸福 9 号各方面的经验，可能用两句话来说 明，能够立住脚靠“三心”：孝心、爱心和善心。如果往前走能够走得远，可能 是靠需求为王，要往老人的心坎上去做，老人要什么你就做什么，做老人的孝子 贤孙，你一定能够成为大企业家，另一个是服务为王，不要怎么想从老人身上刮 钱，而是想怎么为老人服务。老人是吝啬的，因为老了以后就靠退休金，每一分 钱抓到手里都能捏出汗来， 老人越老越没有安全感， 这点钱守着， 他心里就踏实。 同时老人是慷慨的，自己的财产可以不留给孩子，而是捐给公司，也要看到老人 慷慨的一面，他们紧的是自己，可能一顿饭舍不得吃、一杯水舍不得喝，如果真 正待他好的话，他可以把他的家产都留给你。还有就是数据为王，中国未来谁掌 握了老人的大数据， 谁就掌握了养老产业的牛鼻子。因为我们是长期做民政部信 息化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组长是我们的部长，副组长是主管办公厅的副部长。 几位部长是条块结合的，同时也是条块分割的，你搞一块，我搞一块，整个就是 八大数据，人口数据当中牵头的是公安部，公安部是户籍管理的角度，参与的单 位有公安部、有民政部、有卫计委、有社保部，每一个部门都掌握一部分，要把 这些部门的信息中心的主任、 领导小组的办公室主任放到一块很不容易，这些数 据整合到一块就更不容易了， 如果能够马上生成一些东西为社会所用、为商业所 用，就难上加难了。 对于下一步的发展， 我觉得报告上的建议写得非常中肯。现在我们成立了中国 养老高端社会智库， 主管养老的副部长作为我们的名誉院长，福利司长为我们的 监事长，我是这个机构的理事长兼院长。我们要起草全国养老服务体系建设的 “十三五规划”，现在我们也在跟海南、深圳、哈尔滨、苏州、徐州等地方编制 “十三五规划”， 这个模式下一步的推广确实需要借助方方面面的力量，也需要 借助政府的力量，我们可以在做规划的时候给当地的党委政府的领导做一些推 荐，能够嵌入进去，比较快速地成长。现在的服务仍然是浅层次的，往前走，且 走且开拓、且走且珍惜。 赵忻怡：各位尊敬的领导、嘉宾，大家上午好！非常荣幸能够来到这里做一个简 短的报告，刚开始在听王总演讲的时候是非常感动的，同样也是一个八零后，在 学校里面做的更多的是老龄化的理论研究，但两位年轻的王总跟我是同龄人，他们已经把老年的服务业开始做了很多实际的工作， 这一点是值得我们同龄人敬佩 的事情。 来到上海之前我和刘教授认真地看了一下幸福 9 号的研究报告，所以给 我们最直观的感受可以用三个词来概括，就是创新、实干和社会责任感。相信这 三方面的具体内容可以通过研究报告以及刚才缪秘书长的讲话得到很好的解读。 利用当前最前沿的互联网技术， 结合目前人口老龄化的大背景，我们来做这样一 个线上和线下相结合的模式，同时在短短上线一年的时间能够做到如此大的规 模，这些都是非常厉害的事情。然后就是社会责任感，因为我们做养老产业更多 的并不是盈利， 但是民营企业能够加入社会养老的服务中来，体现的是一种非常 关注于人口老龄化实践的社会责任感。 我们可以结合现在的互联网跨地域的优势扩展我们的服务对象， 现在更多关注的是一些低龄的、 健康的或者是知识层面懂得怎样使用互联网的老 人， 但是在后期针对失能的或者生活不能自理的， 还有一些不便于出门的老年人， 我们可以通过利用互联网的优势开展一些产品和服务。 另外就是扩大我们提供服 务或者产品的内容， 我们知道老年产业更重要的并不是实物性的，比如房产或者 物质， 物质生活得到满足以后更多的是精神和心理上的需求。我们可以通过开展 服务或者护理的形式来提供， 利用互联网的优势可以在网上购买服务、 购买维修、 购买家居照护的方式，即使不出门也可以在网上获得这样的居家服务。 刘教授一直强调我们在老年服务当中更重要的是政府应该起到一 个托底的功能， 我们非常高兴能够有民营的企业加入进来，希望政府能够支持我 们这样的民营企业做得更大更好。 缪瑞兰：感谢副委员长，我们公益组织当中一老一小的活动有求必应，而且德高 望重，又和蔼可亲，在这种环境下首长一定有很多话要讲。第十届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顾秀莲顾秀莲：非常感谢中国社会福利基金会让我来这里参加幸福 9 号养老模式研讨 会， 我的任务是中国关心下一代工作委员会的重任，主要是一些离退休的老同志 跟我一起工作，现在全国有 105 个组织，最近还有 1300 多万个人搞关心下一代 的工作。之前的组织人很少，只有十个公务员，还有九个老同志，我们班子管了 全国这么多人，主要是依靠省、市、自治区一直到基层社区，村委会、居委会都 有我的组织，一两个人都可以。因为这个工作做了六年多，很有感情，我接触的 人都是老同志，也给我出了一个题目，既要关心小的也要关心老的。我们这些老 同志确实非常需要人关注， 同时因为我本身跟民政部基金会有很多联系，比如老 年人扶贫基金会那里就搞孝道， 还搞心理咨询，我们已经开了六七次心理咨询研 讨会，小孩有心理，老年人同样也有心理，而这个研讨会我每次基本上都参加， 各地的老干部局也有很多好的经验和做法， 使得我们老年人在晚年心理问题都得 到了妥善的解决。我们为了解决老有所养、老有所医的问题也办了爱心护理院， 全国有 200 多家， 原来是临终关怀， 现在觉得临终不好。 绝大部分是民营的在办， 或者是解放军退下来的医务人员，我也去这些单位和医院看过，现在一共是 200 多家，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我国老年人现在已经有了 2 亿 2 千 3 百万人， 等于四个法国的人口， 党和政府非常重视老年人， 也非常重视下一代， 因为下一代是我们的未来和希望， 我们要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进行下去，必须走正，不能走歪。另外我们上一 代的老同志都是为国家建设贡献了力量的人，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没有 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 打败日本鬼子也要打败反动 派。改革开放的时候有了邓小平，加上基层的毛泽东思想，进一步发展出了改革 开放， 如果不是那样的话王振怎么出得来？民营企业好多发展要总结经验，总结 什么经验呢？总结国家给了什么东西、 社会给了什么东西、 自己努力了什么东西。 因为我也是八零后， 所以我们要特别关心我们的老一辈， 因为他们在枪林弹雨中， 才创造出今天的幸福生活。 我们这些人应该做些什么呢？年轻一代也要做些成绩 出来， 既为上面的老人服务又要教育小孩成才，这样国家才能在共产党的领导下 发展壮大。 现在我感觉我来得很对，本人是中国“东盟 10+1”的会长，开会 的时候请来了一个联合国的副秘书长，老年人是一种潜力，不是报国，老年人的 人口群体是非常有意义的， 过去他们为国家创造了很多财富，今后由于他们的存 在同样可以创造很多财富， 这种需求和我们年轻人不一样，有了新的产品和品牌 就有了社会价值。另外我也在关注老年大学，我还是国家老年大学的名誉会长。 现在我们有五万多所学校，七百多万学员，这是国家办的，其它下面办的还有很 多。不仅是党和政府，他们都是非常关心老同志这个群体的，有的说关心老年人 就是关心自己，自己也老，现在我把自己建设得好好的，人家也给我服务，这是 一个很好的、良性循环的工程。我们一直在琢磨，中国这么多的老人，我们用什 么模式进行养老？我们号召以居家养老为主， 如果都进养老院的话要用多少地多 少房子？而且怎么去那里也是一个大问题，因此以居家为主，又不离开家，因为 中国大家庭的观念还是有的， 为什么春节的时候都会进来？就是为了过个年，有 国才有家，有家才有国，联系在一起，就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热爱家庭教育的 文化。因为我本人以前在人大工作，专门调出了老年人权益保护法，我感觉老年 人最苦的是在农村，因为城市退休了还有一些钱，农村子女出去了就不行了。 缪瑞兰：未来我们的“空巢千万计划”应该往农村倾斜。顾秀莲：现在很多打工仔都回去了，只要模式好就可以做了。今天参加这次会议 很有收益，王振同志是一个年轻人，能够用中国传统的文化解释自己的事业，想 把这项事业做好， 我觉得值得表扬。 模式要一个一个来做， 不一定口号叫得很大， 这个是可以鼓励的，最好这个模式别人是能学的。过去我解决营养的问题，调查 研究以后农村的中学生和小学生带饭过去， 一盘辣椒放在锅里蒸一蒸就可以用一 个礼拜， 现在国家拿出三块钱提供免费午餐，还有新闻报道说有的县里面只有两 块五， 面包是从店里买的， 还有运输费， 这样就有一个企业家跟我合作来做厨房。 现在三四年的时间经历了三千多个学校，但是靠我怎么也做不出来，我就号召你 们老山东，你们有钱你们来做，希望你们做一个模式，这个模式可以复制可以推 广，发展的是你们的成绩，推广的也是你们的成绩，一年做了三千多所学校。为 什么我要这样？这么多的老人、这么多的小孩，靠哪一家都是不可取的，要靠全 民动员、大家动手。我们讲究搭台唱戏、同台唱戏和借台唱戏，现在有的新区是 两万多人，他们肯定有老人，如果新区里面有老人就和建筑商人联合，给我一块 场地为这个区里的老人服务， 也不一定要你们钱，所以就可以从这个地方捞到一 些东西。还有老年服装的问题，靠你们解决不了，要靠纺织协会，你们跟纺织协 会联系，他们有了产品你们就可以享受，不能搞纺织厂和服装厂，就搞服务，你 们可以跟纺织协会联系，从大市场到你们的小店，这样就和互联网连起来了。 现在这个东西特别可贵，就是创新和突破，什么叫做突破，什么叫 做创新？人家没有的你弄出来的就是创新就是突破，人家借了你这个突破的东 西， 新思维进去了以后也可以产生新的效果，既要取得本身的效益还要取得社会 效益，这些都是在依靠政府推你，依靠大家来支持你。你们这个场所可以非常全 面， 也可以不完全全面， 加在一起就是全特色。 总结下来就是八个字： 敞开心扉、 大爱无疆。 办好幸福 9 号，逐步进行推广；注重服务质量、提高员工素质；注 重规章制度， 事业有章可循； 注重总结经验， 不断创新发展。 要从新的思维出发， 用互联网技术把社区老人整合在一起，这也是在用新的概念创造新的事业。现在 要特别注重把握中国传统的文化，所以要研究党和国家关于老年方面的政策，还 要研究党和国家整体的形势，比如前一段的群众路线教育，现在是三严三实，就 是思想政治抓上去、理想信念抓上去，现在就是有了一个好的理想，中国就是中 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就是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的国家，所以要学宪法、老年人 保护法和儿童保护法， 只有知道这些东西什么事情都可以想得比较开一点。现在 你可以一块一块地做，因为你不是全局，你就是局部。 缪瑞兰：副委员长是在省里抓经济的，刚才不仅对这个模式提出了很好的建设性 的意见和建议，也提出了很多希望。 【媒体提问环节】 傅琰：能不能介绍一下你们和政府合作的情况？ 王振：现在应该说我们的模式也得到了很多领导的支持，尤其是在各位领导的关 心下，我们是 2013 年开始改革，然后 2014 年开始，现在山东省的东营已经有十 几处的物业让我们免费经营， 江苏徐州市政府也是大力支持我们，我们自己建的 是两个乐园店， 徐州市政府跟很多社区活动中心联系。最近我看到比较好的消息是当时政府给老人提供的日间照料点， 中午提供了午餐， 以前这件事一直干不好， 现在觉得我们是很负责任的企业，就把日间照料点委托给我们进行经营，中午给 老人提供一份午餐。老人不需要花钱，只要凭着老年卡就可以吃。前不久徐州市 民政局的局长也去那里吃了一顿饭，老人在那里很开心。现在石家庄市也开展得 不错，民政局目前有十几处计划要给我们，当然，石家庄市还有一点比较好，就 是医院跟我们建立了合作， 开设了绿色就医通道，专家定期过来给老人进行健康 指导。 医院里面放着幸福 9 号的服务中心，医院里面的病人也可以到幸福 9 号来 玩， 形成了医养结合。 徐州希望把老年的医保卡开放到这里， 就用医保卡来消费， 现在已经纳入了计划当中。 现在我们的总部在上海，上海的政府领导也都非常关 注， 很多的相关领导都来过， 现在上海的普陀区真如镇社区也专程给我们拿出了 一块地方，就是幸福 9 号的活动中心。虹口还成立了幸福 9 号的非营利机构，也 是给了几百平米。 现在从一线、 二线、 三线城市， 目前政府关注的还是比较多的， 我们希望下一步能去北京，刚才徐主任也说了“北京欢迎你”。 缪瑞兰：因为我们由公益结缘，知道有这样一个好的模式，我力推这个养老实际 上是有时机的， 因为再过几年我就到那个活动室去了。现在我的母亲可以在北京 活动，等我再有十年就在那里最活跃了，现在社会组织当中还有点能够推动，所 以想把养老尽自己的力量尽快成型， 尽快让更多的可复制， 也让更多的老人受益。 陈云洁： 你们二人的成功是一个偶然现象吗？这个现象对其他的年轻人有什么参 考？一般来讲是教育改变命运，但你们是从创业的角度改变命运。 王磊：前两天是德国最大的报纸媒体听说了幸福 9 号的养老模式，专程从德国赶 过来在我们这里采访， 我跟他强调一件事情，这是你第一次来中国吗？印象还不 错，希望你们传递一个声音。因为现在有些国际上对中国的报道比较片面，都是 报道一些比较负面的东西， 我希望你们能够看到一个真实的中国。我是一个很草 根的农村的孩子，现在我是一个八零后，我是白手起家创业起来的，我希望你们 知道在中国目前的社会也正在发生着改革， 像我这样的草根也可以白手起家从零 开始， 也希望你们知道目前中国在改变，可能他认为的媒体都是中国的官僚派的 东西，中国现在改革了。至于是不是偶然，应该说是偶然也不是偶然，偶然当中 也是一个必然，因为我刚才也提到，我们没有受过高等学校的教育，因为我是全 家当中学历最高的，初中毕业就拿了一个冠军。也有人说是不是就不需要教育 了？我觉得学历和文化不是划等号的，文化是可以通过各种途径去学习的，文化 还是非常必要的。因为小的时候调皮、不愿意学习，没有在学校里面学好，出来 创业的时候发现自己懂得非常少，就不断地去学习各种知识。之前我们开始打工 摆摊的时候， 因为这些产业都需要医学知识，我们兄弟两个就把人家在学校里面 学了三年五年的知识恶补了，每天晚上我们两个回来就互相提问，如颈椎病、腰 椎间盘突出的问题等等， 所以专业知识非常重要。另外业务知识就是要学习如何 做人做事，也要学习我们的传统文化，比如《道德经》、《论语》，包括各种营 销的书籍， 李嘉诚同志很虚心学习，我们也要不断地把专业知识和业务知识学习 好。还有就是要努力、要勤奋，因为自己知道得少，所以要多去学。这些年过来 了，我们兄弟两个人一直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不吸烟、不喝酒也不赌博，在澳门 酒店呆了三天下面全是赌博的，我们最大的爱好就是把事业干好。缪瑞兰：也是没那个心情和时间。 王振：有时间的，在澳门三天都没什么事，刚开始和老年人打交道有十二年了， 公司创业十年了， 在这十年当中是不折腾的，中国的民营企业这三到五年不是起 不来，就怕起来以后瞎折腾，赚钱以后干房地产、开饭店吧，我们都没有，非常 专注于我们的事业。 缪瑞兰：成功的人往往是一根筋的人。 王振：今天还不算是成功，因为事业刚刚起步、刚刚发展，我们的事业任重而道 远， 今天我们兄弟两个还是继续保持着当时的创业激情和热情，而且比以前的工 作强度还大了，以前当的是老板，现在是给所有人打工的，每天是工作十二小时 以上，没有任何休息室。今天我们反而感觉到了更大的责任，更要去努力，因为 我们今天的工作不光是一份生意，更是承担社会使命感的一份事业，要让中国的 老年人有一个幸福的晚年、更加开心快乐，承担这样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迫使我 们更要把这份事业做好。当然，在这个路上有各位领导的支持和鼓励，我们是更 加信心百倍。 崔丽：之前不知道王氏兄弟，也不知道幸福 9 号，虽然是做媒体的，但从新闻的 题材来讲，养老也不是一个新闻的话题，包括创业的青年人，中国青年报也是我 们一直以来关注的一个题材， 我们的报道很多很多，现在也是年轻人创业辈出的 年代， 我们没觉得这是很新奇的人物，但是和秘书长接触以后让我们最感兴趣的 还是兄弟创业的过程，因为他们和一般的年轻人是不一样的，相当于白手起家， 从完全一无所有的底层走出来， 而且自己也有做社会的洗碗工，走过来以后现在 达到了这样的成就， 报社也特别的重视。因为我们的头版头条要有时代标志和特 征的年轻人，现在等于发现了这样的人物，所以更要推出这样的青年典型。今天 过来印象特别深的一句话，王振自己也深有感触，还是“天时地利人和”，这是 一句古话， 但是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尤其是走到今天事业能够有这样蓬 勃的发展，应该说是占尽天时，总理就提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给了你一 个特别好的时代机遇，现在是在上海打下基础，又在全国各地发出邀请，兄弟两 个自强不息、从不放弃。我们写这篇文章也觉得反响挺多的，对于年轻人是励志 的， 在最底层的时候怎么才能干得这么好。原来从个人来讲是小的“天时地利人 和”，现在这么多的高层又是首长聚在一起，未来这项事业大家一起来干，会有 更大的“人和”在你们身上。 现在我也认为事业刚刚起步，未来的路可能还有很 多要去开拓的东西。我知道你们要把这个事业干得更大、更有影响，也有上市的 计划，现在你们最新的思维和创新就是引入“互联网+”的模式，以后也要支撑 你们往下走， 并更好地发展， 未来怎么才能支撑你们上市？进一步往高端发展的 模式是什么？ 王振：前一段时间马云做了一场演讲，叫做“得女人者得半壁江山”，真的是发 自内心的， 因为全部都是一群在互联网上买衣服的八零后、九零后的美女们开始 的这项事业。 现在我们最怕别人把这个调研报告拿走，就是被同行业竞争对手拿 走，这是首次把我们的商业模式真正研究出来。现在有些人也在模仿我们，你这 不就是装修装修搞几个人进来卖便宜货吗？你卖一块钱，我卖九毛钱。昨天沈阳的副市长说了这样的话， 现在能拿出钱来做这件事的人很多，但他们没有核心竞 争力， 今天就告诉你们什么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力。如果你引进一个养老的做幸福 9 号，现在已经有幸福十号了，也出现幸福六号了，他们认为价格战就可以，没 有深挖我们背后的逻辑，背后的逻辑是什么？未来互联网+什么？应该是+大数 据，而不是+养老、+汽车，+的是大数据，不是鲁莽地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举 个例子，大家进来的时候就说：这个东西是收集大数据的，我们登记在案的有 170 多万位老人的大数据，什么是大数据？通过我们的大数据平台输入糖尿病， 立马就有十万糖尿病患者， 这些人都是打胰岛素的，我就可以从这个数据当中分 析出打哪个牌子的胰岛素。 如果我们能够找到这个生产厂家就告诉他们，现在我 们的平台上面的人群， 有十万人正在用你们的胰岛素，如果说你们可以跟我们合 作， 或者可以跟其它品牌合作的话，我们就可以帮助他们精准定位地找到那些需 要胰岛素的人然后进行推广，这本身就是精确定位。未来的战争是精确指导，未 来的营销是精确定位，也是私人定制，你需求什么我满足什么。幸福 9 号不是一 个模式在做，而是两个模式。一个模式是老人的乐园店，另一个模式是 O2O，就 是社区店，我们的社区店是完成最后一公里，马云现在在做菜鸟，刘强东在做超 强物流， 我们可以断言这样一个事情， 今天中国的电商都在打造自己的物流体系， 都在抢滩物流， 因为只有物流的速度才能决定他们的竞争力和估值。我们可以预 见这样的未来， 未来的三到五年中国的物流将极其过剩，接下来就要降低物流成 本， 因为速度跟上了就要降低成本，怎么才能降低成本呢？大家会发现一瓶水从 北京运到上海送到客户手中需要两个小时，五毛钱是从北京到上海的，一块五是 从上海到客户手中， 所以最后一公里是最大的成本。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现在 我们有了社区店， 所有的产品进入社区店完成最后一公里， 大大降低了物流费用。 举个例子， 就是一个老人， 这瓶水送到家里还是自己来取？自己来取送你两个鸡 蛋，送到家里鸡蛋就没了，自己来取的过程当中物流费就没了，这是我们的核心 竞争力。 还有线下几千家小店形成了 O2O 入口，所有的老人来到这里以后选购我 们的商品，我们的人员可以帮他们下单，线上下单，线下体验，过两天到这里提 货，这样我们就可以实现盈利。O2O 的部分是小幸福 9 号，乐园的部分是大幸福 9 号，共同依托一个互联网，今年我们的财报可以做到税后 1 个亿，这才是真正 的核心竞争力，而不是一个地方一个点的核心竞争力。我们通过这个平台会有 170 万个家庭， 背后是一个巨大的消费群体， 所以我们不要想着赚钱， 就是服务， 就像您说的有这么多的人， 为什么会关注幸福 9 号？如果做得不好，关注度越高 死得越快，如果服务越好，关注度越高，放大得越快。我们要一身正气、有超强 的学习力， 各种各样的资源会汇聚而来， 如果放弃的话， 所有的资源将走向枯竭， 我们在把企业做好的同时，要增强自己的学习力，按照“互联网+”的思维去做 我们这套东西。别人只是学了皮毛，没有看到后台的很多东西，大概是 6 月 4 号开始对外正式发布消息，如果现在上市的话，最起码几个涨停板没问题，所以 我们明年计划上市。 缪瑞兰：所有的商家在这个平台上的交流应该是越界的形式，通过这种体制和体 系保证了老人的利益，也就是保证了消费者的利益，这是他有别于阿里巴巴、淘 宝网的优势所在。 今天的研讨会我给王振董事长提了一个建议，他有一款手机是 专门为老人打造的，叫做“卡布奇诺”，上面有一句话写得很到位，叫做“为爸 妈尽孝心”， 我女儿去法国给我买了一款手机六七千块钱，而这款手机的功能都 有，不到一千块钱，最重要的是适合老人，字大声大，现在这部手机发给所有的参会代表。 王振：为什么我们要做智能手机？这个手机不是我们发明的，但是我们改进的， 这个厂家是山东人， 经过我们自己的需求去打造这款手机，最后算是幸福 9 号的 定制版，最近我们想入股这家企业，然后跟他们深入合作，上市的过程当中也是 带着它上市。 中国现在用智能手机老人的数量是多少？我们通过在上海三千人进 行调研， 得出的结果是不足百分之三。老人为什么不用智能手机？结果令我们汗 颜，有人说是老人不会用，有人说是老人舍不得花钱，最后调研的结果是“老人 很可怜，没人教”。这个手机从数据上来说不仅仅是手机，还是移动端，这个移 动端是接下来互联网发展最重要的核心。所有的东西都从 PC 端转到移动端，现 在谁都不可能出门带着大电脑， 其他人都用手机解决了所有的需求。大家都知道 老年人爱看报，要么看报要么订报要么买报，我们这里就有报，把所有的信息放 进去，但是这个后台是由我们来把控的，老人每天看什么由我们来决定，这样就 解决了移动端的控制。这里植入了幸福 9 号的 APP，点击就进去了，不用再点第 二步。现在老人也爱拍照，不会按，怎么办？没问题，找到照相的一点就进去， 一笑就照了，一喊茄子就照了。这个手机音大字大，我们正在做一个傻瓜式的老 人智能手机，来了一条短信不知道怎么回复，对着手机说“谁给我来的短信”， 这个手机就告诉他是谁来的短信，手机问“要不要帮您阅读？”，说“要”就立 马帮您阅读， 下一版的手机当中就会有这个功能。 如果田部长想给袁部长打电话， 对着手机说一句就能呼叫了。 现在这个功能已经有了，唯一解决不了的问题是老 人说话有口音，不像年轻人都说普通话，所以这是一个难题。现在我们正在做方 言版的，比如广东那边都说粤语，让他们说普通话觉得是一种耻辱，上海人说普 通话觉得是一种耻辱， 所以我们现在正在打造这些语音识别，这是我们终端大数 据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个手机现在是 899，我们的利润空间是负，一部手机 899， 我们要补贴二十块钱，因为我们还有物流成本，造出来的就是这个价格。 缪瑞兰：这个思路就像嘀嘀打车，司机挣钱，我们也挣钱，谁在花钱？羊毛出在 猪身上，狗来买单。 沈念祖：现在平台上有 170 万老人的数据，这些数据的获取是怎样的？是不是通 过和医院获取数据？我看到你们做的主要是城市养老，而且总部虽然在上海，但 是我看到规划书里面也说可能更加想做的是二三四线城市的养老， 这个想法是出 于什么考量？农村养老和城市养老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农村养老更多的是雪中送 炭的感觉，城市养老是锦上添花，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布局？ 王磊：关于下一步在三四线城市布局的问题，现在最基层的已经开到了县城，在 山东的三个县已经开始了，包括聊城和菏泽。县城里面需要雪中送炭，今年我们 也是计划推出千线千面计划，因为现在很多的县城里面已经开始做县域电商经 济。现在我们做的是互联网，也能够把县里面的农产品和特产拿去销售，帮助带 动县城的经济，我们也可以同时把养老服务中心设到县城里面。至于再往下，未 来的发展当中还是要去做的，因为中国的市场还是很大的。 沈念祖：也就是说上海的模式和三四线还是不一样的。王磊：大的理念是基本一致的，只是里面的场所和服务可能会有所增减，但永远 不变的就是我们热情的服务。 王振：我们现在数据的来源不借助政府，因为政府的数据对我们来说没有商业价 值，我们全部都是借助自己的渠道，过去有些沉淀的，现在我们还有店里提供的 强大数据，都是通过自己的收集，其它政府类的也有跟我们对接，我们认为不产 生商业价值，因为自己采集的就够了。 缪瑞兰：由于时间关系，今天我们的研讨会就到这里，再次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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