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解.在《牺牲》那里.打死3个坦克后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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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击毁一辆美军坦克,志愿军就得付出一个班的牺牲 | 抗美援朝:铁在烧025
“上节回顾:不管怎么说,这样,当3连到达指定的新浦洞阵地时,大家肚子里都有了些洋货,队伍中还多了三个大鼻子……”前篇25三天,一个师打的只剩一个团三个大鼻子被师里来人要走了。3连立即修整阵地。整个566团被以连为单位,分散部署在了板巨里、地藏洞、新浦洞一线,189师的另两个团也被分散部署在其前后的左翼防御阵地上,这里也是整个美军攻击的箭头所向。按照傅崇碧的指挥,188师在右翼,掩护并实际兼任189师的预备队。187师是总预备队。三个师梯次配备。整个战线上已经打得血火连天。对于美军来说,他们的感觉“很正常”。也就是说发现中国军队的阵地,立即发起攻击,对方顽强抵抗,美军集中优势兵力,想方设法攻克阵地——这时候大队当然不能继续前进了,因为不能在自己战线后方留下这样顽固的“钉子”。拔掉了一个,没走几步又碰上了一个……没有一条防线可以让美军突破,所以所有的战绩似乎都不太有成就感。然而,每一个对方的支撑点似乎都不得不拔,否则就会威胁自己的后方——在太平洋战争美国海军可以玩越岛战术,那是欺负日军无法给留在美军战线后面的支撑点提供支援。而朝鲜的群山让每一个留在美军身后的志愿军据点都可能死灰复燃,甚至变成熊熊大火。按照美军的操典,这是不能加以清除的。战果在获得,部队在射击,战报在写,时钟在走……而李奇微的雄心壮志就在这样一个个不大的战斗中被消磨殆尽。尽管蔡长元师长的部署独出心裁,但八卦阵是要靠鲜血和生命来撑起的,如果没有每一个阵地上官兵死守的决心,那,防御的链条根本不可能存在。而没有每一支部队都严格地服从命令,以残破的兵力不断变换阵地甚至发起反冲击,“飞舞的链条”根本动不起来。189师仅仅打了三天,就只剩了一个团的兵力。而渡过洪川江之后所向无敌的美军,终于在铁原之前,被粘住了脚步。很多在铁原之战中和美军拼死奋战的中国官兵,都是从抗日战争烽火中走出的老兵。没有办法,这两场战争离得太近了。抗日英雄长眠朝鲜战场日,胶东公学部分师生被日军扫荡部队包围在磨山钟家,没有武器的学生们躺在一片红薯地中隐蔽了两天一夜,终于避开了敌人的搜捕。在大家躺在垄沟里的紧张时刻,他的同学王志中忽然抬起头来,问道:“你说,这样半山坡上的小块地,将来拖拉机怎么上来耕种呢?”这句话,让很多胶东公学的同学记忆犹新。而王志中,自己没有等到周恩来总理提出四个现代化的时刻。他在这次坚守铁原的战斗中战死于涟川前线,美军飞机的燃烧弹爆炸之后,连他的遗体都无处寻觅。山东老区有个抗日英雄邓仕钧。▲ 邓仕钧邓仕钧是四川人,老红军,打过平型关战役,在抗战中可算身经百战,其中他担任连长时的一战是这样的:1941年,日寇对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实行“铁壁合围”,其中有一个联队以王陈庄为中心进行“驻剿”。邓奉命侦察王陈庄的敌情。清晨,他带着一个班来到村西边,隐蔽在离村四五百米的小坡上观察村里的动静。好久敌人也不出来,无法查明情况。于是他叫战士朝村里打枪,进行火力侦察。敌人也许把他们当作游击小组,仅仅向西山坡发射了几发炮弹和一些机枪子弹,就不理睬了。怎么办呢?邓想了一会儿,便叫副班长带一名战士留在西山坡,还扎了一个草人作疑兵,不时地向村里打冷枪,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他自己则带领其余人绕到村东头,继续观察敌人。谁知过了半天,还是不见敌人有动静,邓心里有点着急。他又带了一个战士跑到离村300米的地方观察,发现大部分鬼子都在村东一个大场院里睡觉,连哨兵也没有。他觉得此时,尽管我们人少,但出其不意地冲进去,快打快撤,准能捞一把。于是他立即带领战士们赶到村口,手榴弹一齐往场院里扔,睡觉的日军大多被炸死炸伤,敌人惊慌失措,慌乱地往村西跑。他们缴了7枝枪,便迅速撤出村外。鬼子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以为八路军的主力部队来了,联队长下令马上撤退:“皇军扫荡以来还没受过这样的袭击,这个地方对皇军大大的不利!”在另一次战斗中,邓仕钧身负重伤,被后来享誉全国的子弟兵母亲戎冠秀救到一个山洞里,躲过了鬼子搜捕。当时他们互不相识。一年后,在一个表彰大会上,双双被授予荣誉称号,这才知道了对方的名字。死守铁原之战中,中国人民志愿军63军559团邓仕钧团长在自己的阵地上壮烈牺牲。火线三兄弟尽管牺牲重大,美军的确在志愿军极具韧性的防御面前不得不放慢了步伐。唐满洋的阵地在第二线,但因为“八卦阵”式的布防,美军随时可以从第一线两个支撑点之间钻进来直接对其进行攻击。他们摩拳擦掌,严防美军迂回过来。但是等了很久,彻夜听到美军的炮火,甚至听到美军坦克发动机和履带的声音,美军始终没有真的钻进来。拥有强大的装甲部队,却未能如德国闪击战一样集中起来对志愿军的防线进行连续突破,固然有朝鲜地形崎岖的影响,仍然可算是美军在铁原作战中的一大败笔。▲ 朝鲜战场上的美军坦克2009年年初,笔者在总参三部干休所采访了曾经专门撰写志愿军反坦克战斗经验的刘献武调研员。这位在巨室里划界谈判中立下殊勋的老军人在他著作中对于志愿军的反坦克作战有较为详细的描述。尽管到1951年,志愿军还没有专门的反坦克部队,主要依靠步兵进行队战车作战,但志愿军已经装备了部分反坦克火箭弹等武器,其反装甲能力大为提高,再不是当年土八路只能用山炮炮弹改装反坦克地雷的寒酸模样了。有了较为精良的反坦克武器加上身经百战的官兵,美军巴顿式坦克第一次露面就让志愿军的步兵打了个落花流水。志愿军在防御战中打坦克是有水平的,铁原阻击战中,美军坦克虽然凶猛,但在志愿军的反击面前未能完全发挥优势。我的一位朋友在贵州工作时,邻居中有一位朝鲜战场上的一等功臣老邓,他就曾描述过自己参加的一次反坦克战斗经过。铁原阻击战中志愿军与美军坦克部队的作战,大体也与此相类。那一仗,老邓所部的志愿军一个连坚守一道山脊阵地,经过几次争夺,部队已经打得颇为残缺。战斗中,连指导员发现美军在左侧公路边有两辆坦克,能对我军阵地进行直射,在此前的战斗中,我们的重火力点都被它打掉了,而由于坦克位置太靠近山坡,我们的大炮又打不着它。现在敌军已经熟悉了周围地形,如果下次敌人再发动进攻,这两台战车肯定会顺着山沟开过来,那时候威胁就更大了。有个从团部支援上来的参谋说:“不要紧,我带人干了它”。这时,指导员转头问老邓:“山下面有两辆坦克,你敢去把他炸了么”?“敢啊,这有什么不敢的”。答应得很痛快。参谋站起来喊:“高大炮,高大炮!”这个高大炮老邓认识,他本来就是连里的兵。当时阵地防御的方针是“前轻后重”,担任防守的一线连队,干部保持满员,但要抽出二三十个士兵补充到警卫连,扩充前指的预备队。高大炮就是从老邓他们连抽出去的,现在前沿缺人,他又补回了老部队。他是个老兵,姓高,其实个子不高力气挺大,能把手榴弹扔得好远,就像开大炮一样,所以得了个外号叫“高大炮”,真名反而没多少人知道了。向“高大炮”交代了任务,参谋又交代说:“这次炸坦克得把它炸得不能用才行,要是光炸了履带,它修修还能朝我们开火,得先想清楚怎么弄”。老邓寻思,都知道坦克后面有油箱,扔准了能把坦克烧了,要不然掀开顶上盖子往里扔也行,可谁有那个把握啊。于是没敢吭声。“我有办法。” 高大炮说,“拿带子把两个手榴弹连着,扔到炮管上这么一搭,就能把坦克炮筒给毁了!”“能成么?”“能成”。高大炮力气大,自然也就信心足。于是拿来苏联手榴弹(估计是反坦克手雷),解下腰带一头栓一个,弄了三组,挂在三个人脖子上,说好了由高大炮负责扔,参谋和老邓配合掩护。爆破小组从侧面溜下去,到了坡底就沿着沟边往左侧公路方向爬。老邓他们三个下到坡底,每人披了一块阵地上装土的麻袋片,主要是为了遮住身上武器的反光。高大炮在前面爬,老邓跟着,参谋在最后。原本的计划是找个合适的地方设伏,等坦克来了再开炸。可爬着爬着,高大炮越爬越快,老邓都要跟不上了,参谋也连忙在后边小声喊“慢点慢点,别太远了”。可高大炮却仍旧不停地爬,还说“快快,我看见坦克了”。老邓急忙抬头张望,可不是么。敌人的两辆坦克已经离开公路开进了山谷,可不知为什么,他们刚拐进来一半就不走了,一前一后斜斜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等人似的。三个人从侧面爬着接近坦克,距离还有四十米左右时,山上阵地突然开打了,坡上面的石头沙子被震得直往下滚。老邓正回头准备问参谋怎么办,前面高大炮就已经窜起来,拎着手榴弹冲上去了。“要说他胆子也真够大,就那么直着身子从坦克侧面跑到正对面,一扬手就把手榴弹往炮筒子上甩。”“可是,那带子没挂上炮管,手榴弹砸在炮塔上落到地下,咣地炸了,坦克没有什么事,倒把高大炮给震倒在地上了。当时我还以为他完了呢。”高大炮一倒,老邓和年轻参谋就都冲上去了。老邓首先接近高大炮没炸成的第一辆坦克,可他没再乱甩手榴弹。“我想人家那么大力气都不行,我就更不成了”。他老老实实地爬上坦克,把两颗苏联手雷搭在炮管上,拉着火再跳下来跑开。“我看着炮管子炸塌了,行了。”老邓挺开心,回头看见高大炮不知什么时候已蹲在他身边,一副还在犯迷糊的样子,身上倒是一点伤也没有。战后指导员评价高大炮有功,因为他的两个手榴弹把美国兵吓懵了。 参谋那边的任务完成得更容易,也许是由于天气热,美国兵把炮塔下面的盖子打开了,参谋顺手把手榴弹扔进去了。在二战电影中,经常可以看见美国坦克在驾驶员位置前面开窗,就会让人想起这位志愿军参谋的战绩来。根据当事人回忆,这种坦克应该是轻型的,只是战场上下来的时候,老邓也没弄清是什么型号。美军在朝鲜的轻型坦克只有M-24霞飞型和M-41瓦克型两种,考虑到炮塔下面要有比较大的开口,那应该是非霞飞莫属了。炸完坦克,三个人赶紧往回跑。“感觉到身边子弹在飞,也顾不上看是从哪里打来的。反正任务完成了,猛跑,能跑回阵地就算拣了条命”。老邓跑前头,高大炮最后,刚跑到坡跟前,参谋一个跟头栽倒了,“看不出子弹打在哪里了,身上没看见血,可人就是不行了”。老邓和高大炮架着他接着跑,没走几步,高大炮就说不用架了,人已经完了。“的确是完了。死人和活人扛着不一样,也说不清哪里不同,反正感觉得出来。”“可惜了啊,军政大学的学生,高个子,比我年纪还小……也不知道他家是哪里的。”一个班换一辆坦克不知道是因为志愿军打坦克还是颇有手段这个原因,还是因为李奇微对坦克使用的战术陈旧,在铁原阻击战的过程中,美军的坦克始终没有被集中作为单独的突击力量使用,而是分散配属给各个步兵部队,作为伴随火炮使用较多。这种打法还不如美军在二战中对坦克的使用水平,倒是酷似日军在中国战场的打法。难道李奇微认为中国军队就怕这种打法?还是在战斗中被打痛的可能性更大,因为1952年以后,美军在朝鲜的坦克部队普遍使用了新战术——坦克搭载步兵进行突击,这样搭载的美军步兵可以随时对用各种装备爆破坦克的中国步兵进行阻击,提高坦克的生存率。根据美军战史记载,当时美军的坦克突击距离,通常只有3~7公里,这样的短程突击,显然难以构成较大的迂回战术。只是,平均击毁一辆美军坦克,志愿军大约都要付出一个班的牺牲。值得一提的是苏联最初是不同意给中国军队装备反坦克火箭的,理由是担心中国军队将其丢弃,落入美军手中成为打击苏联装甲集团的装备。结果直到五次战役,中国不得不使用美国给国民党军队装备的反坦克火箭,并自行仿制美国巴祖卡反坦克火箭筒来装备自己。看到中国已经有了自己的火箭筒,苏联随即同意提供了RPG-2火箭筒给中国,成为中国步兵反坦克的主力武器,但是,已经为时稍晚。但是,蔡长元显然还不想让美军这样按部就班地发动攻势。6月2日,正在阵地上咬牙死撑,已经被打得残破不堪的566团接到师部的命令——反攻!【待续】只是,平均击毁一辆美军坦克,志愿军大约都要付出一个班的牺牲。▲ 本系列摘自萨苏《铁在烧:中国人民志愿军铁原大战实录》,文汇出版社 2011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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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论文推荐关于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历史,坊间一直以来有个传说,就是我军以坦克在越北的山地丛林打穿插,把用背包带捆在坦克上一同前进。后来当遭到越军火力阻击时,步兵一时解不开背包带下不了坦克,结果成为活靶子,遭到很大伤亡。这个传说扩散后,惹来了众多批评,认为此种做法是战术水平很低下的表现。那么真相究竟如何呢?应该说,在真实的历史中确实存在坦克上拴步兵一同前进的事情,但其背后却是有着相当技术含量的。1979年对越自卫还击作战打响前,东线制定的战役方案是:以第42军(欠125师)配属第43军坦克团(欠3营),采取步兵搭乘坦克组成快速梯队和徒步相结合的方式,向越南高平省重镇东溪实施穿插,首先夺占东溪,撕开战役突破口,尔后主力插上4号公路继续向高平突击。方案规定,坦克和步兵要在3个小时内穿插30余公里夺占东溪。从广西布局关边境至越南东溪没有现成的公路,有一条山间牛车土路,依山傍谷,路窄坡陡,急转弯达40多处,沿途河多桥脆,坦克和车辆通行很不容易,对道路保障能力要求很高。另外还有两条山间小路,翻山越岭,青苔覆盖,藤蔓缠绕,车辆和马匹不能通行,步兵也只能轻装攀登。在这样的地形上要想按时穿插到位,使用坦克冒险通过山间牛车土路突击东溪是关键。但是光有坦克冲锋也不行,那样容易孤军深入遭到越军反坦克手的包围袭击,必须要有步兵协同进行掩护。这时候问题就来了,步兵怎样才能跟上坦克一同行进?1979年的时候,解放军还没有装备,军属坦克团里也只配有少量63式装甲输送车,主要用于输送指挥人员、火线抢运伤员和前送物资。在这种情况下,步兵要想跟上高速突进的坦克,徒步显然不行,只有搭乘在坦克上行军。然而坦克在山岳丛林地带高速行进时会摇摆颠簸得非常厉害,步兵在坦克上很难固定住。战前部队组织进行了多次坦克搭载步兵行进的试验,后来想出一个急就章,就是让参加作战行动的士兵将绳子或背包带系在腰上,再用挂钩挂在坦克两侧的保险扶手上,并把82无坐力炮、重机枪等重武器也用绳子捆绑在坦克上,这样与坦克一同前进。加强指挥第42军作战的前指首长副司令员吴忠仔细考察和权衡了这种方法,最后拍板通过,算是暂时解决了步坦协同前进的问题。 1979年2月17日拂晓,对越自卫还击作战正式打响。第42军以126师配属第43军坦克团(欠3营)担任第一快速梯队,从布局关突破边境向东溪发起穿插。8时许,快速梯队在坦克尖刀连引导下进至那悦山垭口。此处路面非常狭窄,两侧峭壁耸立,越军在路中放置了大石块、树干等障碍物,山体崖壁上还有两块1米多高的巨石突出,造成山垭口底部只有2.8米宽,小于坦克3.27米的宽度,以致先头坦克不能通过。后面搭载步兵的坦克梯队也被迫停止前进,沿那兰、班波地段原地待命。就在这时,埋伏在道路两侧高地上的越军突然出现,利用、道路转弯处等有利地形,以40火箭筒、苏制反坦克导弹和轻重机枪组成侧射、交叉、倒打的密集火力网,猛烈射击我后续坦克梯队。126师所属的步兵376团一部搭乘坦克正好进至这一地段,当时每辆坦克上都搭载了20多名步兵。遭到越军突然袭击后,由于猝不及防,不少人一时解不开绳子或挂钩下车战斗,重武器也解不下来无法使用,造成了被动挨打。同时坦克紧急开火进行反击,有些被拴在炮塔上的士兵就跟着炮塔转动,暴露在越军迎面射来的密集弹雨下血肉横飞……战后统计,在这一地段上搭乘坦克的步兵伤亡80余人,铸成了军史上的一个沉重教训。值得说明一下的是,并不是坦克上搭乘的所有人员都用背包带或绳子拴上了自己,主要拴的是一些身体弱、训练差的新兵,老兵和骨干或是不拴,或是技巧比较熟练。在战前进行训练时,老兵和骨干中就流传着一个口诀,“上窄坦,用绳钩!上宽坦,松一松!”意思是搭乘窄坦(即62式)时,由于坦克边沿比较狭窄,为了在快速行进中不被甩下去,需要用挂钩钩住保险扶手;搭乘宽坦(即59式中型坦克)时,坦克边沿宽一些,抓住扶手就行了,可以不必钩挂。动作熟练的士兵,上下坦克比较自如,便大大减小了遇袭时措手不及的可能性。所以总结起来训练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有了前述遇袭的教训,后面的战斗中新兵就不敢再把自己拴在坦克上了,能坐就坐上,不能坐就跟着跑。而老兵和骨干还是会搭乘上去,艺高胆大的照样上绳钩,否则都跟不上坦克这仗也没法打了。话说回来,就我军当时的装备技术水平而言,把步兵拴在坦克上行进属于没有办法的办法,那就是硬着头皮在实战中创造战机。 上边的战例就是本文开篇那个传说的主要历史来源。这里有几个问题需要注意。首先步兵搭乘坦克的战术从二战延续至今,并没有明确的证据予以否定;其次步兵搭乘坦克行进,即使没有拿绳子拴住自己,遇到突然袭击时发生伤亡也是在所难免。像东线第41军122师向朔江进攻,步兵364团2连搭乘7辆坦克沿公路出击波原峡谷,遭到两边山上越军火力阻击,边前进步兵边中弹往下掉,最后坦克上只剩8人还未负伤;东线第42军125师攻击复和,步兵374团4连搭乘12辆坦克驰援师前指,遭到潜藏在公路两侧石山和甘蔗地的越军火力袭击,一个加强连人员大部伤亡;西线第50军149师向沙巴突击,步兵445团9连副班长曹辉和4名战士搭乘一辆坦克行进,当即将开上4号桥时,越军一个倒打机枪火力点突然向他们扫射,曹辉等5人瞬间被扫下坦克,4死1伤。曹辉是步兵446团曹从连团长的儿子,当场牺牲,年仅18岁。这些战例都怎么说呢?战争就是充满了无数的突然性和偶然性,归根结底是要想办法坚决消灭敌人,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存自己。由于长期以来相关战史的少有披露和选择性流传,此次自卫还击作战其他方向虽然不乏有钩着挂着搭乘坦克前进的现象,即便不钩着挂着也有不少发生伤亡的事情,但典型性和舆论性难及第42军突击东溪战斗,于是坊间也就不太注意和提起。本来并不需要过度谴责的一段战史,却成为了著名传说。最新评论沈听雪的原创历史文集,注重党史、军史、战史研究,特别是对中越战争史有大量著述,告诉你一个不知道的中越战争。相关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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