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谁有顾浅希小说边城第九章暗黑集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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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黄昏(二)
  她终于开口,说的却是不相干的事:“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去爬山吗?那天迷路了,你也像刚才那样哭着,问我怎么办。”    听她提起从前,子安果然没有方才阴沉,眼睛里的黑雾渐渐散了。他是喜欢那段时光的,姐姐只有他,他也只有姐姐的时光。只是那么短,那么短。    他松了手,离开她的胸房。    子苏继续,试图借助回忆,打消他可怕的念头:“你小学时候,总是经常生病,三天两头的发烧、住院,我急的吃不下饭,有一回跟你一起病倒了。”    子安从她身上翻下,改为将她抱在怀里:“姐姐,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那时我是故意的。你升了初中,那么美丽那么耀眼,有了许多朋友,我怕你被抢走,所以总是偷偷洗凉水澡,再开一整夜空调。”    他原本是想证明自己有多爱她,从小就爱她,爱到不惜这样伤害自己。可子苏只觉得自己被愚弄了,就因为他的自私,无数次的让她担心、着急、整宿整宿睡不好。    他就是这样对待她的真心的。    子苏从来没有这样累过。    “可后来我不想生病了,我要保护姐姐。”他收紧她的腰肢,“还记得你们学校那个混混吗?有一回他在放学后纠缠你,我冲上去想把他赶走,他只是伸手一推,我就摔到地上站不起来。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我要变强,强到谁都不敢招惹你。”    之后他再也没有频繁的生过病,瘦弱的身体渐渐结实起来,虽然还是单薄,可已经有了令人恐怖的力量。    只有在子苏面前,他依旧是那个需要被她照顾的小小少年。    如果她没有去外面上大学,没有爱上尤叙,该有多好?    子安感到痛苦:“姐姐,我爱你,很爱你,也只爱你。我不懂为什么这样的感情是不被允许的,为什么你从来不会把我放到弟弟以外的位置上。可是这份感情已经融进了血液,变成了骨骼,只要我活着,就无法停止。姐姐,你试着接受我好不好?只要你肯爱我,我们就都不会痛苦了。”    这么多年的秘密,此时被和盘托出,像是山洪海啸,再也控制不了。    他双目通红,微微颤抖着,等待“法官“最后的宣判。    子苏沉默许久,突然哭了起来,初时只是抽泣,后面就像小孩子一样毫不遮掩。    哭的他心都疼了:“姐姐……”    子苏闭着眼睛,手指无力的抓着他的衬衫:“子安,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是我一时接受不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他荒芜的心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明亮而又温暖,仅仅是这样的答复,已经叫他欢欣鼓舞。    “姐姐,谢谢你。”他高兴地不能自已,侧身吻了她的脸颊,“我等你,多久都可以,姐姐要努力爱我啊。”    他将她被扯到腰际的衣服拉好,顿了顿,又问:“姐姐最爱干净了,要不要去洗个澡。”    她此时没有一点力气,定是不能自己洗的。子苏咬唇,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子安,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笑起来,白净的脸上浮出一抹红色:“没关系,姐姐不洗都是香的。我去洗个澡,姐姐累了就先睡。”    他终于走了。    子苏浑身发凉,微微攥拢手指,强迫自己快快睡去,等一觉醒来,发现是大梦一场,就好了,就好了。    再次醒来,周围还是漆黑一片。子安裸着上身,将她抱在怀里。唯一的区别是,她的四肢有了些力气。    她刚一动,子安就醒了,揉了揉眼睛,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打着招呼:“姐姐,早安。”    原来梦还没醒。    她复又闭上眼睛:“早。”    子安摸摸她的脸:“姐姐饿了吧?我去准备早餐。”    他走的时候,故意没有关门,就在门外等着,他要看看,姐姐会不会逃。    幸运的是,子苏一直没有出现。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原来姐姐没有那样迫切的想要离开他。    子安在第二道门前输入密码,出去后关好,这才放心的去了厨房。    半小时后,他端了早餐回来,子苏还在床上懒洋洋的躺着。    这是他理想中的生活,如寻常夫妻一般,他早起准备好食物,再叫妻子起床。    “姐姐,吃饭了,我熬了粥,还有火腿煎蛋。”    她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那我陪姐姐一起。”    床侧微微下沉,他又贴了过来,将她搂进怀里。    子苏背对着他,睁开了眼睛,再也没有从前的温柔。    十分钟后。    她再也忍耐不了,终于开口:“子安,我要洗漱。”    他带她去了卧室自带的洗手间。依然是全黑的设计,乌漆漆的十分瘆人,同卧室一样,连个窗户都没有。    子安在一旁看着她刷牙、洗脸,又扎起头发,露出漂亮的脖子和锁骨。他很喜欢姐姐的脖子,白皙、修长,像天鹅一样。    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子苏笑笑:“我们回去吧。”    这是被囚禁后,姐姐第一次笑。    突然就被抱住。    “姐姐,只要你肯呆在我身边,像现在这样对我笑,我便什么都不求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拍拍他的背:“不要叫我姐姐了。    她听到那两个字就恶心。    “叫我的名字。”    他看不到她此时的神情,只觉得高兴:“子苏。”    原来并不是遥不可及,只要他努力、再努力,总有一天,姐姐会爱他的,就如他爱她那样。    子苏吃光了他准备的早餐,又有些困了,半眯着眼睛问:“子安,这是哪儿?”    他说的不清不楚:“我在别处买的房子。”    她迟疑的伸出手,握住他的:“你知道我一向怕黑,能不能帮我换个房间?”    她的手凉的吓人。    子安被她冰的一颤,连忙握住她的手:“姐姐很冷?是不是被吓到了?我马上让人改装一间。”    又叫姐姐了。    子苏横他一眼。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瞧我,叫了这么多年,一时半会真是难改。”    “子苏。”    “子苏。”    “子苏。”    他一声声的叫着,像是要刻到心里。    之后几天,隔壁经常传来电钻声。    子安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同吃同住,同枕同眠。    房间里有电视、游戏机、和一柜子书,除了能跟外面联络到的设备,应有尽有。    他们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的暑假,整日粘在一起。    子安再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喜欢抱着她睡,偶尔亲吻脸颊。    子苏依旧惶惶不可终日。    子安对她有欲望。这是失去自由的那一天,她就知道的。    一个罔顾伦常到如此疯狂地步的人,又能忍耐多久?怕是稍一不顺他的心,就会被拆骨入腹。    他此时的温柔,不过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一旦达不到目的,就会翻脸。    她在这个密闭的、幽暗的房间里,不知今夕何夕,日日强颜欢笑,几乎就要疯了。    在她疯掉之前,子安将她带了出去:“隔壁房间装修好了,姐……嗯……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是她第一次出门。    平日子安偶尔离开,都不会关这扇门,她却从来没有试图出去过,连靠近都不曾有。    子苏十分笃定,他心思深沉至此,不会犯下这样低劣的错误,所以只能是陷阱。    在看到第二道密码门时,她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子安按下一个按钮,掏出手机,对照着输入一串数字。    门开了。    他们穿过走廊,右拐,又是一道密码门。    打开之后,是她新的牢笼。    同之前那间,一模一样的格局,一模一样的安保措施。    唯一不同的是,新的房间以浅色为主,看上去亮堂许多。    依旧没有窗户。    她感到绝望。    子安拉着她转了一圈,兴奋的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怎么样?喜欢这里吗?是不是比之前好很多?”    子苏低头,不说话,也不看他。    他满腔热忱,被泼了冷水,很快熄灭了。    她之前那么乖,那么听话,此时的反应,着实令他难以接受,当即寒了脸色,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姐姐不喜欢?”    她突然爆发,打掉他的手,声音尖锐刺耳:“不要叫我姐姐!”    子安的眼神瞬变了,像是初初摊牌那时,疯狂而又危险。    他复又拧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高高抬起头来,细长的脖子呈现出扭曲的弧度,只要再用些力气,就能将她折断。    他盯着她痛苦的脸,陷入沉思:“姐姐到底为什么不许我叫姐姐呢?我原以为,姐姐是想忘掉我们的关系,把我当成男人看待……”    她被勒的难受,眼中滚下泪来,子安稍稍松手,给了她喘息的机会,面色却没有恢复正常。    她蹲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抱着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你可有把我当姐姐?你要把我困到什么时候?”    子安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大手抚过她的脖子:“等姐姐把身心都交给我,就可以出去了,否则,你就在这里待一辈子。”    子苏从未想过,弟弟会是这样深藏不露的变态。    她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去过,还有想要再次见到的人,她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子苏抬头,泫然欲泣:“可是我不想一直呆在这里,我想狂狂街,晒太阳。”    最想尤叙,她不敢说。    子安看着她小兔子般红彤彤的眼睛,没有像先前那般轻易心软。    她站起来,环住他的手臂,不动声色的诱惑着:“还记得我们常去的那几家餐厅吗?有蟹黄云吞、鳗鱼饭、牛骨面,还有你最爱吃的甜点,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他享受她的亲近,却并不会无底线的纵容:“姐姐,你是一条我好不容易网到的鱼,一旦回到海里,就会消失不见的。我冒不起这个险。”    她为他的敏锐感到恐惧:“不会的,你信我!”    子安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那姐姐就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诚意了。”    她强忍不适,没有躲开:“我发誓,我不会离开你。”    她宁愿天打雷劈,也不愿承受这种罪过。    子安笑出声来:“姐姐真是可爱,我要的诚意,可不是这种。”    他倏地逼近,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枕骨,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低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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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_(:з」∠)_写着写着睡着了,半夜惊醒又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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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血色黄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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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顿饭。”    在发出这条短信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林束都没有收到回复,直到临睡前,他才收到阮阮的短信:“抱歉,我约了男朋友。”    早先认识阮阮的时候,林束就知道她有男朋友,可他觉得自己条件好,有财又有貌,比起那个一穷二白的程序员,不知强了多少。    可阮阮偏就喜欢赵焱,喜欢到都不肯看自己一眼。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林束不知送了多少昂贵的礼物,阮阮一样都没要,她住在小小的出租屋里,每天挤公交上班,裙子洗的掉了色,也不见买条新的。    如果这是他女朋友,哪里需要吃这些苦?    可阮阮这样傻,连累他都变傻了,寝食难安的想着那个小傻子。然而小傻子不爱财,不爱色,也不爱他的人,他能怎么办?    林束想的头都疼了,胸口一阵阵的发凉。    平安夜那天正好是周末,林束一早就守在阮阮租住的小区门口。    九点刚过,阮阮出现了,她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外面套一件羊绒大衣,可爱又俏皮。    林束远远望着,而后就看见了赵焱。    他不过送了一支玫瑰,就换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一个香甜的吻。    林束想起自己送出的九十九朵玫瑰,最后被阮阮悄悄扔进了垃圾桶。    理智告诉林束,不要再跟踪阮阮了,这样的日子里,只会让自己难受。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还是跟了上去。    阮阮和赵焱先是进了一家早餐店,买了包子和豆浆,吃完又在路边买了兜橘子。    赵焱剥一个,喂阮阮一个,等橘子吃光,他们刚好走到民政局。    林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了进去。    呼入的寒气化为尖利的刀,将心底剜了个窟窿。    林束哆嗦着摸出一包烟来,抽完又去买了一条,大概是选在今天领证的情侣太多,林束抽到第五包,才见阮阮出来。    她可真高兴啊,眼睛弯弯亮如月牙,唇角一直向上翘。    林束背过身去,没有回头。    为了庆祝领证,加之又是平安夜,赵焱和阮阮买了羊肉和各种蔬菜,准备自己涮火锅。    锅里的水刚开,赵焱就听门铃响了,开门一瞧,是个陌生男人。    赵焱迟疑的问:“你是……?”    林束将手中的红酒递给他:“我是阮阮的朋友,听说你们领证了,祝贺你们。”    赵焱开心的笑:“谢谢,进来坐。”    林束也没拒绝,堂而皇之的进了门。    正往锅里下丸子的阮阮猛一看见林束着实吓了一跳,筷子都要拿不住,丸子噼里啪啦的跳到水里,溅出不少油星。    阮阮“呀”了一声,手被赵焱握住:“烫着了?”    阮阮摇头:“没事儿,不疼。”    她又看向林束,努力保持平静:“你怎么来了?”    赵焱替他答:“你朋友听说我们今天领证,特地来道贺呢。”    哈?    领证的事儿她只告诉了最亲近的几位好友,她们可不认识林束。    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此时阮阮只想送走这尊大佛。    她尴尬的笑笑,下了逐客令:“谢谢啊,天也不早了,你回去路上小心。”    林束垂下眼睛:“阮阮,我明天就要走了,最后一起吃顿饭好不好?”    阮阮都不好奇他要去哪 ,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拒绝:“对不起,今天不太方便。”    赵焱不知其中原委,还当阮阮怕他不高兴,非常大度的拍拍林束:“人多热闹,留下一起吃吧。”    这是林束第一次跟阮阮一起吃饭,他全程心不在焉,所有心思都在桌子对面的女人那里。    她小口小口吃着赵焱夹过来的菜,偶尔看他一眼,满心都是欢喜。赵焱被她的视线所扰,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从桌下握住她的手。    只是这样,他们也傻傻高兴着,为了这短暂而隐秘的接触。    林束许久没有动过筷子了,他坐在那里,安静的窥视着另一个世界。    阮阮真可爱啊,笑起来的时候可爱,吃东西的时候也可爱,这样可爱的阮阮,为什么不是自己的呢?    林束这样想着,只觉得锅里的热气都往眼睛里涌,他抬起头来,看着阮阮笑:“难得这么高兴,一起喝一杯吧。”    阮阮本想拒绝,可一抬头,就见林束红着眼睛,神色悲郁的望着自己。    阮阮难得对他心软一回:“好吧,就喝一小杯。”    林束带来的酒极好,香气芬郁,味道浓醇,阮阮只喝了一口,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阮阮头痛欲裂。    她微微一动,腰上就环过一只手,很快,另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绕过肩膀,紧紧缠绕,宣告主权一般的拥抱,令人无所适从。    阮阮想要从他怀里爬出来,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她低头轻轻咬住他的手臂,口齿不清的说:“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身后的呼吸突然炽热许多,连带困住她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阮阮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她低头看向横亘在胸前的手臂,不同于赵焱的瘦弱、黝黑,这只手臂结实、偏白。    阮阮的手心开始出汗:“林束……?”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男人换了个姿势,将她抱的更加紧密,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阮阮,我的阮阮。”    虽然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可阮阮只觉得毛骨悚然,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你放开我!赵焱……赵焱……?”    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故意说着令她难堪的话:“阮阮蹭的我好舒服。”    阮阮崩溃的尖叫:“别碰我!”    余下的话没能说出口,林束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那是个令人感到窒息的吻,无孔不入的想要吞噬她的一切。    而后她就听到了赵焱的声音:“放开……阮阮……”    他的声音太虚弱了,沙哑的像是被枯木磨砺过的,如果不是在一起许久,阮阮都要认不出。    之前她着急也好,害怕也好,都没有哭,此时只是听到赵焱的声音,就落下泪来。    林束尝到咸涩的味道,终于放开她,阴郁的眼睛像是暗无天日的夜晚。    阮阮寻着声音的源头向他身后望去,可林束太过高大,宽阔的肩膀不动如山,而阮阮连支撑自己看赵焱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赵焱怎么了?”     林束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没有丝毫善意的微笑:“阮阮,你可以猜一猜。”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直到她的嘴唇彻底失去颜色。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阮阮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    记忆中他总是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在大雨滂沱的日子里替她撑伞,在加班到深夜的日子里护送她回家,偶尔发出约会邀请,被拒绝了也从不恼怒,知道她有男朋友了也从不放弃,固执而又优雅的坚持着,仿佛只要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令她动摇。    这样无声无息侵入自己生活的林束有些恐怖,可阮阮到底以为他是个温柔的人。    原来都是假象。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阮阮已经不敢想象赵焱的下场:“林束,回头是岸。”    林束微微低头,落寞的笑着:“阮阮,我只是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可是到了今天,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把阮阮藏起来,藏到谁都看不见的地方。”    阮阮吸了口气,十分严肃的提醒他:“《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规定: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具有殴打、侮辱情节的,从重处罚。”    林束听完笑的不能自已:“阮阮不愧是律师。可惜在这个世界上,法律并不是万能的,它无法制裁当权者、聪明人和有钱人。阮阮,我可以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林束捏捏她的下巴:“阮阮,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摆脱困境,而不是跟我理论这样无聊的问题。”    换做一个聪明的女人,也许此时已经放低姿态,极尽所能的讨他欢心,然后再伺机而动。    可是阮阮既不会说谎,也不会虚与委蛇,她只能直白的告诉他:“对不起,我无法回应你的感情,你以后会遇到更……”    林束生硬的打断她:“阮阮,你真会惹人生气。”    他一掌扯开她的衣领,拨开文胸肩带,咬了上去。    室内响起赵焱几不可闻的声音:“不要碰她……”    可阮阮并没有听见,她呜咽的挣扎着,攥着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抵御着无法反抗的入侵。    林束松口之后,原本白嫩的胸口上多了一个带血的压印。他伸出舌尖,将不断涌出来的血珠舔舐干净,紧贴她的某处已经蠢蠢欲动。    阮阮被吓哭了,边哭边背:“《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强迫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林束笑的前仰后合:“阮阮,你真是世界上最爱可的人。我说过了,法律并不能震慑我、保护你。”    他抱起阮阮,转向一直被自己挡住的另一侧:“现在考考你,我把他打成这副样子,要判多少年?”    怀里的小可怜彻底僵住了。    赵焱的脸不知被什么疯狂击打过,已经扭曲变形,他的左眼似乎睁不开了,右眼被血染成了红色,原本还算清隽的脸伤的面目全非。他的脖子被麻绳缠绕几圈,拴在了身后的防盗窗上,令他既无法顺畅呼吸,又不至于窒息而亡。    更加可怕的是,赵焱的手腕不知被什么割破了,一直在淌血。    阮阮有些晕血,很快就面如纸色,浑身发抖,仿佛赵焱受到的百般伤害都加诸在了自己身上。    林束将她收入怀中,重新挡住赵焱:“阮阮……”    他轻缓而又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一如之前每次见到她时那般。    “我想我们有更加‘亲密’的关系,希望你能配合一点儿。不然……”    赵焱会死。    赵焱开始疯狂挣扎,因此导致的后果就是脖子上的绳子缠绕的越来越紧,令他一点都说不出话来,他大张着嘴,不断摇头,无声的说着:“阮阮……不要……”    可她又能怎么办?    她不想他死啊。    哪怕要忍受这般屈辱。    阮阮只提了一个要求:“去隔壁房间好不好?”    “不好。”林束贴近她道,“我要让你断了所有念想,永生难忘。”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林束明明说过喜欢她的。    “赵焱……闭上眼睛,不要看,很快,很快就好了,不要看。”    她不断重复着,直到林束发火:“闭嘴!”    她不再说话,又开始掉眼泪,不过非常顺从的任林束剥掉了她的衣服。    男人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着牛奶般的皮肤,纤细的四肢,与之不相称的丰满胸脯。阮阮骨架小,看上去瘦,肉却不少,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如果她不是一直在哭,林束的心情会更好。    耳边传来赵焱撞击墙壁的咚咚声,捶打地板的哒哒声。    阮阮捂住耳朵,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这一天是平安夜。    她跟赵焱领证了。    美好的梦境只是开了个头,就破碎了。    “为什么?”她这样问道。    男人顿了顿,缓慢而又坚定的进入了她:“阮阮,我这样辛苦,见不得你开心。”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赵焱不识趣的一直在弄出声音,使得阮阮更加僵硬,夹得他有些痛。林束报复般伴随着他的节奏在阮阮身上驰骋,而后房间里便响起了类似某种动物临死之前的悲鸣。    那声音太过刺耳,终于引得阮阮看他一眼。    赵焱脖子上的麻绳紧紧勒进肉里,使得他整张脸都涨成了赤褐色。可他好像不知道难受,依旧瞪着血红的眼睛向着这边扑来,大张着嘴巴发出尖锐冗长的声调。    阮阮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瞧,事实上,她的眼泪已经使她无法看清任何东西了:“不要再折磨他了,求你了……”    林束微笑:“那你就想办法让我快点结束啊。”    “你想让我怎么做?”    “阮阮,吻我。”    她抿了抿唇,一点点靠近他,就在快要碰触到时,赵焱的声音徒然升高,又戛然而止。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安静的让人心慌。    阮阮僵硬的回头,就见赵焱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仿佛睡了。    “赵焱……”    “赵焱……?”    “你别吓我……”    不管阮阮怎么叫他,赵焱都没有丝毫反应,她伸手去推林束:    “放开我!”    “滚!”    “滚啊!”    正常情况下再来几个阮阮都别想撼动他,何况药效还没过。    林束抱着她笑:“这样也好,省的去办离婚手续了。”    阮阮疯了一般挣扎:“不要闹了!快去看看他,让我看看他!”    “我本也没想让他活着走出去。”他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可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半点仁慈。    此时阮阮才懂,原来林束并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阮阮,很伤心吗?”林束轻声问道,“可是是你,是你害死他的啊。”    阮阮终于彻底崩溃,她伸手捂住胸口,痛苦的痉挛着。    还在阮阮体内的林束被这股持续性的收缩刺激的几乎就要弃械投降,可他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又咬牙坚持了一会,才放松自己遵从本能。    结束之后,阮阮已是气若游丝,她缓缓背过身去,将自己缩成一团。    林束伸出手指,在她莹白的背上写了个“阮”字:“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在一家民谣酒吧,你喝了点酒,在我面前站了五分钟,憋得满脸通红,才说出了‘我喜欢你’。”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可你实在太可爱了,我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砰’的心跳声。”    “后来才知道,原来只是真心话大冒险。”    “那是你唯一一次说喜欢我啊,阮阮。”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不去想明天,也不去想将来,就这样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束是被冻醒的。    明明盖着厚厚的被子,可怀里好像捂了块冰,让人凉到骨头里。    他下意识的抱紧阮阮,生怕她也冻着。可后来才发现,周身的凉意都来自阮阮。    ……    “抱歉,先生,我们尽力了。”医生无奈的摊了摊手,第七次冲面前英俊却又狼狈的男人说。    男人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丝毫不肯接受现实:“求求你们,再想想办法,也许还能救回来,还能救回来!”    医生的耐心耗尽,从医学角度否定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病人突发心脏病,送来太晚了,根据遗体的硬化程度,初步判断在六个小时之前已经死亡。”    人都凉透了,哪里救的过来?    林束跟着他重复:“六个小时之前?心脏病?”    “是的,先生,您昨晚一直跟病人在一起吗?”    林束像是丢了魂:“我们一直在一起……”    “这就奇怪了,按理说心脏病发作的时候病人是很痛苦的,一定会向身边的人发出求救。您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他清楚的记得,在赵焱“死亡”之后,阮阮痛苦的捂住胸口。可他那时沉浸在快感里,只当她是普通的难受。    后来阮阮就一直很安静了,安静的病发,安静的忍受痛苦,安静的走向死亡。    她是故意的。    宁死也不向他求救。    林束在知道这个事实之后大笑出声,又泪流满面。    他最后去看了她一眼,小声叫着:“阮阮。”    阮阮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面色青白,嘴唇发紫。    “赵焱没死,知道这个消息,你是不是能走的安心一点?”    “本来我是想杀死他,然后带你走的。”    “你是不是预感到了,所以拿命换他?”    “阮阮?”    “阮阮……”    “对不起。”    从医院出来之后,林束去了最近的警察局:“我来自首。”    故意伤人、致人死亡,数罪并罚,应该可以判死刑吧?    你那样信奉法律,就让法律制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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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是医学生,可能有bug,欢迎指正哈最近工作不顺,码字无力,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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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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