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伊布进化走了,能把真伊布进化请过来吗

给上帝跪了!伊布9场10球杀红眼 穆帅的金不换
“兹拉坦-伊布拉希莫维奇,他是个瑞典的英雄,他TM的是免费的。”曼联的球迷们用这样的歌声表达着他们对伊布的爱。就是这位0价的球员,这位35岁的老将,在这个夜晚,再次凭借一己之力为红魔拿下了胜利!他曾经狂妄的放话,他要成为曼联的上帝,而今儿他用实际行动证明着,这不是一句狂言,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曼联球迷眼前的事实。在球队最需要胜利和进球的时刻,伊布就是那个曼联的救世主……
“伊布是来征服英超的,而不是度假的。”穆里尼奥赛前谈到伊布时这样说到。联赛16轮过后,伊布的确大有征服英超之势,今晚曼联又是凭借大奉先的梅开二度,2-0力克西布朗维奇,取得联赛的三连胜。
伊布近来状态爆棚,他是穆里尼奥最不敢轮换的球员。此役面对西布朗,伊布身后的队友再一次轮换,鲁尼、林加德等人进入首发阵容。但无论队友怎么更替,伊布依旧猛如虎。开场仅5分钟,林加德右侧高速推进之后传中,伊布在后点轻松地头球破门。从这个进球来看,伊布的竞技状态梦回巅峰,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伊布在头球的一瞬间就张开双臂做出了庆祝的动作,可见他的感觉非常出色。
伊布本场的第2粒进球更是堪称经典。第56分钟,伊布在禁区左侧带球,这时西布朗的两名后卫已经形成夹防之势,但只见瑞典神塔硬闯“鬼门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硬是在极小的空间之下,趟过了两名后卫的夹防,随后又面对围上来的两名后卫,果断抽射远角,西布朗门将福斯特只能望球兴叹。伊布这一粒1V4的进球霸气十足,势不可挡,大奉先仿佛又回到了巴黎圣日耳曼的那种状态,佛挡杀佛,神挡杀神。BBC狂赞到:“伊布的状态真的太出色了,西布朗的后卫们对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在本场完成2粒进球之后,伊布本赛季在联赛中出场16次已经轰入了11球,在射手榜上排名第3位。在加盟曼联前16场联赛中轰入11球,历史上只有范尼做得更好,他在前16场比赛中打入12球,而范佩西与安迪-科尔也打入了11球,但35岁的伊布是其中年龄最大的一位,而且之前没有任何的英超经验,这足可见伊布取得这样的成绩单,更加难能可贵。
伊布在短暂适应英超之后,立即切换到了上帝的模式。本赛季,伊布已经为曼联在各项赛中打入了16球,最近9场比赛更是打入10球。这是一个什么概念?举个例子来说,上赛季曼联赛季进球最多的是鲁尼与马夏尔,他们都打入了17个进球,鲁尼用了40场比赛,马夏尔用了51场比赛,而本赛季伊布轻轻松松用了25场比赛就打入了16球,几乎用3个月就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穆里尼奥曾说伊布用半年就能达到欧文3年的进球数,这虽然有些夸张,但也并非是夸夸其谈,在过去的170场联赛里,伊布总共打入了153球,场均能够贡献0.9球,不愧为天生的赢家。
令人更加意外的是35岁的伊布的出勤率。最近3周曼联连续的一周双赛,伊布没有缺席其中的一分钟,在曼联队内,伊布是攻击线上出勤率最高的,在红魔队内也仅比德赫亚、博格巴出场时间略少一些。伊布之前也曾公开抱怨自己的确有些累了,穆里尼奥也深知这一点,但就目前曼联的情况而言,伊布能轮换吗?不行!拉什福德与马夏尔并不是没有获得过机会,但他们现在与伊布还是有着明显的差距,曼联目前指望着伊布能够成为球队的救世主,而大奉先也并没有令人失望,最近一波3连胜,几乎都是伊布扛着整支球队在前进,而且他在比赛当中的作用不仅仅是进球,他积极的拼抢的态度,更是穆里尼奥希望向全队传达的,本场伊布还曾与道森抢一个球时,吃到了一张黄牌。
伊布赛后在接受采访时说道:“这是一场困难的比赛。但以这种形式赢得比赛,是完美的,这是完美的一天。”在曼联最困难的时刻,是伊布扛着球队走出了窘境。“兹拉坦-伊布拉希莫维奇,他是个瑞典的英雄,他TM的是免费的。”除了伊布,还有谁能让曼联球迷唱出这样的赞歌呢?
(Cinder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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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单独给伊布放假一周 神塔:米兰真正像个家庭
&&&&&&在如愿击败同城死敌国际米兰,捧回意大利超级杯之后,米兰全队已经意大利当地时间8月7日回到米兰城。根据俱乐部安排,球员们获得三天休息时间,而四名南美球员罗比尼奥
  在如愿击败同城死敌国际米兰,捧回意大利超级杯之后,米兰全队已经意大利当地时间8月7日回到米兰城。根据俱乐部安排,球员们获得三天休息时间,而四名南美球员罗比尼奥、帕托、蒂亚戈-席尔瓦以及耶佩斯将获得两周休息时间,同样获得更多休息时间的还有夺冠功臣伊布,瑞典神塔额外获得一周的休息时间,加利亚尼允许他回家与家人团聚。
  按照俱乐部的计划,红黑军团将于本周四下午重新在米兰内洛集合,不过这当中不会有伊布的身影。在接受瑞典当地一家报纸采访时,伊布透露道:&我非常高兴能够为米兰效力,俱乐部高层了解我,愿意听取我的意见。加利亚尼先生多给了我一周休息的时间,因为我真的需要休息,我想回家陪陪我的孩子。我从来没有在其他俱乐部有过如此待遇。&
  去年夏天,伊布从巴塞罗那租借加盟米兰,由于在圣西罗的突出表现,他也得以在今年夏天永久转会红黑军团。而在米兰城,瑞典神塔也感受到了红黑军团独特的家庭氛围,他表示:&对于米兰更衣室,我想我不用多说,这里的氛围十分美妙,这是真的。在巴塞罗那,或许我效力的是全球实力最强的俱乐部,但是在米兰,我才感受到了真正的家庭氛围。&
  上个赛季,米兰夺回了阔别七年之久的联赛冠军,伊布是米兰夺冠的功臣。上周六的意大利超级杯,伊布又一次成为米兰的英雄,他对老东家国际米兰攻入一球,帮助球队扳平比分,最终米兰以2-1实现逆转夺冠。新赛季,瑞典神塔将继续扮演红黑军团进攻核心的角色。而对于未来,伊布表示愿意在米兰退役,他表示:&我会一直为米兰效力至少到2014年,到时候我就33岁了。我不会考虑转会别的俱乐部,如果可以我愿意在米兰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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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世界上最棒的球员”
  在马尔默队有个叫作“十公里”的东西。
它就是令人咬牙切齿的长途拉练。我们从体育场出发,跑到水库的贮水塔,然后沿着林姆汉姆大道跑下去,途中会经过许多漂亮的房子,它们如火焰般鲜艳美丽,面对着壮观的海景。我还记得,其中有一幢粉色的房子格外引人注目,它宏伟、华丽,我们忍不住想着:“喔,住在里面的是什么人?……他们该多有钱啊!”
接着,我们朝着国王公园[1]继续前行,穿过一条隧道后,博尔加中学就到了;这真是个完美的复仇机会,让那些姑娘们和吃奶的纨绔子弟们好好瞧瞧我。这种事儿总是给我莫大的动力!这是我的复仇。看呀,我来了,我这个来自罗森加德的乡巴佬、穷小子,原先连跟女孩子讲话都不敢,现在却和马尔默队中像马茨·利连博里[2]这样的冠军球员们一起跑步!这种感觉妙不可言,我可得好好享受一下。
起先,我在拉练中全力以赴。我是一队的新人,我想要向大家展示我的价值。不过随后我就抓住了事情的重点:当然,我还是得认真训练什么的,但显然,吸引姑娘们的目光才是最重要的!为此,我、托尼和梅特发明了许多小把戏。例如,我们先跑完开头的4公里,等到了林姆汉姆大道,我们就若无其事地掉头朝公交车站跑去。谁也不会注意到我们;我们总是跑在队尾,因此很容易就能离开队伍去乘公交车。等公交车时,我们安安静静,但一上了公交车就会笑得像疯子一样。我们多酷啊!不过,公交车经过仍在跑步的队友们时,我们得弯下身子,免得被他们发现。公车驶过那条长长的大街后,我们就跳下车来,藏在某个角落里。我们恢复了体力,却领先队友们一大截。等整支球队跑过来时,我们趁机重新归队,然后神清气爽、充满活力地跑过学校。“哇!”我们猜姑娘们一定会这么想,“那几个小伙子简直像公牛一样壮实!”
有一次,在长途拉练中,我对托尼和梅特说:“还搭什么公车呀,咱们不如偷辆自行车。”我觉得他们有点犹豫,毕竟在这方面,他们没有我那样的经验。但我还是说服了他们,我偷了一辆车,让他们俩坐在横梁上一起骑走了。我们就喜欢干这种事儿。我当然不是全城最成熟的小伙子,而托尼自己也是个不干正事的白痴。我记得有一段时间他对****非常着迷。有一天他去租了一盘录像带,买了些巧克力,于是我们翘掉了拉练,坐下来边看边吃,而其他队友正在跑他们的“十公里”呢。
幸运的是,罗兰德·安德松相信了我们找的借口——也可能他根本不相信。他很出色,是个能鼓舞人心的人,也能理解我们。但显然,球队中开始飘起一些嘀嘀咕咕的话:“兹拉坦那小子,他以为自己是谁呀?他就不能谦虚点儿吗?”还有些老生常谈一直折磨我的耳朵:“他太喜欢带球了。他压根不为全队着想。”他们有些话说得没错,绝对没错!但也有些话是出于嫉妒,因为这些球员很快感受到了来自我的竞争,我并不是个绣花枕头。
我努力得像匹骡子;马尔默队里的训练不能让我满足,我仍在妈妈家旁边的小球场上踢球,踢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我还去踢街球。我出门去罗森加德,朝小孩子们喊道:“你们要是能从我脚下把球抢走,我就给你们10克朗!”这不仅仅是个游戏,它帮我打磨自己的技术,教会我用身体护住球。
当我不和小孩子们玩脚下花招时,我就全心全意地打足球电子游戏。
我可以连玩10个小时电子游戏,而且经常把游戏中看到的踢球方式运用到现实生活中。我过着“足球无止息”的生活,差不多可以这么说。不过在球队里训练可没那么容易,生活与游戏不一样,我似乎也夸大了我的技巧。转眼之间,我像个完全不合理的存在,凭空而降来到球队。他们没法理解我这样的男孩。我想说的是,我并不是个不适应新环境的人,也不至于随时不顾场合信口开河。只是……我来自另一个星球,我以罗森加德的方式继续做着疯狂的事情。
俱乐部里,不少老球员欺负新来的球员。我们这些后生小辈得替老家伙们提行李,还得随叫随到。在我看来,这真是荒唐,从一开始球队里的气氛就说不上好。赛季之初,国家队主教练托米·索德伯格[3]曾预言马尔默队将会夺冠,但从那时起,不对头的事情接踵而至,一切都在走下坡路;如今,俱乐部甚至有降级的风险。70年以来的头一次,球迷们备感愤怒,而老球员们肩负了巨大的压力。
所有人都明白降级对这座城市而言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一场真正的灾难。因此现在可不是庆祝或者耍巴西式炫目技巧的时候。但你们该懂得,我还在因为升入一队而兴奋得如在云端,我很想证明自己的价值。没错,我说过的,这不是合适的时机,但我的血液里流淌着对展现自己的渴望。我刚来到一个新团体里,我想要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绝不要被人看不起。早在训练的第一天,我们的守门员约尼·菲德尔[4]吼道:“球都他妈的哪儿去啦?”他可把我吓了一跳,尤其是我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盯着我,指望我去拿球来。可要我去,没门,我不愿意别人这样支使我。
“你想要球就自己去拿!”我回答道。这可不是马尔默队平常能听到的回答!
我那贫民区男孩的性格重新浮现了。但我得到了罗兰德和助理教练托马斯·薛贝里[5]的支持。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支持,尽管他们尤其信任的仍是托尼:他得到了上场的机会,甚至首秀时就取得进球。而我只是个替补,因此我在训练中愈发努力。但努力没有用,我开始忍不住咒骂。也许我本该对自己满意,我不该太过着急,但那样我也就不是我了。我迫不及待想要上场,一鸣惊人,不过希望看起来颇为渺茫,直到9月19日那天[6],我们在奥良斯球场[7]对阵哈尔姆斯塔德队[8]。
这是决定性的一战。如果我们赢了或者平了,下赛季就能留在瑞超,但如果输了,接下来好几场比赛我们还要为保级而挣扎。每个人都既紧张又担忧。下半场刚开始,我们的前锋尼可拉斯·古蒙松[9]就被担架抬下了场。我期待着替补上场的机会,但没戏,罗兰德连看也没看我一眼。时间流逝,场上毫无动静,比分仍是1:1,对我们而言,这个结果足够了。然而就在比赛结束前的一刻钟,我们的队长哈斯·马蒂松[10]受伤了,随后哈尔姆斯塔德队打进反超的一球,所有队员顿时脸色煞白。
罗兰德终于决定让我上场。大家仍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而我已经肾上腺素爆表,登上球场。17岁的年纪,一场瑞超比赛,看台上的一万多名观众,我球衣上印着的“伊布拉希莫维奇”,还有……喔,这一切都太棒了,我想说:“你们可别想阻止我!”我很快有了一脚射门,可惜球擦过了横梁。不过,在比赛的最后几分钟,裁判判罚给我们一个点球。你们懂的……那是一个决定生死的点球。如果点球罚进,我们就挽救了俱乐部的荣誉,否则灾难即将到来。老队员们全都犹豫了,没人敢走上前去罚这个点球,成败关头,它真是个太重的负担。但托尼这个自负的家伙站了出来,他说:“我来吧!”
他真是有种!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要是有人去阻止他就好了。他太年轻了,没法肩负这样沉重的责任。至今我脑中还浮现着他助跑时的样子,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或者移开视线。太可怕了。对方守门员用假动作骗过了托尼,把球挡出门外;我们输了。从那一刻起,托尼就被教练雪藏了,可怜的家伙,我知道记者们会在这个小错误中引申出无数重大的象征意义。
从那时起,我的地位超过了他,托尼一蹶不振,我却有了更多的上场机会。我在联赛中出场6次,每次都是替补;我越来越出色。在某次采访中,罗兰德甚至形容我是一颗未经雕琢的钻石,这个说法得到了广泛的认同,因此没过多久,就有不少小孩子在比赛结束后跑到我跟前要我给他们签名。这倒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但我记得自己因此受到了鼓励,我想,我应该变得更强大,别让那些孩子失望。
“看我!”我很想朝他们喊道,“有人崇拜我,这真是世界上最棒的事!”其实有点奇怪,对吧?说到底我还没做出什么特殊的成就。但小粉丝们还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而我甚至更想在球场上展现技巧了。从某个方面来说,是那些孩子给了我坚持自己风格的理由。如果我是球队里最无趣的球员,他们才不会来找我签名呢!我开始为他们而踢球,从第一次给人签名起,我就很留意给每个人都签名。谁也不该空手而回。我也曾经是个孩子,我很清楚,如果你的朋友们都得到了签名,而你没有,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我想让孩子们都开心点。
“大家都心满意足了吗?”离开之前我总会这么问上一句。总是有这么多事情缠着我,我没什么精力关心球队之内的混乱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一切真是太滑稽了。我逐渐成名,而我的俱乐部却经历着这个世纪以来最黑暗的时刻。一次在主场输球后,我们还与“特雷勒博里”(Trelleborg)——马尔默的死忠球迷们发生了冲突。他们坐在看台上哭泣,对罗兰德吼叫,要他滚蛋,最后连警察都不得不介入来保护他。有人朝“特雷勒博里”的大巴扔石头,还有许多类似的事故发生。若干天后,事态也并无好转,我们在对阵AIK[11]的比赛中遭到一场羞辱性的惨败。
我们降级了。70年来的头一次,马尔默队告别了瑞超联赛,球员们绝望而凄凉地坐在更衣室里,用毛巾或球衣遮住脸,而管理层试图鼓励、安慰我们,让我们打起精神。沮丧和羞耻感四处蔓延。我相信即使在此时,许多人肯定仍觉得我是个自私鬼,在这么多决定性的比赛中还是只想着自己那些炫目的小技巧。但我并不怎么在乎。我还有其他的事要想——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事情发生在我刚刚被提升到一队后不久,我们在1号场地训练,当然啦,我们是马尔默队,我们是……不,我们曾经是整个城市的骄傲。但来看我们训练的球迷并不多,尤其是那段时间。然而,那天下午,有个满头铁灰色头发的老人出现了。隔着很远我就看见了他,但没能认出他来。我只注意到他站在球场尽头的树下,死死地盯着我们看。我觉得有点奇怪——似乎感到某种直觉的召唤,开始更努力地展现球技。然而,我还是用了一段时间才明白过来。
童年时,我总是不得不照顾自己,我的身边空空荡荡;没错,爸爸也为我做了巨大的牺牲,他宁愿不缴房租也要让我和球队一起出去比赛。但他和我见过的别人的父亲不一样;他不会来看我的比赛,也不会鼓励我在学业方面努力。他的啤酒、他的战争、他的南斯拉夫音乐,这些是他的一切。我实在不敢相信,那个老人就是我爸爸!他来看我训练了,我真的说不出话来了。我觉得自己在做梦,踢球时仿佛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动力。天啊,谁敢相信,我爸爸来了!这真是太棒了。
“看啊,爸爸,看啊,”我真想喊出声来,“你儿子是世界上最棒的球员!”
那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我发誓。我重新拥有了爸爸。我不是说从前他不属于我,每当事情紧急,他总是像战无不胜的绿巨人一样出现在我身边。但这次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我跑到他身边跟他讲话,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像他来看我训练是世界上最寻常的事儿。
“怎么啦?”
“踢得真棒,兹拉坦。”
真是太疯狂了,爸爸一定是神经不正常了。我很快变成了他的毒品,他着迷的东西,他开始每时每刻跟着我,每次我训练他都要到场。他的房子简直成了我的职业生涯博物馆,他剪下关于我的每篇文章、每一句话,他就这样坚持下去。你们现在可以去问他我随便哪一场比赛的情况,他全都铭记于心,他甚至连相关报道和评论中的每个字都能记住。他有我穿过的每一件球衣、每一双鞋,我赢得的奖杯和那些瑞典金球奖。他什么都有;从前他自己的东西总是乱七八糟,但对我的东西,他都精心打理:每样东西都各居其位,他一眨眼就能找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从那天之后,在1号场地上,爸爸开始为我和我的足球而活着。我相信这让他感觉好多了。他从前的人生满是艰辛和孤独。因为他酗酒的毛病、他的坏脾气和对妈妈过于尖刻的评价,连萨内拉也离开了他。这件事让他受伤很深。萨内拉是他生命中的光芒,永远都是,但如今,这道光芒熄灭了。她斩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我的家庭中已经有了许多沉重的故事,她又雪上加霜。爸爸需要新的东西来填充他的内心。我们开始每天闲谈,我也获得了新的动力。“哇,足球真的能创造奇迹。”我想,于是我以更充沛的斗志奋斗不息。现在,既然爸爸成了我的头号粉丝,谁还在乎球队降级的事儿呢?!
然而,我也有些不知所措。我是该在瑞甲踢球,还是该换个环境呢?当时有报道称,AIK索尔纳俱乐部正盯着我,但我根本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我在转会市场上是否受欢迎:说到底,我在马尔默队都没能进入首发阵容,因此我和爸爸都颇为犹豫。我18岁了,该和一队签一份合同,但我一直拖延着。一切似乎都处于未知之中,尤其是罗兰德·安德松和托马斯·薛贝里都被解雇之后;当别人都抱怨我时,是他们俩始终相信我。如果留在马尔默,我能获得更多的上场时间吗?我甚至会想:我究竟有多出色?连这一点我也毫无概念。
我真的不知道。我给很多小孩子们签了名,没错,但这当然什么也说明不了。我的自信心总是时高时低,被提升到一队的那种醉酒般的眩晕感已经开始消退了。但随后,在季前赛期间,我遇到了一个来自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男孩。他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正与我们一起试训;有一天训练结束后,他朝我走过来。
“嘿,伙计,”他说。
“嗯,怎么啦?”
“如果你三年之内不能成为职业球员,那你只能怪你自己!”
“你是什么意思?”
“好话不说二遍。”
我当然听见他说的话啦,但我花了些时间才理解了他的意思。这能是真的吗?如果是别的什么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很难相信;但那个男孩有一种无所不知的气场,他曾周游世界,于是他的话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我真像他说的那样吗?我真的很有前途吗?我开始相信他的话,我更加努力地雕琢自己。
哈斯·博里曾是国家队的后卫,也曾在德甲踢过球,那段时间他成了我们的体育总监。没多久他就开始格外关注我。我猜他能理解我的天赋,他开始跟记者们谈到我,比如:“嗨,大家好,你们得注意一下那个小伙子。”大概正因为此,第二年2月,一个名叫鲁恩·史密斯的记者在我们训练时现身了,他为《快报》[12]工作。鲁恩是个很带劲的家伙,后来他几乎成了我的朋友;在看过我踢球之后,我们聊了一会儿,倒是没聊什么特别的。我对他讲起马尔默队,讲起乙级联赛,讲起我梦想和罗纳尔多一样,去意大利做一名职业球员……鲁恩一边做笔记一边微笑。我不太清楚他期待从我这儿听到什么,当时我还没有和记者打交道的经验。可是这次小小的交流最终变成了一件大事。鲁恩在他的报道里写道:“与兹拉坦这位尚未成名的明日之星初识,真是令人激动。他的足球也同样令人激动,他是一个完全与众不同的球员,是攻击线上的炸弹。”他还引用了那句“未经雕琢的钻石”的评论。在那篇文章里,我显得像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却一点儿也不像瑞典的纨绔。
那篇文章颇有反响。如今,在训练之后围着我转的年轻球迷越来越多,不少女孩子也来了,甚至还有几个大人。他们歇斯底里地喊着:“兹拉坦!兹拉坦!”——从此刻起,这样的歇斯底里和这样的叫声一直伴随着我此后的生命,而当时一切还显得那么不真实,我想:“发生了什么?他们真的是在叫我吗?”
如果我还说这一切算不上美妙,那我就是在撒谎。我的意思是,你们觉得呢?我一生都在寻求得到别人的一点关注,现在,忽然之间,我面前出现了那么多崇拜者,他们眼里闪闪发光,想要得到我的签名。显然,这真是太酷了,这是对我最大的激励。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我简直要飞起来了。
你们知道,我听过一些名人这样说道:“哦天啊,累死我了,那么多人在我家窗户外面嚷个不停,就为了要我的签名。我太惨了!”这简直是放屁。相信我,崇拜是最能给人力量的东西,对于和我一样来自贫民区、有着类似的人生经历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仿佛在一瞬之间,所有最强力的闪光灯都照在你的身上。显然,当时还有些事情我无法理解,比如嫉妒,那是许多人用来打败出众者的心理战术,而出身不妥、表现得又不像个讨人喜欢的瑞典人的家伙会遭到格外的打压。也有不少人讥讽过我,我总是听见他们说:“你只是走运罢了!”或者“你算老几?”
我的回答方式变得越发傲慢无理。不然我该怎么办呢?在我长大的过程中,没人教我说抱歉。我的家人可不会说:“对不起,抱歉,惹你生气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总是要争口气。必要时,我们会动手;我们也不怎么信任别人。我家里的每个人都备受挫折,爸爸常说:“做事绝不能鲁莽轻率;别人只想利用你。”他的话让我深思熟虑,但这并不容易。那时哈斯·博里穿着一身挺阔的西装,在我身边转悠,想说服我和一队签下合同。
他坚持要我签约,这让我感到受宠若惊,仿佛自己很重要。但我还不知道,在我们的新教练米克·安德松手下,我能有多少上场的机会;他似乎更欣赏尼可拉斯·辛德瓦尔[13]和马茨·利连博里这样的进攻球员,却视我为替补:我可不想在乙级联赛继续坐板凳。
我和哈斯·博里谈了谈。人们对于他总有各种各样的评价,但我相信他在职业生涯的成功绝非偶然。他说话做事的方式很直接,他会说:“嘿哟,小子,你怎么样呀?”他是个能说服人的鬼才。他把自己的运动生涯一股脑儿都讲给我听,并且一直在说:“看,孩子,签这份合同错不了!我们要重点培养你,瑞甲联赛是你的完美环境,你有上场机会,你会迅速成长。签个字就行了!”我发现自己被他说服了。
我开始信任哈斯,他总是给我打电话,提供一些建议。我想:“他懂得足球世界的规则,从前他都是在德甲之类的地方踢球,而且似乎真的挺关心我今后的发展。”
“经纪人都是些贼。”他说了一次又一次,我相信他。
当时还有另一个人一直鼓励我,他叫罗杰·利永[14]。退役后,他成了经纪人,想要把我拢在手下。但爸爸满心怀疑,我又对代理之类的事情一窍不通。经纪人是干吗的?我更吃哈斯那一套——“经纪人都是些贼”!我签了他给我的合同。俱乐部在罗伦斯博里[15]给我找了一套一居室的公寓,距离球场不远;还给我买了一部手机,这玩意倒是意义重大,因为我不能用爸爸家里的电话;最后,他们给我每月一万六千克朗的工资。
但我在球场上的开局却很糟糕。瑞甲赛季第一站,我们客场对阵古尼尔赛队[16],他们是一群半瓶子醋,我们本该轻易取胜的。可队伍并不团结一致,我又久久坐在替补席上。该死,难道事情就要这样发展下去吗?观众们也深感无聊。起风了,我终于被换上场,但没多久,我就被什么人凶狠地肘击了后背。我毫不客气地还击回去,嘭!裁判向我出示黄牌,我为此还和他闹了一场。这件事引发了一番吵嚷,球场上有人议论,报纸上也有报道;我们的队长哈斯·马蒂松开始唠叨个不停,说我会对周围的人造成负面影响。
“什么叫负面影响?我只是受了刺激。”
“你怎么都不肯老老实实。”他重复道,然后又是一堆废话,说我自以为是个明星,但我压根算不上,我会的小技巧别人能做得更好,可他们才不会因此就一直吹牛,相信自己是伟大的马拉多纳了。这些话让我沮丧极了。我有这么一张照片:在古尼尔赛,我在球队大巴外面,绷着脸,满面愠怒。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这样的不愉快逐渐过去了。我踢得越来越好;如今,我该对哈斯·博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乙级联赛的确让我迅速成长起来,在某种程度上,我真该感谢球队那次降级。
许多新闻和报道接踵而至。真够疯狂的,我还没成为罗纳尔多呢,通常,瑞典报纸对乙级联赛的兴趣也不大。当时的瑞甲还有个荒唐的名字,叫“超级联赛”(Superettan)……于是晚报用大幅插页刊登了关于我的报道,标题是“超级联赛的超级明星”;从此,每周日看台上的女球迷越来越多,队中的每个老球员都很诧异:“这他妈的是怎么了?”这一切确实挺让人费解的,至少对我来说如此。看台上甚至还有人拉起横幅,写着“王者兹拉坦”;只要我过人,他们就会以摇滚演唱会的高分贝发出尖叫。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至今我也没搞明白……但我猜许多人都喜欢看我的小技术、我的杂耍功夫,我能听到一连串的“哇!”或者“哦哦哦!”,就像我在家里的小球场上听到的那样,我兴奋极了。
人们常在街上认出我,姑娘们会尖叫,男孩子们会拿着收集签名的笔记本朝我跑来,每当此时,我的自信心又会膨胀一点。因此,我更加坚决地贯彻了自己的风格。但显然,有时候我做得有些过头。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时,我去上了个速成驾驶班并拿到了驾照。对于一个罗森加德的男孩来说,汽车就是一切,千真万确。在罗森加德,你有间豪华公寓甚至有个带泳池的别墅都不值得夸耀,汽车才是判断标准,如果谁想让别人看看自己有多成功,就开辆好车吧。在罗森加德,每个人都开车,不管有没有驾照;我会租一辆丰田Celica,和朋友们开出去兜风。
幸运的是,那段时间我变得冷静了些。报纸上的各种骚动让我想要好好表现,至少要乖一点,因此,当我的朋友们开始做偷车之类的事情时,我对他们说:“现在我可不再干这种事啦。”
但无论如何我也需要点儿肾上腺素的刺激,于是,一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开车去工业路,那里聚集了马尔默的所有**。工业路离罗森加德不远,小时候我去过不少次,有一次我甚至朝一个婊子头上丢鸡蛋,只是为了引人注意,我承认这种行为挺讨厌的,不过那时我做事之前很少思考。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开着丰田去了工业路,我们看见一个**站在车窗边,弯着腰,好像正和客人说话。于是我们说:“从那头蠢猪身上找点儿乐子吧!”我一下子把车停在那嫖客的车的前面,然后我们从车上冲下来,喊道:“我们是警察!把手举起来!”
我们做了件烂事,我甚至挥舞着一瓶洗发水,假装那是一把枪,真是太假了。不过那位好老头子差点吓死,立刻以光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不会三思而后行,这事只是我们做过的各种烂事中的一件。可谁知,我们开车回市中心时突然听到了警笛声,身后出现了一辆警车,车上正坐着那个老头子。
“怎么啦?你们要干吗?”显然,我们本可以踩一脚油门、迅速滚蛋的,以前遇上警察我们都是这么干的。但你瞧,我们可都系着安全带呢,没什么好怕的,何况现在看来,我们也没做什么真正的坏事。因此我们停车了,像两个好小伙子一样。
“我们只是犯傻,”我们说,“我们在扮演警察,这不是什么严重的罪过,对吧?我们很抱歉。”
果然,警察们自己笑得比谁都厉害,总之,真的不是什么大事。
但随即有个人跳了出来。他是个摄影记者,每天都一动不动,只顾听警方的广播;因此,“咔嚓”一闪,他拍到了我的照片,我笑得像个白痴一样灿烂,嘴都咧到了耳朵根。你们知道,当时媒体的闹剧对我来说还是个新鲜事,上个报纸还挺让人激动的,且不管是因为进了个世纪最佳球还是因为被警察拦住吧。正因此,我当时笑得像个小丑。我的朋友还想方设法刺激我,他把那篇报道裱起来挂在墙上!至于那个老头,你们知道他干吗了吗?他接受了无数采访,宣称自己其实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他是虔诚的教徒、上帝的子民,他只是想拯救**们的灵魂……有没有搞错啊!这件事的余波久久不息,甚至有人说好几家大俱乐部因此不想买我了,应该都是些鬼话吧。
然而,从那时起,报纸的兴奋劲竟然有增无减。有些队友背地里议论我:“他还得学着点儿!”“他也太‘未经雕琢’了吧!”其实我能理解他们。我总不能一直顺风顺水,他们肯定得打磨打磨我的棱角。我本是无名之辈,却在一周之内博得了巨大关注,比他们的整个职业生涯还要吸引眼球;这还不算,当我们在破破烂烂的地方踢比赛时,总有些穿戴整齐、戴着劳力士金表的家伙出现在脏兮兮的看台上;他们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但他们都盯着我。
如今回想起来,我说不出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明白且认真思考他们的意图的。但流言已然四起,说那些人是欧洲大俱乐部的球探,他们是来观察我的。那个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男孩给我打了预防针,可我仍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我试着跟哈斯聊聊这事,但他总是回避我;他似乎不怎么喜欢这个话题。
“真的吗,哈斯?国外有球队对我感兴趣?”
“别急,孩子。”
“是哪些球队?”
“别大惊小怪,”他答道,“我们不会卖掉你的。”
我想:“当然,好极了,我也没那么急。”于是我退而求其次,想重新商定一下我的合同。
“你先连着踢出五场好球,我们再来谈这事。”哈斯说。我做到了,我连续七场比赛拼尽全力,然后我们坐下来谈新的条件。
我的月薪涨了大约一万克朗,不久后又涨了一万,我觉得挺不错了。但随后我去了爸爸家,得意地给他看我的新合同,他却没我这么高兴。当时他已经成了我最坚定的支持者;他不再一味沉迷于战争或其他什么,而是整天钻研和足球相关的信息。他开始读我的合同,看到关于转会去国外俱乐部的条款时,他跳了起来。
“该死!”他说,“他们怎么没提你能分到多少转会费?”
“我能拿到多少?”
“他们该把转会费分给你百分之十,不然就是剥削!”
我想,要是能拿到百分之十或者百分之二十的钱,我当然很乐意。但我不知道我们怎么才能拿到这笔钱。如果真的有可能写上这么一条,哈斯本该告诉我的,对吧?我决定问问他,不管怎么说,我不想轻易屈服。
“嗨,”我问他,“要是你们卖掉我,难道我一分钱都拿不到吗?”
“抱歉,孩子,没这么个规矩。”
当然,我也没指望能听到别的回答。我转述给爸爸听,以为他会放弃,说些“既然没这么个规矩,那就算了吧”之类的话。但我做梦都没想到,他的态度刚好相反。他气极了,跟我要来哈斯的电话。他打了一次、两次、三次,终于和哈斯说上了话;哈斯在电话里拒绝了他,但他不肯罢休。他要求见哈斯一面,于是他们决定早上10点在哈斯的办公室会面,剩下的你们都能猜到了……我十分紧张。爸爸可不是那种会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的瑞典人;他会朝你吼叫、跟你胡闹,我担心他会做得太过分。说实话,这次谈话本来就不可能是什么和谐的会谈。我记得不太清楚,但爸爸说他没多久就失控了。他气得语无伦次、唾沫飞溅,开始用拳头砸桌子,吼道:“难道我儿子是匹马吗?”
哦不,显然我不是一匹马,连哈斯·博里也得承认。
“那你们为什么像使唤牲口一样对待他?”
“我、我们没有使唤他……”
据爸爸说,这种风格的对话进行了很久,最后,他声明,今后马尔默队将连我的影子都见不到。如果不能重新签订一份合同,那么我再也不会为他们踢球,一秒钟都不踢。哈斯面色惨白。哦,我能想象出那种情景!爸爸可不是开玩笑的,正如别人所说,他彻头彻尾是一头狮子。终于,我们在合同里补上了那条著名的“百分之十条款”,这一条款意义重大。这全是爸爸的功劳!
或许,这件事本该成为一个让我深思的教训;但我仍相信经纪人归根结底是一群小偷,而且也仍然信任哈斯。他一直是我的导师,他像我的另一个父亲。他请我去乡下,去他在布兰塔普[17]的家里玩,跟我介绍他的妻子、孩子,他养的狗和别的动物。我分期付款买奔驰车的时候甚至还征求过他的意见。
与此同时——该怎么说呢——我的状态特别好。我越来越自信,胆子也越来越大。我进了不少绝妙的、让人尖叫的球,而我一直在练习的那些巴西风格的假动作也帮助我的技术臻于完美。我为了学会这些技巧付出了无数艰辛,如今都得到了回报。在少年队里,假动作只带给我更多批评,家长们总是为此抱怨我;但现在,那些假动作为我赢得看台上的欢呼和掌声。我很快意识到,我的机会来了。也许还是有许多人想抱怨我,但他们多亏了我才赢下了那么多比赛,自然就张不开嘴说些刻薄话了。
球迷们都爱我。粉丝们追着我要签名,看台上传来热烈的欢呼、扬起支持我的横幅,这一切都给了我力量,我精神状态正佳。客场对阵韦斯特罗斯队[18]时,终场前,我接到哈斯·马蒂松的一脚传球。其实当时比赛已经结束了,但我发现了进个好球的机会:我使出了一点自己的小技巧,带球突破对方两名球员,其中一个是迈斯托罗维奇[19],然后轰球入网。
赛季结束时,我一共进了12个球,成了队内的头号射手;马尔默重回顶级联赛,我出了不少力。之前有些人坚持说我踢球太“独”,但现在我已大有改进。我能在比赛中发挥重要作用,球迷对我歇斯底里般的疯狂无可避免地增长着,而且你们知道,那时我在采访中还不像现在这样,只顾说些蠢话。我在媒体那里还没吃过什么大亏;即使在记者面前,我也总是坚持自我,告诉他们我想要什么车、喜欢玩什么电子游戏。我会说“只有一个兹拉坦”或者“兹拉坦就是兹拉坦”。——我可不怎么谦虚。对他们而言,我是个新鲜的、活泼的人物,因为别人都只会说“足球是圆的”之类的屁话。我说起话来不受拘束,带着发自内心的真诚,像在家里说话一样。连哈斯·博里都承认我很受欢迎,体育中心的角落里游荡着不少球探!
“但我们得沉住气。”他一遍又一遍地说。
后来我知道,每天都至少有一个经纪人给他打电话。我广受追逐,我猜他已经明白,我可以拯救俱乐部的财政危机。我成了他手里的金矿,媒体后来是这么说的。有一天,哈斯来找我,问道:“你想出门去小逛一圈吗?”
“当然愿意!”
他对我解释说,我们要出门去拜访那些有兴趣买我的球队。我想:“哦,天啊!一切成真了。”
[1].国王公园位于马尔默市中心,占地8.4公顷,园中有以北欧神话为主题的喷泉,以及超过120种树木。
[2].马茨·利连博里(Mats Lilienberg,1969-),前瑞典足球运动员,前锋,曾代表国家队出场6次。
[3].托米·索德伯格(Tommy S?derberg,1948-),瑞典足球教练,曾与拉斯·拉格贝克共同执教瑞典国家队,2004年欧洲杯后离职,执教U21国家队。
[4].约尼·菲德尔(Jonnie Fedel,1966-),前瑞典足球运动员,司职门将,曾为瑞典国家队出场2次,现任马尔默俱乐部守门员教练。
[5].托马斯·薛贝里(Thomas Sj?berg,1952-),前瑞典足球运动员,司职中场,曾代表瑞典国家队出场45次。退役后执教。
[6].由于瑞典的气候原因,瑞超联赛的赛季与五大联赛不同。每年3月到10月是他们的联赛季,因此,9月19日的比赛已经是联赛的尾声了。
[7].奥良斯球场位于瑞典南部的哈尔姆斯塔德市,建于1922年。
[8].哈尔姆斯塔德队,简称HBK,成立于1914年,曾获得4次瑞超冠军。
[9].尼可拉斯·古蒙松(Niklas Gudmundson,1972-),前瑞典足球运动员,司职前锋,曾代表国家队出场7次。
[10].哈斯·马蒂松(Hasse Mattisson,1972-),前瑞典足球运动员,司职中场,退役后在马尔默俱乐部市场部工作。
[11].AIK索尔纳俱乐部是一家位于瑞典索尔纳市的足球俱乐部,创立于1896年,曾获得5次瑞超冠军。
[12].《快报》(Kv?llsposten)创建于1944年,是与《晚报》齐名的瑞典小型报纸,畅销全国,总部位于斯德哥尔摩。
[13].尼可拉斯·辛德瓦尔(Niclas Kindvall,1967-),前瑞典足球运动员,司职前锋,是著名的瑞典前锋奥维·辛德瓦尔(Ove Kindvall,1943-)的儿子。曾代表国家队出场6次。
[14].罗杰·利永(Roger Ljung,1966-),前瑞典足球运动员,司职左后卫,曾代表国家队出场59次,退役后成为足球经纪人。当时,他的经纪公司Lomma是全瑞典三家合法足球经纪公司之一,他本人曾被媒体评为全瑞典最成功的经纪人。
[15].罗伦斯博里是马尔默的一个社区。
[16].古尼尔赛足球俱乐部(Gunnilse IS)是一家位于哥德堡的瑞典足球俱乐部,创立于1950年。
[17].布兰塔普(Blentarp)是位于瑞典舍布市的一个城区。
[18].韦斯特罗斯足球俱乐部(V?ster?s SK)是一家位于瑞典韦斯特罗斯市的足球俱乐部,创立于1904年,现在瑞典第三级联赛。
[19].丹尼尔·迈斯托罗维奇(Daniel Majstorovi?,1977-),前瑞典足球运动员,塞尔维亚裔,司职后卫。曾代表国家队出场50次。日,他宣布退役,计划未来成为一名足球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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