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淫火太好还是,金银火龙棍子好

& 玉楼春(出书版)+番外+特典 BY 蛾非
&&&&文案:
&&&&古风艳情本
&&&&临安城外一具浮尸,
&&&&让县衙捕头厉永山和布庄老板连玉楼牵扯到了一起。别忘记了收藏本小说章节,方便下次访问www。jlgcyy。com
&&&&厉永山查案时误窥连玉楼情事,被发觉而遭其报复,
&&&&却阴差阳错反而强行和连玉楼发生了关系。
&&&&情欲,是让人越陷越深的漩涡,
&&&&但身体的契合却始终没有让连玉楼对他敞开心扉,
&&&&哪怕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掀起情潮的波澜将他吞没,
&&&&却始终无法看到他被深深隐藏起来的过去
&&&&当谜团逐渐揭晓,当一个真正的连玉楼被还与世人
&&&&是否也代表着,彼此的羁绊即将走到了尽头?
&&&&连玉楼,你可知
&&&&日照玉楼花似锦,月照玉楼春漏促,
&&&&而这日与月、香花与春色,
&&&&都不及你让我迷醉
&&&&第一章
&&&&日近晌午的时候,厉永山被自己的手下捕快阿福的大嗓门从睡梦里吵醒。
&&&&「总、总、总捕头,不、不好了,出、出、出大事了!」
&&&&前一刻还在梦里软玉温香满怀,檀口!香腮,下一刻眼睛睁开就被张满是麻子的大脸占了一眼的光景,还被喷得一脸的
&&&&唾沫星子。厉永山从榻上坐起来,被褥滑到腰际,露出赤裸在外的肌肉精壮的胸膛和腹部,他眉头打结,有点带气地用
&&&&手按着胀痛的额角。
&&&&「什么事啊?又是谁家的牛跑没了,还是谁家门前树上的果子落进隔壁园里然后两家吵起来了?」
&&&&阿福摇摇头,然后将手放在嘴边有点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总捕头,这次是大案子,今晨在城外河里头发现了个死
&&&&人!」
&&&&「你说什么?」这下厉永山完全清醒过来了。
&&&&自从先皇驾崩,新帝上任,大刀阔斧的整饬了好几次吏治之后,纲纪肃明,四海宴清,百姓殷阜,安居乐业,加之钱塘
&&&&县的县令又是远近出了名的铁面无私青天大老爷,临安城里莫说人命案,就是鸡鸣狗盗之辈都少了许多,也难怪阿福会
&&&&如此惊讶和紧张。
&&&&厉永山换了捕快的衣服,用了水洗了洗脸,任由胡子拉杂,头发乱糟糟的,一副不修边幅的粗放的样子,跟着阿福到发
&&&&现尸体的地方。
&&&&此时正逢江南烟雨蒙蒙的时节,苏堤两岸柳丝如碧,芳草如烟,多少文人骚客驻足船头,手执一把折扇,衣衫飘然,任
&&&&细润的雨水沾湿襟袖,却不肯错过这片烟水渺渺与碧波微漾。但厉永山却是极讨厌在这种天气里出门,就算打了伞也浑
&&&&身上下被飘飞的绵绵雨丝打得湿漉漉的,他是个粗人,从来体会不出来这其中有什么诗情画意。
&&&&等他和阿福到了捞上尸体的地方,那边岸上已经站着不少百姓,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河上往来的画舫上也有不少人伸
&&&&着脑袋张望。
&&&&「哎,让一让,都让一让,不要围在这里,没什么好看的。」阿福挥着手臂像赶小鸡那样驱散围观的百姓。
&&&&厉永山一条胳膊抱着刀环在胸前,另一只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渣,走到尸体旁的时候仵作正好检验完。那具尸体在水
&&&&里泡的时间不长,并没有发胀的很厉害,面目依稀可辨,是个看起来未及弱冠的少年,五官还挺标致的。
&&&&「死者是天香阁的小倌琉纾」仵作一边说着,一边向厉永山展现检验出来的尸体情况,「尸体的腹部膨胀,拍之有
&&&&声,脚底皮皱而不胀,嘴和鼻孔里有带血丝的水沫流出来,初步可以断定是生前溺水而亡,而他双眼紧闭,两手握拳,
&&&&应该是跳水自杀,但是」仵作伸手将尸体翻转身来,把衣服拉下,于是遍布在背部上的道道伤痕跃然入眼,纵纵条
&&&&条,衬着雪白如脂的肌肤,很有些触目惊心。仵作又将尸体的双手手腕抬起,上面也赫然留有被捆绑过后留下的淤痕。
&&&&厉永山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但没有出声,去到南馆或青楼的客人有一部分之中会有不为人知的特殊喜好,小倌和花娘身
&&&&上有些捆绑鞭打的伤痕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还有专门调教训练出来接待有这样喜好的客人的。
&&&&厉永山让仵作和衙役把琉纾的尸体搬回县衙作进一步的检验,自己则去天香阁找老板询问死者的相关情况,但是这一问
&&&&,倒是问出了蹊跷的地方来。
&&&&老板告诉厉永山,琉纾在上个月就已经被人赎身并离开天香阁了。小倌赎身之后是飞上枝头还是过得落魄潦倒这些天香
&&&&阁都管不到了,不过给琉纾赎身的那个恩客却是很有来头的人,一提到这个人,周围的小倌就忍不住议论起来。
&&&&「琉纾死了?我就说不能跟那个连公子走了,你看他过段时间就来给天香阁的人赎身,但是赎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在他宅
&&&&子里见过有出入的,全都不知所踪了。」
&&&&「是啊,上次被连公子指名到他宅子里去服侍他,本来还想见见荷风哥哥和琪然哥哥,结果问了下人,都说宅子里没有
&&&&这两个人。」
&&&&「哎,琉琦,听说连公子的宅子里有间密室,里面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都是做那种事用的,你进去过没?」
&&&&「那种地方怎么能进去?平时连公子玩的那些就已经够折腾人了,要真进去了,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活着出来。」
&&&&「不过连公子出手很大方」
&&&&「银子给的多有什么用,我接他一次客回头总要躺个四五天才行我倒是挺羡慕你那个江公子的,待人亲切又温和,
&&&&出手虽然不够大方,但至少还把我们当个人看,连公子那简直是哎!」
&&&&见那几个小倌越说越起劲,老板过去赶人,「去、去、去,官爷面前胡说什么,连公子每月砸多少银子在你们身上,你
&&&&们受了恩惠还要在这挑三拣四。」
&&&&那几个小倌被老板撵上了楼去,厉永山自然知道他们口中说的连公子是何许人。
&&&&连玉楼,锦麟布庄的老板,刚及弱冠的年纪就已经拥有临安城内最大的产业。关于他的传言非常多,有人说他祖上是皇
&&&&亲国戚所以才能攒下如此丰厚的基业,也有人说他是禄星托世,故而年纪轻轻就精明能干连混迹商场的老狐狸都要让他
&&&&三分,更有人说他专修那歪门邪术,家里的产业都是施五鬼搬运之法而来
&&&&各种道听途说讲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但另一面传得更多更广的却是连玉楼糜烂的生活,据传他嗜好男风,犹喜相貌
&&&&漂亮的少年,常常在南馆一掷千金,但在性事上却有些特殊的喜好,无一不是折磨人非常的手段,更有甚者有人传言,
&&&&连玉楼在自己房里弄了个密室,里面有各种打造精巧或见过或没见过的淫具,被他赎走的小倌就全关在那里面,供他淫
&&&&欲取乐,到最后是生是死就不知道了。又说连玉楼这人待人冷漠,行事阴狠独断而霸道,不少商场上的对头都在他手里
&&&&吃过亏
&&&&总而言之,在临安城里,连玉楼这个名字,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
&&&&是夜,沿街两头遍布春楼的汇香坊,大红的灯笼摇曳出一片笼在朦胧灯火下的绮丽与繁华,散落风中的脂粉带着腻人的
&&&&香气,莺声燕语,红袖翻复,直教人流连忘返。
&&&&「阿嚏!」
&&&&厉永山蹲在屋顶上,顶着初春夜里仍有些沁骨的冷风,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心里暗暗将派他来蹲守的无良县太爷又骂
&&&&了一遍。
&&&&白日里从天香阁回到县衙,便见县太爷李威也在验尸房里和仵作一起查验那个小倌的尸体。仵作剖开尸体的腹部,竟然
&&&&在他胃里发现了半块玉佩。
&&&&于是,有了疑点。虽然看起来像是琉纾自己跳河自杀,但为什么会有半块玉佩出现在他的胃里?其次,既然他已经被连
&&&&玉楼赎身带走了,人突然不见了,连家却没有人来报失踪。第三,就在天香阁里听到的那些事。
&&&&「我觉得这案子已经很清楚了。」厉永山下定论道,「天香阁里那几个小倌说的话证实了连玉楼这人在性事上有特殊的
&&&&癖好,但在天香阁里多少会收敛些,玩出人命对谁都不好,于是连玉楼就每隔一段时间给人赎身了带回自己宅子里。这
&&&&琉纾就是连玉楼一个月前花了两百两银子给赎身带走的,恐怕他是受不了连玉楼非人的折磨,所以逃了出来,但知道如
&&&&果被连玉楼抓回去了自己估计也是死路一条,所以就跳河自杀了。」
&&&&「那他肚子里的玉佩怎么说?」李威问道。
&&&&「这个」厉永山摸着胡渣想了想,眼中灵光一闪,「这半块玉佩肯定是连玉楼的东西,琉纾生怕自己被连玉楼的人
&&&&抓走以后会被搜走,所以吞进肚中再跳河自杀,就想让我们按照这块玉佩的线索给他伸冤。」
&&&&验尸房里安静下来,李威挑了下眉,露出几分颇有些要另眼相看的表情,「没想到厉总捕头现在除了去抓嫌犯,也能在
&&&&分析案子上帮本官一把了,可喜可贺,真乃可喜可贺,以后本官爷能省很多下很多精力了。」
&&&&「哎!要嘲就嘲,我最受不了你们这些文人拐弯抹角的酸气。」说着还用拳头在李威肩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以示抗议
&&&&,虽然没用上什么力气,但李威到底是个身子薄弱的书生,这一下还是让他痛得轻声「嘶」了出来。
&&&&其实有李威这样头脑清明的人在,还有师爷帮忙,厉永山乐得只管跑腿抓犯人的清闲,不过李威刚才那番话里带着的几
&&&&分笑意,多少让厉永山恨得有点牙痒,所以才会给他一点警告。
&&&&但是对县太爷动手的结果就是,被派到这里来盯梢。看别人香闺暖榻鱼水之欢,而他却只能吹冷风喝夜露。
&&&&「混蛋!」厉永山咬牙切齿地骂道。
&&&&此刻在县衙里正秉灯夜读的某人,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天香阁门口出现一抹身着白色锦缎长衫的身影,在老板和几个小倌带领下往后厢走去,一众人行过九曲小桥的时候,老
&&&&板抬头朝着厉永山这里看了一眼,厉永山给他使了个颜色,老板立刻心领神会,很轻地点了下头。
&&&&就听到几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
&&&&「连公子,今儿客人比较多,怕打扰您雅兴,我另外给您安排一处厢房可好?」
&&&&「随你。」回答的是一个颇为冷淡的声音,不过厉永山这里看过去就只看得一个背影,头戴玉冠,腰缠玉带,一只手背
&&&&在身后,另一只手执着一把黑檀描金扇,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厉永山没有马上跟过去,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看到老板的身影重又出现在前厅的时候,才起身,悄悄向事先和老板说
&&&&好的那间厢房的方向而去。
&&&&约摸估计是到了那间厢房的屋顶上,厉永山小心翼翼地挪开瓦片,结果一入眼的就是一副淫靡的画面。
&&&&连玉楼衣襟敞开着躺在房里的软榻上,那个名叫琉琦的小倌全身赤裸着俯在他的胯间用嘴舔弄他的物什。
&&&&「唔唔!」
&&&&琉琦一边上下摆弄着的脑袋,一边发出仿佛从鼻端逸出来的呻吟。
&&&&厉永山注意到琉琦的双手手腕被一根细巧的金链子拴着,链子很长,一直延伸到琉琦身后那处,摇曳的灯火的下,琉琦
&&&&两条雪白的大腿轻轻打着颤,有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来,那金链子没入他的菊穴中,只见那处透着淡淡的粉色,一
&&&&张一合间里面似乎有什么将要滑出来,又被吞了回去。
&&&&「怎么今天不够专心的样子?」
&&&&连玉楼的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的烟斗挑起琉琦下巴。白浊的体液自少年的嘴角滑下来,更衬得湿
&&&&润的红唇像花瓣一样娇艳,琉琦眼含着水光地摇摇头,像是非常害怕的样子,身子漱漱的发着抖。烟斗的顶端顺着少年
&&&&柔和优美的颈线滑下去,停在他一边已经挺立起来的樱蕊上,绕着那粒透着成熟颜色的果实转了两圈,又继续往下滑,
&&&&到了肚脐那里便用顶端在那个圆圆的凹坑里轻戳了两下,琉琦缩起身子像猫咪那样轻轻哼了一声,身下那根颜色粉嫩的
&&&&玉柱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
&&&&厉永山虽也是勾栏常客,但从未点过小倌,他也自认自己没有龙阳之好,但是此刻看着底下这副画面,隐隐感觉似乎有
&&&&一阵阵热流往自己腹下汇涌而去。
&&&&从厉永山这里看不到连玉楼的脸,只看见他解下玉冠后散洒在肩的一头如墨长发,裸露在外的皮肤非常白皙,染上淡黄
&&&&的烛光,像是上好的脂玉,泛着珠润的光泽。
&&&&连玉楼用着手里的烟斗顶端在琉琦腹部画着圈,然后划过稀疏的毛丛,来回勾画对方玉茎的轮廓。
&&&&「呜嗯连公子啊」
&&&&琉琦非常配合地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胸膛大幅地欺负,好像离了水的鱼那样张着嘴喘息,星眸半合,眼角水光流
&&&&转。厉永山听着那甜腻的呻吟,只觉一波波热血冲向小腹又往脑门那里涌,但是下一刻,里面却传来琉琦的一声尖声惨
&&&&只见一缕细细的白烟从烟斗的顶部和琉琦的玉茎上皮肉相交的地方散开,琉琦猛然弯下腰,手按住那里,似乎是痛极了
&&&&,身体抖得和筛糠一样,但还是极力在忍耐,只发出小声的呜咽。
&&&&男子的欲望中心是极为脆弱的地方,连玉楼就这样直接烫了下去,可见其真如传言的不仅性癖特殊,也心狠手毒。
&&&&******
&&&&「琉纾的口技可比你好多了,也从来不会在服侍我的时候分心作为惩罚,什么时候弄到我出来了」用烟斗勾住
&&&&缚住琉琦的那根金链子扯了扯,「这个东西才可以取出来。」
&&&&在听到琉纾的名字时,琉琦的身体狠狠一震,接着也不顾疼痛,哆嗦着扶起连玉楼的男根,脸凑了上去,声音里带着哭
&&&&腔,「琉琦错了,琉琦会好好服侍连公子的」便张嘴将连玉楼的男根深深地吞进去,同时用被缚住的双手尽力爱抚
&&&&底下的囊球。
&&&&「嗯」
&&&&连玉楼将烟斗含进嘴里吸了一口,微微仰起头,闭着眼睛缓缓吐出薄烟的同时从喉间逸出一声叹息一般的呻吟,有点慵
&&&&懒的神态,腿间的欲望逐渐胀大挺立起来。
&&&&厉永山看着那般画面只觉头皮发麻,刚被琉琦那一声尖叫给克制下去的热血再次腾燃起来。
&&&&连玉楼的呼吸渐次沉重起来,白皙的肌肤上飘上淡淡的粉色,沁着细小的汗珠,仿佛晶莹剔透一般。厉永山强迫自己将
&&&&视线挪开,但又落在他双腿间高耸的物什上,通红如铁,茎脉贲涨,琉琦的唇舌离开的时候,自顶端流下的白浊牵扯出
&&&&一条丝线,越发显得淫靡。厉永山只觉腹下涨得厉害,伸手下去一摸,又热又硬,竟是兴奋了起来。
&&&&厉永山愣了愣,心里想着今晚还是先回去再说,但是脚却像钉在了瓦片上那样,一动不动,视线黏在连玉楼身上,然后
&&&&鬼使神差的,厉永山将手伸进裤头内内里血气磅礴,那根东西高高昂起,厉永山用五根手指轮番绕着顶部打转。
&&&&底下琉琦还在卖力地做着口活,连玉楼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他依然闭着眼睛,眉心微皱,胸前两点褐色,掩在散开
&&&&的黑发下,若隐若现地更想让人看清楚。厉永山感觉手下有了湿漉漉的感觉,便就着领口溢出来的液体套弄起来。
&&&&琉琦一边做着口活,一边摆动腰肢,嘴里发出吟吟哦哦的声音,连玉楼低下头去看他,然后用手里的烟斗一勾,勾住缚
&&&&住琉琦双手的那根链子,琉琦似意会的,调换过身子。于是厉永山看清楚了,和那个链子相连的,被塞进琉琦的菊穴里
&&&&,是一根墨色的玉势。
&&&&连玉楼拉了一下那根金色的链子,很缓慢地将玉势抽出来,抽到一半停了下来,被撑开的穴口有点充血红肿,像嘴一样
&&&&含着那根墨黑的玩意儿,似乎还要再吞回去。
&&&&「看你这么不舍得的样子,难道这玩意儿比起我的,还要让你舒爽?」连玉楼说着,手指捏住玉势的后端,下一刻又将
&&&&那东西狠狠地推了进去。
&&&&「咿呀!」琉琦没有准备,整个人往前趴到在连玉楼身上,待回过神来后,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回头,两只眼睛里泪水
&&&&盈盈地望向连玉楼,既是可怜,又带着几分诱惑。
&&&&连玉楼却全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手指抽送着那根玉势,「谁叫你停下来的?」
&&&&琉琦呜咽着回过头,继续舔弄连玉楼的东西,但因为身后那根进出的东西,这一次他显然有点力不从心,不多片刻,便
&&&&呻吟着浪声昵语起来,腰也像水蛇那样扭动着,寻求更多的刺激。
&&&&「啊啊连公子,里面、里面好舒服琉琦还要连公子再用力一点哈啊琉琦不行了」
&&&&厉永山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在琉琦一声声淫浪的叫声下,他喘息急促,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啊啊!啊──」
&&&&琉琦淫叫着倏然绷紧身体,接着失去力气一般软软地趴在连玉楼身上,雪白的身子布满了汗水,浊液顺着他和连玉楼相
&&&&贴的地方滑下来。
&&&&厉永山同时感觉一股暖流在手掌心化开,全身没一个毛孔都浸了油一样的酥润爽快,仿佛飘上了云端。
&&&&「什么人?」
&&&&一声厉喝将厉永山从释放的惬意里给惊回过神来,他低头一看,正对上连玉楼的目光,便什么都多想,起身就要离开,
&&&&但是谁想
&&&&哗啦!
&&&&「哇啊啊啊!」
&&&&「啊──!你是谁?!」
&&&&屋顶被踏穿,厉永山连同掉下的屋瓦落地时发出巨大的声响,琉琦也被眼前突然从天而降的东西给吓得尖叫起来。
&&&&「咳咳!」
&&&&一室尘埃,厉永山用衣袖在面前扫了扫,开始环顾四周,但是还没看多远,就发现一对眼神犀利如芒的眸子盯着自己。
&&&&琉琦早吓得什么妩媚放浪的形态都没了,身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缩到一旁,连玉楼却是一副表情平淡的坦然自若,仍然是
&&&&衣襟大畅、头发披散肩头的模样,手里玩着那个用银打出来的镂了精巧花纹的长烟斗,胯间欲望依然高涨着,将随意遮
&&&&盖其上的袍子顶起一个弧度,黑亮的毛丛漏出一半,还有一半害羞似地藏在袍子底下。
&&&&这样近的距离,将他一身如脂玉的肌肤看得更为清晰,上好的锦缎斜斜地挂在身上,有种慵懒散漫的感觉,平坦紧实的
&&&&腹部上还有刚才琉琦射出来的东西,烛火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连玉楼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从屋顶上掉进来的不速之客,半晌,将烟斗递到嘴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青色的烟嫋
&&&&嫋绕绕,让他看起来有点飘渺,不那么真实。
&&&&「样子不错,可惜,我只对琉琦这样的色相有兴趣。」说着,将烟斗在茶几边上敲了敲,烧尽的烟丝稀稀落落地掉下来。
&&&&厉永山注意到连玉楼的视线,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然后他发现自己的鸟还露在裤头外从刚才掉下来一直到现在。
&&&&有一瞬间,厉永山仿佛听到自己头顶上响起一声炸雷,但他到底是那种皮糙肉厚不要脸的人,转而嘻嘻一笑,大大方方
&&&&若无其事地将自己的鸟收回裤头内,顺便还紧了紧腰带。
&&&&「我正好路过,看到你们在那个就想如果你的东西没办法满足他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替你效劳帮你教训那个浪货,
&&&&让他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厉害。」
&&&&「你?!」
&&&&连玉楼失了先前的平静,瞪大眼睛,脸颊发红,显然是被激怒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厉永山穿着夜行衣,虽然没有蒙面,但仍然一副胡子拉渣头发乱糟糟的模样,看起来就不太像好人,他退后几步到窗口
&&&&,「我刚才说了,我只是一个路过的而已,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着,翻身从窗口跃了出去,趁着天香阁的护
&&&&院赶来前溜进黑夜里。
&&&&第二章
&&&&「哈哈哈!」
&&&&县衙后堂爆出一阵大笑,厉永山面色铁青的看着面前两个人。师爷恬静温淡,还算给他面子,只是撇开头去,还用袖子
&&&&在嘴前遮掩了一下,李威就不同了,一口茶水喷出来不说,就差没在地上滚来滚去。
&&&&厉永山有些胸闷地拿过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大口下去,然后用力在茶几上放下,「!」的一声响后,手拿开,杯子裂作
&&&&两半。
&&&&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厉永山今晚就是个范例,从天香阁落荒而逃之后,想趁人不注意回自己房里换身衣裳,
&&&&结果刚从围墙上翻下来,就见那该死的李威和师爷坐在大堂里喝茶。若说正逢十五赏赏月还情有可原,但是这天上既没
&&&&月亮,连星子也不见一颗,夜风吹在身上还冷得紧,这两人坐在这里喝的哪门子茶?倒像是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故意
&&&&坐在这里看笑话的。
&&&&果然,李威开口第一句就是,天香阁那边有什么情况,我听人说,连玉楼和人小倌做那事的时候被人偷看了去,结果那
&&&&人偷看就偷看吧,还闹得惊天动地的,据说把人家天香阁的屋顶给踏穿了哈哈哈。那个人一定是看得太入神太忘我
&&&&厉永山这会儿怒归怒,但还是庆幸当时发生的事情,只有自己、琉琦和那个连玉楼知道,否则要被李威知道自己为什么
&&&&会从屋顶上掉下来,自己还是趁早打包回老家种地去吧,总好过一辈子活在这个混蛋的嘲笑里。
&&&&不过厉永山还是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在心里掂量这一拳下去会被扣多少俸禄。
&&&&「好了,别笑了,我们来说正事。」师爷适时地出来打圆场,「我让人去查了琉纾被连玉楼赎身从天香阁带走之后的下
&&&&落,去查的人回报说,琉纾并没有进连家的宅子,而是直接跟着连家的商队上了去江宁的船,所以连家的人对于琉纾的
&&&&失踪毫无知觉。」
&&&&厉永山听了,松了拳头,不由疑惑,「他是被买下来服侍连玉楼的,他跟着商队走做什么?」
&&&&李威在旁道,「你们还记不记,天香阁的小倌说过,这些年,连玉楼陆续替天香阁好几个人赎了身,但是这些人被赎身
&&&&之后没有一个人在连玉楼的宅子出现过,我觉得这其中很蹊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几人不会无缘无故从世上消失
&&&&,我们可以从这支商队开始查起。」
&&&&师爷点头表示赞同,「那我安排人去。」
&&&&厉永山见事情讨论完,就准备起身回自己房间,谁知李威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放下后,冲着他露出贼兮兮的表情
&&&&,「哎,永山,我听说那个琉琦可是天香阁的数一数二的红牌,尤其那里,让人蚀骨销魂,你说说真这么厉害?」
&&&&厉永山眼睛看天,摸着下巴上的胡渣开始回想,但是他对小倌实在没兴趣,所以当时也没有仔细留意,只含糊答道,「
&&&&长得挺漂亮的,声音也很诱人」
&&&&听到他们谈论这种话题,师爷起身悄悄离开,于是李威便开始没忌讳的乱问了,「这个我也知道,我问的是别的地方,
&&&&比如那里还有那里」
&&&&厉永山是真不想和他谈论这个,又想了想,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画面,「那里的颜色也漂亮,淡淡的粉色,当时里面含
&&&&了东西,就像嘴一样一吸一吐的」这样描述着,然后脑海中的画面转过,却是从琉琦身上转到了连玉楼姿态慵懒的
&&&&躺在那里享受琉琦服侍的画面,连玉楼身上衣衫半披半挂,腿间的东西将遮掩用的袍子撑起一个弧度,手指漫不经心地
&&&&玩着那支长烟斗,脸上是意味不明的表情,似笑非笑着,腹部上还沾着琉琦射出来的东西厉永山咽了口口水,嗓子
&&&&哑哑地开口,「他四肢修长,皮肤像上好的和田玉那样白皙剔透,就那么躺在那里,有点慵懒,目中无人,不过生起气
&&&&来的样子还是挺有趣的」
&&&&李威越听越不带劲,慵懒?目中无人?生气?这都什么跟什么?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砸咂嘴,「不愧是天香阁的
&&&&红牌,果然和那些普通的不太一样。」
&&&&厉永山回过神来,愣了愣,张嘴欲言,但又没说下去。
&&&&******
&&&&锦麟布庄对面的小茶楼里,厉永山坐在角落,面前一碟五香花生,一个酒壶,有点无聊地盯着对面布庄,伸手捞过酒壶
&&&&往杯子里倒,却发现酒壶已经空了。
&&&&「小二,再来一壶。」
&&&&「哎~」小二应了一声,很快将他要的酒拿过来,「厉爷,您今天怎么不去巡街?我看您在这里坐了一整天了。」然后
&&&&凑低了身神秘兮兮地问,「我看您一直盯着对面布庄,是不是在查前段时间在城外湖里淹死的那个小倌的事儿?」见厉
&&&&永山不答他,小二舔了舔嘴唇又凑低了些,一副知情人的模样,「厉爷,我和您说啊,这连老板可真是个狠角色,做起
&&&&生意来那个心狠手辣啧啧啧沈家以前不是咱临安城有名的老字号布庄,就是被他给挤压死的。沈家当时就已经
&&&&不行了,沈老爷接了笔大买卖,成了,就能缓解情况,对方押金也付了,沈老爷就相信了他先把货给他,结果那人就这
&&&&么凭空消失了,沈老爷气的哟,一个晚上就去了,沈家只能卖地卖宅,结果等他们离开临安的那天,才知道买下他们宅
&&&&子和店铺的就是连老板,更过分的是沈家的人还没出城门,连老板已经放炮仗庆祝新店开张,这不是等于在人心里再横
&&&&上一刀么。后来有人说,那个付了押金拿了货失踪的人,就是连老板派去的,他就想取代沈家成为临安最大的布庄,你
&&&&说他阴险不阴险?心狠不心狠?」
&&&&厉永山摸了粒花生但没有丢进嘴里,琢磨着小二说的那些,生意场上的事,厉永山是个粗人自然不清楚里面的条条框框
&&&&勾心斗角,但他听完之后,也觉得连玉楼的做法确实不够正派,不过以讹传讹的事情也不能全相信。
&&&&「我说你从哪听来这些的?」
&&&&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这里人来人往的,总有人说话不小心漏进我耳朵里的。」然后悄悄道,「厉爷,您继续盯着
&&&&,小的去给您把风,协助官府惩奸除恶保护全城百姓是应该的。」
&&&&厉永山不由「嗤」地笑出声,想这家伙倒是比自己还来劲。
&&&&视线又落在对面布庄上,就在他和小二说话的时候,对面布庄门口停了顶轿子,轿帘掀开,连玉楼一身白锦绘山水的袍
&&&&子,摇着黑檀描金折扇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厉永山丢了一颗花生进嘴里,漫不经心地嚼着。
&&&&那边连玉楼正在翻看掌柜递上来的布匹,不时抬头询问掌柜什么,掌柜站在他身边,态度很恭敬。锦麟布庄现在已经是
&&&&临安城最大的布庄,在别的地方也有分号,但是光看连玉楼的模样,很难想象这么大规模的产业居然属于这个不过刚过
&&&&了弱冠之年的青年。
&&&&厉永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连玉楼的脸上,那一晚在天香阁里给人的感觉冷漠傲慢但因为正在情事之中于是又有着几分别
&&&&样的风情,而现在看过去,就见他皮肤白净,五官端正,眼角眉梢略略带挑,鼻子俊挺秀气,两片薄唇紧紧抿着,在嘴
&&&&角刻下刻薄的线条,看起来冷漠无情难以接近,全然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还未完全褪去的稚气与青涩,反而浑身上下都
&&&&萦绕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老成。
&&&&厉永山掂起桌上的酒盏递到嘴边嘬了一口,绵柔的酒液顺喉而下,脑海中浮现的却又是那一晚慵懒侧躺在软榻上,手里
&&&&玩着水烟斗,衣衫半掩,透着一种莫名的诱人气息的连玉楼。厉永山心中暗想,除了那几个小倌,估计除了自己之外也
&&&&没人能见过也没有机会见到这样的连玉楼。
&&&&想到这里,腹下隐隐胀热起来,看见连玉楼看完布匹就和掌柜一起进到店堂里面去,厉永山摸了粒花生在指尖捻转玩了
&&&&一下,思忖了一下,接着打定了什么主意,将花生往碟子里一丢,起身从酒楼离开。
&&&&「爷,您在看什么?」
&&&&连玉楼闻声,回过神来,刚才他转身时不经意地一瞥,就觉得对面酒楼里出来的那个看起来有点邋遢,胡子拉杂的人,
&&&&甚为眼熟。
&&&&「没什么,你继续说。」
&&&&掌柜点点头,「爷,刚才说的琉纡的那事,你怎么看?」
&&&&连玉楼敛下眼帘想了想,「你说官府在查这个事情对么?既然他们在查,就让他们查下去好了。要上船跟着商队走是琉
&&&&纡自己的主意,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也不得而知,不过我已经写信给在江宁的连二,让他到时候查一下这件事
&&&&,一有线索就马上汇报给我。」
&&&&「爷,我是担心那批货」
&&&&连玉楼眼神一凛,接着视线落在外面的店铺里,心里像是正在琢磨这件事,沉吟了片刻,他才收回视线,端过案上的参
&&&&茶,揭开杯盖吹了吹,在将杯盏递到嘴边前,开口,「这件事情,你替我盯牢了,我不想有什么罅隙疏漏落在他的手里」
&&&&「是。」掌柜恭敬领命。
&&&&厉永山从酒楼离开就去了天香阁,此时天还没有暗下来,春楼南馆还都没有开门做生意,整个汇香坊一条街通到底,除
&&&&了各家楼前的灯笼在风里晃荡,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和晚上的声色犬马、胭脂成河宛若两种境地。
&&&&天香阁的老板带着厉永山到了琉琦的房间,敲了好一阵的门,才见门打开,琉琦衣衫不整地依靠在门框上,一副没有睡
&&&&醒的样子,但嘴角仍是挂着诱人的媚笑。「老板,你不是答应过我,连公子指名之后都让我休息两天才接客的么?」说
&&&&话声音软软柔柔的,像拿着根羽毛在你心头挠啊挠的。
&&&&厉永山不自觉地伸手到衣襟里在胸口这里抓了抓,老板神色严肃道,「是厉总捕头有话要问你。」
&&&&一听这句话,琉琦的脸马上垮下来,一扫刚才的妩媚,换了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将门打开放人进去,「那就快点问,
&&&&问完我还要回去继续睡。」还很不耐烦地打了一个哈欠。
&&&&厉永山挑了挑眉,被他这前后截然两种态度给逗乐了,他走进琉琦的房间,关上门,看见琉琦盘腿坐在软榻上手里捧着
&&&&一个装了很多精美小点心的碟子吃起点心来,透过敞开的衣襟和袍子下摆可以看到他就披了这一件衣衫,底下什么都没
&&&&穿,因着姿势的关系几乎能隐隐看到他胯间的私密部位。
&&&&琉琦吃了两块糕点,将碟子放到一旁,舔着手指抬眼看向厉永山,厉永山正要开口,谁想琉琦身子一转,变作趴伏在软
&&&&榻上的姿势,白白细细的小腿露在袍子外头,这个姿势,让厉永山很容易就从衣襟内看到他胸前的红蕊。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们不是在查琉纡的案子?琉纡身前和我关系最好了,他什么事情都和我说。」
&&&&厉永山找了个椅子坐下来,「那他在离开天香阁前有没有什么比较异样?」
&&&&琉琦看着厉永山眨眨眼睛,「比起连公子,其实我更中意厉总捕头您这样的,要不您买我一晚,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但是厉永山显然对他这样的雏没什么兴趣,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我身上只有这些,你看能说多少就说多少吧。」
&&&&他就一个捕头,一年的俸禄都不够买他这个红牌一晚的。
&&&&琉琦愣了愣,敛去冶艳的表情,从软榻上下来,走到厉永山身前拿过桌上那块碎银在手里玩着,然后叹了一口气,「世
&&&&人都看不起我们这种操皮肉买卖,以为我们为了几两银子什么不要脸的下贱事情都能做,但谁又明白,我们这么做也不
&&&&过是为了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里。」琉琦将那块碎银放回到厉永山手里,「厉总捕头,琉纡和我亲如兄弟,希望官府一定
&&&&把真相查出来,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厉永山点点头,「那你告诉我,琉纡在离开天香阁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
&&&&琉琦将食指点在自己的唇上想了想,然后道,「异样是没有,但总觉得他怪怪的,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要走之前把
&&&&他的衣服还有值钱的东西都分给了大家,我当时还问他,那些衣服和玉器明明都是他最喜欢的,为什么不带走?琉纡就
&&&&对我说,『以后用不到了,不如留给你们比较好。』我当时没有明白,现在想想,琉纡一定是知道自己会有这样一
&&&&天,所以才会说了那样的话。那些衣服用的都是上好的布料,琉纡只在过年过节才舍得拿出来穿,玉器也都是琉纡自己
&&&&攒着本来要给自己赎身用的,就算被人赎走,也总应该留一点财物在自己身上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吧?」
&&&&厉永山用手摸了下自己下巴上的胡渣,觉得马上要离开天香阁脱离这种风尘生活的琉纡说这样有点伤感的话,确实有点
&&&&奇怪。
&&&&******
&&&&「要说奇怪的地方,还不如说连公子才更奇怪呢」琉琦拖了个椅子在桌边坐下,还把刚才那碟子点心也拿过来递到
&&&&厉永山面前,厉永山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吃,琉琦就自己拿起一块咬下一口后,嘴里含着东西就开口。没了刚才故意作出
&&&&来的那些表情,说到底,琉琦看起来也不过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厉大哥我和你说,连公子是不喝酒的,就算喝也是兑了水的那种,当时荷风哥哥和琪然哥哥都还在,我就去问他们了
&&&&,但他们只是摇头却都不肯说,于是我让人给连公子端了一碗桂花酒酿圆子去,里面加了点竹叶青,之后就偷偷趴在门
&&&&上看,才知道」琉琦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原来连公子他这里不正常,一沾酒就容易醉,一醉就变了个人似的。」
&&&&厉永山大概明白琉琦说的什么意思,其实这种情况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县衙里就有一个。师爷平日里含蓄守礼、谨言慎
&&&&行,但是喝醉酒后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唠叨,还尽揭县太爷的老底,谁让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从小一块长大的,于是县太
&&&&爷为了维护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威严形象,严令禁止让师爷沾酒。
&&&&于是便想,先前看到的连玉楼给人感觉冷漠高傲,难道喝酒醉倒之后就性情大变?那会变成什么样呢?
&&&&厉永山想起刚才琉琦趴伏在软榻上衣衫半解的样子,将琉琦的脸换成了连玉楼这样想象虽然有点怪异,但是连玉楼
&&&&本来就长得秀气,那晚他又见过他两颊飞红,掩在锦袍下的肌肤莹白如玉厉永山感觉血脉里奔腾的液体有点不受控
&&&&制地沸腾起来。
&&&&「厉大哥。」
&&&&听到琉琦的声音,厉永山这才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你继续说。」
&&&&「你那天看到连公子对我做的,那还是最轻,我那一次看到,醉了的连公子将荷风哥哥吊在房梁下面,拿着自己的腰带
&&&&狠狠抽上去,一边抽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什么,但是我听不清楚,他拿着那根九銙玉带,一下又一下,荷风哥哥身上都是
&&&&被抽出来的伤,有几道还淌着血,顺着他的大腿滑下来,一滴一滴,在身下形成一滩小水洼」
&&&&后面的话琉琦再也说不下去了,水滴在眼眶里打着转,紧咬着自己下唇,手指不停地绞着自己的袖子,过了一会儿才抽
&&&&抽噎噎道,「后来荷风哥哥就被连公子带走,再也没有看见,接着琪然哥哥,然后是琉纡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
&&&&怕有一天连公子要把我也带走了,我就我就」
&&&&琉琦有点情绪失控地一下扑到厉永山身前跪下,双手抓着他的袖子,「厉大哥,我刚才就看你是个好人,我求求你,你
&&&&带我离开这里吧,我再也不要呆在这里了,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金银玉器都拿出来,如果你嫌我身子不干净,我就给你做
&&&&牛做马当个小厮服侍你,这种过了今天没有明天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
&&&&厉永山自负堂堂一男子汉,却也被琉琦说着鼻头一酸,想这些孩子不知什么原因被卖入这里,本就过的低贱,还要忍受
&&&&恩客这样那样的要求,苟且偷生,也不过是为着有朝一日能恢复成一个正常人,着实可怜。
&&&&他用袖子把琉琦脸上的眼泪鼻涕一把抹去,然后拍了拍他的脑袋,「跟着我做什么,我一个捕快,一年的俸禄刚够养活
&&&&自己,而且还是个不懂温柔也不会花前月下的粗人,你就再熬熬,说不定过几日,就有人愿意带你走了,现在随随便便
&&&&跟了我,指不准马山就要大骂自己眼瞎信错人了。」
&&&&「噗!」琉琦被他最后一句给逗得乐了,脸上挂着泪花笑起来样子扎扎实实地让人心底柔软了一把,只想把他搂进怀里
&&&&好好疼爱一番。但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厉永山给打住了,明明自己不好男风的,不是吗?
&&&&琉琦自己用手抹抹脸,坐回到椅子上,「厉大哥,还有件事情,不知道荷风哥哥和琪然哥哥他们是不是这样,就是连公
&&&&子点我和琉纡的时候,从来都不要我们陪着他就寝。」
&&&&「这是为什么?」
&&&&琉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完事之后让我们回自己房里,第二天早上去服侍他的时候他都已经起来了,不然就是
&&&&直接坐轿子回去,总之他睡觉是不让我们在他身旁的。」
&&&&厉永山将琉琦说的这些都记下来,准备回去告诉县太爷和师爷,看不知道对琉纡的案子有没有。他本来正打算要离开的
&&&&,没想到琉琦非要他留下来再陪他聊一会儿,厉永山想,聊就聊吧,然后一坐就坐得忘记了时间,说到以前办案时碰到
&&&&的那些有趣事,把琉琦逗得「咯咯」直笑,直到老板面色不太好看地来敲门,两人这才停下来。
&&&&离开的时候,厉永山嘱咐琉琦照顾好自己,如果发现连玉楼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就马上到县衙来找他,琉琦很乖地点
&&&&头答应下来。
&&&&从天香阁出来,整条汇香坊上各家的灯笼都已经点亮,厉永山走了两步,回头望望整条街,脂粉飘香,笑语莺歌,但是
&&&&这来来往往的人里,有多少人能了解那笑颜背后的辛酸?
&&&&厉永山并不急着回去,出了汇香坊直往西街巷子里去,巷口面摊的老谭一见厉永山过来,不用他开口就拿起两挂面扔进
&&&&锅里,「厉爷,今儿个我家老婆子给我弄了点腌菜,酸爽可口,你要不要尝一点?」
&&&&「好。」厉永山坐下来,等到面和腌菜端上来就呼啦呼啦吃了起来,从酒楼出来就一直在琉琦那里,他倒是还有点心可
&&&&吃,自己却一直饿着肚子,没几口就将那碗面给解决了。
&&&&饭饱喝足,和面摊上其他几个常客胡天海地地瞎扯了一阵,直到打更的敲过四更,面摊的老谭也要收拾着回去了,这才
&&&&都算了。
&&&&厉永山哼着小曲走在冷冷清清的街上,「啪嗒啪嗒」靴子落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寂寞,天际一轮弯月,皎
&&&&洁的光滑,将周围的薄云染上朦胧的光晕,淡淡银辉撒落一地的银雪。
&&&&在穿过一条暗巷的时候,厉永山忽闻身后响起一阵疾步靠近的脚步,正欲回头,就听脑后「梆」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
&&&&,同时眼前发黑,两耳嗡鸣,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第三章
&&&&一瓢冷水当头而下,厉永山给激灵地恢复了神智,眼前的黑雾散去,视线渐渐清明起来,晃动的烛影里隐约看见有个人
&&&&影正坐在身前不远的地方,翘着腿,手里似乎还拿着一把扇子,缓缓地摇着。
&&&&厉永山啐了口嘴里的血沫,甩开被水弄湿后挂在脸上的头发,脑中嗡嗡的声音平息了下来,然后他看清楚,自己正身处
&&&&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囚室一样的地方,几盏烛火微弱的摇曳,潮湿的空气里飘逸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而在自己面前的椅
&&&&子上坐着的那人,正是连玉楼。
&&&&视线正对上,连玉楼合上扇子起身施施然地向他这里走过来,厉永山发现自己被绑在刑架上,但因为刑架的高度不够,
&&&&他的膝弯弯曲着,形成一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
&&&&连玉楼走到他跟前,用折扇挑起厉永山的下巴,迫他抬头看向他,而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厉总捕头,幸会」
&&&&只见面貌清秀的青年,身着一袭白色锦袍,鸦色的发丝一丝不苟地束进玉冠内,浑身上下笼着和他年纪不相称的老练,
&&&&他嘴角带笑,却像搀了毒一样,让人不禁背脊上起了一层寒意。
&&&&「连老板如果对本人有兴趣,大可直接来县衙找在下,连老板虽算不上美人,但也秀色可餐,只要连老板说一句,就是
&&&&刀山火海在下也二话不说定然身先士卒,又何必费这么大一番功夫?」厉永山咧开嘴回笑。
&&&&听到厉永山这么说,连玉楼嘴角那点笑意宛如昙花一现,下一刻立马淹没在冷厉的表情之后,待到厉永山说完,他怒眉
&&&&一挑,勾着厉永山下巴的折扇「呼」地划破空气,抽在厉永山脸上激起「啪」的一声脆响,黑檀木的扇骨立时在厉永山
&&&&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不要脸!」连玉楼骂道。
&&&&厉永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抽得偏过脸去,只觉被抽到的地方火烧似的灼疼,他却也不恼,只回过头来用舌头舔了舔干
&&&&燥起皮的嘴唇,「连老板,在下好歹是衙门里的人,你这样私囚在下,又施于私刑,就不怕担什么后果?」
&&&&「后果?!」连玉楼的嘴角又阴冷地勾了一下,「我连玉楼长这么大,倒还不真知道后果这东西长什么样呢?」说着转
&&&&身,从墙上取下一根有两指来粗还带着毛刺的长鞭又走回到厉永山跟前,「厉总捕头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还请连老板明示。」厉永山依然笑嘻嘻的。
&&&&只见连玉楼眸中厉光一闪,突然抖开鞭子「啪」的一下招呼上去,「案子你们尽管查,想要从我口中知道什么也尽可大
&&&&大方方来问,若是不让我发觉倒也罢,却偏偏用那般下流无耻的模样出现,我是不是应该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厉总捕头那
&&&&晚躲在屋顶上在做什么?」
&&&&厉永山脑中一顿,然后才反应过来,敢情连玉楼绑自己到这里来不是因为自己调查琉纡的案子的时候查到了什么对他不
&&&&利的线索现在要杀人灭口,而是因为自己那晚看着他和琉琦做那事时自渎又从屋顶上掉下去还在他面前露了鸟而惹到了
&&&&这实在是
&&&&「哈哈哈!」厉永山不由地笑了起来,虽然脸上和胸口上被抽到的地方还一抽一抽的痛,但厉永山觉得这连玉楼的想法
&&&&实在过于有趣,过于好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哈哈哈!连老板,没什么好害羞,大家都是男人,互相看一眼不会掉
&&&&肉的哈哈哈,而且那天其实我也没有看清楚,但我却是货真价实都露出来给你们看到了,怎么说也是我亏了不是?」
&&&&连玉楼被说得顿时两颊通红,一副羞愤难当的表情,「你给我闭嘴!不准再笑了!」
&&&&啪啪!
&&&&又是两下抽了上来,破碎的布片如枯叶一般凌乱飞舞,厉永山忍着痛,还在逞口舌之快,「不过就是看了一眼,竟然让
&&&&连老板念念不忘,难不成是连老板看腻了琉琦那样的嫩雏,于是就想换个口味尝尝在下的大家伙?」
&&&&「住口!」连玉楼手臂一挥又一鞭子抽上去,这次抽在了厉永山的下半身上,厉永山痛得一咬舌尖,差点昏了过去。
&&&&厉永山痛得没力气再开口,但是连玉楼显然不解气,劈劈啪啪又是一通鞭子招呼上去,且大半都朝着厉永山的下半身而
&&&&去,不多片刻,厉永山身上就伤痕遍布,道道皮开肉绽,碎布黏着血肉,有点惨不忍睹。
&&&&见他如此,连玉楼总算是解气的样子,丢开鞭子拿过一旁的杯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其他的全泼在厉永山
&&&&的身上,厉永山身子一颤,抬起来头来,血从他嘴角不住的挂下来,但他仍然咧着嘴「嘿嘿」的笑,「都说连老板年纪
&&&&轻轻在生意场上的手段却老辣干练丝毫不输给那些混迹了很多年的老狐狸咳咳但他们大概都想不到,其实
&&&&连老板顶多不过是个心眼狭小又记仇的孩子,又或者觉得输在一个后辈手里实在没面子,所以对外才把连老板说得那么
&&&&神乎其神」
&&&&连玉楼上前了一步,用手抓着厉永山后脑勺上的头发向后一扯,「别人怎么说,都与你无关,你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不过马上你会连话都说不出来。」
&&&&连玉楼单手取过一旁桌子上的一个瓷瓶,剔去瓶口木塞,厉永山见他这一系列动作,直觉上咬紧牙关,但谁想连玉楼曲
&&&&起膝盖对着他的下腹就是一下,厉永山吃痛不过微微张嘴,就感觉什么冰冷的东西被塞进嘴里撬开牙缝,随即一粒粒药
&&&&丸咕噜咕噜顺着喉咙滑下去。他用力甩头脱开钳制,瓷瓶掉在地上咕噜噜地转了一圈。
&&&&「咳,咳!」想将喉咙口的药丸都咳出来,但还是有一些被他吞了下去,「你给我吃了什么?」
&&&&连玉楼已经退回到了一开始坐着的那张椅子那里,看好戏般,悠悠地摇着手里的折扇。
&&&&「说来,厉总捕头也该觉得荣幸,这间密室是我专门打造,以供我和那些小倌们在这里淫乐的,而厉总捕头是第一个有
&&&&幸亲眼目见这间密室的外人不过厉总捕头请放心,待会药效上来了,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道具可供总捕头自己满足,
&&&&绝对比看着别人的春宫自渎要爽快许多,等到厉总捕头兴致高了,我便让人把总捕头送回衙门,不然总捕头突然不见了
&&&&人影,县太爷也该担心的。」说完便不再出声,端过茶杯气定神闲地喝了起来,似饶有兴致地等着药效发作。
&&&&听他的言辞,厉永山自然知道他刚才给自己吃的是什么,而既然是要看自己出丑,恐怕下的也不是一般的淫药。
&&&&果然,不一会,厉永山就觉的血脉里似有头发狂的野兽,不受控制地咆哮着横冲直撞,身上被鞭打出来的伤已经感觉不
&&&&到痛了,所以的思想全随着血脉集中在了胯间那高昂贲胀的物事上,被药物挑起的情欲急切地寻找着发泄出来的途径。
&&&&厉永山喘着粗气,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晃动,坐在面前的连玉楼生出好几个重影来。
&&&&连玉楼显然很满意这药的效果,将端着茶杯放下,翘起的腿换了一边,手往旁边一展,「不知道厉总捕头是想先尝尝这
&&&&边这些的味道,还是那边那一排的效果。」随着他的手滑过,借着昏暗的烛光,隐约看见两边墙上挂着的刑具原来是各
&&&&种闺房内用于淫乐的道具,整齐地挂着或摆在在架子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连玉楼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厉永山那里发出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的低咆,厉永山的身子狠狠一震,接着又是一声低吼
&&&&连玉楼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就见厉永山抬起头,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本该被绑在刑架上被迫屈膝半跪着的人,缓
&&&&缓站了起来,而那捆住他的粗麻绳竟都被他生生挣断!
&&&&******
&&&&连玉楼一下站起来,椅子被碰倒在地,紧接着两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样看着对方默默对峙。密室里静得仿佛所
&&&&有的气息都停止了流动,只有厉永山那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声音,连玉楼握着折扇的手,有些用力,因而微
&&&&微发着抖。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墙壁上的蜡烛剧烈地跳动了两下,像是要熄灭一样。连玉楼脸色一变,退了两步,接着猛地转身向
&&&&密室门口跑去,但是没跑两步就被厉永山追上扑倒在地。
&&&&厉永山将挣扎不休的连玉楼摁在身下,回头看见一旁的美人椅,嘴角一弯,将连玉楼拽到美人椅上,一手将他的两只手
&&&&按着椅背顶端的木杆上,一手胡乱从墙上扯了挑鞭子下来,几下将连玉楼的手给绑了。
&&&&「姓厉的,你做什么?放开我!」
&&&&连玉楼双手被缚,只能用脚抵抗,抬腿便是一脚踢上去,被厉永山手臂一横给隔在半空,要论身形,连玉楼绝对比不上
&&&&人高马大习武出身的厉永山,要说力气更是差得远了。
&&&&厉永山虽然现下浑身火烧火燎,底下那根东西像根铁棒那样杵在那里,但他暂时还不急着泻火,从墙上又取了两根鞭子
&&&&将连玉楼两条腿分别绑在美人椅的扶手上,做完这一切,厉永山大功告成般地拍拍手,然后抱着手臂有点好整以暇地看
&&&&着被绑得不能动弹的连玉楼,两人的立场顿时转了一转。
&&&&「厉永山!」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这个姿势比较让人难堪,连玉楼再次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狠狠瞪着厉永山,但是在厉永山眼
&&&&里,他现在这副摸样可顺眼多了。
&&&&他故意不理连玉楼,抱着手臂摸着自己没有修干净短胡渣的下巴,开始一点点打量起四周墙上和架子上的淫具,时不时
&&&&拿起支儿臂粗的木制玉势嘴里啧啧有声,又或者像个孩子一样的,对着一串缅铃露出好奇的表情,全然不似一副被下了
&&&&春药正饱受情欲煎熬的样子。
&&&&待到把一整面墙都打量完了,厉永山的视线落在那个刑架背后的木驴上,正要走过去,脚下却踢到什么发出「咯啷」一
&&&&声,他低头,看到脚边一个翻倒的瓷瓶,就是装了连玉楼给自己吃的那种春药的瓶子。
&&&&厉永山掂着那瓶子走回到连玉楼跟前,朝着他晃了晃,「这东西有没有解药?」
&&&&连玉楼撇开头去不回答,见他如此,厉永山极为耐心地又问了一次,仍然没有得到回答。厉永山终于有点按捺不住了,
&&&&一把捏住连玉楼的下巴,但无论他如何用力,连玉楼偏是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哪怕因为厉永山的力气而痛得眼睛里噙
&&&&满水汽。
&&&&厉永山松了手,但没有放弃,「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音落下的同时,响起「嗤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
&&&&连玉楼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下身的衣物变作一堆碎布从厉永山手中掉落。他的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冲着厉永山大
&&&&声吼道。
&&&&「你做什么?厉永山,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在临安城无立足之地!」
&&&&这话说完,厉永山伸向他亵裤的手倒是停了一停,连玉楼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正要松一口气,却不想下一刻又是
&&&&一声「嗤啦」。
&&&&「你?!」
&&&&「我什么?」厉永山将那瓷瓶倒过来,把里面剩下的药丸通通倒在手掌心里,看了看数量,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捏起一
&&&&粒伸到连玉楼嘴边,连玉楼立刻闭上嘴撇开头去,厉永山就捏着那里小药丸在他唇上磨来磨去,「连玉楼,你刚才不是
&&&&说你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是后果么?但是自作自受这个词,你总该知道吧?」
&&&&连玉楼猛地睁开眼睛,接着不敢置信地看着厉永山,倒映在瞳孔中人影越来越近,连玉楼一直冷漠倨傲的脸上流露出一
&&&&丝恐惧来,然后
&&&&「住、住手!停下来!你敢?!──啊!」
&&&&圆圆的有点冰冷的东西被推进后庭,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厉永山丝毫不理会连玉楼的叫嚣与威胁,在他狠戾的目
&&&&光的注视下,将瓷瓶里剩下淫药统统塞进连玉楼的菊穴中,最后还将空了的瓷瓶倒过来给连玉楼看。
&&&&「厉永山你等着!」连玉楼胸膛起伏,脸上浮起异样的红云。
&&&&厉永山点点头,从墙上取下一个尺寸较小的玉势,「我等着我等着看这药在你身上会有怎样的效果。」说罢,将那
&&&&玉势对准连玉楼后庭穴口,也不借助润滑,手上一个用力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啊呀啊!」
&&&&尖锐的疼痛在尾椎处炸开,连玉楼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撕裂一般的痛给激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整个人像脱
&&&&水的鱼那样弹跳起来,但因为手脚上的绑缚,只有胸膛高高挺起,勒紧的皮鞭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擦出血痕,连玉楼仰着
&&&&首,整个颈脖的线条狠狠绷紧,几乎能看见颈脖上的血脉在突突地跳动。
&&&&在适应了初始的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后庭传来的异物感,以及一波波沿着背脊持续传上来的刺痛,连玉楼身上的袍
&&&&子已经被汗水浸湿,豆大的水滴还在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他低下头,视线落在厉永山身上,眸光中依然带着目中无人
&&&&的傲然,嘴角微微一弧。
&&&&「厉永山你今日对我做了什么,日后我定当加、倍、奉、还!嗯!」话音落下,后庭里的物事被抽了出来
&&&&,他咬紧下唇,只发出一声鼻音,却在玉势再次被推入时忍不出低叫出声,但立刻闭紧了嘴巴不让任何让人看起来示弱
&&&&的表现流露出来。
&&&&没有润滑又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紧窄干涩,即使是尺寸最小的这支玉势,也只进入前段,厉永山转动着玉势排开内
&&&&壁对异物的推挤一点点向里探凿,不时抽出一点然后再次推入,看着那紧闭的穴口被迫张开,吞吐着散发着莹莹绿光的
&&&&翠玉男根。
&&&&******
&&&&这无疑是极为痛苦的,连玉楼上半身的衣服在他扭动挣扎间散了开来,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红晕,汗水淋漓,身体微
&&&&微打着颤,连玉楼脸上是受辱的表情,眼睛浮起一层水雾,下唇被咬出斑斑的血痕,那种明明被疼痛与屈辱折磨着却偏
&&&&偏还要张开全身的翅羽撑起强悍外表的样子,让厉永山身体里热血沸腾。
&&&&那些春药不是对他没有效果,只是厉永山一直克制着,但是现在,他感觉全身上下咆哮奔腾的血脉就要爆裂一样,胯间
&&&&的热杵胀痛难忍,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急切想要进入某个紧致温暖的地方,享受被箍紧以及摩擦的快感。
&&&&厉永山将目光落在连玉楼的脸上,视线描摹过他清秀俊美的五官、尖尖的下巴,顺着颈线滑下来,然后落在他不断起伏
&&&&的胸膛上两点茱萸上,晶莹的汗水凝结汇聚成水滴,一直从他胸口滚落至腹脐处,绕开圆圆的小凹坑,最后没进草丛中
&&&&,秀挺的玉茎还在沉睡似地静躺在黑亮的毛丛里,两粒玉石般的囊球底下,有些红肿地渗着血丝的菊穴正含着一支玉势
&&&&,还在一动一动地蠕动着。
&&&&他着了魔似地用手指碰上那红肿受伤的穴口,引得连玉楼猛地将身体绷紧,厉永山捏住玉势的后端一点点将玉势抽了出
&&&&来,然后用手指取而代之,埋进那已经被稍微扩张开来的甬道。
&&&&那是一种极难形容的感觉,温暖,贴服,如上好的柔滑的绸缎那样裹着自己的手指,稍稍一动,就感觉肠壁缠上来,吸
&&&&着他要往里继续吞一样。
&&&&连玉楼睁大着眼睛从被分别绑在椅子扶手而被分开的双腿间看着厉永山,他看不见他究竟在做什么,那进入身体的硬物
&&&&被抽出去,换做了另一个东西,没有玉势那样粗,有点粗糙,带着温度,在里面旋转,扣挖,不时弯曲着,或者变作两
&&&&根将肠道撑开。
&&&&于是,比起玉势,那种受辱的感觉更加明显,当明白自己正这样四肢敞开被绑在专供床事的美人椅上,而有人正用手指
&&&&玩弄自己的后庭后,连玉楼在心里构筑起来的那道壁垒开始崩溃瓦解。
&&&&「不、要不要!厉永山,你放开我!」连玉楼第一次放软了口气,带着一点哀求。
&&&&厉永山将手指抽出来,啐了唾液上去,再次插进去,一下没进两根手指,有了唾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更为方便,进出时
&&&&还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连老板,你听见你自己这里的声音没有?」厉永山一边问道,一边还像是要连玉楼听清楚一样,用力插进去,再抽出
&&&&来,重复了几次,「你里面又软又热,还蠕动着吸个不停。」
&&&&「闭嘴!」连玉楼闭着眼睛别开脸,尽力不去注意那令人羞涩的声音,但却没有办法忽视掉那进出的手指带来的感受。
&&&&然后有另一种感觉在身体深处似悄悄酝酿起来,初始像团小小的火苗,越见壮大,蔓延开来,接着像藤蔓一样的由深处
&&&&向外延伸出来,所及之处,被激阵阵麻痒,像是被枝叶轻轻挠过,以致深入身体的手指所给予抚慰让他觉得远远的不够。
&&&&连玉楼知道这是被厉永山塞进身体里的春药起了作用,这种药何其厉害,看到在琉琦他们身上起效的他比别人更清楚。
&&&&不要!他不要变成那样!
&&&&连玉楼脑中有个声音呐喊着,但是臀部却无意识地向着厉永山那边凑去,仿佛在渴求更多的爱抚。
&&&&柔腻光洁的身躯轻轻扭动着,汗水晶莹,在摇动的烛火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埋入他体内的手指被一片柔软和温暖包
&&&&裹着,厉永山粗重地喘息着,另一只手的手掌贴上连玉楼的光裸的腿,顺着小腿摸了上去,玉样的肌肤光滑贴手,厉永
&&&&山沉迷地将脸也贴上,故意用满是胡渣的下巴在他大腿内侧来回磨蹭,留下一道道红印,嘴里暧昧地呢喃着,「连玉楼
&&&&玉楼你这里好舒服,像嘴一样地吸着我的手指想不想我整个进来?看够了那些小倌们的嫩鸟,想不想尝尝
&&&&我的大家伙?」
&&&&「不、不要不要放开我」连玉楼连连摇头,玉冠早在一开始挣扎的时候就弄掉了,如今发髻松散下来,洒
&&&&了一肩头如墨样的发丝,有几缕被汗水沾湿了贴在脸上,玉肤粉腮,诸多风情。
&&&&厉永山再忍耐不住,就算日后横死临安城街头,他也认了。
&&&&解开裤头,被束缚已久的巨蟒,昂首怒挺,又如烧红的铁棍,青筋突起,看起来身经百战且狰狞触目。
&&&&连玉楼感觉到身后的手指被抽出,他犹有疑惑地睁开眼,却见男人高大的阴影山一样的压下来,同时后庭处被什么滚烫
&&&&粗硬的东西抵住,待到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已被情欲魅惑的脸上流露出惊恐的表情。
&&&&「厉永山,你敢?!」
&&&&厉永山一手扶着自己的男根,龟头在穴口研研蹭蹭,另一手绕到连玉楼的脑后,固定着,让他没有办法别开脸去。
&&&&「好好看着,看我的大宝贝是怎么进入你里面的」说着凑上去在连玉楼小巧的耳廓上舔了一下,腰部缓缓推送,将
&&&&圆圆的顶端往里送去。
&&&&第四章
&&&&「呜啊呀啊啊啊不要不行的啊啊啊!」
&&&&和玉势完全不同的粗硬肉棍撑开后庭,带来巨大的撕裂感以及全然不同的被侵入的感觉,即使已经被开拓过,但从未有
&&&&人到访的地方依然难以容下如此巨物。连玉楼整个人都在发抖,抗拒着那侵入进来的怪物,同时更甚于先前的痛感,将
&&&&他脑海中最后一点防线击溃。
&&&&「好紧」厉永山在连玉楼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放松一些,让我全部进去了就有你好受的。」说着又拼命往里
&&&&挤了一点,但也就龟头进去了,但被箍在那里不进不退的实在不怎么好受。
&&&&******
&&&&「不要再进来了好痛」连玉楼像被困在岸上的鱼一样,用力喘息着,两颊通红,眼中的水汽凝结成水滴,
&&&&在眼眶中打着转。
&&&&厉永山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回头四下看了一圈,发现角落桌子上有几个瓶瓶罐罐,他将阳具抽出来,走到那桌前,将
&&&&那些瓶瓶罐罐一一拿起来打开塞子闻,最后挑了一瓶散发着花香的精油回到连玉楼跟前。
&&&&他发现连玉楼就这样一直看着自己,全然不见了先前那种目中无人的傲慢,手脚被捆着,一脸恐惧,瑟瑟发抖,反倒像
&&&&是自己在欺负他,让厉永山一瞬间有了放弃的念头。但是连玉楼不清楚厉永山心里的想法,看着他拿着那瓶子回来,自
&&&&然知道是要做什么用,便知今日受辱是横竖都逃不掉的,便转过头去不看厉永山,有点自暴自弃。
&&&&「厉永山,你要做就快点做,做完就快点滚回去给自己准备棺材!」
&&&&像是困兽最后的反抗,但全然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更激起人将他逼至绝路,看他完全崩溃的欲望。
&&&&「只怕到时候」厉永山抬起连玉楼的臀部用手指撑开穴口,将瓶口对准倒了大半瓶精油进去,将瓶中剩下的精油全
&&&&涂抹在自己的男根上,本就粗壮的物事,此际油光发亮,愈发雄壮狰狞,厉永山扔掉瓶子,扶着男根对准那处,「
&&&&你会舍不得放我走。」
&&&&噗滋!
&&&&一刺到底。
&&&&连玉楼蓦地睁大眼睛,只半张着嘴,连惊叫的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冰冷的液体被灌入肠道,还没来得及适应,下一刻,只觉一根烧热的铁棒直直捅进身体里,穴口被撑大到极限,肠道被
&&&&填得满满的,灼热的高温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的身体要从内部开始燃烧,还能感觉到那根凶器上突突的脉动。
&&&&连玉楼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咕咚」「咕咚」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脉搏跳动的声音,然后他觉得自己心
&&&&里有什么坍塌垮掉,酸意漫上鼻端,控制不住的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在脑海中警告自己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不要表现出任何的软弱,现在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日后一定会要他加倍
&&&&尝到后果,但是某种不可控制的情绪还是浓烈到他无法收拾的地步。
&&&&厉永山还沉浸在被温暖湿润包裹的舒爽里,微微抽动一下,便觉得柔软的内壁都攀附上来几乎要被一起拖出来,往内顶
&&&&送则能感受到自己的前端一点点的推开肌肉,深入,开凿,像是开拓属于自己的领土那样。
&&&&厉永山不由发出一声惬意满足的叹息,接着发现连玉楼一直没有声音,低头看去,却见他侧着头,咬着下唇,无声地流
&&&&着眼泪,本就已经被咬出斑斑血痕的下唇,渗出血丝来。
&&&&虽然之前的冷傲以及狠辣让人望而却步,然此刻这个摸样却着实让人心疼,厉永山发现哪怕是连玉楼,他也是有脆弱的
&&&&一面的,于是心里泛上来的绵绵柔意,让他忍下正要在他身体里驰骋泄欲的冲动,静止着不动,伸手拨开他的唇,用么
&&&&指在他下唇上轻轻抚过,又用手掌在他脸上胡乱抹了两下。
&&&&「我也知道我的玩意儿又粗又大,汇香坊那好多楼里的姑娘都喜欢得紧,但也不致于让你欢喜到这地步」
&&&&「你」连玉楼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脸!」只是这一瞪,气势上少了些狠戾,倒像是调情时的嗔,一
&&&&嗔嗔得厉永山埋在他体内的物事又大了一圈。
&&&&连玉楼惊觉他的变化,皱眉怒道,「现在出去,还能放你一马。」然后摆出厌恶的表情,但又马上被那根又粗又硬地东
&&&&西在身体里的蠢动给吓得一颤,有些不知所措。
&&&&厉永山真觉得连玉楼现在这样子可爱的多,忍不出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嫌不够,但也不敢贸贸然就怎样怎样,
&&&&免得被他把舌头都咬下来,只能在他唇上啃啃咬咬,身下忍得极为痛苦,于是便用诱哄的口吻对他道,「要杀要剐要准
&&&&备棺材,至少等我们两个都解了药性再说,我帮你把手脚都松了,我们两个好好做,嗯?」
&&&&见连玉楼没反应,厉永山便缓缓抽送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若有所思,「原来连老板喜欢这种方式」
&&&&药性早已上来的连玉楼,根本捱不住这样的逗弄,在闷胀的感觉稍稍缓和之后,身体深处的渴望便像被满是枯草的荒原
&&&&被一把火点燃那样,劈里啪啦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就连没有施与任何抚慰的前端,也有了抬头的趋势,既屈辱于现在
&&&&被做的事,又因为药性而极度渴望着能有一场疯狂的宣泄。
&&&&在厉永山又一次折磨人的抽送后,连玉楼小声地开口。
&&&&「松开」
&&&&「恩?」厉永山装作没有听见,「你说什么?」
&&&&「我说」连玉楼欲言又止,狠狠瞪着那张好整以暇的脸,咬了咬牙,「我说松开!」
&&&&听到他这么说,厉永山笑了,他腾出一只手去解他手脚上的皮鞭。
&&&&被束缚许久的地方终于得以血脉畅顺,在一阵麻痹之后,渐渐恢复知觉,连玉楼动了动手指,瞄准厉永山去解他剩下的
&&&&那只脚上的皮鞭的时机,伸手抢过解下来被丢在一旁的一根鞭子,直直朝厉永山身上抽过去。
&&&&手腕被厉永山给抓住,但是鞭尾还是扫到他的脸,割开一道细细的伤口,厉永山从他手上取下鞭子扔到他够不到的地方
&&&&,用手抹了下脸上的伤口,「既然这样,剩下的那只脚就等办完了再解。」
&&&&「什啊、啊啊啊!」
&&&&厉永山抓住连玉楼被松开绑缚的那条腿,折起,往他胸口那里一推,接着将自己的热杵对准洞口狠狠捣了进去,再不管
&&&&他的喊叫,尽情在他的甬道内挞伐。
&&&&「呀啊不啊啊啊啊!痛厉、厉永山放了我呜」
&&&&******
&&&&连玉楼被激烈地顶撞着,有种快要被捅穿的感觉,双手在厉永山胸口上用力推拒,但对方像座山一样地难以撼动。
&&&&有了精油的润滑,尺寸惊人的阳具毫无阻碍地在他后庭里进出,翻搅,不时在穴口停留一下,研磨一阵,再一送到底,
&&&&起初的胀痛逐渐被难以言喻的感觉所取代,连玉楼也分不清这一波波沿着背脊窜上来的令头皮发麻的是不是快感,但是
&&&&象征男性的前端挺立起来,被厉永山看见,他用着粗糙的大掌圈住,不怎么温柔的揉搓起来。
&&&&「很舒服吧,你看你这里都兴奋起来了」么指刮去自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将沾了他淫液的手指伸到连玉楼面前,
&&&&连玉楼皱着眉头将眼睛闭了起来,厉永山就将那东西在他脸上抹了一下,透明的体液在布满红云的脸颊上散发出淫靡的
&&&&水光。厉永山又凑下去亲他的嘴唇,连玉楼的身体一颤,厉永山这次大着胆子将舌头伸了进去
&&&&鼻端有腥膻的气息,是因为那个家伙把那种东西涂在他脸上,但是此刻就算有愠怒,他也没有办法发作,感觉自己就要
&&&&在那种略有些粗暴的掠夺中沉溺下去。就在这时,嘴上落下温暖的感觉,接着是湿润滑腻的东西撬开齿缝钻了进来,不
&&&&属于自己的男性气息占了满了整个口腔,他想咬下去,但对方几乎伸到了喉咙口,让他齿关发酸,于是也使不出力气,
&&&&于是便想用舌头把他先推出去,但甫一碰到,就被对方卷了过去,纠缠在一起,想抽回来都没有办法。
&&&&「嗯」
&&&&连玉楼无意识地自鼻端逸出一声呻吟,然后感觉另一只被缚住的脚也被松了开来,两人紧贴的唇分开来,连玉楼有些诧
&&&&异地看着厉永山,但马上就知道厉永山什么用意了。
&&&&厉永山双手将他抱了起来,自己在美人椅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只手顺着连玉楼光滑的后背滑下去,摸到湿润柔软的洞口
&&&&,对着自己阳具,按住连玉楼的胯部让他坐了下来。
&&&&「啊啊啊!」连玉楼仰首发出一串低叫,滚烫的肉块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挤挪了位,「厉永山
&&&&不行难受」
&&&&「马上就舒服了。」厉永山哄着,拉过他的手让他圈住自己的颈脖,「抓紧了,别掉下来。」
&&&&连玉楼已经软成了一团,随他摆布,他说圈住他脖子,就很听话的用手臂环住他的颈脖,然后厉永山便把住他的胯骨,
&&&&自下而上的贯穿,舌尖舔弄着他胸前的两点突起,用齿尖叼住后轻轻扯动,引得连玉楼一阵颤抖,连带缩紧了穴口让他
&&&&舒爽到无以复加。
&&&&「扑哧扑哧」的水声渐渐大了起来,厉永山底下的两个囊袋「啪啪」地打在连玉楼的臀部上,连玉楼被捅得有点失神,
&&&&一开始还扶着厉永山的肩膀,到后面就承受不住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啊啊呃啊轻点」
&&&&「这样舒服吗?」
&&&&「嗯」
&&&&「这样呢?」
&&&&「咿──呀啊啊啊!那里不要!呜呜!」
&&&&贴着厉永山腹部摩擦的玉茎,颤抖着吐出浊液,有一些飞溅上厉永山的胸口上,但是连玉楼没有机会慢慢享受与回味发
&&&&泄后的惬意,厉永山双手把着他的髋部,狠狠进出,让连玉楼有种被木桩深深打进身体的错觉,在厉永山低吼着将自己
&&&&的肉桩再次捅到他最深处后,深埋在体内的活物震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热流在体内炸开。
&&&&******
&&&&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连玉楼整个人挂在厉永山身上,完全靠着厉永山的手臂支撑着才没滑下去,他将头埋在厉永山
&&&&的肩头,感觉自己就要溺死在那股温热粘腻里。
&&&&药性猛烈,就算发泄过后,厉永山的那根还是丝毫不见软掉的趋势,硬挺如旧。厉永山从茫茫然的云端回神,视线落在
&&&&一旁的春凳上,于是就着自己的男根还插在连玉楼身体里的姿势,抱着他起来,走到春凳前将他放了下来。
&&&&连玉楼意识昏沈间,就觉得自己被人搬动了位置,身体变得很敏感,轻微地颠动里,还埋在体内的东西磨蹭肠壁带起的
&&&&酥麻,让他不由自主地缩紧后庭,但是谁想到反而让那种感觉更为强烈,以致厉永山将他在春凳上放下后,将后庭里的
&&&&东西缓缓抽出来时,龟头和阳具上突起的茎脉摩擦过内壁,让连玉楼的身体一阵激动地颤栗。
&&&&经过一番激烈的情爱,被润滑的精油和自己的淫液浸润,厉永山的阳具越发紫胀通红,硕大的头部离开后穴时,彼此相
&&&&连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接着一股股白浊像是决了堤一般从那个红肿着被长时间撑开而无法马上合拢的地方涌了出
&&&&「呜」失禁一样的感觉让连玉楼不知所措,挣扎着起身想从春凳上下来试图寻找可以擦拭的东西。
&&&&厉永山却拉住他,将他重新按倒,双手抄起他的膝弯,用力将他两条分开到最大。
&&&&「不要」连玉楼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听起来像是在哀求一样。
&&&&敞开的腿间的景致被一览无遗,已经泄过一次,但在刚才走动时又抬起头来的玉茎,被精液弄得湿嗒嗒黏糊成一片的毛
&&&&丛,透着诱人颜色的穴口正一缩一缩的,但还是没能阻止那些被射进肠道里的白浊继续往外流。连玉楼白皙细腻的肌肤
&&&&上起了一片潮红,像是铺了层淡粉的胭脂,凝着细小的汗珠,在烛光下如珍珠表面那样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连玉楼身体微微颤抖着,两条胳膊都横在脸上,将他的脸深深埋在下面,一头乌发在春凳上散开,过长的部分像瀑布一
&&&&样垂下春凳落在地上,这一画面,说不出来风情与淫靡,比起那晚在天香阁里看到的,少了拒人千里的冷傲,多了一些
&&&&让人想要再彻底蹂躏下去看他被弄得一团糟的诱惑。
&&&&******
&&&&厉永山深吸了口气,抓着连玉楼膝弯的手一个用力,在连玉楼失声低叫下将他拽近到自己身前,怒胀的性器对准那个令
&&&&人销魂的甬道的洞口。察觉到他的用力,连玉楼盖在脸上的胳膊放下来,转来抓住春凳的两侧。
&&&&「厉永山不行不要了不!」拼命摇头,发丝晃出一圈圈涟漪,后面的话一下卡在喉咙里。
&&&&厉永山怒胀的性器推开穴口,借着残留在他甬道内的浊液一刺到底,「噗吱」一声,再次将紧窄的通道撑开填满,先前
&&&&射进去的液体被从相接的地方挤了出来。
&&&&连玉楼咬着下唇,眼角红红的看着厉永山,纤长的睫毛簌簌抖动,眼神迷离,眼眶里水光流转,脸上有诸多委屈以及双
&&&&脚大开着被人侵犯的屈辱,但似乎又抗拒不过还未散去的药性和习惯之后而产生的快感。
&&&&「舒不舒服?」厉永山提着他的腿,大肆进出,充分开拓的甬道温暖湿润也变得非常柔软,他喜欢看自己紫红发黑的阴
&&&&茎在进出间和连玉楼身上的白皙形成的反差,就像看着一根木棍在他那里捅进去再抽出来,只留圆圆的头部卡在穴口碾
&&&&转,然后稍稍变换一个角度再捅进去。「你里面全湿了,含着我都不放,我就说你到时候会喜欢我的大家伙操弄你到舍
&&&&不得让我走」说着牵过连玉楼的手,让他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连玉楼的手指一缩,但被厉永山牢牢按住逃脱不掉
&&&&,只能被迫触摸这个淫靡的地方。
&&&&起初是下半身的愉悦,当连玉楼在自己的侵犯下那坚硬的外壳逐渐瓦解露出里面脆弱的一面之后,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喘
&&&&息,哀求,无声地流着眼泪时,竟让他有那么点心疼,继而升起宠爱的念头。
&&&&连玉楼的意识有些混沌,在第一次激烈的情爱之后身体似乎已经完全对对方打开,内壁愉悦地迎接着侵犯自己的凶器,
&&&&在对方短暂退出去后会有一种空虚,迫不及待想要对方进来将自己填满,用昂扬的顶部摩擦那个能让他快乐到发狂的地
&&&&方,甚至再粗暴一点也可以。
&&&&连玉楼的身子随着厉永山的动作一颠一颠,视线落在墙上的灯烛上,身体晃动着导致看到的烛火在昏暗中画出漂亮的光
&&&&弧,滔滔不绝的快感之后,虽然身体是兴奋的,但是大脑开始变得麻木,手指还被强按在那里,摸着被火热的肉棍翻搅
&&&&进出的后穴,手指下滑腻的触感,「噗滋」「噗滋」吞吐的声音都让他厌恶和恶心。
&&&&「再用力一点」连玉楼闭上眼睛,将自己推入一片黑暗之中,张嘴喃喃出声。
&&&&「什么?」厉永山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再用力一点!」
&&&&厉永山的动作停下来,按着他的手也松开来,但连玉楼却没有收回去,只是无力的滑到一旁,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用力一点,把我弄坏彻底把我弄坏」眼泪自他眼角滑落,感觉厉永山停了动作,连玉楼突然睁开眼睛,表情
&&&&扭曲地歇斯底里起来,「你停下来做什么?我叫你动啊!用力捅进来!狠狠的,把我弄坏!快一点!」
&&&&厉永山一愣,大概是没有想到连玉楼会情绪失控,想他是多么傲气的一个人,被强迫着剥掉固守着的坚硬的外衣,将内
&&&&里的脆弱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前,哭泣、哀号和求饶,同时又因为强烈的自尊而自我唾弃着说到底,连玉楼也不过是
&&&&个普通人,会被外人传得神乎其神,只是因为没有被人挖到他的深处,没有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把自己保护的很
&&&&好,用着金钱和权力以及心狠手辣的手段,让人难以接近,但也因此目中无人、跋扈乖张,甚至可以不顾律法肆意妄为
&&&&,把自己绑到这里施以报复,结果阴差阳错自食恶果厉永山觉得现在这种样子的连玉楼有点可怜,但不打算同情,
&&&&他笑了起来,俯下身,凑到连玉楼颈边,张嘴叼住他小巧的耳珠含进嘴里吮弄,接着将舌头探进他的耳洞内,见连玉楼
&&&&缩了一下,厉永山用下巴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连玉楼,既然你这么要求那我就照做了。」说完抄起连玉楼两条修长腿对折到他胸口,颤抖的脚趾几乎触到厉永
&&&&山的肩膀,「那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弄坏的!」
&&&&「呀啊啊」这个姿势让连玉楼清楚看间那根粗硬深红的肉棍是怎么样撑开自己的后庭,深入自己的身体。
&&&&如他所愿,更为粗暴的动作,以及更加羞耻的姿势,反而令原本变得麻木的快感被推上一个更高的层次,一波接一波地
&&&&冲上脑门,呻吟和喊叫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啊啊哈啊」
&&&&「有没有感觉到?你的里面一直在收缩」
&&&&「呜啊好深不要再进来了」连玉楼有种真的会被他撑胀填满然后被捅破肚子的错觉。
&&&&「真是淫荡的身体」厉永山发出舒服的叹息。
&&&&「呃啊啊啊!呜慢一点」连玉楼脸上布满水痕,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拼命摇头,用力哀求,但却是得到更
&&&&粗暴的进攻,他觉得他自己真的会死,没有办法呼吸,脑袋里面也是一片混乱,眼前厉永山彪悍精壮的身体和星光灯火
&&&&交映更替,一会漆黑一片,一会火光耀目,感觉仿佛自己一下被抛至云端,一下又跌入深渊,连玉楼觉得自己呼吸越来
&&&&越困难,不由伸手握住可以攀附的东西,却没有注意到那是厉永山的手臂,只是用力的收紧再收紧,喉咙里发出音调高
&&&&昂的淫叫。
&&&&深入的内部无意识地收缩绞尽,因此而起的紧致与吸缠给厉永山带来无上的快感,让他也开始控制不住,像是被禁锢已
&&&&久的野兽,在脱开禁制后陷入冲动。
&&&&******
&&&&啪啪!
&&&&厉永山两粒肉球拍打在连玉楼的臀部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激烈交合的地方「噗滋噗滋」粘腻湿润作响。
&&&&「再放荡一点再淫乱一点」厉永山压下去含住连玉楼的唇舌,用牙齿扯动他的柔软,含进自己嘴里吮弄。
&&&&下颚酸胀,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连玉楼被咬住舌头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鼻音,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带着诱惑的呻
&&&&吟。身下被进入的地方热得发烫,会烧灼起来一样,意识颠覆间他看到一个光点,那个光点迅速放大,瞬间占满整个视
&&&&野,同时有什么被从身体里一下抽了出去。
&&&&「呜──!」
&&&&连玉楼有些激动地挣脱开厉永山唇舌的纠缠,身体一阵抽搐绷紧,挤在被折起到胸口的大腿和腹部间的玉茎跳动着喷出
&&&&浊液,有一些溅到连玉楼自己脸上。
&&&&只见他两片薄唇被啃咬得红肿饱满散着熟透的光泽,湿漉漉的眼眸失了神,眼睫半敛,闪烁着水光,眼角旁春情荡漾
&&&&再加上布满红云的两颊,秀丽的五官竟显出一种媚态来。
&&&&沾在连玉楼脸上的粘稠的浊液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下来,淫靡的画面极为满足人的凌虐欲,厉永山看得心头一跳,只觉
&&&&一股热流冲到腹下,他反手将连玉楼的手腕握住,像是要将他钉在春凳上那样用力挺刺,一声低吼,将肉楔完全没进连
&&&&玉楼的肉洞中,再次将自己的热液灌注到深处。
&&&&盛载不下的部分从交合的缝隙里挤了出来,滴洒在黑檀木的春凳上,一室如栗花香那样的淫欲气味缓缓飘逸。
&&&&第五章
&&&&淡淡的一丝丝逸进鼻端的沈香让人心里一阵宁憩,仿佛置身在一片平静的湖水之中,深深地吸了一口,让那股郁积沈淀
&&&&的微香顺着鼻息流淌进胸腔,继而萦绕漫回,让整个人都舒缓起来。
&&&&连玉楼的意识渐渐复苏,发现自己身下并不是春凳或美人椅的硬邦邦的木头,而是柔软的被褥。身体很沈,四肢关节就
&&&&像被拆开了一样,从身后那个地方隐隐传来酸胀的钝痛。
&&&&就算不想承认,但也没有办法把这件事当做是一场梦,怪只怪自己轻视了厉永山,不想回忆起密室里的那些事情,然而
&&&&那些断断续续地片段和记忆却已经跃显在脑海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留下了屈辱不堪的烙印。
&&&&连玉楼突然生出一丝委屈,鼻子一酸,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溢出,然后顺着脸颊滑下来,但是滑到一半感觉被人用手指抹
&&&&去,接着额前的头发被捋开,一只宽厚粗糙的手掌拨抚上自己的额头,掌心温温的,动作很温柔,停留了片刻,似乎在
&&&&试探温度。
&&&&连玉楼一惊,猛地睁开眼睛,但一时未能适应照进房间里的光线,不适地眯起眼睛。朦胧的视野里,就见床边坐了一个
&&&&人,身影高大挺拔。
&&&&「醒了?」
&&&&听出来对方的声音,连玉楼尚没有完全清醒的脑袋里面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感觉温柔的那只手是谁的之后,猛地跳坐
&&&&起来。
&&&&「唔」动作过大而牵扯到不适的地方,让连玉楼皱紧眉头轻哼了一声,待到稍稍平缓了些,他肃敛起表情,冷声问
&&&&道,「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里?」他残存的记忆就只到在密室里被厉永山按在春凳上用着他胯间的凶器粗暴挞伐到意识全
&&&&无,后面两人怎么会出密室的,他完全不记得了。再看自己正穿着干净的中衣,身上也没有粘腻难受的感觉,显然是有
&&&&人趁他昏睡的时候替他擦拭过了,厉永山倒还是被自己绑来时的那身衣服,不过只是随意披着,胸襟大畅,底下道道鞭
&&&&痕刺眼,有几道比较深的已经结了血痂。
&&&&「你意识不清的时候说了如何打开密室的方法,我就带你出来了。」厉永山说着,起身走到桌边,端过桌上的一碗还冒
&&&&着热气的东西回到床边递到连玉楼面前,「你在发热,把这个喝了吧。」
&&&&连玉楼背靠着窗栏撇开头,「你可以滚了,还是等着人给你送棺材来?」
&&&&厉永山沈了口气,端着那碗东西在床榻边坐下,然后舀起一勺递到连玉楼唇边。
&&&&他本来应该趁着连玉楼昏迷不醒的时候赶紧离开,但在将连玉楼丢到床榻上时发现,大概是初次就被做得狠了,而且后
&&&&庭还有点受伤,连玉楼发起了烧。就见他两颊通红,脸上泪痕宛然,眉头微皱,眼角水光流转,小声地痛苦呻吟着。
&&&&见到他这样,厉永山心里一软,自己对自己说,谁叫他是个老好人?就算连玉楼错在前,自己也让他受到教训了,而且
&&&&这教训估计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于是厉永山一边做着老好人,帮连玉楼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中衣,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回
&&&&去之后是不是要马上卷铺盖出去避个两三年再说但是临安城他混得好好的,虽然俸禄不高怎么说也是县衙里的总捕
&&&&头,总不能官怕民,何况对方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而且他和汇香坊那几个楼里的姑娘都很熟了,偶尔还不收自己
&&&&银子,巷子口老谭的面摊虽然小,味道却是远近最好的,县太爷虽然还够不上自己英俊帅气英明神武,但怎么说也是个
&&&&青天在世
&&&&于是厉永山在脑海里婆婆妈妈地思虑了一大圈,直到把连玉楼给清理干净了才回过神。连玉楼脸上的表情舒展了一些,
&&&&静静躺在那里,露在中衣外的脖子上还有自己啃咬吮吸后留下的痕迹,宛如桃花瓣一样,咬破皮的嘴唇红红肿肿的,微
&&&&微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不由想起之前在密室里的疯狂。
&&&&连玉楼一开始态度恶劣了一点,但扒下他的伪装之后就会发现,他不过是只遇到情况就马上弓起背炸开毛「喵喵」叫着
&&&&威胁对方不要靠近它的小猫,就算被对方强行抓在手里揉毛还是不忘露出爪子或牙齿,但做出的抵抗和之前那些一样都
&&&&没什么威胁。
&&&&想想,又觉得其实非常有趣。
&&&&******
&&&&厉永山替连玉楼收拾干净后,就开门唤来下人,跌跌撞撞匆忙过来的那个大概是贴身服侍的这个,在看到厉永山之后愣
&&&&了一愣,在听到厉永山吩咐他去熬一碗安神散热的药之后什么都没有多问转身就去了。不一刻,一碗药,一些伤药,还
&&&&有一点点心小食被一起端过来。让厉永山暗暗佩服了一下对方体察观色的能力,不过跟在连玉楼这种脾气的人身边,不
&&&&放聪明点估计日子也过不下去。
&&&&连玉楼只是撇着头,厉永山觉得自己手这么举着也不是办法,伏低做小总要有个限度的,于是将拿着汤匙的手收了回来。
&&&&连玉楼以为厉永山上是放弃了,脑袋刚转回来就见眼前一团阴影压过来,接着下颚被用力捏住,被迫张开的嘴上有什么
&&&&贴上来,随即一股苦涩的药味被灌进嘴里滑过喉咙苦涩的药汁流尽,但那侵入进嘴里的柔软却没有推开的意思,反
&&&&而大着胆子的,沿着他的齿列舔了一圈,又舔到他的上颚,只觉身体热了起来
&&&&「你做什么?」连玉楼猛地惊醒,一把将厉永山推开,随即「啪」的一掌扫到他脸上,然后圆睁着眼睛,充满戒备地瞪
&&&&着厉永山。
&&&&厉永山摸了摸挨打的脸,露出不在意的表情,「睡饱了,倒是精神了,早知这样刚才应该拖着你再来上几回,堂堂锦麟
&&&&布庄连老板的那里啧啧啧!」
&&&&于是就见连玉楼的脸色先是惨白一片,接着转为铁青色,搁在被褥上的手攒成拳头,微微发抖。
&&&&厉永山决定不再逗弄他了,虽然被炸毛的小猫挠几下死不了人,但是多几下的话也挺疼的,想着又摸摸自己的脸,被李
&&&&威那家伙看到自己脸上的印子,不知道要被他瞎猜成什么。收回神思,在小猫虎视眈眈的凶光下将手里的碗搁在他脑袋
&&&&上,然后抽手松开,「既然精神这么好,那剩下的应该可以自己喝了,别打翻了。」
&&&&连玉楼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待到明白,只能马上伸手扶住那碗,有点手足无措的狼狈。
&&&&看到连玉楼再次被自己捉弄,厉永山顿感心情舒畅,但是很快他收敛起玩笑的情绪,站起来,表情严肃了很多,「连玉
&&&&楼,你应该知道现在官府在查什么,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琉纡的死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连玉楼大概没有想到厉永山会一下子跳到这个上面来,愣了一愣,然后嘴角弧出一抹冷笑,「你们要觉得有就有,没有
&&&&就没有不过李威不是人称铁面无私青天再世?你们要怀疑我,总要拿出证据,还是你们准备来个屈打成招,早早结
&&&&案就可以天下太平?」
&&&&这张嘴太不可爱了厉永山在心里腹诽,那里还是更适合发出「嗯嗯啊啊」的诱人性感的声音以及求饶的话语。
&&&&厉永山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木盒子,连玉楼一看他手里拿着的这个,脸色一变。厉永山打开盒子,「我在帮你
&&&&找干净的中衣的时候,在你的柜子里发现了这个」从盒子里面取出半块玉佩,问连玉楼,「这玉的另外半边在哪里?」
&&&&连玉楼蓦地睁大了眼睛,表情中透着一点惊讶,大概是没想到厉永山会发现这个东西并且就里面的半块玉而质问于他,
&&&&还有一点难以言喻的复杂,是对着这半块玉佩,像是极其不愿见到,但这东西又似乎有着不容忽视的重要。这些情绪在
&&&&他脸上一晃而过,连玉楼很快控制住,露出不以为意的表情。
&&&&「厉总捕头眼瞎了吗?这块玉就是这个形状的,你看边缘就知道了,何来另半块的说法?」
&&&&厉永山恨恨地磨牙,然后低头,他对金银玉器不是特别了解,照连玉楼说的,发现这玉的边缘十分平滑,应该是断裂的
&&&&地方雕着和圆弧状的地方一样纹样,看起来连贯统一,确实不像是有被折断的痕迹,但是
&&&&「但也可能是这玉断了之后,被你打磨成这样的。」
&&&&连玉楼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丝不屑,「我连玉楼坐拥临安城最大的布庄,各地还有分铺,每年入账百万,你觉得我会
&&&&在乎这样一块玉,甚至在他断了之后还重新打磨?」
&&&&厉永山也是笑,「既然不那么重要,那我帮你丢了,也好把这上等紫檀木匣子空出来放更贵重的玉器。」说完作势将玉
&&&&扔出了窗外。
&&&&「你?!」连玉楼脸色大惊,就要掀开被褥下榻,但见厉永山手一翻,那半块玉还好好的夹在他指间,就明白自己又被
&&&&厉永山给骗了,于是铁青着脸色,露出一副恨不得把厉永山吞吃下肚的表情。
&&&&这一着,不用连玉楼再说什么,厉永山都知道这半块玉有其非同小可的含义,不然连玉楼也不会把它放在这么好的匣子
&&&&里,收藏在橱柜的最里面。他将那半块玉放回到紫檀木盒子里,合上盖子,放在桌上。
&&&&「在琉纡尸体的身体里,我们也找到了半块玉,而且仵作验出来琉纡确实是自己跳水自杀的,显然他是出于某种目的,
&&&&不想让那块玉被发现,又希望通过自己的死,可以告诉我们什么。」
&&&&出乎厉永山意料的,连玉楼听完他这么说之后,身体一震,接着竟然微微颤抖起来,脸上流露出恐惧和不安,两眼望着
&&&&前方,嘴里喃喃道,「是他果然,他还没有放弃」
&&&&厉永山自然是不知道连玉楼嘴里嘀咕什么,但很明显,连玉楼这里这半块玉和在琉纡尸体里发现的那块玉一定有着什么
&&&&息息相关的联系,很有可能是找出凶手的关键,他要快点回去把这件事告诉李威。
&&&&房间的门「吱嘎」一声,连玉楼回过神来,发现房间里已不见了厉永山的踪影,不过那个紫檀木盒子还是好好的放在桌
&&&&上,并没有被他带走。
&&&&门外响起贴身服侍他的下人连全的声音,「爷,厉总捕头走了,是不是要?」
&&&&连玉楼想了想,吩咐道,「让他走吧,他也没有问出什么来,你下去准备一下,我过两天要去那里一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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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全领了吩咐,外头就响起渐渐走远的脚步声。
&&&&柔和的光线自窗棂中透进来,与缕缕自金蟾紫砂熏香炉内飘逸嫋绕而出的青烟,相汇交织,缓缓流淌,却又显得平静安
&&&&连玉楼低头,视线落在还端在自己手中的药碗上,乌黑的药汁映出他的脸来,似想起什么来,连玉楼的脸开始涨红,端
&&&&着碗的手也颤抖起来,碗里被震起圈圈涟漪,眼见那药汁要泼了出来,连玉楼突然举起胳膊将碗往地上一掷,「啪」的
&&&&一声,药碗在地上四分五裂,药汁飞溅。
&&&&泄愤一样的举动,但仅仅如此,又如何解去他心头被羞辱的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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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些,我觉得我们可以从那半块玉上顺藤摸瓜。」
&&&&厉永山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喝水,放下茶杯,发现李威和师爷都用着青天白日里见到鬼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
&&&&干嘛,自己不就稍微狼狈了一点嘛,但也不过就是只披了件袍子,底下都是鞭伤而已。
&&&&「你们干什么都这种眼神?」
&&&&两人一震,都回过神来,师爷面子薄有些不好意思地端过茶杯遮住自己的窘态,李威没这么多顾忌,扇子摇摇,「永山
&&&&,昨晚一宿没见到你人影,我还以为你又上哪个相好那里去过夜了,没想到你竟然是去连家宅子探情况了难道说,
&&&&你终于为自己拿着俸禄又总不做事而感到良心不安了?」
&&&&「李威,你很想死对不对?」厉永山举起杯子做出要砸他的动作。
&&&&李威忙摇手,「不、不、不,我只是太惊讶了,有暖玉温香不去,反而顶着夜风去找线索,实在不想你的作风。」
&&&&厉永山在心里想,你以为是我要去的吗?不过他刚才说的时候可没把自己和连玉楼在密室里的那些事给说出来,对于身
&&&&上的鞭伤,他只是解释为自己不小心被发现了在离开的时候受了伤。
&&&&但李威显然不是这么好骗的人,他就翘着二郎腿,手里摇着扇子,看着厉永山的衣衫不整和胸膛上的道道伤痕,嘴里啧
&&&&啧出声,「我说永山,如果是离开的时候被打到,为什么这些鞭伤都在你胸前?还有你的中衣呢?该不会在打斗中
&&&&,对方把你的中衣给抢了去吧?」
&&&&厉永山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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