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男友休假晚上要我没天发视频就说看下我说两句就说忙挂了,可是有时他打游戏都没有给我发信息

早些年间,王乐意食过足够的人间烟火后,才知道,其实那些大多是有才分的人编出来的,其实王板凳只是年轻的时候好那一嘴,多跟几个女人亲昵过,绝大部分都是寡妇,本来就不是一些正经的雌鸟儿。
甚至有一次正跟刘寡妇在高粱地里手抓脚刨地忙活着,就被抓了个现行,交到了村长手里。
村长气不过,自己又不好处置,干脆就给镇上派出所挂电话报了警,硬生生把人给抓走了。
押到派出所里后,不管警察怎么呵斥他,他硬是一声不吭,更让审讯民警气不过的是,自始至终,他裤子的裆处都撑得老高,像一把雨伞顶在里头。
民警就问他:“王板凳,你偷东西了?”
王板凳摇摇头。
民警接着问:“那你裤裆里藏啥东西了?”
王板凳不但不吱声,还一个劲地往后趔趄身子。
民警就招呼一个年轻的协警,过去察看一下,谁知刚搭手一摸,他的裤子就湿了一大片。
小协警被恶心的直打蹿,跑到了所长办公室,添油加醋汇报了情况,所长没好气地说:“狗日的,弄个变态病人来干球啊?让他滚,快滚!”
结果呢,就把人“无罪释放了。”
让这还不算,还有一次,王板凳正在大桥下,跟疯婆子忙活着,又被抓了个现行。
那天正赶上村里逢小集,村长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就二话不说,直接打发两个民兵,在王板凳的脖子上挂了一双黑布破鞋,极其精彩地游了一次大街。
十里八村来赶集的人很多,熙熙攘攘,数也数不清的人,哪还顾得上买东西,一窝蜂似的围上来,差点儿就把王板凳给“蚕食”了。
如此三番两次,直接把桃花村的王家人给搞得狼狈不堪,羞愧难当,连做人都没了底气,甚至一气之下,王乐意的爷爷就挺了过去,一命呜呼了。
有了王板凳这一宗宗“光宗耀祖的事件”,正在成长中的王乐意自然也难逃干系,前程、学业被耽误了,当兵的路被堵住了,当村干部的机会也没了,还差一点点打了他奶奶的光棍。
也多亏着老天有眼,偏偏就发生了那一场意外火灾,王乐意冒着生命危险,钻进火海中,从里面背出了被熏黑了的胡大妮她爹,这才得到了默许,赢得了“芳心”,得了天大便宜地把村里的一枝花娶回了家。
他又想起了五年前那个春节,节后很长一段时间,村里的人们突然发现王板凳的身影,蒸发了一般。
经过打探才知道,他一直就躺在那间低矮的小茅屋子里,死活硬是没出门半步。
很快便传出消息,说他是在大年夜里遭了黑手。
那天深夜里,吃过年夜饭后,王板凳带着微微的醉意,晕乎乎躺在被窝里,刚刚眯瞪过去,就被一个跃窗而入的蒙面人用木棍击晕了,然后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来,利索地抹去了他腿间那半截“历经磨练、经久不衰”的传说。
从此以后,村子里果然就消停了起来,男人们也都跟着安心了,踏实了,不再整天提个醋瓶子虎视眈眈。
也有细心的人暗地里观察到,其实这个期间很多女人们也有了相应的变化,她们一改常态,蔫儿吧唧了好大一阵子,松松垮垮愣是打不起个精神来,缺了大烟泡的瘾鬼一样。
虽然按硬道理讲,王板凳是王乐意的叔叔,可平日里他根本就不待见,打心底里讨厌他,耻于搭理他,甚至都不愿提及他,就当世界上压根儿就没有这个烂人,而那些烂事也仅仅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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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当下。
其实,这个时候的年味还正浓着呢,大年的饺子刚吃过,香喷喷的余味儿还在饱嗝里荡溢着呢,人们猛然抬头,正月十五的月亮就肥嘟嘟地浑圆了。
于是乎,大碗大碗的元宵端上了桌,滑溜溜吞进了肚子里,就觉得暖心暖肺的踏实。
然后出了屋,走到了院落里,悠然地伸着懒腰,好不舒坦。再用力吸一吸鼻息,这才发现,寒风里已有了若隐若现的暖意。
一连串的饱嗝打过之后,每家每户的男人们早就呆不住了,院子里走走,街上蹿蹿,出出进进乱逛荡一气。
见了面之后,互相打个招呼,貌似只是寒暄闲聊,却是在有意无意地探听一下彼此的去向跟打算。
然后,再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下意识地一连抻它几个懒腰,心思却早就随着嘈杂的脚步声蠢蠢欲动了。
是啊,该走了,是该走的时候了,该到该去的地方捞钱去喽!
就在这一段日子里,各色男人们貌似清闲,实则心底焦躁得很,根本就没法清净。
他们早就为出门挣钱的事儿着手做打算了,这才是眼下最大的心事。要想找一份称心轻松的活计,挣到该挣的大钱,那就必需要思前想后,揣摩周全,确保万无一失。
如果选错了帮,跟错了人,那可就惨了,一年的希望极有可能就要泡汤,不但挣不到钱,还会白白搭进去吃喝拉撒的成本,这还不叫人心痛死了。
当然,还白白舍弃了一个暖暄的被窝儿,还有那个只属于自己的,随意使唤的女人的白白嫩嫩的身子。
在想着出路,做着打算的同时,还有一件十足重要的事,半点都马虎不得,那就是得抓住时机,好好打理女人的身子,要见缝插针、趁热打铁,不遗余力地搂紧了,使出浑身解数,来他个精耕细作,一次性地把误了季节的土地全都耕软耕透了,也好让她们舒坦大半年。也免得闲置久了,会无端节外生枝、杂草丛生,或者荒芜得惨不忍睹。
如若不然,万一她半道里耐不住干涸,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个一星半点儿的枝枝杈杈来,伸到了墙头外面去,可就得不偿失了,那可成了赚多少钱都没法弥补的大事儿了。
如此一来就亏大了,一年的辛劳太不值了,百分之一百、百分之一千、百分之一万的不值了啊!
这样的想法很顽固,很威猛,也给了男人无穷的力量,他们卯着劲地给女人“装窑”(方言,很形象的比喻),没日没夜地干,只要女人闲下来,屋里又没有旁人,随手扯过来就是一阵深耕细作,不留一丝空隙。
这样以来吧,也就给女人带来了不大不小的负面影响,那些好不容易才用大盆的肉、大碗的鱼滋养过来的男人们,很快便又没了形,哪儿还有个响当当顶天立地的模样?一个个被折磨得憔悴不堪、肾亏、精稀、发乱、目呆……
一出门就轻飘飘要似乎要飞起来的模样,脸也没了正色,黑黢黢的,简直就是大烟鬼一个,见面惨淡一笑,难免心虚气短,彼此却心知肚明,间或也调侃一句:嗨,兄弟,悠着点啊,用力气的时候还不到呢。
日子就在这既恋恋不舍,又跃跃欲试的姿态中度过,一晃便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了,便各自收拾一下行装,一帮帮、一伙伙,大包裹带上小包袱,在女人们怪怪的视线里,半是留恋、半是嗔责的开拔了,开始三三两两地往或远或近的城里涌去。
这样的日子里,女人胡大妮偷偷瞅着,瞄着,心里就开始一阵阵燥热发虚,总觉着吧,男人们一个个都走了,这村子不就像被活生生抽了筋骨吗?哪还有透着汗腥味的精气神啊!
随着男人们走得越来越多,胡大妮的心也跟着没着没落了。
到了正月十六这天早上,是儿子小福贵开学的日子。
天刚放亮,胡大妮就想起床给儿子做早饭,她边往腿上套着衣裳,边伸手晃一把还在呼呼沉睡着的男人。
王乐意慢悠悠翻转身子,轻车熟路地又把手伸进了女人的双腿间,嘴里含混地说:“干嘛呀你?是不是又想那个啥了?”
胡大妮往外挪了挪身子,甩开男人的手,说道:“你也该起床了,儿子开学第一天,你得亲自送他去学校。”
“用得着嘛?又不是三岁两岁,就那么几步远的路,让他自己去就得了。”说完侧过了身子,背对着女人睡了过去。
胡大妮朝着他的深躬着的脊背踹了一脚,虎着脸唠叨起来:“瞧瞧瞧瞧,哪有你这样当爹的?一年到头在家里呆不了几天,孩子隔三差五地念叨你,他是真心想你了,你知道吗?我早就在电视上看过了,孩子缺失了父爱会变得心灵扭曲,会变异,不健康,甚至还说长大了会变态,你知道这有多严重吗?正经事你怎么就不学着点呢!”
王乐意依然背对着媳妇,动都没动,低声狡辩道:“就算电视上说的是真的,有多么多的不好,让我去送个一次两半次的,就能给他治过来?我觉得吧,孩子以后有没有出息,不在这个,要靠他自己,不信你问问儿子去。”
媳妇胡大妮骂了起来:“放你娘的臭狗屁!就算他啥都不缺,那是你给的吗?我看你是躺着说话不嫌腰疼!”
男人吭哧两声,不再搭腔,继续睡他的大觉。
女人已经穿好衣服,下了床,顺势一把扯掉了男人身上的被子。
男人的丑陋一下子暴露出来,没了半点儿威猛的影子,显得可怜兮兮。
看到男人光溜溜蜷缩在那儿,一副可怜相,女人忍俊不禁抿嘴笑了起来。不再说啥,抿着嘴出了门,去院落里撒粮喂鸡去了。
王乐意起身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又眯了一阵子,还是早早起了床,洗把脸,就陪着儿子去了学校。
胡大妮停下手中的活,慵懒地倚在门框上,目送着父子俩亲亲热热走出了家门。
直到没了他们的拐过了墙角,没了影子,她这才转过身,想到该给男人打理一下行装了,于是便手忙脚乱的忙活了起来。
她是个心细手巧的女人,把男人该带的物品,一件件找出来,一应俱全,该擦洗的擦洗,该折叠的折叠,然后再规整地装进了那个已经磨损得面目全非的旅行箱里。
当胡大妮找出男人年前带回来的一身灰色工装时,习惯性地掏了掏里里外外的口袋。
当她把手伸进上衣内侧的布兜时,触到了一个硬巴巴的小盒子。
她摩挲一下,觉得有角有棱的,就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好奇地看上去,女人顿时傻了眼,攥在手里的竟然是一盒男女夜里用的那种“套子”。
她心里忽悠一阵,深深浅浅地琢磨起来。
正在胡思乱想着,王乐意哼着小曲,满脸流光溢彩地走进了家门。
人还在院子里,话音却早已探进了里屋:“我说老婆……老婆,大妮子,看来咱们人做得还不赖,连王校长都对咱另眼相看来,那么多家长去送孩子,却偏偏只给咱递香烟,还热热乎乎地问长问短,还关心我今年要走多远呢。”
话音未落,一脚门外,一脚门里王乐意陡然怔住了,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僵硬地杵在了那里。
他看到媳妇胡大妮此时一改往日温婉柔顺的表情,脸色铁青、怒目圆睁,高耸的胸脯起起伏伏着,便怯生生地问道:“好好的,这……这是咋了这是?”
胡大妮扬了扬脸,凶巴巴地喝问道:“王乐意,我问你,你觉得我们的夫妻情分怎么样?”
“莫名其妙,这还用得着说吗?你知我知,有目共睹呀。”王乐意老实巴交地回应道。
“那好,你就凭着良心说吧,你有没有背地里做啥对不起我的事儿?”媳妇满脸肃冷地问道。
“吃错药了咋的?用得着那么严肃吗?搞得跟个黑脸判官似的。要说对不住你的事情嘛……”王乐意蹙了蹙眉头,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沉吟了片刻,接着说,“要说从来没做对不住你的事吧,这话我也绝对不敢说,年轻气盛的时候好冲动,再说了两口子过日子,哪有百依百顺的,过份一点的事情难免发生,你说呢?”
“好,你王乐意有种敢承认就好,说吧,把你对不住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给我交代出来。”
王乐意不假思索地说:“还是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糗事儿了,都已经过去了,再翻腾出来有啥意思?还是忘得一干二净才好啊。”
“不行,今天你必须老老实实地给我抖搂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王乐意看看媳妇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一时拿不准老婆究竟吃错了啥药,只得装出煞有介事的样子敷衍她说:“要说对不住你的事情吧,最严重的就是对你动粗,算起来也的确有过那么几次,记忆最深的就数那次你跟俺爹顶了嘴,你还骂骂咧咧的,把俺给气昏了头,随手就扇了你一个耳刮子,还扇得挺重的……还有……”
“你别乱打岔,我问的不是这些!”胡大妮打断了他的话。
“那你想问啥?还能有啥?”
“你别给我装蒜,只给我捡那些男男女女的肮脏事来说。”
“哦,你说的脏事是不是就是那次我吓唬你,说要跟你离婚那事吧。”王乐意傻里吧唧、嬉皮笑脸地说,“直到现在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啊,我那是吃醋,这都不懂,真傻!人家都说爱是自私的,谁让你跟后村的同学王友川走得那么近乎,我那是醋意大发,不动手打你才怪呢?”
“你就往远了扯吧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啦!我说的是你,是现如今的事儿!”
“我?现如今的事?啥事?”王乐意摇摇头,一脸茫然。
“好啊你王乐意,你就一直装蒜吧,继续装吧。”说着从身后的条桌后面摸出了那盒避*孕*套,啪一声摔在了男人跟前的水泥地上,大声喝问道:“你个熊玩意儿,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看你再跟我绕来绕去着瞎咧咧,这是啥?是啥?!”
男人一看这东西,脸刷红了起来,挠着后脑勺,问道:“你是……你是从哪地儿找出来的?”
“你以为自己藏得很严实吧,告诉你,别作亏心事,墙可总有各透风的时候。说吧,老老实实给我交代,不说清楚今天我不跟你算完。你也太没良心了,我在家辛辛苦苦的给你持家,你倒是干起了昧良心的事。”媳妇不依不饶,明晃晃的泪珠溢满了眼窝,直打转转。
王乐意心里明白胡大妮是把事情想歪了,跑偏了,赶紧弯腰把地上的避孕套捡了起来,强扯着笑容说:“你看你吧,无中生有的,都想哪儿去了?这是我从大老远的省城带回来的,本来想咱也武装一下,感受感受带着那玩意儿办事的新鲜滋味,可担心被儿子发现了,就偷偷摸摸掖藏了起来,时间一长就把那码子事给撂下了。”
“这东西哪来的?”媳妇翻着白眼紧盯着他。
“瞧你大惊小怪的样子吧,这是省城里的计生部门,到工地上做宣传的时候给发的,也不多,全让没结婚的几个青头小子给抢去了,这还是我私下里向他们讨的呢,好说歹说才要来了一盒。”
王乐意边说边打开了盒盖,从里面取出了一整板的避*孕*套,随手撕下一个,递到了胡大妮手上,嘴上说着,“你看,还是带豆豆的呢,干那事的时候套在上头,滋味肯定不一样,能把人给舒坦死了。”
“没骗我?”胡大妮似乎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我要是骗你……骗你的话……”王乐意憋了半天,都脸红脖子粗了才冒出一句,“骗你的话,让我烂掉大鸟!”
胡大妮这才破涕为笑,说:“一个大男人家怀里揣着这些东西,不干坏事才怪呢,我还以为你也坏了良心。”
男人调侃道:“外面那些烂女人哪有家里的媳妇好,让我弄我都不屑,提不起精神不说,还惹一身臊。”见媳妇怕烫着一般,用两根手指夹着那个被撕下来的套子,仔仔细细打量着,王乐意伸手夺了过来,笨拙地从顶端的纹理处扯开一条缝儿,小心翼翼从里面取出了油光透亮,布满小疙瘩的套子,放在鼻子下,用力吸了吸,嘴上说着,“味道真好,喷香喷香的呢,你闻闻。”
胡大妮看着那东西,脸微微潮红起来,小声说:“要那东西干嘛呀?咱又用不着。”
“咋用不着?”
胡大妮脸微微一红,说:“我都施行别的措施了,不需要那个的。”
男人龇牙咧嘴扮一个鬼脸说:“这玩意儿不一定完全是为了不生孩子,也是为了体验,估计那滋味吧,肯定舒服得不得了……不得了。”说完转身掩了门,扯着媳妇的手就直往里屋拽。
“干嘛呀你?大白天的你这是发啥疯呢?”胡大妮半推半就,明知故问着。
胡大妮突然就有了感觉,心里头纷纷扬扬飞起了无数只色彩斑斓的蝴蝶,飞舞着,闹腾着。
她早已面红耳赤,娇喘吁吁,主动配合起来。
男人早就等不及了,分秒时间都不愿耽搁,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浑身长满小疙瘩的套子扯开,套了起来。
当夫妻二人如狼似虎忙活着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喊声:“乐意……乐意……王乐意,你这个杂碎,在家没有啊?”
“谁啊?谁啊?”男人边慌乱地蹬着裤子边扯着嗓子问道。
“你狗日的,耳朵被驴毛塞了?我,马加权。”
一听是村长的声音,王乐意赶忙提着裤子,披一件上衣就往门外蹿,嘴上应着:“哦,是加权叔啊,这就来,这就来。”
开了门,村长二话不说,抬脚就往里面闯。
王乐意急了眼,他知道媳妇胡大妮这时候根本就来不及穿衣服,还光溜着身子呢,干脆就伸出了长长的双臂,把村长挡在了门外,苦笑着说:“叔……叔,屋里没开窗,空气不好,有话咱还是在外面说吧。”
马加权上上下下打量着王乐意,问他:“怎么?乐意,你这狗东西,屋里有女人吧?”
王乐意嘴咧得老长,点了点头。
“那你老婆呢?”马加权压低声音说。
王乐意抬手指着里屋,结结巴巴地说:“她……她不就是女人嘛,还在……在床上呢。”
“自家的女人你怕个球?用得着那样躲躲闪闪的了,一定是有鬼吧?是不是?”马加权奸笑着质问道。
“不是,不是,哪有鬼呀,是,是……”
马加权虎起了脸,喝问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瞅着这空在家造孩子了?你要是敢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看我不把你鸡*巴给剪掉!”
“我哪敢呀?你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啊!叔、叔,你放心好了,咱绝对不做违反政策的事,向党保证!”王乐意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
“看你那个熊样吧,反正就知道没做啥好事,是不是现如今手头有几个臭钱了,也学着变坏了,你可别让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跟他妈你板凳叔一个德性!”村长气哄哄地说。
王乐意收敛了笑容,一脸不悦地说:“加权叔,你可不能这样说,你怎么好把我跟那个……那个老混球扯到一块儿去了呢?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之间毫不相干!”
村长冷笑一声,说:“你得了吗?他可是你亲叔叔,你又是唯一的侄子,你不管谁管?”
“我跟他又没血缘关系,才懒得跟他扯到一块去呢。”王乐意嘟囔着。
“萝卜糟烂,坑可在那儿,他是你爷爷的儿子,那就是你亲叔,他出了事你能不管?想得倒美。”
王乐意心头一紧,这么一大早的,村长他拉着脸找上门来,一定是出啥事了,忙问:“他又咋了?”
“你叔叔王板凳这个王八蛋,他又闯祸了,鸟人!整个就一头公牛精转世,吃过一次亏了,还不醒悟,这不,又被抓了。”
还不等王乐意接过茬,胡大妮就衣衫不整,蓬头垢面地从里屋走了出来,火急火燎地问:“村长……村长你说啥?那个老杂种他……他是不是又干那些鸡零狗碎的事了?”
马加权转过身,笑眯眯盯着素面朝天的女人,咽一口唾沫说:“是啊,这不,又被抓了个现行。你这个叔公可是大名鼎鼎美名远扬了,连整个村子都跟着沾光,沾大光了。”
胡大妮向前挪了一小步,直视着村长问:“你不是开玩笑吧?他都那样了,怎么就还能做坏事儿?”
马加权坏坏笑一下,说:“你以为少了那玩意就不能干坏事了,他那二两肉是没了,不完整了,可他的心里还长着牙呢,这不,又忍不住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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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0:55 条 来源:牛牛电竞 作者:牛牛电竞 ]
Dopa看来是一时半会不会恢复直播咯。
  由于你们都懂的原因,dopa在某平台的直播间已经关闭很久了,估计现在上面都快结网了,不过就算是没有直播,dopa似乎也一直有在打排位,只不过是在韩服那边!
  截止到目前,dopa的韩服段位在大师383点!
  这不,今天突然发现前两天dopa玩了一局,让我仿佛又看到了各种飘逸走位的骚姿势!让王者五的我不经瑟瑟发抖~
  PS:认真冲分的dopa用卡牌用的简直停不下来!
  虽然现在还是大师,但是按照dopa的冲分速度,应该很快就会重回王者段位吧!
  目前他惯用的依旧是毕竟熟悉的几个,卡牌、电焊工和
  目前dopa也开始正常排位了,只不过战绩有点惨!
  最近有消息称韩服和国服都在排斥这位传奇玩家,不免让人感到唏嘘!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某某事件,dopa在国内的直播还是可以顺利进行的,只不过为了避开不必要的争吵与网络评论,dopa选择了暂时回避,当然他本人也表示是反对那啥的。
  而韩服的话虽然可以正常游戏,但是由于之前的行为导致他上了拳头的黑名单,所以拳头如今想要封他号,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最后不得不到感叹一句:真是天妒英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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