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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家族暴力”说不!我是如何退出我家微信群并撕逼的!对“家族暴力”说不!我是如何退出我家微信群并撕逼的!娱乐委君百家号对“家族暴力”说不!——我是如何退出我家微信群并撕逼的!首先,文章很长。不过,你有3分钟时间决定要不要往下看~(微笑)我相信,在中国的一些“多子女家庭”中,总会有这样一些情况发生,尽管时代在变化,日新月异。家族里面默认的一些“规矩”总是默认到无法变革。就拿我身边的一些朋友的事举例子吧:1.你是个女孩子,而你的爸爸妈妈仿佛认为女孩子的价值不高,读书也没什么用。他们把更多的希望寄予在了你兄弟身上,吃穿用度都会对男孩子更上心一些。甚至让你感觉——他们逼着你早早嫁人,早早工作,好补贴家用。而补的家用,几乎都被爸妈补贴给了你兄弟。他们不会把压箱底的首饰、存着、房产留给你。还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说:“女儿嘛,给那么多东西做什么?!早晚嫁了人,东西都成了人家的!”2.你总是对爸妈尽心尽力,他们生病了,你出钱、出力把他们送医院并仔细看护,做吃做喝唯恐父母营养跟不上、平时唯恐他们的钱不够花,爸妈家里什么缺了什么不缺你都了如指掌……你觉得自己和其他兄弟姐妹相比,付出的永远是最多。而父母对你的付出好似总视而不见,甚至还对你高高在上、指手画脚。他们对不怎么出钱、出力的孩子却时时惦念,充满喜爱,他们有点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自己的“心头肉”,让你感到莫名委屈~却不得不继续做一个付出者。3.你从出生到现在,家里似乎总有一个比“别人家的孩子”更致命的姐妹,这孩子的存在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买断你的“活路”。当你写作业因粗心拖沓被家长指责的时候,她永远把事情做得又快又好;当你没有考好的时候,她偏偏特地拿满分;当你想要反抗父母权威、和父母爆发激烈冲突时,她偏偏乖巧嘴甜,看起来最理解大人,是父母的小棉袄;当你想要尝试做一件事,还没有做的时候,你就是全家的指责对象。所有人都嘲笑你甚至评判你,给你下定论,说你这辈子“不成事儿”,再反过来表扬你的姐妹将来“有出息”……不够公允的父母曾经在我参加一个心理学课程中,有一个“模拟咨询”的环节,多数60后、70后的人都在对咨询师哭诉父母对待自己和兄弟姐妹不是一个标准,好像一个是亲生的,另一个是护城河边捡来的,听的人内心沉重。80后则是独生子女居多,他们当中有人会哭诉自己和一些姑表亲家的孩子比起来,不知道自己为何“不讨喜”……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认同中自我消亡——这是我见过的多数结局。这几天,每天晚上打卡精读一个小时的《红楼梦》,忽然想起第七十五回,讲中秋夜贾府阖家团圆,因大家吃些了酒,贾赦便在饭桌上说起笑话来。贾赦说:“一家子一个儿子最孝顺。偏生母亲病了,各处求医不得,便请了一个针灸的婆子来。这婆子原不知道脉理,只说是心火,如今用针灸之法,针灸针灸就好了。这儿子慌了,便问:‘心见铁即死,如何针得?’婆子道:‘不用针心,只针肋条就是了!’儿子道:‘肋条离心甚远,怎么就好呢?’ 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众人听说,都笑起来。贾母也只得吃半杯酒,冷笑道:“看来,我也得这个婆子针一针就好了!” 贾赦听说,便知自己出言冒撞,让贾母疑心,忙起身笑与贾母把盏,以别言解释……从小我一直对这个场景印象颇深,并感到贾母确实颇为偏心。比如她瞧着宝玉,就心肝儿宝贝肉的疼爱;她看偏房赵姨娘所生的贾环,基本心生厌恶。艺术文学作品的表达方式总是直观的:比如宝玉偏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如桃瓣,目若秋波。”而贾环却在曹公笔下被描写成“面容粗陋、眼神猥琐、举止荒疏、诡计多端”。但我有时候会反复是靠一个问题,到底是因为宝玉生来神采俊逸,仪表不俗才招家族喜爱,贾环生来贼眉鼠眼,猥琐不堪才遭家族奚落;还是因红楼里这个大家族,家族序位最高者的偏爱宝玉、投射种种好处给宝玉导致宝玉天真纯然,投射种种糟粕给贾环,导致贾环看起来愚鄙可笑。家庭序位中的“游戏”在一个家族中,每个成员的都会站在相应的位置上,来扮演此生的命运角色,维持家庭生态系统的平衡。为此,家庭系统排列大师海灵格将此现象称之为“家族序位”。海灵格所谓的“爱的序位”的意思是:不论谁先来就是先来,谁后到就是后到;当这个序位受到家庭成员的敬重,家族系统中的爱就有最佳的流动。归属的时间界定了每个人在家族中的位置,当这个序位被遵守,就有一种自在和放松的感觉。然而在很多家族中,家族成员的序位是有偏差的。个人认为,其原因很多:比如一个家族中,男人与女人(父母)的性别角色倒错、孩子的序位后来者优于先来者、家族中那些“不能说的秘密”使成员边界僵化……这些都在家庭系统治疗/家排的范畴内,故不作太多讨论。武志红老师说过,中国的“巨婴”很多。让我想起来,很多家庭成员之间的界限黏糊糊一坨,越是亲近的人,反而越要注意捍卫自己的边界。刚开始学精神分析时,老师告诉我们:有些家族成员之间的关系不是建立在平等、相互尊重与友爱基础上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份自我觉醒、自我反省、自我觉察去努力摆脱家族轮回的。一些没有自我觉察的家庭成员,反而在乐此不疲地在玩一个游戏:施害者——帮凶——受害者。这个“游戏”在TA流派,也被称为关系中的Dramatic triangle“戏剧三角形”。我想,“施害者”一定是家族里权力较高者的角色。比如年岁最大者、掌握或独揽一定的家庭经济大权者、家族默认规矩下的佼佼者(母凭子贵者、家族说一不二的大母神)。一个家族按照一定的默认规矩,形成了特殊的排序方式。一个萝卜一个坑儿似的,家族成员们默默站在了与自己相对应的序位上。有人为了掩盖内心虚弱、分裂,对玩弄家庭权力上瘾,而去做“施害者”;有人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全感,去依附施害者做了“帮凶”,他们认同了施害者的行为和观点,并帮助施害者去惩罚受害者,获得自己的片刻安全;同时也有最无计可施、默默承受命运中的一切待遇的,也是能量最弱的“受害者”。当受害者默默地煎熬着,承接着一个家庭中的种种指责、承担着其他家族成员泼出来的种种“脏水”,家族里面那些不好的动力,就被这一个人所承接了。如果你不幸,是这个家族的指责对象,他们说你没出息、不成气候、贬损你——我想, 你有可能就是这个“团体的替罪羊”。这样的人往往是家庭中能量较弱的、敏感度较高的、最善良且最富有拯救感的、年龄较小无力自我保护的那一个孩子——这样的孩子往往是自动满足系统需求及隐含空缺的人选。一个“生病了”的家族, 一定会有一个甚至多个成员把家族中的问题呈现出来(比如某个成员突然生了非常棘手的重病、孩子辍学吸毒文身甚至交往同性伴侣、突发心理疾病如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等)。孩子总容易成一个家族“病态”的代言人,因为孩子是“新生”,新生总认为自己是充满希望的,有使命去改造、拯救或者忠诚于“旧有”。有的孩子以病态的方式来默默地维持着整个家族的生态系统平衡,也即其他家庭成员的稳定。曾奇峰原来说过:“看着精神分裂症患者长长的家族链,想想他身处的关系环境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他就是为了聚集两个家族的问题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著名精神分析师霍尼称其为‘派遣’——他受命于家族,来患这个病。初次在这样的场景下读到‘派遣’这个词,惊出一身冷汗,深感在命运面前,每个人都只能是弱者。”我想,即便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而是如我一般好好地,顽强活下来没有疯掉的孩子。也是可以用“派遣”这个词,受命于家族,来观察这个家族的病态链条,并学习成为病态链条的终结者,不再让自己的后代受苦。掀起那些旧疮口,面对它们!刚才讲了一些干涩的理论。或许有些人觉得不好懂。下面我可以举例来讲讲我的“血泪史”。以及我用了这些年,如何努力了摆脱“受害者”角色的。因为感觉字字血泪,经历的事情又太多,二十来年的滋滋委屈,句句悲愤。这些往事导致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几度卡壳,仿佛又重新回到过去那些焦灼的场景中,让我感到困顿与暗无天日——甚至特别厌世。所以我决定写的简单点、粗糙点、能一笔带过的故事争取一笔带过,又能让大家看得懂。讲这些之前,我还是想多说一句:能够拯救你命运的,从来都不是王子,只有你自己。能够摆脱你处境的,从来都不是造物主,也只有你自己。当你自己改变了,其他人也会有相应的改变,因为外面的世界没有别人。比如我从小都不讨喜,这和我父母的家族序位有一定关系。我的母亲家族中的排序,暗含了一个规则,以最受宠爱且最能赚钱的那个人,做为序位主导。这个主导,享有一定的话语权、引领权、对人事物的评价权……然后全家跟风评价。在以母亲家族为主导的压抑环境下长大。很不幸,我就是那个家族序位最低、能量最弱的孩子。他们对我的评价时常搞得我一脸懵逼,好像在我出生前,这个坑就给我挖好了,就等着我呱呱坠地后往这个坑里填补了。在我记事起,感觉自己没有特殊的优待。母亲家族的多数成年人,从情感上是对我比较疏离和忽略的。他们更愿意围着其他小孩转,比如夸其他孩子聪明、可爱、日后有出息……甚至去逗乐其他孩子,一派其乐融融。大人们欣赏和赞叹其他孩子的时候,我基本上是一个人默默地在角落坐着,听着他们对别的孩子的好评价。自己默默地被他们忽略过去。我的父母更绝,或许是家庭序位使然,他们的“讨好型人格”养成惯性,他们对其他家族成员的孩子一向拿出讨好的笑容,主动附和对其他孩子们的赞美、夸奖。甚至不惜把我拉上“垫背”。比如他们夸某些孩子:“可爱、懂事、长大有出息、灵活多变、脑子好使”等特质的同时,必然要对我翻白眼、嗤之以鼻,当着整个家族成员的面,评价我:“粗鄙、不懂事、长大不成器、榆木脑袋”……这其实是成年人内心的分裂。有时候父母说急了就会上来揍我,或者听到其他家族成员指责我评价我,他们也会跟我急赤白脸,来显示自己教子有方。再当着所有人的面扬手狠狠打我,辱骂我,化瘀不堪入耳。在我记忆中,反复扇耳光和罚我众目睽睽之下跪是家常便饭。他们完全不顾一个女孩的自尊是什么。其他亲戚冷眼旁观我们一家三口的闹剧 ,顺便找个节骨眼儿上再夸夸自己家孩子多么好学聪敏和懂事。他们甚至还会把自己的孩子叫到身边,言外之意是离我远一点,不要跟我学坏。而在我的记忆中,我甚至根本记不清楚我到底做过什么触犯原则和违法乱纪,甚至威胁他人生命财产安全的事,但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被下定论,然后挨打。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好事者扣上了一顶又一顶的帽子,贴上各种标签,或者挨了一顿又一顿的打。然后全家人在一起开会批斗我、指责我、贬损我,顺便再批评一下我父母的教育,以及他们任性结合的婚姻。看清“角色填补”的游戏现在看来,我的父母可能当年是把他们自己这辈子的不成功、不如意、不被自己父母所爱的挫败和失控感,全部扔到我身上,以我“不争气”为由而进行暴力殴打。他们总喜欢让其他家庭成员眼睁睁看着这一系列悲剧发生。一来是他们潜意识里扮演“不幸者”的角色上瘾,因为他们幻想自己若扮演了不幸者,他们的父母可能会多看他们一眼。多爱他们一点。二来是他们不敢反抗自己的父母权威,面对人生的失控——只好把控制感和歇斯底里留给最软弱、最爱他们的孩子。因为他们从小没有得到过上一辈公平公正的爱,所以他们一面对自己的父母掏心掏肺付出,一面以弱者的姿态展示给父母,实际上都是在向爱无能患者索爱。然而他们没有讨到父母的爱,因他们父母内心的分裂导致“该爱谁爱谁,该不爱谁继续不爱谁”。与个体付出的多少不成正比,最终让人失望,又对伴侣和孩子歇斯底里、无底线伤害。我母亲的潜意识里总爱扮演一种角色:我的人生好可怜、配偶不争气、工厂不景气、我赚不到什么钱、却勤劳勇敢善良孝敬父母、我这样的好人总是不幸,还要被我这个任性的孩子活活给气死……所以作为这个家庭出生的孩子,我别无选择地承接了我父母泼给我的脏水。比如他们要扮演勤劳勇敢、勤俭节约又不幸的可怜人。他们想要成为“善”,我作为孩子,似乎就得承接父母所投射出来的“恶”。于是我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他们嘴里那个懒惰、没有魄力、花钱大手大脚、不知道父母疾苦、又极端自私的人,而这并不是真正的我。尽管我从小喜欢跳舞、喜欢艺术、喜欢画画、喜欢各种各样美好的东西,但好像没有人能看到真正的我。在他们的眼中,真实的我是怎样的并不重要,因为这个家族只需要“一个角色”,一个自私、懒惰、好逸恶劳、不争气的“角色扮演”而已。恰恰这个好逸恶劳、品行败坏的角色得找个人来“补位”,才能维持整个家族系统成员扮演诚信为本、踏实精进、勤勉努力的“书香门第”。(书香门第这个词,大家就随便听听吧)所以在我的记忆中,自己经常被打骂、羞辱和贬损,这是我人生中的常态。甚至我会被其他亲戚用语言来,我的父母没有出面保护过我。甚至为了维护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和其他的目的,他们做了施害者的帮凶。通常这个时候,仿佛是我家其他孩子们拼命表现的时候。他们会有意无意做出善解人意、体谅大人、学习努力且勤奋的样子。他们的父母也和颜悦色地对家族最高权威者描述自己的孩子如和懂事如何好学……即便其他的孩子维持自己本有的懒散样子,甚至还有一些偷窃、离家出走等行为,整个家族权威也视而不见,事情发生了也得过且过。所有的成年人为了避免自己作为“受害者”,对我的一言一行格外注意,格外日热爱渲染和夸大,并上纲上线,他们成为“帮凶”对受害者落井下石。排除心理学角度,我觉得这已经上升到人性的话题。不容小觑的“家族暴力”在我小时候,隔着门不小心听到有个亲戚说我“懒、馋、叼、不求上进、恬不知耻”……我只能默默地委屈和承受这这些突如其来的评价。内心感觉到及其孤单,在成长中,没有人支持我,鼓励我。这些评价,仅仅可能就是因为我想多吃一个冰淇淋,或者是爱吃巧克力不喜欢吃饭……这些都是小孩子常有的事,到了我这里,怎么就全成了品行问题,并给我的定论是我这辈子“完蛋了”。少女时代,长辈给我们每个孩子50元零花钱。我们有权利自己去支配这笔钱,我用来买了本小说(校园小说,我之前想了很久都没钱买的。每次都是到书店看书,看到书店下班也舍不得走)而其他孩子都当着家长的面,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要存起来,得到全家表扬。当我被其他孩子告状我花钱时,我成了家里的千夫所指。我记得那天,我的母亲歇斯底里,我也未能幸免地从身体到心灵,早被伤害的千疮百孔。打耳光什么的都成了小事,比如从厕所里拉出来殴打,衣服还没穿好;比如我被她吐了整整一脸的吐沫,自尊早已经被践踏的粉碎。她像疯子当着家族成员的面,一把抓着我的头发,抽着我的耳光,嘶吼着反复骂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我擦,我是抢你老公了?我挪你存款了?我还是买禁书黄书了?凭什么就不要脸了?!)中途亲戚提出,要带孩子们出去买冰棍,几个孩子欢呼雀跃着向前飞奔,喊着:“吃冰棍咯!” 那时候我已经被打的披头散发,用袖子擦着眼泪鼻涕,一个人失魂落魄在后面慢慢走着,来不及研究个体命运的差异性,只是想吃一支冰棍。而带孩子吃冰棍——看似这一安抚的行为,背后又是一个很深的坑。待我拿到和路雪冰淇淋,抽泣着,边走边吃的时候。他们已经抢先一步跑回家,给我妈反馈:“这孩子简直是该吃吃、该喝喝。没皮没脸,也没有一点廉耻心。” 下午,不容分说,我又多了一项罪名,又挨了一顿打。多年以后,我的内心总是止不住地咆哮:明明是你提出带我去吃冰棍的?!搞什么啊?!我就吃你根冰棍,非要跳这么大一个坑?何况我才12岁啊!!!有些暴力不仅是作用身体上的,还会在心灵中不可磨灭的伤害烙印。有些暴力只是小家庭中的暴力,而有的暴力则是整个家族的暴力!!!20岁出头的时候,因为工作实习方便,我借住在亲戚家。亲戚家的护肤品少了,也会直接下定论是我偷用的,让我一脸懵逼。原因很简单,我家的经济是最不景气、我是所有孩子里他们认为最差的。这种面对护肤品少了之后的怀疑,并不是那种平静地、就事论事地问我:“我的护肤品少了,是你用了么?”而是像防贼一样迅速收起梳妆台和盥洗台上的所有护肤品,甚至是好一些的洗发水沐浴露都收了起来。他们背着我,召开所有家庭成员会议,热烈讨论我的贪慕虚荣、懒堕、刁钻和学坏了。那时候我只能一味地承担这些罪恶。以我妈妈为首,她不敢得罪其他人,甚至她也愿意信任我,还隔三差五怀疑地问我:“你是不是偷偷用人家东西了?!”当家庭批斗大会召开时,我妈打电话给我歇斯底里地哭,找我算账,骂我不争气,问我为什么要贪目虚荣,不求上进……从小被家族暴力包围着,也许是被欺负惯了。我并不懂得如何为自己辩护。只能在日复一日的痛苦和自我厌弃中度过,精神非常疲惫,日渐抑郁。记忆中的那些年岁,我都是极度萎靡不振、没有能量、内心自闭的。非常自卑,觉得自己不会成为命运眷顾的宠儿。在这个家族我不能拥有自己活力的一面。因为稍不留神,就会被各种恶毒又负面的语言铺天盖地袭来,将我淹没,让我窒息。还有一些的成年人,因仗着家序位高,便当着我的面——肆意评价我父母的婚姻,说起我们家的家境不够富有,便露出鄙夷的深情,刺伤着我幼小的心灵,从我9岁开始喋喋不休对我父母的结合指手画脚。最伤害我的是,长辈们召集所有的孩子,站在一起来评判我父母的婚姻。一时间,我觉得我是个罪人,一个不该出生的人。一个不该出生的人,更不应该拥有灿烂的生命体验。在成长中,我懦弱,哀自己不幸,也怒自己不争——我总认为这是命运使然。就像其他孩子快乐的童年体验一般,我的生命体验中充满评判和痛苦也是常理。其实我爸妈两人很相爱,而且他们是彼此的初恋,明媒正娶了过日子,不知道惹着其他人什么了。但因为他们的懦弱,不够捍卫自己的小家,我的母亲还有牺牲小家付出大家的倾向,导致我承接了很多家族问题。比如我早早地就感觉到自己在一个家族里被家族掌权者所鄙视、被评价、被厌弃、被定性。而这些,本不应该由一个单纯如一张白纸的孩子来承担。因为每个孩子在家中的序位高低有所不同,父母实力悬殊,受到的宠爱与教育资源也不同。我们家一部分孩子在宠爱与期望下长大,他们可以出国留学、可以学习自己喜欢的乐器、可以尝试更多好玩的事物,还可以见识更多美好的风景……而我则是不能开口提要求的那一个,是在漫漫长夜中煎熬度过的那一个,是在看别人达成自我实现,在默默黯然的那个。父母因为我想要学音乐斥责我不懂事、因为发现我喜欢画画而打我、因为我写小说而讽刺我挖苦我,他们撕碎我的小说。在网红1.0时代,芙蓉姐姐横空出世,我母亲讽刺我:“你和芙蓉姐姐差不多,一个能扭,一个能写,都是一样的可笑。” 这种讽刺就像一种恶毒的诅咒,和一种生来就难以言说的被憎恨,发生在亲人之间。当其他孩子说:“以后我要学国际关系!”、“我要出国!”、“我要做外交官!”长辈们投以期许的目光与鼓励时。我则被大家默认为以后进工厂,在工厂流水线上做活的。他们甚至担心我的胳膊肘太细太脆弱,干不动活被解雇。当我也表达我有梦想,比如我说我很想学习表演,我喜欢话剧、写作、电影创作等事宜。长辈们就劝我:“你得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好不好?!这些孩子里,你最不行!能进工厂接任父母的职位就很幸运了!”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批判我的幼稚与可笑,无疑又是心头一击。我并不歧视任何工种,只是在家族长辈眼中的阶层,划分的那么明显。换句话说,宠爱与高期望是相辅相成的。我觉得我就是一株杂草,生长的安静又杂乱,总是默默无言,任意被践踏。有心理学家说过,人们对自己好运降临的预期,实际上与童年时父母的宠爱成正比。不被宠爱的孩子,当然也不懂如何让自己过的好。学习自我觉醒我一直很羡慕被“富养”出来的姑娘,她们的个性多数明快果敢,活力十足。她们因见过世面,在很多机遇甚至是诱惑面前,能够沉稳淡定,不会一惊一乍。并能够凭借自己的智慧,迅速做出利弊判断。她们和人沟通起来简明扼要,也底气十足。而我是被指责型客体和迫害型客体“养大的”,从小我身上总有一种难以消除的“小家子气”。我经常胆小怕事、畏手畏脚、优柔寡断。别人声音大一点,就能把我唬住。在工作上沟通一件事情,我也瞻前顾后,怕着怕那,跟人说不清自己的观点,那几年我的个性古怪又孤僻,也很容易吸引到欺负我的人。遇见好的机会,我不会争取。遇见别人的侵入,我也不懂拒绝。想想那几年,真的是十足痛苦!在痛苦中,我承受着压力与谴责。作为女生,我的“开窍”算是比较晚了,无论是职业规划、服装穿搭、生活质量、爱好培养、自我成长……比别人都晚好几拍。直到我二十好几岁的时候,我才开始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原生家庭是什么情况,我只想看看今天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一切是怎样一沙一塔累积而成的。我也想搞清楚,我这“操蛋的命运”究竟从何而来。自我认识的过程,学习的过程总是充满了回溯与艰辛。这证明你要重新开始回溯过往所发生的一切,你要开始学习面对自己的痛苦、甚至重温它们,看看那些事情里隐含的功课是什么。通过几年的心理分析、自我成长,以及看到了很多人和事。很不幸,我发现了我就是一个家族中被“泼脏水”的那个角色。我意识到,如果想要活出属于自己的人生,就必须要和过往的痛苦来一次激烈的交锋对决,然后再告别过去,不再与这个家族纠缠。对家族暴力说“不”!“撕逼”的想法当时就这样蹦了出来~对,撕逼。排除一切尊老爱幼、孝敬父母的理论,我要为了我自己遭遇的不公平,进行一场华丽丽一场撕逼。如果我的攻击性没有办法出来,我依然是攻击自己,让自己抑郁。说了撕逼的想法后,加上心理学小伙伴们的鼎力支持。这简直变成了一场有预谋的对决。为了这场撕逼,我足足准备了大半年时间,从开始的忐忑,我们考虑到了撕逼当天的种种可能性,并找出对应方案。甚至我作为一个从小被指责的角色,遇到的到了后期的一对一演练,为了那一天,一直酝酿着。多少年过去了,当坏人变老了,记性变差了。而我也长大了,我需要为了自己的人生负责。我身体里还有一个充满痛苦抑郁的“内在小女孩”,我得为了这个小女孩讨一个说法,我要给她一份爱与支持。要明白,撕逼是主要目的。而是通过愤怒与冲突——勇敢地拿回属于自己的力量,和过去做个了结,无牵无挂地过自己未来的人生。否则,从小遭遇的不公平对待,积压的愤怒永远在自己的面相上、身体里、在言谈举止中,在说话做事的思维方式中,走到哪里都是负面且哀怨的,好运不可能降临,好生活不可能创造。接下来便是半夜写长篇大论问题层层递进、我发短信一条一条去质问、甚至说脏话对骂……这些事儿我都干过。家里也一度被我闹得鸡犬不宁。家人们一度很震惊,原来我一个“透明人儿”怎么突然开始找事儿,我怎么这么厉害,竟然这么记仇。一时半会儿没人能接受的了。那段时间,因为我的攻击性从自身转向外界,我的抑郁状态减轻了很多,做事的内耗程度也少了很多那段时间的生活两点一线:上班撕逼,下班撕逼,睡觉前撕逼,简直是与人斗其乐趣穷,每天就在想如何斗赢。现在回想,我本不是一个具有攻击性的人,恰恰相反的是,认识我的人都觉得我比较有亲和力。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那时我每天燃起熊熊怒火跟家人开斗,无暇顾及其他,每天斗的神采奕奕,状态躁狂。当我面对家人“以德报怨”的劝说,我则拍着桌子大吼:“不如以直报怨”!那时候我根本不予考虑谁年龄大了,谁心脏不好,谁长幼有序。还提早放话:谁心脏病倒了,谁自己负责,划清边界。接下来其他亲戚微信开始长篇大论(谁让我们家都是读书人,写到这里快吐了),其微信长篇旨在表达我做事有伤风化,纯属社会败类,家门不幸,干败坏人伦之事。该亲戚还给我举例很多社会新闻例子,告诉我新闻里的孩子是教育失败的人渣,还指责我被心理学大师海灵格爷爷洗脑了。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又用了连篇恶毒的脏话,问候了他全家。我给他竖中指,请他有病及早治。这一轮儿战役,总算在过年的时候暂时消停了几天。接下来,我妈看我来势汹汹,谁也摁不住。万般无奈下,由她牵线,大年初五,我和家族亲戚代表(我认为儿童时伤害我最深的人)在找一个地方进行见面,大家必须坐下来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这些年我经历过的伤害都说出来。当我上楼,见到他们的那一霎那,对方之前微信、短信上的恶语相向仿佛都消失了。我亲戚喊着我的小名,微笑着说:“茜茜,你来了!” 让我觉得恍惚。态度良好是一个基础,接下来该谈的事情还要继续谈,不能心软。我必须表达我这么多年的愤怒和困惑,并严正要求对方回答:凭什么在我小时候肆意评价我父母的婚姻?你们需要对我和我爸爸道歉。整个家族的家族暴力与我父母的结合有哪些关系?为什么从小对待我,和对待其他孩子是“双重标准”?为什么诬陷我偷用化妆品?而且需要向我道歉。凭什么从小对我肆意的贬损、打压和评判?这些恶意的起源是什么?为什么我遭遇了这些事情,没有人上来保护我?你们知道整个家族伤害一个孩子的后果吗?……在双方谈完后,我平淡而冷静地接受了他们的道歉,随后,我们各自平静地下楼离开。一转头,看见我妈眼里含着泪花。或许,她内心压抑了多年对整个家族的苦闷或者愤怒,她不敢表达的东西,在当天都被我所表达了吧。我想,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我过的真的很不容易。就是这样,磕磕绊绊,我身体力行地,教会了不懂得尊重我的人如何尊重我。后来,我家亲戚开始约我吃下午茶,我带鲜花,她带着蛋糕。我们平静地面对面坐着,认真地聊彼此的工作、她也学会了用语言支持我的梦想,也开始给我吐露自己多年前创业中遇到的状况和内心的恐惧。我没有佛教里讲的慈悲心,安忍心去宽恕他人,我也不会把自己放在道德卫士的高度上,我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系列变化的产生。我作为一个成人,终于可以平等地跟对方表达自己对一些事件的看法。这样君子之交式的平等,是我二十多年前根本没有想到的。那时候我将自己放在压抑、委屈的受害者位置上,从来没想过为自己争取平等、尊重及表达的空间。当然,我费了这么多牛劲,其目的并不是为了和他们坐在一起,喝杯星巴克咖啡。我相信每个家庭都会有微信群——后来我挥一挥衣袖,华丽丽退群了。从这件事此以后,我开始有意识地学习在人际关系中,如何与人平等相处、如何捍卫自己的边界、如何合理表达自己的愤怒。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些是生活的最基本技能。而我则像小孩学走路一样,开始磕磕绊绊地摸索前行。家族暴力下长大的孩子我认为“家族暴力”未必是被指责、被殴打,被忽略、被孤立也算是冷暴力的一种。实际上我并不知道心理学里有没有“家族暴力”这个词,这个词是我捏出来的。如果你经历过“家族暴力”,或者现在仍然在家族暴力中煎熬着。我希望你能够有力量迈出第一步。家族暴力就像是一盆盆脏水,当头泼在弱小又善良的孩子身上。不小心成为我们成长中的烙印,刻在我们无辜的命运中。你会发现,遭遇过家族暴力的孩子总是没有能量,看起来比较软弱。比如习得性无助、对人习惯性讨好、没有主心骨、对很多事没有坚定的立场,很容易动摇,也容易被人入侵。同理,对自己的命运没有掌控感,即便婚后,也容易被伴侣所支配或控制。有的孩子,成了压抑的“老好人”。如果你遭遇过这些,要怎么破如果你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或者正在经历一些不平等待遇。首先,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抱抱。我懂得你成长到今天的艰辛与不易。你本值得疼爱,我们年幼时依赖父母而存活。所以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们格外关注,我们在乎他们是否宠爱我们。但是现在,我们可以看到,老去的父母亲人们都非完人,他们有自己的有限的人生经验,也有很多局限性。我们已经是有力量的成年人,不用再去企盼和改造他人,我们可以给予自己支持和爱。如果你在成长中不曾被真正的看到,觉得自己糟透了 。我建议你可以重新找几个知心朋友,来对自己进行一个重新评估。这是寻求支持的一种方法;其次,我建议你有条件的话,去寻求专业的心理帮助和心理支持。找到你所信任的心理咨询师,和咨询师展开一对一的定期咨询。在咨询师的陪伴下,学习表达诉求、吐露往事,咨询师会在聆听与陪伴中作为你的“支持性客体”,并把支持的态度内化到你心里。帮助你走出阴霾,重新沐浴阳光;再次,学习独立思考,并花点时间探索自身的需要。建立“我好,你也好”的人际关系,改善以前的“你好,我就不好”的旧模式。当你开始真的改变时,一开始你身边最亲近的人肯定难以适应,并充满愤怒——“你怎么不好支配了?”、“你竟然变了!”这个时候,希望你仔细甄别什么事情感绑架,当你的内疚感被他人唤起时,你可以适当停下来问问自己:“这是属于我承担的范围吗?”如果一时半会儿惹不起,也要学会给自己更大的余地——躲得起。跳出“施害者”——“受害者”的轮回,建立新的平等关系,学习捍卫自己的界限,合理表达自己的拒绝。最近几年在人际关系中有一个小小的进步,可以分享一下,当我跳出“受害者”角色,再去评估一个人的时候,我的视线似乎更宽广,也更能用整合的眼光看问题。比如我原来囿于“受害者”的角色中,视线范围很狭窄。我只能看到谁在对我不好,我在忍气吞声。当我跳出这个角色时,我看到的“施害者”身上有很多面,比如对方的确因为无知伤害过我,除此之外她身上也有很多特质值得人借鉴——她创业中的果敢、承担风险时的镇定、做蛋糕时的创意、对待美学的生命力……当我将家族中的每个人都用整合性眼光看待时,我发现这个家族除了有病态的地方,还有一些特质是值得我去学习和继承的。比如我的父系家族和母系家族成员,多数人与金钱的关系很好。这是需要我去学习的地方。这也可以称之为“家族品质”的一种。我知道,这一路走来真的很辛苦,但我们必须要去面对痛苦。但谁受益,谁明白、早领悟,早幸福。在此,我深深地祝福每一个受过苦的灵魂,勇敢地走向自我救赎之路。勇敢地活出自己的人生。再悄悄告诉你们像我这样的命运研究狂热爱好者,最近和懂易经的朋友一起吃饭,他们就盯着我看。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面相可比过去看起来有福多了!”命运或者面相,都是由环境、心态、作息、饮食、思维方式、决策这些重要而不紧急的小事串联而成。自己的命运,靠自己争取,靠自己把握。我相信,在一个充满创伤和暴力的环境下,人是不可能有好面相的。当环境改变了,人的容貌也改变了。何况,30岁后的容貌,不再与父母有关,而是自我负责。 喵~~~~~~~~王 茜心理咨询师微信平台主笔;关注女性心理;钻研生活美学;传播精神分析;推崇舞动治疗;解读身体语言。天舞笛音央金探 索 女 性 生 活 美 学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娱乐委君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娱乐综艺评论人,娱乐自媒体。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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