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总是问我要钱家里比较穷,她会问我要钱,或者买一些手机啊之类的贵重物品,但我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女友比我大十岁,父母坚决反对!【故事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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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比我大十岁,父母坚决反对!
大概8个月前,我帮朋友搬家,认识了一个女孩,看上去和我差不多,从来没问她年纪,通过一段交往,我发下她人非常好,而且懂的又多,所以我就开始追求她,她也同意了。我们感情发展的很好,我感觉除了她,全世界没一个女人适合我了。我想再谈段,差不多可以结婚了,于是我问她,愿意去我家看看我父母吗?她说好呀。于是我就带她回家。父母对她也非常满意。后来我母亲问了她个问题,她问:侬属什么的?女友回答:属羊的。母亲回答:哦,那很小啦,91年的?女友尴尬的笑了笑,说不是。母亲想了一会,说:可能是过年前生的,那是92年的了?女友迟疑了一会,才说:我79年的。女友说完,我们全家都么声音了,我怎么都无法相信,看上去和我差不多的女友,竟然是个70后!不好我马上恢复了平静,想想也是啊,我只问过她属什么,没问过她几岁了,这是我自己糊里糊涂,怪人家做什么?可我父母却没有那么豁达的胸怀,马上给她脸色看了,我妈说的很难听,说什么老妻少夫,伤阴节的。我爸就说了一句:你们在一起伐可能额,阿拉坚决伐同意!
我看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好话,带着女友就走了,背后则响起类似小菜场里的叫喊声:儿子白养,一点伐听爷娘闲话,寻只老女拧回来气阿拉啊。。。
我当天晚上就在去女友家住了,女友的父母是知青,都在外地,她家真的很小,还是老式房子,没有抽水马桶的,我住的不是很习惯,但能和女友在一起,这些我都忍了。
过了段时间,女友劝我回家,我就不情愿的打电话给我妈,问她什么态度,我妈就叫我回去,其他什么都没说,我心想总归要进行协商的,老不回去也没个结果。
我到家后,发现老妈在烧菜,老爸在客厅和什么人聊天,我一看,原来是我妈妈朋友的女儿。老爸见我回来,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小声说:个小姑娘灵伐?家里条件好,又和我们是世交,而且年纪很小,配配侬正好。
我刚想说什么,老爸就把我强行带到客厅,按在沙发上,让我和她聊聊。
小姑娘对我看了一会,说我们很久没有碰到了,然后就主动聊了很多话题,我就稍微讲几句,然后帮女友发,说父母安排了相亲,这是鸿门宴啊。
女友问我,是否动摇了?
我回她:你说可能伐?我对你的爱,此生永不移!
小姑娘问我和谁发呀,我说和自己女朋友,然后给她看了女友照片。小姑娘看好后,气的脸都绿了,然后说:搞撒,浪费无时间!
这时我妈来了,闲话伐多,先给我一个耳光,然后开始帮小姑娘解释,说这个老女人勾引我,还说我这个人太专一了,容易被那些老女人欺骗感情,最后要小姑娘好好的帮帮我。
小姑娘说还有这样事情啊,这老女人太不要脸了。
我听后气不打一处来,我站起来对她们说:那要谈,那去谈,我走了!
我回到女友家,把事情和她一说,女友很担心,说这样下去,我和家里人关系会闹僵的。
我不以为然,对她说:无所谓,大不了就当做不认识他们,现在什么年代了,还要阻止我们恋爱?帮帮忙哦!
虽然话那么说,但我每晚都睡不安宁,在公司也效率低下,很多朋友来劝我,不要为了个老女人,和自己父母闹翻,这不值得的,可我对他们说:我欢喜,我就认准她了!
过了几天,我回到女友家,女友满脸哀伤,脸上还带着泪迹,我问她怎么了?
她居然说要分手!
我一下子感觉自己被雷劈中了头顶一样,女友不顾我的情绪,继续对我说什么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没有结果的,我们年龄差异太大,从一开始我们交往就是个错误,她说她现在想清楚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分了吧。
说完把我推出了门,让我滚。
我被她搞得的万念俱灰,想死的心都有了。回来一想,还是回家吧,还是家里人好,毕竟有血缘关系的。
回到家,父母看到我,问我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放声大哭,说自己失恋了。
过了几天,我父母又把那个小姑娘叫来了,她很关心我,一直问东问西的。我看看她,长的还蛮可爱的,心想人家雪中送炭,我也不能那么不上路吧,于是开始帮她聊天,没多久,就谈起了朋友。
我和小姑娘谈的蛮好的,不过她有一次和我聊天,说漏了嘴。原来是我爸去找女友摊牌,才迫使女友和我分手的,我听后大惊,原来是冤枉女友了啊,都是家里那些人在搞鬼。
我扔下了小姑娘,然后就去找女友。女友看到我后,也很激动,她有话对我说,但又没开口。我抢先对她说,是我爸去找她的吧,她点点头,然后就说不要为了她一个人,影响我们家的和睦。
我听后很气,心想都是我家里人乱搞八搞的,影响我终生幸福,我对女友说,家里人他们爱怎么样随他们去吧,我和他们划清界限了!
我抽空回了家,家人都不在,我开了电脑,写了一封长信和他们告别,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就正式和这个家决裂了。
我还约了小姑娘,和她彻底的说拜拜,留下她单独的在那哭泣,我就去了女友家,我对女友说:现在他们阻止不了我们了。
虽然话是那么说,但日子还是过的紧梆梆的。我平时赚的钱,都放在父母那里。他们原本帮我存了点钱,要帮我买房子结婚,估计这笔钱现在是要不到了,女友家里则是条件困难,家里没有隔夜米,而且女友文化水平不高,也是很底层的工作,但我却想,只要我们努力,改善生活总是可以的。
好景不长,正当我努力想多赚钱的时候,遭遇到百年一遇的,所以连向来都很稳定的金融行业,也倒闭关闭了不少,这也包括我们公司在内。
因为我们是小银行,所以很快就开始裁员,领导倒是对我很关照,说给他点钱,可以保一下我,我对他说:我现在身无分文!
就这样,我失去了工作,回到家里心情无比复杂,女友回来后,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看来我们要节约过日子了,还有,你这房子,什么时候能拆?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和女友节衣缩食的过日子,却迎来了一笔笔额外开销。
我那天正在四处找工作,但都石沉大海,我拖着疲惫的心情回家,因为死末班车,所以大家都在疯抢位子,我发现车后面有两个位子,我刚想上去,就被一个五大三粗的YP给占了,他一边占还一边说:快到俺这里来呀,有位子呢。
我很气愤,他一个人凭什么占两个位子呀?
于是我上去想坐,被这个满脸横肉的YP推开了,我和他们理论,他们二话不说,就打了我一顿!
我心里越想越气,到了家附近,我一下车,看到几个棋牌室的牌友,于是招呼他们为我报仇,他们都很仗义,和我一起把公交车拦下,我们把这对YP拉下来,我对着狗YP的脸就是一拳下去,由于打的太用力,我的手指都有点脱节了,我看YP的嘴角都流出了血,牙齿掉了下来。
由于围观的人太多,老派来了,帮我忙的那些人都溜走了,只有我还傻乎乎的在那站着,被老派带进了局子里。
女友半夜三更赶了过去,把我保出来,一路上还一直埋怨我,说我脾气太大了,要多忍忍,女孩遇见咸猪手也大多不响的,我问她遇见过吗?女友小声的说没有遇见过,但我估计她是撒谎。
值班的老派对我说没关系的,不会有什么大事。不过几天后,老派还是打来电话,要我去一次。我到了里面,老派和我说,对方走了后门,所以这事情要了结,必须给钱,我说我现在没钱,老派说没钱就要去坐牢,让我想想清楚。
我回到家,把事情和女友说了,女友急的哭出来了,我说我可以问人借点钱,实在不行,去卖血也行,女友这时从地板里抽出一块木头,然后拿出一叠钱对我说:这是我的积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现在你拿去给那个YP吧。
有了女友的钱,我暂时渡过了难关。我四处找工作,但因为经济萧条,很多行业都在裁员,我只好做做兼职,每周收入不过几百元钱。
那天我回到家,发现女友在咳嗽,我关切的问她怎么了?女友说是老毛病了,可能这几天太累了。
女友为了多赚点钱,就一直超负荷加班,每天休息时间不到10个小时。我给女友喝了点咳嗽药水,可她还是咳的不停,甚至还咳出血来了!我不顾她反对,带她去医院看急症,初步诊断是肺病,医生让我多给她吃一些清肺的食物,少让她操劳。
我们拿好点药就回去了,我和女友说,请几天假,休息一会,我想办法去找个工作,让她不用上班了,女友说不行,这样全勤奖会没有的。我们争执了一会,我心想不能刺激她,于是就先让她睡下,等明天再阻止她上班。
第二天天亮,我一看时间,已经8点多了,发现女友不在身边,她给我留了信息,说今天感觉好多了,于是就去上班了,我则是心情复杂的想了好久,终于想起一个人,那是我以前小学同学,他是祖传的中医,有点本事。
我到他家和他说明了来意,他说可以帮她免费诊断一次。我带中医去了女友家,看到女友正在搬运很大的一只箱子,我马上前去帮她扛了下来,然后对她说:你休息一会,让我来。
我帮女友搬完后,中医也结束了诊断,中医告诉我,女友情况还算好,但需要静养,还给我开了几幅方子,我拿出一百元,想酬谢给中医,中医说:你留着吧,你现在比我更需要这钱。
那天我正在帮人充当枪手,考完后,我发现手机有很多未接来电。我拨过去后,原来是女友的同事,他们说女友工作时昏倒了,让我快去医院。
我到了医院,女友貌似情况还行,不过医生说她是太操劳了,所以旧病复发,让她在医院住段时间,说完就要问我要钱。
我摸了身上,只有200块钱,我问医生,可以暂缓一段时间吗?我会想办法筹钱的。可医生却说,医院从来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不能做免费让病人住,说完就要赶我们走,关键时刻,女友单位领导来了,他拿了一笔钱,帮我们交了住院费,领导说,这些钱是单位同事的捐款,但他们单位不会再给钱了,因为女友是编外人员。
我心情复杂的告别了女友单位的人,女友笑笑,对我说:都是我拖累你了,现在后悔了吧?
我安慰她,说我会想办法的,她就安心住医院里吧,
我离开医院,心想只有回家求父母了,但估计他们一定要想出什么办法对付我,但人命关天,我也只好深入虎穴了。
到了家门口,我几次想上去,但又迈不开步子,突然一只手臂搭在我背上,我转身一看,是我中学同学,阿四头。
阿四头以前家里穷,吃了上顿没下顿,我经常i请他吃东西,所以他在我后面混伐混伐的,一直叫我阿哥。
这次他也是如此,对我说:阿哥,老多时间没有看到侬了,最近在哪里发财?
我看看他,现在穿的是人模狗样了,貌似混的不错。我和他说现在打零工呢,没有正式工作,阿四头想了一下,说:我们去附近饭店吃一顿,边吃边聊。
我们进了饭店,点了几个菜,还有几瓶啤酒,我看到很多菜,都来不及喝酒,直接往嘴巴里倒,因为贫困的关系,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肉类了。。。
阿四头叫我慢点吃,然后问我怎么混成这幅样子了?
我长叹一声,然后把自己最近遭遇告诉了阿四头,阿四头听后,对我说:阿哥,侬老早很关照我,我现在也挑挑侬,给侬一条生路。只不过。。。
我问他只不过什么,是不是要做一些违法的生意啊?因为这个阿四头,从小就是坏痞子,不是赌就是偷的,我认为他现在有钱,一定是捞偏门了。
没想到阿四头却说:阿哥,那是以前事情了,我现在可是正经人,做的是体面的工作。
阿四头见我不相信,居然说起了英语,接着他用中文说:侬英文好伐?只要侬英文好,我有路,包你赚大钱。
我半信半疑的用英文和他聊了几句,阿四头大喜到:我就晓得阿哥是文化人,有点英文水平,侬放心,我保证侬有钱让阿嫂看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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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阿四头到底去做什么,阿四头却卖起了关子。他记下我的手机,就和我拜拜。随后那几天,我在去医院照顾女友,没把阿四头的事情放在心上,一直到两周后的早上,我刚去医院看望好女友,想一会去看看有没有枪手的活,手机响了,是阿四头打来的。
阿四头问我现在想不想赚钱,他可以帮我介绍份收入颇丰的工作。我很好奇,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女友病情是稳定的,但她单位给的钱所剩无几,而我赚的钱真是杯水车薪,这样下去肯定没钱治病。我现在为了赚钱,哪怕是坏事,都可能干了。于是我到了浦东一所高楼,在那等阿四头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过来,来来往往很多人,大部分是中国人,但有时候也遇见欧洲人,拉美人,印度人,甚至东南亚人。
我心想不会是什么跨国犯罪集团吧,不过我心横下来,想不如捞一票,给女友治好病再退出。
我看到两个外国人鬼鬼祟祟的碰在一起,然后就走了,可能是交接什么文件,我心想阿四头可能被人策反,做起了特务。
我心想这很不好,再穷也不能做这样事情,出卖自己国家,于是我就想离开这所大楼。
突然,我在大门口看到一张英文的广告,貌似是什么摩萨德招人,去执行危险人物,薪酬丰厚。我一看心里一凉,心想阿四头八成是要我和他一起去以色列搏命了,我心想那天天都有自杀炸弹,狙击枪和小孩玩具一样的普及,去那一个月,能存活就不错了。
不过我有镇静了下来,心想当雇佣军也不错,一不偷二不抢,也是一条生路,有命活的,下半辈子不愁了,没命的话,那女友也有足够的赔偿金治好身体,就苦了我父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不过他们对我那么坏,活该他们送我!
我眼前立刻出现了阿克萨清真寺,一边是犹太人在哭墙前祈祷,一边是极端分子开着几顿炸药的打开车疾驰而来,我用冲锋枪进行扫射,阻挡他们的前进!
正当我在想象自己在耶路撒冷喋血街头的场景时,阿四头来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哥,侬梦做醒了伐?
我对他小声说:你也不早说,这份工作其实蛮好的,就是比较危险,但为了钱,值了!我从小就有这个志向,只可惜以前没送红包,进不去,现在可以实现我的梦想啦!
阿四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然后说:别激动,冷静一下,一会人家问你话,你别语无伦次了。
我说了句晓得,就和他一起上了电梯,直奔15楼。
到了楼上,出现一个很大招牌的外文,我不认识,估计是犹太人的特殊暗号吧。
我们进去后,一个金发的外国女人接待了我们,她让我们先等一下,阿四头就自行离开,去找认识的人了。我就单独和金发女聊天,我看她英语说的很好,于是对她说,她肯定是美国犹太人吧,为了报效祖国,不远万里前来上海,真是令人敬佩。
我说完后,金发美女笑了起来,说我真的很有趣,很快阿四头就说可以进去面试了,我急忙说:就这里吗?好像没地方让我练习射击啊。
阿四头笑笑,把我推了进去,我们到了一间很宽敞的办公室,一个戴墨镜的欧洲人来面试我,阿四头叫我小心回答,然后就在旁边坐下。我心想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于是就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面试官会中文,他问我,对这份工作有什么看法。我说没什么看法,唯利是图而已。
面试官笑笑,问我英文怎么样?然后就开始帮我聊英文。我虽然不好好读书,英文不是很好,但一般交流能听懂,说也大概能交流几句,所以面试官就对我说:not too bad
我心想这样就可以了,我们是拿着脑袋在裤腰带上生活的,英文好有什么用?要身体好,能打仗才行呢!
面试官最后问我,对于长期的背井离乡,有心理准备吗?
我说我有啊,大丈夫当纵横四海,背井离乡又算什么问题?!
面试官站起来和我握手,他用中文对我说:嗯,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想我们会雇佣你,不过,我再多问一个问题,你晕船吗?
我迟疑了一下,心想他们招海军吧?
我说不晕船,但这和我工作有什么关系?
面试官吃了一惊,他问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吗?
我说我知道啊,当雇佣兵,去以色列打仗。
我说完,面试官和阿四头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说我想多了,他们是一家远洋公司,招的是海员。
我一听,顿时泄了气了,心想当不成兵,要在海上飘来飘去了,听说那些海员很苦的,一到码头就去找鸡了。。。
不过当面试官告诉我丰厚的月薪后,我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阿四头对我说:我就知道你行的。
正式被聘用后,接下来就是检查身体,办证。我乘这个时候,帮医院打招呼,让他们的护工好好照顾女友,我对那些护工说,我去外国赚大钱了,好好伺候女友,以后少不了她们好处,护工们见有好处,一个个笑的眉开眼笑的,说她们一定尽心尽力。
女友舍不得我去海上,我对她书,这点东西对我来说小意思,目前她的主要职责,就是把身体养好,安心等我回家。
不知谁走漏的消息,我父母知道我要去跑船,激动的四处找我,还好我躲了起来,他们扑了个空,到了远航前的那个晚上,我又到了医院,看望女友后,她给了我一串佛珠,说能保平安,我就拿过来带上,吻了她的额头,让她好好休息。
出海那天,因为兴奋过度,我一晚上失眠,一直到早上才睡觉,可没多久手机铃声就响了。我迷迷糊糊到了码头,发现下着小雨,我对自己说:有财有势。
我遇见了阿四头,他带我一起上了船,然后介绍同事给我认识,我发现这里原来是游轮,而且还很大,少说也有几百个船员,里面设施齐全,装修豪华,和我想想的冒烟从的老货轮有天壤之别。
阿四头带我见了大幅,大幅和我聊了一会,他是中国人,但坚持说英语,所以我很多话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过了会,船鸣笛了,我们就这样出航,厉害了睡梦中的上海,
出航后,大幅就安排我工作——去厨房干活。我这人什么工作都干过,唯独没在厨房干过,那把刀削洋山芋的皮,搞了半小时,还是没有削掉半个!
厨师长看我傻头傻脑的,吩咐我去上面取货,别在厨房里碍手碍脚的了。我刚到甲板,就看我们已经出了黄浦江,也出了长江,貌似已经在公海了,远处只有几片小船,连陆地都没有,想到以后大半年要在船上过日子,自己一下子心情失落到极点,再加上起起伏伏的波浪让船体摇晃,我一个恶心,居然呕吐起来,一旁有人说到:原来你晕船啊!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阿四头,他问我怎么晕船啊,这活还想不想干了?我和阿四头说,第一次出海,太兴奋了,所以呕吐。
阿四头给我几片阿司匹林,让我好自为之,然会就去做工了。我吃完药,稍微好了一些,又在没人地方抽了根烟,然后就去取货。
所谓取货,就是退了一辆很大的推车,把很多箱调味品以及酒水之类的东西运进厨房,他们足足放了四十多箱,我一辈子也没推过那么多瓶子,稍微走了几步,手就酸疼无比了。
我休息了一下,看到船长跑过来了——一个外国人,吓的我赶紧拉着推车就走,又前进了上百米,我实在是吃不消了,而船长还在兜马路似的在我附近晃,我心想要坚持住啊,不然船长看到,肯定要踢我下海了。
不过此时可能太紧张了,加之我平时不太锻炼身体,所以一下没注意,手一滑,没拉住推车,眼看几十箱瓶子要跌进大海了!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接住了推车,他边接着,边对我说:come on !over here!
我急忙过去帮他一起接住,然后我们一起推着推车,因为两个成年男子,所以这辆推车很轻松的被我们推进了厨房。我给他一支烟,他打了我一下,给我指了禁言标志,我笑笑,对他说:没人看见,就抽一根吧。
他一脸茫然看着我,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上了年纪的外国人,我只好用英语和他聊天,糟糕的是,他英语和我一样烂,而且口音浓重。不过不要紧,我很快和他打成一片,因为他带了我去了后甲板,那是个可以抽烟和吹海风的地方,我几根烟递给他后,他就帮我称兄道弟了。
老头家乡在勒阿弗尔,因为没什么学历,就去了美国闯荡一番,一开始只是跑船,后来赚了点钱在洛杉矶开了公司,原本还想回勒阿弗尔,结果94年洛杉矶大乱,他的生意全被砸光了,只好重新做回老本行。
老头虽然英文不好,但仅限的几个英文单词,一直和我吹嘘诺曼底的文化,还一直对我说1066。我问他这什么意思?
老头回答:Conquered Britain!
我心想这是多少年前事情了啊,法国人就是喜欢吹嘘自己文化,而且他们在别人面前,只说法语。但眼前这老头,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只好在船上和我这个虹口区的穷人聊聊英文了。
时间过的很快,老头和我说拜拜后,我就回到厨房工作,刚进去就被几个外国人大骂,他们说我死去哪里了,还说我们中国人很没有时间概念,我心想好笑,那个老头也不是溜出去半天,你们怎么不去说?
索性里面有个大厨是中国人,我们都交他“嘎亮”。嘎亮是上海本地人,貌似是浦东那一带的,据说上海本帮菜的厨师,大多出自浦东。
嘎亮人蛮上路的,每次烧好菜,都偷偷给我们留一些。我有一次帮嘎亮说,这些东西吃腻了,不如翻点花样,来点西洋风味的,比如巧克力蛋糕,起司蛋糕什么的,嘎亮双手一摊说:那是西点部的人做的,不归我们管啊。
话是那么说,第二天一早,嘎亮叫我下去,然后从一个推车里拿出一个巨大的拿破仑,他对我说:昨天我让西点部的人做了,今天特意拿来给你吃。
嘎亮人好,所以我们都帮他忙,有时候鸡个老外合伙起来欺负他,我就站在他身后。虽然我平时不锻炼身体,也没什么武力,但马子还是比较大的,嘎亮看到有我在他身后,也据理力争,外国瘪三也是吃软怕硬,看到我们狠过他了,也不会继续吵了。
我们船什么地方都去,主要是地中海,还有加勒比海,不过出于安全原因的考虑,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北海附近晃,那里有钱人多,人的素质高,政治也很稳定,不过因为金融危机的影响,做豪华游轮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我没有想我,我会接待一位特殊的旅客。
那是一天阴暗的下午,我们到了布列塔尼附近,这里天气和他们的面容一样糟糕。下雨不说,还有一股刺骨的阴冷。最可怕的是,他们的英语,都很奇怪,说的就好像机关枪似的,不会停。老头有时候听不懂,直接甩他们几句法语,而我们更难适应了。
这天我们在波士顿停留,兄弟们都上岸找女人了,我在和女友发电子邮件。这时船长来了,他看看我,对我说:good boy!
我心想叫我准没好事,于是就和船长敬礼。船长是澳洲人,但会说中文,当了解我是中国人后,他说了几句简单的中文,虽然不是很流利,但比我的英文要厉害很多。
我和船长说,厨房里事情不太适合我,可以的话,换个岗位。
船长笑笑,现在就可以办到,然后要我跟他走。我们上了甲板,然后看到不少海员,船长对我说,一会回来贵宾,让我接待一下,我说可以,但我英语很遭,船长大笑,说没关系,她也许不介意。
过了会,来了一大队人,为首的好像是一个女人,看上去蛮强势的,但她给我很有礼貌的感觉,她友好的和我微笑,然后问我吃了吗?
我太紧张,忘记说had,而说have了。女人笑笑,说that's ok,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带她上了客舱,她和一群人在聊天,或者说是发号施令,和我一起接待她的,有一名女招待,船上女人不多,因为这对我们来说是很晦气的事情,除非是乘客,一般船上很少有见到女人。
女人叫小黄,家在上海挺近的一个城市,她英文比我好,我问她是否大学里学过,她说:我只上过初中,后来就来跑船了,英文都是在这里学的。
我深深佩服她,因为要我在船上别说学英文了,能说出来,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们陪同贵宾到了她的房间,她很大方的给了我们20镑,我们连忙说谢谢。
我要离开的时候,女人示意,要我留下,于是我就和她展开了一段私人对话。
她用英文和我聊,我听得懂的,回答几句,听不懂的就微笑一下,她明白后,就会放慢语速,然后用尽量简单的语言和我对话。
她问我去过香港吗?
我说我们游轮停靠的时候去过,但没上岸,我没什么钱去消费。
她听后笑笑,问我这样的普通中国人的收入,是否很难以进行消费?
我说不是的,我的工资很高了,相当于一个正常人工资的3-4倍了,如果是农村,一个农民一年也许只有几十镑的收入。
她听后大惊,问我几十镑怎么过一年?
我说那对他们来说是足够的了。
她继续问我,对前段时间的战争怎么看?
我说那不关我的事,我们老百姓过日子就可以了,不过她确实很有手腕,是我比较欣赏的一位外国领导。
过了会,她的助手来了,和她洽公,我就告辞了,她微笑的对我说:see you later.
我出了后遇见小黄,小黄问我证明那么久呢,说完就给我10镑,我很好奇问她,随身还带钱啊,刚才是整张20镑呢。
小黄说:那当然要带点钱了,不然我们拿回去和大家一起分?
我收下钱,问小黄,这个女人什么来头?小黄说是PM。我心想这撒情况?PM?我还AM呢!
我们离开波士顿,然后就向南方开去,据说船上的人,是要去加莱的,老头兴奋的和我说,快开到他家乡了。不过他一会又很失落,是现在这幅样子,哪有脸见江东父老啊。
我安慰老头,说在船上的人,都有各自的悲哀,不然谁会几个月不回家,在这呆着?
老头笑笑,然后叫我晚上去找他,他给我留点好东西,我心想厨房里什么东西我没吃过,还用的着吃你的?
没到晚上,我就被大幅叫走,原来那个女人和众人吃饭,要我去伺候,还要我再挑个人,说完大幅就叫出来三个女侍者。我心想会有很多小费,于是仔细观察起来,她们每个都很不错,很性感的,不过很可惜,我想选了小黄,于是我对大幅说:我就要小黄了,其他人都不行。
大幅这时也只好和我说中文,说小黄有其他事情要做,我说没她我施展不开啊,大幅见我如此无赖,也只好把小黄调来,她看见我后,高兴对我说:嗯,蛮上路的嘛,一会我多分你点钱。
我和小黄边走边聊,我说小费什么的无所谓,关键要小黄帮我个忙,小黄问是什么,我说我英文不好,或许这正是她让我去伺候她的关键吧,到时候小黄找机会,帮我听她们的谈话,我想知道这些外国人是怎么评价我的。
我们到了餐厅,这里已被这些人包下来了。厨师们正在制作冷菜和雕刻,因为那个女人对我很友善,所以我也小人得志了起来,对着平时那些看不惯的外国人,包括厨师,侍者,调酒师,其他船员,都一顿大骂,他们看了看我,都不敢响了。
不一会,菜准备差不多了,貌似是冷餐会,所以那女人让那些人都下去了,留下我和小黄两个人。
过了会,我看他们喝多了,开始争执什么事情,我急忙把小黄拉到一边,问她情况,她就帮我作如下翻译:
女人对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大声斥责,辱骂他委曲求全,可那个男人却说:大人,我们还是尽早和他们谈判吧,那里根本守不住的。
这时,另一个胖胖的,穿将军服的人也附和说:部长说的不错,那里根本守不住。我们还是政治解决为好。
女人大怒,对他们说:你们说守不住,难道就真的守不住吗?当初那些拉丁人占领了我们的岛屿,你们也说没有胜算,还不是我下定决心,结果我们不是在大西洋上狠狠的打击了敌人?难道这次,就不能在太平洋上,再打一次?
可众人还是一直说:大人,真的守不住的,两者没有可比性,我们还是通过外交途径,贴面的从那撤走吧。
女人挥挥手,把众人都赶走了,我们也要离开,女人拉了我一下,让我留下,等他们都走光了,女人开始和我对话。
女人说: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凶?
我说:还好啦,不是我老婆,就不觉得你凶了。
女人大笑,然后和我一起喝酒,我们喝了几杯后,女人问我,绝对她的国家怎么样?
我说:虽然我英文不是很好,但我觉得,你们已经是过去时了,现在是美苏的时代,以后或许中国也会加入大国俱乐部。
女人问我,他们国家有核武器,是五常之一,联邦国家遍布全球,怎么会不是大国呢?
我说:你们是以前厉害,现在只是大国的小弟,你们国家多少人?我们一个省的人口就比你们多了。
她见我那么说,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他们确实人口不多,然后问我,对于香港的了解,如果他们想继续保持香港现状,我们普通人会答应吗?
我说那很难说,虽然我们收入微薄,也许经济不太好,但我们老百姓还是很爱国的,要是真为这事情打起来,那他们再厉害,也会陷入我们广大人民的包围之中,我们中国人很团结的,为了证明这一点,我还特意强调的说:all the people!
她听后一惊,然后就说:all the people?all the people!
最后她送我离开,我也没有拿到小费,小黄怀疑我私吞了,我对她说:我要是想私吞,就不会带你来了!
我回到船舱,老头给我拿来一瓶波旁,要和我干杯,我说刚才和那女人喝了不少呢,现在还喝?
老头却说:这是好东西,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没办法,我只好配老头喝的是大醉,等醒来时候,已经是几小时后了,船这时候早就靠港了,那女人下船了,所以没有见到我,但她让船长,给我一份精致的钢笔,我收下后,船长问我和那女人说什么了,她貌似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情了。
我们在加莱停靠了一会,然后继续航行,大致就在不列颠附近转,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叫泽西岛的地方。
这里上来了很多外国人,大部分是法国人,据说这里是英国,天知道怎么会涌入那么多法国人。
厨师长要我们几个去摆餐桌,那些外国人看机会来了,于是联合整我,要我去为客人撬牡蛎。
我平时家务都不做,菜都不烧的,还撬牡蛎?
我撬了半天,只撬开一个,而且还把边缘搞的像被我啃过一样,还好对方是个小女孩,我收了她的钱,就放在自己腰包里。。。
这时候还是老头仗义,他代替我,在那撬牡蛎。我就在一边帮帮忙,看看风景而已。
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中年男人,他死死盯着老头看,貌似像要生吃了他似的。
这个老头对旁边太太说:那是我的。。。
虽然我不认识法语,但这几个单词我还了解的,我心想这老头胡说啥呢?
他们嘀嘀咕咕的几句,然后就去找大幅说话,我没有听懂他们说什么,因为他们说的是法语,不过我可以肯定,从他们的眼神和态度来看,没什么好话,估计他们要投诉老头吧。
过了会,一个小男孩拿了5欧给老头买牡蛎,当老头要给他找钱的时候,他说:不必了,你留着吧。
老头说:上帝保佑您,我的年轻的先生!
我看见小回到父母身边,他们在对小孩说什么,貌似在争吵,但很快,一边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大龄女子,他们就停止了争吵,一起去了客舱。
我问老头,怎么回事?
老头一直不说话,只是一直在全神贯注的撬牡蛎,后来我也没有问老头这件事情,只是有时,和老头在晚上喝酒的时,会说他有亲戚在勒阿弗尔,我问他想不想回去,他却摇摇头,然后就拿着酒瓶,消失在甲板上。
这天我们船离开海峡,往西行驶,绕过了半岛后经过直布罗陀,就进入了地中海。黄金海岸人还是很多的,虽然经济不好,但这里的拉丁人还是大批的来旅游度假,丝毫不为眼前的事情担忧。那天我在位客人倒酒,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妇,大概20多岁,男人看上去挺帅气的,而且出手大方,给了我10镑小费。他和我聊了会,他们来自英国,他正在牛津读书,家里貌似很有钱的,而女的基本不怎么说话,有时候表现的很兴奋,但更多时候则是很害怕。年轻人和我谈了很多话题,还请我喝酒。不久,他的那位就离开了餐厅,回了客舱,我单独和年轻人聊天。我们都有点醉意后,他问我,结婚了吗?我说没呢,不过也快了,有个女朋友正等我呢。我问年轻人,这个女的是他妻子吧?年轻人摇摇头,说只是个穷人家的小丫头,幻想成为贵族的太太。我一下对年轻人很鄙视起来,但年轻人却说:你不知道情况,你如果晓得,他们家里的人要逼迫她和多么愚蠢的一个渔民结婚,就知道我带她离开的决定是多么英明了。年轻人告诉我,他是通过一个好朋友认识了这个女孩,不过很可惜,这位朋友也许永远不会原谅他了。我把他扶了回去,他进了房间后,貌似和女孩争执什么,女孩貌似一心想和他结婚,但年轻人不肯,过了会,就吵了起来,最后女孩夺门而出,消失在慢慢长夜的甲板上。我找了好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了她,我看她有轻生的态势,于是过去假装做事情,她看见我去了,就没敢往下跳,也许怕被我笑话吧。我做了一会后,就到了她身旁,一把把她抓住,然后对她说:你怎么想不开呢?女孩告诉我,她觉得自己受骗了,她当初是为什么那么傻,离开未婚夫,和这样一个男人离家出走。我告诉女孩,人间很多事情都很悲哀,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把我的不幸遭遇告诉了女孩,女孩也很同情我,对我说:愿上帝保佑你的女友。我和女孩说,这样的人,还是早点离开好吧,回家乡吧。女孩不愿意回去,她会被看不起的,她想等靠近港口了,就下岸。我问女孩有谁能投靠吗?女孩想了一会,说有个舅舅对她很好,可惜他在英国,女孩想以后再联系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我问女孩有钱吗?女孩摇摇头,我拿出了一些英镑和欧元给她,这些都是我的小费。我虽然很穷,但我相信,女友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不会责怪我的。女孩对我说谢谢,然后就吻了我的脸颊。我把女孩带到了船员的休息仓,让老头照顾她,老头哼哼了一句,然后悄悄对我说:这样女人,我见的多了。我问老头,到底帮不帮?老头思索了一会,说会给她安置地方的。我回到厨房,发现事情还真多,我这人一向怕热,而且这一带也很炎热,我待了一会后,就大汗淋漓,老头好心的叫我出去休息会,接替了我的工作。我到后甲板抽了根烟,刚吸一口,突然看到船舱里有惨叫声,我急忙赶过去,发现大家扶着嘎亮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有血迹,我仔细一看,是黑色的,貌似被毒蛇咬了!我马上跑去找船长,船长也晃了,他六神无主了好一会,才叫我们把嘎亮抬到船医那里。船医是帮嘎亮止血了,但说这蛇有剧毒,需要血清。船长双手一摊,说船上根本就没血清。我听后大怒,说没血清为什么要嘎亮去处理蛇肉啊,不是存心杀人啊!我帮他们吵了一会,大幅帮我说:一会我们靠岸,你上岸去找一下血清,现在吵也没意思。我回到厨房,问他们谁懂西班牙语?厨师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都说不懂,最后有个女声对我说:我陪你去一次。我一看,那不是小黄吗?小黄帮我说,她以前经常跑拉美路线,西班牙语基本是B2水平,交流不成问题。然后就说几句给我听,我是一句没有听懂,我对她说:看来你真的会说!我们在马拉加靠岸,那个被我救起的女孩也和我们一起上岸,她对我说谢谢,就消失在人群中,一边则是一群拿着瓜果叫卖的小贩。小黄问我,何时搭上的女人?我对她瞪了一眼,说:我和她只有纯洁的友谊,就类似你和我的关系。我们上岸后,找了当地的医院,可他们根本不吃蛇肉,所以也不制作血清,我真是急死了,连忙用英文对他们呼救,最后一个大夫对我们说:我想起一个朋友,他可能有血清,但他不在这里,你们要坐车,去塞维利亚。
我们坐车拖拉机去的,一路上,我遇见的人们大都表情呆滞,这里的生活水平很低,和西欧发达国家相比,还有很大的一段差距。
车走到一个隘口就被迫停下了,很多穿着军装的人告诉我们,前面出事情了,再往前的话,恐怕难保我们的安全。
我们被迫滞留在驿站里,这里有很多其他国家的人,经过小黄的翻译,我了解到,他们有的来自俄罗斯,有的来自罗马尼亚,有的来自塞尔维亚,有的则来自美国。
其中一个美国人和我们聊的甚欢,他叫哈里,是个探险家,去过世界上许多地方,但当我们问他哪里是他最心驰神往的地方时,他说——非洲。
哈里是志愿军,自愿来到此地加入共和军,虽然共和军英勇作战,但他们的敌人则更为强大。目前敌人已经夺取了大部分地区,听说在马德里郊区,已经可以听到枪声了。
我们和哈里说,我们有个朋友被蛇咬了,如果不及时前往塞维利亚,他可能会死。哈里听后,皱了一下眉头后,说:我可以帮你们,跟我来!
我们跟随哈里,来到一个偏远的树林,哈里和我们说,穿过这片树林是一座小山,翻过山,就可以有路通向塞维利亚。
哈里和我们走到山下,就和我们分别了。我和小黄两个人走在慢慢的山坡上,一切都显的非常的寂静,时间慢慢过去了,我感觉周围有一些野兽的嚎叫,我问小黄,小黄却说是我想多了。
我们到了半山腰上进行休息,刚打开罐头想吃一口,发现周围有一双绿色的眼睛,我仔细一看,是狼!
狼也许是饿昏了,竟然要对人类下手了,我和小黄只有一把水果刀,怎么能抵挡一只成年狼?而且狼这东西,很可怕,独狼一旦失守,会呼唤同伴前来,如果来了一窝的狼,那我们还不够它们撒牙缝的呢!
我拿着水果刀,想和这狼拼一下,可偏偏这时候腿软,一下滑到了,哎,自己平时不好好锻炼,所以关键时刻总是hold不住场面啊!
狼看到我摔跤,一下扑了过来,我吓的都把眼睛闭上了。突然我听到了枪声,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来了一伙人,看他们的装扮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黄用西班牙语感谢他们,他们看了看我们,并没有什么问候,而是冷冷的凝视。
这时,来了一个女孩,大概20多岁,穿了一身红裙,长的是非常漂亮,而且风姿绰约,给人一种很清新亮丽的感觉,女孩问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不安全,不是土匪,就是狼群的聚集地。
我把原因告诉了女孩,女孩笑笑,说我们很讲义气,她在外面混,也很讲义气的,说完就招待我们吃饭。
这时我看出来了,女孩是这伙人的头目,年纪轻轻,就成为一个犯罪组织的老大, 看来她一定有什么特殊手段。
女孩和我说,她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但因为生活所迫,所以经常做一些贩卖私盐的活。我问女孩,现在西班牙生活水平那么低吗?我看到很多人家里房产都一套一套的呢。
女孩笑笑,说那是不假,但那些卡斯提尔人对巴斯克人都是横征暴敛的,更别说她们这些吉普赛人了。
一听到吉普赛人,我就想到翩翩起舞的弗拉明戈舞蹈。小黄把我的想法转达给女孩听后,女孩就当场跳起舞来,还拉我一起跳舞,场面好生热闹。
吃好饭后,女孩让一个手下送我们下山。那人胡子邋遢的,头发微微卷起,精神面貌不错,看身板,以前也是当过兵的。
男人一边带我们走,一边和我们说他和女孩的爱情故事,还说为了女孩,他已经离开了军队,参加了私盐贩子的集团。但男人说了一会,却突然忧伤的说,女孩太过于张扬了,貌似要和每个认识她的男人对要好上似的,这让男人很失落也很愤怒,他想让女孩专一一些,别老把目光,放在其他帅哥身上。
我们下了山,和男人告别,小黄指着他的背影说:相信我,他迟早要做出极端事情的。
我们连夜赶路,差不多到早上的时候,已经走了几十里小路了,我们饥寒交迫,想找个人家要点食物,可一路上人烟稀少,加上盗贼横行,枪林弹雨的,所以基本没遇见什么人。
我和小黄坐在路边的石凳子上休息,我问小黄,塞维利亚还有多远?
小黄说快了,再走几十里路,差不多就到了。这时,一个骑马的绅士走了过来,他看上去神采奕奕,脸上充满了正义感,他见了我们,对我们说:两位旅客,你们好啊。
我和小黄看他不像是坏人,于是向他问好,同时还问起了去塞维利亚的路程。
这时,从他的身后,一个骑毛驴的人也赶了过来,他大叫:主人,等等我啊。
那个骑马的人很特别,穿的是一副盔甲,而且手持宝剑。我心想也许是参加什么活动吧,于是问他,能否给我们一些干粮,我们饥肠辘辘的好几小时了。
骑士二话不说,下了马后,就从骑毛驴的仆人那里,拿过来一大袋食物。我们一边吃着食物,一边听骑士谈他的辉煌过去,据说他闯荡欧洲多年,曾经打败过很多敌人,现在正为了更崇高的目的,向南方进发,去消灭那些穆斯林,把光复失地运动,进行到底。
我和小黄说,这人脑子不正常了,很多年前,穆斯林就被赶出了西班牙,看来他是戏看多了,走火入魔了。
我们一边附和他,一边想告辞。骑士却对我们说:放心吧,我们会保护你们,安全到达塞维利亚的。
我们被迫和这一对怪人行走,一路遭遇到很多小孩和农民的嘲笑,不过骑士人还真的不错,让小黄骑马,让我骑毛驴,自己和仆人一起步行。
当我们快到塞维利亚郊区时,看到一座精巧别致的花园,里面有一个胖子,还有一个哀伤的女人。骑士对我们说:我们去看看吧,也许那个死胖子要欺负那位女士。
我们到了小花园一边,只听那个胖子在说:小夫人,这是我主人情妇的花名册,是我亲手收集汇编的,在意大利有540名,在德国是231名,法国100名,土耳其91名,可单单在西班牙,就有1003名!有村姑、女仆和城市女郎,有伯爵夫人.....
听完胖子的说辞,那个女人一下昏倒在地,我们上前帮忙,扶起了女士。骑士关心的问女士,是不是胖子非礼她?说完就准备拔剑,这胖子见状,逃的影子都没有了。
女士平复了一下,然后告诉我们:我遇见了一个偏色的家伙,可恶的是,他还是个贵族老爷,我知道自己被他欺骗感情,也无法做些什么,也不能阻止他继续残害女性下去。
我们都大骂一通,最后送别了女士。骑士告诉我,要是给他遇见了那混蛋,保证把他千刀万剐了。
不一会,我们慢慢接近了塞维利亚,这时在路边,我们一个弹吉他的人,看上去有30多岁了,不过他是个很英俊,也很风流的样子,身上还有战伤。
演奏了一会吉他,那楼上姑娘对她投来爱慕的眼神,他也投去相同的眼神。
突然,这家的男主人出来了,是个50来岁秃顶的老头,可能是女孩的爸爸。他拿着扫走就要揍男人,男人准备拔剑对抗,骑士这时候冲了上去,劝说到:大家都是基督徒,不要为了点小事,而伤了和气。
我们劝住了老汉,然后就和男人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到了一边的小径,男人谢了我们,对我们说:亲爱的朋友们,我该如何感谢你们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盯着小黄,小黄都被他看的春心荡漾了,还好她一直拉着我的手,让这男人误以为,小黄是我老婆。
我们告诉男人,要去塞维利亚找血清。男人想了一下,说:我知道,塞维利亚有个医生,他肯定有血清,他叫巴托罗。他有个养女,很漂亮呢,可惜整天都被巴托罗关在家里,不然我可要。。。
骑士这时打断了他,好奇的问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男人说:这是我在地中海,与土耳其海战的时候留下的,我们人数很少,而且敌人有几十万人,但我们突破了敌人的旗舰,一鼓作气击溃了敌人!
男人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起来,说他如何在地中海大败土耳其人,又说自己是如何被女沙皇宠信的,说到关键地方,骑士大呼到:此乃真丈夫也!
男人把我们送到了塞维利亚,就和我们告别,临走前,还问我们要了船的停泊码头。说要上船看看美女。
男人走远了,小黄才送开她的手,对我说:刚才好险,我差点把持不住了!
我们到了塞维利亚后,骑士和他的仆人就和我们告别,我对骑士说:去南方吧,和异教徒战斗,去光耀上帝的名字吧!
骑士和我们语重心长的说:我一定会完成这个光荣的使命!
说完,他就收拾行装,对仆人说:桑丘,上路。
我们按照那个风流大叔给我地址,找到了那地方。那是一所很大的房子,看来在外国,只有医生这样的有钱人,才能住豪宅啊。
我和小黄敲了敲门,出来一个老女人,我们说找巴托罗医生,她竟然拿出扫把,把我们轰走了!
我们再次想敲门,这时候老女人出来了,她一手拨打电话,一边让我们走,不然就报警,我们心想遇见神经病了,只好开溜。
我问小黄,是否触犯了当地的忌讳,所以女佣才不待见我们?
小黄说没有啊,她常年来往地中海,也没发现我们今天有什么特别事情,引起了他们不满。
我对小黄说:那就是她的问题了。
我们在医生家附近守候,大概过了一刻钟,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也想攀爬进去,我就悄悄的跟在他身后,抓住他的肩膀说:caco?!
他推开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不是贼,还反问我们,贼会穿的那么光鲜亮丽吗?
我看看也是,那人虽然年纪轻轻,却仪表堂堂,而且还一身的名牌。于是我问他是谁?
他欲言又止的,但很快,他却问起我们,鬼鬼祟祟的在医生家附近做什么?
小黄告诉他我们此行目的后,他说:我正想偷偷溜进去呢,要不组个团?
我和小黄说,现在只有这样了,不过要是被人抓到,那要吃官司的,男人对我笑着说:放心,有他在,不会有事的。
我心想他年纪轻轻,办事不牢,所以让小黄多注意他一下,要是有问题,我们立刻就撤。
我们先爬到邻家的围墙上,然后从墙上慢慢的接近医生家。男人手脚利索,很快爬了过去,看来他是老手了。他过去后,就接应我和小黄,我们很快就爬到了医生家的围墙边缘。
当我们快要翻进二楼阳台时,突然有人打开窗户,差点让我们摔下去!
还好那男人发出几下暗号,对方也回了几声,男人对我们说:不要紧,是罗西娜。
我们就这样跌跌冲冲了爬上了阳台,当我进入阳台时,看见一个漂亮的小姐正在对着我们微笑,准确的说,是对着年轻人微笑。
年轻人告诉罗西娜,说这两个东方人是来找血清的。罗西娜就要带我们去,可年轻人说:让他们自己去找吧,我们快走,时间不多了。
罗西娜或许是心地善良,说一定要带我们去找那个救命的血清。我们就跟随她,轻轻的下了楼。
一楼有个很大的客厅,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在呼呼大睡。年轻人告诉我,这就是罗西娜的养父——巴托罗,他对自己的养女有非分之想呢。
我们悄悄的绕过养父,跟罗西娜到了储藏药品的柜子,当罗西娜拿出血清后,我兴奋的叫了起来:太棒啦!
我这一声响,让巴托罗瞬间惊醒,他一看到我们,就大怒到:一群贼,偷我女儿,还偷的血清!
说完就招呼几个佣人上来,想拿下我们,这些佣人还包括用扫走轰我们走的那个老女人。
我们就拿着血清四处躲避,可我一回头,发现年轻人和罗西娜不见了,再一看,发现他们两个正被巴托罗拉扯呢。
我让小黄拿住血清,自己回头去救她们。我一个箭步冲过了上去,扯住巴托罗的头发,想让年轻人快走。也许是太用力了,我一下扯掉了巴托罗的假发!巴托罗一看自己假发掉了,恼羞成怒,开始追击我,我立刻就绕着客厅跑,他身体肥胖,根本抓不住我,很快我就上了二楼和大家会合了。
我们到了罗西娜的房间,把大门顶住,然后就一个个从阳台翻了出去。
当我们到达地面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大群警员,把我们团团围住,巴托罗跑出来对我们说:哼哼,我已经报警了,看你们怎么办!
警员慢慢接近我们,当他快要冲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年轻人站了出来,阻挡在他们面前。
一个警员想上前逮捕年轻人,年轻人撕扯掉了嘴上的胡子,对警员说:你敢!
警员不知为何,立刻向他敬礼,而其他警员也纷纷东施效颦,对年轻人敬起了礼。
我和小黄都莫名其妙的,只见露西娜说:原来是伯爵大人!
就这样,伯爵顺利的追到了老婆,而我和小黄也拿到了血清,伯爵派了一个得力手下,开车送我们回马拉加。
伯爵的手下是个理发师,他很聪明也很健谈,和我们说了很多伯爵的趣趣闻轶事。我指着他胸前的挂件说到:看样子很值钱吧?你怎么还干理发师呢?
理发师说: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我也是个贵族呢!
我想想好笑,随便一个小人物,都可以宣称自己是贵族,这就是拉丁人的天性散漫吧。
我们路过一个小镇,看到男女老少都赶场子的似的聚集到一个地方,碰巧车子需要加油和修正,我就和小黄离开车子,去一边观望了。
突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以前救过我们的吉普赛女孩,而她身边,则是那天送我们的男人,只不过他面容狰狞,貌似想做些极端的事情。
我偷偷的靠上去,听到他们的谈话,男人央求女孩和他回去,可女孩爱上了斗牛士,男人一起之下拿出了匕手,威胁女孩跟他走,可女孩还是坚决的说不!
失恋的男人是最可怕的,所以当女孩言辞拒绝他后,他竟疯狂的用匕手插向女孩!说时迟那是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手中的饭盒砸向了男人,也许用力过猛,我自己都摔倒了,等我被小黄扶起来,发现男人已经晕眩。
女孩对我说:谢谢你。
我对女孩说,这里不宜久留,他醒过来肯定要找我们搏命的。女孩不肯走,要等她心爱的男人出来,这时晕眩男已经开始动伐动伐了,我见事态紧急,于是硬拉着女孩,上了我们的车。
我们一路狂奔,几乎没踩什么刹车就到了马拉加。当我们要上船时,一只纤细的手臂搭住了我,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天我救下的轻生女孩。
女孩给我一些水果,说她现在正在当地的水果铺打工,说完给我个地址,欢迎我以后去找她。我没时间多和她说话,于是匆匆和她告别。
我们上了船后,小黄立刻就把血清拿去医务室,虽然耽搁了好几天,但嘎亮命硬,生命力很顽强,我看到他的时候,居然还在坚持与病魔斗争。
我们离开医务室后,船长吩咐起航。我想起来了,还没和理发师告别呢,我们只能远处和理发师大声的说再见,理发师貌似在说些什么,但汽笛鸣起,我们都听不清楚。
过了会,我带吉普赛女孩到了休息室,我对法国老头说:这个女孩遇见危险了,你能让她住两天吗?
⊙ω⊙嗨我是吧萌咯快眼熟我
我们的船沿着黄金海岸一直走,很快就到达法国附近了。我问小黄,这船什么时候回家,是不是通过苏伊士运河,开会去啦?
小黄白了我一眼,对我说:侬困醒了伐?这趟旅程才刚开了个头呢,早着呢!
眼看回家漫漫无期,我只好给女友打个电话报平安。一开始上船,我是每天几乎打一个给她,后来就渐渐减少了,现在基本一周打2个电话,因为我怕和她聊着聊着,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了。
女友和我说,钱都收到了,现在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相信不久就可痊愈。女友还告诉我,我的父母来找过我,还和女友大吵大闹的,后来被医院的保安请出去了。
我告诉女友,别担心这件事情,我一会就打电话,让他们彻底的远离我们的生活。
聊到后来,我们都没有话说了,我感觉女友好像要哭出来了,但她忍住哦,对我说:祝你一路顺风。
挂掉电话,我就给父母打了过去。我妈一听我打去的,高兴死了,还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吃饭,我义正词严的对他们说:你们别来找我了,我在国外,不会来了!也别去骚扰女友了,拜拜!
挂掉电话,我心情很沉重。这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看,是嘎亮。
嘎亮给我吃点东西,我摇摇手,说没胃口。后来嘎亮问我,是不是想家了?还说下一次登岸,给我介绍个法国美女,价钱也很公道。
我一心想女友和父母的事情,哪还管什么美女?他见我不回答,以为我答应了,于是拍拍我肩膀说:去释放一下吧,对你有好处。
我在甲板清洁的时候,有人帮我一起做,我一看,那不是吉普赛女孩吗?
我和女孩说,这是我工作,她还是回去休息吧,可女孩坚持要帮我做活,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就没办法,在一边抽了根烟,然后和女孩聊天。
女孩和我说,她从来没有稳定的情人,大多数都是昙花一现,即使是她深爱的斗牛士,估计也维持不了半年的感情。
我和女孩说,如果男人这样做,大多被人冠以花花公子或情圣的帽子,但女人那么做,却会被人说成水性杨花等贬义的名号。
女孩说她知道,但凭什么不让她享受生活?她就是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改变。
我问她,对于那个企图和她同归于尽的男人,有什么想法吗?
女孩告诉我,她以前其实很爱她,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她相信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了。
我心想她也太善变了,于是把自己的故事告诉女孩,女孩说:你是个好人,你的女友有你这样的依靠,是她的幸运。
女孩继续做活,我则在看风景,这里的景色确实不错,海面上船很少,大部分都是小个头的渔船,偶尔也有一些观光轮。法国的海岸线很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里和我在英吉利见到的是风格迥异的海滩,少了几分峻峭,多了几分柔美。
在我欣赏海景的时候,有的人拍了我一下,对我说:你好啊,朋友。
我一看,那不是我在塞维利亚遇见的风流小生吗?
我和小生说,血清找到了,多亏了伯爵,不然我的同事说不定现在命丧黄泉了。
小生听后笑笑,他和我说:伯爵啊,是个好人,不过整天窝在塞维利亚像什么样子,哪像我,纵横四海,尽享男儿本色。
我仔细看了一下,还真别说,虽然他外表英俊,行为高贵,但却有一股硬汉气质,是条好汉,如果他不是那么关心女性,以及喜欢谈论女性的话,我一定会以为他就是虎胆龙威5的主角。
谈到女人话题,小生就打开了话匣子,说他有很多很多的女友,但没一个长久的,还和我说,女人就像是衣服,穿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要经常换才健康。
我心想这是什么人啊,于是把自己和女友的事情告诉了小生,小生听后大笑:你真是个呆子,这种情况我从不会遇见,因为我认识的女人,没一个会超过一个月的感情。
这时,我发现小生的脸色不对,仔细一看,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后。我顺势看去,只见他看的正是我救下的吉普赛女孩。
小生说了句借过,就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开始和女孩搭讪。女孩有很大的魅力,我要不是有了女友,也肯定会对她想入非非的,更别说这个离不开女人的小生了。
小生礼貌的对女孩问好,女孩也回了他,小生回到:你也是西班牙人?
女孩说:我是吉普赛人,只是在西班牙居住。
小生大喜,说他最喜欢吉普赛人了,然后就开始帮女孩搭讪,女孩魅力很大,平时一个普通的男人,三言两语就被她吸引,可今天很奇怪,女孩反而被小生吸引了一般,一直睁大眼睛,爱慕的看着小生。
过了会,小生回到我身边,对我说:这女人太有魅力了,我遇见过那么多美女,从来没有像她一样吸引着我,看来我真正的爱上一个人了!
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小生又走回女孩身边,和女孩窃窃私语着什么,过了会,我听见小生说:看来你也并非传说的那样花心。
女孩也回答到: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的风流。
两人就这样手牵手的,消失在黄昏的甲板上,他们的脸上有着热恋般的快乐,不过我想,他们维持不了多久的。
第二天,我们到了马赛停靠。我刚想上岸买点东西,就被人猛的抓住后背,我一看,正是小生。
小生貌似没睡好,两眼都红通通的,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我们吵架了。
小生说昨天和女孩聊的好好的,后来为了点小事就吵了起来,最后是不欢而散。他找了女孩一夜,都没找到她,于是来找我帮忙了。
我和小生说,这女人和他一样花心,劝他别浪费时间了,可小生却说很喜欢她,非她不娶了,我心想要死了,风流小生爱上了放**了。
我带小生进入我们员工休息区,看到老头正在搬运东西,我一边帮老头忙,一边问他,那个吉普赛女孩呢?
老头说:下船去了,说再也不会回来了。
小生大惊,拖着我就要下船,我被他搞得莫名奇妙,可他却说:你和我一起去,有你在场,我们还能缓冲一下,不然又要吵起来了。
登岸后,发现这里都说法语,即使他们会英语,也不理我,我本身英文水平就很搞糟,现在和聋子也没什么区别了。还好小生会说法语,在他帮助下,我们从码头找到市场,走街串巷的,寻找女孩的踪迹。
终于,我们在询问当地的一个乞丐后,他给出我们明确答案,不过这并不是免费的,一直到小生给了他几个索比,乞丐才说:吉普赛女孩,在教堂里!
我们按照他指着路,找到了那所教堂。这座教堂建的非常豪华,坐落在一个小小的岛上,因为是傍晚的关系,来这里朝圣的人并不太多,但我们看到这里的台阶上都布满密密麻麻的蜡烛,墙壁上写着:A N’ARKH ,大概是某某到此一游吧。
我们给了这里的僧侣几块钱,他就带我们从教堂后面的边门进去,然后爬了好几十米的梯子,最后带我们到了一个小房间,僧侣让我们好好享受就走了。我们敲了敲门,打开门的,正是一个吉普赛女孩!虽然她很年轻漂亮,但很可惜,这并不是我们要找的西班牙女孩,而是一个埃及姑娘。
我们礼貌的和埃及姑娘说再见后,就原路返回,当我们要出教堂时,我们听到从后面祭坛传来说话声,小生拉我躲到一边,窃听他们的谈话。
出来两个穿黑袍的人,其中一个看上去非常的富态,就像画像里那些庄严肃穆的伟人似的。
他们边走,就边说些什么,通过小生的解释,我得知,他们在说:这个本堂神父也太自负了,说话也太不留情面了,我一会不会再来这里了!
这时,突然冲出一个类似怪物的男人,他冲到那两个男人面前,用奇怪的语音对他们说:你们是来抓她走的吗?
说完不等那两人回答,怪人就开始攻击他们。小生此时大喝一声,冲了上去,拔剑砍上去,就那么一秒钟,就把怪人的肩膀上划出一道口子,怪人看来者不善,就大喝一声,小生退后几步准备招架,再以看,怪人早就溜走了。
那两个男人对我们感谢了一番,富态的男人说:我该如何感谢你们呢,远方的客人?要不,去我的家做客吧。
我们本想拒绝,但他们盛情难却,所以我们和他们一起走,过了很久,我们走到了一墙高墙前。那两个男人对里面喊了几声,然后就有人帮我们开门。只见那些人对那个富态男人是点头哈腰的,我就猜出,他一定是个有钱人。
我们进去后,那个富态的男人对我们说:先生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们一会再见。
说完,他就自顾自走了。我们则被一个侍者带到了一所宽敞的大房间里,里面摆放了很多美食。我这时肚子早饿昏过去了,所以连拿带吃的,把一盘盘精美食物都消灭个精光,然后再拿起一杯葡萄酒喝下去,感觉这味道特别的浓醇。我让小生也多吃点,别客气,可他倒不怎么吃东西,只是稍微喝了点酒,他看我一嘴的油水,对我笑笑说:前辈子没吃饱吧?
这时,有一阵声响引起了我们注意。只见我们身后,有一群人在叫嚷着什么,其中一个人在那耀武扬威的向大家致敬,然后就喝了一瓶杜松子酒,吃了一打牡蛎,几片烤面包,还有半只鸡。
我们连忙问侍者,这是怎么回事?
侍者告诉我们,那些老爷们正在打赌,看这位先生能否在半小时内吃掉500法郎的食物呢。
我们放眼看去,只见这人胖乎乎的,两腮的若腮胡是非常的显眼,一头乱发和米卢差不多,不过他的胃口很好,只那么一会功夫,就把这些食物一扫而光。
我们对侍者说,这人估计赢定了呢,可侍者却说:开什么玩笑,还没开始呢,他吃这些食物,完全是为了壮声势哩!
我仔细一看,可不是么!那些食物虽然不少,但肯定不会超过500法郎的,这位仁兄或许太要逞强,居然在正式开吃前,吃掉那么多开胃菜!
过了一会,一位老眼昏花的子爵宣布了开始,那位仁兄就正式开吃起来,只见他一会咬了几口烤鸡,一会吞下半条里斯本进口的鳕鱼,一会又大嚼鲜嫩多汁的牛排,不到10分钟时间,他的面前的盘子就堆积如山了。
又过了一会,子爵叫住了那位仁兄,因为他已经达成了目标。这位仁兄兴高采烈的和我们握手,也顾不得手上油光光的食物了。我们悄悄的问侍者,为什么要打赌吃500法郎的食物呢?
侍者说:那是一个普通法国人,一年的收入呀!
我听后大惊,对小生说:真是朱门酒肉臭啊!
过了会,来了一个穿黑袍的人,他请我们去一次,还关照我们在君上面前要保持礼仪,我这才知道,那个邀请我们的富态男子,居然是法国的君上。
我们刚进去,就听见里面有人在说:我的好人民!你们果然终于帮我来摧毁领主制度!
我和小生都很纳闷,君上看到我们,就对我们笑笑,然后邀请我们过去坐。
我们坐下后,君上问起我们的来历,当得知小生来西班牙后,君上对他说:原来你是西班牙的贵族,请代我向伊莎贝拉问好,她和我是朋友呢。
小生疑惑了一会,说:是吗?可我没有听过女王说过呀。
君上一脸坏笑,他小声的说:我帮过她很大一个忙呢。
小生貌似若有所思,说:哦,你是说破坏那次联姻?这件事情对君上你,也是很有利呢。
君上奸笑了一下,然后就不谈这事情了,问我们此行的目的,我们刚想开口,突然窗外有响声,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远处是火光冲天,貌似是什么大事发生了。
我问君上,是不是出事了?怎么不去弹压?
君上却说:他们不是反对我,是冲着典税府去的,让他们去吧,也闹不出什么大事,只要我愿意,两队御林军开过去,就可以轻易的把他们碾死。
我则不以为然,所以嘲笑了一下,不想被君上看到,君上问我怎么了,我想了一会,对君上说:君上,现在贵国的人民还未觉醒,但总有一天他们会的!一旦警钟轰鸣,炮声隆隆,主塔轰隆倒塌!
君上被我那么一说,脸上顿时展现出一幅恐惧的表情,他摸着城墙说:你是不会如此容易倒塌的,是不是,我心爱的巴士底?
这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巡检,他大呼:不好了,君上,贱民们反对的是你,他们冲向了圣母院!
君上一听,大怒的说:这群混蛋,竟然反对伟大的圣母,我一定要将他们消灭个干净。
说完就安排御林军前进了,这时又来了一个修士,报告说是因为一个巫婆导致的人民的暴动。巡检提出逮捕女巫,这样方能平息众怒,可这时君上陷入了沉思,他来回走了好几步后,才说:神圣避难原则,我怎么能去侵犯圣母的教堂呢?
众人也一并陷入了深思,这时小生对君上说到:这个女巫,不值得您仁爱的保护,在我们国家,也有很多巫婆,异教徒躲进教堂进行神圣避难,但我们的主教们,从来都不姑息这样的人!
君上若有所思,两眼放出光芒,他说:圣母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要为您塑造一尊美丽的银像!
说完,君上就安排人去弹压民众,抓捕女巫了,我和小生被安排到了客房进行休息。
我晚上睡不着,心想万一闹事的人冲到宫里来了怎么办?
这时,我发现门外有动静,我悄悄的抄起一把蜡烛台,躲在门后,准备给敌人迎头痛击。
门开了,我正要砸下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小生。
小生问我脑子是不是坏了,怎么对他砸了下来?
我问小生半夜不睡觉,到我这里搞什么啊,我可不是同志。小生笑笑,说我还不够格做他的同志。我听后黑牢牢额。。。
小生和我说,这城里乱哄哄的,吉普赛女孩要是在城里,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说完就要拉我出门,去寻找那吉普赛女孩。
我急忙穿好衣服和小生出了房间,半夜的宫廷是静悄悄的,但走到大门附近,见到很多全副武装的御林军,他们腰间别着宝剑,手里拿着火铳,一个个威严肃穆,让我感到害怕。
还是小生厉害,镇定自若的走了过去,他回头看我僵硬住了,就走到我身边,拉着我一起走。巡检上前和我们施礼,问我们去哪,小生说:我奉命去宫外办事,快快放行。
说完拿出一张类似纸条东西晃了一下,就收了回去。巡检是没看清楚,但他很快就闪到一边,吩咐御林军放行了。
我们离开宫殿,发现街上一片狼藉,家家户户都关起大门,不敢探头探望,我们走到一个菜市场,发现东倒西歪了不少人,小生抓起一个还有口气的人,问他见过吉普赛姑娘吗?
那人断断续续的说,有人要绞死那个女孩,然后指了个方向,就死了。
小生对我说:快,我们去救她!
我们穿过了河滩,来到一个相当大的广场。这里聚集了不是士兵,宫殿里的那个修士,还有几个巡检都在,他们逮住了那个吉普赛女孩,并让刽子手送她上绞刑架,修士旁边还有一个女修士,修士生硬的说到:这是君上的旨意。
说时迟,那时快,小生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砍倒了刽子手,救下了吉普赛女孩。但我们仔细一看,这哪是什么吉普赛女孩,明明是上次在教堂遇见的埃及姑娘。
修士见状,对我们说:你们竟敢包庇女巫,对抗伟大的君上,不想活了!
说完,几个巡检就拔剑而来,小生让我照顾女孩,自己和那些巡检打了起来。几个回合,就把他们打的是丢盔卸甲,可我们附近的军人还是密密麻麻的,把我们包围了起来。
这个紧要关口,一个怪人出现了,他拿着两杆铁饼,对着这些士兵就是一阵狂砸,被他砸中的非死即伤,士兵渐渐地溃败了起来。我们看到有缺口,立刻就逃了过去,穿过广场,我们到了河边,发现路断了,而此时我发现身后却有一大队士兵在追击!
追兵上来了,小生先是砍到了十几个,但毕竟他们人多,我们逐渐的被围困在河岸边上的区域里。眼看小生要支持不住了,这时从河上传来声音,我一看,那正是吉普赛女孩!
女孩驾驶者一艘小船,叫我们快上去,我赶紧让埃及姑娘先上,然后是自己,最后招呼小生时,他已经被一群人包围住了,此时我们的船也飘离了岸边。
小生看了一眼我们,就一个箭步,跳出了重围,然后飞身一跃,竟然跳进了我们的小船。小生见我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笑嘻嘻的对我们说:这是小意思,我在土耳其的时候遇见的场面更大呢!
我接过吉普赛女孩的船桨,驾驶着小船、小生则和她打情骂俏起来。女孩大骂: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情说爱的,看看四周的形势吧!
我猛然抬头,听见附近有很多喊杀声,而我们的船后不知何时,居然被七八条船相尾随,我隐约听到了修士和巡检的声音。
小生这时接过船桨,对我们说:快,到最近的陆地上去,别呆在水路啦!
小生到底是正规海军出身,手势和我们就是两样,他娴熟的驾驶小船,在湍急的水流中缓缓行驶,相反,身后的那些船,可能因为速度过快的关系,都纷纷翻掉,引起两位姑娘的大笑。
我们上了岸,发现周围都是军人,小生拉了我的手,对我说:看,这有所学校。
我放眼看去,貌似还真是一所学校,于是我们悄悄的溜了进去,当我们走进操场的时候,一个很敦实的胖男孩大叫:我们科西嘉人不是好欺负的,我们是勇敢的!
说完,这个小胖孩就和一群小孩打了起来,小生不知为何,居然在旁边大叫到:好勇敢的孩子,我来帮你!
因为有小生的帮助,这些野蛮孩子都被打跑了。男孩感谢了小生的帮助,然后看了我们一会,才说:你们是逃犯吧!
我心想这小孩挺机灵的,小小年纪就会察言观色了。小孩见我们有所紧张,于是对我们说:放心,我不会出卖你们的,跟我来。
我们跟着小孩通过学校走廊,然后从围墙的边门走出去。然后就一路走小巷,慢慢的接近城门了。
小生这时多嘴,问起小孩,为什么帮我们?
小孩说:我对封建制度深恶痛绝,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荡平欧洲所有的封建主,创造一个属于人民的国家!
我暗自称其,心想这小孩口气比力气还大呢。过了会,跟随小孩到了城门口,这里有很多士兵,好几个巡检,看来想通过,并不容易。
这时,小孩对我们说:虽然他们人多,但打仗向来是看装备,训练,阵型,士气以及地理,士兵的多寡,并非决定性因素,你们听我如此安排,我保证你们可以闯关成功!
接着,小孩就调皮的走到城门口,对士兵说:军爷,不好啦,逃犯就在一旁的酒馆里。
几个巡检都想争功,所以立刻带了不少人冲了过去,只有一个年纪大的巡检还带了一队人马守护城门。
当他们冲到酒馆大门的时候,在他们的身后,小生用剑砍断了绳索,让吊着的啤酒桶纷纷落下,砸的那些士兵倒地不起,而同时,我们几个也偷了一辆马车,急速的朝城门冲去。
当我们的马车路过酒馆时,小生从二楼一跃而下,正好跳进了马车的后部——一片稻草堆。
我们很快就开到了城门口,那对士兵正对着我们严正以待。突然,几声炮响,城门附近是硝烟弥漫,有人大喊大叫,说开炮啦,于是那些士兵纷纷作鸟兽散,也巡检也跑路了。
我们飞快的驶出城门,当我们越过城门的时候,我看见一边的城墙上,有个男孩正在扔鞭炮呢。
我们马不停蹄的赶到码头,上了船后,我就和船长报告此地不宜久留,船长很明白事理,在我们登船几分钟后,就鸣笛,开始了新的航行。
我把他们几个想安排进船员休息室,可小生说不必了,他有钱,可以让他负担这些女士们的住宿费,说完给了我一枚金币,我掂量了一下,足足有好几两重呢。
我们一路向东,中途没有停留。我整天的还是和厨房打交道,人多的时候,还去餐厅帮忙。
有一天,我看到一个出手阔绰的人,他给我很多小费,叫我给他倒酒。我心想能遇见这样客人,真是我福气,于是拼命给他倒酒,他全部一饮而尽。
这位先生相貌生的很俊俏,而且看上去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只不过他板着脸,貌似有什么心事,而在他的旁边,则是一个小女孩,无忧无虑的在吃着法式甜点。
我看这位先生喝的太多了,于是收起了酒瓶,对他说:先生,我看你喝的太多了。你要是有什么心事,不妨和我说说,在这里说的故事,仅限于这里房间里流传。
先生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你知道我的痛苦吗?
我对他说,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痛苦,难道为了点事情想不开,都去喝死了不成?
先生对我苦笑一下,然后问我结婚了吗?
我把自己的恋爱史告诉他,他听的是全神贯注,最后还问我:你女友得的是什么病?
我说是肺部,他居然说:太好了。
我听后大怒,站起来说:你什么意思?
先生也许也是酒后失态,他叫到:原谅我,我可能说错了,请你坐下,听我解释。
我坐下后,他说:我说的太好了,是因为你的女友不是得了精神疾病,要是你女友要死要活的,每天做一些极端事情,你会怎么想呢?所以我说,你女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听他话意思,他貌似就是被精神病患所困扰,于是关切的问他,家里有人得了那方面的病吧?
他对我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虽然他没说,但表情已经是默认了。
我安慰他说:没关系,有病人也可以好好照顾的,看你样子也是有钱人,请个保姆好好看护吧。
先生对我说:你不了解情况,只有到了我这个境地,你才能明白我心中的痛苦。
说完,他又躲过酒瓶,喝了一大口酒。
我看着一边可爱的孩子,对他说:你有个那么可爱的女孩,也算是上帝的一种恩赐吧。
先生听我说完,笑了起来,他说:她?不是我的孩子。
我心里大惊,连忙问怎么回事?
先生又喝了口酒,不紧不慢的说:她是我某个情妇的孩子,有一天,情妇的佣人找到我,说孩子的母亲和人私奔了,还硬说我是孩子的父亲,从此我就成了她的监护人了。
我心想这人真是不幸啊,于是劝他几句,他对我说:好好享受生活吧,年轻人,你和我比比,简直就是生活在天堂中啊。我们该回去休息了,走吧,阿黛拉。
我目送这位不幸的先生,心想人比人真气死人,那么有钱了,还说自己悲惨,那我们穷人不要去死了?
我们向东航行,一路发现了不少微型岛屿,不知为何,地中海的风浪居然大了许多,船长让我们保持警戒,他意味深长的对我们说,可能要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我们全体船员都严正以待起来。
不久,我们就迎来了风暴,很奇怪,我们在海里航行多时,居然看不见任何的船只,而且也没看到陆地,我觉得纳闷,怎么在繁华的欧洲南部航行,居然连一点生命都看不到?
我找到老头,问他怎么了,老头沉默不语,我给他抽了根烟后,他才对我说:我以前遇见过,那次是在加勒比海,在那航行,我们一直远离百慕大,可你要知道,除了百慕大,海里还有很多神秘的东西。那天也是差不多的气候,我们遇见了一个大家伙,它足足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最可怕的是,它还很聪明,我们都差点都遇难了,所幸,我们凭借着船长超人的毅力和果断的勇气,杀出了重围。
我问他,那个船长是谁?
老头说:船长是个美国人,他是个硬汉,我为他骄傲,可惜那次事故让他受伤了,据说他失落了一段时候,但很快又恢复了。我前段时间听说,他又出航了。
这时大幅走了过来,让我们快去客舱附近查看一下,怕还有旅客不知死活,在外面看风景呢。
我和老头来到客舱,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正当我们准备走的时候,突然,从海里出现一个大家伙,它冲出水面,对着我们就是冲过来!
老头惊恐的看着大海,他颤抖的说:Moby Dick!
我想问老头怎么回事,老头急忙拉着我就走,我们快速的逃到船舱里,刚一关上门,就感觉一下重重的撞击力,那股强大的作用力,把我们就被甩开了好几米距离,这时船舱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好像是什么恐怖片似的。
过了会,我站起来,发现自己没什么问题,看看老头,被压在很多纸盒子下面,貌似受了点皮外伤,总体还OK。
老头对我说了很多法语,我基本没听清楚,但我猜到,可能要我帮他。我扶起了他,要他说英语,他就对我说:带我去船长室,快!
我扶着他出门,看见刚才的那个大家伙已经消失在海面下,远处有起起伏伏的波浪,估计是想对我们酝酿下一次进攻吧。
我们在狂风暴雨中前进,因为风浪太大,我们几乎是在地上爬行了,眼睛也差点睁不开,我用手死死的抓住老头,以免他被吹到海里去了。当我们走过餐厅的时候,老头突然大叫到:快躲起来,它又来啦!
我仔细一看,不得了,远方的大家伙又冲了过来,怒气冲冲的想把我们生吃了似的!
我急忙向餐厅爬去,刚到餐厅门口,就感觉一股强大的作用力,把我们抛向了天空,我在零重力状态下,胡乱在抓着什么,突然感觉有个东西,我抓了一下,是条铁链,凭着这根链子,我没被卷进海里,但我发现老头貌似失踪了。
很快,老头的喊声响起,我顺势跑过去,发现老头被卷到船体外面去了,只靠一只手抓着栏杆,而看他神情,坚持不了几秒钟了。
我一下伸出手,把老头拉住,可我这人没什么体力,非常的文弱,所以稍微抓了几秒钟,就感觉双手越来越沉,感觉要抓不住了。
老头对我说:快放开我,不然我们都要掉进海里的!
我对老头说:不行,再坚持一会,我会有办法的。
我所谓的办法,其实就是没办法,这时候我体力不支,大脑缺氧,还能想出什么办法?
正当我双手感到极限,几乎要一起沉下去的时候,突然伸出一只强有力的隔壁,一下就抓住了老头,然后把他提了上来。
我仔细一看,这人是个客人,而且貌似是一名上尉,刚才印度回来。我和他说了谢谢,然后就和老头马不停蹄,感到船长室。
我们进去后,听见船长大呼小叫的,貌似发疯似的,一直在重复一句话,说我们快完了!
老头闲话伐多,直接上去给船长几个耳光,然后对船长说:我有办法对付Moby Dick,时间不多了。
船长见老头这样说,如获至宝,马上就和老头一起研究对策, 老头和船长说,Moby Dick凶狠无比,对付坏人,就只能比他更坏,所以让我们准别炸药,用来和Moby Dick拼命。
我心想要死了,对付一条鲸鱼,还要炸药啊,那以后遇见鲸群了,还不要出动航空母舰了?
船长按照老头指示,一步步计划起来,他先是挑选我去扔炸药,然后又通知大幅,让他搞点炸药,和我们在后甲板汇合,自己则和老头一起,向风浪最大的地方开去。
我出了船舱,一个大浪打过来,我险些站不稳了,还好有人托了我一把,我一看,那不是小生吗?
我说这里危险,他还是快回去吧,小生却说:我千军万马都不怕,小小的鲸鱼,奈我何?
我和小生一路爬行,当我们快要接近后甲板的时,远处又浮现了那个可怕的大白鲸。
我一看这幅腔调,吓的赶紧起身跑了起来,居然用短短几秒钟就跑了过去,大幅已经在那等我了。他告诉我们炸药的用法,我看白鲸越来越近,哪还记的住什么啊,大幅看看越来越近的白鲸,对我们说:祝你们好运!
大幅溜走了!而白鲸已经近在咫尺,此时就剩我和小生两个人,我问他怎么办,他对我说:兵来将挡,横竖都是一死,我们和他拼了!
我们拿着炸药上前,只见白鲸跃起,离我们十与米距离,它张开血盆大口想咬死我们,我一向办事不牢,加上这个东西在我面前,我吓的手一抖霍,炸药掉海里了。
这时候还是小生厉害,他送开栏杆,对着白鲸的嘴巴就是扔过去,这畜生虽然是庞然大物,毕竟也是血肉之躯,被轰隆的炸了一下,哀鸣一声,就近水里了。
虽然我们感觉船体被摩擦了一下,但不严重,只是轻轻触碰,所以我们感觉,白鲸是受伤了。
但很快,白鲸又在远处浮出水面,对我们怒目圆睁的看着。小生又拿着炸药,对着白鲸凝视,他的脸上并没有因害怕产生的恐惧,而是一股视死如归的气概。
白鲸看我们和他搏命,居然拍了一下尾巴,掀起一阵风浪,然后潜下去了。
我们怕他潜下去,以为要从其他地方袭击,所以我和小生背靠背,一直看着四周,但没什么情况发生,过了很久,老头和船长来了,老头对我说:我们安全了!
鲸鱼走后,我们就开始修正船体。老头告诉我,虽然白鲸极具破坏力,但还好,这艘船是双壳的,而且没有偷工减料,所以没有大碍,但还是要进港修正一番了。
我们向东航行了一段时间,海面又恢复了平静。我和老头聊天,问他关于鲸鱼的事情,老头对我神秘的说:这件事情你还是少知道为好,他有灵性的,知道你在谈论他,会来找你!
我吓的赶紧闭起了嘴巴,这时我听到远处有欢呼声,我和老头面面相觑,心想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久,我们看到一艘大船迎面开了过来,大船靠近我们后就停了下来,然后从大船上面,下来几个人,坐小船靠近我们了。
我一开始以为是坏人,但老头推推我,让我看仔细,我发现他们都是体面的人,欧洲人长相,其中一个神情肃穆的人,貌似是船长。
我们把他们钓上来后,船长也来迎接他们了。我看清楚对方长相后,吓了一跳,他的一只腿,居然是木头做的!
对方船长和我们礼貌的问好,然后就问我们,见过白鲸吗?
船长和他说,我们刚被白鲸袭击,差点就命丧黄泉了。
对方一听,脸色一边,露出兴奋和喜悦的表情,他对我们说:他在哪?往哪里去了?快告诉我,我要去杀了他!
船长看这人有点语无伦次了,于是好心劝到:你还是别去了,那个家伙很狡猾,要我看,来一个舰队,都不一定能抓住他呢。
可对方完全是癫狂了,他死死的拉住船长的衣领,暴怒的说:这不关你的是,你快告诉我,他去哪里了!
我只好告诉对方,白鲸逃离的方向,那人才放下船长,对我们说:谢谢!
他一挥手,就带领手下人走了,等他们上了他们的船后,飞快的消失在海平面上。
等他们走后,老头出现了,刚才他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他热泪眼眶的说:亚哈船长,我是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我们又航行了一段时间,到了意大利后就停靠下来。海员们经过长期旅行,都迫不及待的去找当地小姐了。而我和老头也收拾行装,到了当地的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老头进去后就呼呼大睡,我则想买一些特产,给女友带回去。我走到前台,刚想和服务员交谈,就来了一个打扮考究的先生,他礼貌的看看我,然后问服务员还有空房吗?他虽然是男人打扮,但我怀疑她是的女孩,皮肤细腻,胡子则非常夸张,最主要是,我闻出她身上的女孩味道。。。
她的身后则跟着一个看似憨厚的仆人,他们两个说了几句意大利语后,就和服务员上了楼去。我一看如此,只好自己出门了。
到了街上,我看到一位先生,刚想和他问路,就见他骂骂咧咧的,说自己的仆人跑哪里去了。很快,就冲出来刚才的那个仆人,他一脸赔笑,然后和那位先生离开了。
大街上人很少,大部分居民都不说英语,而且这里的商铺都早早关门,真是群懒散的拉丁人。
突然,我听到几句英语,放眼看去,是两个人在聊天,其中一个男人相貌堂堂,穿的是西装笔挺,他对一个年轻女士说:非常感谢。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再看过去,发现有个短发女孩,生的是非常漂亮,她回答:你可以叫我安雅。
我上前向他们问路,他们友好的给我指了一条不打烊的商店,我走了一会,又回头多看了一眼,发现他们两个正在打情骂俏呢。
我进了商店,选购了一些橄榄油,当我想问一些食品安全的问题时,发现自己变成了聋子,因为店员只会当地的方言,我是怎么也和他说不清楚。
这时来了两个人,男的非常的帅气,女的有点上了年纪,但很有韵味,长的有点象乱世佳人里的女主角。
他们用英语问我,需要帮助吗?我听得出,他们有浓重的东欧口音。
我急忙和他们解释,我想买一些健康食品,带回去给我女友吃,他们热心的帮我进行沟通,很快我就选了几款适合女友的橄榄油,作为回报,我还把赠品,送给了他们。
我们走出商店,就开始闲聊,他们热情的邀请我一起吃饭,我没有拒绝。
我们到了餐厅,随便点了些吃的。他们就开始问我情况,我把自己的不幸遭遇告诉他们,他们听后也为之落泪,看样子,他们都是心地善良的人。
他们来自俄罗斯,听他们的谈吐,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男人是名军官,女人是主妇。而他们之间仿佛热恋一般,显的很亲热。这时,我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于是就去了厕所。当我出来的时候,在走廊边缘,发现一个黑影,我胆战心惊了起来,心想这是什么情况?
时间长了,我发现那黑影是个喝醉酒的人,那人喃喃自语到:我的妻子真是胖如母猪,一点都没有表妹可爱,上帝啊,为什么我国不能离婚,我简直要发疯了。对了,我可以制造一场婚外恋,这样谋杀了妻子,按照风俗我不会在牢里待太久的,就那么办了!
我听后冷汗都下来了,心想这是什么人啊,我回来餐桌,把刚才事情告诉他们,他们听后也面露难色,根据我观察,他们也不是什么夫妻,十有八九,是姘居关系。
过了会男人去上厕所,我小声的问女人到:你有丈夫在俄罗斯,对不?
她看了我一眼,对我说:是的,他是个好人,但我发现自己无法和他继续下去了。
我对她说:是否因为某种原因,你们无法离婚?
安娜说到:嗯,他为了自己的社会地位,不允许我们离婚,而我却见不到我的孩子,我想我的孩子。
我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就问她,是否要和眼前这个男人走到最后?不考虑复合的事情吗?
她说:在意大利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时间了,我很爱他,我不会和丈夫复合的了。
这时,男人回来了,问我们聊什么呢,我就说:随便聊聊。
我和他们依依不舍的分别,他们欢迎我去俄罗斯玩,我告别了他们,回到旅社,发现白天那个神采奕奕女扮男装的女士,居然一脸失落的走了出来,她没有和我打招呼,然后一个人的,走向了门外。
我和女友打了个电话,然后倒头就睡。
我想说。。。怎么说的是上海话--露珠是上海人咩、
次日,我一个人无聊,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的到了一个山丘,山丘上有十个年轻人在谈情说爱,7女3男。其中一个女孩在唱歌,歌声是如此的优美,以至于我坐在地上,聆听起来。
女孩唱完,他们又唱了很多歌曲,我听的出身,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刚刚散去了。于是我也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船长通知我们,船修好了,让我们回去。我就结了账,准备和老头一起上船。
一路上我发现不少买醉的同事,他们都和那些意大利小姐告别。当我们走到一座广场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失魂落魄的女士,正和一位先生,亲密的抱在一起,而这位先生,不正是那天我遇见的那个人吗?
在他们的旁边,则是那位憨厚的仆人,他貌似做错什么事情,但他却很高兴的。
我们上了船,开始向南航行。我在餐厅又遇见那位上尉,我提出请他喝一杯,他欣然接受了,然后我们聊了起来。
上尉说他在印度很多年,这次准备回英国了。我问他,成家了吗?
他刚要回答,餐厅的钢琴师演奏了一首曲子,上尉听后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我很好奇,问到:怎么,你对这首罗梦湖,有特殊的感情?
上尉说是的,他以前和爱人经常合唱这首曲子,可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问上尉,怎么不去追求她呢?是身份地位悬殊,还是她父母反对?
上尉说:都不是,她全家都对我很好,她父亲还要撮合我们,可是,她说她要照顾家人,没办法和我在一起,所以我又去了印度服役,但我每天都在想她,我忘不了她,现在她年纪已经很大了,我看更没希望和她在一起了。
我不知为何,给了上尉一个耳光,对他说: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你不去试一下,怎么知道结果?我们船过几天就要去英国一次,你可要把握住机会了。
上尉被我打醒,对我说:谢谢你,朋友!我会把握好机会的。
上尉走后,钢琴家问我,刚才怎么回事,我就把事情告诉了他,他笑起来,对我说:男人哭泣,十有八九,都是为了爱情。
我问钢琴家,目前朋友谈了伐?
钢琴家说:我终日在海上,哪有机会谈恋爱?但我有喜欢的女孩,而我也为她作了一首曲子。
说完,钢琴家就演奏起了一首钢琴曲,这首曲子有一股清新委婉的曲调,听的人是非常的动容。当我还要继续听下去时,大幅来了,对我说:快到码头了,准备登岸。
我们停靠在一个岛上,进行短暂停留,然后就准备起航去英国。
这时上来两个男人,一个是英国长相,一个是意大利人的相貌。他们貌似很有钱的样子,我马上就为他们拿行礼。
他们一路在说话,那个英国人说:我妈真是唠叨的要死,说她身体不好,务必让我回去一次,哎,我真不想待在那个阴冷的国家,只有意大利的气候,才能让我身体好一些,不过没关系,为了钱,我就去遭那一趟罪吧。
意大利人说:你打算把产业卖掉?那么大的产业,会有人买?
英国人说:有啊,现在正在搞什么铁路,我打算把那些土地卖给铁路公司,让他们造铁路去。
意大利人说:那你妈能同意吗?她不是当地的贵族吗?
英国人说:她必须同意,我说的任何话,她都无法拒绝,因为我是她唯一的儿子,说实话,她是个好人,但思想还停留在18世纪,还希望底层社会的人不需要认字,因为她给法国的那件事情给搞怕了,可想想,现在这个社会,是她能阻挡的了的?
我帮他们把行礼放到了客舱后,那个英国人给了一张10镑的票子,我连说谢谢。
出了船舱,大幅跑来和我说,时间不多了。我就下了船,准备买一份披萨再走。这时出来一个农民,他赶着一头毛驴,毛驴身上貌似有密封的大篮子,农民拉住我,就开始恳求我帮个忙。
我被吓了一跳,心想现在要饭有新手段了啊,农民对我说:先生,帮我个忙吧,把这孩子送走,不然他有生命危险。
说完,就从大篮子里,提出一个小孩,大概10岁左右,面黄肌瘦的意大利南方人长相。我好奇的问怎么回事,农民说:这孩子全家被当地的黑帮杀了,现在黑帮全岛搜捕他,你要是不带他走,他就死在这里了!
我没多想,就对农民说:好吧,让他跟我来,快开船了!
农民激动的和男孩告别,让他多保重,别想着报仇的事情。
我们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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