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家小吃店经营麻辣烫烧烤 有小吃店营业执照好办吗和卫生许可证,但是没有排污许可证 因为小区楼下环保局不批

开个麻辣烫店需要准备什么东西?_百度知道
开个麻辣烫店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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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料、荤菜、素菜、调料、饮品、烧制工具及各种证件  要办的证照包括: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排污许可证。 开一家小吃店,申请人应先准备场地证明(出租协议、房产证复印件或当地街道证明)和身份证,到所在地的工商所办理相关手续。还有员工健康证。  步骤: 1、到辖区内工商所登记。先拿身份证原件及复印件到当地工商所登记名称,记住这只是登记一个名称,还没到申领工商营业执照的时候。因为在领取工商执照之前,必须先到辖区内的环保部门和卫生监督所申领排污许可证和卫生许可证。  2、排污许可证的申领。先到辖区环保局相关部门申请,部门受理后,一般会有工作人员上门去检查指导。按照现行规定,一般领取排污许可证的两个必须条件是:楼上不能有居民住宅;污水要能纳入市政污水管道。环保部门上门检查的工作人员会根据营业面积的大小和环境提出意见。所以当你在决定租下一个店面或是装修之前,最好向环保部门咨询一下。比如:有的店主在开店装修时,排烟口或厨房的窗口正好对准了后面的住户,即使管理部门一时不知,后面的居民还是会去投诉,最后往往得再花钱整改。  3、卫生许可证的申领。找到辖区内的卫生监督部门申请受理。由申请人填写《卫生许可证申请表》一式两份,并提供准确、真实、合法、有效的资料。如受理部门对申请人填写的《卫生许可证申请书》内容与所提供的资料经责任监督员核对无误后进行登记。承办监督员依照法律、法规、规章、规范性文件和卫生标准、卫生要求的规定,对申请人提供的材料进行审核,3个工作日内做出是否受理的决定。符合申请资格且资料齐全的予以受理并根据需要进行现场审查。现场审查结束后,符合规定的,承办监督员开具《收费通知单》受费,在《卫生许可证发放登记表》上登记,经主管领导审批后,由申请人前往卫生局办理领取《卫生许可证》有关手续。  4、工商营业执照:拿到以上这两个证后,就可以凭这两个证及相应的房屋租赁证明、身份证,去工商所申请领取工商营业执照了。按照工商行政管理部门规定,申请从事饮食业、食品加工和销售业的,应出具食品卫生监督机关核发的证明;请帮手、带学徒的,应当报送与帮手、学徒分别签订的合同书。涉及人身健康和生命安全的,还应出具保险凭证。  5、按照规定,在开业之前,还需要向消防部门进行消防申批,申领消防安全许可证,这需要在装修的时候向所在辖区申请。  6、税务登记:自领取营业执照之日起30日内,要向当地税务局申请领取地税税务登记号。带上营业执照的副本及复印件,还有经营者的身份证。个体工商户开的小餐馆,要交5%的营业税。另外需交城建税、教育附加税,税额是营业税的11%,还有一部分其他的税额,所占份额非常小。各种创业优惠政策可以在申请办理相关手续时现场询问。
采纳率:65%
一,白铁皮油池一个,一米宽,半米长,池边三寸,中间每横隔五寸焊一个隔断。二,地沟油三斤,和水三斤,一块倒入油池。三,罂粟壳四两,五香粉一包,干辣椒二斤,洗衣粉两勺,倒入油池。四,漂白粉加福尔马林一桶,待用。以上准备好后,架火开烧,哪怕是在地球另一边,香气也能传过来,刚吃饱喝足的人闻见腿也拉不开弓。卖什么?只要能吃的,全部穿成一串往油池里一放,都能卖,保准抢疯了。别忘了,东西进池前在漂白粉和福尔马林桶里泡二十分钟,东西看上去鲜嫩无比,城管抓你以前也要先尝尝。最后,别忘了把良心放家里锁起来,千万别一块涮涮给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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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空间里有详细介绍,可以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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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麻辣烫要多少钱
来源:互联网
贡献&责任编辑:鲁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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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性小吃车也需要办理营业执照和卫生许可证么?一没有店铺二没有固定的经营场所需要办理么?
最近一朋友听说流动性小吃也要办各种执照和证件,想知道到底需要哪方面的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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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经营许可证,税务登记证,公共场所安全许可证,卫生证,市容环卫许可证,员工的防疫证 个体工商户的话 就只需要办理卫生许可证加上 排污许可证就可以了 营业执照 国地税证 小吃店的卫生许可证属于未定型包装食品 含有制作 审批下来 是比较麻烦的 需要 画 装修设计图 四置图 对店面的面积也有一定的要求 先需要到工商所核准一个店面的名称 拿上名称去申请卫生许可证 ........ 以上是开店用供参考流动的个体营业证早就批准了,其实不办理也没什么事,街上做的人根本都没办理什么证件,如果想办理还不如直接开店呢,哪怕是个小的店面,那你就放心做吧,只要是块做生意的料、不用怕这怕那,现在这世道啊,最多拿点摊位钱,要和地方人熟了一样没事。小本投资,别人看到也是只会馋,努力做好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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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根本不用 如果他们要给你收费的话你可以告他们 只要你有健康证就行
不需要办理任何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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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 & 小吃店经营需要什么手续之如何办理营业执照
一提到开小吃店要办理营业执照,好多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又得来回来去得跑,来回来去得折腾。那么餐饮网就邀请您先了解一下办理营业执照的简单流程,这样您就可以对该办什么心中有数,就会少走冤枉路啦。一些审批手续最好提前申请、咨询,这样才不会在开店的时候走冤枉路、花冤枉钱。 申请开餐馆需要前置审批,即在工商部门拿到营业执照前,必须先得到卫生许可证和环保部门的排污许可证。以个体工商户开一家小餐馆为例,具体程序是这样的:首先拿身份证原件及复印件到当地工商所登记名称,记住这只是登记一个名称,还没到申领工商营业执照的时候。因为在领取工商执照之前,必须先到辖区内的环保部门和卫生监督所申领排污许可证和卫生许可证。(一)  
一个在北方居住惯了的人,是很难适应四川这种气候的,即便有过几年四川受冷、披着在北方也很少穿起的大衣、夜晚缩在床头,以及清早起床跑步御寒的经历,由雾浓尘大的地方忽然换至一干燥、风大的小城市,还是觉得在气候上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除了伤寒病毒,感冒病菌给我的提示作为欢迎我的到来之外,其他再没有会产生记忆的地方。对于这些,我早已料到,这里本来就不应该是我的长久停留的居所。   
在这个干净、平静的小城中的生活,除了每天为天气感到不适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多去思考。这样日子一天天在瞌睡、昏沉中渡过,如果清醒的时候,就是办公室的几位女大姐强烈地建议关闭空调以达到对皮肤或是其他的什么地方有益后,新来的我当然也没有多少余地能够提出异议,关闭空调,也关闭了睡意,睁着眼睛,一样可以休息、一样可以发呆,等到想起看看时间的时候,下班了。  
每天重复前一天的工作,使我渐渐适应了国企的这种环境与作风,尽管每天都会上班前10分钟从床上爬起来,1分钟穿衣、0.5分钟穿鞋,2分钟洗脸、刷牙,1.5分钟跑到楼下,跨上公车,而每天到了办公室还会逃避不开先到者的奖励,拖地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当然还有擦桌子--别人的桌子,我的是不用每天都擦的。就这样,我一天的工作开始了,也几乎是这样,我的一天过去了。   
在这个城市中的生活,我没有过多的期望,能够在我年轻的时候多学习一点东西,用我的我看来并不是十分宝贵的一年或是两年时间来换取我所需要的这些,并不觉得很奢侈,何况我很喜欢这里的办公条件,每天可以上网,可以见见我的很多朋友们,电话更是比较好,我们这里根本不计费,也不用什么卡,拿起电话,尽管打,现在想起来,一边在“月光”聊天,一边给聊天室中的朋友打一小时电话的经历可能再不会有。   
遇见婷子,是我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婷子的真名也很好听,但我总觉得与其直呼其姓名倒没有喊“婷子”这样来的亲切。  
城里的秋日,昏沉的天空常常使我感到很压抑,心境也难以好转,从办公室里出来,晃晃盯着电脑屏幕已经发胀的头,再揉揉疼痛的眼睛,天已经黑了,我的家里灯还没有亮,我的一个同事和我住在一起,他还没有回来,我也不想回家,就又走在那条路上,走着走着,就来到那一段,其实是很普通的一条路,水泥制成的正方形的板子,凹下去的地方现出两个英文字母“PW”,我已经在这里居住了一年,但是我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它的名字,我记得的是我们为它取的名字,“婷缘路”。   
我不得不说一下我的电脑,那时一台有些落后的“联想”166电脑,显示器都有些老化了,颜色很黯淡,键盘、机箱也很旧了,很象马上就要淘汰那种,尽管我不喜欢我的机子,担以为可以上网,机子上还有光驱,也使我的生活、工作有了一些乐趣。   
也许正因为自己的机子安装了光驱,对盗版光盘的需要也就增大了一些,之所以用“也许”两个字,就是因为我没有选择少数人采用的正版,象我目前对软件的需要量和我的工资水平来看,我完全有理由对正版表示不屑。婷子是那家软件经销商的职员,正因为我常去购买光盘,也她的结识就成了我的电脑为我提供的一种缘分,并不是我常常升级我的软件,也并不是我常常尝试新的软件,为每张十几元的盗版光盘用去几百元的花销,就是我和她的初识而走过的路,当然这也只能是我和她的初遇,她和我的相识相知是走完这条路的两个月后。   
婷子有些美丽,我很难用一种比较合适的语言来形容她特有的气质(英语说不好,汉语常常觉得词汇太多掌握太少一到用时方恨少,那用哑语算了),在我的心中却深深记得她的“可爱的笑面”,“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现在想起,我依然常常为我当时的勇敢,自信而深深感动,常常在回忆过去的时候,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我想,这一定会成为那种不太成熟的又比较浪漫的大学生学习的好榜样,作为我,也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使其他人更好的生活学习工作,我是不惜牺牲自己的,我是属于勇敢往枪口上撞,又期望劫后余生而名传千古的那种很执着而且现在世界上又很少的一种,结果我servived。  
我的眼睛很小,因此尽管我不很近视,但我仍然配了一副眼镜,遮住我的眼睛也看得清路上漂亮的女孩。 约她出来,是我酝酿了很久的想法,终于在再也没有钱去买光盘和她见面的时候托出了,其实很简单的一句话,“能到你家去看看吗?“,很平常的一句话,耗费了我近一个月的薪水和办公桌里近一半的存放光盘的空间还有我可怜的机子的硬盘的三分之二。对于象我这样内向、质朴纯真的北方男孩来说,这句简单的话也使我在此之前深深失眠了几个夜晚。   
令我惊讶的是,她没有家--在我们工作的那个小城市中,只是和三个以前的大专同学合租了一个套间,屋子里尽管很简单,但也有我想象的女孩寝室的那种气息。墙壁上挂满了那艘沉没了的大船被搬上荧幕后一夜走红的潇洒瘦小子和美丽胖女人的宣传画片,画片的一角已经翻起,放置了有一段时间。屋子的一角零乱地堆放着餐具和几把小椅子。  
婷子发觉我在发愣,笑着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我什么也没想,她不信;我又说我在想你长得那么漂亮,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她还在笑,说她不信。我不太会撒谎,这与我二十几年所受到的孔子的儒家思想的影响而有关,多少年来,老师和单位的领导都说我很诚实,尽管这些年来,诚实已经近乎于死板、呆滞的代名词,我还一直保留着我的名节,几乎是固守。她还不相信,我只有跟她说,我在想一个故事,什么故事,她追着问,我越来越发现年纪大了一些之后,真的是有些良心发现几秒钟内我竟然没有想出一个足以使人感动得伤心落泪的故事来,我没有办法,看着她, “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并不是嫌弃简陋的屋子和零乱的摆设,只是我不知道坐下来之后说什么。之后就沿着江边的一条土路。    从大学同学还有我室友周茜、穆东的口中,我归纳出了女孩的几种类型:     a、可以观赏的女孩,女孩长相漂亮,远观近瞧都可以。   b、可以聊天、游玩的女孩,这种女孩的要求较高,本身素质可能也比较高,聊天,游玩各有乐趣。  C、可以□□□□的女孩,和她们的交往□□□□   (鉴于种种因素,作者此处略去125字,需要者,可以来信索取)   d、其他(包括以上几种的综合或者另类)     由于我是那种与女孩接触很少的一种,道听途说,很可能以偏 概全,但我只能归纳如此。     婷子,我有些说不准,应该是a和b的一个交集,和她在一起聊天是很好的一种休息,在她讲话的时候,我常常幻想我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倾听雨萧或者是赵晖的节目,因此我常常给她造成一种假象,我听得太投入,以致于凝视远方的目光很久没有收回,似乎被她的话带入了一种什么样的境界,而事实上没有,我想的是雨萧、赵晖现在去了什么地方。婷子的声音一般,典型的女孩子,她讲话总有一种高屋建瓴的的感觉,并且她莫名其妙的喜欢读诗歌,那个小屋子中放置了不少雪莱、叶慈的诗选,文字看起来比较晦涩,我不喜欢看。我告诉她我这种正直、豪爽青年喜欢看汪国真的诗,被她大加嘲笑,这使我这种在同龄人面稍显老成(当然是指面孔)的人也常常汗颜,因此除了和她讲我的一些无聊的故事、笑话外,我认为几乎没有敢与她探讨的话题,也不是没有,只是我不敢说出一些不深不潜的话以免招来嘲笑。    第二次见面,我想到了她晚上下班后还要自己做饭,就跑去“parkson“选了很多热的快餐和零食,提着去找她。我是属于胆小、纯情的那种,我远远的躲在店外的一棵树下,遥遥地张望,电脑城旁边桥下几个带红袖标的老头在我身边转了几圈,终于无功悻悻而返。远远地见她从店里出来,白色的风衣,飘飘的长发,一眼就知,婷子过来了。我并不期望能够与婷子发展到什么地步,我没有什么期望,跟着我,我很喜欢的女孩也很可能不会幸福,就象jht所说的那样,学习水利工程的他最后也没有参加什么防洪工程甚至连自己的眼泪都控制不住,而我学习的是经济,货币、证券、期货接触了不少,但是也没有money,一个很不错的女孩跟着我受苦,我于心不忍,观众也不容。加上我的父母还在远方的小镇里,我没有理由身为长子不尽义务。尽管如此,在那天我们走在那条被我们称为“婷缘路“的江边的石板路上,她问起我有没有女朋友时,我非常干脆的回答没有。  我很奇怪她竟会问这种问题,果真她过了一会就对我说,她觉得一个很少和女孩交往的男生居然在见面的时候想得这样周到,一针见血,“那需要看看是和谁见面,和睿智的人见面,考虑的就要多些“,我居然厚颜地说起谎话。  这个城市的江边绿化的很好,现在我也已经忘记了河的名字,或者是安昌河或者是涪江,很干净的一条河流。江边新修的江堤上不少恩爱的少男少女们相偎。每次我看到这种镜头,总是侧身转过,不是害羞,总是感觉自己很失落,远在他乡,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亲近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和自己无所不谈的一个好友,当然,女友最好。每次这样想到的时候我也总是为自己开脱,并不是自己对于异性的渴求,而是自己女孩更容易听自己倾诉一下比较繁琐无聊的事情并总是能够耐心的听你把故事说完而且总会说一些很关心的话,当然,无论是敷衍还是真心,我都会很开心。  昏黄的灯光容易使人迷醉,加上一路上情侣们的渲染,我们走在一起都显得有点暧昧,这或者是我的一厢情愿或者是自我感觉过于良好,我握住她纤长的手的时候竟没有一点拒绝,手很凉。  一路上从城郊走到市区,我已经累得不得了,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一路上从童年到少年在到我一直怀恋的大学生活,点点滴滴,说起来都那么值得回味。自己也深深的理解到过去的日子无论是苦是累在自己能够安静下来回味的时候对于自己都是一种美丽。  送婷子回家之后。我回到了自己蜗居的宿舍,同样,为了不打扰别人,尽管有寝室的钥匙,我还是礼貌的敲门,过了几分钟,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果真一股浓烈的白酒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得不说一下我的室友,周茜,我并没有艳遇,周茜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男生,而且是个子高大,浓眉大眼、身材俊朗的男生。他的周围一直有单位热心的老大姐给他介绍女友,我跟着沾光,也被被人介绍了几个,都没有感觉就没有继续。  周茜很喜欢和二锅头,这也和我周围的其他北方人一样,周茜是西北人,我没有想到他会被一个同样喜欢喝二锅头的女孩击倒。那天被陆梅击倒地人不只周茜,我同样被击倒了。我能够做的就是睡觉。  而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同了,中午时间,陆梅穿着我和周茜常穿的炒菜的围裙,正在厨房忙碌,鸡蛋、猪肝弄了一桌子。炒菜的间隙,不停地跑到我隔壁的周茜的房间,放肆的大叫“懒猪起床”,从那亲昵的声音我知道,昨天我被酒精击倒的光阴中,周茜两个人走过了我当时未曾走过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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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应该发到这里的,斑竹帮我把先发的那个删除好么谢谢!  
  (二)  我生活的那个城市是四川的不大的一个城市,GDP在四川应该近居于成都之后,我们的单位不大,因为和电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的上网线路一直使用电信的DDN,尽管ADSL价格已经降到几百元,可是我们单位一直没有更换,一是要保留有部分的IP地址,另外也要给电信贡献一部分的收入,只有这样,我们才好在电信竞争中的夹缝中生存下去。我们经营着依赖在电信基础上的通信增值业务,提供一些声讯以及IP电话服务,加上我们偷偷接入的江油长运钢铁厂、泸州酒厂的原有的将近三万门电话的长途,我们的收入还能够为勉强支撑企业的发展,也能够给我们发的出工资。  公司的老总姓张,名字很奇怪,叫毋文,我想不出当初他的父母怎么会为他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姓张,天下姓张的人多了,这本无可非议,可是毋文,我怎么都想不同这个毋文是什么意思,私下这确成为我们的一个笑料。毋文,无文,没有文化,这名字天生就是一个笑料。  而我的工作,说来也同样是个笑料,我是他的秘书。我一直后悔我的选择,当然这一切可能也由不得我。那年毕业来到我们公司的人有十几个,公司很搞笑的还弄起来上岗考试,我一直把这想像成敷衍公司领导的形式,根本不去理会。谁知道不知道是公司中哪一个可能才经失恋的人出的变态的试题,明明知道我们很多是学经济和市场营销的,偏偏考题中出了诸如OSI模型有哪几层啊,DDN啊,电路交换之类纯学通信的理科们学习的知识。当然这些问题我都不知道,乱答了一通,我感觉我的精神似乎都奄奄一息了,突然发现最后一道题目,居然是“谈企业文化与企业发展”,作文,我喜欢。尽管高中就有老师指出我的文章除了字数多外无一是处,但每次考试看到有作文题,我总是很兴奋。从秦皇汉武到辛亥革命到改革开放,翻来覆去的几个我记的住的典故我能够从不同的侧面揭示不同的含义,来作为我文章的论据,交卷铃声响的时候我还没有把我将的典故引入到企业文化相关的内容中去,没有办法,硬着头皮交了卷子。  第三天公司公布我们的工作安排,我居然去了总经办,作张毋文的秘书。一起来的几个也都不错:周茜去了财务部,丁华去了数据部,穆东到了维护部,今后要从事的工作都基本和当初学的专业一致。    之后我去了我的办公室,确切的说,那不是我的办公室,是在总经理办公室外隔出的一间,一台陈旧的电脑,比较古老的紫红色办公桌,还有一个比较旧的针式打印机,尽管陈旧,还是可以将就用,我心想。  听说你文章写的不错,还写一手好字,好啊,里间屋子闪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约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双大手也随之身过来,“欢迎,欢迎”,背后的人事部的女孩连忙向我介绍,小吴,这是公司张总,我也礼貌的伸手,受宠若惊的样子,  张总您好。  你们这些大学生,应该是永久牌的,可千万不要飞鸽哦,有啥子事,尽管找我,说完,就闪进里间去了。  就这样,因为一片没有写完的晦涩的文章,我成了秘书,成了张毋文的秘书。    
  (三)  上班的时候,我的头还是有点晕,前一天喝多了酒,还有点没有缓过来。尽管自己是东北人,但和周茜比起来,我的酒量就差多了。喝了点咖啡,把整理完打印出来的季度业绩总结放在张毋文的桌子上。不知道这些天在他在忙什么,不停的给北京什么公司打电话,谈论资产和用户之类的什么事情。  我把桌子上堆着的几本从建设部门借来的《现代通信最新技术》《IP技术》《OFFICE97高级技巧》书推到一边,打开古老的浏览器NETSCAPE,点击链接心动聊天室,因为丁华给我了权限,这个聊天室我是四级管理员,每次到了中午,我总要进到聊天室里发一点大字,踢几个人走来炫耀我的级别,也吸引一些女孩的眼光。  说来很奇怪,每次我见到亭子就不知道说什么好,窘的不知所措,而一旦在网上,在与周围几个哥们一起的时候,就完全忘乎所以了。在网上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忙碌了中午和下午,终于又申请到几个比较好记的邮箱地址。给自己发了十几封邮件又原封不动的受到后,我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抬起涩涩的眼睛望望外面。    我不情愿的拿起桌上响着的电话,喂,你好  靠,别给我来这些了,晚上穆东来,你有时间么?周茜在电话的另一头说。  干什么,喝酒?我有气无力的问。  有一个你喜欢的类型,穆东的新女友,来看看。  好吧,我放下了电话。  下班后先回家换了一身衣服,甩手关上门,冲出寝室。  尽管还只是秋天,但天气已经明显感到几丝凉意。因为见面的地方在市中心百盛后面的咖啡屋,婷子也没有下班,给她打了电话后,我就沿着河边以前我们常常走的路走过去。南方的很难见到柳树,而这个城市的河边,就齐齐的栽种着柳树,树枝低垂着,叶子的边缘也已经泛黄,隐隐的还有一点生机的样子。河边没有建筑物遮拦,秋风吹过,还真的有点冷。冷风中的人们匆匆的赶路,脸上挂着冷漠的表情,我仔细的盯着路上经过的人看,没有人理我。生活就是这样,兴奋激动的时候常常想着生活是多么的有意义,即使路边一个陌生人的不经意的微笑都会让你感动心动;而一旦心情低落的时候,无论周围的人气氛如何,都很难使自己的心情好转起来,挂在别人脸上的笑容仿佛都会扭曲起来,难看的一塌糊涂……  大学时候,寝室中瘦弱的张敬曾经说我是一个最情绪化的人,我颇不以为然,一个东北人,直爽的东北人,怎么会情绪化。然而事实好像就是如此,我会在一瞬间由开心变得郁闷无助,也没有什么理由。以致后来我感觉到越来越不正常,我的这样情绪的低潮好像每月都会发生一次,就与女人的特殊情况一样。  果真,今天又是一个低潮。  名典咖啡语茶是这里很早的一个咖啡屋了,咖啡屋开在百盛的旁边,人流量还是比较大,加上后面紧邻着河堤,平时生意总是不错。和每次约会差不多,我是第一个到的,我没有理会招呼我的穿着围裙样衣服,头戴着方巾,腿上穿着米黄色丝袜的女招待,径直走到咖啡屋的最里边,找个沙发坐下,要了一杯绿茶。  女孩的露在裙子外的腿是非常诱人的,尤其是那种光鲜没有束缚健康紧绷的小腿,总使我产生无限的遐想。而一双腿外面穿着丝袜,就如让没有戴眼镜的我欣赏远处的美景,模糊、黯淡,不得要领;如果是一双土黄色的丝袜,那就完全没有风景可言,那完全是对美腿、对眼睛的一种亵渎,至少我这么认为。既然一尽到咖啡屋就被亵渎了双眼,心情确实是再难好起来的了。  终于婷子到了,隔着窗子的玻璃,一袭白色的风衣,高挑的身材,看到婷子郁闷的心情好像也稍微有了一丝好转。我把目光从隔座的丰满女孩身上收回来,站起身,大步走出去迎接。  工作忙不忙。我接过她的风衣,一起向里边走。  路上不少喝咖啡的家伙抛过来羡慕而又不屑的眼神给我,我左顾右盼,一一招架,神气的到位置落座。婷子总是有很多的故事,工商局打击盗版小贩望风而逃,新进光碟无法正常读取损失巨大,这些放在她嘴里都成了可笑的事情,听她一点一点讲出来,灰暗的心情总算有一点缓解。  穆东来的时候我还在和婷子聊天,一点都没有注意,倒是穆东身边的一个身高约一米七,腰身纤弱,胸前伟大的女孩先吸引了我的目光,穆东大大咧咧指指我,“这是吴总和他女朋友婷子,这是于霞”,他拍了拍那女孩的肩膀。  别扯淡,快坐。我招呼大家坐下。  于霞和婷子都是四川人,这还好,两人一见面亲热的跟姐俩一样,四川话立刻弥漫了我的耳朵。  我悄悄的附在在穆东的耳边“这个还不错”  穆东没有说话冲我嘿嘿傻笑,转身对婷子说,婷子,你不要被这小子骗了,别看他表面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骨子里坏得很。  “吴铮是我遇到最好的人了,我不信”,说完,又侧过身和旁边的于霞聊天去了。    我一边和穆东聊天,一边拨了周茜的电话,你怎么还没有来,不是你小子召集的么?  我一肚子对周茜的不满,确实是肚子对周茜不满,我等了将近2个小时,胃早已经受不住了。  不好意思,陆梅在弄头发,要不,你们先去南河边的红辣椒等我,我马上就到,周茜在电话一头道歉。  那好,你请客,我告诉丁华和赵文刚也直接去那里。  我挂了电话,又通知了丁华。    我们打车赶去红辣椒的时候,周茜和陆梅已经站在路边了,远远的冲我们挥手。陆梅是我一直感觉很好的一个女孩,眼睛很大,皮肤很光滑,菜也做的不错,并且在一家台湾公司的办事处工作,薪水比我们都高,我们一直都暗地里嫉妒周茜,让周茜请客也应该,美女相伴,出钱也应该是高兴的啊。  红辣椒是南河体育馆旁比较著名的一家烧烤店,说起烧烤,这个城市里并不少,以前大学时成都的吃过韩国烧烤和华兴煎蛋面的烧烤也有很多次,但都感觉不如这里。每张桌子上都放了一个铁制的烧烤用的盒子,里面放着木炭,上面架着交叉的铁网,不象成都的烧烤,这里都是先烤过或者炒肉串、蔬菜,之后用不锈钢的盘子盛好,摆在木炭的上方一直加热。  大家坐下才点完菜,丁华和赵文刚就匆匆赶到。  “听说有人请客哦,我还在逛街的都不逛了,赶快过来哦”丁华说话的速度比较快,心直口快这个词语来形容她最恰当不过了。快坐,我们招呼着。  赵文刚肤色白白的,戴着眼睛,冲着我们微笑着,拉着手舞足蹈讲话的丁华坐下。    每次来这里的时候我们都喝酒,老板对我们也已经很熟悉了,菜还没有上来,老板就递来了几瓶红星而锅头,又数着人头递过来几个稍微小一点的啤酒杯。  我确实饿了,菜上来后,我狠狠的夹了几口菜,忍着烫,扔到口中吞下。婷子一旁也没有说话,轻轻的把手放在我的腿上,冲着我笑。  我装作没有看到,放慢了胳膊伸展运动的速度,开始比较文静的吃菜。    喝酒,喝酒,都快一个月没有一起了,来为了我们的,周茜清着嗓子,高高的端起酒杯,碰在我捏着酒杯还没有举起的手上,酒溅在下面的木炭上,窜起了一团火苗,几个女孩尖叫起来,其他的客人纷纷转过头,凶狠的把厌恶的眼神扔过来。  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半开,周茜依然举着杯子。  杯子尽管不大,倒满了也几乎都二两酒,正好容纳一瓶二锅头,  “我不行,我胃不好”,半开就是要喝下杯中酒的一半,我摇着头拒绝。  “周茜,他确实胃不好”婷子一旁为我解释。  赵文刚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周茜,端着手里的酒杯,他的酒倒的不多,在丁华的一再坚持下,只掺了杯子的二分之一不到。    哎呀,不就是一两酒么,不爽快,我先替穆东喝了,于霞抢过没有言语的穆东手中的杯子,扬口喝下一半。  我最见不得酒桌上有人挑衅,尽管的我酒量不行,我端起杯子,抬手碰了碰周茜和赵文刚的杯子,也喝下一半。婷子拉我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位子上大口夹菜了。  丁华关爱的给赵文刚夹菜,送到他的嘴里,赵文刚一脸幸福状,我扭头看着婷子,婷子伸手拿起筷子,我的筷子,递给我,“来,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对面穆东和于霞冲着我贼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意识在控制,和张毋文以及公司其他领导喝酒,我每次都会隐藏在一边,到酒席将散的时候再起来敬酒,一不失礼节,显示对领导的尊重,二也避免酒过量,我在酒桌上无论年龄还是资历,都算是小辈,一般没有人会一开始就注意我。尽管在绵州酒店和富乐山酒店喝过多次,但都没有喝醉。每次出门的时候我还记着检查每个人的座位和包间内的衣架,看是否有手机、手提包之类的东西遗忘,这也是作秘书养成的习惯。然而和朋友一起喝酒,就总是不考虑这些,放开量喝。  我意识到我喝高是在起身上洗手间的时候,我站起身推开婷子要搀扶我的手,我的头一镇眩晕,喉咙刺痛,我跌撞闯进卫生间,还没有站稳,就已经吐开了,胃不停的抽搐,我弓着背,伸着脖子,象一只垂死挣扎的猫。  我不能摔倒,不能摔倒,洗完手,我撞开门,迈步出去,脚要滑向一边的时候,婷子适时的扶住我,和前几次喝醉的时候一样。婷子没有说话,扶着我往座位上走。    周茜已经结完帐,几个人架着穆东,他醉的更加厉害,今天没有人劝他喝酒,他居然比我还神,自己把自己灌翻。  出门后自然是分道扬镳,周茜要送我,陆梅一脸的不高兴,结果正好是一男一女这样的组合。陆梅、周茜一道,穆东、于霞一道,丁华、赵文刚一道,剩下的就是婷子和我。  
  (四)  我根本不清楚怎么到的家,从出租车上下来,头晕的厉害,感觉脚下好像还可以用力,可挣扎了几次,发现根本无法站稳。只好靠在婷子的身上,让她搀着我上楼。  “一会我上去喝点水,我再把你送回家,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我还可以扭头对旁边的婷子说。  算了,你送我,我不是还要把你送回来,那我们就要送到明天早晨了,婷子的脸上还挂着笑,“呵呵,你以前这样说好多次了,还不是每次我都我和周茜把你扶上楼去,”  “别,别诬蔑我,我这样醉过几次啊”  “这次是第五次,婷子说,第一次看你醉的时候,我担心坏了,谁知道把你送上楼,你吐完了,喝点水后就好多了”  我没有言语,确实,以前几次酒醉,每次都是心里非常清醒,可就是腿脚不好用。回家后,喝点水,头痛基本上就好了,只是腿脚还是不灵活,可能要等到第二天。  上六楼打开房门,我直奔卧室,一头栽在床上,婷子怎么拉我我都不想动。  “我休息一下,等会我送你走,我送…你”尽管我心里还在这样想,可是话一说完好像马上自己就没有了信心。  “要不,你到周茜那间房间睡,反正他今天是不能回来了”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照顾好的,婷子答话的时候,已经端了热水,拿了毛巾过来。  我一直不习惯用热水洗脸,以前在东北的时候也是如此。尽管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人提醒我,冷水洗脸对皮肤不好,很容易使皮肤过早衰老。每次我都会和人说,我的脸都已经过早衰老了,还管什么皮肤啊。果然这些年过来,没有发现皮肤有什么变化,但越来越难舍掉冷水冲击皮肤时,毛孔骤然收缩,而后慢慢舒展的那种舒服的感觉。  看到冒着热气的毛巾,我想躲开,想着在酒店吃饭前接过服务生递过的毛巾,捂在脸上,仿佛被灼伤的那种痛。  婷子的脸距离我很紧,粉红的脸颊,细嫩无比,温热的呼吸不停滑落。  温热的毛巾敷在我的脸上,慢慢的移动,温和的热量透过皮肤,渗入身体中,慢慢的随着血液温热我的全身,终究我没有闪开。  不但没有闪开,我抓住了游荡在我脸上的那中和毛巾一样温热的手,嘴巴沿着手向上跳跃,停落在娇艳欲滴的那两瓣嘴唇上。唇的热和大脑的热同样升温,我抱紧倒在床上的婷子,推开她的手,让曲线直接跌落在我的胸腔上,翻过身,我不记得是怎么找到那么多件衣服、裤子的扣子和拌绳,怎么婷子那双娇小的手也没有继续推开我,怎么连婷子说的一些话都没有记住,我怎么有开始了嘴巴和手的逡巡,从山峰滑向平原,再象草地,怎么两个人用身体和着仿佛存在的音乐的节奏,当整个身体都融合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一种充实,我的身体在向前飞,穿过温热的象茧壳包含的地带,碰着周围的软软的墙壁,我飞。多次的无路可走,我被紧紧的束缚的时候,我终于停滞了,生命仿佛嘎然而止……我沉沉的睡去。  终于醒过来了,窗外的阳光直射我的脸,婷子坐在我书桌的旁边,一脸天真的望着我。  “快起来吃饭,我弄了些早点,快起来了啦”  好。让婷子出去,穿好衣服,床上闪出一点鲜亮的红色印记,我,我做了什么。  终于在推开门出去的时候,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包括醉酒和后面的一切。  很尴尬,我不知道向婷子说什么好,如何来表白,我们没有任何许诺,也没有任何契约,就这样我和她,在我半醉半醒的时候,失去和得到同时发生。  我挪出卧室,客厅中餐桌上,豆浆、油条、包子、稀饭都有,  “呵呵,我不知道你早餐喜欢吃什么,所以都买了,快吃吧,都快11点了”  “你也快吃吧”  我坐下来,飞快了喝着婷子盛的稀饭,我没有抬头,但分明感觉到一双眼睛不住的“暧昧”的注视着我。我不敢抬头。  
  (五)  手机的铃声适时的解救了我,谁来的电话,这么不是时候,我冲婷子说,一边飞快的起身,到卧室拿手机。  看看号码是张毋文打来的,除了最近给在北京的他传真一些关于公司资产清单之类的资料外,半个月以来几乎和他失去了联系,公司的其他同事也都不知道。  “张总,您好”我按下通话键,“小吴啊,你赶快到成都,订一张下午到北京的机票,这面有点重要的事情”张毋文电电话那头说,  “一会你订了机票再给我打电话,我派人接你”  “好好,我马上落实”,挂了电话,我暗自庆幸,好在有事可以走开,要不,这尴尬的一天我可怎么过。张毋文的电话也给了我一点刺激,我已经好久没有去北京了,他刚才说他派人接我,我也觉着比较搞笑,在这个小城市中,无论到哪里,可能都会有人照应,但是在北京,你哪里有什么关系呢?    婷子走进来,靠在我身边,“你要出差么?”  就是,马上就要走,我叹着气说。  我抱住婷子,头靠在一起。确实,这两天的经历使我们没有距离了。    “那,那你去好久呀,记到给我打电话,北京车子多,路上多注意啊……”  婷子一句话给了我非常多的警示,  呵呵,放心啦。    订完票,给张毋文打了电话,告诉了我的航班号和到达时间,张毋文说他已经安排好了车,会有人在机场接我。  婷子要送我去成都机场,我以我会在飞机上担心她一个人回来而着急、床单还没有洗等理由拒绝她,没有让她送。  长途汽车站,汽车快开的时候,我望着窗外站着一脸伤心,眼角挂着泪的婷子,心里一阵酸楚,其实,离家在外的这些年,朋友很多,但有谁真正的关心过自己呢。尽管只是几天的短暂的分别,可我的内心竟也非常难受,几次眼泪要掉下来,都忍住了。  车开了,慢慢的婷子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依然挥着手,一脸的泪。    不知什么时候窗外飘起了雨,雨点轻轻敲击着车窗,又顺着窗子滑下来,落在窗子下面的凹槽中,没有一点痕迹。汽车中的人不少,窗子上也渐渐起了水汽,外面的景致渐渐模糊起来。来这个城市已经将近2年了,从懵懂、内向的大学生到今天的世故、圆滑,自己已经改变了很多。磕磕碰碰,也就象这水滴,尽管不停的改变,但都被淹没在周围,丝毫没有引起周围的变化,没有被更多的关注。房子依然没有,车子也没有,存款也几乎都捐给了酒馆和烧烤店,这就是我么?  我用手抹开水汽,朦胧地看到窗外的天地,飞快的一块一块闪过,这很象去年离开东北老家的样子,那是过完年后离开的那天,一辆中巴车载着我绕着绵延的山路离开生活了20年的那个小镇,车子里很冷,满车的人都用充满浓郁北方气息的熟悉亲切的乡音交谈着,互道问候。窗子上结满了霜花,我用手掌贴在玻璃上,慢慢地,透过霜花融化后的玻璃,外边覆满白雪地山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远方家乡依稀可见一栋栋房子的烟囱中还冒着做饭用的树枝烧出的烟,白色的山坡上追逐的身着红衣的孩童……自己离家乡,离自我好像越来越远,我的心在中巴车上颤抖,我可爱的家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回来……眼前的白雪、村庄、父母送别的目光都渐渐模糊起来,不再清晰。    路上很顺利,到成都昭觉寺,又打车到机场,没有什么阻碍。将近2年没有经过成都的机场路了,火车南站周围变化非常大。那个名字取的很大的中国酒城已经悄然改名为中国会所,以前没有看到很多酒,现在也没有看到有多少人在会所活动。周围起了很多样式很美的房子,新加坡花园,密集的楼栋,旁边还有一栋绿色的房子很引人注目,名字很别致-新绿季节,从单调的灰色和土黄色的墙砖装饰的社区群中突兀出来,吸引我的眼光。    机场比两年前漂亮多了,和北京的首都国际机场差不多,高高的钢构建筑,高大透明的玻璃幕墙,银色的墙壁,充满现代的气息。顺利地办完了登机牌,经过安检,在等待了半个小时后,登机、起飞。  飞机到北京后,果真机场出口附近有一个穿着毛衣、短发,高举着“吴铮”牌子的小伙子在等我,看着我盯着牌子,他跨过来,先接我的包,“您是吴铮么,是张总让我接您的,一路还顺利吧”,他忙不迭的说,“没事,我自己来”,我坚持自己提包,他怏怏的收起手,“那快走吧,张总还等着呢”  好,我跟着他向候机厅外走去。暗自想,2年前我也是这样么。    张毋文住在金融街的利城饭店,那是一个新建好的四星级酒店,价格比较贵,房间也一般,才打开房间门的时候,一股水泥和尘土的味道迎面扑来,我逆风飞扬,径直走进去。  张毋文正坐在书桌前,桌上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单位上买的笔记本电脑,“张总,您看,半个月没有见着您,您研究这个啊”  “哦,搞快,明天就要接受质询了,快,我们都不晓得郎个做,你快把文档给弄好”,他让到一边,我推开桌子上的一堆资产清理的资料,坐了下来。  “财务的刘处长在隔壁,她还在最后确认最后的清理资料,你把这个弄完,我们再核对一下”    文档的其实是我们单位的介绍,本来是难度不大的事情,单位有多少人,多少车,每月多少收入,有多少语音用户,多少数据用户我都很清楚,但烦的是需要用powerpoint来制作,我们以前都是使用word和EXCEL的,对POWERPOINT几乎一窍不通,张毋文说是那个准备跟我们合作的什么国网通信公司要求的,必须要这样,“开会要用统一的语言”,他转述国网通信公司高层的话。  我没有办法,好在OFFICE软件都比较类似,操作一会,也上手了,加上以前使用FRONTPAGE98制作主页的经验,包括单位介绍、资产情况、业务发展情况、投资计划、业务拓展计划,投资回收等内容都加进去了,我还插了几张OFFICE剪贴画在文档中,还把从EXCEL中拷贝过来的柱状图修改了颜色,我操作鼠标的速度飞快,自我感觉非常好。  第一次弄这样的文档,张毋文也没有怎么挑剔,张毋文做事很认真,又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几遍,后来又站在桌子一侧,把电脑转过去,认真的作讲解的样子,听着他蹩脚的普通话,看着他比划的手势,我拼命忍住笑。  和张毋文一起工作2年了,还没有见他向今天这样紧张,以前每次开会,都是他一人在台上,意气风发的做下一阶段的工作安排,台下每个人都毕恭毕敬的听着,不停的做笔录。我喜欢写字,以前开会的时候也就是我练习写字的时候。  抬头看看表,已经凌晨4点钟了,张毋文还在继续演练,我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冲完澡,给婷子发了短消息汇报平安,倒在床上就睡。  以前听人说,疲惫的时候很少做梦,因为大脑皮层细胞不活跃,可这次却很意外,婷子又出现在梦中,美丽、清纯,依旧让我沉迷。我们在背景是白色的一片开阔地上不停的奔跑,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跑着。可没有多久,天空就渐渐阴暗起来,慢慢的周围的景物都变得模糊,继而不停的旋转,颜色变得污浊,我拉着的婷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松开,我转回头去,已经看不到婷子了,我自己也渐渐落入漩涡中,一点一点的摇晃,一点一点下沉,越来越感到窒息,整个天空都塌陷下来,不停的有看不到边际的灰色云状物体下落,我重重的沉下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睡在地上,电话机响个不停,按了电话。我想再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开会是在酒店三层的会议厅,我和张毋文,财务处刘岚找到标着我们公司名字的地方坐下,安静的等待会议的开始。  会议室很高,空间也比较开阔,印花的地毯走起来也很舒服。讲台前,赫然的印着国网公司的图标,绿色的标记,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空调温度开的不低,走动了一会,居然感觉有些闷热。  张毋文很紧张,几次整理领带,不停的翻阅着昨天那些打印出来的表格。  不是我去讲,并且我对合作合资的事情一直没有什么感觉,我一直以为合资后公司肯定就是变个名字,又多派几个领导来,对于我,一个总经理秘书,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也不去在意。  我扭头看着后面陆续进来的那些穿着笔挺西装,衬衣、系着领带的先生和穿职业套装的女士,象企鹅一样,在会议室中来回穿行。  会议开始后,主持人简短的介绍了一下,张毋文就开始了关于我们公司的介绍,尽管他普通话说的不标准,但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很认真,稍显拘谨。直到到了公司未来的业务发展的时候,才感觉他完全放开了,对公司未来的规划,他应该最清楚了,讲起这些,刚才的拘谨一扫而光,他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台下国网公司的一些领导也频频点头。    国网公司的询问是在张毋文讲完之后,询问的问题大部分都是以前张毋文和国网公司高层早就讨论过的问题,他回答的也比较自如。    国网通信公司是一家国有股份制通信公司,成立之初,公司的创始人破天荒请来了国外归来的孙宁作为公司的CEO,其他高层、中层管理人员由孙总招聘,企业员工完全是聘任制,这在国有尤其是通信企业中独树一帜。  在张毋文接受质询后,孙总讲话,他很希望也很高兴能够在四川和我们建立合作关系。他从中国古代的运河开始讲起,到近代社会的铁路,到现代的信息高速公路,这些都是社会发展的纽带,我们现在正在建设的网络同高速公路一样,是社会的基础设施,我们建设的是E时代的基础设施。在工业革命时代我们落后,是因为我们没有电,没有能源,而现在,宽带网络、E时代基础设施的建设,正是给我们赋予这种新的能源,新的通路,是我们赶上美国、日本等国家的最好的一个契机。而我们从事的工作,也是非常伟大的一项事业,这是为中国的信息产业做贡献,为亿万中国民众做贡献。  他的讲话慷慨激昂,我几次几乎按耐不住冲动,我恨不得马上找到光缆,或者冲到正在敷设光缆的铁路沿线,和工人一起敷设光缆,洒点汗水在中国信息产业发展的路上。  孙宁是一个很好的企业家,在国外成功的创办了自己的企业并在NASDAQ最风光的时候上市,今天我知道他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演说家,尽管在听他演说的时候热血沸腾下来会很快冷却,但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国网公司的精神领袖,也正在他的召集下,著名的麦肯锡、马可尼、摩托罗拉、微软都有职位非常高的人加入国网通信公司。    质询会开的时间并不长,其实很多合作合资的细节在此前都已经讨论多次,按照张毋文的说法,其实这是一个确认合作的内部新闻发布会,会议结束后,我们同孙总一同吃了午餐,席间大家谈笑风生,推杯还盏,共庆合作开始落实。    回到成都,再由成都赶回我们的那个小城,已经接近晚上7点钟了。一路上张毋文不停的看表,一脸焦急的样子。张毋文尽管是在工作上花费大量时间,但是生活上还是考虑很多。平时没有应酬的时候,他下班就准时回家,公司那些老大姐都说张毋文是一个典型的事业、家庭兼顾的好男人。今天也是,才下车,他就匆匆和我告别,说要回家看看老婆和年仅6岁的儿子。    
  我还发了一片同样的在舞文弄墨的默认页,不知道斑竹能帮我把那个删除么?谢谢
  总要有几个兄弟姐们给拍点砖啊,总不能一点不表示啊,郁闷
  拍砖或者扔鸡蛋,总要有点声音!
  (六)  张毋文是我的顶头上司,但除了刚来到这个公司的时候把他真正当成我的领导看外,后来一直感觉他是我的老大哥,他也把我当成他的老弟。本来我们这种公司,秘书只是文字秘书,而不是象市政府那种权利比较大接触人多的跟班秘书,我的工作按照我入职时的职位说明其实大部分都是撰写、整理文字资料,而张毋文却一直到哪里出差、开会都会代我一同去,他常常说,我们这种才毕业的年轻人,可塑性强,需要有机会多锻炼锻炼,而他,也需要一个心比较细的人为他安排一些事情。再有,开车的时候不容易睡着。张毋文从来都是自己开车,公司有司机,他也很少用,我也特意去年去学了驾照,可他不让我开。  我也很高兴与张毋文一同出差。每次都很受到礼遇,很多人围着我们,一些人引路,还有不停的和张毋文说话的,我感觉也很好,看着周围的一些人,我也常感觉良好并乐此不疲。    送完张毋文后,马上给婷子打电话,婷子好天没有回她以前的那个很小的住所了,这几天一直住在我这里。周茜也已经搬到了陆梅那边,这样大家都比较不受拘束。周茜搬走,一直说是为我们,我在北京就几次接到他的电话,都要我回来请客,说是为我背井离乡,我正忙的不可开交,“好好,我回来把存折给你,你看着能吃多少就吃吧”,电话那端的周茜贼笑着挂断电话――我是只是银行卡而不用存折的。  在我的宿舍楼下,我遇到了婷子,看到是我,她居然很远就跑过来,把我抱住,头倚在我的肩上,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时间。我两只手僵直的提着行李和从北京给婷子带回来的果脯和零食,闻着婷子身上散发的淡淡的Aupres 香水的味道,一真头晕。  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过程,虽然仅隔一点,但这过程带来的变化却远远不止一点。和婷子认识快一年了,以前每次拥抱都要找僻静的地方,婷子对地点、时间、周围光亮强度都要严格的要求,在白天、路上坚决不和我抱在一起,尽管她一直说怕被别人看见,可是我根本没有觉着她这个城市中有几个熟人。而现在,在我的宿舍下,她居然主动抱着我,全然不顾周围有什么人经过,也不管我僵直的手是否还提的动那些东西。这就是变化,这就是我酒醉一晚带来的变化。  晚上,婷子和我早早洗过澡,安静的靠在床上,她给我讲这几天是如何过的,每天过得是多么地无聊,忽然,她转过头,盯着我的眼睛,“你能爱我一辈子么?”认真的说,“不能”,我装作很伤心的回答,她一下子愣在那里,“我想爱二辈子行么?”,我吻住他的嘴巴,让她不再讲话。  婷子的乳房不大,但是我的手滑过的时候带给婷子的震撼好像不小。我一直感觉有句歌词意淫的很厉害,却偏偏很多女生都爱唱,“你的手是那么温柔,轻抚过我每个轮廓”,轮廓是哪里呢,我抚摸的却不是轮廓的一圈,而是立体的,微微上翘的乳头,我轻轻的滑过,我感觉婷子身体抖了一下,双唇和在一起的时候,睡衣已经滑落在床上了。婷子渐渐在摇摆中沉醉,象在江波中沉浮的小舟,上升下降,雪白的小丘在轻轻颤动,当感觉小舟突然停止摇摆的时候,整个世界也彷佛停止了。    日子渐渐的平静而且充实起来,从北京回来后的一个多月里,婷子还是每天早晨很早起来,把饭煮好,还要仔细的化妆,搭配衣服,每天都要忙上接近一个小时,之后骑单车去电脑城上班。  我不知道她桌子上堆满的化妆品和满柜的衣服是怎么会有那么多,也不知道她那点可怜的薪水怎么支持这么大的开支。她从不用我的钱,每次去街上买衣服都是她自己付钱,吃饭的时候也是我执意要请客,才能花钱出去,要不,她又认定AA制。我几次跟她说,你都是我的人了,怎么和我还这么外,她不言语,只是笑。我有段日子认定她肯定还认识一大款,并且花很多心思周旋在我和他之间,后来,随着了解的更加深入,并且她整日整夜的陪着我,我见见感觉到自己的无耻和小人,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我居然还怀疑。  陆梅最近也不错,公司的台湾老总因为业绩出色,已经被调回台湾本部了,那个肥头大耳,面目狰狞的家伙,周茜和我早就希望他走,这次好,终于走了。  一次在好望角歌城,这厮喝多酒,硬要抱着陆梅喝酒,还满口情、爱之类的烂话,拉着陆梅的手不放,就和很多比较俗的已婚男子一样,借酒撒疯,痛斥老妻如何不解风情,如何丑陋不堪,据说当场竟老泪纵横,直至哽咽无语。陆梅在洗手间出来,他竟在洗手间门外守候,彷佛已经难舍难离。那天张毋文,我正和泸州酒厂的张厂长一行人喝酒,我才从洗手间完出来,看到陆梅,一身灰色的职业装、短裙,齐耳的短发,略施粉黛,干练大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胖子一张酒气冲天的脸就贴了上去,手也不老实,朝陆梅的腰上摸过去。陆梅闪到一边,我正要冲胖子发火,陆梅冲着我说,“哥,来帮帮忙,我们老板喝滩了,帮我扶到一下”,胖子看到我,收敛了很多,脸上的肥肉堆到一起,“你是陆梅的哥哥啊”,一口台湾人的普通话,说不出的别扭,“兴会”,他伸出手,我用力的我住他的手,“就是,兴会,兴会,你也注意点身体啊,免得喝多了,回家老婆要说”,我侧过身,腾出手,用力的撑起他的胳膊,拖着他到墙的一边,和陆梅一起,把他送回包间。估计是刚才刚好过量,想说的话说了,也折腾了一顿,回到包间,他很快就靠着沙发睡着了,我还没有出去,就听到如雷的鼾声响起。  陆梅跟着我出来,“我可又认一个妹妹”,我冲陆梅说,“谢谢了,真的谢谢了”,陆梅没有理会我的话,不停地向我道谢。其实我做了什么,只不过是把一个醉鬼送回包间,并称机用力的掐了他的胳膊,“早点一起和同事把他送回去吧,免的晚了周茜担心”我望着套装内衬衣扣子空隙间隐约可见的白皙的肌肤和带花边的胸衣,眼睛一阵酸涩,扭过头,转身朝我们的包间走过去。周茜真他妈幸福,我暗自说。  陆梅是这家台湾公司当地办事处销售部的高级经理,胖子回去之后,自然他就成了分公司的经理,因为以前的业绩都是她做出来的。我和婷子还分别打电话给她和周茜祝贺她升职,同时又敲诈成功了周末的午餐。周茜说,赵文刚、丁华、还有穆东和于霞都好久没有见到了,正好大家再聚聚。    
  这部分的风格还前边的开着有点不一致
  把那个帖子的留言转过来    作者:枫语 回复日期: 09:16:05     继续啊~~~好不容易顶到个没写完的,HOHO~~~~      作者:yaoni 回复日期: 09:20:27     第二。          
  天涯现在帖子刷新的太快了
  鸡蛋和鲜花总要有些吧,没有色情难倒就没有观众??
  (七)    快到年底了,公司的事情也多起来,成堆的总结和报表要做,还要跟着张毋文一起到市内和郊县的机房和营业厅检查安全工作,每天都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上网聊天或者更新一下个人主页。  更烦的事情是我们史料未及的,我们从北京回来才不到一个月,国网公司就找来了什么普华咨询公司,美国一家著名的会计公司,来核查我们的资产。我心底里看不上他们,4个人,住在火车站附近的王子大酒店,每天早晨和我们一同上班,整天在我们提供的一堆表格中穿梭,不停地在几台很老式的IBM笔记本电脑中记录什么内容,更烦的是,他们要不停地打断你的工作,问你发票上写的是2M电路,而帐本上记录的是2M数字电路,非要我们给一个解释。运维部的严文被他们问的无话可说,几乎从电路交换给他们将起,到模拟中继到数字中继都一一解释,折腾了将近2个小说,“他们末了还是说,严经理,你在这里签一个字,就证明你确认了”,严文无话可说,签完字很快找不到他了,手机也关掉了。  张毋文开公司周一办公会的时候明确强调,一定要配合好普华公司的工作,虽然一再有人说他们不专业,好像找的大学兼职工作人员,对通信不熟等等,张毋文申明,无论人家有任何需求,都要满足。大家都不敢得罪普华公司的人,尽管年底事情很多,但都知道这关系着明年公司的一个重要的变化,尽力支持着。  从每个人被邀请和他们会谈的次数看,财务是没有办法脱身的,全程配合他们的工作,其他运维经理严文最高,一周达8次,建设经理周欣和次之,达5次,其他销售部门和我这里都比较少了,我高兴了很久。  折腾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把资产核查完了,据说他们向国网公司和普华在上海的国内分公司提交了一份一百多页的报告说明我们的资产情况。送四个家伙走的那天酒桌上,运维的严文不停的向为首的普华公司的人敬酒,这个酒桌上的老手,从兄弟谈到同事,从节气谈到地理,又从桃源结义谈到太平天国,那个皮肤细嫩、白皙的北京小伙子硬是被逼得没有办法,喝下第十杯白酒的时候终于不行了,转身冲出包间,在走廊里就大吐起来。张毋文也喝了很多,还是表示对几个人的感谢,在张毋文的劝说下,严文终于收敛了一些,末了,这个家伙还扔下一句话感谢普华公司,“真的感谢普华,我这次又耐着性子重新学习并讲授了一次通信技术原理,教别人的时候自己也在进步啊”,大家哄笑。  普华公司的工作,使国网公司对我们的合作更加看好,成立合资公司的事情就更加快速的推进。他们回去没有几天,国网公司的COO、CFO等几泼人就先后来我们公司,和我们原来的几家股东落实股份的问题。最早普华公司来之前,到我们公司来的大部分都是国网公司的工程师,高级工程师或者建设经理之类的角色,普华公司的报告确实又使我们倍受瞩目。  这几天心情确实很好,公司的事情料理的不错。普华公司也给我们年底枯燥的汇报总结工作带来的一点乐子。婷子也升职为他们公司的软件部经理,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软件公司,居然也卖起了正版软件。婷子依然很喜欢她的工作,早出晚归,每天都是新年一样,傻傻的高兴。  为了庆祝婷子升职,我们去了涪江边的一家火锅店,火锅店顺河而建,晚上看过来灯火通明,很有气势。我们找了一家靠近河边护栏的桌子坐下,河风喝着火锅底料的味道,竟觉着扑鼻的香。周茜和陆梅也来了,陆梅还是打扮入时又不妖娆,美丽袭人,没有多久,赵文刚和丁华也来了。穆东有事不愿意过来,当然他的于霞也没有来,提到于霞的时候,穆东电话中的声音有了一点变化,“不要跟我提她,我今天有事去不成了,你们先吃到”,好吧,我也没有多言语,穆东就是那种人,有事情的时候,你问他,他无论如何都不说,而一旦事情过去,无论什么隐秘的事情,你不问他,喝酒后,他都会和盘托出。  火锅味道不错,大家吃的很开心,赵文刚温文尔雅,筷子轻拈轻放,席间话语不多,丁华闲不住,典型的少年多动症成人版,象昨天网上骗了那个帅哥请吃饭啊,自己又写了什么很自以为是的小说啊,办公室里又有谁给她介绍男朋友啊,每件事情,无论大小,在她的嘴里,经过舌头和牙齿的碰撞后都会让大家笑一阵。  我在这个城市中的活动圈子很小,除了这几个同事以及他们的准家属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朋友,偶尔接触的一些卖设备的厂商和政府中的几个秘书,彼此也都心照不宣,面子上的事情一过,大家都清楚,彼此很难成为朋友。  丁华是很热心的一个女孩,身材很一般,脸上还少许有些斑点,每次见到她,我们都常取笑她,“这几天是不是又敲诈网友请客了”,“你怎么知道?”,“呵呵,网友请吃一次饭,你脸上的点就多一颗”,她也不计较,扭头冲赵文刚说,“看嘛,你不要有啥子想法了,我这样子下去,迟早有一天脸会完全黑掉”。  她最早总是会绘声绘色描述细节,后来就少了,每次都大同小异,吃饭后,她找个借口抛开了请客的网友,之后网上见到人家就拼命道歉。每次讲这些的时候,赵文刚都在,他不介意的样子,望着丁华笑,偶尔还附和两句。  周茜还是在劝我喝酒,婷子不同意,几次把周茜的杯子推倒一边,“都认识你们这么久了,还没有见你和陆梅姐喝过,你总要当着我们的面喝点酒啊”,婷子总想让陆梅喝点酒,陆梅拉住周茜,“大家都随意吧,你不劝吴铮,婷子,你也不要劝我,随意喝吧,又都不是外人”,陆梅说的话也比较有道理,我们渐渐放慢了喝酒的速度。  喝酒间隙,我又仔细比较了一下陆梅和婷子,两种不同的美丽,放在一起的时候,你才真正发现原来美也有这么多种差别。婷子是清纯形的,长发,大眼睛,个子高,清瘦,看了就想让人怜惜的女孩,皮肤很细嫩,使你不忍心去碰触,担心会在瞬间融化掉,典型的阳光女孩;陆梅是成熟型的女孩,过耳的碎发,眼睛周围涂着淡蓝色的眼影,有几柳头发染成栗色,稳重而又性感,上身身材好,我之所以说上身,是说上身和下身比较更显得突出。  陆梅今天穿的短裙,两条腿露在外边也很诱人,四川的女孩还外地不一样,她们很可能上身穿几件毛衣而下身只穿裙子,陆梅就是这样。她转身的时候,两条腿交错位置,我隐约看见了两腿之间隐约的黑色内裤,多瞟了几眼,马上感觉到耳根发热,感觉亵渎了兄弟周茜,抬起头,喉咙一阵发干。我抓过酒杯,“来,周茜,干一杯”,周茜没有犹豫,马上也端起酒杯,我扬手,一饮而尽。    第二天还要上班,加上陆梅准备在河边开的茶馆也在装修了,没有多少时间,大家早早散去。见时间还早,我和婷子就沿着河边那条印着有PW字母的水泥板路散步。  现在的城市都很注重对市内河水的治理,成都的府南河整治工程就获得了联合国人居奖,当时的市领导也大部分都已升迁,一个城市的河流清净程度以及河堤的美观整洁程度也在一个侧面反映了这个城市在创卫工作中的成果如何。很幸运,我居住的这个小城市是全国有名的卫生城市,这个称号蝉联了好多年,尽管突进检查店铺关门逃避的情况也存在,但与成都比较起来,这个城市确实要干净很多。尽管接近已经是一月份了,但河边的景致还是很夺人眼目。幽暗的绿色的灯照在河边的竹子上,凄美的吸引着眼睛,不高的玉兰花灯柱沿着河边一直延伸到远处,柔柔的光,漫射出来。  天有些凉了,我担心婷子着凉,把右手从风衣的袖子中缩出来,用风衣右边的部分裹住婷子,挪动着步伐,一起往前走。婷子扯住衣角,左手搂住我的腰,我们数着一、二,调整了几次步伐,终于按着相同的步序走了。  婷子扭过头,轻轻的用鼻尖在我的鼻子上碰了一下,凉凉的,心底里却升起一点暖意,我可能确实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有时可能面临巨大变故却不为所动,有时却被某一个细小的内容感动不已。  路上的行人不多,疏疏落落的行人匆匆赶着路,天冷了,路上的人都躲在家里或者拥进火锅店了,走在路上的向我们一样去找过去感觉的人不多。远远的,停留在路边的有几个人,和我们一样,在慢慢踱着步。  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好像几个人都在向我们这边看。我扭头冲婷子说,“你看,那群傻小子在嫉妒我有这么美的女友在身边”,婷子说,“快走吧,回家,别在惹人嫉妒了”拉着我继续走。  嫉妒过分了会一直跟着我走么,我隐约的觉着其中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加快了脚步,还没有想很多,就听到婷子啊的一声大叫,声音很大,我停下来,看到后面一个小子呆在那里,几秒钟后转身向后跑,“他拉我的包”婷子惊魂未定,我生平最恨这种人,那个做劫匪的小子确实不够机敏,婷子这一声大叫,把他吓了一跳,我追上去的时候,他只迈了几步,我抓住他的领子,另外一只手,冲上去扭住他的脖子,他很瘦,我的手又比较大,刚好可以掐住,他还没有转过身,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抓住他,把他甩进绿化带,摔倒在草地上。  很快的,其余几个人,大约是三个,就向我冲过来,我转身跑到婷子身边,推着婷子“快去百盛那边的茶馆,打110”,千万不要让婷子受伤,我心想。  我被两个人抓住的时候,我知道我还可以挣脱,那两个人大约不到1米65,看起来力气也不是很大,“敢打老子的人,不抢你就算了,你娃还凶”,一个家伙伸拳头过来,我一点都没有犹豫,结结实实的打在我的牙齿上,痛的一塌糊涂,我甩开一个人的手,冲着对面的家伙一脚,那人立刻捂住下身,弯腰大叫,我一拳用力在砸在他的脖子后边,他马上摔倒在路上。  我还没有来得急扭头继续发挥,就感觉后脑受了剧烈的冲击,后脑一阵温热,整个头的外壳和内容好像暂时分开,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旋转,世界也跟着旋转,我还隐约看见远处一群人走过来,也看见远处的光亮突然闪过,向天堂的光一样,还有几只脚在我的脸前落下……    我渐渐感动身体向上升腾,远远的有隐约的光亮和嘈杂,还有着白衣的人在面前闪过去,是天使么?我的手脚不能动,思绪也被束缚住,又感觉世界灰色、白色一片,没有一点色彩,周围的白色的墙壁一样的不规则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挤过来,身体慢慢地在失去,一点一点,慢慢变冷。  我看到了爷爷,在北方,草地上,他拉着我,在奔跑,一只丑陋的用竹篾子编的曲骨架,用年画纸粘的风筝竟然慢慢飞了起来。北方的天好蓝,没有一丝云彩,风筝竟然在空中突然消失,看得清楚的拴着风筝的线飞速的滑落。我又看到了我,空中,额头上拴着白色的带子,在空中荡……    
  一点动静都没有?
  明天上午发第八部分
  帖子刷新的太快了,
    (八)  我醒来的时候,头还是一样的痛,还有什么在压着我的脸,湿湿的。我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婷子满是泪水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怎么哭得这么丑”,我有气无力的看着婷子。  婷子抬起头,一脸惊喜的看着我,“你醒来了”,她还没有忘记冲着病房门前喊着“吴铮醒了,吴铮醒来了”,周茜、陆梅、丁华都冲进来,看着我,一脸困惑和惊喜。婷子转过头,望着我,嘴巴还没动,眼泪就又顺着面颊流下来,我没有见到婷子这样哭过,费力的抬起手,摸着婷子的头发,“没事,没事,别这样哭,这不是好了么”婷子仍旧不顾周围我的朋友,伏在我的身边,不停地抽搐,肩一耸一耸在我的周围,我抬起她的头,抹干她的泪水,她望着我,泪水又流下来,阻止不住。  周茜过来拍着我的肩膀,“醒过来就没事了,我们都为你担心的要死”,周茜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我说。  “我,我不会有事的,好了,好了,大家快忙自己的事吧,哦,你们的茶馆装修好了么”,我忽然记起这件事。  大家渐渐地看着我没有事情,就慢慢的离开了病房,婷子依旧守在我的身边。    那时其实是上午的10点多钟,大家慢慢地都走了,只剩下婷子和我呆在病房中,病房是在高新区的一个厂房旁边,窗外满是不知名的花朵,郁郁的开着。我的桌子上也放满了康乃馨和玫瑰花,一边还堆着不少的水果,我一点胃口也没有。  头有些痛,我让婷子帮我找了一面镜子来,我看到我的头上缠着纱布,脸上没有血色,苍白的面孔缠着纱布,“真丑,是么?”婷子用力的摇着头,脸靠着我的脸,湿热的泪水滑到我的面颊上,我心里一阵酸楚。  后来我渐渐知道,那几个打我的人都被110抓到了。前几天110就接到报案,说河边发生了几次抢劫案,他们已经在河边埋伏了,谁知道几分钟没有照顾到,我就打了他们也被他们打晕。  婷子也没有理由不伤心,医生说我根据检查的结果说我没有问题,但我一直昏迷,也让婷子和医生很担心。好在我醒过来了,好,头脑还算清醒,眼睛也可以分辨事物。  那几个人被闻讯赶来的群众又踢又打,警察也拦不住,现在都已经被关了起来,估计赶上严打这段时间,结局也不会好到哪去。  住在医院的这几天,是我见到同事最多的几天,很多公司的同事,在我办公的楼上楼下的都同人事处的同事一起来了。尽管很多同事平时没有什么交道,但是看到那一张张真挚热切的脸孔,听到一句句嘘寒问暖的话,心里也真是感动。水果后来堆满了病房中旁边的空床,我也没有吃。  婷子一直陪着我,她请了一周的假,每天早晨很早就到病房,给我买早点,我喜欢吃油条、豆浆,每天早上醒过来,就已经摆在我的桌前。  医生一再嘱咐我和婷子,说我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日子。观察个头啊,每天清醒的躺在病床上,望着眼前泪眼朦胧、睡眼惺松的婷子,心里一阵的愧疚。公司里合资的事情也在如火如荼的落实,总要早点出去看看啊。  张毋文得知我想出院,很早就亲自开车来接我,他这些日子的工作一直很多,据说谈合资的股份所占的比例很头痛,我也想找点出去帮帮他。和婷子上了公司最好的一辆车,尼桑风度自动档,张毋文开车,把我送到我的宿舍楼下,对我说,“你在回家休息一下,看看好了再来上班吧”,“好,好”我应承着,和婷子一起慢慢走上楼去。    
  天涯这里刷新的太快了。    简直不喜欢这里了
  (九)  上班的那天,公司上下俨然都把我当成了英雄,问我病情好转的人和给我介绍女友的人都不少,我嘿嘿的傻笑着,一边在位置上冲着面前的同事说,谢谢不用了,一边在QICQ和真情互动聊天室之间周旋。  按照张毋文和国网公司的要求,合资公司的成立大会将在富乐山国际酒店举行,经过我们的艰苦谈判,终于合资公司成立了,国网公司为我们投资4000万,占公司股份的51%,成为公司的最大股东。公司上下都很振奋,大家都谈论着今后的房子补贴要增加多少、薪水是否要增加这样的问题。  富乐山酒店是这座小城很有特色的一个酒店,酒店建在富乐山下,酒店的房子掩映在山上葱郁的松柏之间,加上周围幽静的环境、清新的空气,让人感觉舒爽。  尽管合资公司成立仪式的条幅不是很醒目,红布白字,典型的会议类型,但会议的内容却很让大家振奋。国网公司的代表和我们的代表喜形于色,认识不认识的都互相握手,脸上挂着比较天真而又夸张的笑。据说是我们公司原股东的几家公司代表,也从外地赶来,坐在主席台的中间,肥头大耳和尖嘴猴腮的相互穿插,并不显得非常突兀。  国网公司的领导宣布合资公司正式成立的时候,主席台上的人都站了起来,向大家致意,表示庆贺。我们都在台下的椅子前站起来,拍着手,一起附和。  身材高挑的女服务生不停地在会场中穿行,脸上也挂着笑,着满各种化妆用品的粉白的脸看着娇艳无比。  国网公司的风格还我们差别很大,本来我们以为还要有剪彩仪式和招待宴会,可成立仪式举行完后中午只留下几位公司的领导匆匆吃完饭后就坐车返回成都,坐飞机启程回北京。  无论怎么样,合资公司毕竟成立,我们已经成为国网通信公司的下属公司,我们也成为了从事通信服务的正牌部队。我们有本地和通过微波接入的四川很多城市大中型企业的用户资源和覆盖我们半个城的光纤网络资源,国网公司有宽带数据和IP长途电话的经营拍照,合资后成立的四川国网通信公司就可以继承国网公司的经营拍照,顺理成章的把以前的用户长途电话接入我们的网络。尽管我们在这个小城市中,但我们的触角一年多的时间来已经遍布四川的很多中小城市。我们的这种合作方式,信产部好像并没有明确的规定禁止,但我们也一直比较谨慎,不去太大的触动电信的利益,以免引起大的纠纷让信产部发现。  很快的,我们就又投入了按部就班的工作。按照国网公司的安排,我们各个部门的名称都相应作了调整,人事部改为人力资源部,销售部也分成两部分,分别是宽带数据部和语音销售部等等。  我的工作也起了变化,过去是秘书担当了助理的角色,国网公司一般秘书只是从事文字工作,根据我工作的职责,我成了张毋文的助理,名字也很好听,叫“总经理助理”,没有想到,阴差阳错的,我居然成了公司的中层干部,而且,总助好像又凌驾于一般部门经理之上,并且公司配了一辆老捷达给我。这使很多部门经理不满,建设部经理周欣和合运维部经理严文都是公司的老员工,论资历工作经验都排在我之上,我的提升他们意见最大,听新的张毋文秘书小何讲,他们背后到张毋文那里去了很多次谈关于总助的安排事情。  不过,事情确实很突然,大家都没有料到国网会突然建议安排这样的职位,张毋文也没有料到大家对总助的职位这样的关切。无论如何,任命已经下达,要弹劾我也只有下一年了。  合资公司带来的除了牌照、我的总助职位外,还有一个副总。国网公司明确表示,尽量使我们的队伍保持稳定,除了一个副总外,不会安排其他任何人进来。副总叫王盈,非常普通的一个姓氏,人长的也很普通,头发比较短,典型的北方人发型,五官除了眼睛很小外没有什么其他可以引人注意的地方,身高也是典型的北方人,接近1米8,后背稍微有点驼,说起话来,典型的北京口音,每句话末尾一个字好像都是升调。  见到王盈的时候,我没有什么感觉,我也是北方人,这种京腔以前也听到了很多次,并不觉得奇怪。握手表示欢迎后,我就借口离开了。我向张毋文汇报,与王副总并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必要巴结。  我闪身离开副总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严文和周欣和一前一后从我的身边经过,进了副总办公室。我扭头看的时候,望见周欣和在准备进门,扭头看见我的时候,马上转过头,闪进了办公室。里面传来周欣和的川普话和王盈京腔交织在一起的哄闹,夹杂着严文的笑,让我感觉耳膜备受折磨。    一般公司都是这样安排,我们也不例外,张毋文主抓建设、规划、财务和人事,王副总负责销售、运维工作。据说王副总是海龟派,在美国的什么公司负责过渠道工作,张毋文对他的到来非常高兴,几次开会的时候都在讲王盈的到来肯定会为我们的销售工作带来新的亮点,我们今年的销售会再上一个台阶。  王盈就比较会讲理论,引经据典的,常常让我这学习经济的感到自愧不如,相距甚远,和以前在北京见识过的国网公司的大部分高层相象,王盈喜欢用POWERPOINT,每周都会作几页文档,把柱状图和饼状图应用的出神入化,再加上动态的一些文字和图片,大家都觉着神,我也觉着自己的土。  没过几天我的桌上又放了一本《POWERPOINT高级应用技巧》,我就不信做文档我还比不过你。王盈的到来,我们多了一些对数据的关注,每周的网关流量数据和开通的数据用户数都成了我们探讨的焦点,销售说我们新签了多少单,建设说我们开通了多少,争先恐后,蜂拥发言。  王盈也常常安排讲座,说这是我们的Team Building,我不管这是什么,每次都准时参加,认真做笔记,王盈常常中英文混杂的讲营销道理,我听得很累,严文在后面打瞌睡,每次课完的时候就拼命鼓掌。    四川话中,盈和银两个字的读音是分不清楚的,每次大家在背后谈论王盈的时候,都把王盈读成“王淫”,我都禁不住要笑。  拆分后成立的宽带数据部由张毋文从一个设备厂商中挖来的刘涛负责,刘涛以前卖设备很有一套,与很多从事数据业务的公司关系密切。语音销售部是以前的销售部经理陈正负责。  刘涛是我推荐到公司的,先前认识他的时候,是在成都的一个西南通信展上,刘涛向我我们介绍他们公司的路由器和交换机。前些日子,刘涛卖掉了公司给他配的股票,据说这家伙赚了20多万,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江湖上摸爬滚打累了,想换个环境休息一下,也积累一下在运营公司的资历,尝尝作甲方的滋味。刘涛单打独斗的能力比较强,数据业务也需要较多的数据通信知识,相比之下,刘涛比现在我们公司的任何一人都适合这个位置。  陈正对渠道的管理能力有目共睹,将近十家代理公司,尽管代理政策比其他公司并无优势,而代理公司却非常卖命的为我们语音业务,主叫业务和专线都一直保持增长。  
  呵呵,恭喜,已经发到9了啊
  谢谢啦,明天发第十部分。。。。。。。。
  (十)  很快就要过年了,算算到这个公司马上就两年半时间了,婷子和我的关系也基本固定。虽然常常看到婷子的眼神有些哀怨的味道,在我看来,却依然是一种美。我几次想去婷子的家中,都被她拒绝了,她说和她的家人不和,并且每次说的时候,她都是既生气又伤心,我不想让她不高兴。我可以不高兴,我可以伤心,我都无所谓,但是每次看到婷子难过,我的心就会非常难受。夜晚的时候,婷子常常摸着我脑后头发下的伤疤,叮嘱我每天要早点回来,看到有人向走过来,就赶快避开;公司给配的车也很老了,早上人多,开车的时候要小心;在外面陪客人喝酒要少喝,免得对胃和肝不好,我睡眠一直比较好,大部分时间是婷子的话成了催眠曲,加速了我跨入梦乡。  陆梅茶馆的开张使我对陆梅有了更多的了解,茶馆看在江堤边,我们以前长去的名点咖啡语茶背后。门面不大,大约只有30平方米,可是门前的空地很大,这都是茶馆的资源。听陆梅说,按照租房子的协议,门口的空间都归茶馆使用。这个城市的晴天不多,一年之中除了夏天,每到有太阳晴天的日子,河边就坐满了人,人们打牌,打麻将,聊天,加上穿梭在人群众的擦皮鞋的、掏耳朵的、卖花的、唱歌的,热闹的一塌糊涂。  陆梅的这个茶馆名字叫“梅子茶馆”,绿白相间的招牌在河边醒目而又别致,周末的时候陆梅总会在这里。我们也转移了平时活动的阵地,最早我们是名点咖啡语茶的老主顾,现在全部移师梅子茶馆。晴天的时候大家聚在露天的草地上打牌,喝茶,天气不好就躲在茶馆中挂满了丽江黑白照片的一个叫梅江的包间中。这个包间平时都不开,陆梅安排服务生一直把它整理的干干静静,并且在墙上写明“禁止吸烟”,每次我们到这里都不好吸烟,我估计平时如果有其他客人吸烟的话,按照陆梅的脾气,肯定会把客人赶出去。  这个小包间中除了丽江的照片外,还有陆梅和周茜去海南地时候带回的一些贝壳,珊瑚,嵌在墙中,墙的东边靠下的一脚,贴满了鹅卵石,整个包间,窄小但别致。  陆梅跟我们说这个包间的风格是她和周茜都喜欢的,是给自己和周茜的好友用的,“要不是看周茜的份上”,陆梅指着我们,“嘿嘿,看我要收你多少钱”。周茜扭头看着我们,一脸憨厚,“看,我还给你们省钱了吧”,“呵呵,我们说过来这里要付钱么”,我冲着婷子和另外几个人狡猾的笑。    很长时间没有穆东的消息了,这次见到陆梅才听说,原来穆东和于霞已经分手了。我们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分手就是分手了。于霞也彷佛蒸发一样,和穆东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上次见到穆东是在我住院的病床旁边,穆东一脸疲惫,一个人提着水果走进来,又一个人匆匆地走出去。  没有想到这次见面居然还是在医院,我停好公司的那辆老捷达,跨下车,匆匆跑上医院的三楼的住院部。穆东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手上插着针管,不知道输什么液体。护士拉着我到一边,“你说话要注意,他的情绪不太稳定,刚才还是酒吧的人送他过来的,酒喝得太多了,才洗过胃。我们是从他的手机电话簿中查到你的电话”,护士年纪不大,好像是才毕业分来的学生,额头上还好像还沁着汗珠,一脸焦虑,话也说的语无伦次。  “好,好,你走吧,谢谢”我答应着,走过去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  穆东双眼紧闭,嘴唇干白,像水中死去翻着的鲫鱼肚子。  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白酒味道,弥漫了不大的病房。  “穆东,穆东”,我轻声叫他,没有反应。  我象小说中常写的那样,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感觉到热气,才放心。  这几天公司正在作下一年度的预算和经营计划,因为涉及到的内容很多并且我们以前的内容和国网公司的要求几乎完全不同,整个经营计划耗时,费力,我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有回家,一直守在办公室里。匆匆地赶到这里,居然又成了穆东的临时护士,我也感到一阵头晕,几次要在病床旁边睡过去。  穆东渐渐的醒过来,吊瓶已经换了第三个,翻身过来看到我,他微微动动嘴唇,“不好意思,我……”,“算了,兄弟还说这些,你好好躺着”,我望着穆东憔悴的脸庞,心里一阵难过。  穆东是一个感情很细腻的人,但他又不愿在我们面前暴露他的情感。大学毕业后,他深爱的女孩去了美国,据说分手的时候,两人在机场哭了很久,穆东很不愿跟我们提起过去的这个大学时的女友,但从每次他喝醉后谈起来的几丝关于她的消息后,我们知道,大学时的那个她就是穆东过去的全部。  穆东一心要出国,来到我们这个公司后,他争着去了维护部门。在通信公司中,维护是非常重要但又常常不为人们重视的部门,但是维护部门的工作单一,值守机房地时候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虽然机房远在市郊,穆东还是主动提出去机房上班。我不信是为公司奉献的这种精神在鼓舞他,那分明是一种召唤,是一种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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