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游戏成瘾纳入精神障碍障碍,你是否应该担心它吗

世卫专家揭秘游戏成瘾为何“入病” 纳入“游戏障碍”是专家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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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卫专家揭秘游戏成瘾为何“入病”
郝伟在专家会议上介绍中国应对“游戏成瘾”方面的经验
  世界卫生组织近日发布最新版《国际疾病分类》,把“游戏障碍”即通常所说的游戏成瘾列为疾病。世卫组织新版《国际疾病分类》“游戏障碍”等章节的起草人在接受北京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表示,“游戏障碍”被列入《国际疾病分类》是基于世卫组织专家组多年讨论后形成的共识,并有大量证据支持后才作出的决定。今后,医学家可以有效统计“游戏障碍”在各地的发病率等数据,还可以规范“鱼龙混杂”的游戏成瘾诊疗市场。
  纳入“游戏障碍”是专家组共识
  6月18日,新版《国际疾病分类》由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发布,明确将“游戏障碍”加入成瘾性疾患的章节中。
  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精神卫生研究所副所长、世界卫生组织新版《国际疾病分类》成瘾相关工作委员会成员郝伟教授多年来一直参与了“游戏障碍”被纳入《国际疾病分类》的全程,也是相关章节的起草人之一。他在接受北青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刚开始的时候,部分专家曾希望将“网络成瘾”这一概念列入《国际疾病分类》,经过多年讨论,最终纳入新版《国际疾病分类》的是“网络成瘾”概念中的“游戏障碍”部分,这也是世卫组织专家组的成员们达成的共识。郝伟表示,文献显示,只有很小一部分游戏爱好者会出现“游戏障碍”的症状,因此大家不必担心平时玩玩游戏就会“生病”。
  参与了新版《国际疾病分类》“游戏障碍”等章节现场研究协调的上海精神卫生中心钟娜博士告诉北青报记者,《国际疾病分类》每一次调整条目都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只有充分、确定的医学证据才能增加新的条目。来自上海精神卫生中心的最新版《精神与行为障碍诊断指南》国际顾问专家及现场研究专家赵敏教授介绍,中国的研究者们还承担了此次《国际疾病分类》精神与行为障碍方面条目的现场研究工作,目的是考察新版《国际疾病分类》的信度和临床适应性,相关工作目前仍在进行中。
  怎么样就算“游戏障碍”?
  据世卫组织的定义,“游戏障碍”是一种具有可识别明显临床症状的综合征,这些症状与反复玩游戏而导致的痛苦或干扰个人功能有关。训练有素的卫生专业人员诊断“游戏障碍”为一种行为障碍时,游戏行为模式必须足够严重,导致在个人、家庭、社交、教育、职场或其他重要领域造成重大的损害,症状通常明显持续至少12个月。
  北京安定医院成瘾医学团队副主任医师盛利霞告诉北青报记者,判断一个人是否真的患上了“游戏障碍”,首先可以看他是否对自己玩游戏的控制能力有所下降。比如,有些患者明知道自己的很多问题是因为玩游戏引起来的,但他仍然不能控制自己继续玩游戏。
  盛利霞介绍,接下来医生还会考察患者是否因为游戏影响了自己的生活,比如,为了玩游戏,有工作要做却不去做,该写的作业不肯写,甚至伤害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都属于“游戏障碍”的症状。
  此外,有的人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阻止患者玩游戏或者把他的电脑关上后,患者会出现情绪非常激动,大叫甚至对他人实施暴力的现象。最后要注意的是,仅仅一天熬夜玩游戏或者放假后一周疯玩游戏并非就算是“游戏障碍”,确诊“游戏障碍”需要患者的症状长期持续至少12个月。
  “游戏障碍”需要治疗吗?
  多名专家向北青报记者表示,“游戏障碍”被《国际疾病分类》划入疾病后,今后相关的治疗工作可以更加规范,有据可依。
  钟娜结合临床经验发现,近几年因为游戏影响到现实生活而来就诊的患者越来越多,“如果确认患上了‘游戏障碍’,那么患者应该尽快前往专业的精神专科医院接受专业治疗,早干预肯定是好的。”
  盛利霞也表示,不建议患者或患者家属前往不专业的诊所就医,“此前我们也有过一些案例,有的患者因为接受过不专业的诊治,到我们这里再进行心理疏导等治疗时就变得非常困难,影响到了治疗效果。”
  世卫专家郝伟:“游戏成瘾入病”有助于规范诊疗市场
  北青报: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到游戏上瘾引发的医学问题的呢?
  郝伟:从2000年开始,我就遇到了一些因为过度玩游戏来就诊的患者,当时就发现游戏作为一种新的现象,已经出现了一些医学问题,这也是我后来提出将“游戏障碍”纳入《国际疾病分类》原因之一。2002年左右,我在世界卫生组织工作过一段时间,当时也在专家们的建议下,曾尝试做一些网络成瘾方面的研究。到了后来修订《国际疾病分类》,2012年我联合两名德国专家,向世界卫生组织发了一封调查文献,提出应该将包括游戏上瘾在内的网络成瘾现象纳入新版《国际疾病分类》中来。当时其实也是顺势而为,发挥了一些作用。专家委员会的同道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很多工作也相当重要。
  北青报:“游戏障碍”是怎样被正式纳入《国际疾病分类》的呢?
  郝伟:一开始我们在专家委员会的讨论中,提出将网络成瘾纳入《国际疾病分类》,但也引发了很多争议。有一些偏社会学的专家觉得这是将一个社会问题变成了一个医学问题。从那时候开始,全世界相关方面的医学专家先后开了好几次会,讨论网络成瘾等问题。后来大家还是觉得网络成瘾这个概念比较大,而是将讨论的重点放在了游戏成瘾的问题上,因为这也是网络成瘾最主要的一个问题所在。
  到2014年的时候,大家还在争议“游戏障碍”是否应该被纳入《国际疾病分类》之中。在这些讨论中我们提出了很多医学的证据,比如,有研究发现,游戏过度成瘾之后,有些人会处于一个失去自控力的状态,这会影响他们的日常生活、工作和学习,对他们的社会功能产生影响。
  此外,很多专家举了一些游戏成瘾和化学物质成瘾比较相似的报告,比如,化学物质成瘾的人会有一种“戒断症状”,例如,人长期吸烟,忽然不吸烟了,就会觉得身体难受。“游戏障碍”的患者也可能会出现类似的现象,甚至有些案例中,会有情绪急躁、攻击他人的报告。
  此外,化学物质成瘾还会让人的耐受性增加,比如,有的人吸烟,吸得越久每天要吸的烟就越多。有些人玩游戏,玩的时间会不断增加,甚至不停花钱升级电脑或者购买游戏里的装备。除了这些相似性外,也有文献发现,游戏过度上瘾的人的脑影像和化学物质上瘾的人有一定的相似性,说明“游戏障碍”的患者可能还会面对身体健康的损害。
  最终,到了2015年的时候,专家组就基本达成了共识,认可“游戏障碍”应该被列入修订的《国际疾病分类》中了。
  北青报:对于一些游戏公司提出反对将“游戏障碍”视为疾病,您有什么回应呢?
  郝伟:世卫组织的专家委员会修订《国际疾病分类》,是为人类的健康考虑。此前世界卫生组织也推广禁烟、禁酒,也曾经引来烟草公司、酒业公司的反对,但他们可能是出于商业利益的考虑,我们考虑的是医学上,这样的设置是否对人类的健康有利、是否对医学的发展有利。
  北青报:“游戏障碍”被纳入《国际疾病分类》后,对社会会有哪些好处?
  郝伟:我们专家委员会之前讨论中有人觉得社会问题不应该变成医学问题,但专家委员会后来达成的一个共识是,将它变成医学问题,是有利于我们进行干预,寻求解决的方法的。比如,以前有些人脾气不好,大家觉得是性格问题,但随着医学的发展,我们知道他们是患上了焦虑症。也有一些抑郁症患者,医学的研究发现他们不只是心理问题,其实是身体也出了问题。“游戏障碍”被列入疾病之后,就意味着家庭可以将患者送到医院接受专业的治疗,也减少了家庭的一些误区。
  从医生的角度来看,目前我们只是将“游戏障碍”列入疾病的范畴,相关的研究还处在原始阶段,比如,并没有直接针对“游戏障碍”的药物,因为此前药物的研发者会发现,根本没有这种病啊,怎么发明药物呢?未来,相关的科学研究都可以努力跟上。
  最后,我们提出了“游戏障碍”的规范化标准,也就意味着能够规范化地了解这种疾病在社会中的情况。我们可以有效地统计发病率、发病高发年龄等情况,有助于我们医学的进步。此外,也有助于规范化诊治游戏成瘾的诊疗市场,毕竟这个市场之前可以说是“鱼龙混杂”的。
  北青报:对于一些人担心的玩个游戏就被扣上“游戏障碍”的帽子,您认为该怎么看?
  郝伟:这是不用担心的。我们在诊断的标准中非常明确,“游戏障碍”意味着患者因为玩游戏影响了自身的社会功能,并且造成了很多不良后果。这意味着,患者对于游戏有一种强烈的饥渴感,以至于放在了生活的首位。只有保持一段长时间的症状,才能被视为“游戏障碍”。
  此外,我们还应该排除一些其他疾病的可能性,比如,焦虑症患者、抑郁症患者,他们可能也会沉迷于打游戏,起到心理逃避的作用。但他们应该被视为焦虑症患者、抑郁症患者来治疗,实际上,焦虑症、抑郁症被治愈后,他们也就不会出现“游戏障碍”的症状了。
  我们并不是否定游戏,很多人偶尔玩玩游戏都是没问题的,只要不长期影响个人的生活就好。(记者 屈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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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版《国际疾病分类》将游戏障碍列为一种成瘾性疾病,这意味着游戏成瘾将属于一种精神疾病。
如何界定和干预网瘾,似乎一直处在灰色地带,也延伸出一个充满灰色的产业链。从今天开始,痴迷游戏正式被定义为一种精神疾病了。什么是游戏能力障碍_来书生活健康百科 Laishu.com
什么是游戏能力障碍
导读: 游戏是这个年龄孩子熟悉环境的最好方式(此外,孩子还不了解游戏和工作之间的区别:他对每一项活动都是积极主动的;而成人则把那些不能产生有意义的成果或无价值的行为称为游戏)。&&&&&& &游戏是这个年龄孩子熟悉环境的最好方式(此外,孩子还不了解游戏和工作之间的区别:他对每一项活动都是积极主动的;而成人则把那些不能产生有意义的成果或无价值的行为称为游戏)。
&&&&&&& 游戏障碍的原因通常是因为孩子缺乏指导,没有动力,没人带他一起游戏。因此,几乎所有发育或行为障碍的孩子游戏时会遇到困难。
&&&&&&& 这些问题可能不引入注意,但将来会导致学习或工作障碍。如果过多的类似问题困扰他,游戏过程对他而言会更加封闭,甚至发生改变,他更难安心深入地玩游戏。
&&&&&&&&恐惧感和负罪感、对家庭矛盾的担忧、未得到解答的性问题、压抑的仇恨和嫉妒心理,都妨碍孩子的游戏。有些孩子不加选择地要任何玩具,毫无创意,不知怎样玩拿到手的玩具,而且会因此产生破坏欲,故意拆毁玩具;有的孩子陷入幻想,回避于外部世界的正面冲突;还有的孩子遇到小小的失败便,要寻求大人的帮助。
&&&&&& 有很多这样的孩子,当他们独处时,根本不知道应如何开始游戏,他们需要别人在旁边不断地指点,否则就会觉得无聊。与其他孩子在一起时,这些不会游戏的孩子通常只能充当看客。只有这样,他们的无所作为才不会被人发现,也不必担心别人笑话他无能。
&&&&&&&孩子游戏障碍的原因通常是由于父母的错误观念和行为造成的。
&&&&&&&对孩子不管不问,缺乏爱护:没有经常让孩子玩游戏,也不鼓励他玩。
&&&&&&&约束孩子的行为:使他不能尽情享受游戏的乐趣。
&&&&&&&过度溺爱:孩子太懒,不愿多动脑筋。
&&&&&&&一味多添置玩具给孩子,也并不是一种恰当的方法。最好是多关心孩子在玩什么游戏,并饶有兴趣地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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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手机游戏叫做什么什么坠落的,主角是一个男孩,你要用屏幕来躲避障碍物。那叫什么游戏?
我有更好的答案
亲,我知道是什么游戏!那多是很多年前的游戏啦!就是通过屏幕的摇摆来躲避东西如果你撞到了东西你就会甩的四分五裂!就是你一开始从很高的楼往下掉,然后越来越快!大概每当到到45秒的时候就有电锯和风扇什么的东西阻挡!
好像是叫极度坠落
但是我搜不到啊
采纳率:50%
不是的啦,是向下坠落的五彩的,有点血腥
那就不知道了😄
不是的,单机
那个人在向下坠落
福瑞德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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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成瘾被世卫组织列入精神疾病 19日起正式生效
  当地时间6月18日,世界卫生组织(WHO)发布第11版《国际疾病分类》(ICD-11),在第06大项“精神、行为或神经发育障碍”的“物质使用或成瘾行为导致的障碍”中,新增“游戏障碍”。这意味着,游戏障碍被归入精神疾病的范畴。
网络游戏长期以来本就饱受争议,WHO的上述举措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仅遭到游戏产业联名反对,社会各界也是褒贬不一。有游戏玩家认为,沉迷游戏跟沉迷运动没什么差别;也有学者担心,这一举措容易让父母误以为孩子患有精神障碍,因此医学专家向南都表示,对游戏障碍的判断需要进行非常谨慎的判断。
*** WHO:促进专业人员关注游戏障碍发生风险
《国际疾病分类》是确定全球卫生趋势和统计的依据,也是报告疾病和卫生状况的国际标准。需要注意的是,目前发布的ICD-11不是最终版本,未来还需在2019年5月的世界卫生大会上提交通过,并将于日生效。
ICD-11对游戏障碍的定义是:一种游戏行为模式,特点是对游戏失去控制力,日益沉溺于游戏,以致其它兴趣和日常活动都须让位于游戏,即使出现负面后果,游戏仍然继续下去或不断升级。
根据ICD-11,游戏障碍的诊断必须满足行为模式足够严重,导致在个人、家庭、社交、教育、职场或其他重要领域造成重大的损害,并通常明显持续了至少12个月等前提条件。
WHO指出,在世界许多地区,人们的疾病症状与游戏障碍的症状相类似。在ICD-11中列入游戏障碍,将促使卫生专业人员更加关注此类障碍的发生风险,以及相关的预防和治疗措施。
研究表明,在参与数字或视频游戏活动的人中,只有一小部分人受游戏障碍影响。因此,并不是所有参与游戏的人都需要担心自己患上游戏障碍。但是WHO提醒,他们应该警惕花在游戏活动上的时间,特别是当他们因此而无暇顾及其它日常活动时,并警惕游戏行为模式引发的身心健康和社交功能的任何变化。
游戏玩家:成为高手需要时间“喂养”
ICD-11一经发布,游戏产业迅速给出了回应。来自全球各地的游戏协会——ESA、ESAC、EGDF、IESA、IGEA、ISFE、K-Games和UBV&G——发布联合声明,希望WHO能够重新考虑将“游戏障碍”列入精神疾病的举措。
“全球有超过20亿人正在安全、合理地享受着横跨各种类型、各种设备以及各种平台的视频游戏,这些游戏具有的教育、治疗和娱乐价值是有根有据且得到广泛认可的”,声明提到,各游戏协会对WHO将“游戏障碍”列入ICD-11、无视来自医学界和科学界的反对表示担忧,他们认为,支持WHO这么做的证据“极具争议和不确定性”。
一位25岁的游戏玩家也对南都记者表达了他的看法。他表示自己玩游戏已有7、8年:上学期间,利用午休、放学、睡前、周末等一切休息时间玩游戏;现在工作了,也会专门请假玩游戏。但他不认为自己是游戏成瘾。
“玩游戏是因为无聊,打发时间。并且现在的游戏,要想成为高手,是要时间"喂养"的。在旁人眼里,这容易被误解为游戏上瘾。”他认为,只要不影响正常生活,在业余时间玩游戏,即使不眠不休也是可以的,但如果一个学生因为玩游戏不上课,甚至哭哭闹闹或做出超出本职的事情,可能就是网络成瘾的症状了。
对他来说,玩游戏就是一个爱好,就像有人喜欢打篮球、踢足球一样,“换个角度来讲,沉迷游戏跟沉迷运动没什么差别”。
学者律师:对游戏厂商的法律压力必不可少
北京市浩东律师事务所律师张晓玲介绍,她今年年初开始关注“游戏防沉溺”课题,基本每天都会接到家长反映孩子沉溺游戏的电话。比较典型和严重的情况普遍表现为未成年人辍学、逃课,有的精神状态已经不正常,处于大脑分裂、肌无力、自残的状态。在她看来,WHO关于游戏障碍的判定条件,对于那些沉溺游戏的孩子“都算轻的”。
不过,英国心理学会发言人Joan Harvey更担心的是,WHO这样做以后,父母会误以为孩子患有精神障碍。“我希望将"游戏障碍"列入精神障碍名单这一举措不会引起恐慌,毕竟大多数人都没有到沉迷的地步”,她对南都记者表示。
对于游戏的实名制认证、家长控制等技术手段,张晓玲表示质疑。很多玩游戏的未成年人都说,实名认证形同虚设,只要在游戏中输入成年人身份证号即可,没有游戏会判断是不是本人。此外,限制玩游戏时长的功能,也不能起到有效的作用。
另一方面,目前国内尚无专门的法律法规约束游戏。张晓玲指出,游戏厂商都是直接把游戏投放市场,没有专门的监管机构或审批机构审核;而国内游戏没有分级,也导致未成年人接触暴力、色情等游戏“零障碍”。
Harvey认为,如果想让游戏厂商负起更大的责任,法律上的压力是必不可少的。“但是酒精生产者是否会为喝酒过量的人承担责任?可见,这将是一个难点”,她说。
一线专业人士:判断须谨慎家长在其中是关键角色
各方立场相异,对于长时间游戏的看法也相异,最终的问题都指向一个关键: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已经达到了“游戏障碍”的程度,需要外部力量干预?
广州日辉成瘾和心理治疗中心主任何日辉每个月的咨询量大约有200-300人,其中游戏成瘾的病患大约有十几个,绝大多数都是青少年。何日辉说,诞生于本世纪初的《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第3版(CCMD-3)》太过陈旧,没有列入游戏成瘾的相关诊断标准。实际中,精神科大夫基本上都是按照美国《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简称为DSM-5)。
2013年,美国精神病学学会发布的第五版《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中,引入了“互联网游戏障碍”这一概念,其中对于游戏障碍的诊断,采纳了中国北京军区总医院医学成瘾科主任陶然制定的标准。这也是中国人制定的标准首次在世界精神疾病诊断领域被国际认可,媒体称这“填补了网络非物质成瘾领域的空白”。
在DSM-5中,满足9种症状中的5种,在临床中才能被诊断为“互联网游戏障碍”。这9种症状包括:1.完全专注游戏;2.停止游戏时,出现难受、焦虑、易怒等症状;3.玩游戏时间逐渐增多;4.无法减少游戏时间,无法戒掉游戏;5.放弃其他活动,对之前的其他爱好失去兴趣;6.即使了解游戏对自己造成的影响,仍然专注游戏;7.向家人或他人隐瞒自己玩游戏时间;8.通过玩游戏缓解负面情绪,如罪恶感、绝望感等;9.因为游戏而丧失或可能丧失工作和社交。
在陶然看来,WHO修订后新版ICD-11中关于游戏障碍的标准,在内涵上和DSM-5保持了一致。
在ICD-11中,游戏障碍如是定义,即一种游戏行为模式,特点是对游戏失去控制力,日益沉溺于游戏,以致其它兴趣和日常活动都须让位于游戏,即使出现负面后果,游戏仍然继续下去或不断升级。
那么,该如何区分游戏障碍与正常爱好?
根据 ICD-11的进一步描述,游戏障碍的疾病表现为:受损的游戏控制能力(例如在开始、频率、强度、持续时间、结束等方面);在生活中,游戏变得越来越重要直至超过其他兴趣爱好和日常活动;尽管出现了负面后果,但游戏行为仍然继续,甚至升级。游戏障碍的行为足以导致个人、家庭、社会、教育、职业或其他重要功能方面的严重损害。
WHO在有关ICD-11的说明中强调,就游戏障碍的诊断而言,行为模式必须足够严重,导致在个人、家庭、社交、教育、职场或其他重要领域造成重大的损害,并通常明显持续了至少12个月。模式严重、损害重大、持续时间长,都是需要注意的关键因素。
陶然提供了一个更为详细的参考数据:在他的临床诊疗病例中,打网游超过2年零8个月,才达到DSM-5确立的成瘾诊断标准。“打网游不可能一下子达到成瘾症状”,陶然说。
谈到WHO所说的“重大的损害”,陶然与何日辉都提到了社会功能受损。在何日辉看来,青少年的正常生活包括学习和社交,如果一个孩子连学都不愿意上了,只想打游戏,“肯定是病态的”。
从临床症状来看,游戏障碍者对游戏的渴求比一般人强烈得多,且会出现戒断反应。 “有的孩子不允许被玩游戏,他觉得不玩就不玩呗。有的孩子,不让他玩,他发脾气、砸东西,这可能就是问题的。” 何日辉认为,是否出现强烈渴求与戒断反应,是一个很核心的判断标准。
除此之外,临床研究发现,游戏障碍与正常爱好,二者在生理上也存在一些差异。2009年,陶然通过核磁研究了60个病例,发现游戏成瘾者的大脑额叶比正常人缺血8%~10%。“玩游戏只用到大脑很小的一部分。一个大脑正处于发育中的未成年人,两三年间只用大脑的某个区域,其他的区域肯定是"不用则废"。”他说,长期沉迷游戏者的神经递质、多巴胺等都发生了改变,大脑不同程度受损。
如何应对上述已经出现的症状?专家认为,在游戏障碍治疗中,家长应承担主要角色。
在与游戏障碍有关的各方中,家长无疑是最为焦虑的那一群人。北京市浩东律师事务所律师张晓玲从今年年初开始关注“游戏防沉溺”课题,基本每天都会接到家长反映孩子沉溺游戏的电话。她发现,只要孩子出现沉溺游戏的状况,意味着家庭矛盾已不可调和,家长完全控制不了孩子,孩子将家长视为敌人。并且,这些家长也比较盲目,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方法帮助孩子。“这些家长只有一个诉求:就是希望孩子不再玩游戏,恢复正常就好。”张晓玲说。
事实上,在对抗游戏障碍的鏖战中,家长肩负任务的重要和艰巨程度,或许远远超过他们的预期。陶然说,与2008年左右相比,现在的游戏更加难以抵御,成瘾者显示出低龄化态势。原来最易出现游戏成瘾的年龄段是15到19岁,现在是12到19岁。北京军区总医院医学成瘾科收治的案例中,年龄最小的是9岁。
很多家长没有意识到的是,当他们察觉孩子有明显异常时,往往为时已晚。陶然及其团队最新的研究发现,65%网络成瘾的青少年最先出现的是青春期抑郁。一些青少年选择游戏作为发泄渠道,进而发展为游戏成瘾。他就此建议,家长应关注孩子的情绪变化,发现孩子有抑郁情绪后,要帮助其进行调节。
因此,家长对孩子及时的关注,有效的指引才是帮助孩子回归正轨的核心力量。
将游戏障碍列入ICD-11,作为一种精神疾病之后,会不会加剧网瘾不规范治疗的现象?北京军区总医院医学成瘾科主任陶然认为,这个问题不会出现。ICD-11的正式施行需要各国政府在2019年的世界卫生大会上批准,代表了官方的态度。有了官方的认可,各大医院在临床上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开展工作了,也可以建立相应的学科,做更多的临床研究。
广州日辉成瘾和心理治疗中心主任何日辉也认为,在官方未确认符合诊断标准的网络游戏成瘾是一种疾病之前,一些所谓的矫正机构有生存空间可以胡乱非为。游戏成瘾被确认为一种疾病之后,类似豫章书院这种机构存在的空间就会被压缩和约束。“治疗疾病必须是有相应科室医疗资质的医疗机构,否则就是非法行医”。
“诊断标准制定出来之后,不是所谓的网瘾学校,而必须是正规合法的医院来治疗。”陶然说。对于网民的担心,专家认为网民对精神疾病的理解有一些偏差。“打游戏发展为精神疾病,不是随便玩玩就可以成瘾的,其标准是非常严格的”,陶然告诉南都记者,有了诊断标准,才可以防止过度治疗,同时也避免了延误治疗的情况发生。
网络游戏,这一诞生于上世纪60年代、历经了几代人成长、始终与争议相伴的事物,近期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当地时间6月18日,世界卫生组织发布了第11版《国际疾病分类》(International Classification of Diseases,简称 ICD)的修订草案,其中新增“游戏障碍(Gaming disorder)”的部分。
作为报告疾病和卫生状况的国际标准, ICD 既是医疗专业人员的从业指南,也是各国制定公共卫生战略、监测疾病趋势的重要参考。将游戏障碍写入 ICD,意味着世界卫生组织认可了这种疾病的存在,并希望借由 ICD 的修订,促使全球医疗人员更关注游戏障碍的发生风险。同时需要注意的是,该修订草案还未被通过,实锤要待明年。
消息一出,各界反应不一。紧接着,一则与此相关的事件被爆出,为这场网络游戏之争再添战火。有文章(详情见下图)以激烈态度抨击网络游戏毒害未成年人。
然而,很快有网友注意到,文章中有一段内容写着 “(这一段去掉吧。因为说的的确是很有道理的。。。不然会让文章变成为黑而黑)”,腾讯董事局主席马化腾在朋友圈发声痛批此文是“黑公关”稿: “若不是这个纰漏,很多人没有意识到黑公关是多么猖獗。此文性质目前尚未有定论,隐私护卫队想谈的也并不是“黑公关”,而是文章中所表现出的,对于暴力网瘾戒治的态度。
这里有必要先谈一下相关背景。近年来,“网瘾戒治”成为一个颇具争议的词汇,一些机构以电击等方式“治疗”未成年人的行为备受诟病——临沂市网络成瘾戒治中心主任杨永信、江西南昌豫章书院等,都是其中代表。
根据中央电视台的报道,2009年时,网瘾戒治已经悄然成为了规模达数十亿元的产业,相关机构有300多家。电击行为在2009年曝光后就被卫生部叫停,但直到去年,每年仍有大量青少年被送到各种机构中接受“治疗”。
相关部门注意到了这些问题的存在。2017年初,《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条例(送审稿)》进入公开征求意见阶段,与此前的草案相比,送审稿首次加入“不得通过虐待、胁迫等非法手段从事预防和干预未成年人沉迷网络的活动”的条文。“通过购买服务等方式提供预防和干预未成年人沉迷网络的教育或服务”,“推动出台网络成瘾的本土化预测和诊断测评系统,制定诊断、治疗规范”的也被删去。
两个月后播出的《今日说法》中,共青团中央维护青少年权益部部长王锋专门就新增条文进行了解释:“我们也注意到一些报道,甚至用电击的方式来治疗孩子所谓的网瘾,打着为了孩子的旗号来伤害孩子。这种行为,我们觉得是非常不合适的。……我们立足于教育和矫治,而不是惩罚。”
然而前述文章却对这一观点表达了不同意见,“(王锋)不但否认网瘾的存在和戒治机构的合理性,而且把专业医疗手段混同于刑罚中的电击,妖魔化网瘾戒治,更由于其解读的官方背景,对网瘾戒治事业造成了极坏的社会影响!”文章写道。
隐私护卫队感到疑惑的是,什么才是合理的网瘾戒治?文中所说的“把专业医疗手段混同于刑罚中的电击”“妖魔化网瘾戒治”是否有进一步的说明与证据?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网瘾或者游戏障碍被确认为一种疾病,那么像其他疾病一样,我们需要的是权威机构与医疗专家需要对此制定确切的定义和标准,提供专业的治疗指南,在治疗中也应该有公认的规范与临床测试,而不是再次催生出鱼龙混杂的网瘾治疗机构或者“包治包好”的杨永信们。
隐私护卫队担心,在游戏障碍被列入 ICD 的节骨眼上,非专业人士随意的表述会误导那些本已万分焦虑的家长,让他们误以为孩子有病,误以为网瘾戒治就需要使用暴力手段,他们会再次重蹈覆辙,令孩子受到伤害。
2010年,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课题组曾发布有关未成年人网络成瘾状况的调查报告。课题组发现,矫治机构资质混乱、管理混乱的问题突出,多数矫治机构将惩罚作为常用手段,使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部分矫治机构的负责人和专家甚至提出,以网瘾名义在矫治机构接受矫治的未成年人中,70%不属于网瘾。去年,在媒体有关暴力“治疗”机构的报道中,有家长自述送孩子去“治疗”是“最后悔的决定”。
事实上,即便是修订后的 ICD,对于游戏障碍的判断也极为谨慎。在官网说明中,世界卫生组织强调,研究表明,在参与数字或视频游戏活动的人中,只有一小部分人受游戏障碍影响。就游戏障碍的诊断而言,行为模式必须足够严重,特点是对游戏失去控制力,日益沉溺于游戏,以致其它兴趣和日常活动都须让位于游戏。
“不是说随便玩玩就成为游戏障碍了,界定标准是很严格的。”北京军区总医院医学成瘾科主任陶然,是国内较早开始研究络成瘾治疗的专家。他认为,玩游戏两到三年,因游戏损害了社会功能(比如工作、学习、人际交往)的人,才有可能被诊断为游戏障碍。区分“兴趣浓厚”和“游戏障碍”,防止过度治疗,也是ICD修订的重要原因。将游戏成瘾纳入精神疾病,可以打击社会上鱼龙混杂的网瘾戒治机构,推动游戏成瘾者接受科学、规范的治疗。
世界卫生组织将游戏障碍确定为精神疾病,是为了帮助那些深陷困境的人,包括未成年人和他们的家长,也是为了规范这一行业,将这一中心里障碍列入规范医疗行业中。在隐私护卫队看来,对于这样的变化,各界应该持谨慎、负责的态度。家长尤其应该擦亮眼睛,了解什么才是规范的治疗,以免病急乱投医。
更为重要的是,面对沉迷网络或游戏的未成年人,家长们更应该重视作为父母在帮助孩子改变游戏成瘾中的关键作用。在网络时代,没有孩子能完全隔离在互联网之外,正确的引导与陪伴才是阻挡游戏成瘾与杨永信们卷土重来最根本的武器。
采写:南都记者 娜迪娅 冯群星 吴斌 蒋琳 助理研究员:尤一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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