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入一家公司十几天,同期进入的入笔顺几个人,每天每天面对他们的各种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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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
作者:之家哥
摘要:网贷之家小编根据舆情频道的相关数据,精心整理的关于《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的相关文章10篇,希望对您的投资理财能有帮助。
《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 精选一“你们好像不是一个FA。”当这么评价泰合资本的时候,创始兼CEO宋良静的心情有些复杂,这算褒奖还是怀疑?表面上,泰合扮演的确实是促使人与创始人达成合作的财务顾问角色,俗称FA(Finance Advisor),华兴、汉能、清科、光源等机构的重点业务同样如此。在国内互联网领域的一级资本市场,这个群体既活跃,又低头闷声赚钱。2012年成立的泰合业绩抢眼。短短5年间,他们服务了ofo共享单车、快的打车、、、一下科技、拼多多、贝贝网等明星公司。2016年,平均只有13人的泰合拿下18个项目,金额超120亿元,人均完成近10亿元交易。这份成绩单让泰合成为创投圈不可忽视的一个存在。泰合服务的项目,高瓴资本董事总经理曹伟愿意主动去看,理由是,“他们像投资人一样,回归商业本质看问题。不是看谁决策快,单纯地考虑自己的生意”。虽然他们之间还没有具体的合作项目,曹伟对这个服务机构的专业能力和风格已有一定的判断。在帮助与滴滴合并前的快的打车拿到C、D轮融资后,泰合还服务了杭州当地的贝贝网、51等公司。说服这些聪明的创业者掏钱本身就不容易,能在这个群体中形成口碑更难。况且,这还是一家听上去名字比较陌生的FA。即便知道其名,泰合另类的打法一度让人看不清。他们强调,重视公司战略与业务梳理,用宋良静的话说是做战略顾问和运营顾问,最终通过财务顾问收费。他把模式做得如此之重,很多人表示不能理解,也认为没必要,由此判断泰合不像纯粹的FA。“确实很难用一个词说明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宋良静一旦开口,语速飞快,大部分疑问在他脑子里似乎早已有解,唯独这个问题他没有想明白。或者说,他想重新定义泰合,只是没有找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地位初定对泰合江湖地位起决定作用的案子是人人贷。2014年初,这家公司获得挚信资本领投的1.3亿美,创造了当时最大单笔融资,而且少有公司在A轮就拿下如此巨大金额,背后的服务机构正是泰合。当时,宋良静拉着郭如意、胡文钦从汉能出来不到两年,整个公司只有他们三个合伙人,没有一兵一卒。之前泰合也零星接过几个案子,不温不火。2012年的资本寒冬还没有完全褪去,泰合是谁,没人在意。人人贷这个案子刚接下来,宋良静就感觉不妙。民间的行为并没有被广泛认可,加之国内个人环节并不完善,投资人敢于出手的不太多。此外,、和对行业都非常懂,不要说提专业意见,想跟上他们的思路都有些吃力。宋良静至今回忆起来还忍不住摇头,“他们都太聪明了。”宋良静的不舒服源于他追求一种掌控力,项目交易成功固然可喜,作为财务顾问要在关键决策点起主导作用才是重心。“在公司眼里,我们应该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而不是有没有都一样。”三个合伙人开始做大量的研究,对比历史上的金融公司,做国内外行业的横向对标,确定未来几年的业务增长逻辑、驱动因素,计算财务模型,还要考虑行业特殊因素。等功课做足,真正理解了这个生意的本质后,他们发现能与创业者进行平等对话,之后整个融资进展也比较顺利,随之一拨互联网金融公司融资呈现井喷态势。这个项目给泰合带来两个影响:一是明确重度研究型的打法,在关键问题上要启发创业者甚至引导他们思考。第二,帮助泰合全局思考整个金融行业,为之后服务51信用卡、等项目奠定基础。甚至当互联网金融的风口过去后,该重点关注哪类公司,泰合有了一套自己的逻辑支撑。人人贷这笔1.的融资,也给创投圈形成一种判断:泰合有能力接大案子——虽然在宋良静看来,大小案子并没有本质区别,一样的流程,一样要做战略运营分析。同一年,他们帮助与滴滴陷入胶着状态的快的打车拿到两轮、超过的融资。与之合作过的创业者、投资人,对FA领域的这个新面孔有了全面的认知。继而更多人想知道,泰合的研究方法论到底是什么?甚至有提出,“能不能让几个新人去泰合学习下,你们是怎么研究行业和公司的?”钟鼎创投总裁严力就是好奇者之一。第一次接触泰合前,他并不清楚这些人做过什么大案子,就对研究型打法产生兴趣。3月底,双方团队在上海花了一天时间彼此分享对行业的观察和理解。因为不存在直接的竞争关系,严力也毫无保留地分享了对一些专业领域的看法,这家位于上海的本土投了包括德邦、货车帮等物流行业的项目。宋良静坦陈,泰合没有在行业建立起品牌认知之前,接触的都是零散的机会,并没有系统对行业进行扫描,自然也谈不上完整体系的方法论。直到两年前他们开始系统扫描行业,所形成的研究路径是这样的:首先,判断这是个凤毛麟角的机会还是结构性改变?后者才有可能做成一个伟大的公司。接着研究背后的驱动因素,做很多对标分析,最重要的是判断时机是否正确。也许大趋势是对的,但最怕国内还没发展到相应的阶段,而成为先烈。然后拆解这个机会所在的产业链中,最有价值的是什么?有没有可能出现一种模式提升它的效率?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一切从用户出发,比如消费升级所带来的需求改变,其中蕴含着巨大的机会。即便泰合已经形成一套成熟的研究方法论,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是,具体到某个行业,FA与投资人相比谁更懂?比如在物流领域,泰合与钟鼎谁更有深度?严力回答《中国企业家》,“懂的层面不一样,毕竟投资机构和FA的侧重点不同。我掏钱,要承担更大的责任。在长期聚焦的物流领域,我们投了30多家公司,钟鼎对行业生态和细节的理解更深。但泰合从战略到数据的落地,对关键指提炼更擅长。”所以在物流领域,他的需求是泰合发现好的项目推荐过来,有可能做;钟鼎被投项目后续融资,则考虑推荐泰合。至于消费、金融等行业,严力并不擅长,更希望参考对方的观察和分析。在贝贝网创始人张良伦眼中,FA专业能力固然重要,他更注重信任的关系。“选FA一定程度上就是在选合伙人,一旦选错会不利于竞争。很多人觉得跟FA是雇佣关系,收了钱替我办事这种想法是错的。我会毫无保留地给他们分享公司所有好或不好的地方。”2015年初,泰合帮助贝贝完成,今日资本、新天域资本领投,高榕资本、IDG资本等跟投。当时,估值达的贝贝是融资金额最大的母婴垂直电商。晨兴资本合伙人程宇也持相同观点,财务顾问在创始人和投资人之间促成交易,最重要的就是让双方有信赖感。“这是一个正向的循环过程,当你能站在创始人的角度思考问题,获得他们的信任,资本会找上门,继而有更多优质项目寻求合作。”模式做重如果用一个词概括FA做的事情,郭如意会用“调频”:让创业者懂资本,资本市场则对新兴行业、模式或团队产生认知,双方在同一理解层面对话,最终在各自相对满意的状态下,成交。郭如意思维跳跃,是三个合伙人中比较激进的一位。听上去这就是个资本掮客的生意。早期到现在的FA中有一批人,通过利用双方而收取佣金。如果想真正发挥影响力,这种简单粗暴的模式已经失灵。尤其2012年泰合成立的时间点是资本寒冬,创业者融资并不太容易,信息不对称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很狭隘的价值点。“他们希望有人深刻理解公司,帮他们把业务、模式梳理得更明白,不仅仅是融资,对未来发展也有助益。”宋良静说,他捕捉到资本环境惨淡背后,企业对资本的痛点需求正在发生转变。他认为,做重度咨询和服务的机会可能来了。云鸟科技创始人韩毅在寻找D轮融资FA时锁定了泰合,理由是“他们不拼量,做精品项目,特别强调数据,这个我们很认同”。在实际操作过程中,韩毅能明显感受泰合数据整理和分析能力。与之伴随的是,资本属性更多样化。从早期到人民币,再到各种战略资本、等,总有、新钱冒出来。清科研究中心数据显示,2016年国内市场活跃着1万家,他们管理的资本总量已经超过7万亿元。按照规模来算,中国已经成为全球第二大。另外两个值得关注的数字是,2016年发生的数量为7859笔,达到6683亿元。不管是资本想更高效地发掘优质资产,还是创业者希望更好地说服投资人,都需要居间协调的FA提供更多服务。即便不是泰合,宋良静认为也会有别人扮演这样的服务角色。在融资时,从来没有找过FA。投行出身的他自认懂VC的一套逻辑,手机里也存着不少投资人的电话,彼此相熟,谈融资不是太难的事。但是2015年他离开有利创办美利金融时发现,点对点的融资模式很难产生效果,大环境的变化让他始料未及。资本市场遇冷,互联网金融行业热度退潮,投资人出手谨慎。这种情况下,业务逻辑、财务模型的梳理变得重要。2016年下半年,经过一位股东介绍,刘雁南在中关村皇冠假日酒店第一次见到宋良静和郭如意,他本想握个手寒暄几句就走。他没怎么听过泰合,况且FA之间能有什么不同?结果双方一坐下来,就聊了几个小时。美利金融正在做的是金融消费类业务,主攻和蓝领消费。刘雁南觉得一般人想搞懂背后的本质不是件容易的事,金融消费不是把一个单一的互联网产品或技术做到极致,而是在做一个生意,结构足够完整才能在竞争中立得住。先做什么,后做什么,需要一套明确的逻辑。宋良静和郭如意不但把这个复杂的生意当场理顺,还用其他行业的成熟公司做对标。在他们看来,不同行业背后的商业逻辑是相通的。下一步业务怎么开展,中间缺少什么环节,最终形态什么样子,竞争来源于哪里,这些命题都被一一拆解。刘雁南对此很有共鸣,对FA的认知也发生了转变,“如果他们的思考很浅,我很难当成一个Adviser(建议者),因为帮不了我,最多是帮忙介绍投资人的。”此前刘雁南不愿意找FA的另一个原因是,如果投资人有疑问找到FA,他们不理解公司的业务,回答糟了怎么办?他的这种担忧不无道理,投资人也有相似的顾虑。每天都有人给曹伟推荐项目,如果是他感兴趣的项目,而眼前这个引荐人水平有限,他更愿意与创业者直接对话,“避免被FA所误导”。在美利融资过程中,因为泰合对业务足够了解,承担了不少与投资人幕后的沟通工作,这是刘雁南意外的收获,“我们的应用太复杂,还有两块业务。为了避免竞争,还在每块业务做了很多演进和升级,环环相扣。如果每次我都要把这些东西跟投资人解释一遍,太耗费时间和精力。”通过业务和战略梳理,帮助创业者把核心要义准确传达给投资人,这是FA应有的基本功。对于走深度咨询服务路线的泰合来说,尤其重要。两三年前,宋良静发给曹伟一页纸内容,是关于一个垂直电商项目的概览。在曹伟看来,能把一个公司的核心要点、数据和逻辑框架通过一张纸表达清楚,比写几十页的商业计划书难多了,需要对公司有非常深度的研究。“他都击中了要点,我更容易判断要不要见这家公司。”后来曹伟跟这位创始人见面,验证了宋良静提炼的核心方向是正确的。因为高瓴更关注PE阶段的项目,最终没有相对早期的公司,但是曹伟对泰合的服务实力有了明确感知,此后他们不定期交流对行业的观察与理解。“高瓴一直是研究型驱动的投资,注重长期,这点泰合跟我们很像。而且他们眼光比较长远,在介绍项目的时候,知道我们未必马上就要投,可以站在企业的角度考虑问题,把握投资节奏,提前做很多准备。”曹伟说。泰合服务的项目基本上是单笔融资金额在3000万美金以上、B轮之后的项目。宋良静认为自己一定程度上在做投后管理的工作,“介于VC和PE之间,同时理解双方的需求,用PE一套体系化的框架帮助处于两个阶段之间的项目跑得更好。”甚至有投资人提出,把基金的投后管理工作交给泰合,这样他们可以发展新的产品线。宋良静点头,“我当然愿意这样做。”但他也知道,大家很难为看不到结果的东西付费。某种程度上,泰合做的一部分事情属于麦肯锡、埃森哲等咨询公司的业务范畴,但后者很难评估企业执行的效果;而泰合则有融资结果来说话。头部效应3月底泰合内部月会上,宋良静快速分享了超出的Q1业绩,没有太多表扬,相反提出速度不够快,错失了一些案子。他告诫团队,“根据项目的别和紧急程度,及时做出调整。如果一个行业没法出现一两家大公司,就不要再看第三和第四家了。”宋良静没有想过把FA做成一个规模化的生意,“我们只做最头部的项目。希望未来能力进一步增强后,行业前三名需要融资时第一个想到泰合,今天已经有一点点这种味道了。”杨浩涌在创办瓜子二手车之前,已经有过赶集10年创业以及跟58合并的经历,他对投资人并不陌生,但在融资时坚决要找FA。他给出两个原因,“每一轮融资都需要做很多准备,业务模式梳理、财务数据,还要配合投资人尽调安排等等,二三十家投资人每次都要做相同的安排,从创始人的角度,这么系统的工作很难投入全部时间和精力;此外,后期融资敲定,面临新旧股东之间估值溢价、占股比例等关系协调工作,这些由FA出面会更好。”而在泰合帮助瓜子融资的过程中,他能明显感受到这个团队的成长速度,是一股不可忽视的新势力。“虽然他们的团队比较年轻,但是做事情非常细致。投资人尽调一般会进行高管访谈,可能有些高管没有跟投资人接触过,回答问题心里没底,泰合会很耐心地帮他们做前期准备工作。”泰合强调成体系的研究方法论,就是从各个细分领域发现头部项目,确切地说是行业第一。这几乎是所有FA的目标。“FA做得好不好并不仅仅是一年close多少个项目,或者完成多少融资额度。像投资人一样,十年后再回看,发展最好的哪些是你曾经帮助过的企业,这本身就会增加你的品牌效应。”曹伟说。2016年7月,共享单车进入泰合视野。此前他们做过快的打车、e代驾、凹凸租车等出行案例,所以有把共享单车项目推荐给了泰合。内部讨论后,他们提出两个核心疑问:市场规模有多大?怎么赚钱?全公司被调动起来做研究,跑地铁口计算人数、骑车体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市场规模足够大,但经济模型疑问得不到解决。参考美国一家成熟的单车公司运营数据,在国内除非每天一辆车平均被骑行十几二十次,利用到极致的状态下可能解决成本问题。关键在于,他们不确定一辆单车最高日使用频次能达到多少。这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滴滴天使推荐了自己很早前校园单车项目ofo。郭如意算了一笔账,校园是个封闭的空间,虽然客单价低,但被骑行的频次极高。一辆车250元的成本,一天贡献两三块的收入,扣除一天一块的成本,还有百分之四五十的毛利。彼时,ofo还没有放开校园,投放城市。“在当时那个时间点判断,ofo的经济模型更清晰。”郭如意和团队最终接下了ofo。除了把账算清楚,泰合认为ofo直接向上游自行车厂采购的方式更能保证产能充足,在供给侧的时间和成本方面压力要小很多。有意思的是,当他们接过这个项目后发现大家聊得挺热闹,投资人没扣扳机的一个关键点是不清楚这个市场有多大。当然,未来可能丢多少辆车,这个成本他们心里也没谱。最后他们以北京大学为例,预估2万日订单,全国有2000多所高校,其中五六百所适合骑行,加上工业园、产业园等半封闭热点区域,ofo极有可能是除淘宝、滴滴、美团之外,第四家达到日订单千万的平台。这个想象空间被发掘出来,也击中了投资人的兴奋点。此后,泰合作为独家财务顾问,帮助ofo完成C1、C2轮和D轮融资。竞争对手的融资步伐也不慢,2016年摩拜就融了5轮,跟ofo成为2016年互联网领域最吸金的两家公司,双方厮杀也更激烈,共享单车领域俨然被掀起一场颜色大战。谁能胜出?“这是一个竞争比较充分的市场,很多情况没法预设,很难说最后谁一定会成为第一。”郭如意说。宋良静则认为,定义老大或老二虽然不是一个伪命题,但可能无解。“行业变化太快,所谓的老大能不能持续坐稳位置,仍然有很多不确定性。中国创业环境始终处于动态变化中。”他的观点是,应该更关注项目本身是不是一个值得长期服务的合作对象。如果是,你有没有机会服务它。一个不可忽视的现状是,互联网越来越追求单一法则,一旦你选定细分行业的某一家,很难再换轨。背后投资人是这样,财务顾问也如此。一旦选择服务细分领域的某家公司,就不能服务对手,这已经成为FA服务互联网公司的默认规则。同样,一个项目融资信息公布时,不可能出现两家财务顾问,也是彼此要遵守的秩序。胡文钦解释,“站在泰合的角度我们会把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两个同质FA在一个项目上很难形成这种状态。”相反,他认为在或券商合作现象比较常见,销售导向明确,券商背后是不同的客户群体。四大会计事务所出身的胡文钦更注重数据。曾经在一家明星公司的连续融资过程中,客户建议泰合与另一家FA联手完成,最终被他们婉拒。郭如意说,“业务梳理都挺清楚,财务规划也挺清晰,融资规范性的基础工作都已经完成,这时候再与其他FA合作是低效的。我们坚持跟客户绑定独家长期的合作,除非有相对差异化的诉求。例如我们曾经在一个项目上跟Credit Suisse(瑞士信贷)有非常成功的合作。”“在细分垂直领域的直接竞争对手,我们肯定只做一家。”在上述事件中,宋良静态度尤为坚决。“有时候就要赌,跟公司互相承诺走下去,帮助它成为行业老大。如果我们判断错了,最终服务的项目没有成为老大,那是自己的问题,我们认了。但要去,为什么失误,然后把这种不确定性逐渐变得确定。”他希望泰合能够服务公司五年甚至十年,帮助客户实现长期价值。合伙人文化如果想寻找泰合三个合伙人身上的共同点,胡文钦会说,有点宅。他们偶尔被投资人或公司抱怨,不爱应酬,约个饭都很难。其实他们私下也这样,不管完成一个多么重要的案子,他们都很少庆祝喝一杯。胡文钦是四大会计事务所出身,理性、犀利,风险防范意识强,一切要用数字说话,讨厌谈概念。郭如意则思维活泛,更跳跃,是个派,却也能沉住气。老大宋良静,更性情中人,表达更为直接。他们曾就糖豆广场舞这个项目有不同意见,胡文钦偏保守,甚至有点悲观,没有说服力的数字不愿出手,建议大胆尝试的是郭如意。这时候宋良静会建议再做一次系统研究,最终做出决定。最后,泰合帮助糖豆顺利完成B轮融资。宋良静鼓励泰合每个人独立做出判断,哪怕是错的,只要有足够支撑的依据。不少FA采用公司分工的运作模式,他信奉的却是群狼战术,单兵作战能力极强,未来每个人都是泰合的合伙人。他最近在研究巴西一家名为3G资本的投行,三个创始人一起共事30年,不管做证券、PE还是并购、运营公司,都是一流水平,而且30年间培养了一拨新的可以独当一面的合伙人。也许泰合业务很难与3G资本进行对标,但在公司治理架构上,这是他希望达到的终极目标。所以,宋良静现在最大的担忧是怎么样找到优秀的人才,更快将他们锻造成泰合需要的合伙人,继而可以一直留下他们。这是所有FA面临的难题。胡文钦碰到过不少履历光鲜的人,有的具备极强的销售能力,在他眼中FA就是一个卖方视角的工作;还有人经验丰富,听说泰合研究驱动的特质慕名而来,最后却并不能适应选择离开。去年,泰合试用期淘汰率达到50%,至今团队只有18个人。宋良静严格按照5个标准选人:极其聪明;极度饥渴,要干一番大事业;大心脏,不仅仅是能抗压,还要在最绝望或公司最需要你的时候可以顶上;能踏实做事,仅有聪明和饥渴的人容易天马行空;阳光,能够去感染别人,是个好的演说家。选择性接项目,小团队作战,精品理念正是严力喜欢泰合的地方。这种模式的好处显而易见,可以保证服务质量,口碑好,竞争力强,可以把精力聚焦在头部项目;当然也有掣肘之处,可能丧失一些机会,没法追求数量,或者说一旦追求规模,也许很难坚持原来的品质。然而几乎所有FA都可能有一站式服务的投行梦想。泰合对未来业务形态的思考是什么?“坦白说,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我们的客户需要,泰合又有能力服务,就会去做。”宋良静回应。至于、有没有可能去做,泰合都有可能,但要看时机。或许泰合又迎来一个新的机会。宋良静最近在五道口参加金融学习班,两个班140人左右,其中百分之六十左右是上市公司老板,而且多数公司的市值超过100亿元。在谈到大家学习的初衷时,宋良静听到最多的一个词就是“产融结合”,这些金主强烈地渴求优质资产。而胡文钦观察到的另一个现象则是,他所接触到60%的项目对感兴趣。也就是说,上述产业投资人所具备的资金实力和协同资源,也是创业公司感兴趣的。而战略投资人可能在早期投进5%左右,先占坑当一个。他判断,这就是并购的前奏。甚至今年出现了一种新型合作趋势,ABC三家公司分别擅长渠道、产业链上游、产业链下游,有人提出将三家重组,形成一家能力均衡的新公司追求价值最大化。胡文钦判断,这种现象未来会更明显。杨浩涌认为,FA在一些大型资源整合项目中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尤其一些牵涉十几家基金、战略资本的大型并购项目,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角色协调平衡各方利益。”这个人不可能是企业本身,也不可能是某个投资人或律师,拉进一个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第三方也很奇怪,FA跟各个利益方都熟悉,有信任基础,只有他们最合适。”但这也对FA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需要跟BAT或投资大佬有项目合作的积累,“如果泰合能帮一些热门公司争取份额或发挥影响力,他们会对泰合更加尊重,进行长期合作。泰合有非常好的基础,跟他们选择项目质量都不错有关系。”杨浩涌说。宋良静据此分析,当前对成长期项目的追捧投资只是过渡期的一种红利,未来十年左右中国会是并购基金的天下。如果泰合服务的公司到一定阶段产生并购需求,因为此前双方已经建立的长期信任基础,泰合有可能发挥更大价值。而这一切的核心在于资产也就是优质公司,从这个角度也可以理解他挖掘头部项目并长期协助的商业打法。但是他也承认,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FA融资业务会是泰合的核心。“这个市场,我们还没打透。”宋良静认为团队目前的研究体系、模型应该更成熟,服务头部项目的能力也有拉升空间。“我们希望站在一个更长的时间周期来思考泰合的未来。我们肯定只做The one(唯一),而不是one of(之一)。”很多年前,他看过一本书《半路出家的》。大意是,一名资深投行人士,先后在高盛、摩根士丹利等经典投行工作,他用两个关键词形容自己的工作,一个是忠诚,一个是优雅。宋良静说,这也是他的理想。来源:中国企业家杂志原标题: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最新更新时间:05/09 15:49更多专业报道,请点击下载“界面新闻”APP《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 精选二最近一段时期,A股上市公司、大型产业集团、挂牌公司、一级市场明星公司等,发起设立已经蔚然成风。6月8日,神州优车公告称,拟发起成立总规模为100亿元的优车产业基金,基金由原华平投资亚太区总裁、原神州优车副董事长黎辉担任董事长及管理合伙人。5月23日,万科公告称,拟通过下属公司梦想家出资50.31亿元,与招银资本、长江招银共同设立两只专业商业。2月21日,美团点评CEO王兴透露,公司将发起设立目标规模为30亿元的美团点评产业基金。在众多渴望设立产业基金的资本中,上市公司仍是主力军。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统计,仅在7月第一周,就有东江环保、康盛股份、中鼎股份、恒华科技等公司参与发起设立产业投资或并购基金。上市公司参与发起产业基金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有哪些具体模式?与VC、PE机构相比,产业资本做优劣势?防火墙与杠杆作用黄璜曾在360负责游戏泛娱乐产业,并牵头成立了相应的游戏产业基金。去年底该产业基金命名为三千资本,通过外部的管理团队独立运营,达8。“设立产业基金对于上市公司和Pre-IPO公司来说是必然趋势。”黄璜对21世纪经济报道说,除宏观大环境的货币供应流通和优质资产稀缺因素外,很多企业的发展已经到了自身业务和外部投资协同并进的阶段,企业对产业链上下游以及跨行业的投资需求日益强烈。但以企业为主体的会受到一些限制,比如股权超过一定比例的被投企业需要合并损益。而中短期内的日常损益,很有可能合并后影响企业的净利润,这种情况从上市公司和Pre-IPO公司的角度来说是不愿意看到的。“如果设立好结构用基金的模式去投资,损益只在时体现,这样相当于设立了日常的防火墙。既能得到长期投资的收益和战略布局目的,又不会承担短期影响损益的风险。”黄璜说。除此之外,产业基金模式还可以借杠杆撬动更多资本,更利于企业进行产业布局。具体以为例,上海以恒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陆雅律师对21世纪经济报道解释称,上市公司是提升公司在资本市场的竞争力,优化资源配置的主要手段,同时也是提高公司价值的有效途径。上市公司,可以防止直接收购出现重大的、无法预知的风险从而给上市公司业绩带来负面影响,也可以回避上市公司直接收购时面临政策限制和繁琐的监管审核制度。理事会专家咨询委员会委员、国家集成电路产业基金李建良对21世纪经济报道表示,上市公司参与发起产业基金归纳起来大致有四点原因。一是通过设立产业来培育新兴业务,实现业务升级转型;二是以产业基金为通道进军金融领域;三是通过产业基金来解决实际控制人的二代接班问题;四是配合所在地**部门或相关人士被动参与。近期,上市公司、地方**等设立产业基金的现象越来越频繁。李建良认为,其中原因在于第一,在业绩和市值压力下,上市公司确实存在产业升级转型需要;第二,相当一部分上市公司进入了二代接班期,而二代对掌管上市公司原有传统业务的兴趣可能不大;第三,需要用产业基金做;第四,地方**以产业基金搞名股实债来替代原来的土地财政,化解融资压力。产业资本矛与盾据记者了解,上市公司发起设立产业基金主要有三种模式。一是担当基金的平层或普通级LP,以出资额承担有限责任;二是作为基金的主发起人担当LP,同时参与GP出资并委派人员控制GP运营;三是担当LP并部分参与GP管理。“对外募集的产业基金一般兼具两种属性,一方面需要为发起企业谋取战略布局,一方面需要满足的收益需求,如何在两方中做到平衡共赢,是目前市场上大部分产业基金面临的挑战。”黄璜说。他表示,偶尔会见到产业基金由上市公司人员负责运作,这种情况的风险在于,上市公司是否会把最大化放在第一位,是否会因为自身的战略目的而损害。另外也有与投资机构做双Gp模式的,这种模式的风险是双方团队的磨合,是否由一方主控,是否会影响对的判断和决策效率。还有产业基金完全独立的模式,上市公司不参与基金,只是监控和做顾问。这种模式一般团队激励的收益会完全挂钩,财务投资的色彩会更浓。黄璜认为,产业资本投项目有一些先天优势。首先,产业资本扎根行业,对业务的理解更为深入,对行业内风口的敏感性更强,可以更快更准发发现好项目;其次依靠产业资源,溢价能力较强,更容到性价比高的项目;另外,投资后的业务协同也普遍强于普通的,对被投企业的业务帮助也更多。但产业资本的劣势也很明显,很多企业中早期并不倾向拿战略,担心过早的站队会影响未来的业务发展。“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特别头部的标的项目大部分不愿意站队,会优先考虑拿财务投资人的钱。但多数企业还是缺产业资源的,所以例如腾讯、阿里、360的这些产业基金还是比较容易的。”他说。李建良认为,产业基金在投资环节的难点在于要平衡上市公司战略意图与PE投资周期循环逻辑的冲突。在投后管理和退出环节,产业基金如何保证交易的公平、公正和公允透明需要引起关注。此外,上市公司发起设立产业基金需要把握两方面风险,一是名股实债类产业基金的劣后与资金期限匹配风险,避免波及上市公司现金流安全。二是与的风险,需符合相关监管要求。虽然存在一些难点和风险,但目前的趋势是,产业资本在资本市场的行业影响力和渗透力正越来越高。泰合资本创始合伙人宋良静对21世纪经济报道表示,比如在A股市场,过去许多上市公司对投早期项目有顾虑,更多的是买资产增加利润,做市值管理。但现在上市公司在转变,开始关注生态布局和业务协同。早期的被成长到一定阶段,也可以通过并购方式融入上市公司体系,获得更好的。新经济领域成长起来的大公司也是如此,比如BAT不仅仅是收购项目,他们的投资已经延伸到B轮甚至A轮项目。“过去中国有,投资是赚移动用户自然增长的钱。未来越来越多产业的增长在放缓,为了实现更好的资本回报,要通过并购方式赚管理效率提升的钱。”宋良静认为,未来会有越来越多上市公司发起设立产业基金,帮助他们实现投资布局。《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 精选三撰稿? 李志刚 李思萌
编辑? 李君宇日,高榕资本创始合伙人张震签完所有文件,美元基金III完成全部4亿美元募资,加上2月底完成募资的25亿元人民币,折合募集人民币约53亿元。至此,创立3年的高榕资本已经管理了7支基金,总规模扩大至约110亿元。次日接受「新经济100人」访谈的张震难掩兴奋,他和多位资深同行沟通过,高榕资本是第一家在成立刚满三年的时候管理规模就突破100亿元的中国VC。这是一个新的纪录。「这证明我们作为一个新兴的投资机构,基本上算站稳脚跟了。基金规模大了,管理费充裕了,就可以招更多优秀的人,抗风险能力也上了一个台阶。」张震说。▲高榕资本创始合伙人 张震中国正处于技术创新、产业升级的变革时期,作为推动变革的重要推手——风投,在这几年也是风生水起。近三年来,中外创构可投资于中国大陆的基金募资总额分别是:.83亿元、.36亿元、.94亿元(来源:清科数据)。尤其是2016年创下中国创投历史新高。VC扎堆,然而钱有那么多,优质创业者却那么少。当钱涌进某个热门领域的时候,必然会分流给那些质量不高的。从2014年到2016年,所谓「风口」一轮又一轮,投资人追逐风口的一窝蜂行为,催生不理性的创业和。杀成血海一片的VC,将经历一轮甚至多轮残酷的洗牌。「新经济100人」认为,未来5年中国VC将出现明显分化,表现欠佳的机构可能会面临发展瓶颈。TMT的多数细分领域,只有行业前两位的公司才可能给予投资人巨额回报,行业第三以及以后的公司也许只能寻求并购的机会。回报期较长的VC,创立的前一两期基金能靠「刷脸」募资,但从第三期基金开始必须拿出业绩来。从VC行业的规律来看,能拿到更多的钱就有可能投到更多优质项目,投到优质项目的基金更容易拿到更多的钱。01中国本土VC的兴起2013年是中国创投市场的低谷,当年可大陆的基金募资总额是419.99亿元,大约与2007年水平相当。2014年,中国创投市场热度回升。也恰好在这一年,涌现了许多新兴VC。抱着「还是有一点人生的小理想,希望能建立一个可传承的事业平台」的愿景,张震和他的两位搭档高翔、岳斌于2013年底离开IDG,创立高榕资本。高榕资本创始合伙人高翔记得,国庆长假他和家人在广州阳江旅游,心里有点彷徨,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因为这要到年底了,不是募资的好时候。一些朋友打电话安慰他,要不先休息休息,也不要着急。也有朋友说,如果有人说给你投1亿元,你就当5000万元来听,给你说3个月到账,就当6个月来听,「期望不要过高了。」日,高榕第一期美元基金完成2.06亿美元募资,正式开张。「以前VC为什么很少有人出来创业,因为大家觉得募资太难了。我们募资成功,对整个行业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张震说。根据清科数据,2014年中国创业共计新募集基金258支,新募集总金额达190.22亿美元,募集基金数较上年增长29.6%,募集总金额同比激增174.9%,这是继2011年后募资规模上出现的首次正增长。尽管之后2015年、2016年「寒冬」的声音不绝于耳。但从创投机构募资数据来看,基金支数和金额是节节攀升,屡创新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创投市场是处于「满大街的钱在找项目」的状态。回头来看,2014年涌现也有历史的必然。20世纪90年代,看好中国创投市场的美国投资机构进入中国,将风险引入中国。在中国经历了上世纪90年代末互联网热潮、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灭之后,大概从2005年起,以红杉、IDG资本等为代表的VC们,用美元支撑了中国大量互联网公司的兴起。这些VC在中国互联网行业扮演着重要角色的同时,也培养了大量的本地投资人才。张震、高翔、岳斌等人就是这一时期在风投一线摸爬滚打十多年成长起来的代表性人物。皮肤黝黑、脸型方正的张震,黑色衬衫勾勒出健硕的身材,他出生于1976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在IDG资本一路做到合伙人、成员。像张震一样,各大老牌VC积累了这么一批骨干:他们出身名校、年龄阶段大约在三十多岁、有十多年风投经验、积累了广泛的人脉以及对行业的深刻认知。就像出海多年的水手能从海风中嗅到风暴的味道,这些经验丰富的创投精英们,根据种种蛛丝马迹,感知到更大的创业浪潮要来了。中国互联网行业经历近20年的发展,已经有足够多的创业者完成了财富的初步积累。这些受益于、的创业者,也希望让一部分财富通过股权投资的方式获得更高的回报。而腾讯、阿里巴巴、百度等互联网公司给VC们带来的巨额回报,也向零售、农业、服装等行业的企业家们普及了风险投资的概念。市场经济发展30多年所积累的巨额资金,也需要新的投资渠道。创业伊始,高榕合伙人就提出要做「中国的Founders’Fund(创始人基金)」。腾讯、百度、淘宝、小米、360、分众传媒、搜狐、京东、唯品会、土豆、掌趣科技、美团、大众点评、汽车之家、赶集网等企业的创始人或核心高管都曾是高榕资本的出资人。「第一期基金我们差不多有一半的钱从本土企业家LP这里募集来的。这也让全行业注意到了中国本土LP的成长。就像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是由我们推下的。」张震说。根据清科数据,2016年中外创投机构新募集可投资中国大陆基金636支,新增可投资中国大陆资本量是3581.94亿元,创下历史新高。中国本土LP表现越来越活跃,非常明显的表征是,中国国新控股有限责任公司、中国邮政储蓄银行股份有限公司、中国建设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共同出资设立,主要技术创新、产业升级项目。高榕美元基金III加人民币成长基金合计募资约53亿元,在的LP里进一步增加了金融、农业、零售、广告等行业里的大型产业集团、大型金融集团等机构投资人。目前,高榕的LP近100位,最大的LP向高榕累计超10亿元。高榕的美元基金出资人除了包括美国高校基金、、、欧洲皇室基金、等机构投资人以外,还包括上述国内企业创始人和大集团。中国本土LP成为中国创投越来越重要的一支力量。中国企业家、企业高管已经成长起来,有的需求,他们既有钱也有资源,可以帮助更年轻的创业者。「中国是全球成长最快的经济体,机会很多。」张震说。02站在「互联网改变一切」的浪潮上张震偏好的创业者,一是有敏锐的商业嗅觉,二是很强的执行力。拼多多、拼好货董事长黄峥是高榕的LP孙彤宇介绍给张震的,孙彤宇同时也是黄峥的人。当时,高榕在寻找中国类似jet.com(美国电商公司,2016年被沃尔玛以30亿美元收购)的标的,看了很多家,没有找到满意的。黄峥也在研究jet.com,是其第700个注册会员。见面时,黄峥问张震:「Costco服务类销售收入占整体收入的比例多大?」这个问题把后者给难住了。张震和黄峥聊了15分钟,就决定投资对方,这是2015年3月。黄峥要求投资后,半年不开董事会,不要管他做什么,张震也答应了。过了几个月,孙彤宇问张震:「你知道黄峥在干嘛?」张震反问孙彤宇:「我还以为你知道他在干嘛呢。」「看好一个人之后,我们给予他完全的信任和持续的支持。」张震说。高榕已经在黄峥旗下的公司累计投资了大约。泰合资本创始合伙人兼CEO宋良静评价张震,「有决断力,不拖泥带水。」这种稳准狠的风格还体现在投后服务上。黄峥需要找有丰富经验的物流专业人士,和张震吃饭时询问对方能不能推荐一些候选人。张震回答他,现在是7点,9点吃完饭的时候给你10份简历。时间一到,11份符合黄峥要求的简历发到手机上了。黄峥创办的拼好货、拼多多是高榕资本投出的8家估值超过10亿美元的公司之一。2014年到2015年间,有一批创业公司仅仅用了一两年时间就快速成长为,主要集中在电商、互联网金融等领域。这些领域出现多家独角兽的原因并非是偶然,这是中国创业、技术创新产业升级等多种力量推动的结果。根据清科数据,2014年中国创投市场共发生投资1,917起,较上年同期增长67.0%;其中披露金额的1,712起投资交易共计涉及金额168.83亿美元,较上年同期的66.01亿美元增长155.8%;在披露案例的全部投资交易中,平均投资规模达986.(约合人民币6,034.37万元),较上年同期的668.88上涨49.5%,达到历史最高水平。2014年投资的1,917起案例中,1,120起投资于初创期项目,约占投资总量的58.4%,为近十年来的最高占比。**成为推动创投市场兴盛的一只强有力的手。这一年,中国**对创业投入前所未有的关注度,在政策、风向上松绑。2014年3月,商事制度改革正式实施。根据国家工商局数据,实行该改革以来,企业加速进入市场,月均新登记企业超30万户。日,国务院发布了《关于进一步促进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简称新国九条)。基于当前的宏观经济形势,市场资源配置优化问题需要得到更好的解决,新国九条的出台,给予更大的支持。2014年9月,在夏季上,国务院*****第一次提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2015年正式写入**工作报告。政策也好、舆论也好,国家不遗余力地推动中国创业力量的崛起。与此同时,在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升级的中国,互联网发展经历了十多年之后,终于跨入了新的阶段:与传统行业深入融合。高榕创立时,其BP封面写着「互联网改变一切」。过去十几年,互联网、搜索引擎、网络游戏、互联网广告、社交网络、电子商务等领域的创业完全依赖于互联网作为载体,张震认为这是纯粹的互联网创业,他估算这是4万亿元的市场。而2014年之后的互联网+则是一个产业互联网的概念。新的技术让垂直行业与移动互联网产生关联,这是几十万亿的市场。如果说4万亿元的市场里能孕育出BAT,诞生了十多家市值超过百亿美元的互联网公司。那么在互联网+市场里,是不是应该再乘个几倍?这是一个至少持续十年的巨大的机会。新募集的53亿元,张震告诉「新经济100人」,将投向四个领域:在供给端一侧,中国将面临劳动力短缺、如何提升产业效率的问题,因此,互联网+、+、企业服务都是高榕关注的重点范围。另一侧的需求端,是消费升级的大趋势,这也是高榕的投资重点。2014年,高榕资本投资了40多家公司,乐心医疗是其中一家。高翔早在2009年就研究过智能硬件市场,但发现能渡过生产难关、跑通市场的公司少之又少。乐心医疗专注于「智能穿戴」与「移动医疗」两大领域,生产了智能手环、智能手表、智能体重秤、智能血压计等智能硬件。当时,高翔评估后发现,公司的确有很强的设计能力和供应链优势,但互联网能力和资源仍需要进一步增加。▲高榕资本创始合伙人 高翔高翔决定先帮助乐心实现与互联网资源的对接,其中包括了与腾讯、百度的合作。从2009年到2014年,乐心完成互联网的初探,从医疗健康电子产品代工厂向软硬件结合的智能医疗健康管理服务商转型。成立于2014年的高榕资本恰好得以入股,2014年6月乐心获得了高榕的2488万元人民币A轮投资。2016年11月,乐心医疗挂牌,发行价15.63元,成为第一家在A股上市的智能硬件公司。以日股价128.09元计算,乐心医疗市值75.57亿元。消费人群结构在发生变化,90后成为主流消费人群。当消费人群发生变化的时候,创业产品和服务也要去满足这些人的需求,那可能就要求创业者是更懂新兴消费人群心理的85后或者接近90后。作为投资人要服务于这些创业者,需要比这些创业者更年长、更有经验,但是又不能年龄差距太大,以免代沟巨大,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BAT这一代的互联网巨头,资本回报最大受益者是中国本土外的投资机构。当「互联网改变一切」的趋势起来时,中国本土投资机构已经经历了十多年的资本市场洗礼,对风投、对互联网行业的认知不可同日而语。在这一轮创投热潮里,新兴的中国VC将会分得更大的蛋糕。03拥有系统能力才可复制成功2015年底,IDG资本一位资深的合伙人对张震说:「你们已经立住了。」张震回答说:「我们还不行,要到美元基金三期募集完了才知道。」对于一个基金来讲,最难的是基金三期。因为基金一期、基金二期的募资,靠的是过去的人脉、经验积累,还没交出投资成绩。但到基金三期的时候,看的是。盘点高榕资本过去三年投资业绩:已投出30多亿元,投资接近100家公司,这些公司后续完成了100多起新的融资轮次,后续融资额累计超过200亿元。这些被投公司里,估值超过10亿美元的有8家。2016年交易额超过100亿元的有10余家,年度净利润超过的约有15家。从退出情况来看,已有7家退出,其中一家是IPO,6家是并购。另外有7家公司在新三板挂牌,未来一两年有多家被投公司准备IPO。平均一年投资近30家公司,和一些老牌VC相比,高榕的出手速度不可谓不快。这三年,中国创投市场也发生明显的变化,高频、快速、一年多轮次的越来越被广泛接受。多数的钱涌向了少数创业公司。竞争白热化的投资人,争夺的是少数优质创业者。张震认为,高榕必须通过自上而下的研究体系建立前瞻性,并且具备更强的执行力,选择好方向后能快速找到优秀的创业公司,并且投到最优秀的创业公司。「如果你不能比别人看得更早,那就要付出更高的溢价。」作为高榕的LP,企业家推荐来的创业者通常比较靠谱。这是张震强调的「盯人」,建立足够广泛的人脉网络。但是,一家VC要走得更长远,要将成功案例不断复制,更重要的是「盯事」,把某个行业研究、分析得足够透,把行业发展脉络找出来,再在脉络里找到某个最靠谱的领域,看哪些公司可以投。高榕将领域给研究了一遍,发现美国二手车渗透率90%,市场消费贷渗透率不到10%。而金融服务是汽车行业价值链里最挣钱的环节。既然中国二手车消费贷是一个快速增长、渗透率低的市场,他们就开始寻找行业内的代表性公司,发现艾卡二手车金融就是一家低调的公司。当时艾卡还是只在浙江开拓市场,现在艾卡二手车消费贷业务已经扩张至全国市场。2016年10月底高榕CEO年会,近20位人工智能领域的创业者聚集在一起,都是高榕已投项目,包括图像识别、无人驾驶、智能机器人等方向。在谷歌AlphaGo击败围棋世界冠军李世石之后,人工智能逐渐成为热门的。2012年,在第三届图像分类竞赛ImageNet比赛上,将准确率从前一年的74.3%提升到84.7%。尽管缺乏打败李世石这样的噱头,但这时候,人工智能已经体现出巨大的技术进步。2014年,高榕投资了做深度算法及图像识别的依图科技。根据依图提供的数据,苏州公安每年通过依图的系统可以破一千多个案子。浙江人民医院医生每天要看200到400张片子,一年要看到8万张片子,而依图能够帮助医生提升效率,降低漏报的比例。依图CEO朱珑和联合创始人林晨曦都有技术背景,前期由高榕资本创始合伙人岳斌与他们沟通,让对方认可高榕是真的懂技术。但同时朱珑也希望除了技术以外,高榕还能在商业模式、资源上给他带来帮助。这个时候就是张震和高翔再去交流。聊过之后,朱珑认为高榕是他一定要接受的一家基金。岳斌认为中国的人工智能创业公司并不比美国差,「今天美国的人工智能创业公司,几乎没有超过10亿美元估值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美国创业公司做着做着就卖掉了。中国的这一波创业者,比美国这一波创业者更有企业家精神。」▲高榕资本创始合伙人 岳斌张震对岳斌的评价是「所有VC投资人里最懂技术的前三名之一。」岳斌说,智能硬件火的时候全行业的人都在投,出现波动的时候又全跑掉了。「大家觉得好的时候,我没有觉得那么好,大家觉得不好的时候,我也没觉得那么不好。」高榕投资的米家扫地机器人(石头科技),根据规划路径清扫地面,这涉及了激光达、传感器等技术。2015年高榕领投的时候,石头科技还没有实物产品、没有财务数据。「在行业待的年头足够长,扣扳机的次数足够多以后,你就知道你对一个事物的理解到了什么程度,这一枪也是可以扣出去的。」岳斌语速很快,脸上写着自信。他不爱出席公开活动,多数时候埋头读书、读论文,研究行业和产品,或者和技术牛人交流。岳斌投资米家扫地机器人的时候,心里很有把握:硬件负责人是华为最早做手机的;负责人是百度地图产品经理出身;算法负责人原来在微软。「一旦产品做出来,以一千多元的价格卖,杀伤力是巨大的。在那个时间点,能对产品、技术、市场有这样的判断,并能组建出这样一个团队,已经证明了它的实力。」岳斌说。「其实在每一波最重要的事情里面,你碰到一两个这样的创业者,一辈子就够了。」岳斌告诉「新经济100人」,很多投资人要同时盯十到二十个项目,七八个领域,却忘了最需要的「专注」二字。独立创立基金三年,张震感觉到「树立公司的价值观比投出几家独角兽公司更重要。」「金融行业离钱太近,人性会受到影响。但张震是一个行得正的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会为小利益做有违基金长期发展的事」,宋良静说。在投资机构面向LP的财务报表上,做得不好的项目需要做减值处理,或者。这种情况可以算是投资机构的「污点」。按照惯例,每年第四季度季报及要到4月份才提交给LP。因为要启动第三期基金募资,张震坚持在2016年第三季度季报上就对表现欠佳的公司做出减值处理,对业绩表现不错但没有发生后续融资的项目不做增值处理,让LP在12月就能看到所有公司的表现。「我们主动选择保守的会计处理原则,坦诚面对出资人。」张震说。「投资是结果导向,但一定要有优秀的过程管理和长期的价值追求。如果没有,那成功是不能复制的。我们难免会错过一些优秀的企业,但如果我们的价值观和方法论是对的,那我们会投出属于我们的优秀企业。」张震说。摸索三年,高榕逐渐确立了自己的企业文化O.P.E.N。O.P.E.N既是追求卓越(Outstanding)、合伙人精神(Partnership)、企业家精神(Entrepreneurship)、人脉网络(Network)的组合,同时也提醒着这家VC「不能犯经验主义的错,市场环境是始终在变化的,必须保持思维的开放」。回顾过去5年,几乎所有人的手机都换成了智能手机,甚至更新了几代。无数应用涌现,改变着人类的生活。这些巨变在5年前很难被完全预料到。「再往后5年,还会发生什么事,今天没有一个人敢讲。接下来的5年,变化会更快,持续加速。唯有一样东西是永恒的,那就是变化。」岳斌说。张震给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未来10年管理基金规模要达到,「你需要有足够多的子弹,才能做足够多的事。你只有做得足够优秀,才能管理这么多钱。」他回想起2013年9月,离开老东家之前,他与岳斌、高翔爬到厦门一处山顶上喝酒。浩瀚星空下,人渺小如尘埃。这时候,他们意识到:「你可以放手一搏,输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重磅活动推荐点击左下方阅读原文也可报名噢《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 精选四有业内人士表示,事实上,“早期机构后移”与基金规模逐渐做大有关,但早期投资竞争越发激烈、越来越不好做的确是业界的共识。证券时报记者 卓泳周期长、风险大、竞争激烈,但却潜藏着巨大的机会,早期投资在2014年至2015年间掀起一场波澜壮阔的全民“天使”运动,但伴随创业热情回落、优质项目减少,这两年的早期投资似乎有所降温,甚至有投资人发文大呼“早期投资已死”,给当下略显沉寂的早期投资敲响一记惊雷。据证券时报·创业资本汇记者观察,这两年确实有一些天使投资人开始组建团队,成立机构,募集资金,参与到中后期项目中去;也有一些原本做早期投资的创投机构开始募集更大的资金投向中后期项目。这种“早期机构后移”的现象是否揭示了早期投资目前面临一定的困境,而不得不选择部分退场?有业内人士对记者表示,事实上,“早期机构后移”与基金规模逐渐做大有关,但早期投资竞争越发激烈、越来越不好做的确是业界的共识。早期机构投资后移从事财务顾问(FA)工作的吴女士今年来发现,她手上的项目在某些早期机构那里推不动了。她告诉记者,今年年初,她向某知名的推荐A轮的创业项目,尽管该投资经理对项目很感兴趣,但却无奈于公司内部现在很难推动较早期的项目而不得不拒绝,该投资经理的回复是“我们现在募了投B轮以后,甚至投Pre-IPO的基金”。“早期机构后移”的创投机构不止一家,吴女士还告诉记者,在今年自己和国内另外一家知名早期接触时发现,该基金也开始投后期的项目,且此前投了一堆早期的项目根本没法管理。“越是当初有名的早期投资机构如今越是往中后期移动,手上的早期项目都很难找到比较有名的早期基金了。”泰合资本创始合伙人郭如意在一次内部分享会中也提到,多个曾经在天使投资领域赫赫有名的机构,今天也出现在中后期项目里,他们甚至会通过成长期基金或者合作基金投出上亿人民币,这曾经是他们整个的规模。此外,他还看到,无论传统的强势品牌还是新兴有活力的VC机构,都在纷纷成立自己的中后期基金,动辄五十亿、上百亿规模。根据清科研究中心数据,2017前三季度共发生早期投资1320笔,募集新基金78只,而2016年全年早期投资2051笔,全年募集新基金127只;2017年天使融资笔数占总融资笔数的20%,2016年则占31%,而这个数据在轰轰烈烈的2015年,是42%。如此看来,仅剩一个月的2017年早期投资成绩单几乎是不可能追平2016年了。“早期机构后移”是否能成为“早期投资已死”的一个佐证?事实上,真格徐小平曾经指出,作为早期投资机构,真格基金并不坚守第一笔钱,根据形势的发展,他提出了3A策略,即Angle、Pre-A和A,不只投,大概会投到100万~,但会不会投到B轮去,徐小平则没有正面回答。无独有偶,创新工场管理合伙人汪华在不久前的投资趋势分享会上也声明:大家之前有很多误解,认为创新工场是一个孵化机构,其实创新工场真正投资的是早中期,A轮、B轮,包括C轮跟进。不难发现,这些早期投资机构参与中后期投资似乎早已在其整体的策略中,只是当下启动中后期投资的时点到了。一批机构“大钱无处去”前几年早期投资的疯狂扩张带来了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如早期项目估值偏高、资本非理性的“盲投”思维等,如今这一切都正在慢慢修正,谨慎、保守、理性是当下资本的态度。“经历前两年的摸索,许多早期基金发现其实早期项目的收益也没那么大,但风险却很大,还是中后期稳妥一点。”深圳久富基金董事长袁伟坦言,不少早期基金的募资都挺困难,且早期项目退出周期长,其中有很多不确定性因素,很考验基金的耐心和能力。但是,他认为,早期机构往中后期移动一定程度上也出于“全盘通吃”的考虑,配置点中后期稳妥的项目,有利于平衡风险。也有多个业内人士对记者表示,资本涌向后期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大钱无处去”。“是因为钱募多了,投前期投不过来,后期的单个大,容易在给定的时间内把钱投出去。”东兴智铭合伙人贾鹏告诉记者。为何钱多?阿尔法公社创始合伙人CEO许四清表示,不少机构会认为管理费模式有利于,对基金来说,他们能够获得的管理费率都一样,那么也就意味着融的基金规模越大,能够获得的管理费就越高。梅花天使创始人吴世春也说道:“就像经纬创投,管着100亿,只投A轮是投不完的;我们目前管理,如果管理20亿,只投天使也是投不完的。”当然,也有内人人士揣测,早期基金纷纷成立后期基金,不排除通过这种形式去接盘自己的早期基金。此外,吴女士还告诉记者,事实上,投资经理也会倾向于投后期项目,因为管理小项目和大项目所花费的精力是一样的,但如果投大项目,一年投两个就可以完成公司的KPI考核了,同时投资回报也可以更快出来。早期投资的难点早期投资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往后移动,其竞争越发激烈是不争的事实。且不说前两年催生的大批早期正在抢夺优质项目,以BAT为首的互联网巨头已经进行深度投资布局,正在与创投基金们“抢食”。为了和老牌VC和互联网巨头竞争,早期机构还频频亮相在公众面前,提升自己在创业者群体中的曝光率。如今早期投资的难点还体现在时代变迁给投资人提出更高的要求。分享投资联合创始人崔欣欣认为:“如今很多独角兽企业在十年前多是学习海外成功的案例,在此基础上实现创新和超越,投资人在投资时多少会有海外项目作为参照物。但今天国内很多项目的创新已经超越海外了,在没有参照物之后,投资人会更难判断。”但无论早期投资变得如何艰难,经纬中国创始管理合伙人张颖认为早期投资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他近日在一场活动中说到道,中国的创业浪潮现在愈演愈烈,优秀的创始人越来越多。没有早期投资他们没法融资、无法发展,就更加没法变成未来的今日头条、腾讯、阿里巴巴这些巨头企业了,所以,他并不认同“早期投资已死”的说法。他还透露,近日他们刚刚内部决定要加大天使和早期投资。实际上,除了竞争激烈以外,早期投资最大的困难莫过于募集资金和项目退出。但这两年明显可以看到的是,早期投资的政策环境开始优化。据记者了解,今年以来,一方面财政部、税务总局部门出台针对创投机构和天使投资人税收优惠政策(符合条件的,按投资额70%抵税);另一方面,各区域对创投行业的支持力度空前,纷纷设立**,并且将引导基金纳入**预算,**引导基金还优先支持早期投资。而在退出方面,A股、、的窗口期,以及新三板、并购、站队BAT等退出途径,也是早期投资可以考虑的渠道。而崔欣欣认为,早期投资应该针对不同的行业聚焦细分领域,“过去早期投资所看的TMT领域实际上很宽泛,如今需要下沉到更细分和垂直的领域去,需要真正对行业有理解的人来做投资”。《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 精选五中国经济导报讯“我认为未来十到十五年,是人类社会发生剧变的时代,不管是大公司、小公司,在新商业变革来临的时候,大家都将在同一起跑线上重新出发。”“归零o新经济100人2017年CEO峰会”的大幕徐徐落下,但创业者与投资人思想交锋的余温似乎犹在。“新经济100人”创始人兼CEO李志刚,以“归零”两字概括当下新经济领域的竞争格局,并提出观点:未来两三年内,95%的人工智能公司必死。美团点评CEO王兴在开场演讲中提出互联网下半场的三大最激动人心的机会:“上天、入地、全球化。”拼多多、拼好货董事长黄峥做了《与巨人共舞》的主题演讲,提出“后来者不要整天想着颠覆巨头,而要想着创造价值。包括为巨头创造价值。”那么受邀参加本次峰会的22位嘉宾提出了怎样的真知灼见,当创业者与投资人面对面,又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峰会观点新鲜出炉,与你们分享。一、什么是“归零”同程旅游创始人兼CEO吴志祥:归零也好,负重也好,这都是非常意味深长的词。在在线旅游这个行业,过去三年有十多家公司同台竞争,现在变成了三、四家。大家投入的不只是三年的青春热血,还有十亿、百亿的资金,现在告诉我们“归零”了,心情是很复杂的。但是确实是这样子,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是,在以移动互联网为主的渠道里,竞争已经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再想跑起来,为什么一定要负重?因为公司难以以一个纯渠道的角色存在。五星控股集团董事长汪建国:我在创办“孩子王”过程中总结出一条经验:要学会从经营商品到经营顾客。在妇幼保健医院能看到“孩子王”的员工端茶倒水,通过线下互动有利地传播了我们品牌。这告诉我什么?要忘记你的惯性思维,以往的经验。环境改变了,还是用原来的方法做不一定行得通。昆仑决创始人兼CEO姜华:我觉得“归零”是一种警示。更多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个创业者,还没有成功。即使是成功了,我觉得还是要警醒自己,不要有一点点小小成就沾沾自喜。因为互联网技术发展迅速,世界的脚步都变快了,你稍微不慎就可能被落下,被后者超越。我在北大演讲时曾被一个学生问住了,他问,“你有想过失败吗?”我从小练体育,脑子里只有第一,没有失败。但是从那天起我把这个记在心里、放在脑子里、放在床头、放在办公室,始终想着失败怎么办。高瓴资本集团合伙人洪婧:我觉得这个归零可以从两个方面理解。第一,是清空自己已有观念的束缚,不被自己已有的成绩和固定思维模式限制。这个时候才能非常开放地学习新的东西,接受新的行业变化,甚至吸引人才,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心态。就好像特斯拉的,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性原则,回归事物本质,认真地思考我们在业务过程中能创造什么样的价值。我们投了很多企业,都是很重的企业,包括早年投资京东,并不是因为电商是个风口,而是因为我们研究过零售模式,从家用电器出厂商的门到消费者的门,京东这个方式最理想。而我们在投戴琨的时候,之前他们谈到要做网上的B2B平台,C轮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单纯做线上(平台),而是要真正理解怎么样为各方的交易者创造更多价值。投资时,我们不仅仅看需求端是不是能迅速爆发,我们要看供给端,他们有什么本质性的结构性的壁垒。他们在做的或许看上去很重,越是干的人少,长期坚持下来,就会创造很大的价值。贝塔斯曼亚洲投资基金创始及管理合伙人龙宇:归零好比是在“术”的层面上面给自己排毒,让企业更健康。优信集团董事长兼CEO戴琨:我觉得“归零”其实分为两类,大归和小归。前者一般是由世界级的技术革命或者是基础模式变革带来的众多核心建设,也就是所谓的颠覆性建设。但这并不是心态上的“归零”。心态上的归零更多时候是小归零,这种归零实际上是初心的拖拽。在业务发展过程中,过度自我封闭导致最后做出来的东西可能和自己最初想做的不一样。所以需要不断反观真正需要解决的痛点是什么。源码资本创始合伙人曹毅:投资追溯到根源都落实到产业,研究产业发展,助力产业投资,特别是在风起云涌的互联网产业,从PC互联网到移动话联网,变化更加剧烈,作为投资人更加需要深刻清零自己,不停止对新事物的探索和挖掘。二、创业就像死里逃生贝贝网创始人兼CEO张良伦:在过去三年里我犯了很大的错误是,我们虽然优化了竞争,我可能完全把对手打败了,但今天看来,你把所有的牌都押在桌子上。把对手干死的过程中你会累,人员和效率的干扰都会带来资源的过度消耗。也会让你迷失自己,你究竟是谁?如果愿景不明确的话,整个核心管理层也不知道自己的战略是什么。过去三年所有的问题都是我们的愿景和使命没想清楚。找钢网创始人兼CEO王东:我们2016年销售额300多亿元,2017年3月份销售收入是50多亿元。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做搜索,帮助钢铁行业的人更好找到想要的钢材。后来钢铁产能过剩,从卖方市场变成买方市场,就做了B2B电商。这块门槛很高,变成类似京东、一号店、大众点评等混合的东西。惨痛教训是财务,一开始想得简单,找几个人就行了,后来财务达到了160个人,再后来还有60多个纯财务人员,还有100个跟单,这也是没想到的。融资教训也很惨。特别是在D轮融资的时候,开始融资的时候也没有经验,其实命运掌握在你根本没见过的人身上。ofo共享单车创始人兼CEO戴威:ofo成立初期的定位是骑行旅游,但是融资并不顺利。本来想A轮融两千万,后来改成500万都没有融到。我开始反思自行车最本质的需求是代步出行,真需求是“need”,而伪需求是“want”,当自行车回归到人们最本质的需求,代步回家、上下班的时候,才真正给用户创造了便利。我觉得我们不算消费升级,是一种新所有权的。51信用卡CEO孙海涛:在早些时候,虽然我是一个CEO和创始人,但是我更沉迷于做产品,而不是做战略。在第三年不到的时候,我当时在公司想快速找到盈利模式,就说了两个创新的想法,结果发现最后掉坑里去了。当我以产品经理之名接连落败时,很多人是不看好我的,这时候我又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我第三次创新时,也就是做现在的业务,我把财务的汇报对象由原来的合伙人改成了我自己。没想到这件事情对我那个搭档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他离开了,还有三十个很优秀的人离职了,很多人觉得不行了,连前台都走了,对我打击非常大,虽然拿了。我觉得你根本没法知道你这次创新是不行的,所以让我重新去做的话,当想法诞生的时候,我还有可能会去试一下,但也尽量别影响到大家对你的信心。货车帮创始人兼CEO戴文建:很多时候自己在成功的时候膨胀了,因为在这个项目之前,我做物流,每年可以做近十个亿的运输。后来我到美国看了一下,回来创立了货车帮因为我觉得自己太懂了,所以开始用GPS整合货车,但是技术是一个管理工具,它不适合于双向打通,连接货主与司机,所以在2007年到2009年损失了大概五千万,那次是我个人最惨痛的一次。我们到底懂不懂客户,与到底懂不懂这个产业,是有巨大差异的。三、投资人关心哪些问题?高榕资本创始合伙人张震:最近你们(一下科技、快手)都完成了几亿美元的融资,你们认为在目前的情况下是不是还值得投资人继续去投?一下科技创始人兼CEO韩坤:当真正有效连接用户和客户时,商业模式自然而然地就成了。现在直播商业模式也在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大部分是用户打赏,不过我们一直播平台和其他平台不一样,每天有很多明星、媒体直播,流量集中,可以做商业广告。3月份开始上电商直播,效果非常好,直播在从打赏往垂直化转移,越来越多的人教人做饭、讲财经,进行知识性直播,也有很好的收益。快手创始人兼CEO宿华:我们更多借鉴行业经验,第一个是广告;第二个是直播;第三个是游戏运营;第四个是会员的。目前做了两种,直播和广告,广告正在扫流量,还没有上线。我们做商业化比较晚,很多团队在用户日活500万就开始做商业化,我们到5000万才开始。我们希望更好的生态,没有特别急地把钱给快速挣了。蓝驰创投管理合伙人陈维广:回看前面0到1的过程,你们觉得做对了哪件事,让你们把自己的距离和竞争对手拉开了?土巴兔创始人兼CEO王国彬:第一,我们推出了一个类似支付宝的工具。过去装修行业没有评价,所以我们建立了评价系统之后,用户可以按评价选择一家公司签合同。如果装修施工方不按合同来履行,那他就没法拿到冻结在支付工具里的装修款。第二,装修是个低频的消费行为,这要求我们深入保证供应商、服务商,都能够把交付的质量做好,所以我们花了很多的时间,打造供应链体系。第三,由轻到重,按照价值的推进顺序,先把攻略打造好,再把交易打造好,再把口碑和供应链系统打造好。我想这是我们从0到1做对的几件事。泰合资本创始合伙人兼CEO宋良静:回顾我们创业的初衷,有哪些是当初我们想改变现在已经改变了的,又有哪些是改变不了的,那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卷皮创始人兼CEO黄承松:创业的时候,我想的是一定要做一件事情,就是帮助全国的大部分人,都能赚到钱。但最后没做成,就想赚不到钱,就帮助用户去省钱,尽可能让他们在消费上少花钱。后来发现确实可以让消费者在购物的时候能省很多钱,但商业模式可能存在一些问题,于是转型。这个过程,其实浪费了很多时间,从我大三创业,到大学毕业后一年,才真正找到了现在的定位。一开始,想做得比淘宝便宜,比京东要快,结果发现可能价格低于淘宝了,品质很难控制。有一个阶段公司跟淘宝挺像的,但是没法脱离淘宝的阴影。后来我们做了非标,用的不是特别知名的品牌,这样我们才有空间。这样的商品就符合中国的现状,我觉得尽可能把非标的商品标准化和半标准化,只有这样,未来才能成为有一定规模的企业。《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 精选六创业是一场残酷的游戏,不仅对时机、赛道、商业模式的选择非常重要,胜者还同时要兼具战略、信念和运气,或许还要加上一位好的投资人,他/她在提供资金的同时能够帮助创业者梳理战略、拓宽视野、补齐短板,无疑会帮助创业者**增加成功概率。刘毅然奉行「袖手于前,疾书于后」的,投资一个项目之前会进行周密的调查和判断,以及单体模型和市场前景的深入研究。一旦思考清楚,就会迅速出手。尽管作风雷厉风行,但从业 10 年,他始终对风险投资持有一份敬畏之心,毕竟,在他看来,「投资人投的是钱,而创业者投的是命」。4 月 21 日,刘毅然在「2017 创新中囯春季峰会」上发表演讲,以下为这场关于「投资新锐,如何亮剑创投江湖?」主题演讲实录:大家好,我是元璟资本的刘毅然。我们的「元璟」取自「愿景」两个字,我们有个口号是「助力愿景,探索未来」。我们希望找到很有理想的创业者一起实现一些长远的愿景,伟大的变革。今天这个话题,我讲三个过去的成功案例,讲一下自己对投资的领悟。寻找风险和价值的平衡,考量上行潜力和下行风险投资永远不是赌博,而是风险和回报的博弈。以 ofo 为例,在做出投资决定前,我们整个团队花了三、四个月的时间观察出行市场,研究自行车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业务模式、发展前景和市场潜力如何。我举 ofo 的例子是想说,我们主要投 A/B 轮,除了看人之外这个阶段我们一定要有一些思考,我们是要思考这个团队现在的背景、现在做的事情、业务模式以及发展方向?如果团队的学习能力很强,他们还可以发展什么业务,有什么潜力。如果一年以前有投资人跟你讲共享单车他完全看明白了,这其实是不现实的。在我们去年准备投的时候还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在 ofo 方面,元璟早于滴滴是 C 轮第一个出价。在此之前,我们花了 3、4 个月的时间来观察这个市场。这个自行车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业务、有一个怎样的发展?对我们来说投资永远是一个风险跟回报的博弈。在我们准备投资 ofo 的阶段,我们是这么思考的:ofo 在校园市场的模型和领先位置明确,然后进入城市市场。ofo 从校园起来,在那个时点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更能理解的模式,校园走出了很多很成功的模式,中国国外都有,举个不恰当的例子,Facebook天使投资人说它当年在哈佛校园的市场份额是 100%。小黄车在校园处于一个领先位置,也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投资的基础。我们的风格是什么?用一句话总结就是「袖手于前,疾书于后」。开始阶段我们思考了很久,但一旦想清楚这个事情了,我们就会出手。我们出手的时候,滴滴还没有出手。可以简单地说,当时很多投资机构都在犹豫,但没有人真的愿意下手。这是我们对风险跟回报的一个体会。很多东西我们要同时思考上行潜力和下行的风险。一旦我们思考清楚了,无论什么阶段、什么估值,我们都会很快动手。关注可持续发展的业务基础关于这一条可以讲讲滴滴。过去几年大家看到,滴滴在资本市场上很活跃。我觉得这对创业者来说不一定是一件很好的例子。大家要仔细想一下,当年滴滴和快的虽然烧了很多钱,在补贴这一块,也不全是他自己融来的股权的钱,也有阿里腾讯补贴做支付的钱。而且做成一个平台的机遇是千难万难的。我鼓励更多的创业者思考,我做这个业务长期发展的基础是什么?单体模型是什么?如果没有融资,是否可以持续做下去?我想讲的是,即便是滴滴这样的案子,我们当年也进行了很详细单体模型分析。在我们当年投资的时候,滴滴和快的还没有合并,专车也还没有出来,但是美国硅谷那边已经有了对 Uber 的充分讨论,说 Uber 可以颠覆汽车产业。我们就问自己,究竟为什么是这样?我们花了很多的时间去思考,滴滴未来如果出现专车,它的定价是怎样?定价高让司机受益,定价低让乘客受益,但这两个定价空间有没有重合?当时的滴滴有很多战略上的选择,比如在补贴、定价点上会偏向乘客端或者是司机端,但当繁华散去的时候,也就是说这个没有补贴之后,这个业务是否还成立?我们当时算的是大概有 5 到 10 块钱的重叠空间,在这个空间之内,滴滴平台、乘客跟司机三个人是共赢的。这就是这个业务持续做到很大很大的基础,可以切下个人出行市场很大一块市场。总结一下,我觉得我的风格是倾向长线投资,我们可以等很久,但同时我也希望创业者可以想清楚,这个业务持续发展的动力是什么。很多早期的 VC 可能会想说,我投这个案子会有人可以继下一轮,这固然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最终这个业务是要能够成立,这个投资才能够最终退出。推演产业发展长远格局最后,我讲一下小米。2011 年我们在投小米的时候,小米团队的几个合伙人刚到位,连第一代产品还没有,还只是一个概念。回头看我们很幸运,我觉得参与了一个很有时代意义的公司的发展。但回头问自己,除了运气之外,我们做对了什么?我们想对了什么?2010 年底、2011 年初的时候,我们对全球互联网做了一个研究。横向比较全球各种模式,得出 3 个结论:1、移动互联网发展的早期,利润池还是在硬件,而不是在软件。当时很多软件服务还都很不成型,很不标准;2、苹果代表的垂直整合模型才是最优的模型,才能给用户带来最佳的早期移动互联网的平台。当时有很多传说其他尝试的合作模式,比如说 Facebook 跟 HTC、腾讯和深圳手机厂,等等,都是松散的合作模式,各种屏幕规格 / 内存大小等,难以统一。3、手机通信录是最好的社交。今天大家可能觉得这些事非常的简单,非常的显而易见,但在 5、6 年以前可能只是在全球刚刚冒头,whatsapp / line 这些刚刚出现。那个时候小米的米聊也是让我们眼前一亮的产品。我们觉得是有一个机会做成一个非常大的跨 OS 的平台,移动互联网的平台。那个时候腾讯的微信还没有开始。只不过腾讯反应很快,我们投资后两个月腾讯就推出了微信。投资人看案子通常会说我的一个基础假设是什么?乐观假设是什么?我们很少看到乐观假设在投资后完美发生。但是小米在我们投后面几年几乎完美的做到了我们的乐观假设,但是做到的形式不完全一样。大家知道最后米聊因为微信的原因没有做出来,但是小米在移动互联网、在硬件上的成就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想。我们问自己说,什么是运气?运气一定还是做对了什么事情,还是想对了这个产业发展的趋势,这个大方向跟你最初的设想很难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你一定是设想对了什么东西,在一些设想上你可能是超水平发挥了,有一些是没有思考到的。但是如果一开始没有想过这个大方向,都不知道怎么走,你肯定不会有一个大的成功。我记得很久以前,红杉创始人讲过一句话,风险投资总体来说还是一个令人沮丧的行业。我个人觉得是一个兴奋和沮丧并存的行业。决定了你一定是投很多的案子,然后一小部分案子大成,大部分案子是小成或者是不成。我觉得市场上成功的案子算很少,市场上成功的案子也算很多,我们很难为了一个错过的案子而沮丧。我觉得我们可以做的是,思考什么事情是可以复盘的,什么事情是可以重复的。比如当年阿里巴巴成立的时候,Joe 蔡放弃香港高薪事业加入马云,这是一个很有代表性的事件。他一定是比投资人看到了更多的东西,而马云在那时候就能把包括 Joe 蔡在内的十八个创始人团结在身边,展现了过人的视野和领导能力。这个也许是可复制的投资考虑,回头再看当年投滴滴的时候,柳青的加入让我觉得也是很惊人的相似,她的视野看了那么多公司,愿意亲自投入这家公司,你投资人做再多的 ** 也没有她愿意把自己的生命投进去重要。程维为了吸引柳青加入滴滴,团队跑到西藏去拉练,在山上一起唱歌,唱到动情之处抱头痛哭。尽管那个时候程维还是一个非常腼腆的人,但是他确实是有这样的视野和行动力。他在很早就预见到公司未来需要一个柳青那样的人,也付出实际行动争取。这又是一个可投资的点,道理其实也简单,投资人投的是钱,创业者投的是命。总结起来,我对自己的期望是说,不必为错过一个案子而沮丧,但是要永远打磨自己对机会的把握,怎样可以更多的抓住案子,有些机会可能属于你,有些机会可能就不属于你,对于创业、创投都是一样的。《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 精选七12月7日,“一带一路”国际创新论坛在北京举办,中银国际首席***家、中银国际研究公司CEO程漫江在"一带一路"金融创新分论坛上分析指出,目前**资金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基础设施里占大概70%的比重,真正意义上的私人资本只有20%,国家开发金融机构多边机构占的份额是不足10%。“一带一路”建设初期,市场投资基础相对薄弱,项目盈利模式也不明朗,需要服务国家战略的开发性金融率先开拓市场,通过基础设施来撬动其他商业性投资。那么如何才能撬动更多的商业性资本参与,是否有创新的融资之道呢?在该分论坛之圆桌对话中,来自花旗银行、普华永道、年利达和民生等多位嘉宾做了积极讨论。在年利达中国管理合伙人方健看来,在谈融资创新之前,先把传统的融资模式运用到“一带一路”,按照国际惯例,才能吸引更多国际和私人资本的参与。“我认为目前传统的融资模式还没有真正地运用到“一带一路”当中, ‘一带一路’有大量的基础设施项目,在全球对基础设施项目采用最广泛的就是项目融资,但目前这种融资模式并没有充分运用到“一带一路”项目当中去。” 方健表示,年利达今年参与了十几个 ‘一带一路’ 项目融资,实际体会是许多项目融资并没有完全按照国际惯例去做,“很多时候这些项目对银行的保护还是比较强的,如果我们这些项目融资都不是按照国际惯例去做的话,可能很难吸引国际资本和私人资本的进入。”圆桌主持人中国进出口银行前信贷审批委员会委员、中国社科院教授李福胜表示,要把传统的金融做法要用好、用足,而不是急于过早全面创新,但可以在局部进行创新。(“一带一路”建设融资中主要的金融机构及其可以发挥的作用
来源:中银国际)花旗中国出口信贷与机构融资副总监郭玉广表示,确实观察到了一些新趋势。一是在“一带一路”项目中出现很多项目融资类的需求,“这类融资需求它是基于项目本身的现金流,而不是基于项目的发起人他自身的财务实力而发起的融资需求。这样的融资他需要银行和私人资本的参与,还有一些项目的EPC他们可能带一部分资金,或垫资建设,以及项目发起人准备项目资本金,甚至备用资本金时大家都是有一些承诺,各自承担一些风险,才能把这类项目支撑起来。”“第二个趋势是有很多的出现,这类项目是主权、次主权国家或**由他们发起,并邀请私人、商业资本一起参与的项目,这类项目又有他融资的困难、瓶颈以及它的一些机会。” 郭玉广表示,他还指出,在这些新趋势之下,各个参与方包括银行、官方出口信贷等金融机构也在对自身做出调整,“现有融资模式对银行保障、保护比较全面,银行自身也是在调整,看能不能从银行自身角度承担更大的风险。与此同时,我这合作的一些机构是由主权**成立的官方出口信贷机构包括进出口银行,像中国信保、中国进出口出口银行,还有其他国家的ECA机构以及多边机构也在做调整,把原来不愿意触碰不愿意承担的风险,做金融创新、政策改革,以更好地应对市场的变化。”郭玉广还提供了几个有关如何吸引发达国家官方资金的思路。“我们在四五年前支持了一家中资的纺织企业到东南亚的国家去投资。在这个当中,我们是给安排了一些类似的官方机构的一些融资,这两个机构当时安排了德国和丹麦的两家机构,DEG、FMO。这两个机构它是属于DFI(发展性金融机构),这两个机构它是属于DFI(发展性金融机构),这类金融机构有一个特点,支持项目实施过程中不需要一定有本国设备或工程服务的出口,它更看重是一个项目开发性效应和社会性效应,所以他们把自身定位为发展性金融机构。在那个项目当中,投资人是中国的公司,虽然实际在香港,但实际控制人在国内。与此同时用的设备、人工、原材料都是从中国出去到越南进行投资。所以这类融资我们从这个角度往外延展,我们认为有些全球的DFI的融资是完全可以被用到 ‘一带一路’的项目建设当中,来解决这些‘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尤其是经济发展比较落后国家的一些经济发展。”郭玉广提出的另一个思路是可以将发达国家的养老吸引到融资当中去,“比如我们过去做过美国养老基金、社保基金的融资,这类融资通常不会参与这个项目的一手融资,而是在银行把这个融资落实到位,美国进出口银行或其他官方出口信保机构保单到位以后,他们可以通过要么是二级市场,或者是通过静默参与的方式参与到项目的背后融资当中。 这类资金进来非常大的好处是,像养老资金、社保基金他们对不是特别高,他们进来会整体拉低这类项目整体。与此同时,有些项目在资金规模特别大的时候,这类资金进来也有利于提高这类项目的可融资性,对项目实施会有非常大的帮助。”(编辑:辛灵)《1年、13人、18个项目、120亿 这家公司搅动资本的核心能力只有两个字 ... ...》 精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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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GPLP1前言  这是一个精英阶层的创业故事。  弘道资本的四个合伙人,经历了早期艰难创业、财富自由之后决定促进社会进步,在共同的人生追求下走到一起,在投资圈开始探险。最终他们用人人贷、ofo、拉勾网、Kika等项目走出了一条人民币基金的独特路线。  在藏龙卧虎的投资圈突围,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让我们走进这家低调而又非主流的投资机构,翻看他们真实的投资日记。2本土机构逆袭:人民币基金模式之弘道资本中国的互联网圈有这样一个奇怪现象,那就是在舶来美国模式的基础之上,走出适合中国自己的独特模式,无论是阿里巴巴、百度还是腾讯,包括京东,都与国外模式息息相关,然而又各具特色。  而在中国风投圈,在充满借鉴美国模式的基础之上,人民币基金也同样杀出了一条血路,达晨创投、君联资本、东方富海等一系列人民币基金也开始崛起,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  中国是一个奇迹,中国的创业者及投资人展现出的智慧也同样让全球侧目。  而在这些投资机构当中,今天,GPLP君就讲一个人民币基金逆袭的样本弘道资本。  日下午第五届中关村上,弘道资本凭借天使投资ofo和人人贷两只独角兽荣膺“2016中关村独具慧眼”。  弘道资本的四个精英合伙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资料显示,弘道资本成立于2010年10月,四个合伙人,杨正宏、李晓光、张逸龙、王伟,作为连续创业成功的典范,人到中年,他们成为中国的精英。然而,他们并没有止于此,反而不断思考,接下来,他们到底该做点什么,才能更好回馈社会?  “2009年,我们几个一起探讨,关于商业上的成就,我们已经到此为止了。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如何利用过去的人生经验及社会财富来回馈社会?同时又与社会保持紧密联系?”李晓光表示说。  彼时,2010年的李晓光作为高阳圣思园信息技术公司董事长兼CEO,公司的净利润已经超过;杨正宏也曾连续两次成功创业,担任上市公司CEO;张逸龙也曾是上市公司大;王伟甚至已经进入过中国福布斯排行榜。  很多人的梦想他们已经实现了。  2009年这四个情况雷同、平时来往紧密的哥们开始集中讨论这个话题。  最终,大家一致同意,通过做投资的方式回馈社会,然后将投资做为一辈子的目标而努力。  “因为只有做投资能够帮助更多的创业者,我们过去的创业经验正好可以让这些年轻人少走一些弯路。”李晓光表示说。  其实,更重要的一点,相比较美元基金,他们更了解中国。  2010年,东四环北路7号,在这个原始与现代并存,远离投资圈硝喧的地方,对着一片希望的麦田,弘道资本诞生了。  他们坚信,“弘道资本可以深度挖掘以技术为核心从而改变人类生活的项目,寻找到以领袖为灵魂从而凝聚优秀人才的团队。”  他们能够实现吗?3凭借本土优势及独特见解杀出重围投资圈是一个江湖,门派林立。  当然,如果简单来算的话,来自美国的大牌机构,比如红杉资本,算是美元基金的典型。  而弘道资本等人民币基金则是典型的本土派。  俗话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人民币基金该怎么办?  2010年,刚成立的弘道资本开始不断探索。  首先,就项目来讲,他们该如何挖掘以技术为核心从而改变人类生活的项目?  换句话讲,弘道资本的项目源从哪里来?  对此,经过一番思考,为了找到优质、稳定而持续的项目来源,弘道资本进行了一系列布局。  “那个时候,为了解决项目来源,我们先后入股了一些孵化器,比如3W咖啡和天使汇,从源头上保证弘道资本能够接触到中国最优秀的项目。”  此外通过各种投资社群活动,他们与中国主流的早期机构,比如真格基金的徐小平等都建立了合作,深刻了解主流基金的投资路线及投资逻辑。同时也通过不同的人脉让自己的项目来源更加多元。  而且,弘道资本在圈子里还更早树立了规则及合作意识。  “为了获取一些优质的好项目,弘道资本可以付出一定成本。”杨正宏仔细考虑了整个游戏规则,从而明确表示。  由此,弘道资本与泰合资本等多家机构合作紧密。  这样,弘道资本从多个角度保证了自己的项目来源优质而又稳定,形成了项目来源海陆空全面布局的。  其次,投资就是投人,找到这些项目以后,他们如何判断这个团队是以领袖为灵魂从而凝聚优秀人才?  这一点,作为精英创业的典型,这是弘道资本的强项。  “我们几个人加在一起的年龄超过200岁,在职业生涯当中积累了很多看人的经验,经历多了,在看人的方面要比其他人更准,自然也就积累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方法及体系,对人性的认识也更深刻。这是弘道资本区别于其他投资机构最明显的差别。”弘道资本合伙人张逸龙表示说。  资料显示,弘道资本的四个合伙人从90年代开始创业,且在各自领域做的都比较成功。因此,他们对人性的认识更加深刻。  “有的创始人和 VC 聊会做很多包装,这些包装在流程化的当中很难被发现,因此,我们就要通过其他方式,比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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