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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李贺《致酒行》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
&【译文】我有迷失的魂魄招不回来了,但是听了你的一席话我茅塞顿开,犹如雄鸡一声啼叫,天亮了。
&【出典】 李贺 &《致酒行》
& 1、 & 《致酒行》 &李贺
& &零落栖迟一杯酒, & 主人奉觞客长寿。
& &主父西游困不归, & 家人折断门前柳。
& &吾闻马周昔作新丰客,天荒地老无人识。
& &空将笺上两行书, & 直犯龙颜请恩泽。
& &我有迷魂招不得, & 雄鸡一声天下白。
& &少年心事当拿云, & 谁念幽寒坐呜呃。
& 2、注释:
& & &致酒:劝酒。
& & &行:乐府诗的一种体裁。
& & &零落:漂泊落魄。
& & &奉觞(shāng):捧觞,举杯敬酒。
& & &客长寿:敬酒时的祝词,祝身体健康之意。
& & &主父:《汉书》记载:汉武帝的时候,“主父偃西入关见卫将军,卫将军数言上,上不省。资用乏,留久,诸侯宾客多厌之。”后来,主父偃的上书终于被采纳,当上了郎中。
& & &折断门前柳:折断门前的杨柳。
& & &马周:《旧唐书》记载:“马周西游长安,宿于新丰,逆旅主人唯供诸商贩而不顾待。周遂命酒一斗八升,悠然独酌。主人深异之。至京师,舍于中郎将常何家。贞观五年(631年),太宗令百僚上书言得失,何以武吏不涉经学,周乃为陈便宜二十余事,令奏之,皆合旨。太宗怪其能,问何,对曰:‘此非臣所能,家客马周具草也。’太宗即日招之,未至间,遣使催促者数四。及谒见,与语甚悦,令值门下省。六年授监察御史。”
& & 龙颜:皇上。
& & 恩泽:垂青。
& & 迷魂:这里指执迷不悟。宋玉曾作《招魂》,以招屈原之魂。
& & 拿云:高举入云。
& & 呜呃:悲叹。
& 3、译文:
& & &我潦倒穷困漂泊落魄,唯有借酒消愁,主人持酒相劝,相祝身体健康。当年主父偃向西入关,资用困乏滞留异乡,家人思念折断了门前杨柳。哎,我听说马周客居新丰之时,天荒地老无人赏识。只凭纸上几行字,就博得了皇帝垂青。我有迷失的魂魄,无法招回,雄鸡一叫,天下大亮。少年人应当有凌云壮志,谁会怜惜你困顿独处,唉声叹气呢?
& 4、李贺(约公元791年-约817年),字长吉,汉族,唐代河南福昌(今河南洛阳宜阳县)人,家居福昌昌谷,后世称李昌谷,是唐宗室郑王李亮后裔。有“诗鬼”之称,是与“诗圣”杜甫、“诗仙”李白、“诗佛”王维相齐名的唐代著名诗人 &。有《雁门太守行》、《李凭箜篌引》等名篇。著有《昌谷集》 。
& & 李贺是中唐的浪漫主义诗人,与李白、李商隐称为唐代三李。 是中唐到晚唐诗风转变期的一个代表者。他所写的诗大多是慨叹生不逢时和内心苦闷,抒发对理想、抱负的追求;对当时藩镇割据、宦官专权和人民所受的残酷剥削都有所反映。留下了“黑云压城城欲摧”,“雄鸡一声天下白”,“天若有情天亦老”等千古佳句。
& & 李贺的诗作想象极为丰富,经常应用神话传说来托古寓今,所以后人常称他为“鬼才”,“诗鬼”,创作的诗文为“鬼仙之辞”。有“‘太白仙才,长吉鬼才’之说。李贺是继屈原、李白之后,中国文学史上又一位颇享盛誉的浪漫主义诗人。
& & 李贺长期的抑郁感伤,焦思苦吟的生活方式,元和八年(813年)因病辞去奉礼郎回昌谷,27岁英年早逝。
& & 李贺自幼体形细瘦,通眉长爪,长相极有特征。他才思聪颖,七岁能诗,又擅长“疾书”。相传贞元十二年(公元796)李贺正值七岁,韩愈、皇甫湜造访,李贺援笔辄就写就《高轩过》一诗,韩愈与皇甫湜大吃一惊,李贺从此名扬京洛 &。年纪稍长,李贺白日骑驴觅句,暮则探囊整理,焚膏继晷,十分刻苦。李商隐作《小传》云:“恒从小奚奴,骑巨驴,背一古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所见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耳!’”。贞元二十年(804年),十五岁的李贺就已经誉满京华与李益齐名了。
& & 唐宪宗元和二年(公元807年),李贺十八岁岁左右,即已诗名远播,元和三、四年间(公元808~809年),李贺写《雁门太守行》谒韩愈[14] &,又闻韩愈在洛阳,李贺往谒。据说,韩愈与皇甫湜曾一同回访,贺写了有名的《高轩过》诗。本可早登科第,振其家声,但“年未弱冠”,即遭父丧。当时,服丧“务必以三年全期为限,所以直到元和五年(810年)韩愈才与李贺书,劝其举进士。该年初冬,二十一岁的李贺参加房式主持,韩愈参与组织的河南府试,作《河南府试十二月乐词并闰月》,并一举获隽,年底即赴长安应进士举。可是“阖扇未开逢猰犬”,妒才者放出流言,谓李贺父名“晋肃”、“晋”与“进”犯“嫌名”。尽管韩愈“质之于律”“稽之于典”为其辩解,终无可奈何,李贺不得不愤离试院。元和三年(公元808年)春,十九岁的李贺离京返回昌谷,作《出城》,当年十月间,再次西入长安。经停洛阳,韩愈、皇甫湜到访慰藉落第之人,李贺作《高轩过》答谢。十月十四日,李贺在洛阳仁和里坊的宅院中,与前辈话别,作《仁和里杂叙皇甫湜》。
& &未能参加进士考试,对李贺打击甚重,他曾写了不少抒愤之诗,当年回到昌谷。大约因其为李唐宗室的后裔,又有韩愈为之推奖,元和六年(811年)五月,李贺又返回长安,经宗人推荐,考核后,父荫得官,任奉礼郎,从九品。从此,“牢落长安”长达3年,为官3年间,李贺亲身经历,耳闻目睹了许多事情,结交了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对当时社会状况有了深刻的认识。个人生活虽不如意,却创作了一系列反映现实、鞭挞黑暗的诗篇。虽然此间心情“瞧悴如刍狗”,但增长了生活阅历,扩充了知识领域,在诗歌创作上大获丰收。所谓贺诗“深刺当世之弊,切中当世之隐”(清姚文燮语),大多数作品就产生在这一时期。他在中唐诗坛乃至整个唐代文坛的杰出地位,应该说主要是这一时期写下的近60首作品奠定的。
& &李贺是继屈原、李白之后,中国文学史上又一位颇享盛誉的积极浪漫主义诗人。他的诗对统治者的昏庸、腐朽,藩镇割据的黑暗现实,多所针砭;对下层人民的哀怨、痛苦亦多有同情,政治上具有进步倾向。在艺术方面,他的诗调高气峻,或如云崩雪涌,奇峭浪漫;或如明霞秀月,清丽璀璨。在想象的奇特、构思的精巧、语言的精辟等方面,极富独创性,在中唐别树一帜,有开拓之功。
& &长吉诗的另一大特点就是较多地写古体诗、写乐府,很少写当时流行的近体诗,现存诗作无一首七律。李贺在乐府诗的继承和创新方面作出了杰出贡献,借古寓今,或讽或叹,灵活多变,涣然有新意。在同时代的“元白”、“张(籍)、王(建)”两派乐府外,别开境界,独树一帜。他特别擅长短篇,如《天上谣》、《梦天》、《帝子歌》等,是后人称为“长吉体”的代表作。在唐代,李商隐、温庭筠的古诗,就是走李贺所开辟的道路。宋人贺铸、周邦彦、刘克庄、谢翱、文天祥,元人萨都剌、杨维桢,明人汤显祖,清人曹雪芹、黎简、姚燮,都受到李贺诗的影响。
& &常用鬼意象:李贺的“鬼诗”,总共只有十余首,不到他全部作品的二十分之一,然而“鬼”字却与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被人们目为“鬼材”、“鬼仙”,这些诗表现了什么样的思想感情,应当怎样评价,也成了一桩从古至今莫衷一是的笔墨公案。在李贺笔下的鬼魂世界中,有苏小小墓上幽冷飘忽的魂魄;有刘彻茂陵前夜闻晓无的马嘶;有南山的漆炬迎人,土旷萤扰;有冷雨中的秋坟鬼唱,恨血千年。
& 5、 《致酒行》是唐朝诗人李贺创作的一首七言乐府诗,这首诗是一首抒情之作,诗人在回乡途中,将所见所闻,借以酒兴作诗,抒发诗人遭受迫害后的一种哀愤之情。
& &唐宪宗元和初(806年),李贺带着刚刚踏进社会的少年热情,满怀希望打算迎接进士科举考试。不料竟被人以避讳他的父亲“晋肃”的名讳为理由,剥夺了考试资格。这个意外的打击使诗人终生坎坷。诗人在回乡的途中,借酒兴创作了这首诗,抒发自己的哀愤之情。
& & 从开篇到“家人折断门前柳”四句一韵,为第一层,写劝酒场面。先总说一句,“零落栖迟”与“一杯酒”连缀,略示以酒解愁之意。不从主人祝酒写起,而从客方对酒兴怀落笔,突出了客方悲苦愤激的情怀,使诗一开篇就具“浩荡感激”(刘辰翁)的特色。接着,诗境从“一杯酒”而转入主人持酒相劝的场面。他首先祝客人身体健康。“客长寿”有潜台词:忧能伤人,折人之寿,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七字画出两人的形象,一个是穷途落魄的客人,一个是心地善良的主人。紧接着,似乎应继续写主人的致词了。但诗笔就此带住,以下两句作穿插,再申“零落栖迟”之意,命意婉曲。“主父西游困不归”,是说汉武帝时主父偃的故事。主父偃西入关,郁郁不得志,资用匮乏,屡遭白眼。作者以之自比,“困不归”中寓无限辛酸之情。古人多因柳树而念别。“家人折断门前柳”,通过家人的望眼欲穿,写出诗人的久羁异乡之苦,这是从对面落墨。
& & “吾闻马周昔作新丰客”到“直犯龙颜请恩泽”是第二层,为主人致酒之词。“吾闻”二字领起,是对话的标志;同时通过换韵,与上段划分开来。这几句主人的开导写得很有意味,他抓住上进心切的少年心理,甚至似乎看穿诗人引古自伤的心事,有针对性地讲了另一位古人一度受厄但终于否极泰来的奇遇:唐初名臣马周,年轻时受地方官吏侮辱,在去长安途中投宿新丰,逆旅主人待他比商贩还不如。其处境比主父偃更狼狈。为了强调这一点,诗中用了“天荒地老无人识”的生奇夸张造语,那种抱荆山之玉而“无人识”的悲苦,以“天荒地老”四字来表达,可谓无理而极能尽情。马周一度困厄如此,以后却时来运转,因替他寄寓的主人、中郎将常何代笔写条陈,太宗大悦,予以破格提拔。“空将笺上两行书,直犯龙颜请恩泽”即言其事。主人的话到此为止,只称引古事,不加任何发挥。他说马周只凭“两行书”即得皇帝赏识,言外之意似是:政治出路不特一途,囊锥终有出头之日,科场受阻岂足悲观!事实上马周只是为太宗偶然发现,这里却说成“直犯龙颜请恩泽”,主动自荐,似乎又怂恿少年要敢于进取,创造成功的条件。
  “我有迷魂招不得”至篇终为第三层,直抒胸臆作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主人的开导使“我”这个“有迷魂招不得”者,茅塞顿开。作者运用擅长的象征手法,以“雄鸡一声天下白”写主人的开导生出奇效,使诗人心胸豁然开朗。这“雄鸡一声”是一鸣惊人,“天下白”的景象激起了诗人的豪情,于是末二句写道:少年正该壮志凌云,怎能一蹶不振!老是唉声叹气,那是谁也不会来怜惜。“谁念幽寒坐呜呃”,“幽寒坐呜呃”五字,语亦独造,形象地画出诗人自己“咽咽学楚吟,病骨伤幽素”的苦态。“谁念”句,同时也就是一种对诗人以前的批判。末二句音情激越,使整篇诗具有积极的思想色彩。
  《致酒行》以抒情为主,却运用主客对白的方式,不作平直叙写。诗中涉及两个古人故事,却分属宾主,《李长吉歌诗汇解》引毛稚黄说:“主父、马周作两层叙,本俱引证,更作宾主详略,”还在于它有情节性,饶有兴味。另外,诗在铸词造句、辟境创调上往往避熟就生,如“零落栖迟”、“天荒地老”、“幽寒坐呜呃”尤其是“雄鸡一声”句等等,或语新,或意新,或境奇,都对表达诗情起到积极作用。
& & 6、零落栖迟一杯酒,主人奉觞客长寿。主父西游困不归,家人折断门前柳。吾闻马周昔作新丰客,天荒地老无人识。空将笺上两行书,直犯龙颜请恩泽。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少年心事当拏云,谁念幽寒坐呜呃。--李贺《致酒行》
& & 除却李义山,王子安,李太白,我最爱李长吉的笔调。
& &太白的世界是青云紫烟,迷花倚石;而长吉的世界则是九霄飞光,秋坟鬼唱。
& &这就好像,那些光怪陆离的思绪和心念,都源自上古楚地的畅想。
& &李太白继承的,是楚辞中飘逸清隽的仙气,而李长吉,则更多是扑朔迷离的鬼意。
& &不知屈子宋玉,那些婉艳的才情,到了盛唐,还剩了几分。
& &而楚地那些远古却神秘的文化,却在神州的脉络中打下深深的烙印。
& &诗鬼李贺,便是其间的传承之一。
& &若要用四个字来概括李贺,那么便是诡谲瑰丽。
& &这个失意而落魄的男子,在无奈的命运中,将无限的抱负和心绪,寄托在那些冥冥中凝望着尘世的鬼怪神祇。
& &这是一种悲哀,却也注定了他的命,将陨落在这些宏大却卑微的幻想里。
& &他不是李白,他没有那种似乎源自西域胡地的狂放,因而,他无法仰天大笑,笑问我辈岂蓬蒿。
& &他也不是李商隐,他不具备那些仿佛与生俱来的愁思哀婉,所以,他亦不能肠断难扫,所得沾衣。
& &这就是诗史上被人们称作三李的那三个人。
& &一样的无奈,一样的命运。
& &而李贺,却在这同样的失意中,越发凄伶。
& &是的,他没有,他没有贵妃捧磨,力士脱靴,龙巾拭吐,御手调羹的意气风发,让后人咋舌惊叹。
& &是的,他没有,他没有星沉海底,雨过河源,身无彩凤,心有灵犀的奇绝凄绝,让后世掬泪追忆。
& &他只是他自己。
& &他让诗中生长出无数绚烂斑驳的色彩,然后再将驰骋的神思束缚于“老”“死”二字。
&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唱天下白。
& &原来,在凄清和落魄的纷扰间,已然明彻。
& &一切幻想,一切壮思,一切迷梦,一切豪情,都只是飞光,只是迷雾。
& &可为什么,还要沉沦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
& &后来,我终于懂得。
& &当生命处在无限伤感和巨大病痛的边缘,唯有精神,是唯一的良药,也是最毒的毒药。
& &江娥素女,女娲羲和,仙人烛树,清琴醉眼。
& &唯有这一切,能将他拯救于生死的边缘。
& &他就如同一个反复探寻生命奥义的先知,在生与死的断崖徘徊,然后于某个寂寥的晨曦,忽而懂得,能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 &或许,他所祈求的,并非是浩渺云端的神明,他信仰的,是自己的精神,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自己。
& &我有迷魂招不得。
& &这是他最好的诠释,迷途的魂灵并非飞向远土他国,而是禁锢在他自己创造出的,最华丽,最美好的梦乡。
& &人人称他诗鬼。
& &我却认为,他是一个漂泊在绝美幻境中的孤魂。
& &7、不知何故,我一看到余英时一篇文章的标题《一生为故国招魂》,便不由自主的想到李贺的诗“我有迷魂招不得”。传统文化已然成为久远的过去,无论这个迷魂还能否招得,在这个传统文化逐渐远去的过程中,我们看到了在其文化氛围内成长起来的不少近代学人,在努力地为它招魂,在努力挽留着这多少人寄托着遐想和情思的文化。在余英时论近现代学人的集子里,让人感慨最深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在海外为传统文化招魂的钱穆先生,一个是留在大陆同样坚守着传统文化的陈寅恪先生。
& & 钱穆对传统文化的忧思似乎和陈寅恪一样都开始自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之间。钱穆在他三十年代写的《国学概论》的最后一章里说:“盖凡此数十年来之以为变者,一言以蔽之,曰求救国保种而已……然而有以救国保种之心,而循至于一切欲尽变其国种之故常,以谓凡吾国种之所有,皆不足以复存于天地之间者。复因此而对其国种转生不甚爱惜之念,又转而为深恶痛疾之意,而惟求一变故常以为快者……则其救国保种之热忱既失,而所以为变者,亦不可问矣。”虽然话说得有点佶屈聱牙,但意思是相当明白的。自历史进程观之,从新文化运动到三十年代初,短短的十来年里,中国文化的追求和去向,已经是大势判然。这个变局,比起李鸿章所曾经面对的“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亦不遑多让。其初衷本在于一新国魂、救国保种,在于强国利民的种种探索和努力,是怎么变成“有以救国保种之心,而循至于一切欲尽变其国种之故常,以谓凡吾国种之所有,皆不足以复存于天地之间者”决绝态度的?“救国保种之热忱”、急切和真诚是怎么变成“对其国种转生不甚爱惜之念,又转而为深恶痛疾之意”,以至于欲扫除民族文化的“故常”,欲根除之,并且与它实行“最彻底的决裂”的取向的?这真是世所罕见的一种状况。而这,正是中国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经历的历史真实。
& &这种状态出于一代知识分子的至真、至诚的探索和追求。他们为了救国保种,不惜抛洒碧血,最终却把否定和批判的锋芒指向了传统文化;这种抛头颅洒热血的挣扎奋斗,何以竟只成了这个文化传统在“亡天下”之前的回光反照?这对于钱穆来说恐怕是个未解之谜,虽然他准确地概述了凡此数十年以来中国的变化,但是,他恐怕很难做出真正到位的评论――何以如此?
& &如果如顾炎武所云,文化之亡谓之“亡天下”的话,那么钱穆对于中国文化的更重要的意义,似乎成了在文化之“亡”后的招魂。在我们可以想见的钱穆的形象中,他是个神情庄重,一袭朴素长袍的传统类型的中国知识分子,性格中庸平和,不苟言笑,似乎也没有很强烈的情感外露和表达。因此,在他陈述的这种数十年畸变中,我们似乎看不出他有王国维、陈寅恪那种的奇哀剧痛,也看不出他要像王国维、陈寅恪那样与正在消失、灭亡的传统文化共命而同尽。但是我们却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在神闲气定的雍容大度中,在温文尔雅的儒者形象中展现的人格力量。他不以王、陈似的悲怆呼号来震撼和警醒世人,而以一种温文的人格感召力,感召着流落海外的青年学子,与他一起为传统文化招魂。
& &其实钱穆在这一段话里所概括和批判的状况,更多的是一种与政治实践关系密切的思想意识的探索,因此它有着更为过激的表现形式。而在学术界,在面临着民族文化认同危机的时候,也还有其他似乎是相当学术意味的寻找出路的尝试。比如在民国初年到二十年代曾经喧嚣一时的关于汉民族和中国文化“西来”的说法:“当时出于排满的动机,几乎人人都尊黄帝为中国人的始祖。中国的‘国魂’也就是‘黄帝魂’。那么谁是黄帝呢?当时一个法国业余学者提出了一个理论:黄帝是近东王号的对音(Nakhunti),黄帝率领西方民族称为巴克(Baks)者,先东迁至中亚,再入中国,征服土著。《尚书》所谓‘百姓’即是‘巴克’,而土著则是‘黎民’。这种说法今天听来似乎是天方夜谭,但当时第一流学者如章炳麟、刘师培等都是笃信不疑,且运用他们的训诂与古典的知识加以证立。章炳麟在《序种姓》一文中甚至直呼加尔特亚(Chaldea)为‘宗国’。这个荒唐的理论后来却又因为瑞典的安特生发现仰韶彩陶而得到加强,甘肃马厂、辛店彩陶上的几何花纹尤其与南欧所发现者相似。如中国的人种与文化源出西方,那么中国人仍然处于现代世界的中心,而不在边陲。这也给当时不少人提供了‘中国不亡’的心理保证。”
& &这个“西来说”早已成为过去。余英时指出,“章炳麟、刘师培诸人竟能对中国民族西来说深信不疑,甚至径称中东的加尔特亚(Chaldea)为‘宗国’,并附会于古代传说中‘葛天氏’的对音。这件事绝对不能仅仅当作笑话来看,也不能解释为知识不足,而是深刻地反映了当时民族认同的心理危机。”他认为,“二十世纪上半叶中国思想的主流实在是环绕着文化认同的问题而发展的。以各种方式出现的中西文化的长期争论,归结到最后,只是下面这个问题:在西方文化的强烈冲击之下,现代中国人究竟能不能继续保持原有的文化认同呢?还是必须向西方文化认同呢?(关于认同的程度问题,这里可以不论)不可否认,以思想界的大趋势说,向西方文化认同在二十世纪的中国终于取得了主导的地位。”
& & 其实,在近现代的不少中国学者苦心积虑地论证中国文化是先进的外来文化的时候,更多国人却自然而然地把这种心理文化认同的解决转向了外在世界。这种转向有点过分简化,有点趋于极端,即,他们简单地设想通过富国强兵,通过自力更生、独立自主这些外在的成就,先解决国家的平等问题,以最终解决文化心理认同的根本问题。于是才有了其后一次又一次的革命和革命后的狂欢。这种狂欢所造成的文化转向,表面上解决了外在化的认同危机,成就了民族的兴起,但是由于这种追求过于简单、过于外在,没有完成民族文化的真正重建,而且外在的事功被时间消解之后,缺乏民族文化支持的民族心智就茫然不知所措,思想的困惑、理论的芜杂、行动的随意、结果的荒谬就难以避免。正是与外在重建相伴随的所谓“与传统(道统、文脉)的彻底决裂”之后,使中国文化传统出现了顾炎武所说的那种“亡天下”的现象,典型的例子就是今天的民族文化教育日益边缘化,尤其是在抡才大典中,民族文化不是缺位,就是没有否决权。那么,真正的民族文化重建的根本之道应该是什么呢?这个根本之道,还在于尊重历史,尊重民族的历史文化传统,尊重它的延续,顺应它的发展潮流,而绝不可狂妄地轻言“改变”和“决裂”。无论在物的层面还是在心的层面,不顾历史的自然进程,追求七八年一次的社会动荡来实现的利益调整,或者追求三五年一次的思想整肃来实现的意识整合,都败坏了历史文化的认同感,败坏民族的心性。
& & 几乎就在同时,粤港之地,钱穆殷殷“为故国招魂”,陈寅恪则为它吟唱着凄婉的哀歌。但同样,两位学人都对中国历史进程进入二十世纪后这种文化历史危机和危机的解决,进行着自己的理性思考。如果我们以“招魂”来归结钱穆的毕生事业的话,那么我们不妨以陈寅恪自己的话来概括他的文化思考,这就是他在二三十年代就多次提出“我民族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和他对于自己的文化思考的明确的历史定位:“咸、同之世,曾、张之学”,这个定位说明了他对历史文化变迁的一种根本态度和认定。这一方面,从集子中的《陈寅恪的学术精神和晚年心境》等几篇文章看来,余对陈是有着深入的理解和体察的。
& & 陈寅恪有过这么一句著名的自我表白:“寅恪平生为不古不今之学,思想囿于咸丰、同治之世,议论近乎湘乡、南皮之间”。这句话,广为流传,而知其深意者却不多。论者或引此言说明陈氏保守,或说明其守执所学,独忽略了他为何要自己定位于“咸、同之世”,而这个特殊的时间段,却正是陈寅恪所认定的中国历史文化转折的关键所在。
& & 咸丰、同治年间当然并非太平盛世:咸丰年间,爆发了第二次鸦片战争,英法联军攻陷北京,逼得皇帝逃到热河。同治年间,朝廷重臣奕?、文祥和地方大员曾、左、李等人开始搞洋务运动,以求自强。在这个时期,中国虽丧师败绩,并未彻底沦亡,老大帝国的架子还在;虽已被迫睁开眼看那“怪诞不经”的西方世界,但心底里的文化自信尚未丧失;人们还普遍相信中国只要稍为“师夷长技”,就可以“制夷”,“自强”,对于我们来说几乎是指日可待的事。一个民族处在这种心态中时,或许正是它完成文化转型所不可多得的历史机缘。陈寅恪认为,在咸、同之世,传统文化还足以统摄人心,文化自信还未沦丧。那时应该抓住机会,吸收外来文化为我所用,进行自身文化的更新改造,同时保存本土文化的特质,以成功地实现将自身的固有文化传统融入近代世界的历史转折。机会稍纵即逝,此后的国人,一旦失落对自己固有的文化价值的自信,在面对外来先进文明时就会把持不住,无论是迎还是拒,都失去一种健全的心态。而若没有一种健全、理性、稳定的心态,文化的吸收、改造和转型就难望成功。
& & 陈寅恪宣称自己“思想囿于咸丰、同治之世”,似乎意味着他要以这“咸同之世”时的状态为起点,重新开始中国文化出路的思考――虽然历史不能倒回重走一遍,但历史思考的结论却是“当代史”,它可以是对当下的警策和对未来的启示。而“议论近乎湘乡、南皮之间”在陈寅恪那里也有着他自己非常特定的思想寄托。曾湘乡是同治中兴的功臣和儒学道统的传人,张南皮更是“中体西用”的思想的集大成者;陈寅恪以此二人为自己“议论”的尺度,当然是在对声称割裂传统的新文化表示保留意见。如果我们尽量以一种同情的理解来体察、揣度陈氏的原意,那么就可发现,陈寅恪高度评价曾、张,除了他们“历验世务”、安邦治国的功业外,更重要的还因为这么几点:一是其“谋国之忠”,即思考这个文化出路时的那种历史责任感和其中不难窥见的对民族文化的自信;二是在他们那些观点中反映的正是当时主流文化所能达到的认识水平;三是在这种认识中所反映出来的当时尚存的文化危机感;四是对外来文化的态度――即,理所当然地应以我为主(“中学为体”),而对西学只是稍采其可用者?“西学为用”?,决不能是一种全面的价值认同。这种“理所当然”的“中学为体”的心态,似乎是那个时代的一种文化上的自信和自大,但它在陈寅恪这里却全然不同于政治上的妄自尊大。政治上的妄自尊大在实践中只能导致失败和灾难,但文化上的自信和自大,虽有其负面作用,但也有其正面意义,若没有了这种文化的自信就缺乏接受外来文化的气度,接受外来文化的过程就不可能是健康和有效的。在中国近代史进程中,政治、外交上的自大曾导致一系列灾难,而由此也影响到文化的自信。失去文化自信后的国人,在心态上就始终处于一种焦躁和偏执之中,这自然导致了在社会转型中,急于划清与传统文化界限,或者把彻底否定传统文化的思潮作为我们民族的精神导向。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势每况愈下,在欧风美雨的激荡中,其后的国人,不但泱泱大国应有的自尊和自信无存,甚至于连基本的心理上的常态都把持不往。
& & 但是“咸同之世”的历史机缘已经因国人的愚昧和短视而失去。怀抱着这样一种已经不能实现的文化改造方案和民族振兴构想的人,在目睹他所珍视的文化价值的继续不断的失落和被现实无情地抛弃摧毁时,他的内心悲苦是无可言喻的。用陈寅恪的话说“盖今日之赤县神州值数千年未有之巨劫奇变;劫尽变穷,则此文化精神所凝聚之人,安得不与之共命而同尽,此观堂先生所以不得不死,遂为天下后世所极哀而深惜者也。”这与钱穆对传统文化的悲叹几乎如出一辙,却更为情深而悲切。但这两位在传统文化的熏陶浸染中成长起来的学人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复兴都怀着一种深切的信念。他们相信,失落了的文化根底可以重新培植,既倒的狂澜可以挽起,他们在时局之变面前显得极为无力和微渺的工作与思考,在日后遥远的历史中,也许非但可以延续文化命脉,甚至可以复兴文运、道统和国脉。1942年陈寅恪说过这样的话:“考自古世局之转移,往往起于前人一时学术趋向之细微,适至后来,遂若惊雷破柱、怒涛振海之不可御遏。”直至山雨欲来的1964年,他仍然对友人表达着这样的信念:“欧阳永叔少学韩昌黎之文,晚撰五代史记,作义儿冯道诸传,贬斥势利,尊崇气节,遂一匡五代之浇漓,返之淳正。故天水一朝之文化,竟为我民族遗留之瑰宝,孰谓空文于治道学术无裨益耶?”怀此坚信而“一生为故国招魂”,在眼见传统文化崩解消逝,在终生无法化解的历史悲情的煎熬下,对“我民族”的文化价值及其复活振兴能抱持这样一种信念,并为此而始终坚守自己那“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文化立场,这不正是陈寅恪和钱穆对于中国文化的存亡续绝、继往开来的最重要的意义吗?
& & “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在经历过无数次的狂欢和失误之后,我们对全面恢复传统文化已经不再存有奢望,但我们对民族文化的精神复兴并没有因此丧失信心。从钱、陈诸人为传统招魂的继绝兴亡中,我们感受到了传统文化不死的精神。与那些认为只有彻底根除传统文化我们民族才能振兴的学人相比,也许,只有“一生为故国招魂”的人,比我们更相信这个民族文化的未来。(来源:博览群书 吴小龙 )
& &8、落地红,满树桃花落地红,我吟着,以为又是一句好诗,可是我以为,世上的诗都是写自然,写美,写美境的,然而同真正的自然,美与美境相比,它们又算得了什么呢?返璞归真,自然才是美之所在。而诗,不过是自然的一层表象。
??满树桃花落地红,是说树上的桃花因风或因雨落了一地,红红的煞是可爱,但是它们并不是真正的落地红。落地红应是这样的植物,它们在生前悬在树枝上,在风中低吟浅唱,唱着一首又一首不知名的歌,那歌声宛若天籁,大地上最美的声音原来是风吹过,花儿发出的笑声。
??落地红,落地红,你是这样的植物,你因风或雨而落,落在地上才红出了最美的颜色,那是你最美的时候,然而你看不到了,因为被风吹落或被雨打落的那一瞬,你已安然而逝。
??或许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红,红得如血,如残阳,如烈火一样的青春。你是这样一种色彩,可是这种色彩竟是你用死换来的!
??你死之后,你的灵魂哪儿去了?诗鬼吟道: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或许是吧,无人能识出一缕香魂,你远去了,远去了。
??一缕香魂,飘飘渺渺,随风而逝,而你的躯体,在你魂飞魄散之后,才达到了红的极致。一树飘飘而落的花,在祭奠着你的英灵。在落之前,它们是望着蓝天的,只有在落下时,它们才看到了地面,看到了一地香魂,那是它们的伙伴,是它们稍纵即逝的青春。
??在它们落地的那一瞬,它们终于感悟到了生命的价值,或许生不是最美的,死却是最红的,最红的颜色!
??在枝头,它们低吟,它们轻哼,看不到地上更红的颜色,只陶醉于方寸之间的伙伴,从伙伴身上,它们看到了自己的颜色,粉红粉红的,煞是可爱,于是它们陶醉,这不是它们的过错,因为它们在风里,看不到更红的颜色。
??可是在死的一瞬,它们却悟出了生死之迷因为它们看到了死后更红的色彩!
??落地红,落地红,有太多生命在死后才显出了动人的色彩,它们便是真正的落地红!
??譬如鲁迅,生前树敌无数,惨遭谩骂,但他留下了无数杂文,那些杂文恰如黑暗的闪电,刺破了长空,如思想的利剑,斩断了愚昧与无知。无数的杂文是无数的投枪与匕首,在他生前已小露锋芒,死后更是大放异彩!又如曹雪芹,生前可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但盖世名著《石头记》诞生于这个文人墨客之手,生前虽不能付梓,死后却名垂千古!再如老杜,一生留诗无数,这些诗在他生前一文不值,他百年之后,他的诗作却名垂千古!诸如此类,数不胜数,他们是我们的骄傲,是我们引以为傲的落地红。
??落地红,假如世上真有你的影子,请让我在有生之年,对你膜拜。因为只有真正的落地红才能参透生死,才能名垂千秋万代!
??落地红啊!我生命中不眠不休的落地红啊!
& &9、他对黑夜的爱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爱,他喜欢站在黑夜面前,看着玻璃,看着玻璃里面他的影子,那是另一个他,清晰的或模糊的,当然,透过黑夜,他还看到另一个世界,另一个遥远的也许就在眼前的世界,另一个熟悉的或许也是陌生的世界。对于黑夜,他总是觉得难以把握,难以说清楚,有时它就像谜一样。
& &他常常想,黑夜或许就是为他而出现的,而他也是因为黑夜才出生的。能够见识黑夜,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黑夜往往是静寂的,就像外面那条子夜时分空旷无人的大街,忽然一下子就冷寂下来,让人有点不适应,但他是喜欢的,他喜欢在这个时候走到外面,走到那条长街上,这样他觉得自己才能够与这里的夜亲近。喜欢热闹的人们是忘记和忽略了夜的,但他爱夜爱得很深,有时就连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就要这样的喜欢夜呢?喜欢这夜里的黑夜和寂静呢?
& &或许他也有过自己的一点辉煌,但那人生的一点辉煌是很短暂,就像流星一般从眼前划过了,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一下子就消失了。眼前是光迹消失后的黑暗,像是无尽的黑暗。当你醒悟过来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晚了。
& &生命中的黑夜比白天更长,他在经历自己更长的黑夜,对光明的回味或许只是一瞬间的事。经历了短暂的光明,才能体味黑暗是怎样的漫长的,走了二十年都没有走出去,黑暗就悬在头顶。“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人生中长的是黑夜,天荒地老的黑夜。“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生命中的渴望总是伴随着黑暗的,伴随着苦闷和惆怅的,而那光明的出现会在什么时候呢?真不知道,只求自己有一颗向往光明的心,点亮自己的心灵,用心中的光照亮自己,照亮眼前的黑暗,走过漫漫长夜。行进中漫长的黑夜里,他感觉自己像是在骑着一匹黑色的快马,耳边呼呼生风,他在翻山越岭,纵马疾驰。
& &一直以来鼓舞他前进的就是对光明的回忆,那有过的短暂光明就像一团温暖的火,什么时候想起都能感动他,他想自己也是为着那团火活着的,他在追寻那团火,虽然光明短暂,但回忆长久。是的,在他眼前,那团火闪耀着,这是光明地带,最后的光明,他留恋地望了最后一眼。在这以后是夜色,是不可改变的现实,重重无边的黑暗。在黑夜里,寻找光明的路 ,这是他的使命。
& &他转身进入,黑夜的大门敞开着。一迈步,就是一道门槛,夜色顿时吞噬了他。看不到他的影子了,夜色把他染黑了,他与夜色同样黑。
& &如果预先获得某种光明,那么即使进入夜色地带,心中也不至于完全黑暗。那样的话,闭上眼睛,他就能看见光明。这是可能的,一切可能的都可以去尝试。
& &需要一些提示,告诉自己光明是有限度的,接下来就是夜色了,将怎样度过夜色呢?这样的问题仍是虚拟的,因为黑夜还没到,只有进入夜色中,有些问题才不再是问题。那使他一再困扰的,可能就是个虚无。但是他就是这样在虚无中经历的。虚无是另一种黑夜,或许也是另一种隐藏的光明。
& &那使他开始恐惧不安的夜色不是虚无,他沉湎在夜色中,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演戏,不是在表演,而是痛彻体肤的真正经历。黑暗淹没了他。他若看见自己就必须得透过黑暗才能看见自己,这时心中储存的光明会起一点作用。
& &看清自己的处境,接下来的命运会一步步发生,呼喊是没有用的,没有人会听见,只有沉默的走下去。如果呼喊能够给自己壮胆,那他也可以喊几声,但他须意识到自己的力气是有限的,要懂得保护自己,为自己攒一点后劲。不能很快耗尽自己。
& &他希望有人来帮助他,但这样的希望很渺茫,没有人来,在这样的时候不会有人伸出援手,只有自己援助自己。向后看,是过去的生活,过去的生活无论多么美好都不能替代眼前的黑夜,在正视黑夜的同时,要唤醒自己心中的光亮。
& &只要有记忆,过去就活着,只要有活着的记忆,就一定能找到光亮。在那沉默的往事里,在那尘封的记忆里,只要你在这时打开,就可能发现一个宝藏。在那数不尽的悲欢中一定就有鼓舞人心的东西。
& &靠记忆来温暖人心,这是活下去的人的秘笈。
& &时间在流逝,流逝的时间如睡去一般,不知不觉中,夜色就覆盖了大地,黑暗就横亘在他眼前。他准备好了吗?
& &不同的是,在这以前,在白天生活的喧嚣中,他很容易迷失自己,痛苦的迷失会让他惶惶不安,因为这不是他所要的生活。而在这以后的夜色中,他清醒了许多,开始冷静思索了。现有的情感来自于过去的生活,来自于大大小小的记忆,那些忽明忽暗的记忆片断,就像一些稀疏的星火,提示他夜色无边,光明仍在。
& &他也依赖别人的记忆,那些或厚或薄的书籍都可能是一种温暖,温暖就在文字间流淌,河流一样无声穿过他的经络。闭上眼睛,能听到一种火焰在燃烧的声音。他还依赖幻想,幻想的光芒的照亮,幻想也是一种记忆。因为偏爱幻想,把幻想当成了一种习惯,一种逃避,一种珍藏。
& &这以后就是夜色,面对夜色,他该考虑自己如何生活下去,可能这片夜色还没有走完,他就已经老了。新的记忆覆盖了过去的,在那暗暗沉沉中,他的眼里还能有多少光明呢?需要一种虚拟的光明来平衡内心世界。以便让自己看不到希望也能活下去。
& &当他抬起头来,眼里仍能充满光明,那对未来的想象一直使他不至于绝望。在某些缝隙中总能找到慰藉。那是地狱的出口,是光明的来处。
& &但是似乎仅有这些还是不够的,这么漫长的黑夜,怎么能够独自走过呢?走到天堂的入口时又怎能让自己无愧呢?
& &所以还要寻找一些别的方法,别的路径,夜色中也能找到一些让他沉醉的东西,这会让他忘却时间的漫长,黑夜的沉重,打消他内心的孤单。
& &他有时又觉得,不宜于多想未来,未来是永久的空洞,多少幻想都填不满它。想得多了会削弱心志。一个园丁只管在园子里埋头种花种草,因为专注他忽略了许多,也获得了某种身心的解放。如果还能感受到愉悦,那就是难得的光明。
& &夜色中,不会有现成的光明让他获得的,要争取光明,只有争取,才能看到一个人活下去的意义和价值。
& &因为专注,他找到了自己,即使周围塞满了黑暗,即使闭上眼睛,心底仍是光明一片的。这才能使他在夜色中不断走下去。
& &不要在乎别人的生活,无论看起来多么光亮,那不是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活,无论有多么艰难,有多么黑暗,也是美好的,也是光明的。只有自己的才能照亮自己。平淡的生活中,没有惊奇可言,有时都是芜杂的,但他走在其中,呼吸着熟悉的一切,感受到一个纯粹的自己。
& &他能说爱,对于自己生活的爱,对这夜色的爱,黑暗从来不是一个人生活的敌人。漫步在夜色中,把它当作自己的花园,把磨难当作奖赏,把惩罚当作桥梁,每一次呼吸里都胸怀着光明。一切罪过都可以在此得渡。一切的黑暗里都隐藏着光明。一切的死亡背后都是新生。
& & 他知道,破茧成蝶,是迟早的事,当黑暗的尸衣褪去,必将迎来新生的黎明。那光明的河流必将向他涌来。(在这以后是黑夜 & & 武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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