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袋是马的尾巴能干什么么的,昨天收到一条短信说:【马袋】您的订单审核中,预计三千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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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网上申请民生银行信用卡,然后马上收到信息说预计核发额度8000,三天内发送终审短信。今天查询进度说审核通过,注意查收卡片。是标准普卡。想问一下信用卡到底通过没有,大概什么时候收到卡片?额度会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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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恭喜已经通过信用卡审核了,等待银行发送信用卡快递信息,大约3-7个工作日会到,额度基本上就是8K了
不是要一个月吗?
你这个应该是比较快的,这个说不准,我的卡没有一个星期就到了,所以你要多多注意自己的卡片刀什么地方了
你的什么卡?
我是双币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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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收到了银行的短信那么你的信用卡就已批出,通常5个工作日可寄出。至于额度,银行是根据你填写的出入情况而定的,如你在使用中没有出现过违约情况,准时还款,银行会主动提高你的额度的。
银行是根据你填写的收入情况而定的
没有收到信用卡已发出的短信啊
信息只是通知你,你的申请已批准(批准后才能寄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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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了,大概一星期收到,额度8000
一般不是说要1个月吗,少的也要15天吗
只要发短信提示了,一星期卡就能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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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申请时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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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马踏三国》,修改了前面的章节,更新到二十几章
读过未修改章节的读者直接可以接着看。主角是穿越成马超,目前还只是码了二十几章,不是小白文,略清爽,背景按历史,不按演义,不虐心不小白不后宫,无火药无玻璃肥皂,志向非争霸,只是为了拯救万民,当然最后怎么样,看主角的表现,也有可能被打出翔啦,也可能一不小心成了人妻曹第二。目前女主设定只有蔡琰蔡MM和王异王MM。希望大家批评,细节可能不会太注意,毕竟是新人,但逻辑要合理。
这是重新开的贴,有要报名龙套的报上名来,名字要正规,写上想当什么势力的人物,什么志愿,我会着情节而加上去,当然比主角牛,比三国本身英雄人物比如人妻曹大耳牛的还是算了。
第一章 铁马冰河入梦来
江山如画,月冷似钩,立秋的寒风席卷着苍茫大地,裹起阵阵黄沙,呼啸在穹苍之下。远处黑压压的山影如蛮荒巨兽连绵不绝,亘古不变的屹立到天荒地老。 西北的星空,大地黯淡,黑夜中的一处军营里,点点篝火,在营寨的角落处,一少年躺在草堆上,摇着草根,脑袋枕在有臂弯下,轻轻的哼“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极目星月,神游天际“哎,这TMD的,太不科学了,穿越这种狗血肥皂剧里的狗血剧情,后宫种马脑残小白小说的章节,烂大街的恶俗电影套路,居然发生在一个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热爱生活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大好青年身上,还有比这个更令人发指的罪行吗,想来是没有的了,如果穿越前有记者问我幸福吗?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幸福,我全家都幸福,虽然房价比能接受的高了不止一点,女神比女汉子少了一点,交通堵了一点,工资少了一点,但起码每天醒来的时候头还在脑袋上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朝不保夕,什么是乱世,什么叫千里无鸡鸣,白骨露於野,东汉末年绝对能排上乱世排行榜前三甲,不带水分的那种!有点怀念那加了三氯氰胺的牛奶,漂白过的毒大米,如果再有地沟油炸过的油条作早餐,那再美味不过了。
每天都是怀着希望睡着,希望醒来的时候回到了天堂般的天朝,那里有亲爱的父母,很多无私奉献的女神,还有我惊呆的小伙伴们。可是,每天醒来,仿佛一个未醒的噩梦,让人窒息的绝望,三百个日夜,应该绝望了,不是吗?为了生存,一年手里就有几条人命了,要知道哥穿越的身份一年前才十三岁啊。
哎,可能要被那些在穿越界混得风生水起的同行嘲笑了,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青峰,立不世之功,封侯拜爵,称王图霸,进则九五加顶,退则牧守一方!再不济也能淫得一手好湿,才子佳人妻妾成群。再看看自己,惶惶不可终日,真是愧于以己为伍啊。可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王霸路上更多的是王八啊,很多未来的王霸倒在了桑陌之间,任由自己的躯体腐烂生蛆,最后成为大地间的一撮风沙。
穿越如果是个可选题,那么生在远离战乱的富贵人家是极好的了,退而求其次的话那个什么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出家了,羽扇纶巾,谈笑间强撸灰飞烟灭的美周郎也是不错的,再不济人妻曹也可,就算女友跟凤姐差不多的猪哥亮也能忍了,谁叫人家智多而近妖呢,而且用现代的话说关了灯都一样嘛。但成了马超,这叫什么事啊?虽然都是名人,同人不同命啊,人家要么雄姿勃发,要么气吞万里如虎,要么算无遗策,再说马超,虽然武力超群,但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用姜叙老母的话就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二货,老爸虽然割据一方,但因为马儿联合韩遂反叛,被曹操夷了三族,混到最后全家死光光,哦,也没死光,还有个堂弟叫马岱的没死,自己也如丧家之犬,投靠了皇叔,落得个郁郁而死。整一个悲剧人物。
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汉中平六年,不认识?没关系,这一年,屠夫出身的三军扛把子何进跟太监玩躲猫猫,玩过火了,被玩死了,据官方消息死得很惨。这一年,西凉集团的包工头董肥肥先生带着他的土匪员工去祸害洛阳百姓去了。到了洛阳好事一件没干,偷看寡妇洗澡,掘人家祖坟,虐杀同事,轮流跟前总裁的遗孀轮流发生性关系之类的坏事倒是一件都没少干。没过多久,一个网名叫四世三公的和一个姓曹的人妻控看不过眼,带领一群农民工代表去找包工头董肥肥比划比划,按罗大的说法是三国第一打手吕小布和一个卖草鞋的一个杀猪的一个卖枣的在一个叫虎牢关的地方大打出手,结果董包工头寡不敌众,卷着工程款,烧了洛阳,带着二奶貂蝉跑去长安了。但知情人士透露包工头董肥肥是不敌长沙城管队大队长孙坚带领的城管执法大队,搁下狠话,跑长安去了。但不管董肥肥是被谁赶跑的,都是他给本已经日薄西山的东汉集团最后的致命一击,从此东汉集团宣告破产,名存实亡,开启了群雄割据,逐鹿中原的百年战乱。作为皮包公司的马家军又如何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存下去呢?
“少将军。。。少将军。。。。来一段吧,今晚众弟兄听不到你的封神榜估计要睡不着啦”篝火旁,一小兵朝着少年躺的方向喊道。
“对,少将军,不可太监啊”围坐在出声之人周围的众士兵纷纷响应着喊道。
士兵们的呼声打断了骚年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只见他干净利索的起身,拍拍衣上的草屑,咬着草根,往士兵们围坐的篝火走去。
走到跟前,一脚踹在一小兵的屁股上,那小兵挠挠头,憨笑一下,往旁边挪了挪位置,马超顺势盘膝坐下。
“昨天讲到哪里了”马超把咬着的草根丢到篝火当中问道。
“少将军,讲到西伯侯文王吐子,文王夜梦飞熊兆”旁边的小兵提醒他道。
“那今天我们接着讲渭水文王聘子牙,苏妲己请妖赴宴”
“正所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烈士暮年壮心不已,话说姜子牙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隐于渭水之滨,终日以直钩无饵垂钓,一个叫武吉的樵夫,看到姜子牙不挂鱼饵的直鱼钩,嘲讽道:“像你这样钓鱼,别说三年,就是一百年,也钓不到一条鱼。”姜尚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曲中取鱼不是大丈夫所为,我宁愿在直中取,而不向曲中求。我的鱼钩不是为了钓鱼,而是要钓王与侯。。。。。” 围坐的士兵聚精会神的听着,天地间只剩下呼号而过的风声和时不时柴火烧裂的啪啪声及中间少年朗朗的说书声。
“。。。。正所谓天下将乱必生妖孽,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妲己设计害比干,太师回兵陈十策”
对于平时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白日要操练,晚上没啥娱乐节目的大头兵们而言,马超每晚的说书无疑是他们打发时候,放松精神的最好消遣。
“完了?少将军,小的们听着还不够瘾,你看是不是。。。你们说是不是啊”坐在马超左边的小兵起哄道。
“对,少将军,再来一段吧,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小兵的话引起大家的响应。
“众将听令”马超站起来振臂一呼。
“末将们在”小兵们拱手积极配合道。
“今夜夜已深,洗洗睡,养精蓄锐,明晚我们再接着血战妲己”说完,马超往自己所住的帐篷走去。
走到帐篷前,回过头来,不忘朝今夜的执勤兵喊道“值夜切莫偷懒睡去,否则被我知晓,扒了你们的皮”
那几个持戈的执勤兵们哄笑道“我等如睡去,但叫狐狸精取我等性命去”
“呸,尽想好事”马超唾而笑骂道。
随即引起周围一阵大笑。
执勤兵可不敢偷懒取巧,说起少将军,大伙都是极佩服和爱戴的,一年前少将军才十三岁,就已经敢提枪上马,跟将军征战四方了。而且跟士兵们同吃同住,操练时自己比士兵们还刻苦,少将军闲时还会跟大伙讲春秋战国争霸、秦纵横六国一统天下、还有楚汉刘项争锋之类的故事,让我们这些目不识丁大头兵也知道原来打战还有那么的多学问,一将无能拖累三军,一兵偷懒害死全营。所以执勤时是断不可偷懒的。虽说少将军在整个军营是年纪最小的,但没有人敢小觑他,或者说没有人看小觑他手里的那杆枪,整个军营除了庞德将军能与之一战,无人能出其左右,要知道少将军才十三岁啊,就如此勇冠三军。论威望,少将军当然抵不过将军的,但受欢迎程度,将军拍马也赶不上少将军。毕竟将军对他们而言,过于高高在上,但少将军不同,每回有战死的部下,少将军都要偷偷躲起来哭,没有人觉得少将军懦弱,大家知道那是一种对部下的爱惜和悲痛,所以部下们都敢为少将军去死。我们当兵的不懂忠君报国的大道理,但谁对我们好,我们为谁卖命。 马超躺在混杂着脚臭、汗臭、狐臭、还有呼噜声的营帐里,久久不能睡去“称王称霸是没想过的,东汉王朝的扛把子是谁,自己也不在乎,眼下最关键的是保住小命并发展壮大自己,野心不是没有,但我的野心是早点结束互相杀戮,甚至人吃人的乱世,人民能安居乐业,弱有人养,老有所依,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的同胞,身上流着都是跟自己一样的炎黄的血液。这一年来,也不是没有想过投靠曹魏,但说真的曹尼玛并不是个好老板,也许在那么多诸侯之中,他算是最好的了,但他也只是矮子里拔将军罢了,连辅助他三十年的荀彧最后都被他杀了,此人好色也容易得意忘形,疑心重,最关键的是你见哪个诸侯投靠别的诸侯有好下场的,好一点的被雪藏,严重点的不用说身死族灭。何况马家还轮不到自己说了算。想来想去,只有不为称霸而争霸这一条路了。“
“希望明天醒来的时候,回到我的席梦思上面,如若不能,希望明天自己的头颅还在脖子上面”马超如是想。
夜越来越深,营帐外的风越号越烈,营火越来越弱,直至熄灭。
马超渐渐睡去,梦里山河破碎,烈火焚城,百姓恸哭,他带领一支铁骑持着刀戈踏着冰河征战四方,身后的大地血流成河。梦境一转,他征战多年,两鬓斑白,终于平定了天下,他站在宫殿之上,御阶之下百官跪拜,万邦来朝,远处的田间,郁郁葱葱,风一吹,青色的麦苗起伏不定,耕民穿着犊鼻裤,光着膀子在其间劳作,耄耋老者坐于堂前,稚嫩小儿嬉戏其旁。。。。。。
终于可以拿到前排
第二章 马腾问策营中对
翌日,日出东方,天下露白,昨夜的营火已经被清晨的浅露打湿,寂静的营寨慢慢的人影多了起来,有的开始打草喂马,有的开始埋锅造饭,值夜兵打着哈欠,回营帐补觉去了。
中军营帐旁,马腾也醒了过来,开始穿衣披甲。
马腾,字寿成,东汉时代伏波将军马援后人,马超的父亲,如果不是因为马超,估计后人对他没什么印象。马腾年青时贫穷,无产业,经常从彰山砍伐木材,背到城里去卖,来养活自己。马腾长八尺余,身体洪大,面鼻雄异,而性格贤厚,人们都很敬佩他,两年前因为氐、羌等少数民族造反,马腾从军,因为征战有功,提升为军司马。不久,凉州刺史耿鄙被手下杀死,马腾则联合韩遂等人,共同推举王国为主帅,在三辅作乱。今年,王国被朝廷派来的军队击败,马腾、韩遂等人于是废掉王国,又劫持阎忠为主帅。不久阎忠病死,马腾、韩遂等人相互争权,大打出手,因为马超的劝说,才没有全力火并,保持了实力,不过也跟韩遂反目成仇,从此分道扬镳,韩遂回了金城,而他则领着部众回到了武威。
穿戴完毕后马腾吩咐营帐外的亲兵道“吩咐少将军来中军营帐议事”
亲兵领命而去。
马腾站在营帐中央望着悬挂着的地图愣愣出神“自己的这个儿子越来越让自己刮目相看了,一年前大儿子马超才到自己的下巴高,竟然主动要求到军中效力,自己欺他年少,对他说只要他干翻自己的亲兵,就同意他来效力,想不到他居然连挑十个,小小年纪就因为威猛如此,长大了指不定还是个万人敌呢?天佑我马腾,看来我们伏波将军老马家后续有人啊。如果说儿子的勇猛只是让自己惊讶,那么他别的本事真的让自己刮目相看了,军中粮草的管理向来让自己头疼不已,西凉向来缺文化人,他又主动来要求管理,一个无须小儿,字都不认得(老马家穷,自己都是砍柴的,小马哥怎么可能读书认字?),如何能管理粮草,以为他闹着玩,谁知道他又让自己大吃了一惊,不管多难算的账到他手里那是三下二除五,(马超:切,就几千人的口粮还算不出来,当我九年义务白读了?)准得连老吏都自叹不如,不过那老吏说马超的字他不认识,超儿又没认过字,他当然看不懂也不足为奇。而且跟随自己一年,管理营中军务也是头头是道,连自己这个做父亲的都是不服不行。如果说这些只是让自己惊喜,那么真正让自己感到澎湃的是他居然懂兵法,什么千里奔袭,什么半渡而击,什么夜袭火攻,什么敌进我退敌退我进,什么疲敌之策,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什么围魏救赵,什么围点打援,很多自己都闻所未闻,问他如何懂的,他说从抢来的书中看到的,难怪部众都是抢粮抢女人,他倒好,去抢书。原来如此,虽然到目前为止都只是纸上谈兵,但有这个基础,跟在自己身边多多磨练,假于时日,未必不是一代名将。半年前,阎帅病逝,超儿假间韩遂来偷营,自己率军埋伏于营外,半夜果杀得韩遂大败。最最离奇的是,他还知兵,自己勤操苦练不说,每战必先登,有错自己揽有功归于部下,抢掠来的财宝尽数赏给手下,部众对他的爱戴甚于自己,如果他是自己的渠帅自己也敢为他死啊,还好他是自己儿子,如果只是自己的部下,早拉出去砍了。(马超:跟人妻曹学的,也就是因为你是我老子我才敢如此高调)经过这一年的耳濡目染,他还学会了练兵,虽然略显生涩,但效果未必比自己这个老将差多少,这简直就是军事天才啊。以前我马腾只想着有一番作为,割据一方,封侯拜相,现在有儿如此,也许列土封疆也不在话下。
帐外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感慨。“大帅,少将军到”传令的亲兵掀开帷幄,进来复命道,说完走出帐外继续站岗去了。
“父亲叫我?”马超走进来,对马腾施礼道。
马腾挥坐在案几后,挥挥手示意让他坐下,道“有事与我儿相商”
“父亲请说”马超缓缓坐下,回答道。
“我们脱离阎帅自立已过半载,接下来你觉得我们该如何啊?”
“敢问父亲大人,志向为何?牧守一地亦或割据一方,或是皇图霸业?”马超也不急于回答而反问道。
“皇图霸业?”马腾听了,心头一紧,喜上心头,以前他是敢都不敢想,不过自己这个儿子这样说,想必其野心甚大,姑且听之。于是不露声色的问道“牧守一地又该如何,割据一方又如何”顿了顿,又接着道“这皇图霸业又该如何?”
马超站起来,走到地图前,粗粗一看,心想这地图真够粗糙的,不过将就吧,然后回过头来对马腾说“父亲请看,我们马家今屯于武威,韩遂屯于金城,朝廷连年作战,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前番董卓虽击败我等,但我们实力尚存,此时就算朝廷有心亦无力讨伐我等,所以接下来势必想招安我等,到那时只要父亲答应,西凉太守就是父亲大人的囊中之物,牧守一地则可名正言顺也”
说完,马超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润润喉咙,接着道“我听闻西凉董卓被召入京,已经动身启程,董卓此人生性残暴,喜怒无常,而野心极大,大将军乃无谋寡断之辈,岂是董卓对手,董卓若入得京,必引起天大的祸事,到时候群雄必讨之,待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就可从中渔利。汉室将倾,皇室羸弱,乱世人如狗,有枪草头王,我们可结好氏羌,纳其壮,勤修兵,待时机成熟,则先破韩遂于金城,招降其众。携铁骑而横扫西凉,后攻取长安,以潼关为险,进可攻,退可守,割据一方事成也”
马腾暗道了一声好,又有点盼望道“皇图霸业又该如何?”
马超心里暗道这个便宜老爸野心果然大大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他没有什么野心,在这个乱世反而迟早要变成强食者口中的弱肉,不过他也知道历史上的马腾远远没有他的老对手韩遂那么厉害,但也能在西凉称霸近二十载,在他的治下,氏羌两族倒是服服帖帖,可见本事还是有的。“父亲大人,请再看”
马腾顺着马超的在地图上的手指看去,只见马超的手指由凉州往汉中划去“坐等中原群雄火并,他们无暇西进之际,以少量兵马固守潼关,集西凉精兵,一路以疑兵伐斜谷,一路以奇兵出子午谷取汉中。昔日先秦以八百里秦川为基石,横扫六国终归一统,汉高祖刘邦以汉中为依托,韩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得关中,灭先秦而后击败强楚,可见拥其两地,则有争霸之资。我们取得汉中,以其为跳板,直取益州,益州天府之国,沃野千里。届时坐拥凉、益两州,兼长安天险的威望招揽人才,修耕值,蓄军姿,广囤粮草,厉兵秣马,待天下有变,再分兵两路,父亲率众出潼关,取洛阳,平中原,儿出永安,顺江东进,取荆州,占扬州”
顿了顿,马超望着马腾,大手往下一挥,激昂顿挫道“则天下可定,霸业可成也”
马腾望着地图中的凉益两州,再看看九州大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天下可定,霸业可成八个大字。如果他知道二十年后也有一个叫刘黄书的人被一个叫猪哥亮同样的一顿忽悠,也是跟他一样的反应时,估计他要拍着黄书的肩膀道“吾道不孤也”
其实这是马超这一年经常思考的问题,如果真要跟天下群雄争霸,该怎么打?如果能坐拥西凉那还是有争天下的资本的,首先,西凉多氏羌杂胡,是马背民族,民风凶悍,陇右多产马,如果得了长安汉中,长安和汉中都有小平原,则粮食无忧。打天下就是靠的兵马粮草,之所以不往中原地区打,是因为中原是四战之地,各大诸侯之间混战不堪。何况自古以来从北往南打很容易,从南往北打很难,为什么?因为冷兵器时代,骑兵就是最强大的兵种,不然古代中国大部分时候也不会被马背民族压着打了。不过这些都是一厢情愿,虽然自己是个穿越者,理论是一套套,真正操作起来,不见得比这个时代的枭雄们有多少优势。
良久,马腾从空头支票的大忽悠中清醒过来,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哎,当下别说皇图霸业了,再过半月我军就要断粮了,我听闻武威有一王姓豪族,家中良田千倾,谷米满仓,我们向他“借粮”如何?”
马超怎么会不知道所谓借粮就是抢呢,眼下的马家军又不是朝廷的军队,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就是反贼土匪,没有固定的粮食补给,每每缺粮,就得去借,这个问题马超早就意识到不妥了,但此刻也没有解决的办法,但是要一定尽快解决,马超暗暗道。
马超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马腾道“听说武威附近有一伙羌氏马匪叫一阵风的?”
马腾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扯起了马匪,但还是想了想,回答道“是有一股千余人的马匪,为首的叫成宜,超儿为何突然扯起了马匪?”
马超挑了挑眉,道“父亲大人,虽然我们是起义兵,但老是行不义之事,恐怕不是长久之计,而且我们要是经常借粮,恐失民心,以后如何统一西凉啊,所以。。。” 马超暗道,总不能说我们是反贼吧。恩,我们是义兵,没错,义兵。
马腾又何尝不知道呢,但他能有什么办法?于是,叹气道“只能先借,以后再还了”
这时候马超突然有了主意,然后贴到马腾的耳边,说我们应该这样这样然后怎样怎样。 马腾听了,一千头草泥马在心中狂奔而过“尼玛啊,这样也可以,抢了别人的还要别人感激你,这还有天理吗?”
不过未尝不是一个办法,马腾点点头,挥了挥手“去吧”
马超得了命令,转身走出中军大营,隐约听到身后的营帐里马腾嘟嘟楠楠道“天下可定,皇图霸业,天下可定,皇图霸业。。。”
第三章 自编自导的借粮
话说马超领了命令,点了两千军马,分为两部,一部八九百人,衣着褴褛,另一部约莫千余人,披甲带盔,离营借粮去了。
一路颠簸,眼看离那个王氏豪族的族寨还有十几里地,马超抬手示意,叫停了两千部众。西凉地广人稀,汉胡杂居,朝廷难以治理,所以多氐、羌等少数民族造反,这里的豪门宗族会自行修墙搭寨,招募靑壮为部曲来抵御乱民和马匪,以求自保。虽然他们的部曲不多,但装备精良,且依寨而守,等闲的几百乱兵是很难攻破他们的族寨的。
马超引马走到都尉赵无极身边,然后吩咐道“等下你率一干褴褛军,装成马匪一阵风,把王氏的族寨给我围起来,然后。。 如何如何这样这样,我随后引一千甲兵,然后。。。如何如何这样这样”
赵无极边听边点头,待马超讲完,他拱手道“好,末将明白了”
马超还是不放心,又叮嘱道“切莫真的打杀王氏族人,只需放放火,射射箭,吓唬吓唬他们即可”
“少将军,属下晓得”赵无极给马超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回答道。
说完,领着一干装成马匪的群众演员呼啸而去。
“赵玄,你远远跟在他们后面,如果情况有变,或者他们准备妥当,立马回报“马超回过头来,对着旁边的亲兵道。
那亲兵听完,扬鞭抽马,领命而去。
“所有人下马,去树林处歇一会,等他们把戏演足了,我们就去救一救王氏族人,他们会感恩戴德,然后今后我们的粮饷就有着落啦”马超临空一挥马鞭道。说完,率先翻身下马,牵着僵绳往道路旁的树林走去。
一干部众听完,哈哈大笑,齐刷刷的下马,牵着自己的战马,跟在马超后面往树林而去。
马超这时想起,招呼几骑过来,然后吩咐道“李吉带领你的侦骑小队四散侦查,虽说这里是武威地界,不会有敌军,但小心为妙”
“喏”侦骑李吉带领他的小队绝尘而去。
过了片刻,赵玄驰马飞奔而回“报,少将军,前面情况有变”
马超一紧,莫非前面火并起来了,站起来问道“可是前面火并起来了?”
赵玄摇摇头道“不是,有一伙人马早在赵都尉的人马之前把王氏族寨围起来了,赵都尉已经远远藏起来原地待命了,让我请示将军”
马超闻之一愣,蹙了蹙眉头心想“除了我们,难道还有人去借粮不成”随即问道“对方有多少人马”
“大约有五百骑左右”
“可有旗号,知道是哪方兵马不?”
“没有旗号,不过那部兵马衣甲不齐,赵都尉俘获对方两哨骑,从他们口中得知他们首领名叫成宜”赵玄立马回答道。
“我靠,马匪一阵风?”马超惊呼道,我们是假李鬼遇真李逵了啊。
“你让赵都尉拷打哨骑,问清他们的撤退路线,然后绕道,埋伏于他们的退路,本将军率本部人马冲杀上去,待马匪一阵风溃逃,就杀将出来,两面夹击,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去吧”马超挥挥手。
赵玄立即传令去了。
“兄弟们,擦亮你们的刀斧,看来今天我们要假戏真做了,等下谁他妈的拉稀摇摆,回营后我们千把人会让他知道菊花为什么也可以是会红的”马超持枪猛的一杵地,恶狠狠的道。
众兵将听了,菊花一紧,赶紧擦枪抹刀,他们知道少将军口中的菊花不是祭奠先人的那种黄菊。
“我们还不着急上,等赵都尉埋伏好了,也让王氏人流点血,这样我们的粮饷才会多一点”马超边擦枪边对周围的士兵说道。
花开两头,话说王氏族长王绩站在大堂中,走来走去,忧心忡忡。寨子外一阵风成宜带领五百骑把他们寨子团团围住,前几天刚秋收完,米仓里堆满了粮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收到了风声,今天就率众来抢粮,要是往常,就算一阵风的五百骑来,寨子也有一战之力,可赶巧的是昨天他命儿子领两百靑壮押着一批粮草往城里缴粮去了,明日才返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王绩想了想,对身边的管家道“叫小姐来”
不一会儿,一妙龄女子翩翩而来。
“父亲大人,外面。。。。”那女子入得堂中,急声说道。
王绩抬起手,示意他已经知道,长长叹了一声道“哎,寨外一阵风把我们围起来了,扬言过了午时,再不借他一万石粮食就要破寨夺粮”
“爹爹,让女儿去搬救兵吧”
“就算你哥哥率众而回也不顶用啊,我们依寨而守或可一战,若是在寨外,恐难逃一劫”王族长摇摇头。
“爹爹,你忘记了,半年前来了一部人马,现驻扎在武威城外三十里,我们或许可以去向他们求救”女子急道。
“你是说马腾?马腾我知道,原是凉州刺史耿鄙帐下军司马,但我们与他非亲非故,恐不肯救,就算救得,怕也是前驱狼后引虎罢了,也罢,你领几骑从左寨操小路去,搬得救兵最好,若如不能,你就躲到城里,跟你哥哥不要回来了”王绩抚了抚这个从小喜欢舞枪弄棒、英武过人的女儿的秀发道。
“那女儿去了”少女哽咽道。
走到厅门,又折返而回道“爹爹,女儿不能这样去,你吩咐蔡子溪率百众从右寨门佯攻而去,待左门空虚,女儿再突围而出”
王绩佩服的看了看女儿,对站在旁边的管家道“就按小姐的吩咐去吧。
“喏”王绩转过身来,对女子挥挥手,不舍道“去吧,一路小心”
。。。。。。
话说这边马超等了片刻 。
"报”是侦骑李吉回来了。
“什么情况,附近可有别的人马?”马超未等他说话,急忙问道。
“禀少将军,附近除了我部人马和一阵风的人马,没有其他人马,不过有几骑从王氏寨绕道而出,正赶往武威城而去,后面有十几骑马匪追杀”
“搬救兵的?”马超立马反应过来。
“快快快,立即上马,回大路,往武威城去”马超赶紧招呼部众上马。
说完,翻身上马,疾奔而去。
“少将军,不去救人啦?” 路上,庞德不解的问道。
“令明兄,人是要救滴,但我们主动去救和他们来求我们,那效果可不一样,这报酬当然也不一样,前面路口是往武威和我军营的必经之路,不管他是去往城中求救还是去我军求救,都不会错过”
“少将军英明”庞德恍然大悟。
再说妙龄女子此刻心急如焚,保护她的几个家兵都陆续回去断后去了,此刻想必已经壮烈牺牲。
她抽空回头一看,只见那些追兵离她仅有一箭之遥了,更是悲从心来。
还不等她悲伤过度,转过头来,眼前就硬生生出现了一部人马。
“有伏兵?我命休矣”这时少女更是险些惊下马来。
还好,等她看到了烈日中轻舞飞扬的白底黑字的马字旌旗时,顿时又从巨惊转为巨喜。
“将军救我。。。。。。”
第四章 假李鬼遇真李逵
“将军救我。。。。”
“肉戏来了,不过怎么听呼声是个妹纸,如果是个漂亮妹纸就再好不过了,千万不要是女汉子啊”马超心底YY道。
女子一路狂奔,刹马不住,撞到阵中,惯性作用,身子凌空飞起。不巧,正是对准马超的方向。
“耶,快到碗里来”马超暗爽道。
说时迟那时快,马超单臂一抄,再借势卸力,顿时抱了个香玉满怀,避免了少女脸先着地的厄运。再细细一看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只见一张精致的脸,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浅梨涡,虽非倾国之色,亦有英气逼人之姿。
“将军救我”少女顾不上仔细打量马超,急呼道。
不用马超吩咐,那边庞德已经拿起他饥渴已久的大刀,率众追赶那些追兵而去,手起刀落,须臾间便把那十来个追兵像切瓜一样杀了个精光。 。。。。
“小娘子。。。为何被追杀啊?”马超装傻道。
这时,少女也瞧清楚了抱着自己的这个骚年将军,见他十几岁的光景,头戴银狮翎羽盔,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笑起来宛如星辰璀璨。
“好一个翩翩将军”心里暗道。
“将军救我,我们族寨被马匪一阵风包围了,欲洗劫我们族寨,恳请将军高义,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少女没注意自己也环腰抱着马超。
“哎,我军对姑娘族寨的遭遇深表同情,然,我军中已经断粮三日,欲往武威购一批粮食,小将立下了军令状,今日傍晚不能购粮回营,恐人头不保啊”马超有点不舍的扶少女坐起来。
“不知将军购粮几许?”少女顺势坐起来,急忙问道。
“一万石”马超伸出一个手指。
“我族愿支助贵军粮一万石,万将军赶紧发兵救我族人,迟则怕将军的粮也没了”少女顾不上马超的狮子大开口,抱着救人要紧的心态。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们马家军岂能乘人之危?要知道我们马家军可是义兵,正义之师,我现在立即发兵,粮食什么的姑娘切莫再提”马超又装逼道。
“众将士听令,火速出发,赶往小娘子的族寨”说完马超提僵握枪。
这时,那少女也骑上了庞德缴来的一匹战马。“请姑娘上马带路”马超侧过头来对那少女说道。 。。 。。。
一阵风的扛把子成宜很不爽,昨日他收到线人的情报说王家寨今日部曲空虚,仓里堆满了刚收割的麦谷。他早饭都没吃就带领小弟们赶来收保护费,这个姓王的居然给脸不要脸,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都不知道我们一阵风的赫赫威名。
“兄弟们,王家寨看不起我们一阵风,给我把寨子破了,抢粮抢女人”成宜立马横刀,霸气十足的喊道。
“抢粮抢女人”声毕,众马匪杀声撼天的往寨子杀去。
而寨墙上王氏部曲也纷纷拉弓射箭。
片刻马超带着他的兵众赶到了离王家寨仅一里的土坡上。
马超一挥手,千余骑就停了下来。
“刀剑无眼,小娘子留在原地,李吉带着你的侦骑留下来保护姑娘”
身后的军骑很有默契的以马超为中心,一字排开,啼刨草地,战马嘶鸣,黑字白底的马字旌旗随风飘扬,长枪刀戟在烈日下发出一道道逼人的光芒。
马超右手丈余淬钢亮银枪高高举起,左手猛一拉缰绳,胯下白马吃疼,前蹄凌空立起。
“杀”马超发出怒吼,杀声未止,枪已举平,人如闪电马如疾风长虹贯日般飞驰而去。
“杀”千乘同时发出怒吼,黑压压的宛如一股黑色狂澜涌向匪众。
一阵风扛把子成宜骑在马上,指挥着匪众冲寨,突然背后杀声四起,震耳发聩,立即回身一望,只见极目处一众骑兵杀奔而来,烟尘滚滚铺天盖地。
“速速转身”成宜惊吼。 未等匪众转身策马提速,身后敌骑已然杀到,极多贼匪连人带马被冲撞倒地,随后眼里一道光芒,便成亡魂。
庞德挥舞着大刀,左冲右突,刀起刀落,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 马超持银枪也是枪影卓卓,迎者如落水饺子,纷纷捂喉坠马,一眨眼,便杀到成宜跟前。
成宜拍马提刀杀过来,未到马超跟前就提僵立马,人借马力,刀借人势,人未到刀先起,刀幕挟着雷霆万钧之力,重重劈下。
“喝”马超立马横枪,刀幕重重的劈在纯铁的枪杆上,发出一声嘭的巨响,震得两人虎口发麻,身下战马皆发出哀鸣。
未等成宜收刀,马超的银枪已经破空长啸,直刺而来。
成宜只见眼里光华大作,抽刀不及,整个身躯顺势往马背倒去,堪堪躲过,额头却被枪风拂过,皮破血流。
两马错身而过,复又拉僵转马,战至一起。
“哈”马超腿夹马,腰临空,双手青筋暴起,枪如游龙,龙从云,云破风鸣。
成宜双手握刀,手势一转,刀背档在枪尖前,淬钢枪头如暴雨梨花般点在刀背上,发出一阵阵“当当当”的撞击声,枪轻而刀重,但亦震得成宜腕口破裂,鲜血直蹦。
仅三回合,便已挂彩,成宜大怒,倒提大刀,刀拖在地上发出一路火星。“。。。小贼休得猖狂,看大爷的刀利否”话落,力使十二分,刀如蛟龙出海,自下而上斜劈上来。“死去”成宜左眼被额头流下的血染成通红。
马超旋枪斜身格挡,刀重重的砍在枪杆上,纯铁的枪杆被砍出一道浅痕,亦震得马超差点握枪不住。
“好胆”马超左右开弓,挑死两个欲来偷袭的马匪。
两人你来我往,杀得天昏地暗,斗得二十回合,马超舞枪成影,越战越勇,反观成宜,渐感不支。
又斗得几回合,马超先左虚晃一枪,成宜不知是计,举刀左挡,不料马超的枪迅捷的从右突刺而来,挑了他的翼盔,成宜吓得魂飞天外,披头散发,转身就跑。
且说马家军全速冲锋而来,以逸待劳,这边匪众早上粒米未进,又攻打了一阵寨子,早已经饥肠辘辘,高下立判,本已经被杀得哭天抢地,现见首领跑路,亦夺命狂奔,四处逃窜。
马超和庞德率众紧追不舍,边追边喊道“下马不杀,缴械不杀”
于是,马家众士也跟着大喊“下马不杀,缴械不杀”
顿时,喊声大作,贼众更加魂飞魄散。
一些跑不及的马匪赶紧丢掉武器,下马投降。更多的是恨不得胯下的马有八条腿。
成宜带着贼众这一跑就是十几里,身后时不时传来哭爹喊娘的声音,再看前面是片密林,林中有条小道,正是今天自己率众而来的路。
待看清林中小道上有一队人马,密密麻麻不知有几许,人马前有几十道绊马索。
成宜嘴里发苦“吾命休矣”
第五章 吾家有女名王异且说成宜看到一道道绊马索,嘴里发苦道“我命休矣”顿时,收马不住,马失前蹄,成宜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栽倒在地,只觉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绑成了粽子,环顾四周,只见众弟兄们已被缴械,一个个血污满面,垂头丧气。要说作马匪就是实在,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当然就是投降了。这边,马超和庞德也策马而来,见得被缴了械的匪众和头领,马超给庞德使了个眼神,庞德心领神会。庞德提马信步走到贼匪跟前,居高临下,引着马缓缓的绕着匪众转。“你们上不思报朝廷,下不思护乡里,作乱武威,为祸一方,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庞德拿马鞭不时的边抽那些贼兵边骂道。那些贼兵被抽得生疼,但一个个呲牙咧嘴,敢怒不敢言。“来啊,把他们全部砍了”庞德大声呵斥道。语刚落,马匪们炸开了锅,立马跪地求饶声,哭天抢地声四起。“将军,饶命啊,非我等愿意从贼,实在是官逼民反,民不聊生”“将军,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独独首领成宜如鹤立鸡群般站在一群跪地的匪众当中,一语不发,引颈待戮。庞德见他如此突兀的站在中间,大怒,用刀尖挑了挑成宜的下巴道“你为什么不求饶,莫非觉得我的大刀不利乎?”成宜呸了一声怒斥道“大丈夫生于乱世,死则死矣,何故做妇人状”马超心想是条汉子,引马上前,翻身下马,来到成宜跟前,直勾勾的看着他,开口道“你可有父母孩子?”成宜神色恍惚,久久才悲切道“上有老母下有幼儿”“你死了,他们怎么办?”“生于乱世,人贱如狗,只能来生再报”“我看你也是一员猛将,然不思报效社稷是为不忠,不思抚养父母是为不孝,不思维护百姓是为不仁,弃弟兄是为不义,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杀你有污我的手”马超示意左右给成宜松绑,自己从旁牵过一匹马,把缰绳递给他。成宜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脸色羞愧难当。“带领你的弟兄们走吧,回去好好抚养你的父母,照顾你的儿女,不要再作马匪了,余下的战马我就不还你了,省得你们再次作贼”说完,马超翻身上马,引众而去。“敢问将军姓名”马超身后传来成宜的呼声。“我叫马超,马家军马腾之子,我军的营寨驻扎在武威以东三十里,欢迎你找我报仇”马超头也不回地道。成宜望着尘土飞扬中马超等人渐渐逝去的背影,再回过头来看看劫后余生的众弟兄,耳中回荡着马超的怒斥,心里不知想些什么。“少将军,为什么不招降他们,如果他们不降杀了也可以以除后患啊,就这样放了,恐不妥啊!”赵都尉转过头来,望向身旁的马超,不解的问道。“如果他们不是真心想降的话,招降了徒留祸害在身边,如果他们尚有血性会来降的,我们马家军兵不求多,贵在精即可”马超一字一顿的解释道“而且区区几百匪众还无须放在眼里”心里却想“我们都快吃不上饭了,哪里还有余粮去喂饱他们”“少将军英明”赵都尉赶紧拍马屁道。“少拍马屁,赶紧打扫战场,救扶伤兵,然后回营”马超用枪杆轻轻的敲了一下赵都尉头盔道。“额,少将军,我们不去借粮了?”赵都尉非常不解。“不用借了,会给我们送来的” 话落,马超双腿夹马腹,策马而去。。。。。。。。。。。。。。。。。。。。且说,马超率队追击成宜的败兵之后,王家寨的部曲也打开了寨门,呼啸而出,把许多来不及逃跑的和受伤躺在地上的贼兵统统格杀。那少女在部曲的簇拥下,回到寨中。入得大堂,少女拥着王绩喜极而泣“父亲,我搬来救兵了”王绩拍了拍少女因抽泣而颤抖的双肩,轻轻的抚摸她的头,轻声道“好孩子”良久,少女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慢慢向王绩诉说搬救兵的事。王绩微微的抚了一下自己的羊角须道“我刚才在箭楼上看为首持枪的将军枪法了得,另一拿刀的将军也是骁勇异常,手下的士兵战斗刚猛,不弱于朝廷的军队。看来这个马家军不同于一般的乱军”“父亲,那个使枪的小将军跟女儿年龄相符,是个少年将军,打的是马字旗号,料想是马腾的子侄”少女想起刚才被帅哥将军抱在怀里的场景,脸微微一红。 “哦?如此年少?”王绩此时恰巧看到了女儿微红的脸,一愣,随即貌似明白了什么。 “老爷,几个兵爷把我们死在路上的靑壮的躯体送了回来”管家从前厅过来禀报道。 “嗯,你亲自操办,厚葬他们,给他们的家属丰厚的抚恤,哦,还有,给报信的士兵送去粮酒金银说我们王氏寨上面感激他们将军的救命之恩,明日老夫亲自登营拜谢。去吧”王绩大手一挥道。 “喏”管家转过身,走出大堂。
“父亲,我答应那个少将军许于一万粮酬谢,不过那个少将军不收”少女急忙道。
“恩,非不收也,他们断粮之际,前番他们几向武威借粮,武威太守见他势大,不敢不借,这次怎么可能不收,只是顾全名声罢了,现在身逢乱世,人命贱如狗,有枪草头王,我王氏仅凭几百部曲已万难自保,明日你随我一起,携两万石粮谷去马家营寨酬谢他们。”王绩看着有点魂不守舍的女儿,皱了皱眉道。
“恩,女儿晓得”
“你观那少年将军如何?”王绩笑问道。
少女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绩见女儿出神,又提高了音量问道“你对那少年将军印象如何?” “啊?父亲问我什么?”少女回过神来。
王绩又重复了一遍。
“父亲,我想起来了,我要去安抚一下族人”说完,少女落荒而逃。
片刻,管家回报,那几兵爷已去,所赠之物丝毫不收。
王绩听了一愣,埋首抚须“看来马腾治军严明,其志不小啊”
“你去安排一干靑壮,明日我亲自携粮两万石,牛羊数十头,酒几车,钱帛若干去马家营寨酬军”王绩抬起头来,吩咐道。
“喏”管家应声而去。
翌日,王绩率一干靑壮,赶着牛羊,运着粮食钱帛,牵着牛羊,往马家寨酬军而去。
马腾闻讯,亲自带领众将士在辕门外相迎。
见到王氏族人来,马腾远远的就迎了过去。
“感谢将军保全我王氏一族之恩,今备了薄礼,将军切莫推辞”王绩走到马腾面前,躬身施礼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丈人折煞寿成”马腾托住王绩的手,边笑着边引众入营,绝口不提不收礼之事。
王绩入得营中,假装好奇的转首四望,且见营内干净整洁,帐篷搭置错落有序,往来士兵虽然衣甲杂乱,但精神抖擞,言止有度,不禁微微的点点头。(某路过小兵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心说“昨日少将军吩咐我们说,这几日内有贵客到,今后我们是喝稀还是喝稠的就看我们的表现了,让我们打扫营帐,行路要抬头挺胸,不要一付鸡瘟样,我会乱说?) 一行人等入得中军营帐,马腾高坐其中,其余人等,分而坐之。
王绩这时看了看对面一少年,见他棱角分明,目若朗星,俊美异常,心说这就是女儿说的少年将军罢,便向马腾问道“昨日我见这位小将军骁勇异常,不知是。。。”
马腾摆摆手,谦虚道“犬子马超,只有几分蛮力罢了”
王绩赞道“虎父无犬子,人中龙凤人中龙凤也” 然后指了指身旁的少女道“此乃吾女,姓王名异”
第六章 军中操练秀肌肉“此乃吾女姓王名异”
跪坐在王异对面的马超趁旁人不注意,向少女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王异看到马超对她眨眼睛,轻啐了他一口,低头垂眉,霞飞双颊。
这边,马腾传亲兵进来道“备酒设宴” 片刻,亲兵们鱼贯而入,摆酒食上案。
马腾双手举起酒碗,遥对王绩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军中简陋,薄酒粗食,望丈人莫要嫌弃,今族长急公好义,送来粮米,急我所需,众将举碗,敬族长”
坐在下首的将士们,听了,吩咐举起酒碗,异口同声道“族长高义,敬族长”
王绩也平举酒碗环敬四周道“敬众将军,将军高义,救我王氏一族于水火,活命之恩,无以为报”
“区区小事,举手之劳,族长切莫挂在嘴边”马腾一口干完,放下酒碗,摆摆手道。
身后的亲兵上前,把酒上满。
“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至民不聊生,战祸连连,凉州兵荒马乱,马某不才,举义旗于草莽,只愿上能报效朝廷,下能保境安民,非为己私”马腾拍案激昂道。
“将军兴义兵,诛乱贼而讨羌逆,伐残暴而匡汉室,社稷之福,黎民之福也,再敬将军”说完,王绩又举起酒碗。
其他有资格坐在席中的马超,庞德,赵都尉等人,也纷纷举起酒碗“敬将军”。
宾主皆宜,相谈甚欢,酒过三巡,马超向马腾示意,马腾颔首。
“尊客可有兴趣移驾观我军操练啊,某才识浅薄,王氏百年豪族,族长定然见识不凡,某治军有不当之处,族长可纠正一二,如此也不至于日后骄兵惨败”马腾望向王绩,热切的问道。
“听闻将军乃本朝名将马援之后,精通兵法,征战四方,王某才粗学浅,今日有幸观军中威严,纠正不敢当”王绩连忙拍马道。
“族长休要谦虚”说完,马腾站起来,大声道“马超、庞德”
马超庞德连忙站起来拱手道“末将在”
马腾大手一挥道“击鼓聚兵”
“得令”马超庞德领命而去。
马腾绕过案几,走到王绩面前,施礼道“族长,请”
王绩赶忙起身回礼“将军,先请”
烈日炎炎,炙烤着大地,西北的日夜温差极大,晚上寒风刺骨,士兵要穿裘衣抵寒,白天又酷热难当,人站在太阳底下一两个时辰就要中暑脱水。点将台上已经早早的搭起了布幔,马腾站其中,王绩王异次之,马超庞德径直的站在台下。
马腾点点头,向两人示意可以开始了。 “击鼓吹号”马超挥枪大喊一声。
咚咚咚,顿时鼓声震天,呜呜呜,号角连营。
在营帐内午休的将士听到鼓声,号角声个个都暗道“苦也”,但没人敢埋怨,纷纷互相帮忙,穿衣的穿衣,披甲的披甲,抄起兵器就往外跑。骑士则一路小跑往马厩去,解疆牵马,翻身上鞍,驱马往点将台驰去。
眨眼间,空空如也的点将台下就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兵马占满了,步兵在前,手里的长枪如林,在烈日的照射下,闪出一片慑人的冷芒。骑兵在后,战马嘶鸣。
望着燃尽的四分之一炷香(后世的十五分钟),马超大步上前,此时整个阵前除了战马的响鼻声,战旗在风中的烈烈声,就没有一丝别的声响。
马超把枪杆往地上一杵,地面四裂,砸出一个小坑,大喊一声“立正”
阵中士兵立马紧握刀枪,抬首挺胸,整齐如一。
“报数”马超又大喊道,声落,下面响亮的一二三四此起彼伏。
“将军,集结完毕,尚缺一人”马超转过身来拱手向马腾禀报道。
话刚说完,只见一小兵从西面营帐飞奔而来。
此前,蹲在茅房里的王大也顾不上拉耙耙拉到一半,就赶紧擦臀提裤飞奔入营穿衣披甲,等到他来到阵前时,看到队友已经集结完毕,台上的香已经燃完,心里道“苦也”,二话不说,来到阵前,脱衣解甲,伏在地上。
马超目无表情,对执杖于旁的执法队道“集结迟到,该如何?”
执法队回答道“杖二十”,说完执棍上前,啪啪啪,棍棍见肉。
王大受了二十棍,哼都不哼一声,也顾不上后背皮开肉绽,穿上衣甲归队。
马超又回报“将军,八千又三百将士,已经全部集结完毕”
马腾示意可以开始了。
马超返回阵前“擂鼓,鸣号”
顿时,又鼓声四起,牛角长鸣。
“杀”阵中喊杀声直上云霄,长枪突刺,马刀挥舞,鳞次栉比,整齐如一人。
演练完了枪阵刀阵,马超又大喊道“挥旗,变阵,两阵对垒”
下方士兵听到要对垒,立马从身上扯出准备好的布条,包住刀刃。
五色令旗挥舞,只见方阵像波浪般从中间破开,分为两阵,马超翻身上马,驱马往左领左阵,庞德驱马往右,领右阵。两阵刀盾手上前,举盾平刀,长枪手在后,两翼骑兵来回奔驰。庞德命旗手挥旗变阵。 令旗翻飞,庞德所领方阵瞬时变成尖刀般的锥形阵。“杀啊”锥形阵爆出惊天杀声。 马超对旁边令旗官道“变雁行阵,让他杀”令出,马超本阵中军往两翼散去,站在台上的王绩看着像一个张开双翅的大雁的雁行阵点点头,向身边的王异解释道“此乃雁行阵,阵法万变,相生相克,能如此快速变阵,此军不凡”王异似懂非懂的点点道。锥尖对雁芒,待锥形整个冲进来,马超的大雁立马双翼齐收,一起往中间夹击,包了锥形阵一个囫囵。庞德对令旗官说“变圆阵”“喏”令旗官摇旗,被围在中间的锥形阵立马向一滴滴到湖中的水,化作一圈涟漪向四周荡开。马超看着阵中变化,挑了挑眉,对传令官道“传令,把他们分而破之”两阵在包围和反包围中,厮杀在一起。厮杀许久,平分秋色,胜负难分。 遂两将各自鸣金收兵,听到鸣金声,方才还缠斗在一起的士兵舍下对手,向潮水般涌回各自阵中。 演练进入了高潮阶段,斗将。
马超两腿夹马腹,奔到阵前持枪大喊道“马超在此,谁敢欲我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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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校场庞德战马超“马超在此,谁敢与我一战”马超立马横枪,声如炸雷道。且见他头戴银狮翎羽盔,身披亮光鱼鳞甲,脚踏穿云靴,白色的盔婴随风飘扬,胯下白马神骏非凡。点将台上的王绩抚须对着马腾赞道“好一个威风凛凛少年将军,好一个西凉锦马超”马腾最为这个儿子骄傲,听了哈哈大笑道“丈人缪赞,丈人缪赞也”王绩今天来的目的可不只是来酬军的,也是为了结好马腾,更重要的目的就是来看看马腾的治军如何。早前他交好与西凉刺史耿康,自从马腾反叛,耿康身死,王家在西凉就没有了靠山。如果马腾的麾下只是一般的乱军,那么今天的重礼也足以报答马超的救援之情,但如果马家军让他觉得满意,那么就可以更近一步,钱粮投资或者甚至可以更近一步的联姻也不无不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从他踏入军营那一刻起,他就无时无刻不在观察这支军队,从整齐干净有条不紊的营寨,再到操练时士兵的令行禁止,无不表明了这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虽然王绩对兵事并不精通,但他也知道一支军队如果能做到令行禁止,纪律严明,那么就已经是一支强军了,如果主帅能赏罚分明,士兵悍不畏死,那么就是一支虎贲之师,就有问鼎天下的资格了。很显然,这支军队现在的表现虽然不能说天下间大可去得,但割据一方,还是问题不大滴。如今朝廷无能,各州割据严重,为求自保,地方豪族一边养部曲一边又要结好诸侯。百年王朝千年世家,每个乱世都会让一批世家豪族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又因为乱世成就了新的一批豪门巨阀,就好像荒原上的野草,旧的逝去,新的又长,生生不息。这些门阀,在盛世中入世为官,封侯拜相,又要在乱世中审时度势,或拉起一支队伍投入到造反大业中,或投资枭雄们开辟新的王朝,在他们的心中,没有帝王,只有家族。乱世造英雄,乱世亦造门阀。王绩默默的看着这支队伍,心说,或许王氏的命运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上,一步天堂,一步地狱。马家军究竟会把我们王氏领向辉煌还是毁灭呢?当然马腾何尝没有要通过军士操练来展示一下肌肉呢?昨夜马超回营就已经跟他通气,王氏豪门巨阀,财力惊人,更兼有武威最大的马场,若得他们资助,则可以继续招兵买马,为下一步称霸西凉打下物资基础,这也是为什么今天要使出全力来又是操练又是斗将了。且不提王族长和马腾各自的心思,那边庞德已经提刀纵马,来到阵前了。庞德胯下是一匹通体深灰的凉州马,手持七十斤大刀,刀头比普通大刀短一段,但刀背却要厚不少,虎口吞刃,名为截头大刀,头戴兽头飞翅盔,身披锁子甲。“少将军休狂,让某与你一战”说完,策马拖刀杀向马超。“嘿,来得好”马超双腿猛夹马腹,战马吃疼,放蹄疾奔。咚咚咚咚,鼓声大作,两阵将士则拼命的为各自的主将发出沸腾般的呐喊 。“哈,看枪”马超人凭马速,钢枪棘突,如灵蛇吐信,瞬间刺出了六朵枪花。
庞德丝毫不理会致命的枪花,只是右臂蓄力“哈”一声暴喊,大刀随着怒号,携风雷之声猛然劈下。一力降十会,后发后至,如果马超不弃攻为挡,下场就是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马超只能放弃刺枪,横枪过顶,嘭的一声巨响炸开,马超的战马吃力不住,前蹄半跪于地。庞德居高临下,复使出千钧之力,接连砍了三下,每下都震得马超的虎口发麻,苦不堪言。王异看到马超被砍得马都跪下了,感觉整个心都跳到了喉咙,接下的三下更像砍到了她的心上,她大气不喘,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生怕在一眨眼的瞬间马超就身首异处。“喝”马超被砍得无名火起,不等他砍第四下,就使出十二分的力气,钢枪夹着风雷声从下而上直刺庞德的脸面,大有鱼死网破的气概。
庞德把头一偏,侧身躲过,马超好不容易转守为攻,不等他复攻,就把一杆银枪耍得像条盘龙般,枪枪不离庞德全身要害,逼得庞德举刀舞成刀墙,左右上下前后格挡,险象环生。天下枪法,无坚不破,为快不破,枪乃百兵之王,胜在一个快字。马超把枪舞得泼水不进,庞德被笼罩在一片银枪的光幕当中。枪影重重,庞德像在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要有覆顶之灾。庞德不敌,虚晃一刀,策马就走。马超紧追不舍,庞德倒提刀杆,拖刀在地,马超灵光一闪,危机涌上心头。。。说时迟那时快,庞德待马超追近,突然暴起,拖在地上的刀被全力抡起,化作一道白虹,往身后重重的劈了下来。马超早有准备,心道一声来得好,举枪来挡。当的一声,两兵器在触碰的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庞德欺他年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猛的往下压,马超被迫无奈,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持枪架住。炙日炎炎,两个人都是青筋暴起,挥汗如雨,战衣的下摆更是滴出水来。相持不下,庞德只好又转斗力为拼刀,两人转马复战,就这样来来往往大战了百余回合。日晒地烤,两人渐渐力竭,庞德揪住机会把马超的银枪夹在腋下,马超也在同时紧紧的握住庞德的刀柄,两人一齐发力,相互拉扯,双双滚下马来。两人未等脚踏实地,复又持兵器厮杀起来,一时间刀光枪影,打得那叫个飞沙走石,地上不多时就尽是一道道的刀痕和枪坑。又斗了五十余合,场面突发变异,马超使出最后的力气双腿叉开矮身旋枪斜刺,庞德躲犹不及只能凌空跃起劈刀横扫。待两人错开,庞德的翼盔骤然坠地,而马超的盔婴被庞德的刀锋削断,吹散在风中。马腾看到这里,担心再斗下去,必有一伤,示意鸣金罢战。听到鸣金声起,马超和庞德都如释重负,打到现在,全凭心头勇气在支撑,两人都已经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在地表近四十度高温的烈日暴晒下,别说动了,就算是站着,那都倍感吃力,更别说穿着铠甲,带着头盔,拿着几十斤重的武器尽力厮杀了。手下士兵见两人各自回阵,赶紧递上水袋,两人仰头就是一顿猛灌,喝完又由头往下淋了个通体透凉。冰冷的水刚流淌过马超身上高温的鳞甲上,瞬间就被蒸发掉,散发出腾腾的雾气。王异呆呆的看着不远处被蒸汽笼罩,在烈日下全身铠甲散发出逼人光芒的马超,她只感觉这天地间所有的人、物都突然变灰,黯然失色,独独留下那尊宛若天神下凡般的银枪战将。她的心里不知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那个昨夜在她梦里抱她在怀里在一片乱军之中护着她厮杀的忽隐忽现的白马小将突然清晰起来,从她的脑海里一跃而出,跃到了不远处,立着枪,向她浅笑。不知觉,一滴泪悄然滑落,乱了一世情缘。她也不知道那是因为伤感,还是一时的悸动,也许是风沙的轻扰,悄悄的抬起手来,了无痕迹的抹去脸庞的泪珠。王绩没有注意身后女儿的情愫,他微微笑着对马腾叹道“贵军治军严谨,纪律严明,将士效死,真乃狼虎之师也,将军仁义,社稷黎民之福,今王某族有薄资,愿助将军上下,以勤王业”马腾听了,双手抱拳,深深鞠了一个躬“承蒙族长错爱,马某不才,只愿能荡平贼逆,使我大汉子民食有果腹,居有其所,幼有所依,老有所养,愿与族长共勉,复我太平盛世”王绩托住马腾的双手,郑重的道“与将军共勉,复我太平盛世”说完,两人哈哈大笑。笑毕,马腾擎佩剑往前走了两步,站在点将台前,抬起手来振臂一呼道“众士辛苦,置肉添酒,犒赏三军”底下众将士听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平时虽说也偶有油腥,但实在是少,更不用说酒了,过年光景也未必有酒有肉啊。马腾呵呵的转过身来,亲密的拉着王族长的手道“今日能认识族长,我甚高兴,定要跟族长喝个不醉不归,族长,请”“呵呵,甚好,将军先请”这时庞德指挥部众有条不紊的散去。马超热得实在不行了,在手下的帮助下,很快脱了铠甲和上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王异此时正偷偷的看马超,见他光了膀子,脸微微的红了红,再见马超又朝她眨了眨眼,更是大羞,慌忙随她父亲而去,走得几步回过头去,只见马超已经被众将士裹着,如众星捧月般往另一方向走去,只能依依不舍的进入帐中。营寨里,忙碌起来,炊烟渺渺,杀羊宰牛,欢声笑语。中军营帐里,觥筹交错,把酒推盏。而此时的马超并没有在中军营帐中,王族长问之,被告之马超要负责安置米粮入库,王异听了,心里顿时满满的都是失落,也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失落。
第八章 成宜携马玩来投成宜抢掠王氏族寨未成被马超率众杀得大败,自己也身陷囹圄,后来得马超放他一马,才得以灰溜溜的逃回来。这日,成宜坐在山寨的大厅当中,自斟自饮,借酒消愁。“将军”一头裹帻巾,腰间悬挂环首刀的男子入得厅中。说话的是一阵风的二把手,姓贾名福字仁禄。贾福本是汉阳太守傅燮的军师,当年韩遂和马腾尊王国为首,率众击汉阳郡,贾福提议用离间计反间韩遂、马腾等人,傅燮并未采取他的建议,拒城而守,结果最终傅燮落得个兵败身死的下场,而贾福只能趁着兵乱逃出了汉阳郡,几经辗转,成了马匪一阵风的狗头军师。成宜对这个军师颇为推崇,每有不决之事都会问之。“现在我军存粮不多,武威城城坚墙固,而城外又有马腾驻守,我军早前败于他们,倘若再落到他们手中,恐怕就不会像今次这样能幸免于难了”贾福边说边帮他把酒满上。“是啊,如今我军粮食不足月,本想劫掠一番,好过冬,不知为何偏偏撞上了马家军,不但没能劫得粮食,反而折损了百来号兄弟”成宜说完,抓起案上的酒碗,猛灌了一大口。“我军何去何从,不知将军可有定计?”贾福也拿起酒碗,抿了一口道。“不知军师可有建议?”成宜听得他问,把酒碗停在嘴边,转过头来望着贾福,慎重的问道。贾福抬起右手,伸出三个手指不急不慢的道“无非战,降,跑这三条路可选,我们先来说说战,马腾佣兵近万,我军不足千人,如果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再说跑,如今寒冬将至,我军粮草不多,如今外面兵荒马乱,民不聊生,饥民尚无余粮,恐短期之内我军难凑够过冬谷粮啊。一旦断粮,我军危矣”“那么说来说去,只有降咯?”成宜说着,眉头都皱到了一块“那日死了近百弟兄,寨中多有家属,恐众不附和啊”其实贾福这个人还是有点私心的,觉得生逢乱世,落草为寇那是迫不得已,虽然成宜对自己言听计从,但这个人也不是什么雄才大略的主,窝在一个丁点大的贼窝里能成什么气候?虽然马腾现在也是反贼的身份,但这年头,只要你手上有兵,反贼跟诸侯有什么区别,朝廷已经自身难保,哪还有精力去管你是反贼还是诸侯,而且西凉军阀董卓已经进京,凉州两大巨头韩遂和马腾被招安是迟早的事,此时不投更待何时?再说了,不投则有被饿死的可能,当兵当贼为了啥?还不是穿衣吃饱?“这个不难,愿意追随的自然让他们追随,不愿追随的....就遣散了吧”贾福摆摆手道。“哎,也只能如此了”成宜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道。“也不能直接去投”贾福却摇摇头说道“如此去投,虽马腾不拒,但今后将军恐难受其大用,最好能先建奇功再投,则马腾必器重将军”成宜听了,拿起酒瓮给贾福的酒碗倒满,请教道“不知军师可有良策啊?”贾福搓了搓嘴角的胡须道“将军可记得羌氏王戎?”“军师可是说羌氏马贼王戎?”成宜想了想,问道。“没错,王戎有一部将,姓马名玩,以我有旧,他与王戎妻弟有隙,早有反心,我可前去说之,劝其杀王戎,夺其众,然后跟我们一起投马腾,如此马腾定不可小觑我等”贾福微笑道。成宜听了,点点头表示就这么办,道“甚好”。。。。。。。。。。。。贾福入得马玩营中,马玩连忙置酒款待。贾福却也不急于表明来意,只是一味跟马玩饮酒叙旧。酒到浓时,马玩不知怎么滴,就不痛快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贾福边给马玩添酒边不慌不忙的问道“将军为何叹气啊?”马玩拿起酒碗,咕咕咕,顿时一碗酒已然下肚,满嘴酒气道“王戎那贼厮,非我马玩出生入死他怎有今日,前番日子他妻弟贪墨粮资,众弟兄多有不满,我便教训了他一顿,结果跑去王戎那,告我不是,而王戎也不分青红皂白,听信小人之言,命左右杖我二十,害我脸面尽失,又把我贬为都伯(百夫长之类的官,领一百人)”贾福看着马玩,痛心道“王戎如何识人不明,将军明珠暗投也”马玩满脸苦逼的道“命该如此,如之奈何,大不了老子一走了之”说完,拿起酒碗,贾福按着他举起碗的手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将军岂可一日无兵?你为王戎鞍前马后,他却听信小人谗言,长此以往,将军恐有杀身之祸啊”马玩听了破声大骂道“恨不得杀了那无耻小人”骂完,想起贾福足智多谋,起身跪在贾福面前,叩首拜道“仁禄救我”贾福连忙把他扶起来道“你我乃刎颈之交,我岂肯坐视将军身死,容我想想”说着,在马玩面前转悠起来,一付冥思苦想的样子,马玩也不敢催促他,只能看他在自己面前晃悠。片刻,贾福停下脚步,对马玩道“我听闻武威马腾此人雄才大略,有容人之量,麾下兵马强壮,百姓多爱之,我主成宜欲投之,那王戎心胸狭窄之辈,非人主,将军不若。。。。”说完,贾福作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马玩看了贾福的手势吓了一跳“这。。。。王戎于我有知遇之恩”贾福握着他的手拍道“如今他听信小人之言,将军如不早作决断,祸亦无日矣”马玩犹如不决的道“可我如今仅为都伯,有甚能力杀他?”贾福见他心动,赶紧打铁趁热道“你可宴请他,就说你前番时日多有错处,向他赔罪,他必不疑你,待酒宴中,招亲兵杀之,我主成宜在外接应”马玩此时仍天人交战,神情阴晴不定,良久,把酒碗往案桌一拍道“他不仁在先,休怪我不义”旦说马玩趁宴请王戎之际,杀而夺其众,后又杀其妻弟,得一千余将士。成宜、马玩两人合军一处,投马腾而来。马腾闻讯,喜出望外,亲自出营迎之,挽着成宜、马玩的手笑道“得两位之助,某如虎添翼,寿成之幸也,何愁大事不成?”遂封成宜、马玩为牙门将军(领一千人的武官),各领其众,贾福为主簿。
第九章 王家夜宴大忽悠秋高气爽,艳阳高照,阡陌之上,鸟语花香。王氏族寨由于上次马超救援及时,除了折损了十几员靑壮之外,没有受到多大的破坏,几处破损的墙寨也已经妥善修葺。今日的王氏族寨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孩童在田野间戏耍、在溪水里摸鱼,此时秋收已过,正是农闲,大人也得闲的坐在槐树下,白杨底成荫纳凉,妇人们则三五成堆、李家长张家短的八卦起来。享受着这乱世间难得的太平。王氏族长自从从马家军营回来便有了别样心思,这几日他脑子里有个念头始终挥之不去。他想了想,唤来管家,吩咐道“我今夜欲设家宴,邀马腾之子马超赴宴,你亲自去马家军营寨请之”“喏”管家应声道。“对了,让小姐来花园见我,我有事与她相商”王绩说完,挥手道“去吧”很快,王异来到花园中“父亲叫我?”王绩拍了拍身边,示意她坐下“为父有事与我儿商榷”王异走近,坐下恭敬道“父亲”王绩伸手抚了抚女儿的秀发,心里感慨万千,自己膝下有一儿一女,长子王予,次女王异,生完王异,妻子就难产而死,怕新母不待见他们兄妹俩,也就没有再续弦。长子王予性格敦厚,而这个次女则聪敏而性烈,从小就好辞赋,喜舞剑弄棒,如果是个男儿身,说不定也是个能文善武之辈。自己对长子管教甚严,但对次女则溺爱有加,从未去约束她,造就了她英爽洒脱的性格。哎,当年的黄毛丫头如今也长大成人了,自己亦父亦母,好不容易把他们拉扯大,个中辛苦不足以外人道,王绩想到这里,不禁眼眶微红。王异见父亲红了眼,不解的问道“父亲何故伤感?”王绩抹了抹眼角“想起你亡母,你们兄妹俩从小没了娘,如今你兄妹成人,为父甚慰”不等女儿开口,便又说道“你从小聪慧,那日你随为父去酬军,观那马家军如何?”王异站起来,转到王绩身后,帮他捏肩,边捏边说道“马家军治军严整,由此观那马腾,是个枭雄之辈”王绩舒服的展了展身子,又问道“你观那马超如何?”王异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马超对她眨眼的情景,脸红了一下,轻轻的道“是个少年英雄,颇为骁勇矫健”“我王氏一族,当年躲避战乱,迁至武威已一百年多年,已不复当年豪门顶族之盛。如今天下将乱,朝廷如同虚设,不多时恐怕又是群雄并起之势,凉州先有韩遂反汉,后又与马腾裹王国作乱,西凉不复太平已,今我王氏虽有几百部曲,但匹夫无罪怀璧自罪,恐难周全。前些日,我虽交好马腾,但非久长之计”王绩不无忧虑的跟女儿说道。“父亲是想。。。”王异突然想到什么了,不确定的问道。“嗯,马腾如今根基尚浅,那马超有万人敌之力,英武之姿,与我儿正配,我欲与之联姻,不知你意如何?”王绩转过头来,望着她道。王异听了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但凭父亲吩咐”王绩听了,摆了摆手道“今夜我设家宴宴请马超,到时候你也仔细观察,如若不合你意,为父再为你另觅良偶,岂能委屈我儿”“女儿只是舍不得父亲”王异娇羞的道。“哈哈哈,为父明白了,也不是让你现在就嫁过去”王绩哪里不懂女儿的心思,哈哈大笑道。。。。。。。。。。。。。。是夜,马超单身赴宴,他全然不知道自己被相亲了。在下人的带领下,入得后堂,但见堂内四周点上了根根如婴儿小臂般粗牛油蜡烛,蜡烛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得整个后堂如同白昼,堂中立有一铜鹤,作引颈展翅状,栩栩如生,鹤腹内有焚香,渺渺青烟从鹤嘴喷出,一阵阵檀香扑鼻,让人闻之顿觉心旷神怡。堂内后侧设有一古朴的屏风,整个后堂装饰古香古色。马超来不及细细打量,赶忙给王绩躬身施礼道“小子拜见族长”王绩走上前来,亲密的拉着他的手道“贤侄无需多礼,今夜是家宴,就当是自己家”一等人分席而坐,王绩指着下首的男女道“贤侄,这是犬子王予,小女王异,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马超只得又分别向两人行礼,两人回礼。俗话说女要俏,一身肖,男要俏,一身皂,看着坐在对面一身白衣的王异和坐在她旁边的一身黑衣束发的英俊男子,马超心说“古人诚不欺我”。王绩抬起手来,轻轻一拍,两行美婢托着托盘鱼贯而入。马超看着刚才还空空如也的案几,一下子被金盘玉碗盛着的各色瓜果,银碟瓷瓶装着的美酒佳肴摆满,再看那些菜肴,或晶莹剔透,或精雕细刻,或五香十色,这哪是菜啊,简直就是艺术品啊,心想“果然是豪门大族,够财大气粗的,够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让我这个见惯大场面的穿越屌丝都被震住了”看着身边的美婢用芊芊玉手拿起白玉般的酒瓶给自己倒酒,马超假装目不斜视,心里对自己说“哥,你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不要像个土包子,惹人笑话”还好,正是他的目不斜视,让对面暗暗观察他的王异给他加分不少。“贤侄,来来来,莫要拘谨,放怀畅饮”王绩举起酒樽,对马超道。“谢族长盛情款待,敬族长”马超举樽回敬道。一老三少,边饮边谈,慢慢的,几杯下肚,马超也放下拘谨,穿越前陪客户的劣根性立马凸显,天南地北胡乱海吹,买卖他的见识来。“北溟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可吞舟,又曰吞舟鱼”聊得片刻,王家三口,顿时被马超惊得口呆目瞪,无论是上到天文地理,下到谈古论今,还是人文风俗,算学治国,他都能信口而来,很多东西都是他们闻所未闻,虽然有些论点略显荒诞,但听之又不无道理。比如马超说铁亦能浮水,三人纷纷摇头,一付看白痴的样子,马超也不争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铁皮盒子,叫侍女拿来一盆水,果然,铁盒稳稳当当浮在水上。众人还以为他施了什么法术。越聊越心惊,王绩早年未当族长时曾游历九州,见多识广,他知道马超说的很多东西都是真实,并非乱说,比如吞舟之鱼,而很多他未尝弄明白的事理,拿来问马超,马超也是逐一解答,让他恍然大悟。最夸张的是王予,王予一直帮家里打理生意,醉心算学,自认心算西凉无人能出左右,但对阵马超,立马完败,而且是败得裤子都不剩的那种,什么鸡兔同笼,什么两鼠穿垣,什么心算,马超那是刚听了,在桌上虚划几下,就给出答案,王予听了,拿起纸笔细细算来,结果算完一题,脸色灰一层,到最后比锅底还灰,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差没有哭着喊着要拜师。王异比较矜持,但问的问题却大出马超意料之外,问的居然是兵法谋略,马超看怪物一样看她,但还是又摆出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集一身的兵法家派头,谈古纵今,一部三十六计,听得王异也是差点就纳头便拜。最后,马超觉得说得有点渴了,举起酒樽,喝了一口,喝完再一撇,王氏三人已经全部石化,只能讪讪道“我这是赵括论战,纸上谈兵”良久,王绩叹了一口气,道“世人常言,这世上有生而知之人,吾嗤之以鼻,今夜观贤侄年不及弱冠,然心有高山大川,胸藏宇宙乾坤,所学之术包罗万象,通古贯今,真乃神人也”马超心说“好吧,忽悠大了,连神人都出来了,如果我说地球是圆滴,我是穿越滴,春哥是女滴,你们估计会直接疯掉吧”接下来,马超也不敢再谈论太刺激人神经的内容,专挑一些奇闻趣事来讲,逗得几人哈哈大笑,宾主皆宜。一场夜宴,喝到最后变成了宵夜,最后王绩只能依依不舍的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宣布散宴。王绩转过头对马超说“夜已深,营寨路途遥远,贤侄今夜就将就留宿一夜,明日再返,如何?”马超估计现在也快晚上十二点了,再回去确实太累,于是点点头道“那就打扰族长了”王绩命婢女带马超下去休息。马超看着打着灯笼在前面带路,月光下身段姣好,婀娜多姿的婢女,心想道“等下她要是留下陪宿,我是该答应呢,还是该答应呢,是该推倒呢还是该推倒呢?太纠结了”结果,那婢女把他带到一间厢房中,点好蜡烛,铺好床铺,打来洗漱的热水,福了福就退下了。独留马超在房间中凌乱“好吧,是我想太多了,妹纸其实你可以留下来的,我们聊聊人生,谈谈理想,最多我让你推倒就是了”可惜,婢女没有听到马超的心声,留给他的只是扭动的屁股和女神般的背影。
第十章 将军有子生如玉一夜无梦第二天,马超早早的就起来了,没有呼噜声,没有脚臭,软软的床铺,有多久没有睡得那么香了,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推开房门,发现昨晚那个大屁股婢女早就立在门外,见马超醒来,赶紧打来洗漱用水。“谢谢”马超接过来,微笑的答谢道。吓得那婢女差点把水盆打翻,忙说是自己份内事。“做大户人家的婢女也挺辛苦的,天没亮就要起来侍候主人了,这万恶的封建社会”马超暗想道“以后等咱有钱了,我一定。。。。也要买几个婢女,白天侍候夫人,晚上侍候老爷”洗漱完毕,在婢女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王绩早就坐在堂中,见马超来了,赶紧站起来,笑呵呵对马超道“贤侄,昨夜睡得可好?”马超笑着施礼“族长早,昨夜睡得甚好,多谢族长款待”心说“好是好,就是没有遇到传说中的陪宿门,表示不幸福”王绩点点头,道“那就好”转过头去,吩咐那婢女道“通知厨房,把熬好的羊肉粥盛上来”“是,老爷”婢女脆声应道。“贤侄,年方几何啊?”王绩请马超坐下,问道。“小子今年十四”马超坐下来道。“年纪轻轻就随父从军,辛苦你了”“为父分忧,乃人子本分”“贤侄可曾婚配?”王绩问完,紧张的看着马超。马超皱眉,想了想,貌似自己这个前身没有这个历史遗留问题“额,小子愚钝,未尝婚配”心说“族长,你想干嘛呢?要把大屁股婢女许给我吗?这怎么好意思呢?”王绩听完马超的话,松了一口气,笑容满面,站起来拍拍马超的肩膀道“贤侄,你在此静候片刻,老夫要回书房写信予你父亲”“族长请便”王绩入得书房,对身旁帮忙磨墨的管家道“去唤小姐来”“喏”片刻,王异入得书房“父亲叫我?”王绩摊开一张上好的白纸,用一方青铜兽镇纸压好,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女儿道“昨晚宴饮,你对那马超印象如何?”王异拿起墨,在砚台上细细磨起来“有经天纬地之才”王绩拿起笔架上的毛笔,蘸了蘸墨道“为父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不为不广,那马超年不及弱冠,就如此不凡,假以时日,必一飞冲天。马腾手握重兵,有他之助,裂土封疆易如反掌。西凉不同中原,青年才俊甚少,为父一直没有相中能与我儿匹配之人。马超我甚喜之。欲与马家结为秦晋之好,你意下如何?”“一切但凭父亲作主”王异低着头,声如蚊讷的答道。王绩提起笔,缓缓的书写起来“。。。将军有子生如玉,骨有戎马质,心驻幽泉旁。。。我甚喜之。。。王氏有女貌如花,其性如兰香,无语亦和善。。。愿结秦晋好。。。”写完,吹干,印上封泥,仔细的折好,装入信封。马超坐在案几后,喝着热气腾腾的羊肉粥,心想“这个王族长挺厚道的,哥本来只是想敲你点竹杠,不料只是随便救了你,你又是送酒送粮又是请客吃饭,等下你要是送大屁股婢女给我,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你了,哎”这时,王绩步入厅中,身后跟着脸红红的王异,马超放下手中的碗。未等马超站起来施礼,王绩摆摆手,示意他接着吃,等马超吃完,拿过婢女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嘴。王绩把信封递给马超道“这是老夫予你父亲的信,劳烦贤侄代我转递”马超站起来,双手接过来道“不劳烦”。。。。。。马家军中军营帐马超走进来道“父亲”马腾放下手中的竹简(东汉末年虽然有纸书,但主要的还是以竹简为主)道“你回来啦,坐”马超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他道“这是王族长给父亲的信”马腾接过信封拆开,细细的浏览起来,看完,递给马超,示意他也看看。马超接过来,一看,前面一大堆是赞美他之词,中间是赞她女儿之词,后面是与结秦晋之好,再后面的意思是如果同意了,愿资助马五千匹,粮五万石,牛羊千头,心说这个王老头果然是富得流油,你女儿不会得了什么隐疾嫁不出去吧,这么倒贴。马超看完,心想哥才十三岁啊,小心翼翼的对马腾道“儿现今才十四岁,太急了吧?”马腾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道“也不是让你立马迎娶她,只是如若你有意,两家可先约定,待日后再成婚”马超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不是现在就让哥这个童子军立马投入到造人大业中去”王异,马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就是历史中那个日后与她有深仇大恨的妹纸。要说他为什么知道王异这号人还是因为玩三国杀,出于好奇百度了一下才知道历史中她因为帮助丈夫反抗马超的叛变,而造成了她的儿子被马超干掉了。史书对她的描述极少,只说她性格刚烈,是个烈女,也很聪明,献策破了马超。想到这里,马超觉得这个玩笑开大了,造物弄人啊!不过马超想想又觉得真TM刺激,也就是说我会娶了我的仇人,然后我的仇人会爱上我?然后我没有杀她儿子,反而还有可能跟她生了儿子,她也不知道历史中我杀了她儿子。。。。。。这尼玛,想想都。。。性奋。算了,也有可能只是重名呢(超哥不知道这个时代不是什么女人都有名字的,一般家庭的妹纸都是只有个小名)马腾见他沉默不语,追问道“你意如何?”马超见得那份丰厚的嫁妆都知道自己这个便宜老爸肯定是要把自己卖了,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父亲的意思是?”马腾看着马超道“王氏一族原是中原大族,后因为躲避战祸,迁至凉州,至今已百年,虽说现不复当年鼎盛之时,但也富甲一方,如若我儿与之联姻,则我军钱粮无忧矣”马超心里忍不住吐槽“尼玛,果然还是为了五千匹草泥马就把哥卖了,这个就是所谓的政治婚姻吧”马腾见他不吭声,又说道“那女子你也见过,虽非倾城倾国之色,亦有傲人之颜,不会辱没我儿”马超其实也不见得不喜欢那妹纸,要说人家王异的容貌,放在后世,那也是个女神级别的,完爆一二三线极大多数明星是一点压力都没有滴,超哥穿越前那等屌丝是给人提鞋都不配滴。但作为一项政治婚姻,超哥就有点抵触了,而且现在哥好歹也是个高富帅,超哥心里暗想道。哥还想与大小乔讨论讨论诗词歌赋,跟甄宓探讨一下音律呢。我们不得不说,其实贱人就是矫情。等超哥你打到人家那里,跟人家女儿吟诗作赋去吧。马超知道这个时代,讲究父母之命,除非他要做个不孝之子,只能无奈的道“一切仅凭父亲做主”马腾挥手示意,意思是说,行了,这没你的事了,一边凉快去吧。马超无语。。。。马超待走出营帐,心里惆怅的想到“那个后世艳名远播的大小乔,让自己小叔惦记不已的洛神又是何等的绝世之色呢,以后有机会是不是去跟人家索要个签名呢,或者带一队人马去强抢民女?或者只身一人去偷窥她们洗澡呢,想来美女出浴也是非常有看头滴”想着想着,不禁叹唱道“不知何年何月,得偿所望,得得得偿所望”刚巧庞德走过,听到马超的绝唱,不禁问道“少将军所望为何?”马超没好气的回答道“妹子,几个传说中的妹子”不等庞德继续问话,就走开了。独留庞德在风中凌乱“不愧是少将军,年纪轻轻就已如饥似渴,不愧是天赋异禀,再看自己充满老茧的手,不禁黯然失色”(庞德想说,其实那老茧是练刀练出来的)
第十一章 青春作伴且放歌次日,马超怀里揣着马腾给王绩的回信,领十余骑亲兵往王氏族寨而去,其实跑腿送信这等小事大可不必让马超亲自出马,但马腾为了表示对王氏的尊重和表示对此事的看重,还是让马超跑一趟。马超虽不清楚信中内容,但无非就是对王马两家的联姻之事表示了充分的肯定,并给予了高度的评价,顺便展望一下未来诸如此类的。很快,马超等人就来到了王家寨,一行人翻身下马,那边早有门房去通报了,家丁们自觉上前接过马牵下去好生喂料。王绩听闻马超来了,赶忙亲自出迎。人未到,声先至“哈哈,贤侄来啦,来来来,屋里请”王绩亲密的过来拉马超。马超见王绩出迎,施礼道“怎敢劳烦族长亲迎,折煞晚辈”王绩微笑道“无须多礼”王绩引马超往大堂走去,路上马超随意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上次因为天黑也没仔细看,前寨是一片很大的空地,寨子的左右两边有箭塔,塔上有哨兵守望,过了前堂,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假山流水,树绿花红。到了大堂,马超掏出马腾的回信,双手捧着,恭敬的递给王绩道“这是家父给族长的回信”王绩接过信,示意马超坐下,然后吩咐管家“给贵客上茶”当着马超的面就看起信来。王绩边看信,边笑成了菊花,看完后看着马超仿佛狐狸见到了鸡,嘴笑得都快裂开了。马超喝着茶,喝了一口,就皱了一下眉头,心说东汉虽然有了茶叶,但这个时候的茶还不像后世那样是炒茶,浑浑浊浊的也不知道添加了什么,然后若无其事的放下茶杯,真心喝不习惯啊。王绩收起信,然后开始跟马超聊起了家常。估摸过了一盏茶的光景,王绩对马超说“族内有些琐事,我去处理一下,异儿在演武场上舞枪,贤侄可去指导一下”马超起身道“族长请便”说完,王绩叫来下人领马超而去。王家寨的演武场占地不小,有几个篮球场那么大,地上铺有青砖,场两边设有兵器架,架上有刀枪棍棒,斧戟矛钺各式兵器。只见场中一女子穿着素白收身锦衣,秀发用一根白色的丝带扎着,额头上香汗淋漓,脸颊因为运动的原因,像苹果一般红扑扑,系着浅青色的腰带,更发突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脚上穿的是一双鹿皮靴。手中长枪像蝴蝶般上下飞舞。微风轻轻掠过,柔柔的扬起她的秀发,阳光贪恋的停留在她那张精致而英气十足的脸上。可能她练得太过专心,没有看见马超过来,马超挥挥手,那下人心神领会自动消失。马超示意边上的侍女莫出声,然后走到兵器架拿起一把红缨枪,向场中走去。“哈,看枪”马超走近,挺枪直刺。听得身后喊话声,再听到破风声,王异刚转身,见到一个硕大的枪尖向她刺来,慌忙像个燕子般向后翻飞而去,双手把枪持平自下而上档去。马超暗暗喝彩道“好一个燕子翻飞”王异刚站稳,正想发火,却见马超持枪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一肚子气立马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了。马超右手握着枪,双手抱拳道“西凉马超,请指教”,说完,双腿微微叉开,斜身平枪。王异见了他,本来红扑扑的脸愈发的红了,也学着马超抱拳道“小女王异,请指教”然后,两人就切磋起来了。不过就旁边边看边翻白眼的侍女来看,其激烈情况可想而知。(侍女边翻白眼边吐槽“小姐,你一见到帅哥就软,敢更矫情一点吗?还有那个帅哥,你是来切磋的还是来调情的?看门的王大爷动作都比你利索)其实这倒不能怪场中的两人,王异昨日已经得知她将要许给马超,今日一见到他在此,就已经知道这个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上,不然马超也不可能在这里出现,所以见到马超就心跳加速,只差没跳出胸口了,对练起来当然是破绽百出。可是马超也不能那么不给面子,三下二下把人家推倒吧?所以也只能放慢动作。这才会给侍女的感觉在调情一般。两个人练了一阵,王异渐渐收起心神,攻势也变得凌厉起来,马超也认真的应付起来。又过了一阵子,马超见对方已经气喘吁吁,知道女子体力有限,出声道“不打了,我没力气了”王异见他气也不喘,汗也不流,知道对方是给她台阶下,点头道“嗯,谢谢指教”王异提着枪,走到兵器架旁,把手中的长枪放好,侍女赶忙把汗巾给她递去。王异接过来,擦了擦,转过身来对马超道“今日阳光正好,等下我们去狩猎吧”“好啊”马超听了,点点道。王异示意马超去前寨稍等,然后跟侍女离开了,估计是回房换衣服去了。。。。。。马超再见到王异时,王异已经换了一身火红色的胡服,身上挎着长弓,背着箭筒,更加衬得她英气逼人,牵着一匹通体黑亮的俊马,跟马超的白马靠一起,一白一黑相当抢眼。王异对马超微微一笑道“久等了吧,走吧”说完,双手按在马鞍上,身子一纵而起,轻盈的落在马背上,清诧一声,银铃响动,黑马嘶鸣,绝尘而去。马超看着身轻如燕的王异,心说“你会轻功的吧”也急忙翻身上马,策马呼啸而去。身后的亲兵远远的跟着。湛蓝湛蓝的天空之下飘着几朵白云,阵风吹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荡起一涟又一涟的绿浪。绿浪之上,一白一黑两匹骏马并驾齐驱。穿越一整年来,要么随着马腾四处征战,要么在营地里练兵,哪怕夜深人静睡觉时都要绷紧精神,生怕有人夜袭偷营。这一年他都是觉得自己扛着一座山在活着,每次打战,他都悍不畏死,他甚至想如果我战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一切都结束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到天朝去。每次见到那些无辜的人眼里充满绝望的眼神,那是一种对人生毫无眷恋的愤恨,在那里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空洞和黑暗,他都手指握得发白,他总觉得自己被派到这里,就应该要为那些为战死的儿子、丈夫、父亲的痛哭的人做些什么。每次见到倒在屠刀之下,倒在城头,倒在荒耶的人儿,他心里仿佛有一团燃烧的熊熊烈火,有一种向天大声呐喊而不得的压抑。每次他杀完人,在夜里那些断头的缺胳膊少腿的人总是围绕在他周围,出现在他的梦里,低声的哭泣着求饶。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又有个美女在旁,马超的心情从来没有像今天怎样放松。马超引声高歌“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第十一章 少女情怀总是湿“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王异听到了马超的歌声,侧过头来,有点诧异的看着他。“歌很奔放,听着挺好听的,但很。。。。古怪,有些词听不懂。但他说的我们是指我跟他嘛?想来是了,他不是有唱策马奔腾,唱出心中喜悦吗。他现在很喜悦吗?为什么喜悦呢?”王异心里乱乱的想到。两人又奔驰了几里,渐渐的把马速降了下来。马超示意亲兵们四散去打猎,不要在这里当灯泡。王异见就剩他们俩了,不解的问马超道“你不去狩猎吗?”马超挠挠头,嘿嘿的笑道“我不会弓术”王异听了差点摔下马来,心说还有你不会的事情?居然还有不会射箭的将军。其实她哪里知道马超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马超前身没练过,穿越后又一直在东征西战,闲下来后虽然练过一下下,但那准头,用庞德的话,我闭上眼睛都比你射得准。为了不出丑,只能说不会了。王异不假思索道“我教你啊”马超偏过头看着她,笑着回答道“好啊”两人找了一棵树,翻身下马,任由马儿吃草去了。王异把背上的弓和箭解下来,递给马超,马超接过来,站到了离树大概五十步的地方。拉弓搭箭,姿势很帅,箭如流星,带着尖啸往树干飞去。只见那箭从离树干尚有几米远的距离擦过,如果那还能叫擦过的话,箭没入草浪中,惊起一只白鹭。看着夺命而飞的白鹭,王异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而马超一头黑线,恨不得一箭把这个让自己出丑的呆鸟射下来。王异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看着马超一脸认真的说道“不对,你握弓的姿势不对,看我怎么射的”说完,拿起马超递给她的弓,屏气凝目,拉弦如月,箭出,哚的一声,直中树干,入木三分。王异又把弓递给马超,马超学着她的姿势,又射了一箭,这次比之前好点了,没有惊起白鹭之类的,但还是离树干大老远的。“还是不对,你先搭箭握弓,别急着射”王异走近他身边,说道。马超听了,马上搭上箭,把弓拉好。“你的手要握住弓的中间偏下方一点的地方”王异边说,边握住马超的左手,往下挪了挪。“拿箭的姿势也不对,应该是食指和中指夹住箭,而不是捏着,左手和右手要持平”说着,右手两指夹着马超的双指。马超只见自己的左手被一个温软如玉的小手握着,右手两指传来滑腻的触感,再接着后背被两团柔软的东东顶着,随风而来的是一阵幽香。王异为了纠正他的姿势,手把手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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