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结了假婚》是由“桑间”所著,故事的主角是顾建年、陆濛,曾以为努力争取就能得到的幸福,建筑在流沙上,只要有足够的压力,就能将它完全吞噬,将一切变成梦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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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陆濛是被热醒的。旁边似乎有个大暖炉,烘得她浑身冒汗。
等等!怎么回事?为什么有条毛腿压在她大腿上?还有,她胸上这只手——是谁的?陆濛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了起来。床上的男人正好悠悠醒转,睁开眼睛朝她看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一下子变得很静,陆濛凝视着男人英俊的脸,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没法不尴尬,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老公顾建年!是真老公,货真价实的。领了证,办了婚礼的。结婚五个月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
陆濛抓抓头发,终于想起顾建年为什么会在她床上了。
昨晚她回家的时候,顾建年正一个人喝闷酒。正好她心情也不太好,就坐下来跟他一起喝了几杯,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两人稀里糊涂就上了床。
不过很明显,他们什么也没做。两人都衣衫整齐,没有任何异样。
顾建年还穿着昨晚那件黑色衬衫,也许是宿醉的缘故,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头发垂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他笔直如刀裁一般高挺的鼻子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顾建年坐起身揉揉眉心,开口跟陆濛道歉。他的语气非常平静——平静而冷淡,没有尴尬,没有慌乱,当然更没有羞涩。
好歹一夜同床共枕,他的内心看上去竟然没有一丝波澜……陆濛自尊心受到打击,语气也很冷淡,“不用道歉,我们又没做什么。”
顾建年松了口气,“ok,你不介意就好。”说完这句话,顾建年掀开被子,起身走出了陆濛的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陆濛的鼻子有些酸楚。她闭闭眼睛,用力把这酸楚咽了回去。
顾建年是陆濛的大学校友,她追了他整整三年——没追到。那会儿,她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疯狂少女。情书,表白,礼物,一样不少,就差没把自己洗干净送到他床上了。
可是顾学霸并没有动心。陆濛表白了三次,他拒绝了三次。
大学毕业没几年,听说顾建年交了女朋友。陆濛痛哭一场后,决定忘记他。
她也风风火火谈了场恋爱,可是,当对方要带她回家见家长的时候,她怂了。他很好,可惜不是她想嫁的人。
陆濛以为自己会单身一辈子,没想到五个月前,顾建年突然给她打电话,他说:“陆濛,我现在在紫罗兰大酒店,这里有一场婚礼,我是新郎,你愿意过来当新娘吗?”
陆濛被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懵了,想也不想,抓起手机就冲了出去,风驰电掣地赶到了紫罗兰大酒店。
是的,顾建年的婚礼上,新娘迟迟没有出现。在满座宾客狐疑的眼神中,顾建年想起了陆濛。她帮他挽回了面子,做了他的妻子。
举行婚礼前,顾建年对陆濛说,他和她结婚,房子车子银行卡,这些都给她,都没有问题。可是,他给不了她爱情。
他再三问她,能不能接受。陆濛斩钉截铁地点头,说她愿意。
是的,她是愿意的。她天真的以为,他的心是可以焐热的。时间久了,孩子生了,就会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此再也不会分开。
如今陆濛才发现她错了,她大错特错了,她可能结了个假婚。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她和顾建年之间,却隔铜墙铁壁,她撞得头破血流,连门在哪儿都不知道。
这个男人,她爱整整八年啊。八年,抗日战争都打完了,她却没能得到他的心。是她太无能,还是他的心太冷太硬,藏得太深?
听陆濛讲完她和顾建年醉后同床共枕,早上冷淡冷漠的八卦后,于苗苗很是不屑,“有什么好郁闷的?不就是个男人吗?长的帅又怎么样,有钱又怎么样,不能给你爱情,不能给你正常的夫妻生活,那就是个垃圾股!你要做的,不是郁闷,而是赶快离婚,早点止损!”
“我们结婚才五个月,闪婚闪离,那也太随便了吧。”陆濛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再说我真的挺喜欢他的。好容易跟他结了婚,就这么离了,我舍不得……”
于苗苗瞪着陆濛,瞪了几秒钟,忽然笑了,“陆濛,你就是个倔骡子,死倔死倔的,倔得让人都没脾气了。”
陆濛强打精神作豪迈状,“今天晚上我就想办法把他睡了!得不到他的心,我也要得到他的人!”
于苗苗笑得很暧昧,“不错,有长进!一会儿吃完饭,我陪你去商场逛逛去。”
“逛商场?干什么?”陆濛一脸茫然,觉得她思维跳跃得太厉害了。
“买几件情趣内衣啊。哈哈……”于苗苗用悲悯的眼神看着她,“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睡服一个男人,你得先做好准备啊,我的小濛濛,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行行行,您于大佬阅男无数,各种套路都那么齐全,在下自愧不如。”
于苗苗风情万种地冲陆濛一笑,“哈,一会儿于大佬给你指点指点,教教你怎么诱男于无形,杀人不见血!”
到了商场内衣专柜,陆濛终于明白了于苗苗说的杀人不见血是什么意思。
别说男人,她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这些透明的薄纱,这些细得要命的带子,这些开裆的,这些捆绑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啊,这也能叫内衣?
“还是算了吧,我怕着凉。”陆濛拉着于苗苗要走,她怎么能这样伤害她这个小女孩?
于苗苗冷笑,把几根带子和几片面积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扔给导购,“没事,别听她的,开票吧。”
陆濛捂着包包,“于苗苗,我不会付钱的!”
“姐送你。”于苗苗很阔气地又扔了一件全透明的黑色吊带裙给导购,“这件也要,一起开票。”
四十出头的导购大姐也来劝陆濛,“年轻人思想怎么那么保守呢?这种内衣我们卖的可好了。洗完澡穿上,增进夫妻感情。”
说着,她拉开自己的工服,要给陆濛看她的内衣,“你看,我穿的都是这种……”
“别别别……”陆濛捂着着眼睛,“我买,我买!”
世道真的变了!就连淳朴的大姐,工服里可能都穿着开裆的内裤!
拎着一袋不可描述的内衣睡衣回到家,家里灯还黑着,顾建年还没回来。
陆濛怀着羞耻、好奇而又莫名兴奋的心情,在浴室试穿那些布条和带子。刚才在商场,压根没好意思试。
穿上它们之后,陆濛惊呆了,天呐,上身效果怎么可以如此惊艳!
镜子里的女人白.嫩丰.满!玲珑有致!前凸后翘!香.艳诱.人!让人浮想联翩!让太监看了都想犯罪!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阔别校园多年后,陆濛终于深刻地理解了语文课本。
陆濛觉得她应该喝点酒,然后,穿着这些小可爱躺在顾建年床上,假装自己喝多了进错了卧室。
顾建年看到她肯定会让她回自己房间,不过,她是不会走的,酒疯肯定要想办法发一发的,她一闹,顾建年一定会去拉她……嘿嘿,只要他动了手,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陆濛美滋滋地幻想着,倒了两杯红酒喝了,又担心剂量不够,壮不了她的怂人胆,索性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下去。
这下好了,头真的有些晕了。
不行不行,得先洗个澡,要以最完美的状态迎接她和顾建年的第一次!
陆濛歪歪斜斜地走到浴室,放好水躺进浴缸。
智能浴缸就是好,水温真是太舒服了,陆濛懒洋洋的打个呵欠,闭上眼睛,享受着水流的冲刷按摩。
迷迷糊糊间,陆濛都快睡着了,忽然听见外面有响动。
陆濛一个激灵,噌地从浴缸中坐了起来。糟糕!时间没把握好,顾建年这么快就回来了!来不及躺到他床上了!现在怎么办?
陆濛咬咬牙,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花血本买的小可爱,半途而废对不起她的钱包。
陆濛火速套上内|衣,照照镜子,实在脸红害臊,又犹犹豫豫地裹上一条浴巾,好歹遮着点。
洒了一些水在地板上,然后,陆濛深吸一口气,扑通一声,狠狠朝地板上摔去……
当剧烈的疼痛从腰间传到大脑时,陆濛深深意识到自己是个蠢货,因为她摔得太逼真太用力,实在太疼了,她怀疑她把自己给摔残了!
陆濛疼得尖叫,“好痛!”
此时此刻,她完全忘记了勾引顾建年这码事,忘记了叫声要娇媚、悦耳、动听。她的叫声和悦耳动听没有半点关系,跟杀猪有得一拼。
叫声难听还是其次,更糟糕的是,她的浴巾还散开了!陆濛费劲地把手撑在地上,努力扯着浴巾,想把自己裹严实一点。
她承认她怂,虽然下定决心要引诱顾建年,可是,这样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身上就缠着几根带子和三片薄纱,她还是觉得很害臊。
浴巾还没裹好,门“砰”的一声被踹开,顾建年冲了进来。
顾建年的眼神从陆濛的胸口和大腿上一掠而过,又马上避开,“我还以为有歹徒呢。怎么样,能自己起来吗,还能走路吗?”
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嗓子似乎有点发紧。
陆濛也很不自然,脸上烫得要命,只觉得害羞,恨不得顾建年赶快出去。可是不行,她得勾引他啊,疼的要死才换来的机会,不能就这么错过啊!
“我,我起不来了……”陆濛低声说道。这倒不是装,她是真的起不来了。腰和腿都很疼,自己根本站不起来。
顾建年没说话,他走过来弯下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浴巾只盖住了前面,陆濛的后背是全裸的——除了缠了几根细带子。
顾建年一只手托在她腰上,一只手托在她大腿下,他的手掌滚烫,有力,陆濛的心擂鼓般“咚咚咚”直响。
陆濛知道,她应该娇滴滴地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后娇滴滴地喊疼的,可是她不好意思,她实在做不出来啊!
陆濛浑身僵硬,双手局促地抓紧浴巾,压根不敢看顾建年。他身上很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他的呼吸似乎有些乱……陆濛眼睛的正前方是顾建年干净的衬衣领,衬衣领上,是他男性的、性感的喉结。
陆濛心慌意乱地闭上眼。他身上的气息萦绕着她,清冽干净的气息,带着点淡淡的酒香,好闻得能让人怀孕。
真希望从浴室到卧室的路能再长一点,再远一点啊!真希望时光就此停驻,顾建年就这样抱着她,一直一直地走下去……然而,浴室到卧室的路,十几步就走完了。
顾建年把陆濛放到卧室的床上。在他弯腰的那一瞬间,她真的很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她想抱住他,想和他耳鬓厮磨,心心相印。
机会稍纵即逝,陆濛只犹豫了一秒钟,顾建年已经站直身体了,还顺手扯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感觉怎么样?”他看着她的脸,这次,他的眼神没再躲闪了。
“腰很疼,”陆濛担心地问,“会不会是脊椎摔断了?”
顾建年笑了一下,“没那么严重,应该就是扭到了。我拿瓶药膏来你先涂上试试,半个小时后如果疼痛没有缓解,我带你去医院看急诊。”
“嗯。”陆濛欣赏地看着他。
不愧是学霸啊,看她老公,遇事多冷静,处理方式多科学多严谨!
顾建年去找药去了,陆濛躺在床上,腰好像没那么疼了,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一会儿她是不是可以撒娇让他给她涂药膏呢?
不能怂啊陆濛,你不能再怂了!你一怂,机会就没了!
陆濛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
顾建年拿了药膏过来,伸手把药膏递给陆濛,“先喷这瓶白色的气雾剂,然后再涂这瓶红色的软膏。”
陆濛顾不得那么多了,仗着那点酒意,仰头看着他,“你不帮我涂吗?”
顾建年看着她,没有说话,眸色一点点变深。
陆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一声声,紧张而沉重。
然而,她还是坚持与顾建年对视着,倔强而执拗。
刚才那些旖旎的心思、暧昧的气氛一扫而光,陆濛和顾建年对视着,犹如两军交战的将领,都在揣测着对方的用意。
“故意的?”顾建年开口问陆濛。
他猜到了……他还是猜到了……
陆濛心一横,索性承认了,“是的。我故意的。明人不说暗话,我陆濛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今天这一摔,是我故意的。”
她以为顾建年会变脸,会生气,结果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衣服呢,也是特意穿给我看的?”
衣服?她哪儿穿什么衣服了?
陆濛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顾建年指的是那几根带子和破布片。
陆濛的脸一下子红了,但是,她依然顽强地与他对视,“是的。今天晚上,我本来打算睡你的。”
顾建年笑了一下,“勇气可嘉。”
顾建年这是在夸她还是在讽刺她?她怎么有点听不懂?
顾建年停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认真地看着她,“陆濛,你就那么想睡我?”
“对!”陆濛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朝顾建年扑了上去,“今天就睡了你!行使我的合法权利!”
对自己的皮肤和身材,陆濛还是很自信的。她就不信,一个身材颜值都不错的女人,穿得这么火辣地投怀送抱,他顾建年能不动心!
顾建年的脸红了,他恼火地扯起被子往她身上一扔,把她连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陆濛,有你这么厚脸皮的吗?”
陆濛躲在被子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理直气壮,“我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对的?我睡你是合法的!”
这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沉默了一会儿,顾建年决定换个话题,他问陆濛,“药膏,你自己真的能涂?”
“当然能。”陆濛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涂个药膏算什么,给我一把大刀,我还能去砍鬼子呢!”
“哈!”顾建年笑了,“需要帮忙跟我说一声,半小时疼痛没有缓解的话,我陪你去医院。”
“客官好走~~”陆濛从被子里探出头朝顾建年挥手,笑容十分灿烂。
顾建年一出去,陆濛的笑容就垮了。她重新把脸蒙进被子里,难受得恨不得拿刀子捅自己几下。
她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自尊面子都不要了,就差没直接剥掉他的衣服qj他了,可换来的只是一句“有你这么厚脸皮的吗?”
手机就在床头的矮柜上,她抓起手机给于苗苗打电话。
“哟!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于苗苗的声音充满了惊讶,“什么情况呀?报喜来了?”
陆濛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腰疼得厉害,腿疼得厉害,心更是疼得厉害。
“苗苗,我忽然觉得,你说的挺对的。人与人之间,不来电就是不来电。你再好,再美,穿的再性感,脸皮再厚,人家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于苗苗很是迷惑不解,“看来是碰壁了,这不可能啊,姐姐我亲自挑的性感内衣,怎么可能不灵验呢?陆濛,我们是不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
“原则性的错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陆濛被这个高大上的词汇弄的一头雾水。
“顾建年是不是根本就不能人道?阳.痿或者早泄?”于苗苗开始分析了,“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哈哈,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嘛!”于苗苗哈哈大笑,“建议你找个机会认真观察一下。如果真的是,你就早点准备离婚吧。”
“对了,明天的校友会你们别忘了啊,帮我提醒一下顾学霸,让他务必参加,绝对不能放鸽子。”于苗苗提醒道。
明天有个校友会,于苗苗作为组织者还是很上心的。
“知道了。”陆濛心情糟糕地挂了电话。
校友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
来的都是混得不错的校友,男男女女都衣冠楚楚,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而顾建年,是人群中最耀眼的一个。
五年前,他拒绝了跨国公司的offer,赤手空拳开始创业,五年后,他的公司已在纳斯达克成功上市。
全国40岁以下的科技新贵排行榜,顾建年排名第七。
看见人群围住顾建年,争先恐后地跟他寒暄打招呼,陆濛不由得跟于苗苗感叹,“苗苗,我真的太佩服顾建年那个前女友了!你说,这么优秀的男人,她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她是不是眼瞎啊?”
于苗苗朝陆濛翻个白眼,“我看你才是瞎,天底下那么多男人,你怎么就非得跟顾建年杠上呢?结婚都好几个月了,你居然还是处.女!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陆濛:“……”好吧,于大佬永远正确,她对此无话可说。
陆濛扭头准备拿杯酒,忽然看见门口处走过来一对男女。男的陆濛认识,是当年大学的校霸叶广陵,仗着一身蛮力,在学校嚣张跋扈,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
他身边女孩清秀苗条,长发披肩,肌肤胜雪,穿着一条白裙子,雨后茉莉般清新淡雅,看着还挺顺眼的。
“叶广陵?他怎么来了?校友会也邀请他了?”陆濛好奇地跟苗苗嘀咕。
其实叶广陵长的还是挺帅的,只是浑身上下有股说不出来的痞气和戾气,一看就不好惹。
“反正我没邀请。”苗苗一脸惊叹,“旁边那姑娘是他女朋友吧?长的也太好看了吧?这么清纯的姑娘,怎么被叶广陵给骗到手了?”
“我觉得她不爱叶广陵。”陆濛看了那姑娘两眼,分析道,“你看,叶广陵的手搂着她的腰,她的身体却明显偏向另一侧,显然心理上对叶广陵是抗拒的。”
于苗苗点头,“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那当然,我可是洞察人心的天蝎座。”陆濛得意地挑挑眉,一扭头,正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顾建年。
咦?怎么回事?顾建年在看什么?眼神怎么这么专注?
他拿着一杯香槟,手似乎在颤抖,酒杯歪斜了,酒液都洒到地毯上了,他却浑然不觉。
陆濛好奇地顺着顾建年的眼神看过去,然后,她发现他在看一个人,一个女人——叶广陵的女朋友,那个白皙苗条,茉莉花一般清新雅致的女孩。
陆濛心里顿时酸溜溜的。那姑娘是好看,可也没好看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吧?顾建年至于这么失态吗!
陆濛走到顾建年身边,正要问问顾建年是不是认识那个茉莉花姑娘,叶广陵已经带着她走过来了。
叶广陵先跟陆濛说话,“陆濛,不错啊,追了好几年,终于把顾学霸给追到手了。”
这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陆濛心里暗暗着恼,脸上却只能笑着,“是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哈哈哈。”
真是后悔当年太高调,全校都知道她倒追顾建年。
和叶广陵说话的时候,陆濛发现茉莉花姑娘一直在盯着她看。从头发到脸蛋,从衣服到鞋子,她全都看了个遍,似乎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很奇怪,她的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和失落。
“顾学霸,”叶广陵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伸手拍拍顾建年的肩膀,指指身边的女孩,“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周雪晴,我女朋友。”
顾建年脸上的笑容很官方,很疏远,他的眼神很淡漠,声音也很淡漠,“周小姐,幸会。”
一副对周雪晴不感兴趣的模样。
陆濛暗暗松了口气。刚才是她太敏感了,美女嘛,大家都爱看,只能说顾建年也不能免俗。
周雪晴低着头没吭声,就像没听见顾建年的话一样。
叶广陵瞟顾建年一眼,轻佻地捏捏周雪晴的臀,“雪晴,别这么害羞,跟大家打个招呼嘛。”
陆濛震惊了。叶广陵什么玩意儿啊,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根本就是把她当玩物看待嘛!
陆濛正在心里暗暗腹诽,忽然听见身边顾建年的呼吸变得粗重许多,她惊讶地瞟向顾建年,发现他的手在身侧握得紧紧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雪晴,你今天不太乖哦!”叶广陵又捏了一下周雪晴的臀,他拖长了声音,威胁的感觉很明显了。
“顾总,顾太太,幸会。”周雪晴抬起眼睛跟顾建年和陆濛打招呼,声音微微颤抖着,眼眶都红了。
她窘迫成这样子,一定觉得很屈辱吧。
看着周雪晴涨红的脸,陆濛觉得自己刚才误会她了。她不搭理顾建年的寒暄,应该不是因为高傲,而是因为羞怯和胆小。
陆濛格外热情地跟她寒暄,“幸会幸会。很高兴认识你!”陆濛伸出手,想跟周雪晴握个手,手刚伸出去,身边卷起一阵风,陆濛扭头一看,顾建年竟然转身走了!
顾建年就这么走了?太不给周雪晴和叶广陵面子了吧?
她觉得,顾建年今天有些反常。
酒会已到高.潮,人越来越多,于苗苗作为组织者忙得脚不沾地,顾建年又一直不见踪影,陆濛跟几个学姐聊了几句,觉得有点热,就端了杯茶到露台去吹风。
露台上有几个大花柱,陆濛刚走到花柱后面,忽然听到一个女孩抽泣的声音。
“真的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有我的苦衷,我不敢求你原谅,我跟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知道,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我只是……”
陆濛听出来了,这是周雪晴的声音。
周雪晴在跟谁道歉?她伤害了谁?听上去像是恋人闹了别扭,可是,她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感情,不像是跟叶广陵说话的样子。
陆濛靠在花柱旁边,扭头朝周雪晴那边看去。
周雪晴对面,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修长,穿着暗蓝衬衫、黑色长裤。他的侧脸逆着光,剪影格外清晰立体,有一种刀削斧凿般的硬朗与英俊。
看清男人的脸,陆濛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挨了一闷棍,站都站不稳了。
周雪晴对面站着的男人,竟然是她的老公,顾建年!
陆濛终于知道周雪晴是谁了,终于明白顾建年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了。
周雪晴,就是那个逃婚的前女友!把顾建年一个人撂在婚礼上,从此踪迹全无的前女友!
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陆濛愣愣看着周雪晴和顾建年,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使劲搓揉着,又酸又痛。
杯子碎裂的声音惊动了顾建年和周雪晴,两人同时扭头朝陆濛这边看过来。
“顾太太,你听我说……”周雪晴急急朝陆濛奔过来,语无伦次的,“我和建年之间,真的……你不要误会……我是真心希望建年过的幸福,希望你能好好对他……”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陆濛,白皙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泪珠,柔弱又娇美。
陆濛看着周雪晴,不知道该说“你滚开,别给我装可怜”还是该说“我先走,你们继续”。
正纠结,顾建年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进了休息室,“陆濛,我们谈谈。”
顾建年的力气很大,陆濛站立不稳,一下子跌进他的怀中。
他身上淡淡的清冽香气,让陆濛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
那是在图书馆,晴朗的四月黄昏,窗外蔷薇开得正好,香气从落地窗中氤氲而入,陆濛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书,准备去登记,一扭头,正好撞上了顾建年。
他的下颌磕到了她的鼻子,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泪眼朦胧中,陆濛闻到了他身上浅淡的香气,清冽,神秘,如下着大雪的寒冬黎明。
她看见他干净的喉结露在白衬衣边缘,少年的青涩中,有着隐秘的诱惑。
如今,再次近距离闻到这种气息,陆濛再次泪眼朦胧,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觉得委屈和心酸。
他一定还爱着周雪晴。不然,为什么她进宴会厅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她看?周雪晴跟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为什么他不转身就走?为什么还要听她说完? “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过去的事,我已经放下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了。”顾建年松开陆濛的手臂,他的语气,理智而冷静。
“你都放下了?顾建年,你当我是白痴吗?刚才周雪晴进来的时候,你一直盯着她看,手里的杯子歪了,酒洒出来了你都不知道!你还跟我说你都放下了!”陆濛悲愤地质问他。
顾建年沉默半晌才道,“我只是很惊讶,她竟然跟叶广陵在一起。”
陆濛愣愣看着顾建年。她没想到顾建年会这么说。周雪晴逃婚,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的吧?
一个人被撂在婚礼现场,以为能共度一生的人不知去向……过了五个月才知道,准新娘是跟别的男人跑了。为了一个校园小痞子,抛弃了他。
难怪刚才叶广陵那么得意洋洋,难怪他要当着顾建年的面捏周雪晴的屁|股,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刺激顾建年,羞辱他。
陆濛忽然很心疼,她吸吸鼻子,“那你答应我,不能跟她旧情复燃,不能给我戴绿帽子。”
顾建年无奈,“我都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顾建年从来不吃回头草。”
“好,那你记着你今天的话。”陆濛伸出手,示意顾建年跟她拉钩钩。
顾建年摇头笑着,小拇指伸了过来,轻轻勾住了陆濛的手指。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陆濛已经满血复活,准备用最好的状态迎接一天的工作。在感情方面也许她不够自信,但在工作上,她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陆濛是《商业周刊》的一名记者。
今天下午在会展中心有个科技高峰论坛,她和几个同事要过去采访。而她负责采访的人,是顾建年。
当然,陆濛并没有告诉同事她和顾建年的关系。
她和顾建年算是隐婚。当年她临时被抓去参加婚礼,亲戚朋友同事之类的都没来得及通知。除了父母和几个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没人知道她是顾建年的老婆。
去会展中心的路上,同事们开始七嘴八舌的八卦。
同事A:“濛濛,好羡慕你啊,可以采访顾建年!听说那是个大帅哥啊!”
同事B:“光长得帅倒也罢了,关键是人家才31岁,已经坐拥市值100亿美金的上市公司了!”
同事C:“你们是只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听说顾建年发迹前,在天通苑租了个小破屋,总共就两个员工,另一个还是他大学室友。两人没日没夜敲代码,工作强度太大,差点猝死。”
同事A叹息,“是啊,我们吃喝玩乐的时候,人家在工作,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人家在工作,我们赖床的时候,人家还是在工作!所以人家成了大佬,我们只是小编。”
陆濛坐在旁边听着,完全不敢接话。
少女们津津乐道的优质男人是她家老公,可她却不能秀恩爱。
就像怀揣着十个亿却不敢炫耀,买了二十克拉的钻戒却不能佩戴,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到了会场,陆濛的眼神就忍不住四处飘,寻找顾建年的身影。
啊,看到了,顾建年坐在前面第一排,他穿着浅蓝衬衫黑色西装,腰背笔直,在一群油腻的中年男人旁边,清新得像一竿翠竹。
陆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八年前,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沉默单薄的大男孩。那时候,为了赚学费,他常年在校门口的奶茶店打工。她经常过去买奶茶喝。
一杯百香果蜂蜜茶12元,他动作麻利地取果肉,放蜂蜜,她在柜台外等着,不好意思盯着他的脸,她就看他的手,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看上去那么温柔又那么安静。
如今,羞涩安静的男孩长大了,长成了沉稳干练的男人。身上的光芒更盛,更耀眼。
峰会终于开始,一众大佬鱼贯走上主席台。
主席台上,十来个沙发呈C字形摆开,陆濛看到,顾建年的位置很靠近中间。很VIP的位置了。
陆濛看着自己的男人,感觉与有荣焉。
峰会结束后,就是记者采访时间了。会场里活跃起来,各路记者纷纷出动,去找自己预约好的采访对象。
陆濛径直过去找顾建年。
顾建年正被一群商务人士围着,远远看到陆濛朝他走过来,他竟然有些晃神。
他第一次看到工作状态下的陆濛。她穿着白色衬衣、浅灰铅笔裙。很普通,很简洁的款式,没有任何装饰。
可是,因为衬衣面料软糯,裙子包臀及膝,她身体的轮廓被含蓄地勾勒了出来,显得格外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跟顾建年交谈的男人察觉到他的走神,顺着他的眼神朝前看去。发现顾建年是在看陆濛,男人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原来大名鼎鼎的顾建年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见到漂亮女人,眼睛都直了。
陆濛脚步轻快地走到顾建年跟前,“顾总,我是《商业周刊》的记者陆濛,之前跟您助理约好的,请问您现在方便接受采访吗?”
“嗯。”顾建年装模作样地带着陆濛朝大厅旁边的采访室走,见周围没人注意,他压低声音问陆濛,“你来捣什么乱?你们杂志社的三昧呢?他怎么还没到?”
顾建年在商业杂志上看到过三昧对其他企业家的采访,对他的采访风格和话题切入点很是欣赏。
所以,在峰会召开的前一个月,一听助理说三昧想采访他,顾建年一口答应。
陆濛睁大眼睛,表情十分无辜,“哦,顾总只接受三昧的采访,其他人都不行是吗?”
顾建年无奈,“陆濛,现在是工作场合,你严肃点行不行?我二十分钟后还要参加另一个会议,你同事如果还不来,这个访谈就只能取消了。”
顾建年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爱极了,陆濛完全忘记了他昨天的冷漠与可恶,她仰头看着他,笑容情不自禁从嘴角蔓延,最后眼睛弯成了月牙,“顾建年,你个大笨蛋!我就是三昧,三昧是我的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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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回家之开心速递》是
出品的电视处境剧。于2017年2月20日起逢星期一至五晚上八时在翡翠台、高清翡翠台播映。由刘丹、单立文和汤盈盈主演。
世代交替,新一代对旧一代嗤之以鼻,总觉得被别人阻碍着他们的未来。同样地,年长一辈亦拥抱过往成功的经验,总认为自己永远是对的。故事的轴心家庭熊家,正是世代之争的投射。轻松的情节除了呈现社会面貌,也用爱和欢笑拉近两代之间的距离,让年轻一辈懂得欣赏昔日的美好,旧一代也能聆听新世代的声音……
小型运输公司东主熊树根(刘丹饰)早年丧偶,父兼母职支撑熊家多年,克勤克俭地养活了三名女儿,如今女儿们已各自出身。长女尚善移居海外生活,树根和次女若水(吕慧仪饰)、幼女心如(蘇韵姿饰),以及尚善的儿子金城安(周嘉洛饰)同住旧楼。若水开朗健谈,平易近人;心如虽然聪明绝顶,却不善交际,两姊妹从小已不咬弦,争吵不断,教树根哭笑不得。树根年事渐长,最大心愿就是看着两名脾气古怪的女儿出嫁。若水其实不乏裙下之臣,但她孤芳自赏,故此已届适婚之龄仍然嫁杏无期。心如则专注学习,经常拒人千里,学业非凡却感情一片空白,树根为之忧心忡忡……
树根身为一家之主,不理若水、心如及城安的强烈反对,力邀亲弟熊树仁(单立文饰)搬回熊家同住。树仁是一位自由摄影师,为人不拘小节、不修边幅,甚至可用邋遢形容,若水等人因而对树仁敬而远之。一天,树仁目击一宗交通意外,无意中将曾有一面之缘的死者龙璟风(陈浚霆饰)的魂魄摄入相机之中,并带回熊家,令熊家惊现闹鬼事件!
璟风乃老牌百货公司老板龙敢威(罗乐林饰)的私生子,这次夺命意外疑似是因争产瓜葛而起蓄意谋害……熊家众人最初对璟风十分抗拒,千方百计驱鬼,後因一次火警意外,得璟风出手保护,众人终於接纳璟风。人鬼相处日久,熊家众人渐渐与璟风培养出非一般的情谊;璟风亦因对龙家的依依不舍,於熊家萌生一种家的感觉。
另一边厢,敢威家族经营的老牌百货公司正发展网店计划,聘请了知名饮食达人高栢菲(汤盈盈饰)担任营运总监。若水多年来在百货公司默默耕耘,以为如愿获晋升,却见空降的栢菲成为其上司,对她不服;以敢威长子龙力士为首的「太子党」因怕被人抢功,亦对栢菲诸多阻挠。面对外忧内患,栢菲如何把网店生意带入正轨?
与此同时,栢菲与树仁久别重逢,勾起昔日年少轻狂的往事,原来二人当年在美国拉斯维加斯邂逅,激情七天後便冲动结婚,惟树仁最终却不辞而别……二人虽已了无瓜葛,但如今再碰面始终难以释怀。幸得璟风的帮助下,二人慢慢解开当日种种误会……
2015的那个夏天,刚辞职北漂的齐一为了写歌,熬了一夜都没睡觉。直到天亮了,酒精过敏的他咬牙灌下一瓶假红酒,却意外地写出一首《这个年纪》。
三天后,被这首Demo 惊艳到的中国某音乐类综艺,邀请他去参加海选。
那一年,他29岁。大家以为这个年纪的他,终于要红了。
海选当天,作为倒数第五位选手,80后的他抱着吉他,对台下的评委唱出了真心话:“这个年纪的我们,徘徊在理想与现实之中。”
他中途被叫停,只收到了一句点评:“我们很欣赏你的原创,但先回去等通知吧。”
他自然等不到入选通知。
但三年后的今天,你只要打开网易云音乐,
就会发现他的每一首歌曲下面的评论都是999+,
他被业内人称为“亿万流量音乐人”,
歌迷亲昵的喊他“齐叔”。
在接受采访时,我好奇的问齐一知道自己红了吗?
他语气诚恳的回答:“红只是一种状态,如果你要我说实话,我并不想红。写歌有人听,就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齐一的2018《生命中的时光》巡演现已全面开启,萧敬腾、李荣浩、娄艺潇、袁娅维、许嵩等圈内音乐人都为他打call。
齐一被歌迷定义为“温暖的歌者”。
似乎总能戳到听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现实主义的俗人。”
2008年,大学毕业的齐一放弃当演员,回到老家电视台实习。一个月工资500块,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扛设备、缕线,下班陪领导打乒乓球。
“我不能再打了。我觉得我再打乒乓下去,搞不好就要打进国家队了。”
四年后,齐一发现自己完全能预料到明年的此时此刻,他还是在打乒乓球。于是28岁的他选择北漂,成了父母拦都拦不住的事。
“齐一,原名齐祎,80后,双子座。曾以专业课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天津大学表演系。在成为音乐人之前他一家电视台做过4年电视节目编导,后来又做了1年的宝马4S店做销售顾问。”
网络上关于齐一过去的介绍,差不多就到这里结束。很少有人知道,他从小喜欢唱歌,高一得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把吉他,开始组建乐队。
进入大学也一直没有放弃音乐,不仅在乐队担任吉他手,毕业前还举办过一场不插电演唱会。
于是齐一毅然离职,去北京追寻自己的音乐梦想。他揣着自己工作多年攒下来的一点积蓄,跟2位老同学挤在一间出租屋里。
据大家回忆,这位大龄北漂青年,每天深夜叼着一根棒棒糖,就着一包咪咪虾条或是一袋水果冻,抱着吉他,写歌到天明。
因为齐一从不等待灵感,他相信只有自己做好了准备,才能在灵感降临时,牢牢抓住它。
他写歌也不按常理出牌,
“我一个学表演的写不出林夕老师那样的美词”。
只要旋律真诚,歌词足够朴实,
唱的也是真实的自己,那就够了。
于是29岁的他,第一首单曲写给了自己,
也献给那些为了生活不断奔忙的人。
“在我们听的说的看的世界里,
你想以什么样的方式老去,
别让遗憾成为我们的曾经”
都有的那一段快乐又微痛的回忆,
“好不好听,起码写的都是我的生活。”
如果你不曾来过,我为何要沉默
如果我不曾爱过,又怎会有寂寞
离别若是残忍的,为何还要不舍
父亲来北京看望痴迷音乐的他,说了一段话:“如果每次见面的时间都这么久、这么短,那么在我剩下的日子里,我们只剩下半年的时间见面了。”
他心里发酸,用儿时母亲常哼唱的摇篮曲做间奏,写了一首歌,希望在无可奈何的时间里,多陪在父母身边。
“回忆里父亲如山的怀抱,
但他身体渐渐不如从前,
岁月静好人未老 该有多好”
2016年10月,齐一记得北京已经入秋。他写完《生日那天》这首歌后,随手挑张封面,写了两句简介,就上传到平台了。“然后我就没管了。”
几天后,他打开软件,意外发现当天原创榜上的第一名,赫然是自己的名字。
忽然想起齐一曾发过的一条微博:
“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即使再晚去尝试,终究还是有意义的。即使你的年龄和心智看起来并不符合当下,也并不适合此事。那么你若仍坚持要做,不论成败,你起码是勇敢的。 ”
音乐这件事儿,他算是成了。
作为音乐人不要去耍小聪明。
明白了这点,过往岁月里的那些夜,
于是“红”了的他和以往一样,每天养猫喂狗;
除了坚持写数小时的歌,
同样不忘健身,偶尔去旅行;
你会发现除了音乐、小动物、健身,
他还有一个关键词——“宠粉”。
有歌迷做了一个关于齐叔演唱会的美梦,
如果“生命中的时光” 2018秋冬巡演,
自己会邀请她上台合唱,拥抱签名,
“一切都按你的梦境来。”
他还曾发起过一个活动,
“齐叔为歌迷做100件小事”。
于是有歌迷得到了《生命中的时光》的
有人和他一起喂一次流浪猫,
也有人在齐一第一次演出的地方,
他给漂在异乡孤独的歌迷,
生活几乎失去了信心的歌迷,
他也毫不吝啬的加油打气道:我也曾这样。
他大声告诉每一位抑郁症的孩子:
在每个你以为自己快要熬不过去的时刻,
你发现,齐一正陪伴着你。
他的音乐也似有魔力,总是能把人治愈。
于是有人把他的歌曲,单曲循环一礼拜,
也有老粉嗷嗷大喊舍不得,
自己喜欢的歌手被大家发现了......
温暖的齐一越来越火,歌迷一脸担忧:
你还在在意我们的评论吗?
他只回复了五个字:我永远在意。
网上也出现了热议:怎么评价歌手齐一和他的歌?有歌迷洋洋洒洒写了数百字的回复:
齐一的歌词不华丽,却很真实。因为他把自己三十年的人生都写了进去。他的音乐像是有魔力,在不经意间悄悄的走进你心里。让人想起曾经的你我他,曾经的故事。
他的音乐同样给人力量,面对压力,在不断审视自己的同时,义无反顾的去奋斗,坚持。
这有什么评价不评价的,自己喜欢就好啊。
“我的所有故事和感悟都源于日常,原汁原味,不放任何调味剂。”齐一这么解释他的音乐作品,一如当年的口吻。
至于如何介绍自己,他说:我只是个唱歌的。
略微停顿了几秒,齐一又补充了一句:一个你们32岁的老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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