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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距离申琛流落宜南国,又过了一百多年。此时乃是哲宗孝元天王尔朱慈歆的治世,年号延熹,天下太平,四方无事,物阜民丰,市井繁荣,清点全国户籍,约有十万余户,数十万人口,较一百年前翻了几倍。昔日荒地皆已开垦为良田,又开拓了几座海外岛屿,纳入版图,设官治理。都城改称京兆府,下辖天兴、清宁二附郭县,分治东西城区。城外分为东平、西绥、北靖、南安四县,外岛分为龙武、凤台二州,隶属朝廷。常备军扩充到一万余人,分为水陆两师及禁军,仍由枢密院管理。除了南北两大兵营及停泊在港口的水师外,还有威远、怀仁两镇总兵,驻守龙武、凤台二州。

  当今天王生逢太平盛世,不免骄奢淫逸起来,尤其沉湎女色。原配王后蔡氏温婉贤淑,母仪天下,惟姿色稍逊。天王登基以后,广纳美女入宫,几次选秀下来,一百二十位妃嫔的编制将近满额。宫中制度,王后配贴身侍女八名,三夫人六名,九嫔四名,二十七世妇两名,八十一御妻一名,加上内侍省六局宫正司教坊司等处女官,秀坊御花园浣衣局清扫处等教引嬷嬷、管事姑姑、粗使宫女,后宫粉黛达六七百人之多。以女子之身保护后宫的禁军也有上千人,自都督廖凤祥以下,又有御前侍卫统领白桂芳、东宫护卫统领马元春、羽林卫指挥使胡静怡、金吾卫指挥使苗彩云、骁骑卫指挥使冯秋彤、监门卫指挥使魏太清等,皆一时之猛将、宿将,被主上看中,遭到阉割,进入禁军任职。有了天王带头,上行下效,权贵富豪之家,纳妾成风,婢仆成群,蓄养的歌姬舞女更不知凡几。花街柳巷,勾栏瓦舍也比往昔兴盛了几倍,无数男人沉溺于风花雪月,醉生梦死。一般贫寒人家,本来要靠男孩延续香火,为生计所迫,也不得不把孩子送去净身,做大户人家的丫鬟,乃至沦落风尘。一时间田垄上耕作的农夫渐少,大街上花枝招展的姑娘越来越多,似有阴盛阳衰之迹象。有些忧国忧民的士大夫,上书劝谏主上节欲保身,为天下垂范。天王看了奏折,一笑置之,马上又搂着妃子玩儿去了。

  如今家家户户都有一两把阉刀,甚至成为女主人压箱底的嫁妆,净身师这个行业几近绝迹了。女儿出嫁前,母亲给女儿净身。买进一个丫鬟,小姐亲手给丫鬟净身。鸨母给雏妓净身。禁军士兵和内院护卫,为了表现勇敢,通常都是挥刀自宫,下不去手的,由长官、前辈阉割。净身的年纪也有讲究,雏妓、丫鬟可以七八岁、十来岁就阉,代价是个头长不高,割下来的男根又短又小,泡不成药酒,夫家嫌弃,难以成为明媒正娶的妻子,最多屈身做个姬妾。中等以上人家,心疼女儿的,大都是十五岁及笄之年才净身,不过会早早挤碎肉丸,绝其欲念。

  叶晚晴是京兆府衙门书办叶天星的女儿,一位典型的小家碧玉。父亲只是官府小吏,家境中等,母亲许佩兰丫鬟出身,为人和善,勤俭持家,幼弟叶文炳年方八岁,正念私塾。从前只有一家四口,清淡度日,其乐融融。眼看女儿到了豆蔻年华,即将谈婚论嫁,父母按照习俗,给她买了贴身丫鬟柳儿,一来做个伴儿,二来作为陪嫁,将来到姑爷那儿,互相也有个照应。

  柳儿刚被人贩子领进叶家大门的时候,还是个怯生生的小男孩,约莫十一二岁。叶晚晴看他可怜,手握阉刀,却迟迟下不了手。母亲急了,一把夺过阉刀,用麻绳把柳儿牢牢捆在长凳上,拿毛巾塞住嘴巴,也不麻醉,一刀下去,柳儿的下身立刻血肉模糊。柳儿一声惨叫,昏厥过去。叶晚晴看了心疼,抹了一把泪,忙为柳儿敷药包扎。

  母亲教训叶晚晴:“丫鬟就是让主子割的,不必可怜。想当初为娘也是叫少奶奶亲手割的。少奶奶手艺不好,我差点儿丧命,最后不也熬过来了?做女人都得过这一关,忍过去就风平浪静了。”

  叶晚晴听了,心中一颤。她自己尚未净身,只是自幼用白绫布缠裹下身,以鹅毛管导尿,养成了蹲下小便的习惯。每隔几天,母亲会解开白绫布,双手按摩阴囊,反复挤压揉捏里面的肉丸,使其碎裂。但男根却是正常发育的,最近越来越粗长,只是软绵绵的,任凭手指怎么拨弄,也不会充血变硬。情窦初开的叶晚晴偷看了春宫画,知道男人的那话儿会硬,会插进女人的那里。自己反正是要做女人的,可是在净身之前,能不能尝尝做男人的滋味呢?叶晚晴暗地这样想。

  一天早上,叶晚晴醒来,伸伸懒腰,打个哈欠。丫鬟柳儿立刻凑到床前,双手奉上一双散发着茉莉清香的绣花白丝长袜,帮助小姐穿上,紧紧裹住修长的双腿。接下来,叶晚晴坐到净桶上小解,忽然想起一事。她嘿嘿一笑,把柳儿拽到床上,拉下芙蓉帐,面对面跟柳儿盘腿坐着,悄声问柳儿:“你下面长什么样?我想看看。”

  柳儿满面羞红,头压得低低,可又不敢违抗小姐的命令,用颤抖的手松开了衣带。叶晚晴马上把她的裙子扒下来,拨开肚兜。柳儿身为丫鬟,是没有资格穿薄纱亵裤的,只有一小块粗布剪成的圆片,用红绳系在腰间,堪堪遮住下身,以免泄露春光。叶晚晴伸出一根削葱玉指,鲜红的指甲轻轻挑起圆布片,艳若桃花的娇嫩女阴立刻呈现在她眼前。仔细打量,男孩儿的痕迹早已消失无踪,****上还有母亲刻下的丫鬟专用刺青,标示柳儿是叶家的奴婢。柳儿脸皮本来就薄,那经得住小姐这般羞辱,突然喊叫起来。叶晚晴赶紧捂住柳儿的嘴巴,警告她不许告诉任何人,同时帮她穿好衣裳。

  叶晚晴坐在铜镜前面,由柳儿帮她梳洗妆扮。叶晚晴只管判断哪只簪钗、哪件衣裳好看,身子一动不动,一切都由柳儿代劳。这样被人精心伺候的感觉,真是舒服,要不怎么越是宫里娘娘、豪门贵妇,身边的丫鬟越多呢。

  柳儿正在为叶晚晴描眉的时候,忽然母亲走进来了。叶晚晴吓了一跳,还以为母亲听见了柳儿的喊叫声。不料母亲却说,宫里又要遴选秀女了,兴许是个好机会。

  叶晚晴哭丧着脸,扯住母亲的衣袖撒娇,说不想进宫。一入宫门深似海,以后祸福难料,还不如嫁个平凡人家,一生平安。母亲叹道,爹娘也不愿让你去,怎奈主上有旨,在京官吏适龄之女,皆应参选,落选的方能嫁人。你爹爹刚提拔为仓库大使,虽然是个从九品的芝麻绿豆小官,但也在名单之内。不过你放心,这次因为妃嫔名额将满,只从秀女当中选三个八品采女,补足八十一御妻之数,你去了也是走走过场,不会选上的。

  选秀女要验身,这就意味着叶晚晴该净身了。就算再舍不得,叶晚晴也必须跟胯间那根小肉条告别了。母亲请了几个强壮的婆子,帮忙摁住叶晚晴的四肢。叶晚晴躺在门板上,眼泪汪汪的,心里怕怕的,小心脏砰砰直跳。母亲倒是跟没事人似的,笑吟吟的用冰凉凉的细嫩手指夹起叶晚晴的小肉条儿。直到最后的时刻,小肉条儿也硬不起来,长在叶晚晴身上,像一截多余的盲肠一样。母亲叹了一口气,手指尖夹紧茎根,狠下心来,咬紧牙关,另一只手握住明晃晃的阉刀,锋利的刀刃渐渐逼近皮肤。叶晚晴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内心恐惧到极点。婆子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喊疼时咬破舌头。叶晚晴侧着头看看柳儿。这时柳儿端着满满一盘药品和纱布,神情也是有点紧张。趁着叶晚晴注意力分散的一瞬间,母亲忽然用冰冷的刀锋划开小肉条儿的包皮,干脆利索地割断韧带和尿管,顺势向下剖开阴囊,取出了那对早已碎裂干枯的玉丸的残渣。叶晚晴立刻感到一股无以言状的剧痛,好似无常索命魂归地府,惨叫一声,霎时昏死过去。母亲放下阉刀,看到女儿痛不欲生的状态,做娘的也是锥心之痛,不由得泪眼婆娑,不忍再看,长叹一声,缓缓闭上眼睛。婆子们七手八脚地料理善后,插银管导尿,撒药粉止血,包扎伤口,擦拭血污,把割下来的物件收藏好,最后把昏迷的叶晚晴抬上马车,送去妙香洞养伤。因为同时净身的女孩子很多,妙香洞里挤满了人。许多素昧平生的女子,就是在妙香洞里结下友谊,事后还会一起去送子娘娘庙烧香还愿,成为手帕姐妹。叶晚晴在妙香洞认了两位义姐,都是被选入禁军的沙场勇士,东宫卫士姚春蕾和都督亲兵赵澜珊。三姐妹相约在宫中互相扶持,誓同生死,不离不弃。

  “小姐,奴婢听说今年的选秀,秀女可以自带一名丫鬟入宫。若有机会,请您带上柳儿吧,奴婢只想跟小姐在一起。”柳儿小心翼翼地帮助坐在净桶上的叶晚晴完成第一次女儿家的便溺,一边细声恳求。前段日子,夫人许佩兰手把手教柳儿怎么伺候女主子,传授了自己做丫鬟的经验。柳儿发誓要一辈子好好照顾小姐,报答老爷夫人的大恩。

  叶晚晴感到柳儿擦拭下身的手法很温柔,让自己很舒服,闭上眼睛仰起脸,嘴角一抹微笑,随口答应:“那是自然,你我情同姐妹,我不带你进宫,又能带谁?在宫里举目无亲,我也需要一个贴心人儿。”

  叶晚晴等几十名候选女子在内侍省的院子里排队,一个个进屋验身。负责验身的三人,除了代表禁军的金吾卫指挥使苗彩云,和代表内侍省的尚医局司药女官胡玉春,还有一位身份特别尊贵,是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蓬莱公主尔朱清黛。这位调皮刁蛮的美貌公主,十岁就主动央求父王母后,让尚医局手艺最好的女官给自己净了身。其实她是主上的第一个孩子,原本是太子的最佳人选,九岁以前都是男孩子妆扮。直到弟弟尔朱永璜出生,她抱着弟弟越看越喜欢,居然放弃太子之位,穿上女孩子的衣裳,请求父王改封自己为公主。父王母后不答应,她就用剪刀比划自己的小叽叽,威胁说现在就剪掉,才如愿以偿地当上了蓬莱公主。如今蓬莱公主年可十五,及笄待嫁,芳名远播,不但国内许多世家公子、青年才俊跃跃欲试,想当驸马爷,而且周边各国的王子和使臣也纷至沓来,乞求和亲。这可愁坏了蓬莱公主的父王,左右为难,为宝贝女儿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这位可爱的公主有着极强的好奇心,不但亲自动手阉割贴身丫鬟,这次秀女选拔,她也非要凑个热乎不可。

  “你们可给本公主瞅仔细了,这是为父王选妃子,必须清清白白,不能有一丁点儿瑕疵。万一放个臭男人进来,秽乱宫廷的罪名你们担得起吗?”蓬莱公主趾高气扬地吩咐苗彩云和胡玉春。两女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排在叶晚晴前面的几个姑娘出来了,粉面含羞,头压得低低,快步离去。叶晚晴还不明白她们为何害羞,就被人流推进了验身的房间。

  “这位是蓬莱公主殿下,还不快快跪下!”女官胡玉春呵斥道。

  叶晚晴慌忙跪下行礼:“民女叶晚晴,拜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蓬莱公主扭着小蛮腰,咯咯娇笑道:“免礼。这些虚套子,不要也罢。快脱了衣裳,躺到床上让本公主好好瞧瞧。”

  “公主,我,我――”明明知道屋里只有女人,叶晚晴依然害羞得不敢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身体。

  苗彩云急了,上去踹了叶晚晴一脚:“臭丫头片子,让你脱你就脱,哪儿那么多废话?”

  蓬莱公主坏笑着说:“她不肯脱,本公主替她脱!”说完就把叶晚晴搂入怀中,不顾她的惊叫和挣扎,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衣带。叶晚晴的绿纱长裙掉落在地上,只剩肚兜亵裤遮羞,一双做工精致的刺绣白丝袜紧紧包裹住她的双腿。这是母亲熬夜为她赶制的,不惜工本用了昂贵的金线,说是不能让别人笑话咱家寒酸。按理说丝袜上的刺绣图案,平常有长裙的遮蔽,不会被人注意到。可是闺阁里的小姐妹们难免会互相攀比,争奇斗艳,有时就会故意挽起别人的裙子,看看她的腿型好看不好看,丝袜上有没有绣花,图案漂亮不漂亮。谁要是穿了没有绣花的素净丝袜,就会被嘲笑是丫鬟。王宫里因为有公共的温泉浴场,大家入浴之前,连贴身的肚兜和亵裤都要拿来品评一番,穿红布肚兜的女孩子就比穿真丝肚兜的低人一等。蓬莱公主身为金枝玉叶,贴身衣物自然也是用最高级的料子,绣最精美的图案,就连亵裤夹层里抑制遗尿的香囊,都是宫廷绣坊的资深绣娘在尚医局女官的指导下,使用名贵药材精心缝制,每一只价值上百两银子,顶一个中级官员的俸禄。锦衣玉食的蓬莱公主,看到叶晚晴腿上的绣金丝袜,不由得一怔。

  “这是真的金丝吗?”蓬莱公主抚摸着叶晚晴的白丝小腿,仿佛不相信叶家有如此财力。她身为公主,也不过偶尔穿一穿绣银线的丝袜而已。绣金丝袜,那是父王最宠爱的妃子侍寝前穿的,上了床就脱掉,防止金线脱落。母后厉行节俭,平常只穿最普通的刺绣丝袜。

  叶晚晴明白自己是僭越了,慌忙要脱掉丝袜。蓬莱公主帮她一圈圈卷下丝袜,然后攥在手心,对她说:“这是你家人怕你在宫里受欺负,藏在你身上的私房钱吧?没关系,本公主不会没收的。不过你穿这样的袜子也太招摇了,容易招贼。好好留着,万一有事可以拿去当铺当了换钱。有本公主保护,以后宫里没人敢欺负你!”

  “多谢公主殿下恩典!”

  蓬莱公主顾及叶晚晴的面子,没有再强行扒掉她的肚兜和亵裤,而是隔着肚兜,捏一捏她刚开始发育的奶子,又把纤纤玉手伸进她的亵裤里,摸一摸那道刚刚长成的肉缝。确认叶晚晴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以后,蓬莱公主挥挥手让她穿好衣服,又送了一双朴素无华的刺绣丝袜,叫她穿上。在等级森严的后宫,连丝袜、鞋子上的刺绣图案也是有尊卑贵贱之分的,让人一看就知道该女子的位分,并不是有钱就可以胡来。

  由于宫中一位妃子薨逝,选秀推迟了。叶晚晴等十位姑娘通过初选,在内侍省住了一段日子。终于到了册封那一天,圣上携众后妃出席典礼,宫女、禁军侍立两侧,排场甚是隆重。秀女们跪伏在丹陛下,听女官朗声宣读圣旨。九位秀女依次受封为才人、宝林、御女、采女等位分,谢恩之后,被各宫主位娘娘领了回去。单单剩下叶晚晴,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叶姑娘,抬起头来。黛儿与朕说了,她见了你,甚是喜欢。朕就做个顺水人情,把你赐给黛儿做伴读,封为女史。”

  上方响起一个清朗的男声。叶晚晴抬头望去,竟是一身黄袍的当今圣上和浓妆华服的蓬莱公主。叶晚晴慌忙谢恩,磕头如捣蒜。圣上笑了笑,让公主扶她起来。

  “叶姑娘,我比你大,以后咱们姐妹相称吧!我在宫里也没几个交心的朋友,也是闷得慌。有你陪在我身边,真好。”蓬莱公主牵着叶晚晴的手,蹦蹦跳跳地走在后宫的甬道上,有说有笑。她那可爱的笑容,如一股和煦的春风,吹散了叶晚晴心头的阴霾。

  公主的寝宫,装饰之豪华自不必说,光是一件件挂在衣架上的华丽衣裙,就让叶晚晴看花了眼。果然是皇室娇女,养尊处优,极尽奢侈,一进门就有八个宫女围着公主转,有的帮她更衣,有的沏茶,有的搬凳子,有的摇扇子,有的揉脚,有的捶背,处处侍奉得周到。

  “你是我的女史,以后也不用干这些粗活儿,管好我的文房四宝和架子上的书籍就行。喏,你的床铺已经收拾好了,晚上就陪我一起睡吧!”蓬莱公主指了一下自己的豪华大床,床前的地板上铺了褥子,就是给叶晚晴睡觉的地方。

  “公主殿下,奴婢不敢。”叶晚晴低头说。

  “有什么不敢的?你以后就睡这儿了。丑话说在前面,我有时会打呼噜,你可别见怪。”蓬莱公主大大方方地拉住叶晚晴的手,坐到床上,偎依在一起。

  “多谢公主殿下。”

  “咱们是好姐妹,不必拘礼。晚晴妹妹,知道我为什么要当女孩子吗?”蓬莱公主咬住叶晚晴的耳朵,聊起了私房话。

  “公主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叶晚晴奉承道。

  “嘻嘻,其实我直到九岁还是男孩子,父王要立我为太子。但是我喜欢花花绿绿的女儿家衣裳,想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照照镜子臭美。父王母后怎么也劝不住,最后成全了我的心愿。我做了五六年女孩子,天天像泡在蜜罐里,幸福极了。我觉得长得清秀的都应该做女孩子,才不枉来世上一遭。这大殿里的宫女,全是我亲手阉的。我把她们调教成俊俏伶俐的巧丫鬟,她们感谢我还来不及呢!”蓬莱公主说着说着,上身向后一仰,躺到床上,裙子里面一双白丝美腿露了出来,在半空中胡乱踢腾。叶晚晴这才发现,公主的白丝袜没有绣花,而是镶嵌了无数水晶圆片,流光溢彩,好似满天繁星,煞是好看。

  公主领着叶晚晴。绕过一道屏风,来到一间密室。打开柜门,绳子上挂着一双又一双工艺精美的白丝长筒袜,有的袜口缀上了西洋的蕾丝边,有的绣着凤凰牡丹,华贵大气,价值连城。旁边还有各式各样的红绸肚兜、紧身合欢襟、薄纱亵裤和香囊,都是女子私密之物,款式新颖多变,说不出的性感风骚,引人遐思。叶晚晴作为小家碧玉,贴身衣物比较保守,丫鬟柳儿也只是用一小块圆圆的布片遮羞。至于合欢襟束腰、香囊控尿之类,母亲说了,那都是青楼窑子里的下贱女人才会耍的把戏,正经姑娘家不屑为之。没想到这些玩意儿也传入王宫大内了。

  “哪只香囊你喜欢?我摘下来送你。”公主问。

  叶晚晴摇了摇头:“不用了。”

  “以后你就知道了,这香囊女孩儿指定用得上。”公主不由分说,把一只香囊硬塞到叶晚晴手里。叶晚晴红着脸收下了。

  不一会儿,公主忽然皱眉,右手按住裙子,两腿并紧,弯下腰来,嘴里咿咿呀呀娇吟。叶晚晴忙扶住公主,问她怎么啦。

  公主苦笑道:“该死的,又内急了,憋不住。快传官房!”

  叶晚晴不明白传官房什么意思,大声对外面的宫女喊传官房,同时搀扶着公主,一小步一小步往外边挪。只见几个小宫女抬了一只檀香木的净桶过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官房”。

  公主撩起裙子,坐到净桶上,叹气道:“女孩儿家就是这一点不方便,一不小心就――”话音未落,净桶里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有如瀑布倾泻。

  蓬莱公主净身之后,经常遗尿漏尿,吃了多少药,贴了多少香囊,都不管用。为免出丑,出门前尽量少喝水,亵裤里会垫上厚厚的棉纱,身上洒满香水,以掩盖异味。母后揶揄道,黛儿的病,恐怕只有驸马能治。旁边侍女都掩口胡卢。公主羞红了耳根,心中小鹿乱撞,充满了对男女之事的期待。

  宫女刚要为公主擦净下身,公主却示意让叶晚晴来擦。叶晚晴羞答答地拿起毛巾,蘸了清水,缓缓伸入公主裙下,轻触下身,细心擦拭。她努力回忆着柳儿伺候自己的手法,不敢弄疼公主尊贵的玉体,动作十分小心。公主享受着被叶晚晴爱抚阴部的美妙感觉,眉开眼笑,心里甜丝丝的。听说女人跟男人行房之后,撒尿之事会变得很麻烦,那个地方疼得厉害,不知是真是假。反正被父王宠幸的妃子,出来都病恹恹的,好几天才缓过劲来。想想那些烟花女子,天天接客,遭受男人的粗暴奸淫,也不知受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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