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上,开花票怎么得啊,可以造限定装被那个

正文 第十三章 梅子要退学?!!

中午,梅子正在家里做功课时,伊蕾急冲冲地跑过来,她喘着大气对梅子说:“梅子,你妈妈刚才打我的手机找你,她说你爸爸的病很严重,要你回家一趟。”

  “我爸爸他,伊蕾,我妈妈还有没有说别的?”梅子很焦急地捉住她的手。

  “没有了,她只叫你赶快回家一趟。”伊蕾还在喘着大气。

  “现在该怎么办?爸爸他不会有事的,我要马上回去,马上回去……”

  梅子的心乱成了一片,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衣服。

  “梅子,你不要急,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车票买呢?”伊蕾提醒她。

  “对,对,我要赶去买车票,先去买车票。”梅子无法镇静下来,她好怕爸爸出事了。

  “看你这心神不定的样子,我不放心你去。你留在这里收拾行李吧!我去火车站帮你买票。”伊蕾也不等她回应就向门外跑去了。

  “伊蕾,要买最快那班!”梅子叮嘱着。

  伊蕾买了车票回来,海蓝的柔柔接了伊蕾的电话也赶回来了。

  “梅子,这张是最快那班车的车票了,明天早上五点,软卧的。”

  “谢谢!”梅子接过车票,她的行李也收拾好了。

  “梅子,不用太担心的,或许明天你一回去,你爸爸一见到你,病会马上好了呢!”海蓝安慰她。

  “梅子,你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们!我知道我爸爸一定会好的,是吗?”

  “一定会的。”她们齐声说。

  梅子要回校告假,伊蕾陪着她。

  “海蓝,你可以帮一个忙吗?”柔柔问她。

  “你可以帮我叫一辆车来吗?我想去一趟二手市场。”

  “去干什么?”海蓝很奇怪她怎么忽然要去那里。

  梅子好不容易盼到凌晨四点,她赶紧起来漱洗。当她从洗手间出来时,三位好朋友站在她面前。

  柔柔轻轻地牵起她的手,从身后拿出一个信封放在她手心里。“回去后再拆,啊!”

  梅子觉得袋子里装的是不简单的东西。

  海蓝和伊蕾也从身后拿出一个信封,放到她手里,没有任何的言语,但她们的眼神却充满着关心。

  梅子猜到了,她明白了,里面装的是她们对她的关心,对她的紧张,对她的爱。这么沉重的友情她怕她承托不起。

  “你们……”还有什么言语能表达她对这份友情的爱呢?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不许哭哦!我们认识的梅子是最坚强的。”

  “但是,我不能……”

  “不许推辞,这里面装的是我们的友情,如果你不要我们几个好朋友,就把它扔了吧!”

  梅子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

  “不是说过不许哭的吗?你也想我们陪你这样吗?”

  梅子听了柔柔的话,拼命忍回了泪水。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我……”

  “那就什么也别说啊!快点早去早回吧!我们等着你啊!”伊蕾将行李袋递给她。

  “回去后,记着打电话报平安啊!”海蓝不忘叮嘱她。

  “那,我走了。”梅子不舍地看着她们。

  “不要这么伤感了,还不快点,赶不上车了。”

  柔柔将她推到门口。

  梅子再一次望身她们,她觉得这一生中能拥有这三位好朋友,是她的幸运。

  梅子走出路口等公车,见到谷一丰正在候车站站着。

  “天还这么黑,你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谷一丰虽只是淡淡地说,但他的一片心意梅子又怎会感受不到呢?

  凌晨的路静静的,路上几乎是没有什么行人,只有偶尔路过的车经过。两人沉默着,梅子第一次有离愁的滋味。

,什么时候回来?”谷一丰打破沉默。

  “你一个人坐几个小时的火车会闷吗?”

  “有点吧!”梅子知道他是故意找着话题说。

  “闷的时候你会做些什么?”

  “唔,想想事情吧!想想学校的事,想想你们每一个人,时间就会很快过去的了。”

  “你会想起我吗?”他有意无意地提起。

  “啊?”梅子很诧异地看着他。

  谷一丰装作不在意地说:“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哦!”梅子感觉到气氛中的尴尬。

  “车来了,我送你去火车站吧!”谷一丰帮她拎起行李袋。

  在路的途中,两人默默无语地坐着,一种异样的感情在衍生。

  车到了火车站,谷一丰陪着梅子到候车厅。

  “你先坐着,我去去就回来。”

  梅子见他消失在人群中,感觉此刻自己对谷一丰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模模糊糊的,令她很迷惘。

  不一会,谷一丰跑了回来,他手上还拎着一大袋东西。

  “给你的。”谷一丰递给她。

  “给我?”梅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一大袋零食。

  “嗯!我怕你一个人太闷,所以买点零食让你可以消磨时间,是不是不够?我再去买。”谷一丰见她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

  “不,够了,谢谢你。”谷一丰的细心让她心里头热着。

  谷一丰傻傻地笑着,他不习惯与梅子这样相处。

  “时间到了,车要开了,走吧!”

  梅子随着排队的人流走进了月台,谷一丰等她走进去,就大声叫唤她:“梅子!”

  梅子听到他的叫唤走过来,隔着铁栏看着他。

  “快点!”他催促着。

  梅子把手伸出了栏外,谷一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信封塞到她手里。

  “这是什么?”梅子接过这沉甸甸的信封,她也猜到这一个信封里装的和三位好友的一样,里面是不可言重的关心和爱护。

  “一份心意,一份友情!”谷一丰真诚地说。

  梅子将信封找开,里面装着一大叠一百块钱。

  “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的钱?”

  “你不是常说我是有钱人吗?”谷一丰笑笑。

  “谷一丰,你该不会把车了给卖了吧?”梅子知道自从买了车子以后,他每天都骑着它,但今天他没有,他陪她坐公车。梅子也猜到了。

  谷一丰耸耸肩,笑笑:“小心点,财不可露脸哦!坐好车,顺风。”他转身挥挥手就混入了人群中。

  梅子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是无法言语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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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一走就走了一个星期,她也没打过电话回来,令大家很担心。特别是谷一丰,他每天都在等待和盼望之中渡过,但随着时间的延长,他变得越来越焦虑。

  “不好了,不好了!”伊蕾一阵风地冲进饭堂。大伙正在吃饭,她的惊叫让所有的人看向她。

  “嚷什么?看,所有的人都看着你了。”阿古拉着她坐下来。

  “这次不好了,出事了!”伊蕾来不及喘气一口气地说。

  “出什么事了?”海蓝见她那焦急的样子。

  “刚才系主任对我说,梅子要退学了。”

  “什么?”所有人震惊地看着她,特别是谷一丰,他特激动。

  “谁说的?是梅子她回来说的吗?”

  “伊蕾,你说清楚点。”柔柔也很焦急和担心。

  “梅子她没回来,系主任说是她打电话过来要求退学的。”伊蕾解释着。

  “系主任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吗?”谷一丰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

  “没有,系主任还没答应呢!他叫我们去梅子家一趟,把她找回来问清楚。”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谷一丰冲动地,他现在恨不得有

一对翅膀让他可以立刻飞到梅子身边问个明白。

  “你别这么急好不好?”弈飞拦住他。

  “梅子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当然不急了。”谷一丰乱发脾气。

  “你说到哪里去了,就算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也同样关心她。但问题是我们还没请假,最起码买车票也需要时间吧!”

  “谷一丰,你怎么冲着人乱发脾气呢?梅子有事,我们也焦急和担心啊!现在我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做吧!”海蓝说。

  “不如我们分头行事吧!给人去请假,给你去买车票,不就快些了吗?”柔柔出主意。

  “好,我现在立刻去买车票,你们去请假。”谷一丰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他怎么那么急啊!”伊蕾望着他急冲冲的身影。

  “难怪他啊,他和梅子特兄弟。”阿古不可置否地说。

  “我们不是和梅子特姐妹吗?但他怎么好像比我们更焦急,更紧张。”

  “别说了,我们快去请假吧!等会还要回去收拾呢!”柔柔催他们。

  当大家请了假,在家等谷一丰时,谷一丰赶了回来。

  “买回来了,下午三点半的直通车。”谷一丰扬着手上的车票。

  “你买了直通车的票?梅子好像说过没有车直到她家里的。”海蓝看着车票。

  “我知道,但时间紧迫,我们先到她家邻近的城里再转车喽!”

  “啊?还要再转车?那要多长时间啊?”伊蕾最怕坐车。

  “管它多长时间,如果你不想去就别去了。”谷一丰大大声地。

  “我又没说不去,干嘛这么大声嘛。”伊蕾被他的凶样吓了一跳。

  “不说了,大家赶快收拾一下。”谷一丰又急冲冲地走了。

  “阿古啊,怎么办?我会晕车的,坐这么长时间的车岂不要了我的命。”

  “不要紧啊,有我陪着你。等会我去买晕车片给你。”

  “不要再打情骂俏了,f心!”海蓝取笑他们。

  “弈飞,你女朋友怎么这样?太

  “她在暗示我,怪我对她不够休贴,是吗?”弈飞轻搂她的细腰,一脸情深地看着她。

  “才不是,你们两个快回去收拾东西吧!不然等会又被阿古乱骂人的了。”海蓝推着他走。

  大家收拾好东西,坐车去梅子家了。几经颠簸,在晚上的时候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哎呀,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好辛苦啊!”伊蕾面色青白,手软脚软的快要站不住了。

  阿古立刻扶住了她,“你没什么吧?”

  “我好晕啊!我好想吐。”

  “这该怎么办?”阿古见她就要支持不住的样子,紧张起来。

  “我这有药油,先给她擦上擦吧!”柔柔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药油。

  阿古倒出一些,给伊蕾揉了揉,“怎么样?舒服点了吗?”

  “嗯!好一些了。”伊蕾用力闻着药油的味道,大脑清醒了一点。

  “谷一丰,都是你,害我们坐了七个小时的车,骨头都快散开了。”海蓝和伊蕾相比,她也好不了哪儿。

  “谁知道你们身体这么差。早知这样,我自己一个人来。”谷一丰还嫌她们浪费时间呢!

  “你看,她们三个都这么的不舒服,不如我们先找个旅店歇一晚,明儿再去找梅子吧!”弈飞提议。

  “不行,我们是来找梅子的,又不是来旅游,还要歇一晚,不知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了。”谷一丰极力反对。

  “谷一丰,你就让我们歇歇吧!我们陪你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你也该体谅体谅我们。”海蓝蹲在地上,一脸的无精打采。

  “还有,我们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汗味都出了,身体还有种异味呢!如果就这样去梅子家,也不太好吧!”

  “谷一丰,我们不是已经来到了吗?迟几个小时再去,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况,现在已经十点半了,天都黑了,说不定梅子家人已休息了,过去打扰他们不太好吧!”阿古也劝说着。

  “好吧,好吧!那我们赶快去找个地方歇脚,等明天再去吧!”谷一丰唯有服从大家。

  他们在这小镇里找到了一间旅店,开了房间。大家约好梳洗完后就到外面吃饭。

  谷一丰趁大家忙着的时候,他偷偷地溜了出去,因为他实在不能等待。

  当大家梳洗完后,却发现不见了谷一丰,到处找他。

  “谷一丰他人去哪儿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他怎么也没个交待。”

  “或许他到外面溜达吧!”

  “但也该说声嘛,至少也留个纸条什么的,现在叫我们去哪里找他?”

  “再等等吧!或许他很快回来。”

  正当大家寻找谷一丰时,他已按照地址找到了梅子家。

  梅子家是一间旧式的两层平房,外面还围着一个小院子。

  谷一丰怀着激动的心情拍响了她家的门。

  梅子听到拍门声,以为是去探望爸爸的妈妈回来了,她走出去开门。在她打开门,见到谷一丰的那一刹那,她愕然了,她怔住了。

  “谷一丰?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谷一丰尽量抑压心中的激动,“梅子,你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给我们,你可知道我们每个人都很担心你吗?”

  “对不起,我――”梅子很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打算让我这样一直站下去吗?”谷一丰说笑想令气氛缓和。

  “我们到河边那边去吧!我怕会吵醒我奶奶。”

  梅子带着他来到了不远的小河边,两人站在小桥上。

  夜静静,晚风轻吹,河水粼粼,一轮弯月倒映在水中央。

  “梅子,你,还好吗?”

  “你爸爸的病好了吗?”

  “他刚做完手术,还在留院观察。不过,医生说他很快可以出院了。”

  “谷一丰,你给我的钱我拿去给我爸做手术了,我现在不能还给你了,但以后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钱,我给了你就已经是你的了,以后不要再提还钱的事了。”

 “但,太多了,我……”

  “不是说不要再提的吗?我们之间的感情是钱可以代替的吗?”

  热流在梅子心里流动。

  “梅子,听说你要退学,是真的吗?”

  梅子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为什么?”谷一丰不解地。

  “不为什么,是我不想读了。”梅子虽尽量淡然地说,但仍然听出她的不舍。

  “骗人!我看得出你是在说谎。”谷一丰锐利的目光直逼她。

  梅子不敢正视他如箭般的目光,只无奈地轻叹一声,望着水中那轮残缺的月。

  “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为什么你不把它读完呢?”

  “读完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出来工作吗?既然这样,何不早点适应社会呢?”梅子掩饰内心的痛装作不在乎地说。

  谷一丰听出她说的不是真心话,“是不是你家有事不让你读,我去找他们说去。”

  “别!”梅子唤住了他,“其实这事我爸和我妈都不知道,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

  “为什么?”谷一丰更是不解。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实我能在大学读过,就算是毕不了业,我都已心满意足了。”

  “梅子,是不是你家的经济出了问题?”

  梅子苦笑一下,默认了。

  “就因为这样,你才要退学的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知道,如果我说出来,你,还有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帮我的。但我已欠你们太多了,我不能再――”

  “你还当我们是朋友吗?朋友有难不是应该互相帮助的吗?”

  “但我不想欠别人的东西,特别是人情,这一辈了都还不清的。”

  “你就为了那一点点自尊而放弃自己的前途吗?我决不允许你这样。梅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欠别人的情。但是,这一次你一定要接受,我一定会帮你完成学业的。钱方面你不要担心了,交给我吧!”谷一丰誓要承托这份责任。

  “谷一丰,我真的不能再――

”梅子知道他是认真的。

  “别说,我已说过我决不允许你这样。”谷一丰好有大男孩的气概。“如果你觉得欠我太多,你就用以后的日子慢慢还吧!”

  虽然谷一丰说得很有强迫性,但令到梅子万分感动。

  “有你这一番话,就不枉我们兄弟一场。”

  “我是说认真的,一切交给我吧!以后你的烦恼也交给我吧!”谷一丰动情地说。

  梅子猜不透他的意思,但以最真挚的笑容回报他。

  “好兄弟,真的谢谢你!”

  谷一丰忽然捉住她的手,“梅了,你听清楚了吗?我要你将以后的烦恼全交给我。”他带着暗示。

  “梅子转不过弯来只傻傻地看着他。

  谷一丰深呼吸,鼓起最大的勇气大声地说:“梅子,我们交往吧!”

  “啊?”梅子真的傻呆,她还没想过呢!她一直以来都当谷一丰是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虽然,她也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感情已发生变化,但她还没想通这到底是一份怎样的感情。当她听见他这样的表白,心里除了愕然,还夹带着丝丝的甜意。

  谷一丰等不到她的答复,心里更急,“我说我想和你交往,你听见了吗?”

  梅子害羞地细声说:“我又不是聋的。”

  “这是什么答案?”

  “你自己猜吧!我要回去了。”梅子带着羞意转身就走。

  谷一丰想了想,然后开心地蹦跳起来,情不自禁地欢呼着。原来恋爱的滋味是这样的,怪不得弈飞和阿古都不顾一切地栽进去,就只为这一刹那的回报。

  “梅子,等等我,我送你回去。”

  当梅子打开门时,一班好朋友涌了出来围住了她。

  “梅子,我好想你啊!”

  “梅子,你吓死我们了!”

  “梅子,见到你真好!”

  三个女生激动地抱住了她。

  “你们怎么也来了?”梅子见到好友如此关心自己,甚是感动。

  “啊?你不知道吗?

谷一丰没对你说?”伊蕾瞅着站在那里的谷一丰。

  “好啊!谷一丰,你居然抛下我们自己去找梅子领功。”海蓝也不放过他。

  “梅子,你不知道,今天我们可是坐了七个小时的车才来到这里的,我们快要晕死了!”柔柔向她诉苦。

  “你们不是坐火车来的吗?火车坏了?”

  “不是火车坏了,是有人心急见到你。”弈飞看着谷一丰说。

  谷一丰只是傻笑着。

  “你想像不到我们有多惨啊!坐了四个小时的直通车,又转了两趟车,我都差点没命了。本来,我们想歇一晚,明天再来找你的,但谁知道有人竟然偷溜溜地走出来,害我们找了一大段冤枉路。”伊蕾把所有的冤屈一口气说出来。

  听着他们的诉说,梅子感觉到谷一丰对自己的紧张和关心,她的感动写在了脸上。

  “梅子,怎么你突然说退学?可吓死我们了。”

  “嘘!别这么大声,会叫我妈听见的。”梅子刚回来时见到妈妈的身影在厅中。

  “对不起,刚才我们和你妈聊天,我们不知道你妈是不知道你要退学的,所以告诉了她。”

  “不是吧?”梅子蛮紧张的。

  “梅子,叫你的同学们进来吃面条吧!他们还没吃东西呢!”妈妈叫唤着。

  “哦!你们还没吃东西的吗?”

  “还说,被人赶鸭子似的追着赶车,哪有时间吃东西,我肚子快饿扁了。”海蓝抱着肚子说。

  “那快点进去吃东西吧!”

  梅子妈妈将面条盛给他们。

  “谢谢阿姨!”……

  他们不客气地吃起来。

  “梅子,妈妈有话要问你。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地去学校退学?啊?”妈妈责问她。

  “妈,我……”当着朋友的面,她不好意思说。

  “傻孩子!妈知道你想什么。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理由,明天你一定要回去上学,好好把书念完。”

你不用担心,妈会想办法的了。你现在的责任是好好把书给念完,等到将来毕业了,再来帮妈分担吧!记着,明天一定要回校去,不然会惹你爸爸生气的。他才刚做完手术,你也不想他为你动气吧!好了,妈不说了,你陪他们聊聊吧!妈要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去医院陪你爸呢!梅子的同学们,你们招呼自己吧!不要客气哦!如果不够吃,就叫梅子做吧!”

  “好,你们聊吧!我要去休息了。”梅子妈妈回房去了。

  “梅子,你不再退学了吧?”

  梅子笑笑,她再次感受到这份友情的珍贵。

正文 第十四章 学长的初恋情人

梅子又重新回到了学校,大家又回到了以前快乐的时光。梅子和谷一丰之间微妙的感情变化,虽然大家都感觉到了,但并没刻意去揭露,一切随着时间去印证。

  好友的爱情故事牵动着柔柔的心,她也开始编织属于自己的梦。

  柔柔路过校园时,被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当她再向前走去的时候,随着视线的移动,她见到了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个长发的女孩正伏在他怀里,两人的态度极亲。柔柔的心在振撼着,她悄悄地离开了。

  她见到的不是谁,正是她开始编织梦中的男主角――冬岩学长。

  冬岩抱着怀里的女孩子,他温柔地哄着她。

  “乖!别再伤心了,叮叮它在天堂看着你呢!”

  叮叮是从前冬岩和紫彤一起养的一只西施狗。紫彤就是此刻在他怀里的长发女孩,他们曾经深爱过,但现在已是一对很好的朋友。

  紫彤抬起头,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惹人怜爱。冬岩替她轻轻抹去泪水。

  “叮叮它死了,它不再回来了。它一个人孤零零地,一定很可怜了。”紫彤是一个很念情、很感性的女孩。

  “不会的,它还有很多同伴在陪着它呢!傻瓜,你看,哭得两只眼睛都红了,不漂亮了。”

  “叮叮是我们一起养的,它陪我们渡过了那么多的

快乐时光,现在它不在了,我真的很舍不得。我怕我们的美好回忆也随它而去了。”

  冬岩听了,他怜爱地抱抱她,“傻瓜,回忆不是在我们彼此心中吗?谁能将它抹去呢?”

  紫彤带着泪笑了,虽然她和冬岩分手了,但他们彼此了解。就因为太了解对方,他们选择了分手,做一对深交的异性知己。

  柔柔和冬岩只是刚开始做朋友,她还不太了解冬岩。对冬岩的故事只略知一二。只知道他在高中时代有一个很好的女朋友,他们的恋爱故事曾被很多人传说。他们是所有学弟、学妹们的仰慕对象,他们是传说中的金童玉女。

  冬岩从没对柔柔提起关于他以前女朋友的事,柔柔也从不敢问起。柔柔一直很想见识冬岩从前的女朋友,但一直都没机会。不过,今天下午她见到冬岩是如此呵护怀中的女孩,她猜测到一定是她,一个叫人看了一眼永远忘不了的漂亮女孩。

  柔柔心中掠过一股酸酸的味道,但她很快解然了。她觉得像冬岩学长如此出色的男孩就应拥有一位如此出色的女友。他们实在太般配了。柔柔也不再编织这样童话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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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学校的图书室,柔柔静静地坐在角落看书,写资料。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书本中去。忽然,她的发尾被人轻轻用力一拉。柔柔抬起头,一双迷雾的眼睛,一张迷人的笑脸正看着她,柔柔的心跳快了几拍。

  冬岩坐在她旁边,“最近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见你来篮球队?”

  柔柔已将视线转移到书本上了,她怕再看多他几秒,她的心会失控。

  “因为考试快到了,功课忙,所以抽不出空去了。”

  “哦,是吗?”冬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但求识若渴的其他人将不满的目光投向他们。

  两人歉意地笑笑,离开了图书室。在校园的某个角落,两人静静地坐着。

  “你,最近还好吗?”柔柔另有所指。

  “挺好的,你呢?”答得爽快。

很好,猜想他和女友交往一定很顺利。

  “我?也很好啊!”答得有点迟疑。

  “怎么短短十多天没见,你好像多了很多心事似的?”她的表情怎么逃得过他的眼睛呢!

  “真的?怎么不见你笑呢?”

  柔柔听了,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冬岩凝视着她,“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你这个笑容。”

  柔柔在他面前总是有一种很迷惘的感觉,她读不懂他的心。

  “那天,我看见你了,怎么你不过来打招呼呢?”

  “是我吗?哪一天?”柔柔很诧异。

  “就是我和紫彤在一起的那一天。我看见你了,本想和你打招呼,但你却走了。”

  “哦!”柔柔恍然,她知道他所指的紫彤就是那天和他在一起和女孩。

  “是的,本来我也想过去打招呼,但是怕打扰你们了。”

  “其实那天我们没什么啊!紫彤因为养的小狗狗死了,她很伤心,所以我在安慰她啊!”

  柔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解释给她听,或许是她多心了吧!

  “哦!是吗?那她现在还好吗?”

  “她啊,就像一个大小孩一样,哭完就没事喽。”冬岩一提起紫彤,脸上就流露出宠爱。

  “她,是你女朋友吧?”柔柔按捺不住的好奇,试探着。

  “你是指哪一种啊?”冬岩调皮地说。

  “你明知故问。”柔柔尽量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以前她是你所指的那一种女朋友,但是现在,她不是你所指的那一种女朋友,但仍然是我的女朋友。”

  “冬岩学长,你说的话好深奥,什么从前、现在、仍然,我听得稀里糊涂的,不明白。”柔柔摇晃着脑袋,一脸的不解。

  “以前,我们曾经在一起,但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后,我们仍然是好朋友,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冬岩的眼眸带着笑意。

  “你们已经分手了,为什么?”

  “天下所有的爱情故事不是都一样的吗?因了解而结合,最后也因了解而分开。我们就是因为太了解对方,所以选择了分手。”冬岩的眼神很深邃,像回忆,像诉说。

  “分手后,还能做好朋友吗?”柔柔无法相信当一对曾经深爱过的人,到了最后还能那么自然地,那么没有隔阂地做一对好朋友吗?

  “为什么不能?”冬岩好奇怪她的语气。

  “因为我无法想象啊!”

  冬岩看着她天真的样子,笑了。

  “我笑你好可爱啊!”

  柔柔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是不是我的思想很落后啊?”

  “不是。其实并不是每对男女朋友分手后都还能做回好朋友。只是,我和紫彤真的例外了。哎,那天你有见到紫彤吗?”

  “只看了一瞬间,但我已感觉到她是一位出色的女孩,而且还那么的美丽。”

  “你和她一样出色,一样的美丽啊!”冬岩真心地说。

  “谢谢!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怎么那么的谦虚呢?改天,我介绍你们认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做一对好朋友的。”冬岩说着的时候,手机响起了。

  “我先接个电话。”冬岩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的同时,他的钱包也掉下来了,还打开摊在地下。

  柔柔将它捡起,被里面一对年青男女吸引了。男的当然是冬岩学长,他是那么的俊朗,迷人。被他拥抱着的是一位美丽、清纯又动人的女生,她一定是他从前的女朋友紫彤。

  柔柔好羡慕相片中的他们,因为他们是如此的合衬,叫人看了只有羡慕而没有妒忌。因为他们是如此的出众,除了他们自己再也没有任何人配得上对方。

  冬岩听完电话,见柔柔呆呆地看着手上的钱包,他认出那是自己的。

  “哎,你怎么在偷看别人的东西?”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只是你丢了,我把它捡起时不小心看到的。”柔柔忙着解释。

  “用得着这么紧张吗?我只是开个玩笑。”冬岩不介

  “相片上的是紫彤学姐吗?”

  在得到冬岩的肯定后,“她真的很漂亮!”

  “不然她怎么做我们学校的校花呢?你看,我好厉害吧!连校花也追到手。”冬岩自傲地说。

  “学姐也好厉害啊!她连你这棵校草也追到手了。”

  “你为什么把我说成是草了,好难听哦!”

  “最漂亮的女生是校花,最俊型的男生当然是校草了。花和草本来就是最登对的了。”

  “我就是那一片不起眼的绿叶。”

  “绿叶是绿色的,草也是绿色的,为什么它们不能是最登对的呢?”冬岩带着某种暗示。

  “因为人们只会说花草,没有人说叶草啊!而且大家都是绿色的,不抢眼的嘛!所以还是花草最合衬。”柔柔不在意地说。

  “你的理由还真奇怪。”

  “学长,这张照片是不是你们高中时代拍的?”

  “是,那时候我们正在热恋,所以我们的笑容是最真的,最灿烂的。在这么多照片中,我特喜欢这张,所以就把它放在钱包里了。偶尔看着它,回忆过去那段美好的时光,我的烦恼、压力也会减少了很多。”冬岩的神情是很向往的。

  柔柔总觉得他还是爱着紫彤学姐的。

  “学长,你还有想过和学姐复合吗?”

  冬岩淡淡地笑笑,“曾经有的时候想过,但现在――”冬岩看了她数秒,没再接下去了。

  柔柔见他不再说下去了,她也不再问了。她想冬岩学长如此珍藏这张照片,他对学姐一定还是念念不忘,或者他是因为放不下自尊而不肯踏出复合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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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柔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天,她终于决定帮冬岩学长踏出这一步,她决定找紫彤学姐好好谈一谈。

  几经打探,柔柔终于打听到紫彤学姐的地址。出发前,柔柔祈求上天这一次一定让她成功,因为这关系到冬岩学长的幸福。

柔柔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按响了学姐的门钟。

  紫彤打开了门,见到一个陌生的女孩,她很意外。

  “紫彤学姐,你好!我叫柔柔,我今天来是来找你的。”这么近面对学姐学姐出众的美貌令柔柔很折服。还有学姐身上散发出的极高修养给柔柔很大的心理压力。她觉得自己在学姐面前是如此的微妙。

  紫彤见到这位带着微笑,样子清纯可爱的女孩子很紧张地搓着衣角,她带着友善的笑容和悦地说:“你来找我的?我们认识的吗?”

  柔柔见到学姐亲切的样子,她的心情也放松了一点。她摇了摇头,否认了。

  “学姐,请原谅我的冒昧,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要找你谈的。但是,我并没有恶意的。”柔柔怕学姐不相信,她很诚恳的样子。

  紫彤笑笑:“不管你有没有恶意,我都欢迎你。不要站在门外了,请进来吧!”

  柔柔跟着学姐走进了她的房子。是一间一厅一房的小套间,但布置得很雅致,很整齐。可以看出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很有品味和很细心的人。

  紫彤倒了一杯白开水给柔柔,她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家没有其它饮料,因为平时我只喝白开水,希望你别介意。”

  “不会,谢谢你,学姐。”

  “你叫柔柔吧!以前我们见过面吗?”紫彤在脑海里搜索过去的记忆。

  柔柔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是我见过学姐你一次,我们没有正式见过面。”

  “你,是学生吧?”

  “嗯!我是东津大学三年班的学生。”

  “东津大学?我有个朋友也在那里读书,不过他是四年班的学生,比你高一届。”

  “学姐,你的朋友是冬岩学长吧!”

  “你怎么会知道的?”紫彤闪烁着讶然。

  “因为,我……”柔柔不好意思地,在学姐面前她不敢承认冬岩学长是她的朋友,怕学姐会觉得自己高攀。

  “哦!我猜到了,你是冬岩的朋友吧!”紫彤的语调很轻松,完全没有半点贬意。

她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的友善、亲切。

  柔柔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你是他的女朋友吗?”

  柔柔听了,马上紧张得拼命摇头否认,一脸的诚惶。

  “不是吗?那你们是好朋友吗?”

  “不算是好朋友,只是一般的普通朋友。”

  紫彤听了柔柔的说话,用很有深度的眼光看着她,然后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柔柔,我想你还不是太了解冬岩。如果一个女生能和他做一对普通的朋友,那位女生在他心中已经有一定的份量了。”

  “是吗?”柔柔不知道冬岩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冬岩是不会轻易和一个女生交朋友的,我想你一定是一个很出色的女孩,至少他会这么认为。”

  学姐的这番话令柔柔更觉得自己高攀了学长这个普通朋友。

  “不,学姐,我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不像学姐你,你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出色,无论走到哪里,学姐你一定会是那光线中的焦点。”

  紫彤听出柔柔对自己的称赞是出自真心真意的,她淡淡地说:“太出色的女孩只会有太多的烦恼。”

  柔柔望向那双盈盈的眼睛,似水的秋波似乎埋隐着一种淡淡的忧愁。她猜想那片忧愁是否因为冬岩学长呢?

  “柔柔,既然我们不认识,你找我又是因为什么呢?”

  悠然悦耳的声音惊扰了柔柔的思绪。

  “我是因为,因为……”柔柔想着冬岩学长那种怀念的神情,学姐那种淡淡的忧愁,她下定了决心,“因为学长他,他想和你复合。”终于说出来了,柔柔舒了一口气。

  她的话把紫彤定在那里数十秒,紫彤脸上掠过千种复杂的神情。数十秒后,她微微地笑了笑。

  “是冬岩对你说的吗?”

  “不是,是我自己猜的。”柔柔细细声地说。

  “你自己猜的?为什么你会这样想?”紫彤很感兴趣地看着她。

  “因为那天我和学长在聊天,

后来我意外地发现他钱包里有你们多年前的照片。我还问他为什么会这么珍藏你们的照片,他说是因为每次当他看见这张照片时就会令他忘记了很多烦恼,减去了很多压力。我想你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一定是很开心,也很难忘。”

  “他有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分手了。”

  “嗯!他说了。但我看得出他还很爱你。我曾经问他,有没有想过要和学姐你复合,学长他说他曾经有想过。”

  “他是这样对你说的吗?”

  “嗯!”柔柔肯定地点点头。

  “就因为这一句话,你才想要帮我们复合吗?”紫彤觉得柔柔很可爱又很善良。

  “嗯!”柔柔又点点头。

  “你没问过冬岩他愿不愿意,就这样帮他下决定,你不怕误错意了吗?”

  “不会的,我相信我的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学长他是很想和学姐你复合的,只是可能他放不下他的自尊吧!所以,学姐,我求求你,你和学长他复合好吗?”

  “真是天真可爱的女孩!”紫彤发自内心的笑。她用很欣佩的目光看着柔柔,然后她拿起杯子轻轻呷了口茶,又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发丝,一举一动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忧美。

  “柔柔,我和冬岩谢谢你的一番好意。只是你太不了解我们两人了。或者你像其他人一样将我和冬岩的爱情故事都美化了,都传说了。在你们眼中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是童话中的白雪公主和王子,在你们幻想的世界中金童和玉女,公主和王子他们的结局必然是完美的。但是只可惜我们活在的是现实的生活中,完美的表面往往只是掩饰了更多的缺点。”

  紫彤悠悠地说着,柔柔静静地听着。

  “我和冬岩的爱就像一场来得急,来得猛的大风雪。我们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爱得没有时间去让彼此歇歇。在我们的感情世界里,仿如只有彼此的影子。爱会让人疯狂,让人妒忌,让人失去理智。爱得深也爱得痛苦,当我们爱得不能容得下彼此一丁点的缺点时,爱就变得疯狂了。我们彼此折磨着对方,伤害着对方,到了最后,我们爱得崩溃了。”

又重现在紫彤的脸上,眼睛里。紫彤停顿了片刻,调整了心理,又回到了从前的记忆里,她缓缓地说:“终于到了彼此不能忍耐的地步。有一天,我们因为一点的小事又吵了起来。结果从小吵到大吵,从一点小事到了互相挑剔缺点,互相对骂,互相指责,我们彼此都不肯让步。那一天,在这间小屋子里,我们从早上吵到了中午,从中午吵到了晚上,从大声的吼叫变成了低声的嘶叫。一小屋子的东西,能摔的都被我们摔坏了,不能摔的,也全都被我们扔得满屋都是。一屋子的凌乱,一屋子的狼籍,那种情形我是一辈子都不能忘记。吵也吵够了,哭也哭累了。我们彼此靠在墙上对视着对方,就那样默默无言地对视着。不知维持了那种姿势多长时间,也不知是谁先投降。后来,我们抱在了一起,聊了很多很多,。到最后,我们都想通了,这样的爱都让我们太累了,我们选择了分手。或许这才是这场恋爱最好的结局。”

  柔柔静静地听着,她能感觉到学长和学姐他们曾经的那段恋爱是那么的轰烈,那么的情深,所以那种痛才这么的锥心。

  “学姐,既然后来你们都和好了,为什么还要选择分手呢?为什么不试着再在一起呢?”

  紫彤看着柔柔,“你恋爱过吗?”

  “我早猜到了。如果你曾经恋爱过,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你知道吗?当你爱一个人,爱得变成了他的痛苦,而你自己也不再感到幸福,而是一种折磨时,你就会不再留恋,或许会不巍5攀趾螅憔突岬玫酵晖耆慕馔眩憔筒换嵩僦匦孪萑肽浅×蛋辛恕!

  “学姐,你真的这样觉得吗?学长他呢?他也会这样想吗?”

  紫彤听了,坦然地笑笑。

  “我们真的不能再回到从前了,现在我和冬岩这样,挺好的。我很喜欢现在这种关系,我们彼此都关心着对方,偶尔回忆一下从前,不错的感觉啊!”

  “但不觉得可惜吗?”

  “这怎么说呢?说不可惜其实是骗你的,总有一点儿吧!但可惜两字比不上解脱这种感觉。柔柔啊!你听我说,你别再为我们费无谓的精神了。我和冬岩真的只能成为永远的好朋友。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过了

这个学期,我和他就会一起出国留学了。”

  “学长他知道吗?”

  “当然,他们还是认识的呢!”

  “你男朋友不会介意你们的关系吗?”

  “怎么会呢?他很了解我啊!我和冬岩已成为过去了,他又怎么会介意呢?”

  “学姐,我想问你一个很冒昧的问题,可以吗?”

  “学姐,你现在幸福吗?”柔柔期待着她的答复。

  紫彤觉得她真的很纯真,很可爱。紫彤绽开了一个幸福的笑容。

  “我现在很幸福啊!我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幸福。”

  柔柔感觉到那种幸福的笑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学姐内心的最真的感觉。

正文 第十五章 最后的表白

在小房子里,一屋子的幸福正洋溢在空气中。

  海蓝和伊蕾沉浸在爱河中,脸上的幸福不知不觉流泻出来。她们各自与心爱的人聊着电话,轻声细语地,好像小鸟依人,恋爱的幸福在她们脸上印证着。

  梅子的恋情虽然在秘密中进行,但恋爱的甜蜜和幸福还是掩饰不住地流露出来。她时常偷笑着,她的一举一动也变得小家碧玉了。

  柔柔看着好友的逐渐改变,她感觉到学姐的那种幸福的笑容与好友那种自然流露的幸福笑容是一样的,所有恋爱中的女人原来就是这样的。

  “柔柔,你在发什么呆?”三个好友围坐过来。

  “没有啊!我在观察着你们。”

  “观察我们?为什么?”伊蕾睁大一双眼睛奇怪地看着柔柔。

  “我想看看恋爱中的女孩是不是都那么的幸福。”

  她们三个都带着羞意笑了。

  “那你观察的结果呢?”海蓝问她。

  “结果啊!不都写在你们三个的脸上了吗?”

  “是真的吗?没有这么明显吧?”梅子捂着脸。

  “你终于承认你恋爱了吗?”

  她们三个看着梅子笑。

  “怎么?不行吗?”梅子终于承认了。

  “好喽!又多了一对金童玉女了。我们这一屋子里有三个幸福的女孩了!但是,还差一个呢?”海蓝看着柔柔说。

  “别看着我啊!”柔柔用双手掩住脸儿。

  “啊哈!不敢看着我们,一定是有古怪喽!”

  “快说,你和你的篮球王子进行得怎么样了?”

  “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秘密进行中?”

  柔柔面对着她们的逼供,连忙否认:“没有啦!我和学长只是普通朋友了,没有你们想像中那样啦!”

  “普通朋友?哇!有进步了耶!你们什么时候变成普通朋友了?怎么不告诉我们?”

  “柔柔,你也好秘密哦!”

  “是不是从那次他借伞给你开始的?”

  “啊?他还借伞给你?怎么只有梅子一个人知道,你好偏心哦!”

  “快说,快说!不然,我们饶不了你。”

  三位好友正摩拳擦掌地掌着她。

  “我和学长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了,我没骗你们了。我没有秘密瞒着你们了。”

  “哈!她竟然不说呢!姐妹们,我们应该怎么办?”

  梅子一个暗示,其他两个一拥而上,搔痒着柔柔,叫她笑个不停,柔柔拼命地还击,四个女孩玩在了一堆,滚了一地,一屋子的欢笑在环绕。

  ''''''''''''''''''''''''

  早上大家在训练的时候,被一个怒气冲冲赶来的不速之客吓住了。这个不速之客就是冬岩。他怒冲冲地跑到柔柔身边,一把捉住她的手,不理众人奇怪的目光,拼命拽着她走。到了一个偏静的地方才放开她。

  “学长,你弄得我好痛。”柔柔的手腕印出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冬岩很动气的样子看着她,“我要听你的解释。”

  “解释什么?”柔柔并不知道自己有做错什么。

  “说,你为什么去找紫彤?你去找她干什么?”一双迷雾的眼睛冒着火。

  “我,我……”柔柔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低下头不敢看着冬岩。

  “我想紫彤学姐和你复合,我想你们在一起。”

  “哼!”冬岩冷笑一声,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位幼稚的女孩。

  “我有说过要和她复合吗?我有这样说过吗?”

  柔柔壮起胆,慢慢抬起头,见他还是有点生气地盯着自己,但脸色没刚才那么难看。她才低低地说:“你不是说你曾经有想过的吗?我以为你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我才……”

  柔柔见他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她又不敢接着说下去了。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一声大吼,把柔柔吓得震了一下,她更不敢抬起头了。

  “看着我,我叫你看着我!”

  柔柔抱着必死的心抬起了头,遇上了他那双喷着烈火的眼睛。

  “你这笨女孩,你怎么那么的笨!”说完,冬岩戳了她额头一下,然后他脸色也缓和了很多,那燃烧的烈火也慢慢地消退了,又回复了那迷人的眼神。

  冬岩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它,递到她面前。

  “就是因为这张照片你才误会的吗?”

  冬岩将照片拿出来,“这张照片曾经带给我很多美好的回忆,那段美好的时光的确深烙在我心里,我怀念它。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需要了。”

  冬岩将照片撕碎,柔柔想阻止也来不及。

  “学长,为什么呢?”

  “因为,回忆已在这里了。”冬岩用手指指了指脑子,然后松开手,一阵风吹来,将碎片吹得四处飞扬。

  “让它随风去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柔柔不解地看着他。

  冬岩转过身,迷雾般的眼睛带着深情爱意。

  “柔柔,下午我们去拍照好吗?”

  “啊?我们?为什么要拍照啊?”柔柔反应不过来。

  冬岩用手轻拨她的长

发,“笨女孩,因为我钱包里缺了一张照片啊!”

  柔柔想了半刻才晤出了他的意思,她含着笑带着羞意低下了头。

  “怎么?你又丢了东西吗?”冬岩调皮地说。

  柔柔抬起了头,含着笑,带着无限的爱意与冬岩的浓浓爱意融化在一起。

正文 第十六章 柔柔失踪了!

柔柔沉默地守候了三年的爱情竟然奇迹般地开花了!冬岩竟然当众牵着她的手走在校园路上,幸福的小鸟依人还不敢接受这个事实呢!

  柔柔的幸福让拥护冬岩的FANCES万分妒忌。她竟“明目张胆”地接受冬岩的百般呵护。她还可以“嚣张”地在篮球场上使用她的专利――帮冬岩递毛巾擦汗。

  这无疑是惹起“公愤”,一群大二的学妹们可是对柔柔恨之入骨,特别是以棉杉为头的一群小学妹们更是看她不顺眼,有柔柔出现的地方她们可是会群起排斥她,对她冷热嘲讽的,更过份是对她有身体上直接的碰撞。但柔柔似乎并不在乎,她每次都会一笑置之,然而她的越不在乎越激发起更多的暗战。

  棉杉和一群一直以她为首的小学妹们在酒巴喝酒发泄,从她们的语言中就知道她们有多恨柔柔。

  “也不知道那骚货究竟对我们学长下了什么迷药,竟然令学长和她一起,这太不像样了。”

  “就是嘛!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像我们棉杉姐这样的女孩才配得上学长,她算什么,竟然毫无廉耻当众勾搭学长。”

  “就是嘛,就是嘛!我都说她是狐狸精托世,全身都是骚味。”

  “看她就讨厌。巴不得她明天就被学长甩掉,看她还骚不骚。”

  她们几个七嘴八舌的巴不得把柔柔打到十八层地狱,剁成肉酱。

  为首的棉杉一直两目含怒,她抓着酒瓶的手在学妹们的一轮嘴舌下攥得发青,她猛地举起酒瓶猛地狂灌自己几口,酒顺着下巴流下,她抬起手擦了一下,好有大姐大的豪气,豪情万丈地发言:“我们绝不能让这样的人靠

近学长,我们要行动起来。”

  “是!”她们一同和应。

  在一个角落里,有一个人一直注意着她们,这样的人正是她要找的。她带着几分阴险冷笑了一下,然后举起酒瓶向她们走过去。

  柔柔一天都没有出现在校园里,她没有回来上课,梅子她们以为她和冬岩学长去约会了。直至晚上天都入夜了,柔柔还没有回来她们一起居住的小屋,海蓝、伊蕾、梅子不禁担心起她。

  虽然柔柔现在和冬岩学长在交往中,但她从来没有试过在晚上十点后回来的。柔柔一直以来是她们三个之中做事最有交待的一个,今天怎么可能一个信息,一个留言都没有就不见了身影一整天呢。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们心里萌生。

  她们不约而同地说:“冬岩学长!”

  可是问题又来了,她们连冬岩学长住在哪里,手机号码什么都不知道,叫她们去哪里找呢?

  现在天都已经入夜了,学长他又不会在学校,她们三个急了,一乱就没了方向感,她们三个当中有人建议先报警,但有人又反对因为还没到二十四小时。有人说发动大伙到大街上找找,可马上又被否决,原因是这城市这么大,人这么多去哪里找才是正确。万一柔柔在她们出去的时候又回来了呢又怎么办?这个办法不行那个办法又不行,她们都急火了,梅子一把抓起沙发上的软枕一扔,伊蕾一把接住那个正朝她飞过的软枕,顿时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开开的,还死命盯着梅子,嘴巴张得大大的,那副表情夸张得吓人。

  梅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伊蕾一个箭步窜前来一把把梅子往边上一推,也顾不上梅子是否会摔跤,她从沙发上抓起一块蓝色的碎布和一个“MIMI”公仔。

  伊蕾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她们四个人都没有这种布料的衣服,而那个“MIMI”公仔是今年新出的珍藏版,柔柔一直把它挂在包上没有取过下来,现在它竟然孤伶伶地躺在沙发上,而且公仔的挂绳明显是被人很粗暴地扯断的。这到底是谁做的?柔柔又遭遇到了什么事?她们不约而同地浮起一个相同的画面:柔柔在家里遭到色狼的袭击了。

  她们三个惊叫起来, 这

阵惊叫把隔壁的三位男生吓得赶紧往她们这边跑。弈飞和谷一丰穿着拖鞋赶过来,阿古更过份,他刚好在沐浴中,听到这一声惊叫吓得头上的泡泡来不及冲,衣服来不及穿就这样裹着一条大浴巾还打着赤脚冲过来,他们三个的出现和阿古的狼狈样子短暂地化解她们三个的紧张,他们五个人被阿古这个样子逗笑了。

  阿古见到她们笑成这样,心里来气了:“以后没事就别学人惊叫,害我三点来不及保护就跑过来,还被你们笑话。”

  “什么三点?明明只有两点嘛。”梅子早就笑呛了。

  伊蕾用肘子撞了她一下,阿古可是她男友,再怎么过份也不要笑成这么夸张嘛,虽然她自己也忍不住在笑,可是心里还是有点感动。

  “你们刚才在惊叫什么?该不是看见老鼠吧!”谷一丰认为女生一般都会为这些芝麻小事大惊。

  被他这么一提,她们三个又坠入一片混乱中。

  海蓝把蓝色的碎步和MIMI公仔塞到谷一丰手里。

  “这是什么?”谷一丰把玩着手上的MIMI公仔莫名地问。

  “笨哦!这是珍藏版的MIMI公仔,全球只限1000件。”梅子抢白他。

  “我又不是女生,我怎么会知道。”

  “所以我就说你笨嘛!”……

  “好了,你们俩别斗嘴了,让我来看一下。”弈飞把公仔和碎布拿过来,他的表情比他们任何一个都严肃。

  他把碎布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说:“这是我们学校篮球队的队服。”

  这一下把他们五人吓了一跳。

  “不会吧?”梅子把碎布从弈飞手上抢过来瞪大一双眼睛仿佛要把它的秘密溶碎。

  “你们仔细看一下,碎布的边上有小半边的黄印,那是我们校徽的一角,认出来了吗?”

  他们五个人拼命拉扯着那一小块碎步,一个个眼睛睁得大大的,终于在那最边边上看见了弈飞所说的黄印。

  “真的耶!这不就是人我们学校的校徽上那朵月季花吗?”

  他们惊讶的程度不亚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的表情。

  “还有, 这个珍藏版的MIMI公仔或者你们都不知道吧!其实它除了是一件可挂包的装饰品外还是一个录音机,但它的功能只能维持15秒的声音。”弈飞拿着MIMI公仔很内行地解说着。

  “那,是不是里面有柔柔留给我们的信息?”

  “快,快打开给我们听听。”

  她们三人此刻的心情是既矛盾又担心。柔柔是她们的好友,万一,柔柔……她们不敢往深处想,真怕那后果……

  弈飞找到录音机的开关,它隐藏在MIMI公仔的左手掌心,弈飞往下一按,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碰撞声音和柔柔的不断呼叫: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啊!……快放开我!救命啊!……

  她们三个担心提就快落泪,现在的这种心情是那么的无助,好朋友遭到陌生人的袭击,但又不知道那个人的来意和意图,柔柔现在是生是死她们都无法猜测,也无法去营救她,她们只能从录音里听到柔柔最后的求救声。

  梅子和柔柔是最死党的,因为她们一直同一房间,感情更深厚一些。梅子从来很少掉泪,这一次她还是无法掩饰内心对朋友的那种担心和慌乱,她沉默地哭了,谷一丰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女孩子的泪本来就浅,海蓝和伊蕾被泪感染了,两人也一同泪如梨花泛滥起来。女友的伤心男友当然肩负起护花的使命。

  “我们要报警吗?”海蓝问。

  “警我们一定要报,问题是不知来者的意图怕到时把他激怒了对柔柔她有危险。”弈飞现在就如同一个大指挥官,他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冷静和懂得分析事情。

  “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阿古说。

  “这当然,再等一下吧!我们先分析一下事情,看下一步该如何做?”

  在他们准备商讨计划之时,外面的门拍响起来。

  “会不会是柔柔回来了?她只是给我们开个玩笑。”梅子赶紧跑去开门,她意外见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冬岩。

  此刻冬岩正气喘息息地靠在墙上,他一看见梅子就

马上很紧张地问:“柔柔,柔柔呢?”

  “她……”梅子话还没说完眼睛已经发红了。

  冬岩知道柔柔真的出事了,因为他刚刚收到用柔柔手机发过来的信息,说柔柔在他们那里,叫他叫人不要报警,否则撕票。冬岩马上打柔柔的手机显示关机,所以他担心得从住所那边一路跑过来的。本一直怀着被捉弄的心情但当看到梅子这副模样,他知道那条信息是真的。

  冬岩的心情应该是更自责,女朋友不见了一天他竟然没发现,他心痛得无法形容。冬岩和他们围坐一起将可能发生的事和牵涉的人一一作详细的分析。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只有等待。

正文 第十七章 裸照的风波

冬岩和海蓝他们大伙几乎是彻夜未宿,他们将所有的可能和疑点归类后来了个大总结,柔柔的“失踪事件”一定和冬岩有关,因为海蓝她们是柔柔的最好朋友,但她们却没有收到绑匪的电话,明显是冲着冬岩来的,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冬岩那群贴身的女FANCES有关,他们都希望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那么这样就还不算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她们那伙人大概是想恐吓一下柔柔就会罢手。而绑走柔柔的这个人极大可能和篮球队里的队员有莫大的关系。本来梅子提议叫所有队员把队服拿出来对证,但大伙都强烈反对,“打草惊蛇”这无疑是一种不明智的做法。这样对柔柔更加不利,他们只能从最可疑的人先下手寻找破案的线索把柔柔救出,时间越短对柔柔的伤害会降得越低。他们决定再等一天,如果还没有消息就去报警。

  第二天他们决定开始分头行动,男生留意篮球队里的可疑人物,女生要负责追踪那群可恶的“冬岩迷”。

  当他们一踏进校园此时正有一件与他们的好朋友柔柔有关的事正被炒作得火红火热。只过了一个夜晚,在大学的壁报板上不知是谁那么可恶竟然将柔柔的照片来了个移花接木,把柔柔的头像和一些穿得极暴露的三级艳星用电脑合成法拼在一起放在壁板报上,一大早就引得满校园的学生们聚在壁板报前争先恐地凑热闹,那里的喧哗嘈杂与早上的地摊菜场不遑多让

。一时间谣言就像散发的病毒在校园每个角落遍开。

  冬岩和海蓝他们几个人一回到学校就总觉得怪怪的,因为在校道上时不时有三三两两的人对着他们指手划脚的。当他们经边壁板报时,那条通往班级的路几乎被赌塞得无路可出,他们几个都没有什么兴趣去看个究竟,因为柔柔的事已经让他们担心得无法分神,只有梅子一个人很八卦地像一只老鼠一样弯着腰从人群中死命地钻进去。当眼睛接触到上面大小不一,各种形态的关于柔柔的裸照壁报差点把她的眼珠给吓掉了。她气得差点要吐血。

  不知是哪个王八兔崽仔竟吃了豹子胆在公布栏上贴了一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三级艳照”,虽然没有到露点的程度,但那些摆放的甫士着实令人恶心。梅子气得眼睛都绿了,她憋不住这口怨气大吼了一声:“哪个死王八蛋,狗兔崽仔,有胆你给我出来,你他妈的算什么英雄,这样来害人。呸!死狗熊!”气得她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她一把火冲上来挡在壁报面前朝那些还在看热闹的人群火吼:“走开啊!看什么看!”

  在人群外的伊蕾和他们几个几经辛苦才从人群中挤进去,就听见梅子大吼的声音,把他们吓死了,因为认识了她那么久还没听过她用粗话来骂人呢。

  那些看热闹的人有些陆陆续续走开了,但还有一部分还在凑热闹。

  冬岩一挤进去抬头一看,他的脸顿时挂起了十二级台风的讯号,他上前去“刷刷”三下两下把那些大壁报撕下来,海蓝他们帮忙着撕和赶走那些无聊的人。

  柔柔在学校里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遇上这种事那些平时安分守己的学生怎么会放过这外炒做机会呢!

  冬岩的心情奇差,他不发一言阴沉着一张脸走开,他觉得女朋友被人这样公然侮辱对他简直是一种超然的挑战。如果被他查出是谁他绝不会轻饶他。冬岩狠狠地弄响了握着拳头的关节,他想要杀人。

  柔柔的几个好朋友也被震惊了,他们都气炸了,是谁这么过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做出这么下流低档的事,简直是不把他们几个放在眼里。但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做这件事的人很大可能是绑走柔柔那伙人做的。

子更气得牙痒痒,她直觉告诉她做出这种伤害柔柔声誉的事只有篮球队那群喜欢冬岩的女色魔,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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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爱(19-24章,大结局)

早上一大清早和柔柔那伙“狐朋”吵不起架,棉杉心里不爽,再加上被冬岩这一推,她把所有气都归在了柔柔身上。

  棉杉带上小佩去超市买了大堆东西,然后两人坐上公车转了两趟小巴到了一条偏僻的小村落,进去村里面还要走上二十分钟的路才能看见稀疏的矮民房。现在政府在征收土地规划,这条村已被纳入了规划范围内,村里的人已经全部搬走了,这里就像一个荒废的区落,到处一片死寂。在这种地方简直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小佩走在路上一路鬼鬼崇祟的,老往后面看,被棉杉看见了骂了她一顿。

  “干嘛你,像做贼一样,还是见鬼了。就算没有做坏事被别人看见你这样第一个也会怀疑你。”

  小佩对于绑走柔柔她心里从昨天到现在一直不安,这件事太严重了,刚开始她以为只是大伙去吓一下柔柔出一下气,没想到是要把她给绑走。

  “棉杉姐,会不会出事啊?”

  “出什么事,不要那么没出息好不好。一天而已嘛,等会不就放了她。”

  “那我们会不会有事?”

  “乌鸦嘴!”棉杉瞪了她一眼。

  小佩还是边走边提心吊胆。虽然她一直跟着棉杉混,但从来没想过要做出犯法的事情。

  棉杉也没有想过要绑走柔柔一天一夜,她开始以为只是把柔柔绑出来恐吓她一顿就算了,但谁知道家珍不是这个意思,棉杉也只能冒多一天有险,反正只要柔柔平安无事的,过了今晚她们都可以解脱当没事发生过。

  家珍是那天棉杉她们在酒巴喝酒认识的,是家珍走过来主动认识她们的,不用几下功夫就和她们混得老熟。家珍还很有义气,她说最讨厌像柔柔这样的人,如果她们要找柔柔发泄一下,她可以叫她男朋友帮她们把柔柔绑出来吓吓她,在家珍不停煽动下,她们心动了,结果就这样她们合伙绑走了柔柔。后来她们才知道家珍的男朋友就是篮球队里的火木。

  这让棉杉联想翩翩,她在猜想是否火木也喜欢过柔柔,不然家珍为什么要帮她男朋友出气,而今天火木还和学长大打出手呢,肯定又是和那柔柔有关,想到这些棉杉就来气,明明是一个到处勾三搭四的浪荡女孩,却在学长面前装扮成那么清纯,骗倒了学长。棉杉觉得自己做对了,今晚决定好好教训柔柔一顿,叫她不要再缠着冬岩学长。

  她们俩走到村口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再进到村里那间关着柔柔的民房的时候天基本上已经入黑了。

  棉杉敲开了门,家杉接过东西还责怪她们动作这么慢,棉杉一点也不喜欢被人呦喝感觉,她开始对家珍有点不满。

  “不是说好过了今晚就放人嘛,干嘛还叫我们买这么一大堆东西过来。”

  棉杉见家珍把袋子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掏出来,泡泡面,罐头,汽水,面包,还有杂七杂八一大堆零食。

  还被子家珍火她:“怎么就这么一点东西,能吃几天啊?”

  “什么叫能吃多少天?我管你啊!反正过了今晚我们就分道扬镳。”棉杉可没被人这样喝过。

  小佩一直站在一边不敢做声,看情形好像不太好,小佩真怕闯出了大祸。

  家珍径自打开一盒方便面用开水泡着,把里面的配料加进去然后把盖子合好端回桌子上,一屁股坐下,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说:“谁告诉你今晚就放人。”

  家珍的话让她们俩大吃一惊,棉杉一直不知道家珍的底细,以为她是来帮她们的,怎么好像现在是她们反过来帮她。

  小佩低头偷看了一眼家珍,嗫嗫嚅嚅一说:“我们不是说好只是吓她一下吗?”

  家珍听了摇着头笑了笑,她站起来走到小佩面前拍了拍她圆圆的脸:“小妹妹,别那么天真好不好!天下哪里有免费的大餐。”

  棉杉知道中了家珍的圈套,原来她们才是被利用的那个。

  “我不管你的意图是什么,今晚我们就放了她,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别把我们拉下去。”棉杉说完拉上小佩往关着柔柔的储物室走去。

  “你们敢!知道什么叫同流合污吗?我已打算向她老爸勒索一百万,我

可是算上你们的一份哦!”家珍开始吃她的泡面,而且还吃得津津有味的。

  这个消息如踩上了地雷把她们给炸傻了。

  什么?她们竟成了绑架犯?!如果东窗事发她们可是死路一条,棉杉再大的胆也不敢冒这样的险。

  “我们不要,你自己的事不要连累到我们。”

  “哈!好哦!不要我可省了,不要反悔到时叫妈妈哦!”说完家珍故意很使劲吸了一条面条弄得“悉刷”响。

  “小佩,走,我们去放了柔柔。”。

  “嗯!”小佩恨不得快点解脱。

  “去吧!她在里面睡着呢!伙伴,你们别想着走出这个套了,我们现在都坐在同一条船上了,想想以后得了钱看怎么享受还好吧!”

  棉杉的思想没小佩那么单纯,小佩在旁边不断催促棉杉快过去把柔柔放了然后她们一起离开。棉杉知道遇上麻烦闯祸了,她如果选择带柔柔走也是死,选择留下与家珍同流也是死。说不定等家珍把钱拿到手只要她们不分赃就没事了,到时她们说被迫或者还有一线希望。走到这一步,棉杉倒希望家珍快点拿到钱,事情好解决。

  家珍见棉杉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担心棉杉现在会捅她出去,等钱到手了她会放了里面那个躺着昏睡过去和她流着相同血液的柔柔。

  “你们放心好了,她家人是不会报警的。”

  “为什么?”她们才不会相信。

  “因为我是她老姐。”家姐拿纸巾擦了一下嘴巴,丢下纸巾向储物室走去。

  棉杉和小佩吓得差点掉了下巴“姐姐绑架妹妹?!”

正文 第二十章 同根相煎

家珍走进储物室,棉杉和小佩跟在后面,看上去有点阴暗的小房间里有一张很小的小木板床,床上安安静静躺着一个人,那就是昨天被她们绑回来的柔柔。柔柔还被黑布蒙着眼睛,双手被前绑,双脚也被绑起来,因为被下了药的原因,柔柔从昨天一直沉睡到现在。

  家珍拉了一张板凳靠近柔柔身边坐下,她看着这张安静恬美的面孔深感命运对她的不

公。大家都是同一个爸爸的,为什么柔柔可以过得这么好,还可以上大学。而她自己却像一只流浪猫一样到处被人收留,到处被人遗弃。这一切都是那个狠心的父亲所造成的,她要报复他。

  家珍的妈妈是柔柔爸爸岳为的前妻,在家珍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几个月大时他们就离婚了,家珍一直跟着妈妈过。离婚后的岳为甚少回来看家珍和她妈妈。家珍有时两三年都未必可以见上岳为一面,但岳为每个月都会定时寄生活费给她们俩母女令到这个家的生活过得还算稳定。

  自小家珍很渴望得到父亲的爱,每次当她见到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的呵护她就很羡慕。每一个寒暑假她都盼望爸爸的到来,但每一次都在失望中渡过。岳为就算难得回乡探亲,但在前妻家逗留的时间都很短,每次都是匆匆见一趟,匆匆就离开,家珍根本无法接近他,更加不可能会得到爸爸的爱。

  小学毕业前,家珍的妈妈患了一场重病,几经抢救最终还是撒手而去,在妈妈病重的期间家珍很旁徨,无助,对于爸爸的存在她几度要梦中因渴望而哭泣至醒。

  岳为在家珍妈妈治病期间亦都一直有寄钱过来,连安排住院、做手术都是岳为一手操办,但他却很小来探望和安慰幼小极需人关心的家珍。

  在妈妈病逝后,家珍以为会和爸爸一起居住,结果,岳为没有来接她一同居住,反而一直让她在校做留宿生,岳为亦都甚少前往探望。随着年龄的增长,反叛的心理越强烈。家珍和一些坏学生混在了一起,她开始放纵自己,在岳为那里除了每个月固定的零用外,她没有得到任何实际的亲情关怀。她开始恨有岳为这样的一个爸爸。高中毕业前,家珍闯下大祸,她在外结伙打群架,结果把人打伤,岳为只这一次出面去派出所将她领回,并带同她前往校署室求情,这才让家珍得以混至毕业。

  家珍觉得自己的乖巧得不到爸爸的认同和关爱,她反而觉得不断的出错会刺激到爸爸的紧张,家珍经常变本加厉地犯错,岳为与她会面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在大二那年,家珍去酒巴玩服下“摇头丸”被当场查获,就算岳为赶回来为她求情最后还是被学校开除学籍。

  岳为最后一次见她,一次给了她一笔钱,因为家珍已过了法

定的年龄,岳为认为他已经完成抚养的义务,他要家珍自己独立过生活。岳为当时对家珍的行为感到很生气和很失望,家珍却感到被人抛弃是多么的无情,既然要断绝关系,家珍要一次过拿回她应得的一份。

  这么多年从小至大她没有到过爸爸的新家,她从内蒙古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来到了岳为现在工作居住的地方。经过她的跟踪追查,才知道岳为是S市的市长秘书。岳为住在豪华的小区楼房里,出入是私家车,有一个公务员的老波和一个比家珍小两岁在读大学的女儿,一个多么幸福美满的家庭,这不由得更加地刺激到家珍,她的妒忌和仇恨蒙敝了她的理性,她对岳为的一切都变成了负面报复。

  家珍还查到爸爸现在的新家对于家珍的存在全不知情,她们都被岳为蒙在了鼓里,家珍要慢慢揭开这层丑陋的面纱,让名利双全的爸爸尝一下身败名裂家庭破碎的滋味。

  家珍在S市很快地找到了安身的地方,她到处游晃,结识了一群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朋友,很快地将手上的钱花光了。家珍平时又爱炫耀自己有一个很有面子的老爸,当钱花光了遭到了那群酒肉朋友的起哄,家珍搁不下这张脸,她打电话给岳为,岳为一口拒绝再给她钱,令到家珍极为愤怒,她去酒巴汹酒,在那里认识了火木,一夜之间她成了火木的女朋友,在火木那里她知道了很多关于柔柔的事,也知道火木与冬岩之间的争斗,家珍不断怂恿火木,不断从中间扇起战争的火苗,最后火木答应帮她绑走柔柔。

  家珍看着昏迷中的柔柔,她解开系在柔柔眼部的黑布,柔柔就像一个乖巧的孩子睡得那么香甜,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密梳浓浓地紧闭着,只是脸宠有点苍白,让人很容易产生一种怜悯之心,家珍想要不是岳为这样对待她们俩母女,说不定柔柔还会是她的好妹妹,可这一切都被岳为自己一手破坏的,现在他要承受自造的恶果。

  家珍掏出手机,那是柔柔的,她用这手机拨通了岳为的电话。

  “喂,柔柔吗?”好一把慈和的声音,家珍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见过,她内心的怨恨直冲大脑。

  家珍冷冷地对着电话那头说:“柔柔在我这里,你想知道我会怎么对她吗?”

家珍声音里的不对劲和危险的讯号,他的心惊了一下直往下沉。

  “家珍,你不要乱来,她可是你妹妹。”

  “你还会记得我也是你女儿吗?妹妹?我恐怕我没有这个福气有一个这么乖巧漂亮的妹妹。”家珍用厌恶的眼神扫了一下还在昏迷中的柔柔。

  “家珍,听爸爸说,不要伤害到柔柔,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别难为她,放了她,过来找我。”岳为皱紧了眉心,他不想同时伤害到两位孩子。

  “我不是找过你了吗?结果呢?你让我失望,爸!是你逼着我这样做的,不要怪我,我只想拿回我应得的。”

  “你……”岳为被家珍的口出狂言气撷了,他强忍着把一些话吞下去:“你想我怎么做,说吧!只要不伤害到柔柔。”

  岳为的左一句不要伤害柔柔,右一句不要伤害柔柔,把家珍的妒忌和恨意一把撩起。

  “人在我手里,爱对她怎样就怎样,你管不着。如果你做不到我的要求,我就把她卖了,说不定还能卖一个好价钱。爸,你说我做得出吗?”

  岳为了解家珍,现在正好是叛逆的时期,身边又没有一个亲人关心和指导,难免思想会偏激,会因一些小事铸成大错,岳为并不是家珍所认为的那种绝情绝义的人,相反,他为家珍俩母女付出了太多,而从来没想过要回报,想不到因为隐瞒了一些事情而令到这孩子在成长的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和承受了不少压力。

  家珍的妈妈青画是岳为的初恋,能娶到青画岳为视为是上天赠送的礼物,岳为视青画为掌上明珠百般呵护,谁知过份的宠溺竟让青画变得横蛮任性,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岳为大吵大闹,有一次竟连岳为的父母也被她当成“气袋”出气,岳为一气之下掌掴青画,那一次后,两人出现严重的矛盾,暗中冷战分居了一床时间。过了不久,青画怀有孩子偷偷去打胎,被岳为发现再三审问之下,青画坦白与岳为的堂兄发生不伦关系,岳为大怒,与青画签上一纸离婚书,为了面子问题青画怀孕这件事还是保密,但离婚没几天,堂兄出车祸而死,青画因身体问题不能打掉孩子,她哀求岳为默认为孩子的父亲,为了保住青画的名誉,岳为答应了。后来,青画日子一

直过得不是很好,岳为基于亲情的立场他每个月寄家用给青画,青画为了面子也一直没有告诉家珍真相,令家珍一直将岳为误为亲父。

  岳为深深叹了口气,家珍听得皱紧了眉心。

  “要想你的宝贝女儿没事,拿一百万现金给我。只要爸你答应,我敢保证不会动她一条毛发。”

  岳为听了家珍如此过份的要求头皮上冒了一层冷汗,这孩子怎么变得如此不近亲情,他是否该负上一定的责任。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柔柔的安全。”

  “放心,有爸您这一句话,我能不好好对她吗?何况这是妹妹,做姐姐的奶骊她怎样?这笔钱你最好尽快给我搞定,汇到我帐号上,否则我不能保证会出什么样的意外。”家珍不容岳为再有说下去的机会,说完立刻断掉了线,她拍了拍沉睡中柔柔的脸蛋,哼哼笑了几下:“看来还是你比我值钱。”

  棉杉和小佩从头到尾都是嘴巴张成“0”字大型,足足可以塞进半个汉堡包。

  家珍和柔柔真的是亲姐妹,这姐姐竟然绑架自己的亲妹妹,还勒索她老爸一百万,能不把她俩给吓傻了。

  “家珍,你真的勒索你爸一百万?”棉杉一身的鸡皮疙瘩竖了起来。

  “拜托!这不是勒索,这是人应得的。一百万,对于我老爸太便宜了。”家珍露出她胜利的笑容,她仿佛看见岳为在四奔波筹钱,而钱却在下一秒全都在她手里,她情不自禁哼起了歌。

  小佩更是吓得呆立在一边,她仿佛看见在牢的门在向她敞开,她吓得惊叫了一声,棉杉拍了她一下。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柔柔是被她爸爸绑走的?

冬岩和海蓝他们已经等了一天了,都没有再收到对方的消息,又好像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让他们可以找到一点珠丝马迹,这样干等让他们每个都心急如焚,最后他们决定去通知柔柔的父母,由他们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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