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黄耀明的《带不走 黄耀明》MP3

     黄耀明,是和我们很多人是一起长大的。

    但是,你对他了解有多深呢?

    他演过的电影,听过的音乐,甚至,他和他可敬的战友们……


    终于要下笔了,我知道自己将要与几年来积压的一块心病作一个了断了。


    在黄耀明成为自由身后,旧唱片公司正东为他推出了一张《下世纪再嬉戏》的“黄耀明新歌+精选”双CD集,一共有三十五首歌曲,第一张碟是他的新旧歌,另一张CD则全是由他近年翻唱其它歌手名曲结集而成。(两首新曲为唱回梁基爵写给杨千嬅的《再见二丁目》及《错荡》)


    听着熟悉的旋律,我眼间地转天旋。


    还是先从达明一派说起。


    十年,是我与他们相识时间长度的总和。当年第一次把他们的名字引荐给我的初中同学,如今却在家乡的单位天天为保险推销疲于奔命;那群夜校时认识的美术系大学生,结束化工厂上班噩梦般的每天后,你们还记得几年前那个在黑夜里听歌的冬日吗?还记得我们最爱听的一首歌《没有张扬的命案》吗?还有我那位农村朋友的弟弟,一个五金杂货店朴实的老板,他们的歌成了泡茶聊天时必哼的曲目。在中国流行乐的史记中,这时一个不可分割的名字,可不公平的是,今天我们只能捕捉一回他们的一半--黄耀明!


    在中国乐迷的心中,达明一派是一个永恒的名字,它甚至完美得可以用汉语词典里每一个褒义词代替。达明自成一派地开创了香港八十年代流行乐继许冠杰、罗文、温拿之后又一股健康的力量--前卫电子,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创造的音乐没有更远地脱离流行文化的范畴。达明一派在不惧怕流行的前提下八大众带到了一块审美与道德的高地。达明神话的解除又可以看作是刘以达与黄耀明对主流游戏一次适时的自动弃权。在反主流的心理准备下,刘黄各自上路,刘以达组建了自己的乐队,也陆续地为二十多部电影配乐,最后出版了完全自我性格的个人专辑《麻木》。黄耀明则挟着达明一派的威名,承担起了批斗伪劣时尚的喉舌,也站到了一个与主流轨道若即若离的坐标。黄耀明一会儿可以亲吻主流音乐,一会儿又给它一记耳光。这个表情暧昧的男人利用自己独具的明星魅力,逼迫主流口味一次次就范,甚至神奇地刻画出香港同时代实验舞台的一次次动人表演(如《春光乍泄》、《愈快乐愈堕落》)。


    十年里,达明一派在中国乐迷的心目中已奔腾到一个无可替代的地位,但这个名字在某一片自负的土地上(Beijing)却未必发出回声,这是由于那些摇滚农夫们认为他们的音乐不是很“摇滚”,在他们权威的字典里,“摇滚”才是批判音乐优劣、真假、是非的唯一标准!


    记得黄耀明在加入达明之前,曾做过一段电台DJ,由于他总是播自己喜欢的音乐,被负责人勒令改播主流制品,于是他就找到了一个借口与这段岁月永别了。“电台不让我播自己喜欢的歌,那我就不做了。”而这位尴尬的负责人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一个手无寸铁的D。J播不了自己爱听的音乐后,就干脆去唱了,一唱就是十几年。


    熟悉达明的人都知道黄耀明有一头闪烁飘逸得令女生也眼红的头发,但头发的主人并不屑用自己天然的美去附庸世俗的赞美。有一次金曲颁奖,当司仪读到黄耀明的名字时,后者竟穿着睡衣,蓬松着一头乱发就上台领奖了。在他看来,领奖与睡觉、吃饭、穿衣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或冲突,那又何必去装模作样地把自己打扮得像个鲜艳的富士苹果,在台上一字排开供人指点呢?黄耀明的不修边幅并不代表他在台下的胡乱着衣,相反比达明时代更关注品味与气质的塑造:夸张的线条、夸张的色调、夸张的服饰、夸张的搭配,最后组装成一个绝不夸张、绝无仿造的四季歌者。


    黄耀明从未自封要作一名愤怒的摇滚先锋,也没有自命不凡地把自己与普通人的情感一刀两断。当我们把他与任何同时代的摇滚艺术家或流行歌手摆在一起时,我们就会一目了然地发现前者音乐的开阔度。他唱父子情,可以那么甜美童贞(《小王子》、《大玩偶的摇篮曲》);也可以唱得如此不留情面(如那首抨击夫权的《你真伟大》);他谈情说爱,可以谈得生死无间与花同谢(《爱到死》、《不夜情》),可以做得不施脂粉不动声色(《爱情国》、《过日辰》);他表达立场,可以吟颂得古意丛生神经淡然(《舞吧舞吧舞吧》、《净土》、《天天向上》),更可以喷涌得山崩地裂大义凛然(《人山人海》、《勇敢的中国人》);他歌颂情欲世界,可以洒脱得完全冷眼旁观(《淫红尘》,又可以投入得凝神顾盼(《春光乍泄》)。前卫艺术家所不屑的凡俗情感、通俗歌唱家所无能承担的社会文化双重批判,这位叫黄耀明的香港流行歌手都双手接过并一一落实了。对他来说,演戏做人是无所谓高低贵贱之分的,音乐成为了他裸露灵魂的一块玻璃。


    如果说主流文化是一副羊皮的话,那么黄耀明就是一匹披上羊皮准备改变这里环境的狼。我们今天看到的这场瘟疫般蔓延的香港另类潮,幕后操纵的“祸首”正是黄耀明。当那些天皇天王们被迫拉来了电声乐队的草台班子或雄赳赳地扛起了吉他;而天后玉女们的着衣品味一个比一个“邪”,鞋跟一个比一个高,头发一个比一个乱,眼神一个比一个痴呆,这时候,黄耀明却像个若无其事的局外人或是兴高采烈的孩子,边望边走边唱着。不过与黄氏流行乐的低姿态高品质相比,香港的另类潮实在是雷声大雨点小,不痛不痒不伦不类。


    单飞的六年也是黄耀明六次不同的飞跃:九二年的《信望爱》让人看到的是一个独自在天地里起舞的彩色想象少年;九三年的《借借你的爱》黄耀明已迅速成长为一个时刻准备捅破社会衰弱皮囊的冷面剑客;九五年的《愈夜愈美丽》,他又摇身一变为浪漫与浪荡的夜游人;到九七年的《人山人海》,黄耀明再度恢复时代主人翁的身份,站在与我们并肩走过的一个个路口,向这个精彩的时代脱帽致敬;九八年的《拉阔音乐》疯狂派对,黄耀明又青春焕发地与我们一起把时尚玩弄与鼓掌之间。黄耀明认为音乐不是为了娱乐大众或愚弄自己,而是为了感化社会,所以我们又会看到:在黄氏的音乐建筑群体中,没有赤裸裸的性别等级象征,这也是男人女人都喜欢他的原因。


    在黄耀明看来,电子又是一种假象,揭示出电子气泡下人类的渴望与希望才是他从事这门艺术的深层态度。一个擅长用“假”乐器奏出真音乐与人性的艺人在这个时代是容易被怀疑的。在黄耀明的合成器中,暴露着一个时代的阴影:人类惧怕真实或不习惯于真实。当黄耀明与他的同党们把唯美、善良、中性与非现实展现在人们面前时,人们感到飘渺的美感和无法体验的空白。我们拥有什么样的资源、技术、手段并不足虑,关键是我们要拥有和抒发什么样的态度。呼出时代心声是黄耀明的专利,可我们贫乏的精神又该向哪里舒展与扩张呢?


    黄耀明,一个曾经爱花的美少年,如今已过而立,但他从未朝气蓬勃地发誓自己“年年廿五岁”。在一块名为音乐的梦幻田园里,他实现了一个艺术家在自身秩序中完全打开自己的夙愿。1999年,欢呼世纪末的黄耀明春光再泄,他开始为他人制作音乐专辑,他开始到Disco里学打碟,而在我心灵的汪洋,黄耀明永远是一条独自航行的船。


    如果没有这些“伟大”的战友,黄耀明还会是黄耀明吗?


    从音乐到电影、舞台剧、广播,出版、设计、发型、化装,在黄耀明和他的战友看来,让各种不同细胞和营养的文化去谈恋爱,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V记与黄耀明的合作始于1995 年的《愈夜愈美丽》。V记身兼编曲监制混音,有“多功能V记”之美誉。在黄耀明中后期音乐中,V记用她女性独有的感性和知性,奏出了类似“情人的关怀”这样艳丽夺魄的末世华章。



    MULTIPLEX是专属“梁基爵”这个品牌的即兴组合,95年6月推出的由刘以达监制的首张专集《六月雪》(Snow In June)是香港独立音乐潮中的遗珠之作,与黄耀明的关系亦始于《愈夜愈美丽》 。有评论说基爵最擅长的是用华丽、阴郁的电子管弦乐编织那种“兵临城下”的乱世感,近来,基爵的这种“邪气”也频频渗进郭富城等主流歌手的热门作品里。



    喝达明奶汁长大的蔡德才也是黄耀明在进念时的盟友,在达明《我爱你》演唱会时,已参与programming工作,后来,他更一手包办了ANTHONY首张个人大碟《信望爱》的大部分作曲及 编 曲。蔡德才还与前AMK的许惠琛及V记自组「普普乐团」,大玩Guitar pop,96年出版的《天花乱聚之我们都唱达明一派》里他们就翻玩了一个清新励志版的《马路天使》。



    八十年代乐队潮尚在酝酿之时,在港大修读硕士课程的林夕替Radias 写了《吸烟的女人》, 正式开始了填词人生涯。林夕凭借细腻的笔触、纷繁的意象、奇诡的风格及惊人的产量红在末世的香港,更成为每年各大音乐颁奖礼的常客(上台说话时的结巴是其指定动作),以及黄耀明、张国荣、王菲等“非常人物”的独家御用填词人,史称“末代文豪小生”,风光一时无俩。



    在商台“豁达革命”时期窜起的这位光头D。J,竟然是因为替“怨妇”李蕙敏写了首“你没有好结果”而成名。Wyman让世人知道情歌除了甜蜜如糖,原来还可以伤心到肺。在林海峰的仿王家卫式都市电影《天空小说》里,Wyman的高大背影开始出现。九八年告别商台前,Wyman戏剧性地拿了“殿堂歌词奖”,开了香港乐坛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Wyman 现正和“豁达公鸡”梁兆辉一起效力新城电台。



    林海峰是前“软硬天师”的1/2,他和葛民辉一起将粤语无厘头发扬光大。九六年软硬离开商台作独立发展,林海峰先后执导了《天空小说》、《废话小说》及《四面夏娃》,但被批评带有过强王家卫的影子。


    林海峰于九七年推出了大碟《的士够格》,九九年则有电气暴戾的《好时代1999》 。他还自组设计公司 Sha-La-LaWorkshop,专职唱片封套设计。97年出版《乱世儿女》,将时装杂志和连环图的概念兼容并蓄。


    九八年三月与黄耀明的「拉阔音乐会」中,林海峰用他极具煽动力的演出将RAVE文化发扬光大,一曲弹唱版的“晚节不保”让人为之凄然。九八年中,阿 Jan重返商台救亡,新一代DJ夹道欢迎。


    林奕华/Edward Lam/舞台剧作者+作家


    进念的招牌人物林奕华在集体式的创作时代之后,自立个人生产社“非常林奕华”,主攻同志舞台剧。林奕华浓厚的同志情结令他无可争议地被推举为同志代言人,他更与艺术中心创办了「同志电影节」,在香港引起轰动。


    林氏是香港不可多得的生花妙笔,〈电影双周刊》、《号外》等多家杂志都开有他的个人专栏。林奕华还因改编张爱玲的《红玫瑰白玫瑰》而获「一九九四年金马奖最佳改编剧本」。


    陈辉雄/ Ivan Chan/平面设计+舞台剧作者


    陈辉雄是进念的基本成员,自组平面设计工作室「仿真城市」 (Mo Yee Sing Si)。他替 《人山人海》担任导演之后,首次执导舞台剧《惊人罪案三十年》,给人惊艳之感。


    陈裕光/Thomas Chan/形象指导+时装设计


    陈裕光一直是黄耀明的客席形象指导,在《人山人海》和《创作人山人海》里,他首创性地将钖纸衫、灯胆帽、米字旗外套、胶袋衫等物事赋以时代的感觉。近年Thomas玩起了新瓶装旧酒,将郑秀文彭羚等新老天后令人惊喜地重新包装。


    Boffy/发型设计


    Boffy替黄耀明创作的发型令人拍案称奇,从《人山人海》以面膜膏gel起来的鸡冠头、《创作人山人海》的银发look,以至《拉阔音乐会》的「铁拳浪子」复刻版,其创作灵感不绝如缕。


    Zing/化妆设计


    阿Zing 在化妆界是多年的老手,郑秀文的Nike眉、王菲的Gothic熊猫眼及车沅沅的木偶look都是他的神来之笔。不过,常常混迹于众多艺人之中的Zing,也免不了受到大染缸的侵袭,许多绯闻因此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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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枕头化成无知的石头
什么时候连着阴影都没有

[al:我的廿一世纪]

[02:07.28]除非枕头化成无知的石头

[02:25.50]什么时候连着阴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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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耀明-身外情(大只佬和尚主题曲)

原是镜中花 留在镜中死

谁又记得起 谁被我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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