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魔如果把种着闯魔哪里红莲多的水耕地破坏了会怎么样?

山岗之上的六座木屋仍然透着亮光,围绕木屋四下散开的火堆和帐篷渐渐失了喧嚣。夜深了。

犬夜叉一行人远远地躲在两块大石背后,警惕地看着山岗那边巡哨的士兵。

“看这个阵势,像是军队的行营。”弥勒小声说道,“我们不能再往前了,这样的地势,很容易被发现。”

“犬夜叉,你确定是那个妖怪?”戈薇压着声音问。

“嗯,她身上的气味和妖气都很像那个女人。”犬夜叉偏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山岗,“健太和其他跟着来的人类就在山脚下。”

“那个女妖也在那里吗?”珊瑚身着紧身除妖装,一手扶着弥勒的肩膀,一手紧扣飞来骨。

众人一齐睁大了眼睛。消失了?怎么会?

犬夜叉也十分疑惑。那种强烈的气味和强大的妖气,怎么可能这样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结界吗?”戈薇问。

“有可能。但是这明明是人类的军队,怎么会让妖怪进入结界?”弥勒还是满心困惑。

“如果不是有人类在,用铁碎牙一刀就可以知道。”犬夜叉自言自语地说。

“犬夜叉,你之前说那些人的气味很奇怪,现在有什么确切的结论了吗?”珊瑚问道。

“我总觉得他们不是普通的人类,身上有种很淡的血的气味,而且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这种气味。”犬夜叉粗犷的眉毛凝重地皱着,心里十分担忧。他说不上来那些人类会对他们有什么样的威胁,但是直觉地认为他们很难对付。

“等着。”犬夜叉说,“如果真有结界,明天这支军队离开的时候,结界也许会撤掉或弱化,那时她的气味就再也藏不住了。只要她一出现,我们就截住她。”

四人不再做声,默默地监视着远处的营地。

“这么晚了,首领竟然突然要加派人力往山下巡逻。真是不明白,山下的一切动静山上都瞧得清清楚楚……。”一个武士举着火把,小心地沿着山坡往下滑,他的身后跟着十多个士兵。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首领行事谨慎,让我们去查看自有他的道理。快些跟上。”另一个领队模样的武士回头招呼着自己的副官。

山下数十个青年男子正席地而坐。他们大多仰望着山岗,似乎在等待什么的到来。

“健太君,快看!有人下来了。”

健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山坡的左侧有一条火龙正在移动。这就是她说的信号了。

“喂,武士大人——”健太冲着那队士兵呼喊。

对方听见声音,急忙小跑过来。

“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领队以武将惯有的粗放的声音问责。

“武士大人,我们是附近的村民,听说丰臣大人的队伍驻扎在这里,便赶来想要加入。”健太赔笑道。

“入伍?哼!入伍用得着大半夜地等?我看你们是奸细才对。”武士的面孔显得十分凶恶,“来啊,都绑了带回去。反抗的,就地正法。”

士兵听到命令,掏出随身携带的绳索,亮着长刀,就要动手。

“武士大人,您真的误会了。我们真的是……”

“少说废话。不管是不是奸细,都给我乖乖束手就擒,等查明真相再说。”

“好。清者自清。大伙儿听着,咱们就跟这两位武士大人走,丰臣大人明察秋毫,必定能体察我们的心意。”健太举头高声向伙伴提议,同时伸出双手,让士兵将自己绑了起来。

“哼,丰臣大人哪有心思管你们这些山野匹夫。”

“犬夜叉,你能听见他们说了什么吗?”弥勒伸长了脖子,想捕捉到远处的人声,无奈距离太远,只看见有一串火把下山,在山脚停了一会儿,又分成两队,一队沿着山脚巡视,一队回了山上,却什么也听不见。

“那群人被士兵带走了。”犬夜叉的一对犬耳高高竖立在头顶两侧。

“健太他们不会有危险吗?”戈薇仰着脸问。

“好像没什么事。”犬夜叉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总是不太踏实,健太所跟着的那群人实在是十分可疑。

“什么?!”犬夜叉突然惊恐地叫道。

“怎么了,犬夜叉?”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那个女人,出现了!在背后!”犬夜叉说完,一手揽过戈薇,将她甩上后背,就飞速转身跃出,“弥勒,珊瑚,跟上!”

“醉心大人,这一次,我们可一定要抓住犬夜叉才行。”戴维一手抓着醉心的手腕,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拿开你的脏手!”醉心一甩手,摆脱了他的禁锢。犬夜叉吗?哼!上次村庄一战,自己故意让他逃脱,没想到那半妖竟然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一账,是该仔细算一算。

“哼,果然是你这个女人。”犬夜叉背着戈薇,来到醉心和戴维的面前。

“犬夜叉,跟你哥哥比起来,你真是差得太远了。我可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醉心的语气里净是嘲讽。不知怎的,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提起了杀生丸。如果来的是杀生丸,她的面前应该早已劈下一刀,而自己应该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杀生丸,杀生丸。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上次村庄的事又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了。”犬夜叉没有拔刀,只是粗声喝道。

弥勒和珊瑚已经追了上来。

“我跟他的关系?他没有跟你说吗?看来他真是不怎么待见你这个半妖呢?”醉心的音调里上扬着讥诮。

“半妖,半妖。你有完没完?”犬夜叉咬着牙齿,眼看要被激怒。

“犬夜叉。”戈薇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你看那个金发的妖怪。”

犬夜叉陡然冷静下来,目光聚到醉心身边的妖怪身上。那金发男子身姿挺拔,装束怪异,浑身上下散发着血的气味,却又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幽幽泛着红光。他裹着一方黑色斗篷,完美地融进了夜色。

“呵,不是说让杀生丸小心妖怪吗?怎么,自己倒跟妖怪厮混上了?”

“你这小子,给我闭嘴。”醉心毫不介意他在戴维面前说出自己曾经庇佑杀生丸的事,只是他那样将自己与仇敌联系到一起,简直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要打架吗?上次你可输了。虽然不知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这次一样可以杀了你。”犬夜叉嘴上虽不饶人,双手却只是抱在胸前,并不拔刀。他不过是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并不真想与她为敌。

“哼,你还记得哪?那就还我命来吧。”醉心脸上魅惑的笑意消失,换上阴森的威胁。

醉心足尖一点,轻盈地跃起。犬夜叉还未回过神来,紫色轻纱已经飘到自己眼前。他只觉脖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股热流流淌进了衣衫。

“啊,犬夜叉——”戈薇伸手捂住犬夜叉的脖子,鲜血从她的手指间溢出。

就像没有人看清醉心是如何去到犬夜叉身边的一样,也没有人看清她是如何退回原地的。

“哼,比上次还慢。”醉心满意地看着指甲上的鲜血,“你以为我不让你,你赢得了吗?不知天高地厚的半妖!下一次就直接削掉你的脑袋。”

犬夜叉双眼燃烧着愤怒。“可恶!”

戈薇焦急地看着犬夜叉鲜血直流的伤口,回过头对醉心说:“犬夜叉上次无意伤你,我们也很抱歉。我们真的没有当你是敌人。你……”

“肮脏的人类不配跟我说话!我当你们是敌人。所以,都去死吧。”眼前的半妖和人类对醉心来说,不过是蝼蚁而已。她上次手下留情,仅仅是为了杀生丸。而杀生丸不仅不接受她的好意,还三番两次地对她兵刃相向。既然如此,她又有何顾忌?只盼将他们统统撕碎,以祭奠自己已经死去一次的生命,更顺带用半妖的血来偿还杀生丸对她的狠心。

她右手用力一挥,水袖在空中划出潇洒的弧度,直取犬夜叉四人。

犬夜叉一把推开戈薇,急速地抽出腰间的牙刀,原本破旧不堪的铁碎牙瞬间变得巨大而锋利,如同一颗獠牙。

铁碎牙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迎面接下了水袖的冲击。犬夜叉弓步向后滑动了几寸,总算是化解了这一险情。

“犬夜叉,我来帮你!”珊瑚冲上来,向醉心掷出了飞来骨。

醉心微微一笑,撤了水袖,向左一闪。飞旋的飞来骨扑了个空,在空中转了个弯,又飞回珊瑚手里。

“不自量力。”醉心狠狠瞪了珊瑚一眼,紫色的双眸闪过一点白光。

“纳命来吧!”珊瑚歇斯底里地大吼一声,举着飞来骨就要劈下。

“啊——”戈薇惊恐地尖叫起来,向后一退,跌倒在地,抱着头,紧闭双眼。

“噗”。飞来骨应声砸到地面,戈薇跟前的石块碎了一地。

戈薇睁眼一看,弥勒正从珊瑚身后抱着她的腰,若他慢了一点,自己就成了飞来骨下的亡魂。

珊瑚双目无神,不语,松开飞来骨,右手抽出腰间的短刀,反手握着,向身后的弥勒狠命刺去。

弥勒将珊瑚向前轻轻一推,刀没有刺到他的要害,却也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珊瑚,怎么回事?”犬夜叉望着差点杀死戈薇和弥勒的珊瑚,一时不知所措。

“再走神可就没命了。”

犬夜叉还没来得及处理这句话中隐含的危机,就觉得胸膛一阵钻心的刺痛。醉心的钢针不等他防守,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

他不由自主地跪下,双手压在刀柄上。铁碎牙刀尖插入土中,承载着他身体的重量。

“犬夜叉——”戈薇正与弥勒一道试图制服珊瑚,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身受重伤,却不得脱身前去。

“醉心大人,就这样吧。犬夜叉的命还是留着吧。”一直在一旁观战的戴维走上前来,拦下了醉心正要发出的最后一击。

“哼,你真是天真哪。真以为杀生丸会在意这个半妖吗?”醉心心里十分不痛快。

“留着他的命,他也逃不出去。”戴维狡猾地笑了一下,向犬夜叉走去。

“犬夜叉,危险——快跑——”戈薇心急如焚。

“哼,哼哼。”犬夜叉发出两声冷笑,依旧跪着,握刀的手青筋暴突,“敌人是吗?那就不必留情了。”

铁碎牙的金色光芒更加耀眼,就像蓄满了力量,即将喷薄而出。

“风之伤!”犬夜叉抽刀一挥,金色的光刀如火龙在地面燃起熊熊烈火。

醉心感觉自己突然置身刀山火海之中,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凌迟与灼烧。要死了吗?那种无穷无尽的黑暗好像又来到了眼前,那种飘摇无助的感觉好像又要霸占自己的身体。死在半妖手上?死在杀生丸的弟弟手上?绝不可能!

她的血液好像沸腾了一样,有一股气流在她的身体里四下游走,来回震荡,冲破着层层牢笼,终于从心里的最深处来到了她的眼睛,向着那致命的金色之光鄙夷地发出了抗议。她的周身浮出了黑光。

风之伤的妖力与对面强大的妖力碰撞在一起,发出明亮刺眼的光芒,一时屏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醉心瘫倒在地,紧紧地盯着犬夜叉,脸上没有一丝痛苦和恐惧,有的只是愤恨与憎恨。她身上妖冶的浅紫色光晕消失不见,黑色的仇恨与邪恶之光在她周围游走。

“杀生丸,是你?!”犬夜叉看着醉心身后现出的人影,使上体内仅剩的一点力气,惊讶地喊道。

弥勒和戈薇也愣在原地,珊瑚晕倒在弥勒的怀里。

杀生丸面无表情,爆碎牙贴在身侧,刀身闪着绿色的电光。

“哥哥,你救了她?为什么?”

“犬夜叉,半妖就要有半妖的觉悟。给我走远点。”杀生丸犀利地看着满身是血的犬夜叉。

“凭什么命令我?为什么要庇护那个女人?”

“取她性命的,只能是我。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就杀了你。”杀生丸嘴唇小幅开合,语气里浸满寒意。

醉心侧脸看着杀生丸,惊喜之情溢于言表,那明媚的眼睛退了黑色的浑浊,恢复到清澈的紫色。

“你,走开。”杀生丸的声音减弱了些。这句话虽是说给醉心听的,他的视线却没有倾斜一毫,眼眸里完全没有她的影子。

而对她来说,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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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弟子白寻,生性潇洒,喜好钻研武学,以除魔卫道为己任。

一次与魔头的比试中落败而误入结界,见到了一个令他心动的魔。

莫星归出生摩天族,是世人口中的魔,摩天被灭后,在昆仑墟沉睡了百年。

再次醒来,莫星归看到了上一次将自己埋葬的人。

白寻恋上了魔,也因之卷入风波。

一路莫名追杀,谁是幕后的操纵者?

摩天族为何覆灭,魔恋着的故人又到底是谁?

白寻一路找寻,终于找到答案。

白寻x莫星归,一路寻人结果发现是自己丢了的小道士攻x超长待机才有命等着被找到的温柔大魔受。

内容标签:强强 前世今生

主角:白寻,莫星归┃配角:殷无极(殷啸),林虚怀┃其它:美强,美攻强受,摩天族

白寻醒来时,不清楚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昆仑。浑身疼得难受,艰难地动动了僵硬的身子,不小心扯到伤口,就痛得更厉害了。伸手摸了摸伤口,没流血了,还起了厚厚的痂,顺手搓了搓,周围凝固的血垢就擦下来好厚一层,连指甲里都嵌满了血垢。白寻无奈地叹了口气。

输得真惨,比上一次还惨。

本以为这一次交锋至少能战个平手,没想到那家伙比上回更难对付了。也不知道练的什么邪门功法,短短时间似乎又突破了一大截,功力上涨得简直诡异,跟平白得来的似的。

白寻在心中大骂殷无极,想着下次一定要让他好看,撑地打算起身,结果摸到一手的冰冷水渍,滑溜溜的似乎还有苔藓,感觉很是渗人。

“直娘贼!”白寻赶紧站起来甩甩手,又在衣服上擦了擦,幸好火折子还能用,点火照亮周围,看清后不由得更骂,“好个殷无极,千万别让你白爷活着出去,否则非把你小子扔到僵尸谷里乐呵乐呵!”白寻啐了一声,抖抖身上早已看不出颜色的长衫,心情不悦到了极点。

恼怒归恼怒,总要想办法离开这儿。白寻在石壁上找到了灯,点燃几盏,整个空间才真的亮了起来,环顾四下,此地似乎是一座墓室。

长宽大约有三四丈,四壁都是凹凸不平的岩石,看起来只是个普通山洞,但正中有一块十分方正的大石头,上头放着一口棺材。

白寻刚好在石壁边,可以看到石壁上有浸水,地上也湿漉漉的,遍地枯骨散着,入眼都是头盖裂了或者牙齿掉了的骷髅头。这些骨头应该有些年头了,加上此处潮湿,全泛着黄,偶尔一颗骷髅头空荡荡的眼眶里还有幽蓝色磷火闪动,恐怖又恶心。

“什么鬼地方!”白寻咒骂,随即又笑了。这里是墓室,确实是“鬼地方”,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死鬼的地方。

白寻四处检查,没有找到出口,仔细感受,墓室中空气清新并不闷人,应该是有独特的通气之法。既然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线索,就只能查看棺材了,白寻心中计较着,向墓室中央走去。

这是一口石棺,通体漆黑,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但却诡异地引人好奇。仿佛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催促着上前,白寻心生抗拒,停下脚步,恍惚中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

这一声叹息说不清是喜是忧,更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让白寻越发警惕。

墓室通风,并不会让人觉得憋闷,这一声叹息却让白寻有些喘不过气,生出一种莫名的烦躁。

周围明明没有人,可白寻却总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额头也不由冒出冷汗。

可他必须要出去。墓室只有这么大,其他地方都找遍了,剩下唯一可能有线索的就是石棺,无论如何都要探个究竟。

白寻定了定神,继续朝石棺走去。脚下是铺陈的白骨,踩上去竟没有声响,也不觉得硌脚,却更令人发毛。

“行端坐正,浩气凛然,不知道捉过多少妖怪,还怕什么死鬼!”白寻自嘲着,大步跨过去。面上看起来浑然不惧,但右手还是扣紧青丹剑,左手则伸进腰间拴着的布袋抓了两张符纸。看家的七星罗盘和凝血盅不能一开始就暴露,只好用平日无事鬼画的乱七八糟的纸符充数,也不知道对那隐藏的鬼怪有没有用。

白寻年纪轻轻已是蜀山最出色的弟子之一,平常很少用法术,所以画符造诣一般。但他修剑道,剑术出神入化,只要剑在手,就没什么会怕的。再说自出师下山后就一直云游,斩于剑下的妖魔不知凡几,一身正气带着煞气,妖魔见了跑都来不及,何必自己先怯场?大不了真出来个鬼怪,打一场就是。白寻想着,已经走到石棺前。

这棺材也不知道是什么石头凿成的,黑漆漆没有一点杂色,四壁打磨得十分光滑,光可鉴人。长约丈余,高约三尺,看起来十分厚重,覆手其上,入手并不觉得凉,反而有种与四周阴冷森然截然相反的奇怪温热。

石室中阴冷潮湿,白寻自觉内力深厚也冷得有些瑟缩,这石棺居然还温热,若非材质独特,便是里头有什么奇特的东西,白寻稍稍退了半步,仔细端详石棺。

近了看,可以看到棺盖上刻了一种奇怪的花纹,花瓣细长,不蔓不枝,一朵朵散乱着,没有一片花瓣重叠或是相接。每一朵花都孤零零的,却又奇妙地连成一片,涂成浅浅红色,挣扎在泥潭一般的黑色中。走到石棺正面,看到一张太极图,是棺盖上的花的模样,红白相缠,阴阳合抱,融为一体无法分开。

白寻仔仔细细将石棺看了一遍,整个石棺好像就是一块大石头,看不出有一点缝隙。估摸着推了推棺盖,也是纹丝不动,仿佛本来就没有分开盖子。白寻思虑片刻,觉得唯一可能藏有机关的是太极图,迟疑半晌,终还是将双手分别按在图上,催动法力。

太极图开始泛出红光,听得轻微的机括运转的咔哒声,而后一声沉重的闷响,棺盖从中央裂了开来。棺盖打开,那些红色的花仿佛有生命一般,也跟着向下退去,最终长在石棺两侧。

白寻大奇,起身小心看向棺内,里头却还有一具紫晶棺。石棺底铺着一块玉石,紫晶棺则放在玉石上。紫晶棺比石棺小了很多,大约是能容下一个人的大小,玉石空出的地方铺满了蓝色的像莲花又有些像雪莲的花朵,玉石之光与花朵交相辉映,呈现一种前所未见的美。

紫晶棺很厚,看不出里面是什么。而棺面上雕了与石棺面上一样的花,不过不再散乱,而是一朵一朵有序排列,围成一圈,中间则是一株玉石上铺陈的蓝色花朵。

黑石棺,紫晶棺,红色不知名的花,蓝色的莲花,每一样本身就够奇异,组合在一起就更是诡异,让人莫名心惊。

白寻暗暗深吸了口气,有些犹豫要不要再打开紫晶棺,但想想反正已经开棺了,不看个究竟岂不白费了一番折腾。于是按住紫晶棺棺盖,稍稍用力,棺盖便被掀了起来。

里面是一个人,不是枯骨,甚至看起来不像是死了的——面色瓷白,宛如在生,看起来好像只是睡着了。

白寻更加好奇了,于是第一次认真观察一个男人。紫晶棺里的是个男人,虽然着红衣,长发铺散,感觉有种奇怪的妖娆,但绝对是个男人。

白寻自诩玉树临风,见过无数绝色美人从未动心,可不知为何看着这个男人的时候竟移不开眼了。

这男人长得很好看,剑眉入鬓,鼻若悬胆,轮廓方正,十分俊朗。因为久不见天日脸色白了些,柔和了原本的刚毅棱角,倒显得面如冠玉,英俊非常。

白寻暗叹此人相貌出众,活着时大概也是个出色的人物,又看他如今没有一丝气息,莫名感到心痛惋惜。

心痛惋惜?白寻怔了一下。且不说这人从前到底是善是恶,就算真是个英雄,惋惜也还罢了,心痛是在干什么?难不成自己就看了几眼这男人就断袖了?这男人莫不是妖魔吧,看一眼就会中邪!

白寻吓得退了一步,被自己突然难以控制、开始恣意乱冒头的心绪吓得直出冷汗。定了定神,白寻再看了眼棺中的男人,依旧有些古怪的不舍,也更加坚定了盖棺的决心。

这具尸体有慑人之能,不可久视,还是把棺盖盖回去,恢复原样比较好。白寻想着,转到另一面要把棺盖盖上,刚弯腰抬起一点,突然右脚脚腕针刺般一凉。

“?!”白寻惊得一抖,险些松手把棺盖砸自己脚上。低头看去,却见地里伸出一只可怖的手抓住了他脚踝。

这手的主人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没死,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手指一指一指地顺着小腿往上爬,爬得非常缓慢,好像很吃力。随着它移动,本就没剩多少的腐肉也稀稀落落往下掉,看得白寻心惊肉跳,只一眼,就被酸臭刺鼻的尸腐味熏得险些呕出来。

“松手!”白寻屏住呼吸下意识吼道,顾不上它听不听得懂,一面想要抽脚,却半分也动不了。白寻一骇,抽剑一剑斩下,怪手被斩断,但指头仍勾在他腿上。怪手断裂处没有血水流出,只有粘稠的绿色浆液滴落,沾在鞋上、地上,发着绿莹莹的光。饶是白寻见多了尸体妖怪,也从来没见过如此恶心诡异的场面。不知道那粘液是否有毒,白寻迅速掏了张纸符把还挂在腿上的断手烧掉,刚烧完,又觉得左脚一重,竟是被另一只怪手缠上了。

这一次不再是恶心巴拉掉着腐肉,而是一副枯骨之掌,五根指骨差不多长,白里泛黄,握住了他的左脚。白寻换手又是一剑,斩断抓着左脚的枯骨掌,听到前方细细索索的声音,转身看,地上的枯骨都向着一处聚拢,一根搭一根,渐渐拼成人的模样。

那些本来早已分崩离析的枯骨,不知受到什么牵引,慢慢拼成一副人形骷髅,然后歪歪斜斜地朝着白寻走来。白寻想要退开,却被莫名的力量定在原地动不了。骷髅走得很慢,时不时还掉根骨头,看得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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