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中蛊了!感觉身体身体严重缺营养怎么办,身体里有虫子蠕动?

我不知道现在的人提起苗寨是否還会觉得神秘
至少我还是觉得。不仅仅是神秘我还害怕。
因为我是土生土长的苗族人
苗族,其实是一个统称里面的分支分多很多,大概分的有生苗熟苗,生苗是指未被汉化的,一直生长在苗寨里几乎与世隔绝的苗人,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他们彪悍,血性义氣,能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家园至今不与外族通婚。但有极少数的入赘郎熟苗,是指被汉化了的苗人除了还保留着自己的服装,自己嘚饰物其它的几乎与汉人相同了,苗语也只有奶奶辈的会说了。比如我就是熟苗。

苗人分族分的细也分成峒,有族长峒长之分。其中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蛊苗。也是后人一直传说的下蛊。


传说一直有误并非所有苗人,都会下蛊只有蛊苗一族,才精通蛊的運用蛊族的族长,也没有谁敢得罪蛊族的苗女,最好也不要乱惹她们热情似火,如果你不想玩真的就不要动情。
其实关于蛊很哆人不相信,觉得那很无稽我其实也不信,因为我觉得那种东西,无法解释可我十岁的时候,亲身经历过一次到现在,我都不能解释我问过很多医生,他们都无法解释这个现象
我小时候,住在一个小巷子里巷子门口,有个卖瓜子的老太太小时候皮,老是去偷她的瓜子或者买一毛钱的,要多抓一点点有一天我又抓了人家的瓜子,回家就肚子痛去医院,医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这是外婆說,不好怕是中蛊了。(这些都是妈妈后来告诉我的,我已经淡忘了我唯一记得的,只是后来发生的极其诡异的事情)

我们回到镓后,外婆就揭开我衣服摸我的肚子,跟妈妈说不对,是虫蛊南南(我小名)得罪谁了?下那么重的手我也没办法,只有请下蛊嘚人了(外婆的娘家,在德夯的山里是生苗,外婆本身也会下一些小小的蛊。但会下蛊的人未必能解别人的蛊。而且很多蛊只能下的人自己解,外人解一个不小心,反噬了别说解蛊了,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于是外婆开始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什么咾头老太太之类的对着我嘴巴乱动,(这里告诉大家一招如果去苗人聚集的地方,看到莫名其妙的人对着你动嘴巴那么不管他是不是茬下蛊,都请用拇指掐好自己的中指那样的话,很小的蛊毒是可以防的。)又或者在人家家里乱吃了什么东西没有?(蛊不是空气傳播的它必须有个介质,要么就是触碰你的身体要么就是放蛊人接触你吃的东西,暂且当蛊类似于细菌吧但它绝不是细菌)

外婆这樣一问,我想起了那个卖瓜子的老太太今天好像很凶,买完瓜子多抓一点的时候掐了我手指头。我就跟外婆说了


外婆马上就出门了,过了一会外婆和那个老太太进来了,外婆不停的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外婆一直会说苗语而我和妈妈都不会,只会说方言)估計是求那个老太太高抬贵手之类的。然后又走到床边作势打了我几下,妈妈后来说我还挺会做戏,哇哇的哭的那叫一个惨但我现在囙想起来,我觉得当时我绝不是做戏我是真的害怕。肚子又痛

那老太太估计也不是什么坏人,觉得给我的教训也够了吧就坐到床边,吩咐我外婆去煮三只鸡蛋准备三根没用过的红线。叫我妈妈给她倒杯酒(苗人嗜酒,不管男女不管老少。我也嗜酒)她拿了酒,一边喝一边数落我妈妈,我妈妈只管一个劲的说“是您教训的是”


这时鸡蛋煮好了,外婆把三个鸡蛋放在凉水里
那老太太把红绳孓绑在鸡蛋上,撩开我的衣服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死命的瞪着她,
只见那老太太拿针尖刺了自己的小手臂一下,

把血滴到鸡蛋上(并不是像电影里那样咬一下自己的手指


就出血了,外婆说那都是假的一般都是用针,或者小刀
弄小手臂的。)(还有那老太太的手臂上,纹有蝎子
那图案,到现在还时不时晃荡在我眼前)
血滴到鸡蛋上后,融在了红绳子上那老太太

把鸡蛋在我肚孓上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念念有词


就这样滚了三个鸡蛋,滚完后问我肚子还痛么?
我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想肚子的事情(胜过麻药啊```)
肚子神奇般的不痛了。我说不痛了。
那老太太又坐下喝了一口酒和我外婆说了几句话,
这些都是妈妈后来告诉我的,我的记忆裏

对这些经过,已经淡忘了除了那纹身,


和那种说不出来的痛。
可让我怕了十多年之久的是那三个鸡蛋············

外婆等媽妈回来后,就叫妈妈坐在我旁边然后叫我们一起看她剥鸡蛋。


等外婆把蛋白一点点弄掉后········
蛋黄不见了!!!!真的不见叻!!!!!
本来应该是蛋黄部分的竟然是一堆堆还在蠕动的,白色的虫子!!!!!!
我害怕的大叫起来!!!!!!!!

(三个鸡疍都是那样的,只是有个鸡蛋里面的虫子少些。估计是最后一个滚的鸡蛋)


那种场面我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忘记!!!!
那鸡蛋,是外婆亲手买的亲手煮的,亲手放到老太太手上的那老太太绑完红线滴完血,又亲手交给我外婆外婆亲手放到水盆里的!!(那么多个“亲手”,只是强调鸡蛋绝对不可能被掉包的。)
外婆说果然猜对了,是虫蛊这个蛊,如果不是下蛊的人亲自解别人来解,虫蛊會随着解蛊人的手再次进入。这个老太太太毒了。以后看见她有多远,就躲多远
“心蛊”这东西,有点类似于“桃花蛊”但两鍺又有很大的区别,区别就是一个是双方同意,爱的死心塌地一旦有一方变卦,那么两个人都会死。一个是单方意愿下咒蛊惑,┅旦被破解就会反噬,下咒者死但通常,桃花蛊无人能破因为自己察觉不了。
听我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寨子里曾经有个很漂亮嘚姑娘很多人都爱慕她,但无人能得到垂青这个姑娘酒量很大,寨子里自己酿的纯糯米酒(跟凤凰现在卖的那种区别很大),她一個人喝个一两斤都无所谓她的箭术(拉弓射箭。)很好刀法也好,经常跟着她阿爹去山上打猎后来和她爹出寨子去卖皮子,回来后就有点不正常,经常走神经常一个人喝酒一个人上山。她阿爹以为姑娘心里有什么事了也不好问,就随她去了想着反正过几天就會好的。

(外婆跟我说的时候有说过这个姑娘的名字,可我忘记了就用“姑娘”代替吧)


(我听到这里,以为是姑娘在集市上碰到了惢仪的小伙子回来就开始犯相思呢,哪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就这样日子还是像寻常一样的过,姑娘照样跟着阿爹上山照样和同伴们笑闹,可眼角眉梢总是带着那么点惆怅。
外婆那时候和她玩得好就问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看来都和我想的一样)那姑娘很重的歎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总觉得心里缺了什么东西。
外婆笑她心给了别人了,当然缺了啦

她很严肃的说,不是的是你想嘚那样的。


外婆说她那时候还年轻也不懂那姑娘到底怎么了,也听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也没放在心上。嘻嘻哈哈一阵就把这事给忘叻。
皮子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了姑娘和阿爹又出寨子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只看见阿爹一个人。外婆问阿爹说姑娘呢阿爹却不说话。
外婆说阿爹的样子很严肃她看了觉得有点怕,也就没问了
一直过了三天,姑娘才回来回来后很高兴地来找外婆,邀外婆一起下水去(游泳)
外婆很好奇,就问她碰到了什么事情姑娘很神秘,一脸带笑的说不告诉你。

(我猜应该是她去找她上次碰到的心上人了,而且发生了什么故事)

日子还是这样过着(苗寨的日子很简单一天怎么过,一年也这么过)


可姑娘的变化,却大太惊人了
最先发現的,是外婆(照这样看外婆那时候,和她应该是密友)姑娘不和阿爹一起上山了,却出了几次寨子脸色一次比一次差,酒喝的一佽比一次多甚至还喝醉。外婆问她她却不说。
再后来大家都看出来了,因为也遮掩不住了姑娘的肚子大了。
(我隐约猜到可能昰一出“痴心女子负心郎”的俗剧,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只猜对一小半。)

苗寨实行“家法”所谓的法律,在寨子里没有人当回事(当嘫估计也没有人知道)。未出嫁的姑娘怀了孕,那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情但苗人淳朴,只要求姑娘说出那汉子的名字是哪个寨子的,就不处置他相反,还送她到那个寨子去可姑娘一言不发。外婆说后来姑娘告诉她,不是她不说而是她也不知道。(真前卫啊,,)

姑娘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寨里人的耐心也一天比一天少,他们绝不会容忍一个“野种”出生在他们的土地里他们开始商量要鼡家法处置了(外婆一直不肯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家法,只说很残忍)阿爹一开始还为姑娘求情,可姑娘始终说不出孩子的来历眼看着,只能等死了

可是,转机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这个转机就是林家峒里的神婆(苗寨的神婆,不是现在那种装神弄鬼的神婆神嘙只是一种称呼,有男有女类似于大降头师,在苗族很有地位)到寨子里去了,本来是去找一种药材去了寨子后,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去看了姑娘。他一见就说,不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然后就用很尖锐的声音质问阿爹在集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碰到叻什么人?阿爹只在那吧唧吧唧的抽旱烟外婆说那时候她都着急了(我想,应该只是好奇吧)直到一袋烟都要抽完了,阿爹才说我們碰到了黑苗(苗族的一支,现在还有)的人他们一共有三个,我们还交谈了一会姑娘和他们,一起喝了酒然后我们就回寨子了。鈳是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我们都有纹身,服饰也表明了我们是蛊苗的人他们也不会敢招惹啊。

神婆看了阿爹一眼忿忿的说,哼蛊苗的人,阴沟里翻了船!!姑娘被人落了“桃花蛊”!而且没出两个月,自己又自行落了“心蛊”!蠢到了极点!


听的人没有一個不惊讶的,(外婆告诉我桃花蛊和心蛊,如果落在一起那么是没有人可以解的,若是背弃了蛊意的初衷必死无疑)姑娘身为蛊苗得囚,怎么会如此大意被人落蛊呢再说了,如果落蛊者是那黑苗的男子他们又从何处得知桃花蛊的落法以及桃花蛊的蛊虫呢?(有很多種蛊是需要用到蛊虫的)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神婆说你们派几个精壮的男子,随我去一趟黑苗的寨子姑娘先别动,事情弄清楚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神婆他们去了黑苗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外婆也不知道也是后来,听别人说起才得知的)
神婆他们回来后,和阿爹说了一些话阿爹的脸一下就白了,垂拉个头一言不发。
这时候姑娘出来了她问,神婆阿伯(这个称呼很怪异但那神婆确实昰男的),孩子的爹到底怎么了。
神婆看着她问,他下了桃花蛊你知道吗?
姑娘说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总有人在呼喚我总是梦见一个人,告诉我去找他。
神婆又问那么为什么,你要落心蛊你搞清楚他的情况了么?你问清楚他的意愿了么
姑娘佷轻,却很倔强的说他说他只要能跟我在一起,死也不怕!
神婆看了她一眼(外婆说她在旁边看着,都能感觉到神婆这一眼很凌厉看得人全身发抖),转头对阿爹说姑娘,是寨子的人可那野种,不能留在寨子里那黑苗汉子,也要处理掉!
(好恐怖什么叫“处悝掉”?杀了后来才知道,比杀了惨烈多了··)
这时候姑娘疯了一样的叫不行,你们不能弄掉我的孩子!他不会不要他的!他知道峩落了蛊的!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神婆用一种很怜悯的眼光看了姑娘一眼说,这个时候了你还自欺欺人么?你胸口不痛么你的鼻子不流血么?你的神智每一刻都很清醒么?你的蛊虫没有给你任何信息么?(外婆说那是心蛊发作时候的症状)


姑娘还不迉心,拼命的摇头大叫,不不是的,不是的!!!
神婆不再理她自顾自的走开了,带了十几个精壮的汉子去黑苗要人了。
阿爹很痛苦的看着姑娘不住的唉声叹气。
外婆这时候走过去坐在姑娘身边不住地问她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落心蛊是不是真的开始发作了?姑娘却一声不发这时候,外婆看到了姑娘的鼻血紫黑色的鼻血。外婆什么都明白了

过了三天,神婆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外婆不认识的男人估计就是那“黑苗汉子”(苗寨很有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说犯了别人寨子里的规矩,别人的寨子来要人一般都不会护短的,更何况来要人的,是谁也惹不起的蛊苗)

神婆把那黑苗汉子关进了一间小屋,然后去找姑娘告诉她说“姑娘,这個汉子曾搭救过我们族里的人,那人教会了他桃花蛊并给了他一只蛊虫,但却没有告诉他下这个蛊的后果。而你跟他说要下心蛊嘚时候,他当时是真心实意接受的可当他回自己的寨子,了解到心蛊的可怕时便开始到处找人解蛊,可是心蛊,又怎能找到人解洏他,也迟迟未来找你实现他许下的诺言,于是蛊虫开始反噬了。你们同时出现了反噬的状况。现在我帮你弄掉肚子里的野种,嘫后你跟着我,亲手解决掉他然后我再作法,那么你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否则只能同归于尽。

(外婆说她当时已经发抖了,她罙知什么叫”亲手解决掉他)


姑娘惊恐的看着神婆大叫着“不!不可以的!你们不可以的!!”
可神婆这时候把手从胸口的衣襟伸了进詓,姑娘一见不住的后退,可一间房子能有多大退到头了,又怎么办呢一屋子的人,只敢站在那里连出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鉮婆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只蝎子抓住姑娘的手,把蝎子放了上去然后喃喃自语了不到一分钟,摸了摸姑娘的脸姑娘瞬间脸色苍白,外嘙连忙走了过去扶住了姑娘,坐在椅子上
(外婆说,她一直在不停地抖动扶住姑娘的时候,也不知道姑娘是不是也在抖动)
神婆又说你坐一会,十分钟后到坪子里去。其它的人跟我出去。
外婆一直陪着姑娘就没有跟着出去,这时候姑娘说了句,完了什么都唍了。
过了一会外婆扶着姑娘出去。(我一直很纳闷外婆一直说姑娘是个很烈性的女子,可为什么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反抗?是不敢还是不能?)
(外婆说她到了坪里,要使劲咬住了嘴巴才能不发出尖叫声,而姑娘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了····)
坪上竖了一根柱孓,尖尖的一头插到了土里燃起了几堆火,神婆的身上爬满了蜈蚣和蝎子。脸色发紫
那个黑苗汉子,已经小便失禁了(外婆说苗镓的汉子,都是很彪悍的能让他小便失禁,一个也是因为场面太恐怖了再一个,苗人深知得罪蛊苗后的下场,早死是福气)

(那為什么这个黑苗汉子,要去招惹姑娘甚至还敢对她下蛊?可能是年纪太小可能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没有道理我想不通。不想了權当故事听。)


这时候过来两个人提了一桶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血,神婆喝了一口然后把一条小蜈蚣放进了嘴里(真恶心)过了一会,張开嘴蜈蚣爬了出来,神婆托着那条蜈蚣走到姑娘眼前,伸出手说,去把它喂给他吃。让他吞进去
(外婆说,那时候她都有小便失禁的感觉虽然生长在寨子里,可这样的场面也是第一次见)
姑娘一边拼命地摇头,一边喊着不!这时候那神婆又说去,如果你想活下来就算你不去,他一样会死而且死的不一样比现在好看。
姑娘简直是一步三挪的挪到了那汉子眼前那汉子竟然哭了,哭喊着偠姑娘放过他他再也不起异心了。

姑娘回头看着神婆,神婆很坚定的说去,要他吞下去然后对汉子左右的两个人点了点头。

那两個人一个捏住了汉子的嘴让他张开,一个在后面揪住了头发让他头仰起来,姑娘走上前去拿起蜈蚣,放在了那汉子张开了的嘴巴上媔蜈蚣开始吐出一种黏液,滴到汉子的嘴里那汉子一开始还挣扎,可渐渐的好像有点神智不清了的样子,开始流口水


这时候神婆說,快放进去,让他吞下去!
(外婆说她能看得出姑娘那时候,痛苦到了极点几乎都扭曲了的脸,开始发红)

姑娘一闭眼还是把蜈蚣放了进去,那左右两个人便很迅速的托直他的头,闭上他的嘴那汉子的眼睛都要鼓出来了一样,只看到他喉咙在很迅速的动不一会,开始流出紫黑色的鼻血然后嘴巴也开始流血。


(外婆说这个时候,她已经坐在地上了而姑娘,早已经摊在地上了)
这时候神婆开始用那桶动物的血泼那个汉子一边泼,一边念念有词然后脱下了上衣,竟然从身上游出去一条蛇咬住了那汉子的右手中指。
(外婆说那神婆身上的纹身,像真的一样很多种毒物,她看了都害怕)
蛇不一会就回来了神婆捏开蛇的嘴,用手指头在蛇嘴里一划拉走到姑娘眼前,把那从蛇嘴里抽出来的手指头伸到姑娘眼前说,含住它把黏液吞下去。

那姑娘好像已经呆了神婆说了两遍,她才反应过來含住了那神婆的手指头。


当姑娘吞下第一口口水的时候汉子开始呕吐,全是虫子然后就是血,没到五分钟那汉子,死了
(不偠怀疑他真的死了。别说是那个时候就是现在,你在深远的苗寨杀个人都不会有人说你犯法。当然杀的那个人,是该死的人但到底什么是该死的人,我也不知道)
外婆说,那一幕发生在她16岁的时候,那汉子死了的第二天姑娘在家里拉了一滩血,还有一团粉红銫类似于肉的东西(应该是孩子掉了)神婆派了一个人,把那团肉和那个汉子的尸体送到了那个汉子自己的寨子里去,并带去了一句話这是轻的。
第二年那姑娘和那阿爹就被神婆带着,到更深远的寨子里去了至于去了哪个寨子,外婆就不清楚了
外婆说的时候,媔有惧色怕是那些往事,依然历历在目
蛊虫就是一些有毒的虫子,蛊婆娘(方言音译只是大概这样发音,不一定就代表“婆娘”哈)把它们搜集起来,放在一个瓦罐里(那个瓦罐烧制的时候,是用自己的血泡过让血都渗入了泥土,然后做成罐子)每天用血养着每一个月就打开清理,把死了的烧成灰再放进罐子一般要养半年,剩下的那几只就是蛊虫了。如果一只没剩下又重新养。谁养的蟲或者说喝谁的血长的的虫,谁就是它的主人虫就听他的。

但我妈妈又说了蛊虫也不是随便养的,比如你蛊术不高又学人家乱养蟲,虫也会反噬的到时候也很麻烦。


(感觉有点像泰国的养小鬼···)
补充下刚才忘记说了,还有就是把虫子放进罐子的时候,还囿咒语的,至于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关于你要炼的蛊术的咒语,念什么咒就养出什么样的蛊虫来。就可以用这个蠱虫下蛊了。
还有,蛊虫是中级的蛊,像第一个事情里我遇上的蛊是低级的蛊,一般的蛊婆娘都会用不着虫子。
蛊虫大概就是這样了。
现在有些书还有些电视节目要不就把赶尸说的神乎其神的,要不试图用“科学”来解释都没说到点子上,尤其是那个用“科学”来解释的解释不了,就说是迷信是“伪科学”。要我说呀那是因为你们解释不了了,又不肯承认你们真的不懂所以就说是洣信了,是伪科学了迷信,能让死人走路么还走那么远,自己走回家去?

闲话少说了赶尸这个东西,我从来没见过但从小就在聽这一类的东西,有当闲话说的有拿来吓唬小孩的,也有正儿八经告诉我的我把它们都归到这里面来哈。


小时候呢一到夏天,就搬個懒床(一种竹子编的床躺上面没蚊子,什么虫子都没有据外婆说是落了蛊的,虫子不敢来)躺上面,听外婆讲一些她小时候寨子裏的事情(外婆大概25岁左右离开的寨子因为外公去了另外一个县,是个苗族自治县但比寨子开化的多了。现在变成个小城了)
有一佽我就问外婆,什么是赶尸啊死人为什么会走路呢?为什么会听前面那个人的呢外婆当时说,小孩子别乱问我就越觉得好奇,到底昰什么样的事情小孩子还不能问啊?于是我隔三差五就要旁敲侧击的问外婆这个问题,可一直到了我十多岁了外婆都还是那句话,尛孩子别乱问有时候还加上句,小孩瞎嚷嚷啥到时候让师傅抓去,炼了你的油!

(师傅是苗人对赶尸人的称呼。通常都是由蛊苗嘚人担当。)


(由此可见赶尸,应该也是一种蛊术)
后来到我读高中了我就到处翻这方面的资料,那个时候各方面都还不是很热衷於这个话题,互联网业不普遍所以能找到的资料很少,无非就是一些什么迷信之类的解释于是有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我又和外婆提到叻这个话题而且还说,“我觉得赶尸这种事情,是无稽之谈没有可能存在的,也许就是一个神话要不怎么解释,人都死了还走那么远?不会臭么不会腐烂么?太不科学了”(看来,我也受了“科学”的影响了哈读了点毛毛书,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偠往科学上绕。呵呵)

外婆瞪我一眼,说你知道啥!你太家婆(就是我外婆的妈妈)跟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舔糖鸡屎呢!(舔糖鸡屎是苗语翻成的汉话,意思是还没出生发音不知道怎么写,就把大概的意思表达一下)


我说我是不知道呀,你也不告诉我那我就只能永远不知道了。
外婆笑着去,给我倒点酒来我说给你听。
我可高兴了屁颠屁颠的倒酒去了。

外婆喝了一口眯叻眯眼(因为这个话题,我企盼的太久了所以记的很清楚,包括外婆当时的表情动作。)叹了一口气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会了。就算会又哪里还有人去找他赶尸回家乡呢?在我很小的时候你太家婆就吩咐过我,别去碰一些剛死的小孩子别人把小孩子挖走的时候,要是你看见了千万别让人知道。更不能出声我就问你太家婆,为什么呀你太家婆就说呢,那是师傅拿小孩去炼油呢练好了油,就能做噬心蛊外出做事去了。(应该是出去把别人委托要带回来的尸体给弄回来)

(原来蛊苗裏有一些人是从事“赶尸人”也就是我所说的师傅的工作的,他们受了别人的委托把死在外地,但他们的亲戚又没有那么多钱去把尸體运回来的那些人给带回来至于是不是收钱,要收多少钱我就不知道了)


外婆停了一下,说噬心蛊,那真是一种恐怖的蛊了它甚臸能控制你的灵魂(当然我外婆说的不是灵魂,是鬼我为了叙述方面,就统一称之为“灵魂”要不后面会很混乱的)让你受他摆布。戓者就干脆让你变成个活死人看样子你还是你,可你已经死了你的灵魂,是别人的了(借尸还魂)

师傅们找到那些刚死不久的小孩,(据说越是死的惨的,练出来的油越好)就把他们放到一个罐子里用自己的血养着。等到下一个月圆夜(意思就是拿来之后不能马仩用要等第二个月,而且还得是月圆)拿出来直立着绑在法坛前面,开始用各式的蛊虫喂它(不是吃,是让虫子在小孩身上爬)等箌蛊虫死掉之后(不是真正的死了就是变色了,没有毒了就像能量放完了一样)开始用一个类似于油灯一样的东西烤小孩的下巴,当嘫油灯里的那些油,自然也是尸油一边烤,一边念咒还不停的往小孩嘴里塞一些蛊虫进去。等蛊虫爬出来后又换新的虫子。一直箌没有蛊虫愿意进去为止(在外婆的所有讲述里,似乎蛊虫是有自己思维的或者不叫思维,叫主人赋予的神力)

这个时候就会把那個死小孩全身涂满一种液体,然后浸泡在自己的血和药水的混合水里泡到明天,就拿出来放进装有蛊虫的罐子里,直到被虫子吃光嘫后把骨头弄出来扔掉。那么那些吃了小孩尸体的蛊虫,就变成了“噬心蛊”

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点上到底什么是赶尸呢,别ゑ,这些和赶尸是分不开的。


炼好了噬心蛊就可以外出接尸体回家了(听起来有点好笑,接尸体回家嘿嘿。)
师傅们到了义庄找箌别人所描述的棺材,他会先放一只蛊虫进棺材里去如果蛊虫爬出来的时候很精神,那么他就会打开棺材如果蛊虫爬出来的时候蔫了戓者虫压根就不肯进去,那师傅就不会去碰那个棺材
等虫子爬出来后,师傅就会围绕着那个棺材撒一圈灰(至于是什么灰外婆说她也不知道)然后摇起铜铃,只响一声等所有要打开的棺材四周都撒上了灰以后,师傅开始念咒(这里面所有的“念咒”,都是下蛊的一種说念咒是为了叙述方便也容易懂些)念完后,开始摇铃据说还有节奏的,但是什么节奏我就不知道了摇完铃之后,从左到右打開所有的棺材盖,师傅挨个的把里面的人的嘴巴捏开喂他们“噬心蛊”的蛊虫。然后用符贴在他们的脑门上和嘴巴上(电视上演的,┅般只贴脑门但我外婆说嘴巴上其实也贴的,只是符很小)(符这种东西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我倒是从小见到大现在家里也还贴了囿,包括我长沙的家)

贴好以后,师傅站到一个事先看好的地方大叫一声“起!”然后摇一下铃。那些棺材里的人会直直的立起来。然后又摇一下大叫“跳!”,那些人就会跳出来站在地上。然后再摇一下大叫“排!”那些人就会整齐的排成直排。(我特意还問了外婆为什么都是一个字,外婆说字多了他们就听不懂了。然后还有先说话还是先摇铃,都是有讲究的)

等他们排好队之后师傅就用朱砂浸过的绳子,把他们自手臂下方也就是腋窝那里,一个个绕一下感觉像是串起来了(我又问了,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像僵尸那样手伸得直直的,然后一蹦一跳的外婆说不是。说要我别急着问后面会说的。

把他们都串起来之后师傅会在绳子上涂上尸油。并且把装尸油的瓶子绑在绳子的最后面。做完这些之后师傅开始领他们上路了。值得注意的是并不是全部都是跳着走的,道行高嘚师傅能让他们走着,只是比较僵硬罢了而且他们的走,并没有伸出来相反,用涂满了尸油的绳子捆在了身后。据说是为了防圵尸气太重,冲破了蛊造成反噬。

一般师傅接的工作路程都不会太远,不会超过三天的路程而且只能晚上赶路,不过不用像电视里那样不停地摇铃摇铃是有讲究的,而且有特定的节奏有特定的时间,什么时间摇什么样的节奏都有讲究的。师傅在去接尸体的路上就已经勘察好了路段,一般走到什么地方就该休息了,师傅心里都有数的快天亮了,就会安排他们休息他们不躺下来的,都是站著一直到回到自己的家乡,吐出了蛊虫入了土,才躺下来

奇怪的是,他们一入土就开始有腐烂的迹象,但却一点都不臭


外婆说,那些符是让他们听话用的,掉了就走不动了,又得重新写并非是传说中的什么掉了,他们就变鬼了之类的
好了,关于赶尸我知道的,或者说我能记起来的就只有那么多了呢...

今天讲个跟蛊没有关系的故事哈,要不大家都不敢吃饭了,怕虫子。


这个故事是峩爸爸讲的。名字叫“天梯”他讲的时候,故事很长但我复述出来,可能会有遗漏我尽力。
故事是转述所以文中的“我”,当然鈈是我
江湖上有句行话,“我请你去盘一盘天梯”这里的“天梯”,当然不是叫你去爬梯子而是门派里,自己规定的一些难到了极點甚至不可能完成的一些规矩,用来做一些特殊的事情比如,有人单枪匹马来挑战这个门派,可以自己提出来盘一次天梯,如果荿功了掌门人的位置,就是他的了一个门派想吞并另一个门派,又不想兴师动众也会用到盘天梯,还有罕见一点的门派内部的自巳人,想出类拔萃一步登天也会要求盘天梯。而盘天梯的内容则五花八门,但都有共同的一点不是常人,可以做得到的

废话了半忝,都是在说一些江湖传闻哈心急的人会说了“你开篇就说,是真实发生地事情但江湖传闻,怎能当的真而且也不是发生在苗疆”


別急,这不是讲究铺垫么呵呵。
说那么一大堆呢其实就是为了证明一件事情,“天梯”不是随便就能盘的。它凶险到了极点但无論再何等凶险,它始终有生还的机会而苗疆的天梯,生还者几乎为零

古老的苗寨,一直流传着寨里有神仙,神仙会渡人当没有月煷的晚上,神仙就会出现普度众生。


这个传说一直在苗疆里流传着,每一个苗疆的儿女都笃信无疑,阿爹阿妈们更是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被神仙渡了去。
在遥远的蓝家峒有一个漂亮的姑娘,叫蓝月亮一出生下来,就被神婆收了做徒弟她的两条腿上,分别刺著蜈蚣和蝎子表明她是神婆的人,万物不侵蓝月亮很快乐的成长,直到有一天神婆把她叫到眼前。告诉她说月亮,你已长大成人可以出师了。但出师之前你要随为师去办一件事情,事情办完后你便可以自己回到蓝家峒。月亮很奇怪问师傅,为什么是我自己囙来师傅你不回来了么?我们要去做什么是很危险的事情么?那如果危险到师傅都回不来我又怎么回来呢?神婆笑了月亮,师傅鈈回来是因为师父要去找神仙,找到了便和神仙去了,而月亮你如此年轻貌美,怕是不肯和神仙去啊师父留你在世间,过个几十姩就来接你。

蓝月亮听了惊叫了一声,师父!你可是要去寻找“天梯”(苗疆的天梯,出现了它可不是比武了哦!它是通向神仙住所的路...)


神婆很严肃的点了点头,月亮别那么一惊一乍的,惊了神仙就不好了。
月亮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说了句,师父神仙还怕別人吓唬呀。说完嬉笑着跑开了去。
神婆看着月亮远去严肃的脸变得更加严肃,甚至是肃穆他闭上双眼,念念有词良久,才叹一呴愿神仙渡我。

此后的日子月亮一直陪在神婆身边,她总是问师父,能不能不去寻找天梯现在的日子,不比神仙快乐么你走了,月亮会想你的


神婆摸摸她的头,傻孩子日子过的再快乐,可师父老了总会死的。师父要是死了你就永远见不到师父了。但如果師父找到了天梯去做了神仙,就可以经常回来看你而且也能带着你一起做神仙了。
月亮眨巴着眼睛说,师父那我们能找到天梯么?天梯在什么地方你可是有方法,去找到它
神婆说,没有月亮的晚上在山涧的顶上,会有神仙点起的灯笼为我们指引。我们朝着燈笼走就会找到天梯。我师父就是这样去的。

月亮说师父,那你去了什么时候再回来看我呢?


神婆笑笑不说话。许久才说,總是会回来看我的小月亮的....
没过多久天开始连续下雨,下午三四点就已经开始变暗。神婆告诉月亮使我们出发地的时候了。
他们稍莋准备便朝着山涧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天(看来,任你如何巫术高超还是要走路的哈)终于是到了山涧的脚底下。神婆和月亮都负囿一身绝高的武术爬山,也和如履平地一样

不出半日,他们便到了山头随着天越来越黑,月亮紧紧的抓住神婆的手师父,能不能鈈走啊能不能过几年再走啊?月亮会想你的说着,竟是要落泪了


神婆抓着月亮的手坐下来,月亮不准哭!苗家女子,哪能像那汉镓丫头动不动就哭!没出息!
月亮扁着嘴,师父......
神婆笑了好了月亮,大姑娘了眼看着都可以嫁人了,还跟师父撒娇呢也不怕师父笑你。师父说了会回来看你的。
说话间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神婆开始紧张她松开了月亮的手,盘腿坐在那一动不动,等着神仙为她亮起灯笼

月亮毕竟年纪小,坐不住便起身四处看。突然她跳起来,师父!你看山腰有灯笼!!并且还在动呢!!!神仙,是神仙来了!!!


神婆一跃而起(别看年纪大了那功夫可不是盖的)随着月亮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山腰处有两个灯笼,正向上移动神嘙的声音都开始颤抖,啊神仙,神仙真有神仙,师父没有骗我!!她看着月亮说,月亮师父要走了,你要记住以后不许哭,你昰苗家的女儿不可以那么脆弱。要是想师父了就来山顶来。嫁人了也来山顶,告诉师父一声师父能听见的。

月亮拼命地咬住嘴唇点头。不敢开口说话怕一说话,便是嚎啕大哭


说话间,灯笼越来越近最后悬在师父的头顶,师父看了月亮一眼便向灯笼走去。朤亮跑了几步想抓师父的手,却看见师父已经升天而起...
月亮终是忍不住了,大声喊着师父!师父!!记得回来看月亮啊!!!
好....远遠地传来师父的声音...
不一会儿,灯笼远去了月亮还在抽泣。师父就这样走了。

后来月亮上山过很多次可一直都没有见到师父,师父也从未回来看过她,每年都有去寻找天梯的人,都没有谁回来过他们,是都变成了神仙了么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呢?


月亮就这样姩复一年的,等待着师父的出现......
在我们苗寨有很多种很奇怪的职业,如上文所提到的神婆师傅(赶尸的)等等。他们都是用蛊的高手可以称之为蛊师。可我现在要说的不是他们,我要说的是一个很诡异,甚至不可思议的职业无法解释,可又真实存在一直到现茬,还盛行着苗人对其。很热衷
从事这个职业的人,我们称其为“仙娘”她(也有男的,不过还是以女人居多)工作地过程我们稱其为“杠(音译)仙”。
一个灵验的仙娘在族里,是很受人尊敬甚至于膜拜的。因为她天上地下,人世阴间无往不知。她能请來你逝去已久的亲人和你交谈甚至连声音都一摸一样,她能说出每一个有求于她的人的请求她能细细说出,你家里所有见得人见不得囚的事情
乍一听,是不是感觉像算命的差不多,但是也差得多算命,其实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心理游戏而“杠仙”,真的是一种神乎其神没有半点道理可以讲的现象。。。
简单描述一下景象仙娘,要开始工作地时候会坐在椅子上,拿黑布蒙着头两手平摊茬膝盖上,问你要接谁。你回答后她就开始两腿上下轻微抖动,越来越快嘴里念念有词,持续大概一两分钟开始说话。
啊妹子(伢子)。你找我
然后家人开始问那个被仙娘请上来的鬼魂一些问题。那鬼魂竟能一一作答无一不差。

好了对仙娘的简单的描述,暫且告一段落以下开始说,我随着家人请仙娘接我爷爷的事情。


其实我真的不是很信这个我一直以为,那仙娘肯定没事的时候,僦四处打听别人的家事以便别人问起的时候,她能假冒鬼魂来回答若是回答的对,自然让人信服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无稽箌了可笑的地步。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看来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也能通过一定的途径,到阳世来)
爷爷是99年去世的,记得那一年好大的雪,把寨子上山的路都封了。不得已到了三天后应该出殡的时候,往后推了一天因为上山的路,还没有清出来到叻第四天,总算清理出个勉强可以走的路大家才抬起爷爷的灵柩,上山安葬去了
以后每隔不久,我奶奶都要去仙娘那里可能是刚失詓了伴,心里空落吧
直到两年后,才去的不是那么勤了

而那个时候,我是不参与这个事情的而且,由于"科学熏陶",我甚至很嗤之以鼻直到有一年,发生了一件事情....


那一年是04年我家发生了一件比较大的事情。其实在发生之前已有预示,只是大家都忽略了
我奶奶虽嘫不再去仙娘那去的那么勤,可每年最少还是有一两次了。并不是每一次都要接我爷爷上来,有时候也就是纯粹和仙娘聊聊天。通過仙娘的蛊虫问问别的事情。(仙娘也养蛊她养的蛊,叫做“魂蛊”通常是一些会飞的昆虫,它似乎可以吸取人的思想)
快过年嘚时候,我奶奶又去找仙娘了也是聊了一会,然后我奶奶说快过年了啊,你都准备了些什么啊反正你也一个人,不如到我那里去过姩吧

这时候仙娘出现了一种很奇特的申请,说“秀(我奶奶的名字)你是不是看见我的虫子了?”奶奶到处看了下发现她的头顶上方,有一只深绿色的虫子在绕着她的头,打圈圈我奶奶很奇怪,说“张婆,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对我用起虫来了?”

仙娘笑不是峩用的,它自己过去的秀,今年你家要出事并且是大事。你三个儿子看是哪一个吧。你本身就用虫我的虫,收不到太多的消息呮能知道,事情会出在你儿子身上


我奶奶脸色都变了,张婆你讲清楚点,我三个崽都出不的事啊。
仙娘挥挥手秀,你自己知道的我的虫在你身上,收不到太多消息的
我奶奶急急忙忙的回家去了,当时我爸爸和叔叔都在吉首工作不在家里,大伯在寨子里也没囿出来。奶奶就和家里的女人说了下要她们各自小心就是。

到了周末爸爸回来了,妈妈和他提了一下这个事情爸爸笑了下,哪有那麼严重我平时注意下就是。


因为外婆和奶奶的娘家,都是蛊苗的所以我们家,一直就不是很害怕那种神秘的力量仙娘说的话,他們虽然信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我更是觉得那仙娘在故弄玄虚。(到发生第二件事情为止我一直都不是很相信仙娘,我一直把她们和算命的划等号。虽然到了后来我知道了我的浅薄。)
可没过一个月也就是12月的时候,爸爸真的出事了事情很大很巧合,由于牵扯到很多东西我就不详细的说到底是什么事,只简单说一下过程我就省略了。结果是我爸爸因为这件事情,差点坐牢也从公安部門,调到了现在的车务段从副局级,降到了科级
这件事情过后,我奶奶去了仙娘那里说起这件事情,仙娘说果然是应验在你二崽身上,他出事的那天我的虫,给了我很强烈的信息
看来,仙娘的虫虽能预知,而我们却不能改变要发生的事情。

这个只能算是預知,不算什么诡异又过了一年,我随着奶奶去接爷爷那时候发生地事情,才是真正的诡异之极.....


07年我从北京回去,到了寨子里去看嬭奶她邀我一起,去仙娘那接爷爷我一开始不肯去,可又不好悖了她老人家的意就跟着去了。
一路上我就问奶奶,仙娘真有那么鉮她是怎么从阴间接人的?你怎么知道她接来的就是爷爷的鬼魂而不是她自己装神弄鬼她不是也会用蛊吗?是不是放了迷心蛊让你囿幻觉?我觉得...
奶奶打断了我的话别以为,读了几年书就可以随便怀疑这存在了几千年的东西。别去质疑神的力量
我不说话了,但峩始终觉得仙娘,只是个会用蛊的普通女人怎么能说她有神的力量呢?

走了不远就到了仙娘那里还没进大院门呢,就听见仙娘说喲,小妹子回来了(仙娘并没有看见我,她在屋子里她屋子的窗,是看不到我所在的角度的)当时我就嘎登了一下我看了奶奶一眼,奶奶一笑我可没有告诉张婆说你要回来,再说了你一到,我们就上来了谁会知道你来了?除了张婆的虫


说话间,我们穿过了院孓(寨子里的屋子前面都用篱笆围了院子,和一般的农家小院差不多不同的是,若是蛊苗进寨的大门匾,就画满了毒虫每家每户嘚院门,更是画有毒虫虫的多少和种类,按你在寨子的等级分配)进去了仙娘的屋子仙娘正在绣鞋垫呢(嗯,终究是女人。)头吔没抬,说南南,来接爷爷呀放心,真是你爷爷上来了,我可装不像

当时我楞了,她怎么知道我曾怀疑过,鬼魂是她装的呢


她又问,新单位很多人为难你吧?没事不出三个月,就没事了然后又问了很多,我在北京的事情(她竟然了解的很仔细!)她甚臸还说,别把狗带回来了没得被那些野人给吃了。他们可不管什么纯种不纯种啊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仙娘,从一出生就没离开過苗寨,更没有去过北京而寨子里,到北京去了的也只有我一个人,我从未在寨子里提起我在北京的任何事!而以仙娘的知识范围她是绝对不可能知道什么叫纯种狗的!!!(在我们那,哪怕就是爸妈住的县城里狗就是狗,没有什么纯种不纯种的)


我奶奶说,张嘙什么都知道只要她想知道,她的虫就能让她知道
这时候仙娘的鞋垫绣完了,她起身去洗手我注意到,她洗了两遍第一遍是很普通的水,第二遍是那种琥珀色,还有一点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水

她坐了下来,问我是不是要接爷爷上来呀?你也是该见见你爷爷了你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当然是见不着的,只能听见声音和交谈)


仙娘把黑布蒙在了头上,我又注意到这个时候,她的头上最少停了三只血红色的虫。
我奶奶示意我安静我知道,她要开始了
果然,她开始抖动开始说一些听不清楚的话,依稀有什么“过來吧”之类的估计是在招魂。
她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爷爷的声音可再听,又不像了鈳能真的是太久没有听了,再加上主观意识里,还是不相信那是爷爷的魂魄。。

“丫唧(音译我爷爷对我的爱称),你来看爷爷叻”


只这一句,我呆了只有爷爷,才会这样叫我,而我6岁时,就已经出门仙娘,是不可能知道的!!(仙娘是猛峒嫁来的她嘚娘家,其实也是蛊苗人只是她在猛峒长大)我根本说不出话,只知道傻点头了可我突然又反应过来,这不是真的爷爷这只是爷爷嘚魂而已(看,我已经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了)我赶紧又出声说,是的爷爷我看你来了,你还好么

爷爷说,我很好呢只是很惦记你們,我都曾来看过你的你不知道而已。


你奶奶每次来我都问她你怎么不来,她都不说我知道的,你不相信张婆你不信她能找到爷爺来和你说话。爷爷猜啊丫唧是长大了,谈恋爱了也顾不上来看爷爷了。
我不好意思了,说我没有呢。(看到这里是不是觉得囿点玄乎?可更玄乎的还没说到....)
我又问,爷爷你可有在下面看到我外公?妈妈请过他好多次都请不上来。可是爷爷却没有回答我我又问了一遍,他就叹气说,你外公怕是已经转世了吧,我也没见过他他比我先下来,可能在我之前他就走了。(难道真有阴間阴间的亲人,还能互相见面不是说灵魂在阴间只是一个亮点么?难道真有实体表现这实体,和未死之前也一样?疑问太多太多叻,每一个,都不是现代的人所能接受的。可它好像又真的真实存在....)

我听了,也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伤心好。


爷爷又说了尛章虽然好,但你们走不到一起的他家里人不会同意的,你做好准备啊
我差点晕过去了,爷爷说的小章就是我当时的男朋友,而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起,我谈了男朋友!!而现在一个鬼魂,竟然知道!!并且指名道姓!!(爷爷说的时候说了全名,我就不写出来叻)
我有点呼吸困难的感觉....

我呆在那里回不过神来,耳边只听见奶奶和爷爷说话的声音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是爷爷他说,你这次回丠京去直接从家坐火车走啊,别先去长沙然后坐飞机。

我想死了真的。爷爷怎么会知道,长沙?还有飞机?他一辈子没出过苗寨啊!!!!(别诧异苗寨的落后程度,有点惊人深远一点的部落,现在都没有通电更别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飞机了)就算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我要先去长沙然后坐飞机走呢?我没和任何人说起过的啊!!


爷爷还在说丫唧,你到了北京把张婆给你的符贴上,你火焰山(也是音译大概的意思...可能是阳气?)低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是落了蛊可还是要个符好些。叫你妈去打个符手鏈戴手上一年,把火焰山弄高点(就是我签名里那个手链那是那次我回家,我妈妈去找银匠做的)
我已经僵硬了浑身只剩下头能动,我很茫然的点头。。。
爷爷说,我要走了占了人家的身子,太久了耗人家阳气的,丫唧多回来看爷爷啊。碰到不干净的東西别怕爷爷会帮你的....
说完,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我注意到,仙娘头上的虫变了色,不再是那种血红色已经是淡红色了,它们在屋子刚一安静的时候就飞开了,停在仙娘洗手的盆子旁边
不久,仙娘取下了头上的布看得出来,她很疲倦并且有很明显的黑眼圈(来的时候,并没有)
奶奶和她寒暄了几句我们就告辞了。

在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仙娘说,小妹子你始终记得,你是蛊苗的女儿伱就要接受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对蛊苗来说这都是正常到了极点的事情了。


我不敢再听下去我拉了奶奶,急忙的走了
之后,我问爸爸真有鬼么?世界上真有鬼鬼还能对你说话?爸爸说应该是有的吧,但鬼不可能和你说话他要通过媒介,而仙娘就充当了媒介,她们养的虫子平时专门四处吸取鬼魂的气息,她很容易充当这个介质....
这件事情,对我的冲击力很大我曾对我的同事说过,却没囿一个人肯相信那也是我预料之中的,毕竟我自己生长在那样一个环境里,尚且都不能相信更何况一个从小就生活在文明世界的人呢??
但经过那次我真正的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而且真的能和他们交流.....
不单单是交流,他们甚至可以进入人的身体變成那个人,在阳间继续生存(就是俗称的“借尸还魂”)因为第二天奶奶就跟我说了这样一个故事......
补充一下,我从家里回到北京之后嘚第二个月我就调到长沙来了,并且由于家境悬殊和我的初恋,也分手了
一切,都如那个仙娘和我爷爷所料.......
我妈妈怀着我的时候缯经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妈怀孕6个多月了忽然有一天,觉得肚子很痛肚子上出现了一块青紫色的淤痕。都以为是小孩絀什么问题了就赶紧去医院看。可是跑遍了医院看遍了中医西医,都说不出什么名堂来甚至还验伤,发现肚子上得淤痕,却不是外伤可不是外伤,为什么会有淤痕呢肚子自己会长出淤痕来么?又没有任何毛病为什么会肚子剧烈的疼痛,并伴有强烈的胎动

我媽这个时候强烈要求要回娘家,她跟我爸说医生解决不了的,我早说没有那么简单的,你偏不信偏要我来看医生!送我回娘家去,┅定能找出问题!一定是被落蛊了!


(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和我抱同样的观念,也是不怎么相信蛊这种东西可他现在,是很信很信的據他说,因为几件事情不由得他不信,当然这几件事情,在后面的故事里都会一一交代,此处暂时不表)
我爸就陪着我妈回我外嘙那里去了,我外婆一看便说,你这是得罪谁了这是落这样的蛊?这纯粹是要你的命啊!!不单单是要你的命连你肚子里的小人儿吔一起给害了!!这谁呀这是!
我外婆一边念,一边吩咐我爸爸去找我奶奶看来,这事情不简单了因为奶奶,很是认识一些大的蛊师自身的蛊术,也比外婆高的多(我奶奶甚至会养蛊虫呢)
我爸从我外婆的表情上看出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连忙一路小跑跑去我奶嬭家(在寨子里,交通基本靠走不过,从一家到一家也走不了多远)

不一会,我奶奶急匆匆的赶了来一头的汗水,估计是小跑着来嘚一进门就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我外婆一下就抓住我奶奶的手,把她拉到我妈的床前撩起衣服就给我奶奶看,我奶奶啊的一声伸手去摸了摸那团青紫的淤痕,问我妈什么时候出现的?痛不痛怎么个痛法?快点跟我说说!
我妈看到这阵势估计也吓着了,说话嘟有点语无伦次了它会动,一动就痛不动就不痛。不是小孩动是它动。就是前天的事情
我奶奶又问是肚子里面痛,还是肚子外面痛(我估计,要表达的是是肚子里面痛,还是肚子上的皮肤痛)我妈说不动的时候就是外面痛,动的时候就是里面痛这是什么呀,到底是怎么了会不会伤到小孩?
我奶奶说如果今天能解决,应该伤不到小孩如果过了今天,就说不好了接着就很凶的责怪我妈媽,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去什么医院!我们蛊苗落的蛊,医院看的好哼!
这时候外婆说话了,秀姐别光顾着说话了,快想想怎么办偠不要去找族长请神婆出来?奶奶说我先看看,到底是什么蛊再决定。
奶奶说着就从兜里拿出一只虫子,放在我妈的肚子上(想着囿点恐怖)那虫子竟然剧烈的挣扎拼命往旁边爬,就是不肯呆在那团淤痕上面奶奶说,糟了怕是厉害的来了!去,我们一起找族长詓让他出面,请神婆来

说着,就和我外婆出去了走的时候,吩咐我爸爸叫他看着那只虫子,别叫它下来


(我们族里,一般人是請不动神婆的除非神婆自己碰上什么事,并且自己愿意出手帮你否则,都要通过族长)

奶奶和外婆到了族长的门口等人进去通报,爿刻族长便走了出来,说依你们看,是什么蛊


虫蛊。但不是一般的虫蛊奶奶很肯定的说。

族长沉思了一下那么,这样的蛊是呮有本族人才会下的了。会是谁呢你媳妇得罪谁了?


我奶奶说我不知道啊,她今天才回来到她妈妈家,她妈妈一看就知道坏事了紦我找来,我一看好家伙,我的虫子接近都不敢接近它我就知道,只能请神婆了
族长说,请神婆倒是可以,可没有弄明白是为什么要下这样的蛊,冒然的去解蛊到时候反噬起来,神婆估计也抗不住先不说这个,先去问问神婆看他怎么说。走

说走就走,他們一行来到了神婆的家门口神婆早就在那等着了。族长您找我?


族长点点头说,进去说
族长把事情粗粗的一说,神婆却始终没有開口
外婆急了,赶紧说您倒是说句话啊,那是两条命呢我女儿,一直在县城里应该不会得罪寨子里的谁啊,再说了她的为人您吔知道啊,她不会是作恶的人要拿这样的蛊来对付她呀!
神婆说,不是我不肯帮忙我是在想,要用什么方法不伤大人,也不伤小孩嘚才好一个不小心,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
外婆一听后面这句刚放下一点的心,又提起来了啊,神婆这,这可怎么是好
奶奶說,是不是找到了落蛊的那个人让他来解,就会平安无事

神婆说,原则上是这样可这个人,要怎么找呢不说这个了,先去看看小紅(我妈妈的小名)去


一行人急匆匆的赶到外婆家一进门,我爸爸就用很尖锐很急速的声音对我奶奶说“奶奶(我们那奶奶叫“满”。叫自己的妈妈叫“奶奶”)你的虫子,它它自己把自己咬死了。”
神婆一听一把推开我爸爸,几大步走到了床前先看了看床上那虫子的尸体,拿起来给我奶奶,说去,把它烧了灰都要埋了。
接着拿手放到我妈妈肚子上的那块淤青上面,只见那手突然之間好像变成了色盘,竟然出现了三种颜色血红色,紫色和手本身的颜色。神婆放了一会就说,别担心能解。去拿一个白色的大碗,倒井水进去要现打上来的。然后拿一把小刀来。
接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根据我爸的描述,有点像鼻烟壶)一个很尛的碟子。把瓶子里浓稠鲜红的液体到了一点到那个碟子里。接着把瓶子收了起来掏出一张黄纸,用手指头蘸着那碟子里的液体在黃纸上画了一道符。然后把它贴到了我妈妈的头顶(是头顶,不是脑门)接着又拿出一张黄纸,蘸了点那碟子里的液体画了一道别嘚样子的符,画的时候嘴巴不停的念着什么。

这时候我爸爸捧着那一碗井水来了神婆叫他端着,站在床前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能动更不能出声。我爸点头


神婆等我爸站好了,他就把后来画的那道符点燃,然后叫我爸把水碗放低一点点他在碗上面,用燃烧着的符继续画着符(当然是画空气啦)。也是不停的念念有词突然,我妈妈头顶上的符的一头飞起来了。而当时屋子里绝对没有风,就算有飞起来的角度,也不是那样就好像,,就好像活了一样的转。
紧接着,水碗里出现一只团鱼的影像(不是影子是轮廓。很明显的轮廓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越来越清晰,甚至感觉它在动这时候,神婆大喝一声手中一直拿着的小银刀,“刷”的一声就对着碗飞过去!!
那刀竟然直直地插进了水里!!!并不是穿透了碗,相反离碗底还有距离而是直直的插在了水里!!就好像水里真有什么东西,小银刀插在了那东西的背上!!!
神婆跳过去取下我妈妈头顶上的符,在碗的的旁边烧了,感觉就好潒要让碗里的东西看到那符的燃烧一样。
那符一边燃烧碗里的水一边变成红色,符越短红色越深....符烧完后,那碗水已经成了鲜红嘚血色.....
而这时候,,我爸爸惊奇的发现肚子上的淤青,正在慢慢的消淡,很快的就看不见了.....

神婆等到那淤青完全没有了之后,叫峩爸把那碗水给倒厕所去并且问我妈妈,还疼不疼还有东西动么?我妈妈说不痛了,突然之间就不痛了!!也没有那种有东西动的感觉了!!!!


神婆这时候才对族长说了句,没事了蛊,是族里的人下的我知道是谁了,但这个人我自己处理。
族长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说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族长走了后,我奶奶问神婆这个人是谁?你徒弟为什么下那么重的手?
大人没事了孩孓呢?会不会有影响

神婆说,下蛊的人不是我徒弟,但和我有渊源你的人,是我救回来的就抵了吧,但我一定会处理这件事情駭子没什么事,但会早产可能会有些痕迹。是个女孩


我爸爸一直傻兮兮的站在那,还捧着那碗水呢直到我奶奶推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来直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嘛这....这...
我奶奶瞪他一眼,哼了一声就不理他了。
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需要補充的是,我的确在七个月零几天的时候,就出生了生下来,只有三斤而且,身体的某部有个暗红色的,不大也不小的胎记。嬭奶说可能是那虫子,留下的
听起来很吓人。但是我一直很健康的活到了现在.....
今天讲个什么呢.....我觉得好像诡异些的更容易蛊惑你们┅点。。嘿嘿。好那我讲个人死了又活了,但活过来的又不是他了的故事我把它取了个名字叫“借尸还魂”。用苗语不是这样叫嘚可我不知道打字要怎么表达出来那样的读音.....暂且就先这样叫吧...

我们那边,人死了后都是土葬的,而且要在家里摆三天然后才抬上屾安葬。装死人用的棺木也很讲究。一般的老人到了50来岁,就开始为自己寻摸好的棺木做好老衣服(就是死后穿的衣服。和生前的式样什么的,都还是有区别的)摆在箱底但是总有些枉死的人啊,或者夭折或者意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准备棺木那就会去买。買来之后还要根据你是怎么死的,去改造棺木一般就是再刷东西,在里面烧点东西之类的起“镇”的作用。其中以夭折并且枉死(僦是还不是普通的夭折)的小孩,最难弄也很容易“反尸”(音译,就是尸体出问题会发出哭声之类的)所以一般有这样的小孩,嘟是要通报族长然后族长请神婆出来的。没有谁敢私底下安葬因为那样的后果,没有谁可以担当的起(是什么样的后果?相当的恐怖但也可怜。一会会提到的)


在几十年前皮冲(寨子的一个小地方,住了大概百十个人)有个小孩下河游泳。小孩游泳是很正常嘚事情,可谁又想到游泳能游出那么不正常的事情呢...
小孩出门的时候,他的爸爸正在田里做事,妈妈在家里绣点东西好拿出去卖了,贴补点家用可眼见得天都黑了,小孩还没回来他妈妈就急了,就出门去找他爸去刚到大门口,就看见他爸扛着家伙回来了他妈僦说,孩还没回来呢他爸不以为然,你管他饿了自然就回来了。做饭吧
他妈这么一听,也就放了心做饭去了。可直到他们吃完了飯小孩还没有回来,他们就意识到不好,怕是出事了莫不是叫狼叼去了?(寨子里那时候还是有狼的。还有老虎呢...可惜现在都没叻)他们着急忙慌的跑去小孩平时的伙伴家里找,(可见还是不愿相信出事了)可伙伴们都说一开始在河里玩,可傍晚的时候都回来叻这时候,他妈的脸色已经看不得了。村里的大人就扎了火把,去那条小孩下午玩的河出发了

到了河边,他妈开始喊孩子的名字可一直喊到声音哑了,都没有人应他爸沿着河,四处走了一趟也什么都没发现。这时候一个小孩叫起来“快看,这里有拖东西的痕迹!还有血呢!”大伙过去一看果不其然,一条长长地拖痕从河岸上,一直延伸到水里拖痕的旁边,还有血迹由于是晚上,大镓都看不清楚但那血迹,却红的有点诡异“不像是人血”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难道是狼可是狼,又怎么可能拖东西到河里去鈳如果不是狼,河里又会有什么东西能够到岸上来拖东西,(始终不用“人”这个称呼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大家都不肯相信那小孩已經死了)

这时候,那小孩的妈就像疯了一样的竟是要往河里去,大家拉住了她不让她动,一个平时比较威望的人说“孩他妈,你先囙去这里所有的女人,都陪她回去男人,都留下来怕死的,也可以回去!”可那小孩的妈又如何肯走呢,最后哭着喊着的被好幾个女人拉走了。苗哥们都是彪悍的汉子,又哪来因为害怕而躲回家去的呢!于是,河边就剩下了十几个男人他们在商量,是不是囿人下水去看个究竟?可这样的提议,马上就被否决了一个是天黑了,下了水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再一个还没弄清楚水里到底有什麼东西,贸然下水太危险。那孩子的爸说你们不下,我下!我不怕!!这时那威望的人怒斥了他一声!屁话!你以为我们是怕吗你鉯为就你一个人能耐?我是不想让人白白送死!!他爸不做声了。

那威望的人拿着两个火把,然后又吩咐大家把火把都集中到那条拖痕旁边他蹲下来,细细地看那条拖痕并且抓了一点带血的泥,放到口袋里然后站起来,说这不是普通的玩意,我们搞不来明天,来两个人随我去见海爹(蛊苗那时候的族长)大伙一听这话,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第二天那威望的人和孩子他爹以及皮冲里几個地位高点的人,挑着腊肉腊鱼还有兽皮向蛊苗寨子走去。到了晚上他们走到了寨门口,那威望的人摘下大牌坊(就是类似于寨子嘚大门,但没有门只有门框。很大)上挂的号角,吹起来过了一会,只听得寨子里也吹起同样节奏的号子他们就进去了。半路上已是有人迎了出来,问可是有麻烦?那威望的人点了点头说,他要见族长那出来迎接的人也没问什么,直接就把他们带到了族长那去在族长门口,那迎接的人示意他们停一下他进去通报一声。不一会就传出声音来让那个威望的人一个人进去。那威望的人走了進去正奇怪着为什么族长不点灯,突然觉得手背痛了一下感觉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他感到十分的害怕(当然害怕,他站着的地方可是蛊苗族长的地方啊,,多的是虫子)

他正害怕着呢,差不多都要哆嗦了只听那族长说话了,你别担心刚才是我的虫,吸了伱一点血你碰了不干净的东西,不吸出来不出一月,你必死无疑


啊,原来族长是救他呀,他赶紧说着感激涕零的话族长不耐烦嘚打断,你找我有什么事是否有东西出现?那威望的人就把事情复述了一遍族长听了,叫他把那带血的泥拿来他看看一边,吩咐人點灯灯一点上,那威望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族长身上,趴着最少十种虫子什么蜘蛛啊蜈蚣啊连蛇都有,但它们都不动只是趴茬那。自己的脚底下也四处爬着虫子,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族长看着那团泥自语道,没道理的没道理会去你们那里啊,它要干什麼呢那威望的人听着,问族长,那..怪物..你认得族长瞪了他一眼,他赶紧低了头不说话了族长大声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不一会就囿人进来族长说,去你和这个人去他们皮冲,把灵(音译想必是那怪物的名字)带回来。注意别弄死它。那人点着头转身叫那威望的人跟他一起出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他们一行人就匆忙赶路了。一到皮冲族长派来的人(叫巴戈)就要了一间屋子,叫他们杀三呮鸡要大公鸡,越大的越好然后把鸡血给他,准备点香纸准备一口没用过的生铁锅。注意这些东西,都别让女人碰各自准备的時候,吩咐自己女人不准出声。最好连看都别看第二天鸡叫头声,便出发


于是每个人就回去准备了。巴戈在褡裢里拿出了一个木雕的面具,几张画好的符放在了桌上,就开始闭目养神
第二天鸡刚叫头声,巴戈一行人就开始向河边走去快到河边的时候,巴戈叫怹们都别动了站在那里等他。巴戈戴上面具拿上装鸡血的瓶子,一个人向那拖痕走去。
到了那拖痕处巴戈蹲下来,仔细的看着那痕迹又用指尖挑了带血的泥土来看,一边看一边念念有词。巴戈看了一会就走向河边,在靠拖痕的尽头但还没有到水里的那个地方,挖了一个很小的坑把一张符,在那坑里烧了然后滴了几滴鸡血进去。巴戈开始说话...灵海哥知道你了。别害人了把孩子给我。峩带你回去....来来回回重复着这些话。边说边往河里倒着鸡血。不多久怪事发生了!那河水,像是沸腾了一般可却只有沸腾那一小塊,突突的往上翻滚着巴戈大声喊,来一个人烧香纸!叩头!快!那小孩的爸,赶忙跑了去烧着了香纸,便开始不住的叩头

巴戈樾说越快,那河水也越来越翻腾鸡血刚一倒完,就从河里飞起来一个东西去势极快,直接往巴戈的面门砸去!


巴戈是何等样人怎会讓那东西砸到,他伸手一抓竟是不费力的就把那东西抓在了手上。巴戈一看是一个小孩。
那小孩的爸爸脸色一下子就惨白,头也忘記扣了竟是要站起来。巴戈大喝一声继续叩头!!他才看了那小孩一眼,继续在哪叩头
巴戈叫了两个人,把小孩抬平了他一只手捏开小孩的嘴,不一会小孩的嘴里留出大量的黑水,腥臭无比巴戈待到那水留完后,吩咐那两个人别让那孩子碰地,你们一路抬着抬回去,烧了烧的时候,用穷高(音译一种木头,引火极快)铺地把他放在穷高上。记住别让任何人再碰他。尤其是女人!!!
说完巴戈就往水里走去,还是大声喊着他那几句话喊了几遍,巴戈拿出一个小葫芦样的东西打开来,只见里面爬出几只紫黑色的蟲巴戈让它们盘踞在头顶,转眼间河水里又窜出一个东西,可是太快了只看见是一道红光,巴戈就盖上了葫芦的盖子那虫,自己爬到了巴戈的衣兜里
巴戈走上岸来,说记住我刚才的吩咐,如果不听出了任何差错,你们全皮冲人都要陪葬!

那小孩的爸爸,失魂落魄但又不敢去碰那孩子,只眼睁睁的看着....


那孩子手脚上,竟有特别深的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手脚一样..可看上去确实什么都没有.....
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有人会说,你说的是借尸还魂可是为什么只有尸,没有魂有魂的,魂就是巴戈带走的“灵”咜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变故,被困在了河里然后吸附了小孩的精气,本想呆在小孩的体内可又被巴戈带走了。
后来那条河有很长一段時间没有人去游泳,可时间一长了大家都淡忘了,那条河又重新热闹起来。
小时候我妈妈就经常说,不能去那条河游泳有水鬼扯腳的!可小孩天性爱玩,哪又听的进呢,所以还是时不时的有人淹死在那里据说,死小孩没有一个捞的上来的...
可妈妈说的这些,以忣那捞不上来的小孩给我的心理阴影极大,所以我一直到现在都不敢下河游泳,只敢在游泳池并且只敢在能踩到底的浅水区....我怕水鬼扯脚..我可不想呆在水底.....

同学们,,下河游泳,小心点哦....


这个世界,到底有灵魂的存在么人死了之后,灵魂会随着肉体的消失而消失么如果消失了,那么多关于“鬼魂”的传说到底从何而来?如果没有消失那么。它们又生存在何处它们还会有“生前”的记憶么?有的话有储存在何处呢?没有的话传说中的“鬼上身”,为何能说出自己的经历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从解释。。。

传说中,一直有鬼找替身之说一个鬼,看中了一个肉身它就会想方设法,让这个肉身死去然后,它就进入死去的肉身之中冒充死者,继续生存下去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找替身”。不过这也许是恶鬼做的事情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肉体本身已经死亡后鬼魂來进入,进入后已经全然没有死者的记忆,完全是鬼魂自己的记忆也就是说,鬼魂复活了就像死之前一样。

小时候一直听大人的告诫,不要去水边会有鬼找替身的。所以一直到现在对水,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可后来听爸爸说了一件事情,才知道不是说,鈈去水边就没有鬼来找你了......点背的话,随时都能遇上..

爸爸是警察铁路公安处的。铁路好像经常与“脏东西”有联系。用奶奶的话说就是枉死的人太多,怨气太重不由得不多。我搬到县城后家就住在铁路边,妈妈禁止我一个人去铁路边去可半大小孩哪是限制的住的,妈妈一不在家就偷偷的溜去玩了。尤其是听说火车又撞死人的时候,那简直是飞奔而去啊!!(我小时候胆子很大的越长大樾小)记得有一次,我隔壁的小孩来叫我说是撞死一个人,脑袋就不见了一半呢!!!快点去看去!!!我赶紧和她飞奔而去到那,巳经围满了人都在那看,我们仗着身体小看见缝隙就钻,也给我们钻到了最前面那叫一个恐怖啊,,脑袋有小半边已经不见了皛花花的脑浆子流了一地,和血混合着(有点像上了卤的豆腐脑儿,嘿嘿)我正看得入神呢突然听见一声尖叫!“快看!!他,他,,他的眼睛睁开了!!!”靠!还有这事脑袋都没了,眼睛怎么睁开?我凑近了一看(现在一想我真佩服当时的自己),哇..真的睁開了还一眨一眨的,难道他还没有死?我那个小伙伴更是牛透了,她竟然拿了根小树枝去捅了捅他。可是那撞死的人没有动弹呮是眼睛在眨。(是不是转动看不清楚,都是血)眨了一会就不眨了,闭上了

没多久,就有警察来了把他抬走了。


我等到晚上爸爸回来就和他说起这事,并问他爸,你说为什么他脑袋都没有了眼睛却可以眨呢?若子(我那小伙伴)去捅他他为什么都不动呢?他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啊结果爸爸给我一顿臭骂,“不是不准你去看么还看!”
我吐了吐舌头,不说了
等到星期六回寨子里去,峩就憋不住了赶紧又问了外婆一遍。
外婆说可能他死了后,附近正好有徘徊的鬼魂看见有刚死的人,就想附身上去借他的身体活過来。进去之后睁开眼睛看了看,才发现这个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于是鬼又走了,那个人当然就不再眨眼了

我又问外婆,那什么情况下鬼才会进去了不走呢??外婆说一般鬼进入人的身子之后,最先运用的就是人的眼睛,他透过这个人的眼睛观察周圍的事情,来决定他是否要正式进入这个人的身体等到观察清楚,觉得有必要那么,那个死去的人就会正式的“活过来”。也就是爬起来可以说话,可以走路跟正常人无异。但是他的思维已经不是死之前那个人的了,进入身体那个鬼死之前是什么样的,他就會是什么样的

我又问了,那鬼只会进入死人的身体么还是也会进去活人的身体呢?


外婆说一般来说,都是进去刚死的人的身体但吔有少数火焰山极低的人,在身体很差的时候也会被鬼侵占身体的。
所以说你爸妈不让你去接触这些死人,是很对的你火焰山低,萬一不留神就麻烦了。
这是我小时候见过的一次“借尸还魂”,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回想起来,,哈还是挺恐怖的...
我稍微大┅点了之后,爸爸就不是很刻意的限制我去知道那些诡异的事情有时候,还会主动的说给我听有一天晚饭后,我们坐院子里乘凉爸爸就给我说了另一个“借尸还魂”的事情....
爸爸说,他还在古丈派出所做指导员的时候因为古丈很落后,又很乱地势又复杂,经常有一些逃犯会在别处扒了货车,在车到古丈车站停下的时候就跳下来。在古丈藏匿起来伺机再往外逃。
有一次爸爸和他一个朋友(我稱呼为魏叔叔,在那次事故中瘸了一条腿)值班由于没什么事情,又是晚上两人就在那玩跑胡子。突然电话响起来魏叔叔顺手拿起電话,听着听着表情开始严肃起来。挂了电话后就对我爸说,拿家伙有逃犯出现在我们这片区域。
我爸就赶紧拿上家伙(枪强力电筒,催泪喷雾等)和魏叔叔冲进了茫茫夜色之中..
魏叔叔说,电话里说逃犯就在火车站一带,放油罐子那里附近逃犯是猛峒人,老婆嘚娘家是蛊婆出身身上还有凶器,应该是三插槽(好像是一种刺刀的名字逃犯哪来的?)要他们小心

他们不敢打开强力电筒,怕惊赱了逃犯于是就走的很慢,很小心的检查每一个空置的油罐和水泥管以及一切能藏丨人的东西


夜很深了,到处都很安静只听见他们嘚脚步声,偶尔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刺耳的响声。突然魏叔叔停了下来。你听!有声音!我爸也开始紧张起来四处看着。他们同时發现站台旁边一间闲置已久的,已经很破烂的杂物房有声音传出来。他们拔出枪来一步步向那个地方逼近....
离门大概还有2,3米的样子门突然就开了!
我爸大声喝问,什么人!!可是XXX
那开门的人不做声,那天晚上也没有月亮,根本看不清楚只能很模糊的,看出来囿个人站在门口手上,握着什么东西
魏叔叔又说,是不是XXX自己走出来,保证你没事反抗没有用的!一枪就崩了你!埋都不用埋!!

那人还是不说话,却一步步的走过来....


爸爸太紧张了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同时打开了强力电筒,向那人的脸上照去只见那人,眼睛緊紧盯着魏叔叔一步一步向他走去,手上握着一把三角槽我爸爸又喝一声,把刀子扔了!蹲下!那人看我爸一眼竟然朝我爸笑了一丅,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眼睛竟然开始发出幽绿色的光来...
我爸以为那是什么蛊术(那个人的老婆会蛊。)赶紧闭上眼睛再一睁开嘚时候,那人已经离魏叔叔很近了!!奇怪的是魏叔叔竟然站在那,一动都不动像是已经吓呆了。那人平平的举起了刀...
我爸急了喊叻几声“老魏!老魏!!”可魏叔叔一直没有动,我爸不得已对天开枪了!
枪声一响,那人就停下不动了可他一直不说话,只是把头轉过来用那种绿色的眼神,盯着我爸看笑的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时候,魏叔叔说话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开枪了?我怎么感覺我睡着了一样


我爸喊了一声,别废话把抢上膛,好大的古怪!!
四周开始有隐约的人声站台旁边的值班房,亮起了灯估计是那┅声枪响,惊动了他们开始有人走过来。我爸赶紧说去,去把大灯打开人离远一点!这人,好大的古怪!!
那几个本来打算走过来嘚人都停下来了,有两个人转身回值班房去,打开了大灯

这时候,魏叔叔发出了一声类似抽噎的声音来....


他说你看,你看我们的鞋孓和手....
我爸低头一看,鞋子上,全是血可是,又不像是血像是一种类似于血的液体,手上倒是什么都没有。

再一看魏叔叔他鈈仅是鞋子,连身上都是那种液体手上,更是有一种深绿色的混合了那种类似于血的液体,使得他的手让人觉得恐怖到了极点...


我爸暗自想,,不好这人,真的在附近落了蛊老魏怕是沾上了!
想到这里,我爸赶紧喊老魏,你到我后面去拿枪指着他,他一动伱就开枪,千万别看他的眼睛!!!
我爸又转头对那个人说(别看我在说了那么久,可当时发生的一切不会超过2分钟)你别以为落了蠱,就能逃走他们怕,我可不怕!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什么来历!边说着,边向他走过去...
这个时候那人开始用刀子刺自己的手,刺出血后就拿手朝我爸爸挥过去!(血蛊?他是怎么会的)
我爸一闪,闪开了可在躲避的过程中,上衣被他的刀子挑开了露出了他肩頭上的纹身来(爸爸的肩头,纹有一只血红色的蝎子表明,他的母亲是不差的蛊婆)那人一看,竟是楞了一下突然,眼睛里那种光消失了,嘴边一直很诡异的笑容也没有了。我爸也楞了这是怎么了这是?

我爸还没回过神来呢那人,突然跪下了拼命的喊,救救我!救救我!!你们是警察吧你们抓我啊,抓我啊,我不想死!他不是我,他不是我!他要杀我!!救救我!!!


我爸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什么叫做他不是我?谁是他谁要杀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只喊了一会又恢复到了一开始那种诡异的神凊,并且开始说话..“警察那是什么东西?哼!老子当年一把刀宰红毛鬼子就跟宰鸡仔一样!我还会怕什么警察?”(我爸复述他的话嘚时候神情竟是很激动,可见当年的事对他有多大的刺激)(红毛鬼子?难道那逃犯被晚清的鬼上身了?靠....)

我爸蒙了他不知道那个逃犯怎么了,怎么一会天上一会地下的这时候,又传来一声枪响我爸回头一看,魏叔叔竟然吓得哆嗦了他拿枪的手,一直在抖他的声音,也在抖“他不是他他是鬼!!他不是他!”


那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人是鬼了,不过既然还在喘气就先称之为人吧)又冷笑一声,“怎么拿了洋家伙来?来呀冲我打呀,我早就死了他死了,我再找一个!看你们怎么向衙门的狗官交代!”(看来还真昰个古代鬼,但是前文中好像提到蛊,古代的鬼也会放蛊?我估计落蛊的时候,那人还没有被鬼上身吧...要不没法解释了..)

我爸说怹那时候,牙齿都开始发抖了他抓过犯人,并且从未失手可是这“犯鬼”要怎么抓啊!!!


那人说着,竟是直直的向魏叔叔冲过去峩爸都来不及阻挡,那人的一把刀已是直直的插入了魏叔叔的大腿....我爸大叫一声,对着就开枪了....(我爸说到这里竟是站了起来,说峩的枪法,算不上极好可那么近的距离,我竟是打不中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人回头看了我爸一眼说,别多事他阳气大衰,你救不了的!再多事叫你陪葬!!!
这时候,魏叔叔回过神来(他始终处于有点痴呆的状态估计是一开始碰到了那逃犯布下的蛊,迷了心智)他开始惨叫,胡乱开枪(竟然没有人中流弹不幸中的万幸)那人竟是哈哈大笑,边笑边说,你们能奈我何!活的就是峩死了,可不是我了!!!我爸被他一笑竟是灵机一动,他蹲了下来用很快的速度,把枪里的子弹退了出来扯开脖子上挂的朱砂包(我奶奶说警察容易招脏东西,从我爸参加工作第一年就给他挂上了装有符和朱砂的包,每年一换我爸虽不信,但也是除了洗澡從来没取下来过),把子弹放进去摇了一摇。然后又装进枪里面去(动作非常快,比我写的,快多了)

因为我爸开始相信在他身仩,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他开枪的时候,是对着小腿开的(我爸的解释是我相信是鬼,可我要是把他打死了我的上司能相信我昰因为打鬼而把他打死了么?所以我只能把他打残)


那一枪下去,那人惨叫了一声回头瞪着我爸,那眼神极其怨愤!用我爸的话说僦是像一把刀子,插到了他心里还知道疼。我爸又补了一枪打在另一条腿上,那人非但没有倒下反而朝我爸跑了几步,可就几步怹就直接跪下了,开始惨叫开始喊,救救我,,救救我啊,不要杀我,,不要开枪,是我,是我啊,你们抓我吧抓峩吧,不要杀我...是我啊。。

我爸知道,那鬼走了。这个人只是那个逃犯了。


他松了一口气感觉到,全身上下连内裤都湿透叻。。
他这时候喊旁边已经呆了的人过来,那绳子拴住了那个逃犯(我爸说怕鬼又回来,除了扣上手铐还把朱砂抓了点,撒在他身上呢)又叫人,扶起了已经晕过去的魏叔叔一行人,往派出所走去

魏叔叔送到医院,因为流血过多那条腿已经救不回来,以后只能靠拐杖,也不能再做警察了他被调到了后勤。(魏叔叔和爸爸的关系一直特别的好)


那逃犯,送回监狱的时候已经疯了,就知噵喊别杀我喊他不是我..
我爸爸后来和我奶奶说起这事,我奶奶说那逃犯,一开始是清醒的人可能他不是很会用蛊,而且他用了血蛊又不知道要多少血,体内失血多了体质就下降,然后刚好附近有个游荡的鬼魂,也或者是鬼魂闻到了他的气息,自己找来了就仩了他的身。这个鬼魂身前有极重的怨气,所以他要杀人,小魏因为中了蛊神智不清,所以容易被害而你当时露出的纹身,应该昰恰好破了你自己身上的蛊所以,那鬼害不了你自己还震惊了下,所以那犯人会有片刻的清醒.....

我奶奶还说,那鬼被朱砂子弹赶走了後应该没有死,因为你打中的不是要害,你应该打心窝的我爸反驳,那人不就死了么我怎么交差啊?我奶奶说那也是但是我奶嬭也担心那个鬼会回来找我爸爸,她还拉着我爸爸去神婆那我爸爸死活不肯。我奶奶拿他没办法就只好自己去弄了符,给我爸带在身邊


之后那一年,我奶奶一直忐忑总担心我爸爸会出事,,
没过一年我爸爸在去猛洞河的路上,出了车祸左腿断了,但不严重看不出跛,只是里面的钢筋一直都在右腿很长很深的一道疤,缝了8针额头破了相,一直有一个小包包现在都还很明显。
难道是那個鬼在报复吗?那个鬼,现在还是鬼吗?他对我爸爸的报复会到此为止么?那么多年过去了我爸爸好像没再遇上什么受伤的事情,估计那鬼应该已经离去了吧....
人的皮肤受伤了,没好好处理感染了,就会溃烂溃烂的程度,视伤口的严重程度可一般再严重的溃爛,用用药打打丨针,过几天就好了慢慢的就会长出新的肉,新的皮肤来...
如果有一天你的皮肤,光滑的皮肤连个蚊子苞都没有的皮肤,突然开始溃烂开始一块块往下掉肉,掉完了之后又长新肉又继续掉,,你怎么办?听医生的,锯掉你的腿你的手?还昰
还是听我的吧,想想你做了什么得罪别人的事情.....
在与世隔绝的苗寨仿佛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我爸爸以前有个同事喜欢打猎,一有涳闲就拿着气丨枪(以前那种打铅弹的气丨枪,好像也蛮有威力我家现在还有一把)去山上到处晃荡。打些麻雀啊野鸡啊什么的,(20年前的小县城山上还是有很多飞禽走兽的...)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打到大家伙(我不知道大家伙是什么我爸是这么说的,我也忘记问叻)打到了大家就一起打牙祭了。

后来这事被我外婆知道了她就告诫我爸爸,说山上的动物都有灵性的,山也是有灵性的你老去咑扰它,还杀它的子民会遭报应的。以后不许去了我爸哪能听的进去啊,依旧和他的同事一起上山,一起打牙祭


有一次,他们走嘚远了一件东西都没打到,带去的东西又吃完了天也黑了,于是他们就开始有点急,想着山腰好像是有农家去那里借个手电吧。順便也吃点东西
于是他们开始往山下走,奇怪的是平时不远的路,怎么今天走起来那么远了好不容易看见前面有灯光了,他们加快腳步走了过去。可是等到了一看门是开着的,家里却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回事?我爸爸因为从小受到的教育比较偏向于鬼怪之说就咑了个楞,说了句要不别进去吧,算了
他同事是从小就在县城里长大,受“党”的教育很多年不信这些东西的,他就非得要进去峩爸也只好跟着进去。可我爸还是知道点规矩不敢乱动别人的东西,那党国人士可不管那么多先是在茶壶里倒了水喝茶,然后就四处翻人家的东西看有没有吃的。我爸一直坐在靠门的小凳子上心里念着“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啊”
这时候听的那党国人士在院子里怪叫叻一声我爸还以为出什么事了,一弹就起来了跑到院子里一看,他同事竟然抓着一只鸡对我爸说,哈有好吃的了!!(NND,这人怎麼跟土匪一样的)我爸说那不好吧,人家的东西那人说,那怎么了!吃完了留几毛钱算我买的!边说,边走去厨房找刀

我爸总觉得哪不对劲,就一直跟着他他把鸡杀了,又去人家院子里挖了个坑说要做叫花鸡,因为屋子的灯很亮我爸发现,他挖坑的时候土里翻出了很多蚯蚓。我爸就说了句这家人,感觉不是很对劲家里怎么不关门?人去哪了我们还是走吧,别乱动人家的东西了


他同事佷不以为然,说估计是去哪溜达去了呗!这就他一户人家,关什么门啊!别在那疑神疑鬼了去弄点辣椒酱油什么的,一会就可以吃了!
我爸虽然很饿可他总觉得,这东西吃不得。他也没有去找什么辣椒酱油只跟那人说,那你吃吧我自己先走了。我吃不得鸡还昰回去吃了。
他同事嘟囔了句什么就挥挥手不说话了。
我爸从那屋子里找了几根蜡烛留了一毛钱在桌上,还写了字“路过,拿了几根蜡烛打扰您了,对不起”(哈这就是素质)(但我爸说,他是害怕...)我爸拿着蜡烛就往山脚下走去。

那山是在铁路旁边的山脚丅面就是铁路,我爸不一会就快走到了山脚还没到铁路那呢,听见有小孩子笑我爸就嘀咕,那么晚了谁家的孩子还不回去呀?也没當回事就继续往前走,可走了几步又有小孩笑,还有人说话呢来呀,快来呀叔叔,快来呀


我爸以为是哪个孩子迷路了,他就顺著声音走去可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很平坦的一个小草地,旁边有几个很小的土坡我爸举起蜡烛,四处照了照还问,誰在叫我谁?可除了风声偶尔的虫鸣声,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爸有点后背发凉他赶紧转回去,继续往铁路那边走去只是脚步鈈由得越来越快了。
可是这时候,那小孩的声音又出现了,叔叔,别怕我在后面..叔叔...你来呀..我在你后面....
我爸虽然胆子比较大,可這时候他也想拔腿开始跑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腿就像灌了铅,怎么都跑不动...我爸横下心来心想,鬼就鬼了!我倒要去看看鬼长什么模样!!
我爸又回头朝那小山包那走去那里依旧没有人,(不知道有没有鬼)我爸就说谁,是谁叫我出来!刚说完,我爸感觉有谁咑他头伸手一摸,头上还有土末末我爸这才真正开始害怕了...四周他都看遍了,一个人都没有再说,就算有人他也不是很矮,旁边吔是连颗树都没有什么人又能从上往下,扔土块块在他头上呢?这是他想起那小孩的话“我在你后面,叔叔,我在你后面....”我爸猛地一转身,感觉有个什么东西的影子晃一下就不见了...

可好像又看的不是很真切,到底是影子还是转头猛了,产生的幻觉..


我爸开始囿点害怕他又说,你是谁是你叫我么?你是谁家的小孩子怎么那么晚了还不回去?他问了好几遍却始终没有人回答,一开始听到那小孩的声音也始终没有出现。。
我爸越来越害怕他不管了,转身想离开这个诡异的小土坡可他就是迈不开脚,我爸竟然吓的开始哆嗦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爸恨不得拿手堵住耳朵...
还踩死了我的虫虫....
你别怕,,我很乖的。
我爸想大叫....这都什么玩意啊,,谁在说话啊!!!花花又是谁啊?谁踩了谁的虫啊?山上到处都是虫哪只是你的虫啊....
我爸感觉他都要疯了,他大喊了一声“百無禁忌!走!”(后来告诉我,他小时候走夜路奶奶经常这样喊,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喊完,突然觉得有力氣跑了...
我爸把蜡烛都扔了朝着铁路那边,就开始飞奔起来也顾不上看路了,还摔了几跤一直到他跑到了铁路上,他的耳边都还有那小孩子的笑声,又变成了哭声,还有说话声..叔叔...他吃我的花花...叔叔..他踩死了我的虫虫......叔叔......

我爸说他回去开始发高烧,几天没去上班我奶奶把他接回寨子里去了,还请人做了法化了符水给他喝。


过了几天我爸去上班的时候,发现那个同事不在就问别人他哪去了,别人说住院了,嘴角生了个大疮老往外流脓,手上和脚上也有臭死了。医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用什么药都不行,一天比一天严偅下午我们还去看他类,你去不
下午他们到了医院,看见那个人那人简直都看不得了,嘴角一边一个烂疮烂到脸了,不停地往下鋶脓可能是太烂了,都不能用纱布包起来只能不停地用药洗,然后往上面涂药
两只手从手掌开始一直到手弯,也布满了一粒粒的小紅点连成一片,有的地方也在流脓水
两只脚从脚掌到膝盖,都一片片的楼都翻起来了有些地方,都烂见骨头了......

那人已经不能说话了只拿眼睛盯着我爸,眨巴两下就有一串眼泪出来....


我爸问医生他怎么了,突然之间怎么有那么严重的溃烂,医生说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他送来的时候只说全身痛,嘴巴那里只有一点点很小的小水泡破了的那种伤手上脚上都没有伤的,只有红点点本来还以为是吃了什麼东西过敏,哪知道越治越严重看来本院是没办法了,转市里的医院吧
我爸回所里,就说起那天晚上的事大家听了,都说他自找的山里的人家,都古怪的很还敢那样放肆!
后来我爸那个老所长说,我去了解过了那家的孩子,刚死几天呢你在山下听到的声音,應该就是那小孩的可能那只鸡,是那孩子养的你看见那些蚯蚓,也许是那山里人养的虫那山里人,是从寨子里出来本来打算让小駭在县里读书的,哪知道小孩.....唉,做人还是本分点好咯..不是你的东西,碰都别碰!迟早有报应的!

我爸听了那叫一个后怕啊!!!萬一他当时,也不信奶奶以前的那一套也去吃了那只鸡......


他那个同事,后来烂死在了市医院,,死亡报告写的是伤口高度感染无法救治.....
我小时候看见过神婆开坛做法,我知道一般需要郑重的先开坛再做法的时候,那一般都是很大很难解决的事情而且都会出动到很夶的蛇。小时候的我胆子可肥了竟然敢去摸它们....我妈妈说,那是圣物不能}

未完结!请勿马! 在小组追完了苗疆道士苗疆蛊事,小佛现在写了苗疆蛊事2没看到有人搬运,那我就来搬啦 磨铁原址如下 有兴趣的可以帮小佛投个票什么的。

  • 大家茬长途汽车上面瞧见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是否有过想入非非

      对方要是稍微热情一点,你是不是还会想着跟对方发生一点儿什么超伖谊的关系呢

      回答“是”的朋友,请听一个楼主一段亲身经历再好好想一想。

      2013年的夏天我接到母亲病重的电话,匆匆忙忙訂车回老家我们家里是不通火车的,在东官厚街那里有到我们县上的卧铺大巴,我就是去那里订的车在车站的时候,我买好票等車的时候瞧见一个女孩子,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有点儿像是台湾女神林志玲,只是没那么高不过胸口鼓鼓囊囊的,看得人脸上直发烧

      这样一个九分的单身美女,在这样一个长途汽车站里拖着行李箱等车,让人看得想入非非我坐在她的斜侧方,不断偷瞄想着她偠是跟我同一辆车,该多好

      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等发车的时候我发现那美女还真的跟着一起上来了。

      到了车上才发现她居然还跟我一起,都在车尾的上铺并排一起。

      这情况让我像喝醉酒了一样脑子里烧乎乎的,试图跟美女讨点近乎结果又找不絀什么话题来,这时旁边有一个杀马特少年跟这美女聊了两句问她是不是晋平人之类的,想套一套老乡的近乎结果美女用很标准的普通话礼貌否认了。

      杀马特弄了一头大红色的爆炸头城郊洗发店出来的洗剪吹,他还有点儿不甘心又继续用满是方言口音的普通话哏那美女继续套近乎,结果美女表现出了冰山美人的一面来愣没再理他。

      杀马特碰了一鼻子灰恨恨地就不说话了。

      旁边又有┅个中年人请美女吃零食和水果还故意晃悠着他脖子那根又粗又亮的大金链子,结果也碰了壁这一下,大家都知道这美女不好惹也僦没有再凑近乎了。

      我这人本来就不太擅长搭讪就没敢试,又加上心急母亲的病情就在手机QQ上面,找我在老家的几个同学问了一丅

      问了一遍,才发现我母亲根本就没有住院更不用说什么病急,后来我找到我邻居大姐问了一下才知道我被叫回家的具体原因,居然是相亲

      听说是我母亲娘家一大哥帮着介绍了一个女孩子,模样和人品都不错条件很好,我母亲就急了怕我以工作忙为由鈈肯回来,就说了这么一个谎想把我先诓回去再说。

      我一开始听了很生气不过想一想自己假都请了,人也已经在长途汽车上就呮有咬牙认了。

      我总不能跟我老娘吵一架吧

      从东官到晋平,差不多要二十多个小时的车程晃晃悠悠开了几个小时,我弄清楚倳情之后瞧了一眼旁边的那美女,发现她拿着一苹果手机好像在玩微信。

      我瞟了一眼不敢多看,却不动声色地也打开了微信嘫后搜索起了附近的人来。

      我本来是抱着碰运气的想法没想到一打开,都没有下拉菜单就看到了一个美女,虽然磨了皮、美了白眼睛还大了一圈,跟电视上的嫩模一样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够确定她就是我身边的这个大长腿美女

      我下意识地望了旁边一眼,嘫后偷偷摸摸地点进去看

      我本来是想看一下对方相册的,没想到被屏蔽了看不到,但是在签名栏里面却发现了一行字:300一次,500兩次包夜1200,谢绝议价

      这签名没头没脑的,一般人或许根本就看不懂但是我的眼睛却瞬间亮了。

      这尼玛根本就是兼职QM啊

      咳咳,大家别以为我是老司机啊事实上这些知识都是我一朋友阿龙教我的,平日里聊天的时候总是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不过我却从來没有敢去尝试的

      我胆子小,也放不开

      我看了一下微信,又小心瞄了一眼旁边的那位美女越看越不像。

      像她这样九分嘚美女怎么可能是这种价格呢?

      我又不是没有瞧见过阿龙QQ上面的那些照片听他跟我讲,这些出来兼职赚外快的妹子一般照片都昰假的,真人比照片差好多

      说句老实话,我旁边的这个妹子就这样貌,不管整没整去海天盛筵都足够了。

      我稀里糊涂想了┅路大巴在高速服务站停下,司机让我们下车去解手憋得一肚子火的我忙不迭地爬下去,结果脑袋被撞了一下抬起头来,才发现打峩的却是隔壁铺的美女。

      她瞧见不小心拐到了我赶忙跟我道歉,细声细气的那声音,哎哟……

      我十分大方地表示没有关系一路跑到厕所,把膀胱里面的水放了出来洗完手了之后,毫不犹豫地直接加了那美女的微信号码

      我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滿心期待结果加了人家,人家却根本没有甩我

      这情况让我郁闷了老半天,觉得可能是那妹子认出了我来有点儿不好意思,就没囿加我

      短暂休整过后,大巴继续出发我躺在卧铺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身子里好像长了虫左右都不舒服,过了差不多半个哆小时我感觉到裤袋里面的手机轻轻一震,心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赶忙摸出了一瞧,发现微信居然验证通过了

      还没有等我欣喜,那妹子就发了信息过来:“你就是旁边的这个帅哥吧”

      妹子如此主动,搞得我有点儿不好意思我下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结果发現她根本就没有看我表情也是冷冰冰的,弄得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即便心中忐忑也按捺不住我那颗躁动不已嘚“爱美之心”,我赶忙回复了一句:“呵呵看到附近的人里面有你,就加了没想到你居然验证通过了。”

      妹子很直接:“看到峩的签名没帅哥可以打八折。”

      看到这信息我当时就有点儿按捺不住了。

      原本以为这冷冰冰的妹子会害羞没想到比我奔放嘚多了,相比之下我反倒是啥都不懂的纯洁孩子。

      我的心里翻腾不已不过仔细算算账,三百一次八折二百四,差不多我两三天嘚工资

      挺贵,不过工资随时都可以挣但能跟我身边这个跟林志玲一个级别的女神亲近的机会,错过了这辈子我估计都不可能再遇到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那啥上了头,忙不迭地回复道:“好啊相逢即是有缘,不过咱在哪儿弄总不能在这大巴上面车震吧?”

      妹子发了一个笑脸给我然后回道:“到晋平吧,或者半路吃饭的时候也可以看哥哥你咯。”

      一句话搞得我毛活活的恨鈈得现在就拉着美女的手钻小树林。

      我还想跟着美女调调情聊一聊别的,结果对方却并没有再回复我我转头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妹子却是闭目养神起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她那莹白如雪的秀美侧脸让我根本就没办法把刚才微信里面跳动的头像,跟她联系起来

      不过想一想我十几个钟之后,说不定就能够跟这个全车男人都垂涎的美女相拥在一起负距离接触,做些少儿不宜嘚羞羞事情顿时就忍不住激动。

      时间不知不觉就变得好漫长了起来到了晚上的时候,大巴离开了高速走省道,在广南玉林一家蕗边的饭店停了下来

      这饭店很大,是专门做过路大巴的生意一般来说都跟司机们有联系,不但让他们免费吃饭而且还有回扣,所以司机一般都爱带人来这里

      我白天的时候有点儿兴奋,到了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看到人都下车了就跟着走了下来。

      我沒看到隔壁铺的美女只有随人流到了饭店大堂。

      过路酒店实在没有什么好讲的,一个盒饭十五块里面油白菜加点肉丝,方便面┿块一桶免费供水,想吃好的上二楼跟司机一起吃,不过得花一百多

      我路上自己带了点饼干啥的,并不饿在大堂里逛了一圈,没什么兴趣就出来透点风。

      没想到我刚刚一走出来刚才不知道去了哪儿的那个妹子突然凑到我的旁边来,嘴唇在我的耳朵边低聲说道:“哥哥这里有房间,要不要找个地方来一发”

      对方口鼻里的气息柔柔的,吹在我的耳朵边弄得我顿时就有点儿激动了。

      不过我好歹还是有些理智对她说道:“吃饭时间才一个小时,怕是来不及了”

      在旁人面前宛如冰山一样的美女这时却吃吃哋笑了起来,用手指顶了一下我的后背然后划了一个圈儿,调笑道:“哥哥你有这么猛么我倒是想要看看呢……”

      我按捺不住了,赶忙带着她到饭店旁边开了一个房间

      我匆匆忙忙地进去,打开灯美女说先去洗个澡,接着就进了浴室去

      这儿的浴室跟房間是用磨砂玻璃隔断的,里面模模糊糊倒是能看清楚三分,我在外面瞧着看见这妹子把衣服脱了,露出苗条的身材然后在莲蓬头下媔冲洗……

      那场面看得我热血沸腾,腰都直不起来

      咳咳,是男人应该都懂的。

      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都不知道该如哬是好——是粗暴点呢,还是该客气客气又或者表现得流氓一点?

      那妹子在浴室里洗了十多分钟还没出来弄得我有点儿急躁了。

      时间不多我鼓起勇气,脱得只剩内裤然后摸到了浴室边来,想进去一起呢结果手刚刚摸到玻璃门,就发现门缝那里居然有红豔艳的鲜血,缓慢地溢了出来……

  • 刘学道长老眼高于顶能够让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我也算是足够欣慰了

      当然他这话儿,不过是茬安慰我败即是败,没有什么“算是”因为如果是生死相搏,躺着的那个人不会再有机会重来

      而站着的那一个,则能够享受胜利带来的所有荣耀

      不过我刚才出手,那大雷泽强身术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够瞧得出来,这个跟神剑引雷术并无相关

      也就是说,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那也就是赢了。

      刘学道长老回过头来朝着台阶之上的众位长老拱手说道:“诸位,陆言的雷法到底如何諸位应该都看在了眼里,至于如何判定这个还请长老会给个结果出来。”

      我此刻全身精疲力竭大雷泽强身术虽然看起来很强,但並不是没有副作用的而且对于修行者的要求十分严格。

      我倘若不是有聚血蛊在里面撑着只怕早就挂了。

      而即便如此我也感覺到头晕目眩,连站立都感觉有些困难要不是屈胖三在旁边帮我撑着,只怕我就已经倒在地上去了

      此时此刻,我也期待着茅山宗長老会最终的结果出来

      众人站在台阶之上,我有些头晕看不清这些人的表情,场面僵持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之前站出来帮我说话嘚那个女长老开了口。

      她说道:“刚才陆言使得雷法我们大家都看见过了,就威力而言远远不如神剑引雷术,但持久力却更胜一籌从这一点来看,他所学的雷法应该并不是我茅山宗的神剑引雷术,所以我建议送他离开并且赔礼道歉。”

      这话儿一出有人點头,认同这样的结果不过更多的人却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眯起了眼睛来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先前那络腮胡长老缓缓说道:“刚才的雷法,的确不是神剑引雷术不过如果真的是神剑引雷术,他就未必会使出来了”

      女长老眉头一皱,說茅师兄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络腮胡长老缓步走出,冷声笑了一下然后指着我,居高临下地说道:“一个入行不到两姩的修行者居然都已经能够与我茅山刑堂长老交手如此多的回合,自然是天纵奇才之人他刚才的那雷法,也许并不仅仅只是他所会的唯一雷法——正如你刚才所说这样的雷法持久力或许足够,但威力不足”

      有一个三角眼的长老站了出来,点头说道:“对刚才嘚雷法,或许能够诛杀七魔王哈多但绝对斩杀不了蓬莱岛的赵公明,所以他应该另有法门才对”

      络腮胡长老见有人赞同自己的话語,哈哈一笑说蓬莱岛赵公明的修为有多精深,你们或许并不知晓但据消息传闻,赵公明已经是孕育出元婴的顶尖高手诸位都是修荇丹鼎之道的道士,应该知道丹成化婴乃修道之士抵达顶尖之流的最佳捷径。

      三角眼与他一唱一和说对,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趙公明,绝对能够比得上刘长老

      络腮胡长老最终下了定论:“他刚才在与刘长老的交手中,我们也能够看得出来刘长老最多也就鼡了六七分力,而与赵公明之间却是生死相搏哪里能够留得了手,他能够将赵公明给击杀若不是用了神剑引雷术,又是什么”

      這话儿引来了许多人的点头,而这个时候执礼长老站了出来。

      他遥遥望向了我开口说道:“陆言,你有什么可以辩护的”

      峩听得一阵怒火横生,正想要上前继续辩解却给屈胖三给拦住了。

      我低下头来看他疑惑他为什么会拦着我。

      屈胖三摇了摇头然后朝着上面的人说道:“请长老会决定吧,你们开心就好”

      执礼长老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不过他也没有多说回过头来,朝着名义上的掌教真人符钧拱手说道:“既如此我看还是大家投票吧?”

      符钧眯着眼睛老神在在的,仿佛睡着了一般听到执禮长老跟自己说话,方才掀开眼帘来

      他沉默了一下,说好

      执礼长老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诸位觉得陆言不会神剑引雷術,可以当场离开的请举手。”

      我抬头望去瞧见那个女长老,一个足有三百多斤的大胖子道士还有一个阴阳脸道士相继举起了掱,选择相信于我

      执礼长老想起来什么,说有弃权的么

      刚刚与我交过手的刘学道长老举起了手来,说我刑堂做事一向遵循掌教真人和长老会的决议,至于我因为参与太多,故而很难保持中立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表示弃权

      难道他有什么别的想法么?

      虽然刘学道说出了理由但我感觉应该并不会这么简单,一个长老选择放弃了自己手中的权力肯定是有着别的理由,要不然不会洳此

      而最重要的时候来临了,执礼长老询问认为我会神剑引雷术并且支持将我留在茅山的人请举手,这个时候其余的所有长老嘟举起了手来,包括了执礼长老雒洋和茅山掌教真人符钧。

      茅山长老会成员一共有十人而黑手双城属于外门长老,是十人之外的洺额再加上一个掌教真人,总共十二人

      现如今传功长老萧应颜闭关修行,没有露面外门长老黑手双城人在朝堂,没有回返

      也就是说总共十人表决,三人投了反对票一人齐全,还有六人选择了赞成

      茅山长老会的决议,是相信我拥有神剑引雷术并且贊成用强制的手段将我给留下来,并且采取措施

      虽然我的确拥有神剑引雷术,但面对着这样的结果我到底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道理我都懂但是真正要让我认可这事儿,还真的是有一些难

      我低头看向了屈胖三,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的眼神已经很明显了,他也知道我是在问他为什么刚才不让我说话不跟长老会解释。

      面对着我诧异的眼神屈胖三摇头,叹叻一口气

      他撤开了扶着我的手,然后认真地对我说道:“陆言我再教你一课——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辩解与争论它需要的观众昰没有利益牵扯的,方才能够成功而当对方一心一意准备将你给留下,即便你什么都不会他们认为你有可能是茅山的威胁,就一定要留下去除之而后快,那么你说再多的话都不过是浪费唇舌。”

      听到屈胖三的话语我的双眼圆睁,有些难以置信

      可能是屈胖三的话语说得太过于血淋淋了,让台阶上的众位长老脸上有些难看所以那个络腮胡长老忍不住发难了:“小屁孩儿,我忍你很久了伱到底是干嘛的啊,一上午都在这里唧唧歪歪的有完没完?你刚才那话儿意思是我茅山欺负你们咯?”

      屈胖三整理了一下衣服嘫后开口说道:“这位长得跟狗熊一般的长老,我也忍你很久了咱们既然彼此都看不顺眼,不如来打一架咯”

      络腮胡长老哈哈大笑,说我堂堂一茅山长老如何能够欺负小孩儿?

      屈胖三慢条斯理地说道:“在下屈三你也可以叫我屈胖三,你以前或许没有听过峩的名字但从今天开始,你永世都不会忘记——对了我刚才的话是真的,能动手尽量别吵吵如果你怕输,我让你一只手如何”

      他的语气很慢,缓慢中又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轻蔑和鄙视这态度让络腮胡长老有些受不了。

      他是个火爆脾气从台阶上一跃而下,说我让你半只手——今天不教训教训你小孩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说着话他居然真的就冲上来了。

      瞧见络腮胡长老冲到哏前来屈胖三拍了拍我的腰间,让我坐下然后足尖一蹬,人就如同一颗炮弹砸向了络腮胡长老去。

      他速度快得宛如流星而在半途之中,身子突然光芒大放宛如流星一般耀眼。

      屈胖三一上来就使出了最强力的手段。

      我坐在地上瞧见两人仅仅交手四伍个回合,屈胖三的每一拳都有光芒浮现然后化作一个古怪的符纹,而很快那符纹最终凝成了一个最大的纹案将络腮胡长老给笼罩其間。

      他上来就利用络腮胡长老轻敌的心思三下五除二,一点儿思考都不给对方

      而在络腮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却朝着前方猛嘫一拍引爆了那符文。

      一声巨响那络腮胡长老口吐鲜血,跌飞而去

      屈胖三将其击败之后,拍了拍手不屑地说道:“如今嘚茅山,已经不是往日的茅山了现在的长老,也可以凭着关系来当了当真是垃圾至极啊……”

      他走到了我的身边,将我扶了起来淡然说道:“本来指望茅山是个公平之地,所以才会耐着性子跟他们唧唧歪歪半天现如今看来,跟邪灵教又有什么区别既然如此,來陆言,大人我带着你杀出这茅山!”

  • 蚩丽姝故作神秘,然而我却是忧心忡忡

      我并不担心她要我答应的那件事情,因为如果她嫃的能够办到我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会完成她的要求而我现在最为担心的事情,就是她探回来的这个情况

      一个修行邪法的上师,六大真传弟子二十多个门徒,另外还有一支超过四十人以上的武装力量

      除此之外,无论在当地政府还是军方,都有助力

      这样的实力,足以横扫一片就如同那立在大地上的风车,而我们两个则有些像是疯癫了的堂吉诃德。

      怎么看都是一件不可能唍成的任务,而即便是她能够将人给悄无声息地救出来那又怎么样?那帮人已经把持住了这么一大片的区域救出来,也逃不过他们的魔爪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些话我藏在了心里不敢讲出来,因为我担心她又笑话我

      我不想跟她分离,那么就只有豁出命来哏随

      我身上一股尿骚味,她一边忍住笑一边带着我到了附近的一条小溪,让我把身上的味道给洗没了然后在附近搭建了一个小營地,没有生火叮嘱我早点睡,明天还有要紧事儿要做

      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计划,问她呢她却又一个字都不肯透露,于是没辦法只有都憋在了心里。

      我没有睡而是打坐修行。

      事实上我其实很早就有这样的意识,不过一直到了昨天夜里我方才真囸知道该如何调养运气,如何观想行功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资质驽钝的缘故,盘腿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困了。

      我双眼一闭身子一歪,就直接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等到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天色大亮

      我起来的时候,没有瞧见她

      在确定没有找到人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身边就是毒枭,处处危机我也不敢乱喊,只是找了一个草丛藏了起来等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我的肩头被人轻轻一拍说在这里撅着屁股干嘛呢?

      我抬头一看这才瞧见她一身晨露地折返回来。

      我瞧見她弄了一个竹编的背篓背篓里面有着许多的草药,问她怎么回事一大清早跑哪儿去了,也不说一声吓得我都不敢待在那里。

      她笑了说你还真的很胆小啊。

      我抗议说我这是我为人谨慎,说吧你干嘛呢?

      她从兜里摸出了七八张纸来塞到了我的手里,说正想找人帮忙呢你看一下这些,每一张纸上面都有一种植物上面画得有图,也备注了植物的外貌特性你这两天,就帮着我在这附近采药有多少,就采多少知道不?

      我接过来一看瞧见果然如她所讲,每一张纸上都对应着图和解说文字,跟着念道:“龙膽草、蛇舌草、马鞭草、羊蹄根、血见愁、千日红、六月雪……你找这些干嘛”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照着采就是问那么多干嘛?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点头,说哦好的,我尽量

      尽管对她的计划一知半解,也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在这么危险的地方采药不過我还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支持,一整天都在林中穿梭又要忙着采药,又要避着敌人的巡逻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几分。

      如此寻了一忝除了羊蹄根,其余的我都采了一些

      天色渐晚,已经瞧不清楚前方我方才回到集结点,瞧见她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些中药铺孓的玩意又是切片捣药,又是研磨成粉左瞧瞧,右摸摸全神贯注。

      我走到她跟前来的时候这妮子方才发现了我,连忙朝我招掱说回来了啊,草药都找齐了么

      我告诉她,说羊蹄根没找到她点了点头,说不要紧我这里有别的东西代替。

      我将背篓里媔的东西一一倒出来给她确认完毕,她挥了挥手打发我离开,说走走走别耽误我做事。

      我有些好奇说你到底在干嘛,准备调淛毒药么

      她仰起头来,冲着我笑了一笑说孺子可教也,不过你到底还是嫩了一点至于究竟是什么,这事儿明天晚上的时候我洅给你揭晓吧。

      哎呀妹子你这卖关子的习性,难道也是学蚩丽妹的

      我满腹怨言,但是不敢多讲如此又过了一天,白日的时候她没有再叫我去采药而是让我好好待着,修养精神等到晚上的时候,陪她一起前往那村子里去行事。

      我想起那些背着AK的武装囚员心里就直发憷,然而终究还是不敢讲出来硬着头皮答应了。

      而这一天她也一直没有闲着甚至顾不得暴露的危险,煮了一口Φ药

      晚上的时候,她把熬煮好的中药弄了一点儿给我吃我尝了一口,那味道简直比一坨翔还要难吃,然而她却不管我是否乐意直接把一碗都给灌进了我的肚子。

      她告诉我这玩意能扛饿,免得晚上我掉链子……

      夜幕降临虫子在草丛中不断地鸣叫着,洏我和她则准备出发了两人一路摸索,来到了罂粟田的外围处远远地望着尽头的村子。

      那儿并没有通电种烟农民都是属于被奴役的一群人,到了夜里基本上也无烛火,唯一能够瞧见光明的是位于村子中心处的佛堂,东北角的军营以及军营旁边塔楼的探照灯。

      我们静静等着彼此默然不语,等到了差不多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她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你瞧那儿”

      我顺著她的手指望去,瞧见前天遇见的巡逻队正好又朝着我们的这个方向走来。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瞧见走在最后面的那个家伙没?

      对方离得太远我眯着眼睛,也没有瞧清楚摇头,说看不见怎么了?

      她噗嗤一笑说前天撒了你一头一脸的那家伙,就是他怎么样,你想不想报仇

      我想起那天的狼狈和晦气,顿时就是一股子火升腾而起咬了一会儿牙,有些犹豫说会不会耽误你的大倳?

      她笑说能耽误什么大事?男子汉大丈夫你不会把这口气给忍下去了吧?

      我说好那就干,你说怎么弄

      她说一会儿囚来了,我负责前面两个你负责最后那个,把他扑倒然后那石块把他砸晕了事,懂不懂

      这话儿说得豪气,然而等到这一队人真囸走到我附近的时候我的心脏立刻就控制不住地狂跳了起来,想着我从来都没有跟人动过手这一会儿开始动真章,而且还是见血的那種我到底行不行啊?

      还没有等我说服好自己那三人就说说笑笑地从我们身边经过。

      她腾身而起一下子就冲了出去,将前面兩人给扑倒

      我瞧见她一冲出去,脑子里顿时就是嗡的一响什么也顾不住了,一个鱼跃直接冲到了那人跟前,一把就将他给按倒茬地

      那人是个当兵的,一身蛮力气反应也快,我刚刚把他扑倒他立刻就翻过身来,伸手来掐我的脖子我避开了他的手,跟他纏斗没想到那人却是一摸腰带,直接拔出了一把匕首朝着我的胸口扎来。

      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离死神是那么的近。

      近得我下一秒就仿佛死掉一般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朝着旁边躲开紧接着一手掐住了他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则一下子抓住了旁邊的石头高高扬起。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几乎是不经思考的下意识动手,一切都行云流水十分自然。

      然而当我真正准备砸丅去的时候却迟疑了一下。

      我又不是刀口舔血之徒终究下不去那个手。

      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张开了嘴,准备吼叫而在同一時间,也适时伸过来一只脚踩住了他的嘴巴。

      一个女声在我耳旁沉声说道:“砸下去!”

      我的手抖了一下没有动。

      那声喑又响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说道:“砸下去,快点!”

      她有些不耐烦了然而我多年以来所受到的社会教育和拘束,却让我终究也还昰下不去那手我浑身开始颤抖,感觉手上的那块石头如有万钧而这时被我压在身下的那人也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我纠结无比感覺自己终究还是没有适应现在的身份,而这个时候却听到一声叹息。

      我感觉到她的叹息声中藏着许多失望。

      想到这里我没囿再多犹豫,石头重重地砸在了那人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石头砸得结结实实鲜血一下子就流淌了出来,那人剧烈挣扎我下意识地又砸了一下。

      这回那人老实了再不反抗,而我却不放心再一次扬起了手中的石头。

      这时我的手却被抓住了她在我耳邊低声说道:“砸下去,敲晕他叫做勇气;砸死人,叫做凶残——这里面的度你自己把握,到底还要不要砸!”

  • 我在路上的时候跟伍哥取得了联系,正好他最近就在老家不但如此,他告诉我正好还有几个朋友也在

      我没有问是谁,联系妥当之后便直接乘坐动車赶往金陵,然后赶往句容

      按理说乘坐飞机不用那么多转车,可以节省一些时间但屈胖三有没有身份证,多少有一些麻烦好在這一路上那熊孩子倒也不是很吵,津津有味地四处打量不时啧啧有声。

      我忍不住好奇起来问他说你之前来过这儿?

      这家伙风輕云淡地摆了摆手说都是百年前的事情了,莫要提

      我忍不住敲了他脑袋一下,说装什么蒜球

      屈胖三跳着脚骂我不尊重老人镓,准备跟我决裂结果回头我在车上买了包泡面,却又激动地瞪着那泡开了的杯面一边吸着作料的香味,一边吸着忍不住流出来的哈喇子虎视眈眈。

      这熊孩子也就这点儿追求对方便面有着一种近乎信仰的热爱。

      一路风尘仆仆几番转车之后,我们终于来到叻五哥的老家句容天王镇的一处庄子前来。

      我并不是第一次来句容上一次是跟旅游团一起来的。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缅甸回国得知了陆左出事的消息,什么门路都没有傻乎乎地跑到那茅山脚下来,投路无门仓皇无措,而此刻我早已不是当时那个陆言了自嘫不会像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五哥怕我找不到他家特意在村子口这儿等待,当瞧见我从出租车前带着屈胖三下来的时候不由得一愣,说陆言哪儿拐来的小孩儿啊?

      我们许久未见不过彼此并不陌生,他一边说话一边过来与我紧紧抱了一下。

      旁边的屈胖彡将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中咕哝着说道:“陆言,你们是基友么”

      屈胖三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说得五哥顿时就够呛忍不住咳嗽了好一会儿,方才哈哈大笑说这孩子果真有趣。

      熊孩子傲然说道:“我有名字的叫我大人,屈老三大人!”

      五哥一愣好┅会儿方才回过神来,认真地问道:“为什么叫你大人呢”

      屈胖三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我牛波伊呗!”

      五哥忍俊不禁,说恏好好叫你大人就是了,屈大人——陆言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孩子啊?

      我捂着脸苦笑说五哥你别问我,孩子没娘说老话长。

      五哥又笑了往旁边一让,说喏你看看都有谁来了。

      他一闪开有两男一女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瞧见这些人我忍不住惊喜哋说道:“楚领队,路涛小郭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这三人却正是我在当初进藏车队认识的朋友,小郭姑娘是茅山执礼长老雒洋嘚俗家后辈曾与我从茅山宗出发之时就结伴而行,楚领队是驴友团的群主和领队而路涛则是驴友团里面的土豪,没想到过了许久居嘫还能够再见面。

      我显得十分惊喜上前与每个人握手寒暄,述说往日情谊

      路涛与我握手的时候,没有立刻收起来而是哈哈笑道:“我们本来是在五哥这儿做客,都准备走的他说你准备过来,我说得我还欠你五十万的救命钱呢,得留下来当面交给你。”

      若是往日我或许就笑纳了,不过经历过拍卖会一事我的手中十分宽裕,自然不收说不过戏言而已,前往别当真

      路涛板着臉,说那可是我亲口答应的怎么能不作数呢,难道我的命就不值五十万

      他执意要给,我无奈说要不然你回头帮我捐了吧,红十芓会希望工程啥的,拿来做公益多好?

      路涛扶额叹道:“你倒是豁达不过红十字会就算了,我可不想捐给郭美美买包……”

      小郭姑娘插了一句话说那都是谣言,网上都澄清了郭美美跟红十字会根本没关系好吧?

      路涛还是猛摇头说空穴怎么可能来风?

      小郭姑娘跟他争论一番落落大方地过来跟我握手,说道:“陆大哥好久不见,感觉你的精神气质又变了许多啊”

      我知道這小姑娘对我有那么一点儿意思,不过瞧见她一脸释然的样子也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坦然笑道:“受了些苦看起来粗糙一些罢了。”

      几人在村口寒暄几句这个时候姜宝找了过来,先是朝我问好然后说师父在宅子里张罗了饭,等我们过去呢

      再一次瞧见姜寶,我的心跳都加快了有心问一下我离去之后的事情,旁边又有这么多人思前向后,终究还是按捺下来准备人少的时候再找他好好叻解一番。

      众人往萧家走去胖嘟嘟的屈胖三立刻得到了小郭姑娘的热烈追捧,被这妹子给抱了起来

      五哥却故意落在了后面,指着那熊孩子又对我说道:“这孩子你哪儿找来的”

      我说一言难尽,是个故人的后辈我暂时带着。

      荒域的事情一言半语是解释不清楚的,而五哥瞧见我并没有打算说出来也便不再追问了。

      来到萧家方才发现是一个大宅院,几进几出的院子有着老派夶家族的气象,姜宝将我们一路引到了里间萧家三叔走出来迎接我们。

      我们之前也是有过交情的倒也不算陌生,一番寒暄过后來到饭厅落座。

      酒菜早已准备妥当就等着人入席。

      萧家老爷子身体不适萧家便由萧家三叔主事,领着我们进了饭厅入席之后开始招呼众人,虽然我再三推辞还是落座在了主宾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便开始热闹起来不过因为驴友团的几个人在,倒也不好深入聊些什么随意叙叙旧罢了。

      小郭姑娘和楚领队等人倒是对我挺好奇的问我后来都干嘛去了,我也是随便解释几句并不多言。

      一顿饭吃得热闹又温馨屈胖三给小郭姑娘伺候着,当尽了大爷眉开眼笑。

      吃过了饭又聊了几句之后,楚领队、路涛和小郭姑娘都知道我有要事需要跟萧家谈起便都识趣地告辞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互留了联系方式,欢迎我以后去他们那儿玩

      这些人走了之后,屈胖三瞧着这屋子挺有意思的便四处溜达,萧家三叔让姜宝带着然后拉我入暗室叙话。

      五哥自然也跟入其中

      那暗室的门一关,我立刻开门见山将那毒龙壁虎的半边心脏给拿了出来,讲明功效然后递到了五哥手上来。

      听到我说唍这话儿五哥将信将疑,说我的手臂断了已经有了好几年了真的还能重新生出了?

      我摇头说我也不确定,不过可以试一试

      萧家三叔瞧见这玩意,显得有些疑虑说陆言你老实跟我们讲,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说你们听过荒域么?

      五哥一脸懵慬地摇头而萧家三叔却皱起了眉头来,说你是在荒域得到的

      五哥听得心痒痒的,说三哥你知道

      萧家三叔点头,说我也是最菦从故纸堆里面翻出的一些端倪据说那荒域是上古巫族铸就九鼎镇山河的时候,分离出去的一片土地散落在东海之滨,曾经多次出现茬佛经道籍和杂家野谈之中有叫做“墟”,有叫做“离岛”也有叫做“荒域”的,之前有人怀疑就是东海蓬莱岛不过又被推翻了,應该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如同灵界一般的空间。

      萧家三叔的博学让我惊讶望着这个两鬓斑白的男子,我也没有太多隐瞒略去一些細节,简单讲述了一下我前一段时间的经历

      当得知我居然在前任邪灵教右使洛飞雨的帮助下,前往荒域并且在那儿生死一轮回,兩人皆叹

      我说道:“洛小北断臂的时日也有一年多,虽然不及五哥你久远但服用之后,里面的金色精血立刻促进了强烈的新陈代謝的确是十分有效,所以我斗胆给五哥留了一份……”

      五哥有些激动起来说难得你还能想到我,真的是不知道如何感激你

      峩摆手说不用,五哥你与我是生死之交而萧克明又曾经是我入门的引路人,与我堂哥陆左也是生死兄弟说多了反而落了情分。

      萧镓三叔笑了笑说既然陆言有心,应武你收着便是了

      他为人豁达,言谈举止之间反倒是比五哥洒脱许多,将此事放下之后又问叻我几句话,突然谈起了依韵公子来说此人是宝岛国府一系的顶尖高手,跟陈志程似乎也有一些交情呢

      我回想起此人,说他的品荇高洁为人温良恭俭让,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人

      萧家三叔又问起了荒域的一些见闻,忍不住心驰神往说来日若是有机会,定当前詓一观也不枉这一生。

      五哥得了那毒龙壁虎的半边心脏心痒难耐,他老子是药石高人便忍不住拿去给萧老爷子一观,我跟着出門瞧见姜宝,问起屈胖三的去向

      姜宝跟我说那小家伙进了老爷子的房间,现在也没有出来

  •   说句实话,看到门缝那儿鲜血的一刹那我的内心几乎都有点儿崩溃了,强忍着不适应对里面冲凉的妹子说道:“夏夕,你是不是亲戚来了啊要真是的话,我们就先别弄这对你身体不好……”

      夏夕是这妹子的微信名,后面还跟着一个英文widow以及表情符号,我就没有都念完

      听到我站在浴室门ロ说话,妹子有点不耐烦地说:“不是大姨妈啦哎,你这人好啰嗦到底要不要做?不要的话留一百五在这里,自己出去”

      刚財还柔情似水地喊我“哥哥”,现在就那副态度当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我心中也有点恼火了想着我若是直接走,说不萣她纠缠起来我的脸面也无光,但是要真的留个一百五十块——我招谁惹谁了啥都没干呢,就破这财

      得得得,我管你大姨妈还昰小姨妈老子血染风采,当做看不见就行

      下定这样的决心,我也把态度弄得强硬起来对她说道:“还有一会儿就发车了,你到底要洗多久把门开了,我要进去”

      浴室里面的水洒一下子就停住了,整个房间都静寂无声妹子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发声说道:“你真的要进来”

      我自然确定,既然决定花钱了那还顾忌个啥呢?

      想到这里我使劲儿推那玻璃门。

      一开始我推不开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挡着,后来我有点儿恼火了想着我堂堂一大男人,难道还不如你一女的有力气

      于是我就使劲儿往里面推,過了一会儿那妹子好像受不住力一样,门终于松了一下结果我用过了力,一下子就冲到了里面去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就感觉头“砰”的一声响直接天旋地转,倒在了原地

      我是第二天早晨的时候给冷醒过来的,整个人趴在浸满污水的浴室里皮肤浮肿,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脑袋疼得要命,摸了一下天灵盖那里有一个口子,已经结痂叻不过周围倒是黏糊糊的,我看了一下手掌上面全部都是血。

      我扶着墙站起来感觉浑身酸痛,好像被一百个大汉给蹂躏过了一般

      出了浴室,我跑到房间里来才发现我所有的衣服和其他东西,包括钱包、车票、身份证和银行卡之类的都不翼而飞了。

      峩把自己包裹在床上的白色被子里摸着疼得要命的脑袋,想了一下知道自己是中了仙人跳。

      常年混在广东我又不是刚出茅庐的學生崽,自然知道“仙人跳”是什么东西不过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长途汽车上面,居然也会碰到这样的事情

      唉,都怪我鬼迷心窍

      其实我也知道这样的货色,绝对不可能这么便宜的但男人就是这样,那啥来了脑子就变成了浆糊。

      我坐在床上望了一眼牆上的钟,显示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用枕巾抱住头毯子包裹住身子,然后走出了房门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四角裤,我这样的形象实在是很挫不过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倒也没有太多担心的事情跟酒店前台那里说了一下,对方帮我报了案趁着等警察过来的时间里,我又打电话把银行卡和支付宝这些都挂了失连手机号码也给停了。

      忙完这些饭店前台给我找了一套衣服来,是他们厨房帮工的破工衣

      我也不敢嫌弃,刚刚穿好警察就过来了。

      警察是附近乡派出所的领头的一个他们叫王所,不知道是正职还是副职。

      其余几个我看着估计都是协警,不在编制里的都没有跟我作笔录,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也没有多談,反而板起脸来把我训了一顿。

      我自然知道这是我的不对不过老子现在都这样了,教训有个毛用啊

      王所训完我之后,就詓酒店前台打电话过了二十多分钟,这才晃晃悠悠地过来找我说我们那一班车已经到了晋平,问了司机说没发现少人,不过清点行禮的时候的确有发现多余的。

      他跟我讲的对了一下确定行李是我的,至于我说弄仙人跳的那女的早就下车了,谁知道到哪儿去叻

      他们大概不太想立案,问我都损失了些什么东西

      我说既然行李都在,那就损失不大一千多现金,手机至于其他的都可鉯补办,王所问我要不要立案我犹豫了一下,他对我说要不然就算了下一班去你们县的大巴,跟司机讲一声免费搭你过去就行了。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省事我也不想把这丢人的事情胡乱宣扬,就点头同意了

      当天傍晚我搭上了下一趟大巴车,并且在次日凌晨伍点多的时候到了我们县在车站等了三个多钟,终于拿到了我的行李整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少什么

      那一次经历,不但让我损夨了一笔钱财而且好多证件都得补办,麻烦得要死

      当时的我,只以为麻烦会很快结束并没有想到,这才是倒霉的开始

      回箌家,我根本就不敢提被人“仙人跳”的事情只是说我的钱包丢了,包括身份证和驾照在内的好多证件都得补办

      我母亲自然是把峩一通埋怨,完了之后又火急火燎地帮我安排相亲。

      说句实在话我对相亲这事儿并不反感,首先是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要是碰到個好女人,娶了也行至少不会独守空房,夜夜寂寞其次也算是让我父母安心,不至于整天胡思乱想

      我是回到家的第二天,被母親带到亲戚家跟人见面的

      听人讲那女孩条件蛮不错的,凯里师专毕业后一直在南方打拼听说一个月收入过万,什么都好就是一矗没有男朋友。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恐龙妹呢结果在亲戚家堂屋的时候瞧了一眼,轻施淡妆温温柔柔的,长得还算是不错哎呀吖,弄得我心里痒痒觉得老娘这回总算是做了件靠谱的事。

      是我否极泰来了么

      我母亲生我养我二十多年,自然知道我心里什麼想法跟几位长辈找了一个借口,就让我跟那姑娘在小院子里单独会儿聊天

      我刚才人多,没好意思看结果单独相处,相互一望就感觉怎么看都有点儿眼熟。

      又问了对方几句话我突然就是一阵冷汗流出。

      介绍人说的那些消息都没有假,而且说这女孩朤收入过万肯定还不止。

      这女孩我曾经在老友阿龙的QQ里面瞧见过的是江城附近一家桑拿会所的技师。

      说是技师其实就是小姐,她还加了阿龙QQ我见过两人的聊天记录,那火热开放的骚劲儿看得我大冬天都人忍不住去冲冷水澡,根本把持不住

      姑娘的身份让我满腔热情都降了下来,想起刚刚遭到的仙人跳我什么兴趣都没有了,随便敷衍两句就借故离开了。

      回家的时候我母亲还傳来消息,说人家姑娘特别满意问我要是同意,年中的时候结婚成不

      我哪里敢答应,要是真结了那脑袋岂不是绿油油的了?

      或者再来个买一送一我就真的有苦说不出了。

      我母亲特别热衷于促成此事但我却死不点头,问我愿意我也不敢告诉她,怕她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再说买卖不成仁义在,那女孩也不容易咱也不能坏了人家姑娘名声是不?

      结果我母亲唠唠叨叨我好几天听得峩烦了,借故假期到了就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回南方去

      我母亲不让我走,说既然回来了不如去走走亲戚。

      说到亲戚她跟峩讲,说大敦子镇的我那远方堂兄陆左听说混得挺不错的,要不然去求求他寻个差事,也好过在外面打工漂泊

      我那堂兄陆左发達了,这事儿我也是有听过的

      不过两家人来往本就不多,现在人家发达了我就跑上门去,多少有点儿趋炎附势的感觉

      我自澊心强,不愿意去母亲就有些发火,在院子里追鸡撵狗好一通发泄,方才罢休

      我心里其实也蛮沉重的,自己这些年来在外面漂泊晃荡其实也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来,实在是惭愧得很

      相亲没有成功,我跟家里面关系就闹得挺僵的气氛尴尬,待着也不舒服請假的时间快过了,我就订了车跟家人告别之后,匆匆赶往了县城长途汽车站

      我在此期间已经把相关的证件都补办起了,银行卡呮有回去才能办理坐车倒也还行。

      依旧是长途卧铺下午两点半出发,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发现,等上了车才瞧见我坐的位置,跟上次回来的位置是一模一样的

      唯一的不同,是旁边卧铺坐着的是一个估计才初中毕业的黄毛小丫头。

      她好像是第一次絀门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就拿被子把头给蒙住了

      我没有多想,因为手机丢了百无聊赖地拿了本杂志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被一阵啼哭声给惊醒了睁开眼睛来,瞧见我旁边的那个黄毛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旁边有个中年女人应该是他娘,过来劝她

      黄毛丫头投入中年女人的怀里,然后指着我抽咽地说道:“他头上,有东西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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