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能真，也敢真，是因为他的心态、心地和心思圣洁——克己为民、充满阳光。矢志推动社会主义的人们，“真”起来吧！尤其是少数党员知精，不用搞“弯弯绕”了，更不能借“什么、什么的”栈道，渡“资本主义”陈仓！

　　儒家先祖的一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有人在现实中将其推广为：“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当代有一位被公知称为儒家大师的人，也有一句话叫“真话不全说”！此话的内质、主张，也是讲“可以存‘假’”。常识认为，近、现代中国人的某些弱点，却都是与“假”有关。这里要特别说到人民领袖毛泽东，他很不喜欢儒家，深究其因之一，大概也与儒“假”有关。

　　在一个民族中，如有一定数量的人把“真‘我’”藏得连自已都找不到了，社会性的人格的完美构建，就无从谈起。如有人在人民中把“韬光养晦”造育得深不可测，把才智用在强辞诡辩、用在弄虚造假、用在油嘴滑舌、用在维护个人的虚荣心上，真正有用的知识和真理，他就无力猎及了。人民大众称这些弄假者为“五用之才”。这种“五（“无”字谐音）用之才”身上的所谓理论、真理，多半是虚假和欺骗；也因其自身存假，在社会斗争的“力的平行四边形”（恩格斯喻语）中，他们通常要寻找内切圆，——在圆边上快速滑动，不断地创造“奇迹和伟大”，抑或，不久又奇迹般地颠覆——昨天的“奇迹和伟大”。现实证明，这些人心目中不会有真正的革命事业目标，更谈不上坚定为理想奋斗。

　　人类在19、20世纪提出跳出私有制、消灭阶级……的任务后(别误会，完成这一任务会有很多曲折，会要很长时间)，社会文明便把真、实、纯和无私等写进新时代人性、品、格和德的内容中。诚然，在社会主义进军初期的较长阶段里，要全社会人们整齐化一地真、纯和无私，是不现实的，但无论如何，当代社会造就的积极分子、革命者、革命家和领袖应达到、基本达到或争取达到这一点。从这个意义上说，真正地达到和争取达到真、实、纯和无私，是人类崭新世界观的要求。毛泽东用自己的至善至真，导示着马恩的“两个决裂”，开辟着一个前无古人的新时代。这里要插上一句：一些旧式世界观的人们——特别是今天的“还了乡”的封、资式精英，因为完全不了解、不相信毛泽东的这一点，故而，他们对毛泽东的猜度、批评和指责，常常是言不及义、离题万里，甚至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在对当代伟人品德的研究中，大多数严肃谨细的研究者特别注意到毛泽东对崭新世界观的贯彻和实现，注意到他对人民、对同志战友，对知识真理，说真话、道真情、露真实、动真格、从真求真的品格。研究者们的基本共识是：毛泽东！“真”得彻底已成圣。也正是因为毛泽东“真”得彻底，真学习、真刻苦、真改造……真！真！真！真得无人能及，所以，他渊博，他深邃，他成功，他纯粹，他魅力无穷，他和人民融为一体，无往不胜。故而，他能自豪地说：“一生战胜了所有对手，仅是同斯大林打成平手”。直到今天，人民仍惊喜地感觉到：离世多年的毛泽东，仍“令”人民的敌人望而生畏，心存惊惧；还让一些“无知无畏”的小丑，成为“投火”之飞蛾！

　　毛泽东是一个“真”人。他自已说：我不是圣人，鲁迅是圣人；我止多是个贤人，是圣人的学生。这话本身就在表明，毛泽东是个真事、真情和真像真说、直说的圣人。他不事“包装”，不装腔作势，对人对事，爱得自然，“恨”得直率，批评人也批得坦诚(当然，这是在人民内部)。他的为人，如呈明玻杯水，只要你心态良好，目无遮障，他的一丝一毫你都能看得清楚。因此，在党内早期，有人曾像称呼孙中山为“孙大炮”(国民党内，人们基本上都晓得孙中山的绰号叫孙大炮)一样，说毛泽东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炮筒子”。可以说，在人民、同志和战友面前，他一切都显露无遗，既真且纯。真得“敞开心扉”，真得“露出肝胆”。人能如此“毕显尽露”，其道德境界必在贤、圣之列。

　　一、如实道家底，撩去披在他身上的“神秘面纱”

　　同一些所谓的知识精英故作斯文、装腔作势和表现神秘相反，毛泽东在他的渊博学识、高尚人格和丰功伟绩受人景仰，甚至迷信时，总是竭力说明自己的“普通和平常”，拂去因知识、道德层级不同而造成的认知雾障，撩去有些恶意“造神者”披在他身上的神秘面纱。

　　他不止一次地对人说，他是农民的儿子，小时候迷信过，跟着妈妈去拜过佛，烧过香；读过私塾，信过孔夫子；信过康德的先验唯心主义；参加革命后，渐渐懂得马克思主义，但也犯过不少错误，曾有封建宗法思想，打过自已的弟弟；有些正确观点也是慢慢建立、成熟的，在苏区曾写过经济方面的文章，其观点就是错误的。他常常特别强调说：自已犯过不少错误，大小处分有若干次(大部分处分是组织上的错，是冤枉。本网民注)。建国后，毛泽东的“揭自已老底”的话，多得几乎可出一本大书。其基本内容是：我也是人，也有错误；我不是圣人；我说的就都对吗？那可不见得。金口玉言，那我不成了圣人啦。历史上没有什么圣人，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什么都对的圣人永远也不会有。我说的话有一半对，我就心满意足了。就是我自已书上说的，也有不少屁话，不能相信。他还说：我的观点是既有精华，又有糟粕，既要继承，又要批评分析……我既有虎气，又有猴气……人要有自知之明，学习鲁迅，不时地既解判别人也解判自己，发现错误就要改正，当然，自己没发现错误，——如又是原则问题，也要大胆坚持，不要随波逐流(但服从组织原则，必要时“保留个人意见”)，不说违心的话。

　　二、不以虚情与人周旋

　　总的看来，中国的不少人精于封建处世哲学，圆滑于人情世故而过度“礼节、仪式化”。这其实是极费精力、精神的事，有时也很伤脑筋，故而，很多中国人活得有点“苦”。毛泽东相反，人与人之间，真情往来，不离原则，直来直去，从不为虚情所累。

　　毛泽东极重人情、朋友感情，过去帮助过他、对革命做过好事的人，如需要如帮助，——只要他知道，他都会伸出援手。然而，如这种感情和原则发生矛盾，他又会服从原则。并且在坚持原则中，他又是那样的坦诚，决不以虚情与人周旋。他总是实话实说。解放后，有些年老的民主人士背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包袱，他会说，你就是资产阶级世界观，但——是爱国的民主人士；或说，你就是右派，我有好多右派朋友呢！民主人士章士钊，是与毛泽东交往时间长，感情很深的一个。解放前，章士钊曾赞助过革命，解放后毛泽东便长期赞助章士钊，一直到老。而当章士钊要出版他的《柳文》专著时，毛泽东便明确告诉他，书中的一些唯心史观，可能遭到批评，要他有这个准备。其中开诚坦率，可见一斑。

　　三、和讲真话的人合得来

　　毛泽东和共产党人的“不为私”的革命宗旨，以及唯物主义的世界观，使毛泽东和其他优秀共产党人把实事求是、从实崇真，融炼进自身的人品人格。这一划时代的人品人格极具魅力(今天的人民群众越来越爱毛泽东，这是原因之一)。毛泽东身边的人，对此感受最深。解放初期，毛泽东的一个卫士对党的成份划分有看法，直言说给了毛泽东。他听后说：我不讲你的观点对错，但你讲真话，我们合得来。事实上，毛泽东在选择身边工作人员时，能说真话，是他的——虽不是首要标准——确是极重要标准。

　　在实际工作中，毛泽东很会发现人的优点，并经常表扬别人的优点。知情者都知道，他表扬人有个模式，如说，某个人聪明能干；会说，此人有知识有出息；也会夸奖某人——人才难得，等等。而他的最高嘉扬则是：此人老实，说真话，做事扎实，我们合得来（通常，即使有点小脾气，能自然流露而有点“顶撞”的身边工作人员，会被毛高看，被留在他身边工作的时间最长。凡有说真话，发牢骚，直面提意见，一点不掩饰，毛会认真听取，且惦惦在心）。这方面的例子不胜枚举。下边一个例子稍显典型（其实，仅是多中之一）：一年冬天，农民贺凤生“闯”到了中南海，他向毛泽东滔滔不绝地述说近几年以来的“胡搞”：什么食堂办得一塌糊涂，什么放卫星尽是瞎吹牛，什么“下面有人骂娘”呢，什么大炼钢铁搞得乱糟糟……毛泽东听后，一边夸赞贺凤生直爽坦率：“当头炮打得好”、敢讲真话，一边坦诚地承认中央和自已工作的失误，并安慰劝导他好好工作。知情的人都知道，从井冈山到紫禁城，陈毅元帅是同他总有一些争论，也因此，他总是说：陈毅是好同志（详见——四）！

　　四、不掩饰自已的缺失

　　毛泽东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他从不会掩饰个人的错误；彻底的辨证唯物主义世界观，决定他也从不认为自已不犯错误；并实事求是地对待工作中的一切缺失。不过，究竟是不是错误，他的态度也是实事求是的。决不作为处世技巧，——为了表示自已谦虚，口不应心地承认错误。是否真错，他喜欢同别人辩论，一旦发现真的错了，也决不为个人脸面和所谓的“领袖尊严”，拒不承认，不进行搪饰。

　　1958年夏天，毛泽东视察武汉，住东湖宾馆，时任武汉大学校长的李达匆匆来访。言谈间，为当时喊遍神州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口号发生激烈辩论，毛泽东强调了人的主观能动性的作用。辩到高潮，两人均有点激动。但李达对“人胆决定地产”中的主观唯心主义本质的揭示，还是震憾了毛泽东。事后，毛泽东有深深的反省。随即让自已的临时秘书梅白登李达门表示：(1)今天情绪有点激动，说明我虽然年届六十，但耳还不顺(可见自已也还要改造)；(2)李达是正确的，我毛润之的观点是不对的；(3)今后李达要见，随时可见，更不可阻拦。李达听后，大为感动。

　　五、学习不怕露浅显拙，一学到底

　　他知道自已知识仍有的不足，对人也实话实说，从而努力学而补之。他对人说，年轻时学习“吃了偏食”，自然科学方面的知识不多，——后来又感到外语也缺，于是他就拚命去弥补这些知识，让别人有针对性地教他。大跃进后，未掌握社会主义经济规律的矛盾暴露出来了，他就专门请了一些知识专家，同他共同学习讨论，向他们请教。建国后当过他老师的有过很多人，这些人大体都认为，毛泽东学得“诚”“实”，很是虚心，没有一点虚荣心。只是有一个“以已小人之心，度毛泽东伟人之腹”的李志绥(此人，就是文革后跑到国外，为了得点稿费，让台湾黑手捉笔，对毛泽东搞胡编乱造的医生；后来，遭知情者追究，不久即暴死于国外)，总以为毛泽东有虚荣心，不敢纠正毛泽东在学习中的错误，——教过毛泽东几天，搞得——李志绥心生惴惴——十分不愉快，毛泽东只好另请林克、吴旭君为老师。

　　六、想自已写“真已”，不让身边人在他在世的时候写他

　　上世纪六十年代，毛泽东一方面感到工农业知识的不足，另一方面，他又感到自已被假话和奉承话包围。于是他有一个设想：自已下放一年搞农业、商业，再请几个老师，一起骑马考察黄河(这两件事后来因故没有兑现)。毛泽东目的是(他自已表露过)，一是扫除自已的官僚主义，置身于群众中，还其本来的形象。另外，搞调查研究，增加知识。他还说，写一本关于自已的书，把个人的优点和缺点都写进去。之所以有如此想法，是因为他明显看出，一些人对自已的宣传已严重失真。他要恢复自已本来面貌。也因此，他要自已身边的人，在他在世时不要写他。他说：当朝人不修当朝史，因为当朝人总有不好说和不便说的地方；等我死后，你们可以写我，如实地写，把优点和缺点都写进去。由此可知，在毛泽东的心目中，一个“真实的毛泽东”比一个“辉煌得有点失真的毛泽东”，对社会更有作用。这里，毛泽东有深邃之思，因为现实告诉国人，我们民族不缺乏智慧，近代，我们少的却是“真的诚实地去把握真实”，少的是“对真中体现的美、善的实际宣传”。

　　七、认识、承认自己优、缺、错，也要实事求是

　　毛泽东讲真求真，是全方位的，即“错了，要真认识、承认和改正”，“对的，就要真坚持”。不是某些人狭隘理解的“只是认错、改错”才是真和实事求是。他反对知错不承认、不改正，也反对放弃原则、违背事实的谦虚，——明明自已没认识错、或没有错，自已却而去认错(虚伪地表示高风格、高姿态和所谓雅量)。他这样要求自已，也这样地希望别人。解放不久，民主人士梁漱溟不满党的农民政策，受到毛泽东的批评，梁坚称他没有错误，认为毛泽东批评是不对的。在激烈争执中，梁要毛泽东代表执政党体现雅量——做自我批评。毛泽东认为共产党政策没错误，不应做自我批评。至于雅量，毛泽东认为，我党雅量是有的，即让梁保留意见，待后让其继续说明，并且梁在政协中的职务照当。毛泽东这种“不为体现雅量而放弃原则”做法的真直性和合理性，梁在去世前似有所悟(梁去世前，大体意识到毛泽东的“真”、民主真意、真原则，大为佩慰，特给自己孙儿起名“钦东”)。最能体现毛泽东对优长缺错的承认都要实事求是的，是他那种对“狐狸为骗乌鸦口中肉而奉承乌鸦歌喉清亮”式伎俩的不屑一顾。他这样说：有人说我不让过多颂扬我，是出于谦虚，不是，因为这不符合事实。毛泽东还有一句震憾人心的话是：“什么伟大的谦虚！原则问题上从来不让步！”这里，毛泽东“真” 得彻底，“真”得痛快！可以这样说，  毛泽东要求人们认识优长缺错都要真、直，是一贯的。他对一位受过严重冤屈的战友说：这件事情的真理看样子在你手中(意思是我毛泽东错了)，不过，你当时为什么要承认这些错误(毛泽东主要指的是——此人承认“阴谋小集团”)呢！

　　八、不在乎某些人庸意俗念中的“领袖形象”

　　上边说过，毛泽东对人对事，敢爱敢“恨”，见爱见“恨”，都是真情，不掩饰个人感情。从不背“注意领袖形象”的包袱。这包括衣作上的“土”气，不修边幅等。他睡觉极少，平时睡着觉不易，一旦睡着觉被人不慎吵醒，他会发脾气批评人。但当知道人家纯属无意——自已批评错了的时候，他会主动向人道歉。他会说：今天我的脾气不好，批评的不对，向你道歉；你们不要害怕，我也是人，睡不好觉，心情就不好，会发脾气，你们不要怕，不要怕毛泽东。他不介意什么“领袖形象”，——没有常人的虚荣心，还表现在他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科学态度上。有些知识，他一时学不好，在下级面前显拙，他也从不“不好意思”。他六、七十岁以后学英语，一口湖南土腔，不但读音很不准，而且有点难听(见上文——五)。他也毫不在意，还鼓励教学者大胆纠正他的错误。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在毛泽东身边工作的人，在离开毛泽东以后，很多人都有一种感受：在毛泽东那里时间长了，形成说话直来直去、不掩饰和说真话的习惯，一到地方，便变得不适应了。这与毛泽东的要求和培养有直接的关系。毛泽东自已说真话，也要别人说真话，他还把党内说真话作为一种纪律提出来的。当周恩来因为持有不同意见(被实践证明是不正确意见)向他道歉时，他说：你那不算问题，你是阳谋；他们不同，他们是阴谋；党内允许有公开的反对派，但不允许有阴谋反对派。陈毅是毛泽东的老战友，从井冈山时期到建国后，经常有与毛泽东不同的观点，——但都在会议上提出。有人把这些不同观点整理成一本材料，名为：《陈毅反党黑话集》。毛泽东见后，哈哈大笑，顺手批上八个大字：黑话不黑，性情爽直。当朱德表明自己最尊敬的人是他的母亲，并不讲“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的话时，毛泽东赞许地说朱德是“大老实人一个”！毛泽东教人讲真话，常讲这个故事：甲从身上摸出一个虱子，不巧，乙在身边，他怕乙知道了丢自已的脸，立即将虱子丢到地上，嘴里还大声地说：原来不是虱子。乙是个顶真的人，又在地上找到了那个虱子，认真地说：原来是虱子。此故事，每有受听者，不禁笑而有悟。

　　九、说假话、阿谀奉承的人“成不了佛”

　　可以说，毛泽东曾长期被假话和奉承话包围，毛泽东也为破围而不懈奋斗。对党员干部的假话和奉承，他有时谆谆告诫，有时循循诱导，有时也严厉批评。而对广大群众，毛泽东则温和耐心，诱导得再三再四，不厌其烦。大跃进中，以他敏锐的洞察力，很快知道不少人在说大、空、假的话，他一方面保护群众的积极性和自我解放的意识(在毛泽东看来，群众能在解放自己的道路上迅跑，是最重要的，那怕开始跑得不怎么规范)，另一方面，他继续鼓励群众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但要人们假话和大话一定不要讲，为此，他还专门给全党党员、队长以上干部……写信。他还引导人们去除贾桂意识……要人们有独立精神；给人们讲坚持真理、说真话的好处；讲自已的缺陷错误，要人们不搞阿谀奉承……等。他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乾隆和一个大臣到一个庙里，乾隆问大臣，佛为什么对要我笑啊？大臣说：佛见佛笑。乾隆说，佛也对你笑呢，又是为什么？大臣有点尴尬，赶紧答道：佛在“笑我今生不能成佛”……毛泽东讲这类故事的良苦用心，听后，谁不为之所动！

　　十、苦口婆心教人从“真”脱俗

　　在毛泽东身边工作的人，在离开毛泽东以后，很多人都有一种感受：在毛泽东那里时间长了，形成说话直来直去、不掩饰和说真话的习惯，一到地方，便变得不适应了。这与毛泽东的要求和培养有直截的关系。毛泽东自已说真话，也要别人说真话，他还把党内说真话作为一种纪律提出来的。当周恩来因为持有不同意见(被实践证明是不正确意见)向他道歉时，他说：你那不算问题，你是阳谋；他们不同，他们是阴谋；党内允许有公开的反对派，但不允许有阴谋反对派。毛泽东的另一个老战友陈毅，从井冈山时期到建国后，经常有与他不同的观点，——但都在会议上提出。有人把这些不同观点整理成一本材料，名为；某人反党黑话集。毛泽东见后，哈哈大笑，顺手批上八个大字：黑话不黑，性情爽直。当朱德表明自己最尊敬的人是他的母亲，并不讲“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的话时，毛泽东赞许地说朱德是“大老实人一个”！毛泽东教人讲真话，常讲这个故事：甲从身上摸出一个虱子，不巧，乙在身边，他怕乙知道了丢自已的脸，立即将虱子丢到地上，嘴里还大声地说：原来不是虱子。乙是个顶真的人，又在地上找到了那个虱子，认真地说：原来是虱子。此故事，每有受听者，不禁笑而有悟。

　　十一、讲真话，要有五不怕

　　毛泽东有句从不隐晦而放在嘴边上的话：要奋斗总会有牺牲。讲真话、坚持真理，不是赴亲朋喜宴，也不是甜蜜蜜的婚旅，在其坚持和实现过程中，总有误会，有斗争，有磨擦，有磨难……社会诸系统(包括“人系”系统)都会有磨损，即令到了共产主义，人系系统也不会没有一点磨损。尤其当斗争双方都在坚持自己的原则的时候；尤其当群体内部的序化的完善的治、法式管理还在形成过程中，会出现某些误伤，会有“牺牲”。对此，毛泽东又把真话说到底了：现在这种战争难打，敌人在暗处；又和人民内部矛盾混杂在一起……我毛泽东就能什么事都公正，我看不见得；我毛泽东能做到的是不杀人，发现错了就平反……所以，毛泽东最后还是借希望于人民，借希望于这个党，借希望于认真严肃而又态度积极、无怨无悔的斗争。社会主义在其前期的艰难行进中，要犯很多错误，会有阵疼和伤害，其中真正的共产党人要敢于求真，要有五不怕：即说真话、求真理，坚持真理要不怕撤职、开除党籍、爱人离婚、坐牢和杀头(毛泽东有时重复说：杀头不至于)。这些事情很难呢，但共产党人就应做难做的事。

　　毛泽东不欺骗人，他用他所通透的“世事人生，斗争总会存在，总会有牺牲”的真理，明示社会。他不象历史上某些革命者，革命夺权时，能客观地承认并宣扬斗争的存在，一旦胜利了，自己掌权了，恨不得把“革命、斗争”这些字词从字词典上消除掉，毛泽东相反，要人们永远不要放掉斗争武器。在毛泽东看来，斗争武器的保存和使用，一个是“社会主义是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还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即仍有敌人要斗，另一个是在人民内部，要对自己(包括毛泽东本人)缺点错误斗。当然，对敌和对人民的斗，是两种不同性质、不同方法的斗，但不管怎么说，只要有斗，就有痛苦和牺牲。所以，重复地说——毛泽东最后还是寄希望于人民，寄希望于这个党，寄希望于认真严肃而又态度积极、无怨无悔的斗争。社会主义在其前期的艰难的探索行进中，必会犯很多错误，会有阵疼和伤害，这就要求真正的共产党人要敢于求真，要有五不怕：即说真话、求真理，坚持真理，要不怕撤职、开除党籍、爱人离婚、坐牢和杀头。毛泽东有时强调说：如今党内的路线斗争，杀头不至于(毛泽东多次说过：我不敢保证自己什么时候都能做得很公正，但我能做到“不象斯大林那样杀人”，因为杀了人，发现错误就难纠正了)。他认为这是正确路线和错误路线的区别之一；再者，正确路线下的前进、革命性斗争，具体地说，就是当今的社会主义斗争，所造成的社会阵痛、磨损、伤害，要比在落后反动的剥削制度下、退步性复辟过程中，所造成的痛苦、磨损和伤害，要小得多。

　　毛泽东，一个“真”字了得！

　　他之所以能真，也敢真，是因为他的心态、心地和心思圣洁——克己为民、充满阳光。矢志推动社会主义的人们，“真”起来吧！尤其是少数党员知精，不用搞“弯弯绕”了，更不能借“什么、什么的”栈道，渡“资本主义”陈仓！

　　世人们！尤其是现在已成共产党员，已是共产党和政府各级领导的人们，你懂得毛泽东的“真”的世界观本质了吗？那是没一点“普世价值”之腥臭的哦！

　　本文结束，说一个与以上理、义直接相关的事。最近，有几个人在讨论、争论一本《毛泽东主义》的书，书作者再三再四地给讨论、参辩者提示一个“综合性”的认识真理的前提，说：“可以肯定，真的奉公为民，炼塑聪慧头脑，特别求真务实，一生刻苦钻研，奋斗止于仙逝的毛主席，总会比游戏人生，沉于棋牌，擅弄虚、假的人，更容易掌握真理大义”。此论，得到高度一致的认同。

　　(声明，本文是一个“材料性垒积”。素材取之于李银桥、高智、师哲、汪东兴、吴冷西和梅白等人的回忆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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