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立考研班主任会不会PUA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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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3日晚间,昂立教育(600661.SH)发布公告称,公司收到浦发银行上海分行出具的《告知函》,要求其偿还补足2.2亿元相关并购贷款。否则将向监管部门报告并保留诉讼权利。昂立教育回复称,公司目前现金流充沛,对2019 年利润不会造成较大影响。

事实上,根据2018年财报,昂立教育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净亏损已达2.67亿元,同比下降316.68%。而这正是由于并购贷款涉及的投资项目失败所致。若2019年度昂立教育继续亏损,或将被实施退市风险。事实上,导致昂立教育业绩巨亏的不仅有教育投资基金不佳的投资业绩影响,还有整个k12辅导机构发生巨大生态变革的大趋势所向。面对业绩亏损和教培机构竞争压力的双重狙击,昂立教育如何还款?

据《告知函》显示,该事件源于2016年 8 月15日 ,浦发银行上海分行与上海赛领旗育企业管理咨询中心(有限合伙)(简称“赛领旗育”)签订了《并购贷款合同》,约定由浦发银行上海分行向赛领旗育提供总金额为2.21亿元的贷款,用于收购英国伦敦 Astrum Education GroupLimited 100%股权项目。约定贷款期限为3年,截至2019年8月11日,贷款剩余未还本金2.16亿元,未还利息162.58万元。

据悉,上海浦发银行通过与赛领旗育以及其执行事务合伙人、母基金管理人上海赛领教育投资有限公司的多次沟通,赛领旗育到期将无法全部偿还并购贷款余额。而昂立教育作为赛领旗育母基金上海赛领交大教育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的有限合伙人之一,且已经于2016年7月29日向浦发银行上海分行出具《资金支持安慰函》,明确对赛领旗育向浦发银行上海分行办理的上述 2.21 亿元并购贷款业务提供贷款本息差额补足。

对此,昂立教育方面回复称,公司目前现金流充沛,业务开展正常,《告知函》事项对公司日常经营尚未产生资金风险。但事实上,根据2018年财报,昂立教育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净亏损达2.67亿元,同比下降316.68%。而亏损原因正是由于收购的伦敦项目经营状况不佳,公司2018年度对赛领教育基金可供出售金融资产计提减值准备1亿元和计提预计负债1.16亿元所致。

此前,昂立教育曾将业绩亏损从3000万元修改下调至2.65亿元,这一行为不仅收到深交所问询,还遭到4名高管的明确反对。有业内人士透露,昂立教育内部新股东中金集团和老股东上海交大存在利益较量。“持反对意见的公司高管皆为上海交大一系,昂立教育计提商誉减值和或有负债,对公司的利润影响很大,会影响股价,从而会降低原大股东的减持收益,”汇丰银行分析师刘静表示,这或许也是他们反对计提减值的重要原因。

据悉,1984年,上海交通大学学生勤工俭学中心成立,启用了“昂立Only”的名称,这是昂立教育的前身。1992年,上海交大昂立科技有限公司成立,1999年,昂立教育由全民所有制企业改制为有限责任公司,改制后,上海交大企业管理中心出资比例60%,创始人刘常科出资比例为14%。至此,昂立教育开始谋求在公开市场资本化。

彼时,新南洋的股东交大产业集团,与昂立教育的股东交大企管中心,同为上海交大的全资子公司。于是,在2014年6月,昂立教育借壳新南洋如愿登陆A股。坐实了A股教育培训第一股的名号。公开资料显示,当时的昂立教育在上海拥有超60个校区,业务模式中小班与一对一并存,小班业务占比约70%。具体类目上,英语培训贡献了40%的收入。同时昂立教育已经放弃了针对成人、大学生的四六级培训,主攻K12课外辅导科目。


值得注意的是,2014年、2015年、2016年,昂立教育连续三年的归母扣非净利润均超过当期业绩承诺,完成了业绩对赌。

作为上海老牌教育企业,昂立教育已经营35年。其业务、盈利模式相对成熟。但自去年底国家相继颁发的对校外培训机构监管政策,以及新东方、好未来、精锐教育等对其市场份额的抢食,对昂立教育主营业务造成一定冲击。根据2019年一季度报,公司营收5.44亿元,相比2017、2018年同期的3.49亿元、4.48亿元业务规模有所增长。但毛利率从2017年的43.55%下降到2019年的40.33%,盈利能力在下降。选取2017年起到2018年前三季度共计七个季度的业绩数据,有四个季度的净利润增幅仅在10%上下徘徊;另有三个季度净利润同比明显减少,甚至出现近40%和近100%的大幅缩水。

资深教培机构财务人员李峰告诉北京商报记者,在业务疲软背景下,昂立教育选择以投资并购模式开拓版图无可厚非。但问题在于,近年来昂立教育的投资并购,并不像其主营业务K12辅导做得“如鱼得水”,伦敦项目就是典型。公司2018年度对该事项确认了预计负债1.16亿元,剩余的1.05亿元如承担安慰函责任,需在2019年度确认。公司2019年一季度报显示归母净利润0.28亿元,其余三个季度的盈利情况将直接影响着昂立教育未来命运。

亏损面前,昂立教育依旧收购。在4月发布修改业绩预告的当天,昂立教育还宣布拟收购凯顿科技91%的股权。而截至2018年期末,凯顿科技总资产为1.26亿元,总负债1.41亿元,资产负债率达112%,净资产为-1548.1万元。

收购这样一家资不抵债的公司,昂立教育看中了什么?刘静指出,凯顿科技主营幼儿英语教育,股东为汇添富基金,从公司运作来看,之所以净资产为负,是公司利用学费不断拆借周转扩张规模,目前已有16家分校。将一种模式快速复制,扩大营收和规模,然后上市或出售给上市公司这种方法在教育行业有很多。

在李峰看来,昂立教育若想扭转亏损局面,还需加强成本费用控制,提升企业盈利质量;并加强风险管理意识,审慎出具对外担保,对已经发生风险的,跟踪上海赛领教育经营和资信能力,采取切实有效的手段将担保风险化解。同时,密切跟踪持有的可供出售金融资产市场价值变化,在合理时间进行处置,实现价值最大化。特别要实施谨慎收购,避免盲目扩张。

同时,也有观点认为,公司想改变亏损局面,可能只能通过收购利润丰厚的公司对冲,或者减少经营支出,同时以交大昂立为代表的投资项目进行大笔分红,通过非经营性收入扭亏为盈。

5月底时,昂立教育曾发布公告称,新股东中金集团及其一致行动人从2019年5月19日起,将继续增持公司股份。与此同时,昂立教育开始回购股票。而股权变动的同时,业绩依然是上市公司的硬指标。2019年一季度报显示,昂立教育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为-2.69亿元,较上年同期亏损增大。

接下来,昂立教育的2019年半年报一定程度上关乎其未来是否能够顺利履行银行还款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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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大型教育培训公司任职的赵芸(化名)没想到,自己会在职业生涯中经历一场自上而下的政策风暴:仅仅存在了16个月,她所在的项目就被公司整体裁撤,部门内成员全部转到其他项目,自己的职级也由主管降至专员,一切又需要重新去摸索、熟悉。

据赵芸介绍,她所在的部门是2020年2月组建的,运营学科类线上培训业务,受“双减”政策影响,在今年6月被公司撤销,原来开设的30余家分校,削减为现在的6家。

壮士断腕般地砍掉学科类培训项目,只是校外培训行业面对“双减”风暴的对策之一,更多机构选择转型,投身到监管尺度相对宽松的非学科类培训、职业教育或成人教育等赛道。

“‘双减’政策出台之后,其实感觉公司高层的心态还是比较平稳的,大家心里其实已经预计到校外学科培训会遭到严厉的市场整顿,只是没想到力度会这么大。”某少儿英语培训机构的教师李天(化名)对中国商报记者说道。

李天表示,受政策发布及新冠肺炎疫情反复双重因素的影响,目前公司旗下所有暑期课程全部暂停,全体老师等待公司进一步通知。“现在公司内部也正在讨论未来该如何转型,从目前来看,素质教育可能会是一条出路,比如有同事曾经建议让孩子进行英语表演、朗诵的培训以提高口语等。其实就是要从根本上与学科类培训区分开,就连公司的名字可能都要改。”

中国商报记者注意到,一些培训机构及企业早已迈出了转型的第一步。猿辅导、好未来、作业帮、VIPKID、高途、豆神教育、学大教育等公司均已宣布向素质教育转型。在网易有道行业合作发布会上,少儿编程、围棋、科学、美术、机器人等六款素质教育产品集中亮相,其打造的有道优课也将为线下机构提供素质化转型方案;豆神教育原大语文学科服务业务也全面转向非学科类服务,推出豆神美育子品牌;鲸鱼培优的工作人员也表示,目前公司运营情况稳定,已准备好转型方案,例如推出外教综合素养课,课程内容包括做实验、学跳舞、做手工、讲故事等,让孩子体验到国际学校的综合素养培训。

此外,职业教育也是“押宝”的方向之一。在线教育上市公司高途于近日启用新官网域名,同时上线新版App。高途新版官网聚合了语言培训、大学生考试、财经、公考、教资、留学、管理、医疗等多类型职业教育业务。学大教育、昂立教育也均展示出探索和拓展职业教育的决心。

还有企业选择了进入课后托管领域。好未来推出了彼芯课后成长中心,将以开设线下课后成长中心为主要业务模式,招收小学生,提供放学接送、餐食、课内作业、自主提升等服务。今年6月,天津新东方培训学校有限公司出现经营范围变更,变更后该校的经营范围出现了素质教育类培训和幼儿园及中小学生校外托管服务。

“双减”政策之下,学科类培训的生存空间被大大挤压,机构纷纷谋求转型。转型是大势所趋下的无奈之举,也是必然选择。然而在众多培训赛道已成红海的情况下,学科类培训机构预想的各条转型之路就一定能走得顺畅吗?

网经社电子商务研究中心在线教育分析师陈礼腾在接受中国商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不论是转型到职业教育、素质教育、教育信息化服务还是智能教育硬件等方向,新进入者都会面临与各赛道老玩家的竞争,而这将会是不小的挑战。

“最近也有一些搞学科类培训的同行前来咨询和取经,表示想转到素质教育培训上来,但转型又谈何容易。虽然二者同属课外培训,可是目标群体、经营方式、课程研发等差异还是很大的,几乎是从头做起。大机构还好,有资金和人力保障,但对于小机构来说,其实是承担不起多大的试错成本的。”河北保定一家小型少儿美术培训机构的负责人对中国商报记者说道。

21世纪教育研究院院长熊丙奇对中国商报记者表示,学科类培训机构在谋求转型时,一定要充分意识到转型的难度和风险。以转向体育、艺术等非学科培训为例,一方面,这一领域原本的培训机构已经基本饱和,新的机构加入必定会带来更激烈的竞争;另一方面,如果机构按之前“做大”学科类培训的套路,扩大非学科类培训市场,刺激家长焦虑引发“内卷”,那么,很有可能会使其步学科类培训的后尘,受到同样严格的监管。

选择转向成人教育、职业教育、托育、课后服务等赛道也各有难度。熊丙奇向记者分析,国家对托育服务和课后服务的定位是普惠性和公益性,培训机构想要发展做大形成产业而从中获利的可行性不大;职业教育和成人教育虽然是政策风险最小的领域,但难度也颇大,原因在于这两项业务基本围绕技能培训、考证展开,社会需求相对有限,而且同样存在竞争。

将教育做成事业而非产业

不转型可能无法生存,而转型又势必面临难度与风险,对于谋划转型的学科类培训机构来说,前路究竟该怎么走?

山东省泰山教育创新研究院院长王清林对中国商报记者分析,传统学科类培训的课程、师资与素质教育、职业教育等完全是两码事,因此要实现转型,关键就在于课程和师资的突破,才能打造出有核心竞争力的产品。

王清林建议,学科类培训机构可以采取合作策略,寻找原赛道上经验相对成熟的机构合作,从而缩短探索时间和成本;同时,也要摒弃过去依靠资本推动实现快速增长的方式,而是和具有良好内容研发能力的教育研究机构合作,回归到内容为王、质量为基的发展道路上。

多位业内专家对中国商报记者表示,其实不论机构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谋求转型发展,都需要遵守一项基本准则,即不能再将教育培训完全做成一门产业,而罔顾教育本质。

陈礼腾对记者表示,教育行业不同于其他行业,不能完全市场化。若只顾着现金流、跑马圈地、投资回报等商业思维,注定行之不远。

“校外培训机构在转型时,一定要搞清楚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做大教育生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还想通过搞教育培训做大机构、上市,可能怎么转型都会碰壁。”熊丙奇说道。

王清林对记者表示,“双减”政策要求学科类培训机构统一登记为“非营利性机构”,其实已经释放出明确的信号,那就是解决基础教育领域的产业化问题,杜绝资本对教育的绑架,让教育回归到育人和为社会培养人才的本质上,减少“教育内卷化”造成的全民焦虑问题。而在“双减”政策的规范之下,基于基础教育领域的教育培训行业将成为一项事业,而非产业。

学科类补习班“凉凉” 校外培训机构怎样转型才能行 中国商报(记者 王立芳 祖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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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本普通院校考研成功,期间戒掉手机并不是靠什么强制手机关机锁屏app!说实话它们有用吗?

如果心没静下来,哪怕不玩手机你也会盯着课本发呆一小时,杀完时间之后开开心心去吃饭,说自己高效学习啦一上午。

如果想戒掉手机,先明白三个基本原理。

1、你要找到比手机更好的代替品,直到不需要手机。你打开手机是想干嘛?娱乐?无聊?如果觉得背书刷题很有趣的话(要试图从学习中找到乐趣)自然久不需要手机。

2、被手机坑了,因为戒不掉手机学习进度耽误了,长教训了。最好找嘴巴毒的姐妹骂你一顿,没那么多嘻嘻哈哈的。xx 研究生考不上你就是个废物,懂?滚去学习!

3、脑子清醒了,知道玩手机对考研党有弊无利。怎么个清醒法呢?当你每次拿起手机时,问问自己在干嘛?打开手机的目的是什么?对考上研究生有帮助吗?灵魂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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