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关老爷盖头布怎么盖盖

不过一报还一报,他的心上人也瞧不上他,而且还嫁给了他的死对头。

“砰”瓷杯子砸烂在地,茶水四溢。周边服侍的下人们吓得怔住,脸色惊恐的看着桌子边上喝得烂醉的太子。

下人们如释重负,匆忙离开。空荡的庭院里只剩我二人大眼瞪小眼。

“南边发水灾你还喝成这鬼样子,是担心别人没东西去皇上那给你穿小鞋吗?”

而太子醉生梦死,抱着酒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撕心裂肺的喊着“徽凝,徽凝。”

我气不过又给了他一脚,“嚷得人尽皆知你太子的位置也别坐了!”

结果他反手把我拉到桌边坐下,喋喋不休的细数他与徽凝的过往,话到最后,不甘心的抓着我的手问“为何我满心待她她却视而不见,清欢,我待她不好吗?”

手腕被抓得发红,这话在心里泛起层层波澜,而我也想反问他一句,我待你不好吗?

明明是三个人的故事啊,为什么我林清欢不配拥有姓名!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姬婺,那是臣子的妻子!你要发疯就先给我把和离书签了,别到时候牵累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们这种有名无实的夫妻!姬婺继续发疯下去,我还没飞就得被他拖累死。

而沉浸在悲伤中的太子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哭哭啼啼的抱着酒壶大口大口的灌酒。

我是满怀期待的嫁过来的,新婚之夜,坐在婚床上忐忑不安的等着他。

我等啊等,等到深夜了他才迟迟归来,从盖头底下看见他红色的鞋子时,我记得我的心猛然跳得很快。可他迟迟没有揭盖头,就在我疑惑时,却听见一声叹息幽幽传来。

那一晚我才知道,太子娶我,不过是为了哥哥手中的兵权,我却天真的以为,是他终于瞧见了角落里的林清欢。

“你这是什么话?” 他不解的看我,大概是真的醉了,眉眼间蒙上了一层迷茫。

我微微靠近他,盯着他的眼眸,“当年你明明可以娶徽凝,而不是我的。”

凭借着他的权位,娶一个四品的次女为妻虽说不配,但阻力不大,可他偏偏选择了出身权贵的我。

这话比醒酒汤好使,姬婺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很难看。我视若未睹,随手拿来一个酒杯,给自己满满的倒上一杯。

成亲两年,什么也没学会,却学会了怎么给姬婺添堵,怎么在他伤心时再放上一把火。

烈酒猛的入喉,我被呛得咳嗽不止。正欲再倒上一杯,突然眼前一晃,太子抢走了我手中的酒。“你不会喝就别喝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白玉的脸上浮现微醺的红色。面对这张好看的容颜,便是知道他心不在我,我也难免为他心跳脸红。

可我从没期望嫁给他,但圣旨下来的那一刻,便由不得我了。

“我所做的决定从未后悔过”,他仰头喝掉酒杯里的酒,用力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唯这一件!”

看着他的身影,我泄愤似的大笑,“哈哈,姬婺,都是报应,你活该!”

高大的身影一僵,他略微停顿了一会儿,逃避似的快步离开了院子。

穿堂风吹过,掀起一地枯叶,打着旋又悄无声息的落在角落里。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耳中只有那句“唯这一件!”

徽凝大婚后的第一个月,我们在西南王妃的寿宴上相遇,彼时她正窝在乔家二郎的怀里撒娇,眉眼间满满都是甜蜜。

此情此景,羡煞旁人。可我身边的姬婺却是明显身子一僵,牵着我的手不自觉的收拢,他紧紧的盯着游廊里浓情蜜意的一对人,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掀起惊涛骇浪。

手被抓得生疼,我一把甩开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徽凝走去。

见我来了,她才不舍的从乔二郎怀里出来,眉眼笑盈盈的走过来拉我。

“你送的礼物甚得我意,费心了。”徽凝笑着露出手腕上洁白如雪的镯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纹路。这是我亲自登门求来的,见她如此喜欢,也不枉费我的一番心意。

“喜欢便好。”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徽凝脸色忽的一变,带了几分疏离和冷漠。

“见过太子。”她往我身后退了一步,乔二郎见状也走了上来,轻轻拉起徽凝的手,站在徽凝身边。

姬婺的脸色陡然一变,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目光如炬,明目张胆的落在沈徽凝身上。

“清欢,你与太子,还是那般?”徽凝面露担忧。“清欢,太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她打量着我的神色,犹豫着继续说“你也别……一直忤逆他。”

徽凝是好心,只可惜就算我做的再好,姬婺的眼里也始终没我。这两年来,他对我的冷漠早已把我的满心欢喜耗得一干二净。

我拉起徽凝的手,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徽凝,他不是乔垣,他心中没有我。”

西南王妃的寿宴直至深夜才结束,宾客们尽兴而归,纷纷坐上自家的车马离开。乔垣紧护着徽凝上了马车,临走时,徽凝却突然掀起帘子跑了下来,快步流星的走到我面前。

“清欢。”她看了一眼我身边喝得酩酊大醉的姬婺,扯着我往旁边走去。

见四下无人,才贴着我的耳朵说“朝廷要变天了,你在东宫自己小心些。”

我心里猛地一惊,抓着她的手想问个清楚,可徽凝却躲闪着不肯再说,她看了看外面的马车,眉头紧皱。

还来不及我细想,宫人们就慌张的找了过来,说是太子不好了。

我忙走了回去,便看见姬婺正捂着脑袋痛苦的倒在酒桌上,身上暗红的华服被汤汁染得脏乱不堪。

他很少会把自己喝成这样,一次是年少向徽凝表露初心被拒时,一次是得知徽凝婚事时,一次是徽凝大婚时。

而这次,大概是被乔垣和徽凝鹣鲽情深,浓情蜜意的样子给刺激到了,心里不痛快吧。

我唤住急忙要去请太医的宫人,让他去后厨煮了一碗醒酒汤,又让人把备用的衣裳拿来给姬婺换上,等他们把姬婺弄干净后,才走过去坐到姬婺身后,给他按摩头。

倒不是对他关心,只是怕事情传到太后耳里我又免不了一顿数落,毕竟我还担着他太子妃的虚名。

我少年时对他一见倾心,可他却满心念着徽凝,这么些年来,我就像徽凝的影子般活着,我学习着徽凝的样子,努力变成他喜欢的人。

可我错了,我原以为他喜欢徽凝这般的女子,却原来他只喜欢徽凝,而我终究不是徽凝,没有那样出奇的才情,更没有让人一见倾心的容貌。

姬婺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消失,我放开他,指挥着宫人喂他喝下醒酒汤。

身边的梨蕊有些不解,“小姐,原来这些不都是你亲自做的吗?”

我有些失神,继而轻声一笑,“从今以后,都不必了。”心中的郁结渐渐散去,一转头,却恰好撞上姬婺清明的双眸。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永远盛着一汪平静的湖水,无波无澜,只有徽凝的到来才掀得起片刻风浪。此时,这双平静的眸子望着我,却好像有了几分不平静。

我独自上了马车,姬婺紧跟身后,也被宫人搀扶着上来了。

他半躺在一边,皱着眉头,头似乎还是很疼,嗓子里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呜咽。

我看了一眼,不想搭理,余光瞥见外头有双眼睛鬼鬼祟祟的透过缝隙往里看。

无奈的叹气,只得起身坐了过去,手搭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按了起来。

烛火摇晃,他的眉眼隐在黑暗里,四周静谧无声,只有车轱辘碾地的声音飘荡。

我望着摇晃的烛火出神,手腕猛然一紧,一低头,对上姬婺突然睁开的眼睛。

“清欢,你说我哪里比不上他。”他因嫉妒而面目全非,眼角染上一抹猩红。

“我们明明自幼相识!他乔垣算个什么!”姬婺的脸扭曲着,手中的力气不自觉大了几分,把我的手腕抓得生疼。

“姬婺!”我不由得提高了声音,真的受够他这歇斯底里的模样,到底从何时起,那个温润如玉恍如神祗般的太子不见了?

“你不要忘了你是太子,你肩上担着重任。你瞧瞧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竟然觊觎臣子之妻!你这太子之位,还要不要了!”

话不多说,我从袖子里拿出准备已久的和离书,“啪”的拍在桌子上,又顾忌外头的人,压低嗓音道,“签了它,我们一拍两散,我管你怎么发疯。”

姬婺愣了愣神,呆呆望着我,迷茫的眸子里似懂非懂。大概是醉意上来了,又慢慢合上了眼睛,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

低头望着摇曳的烛火发呆。想起被困在东宫的两年,再对比如今的徽凝,只觉得十分委屈。

“姬婺,你我也是自幼相识,你对我,可有半分愧疚?”

我看着他如画的眉眼,心中酸涩“我虽倾心于你却从未奢望过嫁给你,你却为了权势强娶了我,你既娶了我便该真心待我,可你却心心念念着徽凝毁了我的一生。姬婺,你难道对我没有愧吗?”

烛火忽明忽灭,两年里积攒的委屈一瞬间爆发,我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姬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却突然的出现在了我居住的小院里。

梨蕊双眼放光,喜上眉梢,忙着让人去准备茶点。她自己则围在我身边,用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告诉我“小姐,你苦日子熬出头了”

我按下震惊的心情,无视梨蕊不加掩饰的欣喜,端着副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神情迎了上去。“殿下怎的来妾身这了?”

姬婺形容有些憔悴,眼睛下方有一圈乌青,听说近来贤王风头颇盛,明里暗里给太子下了不少绊子,看他这幅情景,怕是吃了些苦头。

“如今已入深秋,听闻你最近身子不大好,特来瞧瞧。”他神色自若的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坐到铺了垫子的石凳上。

梨蕊忙撤掉冷掉的茶水,端来热腾腾的茶,笑嘻嘻的瞅了我一眼又忙带着宫人走开,刻意留我和姬婺两人独处。

四下无人,也不必再演什么夫妻情深的戏码,我抽出自己的手,收起虚伪至极的笑。

姬婺见我的转变,琥珀色盛着疏离的眸子暗了暗,随即恢复了平淡。他端起茶细细品味,“你这里的东西都是顶不错的。”

“这是兄长前些日子送来的,我这里还有许多,若殿下喜欢,我差人送过去。”我移开喝茶的手,再也不看一眼那茶。

“何必如此麻烦,若我想喝来你这便是了。”他看着我,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不”我咬牙把后面的“要”咽回喉咙里,心里盘算着等他一走就把茶叶全倒进池子里养鱼去。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情愿,姬婺突然凑近过来“你不愿意。”他的脸咫尺可触,我吓得蹭的站了起来后退几步。

“殿下哪里的话。”我就是不愿意了“妾身求之不得。”我皮笑肉不笑,巴不得他永远别来烦我。

或许是看出我的不情愿,姬婺突然脸色一沉,阴森森的瞪我,而我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最终是姬婺败下阵来,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今日来是有事要说。”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神情立即严肃,我冷笑着坐回位置上。

姬婺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不定,嘴巴却像堵住了喉咙似的欲言又止,皱着眉头看着我,表情挣扎,耳根子却可疑的红了。“昨日母后召见了我。”

他吞吞吐吐,耳根子越来越红,我却忍不住想暴走,向来果断的姬婺怎么也有这么婆婆妈妈的时候。就在我忍不了的时候,他终于憋出了后面的话“要我尽早得个子嗣。”

喝茶的手一顿,茶杯差点掉下桌子,洒了我一身的茶水,烫的我立即跳了起来。

“没事吧。”手突然被他抓住,姬婺认真且担忧的检查着我的手。看他担心紧张的模样,我还以为是他见着了徽凝,冷不丁的抽回手,“我没事。”

“这几日我会安排着物色几位美人入院。”我低下头,选择忽视他的表情。我虽不及徽凝聪明,却也不傻,姬婺的话,我明白。

“你”姬婺不可置信的拔高了声音,他似乎生气了,过了很久也没有下文。重重地呼了口气,他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这很好。”

我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于是我也生了气,快步绕道他面前,“你这人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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