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杨过是黄衫女子武功恶对手吗?

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写加强版+1~12章完)
作者:菜猪一头 hannibal1002 ck101 卡提诺论坛
CK101[文學]成人文學张无忌与黄衫女-(续写加强版+1~12章完)
作者:菜猪一头
续写加强版:  话说张无忌辞去明教教主一职后,便和赵敏结为夫妻隐居于山林之中,夫妻二人白日享受闺房画眉之乐,夜晚则颠鸾倒凤逍遥自在,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然而好景不长,两人归隐不到一年,张无忌渐渐发现自己时常面色发红,口干舌燥,脑子里时常幻想男女交合之事也,不能自持。行房之时更是比从前悍猛无比,时常弄上两三个时辰,就连喜欢激烈交欢的赵敏无法招架。张无忌虽精通医术,却也查不出病根所在。张无忌无可奈何,只好上武当山向太师傅张三丰求教。  武当山真武殿上,张三丰得知徒孙的来意后,便把了把张无忌的脉,又听了张无忌的叙述,略一思索后,心中有了分教,向张无忌道出了病因所在。原来张无忌修炼的九阳神功为纯阳真气,张无忌又不懂阴阳调和之术,因此体内阳气之旺异于常人,行那房中之事远较常人持久猛烈。如若仅此,尚无大碍,偏偏张无忌又修行了圣火令神功那种旁门左道的武功,时而心魔暗生,这过于充沛的阳气失却控制,形成顽固不化的炎毒,便开始反噬其主。长此以往,张无忌恐怕会恐怕会走火入魔,丧失神智,变为只知交媾的禽兽。  张无忌听后如堕冰窟,惊问道:“太师傅,孩儿这病,该如何才能治好?”张三丰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在屋内踱步片刻才道:“无忌,要治你这病,需得以深厚纯阴内力导入经脉,散入五脏六腑,化去那淫邪炎毒,之后更需习得阴阳交泰之法,调和体内阳气,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老道我自幼修习纯阳无极功,一身内力亦是纯阳一路,无法化解你体内的阳气,实是爱莫能助啊!”  张无忌听了更加焦急,他自知自己内功天下无双,所聚炎毒必定亦十分深厚,若要修习纯阴内功之人化解,此人内功也需极为精深才可。其所识修炼纯阴内力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废去,就算没废也不可能为自己治伤;周芷若的九阴内力亦被自己化去,自己和赵敏归隐后仅见过一面便不知所踪。其余高手不是修为不足,就是未练纯阴内力,难道自己这病竟无法可治了吗?想到这里,张无忌冒出一身冷汗,颤声问道:“太师傅,您可知道有谁身具深厚纯阴内力,可治孩儿之病吗?”  张三丰眉头紧锁,捋了捋胸前的白须,苦苦思索片刻,忽然惊悟,道:& 道:“无忌,那日屠狮大会后,你上武当山来,曾提到一位在屠狮大会上相助你的黄衫女子,你还记得吗?”张无忌愕然答道:“记得!那日太师傅说,她是神雕大侠杨过的后人。”张三丰说道:“不错,老道年少时曾听闻,神雕大侠乃古墓派传人,古墓之内有一宝物寒玉床,为千年寒玉所造,能克制你体内的阳气。又闻神雕大侠亦习得九阴真经,说不定也传给了他的后人。当日听无忌你所言,那位黄衫姑娘临走前说道‘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那她现在应该隐居在终南山的古墓内。你可速速下山,去终南山中寻到那位黄衫姑娘,说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  张无忌喜出望外,赶忙谢过太师傅的指点,又听张三丰交代了一些古墓派的故事与情况后,便立刻辞别了张三丰,和赵敏道别后,火速前往终南山。  张无忌不敢耽误行程,连日赶路,不日便达到终南山脚下。他顾不得休息,立刻进山寻找古墓,可惜在山中转了七天七夜,除了遇到几个猎户和樵夫外,连个古墓的影子都没发现。他心下焦急喃喃自语道:“杨姐姐啊杨姐姐,想不到屠狮大会一别之后,再见你一面却如此之难。这次要是见不著姐姐,无忌的下半辈子可就全完了。”  忽然,张无忌听到附近似有流水声,循声而去,看见一条小溪正在眼前流淌。  他脑中灵光一闪:“有人居住之地必然离不开水!古墓必然在水源附近。”想到这里,张无忌喜上心头,立刻站起身来,沿着小溪寻觅起来。  过不多时,张无忌忽然在溪边的草丛旁发现了一块低矮的灰色石碑,上书八个大字“此乃禁地,外人止步”。他曾听太师傅说过古墓与全真教的恩怨,知道古墓在此碑附近,心中一阵狂喜,刚欲迈步向前,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隐约的“嗡嗡”声。起初张无忌并未留意;可片刻之后,这嗡嗡声连成一片,愈来愈响,似是向张无忌所在方向移动。  张无忌脸色一变,凝目望去,一条洁白的云带状的东西,正从丛林深处向自己飞来,竟是太师傅张三丰所提到的那剧毒无比的玉蜂!  张无忌心中暗暗焦急,心想“杨姐姐你也太霸道了,我尚未踏入禁区,你便如此对待,这却是何道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却不料玉蜂来到界碑上空,便不再飞向张无忌,一字排开,密密麻麻地停在空中,似乎在监视着眼前这位陌生青年。  张无忌见玉蜂并未攻向自己,略微宽心,便运起内功喊道:“张无忌有事前来拜山,请杨姐姐撤去玉蜂。”他说话声音并不想亮,但内力到处,却震得山谷鸣响。余音在山间来回飘荡,犹如虎啸龙吟一般。玉蜂也似乎受到威慑,亦从界碑处后退了数尺。  忽然,林中有几下琴声响起,须臾间箫声和琴声合鸣齐奏起来。在悠扬的乐声中,丛林中缓步踱出一位身披淡黄衫的优雅女子,以及四位身着白衣和四位身著黑衣的侍女。这位黄衫女子风姿绰约,容美绝俗,苍白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端的清丽绝尘,举手投足之间便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令他人不由得自惭形秽。来人正是活死人墓的主人,曾数次搭救张无忌的那位黄衫女子。  黄衫女子向张无忌微微一福,脸上挂着令人心醉的笑容,说道:“张大教主,你不去掌管明教,赶跑鞑子,却有空驾临小女子这山野之地,不知有何贵干?”  张无忌脸微微一红,结结巴巴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黄衫女子沈吟片刻道:“张教主身遭此厄,小女子自当竭力相助。便请张教主前往寒舍一去。”说完,挥了挥黄色的衣袖,便领着一干人朝着密林深处而去。  过不多时,来到活死人墓前,但见黄衫女子在墓前袖手一挥,不知动了什么机关,就见一块巨石缓缓滑动,不久露出一个洞口,黄衫女子冲著张无忌嫣然一笑,道:“张大教主,有请。”  美人有请,张无忌怎能拒绝?谢过黄衫女子后,张无忌便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顺着她的指引走入墓内。待张无忌和八位侍女进墓后,黄衫女子触动机关,古墓大门缓缓关闭。只是在张无忌走进大门的一刹那,背后的黄衫女子那雪白端庄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张无忌进门后,但见洞中火把通明,空气清新,并不觉得与外面有何差别。黄衫女子道:“这里平日都不点火把的,想比你是贵宾,丫头们怕你看不清,是以点上灯火。”  张无忌闻言向黄衫女子看去,在通红火光映照下,她双颊微红,更显得雍容华贵,俏丽绝伦。黄衫女子大囧,低了头在前面引路,张无忌见她纤腰微动,带起黄衫,飘飘乎如御风而行,端的如仙子凌波,神妙无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处,不时传来那几位侍女们的娇笑声,半空中隐隐有股暖洋洋的香泽气息,张无忌但觉心神一荡,由那股炎毒产生的心魔似乎又开始发作,看着黄衫女子那绝世容颜,不禁脑子里想入非非,幻想着黄衫女子如同赵敏一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主动拨开玉腿间那神秘的花园,急切地渴望着自己的爱抚,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这里,张无忌猛地打了个激灵:这位杨姐姐可是自己的大恩人,数次解救自己于危难当中,自己怎能对她生出如此龌龊的心思?张无忌暗骂自己无耻,又恐黄衫女子发现自己的窘样,便做贼心虚地说:“杨姐姐,不知这里熄灯后会是什么感觉。“  听闻此言,黄衫女子身体微颤,脸上又是微微泛红,似乎想到了什么尴尬的事。不待片刻,她忽然扬声道:”小翠,你别偷偷摸摸的,听见没有,贵宾张大教主吩咐了,将灯灭了!”  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自门外响起,张无忌见一黑衣少女跃起,皓臂轻挥,一路将墙壁上的火把熄灭了。  顿时,屋内一片浓重的黑色,目不见物。张无忌心中异样,便继续无话找话道:“姐姐,你们平时都点灯吗?”  黄衫女子道:“这里平常是不点灯的,在这里住习惯了,自然也就看得见了,张大教主如若不信,也试试。”  张无忌闻言,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了暧昧的想法,一颗心开始“突突突”地跳将起来,黄衫女子似乎也觉察方才的失言,默然不语。  沉默良久,黄衫女子才道:“张教主的病情要紧,还是赶紧让小女子替你治伤吧。”说完,便引著张无忌七绕八拐,走进了一间密室。但见这间密室内寒气逼人,中间放置著一块晶莹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  黄衫女子把了把张无忌的脉,沈吟片刻道:“张教主,你这病乃是体内阳气过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这寒玉床上,让小女子将纯阴内力导入张教主体内,以巧劲消解张教主体内的炎毒,自可治好张教主的顽疾。”张无忌大喜过望,忙谢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无忌实在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黄衫女子微微一笑,说道:& 君子施恩不图报,小女子虽非大德才士,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踌躇,美丽的脸庞上也露出尴尬的神色:“只是有一点难办,若要治得此病,你我二人需要……需要除尽衣衫……全身尽露……赤……赤裸贴身,方才便于运功”  张无忌听到这里,亦是面红耳赤,六神无主,不知说什么话好。黄衫女子红著脸,接着说道:”张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为你疗伤,只是你我男女有别,小女子斗胆请张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为张教主疗伤时,张教主不可回头窥视!不知张教主可否答应小女子?”张无忌忙道:“姐姐说得极是。我张无忌以命立誓,在杨姐姐为我疗伤时,绝不敢回头窥探杨姐姐的玉体,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祖坟不安!”  黄衫女子见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嫣然一笑:“张教主言重了!以张教主人品之高洁,想必也不会行那等龌龊之事。”她接着张手一挥,将这间密室的灯也熄了,屋子里登时一片漆黑。黄衫女子又道:“请张教主坐上这寒玉床,将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为你疗伤。”张无忌心想,你既已将屋内灯光熄灭,我就算回头也看不见你的身子,又何须让我立这重誓?想必是女儿家怕羞吧。口中唯唯诺诺,上了这寒玉床,将衣衫除去,弯膝盘坐下来,但觉双腿所及之处一片冰冷,身上的燥热略有所缓解。  那黄衫女子也开始宽衣解带,张无忌听在耳中,心如鹿撞,刚刚有所平息的燥热竟又卷土重来,他运了几下气,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劳无功,正在这心慌意乱之际,除尽衣衫的杨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张无忌的背后,双掌抵在张无忌背心两处要穴,缓缓将自身内功输入张无忌体内。张无忌顿觉一股清凉之气沿着经脉缓缓导入身体,体内的邪火不断衰减,正常的纯阳内力却丝毫无损,不禁对杨姐姐的内功修为暗自佩服。  就这么过了两个时辰,杨姐姐施展神术,已将张无忌体内炎毒除去十之有九。眼见大功告成之际,却不料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担心主人的境况,急切地向着密室内呼唤了一声。须知这运功疗伤,最是凶险,丝毫受不得干扰,当年逍遥派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师妹李秋水背后一吓,走火入魔以致终身无法长高,小翠这一下虽非故意,但也不是专注运功的杨姐姐所能承受的了的。  她内息一岔,本已被压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复燃,迅速游走于张无忌的各处经脉和五脏六腑。张无忌自是惊骇无比,杨姐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中连忙点了张无忌四处要穴,运功调理自己的内息后,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脸阴沈地对小翠说:“小翠!我不是嘱咐过你,在我给张无忌疗伤时不得打扰吗?!”小翠见主人这副样子,也吓得不轻,颤声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在里面半晌没动静,担心小姐,所以才……”杨姐姐叹了口气:“算了,我也不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小翠如遇大赦,赶忙答道:“谢谢小姐开恩。”转身快步离去。  杨姐姐回到密室内,被点中穴道的张无忌愣愣地听完主仆二人的对话,情知疗伤过程因小翠一喊,出了岔子,不知多了什么变量,一脸迷惑地望着杨姐姐。黄衫女微微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大碍,便解开张无忌的穴道,准备继续替他疗伤……  不料,刚被解开穴道的张无忌忽然觉得几股热流从经脉中猛然窜出,瞬间汇集到他的脑袋。他顿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神智便不再清醒,浑身欲火难耐,只求快快找一女子发泄。只见他一把将杨姐姐抱在怀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显然就要在这房中将杨姐姐红丸夺走。  黄衫女子武功虽高,然适才为张无忌疗伤,大耗功力,张无忌这一下又全无征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拼命挣扎,无乃张无忌功力实在太深厚,便是她功力未损时,亦是颇有不及,现在的她,又岂能挣开张无忌?刚欲出声呼救,张无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险些窒息。此时杨姐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得任由张无忌玩弄。  张无忌两下便将杨姐姐身上仅有的一件衣衫撕烂,将她的身体横了过来,伸手拍打杨姐姐那雪白浑圆的臀部。这是张无忌昔日在闺中和赵敏行房之时最爱玩的性游戏,每次赵敏那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和不断呻吟哀求的娇媚样子,会让张无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时便格外持久;只是张无忌怜惜赵敏,每次打的时候总是手下留情,点到为止,因此总觉得不够尽兴。而现在的张无忌已经全然丧失理智,只想拼命满足自己的欲望,平时压制的欲火在此刻全部爆发,下手格外的重。只听“啪啪”几声,佳人原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手掌印,疼的黄衫女子险些哭了出来,。  就这么打了一盏茶的功夫,杨姐姐觉得屁股变得麻木起来,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一股异样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雪白的脸蛋开始变得潮红,那娇嫩的花瓣竟开始湿润,不断地分泌著蜜汁。杨姐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从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气傲,从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里,此时却像个低贱的妓女一样被张无忌剥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体偏偏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他的拍打,难道自己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黄衫女子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始终没法挣脱张无忌的魔爪,她的娇躯反倒变得热了起来,蜜汁变得更多,似乎开始享受起张无忌的虐打。  很快,张无忌似乎是觉得自己打够了,便把已经没有反抗力气的杨姐姐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胯下那根六寸多长的巨物在黑暗中如老马识途般对准了杨姐姐那已经湿的不像样的小穴,狠狠地刺了进去。  杨姐姐再也忍不住了,疼得大叫起来。张无忌丝毫不怜香惜玉,用力一顶,粗大的肉柱完全占据了杨姐姐那娇小可爱的阴户,丝丝的鲜血顺着张无忌的巨龙流了下来。  “喔……好……快……用力一点啊…………”度过了最初的阵痛期,云雨的快感开始涌现,不断地散入她的五脏六腑,令她那妩媚的双唇不断地发出淫声浪语。  这黄衫女子平日一向冷若冰霜,清心寡欲,盖因为修炼了古墓派的“十二少”  心法,少思,少欲,因此心中一向不怀男女之情。然而,就如同平日不得病的壮汉一旦得病,就病来如山倒;平日不惧怕毒物的施毒大行家一旦中毒,便九死一生一样,这十二少的修行者一旦被男人破身,平日压抑的欲望便会迅速反噬,使修行者彻底成为欲望的奴隶。当年,冰清玉洁的小龙女被尹志平破身时,足足高潮了七八次,差点把尹志平这个撞大运的道士给抽干。后来小龙女得知真相后之所以悲痛欲绝,除了觉得失去处子之身对不起过儿外,也是为自己当时的淫荡表现感到羞愧。而现在这位和她祖母一样冷艳高贵的黄衫女子,处女身一失,也开始逐步变成一个离不开男人宠爱的淫娃荡妇。  听到杨姐姐兴奋的浪叫声,张无忌似乎受到鼓舞,插得更快更猛烈了,巨蟒般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捣入杨姐姐的阴户,硕大的龟头不断来回摩擦著嫣红娇嫩的肉壁,杨姐姐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被高亢的性欲所占领,只能随着张无忌的插进抽出而机械地摆动着身体。  “啊……”翻着白眼的杨姐姐大叫一声,在张无忌的奸淫下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一股滚烫的处女阴精从子宫深处中喷出,射在了张无忌的龟头上;同时张无忌那乳白色的精液也迅速射出,向着杨姐姐的子宫奔腾而去。  张无忌射精之后,仍不满足,连着干得杨姐姐高潮了五六次,两人才昏昏沈沈地睡去。             *** *** *** ***  第二天,炎毒已除的张无忌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从寒玉床上爬了起来,顿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斑斑落红印在寒玉床上,旁边还有几块被撕烂的黄色布料,那正是杨姐姐穿的衣服所用的材料!  就算张无忌脑子再糊涂,此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头“嗡”的一下就大了。  他此刻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匆忙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密室外走去。  他刚刚来到古墓的大厅,只见黄衫女子端坐在大厅的中央,正在那里品茶。她的身上已然换上一件白色素装,那张绝色脸庞上古井不波,平静的很。张无忌心乱如麻,半晌才怯生生地开口叫道:“杨……杨姐……姐……”  黄衫女子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慢悠悠地说道:“张教主,你身上的炎毒已经去除,只是还需要调养数日。若是张教主觉得寒舍还过得去,不妨在这里歇息几日再走,如何?”她语气平缓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张无忌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应承道:“那无忌就再呆数日吧,劳烦姐姐了。”  黄衫女子拍拍手道:“小虹,小玲。”两位黑衣少女应声而出。黄衫女子接著说道:“张教主大病初愈,尚需精心调养数日。你们选一间安静宽敞的房间,供张教主居住。你们要好生招待张教主,绝不可有所怠慢。”说完,也不看张无忌,便径直走了出去。两位侍女应声领命,带着张无忌走入了为他准备的客房。  一晃一天过去了,张无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黄衫女子,匆匆吃完了侍女们送来的食物,便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希望能消解心中的苦恼。  突然,只听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柔和的女声随之传来:& 张大教主,现在可否方便小女子进入?& 赫然便是杨姐姐的声音。  张无忌无法可想,只得赶忙答应。房门张开,张无忌眼前红影一闪,杨姐姐已然进入他的房中,那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张无忌,神色意味深长,令人捉摸不透她心中所想。  张无忌定睛一看,眼前的香艳场面令其险些血流不止!只见今日的杨姐姐衣著竟极为妖娆单薄,身上仅有一件连袖子都没有的鲜红色纱衣,两条玉臂完全露在外面。这件纱衣薄如蝉翼,宛若无物,杨姐姐那雪白的双乳,柔美的酥肩,平滑的小腹完全印入张无忌眼帘,乳峰上那两颗坚挺的小樱桃更是无所遁形。她的下身穿了一件同样质地的短裙,这件短裙的裙摆极短,不过半尺有余,刚刚覆蓋住丰满的臀部,,而裙摆下面晶莹白皙的玉腿连同一双玉足完全露在外面。  穿着这件红妆不但没有遮掩躯体的作用,反而比全身赤裸更加诱人,即便是泼辣大胆的赵敏,也很少在张无忌面前穿着这么性感的装束。和杨姐姐平日那套如同凌波仙子般的黄衫打扮相比,眼前的这套红妆没有了那清丽典雅之意,却多出了妖艳妩媚之色。望着这位比赵敏和周芷若还要美丽三分,平日神圣犹如神女的杨姐姐在自己面前如此打扮,张无忌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恨不得即刻扑上去扯掉那件薄纱,将杨姐姐压在身下肆意淫辱,看看这位清冷高华的杨姐姐会淫浪成什么模样。好在张无忌脑袋还有的把门,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欲火,只是自己下半身的那位小兄弟似乎就不那么容易压下来了。  张无忌狠狠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问:“姐……姐姐……你怎么……穿……穿成这样。”  杨姐姐嘴角微微一翘,似乎是在嘲讽张无忌,冷冷地说道:“怎么,小女子的残花败柳之躯已让张大教主抚弄了一晚了,全身早已被张大教主看光了,张大教主又何必如此作态?”  张无忌见杨姐姐语气不善,心知此事已无法逃避。他本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但做了几年明教教主,经历了不少风波后,也开始变得成熟起来。他脑子飞速转了几圈,便定下心思,拜倒在地,正色道:“杨姐姐,昨日之事,皆是因无忌所致,请杨姐姐任意责罚无忌。若姐姐不肯原谅无忌,现在即可取了无忌性命,以偿无忌所犯罪孽!无忌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杨姐姐愣愣地看着张无忌,似乎不意他如此决绝。未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惫懒地说道:“此乃天意,小女子命中注定该有此事,张教主不必自责。”  张无忌硬著头皮说道:“无忌做下的事情一定会负责,如果姐姐不嫌弃…  …”杨姐姐摆了摆手,打断张无忌的话:“张教主,我们今晚不谈这些事了。若张大教主看得起小女子,可否一起对饮数杯?”  说完,她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酒壶,两个白玉酒杯,伸手便往酒杯里倒酒。张无忌更加摸不著头脑,不知杨姐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答应着和杨姐姐一起饮酒。  当晚,杨姐姐喝了很多酒,脚步都有些踉跄,张无忌便扶着她回到了她的房间,一直把她放到床上。  张无忌站起身来便要离去,杨姐姐却一把拉住,略带醉意地说道:& 无忌弟弟,再陪姐姐一会好吗?& 说话之间,杨姐姐那单薄的低胸纱衣不断闪动,胸前白嫩的玉乳若隐若现,配上那因饮酒而白里透红的绝美脸庞,暴露在外的雪白玉腿,好一个诱人的醉美人。张无忌自然巴不得和这春光外泄的美人多呆一阵,岂会不应允?  两人说了会闲话后,却见杨姐姐沉默片刻,身体忽然一震,双眼空洞地盯着前方,慢悠悠地说道:“无忌,假如你在遇到赵姑娘之前遇到我,你会选择姐姐我吗?”张无忌没想到她会说得那么直接,也是心如鹿撞,但他随即冷静下来,慨然答道:“姐姐,这个问题无忌不知如何回答,但现在事情既已发生,无忌一定会真心待你。”  杨姐姐甜甜一笑:“人家的身子已经交给了你,以后就只能看你的良心了。  小女子知道你对赵姑娘情深意重,姐姐不求名分,只求弟弟心里有我就行了。”张无忌舒了口气,笑道:“杨姐姐了何出此言,无忌岂敢委屈姐姐。”  “别这么姐姐来姐姐去啦,小女子姓杨,名叫月英。无忌,你以后就叫我月英吧”  此时的杨月英,脸上泛起两朵红晕,配上一身鲜艳的红纱衣,样子别提有多诱人了。张无忌察言观色,已知杨月英春心荡漾,心中狂喜。他本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平生和多位美女有过情感纠葛,对杨姐姐这样高贵端庄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更是望眼欲穿,那日屠狮大会上杨姐姐制伏周芷若,救下义父谢逊,技惊全场;之后飘然而去,留下& 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十六字后飘然而去,令他神往不已。当时只觉此生再无见面之机,还为此怅惘良久。不料喜从天降,一场大病竟让自己阴差阳错地得到了这位梦中仙子的身心。眼见机不可失,张无忌便趁热打铁,吻上了杨月英的双唇,同时右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薄纱。  杨月英没有穿肚兜,张无忌的双手便直接抚上了她的酥胸,在那娇嫩的胸口肌肤上滑来滑去。只觉得杨姐姐的胸部甚大,不输赵敏,一只手无法容纳,柔性却比赵敏更胜一筹。那对丰乳既富有弹性,又相当坚挺。张无忌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用力起来,将杨月英的丰乳更加疯狂地揉搓把玩。  杨姐姐自幼守身如玉,胸前那对骄傲的双乳便是她自己也很少触碰,又何曾这样被男人贪婪地抚摸著?无比刺激的性欲令杨姐姐全身火热不已,口中干渴难耐,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粉红小巧的乳头,因张无忌的一阵抚摸,也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  张无忌的左手自然也没闲著,缓缓地贴上她裸露的大腿。那双玉腿雪白粉嫩,娇柔而又坚韧,既非官家小姐那样弱不禁风,也不像普通练武女子那样充满突兀的肌肉,真可谓人间至美之腿。那双魔手接着上移,却连亵裤都没碰上,直接摸上了杨月英那肥美丰满的雪臀。张无忌大是惊奇,不知一向高贵矜持宛若仙女的杨姐姐怎么穿着如此暴露大胆。他哪里知道杨姐姐早已有她自己的一份心思,有意和张无忌结为连理,加上昨日破身之后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因此心甘情愿将身体献给张无忌玩弄,打扮成这样便是为了展示自己绝美的娇躯,勾起张无忌的欲火,以便能让他和自己玩得尽兴。  张无忌这几年每天都和赵敏芙蓉帐暖,床上功夫自然练得炉火纯青,对上这主动求欢的绝代佳人自是如鱼得水。张无忌的大手在那臀部上来回滑动,不断按捏,弹性十足的翘臀在他的玩弄下不断被挤成各种形状,又不断缓缓复原,同时也开始变得粉红,火热。  而张无忌的手指在玩弄她的臀肉的同时,也不停探入她的股沟,从上到下来回抚弄,对那窄小的菊穴口则不急于用手指插入,而是贴在菊穴口表面轻轻擦动,就这样,整个屁股逐渐全部沦陷在情欲的征服下,快感不停产生,挑逗著杨姐姐的心灵。  屁股弄够了,就该轮到前面了,只见张无忌伸出三根较长的手指,越过杨月英的胯下,搭上了她的阴户。他轻车熟路地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她的阴毛,用中间那根最长的中指在那粉红,娇嫩而又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揉搓,顺着娇嫩紧密的小阴唇来回划圈,摩擦,并时不时将一两根手指塞入杨姐姐的桃源密洞。如此精妙复杂的房中术岂是杨姐姐这种雏儿能应付得了的?自然惹得发情的杨姐姐娇躯像蚯蚓一样来回扭动……  “啊……啊……好棒……无忌,快点用力啊……”淫声秽语不断从杨姐姐的樱桃小口中传出。自从昨日被张无忌强行玩弄过之后,杨月英就发现自己的身子对男人的抚摸变得敏感了许多,脑子里时不时浮现起那强烈的快感,弄得杨姐姐一整天都陷入对男欢女爱的渴求之中。虽然天生的矜持令她没有立刻扑向张无忌的怀抱,但一天的忍耐已经让她身心俱疲,便不顾羞耻地穿上暴露地淫秽服装,主动投怀送抱。现在,压抑了一天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发泄,杨姐姐也就顾不得什么矜持,只是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愿意尽情享受张无忌带给自己的性快感。  杨月英的阴唇早已深红硬涨著,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张无忌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张无忌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杨月英湿滑温暖的肉穴包围着,便努力将略有弯曲的手指进进出出,尽情的抚摸著杨姐姐的肉壁,。  同时,他的右手更加卖力力地捏著杨姐姐的双乳,这双管齐下的战术让杨姐姐不断产生著更加强烈的快感,小穴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张无忌抽出手指,只见他的中指和食指上汁水淋淋,沾满了杨姐姐的爱液,他忍不住提起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不同于赵敏那略带腥臊气的淫水,杨姐姐的蜜汁甜而不腻,清而不淡,真犹如琼浆玉液般令人心醉。  兴奋的张无忌将杨姐姐横放在床上,分开她那雪白的双腿,将头深深埋入杨月英那毛发稀疏的阴户,伸出舌头不断舔著阴户内那粉红色的可爱小缝,将这美味的蜜汁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的口中。他这火热凶悍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牙齿时而对她那又大又硬的阴核进行略带野蛮的撕咬,他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部,像一条狂暴的蛟龙般去搅动着。他的鼻尖凑近柔软的灌木丛,深深地呼吸著从阴户散发出的能激发他欲望的奇特女香。  在张无忌那刚中带柔的口舌服务下,杨月英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口里不断发出满足的呻吟,腰部和臀部更是拼命地擡高,努力将下身挺向张无忌的嘴边,将敏感的阴蒂贴上张无忌的嘴唇和舌头。尽管她残存的一丝骄傲不允许她像妓女般如此放荡地追求性快感,但她的灵魂深处却急切地渴望着张无忌更加深入和刺激的玩弄甚至羞辱。女孩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被一个身为花丛老手的男人如此狂放地玩弄,使得她全身如同触电般的麻爽酸痒。她的灵魂与肉体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片小舟,只能在这无比刺激的快感和激情组成的激流中无力地飘飘荡荡。  张无忌就这么舔了一炷香的功夫,觉得该玩一玩自己最喜欢的游戏了,便把杨月英翻了过来,让她的双手撑地,屁股高高翘起,摆成母狗般的姿势。右手重重落下,狠狠地拍在了杨姐姐的丰满挺拔的雪臀上。  杨月英的屁股昨天刚被张无忌蹂躏过,斑斑红痕尚未消退,哪经得起张无忌如此重手?疼得杨姐姐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大声痛叫道:“好疼……停手啊……”  听闻美人不喜,张无忌赶忙住手道歉:“姐姐莫要生气,弟弟以前行房之前经常和内子这么玩,今日一时手热,让姐姐受苦了。既然姐姐不喜,弟弟这就罢手。”  杨姐姐听后,反倒不依了,她羞赧地说道:“既然如此,无忌就遵循惯例吧。赵姑娘既然能做,那小女子也一定能做到。无忌弟弟,今晚请向对待赵姑娘那样,好好的宠爱小女子吧。”说完,不但把那美丽的翘臀擡得更高了,还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主动勾引张无忌凌辱自己的翘臀。  张无忌深感杨月英对自己的情意,忙把杨月英抱在怀里,让她横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撩开杨姐姐那短短的裙摆,不断地拍打她的屁股,时不时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两把,享用这弹性十足的质感。  虽然张无忌出手不那么重了,但还是让杨月英产生阵阵痛楚。  啪啪啪啪……  雪白的粉臀很快染上了一层粉嫩而又鲜艳的红色,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的肌肤变得更加火热,玉户里面流出的淫水变得更多。  随着掌击的力度加大,她的胴体在不住的摇晃,酥胸前的一双娇嫩翘乳也随之在前后晃动,屁股上那阵阵拍打虽然疼痛,却似乎带有某种魔力,让她忍不住从鼻子中流出了断断续续的骚浪呻吟声。  “嗯……嗯……用力啊……弟弟……打得好棒……以后……姐姐的屁股……每天让弟弟看……让弟弟摸……让弟弟打……”  这样的娇吟声,听在张无忌的耳朵里,更是助长了他的欲焰。  很快,张无忌的拍打已经渐渐转化成了让杨姐姐欲罢不能的快感,尤其是张无忌那略带粗糙感的大手蹭到杨月英的阴户时,更使她情不自禁地兴奋,小穴里的淫水更是像山洪爆发般流个不停,汇成涓涓细流落到地面上,很快地上便形成了一滩水迹。  当杨月英仍沈醉在屁股被打的快感时,打屁股的手却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杨姐姐情不自禁地冲口一句:“不!弟弟……不要停下来……!”  张无忌嘿嘿一笑:“杨姐姐这样高贵典雅,美若天仙的女子,难道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吗?”  杨姐姐娇喘连连:“是……姐姐是个骚浪的女人……姐姐的骚屁股……天生就是给弟弟打的……求弟弟……好好惩罚姐姐……把姐姐淫荡的屁股打烂……”现在杨姐姐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平日的她看到自己现在这幅下贱的模样,说不定惭愧地拔剑自刎。  张无忌乐道:& 既然杨姐姐有情,那小生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说完,轻轻抚摸了几下杨姐姐那已经渐渐发红的丰满屁股,然后又开始拍打起来。  这套打屁股游戏张无忌已经在赵敏身上玩的炉火纯青,劲力的大小,力道的刚柔都控制的恰到好处。杨姐姐此时已经丝毫感觉不到屁股被打的痛感,那一股股力道透过丰满的臀肉,不断冲击著杨姐姐那娇嫩的花心。杨姐姐现在已经完全陷入淫欲当中,只能像一个妓女一样不断地大声呻吟,努力撅著屁股迎合张无忌的拍打。  “啊……啊……啊……弟弟……用力……用力啊……打得姐姐好爽……好舒服……  快…再用力一点…打死姐姐这个骚女人……浪母狗……”杨姐姐的声音越叫越大,内容也越来越下贱,蓦地大叫一声,蜜穴内突然喷出大量汁液,随后便软软地倒在床上,竟是在张无忌的拍打下达到了高潮!  张无忌满意地看着瘫倒在床上喘气的杨姐姐,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说:& 没想到杨姐姐外表端庄典雅,骨子里却这么骚浪啊!敏敏被我打了那么多次,也没有哪次喷出这么多水来啊!要是敏敏看到姐姐这幅母狗般的贱样,肯定也会自愧不如,请求姐姐收她为徒修习床技吧。”  杨姐姐的脸虽然羞红地像块火炭似地,但却没有任何厌恶的表情,略微翻了翻香汗淋漓的娇躯,娇声道:& 坏……坏弟弟,还不是都怪你,你……你搞得人家这么……这么……&  & 搞得这么浪,这么贱,这么骚,是不是?& 张无忌暗自窃喜,看来自己已经博得了杨姐姐毫无保留的好感,接下来只要再加把劲,就能让杨姐姐和敏敏一样,彻底成为自己的胯下之奴了。  见时机以到,张无忌便将杨姐姐又翻了回来,顺手把她身上那件碍事的红色纱衣撕烂,又迅速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衫,将胯下那硕大的阳物对准杨月英的桃源密洞,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杨姐姐虽非初经人事,但昨夜已经承受了张无忌的蹂躏,今日再行鱼水之欢,也不免感到一阵疼痛,忍不住叫了一声。  未等杨月英回过神来,那痛楚便开始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阴道内那一阵阵又可爱又可气的麻痒感。她开始扭动臀部,让肉棒能消除淫穴里的骚痒。  昨夜的激情使得杨姐姐很快度过阵痛期,开始享受那蚀骨销魂的快感。兴奋的张无忌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压上了杨姐姐,杨月英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在张无忌那强壮胸肌的压迫下,不断地进行变形和复形,仿佛随时会被挤爆似地。  杨姐姐的爱液很充足,张无忌的肉棒很轻易就进入她的体内。平常一副圣洁模样的杨姐姐,像发狂一样用小脚勾紧张无忌的腰部,淫贱地主动扭腰磨擦。  不用多少下磨擦抽插,杨姐姐很快就淫荡地喊叫起来,肉道发生痉挛的吸著张无忌的肉棒,让张无忌的性器享受到愉悦的性快感。 浑身已是一丝不挂的杨月英那陶醉的表情刺激得张无忌的原始野性完全爆发出来,他的欲火更盛,阳具暴胀,再也无法顾及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他的腰也开始更加用力挺动着,似乎不插爆杨姐姐的小穴决不罢休。  张无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杨姐姐前后左右扭动白里透红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杨姐姐淫荡的反应更激发张无忌的性欲。  他将杨姐姐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杨姐姐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杨姐姐的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张无忌更不停地揉搓著杨姐姐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一对精巧的玉乳。杨姐姐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张无忌下身不停地抽动着,那张嘴自然也不会闲著。有时吸吮著杨月英的嘴,有时双唇离开时,则用脸摩擦她的香肩,带给她更加全面而刺激的快感。  “啊……喔……喔……”  “喔……好……快……再快……喔……”  “无忌弟弟……用力啊……再用力一点……”  “好弟弟……姐姐愿意被你插一辈子……把姐姐的小穴插烂……也没有关系……”  杨月英又是一阵阵淫声浪语,比昨天的破处之夜更大胆,更风骚,更放荡。  她现在只求自己那丰腴的阴户能取悦张无忌,盼望张无忌能够更加放肆地享用自己的身体,带给她飘飘欲仙的性快感。那杨过后人的矜持清冷,高贵端庄,全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张无忌的攻势犹如怒涛狂澜,一波强过一波,使杨月英火热的肉洞里被激烈不断的刺激著,本能地开始收缩和蠕动。肉洞里那水汲汲的嫩肉卖力地缠绕和挤压着肉棒,仿佛要把这狰狞的巨物吞入腔内。由于连续不断地受到猛烈的冲击,杨月英连着几次达到绝顶高潮。高潮都让她快陷入半昏迷状态。  此时此刻,张无忌似也到达了极限,两眼一翻,肉棒像一架咆哮的连珠炮,开始猛烈喷射着白色粘稠的炮弹。杨月英的子宫口感受到张无忌的精液喷射时,也不甘示弱地再次达到高潮的顶点。现在她感觉自己骨髓都被抽干了,全身一丝力气都是不出,只能不断地大声喘气,让身体细细品味这高潮的快感。  射精后的张无忌爬在杨月英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他可不是那种只射一次便能满足的人,眼见杨姐姐已经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后庭也开了吧。  想到这里,张无忌马不停蹄,又将杨月英的身子重新翻过来,让杨月英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对着自己。意犹未尽地用力拍打几下,紧接着便掰开那两片臀肉,把脸凑了过去,开始舔杨月英那娇小可爱的粉色菊穴。  冰清玉洁的杨姐姐哪架得住这么折腾,又羞又窘:“好弟弟……别……别动那里……那儿脏……”  张无忌听到杨月英的娇声,笑嘻嘻道:“杨姐姐可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全身上下都带着仙气,我等凡夫俗子怎敢嫌弃杨姐姐?”说完,张无忌使劲揉着杨姐姐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屁股蛋,继续向她的菊穴进攻。  杨月英被张大色狼这样又舔又揉,两条玉腿忍不住颤抖著,圆臀也不停滴摇晃,面红耳赤地暗想道:“没想到那个地方被无忌弟弟这么乱搞,居然也能这么快活,赵敏姑娘被他这样夜夜宠幸,该有多幸福啊。要是以后日日都能和无忌弟弟这么快活,就算神仙也不过如此吧”正胡思乱想这,张无忌的舌尖又往她臀沟里的小菊花钻了钻,不禁发出淫荡的轻哼,趴了下去,胸前两座玉峰时不时压在床上,峰顶两颗小樱桃揉着床铺也是阵阵快活,小菊花一缩一缩,一股清热的浪水又从小穴里冒了出来。  杨姐姐的体内似乎装着个大水塘,甘甜的淫水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看得张无忌暗暗咂舌,心道:本以为敏敏这蒙古美女已经够浪了,没想到和杨姐姐一比还是小巫见大巫。  日后,每次张无忌和杨姐姐翻云覆雨时,事先都不饮水,在床上享用着这位美人的琼浆玉液,每次都能让张无忌大饱口福,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张无忌伸手将自己那沾满杨姐姐蜜汁的手指伸到杨月英的面前,恶作剧般道:& 杨姐姐下面的淫水好多啊!以后我们都不用去打井水了,天天品尝杨姐姐的圣水该有多好?& 一边说著,又把另一只手探向杨月英的下体,狠狠扣挖著杨姐姐的小穴,还时不时舔一舔娇嫩的菊瓣,弄得杨姐姐又是一阵淫声浪语。  杨姐姐放浪地摇著螓首,享受着张无忌带给自己的销魂快感,断断续续地叫道:& 因为姐姐……又淫又贱……所以骚水特别多……以后……姐姐就是……弟弟床上的奴婢…母狗…随弟弟怎么玩……&  张无忌看到仙女般杨姐姐如今被自己调教的如此下贱,心中成就感大盛,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又用力拍了两下,然后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的螓首对着自己的肉棒,便将自己的独眼巨龙送入杨月英口中。  杨月英心里还在犹豫,自己若是主动舔舐这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东西,无忌弟弟会不会嫌我太淫荡呢?若是不肯,他会不会生气呢?但她的舌尖已经不由自助地缠上张无忌的巨棒,几下便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净,然后边让张无忌的阳具缓缓插进自己的樱桃小口。  杨月英还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毫无技术可言,咬得张无忌略感疼痛。张无忌俯下身去,低声在她耳边指导,告诉她怎么样才能让她更舒服。  说也奇怪,杨姐姐在这方面的天赋似乎比她的习武天分还高,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按照张无忌的指导,施展她现学现卖的口技,灵巧的舌头绕着巨物不断翻腾,两片轻柔的红唇时开时合,配合的天衣无缝。或舔、或含、或吹、或吸、或咂,无所不会,无所不精。如此刺激的快感令张无忌兴奋不已,不自主的发出了嘶喊:“好姐姐……好娘子……你真棒……以后无忌要天天干你……还要和敏敏一起干你……直到干得你下不了床……!”  杨月英听他喊自己娘子,心中更是高兴,也不理会后面的粗俗淫语,口中更加卖力地服侍,不断将他的肉棒导入喉咙深处,让快感一点点的沿着张无忌的肉棒上爬升,冲击着他那业已麻木的大脑。张无忌一把抓住杨姐姐地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断将肉柱狠命抽送,温柔的杨姐姐也让他任意施为。  在张无忌的一声低吼后,喷发的大量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喉咙深处。杨月英不顾喉管内的呛腻感,努力的将其吞入,更讨好似的将仍然屹立不倒的红色巨龙频繁地吞入吐出,小舌更加灵巧地又舔又缠,令张无忌立时产生新的快感……  张无忌享受着杨月英那近乎完美的口舌服务,心中也不近窃喜“想当初我让敏敏用嘴巴替我搞,她可是学了好久才入门。没想到杨姐姐这神圣不可侵犯的下凡仙子,上了床却比敏敏这蒙古女子还要主动放荡。若是能在床上和她们同时合欢,一龙二凤,享受齐人之福,我张无忌可是此生无憾了。”  又想到杨姐姐那还没开苞的菊穴,张无忌按捺不住,将杨姐姐又翻了回去。  可怜的杨姐姐身体今天被张无忌翻来覆去好几次,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又怎能反抗张无忌的玩弄,只得任他施为。  张无忌见龟头已被杨姐姐的津液湿润,便直接掰开她的屁股蛋,将肉棒缓缓插入那狭窄的菊门。  才将龟头挺进,杨月英就紧张的全身绷的笔直,樱桃小口愣愣地张著,强忍著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张无忌连忙安慰道:“娘子莫怕,当初敏敏也是疼了一阵才开始享福的。苦尽甘来,杨姐姐暂且委屈一下吧。”  杨月英听他提起赵敏,心中暗道:赵敏姑娘和无忌弟弟患难与共,一路风风雨雨,情意之深远非自己所及。若自己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如何能得到无忌弟弟的心?更何况她对菊穴开苞其实也颇为跃跃欲试,便咬牙道:“弟弟……相公……奴家没事,请相公好好享受奴家的身体,不必理会奴家的感受。”  张无忌满意地享受这杨姐姐对自己称呼的变化。他的肉棒似乎过大了一些,被杨姐姐菊门上的小口紧紧的咬住,涨的无比难受,端的是进退维谷。张无忌不忍让杨姐姐受苦,却也不敢再动,双手开始在杨月英的丰乳上来回揉捏,以减轻杨姐姐的紧张感。待道杨姐姐的菊穴慢慢放松,才又向内挺进一些。反复数次之后,张无忌看自己的宝贝至少有大半没入花蕾中,便不再客气地享用起来  杨月英的菊花也迎合著张无忌抽动的节奏,开始不断蠕动起来,又紧又窄的菊道拼命地吮吸起肉棒来,其火热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杨姐姐那柔嫩的花房,那紧绷绷的感觉还要更胜一筹。  杨月英这具淫荡的身躯再次发起情来,像一条被征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张无忌身前,狂乱的叫喊起来,狂热的性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和意志,在她的灵魂深处永久地烙上张无忌的名字。  张无忌的快感也在瞬间爆发了,不知道是第多少股的阳精像流星赶月的箭矢一般,重重打在了杨月英的肛道之中,象是要将杨姐姐射穿了一样。一时间只觉腰上一片酸麻,既乏力又惬意。  杨月英也觉得舒服到了极点,软软的趴在了床上。  张无忌虽然意犹未尽,念著杨姐姐初尝云雨,不忍摧残过度,便搂着杨月英睡了下去。却见杨月英并无睡意,似有心事,忍不住关切地问:“好娘子,有什么心事吗?”  杨月英愣愣地看着她,神色黯然地说道:“无忌你已经有了妻室,我却依然和你……如果赵姑娘知道了……”  张无忌听后忙道:“杨姐姐你放心,敏敏通情达理,她一定会善待杨姐姐的。”  杨月英搂着张无忌的身躯,抚弄着他那宽广的胸膛,痴痴地说道:“月英不在乎什么名分,只求能留在弟弟身边,一辈子和弟弟欢好,月英什么事情都愿意为弟弟做。”  张无忌热血上涌,正色道:“张无忌三生有幸,得蒙杨姐姐垂青,一定对你负责到底,绝不让姐姐受半点委屈。否则,无忌便……”  杨月英连忙捂住他的嘴,冲他嫣然一笑,柔声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无忌,你现在还叫我姐姐吗?”  张无忌一愣,随即喜笑颜开:“是,我的好娘子。”随即便吻上了杨月英的双唇,久久不愿放开……  第二天,张无忌便带着杨月英离开古墓,回到家中,便将事情的原委细细说给赵敏听。躲在屋外的杨月英紧张不已,生怕赵敏不让张无忌接纳自己。  不料赵敏对杨月英的到来并无一丝不悦,反倒热情接待。原来赵敏这几年被炎毒缠身的张无忌搞的死去活来,早希望能有一位姐妹能和自己分担,只是这个人不能是周芷若。杨乐音当日曾在屠狮大会上力挫周芷若,并救了张无忌和他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更向自己和张无忌告知荒岛之事的真相。赵敏对她感激不已,自然不会介意她和自己分享张无忌。  张无忌和杨月英见赵敏对两人的情事并无反对之意,便都松了一口气。张无忌想起太师傅张三丰还在挂记自己的安危,便和二位妻子一起去武当山拜访。  张三丰见自己的徒孙不仅大病得治,还娶到了神雕大侠的后人为妻,也为双喜临门的张无忌感到高兴。张三丰向杨月英问起了一些杨家的情况,杨月英一一对答。张三丰遥想当日华山绝顶神雕大侠传授自己三招之恩,不禁感叹万千,嘱咐张无忌善待杨过后人。张无忌唯唯诺诺,在山上看望了其他几位师伯师叔,逗留了数日虎,便和两位美女一起回家。  后来,张无忌怕久居古墓的杨月英不喜欢外面的生活,索性把家搬到古墓里,在那里和杨月英正式拜堂成亲。  杨月英和赵敏效仿娥皇女英旧时,不分妻妾大小,平等相处,轮流服侍其张无忌,时而也尝试一龙二凤的戏码。  从此,张无忌便在古墓内芙蓉帐暖,尽享闺房之乐,开始了他的香艳余生。          *** ***我是时光的分割线*** ***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阳光照耀下的终南山绿意盎然,春色无边。而隐藏在终南山群之间,本该阴冷潮湿的古墓,此时却是全山中春意最浓的地方。  “啪……啪……啪……啪……”古墓内的一张大床上,浑身一丝不挂的杨月音和赵敏并排跪倒在床上,将她们那晶莹剔透,毫无瑕疵的玉体摆弄成母狗般的姿势,翘起她们那丰满浑圆而又渐渐发红的臀部,任由她们身后的张无忌肆意拍打。  “嗯……嗯……无忌……快点……再用力一点。”阵阵的拍打似乎带给两位美女无尽的快感,惹的她们的娇躯不断地扭动,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语,小穴里叶开始流出丝丝淫水。  “啊……啊……无忌相公……我要……”未等杨月英说完,她的胯下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又一次在张无忌的虐打屁股下高潮了。  见状,张无忌便停止了拍打,笑嘻嘻地说道:“这一次又是杨姐姐胜了。记得弟弟我第一次打杨姐姐屁股的时候,姐姐你可是花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泄掉。没想到才过数月,姐姐已经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撑不到了。要是再隔些时日,岂不是弟弟我伸手一摸,姐姐下面的圣水就要流个不停?”虽然他和两女结尾夫妻已有数载,但相互对话间仍喜欢以姐姐弟弟互称,甚是奇特。  比输了的赵敏揉了揉被打的发红的屁股,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小女子向来自负聪颖,又苦修九阴真经中的房中术二载有余,没想到依然不是杨姐姐的对手。哎,看来小女子只能天天诵经念佛,祈求下辈子能像杨姐姐这样天生媚骨啊。”  尽管杨月英嫁给张无忌以来,这样的闺中调笑并非罕见,杨月英也早已不像少女时那么脸嫩,不过还是忍不住抗议道:“都怪坏相公厚此薄彼,打敏妹妹那么轻,打我就下手这么重。”此时杨月英说话的神情,语调,活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位身怀惊人武功,智勇双全的绝代侠女。  张无忌哈哈大笑,一把搂住杨月英的纤腰,在她的丰乳上不断揉搓,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粉臀探入胯下,不断扣挖著杨月英那湿透了的小穴,问道:“杨姐姐好大胆,竟敢污蔑相公。姐姐,你说相公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杨月英虽然武功卓绝,可对张无忌的攻击却无半分还手之力,娇嫩的身躯立刻热了起来,口中不断告饶道:“啊……弟弟……弟弟饶了姐姐吧……姐姐再也不敢了。”  张无忌故意把脸一拉:“那可不行,今天弟弟一定要好好惩罚不听话的姐姐。”接着将手从杨月英那湿漉漉的小穴中抽了出来,从床边抽出了一根系有两个绳结的麻绳。只见他手腕一抖,这根麻绳便绑在了杨月英的腰上,余下的部分从肚皮开始,贴着她的阴户和翘臀,最后系在她的后腰上,那两个绳结则恰好卡在杨月英的小穴和菊门当中。张无忌把绳子勒得很紧,以致于绳子完全陷入杨月英的小穴和屁股沟当中,以便能和杨月英的身体充分摩擦。配上了这件淫荡至极的绳索亵裤,杨月英那本就美艳绝伦的裸体更显得淫荡不堪。  不仅如此,张无忌为了增加还根据王难姑《毒经》上的一种淫毒配方,调制出一种特制春药,直接从女性的妙处化入体内,无论内功多么深厚的女子都无法抵挡。此麻绳在这种春药中浸泡过七七四十九天,女子只要一穿上它,立刻就会被春药所侵蚀,沈醉在性欲的海洋中不能自拔。  杨月英和赵敏都曾穿戴过这种淫秽内裤,因此身体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在春药的刺激下便会做出更加淫荡下流的举止和姿态,以供张无忌取乐。  杨月英和张无忌同床数载,身上的三个洞早已被他玩了不知多少次,哪里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本有心拒绝,奈何张无忌上下其手,不断地攻击杨月英那敏感的乳房和菊穴,再加上不怀好意的赵敏在一旁推波助澜,也只得屈从于张无忌的淫威之下。  只见张无忌轻轻拍了拍杨月英的屁股,杨姐姐便顺从地跪了下来,双手撑著地面,像条母狗一样地向前爬行。  张无忌捆绑地相当到位,一大一小两个绳结和杨月英的下体接合的恰到好处。便是杨月英身体不动时,光是喘息所造成的身体起伏便能带动绳扣缩紧,宛若一个情场老手般肆意奸弄这两个敏感的肉穴。而当杨月英缓缓前进时,浸满春药的粗糙绳结不断摩擦着她那娇嫩敏感的阴唇,阴蒂充血勃起,小穴变得更加湿润。那种又痛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让杨月英一阵阵地欲仙欲死,同时小穴里的空虚感也让她更加渴望男人的硕大肉棒。  更要命的是,在爬行过程中,可怜的杨姐姐还要不断承受张无忌那火辣辣的视奸。张无忌那贪婪好色的目光不断扫荡著杨姐姐那性感的臀部,将那被绳子摩擦得红肿潮湿的性器官尽收眼底。虽然杨月英本能地想紧闭双腿,遮掩住两腿间的阴户,以回避张无忌色咪咪的眼神,可是这样撅起屁股爬行的下流姿势只能使她的肉体暴露的更加彻底,显得更加淫荡而已,就连原本孔道窄小的菊穴,在绳结的刺激下都有不断增大的趋向,实在是事与愿违。  刚刚爬了不到一圈,杨月英的下身已是春潮泛滥,淫水顺着大腿不断地留下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道:“无忌弟弟……好相公……姐姐实在……实在撑不住了……求弟弟……大发慈悲……给姐姐止痒吧。”  不过张无忌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杨姐姐,只见他挂著一脸的淫笑,凑到杨月英耳边低声说道:“杨姐姐当年在屠狮大会上的惊鸿艳影,不知迷倒了多少江湖豪杰。要是让他们看到心中的仙子现在这幅母狗般的模样,会不会把他们吓得嘴巴都关不上?”  早已性欲缠身的杨月英想都不想便答道:“姐姐不是仙子……姐姐是淫女……是弟弟的母狗……随时等待弟弟的玩弄。”  张无忌一边伸出手指,拨开已经深深陷入杨月英股沟的那部分绳索,用手指轻轻玩弄著杨月英的菊穴,同时轻轻拉扯著陷入阴户里的绳索,让绳结更加剧烈地摩擦杨月英的小穴,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姐姐要说的再清楚一点哦,姐姐到底是谁的母狗,到底有多么淫贱,不说清楚弟弟我可不敢帮姐姐止痒啊。”  “啊……姐姐……姐姐是弟弟的母狗,姐姐……的身体,天生就是……就是给弟弟玩的。姐姐身上的……三个淫荡的洞,每天……都要给弟弟操,一天没有给……给弟弟干,姐姐……姐姐的骚穴就难过……姐姐的……姐姐的骚屁股就发痒。”杨月英娇嫩的小穴不断被粗糙的绳结摩擦,强烈的性渴望让杨姐姐毫不犹豫地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  张无忌又狠狠地拍了拍杨月英丰满白皙的屁股,乐道:“既然杨姐姐这么渴望被男人干,那就赶快拨开淫荡的骚穴,好让弟弟的阳物插进去啊。”  如蒙大赦的杨姐姐赶快七手八脚地扯下身上那条绳索亵裤,背对着张无忌翘起屁股,娇躯微颤,双手分开娇嫩的阴唇,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用着淫媚的语气说道:“好弟弟,姐姐已经等不及了,不要再欺负人家啦,赶快用你的大宝贝来干死姐姐吧。”杨月英被张无忌在床上调教了数载,已经对这些淫荡的话语没有了丝毫的抵触。  张无忌将硕大的阳具对准杨姐姐的阴户,用力一顶,便轻易没入了湿淋淋的小穴,肉壁与玉柱不停地撞击,发出一阵阵踩烂泥的声音,瞬间让早已欲火焚身的杨月英陷入极乐世界。她主动将臀部向后顶,不停地撞击著张无忌的小腹,并不断收缩着肉穴,更加紧密地包裹着张无忌的巨物,以便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张无忌自然也不甘示弱,他将九阳神功运到胯下,肉棒登时坚硬如铁,迎著杨月英的臀部加速冲击。顶,撞,磨,擦,肉柱在杨月英的体内犹如活龙一般翻江倒海,所向披靡。他的双手自然也没闲著,不断地揉捏著杨姐姐的双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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