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魂衫主题趴趴这些年都在玩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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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 Ball装腔冷知识:主题趴这些年都在玩啥
来源: 新浪时尚作者:
2015主题:China: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 通过时尚、服装、绘画、瓷器、艺术和电影多方面来探讨中国文化对艺术创作带来的影响 Met Ball起源:在1948年由CFDA创始人策划出Met Ball,1995年被安娜·温图尔接手后开始发扬光大与《名利场》的奥斯卡派对抗衡 
原标题: Met Ball装腔冷知识:主题趴这些年都在玩啥
  导语:如果说2015年最值得关注的红毯是什么?不是奥斯卡、也不是三大欧洲电影节,毫无疑问是五月初的2015 Met
Ball,众所周知今年的主题是:China: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中国:镜花水月),简直无法想象甚至令人万分激动,无数个时装界时尚圈女星超模都穿着中国元素的礼服亮相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
2014 Charles James: Beyond
  2015主题:China: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
通过时尚、服装、绘画、瓷器、艺术和电影多方面来探讨中国文化对艺术创作带来的影响
  主持人:巩俐、邓文迪、安娜·温图尔 (Anna Wintour)和詹妮弗·劳伦斯 (Jennifer Lawrence)
  展览: Yves Saint Laurent 2014秋冬系列(by Tom Ford)、Louis Vuitton
2011春夏系列(by Marc
Jacobs)、Givenchy、Valentino、等100多件中国风灵感成衣及高级定制将会展出
  Met Ball起源:在1948年由CFDA创始人策划出Met
Ball,1995年被安娜·温图尔接手后开始发扬光大与《名利场》的奥斯卡派对抗衡
2008 主题:Superheroes: Fashion and
2011 主题: Alexander McQueen:
Savage Beauty
  历届主题回顾(部分):
  : Fashion Plate (时髦范儿)
  : Untailored Garments (长款礼服)
  : The World of Balenciaga (巴黎世家的殿堂)
  : Romantic and Glamorous Hollywood Design
(好莱坞浪漫和迷人的设计)
  : American Women of Style (美国女性的风格)
  : The Glory of Russian Costume (俄罗斯服装的辉煌)
  : Vanity Fair: A Treasure Trove (《名利场》:宝库)
  : Diaghilev: Costumes and Designs of the Ballets
Russes (列夫:剧院的服装和设计)
  : Fashions of the Habsburg Era: Austria-Hungary
(哈布斯堡时代的时尚:奥匈帝国)
  : The Manchu Dragon: Costumes of China, the Chi'ng
Dynasty (满族龙:中国服装 王朝风格)
  : The Eighteenth-Century Woman (第十八世纪的女人)
  : Le Belle époque
  : Yves Saint Laurent: 25 Years of Design (伊夫 圣
洛朗:25周年)
  : Man and the Horse (马术)
  : Costumes of Royal India (皇家印度服装)
  : Dance (舞蹈)
  : In Style: Celebrating Fifty Years of the Costume
Institute (庆祝服装研究所的五十年)
  : From Queen to Empress: Victorian Dress
(从女皇到皇后:维多利亚时代的服装)
  : The Age of Napoleon: Costume from Revolution to
(拿破仑的时代:服装从革命到帝国)
  : Théatre de la Mode – Fashion Dolls: The Survival of
Haute Couture (时尚剧院——芭比娃娃:高级定制的生存)
  : Gala held, but no concurrent costume exhibition
  : Fashion and History: A Dialogue (时尚与历史的对话)
  : Diana Vreeland: Immoderate Style
(戴安娜·弗里兰:无节制的风格)
  : Orientalism: Visions of the East in western dress
(东方风情:西方礼服的东方风情)
  : Haute Couture (高级定制)
  : Christian Dior (克里斯汀·迪奥)
  : Gianni Versace (詹尼·范思哲)
  : Cubism and Fashion (立体主义和时尚)
  : Rock Style (摇滚风格)
  : 没有举行
  2001: Jacqueline Kennedy: The White House Years
(杰奎琳·肯尼迪:白宫岁月)
  : 只有派对没有主题
  2003: Goddess: The Classical Mode (女神:经典形象)
  2004: Dangerous Liaisons: Fashion and Furniture in the 18th
Century (《危险关系》:18世纪时尚家居)
  2005: The House of Chanel (香奈儿之家)
  2006: AngloMania: Tradition and Transgression in British
Fashion (英格兰:传统与不羁的英国时尚)
  2007: Poiret: King of Fashion (波烈:时尚之王)
  2008: Superheroes: Fashion and Fantasy (超级英雄:时尚和幻想)
  2009: The Model as Muse: Embodying
Fashion(像缪斯女神一样的模特:具象时尚)
  Met Ball到底是个什么高逼格派对
  2010: American Woman: Fashioning A National Identity
(美国女性:塑造国民形象)
  2011: Alexander McQueen: Savage Beauty(亚历山大麦昆:野性之美)
  2012: Schiaparelli and Prada: Impossible
Conversations(夏帕瑞丽和普拉达:不可能的对话)
  2013: Punk: Chaos to Couture(朋克:从混沌到时尚)
  2014: Charles James: Beyond Fashion(查尔斯·詹姆斯:超越时尚)
  2015: China: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中国: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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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林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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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 Ball装腔手册 主题趴前几年在玩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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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2015年最值得关注的红毯是什么?不是奥斯卡、也不是三大欧洲电影节,毫无疑问是五月初的2015 Met Ball,众所周知今年的主题是:China: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中国:镜花水月),简直无法想象甚至令人万分激动,无数个时装界时尚圈女星超模都穿着中国元素的礼服亮相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
2014 Charles James: Beyond Fashion
  2015主题:China: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 通过时尚、服装、绘画、瓷器、艺术和电影多方面来探讨中国文化对艺术创作带来的影响
  主持人:巩俐、邓文迪、安娜·温图尔 (Anna Wintour)和詹妮弗·劳伦斯 (Jennifer Lawrence) ……
  展览: Yves Saint Laurent 2014秋冬系列(by Tom Ford)、Louis Vuitton 2011春夏系列(by Marc Jacobs)、Givenchy、Valentino、等100多件中国风灵感成衣及高级定制将会展出
  Met Ball起源:在1948年由CFDA创始人策划出Met Ball,1995年被安娜·温图尔接手后开始发扬光大与《名利场》的奥斯卡派对抗衡
2008 主题:Superheroes: Fashion and Fantasy
2011 主题: Alexander McQueen: Savage Beau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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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如因作品内容、版权和其它问题需要同本网联系的,请在30日内进行。  我是个三轮摩托车夫,在县城,别人都称呼我们为“三马仔”。  三轮摩托车比较简陋,车子就是用一辆男式摩托车该装置后,在后面加上两个轮子,后座上搭上一个铁棚,再放上一张长凳子,就用来拉客了。可能现在大城市都很难见到了。  这个行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起来的,而我已经在这个行业里做了整整干了十二年。  到现在一五年了,我已经不在开三轮摩托车了,而是在家门前摆上一个小摊,做做卖碟片,或者帮人在网上下载歌曲的活。  在做三马仔的这些年里,每天都接触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上班族,学生党,小姐,公司白领或者是大老板。  每天和这些不同年龄,不同阶段的人打交道,久而久之我看人的能力也逐渐的提高,面对什么样的人就说一些什么话,按照老话来说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可以说,我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拉的每一位客人,究竟是不是人?  ... ...
楼主发言:476次 发图:
  ?  
  大家稍等,今天实在是太忙了,本想早上吃个早餐的时候在写,谁知道一下子想见了鬼一样,生意好起来了。忙到现在一口水都没能喝
  顶。  
  楼主加油。  
  快更新,别调胃口  
  发布了图片    
  路过  
  。  
    昨天真的抱歉了,生意太忙,下午还要去接儿子放学呢。今天来补偿大家了,天气变冷了,要多穿衣服啊
  我叫杨慎,家里排行老三,认识的都叫我阿三,反而我的名字从初二辍学开始就没人叫了。   当时因为家里穷,而且身体有些毛病的原因,早早的我就辍学在家里帮忙,说的好听点是在家里忙活路,说的难听点就是无所事事,一事无成。  也没有任何的一门手艺,现在整个人整天游手好闲的,每天在家忙了一小会儿就跑去和朋友喝酒,或者和朋友蛋仔骑着他那辆烂摩托去别的村子调戏小姑娘。   我是从零二年的六月份开始接触这一行的,带我进入这一行的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按照辈分算下来,我应该叫他啊宁哥。  之前想和阿宁哥做三马仔的想法已经很久了,而且家里也挺支持这个行业,借了很多钱帮我买了一辆二手三轮车。   今天在家吃完早餐之后我就在家里等着阿宁哥,让他先带着我跑一跑,看他是怎么拉客的,学习一点经验。  “这个老表,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来,估计昨晚又和那个妹仔畅谈人生。”我看了一下家里的挂钟,不由得有点抱怨。都8点多了,明明讲好是7点过来的。  “老三。”背后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轻呼,是阿宁哥。  “我说阿宁哥,你昨晚是不是带那个小妹仔去‘通宵’了,眼圈那么黑。”一看到阿宁哥那个特大的黑眼圈我就有点来气,果然真的被我猜中了。  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但是可能是个人性格的原因,他经常没大没小的和我们这一帮小一辈打屁聊天。  阿宁哥这个人,长的一张马脸,人长得高高瘦瘦的,留着一个短短的头发,平时看起来还算是蛮精神,但是今天我发现他好像有点奇怪。  “老三,今天我可能不能带你了。”阿宁哥的脸有些阴沉沉的,隐隐有些发黑,眼眶深深的凹了进去,人长得又高,直挺挺的站在面前,猛地一看还挺吓人,就像鬼片里的僵尸。   “我说,你不是真的被哪个妹仔榨干了吧?” 我起来给他倒了杯水,心想能榨干阿宁哥的妹仔也是厉害了,居然把这样的老油条搞得半死不活的样子。  “不提了,什么妹仔,是老子好像见鬼了!”阿宁哥坐了下来,握着杯子的手隐隐有些颤抖。
  “见鬼,我说你别开玩笑了。你还当我是那些不懂事的妹仔?”我正喝着水,差点没有一口气笑喷。  “滚!”阿宁哥轻骂了一声,“我是说真的,我好像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今天我打算去算一下命。”  “算命?”我一下子来了兴趣,摩擦着手掌兴致勃勃的望着他,“要不你带我一起去呗?我也从来没有去过。”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确实蛮好奇的,在我们这个县城,算命的人多了,只要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是去找神婆,平时聊天的时候也是说一些算命的东西,好像谁不算过命,都上不了台面。  正好今天和阿宁哥去见识见识,回来和那帮朋友能多吹几句,骗骗小妹仔也好啊。   “那就走吧。”阿宁哥也没有拒绝,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和我老妈打了一声招呼就带着我出门了。  老妈还以为阿宁哥今天带我去实习怎么拉客,还笑眯眯的给了五十块,让我中午请阿宁哥吃饭。  坐在阿宁哥的三马车上,正和阿宁哥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突然,我发现好像在凳子底下露出半截纱巾。  用力扯出来一看,是一张薄薄的纱巾,上面绣着很多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女人用的。   妈的,这这个老表不厚道,还骗我说什么见鬼,明明和女人滚混,还他奶奶的在车上,真的是伤风败俗,无耻下流,这样的事情也不喊我。
  “喂,宁哥,你还说你昨晚没有和妹仔鬼混。你看这个是什么。”我拿着手里的纱巾对着坐在前面开车的宁哥晃了晃,明明前天做他车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这东西,还想骗我。   “我都说了昨晚没有和妹仔个鬼混,我昨晚在家,你... ...”阿宁哥笑着扭过头对着我怒骂,猛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呆呆的看着我手里的纱巾。  可能是阿宁哥太过紧张的原因,车子的油门猛地加大,车子一下子朝前面冲了过去。  “我艹,看路啊。你找死啊!”看着车子猛地飞出去,我吓得脸都白了,对着他吼了一声。  “啊!”阿宁哥也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回过神抓好车子的“羊头”,好在路上的人并不是很多,没有出什么事故。   “吱~~”的一声,阿宁哥把车子停在了路旁边,对着我伸过一只手“拿来。”   本来我是在想打趣他,但是看着车子后视镜里面阿宁哥越发阴沉沉的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害怕,老老实实的把纱巾交给了他。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纱巾收好,在开车的时候,还很小声的嘀咕了一声:“这鬼东西明明放在家,怎么会在车上。”
  神婆的家是在离县城有几十公里之外的一个叫坡月的村子里,这里我也听说过,好像这个神婆蛮有名气的,很多人都来这里求她算姻缘,不然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带着小孩子来算命,帮小孩取小名。  对于这些我嗤之以鼻,取什么,蛋仔,狗剩,妈蛋,烂泥等等... ... (当然,我也有这样蛋疼得菊花紧的小名,但是不要希望我会说出来。)   不过老人们都觉得有道理,意思是说我们不能得到太多的福气,不然,会被收回去的,所以,把名字叫得难听一点,就没有神仙有兴趣来看了,就可以保存下来好的福气,有点类似于财不外露的意思。   ... ...  一路无话,在来到神婆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了,我还以为我们来的早,但是谁知道神婆家门口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
  神婆家很是破旧,是一间很小的茅草房,在破旧的门口前两米周围都插满了香,刚到这里我眼睛就被呛得流出了眼泪。  门顶上还贴着一些符咒,在烟雾缭绕之下显得来神神秘秘的。在大门口的正中,放着一个铁制的火盆,旁边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在捎着纸钱,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方言。  阿宁哥告诉我,那个是神婆的女儿,是神婆的助手,不过她有一个很恐怖的称呼——鬼婆。
  有人就吱一声
  像是一些家庭,他们的儿子或者女儿在三十五岁之前死亡的话,是不能进入家里面供奉的,也不能立碑,更不能去祭拜,这是有大忌讳的。   而鬼婆就是帮助这些失去亲人的父母和他们在阴间的子女对话。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而且除了来求帮助的家人,所有人都不能在跟前,不然就会有鬼上错身的危险。
  阿宁哥虽然出社会很早,也经常拉一些客人来算命,但是对于这样离奇的事情也没有见识过。   就在我和阿宁哥聊天的时候,旁边正有两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在小声的说着些什么。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布衣的妇女我也认识,经常来我家里买东西,大姐叫她花婶,是一个挺命苦的女人,生了头一个儿子还不到三个月就被人偷走了,第二年又生了一个, 是一个男孩。  可是也不知道她克她儿子还是怎么,第二个儿子在十八九岁的时候因为抢劫杀人被判了死刑。
  “花婶,你真的要和鬼婆问三娃的事情?可是他毕竟是被枪毙啊。”花婶旁边的一个妇女小声的道。  “我也知道也是大忌讳,但是毕竟娃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说他就这么去了,还不能立个碑,我这个做妈的心里难受。”说着说着,花婶小声的哭泣了起来。  “哎,我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那我在这里等着你,你快一点问完了我们就回去,不然要是被你家那位知道,你又要被打了。”  花婶面色凄苦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在说些什么。  可能是因为花婶夫家的那边人觉得花婶是一个不详之人,在第二个孩子死了之后,她的老公对她很是不好,不是打就是骂,也不工作,还是个烂赌鬼,家里全都靠花婶这个苦命的女人支撑。  可能花婶也觉得是自己克死了自己的孩子,觉得对不起这个家,对于丈夫,也只能忍声吞气。   这个时候,原本在烧纸的鬼婆站了起来,对着花婶招了招手,然后带领着花婶向不远处的一个小草屋子走去,看来是要施展请鬼上身的事了。  对于这样难得的机会,我怎么都不想放过,可是跟过去,别说鬼婆会答应,就是阿宁哥都不会答应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花婶和鬼婆已经进去几分钟了,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的鬼上身开始了没有,我在一旁急的肚子都些疼了。
眼珠子转了两转,我蹲了下来,抱着肚子对着阿宁哥道:“宁哥,我肚子有些疼,估计是早上吃坏了肚子,我,我想去上个厕所。”  在来到这里之后,阿宁哥整个人神情都有些恍惚,时不时用手摸着那条纱巾,对于我的话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对着我摆了摆手,“你小子就是懒人屎尿多,快去快回,等下还要跟着我进去呢。”   得到了特赦令,在左右打量了一会儿之后,看到没有人处理我,一溜烟的,我朝着那个小屋子慢慢的挪了过去。
  这么快就没有了,楼主加油啊.......
  吱你妹啊吱,放个图吓老娘一跳  
  不要乱放图!太心烦了  
  想法是丰满的,但是现实是骨干的,当我好好不容易挪到那小屋子的时候,我傻眼了。  虽然是茅草房,但是木门上却没有一丝的缝隙,想偷看都不行,用耳朵趴在门口上隐隐约约能从里面听到一丝丝说话声,看来是已经开始了。  这么光明正大的趴在门上偷听被人抓到就麻烦了。   看到没有人注意,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有就顺着旁边的一条小道快速的走了进去,想从另外一面墙上偷听,最好是能找到一个洞什么的。   现在是六月中旬,早晨的太阳光线也很足,但是走进这一条小道的时候,却没有一丝的光线,仿佛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就连外面人说话的声音都渐渐听不到了,整个空间死气沉沉的,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这条小道上有很多户人家,不过这些门很是破旧,木门上黑漆漆的,上面已经有了厚厚的灰尘,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吱呀~~”一声有些尖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骨子里冒了出来,整个人浑身不由自主的抖了两抖,脖子僵硬的一点点向后转去... ...
  后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恐怖事情发生。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扇已经打开了一条缝隙的门,从门缝看去,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有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一丝的光线。   呼呼,我长呼了一口气,这门估计是被我不小心碰到才打开的,真的是自己吓唬自己,我用手抚了抚胸口。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在这空荡荡的房间的时候,心里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惧。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外传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的说话声。   “不是吧,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我吓了一大跳,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什么了。看着身后露出一条缝隙的门口,想也不想一闪人就钻了进去,关上门。  所有的光线在我关上门的那一刻已经消失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所谓的伸手不见五指就是这样吧。  “呼呼呼呼~~”黑暗中,只能听到自己那厚重的呼吸声,还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在死寂一般的空间里回响着。   黑暗总是带给人无限的恐惧,在这什么都看不见的空间里,我所能做的,就是用背后紧紧的靠在门上,闭着双眼。  脑子里出现这一张张恐怖的画面,那些之前看过的恐怖电影,那一个个恐怖的情景在脑子里像纪录片一样快速的回放着。
  我不敢睁开双眼,害怕一张恐怖扭曲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想我会自己吓死过去。  身后,不用手去摸,都知道湿成了一片,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脑门上流了下来... ...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估计是没有发现我。  此刻我也顾不上什么请鬼上身的鬼婆了,此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   在等了接近两分钟的时间,门外的脚步身已经听不到了。  在这样闭着眼睛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小心翼翼的睁开了双眼,一点点的,慢慢的,我渐渐适应了黑暗,稍微能看的清楚周围的一切。  这间屋子空荡荡的,并没有摆放着什么家具,就连一张凳子都没有,而墙角,却出现了一个黑影,像是一个人抱着双腿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相隔着七八米的距离,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出一个大概。  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猛得不争气的跳了起来,那... ...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人?是活人,还是... ...  我不敢再想象下去,一想到自己和一个死人呆在一个房间,浑身的汗毛都不由得竖了起来。  可是又不敢马上出去,谁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真的走光了,要是被发现我来偷听,按照村里的封建思想,特别是这种在村子里看起来很神圣的事情。  被抓到估计被打得半死。   想走不能走,就这样,我们互相“僵持着”,谁都一动不动,我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左边墙角的那个东西,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喂!”最终,我实在抗不下去,小声的对着他轻呼了一声。  没有反应,他还是一动不动。  “喂,喂?”我又喊了两声,在死寂一般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回应。  人往往就是那么贱,面对陌生而神秘的的事物,不管是不是会吓死自己,都会去探个究竟。  “别怕,别怕。要是个死人我马上报警,自己自己吓唬自己罢了,不怕。不怕。”我安慰着自己,大着胆子,我慢慢的向着他走了过去。
  先送孩子去补习班学画画,稍后就回来啊。  大家给点动力嘛.. ...要是人多,回来最少还发一万字
  我看呢  
  好了,回来了。接着在继续
  就在离那玩意只有两米之隔的时候,我才终于看清楚了它的样貌。  放在墙角的是一个坛子,大概有小孩子的度,看起来像是老妈用来腌酸用的坛子。   看到不是自己想象的死人,心里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是心中不免的有些好奇,这空荡荡黑漆漆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就留下一个腌酸用的坛子?  走上前两步,用手摸了摸,坛子上面已经结了厚厚一尘灰,还有少少些的蜘蛛网覆盖着,用手摸了摸,很是冰凉,上面刻着什么看不清楚,不过靠着手感能感觉出上面好像刻着什么字还有一些动物的图案。  “不会是什么宝贝吧?”用力拧了拧上面的盖子,有些松动,打开一看。  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扑鼻而来,说不出的怪异,不好闻也不难闻,像是一些烧焦的糊味。鼻子吸了两下还有些上瘾。  用手掏了一把,发现是有些白色的粉末,不像是沙子,摸起来细细的,用鼻子闻了闻,到是没有什么味道,可能鼻子吸得有些大力,倒是被粉末呛了好几口。  正当我猜测这些玩意是什么的时候,隔壁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响。
  这声音有些耳熟,是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还有着轻微的哭泣声,我把耳朵使劲贴在墙壁上,隐隐约约能听到什么“那就让他上来和我说说话吧... ...”  “你真的要让他上来吗?”  “恩,我想见一面。”  刚听到一半,接下来就没有任何的声响了,我也听出来了,是花婶的声音,另外一个估计就是那个鬼婆了。   此刻我也忘记了害怕,总想着看看这神秘的鬼上身,可是这该死的墙居然一条缝隙都没有,想偷看也不行,就是想偷听都是听得迷迷糊糊。   突然,我看到了头顶的横梁。  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既然看不了,我不能从屋顶爬过去?  在农村的屋顶上,都是连接着的,上面是空的,只有一根横梁竹横架着,一般人家都是用来挂篮子,里面放着一些鸡蛋什么的,放着小孩偷吃或者防老鼠用的。  这个小平房不是很高,只有三米多一点的高度,但是我试着跳了几下,却够不着。  他娘的,冒着被人抓到打死的风险,我都跑到了这里,现在放弃岂不是太可惜了?正在我抓耳挠腮的时候,看到了脚下的坛子,我一拍脑门,怎么就忘记了这玩意?  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拉过坛子放在脚下,正好够高度,只要轻微的跳起来,就能抓到房梁,然后在爬过去一下就能看到对面在干什么。  用力踩了踩坛子,虽然有点摇摇晃晃,但还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垫脚石”。  “嘿~~”我轻喝了一声跳了起来,正好抓到了房梁,而脚下坛子的盖子却是被我踩了一个窟窿,而坛子也摇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里面的白色粉末也倒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没在理会,而是慢慢朝对面爬了过去。
  这间房子不知道多久没有人住了,屋顶上到处都是灰尘,呛得直流眼泪,想咳嗽又害怕别人听到,只能用手捂着嘴。  擦掉灰尘,红色的房梁露出了原貌,不过这房梁显然是被大火烧过,有的地方已经被烧的脱了皮,在上面爬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趴在上面整个人都在想,这跟柱子会不会承受不住自己的体重摔下去,那可就惨了。  终于,前面露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小洞,淡淡的【黄】色亮光从洞口透了出来。  低头看去,是一个不是很大的屋子,墙壁上挂满了一些罗盘,还有桃木剑之类的,墙壁上都贴满了符咒。  而正在我下面的是一个正方形的桌子,围着桌子旁边坐着两个人,以为她们正对着下方,看不清楚脸,但是从衣服上看,能看出正是花婶还有那个鬼婆。  桌子上点着两根火红的蜡烛,在鬼婆的面前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上面插着奇怪的插着十九只香,乘扇形分开,香炉中间放着一个小小的八卦,八卦上连着一根细小的红线,在红线的另外一头,连着一个铁制的脸盘,里面正烧着什么,仔细辨认了一下,是一件男士的衣服。  而神婆正头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半。
  当我正可疑的时候,鬼婆动了,慢慢的,她开始抽搐,浑身像是抖谷子一般颤抖。  随之动作越来越大,嘴巴里也开始念叨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疯言疯语,是用客家方言说的,听不是很懂,大概就是什么神仙啊,鬼怪之类的。  猛的一下,鬼婆整个人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抓起一张符纸放到蜡烛面前烧了起来,然后快速的把燃烧的符纸放在面前的杯子上熄灭,顿时清澈见底的杯子里飘满了黑乎乎的东西,她却端起杯子把里面的水一口喝掉。这一下差点没有把我恶心的吐了出来。   这还没完,她还从鞋子底扣除一大块的稀泥,然后放入嘴巴里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她是在吃什么好吃的玩意。  在吃了那泥巴之后,鬼婆扭动的更疯狂了,在烛光的照射下,墙壁上都是鬼婆的身影,那影子像是活了一般,在墙壁上疯狂的扭动,给人感觉像是要从墙壁里破壁而出。   渐渐地,鬼婆停止了摇晃的身体,慢慢的坐了下来,然后开口说话了,但是第一句话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你找我上来有事吗?”鬼婆是说话了,但是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人,因为我从来没有听到谁的声音居然那么冰冷,毫无一点感情。  那种寒冷不是天气变化能带来的,就好像是从骨子冒出来的寒冷。   “三娃,你... ...我,我是娘啊,我... ...我很想你... ...”花婶估计也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随后却是满脸的泪痕,有些不敢相信的对着鬼婆缓缓的伸出手,像是要摸摸自己的儿子。  “娘,我很想你。”三娃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的冰冷。   接着两母子说了说了一些家常,不过我在上面听的不是很有滋味,或者说是满脸的震惊,这太匪夷所思了。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三娃,也就是现在的鬼婆突然抬起了头,像屋顶看了一眼。
  因为我正趴在上面对着下面张望,而鬼婆就正好在我的下方,这一抬头,差点没有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那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啊,眼眶深深的凹了进去,眼珠子已经没有了黑眼球,眼睛一片白色。那满脸的皱纹此刻皱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无数条长虫在脸上蠕动。  她诡异的对着我笑了笑,嘴里发出了嘿嘿的冷笑声。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本能想尖叫出声,但是却张大了嘴,发不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脖子像是被人狠狠用手掐住了脖子一般,就连呼吸都是异常的困难。  “砰~~”随着一声玻璃碰地碎掉的声音,我也随之清醒了过来,在低头看去,神婆已经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桌子上,就像之前那样一动不动,四周也恢复了平静,墙壁上也没有了那些鬼影。  之前是怎么了?我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是结束了?还是之前看到的是幻觉?  不过此刻不是我思考问题是时间,我只想离开这鬼地方,这种压抑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我用手撑柱子着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突然手掌上传来一阵专心地疼痛,我不由得打哦吸了一口冷气。抬起手一看,满手的鲜血,在接近手指关节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划痕,此刻肉已经裂开了,手掌的皮肉向外翻着。   什么鬼东西那么锋利?我低头看去,横梁柱上的灰尘已经被血水冲开了,柱子上露出条深深的痕迹,像是钢丝绑着重物在上面留下的。
  估计就是这道划痕挂上了我的手了,我心里暗骂不已,也不知道这家人是怎么想的,要在房顶掉篮子用麻绳就好了,居然用钢丝吊着,还吊着那么重的东西。  要是普通的重量,柱子上不会出现那么深的痕迹,最少要吊着一两百斤重的玩意才会留下这种入木三分的印痕。  来不及细想,我已经从柱子上跳了起来,因为没有了坛子做垫脚石,这一下把我摔的挺惨,整个人都摔在了坛子倒出来的白色粉末上,幸运的是并没有被坛碎片再一次割伤。  不过倒霉的是,受伤的手掌上已经沾满了那种白色的不知名粉末,我朝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口水,擦了擦手,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伤口像是上过了云南白药似的,已经不在流血了,是这个白色粉末的功劳吗?  我自作聪明的想,这坛子应该是这户人家的创伤药,在农村有人生病了或者是被割伤,都不会去医院,都是用上山采草药治疗自己的伤口。估计这也是什么草药制作的,效果还不错,比那些云南白药管用多了。  我随手抓了两把白色粉末装在衣服口袋里,留着以后用。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下,并没有任何的声音,我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向外望了望,没有人。  趁着没有人注意我的时候,我一下子从屋子里里溜了出去。  到了外边,阿宁哥正在外面东张西望,不用想,也知道在找我了。  “阿宁哥!” 我有些心虚的对着他叫了一声。  “你这个小子,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阿宁哥看到我出现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不悦的道。  “没啊,就是拉肚子了,所以去的时间长了一点。”我感觉到我的脸有些发红,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连声道:“对了,你去问过神婆没有?”  “还等你估计黄花菜都凉了,我都出来了。”阿宁哥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沉重。  “噢,看完了?那我们就回去吧。”我心中一喜,在看到那么诡异的事情之后我在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着。  “恩,那就回去吧。”阿宁哥转过身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我道:“奇怪了,你不是想看那些神婆怎么做法的吗?怎么那么快就想回去?”  “切,有什么好看的,我不过是陪着你来罢了。”我装作不在意的切了一声。  但是有一句话我没敢说出来。
  在离开了那个屋子时,心里很是压抑,胸口有一口气总是憋着,不管怎么用力呼吸,那口气就是提不上来,像是背上有什么重物压着一般,更诡异的是,我总感觉好像身后有一个人跟着,那种感觉很微妙,回过头去却又看不到任何人。
  在上车的时候,阿宁哥看到了我的手,不由得有些惊奇:“你的右手怎么白白的?”   “噢,没什么,就是前面没有找到纸。”我脑子意乱,心一惊,连忙打了个哈哈,把受伤的手收到了衣服口袋里,好在手已经神奇的不流血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交差。  “你... ...”阿宁哥突然一脸震惊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到一丝的,恶心?   “怎... ...怎么了?”我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心想,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没有纸,你不会,用手直接擦吧?你他、妈的太恶心了。”阿宁哥像是发现了新奇大陆一般,大叫了一声,抱着肚子狂笑。  阿宁哥的声音有些大,周围的人不由得对着我们望了过来,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些什么“那个年轻人真恶心。”  “居然用手直接擦屁、股。”  “滚!”我脸一红,脖子一粗,对着他咆哮,我真的恨不得掐死他,然后自己挖一个洞转进去躲起来,这实在太丢人了。  ... ...  可能是阿宁哥觉得玩笑开的有些过头,在路上一个劲的找我说话,我爱理不理的。  “对了,你前面跑到哪里上厕所了?不会是去了旁边的那房子周围吧?”阿宁哥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一板,问了一句。  “什么房子?我不知道,我就随便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我当然不会承认,但是又很是好奇,也顾不上怄气,不由得问道:“那个房子怎么了?我前面路过的时候随意看了几眼,好像没有人住的样子。”  “哎... ...”阿宁哥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阴沉不定,脸色一下子发白,一下子发青,愤怒,惋惜,悲伤各种情绪充斥着整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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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那一家算是坡月村的大门大户了,前些年他们家发了财已经去到外地买了房子,谁知道在过年回家探亲的时候发生了谁也预料不到的事。”阿宁哥把三马车停在了路旁,点燃一支香烟,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说,阿宁哥你别卖关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着阿宁哥的话,有种淡淡的不祥预兆充斥着我的心头。  “一家七口,一家七口啊!!全都在大年三十那晚上死于一场大火,那一晚,那场大火把整个夜空都照的通红。”阿宁哥的手在颤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他接着道:“都是因为一个小偷,在大年三十的那一晚,一个小偷进到坡月村偷东西的时候被人发现,然后在逃跑的时候跑到了那户人家里,结果不知道怎么着就把那户人家给烧了,包括他自己也死了,八个人,全都死于大火。”  难怪了,当时趴在横梁柱上的时候就发现这里好像被大火烧过。我在心里嘀咕着,一想到在死了八个人的屋子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有些不寒而栗。  “更奇怪的是,那场大火在十里之外都能看到火光,可是那个屋子却没有被大火烧毁,你也知道村里的人比较迷信,大家都说那个地方是被鬼给烧了,所有也没有人把屋子拆了从建。渐渐地那个地方就荒废了,平时就在那放着一些柴火什么的。”
  “可是怪事也发生了,有人去放柴火的时候,会时不时的会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还有人在呼喊,‘抓住他’‘他好像跑到里面去了’之类的声音,转过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很多路过哪里的人也听到,这件事传得很广,有人说这是冤魂索命。”阿宁哥自顾自的说着,却没有看到一旁的我整张脸变得异常的苍白。  拿着香烟的手在抖,大火,脚步声,难道... ...难道之前听到的那阵脚步声不是有人发现我?而是冤魂?  “久而久之,那个地方就荒废了,之后那个神婆觉得那个地方怨气很重,不管做了多少场法事都不能让那里的冤魂离开,所以在那栋房子旁边起了一个小屋子,专门帮人起卦算命。”阿宁哥转过头,看着我苍白如纸的脸,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老三,老三你怎么了?”  “噢,没事,就是被你说的给吓了一大跳。”我回过神,有点勉强的笑了笑。  “所以我才说那个地方很邪,最好连路过都不要路过,我和你说。”阿宁哥神神秘秘的附到我耳边,“我和你说,那个地方不光死了八个人,还有一个小妹仔在那里用了钢丝上吊自杀了。”  “啪~~”香烟啪嗒的一下落在了地板上,受伤的右手此刻就像是犹如万蚁撕咬一般的疼痛。  “喂,你还当真了,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罢了,你还真的那么胆小。”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阿宁哥重重的拍了我肩膀一把。   “呵呵。”我苦笑两声,真的那么巧合?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里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阿宁哥说,七天之后还要我跟着他去神婆哪里还愿,我不记得我是点头了还是摇头。  一回到家中,我就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阿宁哥的话——八个人全都死于大火,那个地方不光死了八个人,还有一个小妹仔在那里用钢丝上吊自杀了。
  大早上的,打起精神。嘿嘿!生命在于运动。顶起来
  晚饭也没有吃,就这样睡了一整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总是梦到自己又回到了那间屋子,梦到一家人围着坐在饭桌前吃饭,但是脸看的不是很清楚,样貌模模糊糊的,只能从衣服上辨认男女,只记得他们穿的很时尚,没有村子里的人穿的那么朴素。  一家人说说笑笑的,一直到一个人冲冲忙忙的冲进了屋子之后,梦就醒了。  可能是我的神经比较大条,大早上醒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生什么怪事,也就没当一回事,等了阿宁哥一个早上,他也没有出现,我就自己出车了。   这个年代的三马仔还算是很好混的,当时县城里还没有一辆计程车,更别说公交车了,县城里的人要出门赶路什么的,一般都是打个三马仔。  价钱也比较合适,跑几公里才两块钱,整天忙碌下来也就把昨天的事抛到了脑后。   吃了个午饭,把车停在广场的边上,架起二郎腿,掏出一包甲天下津津有味的抽了起来,虽然不是很贵,两块五一包,但是那个味,冯提了,一个字,纯。  虽然三马仔是满街都有,但是搭客也是有讲究的,一般的三马仔都是去医院,学校门前,或者是菜市门口等着。  像菜市门口接的客,基本上都会带上鸡鸭等家畜,那个味道在车上久久不散。  想去医院或者学校门口却不是我们这些新手能去的,要在那里等接客还要经过“上层”的批准,除非有像阿宁哥这样的老江湖带领,不然就要交占地费,所以来来回回,学校门口都是那几辆车。
  在广场上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一单生意,天空也开始灰蒙蒙的,眼看着要下雨。  正要启动车子离开,就看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从被阳的阴影处朝着我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的缘故,两个眼睛深深的凹了进去,眼眶有一层重重的黑眼圈,穿着一件挺时尚的格子衬衫,走起路来很是怪异,好像不是用走的,就像是用飘的。  “估计又是一个瘾君子。”我心里猜测着。  这个男人我已经注意了很久了,一直在背着太阳的地方蹲着,时不时的朝着我看一眼,又把头深深的低下去。也是因为这个男人这个举动,我才在这里耗了半个小时,鬼知道他是不是要搭车。
  对于瘾君子我心里有些反感,不管心里情不情愿,有生意上门还是要做的。  迎了上去,心里骂骂咧咧,嘴角却是咧开一笑,道:大哥,是要搭车吗?  谁知道那个男人闷声不说话,径直上了车子,头只是点了点,还发出一阵咯吱的骨头声。   启动车子,我转过头问道:“大哥,去哪儿?”  “去坡月村你去不去。”那瘦高个男人说道。   坡月村!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又是这个鬼地方。  “你看,天好像快黑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一般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意思——我不想搭你了,你换车吧。  “去坡月村。”男人又重复了一遍,那声音不带一点儿温度,冰冷冰冷的。  “二十块!”我咬了咬牙,按照市场价,要去三十里之外,只要8块钱就够了,不过看这个真不上道,娘的,既然你要去我就狠狠的宰你一比。  “走吧!”男人也没有还价,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手很冰冷,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样。  “你是刚出来赶集的吧?从那么远的地方出来赶集还真的是辛苦啊。”开着车,我随意的和他搭着话。  “不是,我是出来找我的手的,我的手不见了,你知道在哪里吗?”那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一愣,从车子后视镜看了看那男人的身体,这不是两只手好好的吗?  “神经病!”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声,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天空越发的沉闷,狂风大作,看起来是要下一场暴雨了,我抬头看了看天气,加快了油门,心想要在下雨之前赶回来。  一路上,那个男人也没有再多说一句,只是在车后笔直的坐着,双手端端正正的放在双膝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我看到这个瘦高的男人不愿多说话,也就不多说什么,只管开车,只是心里有种很是怪异的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 ...
  七点的时候,到了坡月村的村口,我开口道:“大哥,到坡月村了,二十。”  后面并没有人应我,我随意的看了一眼后视镜,顿时惊呆了。  车后座空空如也,那个瘦高男人不见了。  惊愕过后,我砰然大怒,嘴里骂骂咧咧的骂道:“妈了嘎巴子的,还以为碰到大款了,居然套笼子了。”  这小子一定是在之前我路过那个大水坑减速,趁我留意路面的时候跳下车了,从前经常他那个阿宁哥哥说过有人喜欢半路趁司机不注意跳车不给钱,还没想到今天轮到我也碰上了,真他娘的晦气。  在大马路上破口大骂起来,什么难听骂什么。最好是让村子里的人听到,然后带我找到那个小子,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可现在狂风大作,在这个破天气村口一个人都没有。  骂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就连鬼影也没有,我只能无奈的启动车子转头离开。  “你是在找我吗?”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过头,顿时吓得差点儿从座位上摔下来。  是那个男人的脸,
  是那个男人的脸,和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蓬乱如草的头发,毫无血色苍白的脸,上面布满了指甲大小黑乎乎的痕迹,嘴巴一开一张,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在他张开嘴巴的时候,看到那条舌头并不是和平常人一样是红色的,而是黑乎乎的,双眼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被狂风吹过,时时流着眼泪。  “你... ...你没有给钱... ...”看着那张不像活人的面孔,我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道。  “这是二十块。”男人从裤子口袋掏出两张十元的钞票递到我面前,这时我清楚的看到,那骨瘦如柴手上已经只有一层薄薄的皮包裹着,手臂上黑漆漆的,像是被大火烧过了一般。  我接过钱二话没说直接启动车子飞一般的离开,从后视镜向后看,那个男人已经朝着其中一件小屋子走了过去,那个屋子有点眼熟,但是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就好像是记忆突然出现了偏差。  回来的路上,天空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乌云密布的空中像一个巨大的锅底,黝黑而低沉。  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只有偶尔传来昆虫的叫声,空气开始颤抖起来,一道刺眼的闪电撕裂了整个夜空,炸雷一般震耳欲聋。  黄豆般大小的雨点开始洒落下来,越来越密、越来越急。电闪雷鸣也越来越密集,倾盆大雨顷刻即来,仿佛大海从天而降,地上的一切都在暴雨中颤抖。
  村子里的路面上是没有路灯的,磅礴大雨中,只能靠着那橘黄色的车灯照射着前面的路面,被大雨阻挡了视线,道路两盘看的不是很清楚。  四周的树木在狂风暴雨之下摇摆起来,在闪电不时的照射下显得鬼气森森,像是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在夜空中扭动。  “真他娘的倒霉,以后这样的天气说多少钱,我也不拉客了。”我抱怨着,想点上一支烟定定神,刚点着火却被狂风熄灭。  雨水从两旁飘了进来,溅在脖子后,一股寒意从心底里冒出,为了壮胆,我大声的唱着歌曲。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 ...  只是许茹芸的《独角戏》,算是我喜欢的歌手,她的声音很是甜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唱我越是感觉到一种无名的恐惧。   在风中,歌声显得很是飘渺,隐隐约约中,还能听到有个凄凉的女声在和我合唱,那声音忽远忽近,有时就感觉近在耳边。  大雨中,两百米开外模模糊糊好像看到有个人影在路边晃动,估计是哪个家伙在赶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暴雨了。要是他要搭车,打死我也不会停下的。
  我希望,那个人不要对着我招手,最好一下子加大油门开过去,但事与愿违,没想到,不知道是因为泥泞的路面的原因还是下雨阻力太大,车子的速度竟然越来越慢。   眨眼之间,我的车子已经来到了那个人影的旁边,随意的转头一看,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身上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她微微弯着腰,一只手放在额头前挡雨,看不清楚脸,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她给我的感觉像是整个人都好像是轻飘飘的,她的脚好象根本没有踏在地面上,就像是在地面上飘着。  大晚上的下着暴雨,看到一个女人,心里不禁感觉有点儿害怕,后背凉嗖嗖的,像是有个人对着我的脖子在那儿吹气儿一样。  在心里默念着,这世界上是没有鬼魂的,我在为自己壮胆。这时,那个女孩也转过头看着我,脸色比较苍白,仿佛,还带着一种死色。估计是被雨水打湿后照成的,不过总体来说面容比较姣好,算的上的一个标志的妹子,我才稍微的放下心来。  对于美女,我是没有多少免疫能力的。   不知道是精虫上脑,还是怎么的,我竟然忘记了之前说过不要停下来的话,鬼使神差的居然停在了她的旁边,对着她问道:“要不要搭车?”  她对着我笑了笑,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我几乎不敢与她的眼睛对视,仿佛那双美目会穿透我的灵魂。  “好啊。”她对着我轻轻的笑了笑。
  来点动力吧!!!!有人看的话发出你们的尖叫。
  在上车的时候,她的手有意无意的搭了一下我的大腿,没有想象中的冰冷,而是带着一股暖暖的湿意,使我浑身不由自主的抖了两抖,就像是触电般的感觉。尽管我背对着她,我仍能感觉到,她那双发光的眼睛射出的灼灼的目光。  “不会那么幸运吧?难道今天晚上可以... ...”我心里龌蹉的想着,毕竟是一个年少方刚的小伙子,碰到一个目光热情似火的女孩子一直盯着自己,总会有那么一丁点的想法。  摸了摸口袋里的一百元五十元钱,浑身的凉意已经完全消除了,心里像是小猫抓一般的瘙痒,恨不得马上... ...   和阿宁哥聊天的时候,他经常会跑乡下,刚开始还以为得钱比较多,谁知道在一次喝酒的时候他透露了这个秘密。  在乡下的路旁,经常有一些农村里的妇女会在路旁“拉客”,但是她们的拉客和我们不一样,她们是做特殊服务的,一般的独享都是在田里干活的老农,或者是我么这些开三马车的,基本上都是二三十块钱一次。价钱一谈拢,直接站到齐人高的稻田里就开干。  不过一般做这样事情的女人质量都不是很高,漂亮的都出大城市“干活”了。   难道这个小妹仔也是?那么漂亮也出来做,越是这样想着,我心里越是兴奋,自己都能感觉到脸色已经兴奋的通红。
  以前只听说过,也从来没有见识过,更没有玩过,看来今天是有福了,不过我可不敢开口就问:“妹仔,多少钱一次?”要是她不是干这行的,估计我就背上一个流氓的罪名了。   “师傅,师傅,你走错路了吧?”  我胡思乱想着,听到小妹仔的声音,我不由得回过神来,暗道一声惭愧,一看路面,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走到哪里了,这里已经不是我之前来的路,四周全都是一望无际高高的野草。  “噢,不好意思,雨太大了,看不清楚路面,对了,你要去哪里?”我假装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有些心虚。  “没关系,这雨确实是大了一点。”那个小妹仔没有回答我目的地,而是递给了我一张纱巾让我擦脸。  我接过纱巾,道了声谢谢。  在手帕擦上脸面的那一刻,一阵女人特有的芬芳传入鼻子,让我有些迷迷糊糊的,在擦完脸之后,我发现这张纱巾很是有些眼熟,是一张淡白色的纱巾,上面绣着一朵很大的花,跟在阿宁哥座位上发现的那张很像。  简直是一模一样。
  好看啊,继续哈……  
  接下来快到恐怖的事情快要发生了,嘿嘿
  擦完脸,把纱巾递给小妹仔,她却神神秘秘的摇着头,说我以后会有用的。  我笑了笑,一张纱巾有什么用,心想她不要,估计是因为别人用过了吧,反正也不值什么钱,拿着就拿着吧。  “天色都那么晚了,要不,师傅你先在我家里避避雨吧?”妹仔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收起纱巾,笑眯眯的对着我小声的道。  “啊?这样,这样不好吧。”我面色一喜,但是却装傻充愣的扭捏起来。  “我家里没人的,等雨停了师傅你在回去吧,要不是因为我,师傅你也不会走错道。”妹仔一个劲的劝着我,看着我脸上有些犹豫,接着道:“前面我摸了一下荷包,发现钱没有带,我正好回家把钱给你。”  “那好吧。”我装作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心里却活动开了,家里没人?我已经断定她是做那一行的了,不然那个陌生女人会在晚上叫一个男人回家?
  先去洗个澡,不知道为什么脖子总是凉呼呼的,
  按着她的指点,我一路慢慢的开着,雨越下越大,路面上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了,就连橘黄色的车灯,也只能照射到路面不到五米的距离。  在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通过聊天,我也知道她叫袁莉,只读了高中就辍学打工了,算起来也是一个高学历的人了。  这年代在农村的女孩子能读书到高中已经很了不起了,本来我也以为她是家里穷擦辍学的,谁知道她告诉我,她是认识了一个男人,也是开三马仔的。结果在快要谈婚论嫁的时候,那个男人却不要她了。  说道这里,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凄凉,说道最后,这凄凉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在这狂风暴雨的夜晚,这尖锐的声音像是厉鬼在尖叫。  看来这个男人对她的伤害确实不小,我暗自摇了摇头,自作聪明的想,估计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她才出来做“这一行”的吧。
  “我家到了。”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袁莉出声叫住我。  “呃... ...”我顺着她的手指望了过去,两百米外的一个小陡坡上盖着一间小屋子,从窗户透过一丝淡黄色的火光。  真是个命苦的女孩!我叹息的摇了摇头。   在跟着她走到家门前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家甚至可以用“寒窑”两个字来形容,屋顶上残破砖瓦随着狂风呼呼作响,屋檐上被雨水冲洗后显露出一股煤炭式的黑色。房子的墙壁是用红色的火砖砌成的,接近墙角的地方有着不少地方已经露出了窟窿。  暴雨中的天气,一个陌生的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和一间残破的屋子,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想到这些,我有些胆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害怕走进这间屋子,害怕走进去之后再也出不来了。  袁莉此刻已经打开了咯吱咯吱作响的木门,在这寂静的夜空下格外的刺耳。  随着大门打开,屋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客厅的正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却没有凳子,桌子的旁边放着一张摇摇椅。  可能是因为狂风吹进屋子的原因,那张摇摇椅此刻正自己吱呀吱呀的前后摇晃着。  “怎么了?”看到我站在门前迈不开步子,袁莉不由得堵着我轻笑了一声。  “没,没什么。”我抹了头上的一把冷汗,望着那张前后摇晃摇摇椅,眼前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正坐在摇摇椅上闭目养神。  “没事那就进来吧。”迷迷糊糊中,就被袁莉拉紧了屋子里。
  脚下一不留神,被门槛绊了一下,身子一下子没稳住,哎呦一声重重的向地上扑了下去。  “师傅,你没事吧?”看到我摔倒,袁莉一下子慌了,赶忙蹲下来。  “没事,没... ...”就在我刚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大脑。  在微弱的灯逛照射下,摆在我面前不到十米的地方放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大概有七八十岁的样子,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两只深邃的眼睛深深的凹陷了下去,岁月的霜刀布满了整个脸匣,那因苍老而满脸的皱纹,像是一条条蠕动的蠕虫,缩瘪干裂的嘴笑起来苍白诡异。  这是一张遗照!!  在遗照的旁边放着一张小一号的照片,被一张黑布遮盖住,被门外的风吹起一角,也是黑白的,但是那一瞬间看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能从那一个小角看出长长的头发,应该是一个女人。  我的心更慌了,在被袁莉扶起来之后,我的两手也不知道怎样放好了,我的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合适,头也嗡嗡的响起来。  最可恨的是我的腿也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呢?激动,紧张,害怕?  我叮咛自己:别慌,别慌。可汗一股脑儿往外冒,我整整衣领,拉拉衣襟;一会儿,又整整衣领,拉拉衣襟。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
  “你别害怕,那是我奶奶的照片。”袁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靠的我很近,那发着芳香的呼吸喷在我的脸匣上,痒痒的。  在灯光下,她的脸庞有些发红,神色越发的娇俏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像是吸入了大量的烟草一样,迷迷糊糊中望着那张充满诱惑的脸,我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如此美丽的一个姑娘站在自己面前,要不动心就不是男人了。   迷迷糊糊中,我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袁莉,你家里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吗?”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被我抓在手中的手轻轻挣扎了一下,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抓住了人家的小手。  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小手,这小手还真的是软啊,就是有些冰冷。   “这个雨越下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我望着窗外依然风声大作的鬼天气,不由得有些抱怨。  “对了,师傅,你看你浑身上下都湿了,要不你先擦擦吧。”袁莉在墙角的木架子上取来一条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我的额头,她的手指柔软,还带着点点的冷意,让我和浑身舒坦,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  这,这是什么意思,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深更半夜共处一室,男的英俊,女的俏丽,这不是勾引我犯罪吗?   “袁莉,我... ...”看着面前这张越发靠近的姣好面容,我差点没扑上去抱住这娇俏的妹仔狠狠啃上一口,就在这时,一阵“哔哔哔哔~~”的声音从腰间传来。
  先忙一会儿,在回来啊,大家伙别光看,出个声,给点建议嘛
  论坛里的大师好多啊
  不好意思啊,今天有点忙。双休日人特别多
  到现在才刚刚缓一口气,吃饭,晚上看情况更新,不行就只有明天补上了
  生命在于运动,大早上的我又来开工了
  楼主你写的太好看了,来亲个^O^  
  楼主广西桂林人?  
  是BB机响了,我对着袁莉歉意的笑了笑,掏出腰中的BB机一看,是一条短讯,刹时,脑中像是划过一道闪电,整个人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只见到上面简短的写着一句话——家中出事,速回。  家里出事了?家里能出什么事?谁出事了?  无数的问题在我脑中徘徊,此刻再也顾不上美人的挽留,骑上三轮摩托车,急冲冲的往家里赶。
  刚才吃早餐了,现在回来写,中午会出去一趟,然后回来写到晚上八点吧,会一直更新。希望大家给点动力,来点回复嘛
  楼主快点啊!!  
  @兔子G
  “咦?怎么不下雨了?”晚上9点回到县城的时候,发现路面上完全没有被雨水冲刷过后的痕迹,心里不免有些惊奇,几个小时之前还是狂风暴雨,怎么路面一点儿都没湿。  不过想到家里的事情,心急如焚之下也顾不上思考这些。  “老妈,家里出什么事情了。”看着老妈正在家门前收卖酸的摊子,一切平淡如常,心里稍稍平静了些。  “没出什么事啊?”老妈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可是大哥不是打我的BB机,告诉我家里出事了吗?”我急忙掏出腰中的BB机让给老妈看,不会是这个无聊的大哥又在耍我吧,想到临走前袁莉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恨不得马上驱车赶回去。  “噢,是新兴街小李家的爸爸过世了,让你回来帮忙吧。”老妈一脸恍然大悟。  “新兴街小李的老爸过世了?”我一脸不可思议,不是吧,那个老头身体看起来挺好的啊,而且脾气又大,时不时那我们这帮小的来教育,前些天还来我家里告状,说我喝醉了在他家门口小便来着,怎么今天就挂了?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前天还来我们这里买米酒,今天早上的时候突然去世了。”老妈神情有些悲伤的道。虽然这个老头脾气不好,而且人缘也不好,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在相邻的两条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的儿子也和自己儿子相处挺好,谁知道就突然去了,心里难免有些悲伤。  “噢,那大哥赶过去了吗?”我点了点头,大概也知道大哥把我叫回来的原因了。说实话,这些白事我还真的不想参加,毕竟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都不想沾上这样不吉利的事。   “大哥和你阿宁哥都过去帮忙了,你也去吧。”老妈对着我摆摆手。  “行!”既然老妈都叫了,我二话没说开着车去了小李家。
  因为是现写的,没有一点儿存稿,所以比较慢,但是会每天更新最少七千多这样。  @caicaimax  @A_静_  @粉心颜色   @chenzongju  @美云2014  大召唤术
  居然还没有翻页,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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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地,还没到小李家,就已经看到了门前挂满了白绫,还有那小李妈那震耳欲聋的哭声,大哥和阿宁哥也在一旁搀扶着小李,许多邻居也都站满了门前,百分之八十的人眼中都带着一丝的不可思议,估计他们也想不到李老头就这样突然死了。   平时无论如何都是帅气逼人,头可断发型不可乱的小李整张脸已经是布满了眼泪和鼻涕,头发也乱糟糟的像是个鸡窝。  我停好车子,走上前拍了拍小李的肩膀,沉声道:“节哀顺变。”  看到小李那恍惚的神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站在一旁默默的陪着他。   “对了,老三你跑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大哥对着我抱怨道。  “前面不是下暴雨了吗,我找地方躲雨去了。接到你的简讯才急忙赶过来的,你也是,说什么不好,说家里出事了,可把我吓坏了。”我一脸不满的对着大哥嘀咕。  “前面下雨了吗?没有啊。”一旁的阿宁哥接过话,一脸疑惑的看着天空,满天的星星,这是下雨的样子吗?  “哎,不说这个了,你们来了多久了。”我急忙岔开了话题。  “刚来两个小时,现在都在外面等着法师呢。”阿宁哥对着我轻声说道。  “法师?怎么回事?”我惊讶道。  一般来说都是人死了三天准备送上山的时候才请的法师,还有头七的那一天才会做法事,怎么刚死没几个小时就请法师来做法?   “哎,你不知道。”阿宁哥让大哥自己搀扶着小李,把我拉到了一旁,像个小偷似的左右看了看,附在我耳边神神秘秘的道:“因为李老头死的太惨了。”  “啊?”我长大了嘴巴,这,这里老头难道是被人杀死人?
  “你看到门前的人没?”阿宁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的人群。  “嗯,看到了,人很多啊!”我有些不解。  “全都是被吓出来的,没有人敢进去,全都在等法师来做法,听说,李老头是被活生生吓死的。”阿宁哥说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   “不是吧,吓死的!”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啊,居然是被吓死的,难道是见鬼了?  “就是见鬼了,你这几天没有见小李,你不知道,他之前和我们说他老爸就有些怪异,在半夜的时候,总是指着墙壁说,他要来接我了,或者是突然在门前和谁说了半天话,结果他前面一个人都没有。谁知道没过几天他老爸就死了。”阿宁哥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开口道。  “难道还真的有鬼?”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突然浮现鬼婆请三娃子上身时,突然抬头看我的眼神。  “信者有不信者无!”阿宁哥一脸道然。   “对了,你小子,前面去了哪里?不要和我说下雨,今天我在县城里拉客,一滴雨都没下,万里晴空的。”阿宁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我追问。  “真的下雨了,然后我还送了一个客人去坡月村呢。”我看到他不相信,急忙道。  “坡月村!”阿宁哥突然惊呼起来,声音有些大,引得周围的人都一脸愤怒的看了过来。  “你去坡月村干嘛?”阿宁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问。  “都说了去送一个客人去坡月村,然后在半路上突然下雨了,我还碰到了一个做那行的妹仔呢,你别说,还挺漂亮的,要不是大哥大我的BB机,我都在她哪里住下了。” 被阿宁哥那双鹰一般的眼神盯着,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然,脱口就炫耀道。  “你就吹牛吧你。”听到我的话,阿宁哥那阴沉的脸色瞬间恢复如常,显然是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我这人,最恨的就是别人不相信我说的话,特别在说真话的时候。  “我骗你干嘛,她还告诉我她叫袁莉,她家住在... ...”  “你,你说什么。”阿宁哥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话,用见了鬼的眼神望着我,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说她叫什么。”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地方,他浑身开始颤抖,就连抓着我衣服的手都已经出了汗。
  “袁莉!”我老实回答。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你骗我,妈的,你小子是不是找打。”得到我的确认,阿宁哥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下来,转然却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拖到三马车背后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抵在了车背上,对着我沉声恶吼。  “老子骗你的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被阿宁哥不明不白的抓着衣领抵在车背上,我的火气也一下子串了上来。这叫什么事啊,妈的,是不是想打架。  不过心里也是一惊,这女的不会是阿宁哥的相好吧?虽然说朋友之妻最好骑,但是这也不算是他老婆不是?  “你他妈的别想骗我,老子不吃这一套,老子看着你长大的,三岁开始就知道发誓,你都发过多少誓,都能当饭吃了,老子会相信你?”阿宁哥显得很激动。  娘的,不会真的是他的相好吧?  “你看!”我掏出了袁莉给我的纱巾,有意在阿宁哥面前刺激他,对着他的面前晃了晃纱巾,嘴里炫耀的道:“你看,这条纱巾是她送给我的,当时我看到就觉得和你那条纱巾一模一样,她当时还邀请我去她的家里,要不是大哥给我简讯,说不定我就在那里住下了,你... ...”  正当我说的开心的时候,发现阿宁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我的衣领,正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正失神地望着我手里晃动的纱巾,一言不发。  从他的眼睛中,露出无限的恐惧,还有那一丝不为人知的痛楚。  “老三,你在哪里,快过来帮忙。”我正要打趣阿宁哥,突然耳边传来了大哥的呼唤声。  “纱巾给你了,懒得理你。”我随手把纱巾塞到了阿宁哥的衣服口袋里,转身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你突然见到鬼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和你相处很久的人,其实是不存在的。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也许某一天你会发现,和你说说笑笑,半夜一起喝酒唱歌的人是根本不存在的。  吓~~~
  下去接儿子放学了,回来在写,要记得马克哦
  看着越来越顺畅,关注中  
  干嘛要配那么恐怖的图片!  
  熬熬  
  一点小看法,有时太玄乎反而不太好    
  好看~一会就看完了嘛楼主
  翻页  
  翻页  
  今天只发了1800字,欠下了5200字。加明天的,一起发一万字,今晚失约了8好意思啊,各位。  明天补不上的话,天台吞粪!!!!!
  还有7楼才翻页,各位大大努力一些啊,最起码也要翻页吧。
  顶顶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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