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去的猫塞到瓶子里扔到水里没人回复,我换了头像,内容也好,把猫塞到瓶子里扔到水里卸载而且关掉手机‘,可还是不行,能捡到,也能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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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出去的瓶子没人回复,我换了头像,内容也好,把瓶子卸载而且关掉手机‘,可还是不行,能捡到,也能交流
我换了头像,可还是不行,内容也好,把瓶子卸载而且关掉手机‘,能捡到,也能交流,就是扔出去的没人理我l。有人说不玩漂流瓶了,那玩什么扔出去的瓶子没人回复
我有更好的答案
的确,现在没什么人玩漂流瓶了。我的也有几百个瓶子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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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信漂流瓶没人回复,这样扔回复率才高
微信漂流瓶没人回复,这样扔回复率才高
  相信玩过微信的人,都知道微信漂流瓶吧!!把瓶子扔出去,回不回复就靠自己的运气了,想要提高微信漂流瓶回复率,那就试试以下这些方法吧,保管有效,一起来看看吧!!!
  微信漂流瓶,相信每一个男人都用过,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找女朋友。
  但,你是不是扔出了很多瓶子,收到的回复,却是寥寥无几,弄得自己身心疲惫,最终一事无成。
  瓶子类型盘点,漂流瓶分8种:
  1、普通瓶
  普普通通一个绿色的瓶子,可以写首诗放在瓶子里,也可以发点情绪,也可以把自己的秘密放进去,随你想写什么,都可以放进瓶子里扔进大海任其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
  2、心情瓶
  最简单的表达心情的一个瓶子,有好心情、有点糟、有心思几种可以选择,遇到那些好心人会在需要安慰的时候给你一句暖心的祝福&&
  3、祝愿瓶
  把自己的祝愿放进瓶子里,漂到未知的地方,就像对流星许愿,这愿望又可以与人分享;
  4、真话瓶
  瓶子会给你提个问题,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都有,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照实回答,然后把答案塞进瓶子里看是否能得到别人的认可;
  5、定向瓶
  你可以指定你的瓶子漂往某个城市,或许这个城市有人期待的那个人会在捞瓶子的时候刚好与人重逢&.
  6、提问瓶
  对生活的任何疑问,都可以装进瓶子里,期待有人帮你解开那团理不清的烦扰。
  7、传递瓶
  祝福 或是 一份感动 都可以通过传递瓶在成千上万人的手里来个超级接力,听说最长的一次接力传递了15万次。
  8、交往瓶
  孤单寂寞想找个异性朋友交往的时候,请选择这个瓶子,瓶子本身的意义就是:求交往。
  扔漂流瓶,最核心的技术在于,写内容,对方才会回复。
  当你在微信上遇到心动的女生是不是希望她赶紧回复呢?其实追女孩子的技巧并不多么深奥,女孩追根到底都是一样的,无非你就是营造一些浪漫,掌握好聊天的话题、恋爱的技术,也就明白了微信漂流瓶回复率高的和微信漂流瓶捞不到瓶子的方法。有一个不一样而又让她心动的开场白,是你微信泡妞的重点,微信漂流瓶回复率高的和微信漂流瓶捞不到瓶子的关键是你要灵活应变。
  微信漂流瓶泡妞绝技
  1、确定目的性
  你首先要明白你要找的是什么类型的她,年龄层次大概在哪个阶段,这样的话,你瓶子里的内容,就要体现出对其有吸引力的某些含义。18岁左右年龄阶段聊的内容和30岁左右年龄层所关注的内容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想有一个好的开始,必须在扔瓶子之前就要判断:我要和什么样的人去交往?
  2、一个瓶子很重要,内容要有料
  很多人都验证过这么一个真理:好奇是魔鬼。但是,每个人都充满了好奇心,也是这种好奇心,使得人们相互之间吸引着逐渐的拉近距离。如果你想引起某个人的注意,妨先把她的好奇心勾引起来,剩下的就事半功倍了。如果你对一个人充满了好奇,肯定会主动的询问一些问题,询问问题的时候,又有新的好奇,如此循环,直到两个人只想更多了解对方一些。怎么能够使 对方的好奇心上来呢?如果只是正常的&你好我好她也好&肯定交往几个瓶子就say88了。
  3、树立好第一印象
  第一印象很重要,当你与人交往,你会忘记中间的很多过程,但大多会依稀记得第一次是什么样的,这就是所谓的第一印象。 所以当你扔第一个瓶子的时候, 一定要慎重,扔什么一定要想好。笔者扔的瓶子很俗,6个瓶子里有5个都是重复一句话&土豆土豆,我是地瓜,收到请回答 over& ,这是我小时玩过的一个游戏,因为看过一场电影,里面联络战友的时候都是用暗号,结果就被我们学去了相互之间运用,相信知道这个暗号的人很多。我把它用到漂流瓶上,不同的人对这句话的反应是不一样的,如果只有 18岁,她可能觉得收到这个瓶子有点莫名其妙直接给扔掉,没关系,他们不是我的目标, 有些人觉得好玩,就会回答: &地
  瓜地瓜我是土豆&之类的, 这些里面有些适合自己去交往,有些只是随手一回; 更有心的人,会对你特别感兴趣,从她的反应就能看出来,比如带着表情,或者哈哈,或是想进一步询问的语气想和你交往(因为她们觉得你与众不同,你这种不带目的性的瓶子反而会加强你所希望获得的结果,会让他们觉得你可以一交,
  至少不会反感和你交往);所以,扔什么样的瓶子,添什么样的料直接影响你收到瓶子的概率!至于具体内容,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也可以通过同一个瓶子的内容根据不同反应来判断自己更想和哪个人交往。不管怎么样,迈出第一步,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4、与人交往不可贸进,要懂得欣赏自己欣赏对方
  如果你只是寂寞寻求一夜温情,不如直奔主题:美女,419?(419是个笑话,相信很多人都听过),如果觉得这样太含蓄,更开放一些:有点孤单,寻另一半。 跟 人交往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像你不可能在大街上看到个中意的,立刻拉住 她说:&走,我们上床去&,这样恐怕会当街被人揍的。多聊些话题,让彼此有更直观的印象是不是适合,毕竟,人与人之间的吸引是由欣赏产生的,你被对方欣赏的地方越多,自然你的魅力值就越高,进一步友谊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利用对方的好奇心,拉近两个人的距离,适当的暧昧和适当的得寸进尺都是催化剂,会使你们的心跳更一致。
  下面这几句话,亲测是回复率最高的,大家可以试试。
  第一句话:
  这个瓶子是扔着玩的,砸着你,纯属巧合。如果不幸被瓶子砸伤,本人概不负责。如果被瓶子砸哭了,本人也不会递手纸。如果想找本人算帐的话,你尽可以找个瓶子来砸我。估计本人被击中的概率不会比中500万低。所以不用想了,想算帐的话,只有一条路可行,与我交朋友。
  第二句话:
  虽然素不相识,拾到也是一种缘分,捡到的话我们不妨聊一聊 。
  第三句话:
  前女友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暧昧?
  第四句话:
  萍与水的相逢,风与云的擦肩,且停一下脚步,聊一聊吧,也许我们彼此都是有趣的人儿呢!
  第五句话:
  开一个日光倾城的店,等一个陌路相逢的人;站在天涯海角的尽头,遇见今生要邂逅的你;待到海枯石烂的时候,延续前世今生的宿命!
  第六句话:
  孤单的城市寂寞的人,同样在外打工的你是不是也需要人倾诉?
  第七句话:
  这是一个陈旧的传说,收到此瓶不回的人,这辈子都找不到真爱!
  捞瓶子,不管捞到什么,不管她说了什么,要这么回应&你的头像/签名/说的话,把你的不安全感给完全暴露了,不过看起来也不是无可救药哦&(这句经典话中有个一推一拉,仔细琢磨吧)。至于扔瓶子,可以用选择题,比如&拥抱还是亲吻&,不管回复什么,都说她没安全感。
  以上就是教你怎么提高微信漂流瓶回复率的方法,你学会了吗?最后祝你成功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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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问题在线答疑胜生勇利很难形容看见维克多在他前面倒下那时自己是什么心情。
惊讶?自然是有的。那是看见前一刻还在自己前头谈笑风生的陌生人突然倒下时候产生的、源自对不曾预料到的突发事件的自然反应。比起说是一种情感偏向,更接近一个描述状态的中性词。再来大概更多的是不解和迷惑,而类似担心这类的相对来说更偏离公式化成分,在面对一个打照面不超过十分钟的陌生人时所,所占比例大概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勇利很明确地意识到了,他看见面前那人倒下时银发仰起的那一幕让他感到一种令自己手脚冰凉的恐惧。像是从跌落悬崖的噩梦中醒过来的心悸,虚假却真实的失重感还留在四肢上,没有任何可以得救方式的所带来的绝望占据了整个脑海,令人非常不愉快的既视感。
有那么一瞬间勇利几乎想不顾一切伸出手去拽住那人,然而在过度紧张的情绪下被拉长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在指尖距离那人衣角仅几公分的距离内他感到了违和。方才盘踞在心里的莫名恐惧感突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前后的落差感几乎让他耳朵嗡鸣。
冷静下来之后他开始本能地分析起现在的状况,基于道德的那部分催他赶紧想办法处理这件事去确认维克多的情况,而另外告诫他把防范之心变成自己本能的部分在朝他大吼叫他不要惹上什么事端。
许是这事发生得太过突然,周围其他旅客间迟了那么几秒,在勇利立即蹲下身去查看维克多情况的时候才有人发出几声惊叫。
至少不用自己打急救电话了,勇利想。
他在脑袋里使劲挖掘着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儿去的急救知识,小心谨慎地把趴在地上的人翻成仰卧的姿势,拍打着他的肩膀,大声在维克多耳边喊叫想要确认他是否还有意识。
躺卧在地上的人呼吸几乎不可探,呼唤他时也没有丝毫睁眼反应,勇利先前就注意到那人手掌和脸侧温度都冰凉得非常得很异常,现在手指贴在他侧脖颈上才确认了这并不是这个季节在室内的人应有的体温,更何况他——勇利把指腹放在那人的颈动脉上——没有心跳。
几条猜测立即浮上脑海,联想到先前男人过于平常的举止和行动令勇利至少确认了一个事实,那便是维克多大概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平常人”。
曾经以为只会在故事中出现的非人物种与诅咒在这个世界上是真实存在的。这是人类近百年以来才得以广泛接受的认知。
可以说从有历史记录以来,此类的形象便广泛地出现在各处壁画、史书上。说是非人物种,但其中多数种族单从外貌来看与占据人口大多数的人类并无分别,只是因为能力各异,在远古的故事里被模糊成神话或者传说的原型。
之所以长久时间内不为人所知,除去一些天生嫌恶与人类分享领土的种族之外,大多数跟人类别无二致的族群则经由祝福与诅咒同人类伴生。然而近代当人们开始更依赖科学,意图用原子论去揭穿带着鸟型面具旅居瘟疫群生之地的秘医的所谓骗术时才发现身边确实存在着异族。
与其说人们妄图排除异己的斗争持续了三十余年,不如说是花了这么长时间去重新构筑自己认知里的世界。总之到了现在,表面上到处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和平景象。不过实际上除了时不时就跑出来跟机械、医药等公司抢生意的巫师之外,大多数种族更乐得保持生活低调,乃至近些年社交网络开始流行之后时不时会在论坛里见到:才发现交往了五年的男/女朋友有个在满月时变得毛茸茸的小毛病怎么办,在线等,很急。诸如此类的发言帖子。
勇利有点犹豫是不是该跟周边给医生打应急电话的人说,让他们别费工夫找普通科医生,直接派一队特别科的来行救,不过那样就需要解释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发现倒下的病人非常人这件事了。对大多数一般人来说除了那些可以挥着小木棍变星星的巫师族(因为曝光率所以显得)人数众多之外,其他种族其实是不常见的,虽然勇利目前拿来打掩护的身份可以很好地解释他比较超纲的知识面,但那基本上意味着他可能要错过班机,还可能因为进一步的调查给自己惹上些大麻烦。
因此即使感觉有点对不住躺在地板上的那位先上,勇利还是选择暂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救援队来得很快,果然先是几位穿着普通工作服的医生。其中的一名找勇利简单问了些情况,然后在同事“没关系,大概只是低血糖或者贫血晕倒了,没有大碍。”到“哦不,他,他这是——快给特三科打电话!对,别忘了让他们记得带几个血包。”的转折中掏出对讲机讲了一串特定的号码。
勇利听到这儿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或者说他差不多知道维克多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周边围观的人开始变多,本来在观察维克多情况的两位医生因为对病人无从下手也改为起身遣散凑过来的旅客。
“至于您,这位先生。”方才用对讲机通知那个什么特几科的医生对勇利说:“您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一切都是个意外。况且,相信您也看到了,这位患者的情况比较特殊……我意思是,接下的事情您可以不用担心了。”
翻译过来就是:我知道您是当事人但这事儿一般人管不了要不您自己赶紧撤了好自为之。
勇利松了一口气,他巴不得赶紧抽身事外呢。他瞧见大堂另一头跑过来几位工作服和这边几位不太一致的几位医师急匆匆赶了过来,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穿着黑风衣的人也聚集到这边,这令勇利意识到赶紧撤离这个地方这件事变得更加刻不容缓。
他有些不安地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跟医生对话几句之后便想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他故作镇定地低着头拉着箱子往边上移动,在没有彻底离开之前不动声色地使劲瞧了一眼被团团围住、方才跟他搭讪的奇怪旅人。
直到差不多一个小时飞机飞上平流层之后勇利才彻底放下心来。他的行李箱安全地放在头上的行李架内,至少十个小时之内他不用太过担心。
登机前有几位持有特殊证件的工作人员找到他追问了他跟维克多的对话,因为本身也是并无特别特别之处的对话,勇利也就基本如实作答——当然并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自己见到维克多时感到的异样,在他的描述下整个过程就是普通的向本地人咨询目的地情况的对话。
不过不得不说学生确实是个很好的伪装身份,勇利可以很明显感受到来问话的人了解到他是这边大学二年级的留学生之后明显带着些只是进行例行公事的敷衍,不得不说这帮了他大忙。
事实上令勇利觉得此次行程如此紧张的根源就藏在他不愿托运随身携带的旅行箱内,一些用特殊文字书写的秘密文献。他本来不该冒险将这些原件或者复制品带在身旁,但前几个月他听到的消息令他做出了这样的大胆的决定,把这些足以让他被各种特殊组织请去喝茶的文献偷偷运了出来。
一切都关于百年前被篡改不知几次的记录的真相。
这个时候坐在靠窗位置看着外面的胜生勇利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之前看到的,站在落地窗前维克多的背影,他亦不会知道两人再一次相遇会在很近很近的将来。
#非常我流的建立在现代背景下的偏西幻背景(大概),简单来说可以当做是个非典型吸血鬼paro。各种私设讲不清再单拎出来说…总之请务必不要太过在意。
#大概会特别慢热。
这不过是一年内最普通不过的一天。不是什么节日甚至也不是周末,当然如果硬要把这日子输入搜索引擎里去找,大概也会有个类似某位商业大亨诞辰,或者什么巫医协会在某年的这天取得了治疗打嗝过多药水的生产执照,诸如此类令人瞧一眼也不会上心去记的噱头。
在机场候机厅翻看手机新闻的男人粗略地看过推送过来的头条新闻,随后点进几个专题匆匆扫了几眼之后就把手机丢回了口袋。
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男人暗自在心里总结道。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毕竟很多年前他就不再为毫无所获感到失望了。
估测年龄的话会被称为青年的男子扶了扶眼镜,抬起头来往停机坪看过去——很沉的阴天,所幸能见度尚且良好,未发出任何延误航班的通知已经是极为幸运的事了。然后只要航线上不发生些什么“人造天灾”,大约二十个小时之后他就能到家。
青年双肩背包最靠外的夹层里是一本署名西郡豪的护照,里头夹着一张国际航班机票登机牌。从底特律新城机场飞往福冈,在东京转机。
他不是这个候机厅里唯一的日裔,当然也不是会引人注目的那一位。穿着对于春天来说有些过于厚实的外套的这个青年,整体形象比接近小说里那些偶尔要出去打工补充吃穿用度的留学生。拥有没什么特点的黑色短发和架在鼻梁上非常普通的树脂镜片的眼镜,除了不离身放在背包里的个人电脑外似乎没什么要紧的贵重物品。
距离登机还有差不多四十分钟的时间。青年没有选择去登机口前设置的座椅区休息,反而是拖着一只看上去并不轻便的箱子走到饮水处旁边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那确实是符合登机要求尺寸的箱子,是相当旧的款式、结实可靠,不过磨损也已经相当严重了。一枚用英文书写了地址的挂牌掉在把手上,用于固定的皮革带子也已经不太牢靠。
青年选择那样基本很少有人走过的角落是有原因的,其中一部分原因可以透露,是因为他本名其实叫做胜生勇利,正在使用的是属于曾经友人的冒牌身份。
勇利用锥形纸杯给自己接了半杯冷水小口喝着,漫无目的地环视四周,突然在斜前方一扇玻璃窗前头停了下来。
视线彼端是一个有着高大背影的男性,身形挺拔,衣着和随身物品也能折射出此人良好的品味。更为难得是这人有一头少见的、几乎不含杂色的银色头发,即使外部和内部光线条件都算不上好,远远地看过去也会强行留下些惊艳的目光。
勇利一口喝完剩下的冷水,把纸杯捏作一团丢进回收的塑料桶里去。
他以一种相当不动声色的方式拉进了与银发男人的距离,始终徘徊在一个不会被发现的安全距离之外,目光相当直白地落在那个人的身上,看得很久、很远。
勇利显然没有考虑过在这么远的地方还会被察觉到的可能性,因而完全没有想过对方也向他的方向看过来该怎么办。
银发男人转身的一刻青年迅速地避开了视线,然而两人的目光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了一瞬间的交汇。
青年尴尬地低下了头。
盯着别人看然后被发现,这可实在是蠢透了。他希望两人目光对上那一刹那被当做他四处乱看刚巧撞上那人转身的偶然事件,就像平时走在路上不时对上哪个陌生人的目光一样,是个纯粹的意外。他承认此刻的不坦荡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可是那个人绝对不会知道他这点小心思的不是吗。那种人看上去平时就是会成为所有人目光焦点的那一类。不用说是这种级别的注视了,就算是直接走过去搭讪的情况大概也十分常见。
黑发的青年盯着脚前面那块地板看了好一会儿才敢向刚才注视的方向抬抬眼——那人已经不站在那边了。
蒙混过去了,勇利暗自松了口气,有点不明白自己干嘛搞得这么紧张。他抬起头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正盘算着接下来该到哪儿去,一个越来越接近他的脚步声让他意识到事情远没有过去。
开玩笑的吧,青年暗自道。
硬底皮鞋清脆而坚定的声音越来越近,甚至随着愈发靠近而加快了步速。很快地,青年的余光里出现了一双深棕色的德比鞋和一对蓝灰调的西装裤管。
“你好。”那个人果然还是停到了勇利的面前,如果问起除了银发男人的举动之外还有什么是勇利意料之外的话,那么便是这个人低沉的男声有些似曾相识。
勇利不得已抬起头来,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正面。
不论是从那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张属于普遍可以称道英俊的面庞。来者有着十分典型的斯拉夫人特征,宽额头、高鼻梁和颧骨,发色和瞳色都极浅。青年认识不少具有类似特征的人,硬要说这一位哪里不太一样,大概就是他皮肤在白种人的基础上还要更白一些,虽然整体上看精气神不错,肌肤却是接近病态的苍白。
蓝眼眸的男人走过来问过好后见青年没有说话,丝毫不在意青年只是向他冷淡疏离地简单致意,很快整理出一个相当公式化的明亮笑容。
“我注意到你刚才在看我。”男人毫无恶意地陈述着事实,只是勇利听到后甚至有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男人的音量不小,周围陆续有人投过目光来饶有兴趣地围观这一幕。没什么比偷看人时被现场抓包更令人尴尬的事情了。
是了我刚才在看你,可那会儿在看你的肯定也不只我一个,你干嘛特地来找我。勇利暗自腹诽。不知道来人接下来会说什么,按理说对方不该是会计较这种小事的人。因为一些身份作假的原因他完全不想惹麻烦,越来越多的人往他们这边看过来,他甚至都能猜到已经有人在自己的社交网络账号上把这一幕编作无聊候机时候的谈资。行程一路上他都都尽量低调,没想到这个时候出了岔子。
“你——”银发的人接着说道,表情有点松动,像是有点犹豫不知如何遣词造句:“你,我们,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勇利不由得一怔,他实在没想到这位银发的男士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先不说这是不是上个世纪就不再流行的搭讪开场语,现下两人的立场怎么看也不像是该由对面的人问出这句话。
“呃。”勇利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知道自己露出了什么傻乎乎的表情惹得前头那个笑得很公式的斯拉夫人脸上带了点真心感到有趣的表情,稍微停顿了几秒他还是立即回道:“不,没有,您认错人了。”
“可是……”
勇利没等面前人说完话,只是轻微地朝他点头致意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要离开到稍远的地方消磨掉登机前的时间。眼前的男人想来一定是商务舱的旅客跟他并不在一个通道登机,只要想办法度过再十几分钟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步子捯得很快,想尽快远离这地方,却不曾想到银发的那位被他如此不礼貌地告别之后竟不依不饶地追了两步到他的侧后方同他一道行走。勇利加快速度他也跟上,放慢步子的话他也随之慢下来。
那人就是跟着他走,也不说话。勇利很难想象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会跟上他。他自觉除了不至于过于冒犯的注视之外完全没有做别的会引发这样举动的事情。
勇利决定停下来,虽然他想尽可能避免跟他人解除,但毕竟这样一直被跟着也不是事,这样只会更引人注目。他得赶紧解决这个问题,不论怎样他认真思考过,很确认这么近年来他从未跟这人有过交集。
“您……到底有什么事情吗?”勇利停得突兀,这话问的也很突兀。
跟在他斜后方那人差点撞到他肩膀,停下时整个人都有点站不住似得晃了几下。他也不在乎勇利突然急停下来,站定在差一步鞋头会撞到勇利箱子轮子的位置。
“我无意冒犯。”那人稍微有点歉意,但很快就恢复到一开始那样有点大大咧咧的状态:“我其实就是想问——哦对不起我还没来及自我介绍,我叫维克多,维克多&尼基福罗夫。”
维克多伸出一只手,勇利简单地同他握了握手,也简短介绍道:“我是…我姓西郡。”
“西郡,是这样念吗。”维克多重复了一遍,这四个音节大概在他看来是不太常见的组合,但是他整个人却显得愉快了很多:“西郡,如果没猜错的话您是来自日本对吧。”
勇利点头表示肯定,面前的斯拉夫人突然很愉快地指尖交触在了一块:“太好了,我先前看您也是要乘坐这趟班机就猜您是不是日本人。我还是第一次去日本,其实我就是想向您咨询一些那边的事。”
原来是这样。勇利突然安了心,如果是想向本地人讨些消息情报倒可以理解。但同时他还是存着疑惑,他并不认为自己所能告诉维克多的会比他从搜索引擎上看来的多多少,他也满不认为自己看上去像是会热心跟人攀谈的料子。勇利相信维克多这样的人,只要他乐意对着其他不管谁露出个跟现在一样明亮的笑容,那人一定会乐意为他作答。
“虽然我知道的并不多,您问吧,如果是我知道的事情就尽量给您答复。”
“那真是太好啦。是这样的,我其实是想问您知不知道哪里可以泡到温泉。”维克多问,意外的是个既笼统又普通的问题。
“最出名的温泉的话是在箱根一带,其他的还有很多。”明明是只要在网络上搜索就会得到很多结果,被这样提问的话根本不知道如何作答。要不是因为维克多看上去挺认真的勇利都要怀疑他是要来找麻烦的了,结果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还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本子和一只钢笔,用大概只有他自己看的懂的方法做起了笔记。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勇利看见维克多那架势不得又有点吃惊。
“您为什么不自己上网查查看呢——肯定比我说的这些细多了。”勇利建议道。
维克多抬起头来冲勇利眨了眨眼,像是在消化他句子里的意思:“上网?哦,因特网,是不是?”他从口袋里掏出根本没开机的手机来朝勇利晃了晃,然后又把那个没起作用的方块扔回了口袋:“是要用这玩意儿的对吧。我还用不太惯。”
勇利有那么一会儿真心实意在考虑这会不会是什么整蛊节目,虽然他非常确定周围绝对没有什么摄像机之类的跟着。他又重新审视了维克多的穿着——虽然是显着复古了点,但这个年龄,看上去又是挺高社会阶层的人。用不惯手机?开玩笑的吧。
维克多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发言听上去有多么诡异。勇利很快的查到一些地点在电子地图上标注了给维克多看。
“我需要找离海很近的。”维克多凑过去观察了一会儿地图之后突然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很远,像是在重复别人的记忆那样:“……温泉……也是在海边……”
勇利不太能听清维克多在说什么,这个人的很多行为举止确实奇特到了令他产生好奇,但是他并不打算细究。只不过海和温泉两个词多少也勾起他内心的一些回忆。毕竟他的故乡就是一座把温泉旅馆当做旅游资源的海滨小镇,他已经有一些年头没有回去了。
他当然没打算跟维克多说起自己家乡的事情,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其他人提过自己真正家乡的事情了。勇利只是稍微走了一下神,又回过去思考怎么应付这个过于热情的旅客赶紧摆脱走人。他原先只是因为这个人发色特别令他想到了以前的很多事于是多看了几眼,却不料想给自己惹上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维克多相当认真地研究着地图,他本来像是介意着什么一样保持着一个非常礼貌的距离只是稍微凑近些看。结果一下子凑得离勇利很近,他们的肩膀几乎碰在一块,已经是一个近到勇利皱起眉头感到不舒服的距离。他轻咳几声示意维克多离开远点,结果那人却更加冒犯,这回干脆胸口都压到了他肩膀上。
“喂,你这样太过分了。”勇利下意识想推开这个人,却没想到那人身体沉重得出乎意料,又是突然以几乎整个人贴着他的姿势靠上来,找不到施力点让他有点力不从心。
“你——尼基福罗夫?!”本来是怒气结果吐字到一半变成了一声惊呼。
维克多完全脱力地挂在勇利身上,脑袋靠在他胸膛上,很快又整个身体向下滑。勇利只记得那人彻底失去意识瘫倒在地上之前维克多那双蓝得透明的眼睛目光涣散,接着才意识到方才维克多接触到他身体的部分是多么异常的冰凉。
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媲美他眼眸的造物。硬要说的话,大概在极北之地,哪块万年未曾融化的坚冰内部可以找到那样的颜色。经由漫长的时间推挤掉内部任何一处细小的气泡,密致的内部,更是在外部光线可以到达的极限处得才终于得以呈现出那样的清澈又深邃的蓝。可又不完全一样,那比无机质的蓝更温柔又更危险。远远看上去的时候似坚冰般疏离和冷漠,却能够猜到那眼眸在近处看着谁时的流光溢彩。他用一个眼神就告诉所有人他目光彼端的归属。恰恰把那人装在视野的边缘,明明直视的方向不是身边人,却让他人觉得留给镜头的是看向身边人之外的结余。那是用从容不迫的,近乎高傲的态度做出的一种牵制,限制的不是眼中那人的自由,而是除此之外的其他一切。缩句:他好看吧?我的,看着就好。说真的那个脸蛋超嫩眼睛水灵灵的大宝贝你知不知道自己二十四了啊啊啊啊啊啊顶多十六好吗怎么能这么可爱怎么笑得这么开心这不是引人犯罪吗怎么能这么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的是久保老师昨天更新的给朋友的签绘。
老师我们做朋友吧qwqqqqqqq(做梦
#我没有我不是我不知道我真的是想认真写贺文的可是脑洞不太受控制
#有互攻暗示不吃勇维的小伙伴请跳过第三段
维克多先前花了三十分钟帮勇利整理好他身上那件定制礼服的每一个细节,包括抹平任何不该存在的褶皱和确保领巾能够保持完美的形状。他很满意这件衣服穿在勇利身上的效果,那让他看起来挺拔又英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表情稍显僵硬与无奈。
维克多先前跟勇利强调过的,出席一些场合时总不能有任何差错。然而当他的伴侣眯着眼抿着酒杯微仰脖子朝他这边看过来的时候,维克多决定要把勇利拉去大厅外头走廊尽头的盥洗室,然后再亲手把那件该死合身的礼服脱掉。
维克多拿勇利那条早该烧掉的领带没有任何办法,他感到非常沮丧。他发誓他努力过了,但他没有能够成功地跟一个认为那条领带很好看的人据理力争。
当然了,他也试图从别的方面身体力行——他是个讲道理的人,他当然是要勇利自己把那条领带扔掉,或者只要丢到什么再也找不见翻不出的地方就好。维克多曾经尝试过在勇利对着浴室里试衣镜整理那条领带时下手,他把那浅蓝色布条捆在他手腕上把他压在盥洗台上欺负到眼睛通红。他得比平时更努力些,他要让勇利下次看到这领带就能想到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比如映在镜子里通红的脸和环绕在狭小空间里的回音。
可维克多后来发现勇利根本不记得他拿的什么东西捆了自己的手,事实上到一半连他自己也忘记初衷是什么了。
勇利最后还是把那条维克多扬言要烧很久的领带收到了一个不怎么经常打开的抽屉里。原因是维克多想出了一个新的“让他看到这条领带会想起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回忆”的法子。
有一回他从浴室出来发现预先放在换洗篮里的睡衣和底裤不见了踪影。他当是维克多跟他开了一个有暗示意味的玩笑,迷恋爱人的身体不是件不能大方说出来的事情,他自然乐得接受。面色略带羞赧并不代表在想象里不敢肖想对方最迷人火辣的一面,结果等他腰间围着一条毛巾走到卧室的时候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维克多交叠着双腿仰躺在床上,手随性地搭在胯边,指尖还泛着些黏腻的水光。他看向勇利这边时略有不满,像是埋怨对方花了太长时间。
勇利看到维克多脖颈上松松地系着自己那条浅蓝色的领带,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穿。
“哇哦,勇利你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让我惊喜。”
“惊不惊喜的,维克多,你知道你这个样子是出不去的,对吧。”
“还不是因为……”
“是你自己擅自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只是帮你处理。”
不知道哪块周边没有主照明设施的帷幔后头,发生了这样的对话。
两个男人,一个蹲在另一个面前。低伏着的那个一只手掌扣在面前那人腰后,另一只则在前头揉弄着合身西装裤无法隐藏的胀大的部位。在动作的那个男人明知道前头那人早急得不行,手上动作却不紧不慢,直到站着的人按捺不住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催促才终于帮他扯开了皮带扣。
“嘴再张大一些,弄脏了衣服可出不去了。”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去,在擦得锃亮的皮革鞋面上留下些粘稠潮湿的痕迹。
如果有谁从厚重绸布的下端窥视会看见一个人因为蹲姿而露出的一节脚腕。显然那人也穿着一条掩饰不了欲求的合身裤子,不等谁帮他也解决这个小问题之前他们不会结束。
#长曲勇的粘土还在路上已经是五分钟就刷一次物流在看
#前文是什么其实我自己都快忘了(ntm)
05.一不小心就弄丢小儿止咳糖浆量杯
“所以你打算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情,然后这只——两只?小不点猪排饭全是凭空蹦出来的?”尤里的眉毛皱成了一个“你当我是傻的吗”的形状,他手臂抱在胸前,抿着嘴瞪着前头两个从见面一瞬间就变得亲热起来的一个大人和一个小人。
“事实如此。”维克多毫不在意地说,他摆出这副语气时通常会伴随一个耸肩摊手的动作&,只可惜小只的Eros勇利这会儿正坐在他肩膀上悠然自得。他也就乐得稳稳站着,由着小只的勇利伸出两只小手抓着他伸过去的一根手指轻轻摇晃。
小只的勇利愉快地晃着腿,那双迷你冰鞋从材质上看非常接近现实中的样子——所以他可以滑冰吗?那个体型不可能跳起来的吧,圆滚滚的小胳膊小腿比大的那个勇利最胖的时候还要夸张。如果尤里见过勇利小时候的照片和滑冰时家里人给他录下的视频就会知道,就算是这样圆滚滚的身体也能很好的保持平衡,甚至还能跳起来转个半圈。
“不过,”维克多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转过头来,“尤里奥你也能看到小勇利我就放心了。我先前还觉得是不是我太想念勇利结果出现幻觉了。”
“快醒醒吧世界才清净了五天。”尤里嫌恶地说。
“老天,都快一周了,你说不管是什么工作都不该占用他那么久对不对,他还得训练呢。”维克多就差在脸上写一行“我说这话时真心实意”了。
尤里决定不再跟维克多搭茬,他觉得他真是看腻了维克多和猪排饭对着傻笑,不管是两个大的还是一个大的对着一个小的。说实话他不太关心小只的勇利是什么来历,只是看多了总觉得这个头大身子小的比例还是挺顺眼的因而好奇了起来。
“你刚才说你家还有一只迷你猪是不是?”尤里掏出他的手机对着维克多和那只小号的勇利,又因为自动对焦不听话总是要瞄准维克多的额头于是又把它扔回了口袋。
维克多和尤里回到维克多的公寓之前绕路去了一趟玩具商店。既然家里又添了一个小成员,显然让两只一起去挤在纸巾盒里睡就有点太可怜了。
小勇利一直很安分地呆在尤里的帽子里,直到他扒着帽子边缘发现维克多径直走向了一个从颜色来看就粉嫩得不像话的区域。是的,充满了芭比娃娃和彩虹小马的区域,哪怕小只的Eros勇利是放得比较开的那一个也惊得小脸发白。
先不提年龄二十又八的、传奇级别的男子单人滑冰选手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才会决定带一个粉红色扎满丝带的娃屋摆回家里的,显然不管是大只还是小只的勇利都是绝不愿意住进这样一个充满了爱心的房间的。
尤里在一堆乐高积木前打转,突然感觉有什么在拽他的小辫子。他偏了偏头就看到一个挣扎着想爬上他肩膀的小勇利活像是夹起碗里最后一块猪排,然后一个手抖从筷子滑落到地上那样绝望。
小只的勇利想引起他的注意,抬起一只小手结果一不小心又滑进了帽子深处,十分委屈地发出了闷闷的喊声。
尤里把他从帽子里移出来,小勇利没掌握好平衡在他手掌上打了个滚,没有试图先站起来,赶紧跪坐在尤里的掌心拼命给他指维克多走过去的方向。
等尤里看清维克多走向了一个什么区域,他简直不知道摆出一副什么表情才好了。他现在觉得年少不更事的时候竟然崇拜过一个会面不改色跟售货员谈论“这个花边不好看你们还有没有别的款式”的老头子一定是疯了。
小勇利非常着急,他推了推尤里的手指想拜托他赶紧去阻止维克多——老天爷,不要,绝对不要那个三层还附带小泳池的可折叠式屋子。然而尤里似乎并不为所动。
“我绝对不会到那个区域去的,绝不。”
即使小只的勇利不能用语言跟他交流,显然尤里非常明白小勇利想委托他做什么事。Eros勇利的声音更委屈了,他拿出之前在冰场求着尤里带他去找维克多的表情看他,可这回尤里是铁了心,任凭他看上去多可怜都绝不心软。
反正要住进去的又不是他,尤里想,他一步也不会走到那边去的,那个粉红色的区域在他看来就像一个笑得和煦的雅科夫一样可怕。
小只勇利的脸渐渐垮了下去,等他瞧见维克多抱着一个结完账包装好的巨大盒子回来之后非常沮丧地又滑进了尤里的帽子。
“嘿,看看我给你们买了什么!”维克多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活像是给自家小孩买了心仪礼物的笨蛋老爸。等他走近发现小只的勇利躲在尤里帽子不肯出来时非常的疑惑。
这孩子明明刚才还那么亲近自己,怎么这会儿又变得不乐意理他了?
维克多&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某些方面意外钝感&尼基福罗夫引着尤里&快憋不住笑&买了一大盒乐高积木&普利塞提,和他帽子里的胜生&迷你版Eros&绝望&勇利回到了他的公寓。
他把大号的礼品盒塞到尤里怀里然后去翻找口袋里的钥匙,这期间隐隐约约从门的那一头传来些欢快的脚步声。
“是马卡钦。”维克多笑道,他忠实的朋友向来是这样暖心,每次都会第一个发现他回家的响动然后立刻到门前等他。
他拉开门,果不其然毛茸茸的贵宾犬已经非常兴奋地在门口追着尾巴转圈。看到维克多之后更是纵身一跃两只前爪刚好搭到维克多那件呢子大衣口袋的上头。“好女孩,今天也有好好看家吗。”维克多习惯性地打算揉揉大犬的脑袋,注意力转到那边才发现今天马卡钦脑袋上头的状态好像有点不一样。
“喂,能不能先进屋啊。”尤里从后头挤进门里去。他手里那个礼品盒已经大到有些影响视线了,他好容易挤进屋去,踹上门,就发现维克多有些不可思议地把手停在了大狗脑袋上十几厘米的地方。
有什么趴在那只大号贵宾犬脑袋上头,没错,跟还在尤里帽子里闹别扭的那只长得一模一样的,另外两名的迷你胜生勇利。
“天哪,又是一个。”维克多自言自语,他将手掌压低,好让两只迷你的勇利可以爬到他手掌里。其中一个是他这几天见过的,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小号勇利。那个小人站到他手上之后回头亲切跟马卡钦招了招手,然后转回来面对他的时候又恢复了一直保持的那种有点复杂的表情。
而他身边站着的是初次见面的小只胜生勇利,当然面容上长得跟其他两只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穿的是迷你版的,勇利演绎Yuri on ice这个节目时那套的表演服,以及与Eros小勇利那套一样精巧的冰鞋。
与穿着运动服的勇利不同的是这个穿着蓝紫色考斯腾的勇利看上去温和的多。虽然不像Eros一样热情,但是光是站在手心里冲维克多微笑就知道他一定对面前这个银灰色头发的人喜欢得不得了。
把自己藏在尤里帽子里的那只这会儿也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从那黑漆漆的小空间里爬了出来,歪着脑袋看着维克多手里的另外两个同伴,似乎等不及要跟他们站在一块儿。
“你不是说只有一个吗。”
尤里突然觉得这个屋子里猪排饭的密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维克多买回来的豪华版娃屋被冷落在了餐厅的桌上。三只迷你勇利正聚集在沙发前的地摊上合力准备拿尤里带回来的积木拼几个小房间。
维克多从厨房倒了热茶端过来,给了尤里一只容量很足的杯子,还带了只装小儿止咳糖浆的小量杯给三个小人。
事情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他实在是找不出为什么这样缩小版的迷你型勇利会出现在他身边的理由。好在三只都还比较适应在他这边生活的样子,没有特别急切要回到“他们来的地方”——如果真有这样神奇的地方存在的话。
就这样留他们在家里一起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就是不知道等勇利回来会怎么样,要知道,这大概是挺奇怪的吧,突然冒出来好几个长得跟自己非常形似,仿佛缩小版自己的小人。
勇利之前发消息说等维克多这边差不多八九点的时候跟他联系,这次尤里奥也在,正好也能多一个证人证明他之前跟勇利说的那些“有个八厘米的你在这边活蹦乱跳,而且这回有三个了。”的话并不是玩笑。
维克多给勇利发了几条讯息,几分钟后得到了回复,跟着的是一个视频通话的邀请。
他很快接受了邀请,信号稳定下来之后他只是看到勇利有点模糊的影子。大概勇利这会儿正处在一个光线不良好的位置,他努力调整了一下,终于找到一个能勉强看清人的角度。
“嗨,维克多。我得跟你说……嘿尤里奥你也在啊,好久不见。”
尤里也过去跟勇利打了个招呼,勇利用一种稍微有些别扭的姿势跟他们打了招呼,说是有些不对劲是因为他手上还小心地捧着一条运动毛巾。
“我想你们得看看这个。”
勇利努力调整着让整个围巾进入手机显示的画面中,维克多和尤里很快就明白了勇利想让他们看什么。一条毛巾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地方,只是他们非常惊讶的发现那毛巾上空无一物的地方竟然在没有外力的条件下不自然地向下凹陷。
越来越觉得勇利的色气太不可捉摸了…越看越觉得心脏要不行了kubo老师这次生贺那张真的是非常要命了(捂心口念清心经)_(:3」∠)_
皮罗什基与杯子蛋糕。
#勇利生日快乐!!!请当我是赶的是东三区的死线,现在刚好23时56分。
#真的不好吃。
#今年真的是忙到什么都没来及准备qwq希望明年这个时候还是这么爱他们。
#他和勇利一人拿了一个,一起咬了一口,然后相视笑起来,尤里评价他们傻笑得一模一样连嘴巴上粘的米粒都是对称的。
你希望一觉醒来的时候,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看他那迷糊的样子就知道,他这会儿大概刚在梦里把脚从哪块黏糊糊的棉花糖里拽出来,这样的问题根本来不及在脑子里成型。但就算没有趁他不设防备的时候旁敲侧击也可以先做结论,和最近以来的每一天都很像,或许这个上午与一个可称得上完美的早晨还差得很远。
临近冬月时这北方城市的清晨阳光总是要再迟到那么几个小时,甚至等他们把一切属于夜晚的不修边幅都打理好,备好一切推开门的时候也不见得能看到天边擦白。
这屋子里唯一的光源来自门边的一盏小夜灯,鹅黄色的光总是给人一种更暖的错觉。
厚重的窗帘不仅遮光度良好还提供了很好的保温功能,把屋里的一切,所有毛茸茸的织物、两个人一只犬,同外界分割开来成为一个严实而温暖的小盒子,是想要在礼品商店里货架上陈列的水晶球里找到的那种幸福。
勇利的手机本来放在他枕头底下,约莫两分钟前被维克多小心地拿了出来并关掉了七分钟后会响起来的闹钟。瞧,虽然这可能不会是他一生中最完美的一个早晨,但至少可以值得一种更为温柔的唤醒方式。
维克多猜勇利大概之前就醒了,跟他一样,是被他们最喜欢的大狗狗扑上床的动静弄醒的。维克多闭着眼睛揉了揉马卡钦的脑袋,等那只棕色的大犬在他们中间重新安静地卧下来的之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被柔软的羽绒被烘得差点又跌回睡眠里去。他眯着眼睛,手臂在旁边的被子团上轻轻拍着——哎呀,片刻之后他突然咧嘴笑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从轻拍变成轻柔的抚摸,他终于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这屋里的光线远没有强到需要花很长时间去适应,维克多眨了眨眼,适应了黑暗环境的瞳孔比什么时候都能看到更微弱的反光。
他的学生面朝着他团在被子里不肯醒过来,看起来比他更贪恋早晨迷迷糊糊那几分钟的睡眠。先前马卡钦从床边的地毯上跳上来同他们亲热的时候维克多自己也迷糊着,因而错过了他学生几声软绵绵的嘟囔。
“勇利。”维克多小声唤他,那声音比雪片落下的声响大不了多少却暖得多。
黑发的那个眼皮颤了颤,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像是吹过耳廓和煦的风。被太温柔地喊了名字反而更想睡下去了,于是他把自己团得更紧了一些,脑袋也陷在枕头里蹭了几下,头发以一种凌乱又令人心痒的形状在枕头上散开,令人想近近地凑过去和他一起分享羽毛枕头的柔软。
“勇利——”维克多又喊他。这回声音里带着晨起时特有的那种沙哑的特质,拉长的尾音仿佛是在倾诉最柔软的爱情。
这次维克多得到了一些回应,他注视着的那个冲他皱了皱鼻子,吐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像是想哄骗他同自己一起再睡过去那样具有粘稠的魔力。勇利平时不是一个会很晚才起的人,只是今天身体似乎比意识更早一步了解到这是一个可以比平时稍微多任性一些的日子,因此以这种狡猾的方式赖了床。
“勇—利—,快起来啦,今天是你生日哦。”维克多伸手拽了拽勇利裹着的一片被角。他身子往前探了探,大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接着很快地又有一只手小心地从马卡钦的背后绕过来替他掩了掩被子。
“生日的话可以多睡五分钟吗?”勇利把手收回来,睁开一只眼睛懒懒地问道。他看见远比他曾经期望中最好的早晨景象更好的,他看见他们忠实的贵宾犬躺在他和喜欢的人中间,他看见一双即使是在这么暗的情况下依旧清澈好看的蓝眼睛里有他的影子。
“那就再五分钟。可不能更多啦,你的教练在等你,他等久了会生气的。”维克多压低了声音说,像是再跟勇利一起协商要做什么坏事一样小心翼翼。
“那可不太好。”勇利打了个哈欠,他往前蹭了蹭,刚好离维克多又近了一点却不会压到马卡钦的尾巴,“我教练生气的时候会掉眼泪的,你得帮我跟他说说。”他从被子底下拽了拽维克多的手,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要知道仅仅多了几分钟的睡眠并算不上什么不可饶恕的偷懒,或者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勇利觉得其实是维克多需要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之外再多变出两三个钟头拿来休息。
休息了一年的冰上传奇在这个赛季真正地把自己忙成了一只在冰面上不停旋转的、摇摇欲坠的陀螺,同时兼任选手和教练角色就像字面上那样接近天方夜谭。他们甚至为这事儿吵过架,当然不只一架。偶尔会有他们并排走到冰场非要把头扭到远离对方的另一边,然后一个赌着气被看不下去的雅科夫揪着训,另一个则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跳砸当天练习里所有的四周。
维克多觉得他该尽职尽责把教练义务摆在优先的顺位,而勇利坚持如果为这事影响了维克多自己的训练那他宁愿不再当维克多的学生。
夏天快结束的时候所有曾经为他们这种模式摇过头的人都觉得两人迟早得散伙,结果挨到十月中旬开始,维克多还是如愿所偿的需要在运动服外头再披一件教练的西装外套。
去年维克多的脖子上总挂着两个牌子,然后他最棒又最不听话的学生从颁奖台下来之后会给他戴上第三条带子。结果今年法国站的时候他从一开始就挂着三个牌子到处走,本来以为能创纪录地在脖子上挂五条带子,结果只和勇利一人捧了一块深蓝色的星型亚克力,回家才开始发愁把它们摆到哪里才算合适。
或许是因为注定与冰面有缘才出生在这凛冬的季节,同时意味着生日在具有其独特意义的同时也变成一个并不能太过特殊对待的日子,甚至不够格成为放纵一把的借口。
勇利和维克多按照他们预约过的时间到了冰场,他们今天得以在一些特定的时间段独享大片的场地。
勇利在下午得到了来自朋友们的礼物和祝福,一些拥抱和一些来自大陆和海洋另一边的问候。刚从美国飞回来没几天的冰上大猫给勇利带了一副形状奇特的墨镜和一只装着猪排饭皮罗什基的纸袋。
尤里可能是在场所有人里唯一一个盼着自己赶紧长岁数的人了——好摆脱隔三差五就抽痛的胳膊腿,还有赶紧拿到机车和汽车的驾驶执照。
维克多听闻这是去年勇利跟他提过的特别版皮罗什基之后眼睛都亮起来了,他和勇利一人拿了一个,一起咬了一口,然后相视笑起来,尤里评价他们傻笑得一模一样连嘴巴上粘的米粒都是对称的。维克多吃完抱怨说尤里跟勇利什么时候感情那么好了,他怎么这么多年都没这种待遇。尤里就反驳他说谁让维克多生日更麻烦,老是跟锦标赛撞车。
“今年就没有。”勇利突然说。然后维克多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哀嚎一声就往他身上扑,手指油乎乎的不好乱蹭,只能用手臂揽住勇利,十足像是只委屈的大型犬。日锦赛和俄锦赛本来就总在差不多的时间举行,这一年更是从头到尾时间上撞了个彻底。
“就算是这样,勇利你也不能解雇你的教练啊我不会同意的。”维克多整个人都压在勇利后背上,下巴卡住勇利的肩膀闷闷地说:“拜托拜托了,带着马卡钦去,就算是带着我。”勇利想起来这个高大俄罗斯男子去年把脸藏在布偶纸巾盒后头冲他挥着布偶爪子那回事,他抽出一块纸巾擦了擦手评价道:“马卡钦可比你可靠多啦。”他冲维克多眨眨眼睛,引来了又一阵子的哀嚎。
尤里在一边看得直摇头,他在围观现场版闹剧的空挡里给维克多想了三个新的外号,他觉得最妙的一个是“纸巾盒替补教练”。他觉得猪排饭说的很对,那个在桌边安安静静躺着的纸巾盒确实比冰上传奇本人可爱的多。
勇利去年曾问过维克多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他那会儿打定主意要在GPF之后就跟维克多分道扬镳想要提前送给他,结果被维克多用“在俄罗斯圣诞节不怎么庆祝,生日之前也是”截住了话头。
维克多今年也曾问过勇利,他不是那种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要送人什么礼物的人,实际上在人际交往方面他有一种得天独厚的直觉,不说选的礼物会有多好,但几乎不会出错。
但凡事遇到勇利便开始不能一概而论了,他的学生总是在他没有预料到的时候给他各种惊喜,最浪漫的礼物已经被抢了先。他本来以为他会是两人中间感情经验比较丰富的那个,结果却总是被勇利牵着转。不能是西装,也不要什么签名相册集,他实在是没有别的点子了。
他先开始变着法地试图旁敲侧击问出个结果,后来发现勇利不吃那套干脆挑明了问,结果勇利的回答非常利索直白。
“我想要跟去年一样的。”勇利看着他的眼睛说,像是从未思索过别的答案一样。
维克多得到想要的结果之后非但没有变的开心起来,反而愈发郁闷,瘪着嘴不满道:“勇利你明明可以再贪心一点要得更多。”
去年勇利想要的生日礼物,是维克多为他滑的一只节目,只为他一个人。
那个夜晚的长谷津非常晴朗,维克多从优子那里借来了钥匙,在所有人都睡着了的深夜跑到了长谷津的冰场。月光从场馆壁上狭长的玻璃透进来,勇利手撑在冰场边的围墙看着维克多,明明几个月来已经在比这还近的距离看了无数次,看向他时眼中永远闪着让人心动的光。
硬要说的话勇利今年想要的礼物确实比去年要奢侈的多。毕竟勇利在长谷津时是全世界中训练时间被最为优待的选手,今年当然并没有一个愿意在深更半夜替他们递钥匙看门的幼驯染冰场管理员。
“我想念长谷津了。”半个星期前试图去借冰场的钥匙结果被打回来的维克多如是说,“我想念温泉,想念妈妈的料理,想念长谷津的海岸。”
训练结束之后他们只是吃了一顿比平时稍微丰盛点的晚餐,要论起赛季中需要严格控制饮食的痛苦,在这冰场训练的与他们相熟的运动员里跟勇利同病相怜的恐怕只有米拉了。她甚至因为这件事跟勇利建立了一种类似革命情谊的伟大友情,常在午餐连白煮蛋都被克扣一只的情况下向对方投去一个这痛苦你知我知他们不知的眼神。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维克多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只杯子蛋糕,没有夹心、没有糖霜。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板生日蜡烛,试图在不到掌心大小的蛋糕上头插满二十五只。他给蜡烛点火的时候又开始给自己加戏:“怎么样,我瞒着你教练偷偷带过来的。我们赶紧许个愿吃掉它不要被你教练发现咯。”
而勇利面对着燃成火炬效果的杯子蛋糕哭笑不得,他还是很快闭上眼许了个愿,然后吐出了生平吹生日蜡烛时创下纪录最长的一口气,吹灭了正正好二十五只蜡烛。
维克多坐在他对面给他拍巴掌,结果勇利缓了缓气突然问:“维克多,为什么我没有生日歌?”
“明明是勇利的生日,真的这样就行了吗?”维克多回家之后整个人不知为何沮丧极了,毫无动静地趴在地板上,马卡钦好奇地凑了过去在他背上踩来踩去。小爪子有时候正好按对了位置,搞得维克多也坚持不了装死,忍不住舒服地哼出声来。
勇利窝在沙发上刷手机,他手指在不久前新录的视频预览上滑来滑去,一边偷笑着一边毫不在意地安慰维克多说:“有什么关系嘛,以后再补上。”
他语气轻松自然,就好像有维克多在的未来是那样理所当然。
#严肃而认真
话不多说直接跳到晚宴开始的时候被CiaoCiao拽到晚宴上的一幕
让我们大胆地假设这个时候勇利和CiaoCiao面朝的是布置了长桌的那一片区域,从别的图片里还能看出这个宴会厅应该是半边圆桌半边空的布置方式,所以背景里的维克多和尤里大概一直在这一片区域。
开始灌酒。(还穿的很齐整)
这里参考一下yuri on stage时候的喝醉速度计算一下量(十二个小时前开始喝第一杯到十个小时前喝到开始野球拳)。不过朗读剧的时候大概一边喝一边大家聊天什么的,又有快速大量摄入酒精之类的因素……至少十八杯的香槟少说得喝了半个小时吧。
然后是维克多相机开始实况记录
首先摘了领带。
应该直接解松了拿下来揣兜里了。这个时候大概是走过去找维克多(尤里也在边上)所以第一场应该是跟小猫的斗舞。
脱了外套,领带挂回去了,裤子穿的好好的,鞋子也在。
话说勇利你这是在看老维的镜头吗www
和克里斯的钢管舞。裤子脱了,为了跳舞鞋子也应该已经没了。
然后衬衫也脱掉了,胖次弹性不错啊这么动都维持得这么好。
应该是和克里斯跳完之后先把衬衫套上了然后觉得领带碍事想摘掉结果挂到了头上?鞋也还没穿上,当然袜子也是。
然后这里是重点啊!据原画展来的情报,这个部分原画的话是胖次蹭掉一半屁股露出来一半了哇。明明刚才跳钢管舞的时候都没掉
所以这之后立即是一个眼睛闪亮亮的、仿佛坠入爱河一般表情的维。所以一个刚刚眼中仿佛点了灯火的人怀里有一个字面意思上衣衫不整还在乱动的小醉鬼,这时候该他会怎么做呢。我们可以大胆的猜测以下场面是成立的:
维克多把勇利头上那条他之后扬言要烧掉的领带从他头上拽了下来,挂回他脖子上,帮眼前那个明明醉得说话都有点咬字不清的小醉鬼压平衬衫的领子,又替他紧了紧领带。
“要跳舞的话先把衣服穿上吧。”这可能是答应邀舞时最特别的一句我愿意了。
小醉鬼听到了想要的答复乐呵呵地终于松开了手,背过身去找刚才扔在地上鞋和裤子。明明跳舞的时候那样的矫捷,这会儿走路却摇摇晃晃地,每走两步还不忘回头傻乎乎地嘟囔一句:“我马上就来哦你答应了不许赖皮不许走。”
他弯下腰去捡自己的裤子,胡乱把脚伸进裤腿里所幸并没有穿反,他衬衫的下摆整个地翻了下去露出两瓣白嫩的屁股蛋。这让某个在几步开外等他的那个人不得不赶了几步过来,帮他把四角裤往腰上提了提,企图在周围的手机镜头前给这个令人惊讶的青年最后留点隐私。
那确实是弹性很不错的布料,维克多手指松开那件私人衣物的时候四角裤边缘弹回去发出了响声。正在提裤子的那人好像也被这一下惊着了,勇利歪过头往后看,然后十分开心地笑起来。
“嘿嘿,我们来跳舞嘛。”黑发的运动员迅速地把裤子提起来,顺势就靠到后面那个齐整地穿着三件套西服的人的怀里。勇利后脑勺在维克多那件平整且贴身的衬衫上乱蹭,手想去挽维克多的手臂,结果根本不记得自己没好好给裤子系上扣子没有系上皮带,于是这些只好都由他刚邀请到的舞伴代劳。
当然衬衫的扣子全部都省略不计,没人在乎这舞池里跳舞的人穿得是不是黑色燕尾,尤其在场地中央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那两位再也等不及。
对,欲盖弥彰了这么多其实我就是想说我感觉包括领带衬衫和胖次大概都是老维帮醉小猪穿上的。
这之后跳斗牛舞那会儿老维也把马甲和外套脱下来了。再之后嘛……描写晚宴之后的本子那么多。////。
好像偏离了主题ww到这里就结束吧。
总而言之屁股…真好啊…(。)
我不明白。我只是想安静地吸个狗,为什么要让我受到这样的伤害。
我,住在房东不让养宠物的那种公寓里,胸无大志,一生的梦想就是养一只健康活泼的金毛犬。当然,在我的想象里可爱狗狗是和一个带院子的房子出现在同一张画面里,但我暂且,考虑到每月给料的话暂且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人在难过的时候活在想象里有什么错?就算只有图片,狗狗们可爱的样子也能成为我每天能得到的最大的治愈。
于是今天我也是在进行一项名为“云吸狗”的活动。这没什么不好的,每天都能看到网络上各式各样来自世界各地的主人和他们的爱犬我也会觉得很开心。
最近大家似乎都特别中意柴犬的样子,那些毛绒的、肉乎乎的脸蛋让人无法拒绝。当然别的品种我也特别喜欢,今天S先生上传的自家巴哥犬也是可爱的不得了。啊啊,今天M女士家的博美犬的毛发也是那么美丽。
“我明明只想吸个猫,为什么会被迫喂一嘴狗粮啊。”我看见了LINE的横幅推送,友人N看来也一如既往地和我差不多在进行名为“云吸猫”的活动。
我有点同情她,点进消息框飞快地给她发了几个猫爪的表情。
不过说实话我感觉我这边情况确实好的多,毕竟很多时候友人N总会看到打着晒猫的幌子实际则是秀恩爱或者深夜美食报社的图片或者短片。她经常跟我吐槽说:这些人没有猫就不会做饭了吗?这时候我总会打趣她,问她要是我家养了猫她会不会志愿来我这边包我一日三餐。
令人沮丧的是似乎她真的有这种想法,有时候我感觉我们的友谊已经脆弱得一根逗猫棒都能打碎了。
所以说养狗就很好啊,虽然也总有那种我今天带我家狗狗出去遛弯结果你猜怎样,我遇到了我命运中的另一半这样的展开。但大多数时候狗狗的主人们更喜欢拍些跟自家大可爱们玩耍的视频,一个人或者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令观者也会变得心情愉快起来。
什么时候能顺利升职加薪搬到可以养宠物的公寓就好了啊……我无视了友人N的哀嚎继续收藏着可爱狗狗们的照片。其实我已经刷得差不多了,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有提示我有新的动态更新。
我随手刷新了一下——天哪,V先生家的贵宾犬是怎么回事啊看起来更可爱啊!
说起来V先生似乎是有名的运动员呢,不过我没有特别关心这个。V先生的合影里很多都是跟他家大只的贵宾犬一起的,真的是非常健康活泼的孩子。身边的人就算养贵宾犬也大多数是比较小型的玩具贵宾犬,V先生家那只大概足有半人那么高,虽说是标准型贵宾犬,但不知道要养的话是不是还要花时间去办大型犬的执照。
不过今天V先生今天照片里的好像不是他呢。我记得V先生是跟他头像里一样的银发帅哥来着……照片里头背景是一半的沙发,他们家那只超级可爱的贵宾犬跟一个黑发的亚洲青年一块懒懒地蜷在那边,不知道是在打盹还是醒着,青年的右手搭在贵宾犬背上,总之看起来暖和极了。
“我将要去偷袭他们。”V先生补充了这样一句话。
我不禁变得嫉妒起来,真好啊那么大只的狗狗,光是看着就觉得好舒服啊。我只好拽过自己的毛毯抱在怀里充当一下小伙伴。
如果我以后真的能养一只金毛寻回犬,抱起来一定也很舒服吧。我又开是神游,我又开始想,也许松狮也很好啊…看起来毛也超级暖和。
早点升职加薪就好了,我伸了个懒腰,周末下午躺在家无所事事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友人N的消息推送又开始刷起来,她发了好些图片,我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她指定是又从哪儿搜刮了一堆萌犬的照片想要攻击我。
我最后刷新了一次页面,虽然大概不会有新的动态,但你猜怎么着,又让我看见了一张——哎?这只贵宾犬跟V先生他们家那只长得真像。
我定睛一看,发消息的人似乎是K先生,我不记得他是谁来着,毕竟这个头像已经很久没有在我的主页上出现过了。我点进他的页面,他前几条都是好几年前的内容了,是很可爱的玩具型贵宾犬的照片,我不太有印象了,但怎么也知道这种大小的贵宾犬绝对不可能长成他刚发的照片中那样的尺寸。
我退回去又开了一眼,把V先生和K先生的照片并排放在一个页面上看——是我看错了还是他们连家里沙发和墙纸都长得一模一样?
K先生的照片占据大半画面的是一个拍摄角度很奇怪的狗狗的大头,然后上面部分,被狗狗长毛挡住所以没有对焦好。这样看的话搞不好是把手机藏在狗狗前头偷拍的照片?虽然质量很差,但仍然可以看得出后面那个向镜头伸出一只手的人有一头银发和一双蓝色的眼睛——哎?V先生不就是一个银发蓝眼的帅哥来着吗???
K先生发的文字是:“发现你了。”
我愣了那么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是V先生想要捉弄他家的狗狗和朋友所以现在网上预告,然后被他的朋友发现了?
一定是这么一回事。
我选择性忘记刚才好像看见V先生照片里K先生手上有枚戒指那回事,也装作没有瞧见K先生照的V先生那个模糊的影子上也有一团金色的闪光。
我觉得我该去友人N家吃个饭,毕竟听她分享那些“我就想吸猫为什么要给我喂狗粮”的故事大概会让我好受一点。
呜,可恶。
#我是个纯种猫派。但我真的超爱马卡钦!
#说真的这年头不晒猫就不能好好做饭不能好好谈恋爱了吗??——来自正在发光发热的客户端。
#全名应该是个叫《与胜生勇利相处初级攻略》的玩意儿(。
&Step3 一起去购物吧
“勇利,从长谷津寄来了什么?”
维克多端着杯子单手撑在餐桌上,杯子里的绿茶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他瞧着坐在他家地板上拿裁纸刀拆邮递箱子的那个,一个勤奋的后脑勺。别问他是怎么从一堆刚被他亲自揉乱的头发里看出什么情绪的,有时候人开心起来确实会连带着周围的气氛一起变得不一样起来。
总而言之他的同居人现在心情确实不错,让人觉得他那件白毛衣后头的鹿角都要动起来的感觉。维克多不太记得那是他哪年收到的生日礼物了,但那是一件非常暖和的毛衣,大约足足用了两斤毛线织成的样子。前头是个很可爱的红鼻头的麋鹿脑袋,后头是装饰着红色缎带的鹿角图案。只可惜他自己是穿不上了,勇利发现这件衣服之后特别想看他穿上是什么样,结果脑袋套进去之后肩膀就撑不进去。
不过结果也并不是全坏,至少这件衣服给勇利穿上还是合适的,而且可以让他少穿上一件汗衫一件薄秋衣和一件三保暖,还有,一个利夫塞给他的在电视购物上火了好一阵子的自热腰封(事实上那玩意儿真的不能自己发热)。
维克多听见一阵子纸板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就看见那个黑发白衣的背影僵了那么一下。
“额…维克多你看这个。”
勇利坐在地板上转身向后,手里拎着一件被压在真空包装的深蓝色的羽绒服:“说是找裁缝加了双倍鸭绒的羽绒服,妈妈说也给你寄了一件,灰色的。”
“哇,她可真贴心。”维克多愉快地眨了眨眼,他把马克杯放在桌子边缘靠里一点的位置,快步走到勇利边上蹲下来,下巴垫在他肩膀上凑过去看他手里的邮寄物品。
“真利姐留言说阻止过她啦,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勇利把贴在包装上真利的留言便签揭了下来,想了想,顺手就把那张浅黄的纸条拍在了维克多额头上。“勇—利—”维克多拉长了声音抱怨道,嘟着嘴像上吹气,没用多大力就吹飞了早没什么粘性的便利贴。
勇利把拿出来的两件衣服放在一边,继续翻看其他内容物:“哇,还有棉手套。”他又拿出一对儿栓在一块的棕色手套:“有点像厨房用的那种隔热手套。”他把它们戴在手上,很快又因为太热又取了下来。
“喔…它们挺好的,就是有点过季。”维克多评价道,他可以看见那边纸箱里还有些别的物件,大部分都是些严寒深冬才要用的厚重衣物。一月份最冷的时候它们肯定是能派上用场的,只是现下已经四月出头,积雪都已经渐渐开始融化。
“是因为在路上耽搁了两个月。”勇利看了看邮递的单子,地址是拿英文写的,根据上面某一个邮戳可以看得出这箱子起码在海上漂了半个月。
他趁维克多在研究怎么把真空包装拆开的时候偷偷把一封跟箱子一块拿上来的通知信藏到了箱子底,他绷着嘴角,想要尽量控制住自己突然过于开心的表情。
“我觉得我们一会儿应该给他们发张合照,穿着这些的。”维克多提议道,“不过在此之前——”他顿了顿,站起身来抻了抻手臂:“勇利,我们今天总该出门买点东西了吧?”
勇利回头看他,眼镜片上的反光似乎写着:如果是冰箱里没有牛奶了那件事的话,一会儿带马卡钦散步的时候可以顺路买回来。
“勇—利—!”要是你从一个人喊你名字的语气里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能从他发每一个音的长短不同里猜到他这会儿高不高兴——那证明他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了。
显然维克多这回立刻就猜到他时常读不懂的那个小脑瓜里在想什么了,毕竟一个人若是经常摆出一副没什么表情的表情,不管具体是什么意思,至少会有一部分“NO”的意味。
“不管怎样,我们今天必须出门。”维克多弯下腰,像抱小孩子一样托着勇利的腋下把他拽了起来,天知道是什么手劲儿才能让他把一个结实的成年男子这么轻易地拎起来的。“不接受反对意见哦。”
他抱着手臂看着前面那个显然并不想出门的青年,三分不满七分抱怨:“啊啊,明明在西班牙那会儿还说要我带你去观光的。都来这边好久了,一次都跟我说过要出去玩啊勇利。”
维克多眯着眼睛笑得很和善,不过勇利看的出他眉毛根本不是在笑的样子。虽说本还想着去准备别的计划,但勇利知道这波他是躲不过了。
一个用智能机的现代人如何在下午四点的时候让自己的电量保持在80%以上?要不然是他下午三点刚醒,要不然就是他的手机压根没离开充电设备。
现在是午后四时三刻,跟好几个纸袋并排坐在供给休息的长凳上的胜生君的手机电量已经不足50%。他对面长椅上有一位也跟一堆手提袋坐在一块的青年,他方才抬眼的时候刚好跟那人视线对到了一块,那个刚把手机塞回口袋里的青年一脸同情地冲他点了点头。
哎,出来陪女友逛街都不容易。几分钟前被一名金发女性拽走的那名青年大概是这个意思,等维克多端着两杯热咖啡回来找他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明白了那个青年点头的时候为什么会一脸“我们同病相怜”。
我不是,我没有。然而并没有来得及解释的胜生选手选择让此事不了了之。
他坐在这边等维克多是有理由的,虽然大部分是因为他真的很累,差不多跟大学时期为了赶文章通宵不睡,第二天还有突击小测一样累——精神上的。
他们开了三十分钟车到了一个他不认识回去路的地方,然后很普通地去了一家综合超市,很幸运或者不幸地赶上了奶制品打半折,接着输掉猜拳,被迫挤到这地方唯一人多的冷藏货架旁边抢到了两桶三升装的牛奶。
他的同居人他的教练倚在购物车上看着他,与大衣扣子都被挤开一颗的他不同,那个银灰发的青年整洁利落到一根头发丝都没乱。勇利开始思考维克多是不是因为知道这边打折才执意开车跑到这边的——不,那不会,这人是买东西基本从不看价签的类型,更何况这点折扣还不抵油费。
勇利开始后悔为什么他没尽快去办个驾照的公证件,要不然他满可以让维克多坐到副驾驶席去,然后自己开车去离他们家很近的地方买齐所有需要的东西,用不了一个钟头就能回家。
然而就像勇利先前表示过的一样,实际上他们真的不缺太多东西,至少日用品类总归是不缺的,他们粗略地转了一圈,购物车里只有买给马卡钦的罐头、奶制品、一些包装五颜六色通常明度很大的消耗品,还有就是为了让这次购物显得不那么单薄而扔进购物车里的一箱苹果。
把这些其实可以在家附近不出2km就能全部买到的商品扔到车的后备箱里之后,勇利满心觉得他们可以启程往回走了。结果维克多利落地合上了后备箱的盖子宣布道:“行啦,勇利我们去买东西吧。”
行行行,好好好。在想吐槽他们不是已经在“买东西”了吗,和感叹“确实车子的后备箱跟冰柜效果差不多”之间犹豫了一会儿,勇利还是决定都不说。一个胜生勇利确实知道如何拒绝一个维克多&尼基福罗夫,但不是现在。
接下来勇利才知道,维克多此行的目标似乎相当明确——他要给胜生勇利的衣柜换个季。
他们到的这个地方算是比较综合的购物中心,各式的店子都有不少。
然而他们走进第一间服装店并让勇利搞清楚他们是在给他挑衣服之后,那个黑发青年就表示:“可是我有这个季节可以穿的衣服啊。”
“哦,亲爱的如果你指的‘有适合这个季节的衣服穿’是多脱一件秋衣的话。”维克多眯着眼凑近威胁道,把那个戴眼镜的青年吓得往后退了一小步。他把手上刚挑完的两个衣架塞到勇利怀里,顺带把勇利的大衣和里头那件羽绒服拽下来挂在自己手上:“去试试这两件。”
勇利只好去试穿,虽然他从更衣室出来之后就几乎维持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状态。他能听见维克多和柜员在说些什么,他们语速很快,遗憾的是他们在用俄语交谈什么也听不懂。他看见镜子里的维克多朝他眨了眨眼,他却分心觉得这些衣服在维克多身上会更好看。
“嗯…我有点犹豫。”维克多换成了勇利能听懂的方式,显然是在跟他说话了:“也许之前那件好一点?你怎么觉得的勇利。”
我觉得都可以啊——本来想这么回答的勇利看到维克多的脸色之后生生把这话咽了回去,他开始不太明白为什么这回维克多会这么执着一定要给他挑衣服了,他做了什么事吗?
同样的状况复制了好几回,勇利想起之前他们在巴塞罗那出去观光那回,虽然他中途也只想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走不动道,但至少那回他们还买了很多坚果、巧克力,还有当地特色的纪念品。
维克多像是打定主意要给他弄上三四套衣服才肯罢休,勇利在又从一家店铺出来之后一屁股坐到不远处一张长凳上不愿意动弹了。
“你不能光是给我挑衣服。”勇利抗议:“你也是要给自己衣柜换季的人——我知道你有很多,但就是不行。我不走了,我走不动了。”
“你这是要我背你吗?”勇利十分凶恶地瞪了一眼维克多(用那种恶老头审视用棒球打破自家玻璃的小孩子一样的眼神)之后他改口了:“好吧听你的,我们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找杯饮料。”
维克多回来的时候觉得勇利看他的眼神有点心虚。那个黑发青年迅速给手机锁了屏,然后接过他手上的热饮。
大概是错觉吧,维克多想,毕竟比较心虚的那个该是他。他本来想着他们今天差不多已经该回去,这会儿看勇利好像比刚才精神一些了,他觉着他们似乎还能顺便再去挑几样家具。
他老早就想这么干了,勇利来这边之后他迫切的觉得家里需要添置些新的物件。虽说基本上都可以在网络上买到,但是他又想亲自看看实物在做决定,前些日子他们都不太有时间。
然后,或许可以再去吃个晚饭,这附近有他去过觉得不错的店子。
“勇利,我发誓是最后一家店了。”维克多捏了捏勇利的手背,他自己大概没有意识到他这么做的时候那个亚洲青年通常会变得难以拒绝他。
他们最后到了一个被一些板材划分成样板间模样的展示区,在这之前他们两个陷进了摆在显眼位置一个巨大的双人懒人椅里头差点出不来。他们确实填了一张订单,并且在填完后开始担心要是他们以后都溺死在这只沙发里有谁能及时发现并把他们救出来——显然,是雅科夫。
维克多在一边观察一个酒柜,勇利则是坐到旁边立式钢琴边的钢琴凳上看他的手机。
或许,比他理想中稍微宽了一些,维克多用手比划了一下,他是想拿来做展示柜的,瞧,毕竟他们两个都继续现役,以后那些奖杯奖牌怎么摆他须得小心规划。
他摇了摇头,轻微地走了个神。然后突然关注到卖场里的背景音乐,看着玻璃反映自己的倒影突然自言自语:“这让我想到一首曲子,《Una Mattina》。”
“Una Mattina?”勇利重复,维克多从倒影里看到那个黑发青年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去,滑动着手指不知道在操作什么,手机在他眼镜上映了一片白色的反光倒是比人的轮廓显眼得多。
“对,那部法国电影的。突然有点想听。”
维克多其实还在想若是干脆直接换掉他家原先那个展示柜会不会好一些,他稍退了两步眯着眼打量,却突然听到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了乐声——他不可思议地盯着玻璃柜门倒影中那个开始弹钢琴的青年,甚至忘记回头,大约两个小节之后他听出来了——老天,这不是他刚才说的那首曲子?
维克多终于想起来转过身去,他不可思议地看见勇利把手机摆在谱架上,似乎有些看不清谱面,伸长了脖子有些艰难地凑过去看乐谱。
他弹得有些磕磕绊绊,但是天哪有谁在乎?
这是他从未想象过会看到的画面,他看见青年仪态优美地坐在琴凳上,手指在黑白键上穿梭,抬起、按下,灵巧、令人赏心悦目。那乐声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从他手下流淌出来,一个个音符砸到他心上,让他鼻子有点发酸。
维克多花了点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听见自己特别飘忽地说,大概是个问句的结构却不是那个语气:“勇利,你会弹钢琴?”
“啊,没有…”勇利停下了手,手掌搭在后脖子上,有些腼腆地回过头来看维克多:“小时候有学过一点电子琴,不过果然还是跟钢琴很不一样,弹得不好。”
他抬眼想看维克多是什么表情,结果那个俄罗斯人深深地低着头,偏长的刘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叫人什么都看不清。
维克多挪到琴凳旁,背对着勇利坐了个边缘。
勇利往边上挪了半个位置,然后维克多非常配合的转过身去紧贴着勇利稳稳坐下。他稍微停了一会儿,然后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把自己全部体重都压在那青年身上,脑袋抵到他肩膀上不满地蹭了蹭,声音有些闷闷的:“这种事情要早点说啊……”
“对不起喔。”
“不要对不起!勇利总是这个样子什么都不告诉我,太过分了!”
“也没有说的必要嘛…你还想听什么?我可以试试。”
“那……”
当天晚上属于维克多&尼基福罗夫的推特账号更新了两条状态。
一张是他和他的徒弟两个人在明显是室内的地方穿着在零下十度的环境下才需要的超厚羽绒服的合影。另一条是一则视频,预览画面是一个正在弹钢琴的青年清秀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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