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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淆灆奥雅设计集团是国内同行业中较先获得省级专利示范企业和企业技术中心的企业,自主研发的智能化、数控型产品荣获IF中国设计大奖、中国轻工业精品科技创新奖,连续八年在全球第二大的中国(广州)国际办公家具博览会获得设计金奖。
dhew4465你好,奥雅设计集团还好吧,设计的东西看着也都挺好看的,反正我不会设计,就会看看。价格的话可能会有点贵哦,不过可以接受的话也不是什么太大问题。希望我的回答你能帮到你。
其他回答热门问答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查看更多21222324252627282930相关问答2个回答wang550844主板芯片组支持,接口一样就可以3个回答健步如飞_8628很多牌子质量都不错。联想、小米、华为、酷派等等。建议选中端机(一千到两千之间),性价比最高2个回答TamurlVnea是不是你买的绑定了的手机,要用专属卡才行1个回答阿滋猫_7909商品房装修全包价格一般是多少;房屋装修(全包)也需要有装修标准(中小城市)。。。 如果要高挡点精装修,需要 /平方装修。 如果是大众化装修,需要用 1000-11...2个回答admire袋鼠v顶棚做镂空并有边棚,棚上用矿棉做吸音系统,墙面布艺软包,地面最好有块毯。门也软包。可有效降噪。3个回答度搜空间没问题,可以。放心吧。 现在这属于既成事实的事情,难道非婚生子女就要死吗?你看看相关的内容就放心了。1个回答淡淡的忧桑2010建议:您好,去眼袋手术在目前成熟的条件下进行是非常安全的,但要是大家如果是选择到美容院那种不正规的地方做手术,那么肯定是没有保证的,而去眼袋手术后遗症可能会出现的现象有以下几种: ...2个回答常在我心7荔 花 村做茶叶礼品定制的,曾为厦工中铁、平安银行等企业做过茶礼品定制3个回答mjcrlhf尽量买环保、低甲醛的油漆。目前粉刷需要做好前期很多工作,例如油漆、工具、人员安排等,费时费力,建议找个靠谱的专业人员办理。2个回答A黄涛_949根据《杭州市经济适用住房管理办法》的相关规定: 购买经济适用住房必须同时具备下列条件:
(一)家庭成员至少有一人具有本市市区常住城镇居民户口(不包括学生户口)5年以上(含符合杭州...我想问一下缅甸有维加斯这个集团吗?_百度知道
我想问一下缅甸有维加斯这个集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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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  我来泰国之前,从来就没到想到来泰国之后,会遇到那么多奇人怪事,更没想到会惹出那么多大祸出来。
  当初,我来泰国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能快点找个泰国媳妇儿,赚几个钱,回去“啪啪”打小红她妈那张老脸。
  小红是我的前女友,开发廊的,长得漂亮,前撅后翘可人疼。
  和我分分合合近了三年多,期间足足让我消耗了有两脸盆的“小蝌蚪”。
  我们几次分手的原因都是因为她那个爱钱的老妈看我是个三无穷吊丝而棒打鸳鸯。
  她妈要把她嫁给一个有钱人,以收回多年养活女儿的成本,并赚取丰厚的利润。
  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有钱人,我跟人学做生意,没用上半年就赔得吊蛋精光,还背了十万多块钱的债,天天到处躲债主。
  这一下,小红她妈更瞧不起我了,天天守在发廊里不让我和小红见面。
  小红对我也很很冷淡,电话、微信、QQ统统不回,后来全拉黑了。
  没过多久,她妈就把她嫁给了一个和她妈差不多大小的有钱老头儿。
  我又急又气想自杀,恰巧我一个远房表弟林常青从泰国回来探亲。
  他听说我为一个娘们儿自杀,拍着胸脯说:“你跟我去泰国干,别说一个娘们儿,三个五个都不在话下,不用有钱,有家伙就行。”
  我正是信了他这话。才跟他来泰国的。
  他跟我说来泰国是干导游,来了之后,我才知道此“导游”非彼“导游”,这个“导游”,说白了就是拉皮条的。
  主要的工作内容就是在大街上带着那些来泰国寻欢作乐的各国游人找人妖或姑娘寻欢作乐,从中收取佣金。
  而我的工作除了当“导游”之外,还有当打手。
  我们的“地盘”是曼谷最热闹两大街区之一芭提雅的正中心,两条街都是主干道,是一块人人争抢的“肥肉”,干我们这行的,只要有地利的优势,就意味着赚大钱。
  也正因为这样,同行之间的竞争是相当激烈的。
  一直觊觎我们这个地盘的是一个外号叫“甘蔗”福建人,手下有二十多个人,我们双方经常会为了抢生意、争地盘。
  我从小就跟我爸练过十年多的武术,一个打四五个,一只手就行。
  林常青正是看中我这一点才带我来泰国的。
  那天晚上七点多,芭提雅又开始人潮涌动地热闹了起来。
  当街的各类店铺都悬挂着各种各样贴着大幅美艳女郎的灯箱广告,整条街都洋溢着一股情色的暖昧味道和光彩。
  到处是靓丽多姿、妖艳无比,向游人频抛媚眼的半裸女子和雌雄难辩,比女人更有女人味的美艳人妖。
  男人走在这里,都恨不能自己能多长几个小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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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国的色情行业是半合法状态,官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泰国作为全亚洲最开放的国度,一直备受世界各地的游客追捧。  红灯区类型有十几种之多,诸如:泰国浴、go go 吧、私人会所、洋妞店、站街、按摩店、咬咬吧、人妖、卡拉OK、人妻、牛郎等等。  当时,一身高级西装的我,正到处寻找着客人。  突然、一个身着米色风衣,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子慌慌张张地从对面冲过来,一下冲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  我靠!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的确有不少女孩子主动向我投怀送抱,不过她们都是做那种生意的。  可是看这个女孩子的穿着打扮不做是做那种生意的女孩子,清秀雅致,端端正正像个公司职员。  她在我耳边小声哀求:“先生,请你帮帮我,当一下我男朋友。”  我有些懵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有女孩子当街扑到我怀里,要我当她男朋友呢?  正这时,从不远处歪歪斜斜地走来两个洋人,一看就是喝大了,上来就揪扯着这个女孩子,嘴里说着淫词浪语。  显然这两个鬼佬是错把这个女孩当成做那种生意的女孩子。  我用英语跟两个鬼佬解释这个女孩子不是做那种生意的。  一个鬼佬不耐烦地一把把我推到一边,还骂了一句脏话。  这一下把我给惹火了,尼玛,这两个鬼佬这是完全无视朕的存在呀!  我不由分说,照着那个鬼佬的肋部就是一脚,只这一下就把那个混蛋踢出去三米多远。  围观的人发出一阵的惊叹,这些胆小怕事的泰国人可能没想到我一个亚洲人竟然敢对一个洋人动手。  另外一个鬼佬一下放开那名女子,冲到我面前双拳举在脸前,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  我像李小龙一样叫了一声,跳起来一个回旋踢,一下把这孙子踢倒在地。  观众们发出“哦!”的一声惊呼。  我正看着那孙子艰难地要从地上爬起来,突然感觉到胳膊一冷,接着是一阵的剧痛。  原来,第一个被我踢倒的家伙趁我不注意,拿着一把小刀从旁边划了我一刀,把我的西装袖子划了一道口子,血从里面马上洇了出来。  我不由得一阵的心疼,我主要是心疼我这身衣服,这身衣服是我刚刚花三万泰铢买来装门面的,是货真价实的高档货。  我本打算买一件普通的西装,装装样子就算了,可是林常青说,洋人都是非常识货的,如果我穿大路货西装,他们一般会认为我们没有实力,手下的姑娘不漂亮。  所以,我才咬牙买了这套衣服。  现在,衣服给人给划了个口子,我还得再花三万泰铢买。  我不由得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脱下了西装,朝那个拿着小刀子还跟我比比划划的家伙大声地说道:“三万泰铢,你赔我!”  那孙子冷笑了一声,叫起旁边那个同伙,两个人把我围在当中,又是刀,又是拳的。  看他们的架势一看也是练家子,最少也是受过专门搏击训练的。  他们两个是典型的西方体格,又高又壮,像两头野牛,而且功夫也不差,而且是两个打我一个。  一时之间,我让他们俩逼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有之力。  一个不小心,我的胸口又被划了一刀,白衬衣被划开了一条口子,血从里边洇了出来。
  楼主继续,好看。  
  旁边的几个人见我伤成这样,大声喊让我快逃走,那个女孩子也要拉我逃走。  我一把扔开她的手,用大拇指后抹了一下胸口上的血,用舌头舔了一下,侧了下身子,像李小龙那样向对面的两头鬼佬很牛逼地招了招手。  两人明显地鄙夷的一撇嘴,同时向我扑来。  我向上一跃,腾空而起,一脚一个正中两个王八蛋的太阳穴上。  两人同时向倒退了几步。  我身子刚落地,脚马上向后一个后撩脚,正中一个家伙的下阴。  我这一脚的力量我特地试过,有30多公斤的力量。  所以,我这一撩之下,那孙子捂着裆部像受了伤的猴子一样又蹦又跳,原地打转儿。  旁边和观众见状,都兴奋地鼓掌叫好。  这些泰国人平时也恨透了这些在他们国土上耀武扬威的美帝国主义,只是不敢对他们怎么样而已。  现在,看到我替他们出了气,他们都非常兴奋。  另外一个家伙举着刀子,怔怔地看着我,可能是被我刚才的功夫给吓到了。  我向他指了指,“你,过来!”  他挺刀,怪叫着向我刺了过来。  我身子一侧,让过他的刀,回肘对着他的咽喉狠狠一撞。  人身上,咽喉处是最脆弱的,我这肘曾经一下撞断过一棵碗口粗的小树。  那家伙经我这一撞,身子软软地跪在地上,嘴里咕嘟咕嘟地往外冒血。  旁边的观众都吓傻了,可能他们根本没想到,就凭我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竟然把这两个体壮如牛,人高马大的洋人三下两下打成这样。  我扭脸看了一下刚才那个被我踢中裆部的家伙,他捂着裆正在那低声叫唤。  被我这么一踢,估计他回国后,他老婆马上得跟他离婚,他以后也只能进宫当太监了。  我走过去蹲到他对面,拍了他脸一下,指了指地上的西装和我的白衬衫,用纯正的英语说:“两件衣服六万泰铢,快点赔我!”  这家伙哆哆嗦嗦地掏出钱包,这鬼佬真TM的有钱,满满一钱包全是百元大钞,应该有两千美元的样子,估计是打算来这里彻衣狂欢的费用。  我皱眉算了算,按现在的汇率1美元=35泰铢计算,这一千元大概有三万五泰铢。  我挠了挠头,打了那家伙一嘴巴子,“不够。”  那家伙把手腕上的一块劳力士手表解下来交到我手上。  我靠,这玩意儿可值钱,少说也得一万美元,35万泰铢。  我仔细看了看,确定真货无疑,却装作不太懂的样子听了听,瞄了那鬼佬一眼,问:“是不是真货呀?”  那家伙连声用英语说:“是真货,是真货!”  我装作不跟他计较的样子,“好了,不管是真货还是假货,为了国际友谊,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我把钱包还给那孙子,又拍了拍他的脸,嬉皮笑脸地问:“这是你自愿赔我的,是吧?”  他很不情愿地点点头,旁边看热闹的观众看他那副怂样子,发出一阵开心的哄笑。  我正要转身去跟另一个鬼佬要钱,突然听到一阵的警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刚才我救下的那个女孩子从旁边跑过来,拉起我的手,“快跑,警察来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跑什么跑,我这是见义勇为,警察能把我怎么样?”  “哎呀,你不知道,泰国的警察一向是怕外国人的,你有理说不清,别惹麻烦了,快走!”  她拉着我拐了几条街口,钻进街边停着后辆“蓝鸟”车上,她很娴熟地启动了车了,向前面开去。  开了几条街之后,她看了一下后视镜,可能是没有警车追上来,她放缓了车速,侧脸看了我一眼,笑吟吟地说:“刚才的事谢谢你呀。”  我很大尾巴狼地说:“没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江湖道义,应该做的。”  她向我一伸手,很洋派地自我介绍,“我叫许淳华,认识你很高兴。”  我握了她手一下,“我叫路飞,你有男朋友吗?”  她微微怔了一下,接着有些紧张地问:“你要干吗?”  我指了指自己,“你要是没男朋友,我就真当你男朋友,这样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她咯咯笑,“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这分明是趁火打劫嘛。男朋友这事儿嘛……对了,我看你身手不错,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给我当保镖。”  老实说,刚才我是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我这么做主要是想快点实现我的目标找个泰国媳妇回家去气死小红她妈那个老三八。  听说她不要我做她的男朋友,而是要请我当她的保镖,我心里刚刚熄灭的火焰,一下又亮了。  能请保镖的女孩子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不是有个外国公主被保镖保着保着就保到床上了,后来还当上了驸马。  那就先当保镖,然后慢慢上床当男朋友。  我心里狂喜,脸上还是装作不动声色地问:“做你的保镖,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工资呀?我在这里当导游可是不少赚呀。”  “十万泰铢工资,另外还有一些车马费、补助什么的,全部加在一起估计有二十万泰铢吧,另外,”  她拍了拍方向盘,“这部车子可以给你使用。”  我心里大概算了算,一泰铢大概相当于二毛钱人人民币,二十万大约相当于四万四,对我而言算是高薪了,比我现在赚得高出一倍还要多,关键是还有辆车开。  车,是我一直想要的东西。  我心里马上同意了。  可是,我不想让她觉得太容易搞定,面有难色地说:“二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她笑了,“这只是实习阶段的工资,三个月实习期后应该有四十万的样子吧。”  我心里一阵的狂喜,我靠四十万泰铢,就是八万八,太爽了。  我掩饰着内心的狂喜,小心地问:“我刚来泰国不久,泰语不是很熟,能行吗?”  “你英语怎么样?”  “一般的会话不是问题。”  “那就好办了,我再找个人教你一段时间,泰语很容易学的,用不了一个月,你就会了。对了,你有女朋友或者妻子吗?”  “你问这干吗,不会是让我当你的面首吧?我跟你说,我这个是很有原则的,我只卖艺,不卖身。”  我这么说,其实是想把自己的身卖个好价钱。  卖就卖呗,反正那些“小蝌蚪”养着也长不成青蛙卖给烧烤店。  再说了,这个女孩虽说不算是个大美人,也算是清秀可人,是小鸟依人款的,我喜欢。
  她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好看地掩口笑道,"你懂得还挺多,还知道面首,放心吧,我问这个不是让你当面首,是想给你租个妻子。"  "租妻?"我有些蒙。  租妻这可能是很多人闻所未闻的奇葩事情,但在泰国,却是非常普遍。  在这个色-情业半合法化的国度,一些年轻的泰国女孩们为了逃脱贫困,经常会选择向一些有钱的外国人出租身体。  这样可以在让生活获得短暂改善的同时,要是侍候老公得爽的话,还有可能借助这些"临时老公"们,飞到欧美去。  这些女子通常被称"黑珍珠",租妻时间多则几天,长则几年。  每天的租金500至800株不等,年租可能会便宜一些,不过,越年轻漂亮越贵,一般来说,欧美一些发达国家的有钱男人是她们的理想对象。  我笑着说:"小姐,我现在可是穷得叮当响,租不起太贵的,那些矮冬瓜、太丑的我也不想要。"  "放心吧,我向你保证,绝对是大美人,而且还不用你出钱,我替你出租金,怎么样?"  我靠,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怎么这么巧砸我脑袋上?  我向来是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能掉下来的往往不是铁饼就是毒饼。  我脑子里响起了警钟,警惕地看着她,问:"你……你这么做是为……为什么呀?"  她想了想,说道:"就算是对你这次救我的一种感谢吧,不过,我先跟你说清楚,她是个哑女,你不会介意吧?"  "哑女?"  "嗯,不过,她只是不会说,能听得见,也会写汉字,可以和你通过书字交流的,还有一点,就是……你不能跟她……和她睡,除此之外和所有的妻子都一样。"  "我靠!不能睡?不能睡我要她干吗?"  她嗔了了我一眼,"你这个人真是死脑筋,在这里你想找女孩子睡还不容易吗?要不这样吧,你找女孩子的钱公司给你报销,实报实销,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泰国的女孩子都很温柔,而且都非常会照顾家,男人是不用干家务的。  这样的话,虽说不能睡这个妻子,但是可以找个漂亮的美人儿当丫环使唤,那也是一笔不错的买卖,更何况,要想找睡女孩子的话,到街上找去,什么样的没有?公司还给实报实销,这笔生意还是蛮划算的。"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然后好像很勉强地说:"那,行吧,就先租一段时间看看。"  "那我现在就带你去看房子。"她以一种很优雅的打了个方向盘。  车子拐向了另一条街口,向前驰去。
  走了大约有一个小时,车子来到一座山的半月腰,顺着一条两旁绿树成荫的山路,在一个独门独院的小洋楼门口停下了。  泰国是一个很贫穷的国家,这种地方一看就是富人区。  我心中狐疑,这个许淳华不会是让我和那个哑巴小媳妇住这幢小洋楼吧?  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这大馅饼一个接一个地砸到我脑袋上。给我高薪工作,给车,给老婆,给小洋楼住,太TM爽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挺疼的,应该不是做梦。  我和她先后下了车,她掏出钥匙,打开院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这是一层三层小洋楼,一楼是大大的客厅,全部是漂亮的英式家具,墙上有几幅油画。  看完了客厅,她又带着我顺着楼梯上到二楼,二楼是餐厅、厨房,全部是大落地窗;三楼是卧室,一主两客,还有一个大大的露台。  许淳华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样?"  我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淡淡地说:"嗯,还可以吧。"  其实我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如果可以的话,你今天就搬过来住吧,有件事我要说一下,这个地方你不许告诉任何人,也不许带他们来,任何人,你明白吗?"  "我明白,还有吗?"  她从手袋里换出一部手机递给我,"这里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有事可以随时打给我,又把一串钥匙扔给我,"你是房门钥匙。"  许淳华走后,我用原来的手机给林常青打了个电话,"常青,我正有件事要跟你说,你那个'导游'的工作我不干了,而且我要搬出去住。"  "不干了,为什么,你现在在哪儿?"  "这个,我现在还不能说,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正在卧室里睡觉,被一阵悦耳的门铃惊醒了。  我穿上一件卧室衣橱里的睡衣,打着呵欠下楼开门。  许淳华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和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孩子身材丰满窈窕,一对滴水型美胸鼓蓬蓬,沉甸甸的,微微翘起的臀部形状很漂亮。  头上梳着一条乌油油的麻花辫,又大又亮的一双眸子,雪白的皮肤,优雅的举止,婉约矜贵的气质,看眉眼和肤色似乎是个混血女孩儿,胸前坠着一个非常精致漂亮的银质佛牌。  她一进门就警惕地打量着我,很矜持地向我双掌合十,微微低了下头。  我也双手合十还礼,说了句:"萨瓦迪卡(你好)!"  许淳华给我们相互介绍,"她是素雅。素雅,这位就是……就是你的丈夫路飞,路先生。"  我靠,之前许淳华说给我租的这个媳妇是个美人,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大美人。  我不由得有些暗自后悔答应许淳华不跟她睡,这个女孩子要是能睡上一睡,那可太美了。  我像看日本爱情动作片一样脑补着如果能和她睡在一起的种种旖旎画面。  她好像是看透了我正在脑补的美事,好像很厌恶地挑了下眉头。  我刚要伸手和她握手,她很矜持地向我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向楼上走去,那个中年妇人提着一个大大的包箱跟在她身后上了楼。  不知怎么回事,我觉得这个叫素雅的女孩子身上散发着一种极为怪异的妖气!  那妖气,又阴又冷,勾魂摄魄,好像随时会把人的魂儿给勾走似的。  想到以后和这个一身妖气的女孩子住在一起,我心里想起《聊斋》故事里那些和女妖生活在一起生活被女妖吸了魂儿去的书生,不由得一阵的心里发虚……
  许淳华指指那个中年妇人,“她叫阿芙,是你们的保姆,懂汉语,你可以向她学习泰语,你们以后的衣食住行都由她负责,公司替你付费用。”  “那我什么时候上班呀?”  她怔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上班不着急,你先和素雅……还有阿芙熟悉一下,学习泰语,什么时候上班,我会通知你的。”  许淳华走了。  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我也不知道。  一般做“租妻”生意的女孩子都是出自贫寒之家,可是刚才这个素雅举手投足,一看就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  她怎么会做“租妻”这种生意呢?  我正满腹狐疑之孙露,阿芙拿着一张纸从楼上走下来,用很纯正地汉语说:“先生,可不可以请您开车带我去买菜?”  “当然可以。”我马上站起来。  我和阿芙出了门,上了车。  阿芙四十岁上下,虽说是一身仆人的打扮,却干净利索,一看就是在大户人家多年熏陶出来的。  我透过车内后视镜,看见坐在后排座的阿芙不时地看着手中的纸,嘴里轻轻地念叨着什么。  为了打破尴尬,我笑着问她,“你念叨什么呀?”  “是小姐给我的今天的菜单。”  “阿芙,反正我们就三个人,简单弄点就行了,不用太紧张。”  她微笑着摇摇头,“先生,我们小姐的饮食一向马虎不得的,对了,先生,你有什么忌口吗?”  我跟她开玩笑,“没有,除了石头之外,我都吃。”  她微微一笑,“我们小姐刚才说,一定要让先生您吃好,要我把菜的味道向你们国家的菜味儿近似。”  我心头一动,问她,“你说什么,她说?她不是不能……”  阿芙马上很紧张地解释,“不不不,她是用笔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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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  
  擦这就没啦  
  哎呦卧槽赶上直播啦  
  马克。  
  看得出来,她不个是会撒谎的人,刚才说这句话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心里又划了个问号?  这位神秘的素雅小姐不会是装哑巴吧?  她为什么要装哑巴呢?  我试探地问阿芙,“我听许小姐跟我说,素雅小姐她只是不会说,能听,是吗?”  “是的。”她并不看我,很简洁地答道。  “她懂中文吗?”我穷追不舍。  “懂的,她曾经去过你们国家的大学学习过三年中文,读说写都没有问题。”  “读说写?”  她又急忙摆手,“不不不,我是说她可以很流畅地写汉字,跟人交流。”  她又开始紧张了起来,,脸涨得通红,眼睛也极不自然地向车窗外看,也不再跟我说话了。  看她的表情,一定是有问题。  我非常想知道这位素雅为什么要装哑巴,而且在泰国能让孩子出国留学的人家一定不会是普通人家,最少也应该是个富户。  既然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怎么会出来干“租妻”这一行呢?  还且,还不让我“睡”,租妻不让睡,多少有些违背行规呀?  干“租妻”这一行的女孩子,洗衣、做饭、打扫、按摩、带孩子、伺候老公,和老公睡,那一定是提供全套服务的,怎么会缺了这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呢?  怪,怪,怪,真是太奇怪了!  突然,我脑子里跳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她是——人妖?  人妖别的地方会动手术,但是一般嗓子是不会动的,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和男人一样又低又粗,一听就听得出来。  有的人妖下面没动手术,所以,不能像女人那样和男人睡。  难道这位素雅小姐是为了掩饰自己人妖的身份,故意装成不会说话的哑巴。为能和男人睡?  我似乎是找到了一点答案,但是,还需要继续验证。  看一个女人是不是人妖,除了听他们说话声音之外,从他们的动作中也可以看出一些内容。  比如,他们在说话时,为了显示自己是女人,大多会有特别夸张的雌性肢体语言,手会妖娆地捻着兰花指,指来指去。  走路的时候,有点像时装模特走T台秀,不自觉地提臀、水蛇一样扭腰,扭屁股,有时还会像洗发水广告的女孩子那样,非常妩媚地甩一下长发。  可是,那个素雅好像没有这些人妖的特征,就像一个正常的泰国混血女孩子。  我决定不再想这么伤脑筋的事了,开着车沿着长达40公里的芭提雅海滩向前奔驰。  因为是上午,芭提雅阳光明媚,蓝天碧水,沙白如银,椰林茅亭,小楼别墅掩映在绿叶红瓦之间,一派东方热带独特风光,令人心旷神怡。  芭提雅旅游区素以阳光、沙滩、海鲜名扬天下,被誉为“东方夏威夷”,是世界著名的新兴海滨旅游度假胜地,市区面积20多平方公里,风光旖旎,气候宜人,年均温度20摄氏度左右。  如今,芭提雅已发展成为一个近10万人的旅游不夜城。  每当夜晚,灯火通明,大商店、 大酒店、歌舞厅、夜总会霓虹灯闪烁耀目,街道两旁亭式小酒吧鳞次栉比,流行音乐充塞大街小巷,马路上行人摩肩接踵,车水马龙,通宵达旦。
  我和阿芙来到最近的一家菜市场。  泰国是临海的热带国家,盛产稻米、绿色蔬菜、甘蔗、椰子,海产也很丰富。因此,泰国菜用料以海鲜、水果、蔬菜为主。   泰国菜的特点是酸辣,开胃,让人一吃就上瘾。那是因为泰国菜的调料很独特,许多调料是东南亚甚至是泰国特有的。  阿芙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她买了一些新鲜的鱼、大米,蔬菜,还买了一些柠檬、鱼露、咖喱酱等,买了很多,很费力地提着。  我要帮她提,被她婉言谢绝了。  最后,她买了几大包食材,很吃力地提着,跟着我上了车。  在回去的路上。  阿芙突然没头没脑地跟我说,“先生,有件事我想提醒你,在咱们家里不论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您最好……最好不要过于吃惊,就当什么事也没生,还有,你千万不可以进我们小姐的房间,千万!”
  Mark  
  回家之后,阿芙就在厨房里忙活开了,择菜、洗菜。  我坐在客厅里叉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装大爷看电视。  在泰国,因为男女比例是1:2,女人的数量要比男人多一倍,所以,有句俗话叫“女人是水牛,男人才是人。”  在泰国,一个男人就算是一个穷光蛋,没房没车没存款,也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当媳妇。  而且,就算男人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干,媳妇也不会摔盘子摔碗地发飚,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老公当老太爷那么侍候,一点怨言也不会有。  这一点对于某国的男人来说,这里就是男人的天堂。  等阿芙弄好了菜,我看见素雅从她的房间悄悄地出来,进了厨房,两人用泰语嘀嘀咕咕地商量着。  我对泰语还不是太熟,不过还是能听出来她们是在商量如何把菜做得适合我的口味。  接着是一阵的炒菜声,不大一会儿,各种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我不由自主地来到厨房门口,看见素雅正在娴熟地炒着菜,抬头看见我,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了进去,她从正在炒的锅里铲了一块菜递到我嘴前,示意我尝尝味道。  我尝了一下,她头突然向前一探,近在咫尺地凑到我眼前,呶了呶娇艳欲滴花朵一般的小嘴儿。  她可能是想问问我味道如何,可是她这个动作让我一下想起以前和小红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小戏也是这样让我尝菜,当我刚要去尝,她会突然凑上来吻我一下。  那种吻真是无限的甜美,和蜜一样。  素雅见我发愣,好像马上明白了我心中在想什么,羞涩而略带嗔意地白了我一眼,马上拉开了和我的距离,继续炒菜。  阿芙看出些许的端倪,用眼神示意我离开厨房。  我从厨房刚出来不久,阿芙就把一盘又一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摆盘精美,色香味俱全的菜端进餐厅的桌子上。  我刚要进餐厅,素雅拿着一件靛青色的无领上衣穿在我身上,腰间还给我系了一条布料围巾,并用眼神示意我把鞋子脱下。  泰国人习惯吃饭时脱鞋子,我以前对此颇不以为然,从来也不脱鞋。  可是现在,我像中了什么魔法一样,按照她的意思把鞋子脱了,她伸手很优雅地做了个“请进”的姿式。  等我坐下后,她素雅坐在我对面,阿芙没有上桌,她在厨房用餐。  果然是大户人家的规矩。  泰国人的口味是:爱辛辣,喜欢在菜肴里放鱼露和味精,但不喜欢酱油,不爱吃红烧食物,也不在菜肴里放糖。  我向来不喜欢辛辣的食物,素雅做的几道菜明显是照顾到我的口味,并不怎么辛辣。  她好像总能很神地了解一切关于我的事情,真是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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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泰国,有不少男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老婆在外边“做生意”,也不吵也不闹,心安理得地花着老婆赚来的皮肉钱。  有的“绿巨人”还会在男人间相互攀比谁的老婆外快赚得多。  我转念又一想:不对呀,看那辆跑车少说也得一百多万美元,能开得起这么牛X车的男人应该不会让自己的老婆出来做“租妻”这种生意。  而且这个男子既使从远处看也有一种非常有气势,牛逼轰轰的架式,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即使是在泰国,这种男人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出来“做生意”的。  虽说这个素雅不算是我的正版媳妇,严格意义上连“租妻”都算不上,可是我心里还是不免酸溜溜的,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  我非常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阿芙在外面敲门让我出去吃饭。  我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赌气似的故意有脱鞋子就进了餐厅。  素雅似乎并没有在意我没脱鞋。  早餐是西式早餐,面包、牛奶、培根和果汁。  素雅头发扎了个清爽的马尾,似乎比昨天年轻了许多,一副青春亮丽的小女孩模样。  我一进去,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我让她看得有些别扭,问她,“你干吗这么看我,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  她调皮地灿然一笑,拿起果汁一杯喝了起来,边喝还边悄悄地打量着我。  站在一旁服侍我们的阿芙偷偷地扯了她一下,还暗中怪里怪气地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又是调皮地一笑,刚要张嘴——  阿芙马上抢着问我,“先生,早餐还和您的胃口吧?”  素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闭上了嘴,又是调皮地笑了一下。  我奇怪地看着她,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感觉现在这个素雅和昨天那个素雅似乎不是一个人。  虽然她们长得很像,但是,气质上完全不像一个人。  昨天那个素雅高冷、矜持,这个俏皮、可爱,透着一股清晨的阳光一样的清爽之气。  最关键是胸部的不同,昨天的那个素雅是饱满的水滴型,而这个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形状,差别不小。  难道是因为她昨天晚上和那个小胡子出去鬼混,搞得很爽,才变成这样的?  一想到这事儿,我心里又开始有些气闷。  我抬头瞅了她一眼,说:“素雅,上午咱们出去逛逛吧?”  这个素雅马上像小鸟一样点头同意。  旁边的阿芙马上说:“先生,小姐最近身体不太好,可能不能陪你出去逛了。  素雅幽怨地看了阿芙一眼,好像有些生气,阿芙又向她使了个眼色。  吃完了饭,我换衣服准备出去。  素雅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静静地看书,而是像一匹小斑马一样在楼上楼下地跑,像是在做运动。  不知为什么,阿芙还特意大白天的把窗帘全给拉上了,屋里显得昏暗,鬼气。  我对她说:“素雅,你要运动可以去院子嘛?在家里多别扭呀?”  她嘟了嘟小嘴儿,俏皮地做了无可奈何的表情,马上又开始楼上楼下地跑了起来,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得非常可爱。  我再一次感觉到,这个素雅和昨天的那个素雅不像一个人,尽管她们长得很像。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昨天的那个素雅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质的佛牌,而这个青春亮丽型的素雅脖子上什么也没挂。  看着被遮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和室内暗淡的光线,我心里突然一阵的发冷:我听说泰国有些神叨叨的类似巫婆的女人可以一人双身,一人一鬼。  我靠,我不会租了一个一人一鬼的双身妻子吗?  想到这里,我后背嗖嗖地直冒冷气。  出了门,我开了车走了不久,把车停在路边,给许淳华打电话。  我把昨天晚上看到素雅被一个巨牛逼的小胡子接走了,还有今天早上的素雅和昨天的那个素雅有很大不同的事儿跟她简单地说了一遍。  她在电话那头儿沉默良久,说了句,“路飞,有些时候人还是糊涂一点得好。”  “喂喂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套儿,想害我呀?”  她哈哈大笑,“路飞,我和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我为什么给你下套儿?我给你高薪工作,给你车开,给你租妻,你怎么会想到我要害你呢?”  “可是……可是这也太邪门了,再说,租妻租妻,那租来的妻子不能……那啥,有什么意思呀?”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你如果想‘那啥’的话,可以去外边找,费用公司给你报销,你还想怎么样?”  她这话一下把我堵得没词儿。  从她的角度和逻辑上看,我的确没什么好抱怨的。  我没好气地挂了电话,重新启动车子往市区走。  我开着车在市区内漫无目的得到处转悠,走着走着,我突然看见一辆保时捷跑车从我对面驰过,司机正是那个小胡子,最不可思议的是在司机身边坐的是素雅。  绝对没错,就是许淳华刚刚给我租的妻子——素雅!  可是,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素雅明明是在家里楼上楼下地做运动的,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了呢?  难道她会分身法?  我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中午的时候,我在一家街边饭店吃饭。  饭店里有一台电视机,正在播泰国新闻,突然画面一闪,一个牛逼轰轰的男人出现在电视机屏幕上,这个人正是昨天晚上和素雅一起出去鬼混的那个小胡子。  电视话外音正在用恭维的语气在介绍他的传奇经历。  他叫许景良,是泰国一个非常著名的华裔商人,在一家叫三泰集团的公司里任董事长兼总裁,现在是泰国商界的翘楚。  听到许景良这个名字,我一下想起前段时间林常青跟我说起这个华裔传奇大人物,说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借助他岳父,一位现在在泰国还非常有权势的退役将军的势力一步一步打下现在的江山。  我脑子一时有些乱。  这个许景良是个大富豪,他晚上去我住的地方把素雅接走了,这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暧昧,极有可能是他的小三儿。  可是他的小三儿为什么要租给我当媳妇呢?  突然,我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这个许景良是姓许的,是华裔,许淳华也是姓许的,也是华裔,她们俩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呀?  会不会是许淳华帮着这个许景良在做一件见不得光的事呢?  那这件见不得光的事又是什么呢?
  都别随便看看,要认真看看呀。
  @远东海盗007
21:20:00  都别随便看看,要认真看看呀。  -----------------------------  两天没更了楼主别随便写写啊要认真写  
  出了饭店,我在车里给许淳华打电话,“许小姐,跟你打听件事,三泰集团的大老板许景良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问:“你没头没脑地问这个干什么?”  “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她是我哥哥呀。”  “你哥哥?那你哥哥我现在的媳妇又是什么关系?”  她在电话那头笑,“路飞,你应该清楚,你和素雅从某种角度上说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她也算不上你的媳妇。”  “好,那我问你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找我做这种不清不楚的事呀?”  她在电话那头又沉默了一会儿,闪烁其词地说:“路飞,我坦白跟你说,我之所以找你,是因为你是个刚来泰国不久的华人,对一些事情不知道,这才找的你,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一块布,盖在一个东西上的布。”  “这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你没必要知道,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可以不当这块布吗?”  “当然,如果你不在乎我给你的丰厚福利,想继续到街上当导游,我不会挡着你的。”  这个丫头一句话点中了我的痛处,当这块盖东西的布的确比在街上当鸡头要舒服得多,钱也赚得多,还有个超级大美人当自己的媳妇。  还有更关键的一点,当了这块布离回去啪啪打小红他妈的脸的时间会更快一些,这是我来泰国打拼的最主要目的。  我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实在是有些无聊,人家玩游戏,关你鸟事儿呀,你老老实实拿你的二十万月薪,不是挺好的吗?  于是,我放缓了语气说道:“不好意思,许小姐,刚才我有些激动,打扰你了。”  我害怕她马上辞了我,所以,马下挂了电话,又开着车四处闲逛。  傍晚时分,我开车来到芭提雅。  芭提雅,世界的东莞,男人的天堂!  我把车停到停车场,来到步行街。  这里一到晚上就非常热闹,熙熙攘攘的人流,灯红酒绿的画面,到处都飘散着暧昧的味道和光彩。  泰国虽然禁赌不禁嫖,但也不能公然的在露天场所进行色情表演,所以如果想看成人秀必须到房间里去。  芭提雅步行街的店大概分两种:情色秀和Go Go Bar的。  情色秀有各种表演,比如喷彩带,射飞镖,吹口琴,当然是从下面的口。  而Go Go bar则只是一群姑娘在舞台上跳舞,通常这种店比较受洋人的欢迎。  这里的酒水也很贵,通常最低也要60泰铢一杯啤酒,如果你喜欢哪个可以自己走过去问价或者让里面的妈妈桑帮你传话,想要带出场的话需要给店家400-500泰铢的出场费。  价格通常分为两种,long time 和short time (快餐服务)。
  夜为泰铢,快餐时为泰铢。  当然,价格不是固定的,要根据姑娘们的长相和身材而定,当然你也可以谈,如果姑娘喜欢你,那价格也可以另说。  我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不时有打扮着花枝招展的漂亮女孩子媚眼如丝地上来搭讪,“先生,你喜欢我吗?”  这些“女孩子”当中有小一半是人妖。  其实,人妖在这一行里并不是特别受欢迎,因为顾客都是男人,他们想找的也都是真正的女人。  所以,很多人妖的价格比真正的女人要低很多或者是低一半。  在泰国由于西化得非常严重,所以,大家对性这件事都看得很开,尤其是一些年轻人。  大部分泰国女孩都没有存钱的习惯,都是赚多少花多少,信用卡透支都是家常便饭。  在泰国,经常见到一些没有任何收入却向银行贷款买车、购物、吃喝玩乐的年轻女孩子。  泰国妓女之所以这么多,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由于她们的收入水平远远跟不上她们的消费欲望。  这一点和某国的一些没收入、没工作穿名牌开好车的女孩子有相似之处,反正钱来得容易,正如古龙所说:两腿一叉,钱就来了。  我想在这里找个刚刚出道的既清纯又漂亮的姑娘乐一乐,去去火!  从事这种工作时间很长的女孩子,由于纵欲过度,作息时间混乱,所以她们即使是化了很浓的妆,脸上也会有一种很“衰”的感觉,看人的眼睛也是闪烁不定的一股子风尘味儿。  我对这种风尘味儿太浓的女孩子一向没什么兴趣,我喜欢那种刚入行的清清纯纯的学生妹型的,不过,这样的女孩子比较难找。  我正东张西望,突然看见有几个人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还指指点点的。  我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猛然间看见许淳华和几个男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等他们走近了,我才惊讶地发现这几个人当中除了许淳华之外,还有那个许景良。  他一身名牌西装,手指上戴着几个大大的戒指,笑容可掬地陪着几个大腹便便,兴奋异常,张西望的中年男子有说有笑地向这边走来。  许淳华走在他的身后,看见了我,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还四下看了看,向旁边指了指。  那个许景良似乎发现了妹妹的怪异,看看她,又看看离他们没有几步的我。  我走上前,许淳华无奈地指了下我,小声地介绍说:“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路先生。”  泰国人都非常有礼貌的,无论见到什么人都会双掌合十,微笑地跟人打招呼。  可是许景良听了许淳华的介绍,脸上马上浮出一种很吊的轻蔑表情,瞅都没瞅我一眼,和那几个中年男人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完全把我当成透明人。  我心里一下升起了一团怒气:靠!有钱了不起呀?  许淳华刚想跟我说什么,许景良喊了她一声,让她快点走。  许淳华用手怪异地指了指两旁的店铺,紧走几步追上了许景良和那几个中年男子进了一家高档人妖表演馆。  边走还边回头向我打手势。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懒得理,转身想去找林常青,无意间一抬头,看见旁边的一个开放式酒吧的临窗电视上一个面色严峻的男主播正在播一则警方的通缉令。  因为我来泰国没有多少时间,所以,也听不太懂那个男主播具体在说什么,不过,他脸旁边的那幅通缉犯的照片我是认得的,那人正是我本人。  我再一细听,竟然是警方为了前几天我打两个鬼佬的事始通缉我。  我心里暗惊:怪不得刚才有几个路人惊讶地看着我,冲我指指点点,应该是觉得我和通缉令上面的那个人长得比较像。  我也才明白过来许淳华刚才给我打手势的意思:她是让我快离开这里。  我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个通缉犯了。  我正想离开,突然听到后面有人用泰语喊,我回头一看,是两名泰国警察,正在边喊边向我这边追来。  我拔脚就跑……
  @远东海盗007
21:21:00  夜为泰铢,快餐时为泰铢。   当然,价格不是固定的,要根据姑娘们的长相和身材而定,当然你也可以谈,如果姑娘喜欢你,那价格也可以另说。   我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不时有打扮着花枝招展的漂亮女孩子媚眼如丝地上来搭讪,“先生,你喜欢我吗?”   这些“女孩子”当中有小一半是人妖。   其实,人妖在这一行里并不是特别受欢迎,因为顾客都是男人,他们想找的也都是真正的女人。   所以,很多人妖的价格比真正的女人要低很多或者是低一半。   在泰国由于西化得非常严重,所以,大家对性这件事都看得很开,尤其是一些年轻人。   大部分泰国女孩都没有存钱的习惯,都是赚多少花多少,信用卡透支都是家常便饭。   在泰国,经常见到一些没有任何收入却向银行贷款买车、购物、吃喝玩乐的年轻女孩子。   泰国妓女之所以这么多,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由于她们的收入水平远远跟不上她们的消费欲望。   这一点和某国的一些没收入、没工作穿名牌开好车的女孩子有相似之处,反正钱来得容易,正如古龙所说:两腿一叉,钱就来了。   我想在这里找个刚刚出道的既清纯又漂亮的姑娘乐一乐,去去火!   从事这种工作时间很长的女孩子,由于纵欲过度,作息时间混乱,所以她们即使是化了很浓的妆,脸上也会有一种很“衰”的感觉,看人的眼睛也是闪烁不定的一股子风尘味儿。   我对这种风尘味儿太浓的女孩子一向没什么兴趣,我喜欢那种刚入行的清清纯纯的学生妹型的,不过,这样的女孩子比较难找。   我正东张西望,突然看见有几个人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还指指点点的。   我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猛然间看见许淳华和几个男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等他们走近了,我才惊讶地发现这几个人当中除了许淳华之外,还有那个许景良。   他一身名牌西装,手指上戴着几个大大的戒指,笑容可掬地陪着几个大腹便便,兴奋异常,张西望的中年男子有说有笑地向这边走来。   许淳华走在他的身后,看见了我,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还四下看了看,向旁边指了指。   那个许景良似乎发现了妹妹的怪异,看看她,又看看离他们没有几步的我。   我走上前,许淳华无奈地指了下我,小声地介绍说:“哥,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路先生。”   泰国人都非常有礼貌的,无论见到什么人都会双掌合十,微笑地跟人打招呼。   可是许景良听了许淳华的介绍,脸上马上浮出一种很吊的轻蔑表情,瞅都没瞅我一眼,和那几个中年男人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完全把我当成透明人。   我心里一下升起了一团怒气:靠!有钱了不起呀?   许淳华刚想跟我说什么,许景良喊了她一声,让她快点走。   许淳华用手怪异地指了指两旁的店铺,紧走几步追上了许景良和那几个中年男子进了一家高档人妖表演馆。   边走还边回头向我打手势。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懒得理,转身想去找林常青,无意间一抬头,看见旁边的一个开放式酒吧的临窗电视上一个面色严峻的男主播正在播一则警方的通缉令。   因为我来泰国没有多少时间,所以,也听不太懂那个男主播具体在说什么,不过,他脸旁边的那幅通缉犯的照片我是认得的,那人正是我本人。   我再一细听,竟然是警方为了前几天我打两个鬼佬的事始通缉我。   我心里暗惊:怪不得刚才有几个路人惊讶地看着我,冲我指指点点,应该是觉得我和通缉令上面的那个人长得比较像。   我也才明白过来许淳华刚才给我打手势的意思:她是让我快离开这里。   我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个通缉犯了。   我正想离开,突然听到后面有人用泰语喊,我回头一看,是两名泰国警察,正在边喊边向我这边追来。   我拔脚就跑……  -----------------------------  马克  
  警察在后面狂追,我在前面狂跑。  我一连跑了几条街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了两辆闪着警灯的警车正向我这边开来。  靠!这下惨了,后有追兵,前有堵截,这是要坏菜呀!  我一闪身躲进一个相对狭窄,警车开不过去的小巷子里,顺着小巷子往前跑。  四周各处不时响着警察的叫喊声和警车刺耳的警笛声,显然我已经被包围了。  这可怎么办呢?  我正六神无主,突然从一条街口冲出来一辆福特轿车,快速冲到我身边,我以为是便衣警察,正要钻进另一条巷子,见那辆车的车窗被摇下,开车的司机是许淳华。  她对我大声喊,“快上车。”并替我打开车后门。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上车。  许淳华边开着车边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搞的,被通缉了还敢四处跑?”  “我哪知道我被通缉了,我还以为没事儿了。”  许淳华突然大叫:“趴下!快趴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还是马上趴了下来。  许淳华的车速慢慢降了下来,最后停了。  透过车窗上贴着黑车膜,我看见外边有警灯闪烁,而且应该是距离很近。  我听到有人在敲前面的车窗,从车窗上我看到了一个警察的半张脸。  许淳华把车窗按下一半,掏出一张证件递了出去,并且还掏出一叠钞票悄悄地递了出去。  她又和外面的警察又用泰语说了些什么,这才慢慢地重新启动了车子,慢慢地向前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地说:“好了,没事儿,你起来吧。”  我坐了起来,好奇地问她,“你那证件是什么东西呀?”  “我哥哥给我办的免检特别通行证。”  “有这个玩意儿警察就不检查你车了?”  她从车内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除了特别通行证之外还需要钱!”  我呵呵笑,“看来腐败也不全是坏事,有时也能够救好人呀。”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记住了,在没有搞定这件事之前,你就在家呆着,不准再出来乱跑了。”  “家?那是我家吗?”  “怎么不是你家?”  “是我家,我老婆大半夜跟男人跑了,我都不能说什么?”  “路飞,我再说一遍,她不是你老婆,你要搞清楚状况!你别把事情搞砸了,我帮不了你。”  “帮我?什么意思?是帮我解除通缉令吗?你哥哥能搞定警察?”  许淳华点了点头,“现在我还不敢十分确定,不过,我哥跟上面的大人物关系都非常好,只要他肯帮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前提是!”  她瞪了我一眼,“前提是你以后别再东问西问,七搞八搞了,好吗?你要再这么瞎搞下去,恐怕你在泰国就呆不下去了。”  许淳华把我送回了家。  我用钥匙开了门,进了房间,刚进客厅。  客厅没有开灯,虽然有些月光投进来,但是到处还是一片的昏暗。  我正要顺着楼梯上三楼去睡觉,突然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如剪影般的女子,在黑暗里正目光烁烁地看着我。  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从这个女子的身形上看,应该是素雅。  她起身打开了一盏壁灯,  拿起茶几上的小本子递给我。  上面写着:你去哪儿了?  见她这么问,我不由得有些气。  我靠,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我去哪儿了?就许你大半夜的出去跟男人鬼混,就不许老子出去找姑娘乐乐?  我很不以为然地把小本子还给她,淡漠地说:“我出去逛逛。”  她马上又在小本子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我建议你以后晚上出去的话,最好跟我说一声。  虽然上面说的是“建议”,但是从她的表情上看还是一副老婆管老公的样子。  我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  说罢,我抬腿上楼睡觉了。  因为这些天警察正在通缉我,我不能出去,所以只能在家呆着,因为看不懂电视,只能上上网,再就是睡觉吃饭,吃饭睡觉,没什么事可干。  素雅有时会出来和我一起吃饭,有时呆在卧室里不出来,不知是又跟许景良出去,还是在她房里。  我也懒得管,她爱上哪儿上哪儿,反正也不是我的正版老婆。  这样郁闷的日子一直过了近半个月,以前我从来没有一直呆在家里这么久过,我简直快崩溃了。  我白天不敢出去,有几次晚上想偷偷出去散散心。  可是我每次走到门口都看见那个素雅像女鬼一样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表情诡异地盯着我,并且几次跟我写字强调我不可以出去。  看样子是许淳华通知她,让她看着我。  一天晚上,晚饭后,我又想出去,她又拦住了我,这次是用身体拦的,目光凌厉地示意我不可以出去。  我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让我出去透透气吧,我再这样呆下去会疯掉的!”  她固执地摇摇头,接着用小本子写了一行字:“我教你学泰语吧?”  我看了她一眼,“你?你不是不会说话吗,你不会说话怎么教我?”  我好像马上醒悟了什么,又在小本子上写道:“我说的是和阿芙一起教你。”说着,她把我拉进客厅,打开电视机。  又去阿芙的房间把阿芙叫了出来,让阿芙跟我解释电视剧里的那些泰国演员在说些什么。  素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有时阿芙翻译得不准确,她还会拍她一下示意她重新翻。  这样一直过了三天,我也不像前几天那么烦躁了,每天吃完了饭就是和素雅和阿芙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学泰语。  一天晚上,我照常跟她们俩在客厅里学泰语,突然感觉有些尿急  于是,起身向卫生间走去,路过素雅的房间时,我突然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
  那声音很奇怪,像小孩子哭,又像笑,十分得诡异,不像一般小孩子的声音。  当时,我一时起了好奇心,忘了阿芙曾经告诉过我不要进素雅的房间。  我伸手刚要去推房门,还没等我推开,只觉得后面有人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把我推倒在地上。  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回头一看,看到素雅一张愤怒得有些变形的脸。  我从地上爬起来。  素雅频率很快地跟我打着手势,阿芙也从客厅里冲了出来。  不用想我也知道素雅的手势是问我为什么要进她的房间。  我指了指她卧室的房门,解释道:“我听到里面好像有小孩子的哭声,一时好奇,就想……”  素雅推了阿芙一下,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阿芙有些委屈地说:“小姐,我跟先生已经说过几次了,没想到他……”  接着,她满腹怨气地埋怨我,“先生,你也真是的,我不是几次跟你说过,不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可以进小姐的卧室吗?”  还没等我说话,素雅一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等我和阿芙都进了各自的卧室,才听到“砰”的一声门响,应该是她进卧室了。  我心里纳闷:她的卧室里究竟有什么呢?为什么那么怕别人进去?  难不成是她和许景良生的孩子在里边?  不对呀,家里有个小孩子不可能这么安静,就是再怎么藏,小孩子也会又哭又闹的。  另外,最近几天,由于我离素雅比较近,时间比较久,我发现她极有可能还是个处女。  我也算是从女人堆里打过滚的。  看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从眉毛上看。  处女的眉毛是平贴在眉骨附近的皮肤上面,眉根不乱、而不会竖立起来。  非处女的眉毛则是离开了眉骨的皮肤,向外扎撒着。  从眼神看,处女的眼神是清、纯洁的,会给人一种清新愉悦的感觉,而非处女的眼神带有很多欲望和冲动,眼神很浑浊、很散,不清澈。  从体味上闻,处女身上有一种幽然而清新的香气,女人一旦被男人沾了身,就不会有这种香气了。  之所以有这些不同,主要是因为女性的内分泌受到性事的剌激,起了生理的变化导致的。  从这三点,我基本上可以判断她是处女,处女怎么会和许景良生小孩子呢?  真搞不懂,素雅晚上和许景良出去不是鬼混,那他们是去干什么。  难道是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玩你拍一,我拍一?
  留个记号坐等更~~
  还不更新……等什么呢?  
  喂~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人呢?再不出来我可要挖坟掘墓了啊~  
  接下来的几天,素雅一直没理我,也不给我做饭,也不给我换衣服,天天呆在她那个神秘的房间里,偶尔出来看见我也像没看见一样。  阿芙也不理我,天天在家里,我就像是一个人一样。  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给许淳华打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许淳华在电话那头儿说:“是不是等急了,别着急,我马上过去接你去见我哥。”  “为什么非要见他呀?让他跟警察说一声不就完了吗?”  “你必须见他!”许淳华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现在真有点后悔当初为了救他而去打那两个鬼佬,要不是这样的话,现在什么事也没有。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只能忍着。  谁让自己是吊丝呢?  这个世界的法则是不会管一个吊丝的死活的。  下午,许淳华来了,开着车把我拉到一个位于山林之间的大别墅里。  这个别墅超大,超牛X,准确的说不应该叫别墅,而应该叫别墅区。  因为整个别墅里不止一幢洋楼,有三幢之多,而且还有网球场,游戏池什么的,到处飘溢着“哥们就是有钱,就是屌”的臭味儿。  许淳华带着我并没有进房间,而是来到一幢别墅后的一个超大游戏池旁边。  游泳池内有四个年轻漂亮,身着比基尼的女孩子在戏水。  游泳池旁的一个躺椅上,穿着一身睡衣的许景良正躺在上面吸雪茄,旁边有两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正在侍候着他。  许淳华带着我走到许景良跟前,低声说了句,“哥,我把他带来了。”  许景良正在和两个女孩子中的一个女孩子调笑,就像没听见一样,把刚要给他递水果吃的一个女孩子一下搂在怀里,闹成一团,完全把我和许淳华当成透明人。  许淳华有些生气地又叫了一声,“哥!”  许景良淫淫地拍了怀里那个女孩子的臀部一下,把她推开,这才巨吊地斜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就你让警察通缉了呀?”  我点点头。  他闭上了眼睛,躺在躺椅上,懒懒地说了声,“听阿华说你功夫不错,耍几下我看看。”  看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并没有动。  心里暗骂:你大爷的,老子又不是猴儿,你耍个脑袋呀?  见我没动,他微微怔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我,有些生气地“嗯?”了一声,用冷冷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你没长耳朵呀?”  我倨傲地说:“我长耳朵了,可是我是属龙的,可我不是属猴的,随便让人就耍着玩。”  我说这话时,许淳华在背后捅了我一下,我没理她。  许景良抹了下小胡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煞气,突然像乌鸦一样发出嘎嘎的笑声,“臭小子,挺有性格!”  说着,他脚往前一踢,把脚上的一只拖鞋踢进游池里,冷冷地说:“我听阿华说你想让我帮你跟警方说几句话,你先去把我鞋捞出来,再说。”  我心头有一万匹草尼马奔腾而去,这王八蛋明显是耍我!  我本想转身一走了之,可是,又一想:也许我出了这门,马上就会有警察把我抓起来。  那两个鬼佬伤得不清,估计我最少也得在牢里呆上几年。  我可不想坐牢。  许淳华在后面推了我一下。  我犹豫了一下,心中想起韩信当年受了胯下之辱,后来成了威风八面的大将军的故事。  我只得忍气吞声地跳下游泳池,把许景良刚才踢进水池里的那只拖鞋捞了出来,池子里的那几个女孩子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嘻嘻笑。  我拿着那只湿淋淋的拖鞋回到许景良跟前,正要把鞋放在他脚边,他却把脚一伸,示意我给他穿上。  我见他这么玩我,肺都气炸了。  不过,我还是忍着气把那只拖鞋穿在他脚上。  他极傲慢地抹了一下小胡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头不抬眼不睁地说:“小子,出来混,没混出什么名堂,别这么跩,听到没有?”  “听到了。”  “好了,你可以滚了!”  我看了许淳华一眼,许淳华拉了我一下,对许景良说:“哥,那我们走了。”  说着拉着我急匆匆地从别墅里面出来,上了车。  我非常气愤地说:“你哥怎么这么吊?他叫我来这里就是想羞辱我一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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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淳华启动了车子,温言劝道:“他这人就这样,为了能解除通缉,你就忍忍吧。”  “解除通缉?连个手机和电话都没打就搞定了,这样就解除通缉了?”我有些不相信地问。  “是啊,他的能力之大是你无法想象的,你放心吧,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在外面自由行动了,不会再有警察找你麻烦了。”  这一路上,虽然已经被解除了通缉,但是因为刚才受了那样的羞辱,越想越气,心里琢磨着怎么报复一下许景良这个王八蛋。  突然,素雅的身影涌上我的心头。  我心里一亮:这个素雅是那个王八蛋的女人,如果我睡了她,让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是不是就报了仇呢?  打定这个主意,我心头不由得一阵的小激动。  说到对付女人,我决定去找林常青,向他请教。  虽然我是他表哥,年纪比他大,但是在对付女人方面,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专家级的。  林常青也有个“租妻”,叫潘金莲,这个名字是林常青特意给起的。  为了这个好笑的名字,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愿意当武大郎?  他反问我,“你认为潘金莲真正的老公是谁?”  我这才明白,这个家伙原来是想当西门大官人。  这个潘金莲是个标准的泰国女孩子,身材瘦削,面目淡黑,性格温顺,擅长家务。  但是林常青看中她的都不是这些。  他看中的是的潘金莲的“活儿”好,尤其是嘴上的“活儿”,用林常青的话形容:在她的嘴下,神仙也不换。  林常青还给她编了号:25号潘金莲。  这说明,她是林常青租的第25个妻子了。  在林常青的眼里女人就是保姆+护士+泄火工具,他从来没打算跟任何女人谈所谓的爱情。  他不相信爱情,也从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有一次他喝醉了,竟然让25号潘金莲给我“咬”一下,让我体验一下当神仙的感觉。  当然,我拒绝了,并不是我多高尚,而是我看到那个25号潘金莲欣然同意,并准备马上让我当神仙时,我一阵的恶心。  我实在不法想象,林常青使了什么妖法,让这个女人对他如此服服帖帖,要她怎样就怎样,把林常青当教主一样看待。  我希望我也能像林常青治25号潘金莲那样,把素雅治得服服帖帖,听我的话,我让她怎样,她就怎样,最好能上了她。  估计那样会把许景良那个王八蛋活活气死!  因为林常青是在晚上工作,所以,白天一般他都在家里,上午睡觉,下午四点左右起来。  所以,我是在一天下午四点多时去了他家。  他好像是刚刚起床,正坐在餐厅的中央席地吃饭,那个潘金莲跪在桌子旁殷勤地替他倒酒,夹菜。  见我进来,林常青筷子指了指,“坐呀。”  我坐在他对面。  “找我有事?”  “没事儿,就是来看看你,聊聊天。”  他看了我一眼,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话。  “没事儿的话,我半个小时以后可要出去了。”  “有点小事儿。”我说。  “什么事?”  我看了潘金莲,“就是向你请教泡的秘籍。”  我这话一出口,他们两人同时齐齐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在他们的眼里我一直是个不近女色的正人君人,我今天来问他这个,难怪他们会吃惊。  林常青放下筷子,粗俗地用小指甲剔了剔牙,“怎么,看上哪个妞儿了,泰妞儿还是洋妞儿?”  “……算是泰妞儿吧,不过她是混血的。”  他抬头瞟了我一眼,“想上她,又没办法?”  “算是吧。”  他大模大样地轻咳了,很显摆地说道:“泡妞嘛讲究的是兵贵神速,要趁热打铁,切忌不能畏畏缩缩,走走停停。”  我点点头。  他继续说:“如果有牵手的机会就不要错过拥抱的机会,有拥抱的机会就不要错过乱摸的机会,她能让摸了,就不要错过脱她裤子的机会,这是什么?这顺藤摸瓜,瓜熟蒂落。”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我说,你能不能不光讲这些完全正确的废话,来点干货行吗?”  他笑着指了指多,“你看看你,这是这副急脾气,表哥,你记住了,泡妞要保持一颗平常心态,只有心态放平了,那么你才可以做到收放自如,想什么来什么,像你这样急三猴四,急于求成可不行。”  他向潘金莲示意了一下,潘金莲给我倒了杯酒,端到我嘴边,像是要喂我喝下去。  我马上接在手里,自己喝了一口。  林常青幽幽地看着我,诡异地笑。  “你笑什么说,快说吧。”我催他。  他一把抱潘金莲搂在怀里,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很大尾巴狼地说:“把女人乖乖的哄上床是一门艺术,是很美好的过程,成功速度越快你得到的就是成就感。”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得得得,你少在这儿跟我装大学教授,干货,我要的是干货,不是你这些废话。”  “你看上的这个女人是哪一款的呀?”  我想了想,“算是高冷御姐款的吧。”  他沉思了一下,“这种女人比较难搞,不过也不是搞不定,这种女人一般对男人的传奇经历比较感兴趣。”  “靠,我有个传奇经历呀?”  “那悲惨故事总有吧,比如你和小红在她们在客厅胡搞时,她妈冲进来把正爽歪歪的你从她身上拉下来,赶出门去,你气得差点自杀的悲惨故事说给她听,一定会博得她的同情心。”  说到这里,林常青把伸进潘金莲内衣的手拿出来,又换了个地方,继续说道:“这种御姐型的女人一般都有圣母情结,只要你的故事吸引住了她,她会愿意献身安抚你那颗破碎的心的。”  我们在说话时,潘金莲一直在旁边听着,轻轻地咬着嘴唇暧昧地瞄着我,眼睛里闪着小野猫瞄着鲜鱼的光亮。  林常青看在眼里,“金莲,要不你陪试着去安抚表哥那颗破碎的心?”  潘金莲一听这话,马上立起身子,三下止除二脱光衣服,走到我跟前,跪下来就解我的腰带。  我像让针扎了屁股似乎豁然站起来,连连摆手,“不行了,不行了,这几天我正好不方便。”  潘金莲竟然听懂了我这个笑话的“梗”,掩口窃香。  林常青一副不解的样子,“表哥,你是怎么了,又不收你钱,你干吗吓成这样,我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的就是你的,没事,试试,潘金莲的嘴上功夫那绝对是超一流的,来,试试!”
  我扣上被潘金莲解开的腰带,边往外走边说:“免了,免了,不试了,你们吃饭吧,我走了。”  那对狗男女见我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仓皇逃窜,一起哈哈大笑。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逐字逐句地品味刚才林常青说过的话。  他这些话,虽说废话居多,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比如泡妞要兵贵神速,不能畏畏缩缩,同时要放松心态,不能急于求成,还有,要善于利用御女类型女人的圣母情结。  我正走着,手机响了,是许淳华,让我明天去公司上班。  我原来是给许淳华当保镖,没想到当了几天,被许景良要走了。  许景良的生意做得很大,因为行事决绝,手段狠辣,得罪了不少人,他听许淳华我功夫了得,所以把我给要去了,做了他八个贴身保镖中的一个。  许景良和许多外国人也有生意往来,主要是日本和韩国居多,他经常会带着那些外国客户去芭提雅一些高级大浴场、普吉海滩、东方公主号等一些高级地方消遣。  没过多久,我发现他不仅包养了不少女人,还包养了一个比女人还女人的美艳人妖。  这个人妖的名字叫米娜,出生于1990年,17岁成功变性成美女,2014年获得“蒂芬妮环球小姐”选美大赛冠军的头衔,随后进入泰国和东南亚地区的演艺圈,曾经在一个著名的香港导演的电影里饰演一个大毒枭的女儿,被东亚和东南亚各国的观众所熟知。  米娜身材超一流,肤白面丽,胸大臀圆腰细,被外界评为“泰国最美的人妖”。  她在许景良的资助下在曼谷开了一家高档大浴场(类似于夜总会),许景良经常会带着那些客户去光顾。  有一次,许景良带着三个日本客户到那家大浴场消遣。  米娜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带着六七个美女,满面春情地应酬着他们。  刚开始是看各种情色表演,后来一个日本老头提出要跳舞,米娜带着他们去舞厅跳舞。  那个日本老头缠着米娜跳了一曲又一曲,边跳还边上下其手摸来摸去。  米娜显得十分得不自在,几次去看许景良,希望他能帮自己解围。  我们几个站在旁边的保镖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许景良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陪着另外的几个日本人搂着各自的小妞儿喝酒猜拳,打情骂俏。  玩到深夜,那个日本老头儿提出要米娜陪他去洗“皇帝浴”。  所谓“皇帝浴”就是浴娘全身涂满沐浴液泡泡,用身上的“三点”为客人洗浴,让客人皇帝一样享受女人的服务。  米娜自恃自己是老板娘,先是婉言谢绝,后来是死活不肯。  那个日本老头儿顿时拉下脸,吵着要离开。  许景良见状,不由分说当众狠狠打了米娜一记耳光,逼着她去陪那个日本老头儿洗“皇帝浴”。  没想到这个米娜还是个烈性的“女子”,当天晚上,她竟然服了一整瓶的安眠药自杀了。  这种事在性观念极为开放的泰国是极为罕见的。  一时间《绝色人妖神秘自杀》成了坊间的大新闻,各种媒体争相报导,当然,在报导里许景良被用“K先生”代替了。  许景良对这件事很不以为然,照样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和各色的女人和人妖各种鬼混。  一天晚上,我刚刚下班,一个叫尤莉娅的乌克兰女孩子给我打电话,要我去她那一趟有事情跟我说。  芭提雅有不少洋妞店,里面全是一些黄头发,蓝眼睛的洋妞,俄罗斯和乌克兰女孩子居多,这些洋妞店的装潢相对比较高级,同时女孩儿的价钱也比较高一般是泰国女孩的二、三倍左右。  这个尤莉娅就是供职于这样的一家洋妞店,长得一副天使般的面容、妖娆火辣的身材。  我和她曾做过几夜的露水夫妻,她的活儿格外好,但只限于传教士式的传统体位,其它的不干。  前些天,她不知怎么就不见了,有人说她赚够了钱回乌克兰了,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我换了身衣服来到她所在的店里。  她把领进小房间,我正要去洗澡,她一把拉住我,摇头示意不用洗澡了,接着把我推坐在沙发上,脱光了衣服,上来就给我“咬”。  我有些诧异,以前我曾提出给过她三倍的价钱让她给我“咬”,她都婉言谢绝了,怎么这回连澡都不用洗,直接“咬”了呢?  难道是有什么事要急着赚钱?  她给我“咬”过之后,又陪着我进了卫生间洗澡,洗完了澡,她扶着我上了床,给我来了一套全本大戏,世界漫游、冰火两重天、沙漠风暴、一箭穿心,还有洋妞儿死也不肯做的“毒龙钻”。  靠,这一套大戏下来,真把我弄得爽歪歪了!  等爽完了,我心里开始有些发虚,这些洋妞的价钱本来就贵,这种全本大戏更是贵得吓死人。  不知道许淳华那边会不会给我报销。  我们两个做完了全本大戏,尤莉娅再次像那些泰国女孩子一样温柔体贴地服侍我洗了澡,擦干了身体,吹干了头发,一起上床休息。  我大概算了一下价钱,拿出钱包刚要付钱。  尤莉娅一把接住我的手,用不太熟练的泰语说:“我不要钱。”
  她这话一下把我吓住了,做这种事最好就是钱货两清,互不相欠,要是女孩子不要钱的话,一般都会有大麻烦。  “那你想要什么?”我心里有些打鼓地问。  她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晚上八点,许景良的岳父沙巴提要在他家的私人游轮上搞一个派对,我要你帮我杀了许景良这个混蛋!”   我头发丝一下全部竖了起来,“什么,杀……你要我帮你杀许景良?”  她表情严肃地点点头,一回身,从旁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叠大约有一万美元的美钞,“这是给你的酬金,事成之后再付给你一万美元。”  我并没有接她的钱,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得罪你了?”  “他没有得罪我,可是他害死了我的朋友米娜,我们几个朋友要联手替米娜讨个公道,让许景良偿命!” 尤莉娅一字一顿地说。  “你是米娜的朋友?”  “没错,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
  老实说,我也很恨许景良这个王八蛋,也一直想找个法子治治他,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  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情,尤其是像许景良这样的大人物,一旦他被杀,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我有些犹豫不绝。  尤莉娅那一万美元强行塞到我手上,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路先生,你不用害怕,我们不用你来动手,你只需要把这些药放在许景良和他的几个保镖的酒里,就可以了。”  “药,这是什么药啊?”  “放心,这只是让人睡觉的安眠类药物,不是毒药,我还不想毒死他,那太便宜他了。”  我有些惶然地摇了摇头,把那一万美元还给她,“不好意思,尤莉娅,你说的这事我可能帮不了你,刚才……”  我拿出钱包,抽出所有的钱,递给她,“我现在钱包里就这么多了,刚才……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可以再给你。”  她蓝色的眼睛里寒光一闪,一把打开我的钱包,阴恻恻地说:“路先生,我不妨坦白跟你说,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如果我们行动失败,一旦我们被警察抓了,我就说是你指使我们杀他的。”  “啊?”我心头一万匹草尼玛奔驰而过。  TMD,本以为是来玩她的,没想到让她给玩了。  老一辈人说,“最毒莫过妇人心。”  看来真是如此,当然,也怪我刚才没问清楚就享受了人家的全套服务,很明显,她这就是给我下了这个套儿。  我还就精虫上脑地钻进去了。  靠!  我脑子迅速转了2000转。  还没等我想出主意,她支起身子,亲昵地吻了我一下,“好了,路先生,你可以走了,记着,如果你不能和你在一起的那几名保镖睡一觉,致使我们行动失败,我们就不得不得罪你了。”  我晕晕乎乎地从这家洋妞吧出来,开着车往家走。
  我的顶头上司保安部长塔法迪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明天晚上八点要陪着老板去参加他岳父沙巴提举办的一个游轮派对,我们这边负责现场的安保工作,检查宾客的身份,和是否持有请柬。  我暗暗叫苦,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我掏出刚才临走时尤莉娅塞进我口袋里的那瓶药,想扔掉,可是转念一想,一旦她们真的行动失败,向警方举报是我指使他们杀许景良,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是我又实在不想参加她们这次疯狂的报复行动,毕竟是杀人呀!  我这样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家,刚上二楼,猛然看见素雅站在楼梯口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没理她,径自进了自己的卧室,她跟了进来。  她从来没进过我的房间,而且很温柔地伸手接过我刚脱下来的外套,替我挂起来。  自从上次的事,她一直没跟我说话,也没给我好脸色,今天晚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温柔。  我随口问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呀?”  她温柔一笑,掏出小本子快速地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我是特地等你回来的。”  我看了她一眼,“你找我,有事?”  她马上又写道:“我听说你明天要参加一个派对,我想请你带我一起去瞧瞧热同。”  我奇怪地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  “那种地方乱哄哄的,你还是别去了,再说了,进去是要请柬的,你没有请柬是进不去的。”  她掏出一张请柬向我亮了亮。  我拿过来一看,真是明天晚上派对的请柬。  我问她,“是谁给你的这张请柬的。”  她又是似而非地笑了一下。  我马上想到:她是许景良的女人,当然可以弄到请柬了。  我点点头,“行啊,既然你有请柬,那你就去吧,不过,我到时候要工作,恐怕照顾不了你,你自己照顾你自己吧。”  她马上点了点头,莞尔一笑,转身离开了。  不知怎么回事,我隐约觉得素雅之所以要去参加这个派对,好像不是仅仅是去瞧瞧热闹那么简单。  第二天傍晚,我提前两小时开车回家,接上早已穿好了一件曳地长裙的素雅拉到了暹罗湾海岸上。  海岸边雪亮的路灯下,站满了一身盛装等候载人小艇的到来的宾客。  我和素雅来到人群当中,我看见许景良正兴致勃勃地和两个女孩子聊着天。  我还看见尤莉娅和几个人妖还有几个洋妞也在这些宾客当中,她们个个身材高挑,体态轻盈,容貌娇羞,靓丽可人。  我猜,她们大概是被请来表演和陪酒的。  尤莉娅很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还送了一个大大的飞吻给我。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保安部长塔法迪和一个驾驶员驾着一条小艇从远海处驰来,后面还跟着三艘同样的小艇。  小艇一靠岸,保安部长塔法迪向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和其它的几名保镖维持秩序,检查请柬,逐一安排宾客个上了小艇,向深海驶去。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看见在远处的一艘豪华游轮,它像一个散发着萤火虫般灯火的暗夜幽灵,静静地伫立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游轮上闪烁的霓虹灯勾勒着它大致的轮廓。  我们几个保镖先上了游轮,又安排那些宾客们先后上了游轮。  游轮的二楼是餐厅和表演场所。  当我们进入时,大厅里已经是一片灯火辉煌,宾客们在我们安保人员的安排下纷纷入座,那些姑娘和人妖也各自去了她们该去的地方。  我把素雅安排在一个靠船舷坐下,然后又去安排别的没有找到座位宾客的座位。
  音乐响起,侍应生举着托盘在人群中来回穿梭送酒送食物,现场顿时一片的欢腾,宾客和女孩子、人妖们杯觥交错,笑语喧哗,甚是热闹。  把宾客们安排完毕,我们这些安保人员全部退到船舷处,警惕地看着无比热闹的场面。  突然,我看见尤莉娅在人群中目光凌厉地盯着我,并向我举了举酒杯。  我知道,她这是让我动手下药。  我四下看了看,慢吞吞地从一个餐车上拿起一瓶香槟酒,心里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药放进瓶子里。  按说,放药害人这件事多少有些下作,与我平时充满了正能量的价值观有冲突。  可是一想到那天许景良像耍猴一样耍我,要我像他的宠物狗一样跳进游戏池替他捞拖鞋,我就一股邪火往上撞。  我咬了咬牙,用启瓶器打开瓶塞,心里说:“许景良你个王八蛋,要是尼玛不耍我,老子今天也不会害你,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也别怪我!”  我把那瓶药放了进去,并摇了摇,然后倒了一杯酒,走到许景良的跟前,很恭敬地把酒递给他。  他看了我一眼,接在手里,喝了一口。  尤莉娅见状,向我飞了一个吻,。  我回到原来的地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给这些保镖喝这瓶药酒,塔法迪走过来,抢过我手中的酒瓶子,倒了几杯,然后让那几个保镖过来喝酒。  见他们主动喝了酒,我一下放了心。  哥几个,不好意思,不是我给你们下的药,是塔法迪这孙子给你们喝的,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也拿起一杯酒喝了一点点。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一旦出了事,就算警察检查我们的身体,我的体内也和这些保镖一样有药成份,我也可以撇清关系,不会让警察认为我也有份儿参与刺杀许景良的行动了。  我正暗自得意,回过头想看一下素雅,可是我一眼望过去,却发现素雅不见了!
  我心里暗惊:素雅去哪儿了?  在来的路上,我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好像非常紧张,又好像很激动的样子,而且在她下车时,因为风吹了一下她的裙子,裙摆一下贴在她的大腿上。  我无意间发现:她大腿外侧似乎绑着一个枪状物。  当时,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去看见时,她的裙子已经恢复了原状。  就在刚才,我还看见她坐在我给安排的座位上,四下环顾,似乎在找什么人。  怎么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没影儿了呢?  我正在到处寻找素雅,突然人群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而且人群自动让来了一条路。  五六个人从一层到二层的舷梯上走了上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身材高大健壮的保镖,两人用身体挡住人群,躬身迎接后面上来的三个人。  为首的一个人五十岁上下,一身传统的泰国男装,一头青灰的头发,双目精光四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君临天下的凛然之气。  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许景良的岳父,退役将军,现在泰国数一数二的大富豪。  在沙马提的旁边是一个穿着一身古怪的服装,戴着许多古怪的饰物,浑身上下,包括脸都密密麻麻纹着刺青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的目光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阴邪之气,看他一眼,浑身马上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问旁边的一个同事这个人是谁。  他用很崇拜的语气告诉我,这个人是泰国大名鼎鼎的降头师鬼王马金,他的降头术是相当高的,可以过僮附身,与神灵通话。  他是包括沙巴提在内的许多大人物的上师,很多香港、日本富商和大明星都是他的信徒。  我看到那个沙巴提真的对这个马金非常尊重的样子。  他们两人身后跟着三个保镖,这三个保镖不是我们公司保安部的,可能是沙马提的保镖。  许景良紧走几步,像条哈巴狗似的迎了上去,并且率先鼓掌表示欢迎。  人群中马上爆发出更热烈的掌声,有几个妖娆的女孩子冲了上去,把沙巴提围在当中。  沙巴提微微做了个手势,他身旁的一个保镖掏出一叠钞票塞给那些姑娘,那些姑娘千恩万谢,有人还上去亲吻沙把提。  沙巴提亲昵地拍了拍那些姑娘的脸,接着让众人开心地玩。  大厅里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音乐悠扬,欢歌笑语,柔情蜜意。  不知有多少个女孩子、人妖在人群里走来走去寻找着男人。
  我看见沙巴提和许景良走到另一侧的船舷边小声地说着什么,沙巴提似乎很生气,一脸的怒色,许景良的脸给训得臭臭的。  他不时地摸头,身体微微摇晃着,应该是药劲儿上来了。  不时,有女孩子跑上去亲吻沙巴提和许景良,沙马提无一例外地都让保镖赏钱,许景良伸手抓住船舷,让自己不要倒下去。  我正想看尤莉娅等人什么时候,是怎么去杀许景良的,突然,我看见素雅悄悄地向沙巴提和许景良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手里拿着一只小手枪,眼睛里闪着凛然的光芒。  我心里大惊:她这是要干什么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看见尤莉娅等三个女孩子像三只小鸟一样跑到许景良和沙巴提的跟前,看样子也是要上去亲吻他们讨赏钱。  尤莉娅是奔着许景良去的,只见她亲昵地亲了许景良脸一下,许景良正要掏钱赏她。  只见尤莉娅突然飞快地掏出一把刀子狠狠地向许景良刺去!  许景良下意识地用手一挡,尤莉娅的刀子刺中了他的胳膊,顿时血光四溅。  许景良大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可是因为他喝了我下的药,身体不稳,脚步蹒跚,根本就跑不快。  尤莉娅和几个女孩子在后面追,他很聪明地围着一张桌子转圈儿,另外还有两个女孩子拿着刀去杀沙马提。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男人女人哭爹叫娘地四下奔逃。  沙巴提在他的几名贴身保镖地保护下且战且走,我们这边的几个保镖都傻乎乎地看着混乱的局面,没有一个人过去帮忙的。  但是沙巴提的两个保镖身手相当厉害,没用几下就把这几个女孩子全部给制服了。  另外三个保镖护着沙马掉迅速从弦梯下到一层,钻进了一个下面的一个船舱,两名大汉拿着手枪站在门口警惕得四下巡视着。  这时候,我看见素雅遗憾地摇了摇头,悄悄地把枪又放回大腿处。  看来是尤莉娅和几个女孩子破坏了她的刺杀计划。  她是要杀谁呢?  她经常和许景良在一起,如果她要杀许景良的话,不用在这里就可以,所以,可以猜得出,她要杀的的人应该是沙巴提,  她为什么要杀沙巴提呢?  不大一会儿,两艘警用小艇从远处突突突地开来了,可能是有人报警了。  两艘小艇靠上游轮之下,马上有十几个武装警察训练有素地冲上了游轮,   我见警察来了,快步跑到素雅的身边,一把拥住她,与她接吻。  我的手好像很咸湿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她把那枝手枪插在她的长筒袜里。
  素雅被我突然吻住,还被我摸大腿,她非常吃惊和愤怒,使劲推我。  等我把她那支枪从长筒袜里拔出来扔进海里,她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还是把我推到一边,一脸愠色地怒视着我。  警察开始检查所有宾客的身份,男警搜男人的身,女警搜女人的身。  等搜到素雅时,她面带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这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很困,应该是药性发作了,我再回头看,见塔法迪等几个人也是摇摇晃晃的,似乎有些晕眩的样子,有的人身体靠在船舷上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似乎要睡着了似的。  我就势倒在地上,装作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我真得困得睡着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素雅坐在床边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见我醒来,她马上收敛了刚才的神情,恢复了平时的矜持和高冷。  我晃了晃还是有些晕的脑袋,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睡了多久了?”  她拿出小本子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你已经睡了一天了。谢谢你。”  我知道她是谢我替她把手枪扔到海里的事情,看了她一眼问:“你为什么要刺杀沙巴提?”  听我这么问,她脸色一沉,眯起眼睛扫了我一眼,抢回小本子快速写了几个字,又递给我。  上面写着:“这件事你最好什么也不要问,更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后面打了一连串的惊叹号,应该是在强调不要对任何人说起的重要性。  接着,她又拿过小本子写了一行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我可以出钱给你租个漂亮的女孩子,像真正的妻子那样陪你。”  我笑了一下,“这算是封口费吧?”  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而我则陷入了沉思。  我严重怀疑:是许景良派她去杀沙巴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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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段时间,我听那几个保镖私下议论说,这段时间许景良和他的岳父沙巴提不知因为什么事关系很紧张。  沙巴提几次扬言要把许景良赶出三泰集团,并且让自己的女儿安娜和他离婚,让他重新变成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可是,我转念一想,以我对素雅的了解,她似乎不像是那种听命于人的女杀手,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是她自己要杀沙巴提。  她和沙巴提有什么血海深仇,弄得她会不顾被那些保镖当场击毙的危险,持枪去刺杀沙巴提呢?  突然,我想起另外一件事:尤莉娅被警察抓了,她会不会供出我是她们的同伙呀?  第二天,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上班。  一整天也没发生什么事,直到傍晚要下班的时候,一个同事告诉我老板让我马上去他办公室。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走进许景良的办公室。  他胳膊上缠着纱布,用一个医用吊带吊着胳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概是那天晚上躲避追杀时撞的。  看着他那副倒霉相儿,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暗爽:该!让尼玛让我给你捞拖鞋,怎么不给你撞破了相?那杯酒好不好喝呀?  我心里爽着,脸上却是一副老实八交的样子,“老板,你找我?”  许景良阴沉着脸,扫了我一眼,口气阴森地问:“那天晚上你给我的那杯酒,是怎么回事呀?”  “酒?什么酒?”我装糊涂,一脸懵逼状。  他的目光冷冷地在我脸上扫了扫,又问,“你以前是广场当导游的,你认识那个尤莉娅吗?”  我还是装傻,“尤莉娅,谁呀?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真的不认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真的不认识,那种大洋马怎么能看得上我这种小吊丝?”  他漠漠地点了点,将信将疑。  正这时,塔法迪敲门进来,毕恭毕敬地说:“老板,人马都齐了,是不是现在就过去动手?”  许景良点点头,“嗯,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不要让人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和我有关,明白吗?”  接着,他突然指了指我,阴恻恻地对塔法迪说:“还有他!把他也带上!”  塔法迪向我一招手,“跟我走!”  我们几个保镖在塔法迪的带领下,开着五辆轿车来到曼谷的一间酒吧门前。  酒吧的门前还停着几辆大型的工程车辆。  在来的路上,塔法迪跟我们几个保镖交待了晚上行动的任务,就是要把这几间酒吧给强行拆除。  三泰集团的主营业务是房地产,最近,许景良看中了位于这块黄金地段,想把原来的几个酒吧买下来拆掉,重新盖一家高档大浴场。  可是双方条件没谈拢,几家酒吧的老板死活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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